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银富特区:乱性红尘 (第二卷 1-3)作者:咬人鱼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8 长篇小说 1200 ℃

       【银富特区:乱性红尘】(第二卷 1-3)

作者:咬人鱼

字数:33601

  引子

  当一切都成为虚幻,蚀骨的毒粉烧作醉人的迷烟,从周梦龙的口中缓缓吐出……在撩人的粉雾尚未消散之际,周梦龙想起来了一些陌生的,他一直都没想起来的陈年旧事。

  那不是她的随口一言,堕落总有代价,放纵于毒品一年又一年,周梦龙能记起来的事情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多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竟开始觉得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应该并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在迷雾中,他看见了,他看见了自己为什么会被赶出家门——应该是因为他亲手送了小叔母一杯掺了迷药的茶饮,那个出身显赫,容貌涵养都无可挑剔的女人总是那么高不可攀,对他不屑一顾,所以他便让那个女人付出了代价……应该就是这样。

  最起码在这段阔别已久的记忆里,那个女人不设防的躺在床上,她的裸体,从优美的白颈到晶莹的脚尖,他尝过那个女人的一切,在她的身体上到处留下吻痕,在圣洁的乳峰顶上撕咬出牙印,进入她幽邃的阴道,造就了她作为女人,或许是一生中最为难忘的一夜。

  在她未醒之前,那算迷奸,在她苏醒意识到了她正在被人做什么以后,那就是真正的强奸。无论是她沉闷的梦呓还是泣不成声的抗拒,都没能阻止当时正在发生的事情,甚至还让周梦龙变得更加兴奋。

  周梦龙,曾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他应该是回不去了。

  “欲生欲,血偿血。”

  眼前的画面缥缈无序,周梦龙不知道耳边响起的究竟是不是孟美琴的教诲,他只知道他无比的享受夫人的笑容。那张完美的冷艳面容破了对他严封至今的冰,第一次的,周梦龙在夫人的脸上看到了笑容,就如同今夜那两处女尸上的鲜红断颈一样的美艳,她是会被取悦的。

  虽然并不多,但周梦龙自认为真的讨得了一丝夫人的欢心,不然那如血的红唇为什么会印在男孩的额头上,印证了今夜的极乐,印示了纵情、裸体和死亡的欢愉——他最尊敬与渴望的夫人,正在渴求更多的血。

  “你会想起来的……你会想起一切。”孟美琴的话语总是意味深长。“当你想起我的那天,我会允许你做我的奴隶——血夫人的奴隶。”

  ‘血夫人’,周梦龙从孟美琴的口中听到了她的名讳。

  今夜,他已满足。

  ……

  不过虽然周梦龙知道,老板娘一向行事神秘,总是有自己的考量,大多时候只需要按她说的老实去做就可以了,能够不去细究的事情就干脆随之……但现在周梦龙又是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夫人她一定要自己坐上这辆车离开这里。

  开车的人是黑龙,不是他手下的哪个黑巷马仔混混,开车的是他黑龙本人。而周梦龙虽然先前不知道黑龙也是夫人裙下的拥趸,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有先前的事情在,他总不能对这个人消去心里的疙瘩。

  坐在后排,周梦龙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这车里的人,可有一个女人同处后排座位,此刻她正趴在男孩的下身,红唇亲吻龙头,贝齿时而叼住阴环,将周梦龙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卜晓芬,她穿得很清凉,褪去礼服,她一身的黑皮夹克搭配低胸包臀裙很有男孩熟悉的味道——是廉价的风尘味儿。老城的大多妓女没有别的气质,被操对她们来说习以为常,男人在她们身上匆忙而自私的发泄欲望,让她们日复一日的性爱接近于喝一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

  这仿佛是某种错觉,直到她变成这副样子,周梦龙才能感觉到身边的是一个老城女人,而不是个把小时前的那种盛装赴宴的名媛阔太太。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连脖子上的吻痕都没打算遮住的她比之前更有味道了,饶是阳具还在隐隐作痛,饶是阴环带来的异物感远远没有消退的征兆,此刻周梦龙还是爽到了忍不住去抚摸她,替她撩起发丝的时候也不忘低声叫出来:“再深点!”

  “怎么样?看得上她么?”黑龙语出惊人,闻言的周梦龙抬头去看车前座的后视镜,发现驾驶座上的双眼也在透过那玩意盯着自己。

  “你喜欢的话,我让她跟着你。”

  “啊?”

  “啊什么。”黑龙满不在意的笑了。“老城的女人值几个钱,你要我回头多送你几个……要不今晚你上我那儿慢慢挑?”

  “啊?不是这怎么能行!”周梦龙记得连手都要抬起来,生怕黑龙再继续上强度,这两句话就全身都被搞冒汗了。

  “哈!怎么不行!”黑龙笑得更大声了:“我老婆不在,不然今晚你怎么着都得试试她的滋味儿!”

  她的滋味……不。应该是她和她们的滋味。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周梦龙只感觉黑龙这样很对他的胃口,也许这就是臭味相投。

  就如同现在一样,身下依然还在卖力吹箫的卜晓芬被突然的大力所降服,她的头发被粗暴的抓起,突如其来的起身平视并没有让这个女人惊慌,她兴许早就习惯了。

  不管她上一秒含着的是什么东西,周梦龙坏笑着俯身凑去同她接吻,在卜晓芬无条件的迎合中享受她故意在喘息间留下的呻吟,品味她的美好。在她半带着娇笑的低吟声里,周梦龙从她的嘴唇滑向她的脖子,最后干脆就把脑袋埋进她那不丰满的酥胸前。

  他将会拥有这个女人,他将对这个女人做的事,与黑龙没有区别。

  “有来有往!黑龙哥你也得尝尝我那几个相好,明晚我就送过来!”

  ……

  第一章 新仇旧恨

  江都新老城区的对立似乎是注定要有的,而南岸的老城区脱离市政府管理,已有六年。

  新城区的外来人口一年比一年多,人们就为这五光十色的不夜城,或是翻山越岭或是漂洋过海,历经跋涉踏进这里,不断地为姹女江北岸的新城区注入新鲜血液。

  这是好事,只不过从肉联厂事件引发暴乱之后,好事就从来都与南岸的老城区没了关系。新老城区隔着一道百米多宽的姹女江,它流经银富,终于江都,却像一把刀一样的切走了老城的安宁与财富。

  北富南贫,正如往昔北贫南富,推倒了肉联,那群沆瀣一气的官商往北边一跑,封死了大桥,高楼大厦短短五年就从北岸立起来,赌场、妓院、女人的肉体被屠刀分剖成块,塞满了大小商铺的柜台。这些东西原本都是开在姹女江南,现在就只给老城剩下了破楼烂瓦。

  也就是那时候起,许多老城人算是知道了,春风是能刮死人的。

  ……

  “嘭!”江都市总警察署,署长办公室的浮雕大门被撞开。这可能是这座治安署大楼竣工一年以来第一次有人如此粗鲁的闯入这栋12楼建筑的豪华顶层。

  “哪个组的!敲门都不会!?”中年谢顶的治安署署长正享受身下女人的口舌服务,闯进来的看面相是个披上警服没几个月的毛头小子,不去好好端茶送水,倒是跑来搅了署长春宵。

  虽然现在才下午四点多,远远不该算是春宵。

  进来的警员本就打着哆嗦不说还让署长发了火,这下好了,嘴是彻底难打开了,只顾低头继续打摆子。

  “给你三秒钟!有屁快放!”

  “报、报告署长!龙、龙专员来来——”

  “来她妈干什么!不就她妈视察一圈!察完滚蛋那娘们还能跟老子有个鸟毛关系!”署长不耐烦的催道:“讲点我不知道的!”

  “署、署长,她、她女儿说,说是进了老城区,一个、一个多星期了再、再没出来。”

  “邦!”老署长一巴掌拍到面前的办公桌上。“妈的!这么大的事情不早点告诉老子!”

  “报、报告署长!前天就跟您汇、汇报了!您让副署长带,带着人去找了!”

  “啊?”老署长记得自己前天应该是在赏花会玩三飞,最后没怎么飞得动他记得清清楚楚,正事儿……他向来都是转头就忘的。“那……你现在来打报告,人是找到了?”

  警员大腿一夹,难得给他立正挺胸一回,只听他喊话也不结巴了:“是!报告署长!幸不辱命!我们把副署长找回来了!”

  “嗯……嗯?”

  “报告署长!副署长的遗体被今早潮水冲到了滩上。”

  老署长瞪大了眼睛,愣了有好几秒钟,然后赶忙拿起了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

  “给我接市长!”

  “报告署长,市长就在楼下!他说五分钟以内您要是不下来,这辈子就不用下来了!”

  “……”

  两分钟,准时准点。

  老署长冒着冷汗赶下二楼议事厅会见市长带领的专案组,冒着冷汗敲了敲议事厅的双开大门,样子乍看比刚才被他训骂的警员还要毕恭毕敬。

  议事厅的隔音性在老署长推门的这刻有了意想不到的发挥,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个浑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鞋的女人背对大门,仰面朝天的坐在会议大桌上面,两条浑圆的大腿对着她面前的男人淫荡的分开,不时就有一声酥软的呻吟从她口中飘荡出来。

  赤裸的背影,是这个女人留给老署长的第一印象,而当老署长睁大眼睛看清楚女人那裸背上的图案是娇艳的花朵时,市长的爱妻,那个总是伴随香艳流言的名字才从老署长的记忆里被翻出来。

  十多米长会议大桌的尽头,距离议事厅大门最远的那个位子才是主座,两边两排座椅几乎可以说是座无虚席,可老署长一眼扫过去,顶着那一张张面孔的人,无论哪一个都是不好惹的。

  可就是这一群江都政坛的精英,此刻只能对主座上的荒唐一幕视若无睹,倒是老署长推门进来,惹来了这二三十位大佬的一齐注视,只差一点,老署长就像先前的小警员一样俩腿打起了摆子。

  “刘向阳。”赤身裸体的女人停下了呻吟,转而唤起老署长的名讳。“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刘向阳弯腰低头,竭力不让外人看见他脸上的窘态,他哪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可他若是说不出来,市长夫人怕是一个心情不好就要摘了他的官帽。

  可是他又不敢推卸责任,他是知道朱怜月脾气的,这种时候打马虎眼向来不会有好下场。

  “夫人,属下……不知。”所以刘向阳选择了低头。

  女人轻笑一声,叫道:“把你狗头抬起来。”

  刘向阳怎敢不从,在他抬头的片刻,眼中的整个世界就那么轻易的被一具女人的裸体夺走——她不知何时走下了会议桌缓缓向这边走过来,两朵嫣红坐落乳尖,与她身体上的虞美人相映成趣。而最让男人心动的,自然是她双腿之间的水迹,一步一步,每当她离刘向阳更近一分,后者便能看得更清楚一点。

  看见这个女人的张狂,看见这个女人的欲望。

  “夫人……”

  “过两天,就是我和你们的市长先生离婚的……大喜日子。”女人轻佻的诉说震惊到了在场的不少人,而那些没被惊讶到的人则露出了更加意味深长的神情。“我们腻了,想试试新的……花样。”

  刘向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下身也开始不争气的起了反应,市长夫妇的风流他可是亲眼见识过很多次的,没想到现在就连换妻都无法再满足这对放荡的男女。

  离了市长,那朱怜月不过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婊子……可也许这就是这对夫妇想要的?

  脑中起了龌龊的想法,刘向阳却看那朱怜月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偏偏要像是审问似得绕着他踱步,一边还听她揶揄道:“我很期待你们当中哪个做男人的能够带给我惊喜,但你们也该知道,耽误我享受的话……我会扒了你的皮。”

  一支女人的手,五道颈间的血痕,豆大的汗珠从刘向阳脸颊滑落,可他贵为治安署一把手,反倒一声都不敢喊出来。

  “龙家的贱人千里迢迢跑来拆我们的台,你们治安署就乖乖被她耍的团团转?”朱怜月就连嗤笑他人都一样的充满了华贵的韵味:“看来治安署里头,贱骨头也不少啊!”

  “我想,我亲爱的应该会很愿意换个更老实点的人来做治安署的署长……嗯,最好是个女人,最好是个风骚的荡妇,你们男人懂得,警服,咯咯咯……”

  听着那噬人的荡笑,刘向阳甚至打算认命的闭上眼——如果这一切都是市长的授意,他又怎么反抗的了。

  朱怜月虽然笑得花枝乱颤,但是在这议事厅里的诸位可没有人真的蠢到认为这个女人只是在开玩笑,待到她的笑声自行淡去,只听会议桌远处的主座那边传来了清嗓子的动静,那个常常现身电视的中年男人打破了他持续至今的沉默:“刘署长,你现在有方向了?”

  这不是什么选择题,这是治安署的态度问题。刘向阳不由得两眼一亮,一跺脚就要向市长先生立正表态……然而突如其来的一只玉手抓住了他的要害,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把刘署长的‘坚定信仰’和他的卵蛋一同锁在了手心里。

  “我不喜欢被骗,刘署长,你那七个秘书有六个是我送过来的。她们!可都是妓院里睡遍男人的好姑娘。”朱怜月把握着刘向阳作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这和她魅力四射的裸体一样,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可她偏偏又要将臻首附向刘向阳的脸颊,情人般的在这老男人的脸上留下她温柔的唇印。“你想干什么,你能说什么,或许我知道的不比你少。”

  刘向阳连牙关都要开始发抖了,这个女人怎么会这般厉害!他之前还以为赏花会里只有单纯的婊子!

  “夫、夫人,警局这段时间实在有心无力……”扯谎已是不可能的选项,刘向阳只得将自己在几分钟前从下属嘴里听到的东西,全部如实招来。

  “不错……就像你在会所里操我的时候,我喜欢你那样子,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会实话实说。”朱怜月又对刘向阳的脸赏了一记轻吻。“不过我是个女人,女人只喜欢杀,不喜欢打,这又打又杀的活计,还是交给我亲爱的‘前夫’来吧……我,更喜欢去找我自己的乐子。”

  “把门打开,你会喜欢的。”

  刘向阳不疑有他,转身拉开议事厅的双开大门,纵是他有了些心理准备,竟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的私人秘书孙玉宁,审讯组的王晓萌和苗莉,行政组的陈冰冰,外勤组的赵雪芸和郑樱,重案组的郭海萍……还有他近来最疼爱的沈梦蝶,该死的!十几分钟以前她还在顶楼吃他刘向阳的屌,现在却跑到这里来,这是要她做别人怀里的婊子!

  莺莺燕燕,议事厅里正襟危坐的男人有多少,议事厅外恭敬等候的女警就有多少。一个个燕瘦环肥的丽人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美目红唇,敞开领口大秀乳沟,还有那一双双白嫩的大腿,或是光着或是丝袜,她们的裙摆一个比一个短,都要齐逼了!这哪里像是他的治安署!这就是妓院!

  刘向阳被吓到不光是因为女人多,也不光是因为他在这其中看见了他的几个相好,而是他一眼扫过去,发现这些女警当中居然连整个治安署最难搞定的那个女人都赫然在列!

  他刘向阳贵为治安署署长,警局的女人他自然视为囊中之物,有许多女警年轻气盛不肯为长官脱衣服,砸点金银或者调去艰苦点的岗位磨一磨性子,最后都不难爬上他的署长大床。偏生那个叫安兰的臭娘们,从江南到江北,泡了十五年还只是警探,跟她同期的女警哪个不是正副组长起步?

  刘向阳没有想到,原来这么倔的娘们竟然也会解开一身警服的纽扣,她胸前的沟壑是挺不错,但这可一点都不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她们到底被下了什么药!?

  治安署的女人们鱼贯而入,其中不乏一些大胆的姑娘在路过刘向阳这个署长的时候抛个媚眼,甚至一翻松垮的衣领,让顶头长官欣赏一眼鲜艳如朱果的乳头——当然了,会这么干的基本都是刘向阳玩过的女警,只不过现在看来她们可不止跟自己的上司有一腿。

  也就是直到今天,刘向阳才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的另一面,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自诩这些女警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们竟能够是市长随叫随到的玩物……

  刘向阳敢对天发誓,他从来没见过这些女警摆出这种姿态,对着会议桌两边的江都官员一个个的‘嘘寒问暖’,只要有人表现出对她们感兴趣,就赫然会有一名女警留下来,像个妓女一样的坐在那些高官的大腿上,任由大手在她们的肉体上游走……

  他刘向阳当初费尽心思威逼利诱了多久才搞到手的女人,怎么就能在这里如此下贱!

  而安兰,这个曾对刘向阳不假辞色的女人,说什么是非黑白,成天装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如今还不是往桌底一钻乖乖跪在了王远和的胯下!从市长先生的裤裆里掏出那根伴随着整个江都市无上权力的男根,这婊子可是不假思索的张开红唇含了进去——眼下的她与其它那些表现得如同娼妓一般的女警,又哪里有什么区别。

  “喜欢么?”朱怜月貌似尤其迷恋这张宽大的会议桌,赤裸的娇花就像刘向阳最开始走进来时候那样坐在了桌上,现在,这间会议室在她的“精心装点”下变得更像是风月淫窝了。

  怪不得她能坐上赏花会的主持宝座,这个女人无论身处何地,总有办法让在场的人体会到那些醉生梦死的东西。

  会议桌是椭圆的,她坐在离她的丈夫最远的那头,便也等于坐在了刘向阳的面前。

  一根玉指戳到刘向阳身上,鲜红的美甲深深陷进中年男人发福的肥肉里,朱怜月的目光让刘向阳心里直发毛:“我听说,男人老成你这幅样子,就很难再硬起来……”

  “……可我不信!”暴虐和欲望自朱怜月的眼里透射出来,使她即便赤裸肉体,也依然蒙上了一个女人的高贵韵味:“我面前的男人,没有一个是硬不起来的!”

  刘向阳难倒心中千万苦水,只觉得面对朱怜月这一个女人怎比王远和还要折磨三分。

  “我老公把你吓成这副奴才狗样,又不妨碍你操我!”朱怜月似是看出来了什么,她涂作紫色的唇角翘了起来,笑得有些玩味:“你说,男人总是少不了点助兴的玩意,如果我告诉你,在过来这里之前,我们先去了新改革路那里探望了一下你的太太——”

  朱怜月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如愿以偿的被刘向阳推倒,下身传来的炽热令她放浪的叫喊出来,原来是刘向阳已经脱了裤子,一根发黑的肉棒尺寸不小,就那么顶着女人穴口,堪堪挤进去了半个龙头。

  “噢!亲爱的!他的好大!”朱怜月骚浪至极,少有人分得清她到底是在拿公然淫乱来表演,还是真的酷爱被丈夫在内这么多人看着她被操弄,不过这一下子便有附近不少人起哄。

  “哈哈,刘署长果然金枪不老!”

  “老刘以前玩女人比这可凶,这才哪到哪!”

  一票市里高官对着刘署长与市长夫人的盘肠大战你一言我一语的评头论足,反观王远和这个市长正主没有说话,不过饶是不作评价,他眼中的幽深光芒亦暴露了什么。

  “刘署太太倒真是内贤外貌的美妻一个!”王远和淡淡道,可他平淡的声音对刘向阳来说却宛如雷鸣:“也难怪,你那藏在监察署的爱女生得丽质!”

  “赏花会已经很久没有堪称极品的母女花了,送来会里,玩爽快了还能教老刘换个美女做老婆!”

  “就是!老刘你带你家口子进来玩,我把我老婆也叫你尝尝!”

  会议众人似乎不知不觉就偏了题,手里把玩着美女警察的香艳肉体,兴致上来就有人一头把脸埋进白花花的女人奶沟里,羡慕刘向阳和朱怜月的人更是有学有样抱着怀里的女警,裙子一扒便打起了真军,让人一时觉得这治安署倒真不如改行做得妓院。

  作为风暴中心的刘向阳,此刻唯有趴在朱怜月身上不断驰骋,,像是要把怨气都从女人的阴道里泄出去!

  毫不怜惜那画着娇花的奶子,刘向阳低下头又吸又咬,不想在这时候,女人的浪叫突然高亢起来,那朱怜月被刘向阳上下齐同又玩又弄的,竟是这么快就迎来了一次高潮。

  女人玉臂抱住刘向阳那不剩几根毛的脑袋,似对情人一样的爱不释手,高贵的紫唇还要抵着治安署长的耳边幽幽道:“赏花会不玩强买强卖那一套,当然,前提是刘署长要识相!”

  “市里有意拨乱反正,治安署多年不作为,捅出去了,那就是政府失节!”会议桌对面,享受着桌下女警的口舌服务,王远和的意有所指让刘向阳不寒而栗,不等他开口,会议桌边的工程署长张远军搂着他怀里的女警嗤笑道:

  “南岸虽有恶徒成堆聚群,可到底关乎了江都财政大计,非虎将不可镇之!派不去一只虎,也要派一只狗!哈,总不能又像以往,派他娘的一只猪!”

  这姓张的,刘向阳心里早就怒骂出来,脸上却不敢有半分不满之色。

  “破街倒了,便是花街。黑巷铲了,便是春巷!那妓院美女如云,她们会很敬仰刘署长这样急流勇退的英雄人物,英雄来嫖,哪个婊子不想倒着贴上来?哈哈哈!”

  不光是王远和这个市长,会议桌一圈江都高层也都笑得放肆,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合这那,看他们狂成这样,只怕这件事情早就有了定数。

  想到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副署长不明不白的死在老城,刘向阳的脸都要气得发紫,他明白这一下子,他只怕是已经无路可选。

  老城区的水有多深,他又怎么知道!天杀的,就因为那群刁民,南岸治安署分署早在六年前就全部撤了,现在说那边是无政府状态都不为过!

  可他若是不愿意退下来……相信用不了一个星期,治安署署长嗨药过量死在哪个婊子肚皮上的事情就会成为当日江都的头条新闻。

  就在这时,一遍恒生!刘向阳出了神,想来想去,就是没想到一双女人的玉腿要把他的腰死死夹紧!

  “一群只能捉捉小鸡,逮逮耗子的警察,除了操女人,又能干什么呢?”紫唇的蛇蝎美人下达了她的命令:“刘署长大公无私,却忘了交这份公粮!还不快动起来!”

  刘向阳又气又无奈,把腰身再度动起来,大开大合的捣得朱怜月春情盎然。

  也就是刘向阳彻底屈从与身下朱怜月的掌控时,张远军坐在市长的右手边,若有深意的开了口。

  “市长,老城黑帮盘根多年,长枪短炮少不了!”

  “说人话!”

  “要我说市长,这事儿不是撸一个刘向阳就能办得了的,还得要枪,要很多很多的枪!”明面上动枪需要来自市长本人的直接准许,可暗地里谁不知道当年那点勾当——治安署从南挪到北,枪库里的家伙什一出一进,早就搁中间卖了个十之五六。

  要不然那帮黑帮手里的枪是怎么来的!

  刘向阳一听有人提这茬,又是一身汗毛竖起。仔细听着市长的意见。

  “你的意思是,要反恐!”市长先生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在抚摸猫咪一样的轻抚胯间女警安兰的臻首,他一边念念有词:“可我江都天下太平,哪来的恐?此去只许救人,不许反恐!”

  刘向阳远远的听到了,大惊失色:“市长!枪都没对岸多,救哪门子人!”

  这一叫唤,王远和没什么反应,倒是桌上的朱怜月不乐意了,娇哼一声把刘向阳的腰身再紧紧一夹,那宝穴就像是有着吸力一样的逼迫刘向阳回到荒唐的激情当中,只管抱住雪白的腰臀狠命插这市长夫人。

  “刘向阳啊,刘向阳……”王远和嗤笑着摇了摇头,突然猛地一把将趴在他胯间吞吐的女警提了起来,冷言问她:“这姓刘的不敢,你敢么?”

  安兰的女警身份在此刻倒更像是一种讽刺,市长大人死死揪着她的头发,语气凶恶冷酷,居然像极了她以前对付过的罪犯。

  但王远和注定不能在她的脸上看见一丝一毫的恐惧,她化了妆,绛红的嘴角展示出自信的笑容,即便她受制于眼前的男人,可她偏偏要将这个男人的怒火……变得更似出于男人的无能。

  会议并未持续很久,宣布散会以后的市长王远和龙颜大悦,顶着媒体的镜头当即宴请各路大佬晚上齐聚城北庄园,却嫌少有外人能注意到,治安署署长刘向阳似乎已是过去式……

  ……

  姹女江的夜景一直都很美。

  姹女江北岸是一片连绵的高档居住区,这里风景优美设施齐全,能够在这里生活的人自然也都是些手里起码有个百万资产的富人,在这里住了六年的安兰总是摆脱不了她的职业习惯,观察着她身边的一切。

  家庭越来越少,独居的男男女女越来越多,尤其是女人,长得漂亮的女人几乎占了整个小区的一半人口。

  其中原因,安兰当然心知肚明,因为她也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员。

  她不知道她算是哪种女人,在这里独居的女人有很多种,权贵的情人、婚姻破碎的妇女、放浪形骸的女子……

  很不巧,她安兰一样没能逃过,江都这个地方于她而言就是诅咒,努力了多少年都换不来一丝丝的希望。家庭是她自己牺牲掉的,底线是她一直在坚守的,但就是没有她想要的结果,如今为了不让那狗屁市长第一个拿治安署开刀,她破了戒,做了婊子。

  现在,她还与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心灰意冷的走进电梯,安兰只想快一点一头闷到家里的大床上,要么再也不要醒过来,要么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个稀巴烂。

  “等等!等等!”就在电梯门即将合上之前,一道身影闪进来,他衣着凌乱,但安兰记得,他很年轻,对他住在十五楼的小姨也很好。这不,他又跑过来探望他的小姨了。

  “兰姐!”男孩看清楚了电梯里的女人,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兰姐你好像……很憔悴啊。”

  “嗯,工作上的事。”安兰苦笑着含糊过去,七楼很快就到了,幸好,她现在可是一点聊天的心情都没有。

  咯噔!安兰正欲走出电梯,脚下却莫名其妙突然不稳,看着眼中地面飞速的放大,安兰心中又开始咒骂一切。

  但很奇怪,她并没有真的摔倒,一双温暖的臂膀将她从失控的边缘带了回来。

  “兰姐!电梯口地缝不小,你穿高跟要小心。”

  “嗯……谢谢,再见。”

  “兰姐你做警察那么辛苦,需要帮助的话就告诉我!”

  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安兰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电梯,趴在家门前,安兰感受到她的心还是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

  今天,她做了让自己看不起自己的事,一滴强忍着不落下的泪,终于在并不温暖的家门口落下了地……

  ……

  十五楼。

  转动钥匙,很幸运,家里并没有如预料中的一片狼藉,没有满地的酒瓶碎玻璃,也没有小姨带野男人回来颠鸾倒凤的痕迹,咋一看会不会是她转了性。

  可作为了解她的人,作为了解到甚至进入过她身体的男人,周梦龙敢打包票,小姨不可能改变,她的余生只会做一件事,也只做得好这一件事,那就是在四海公司里当好她的莬丝花,被数不清的高管轮流包养,就像周梦龙的父亲曾对她做的那样。

  周梦龙曾试图搞明白小姨一天到晚在想什么,不止一次的试探和追寻换来了不止一次的无功而返。没上床之前,她在周梦龙面前寡言少语,极少透露心声又几乎将周梦龙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上了床之后,她的淫荡便总是突破周梦龙的想象——老特区的银富市总有流传过来的迷人故事,小姨就也像那里面描绘的女人一样,疯狂到底得来的死亡对其他女人或许是报应与惩罚,但对她来说绝对不是。

  她是天生的肉畜,比起作为一个女人活着,兴许她更愿意想象怎么作为一个女人去死。

  上回陪她疯狂了整整一夜,她在清晨离开前的那句话让周梦龙明白了许多,在见过了阿香,见过了秀芸和阿婕,见识过了她们至死都不曾被磨灭的肉欲以后,周梦龙现在知道了,属于小姨的结局大概会是什么样的。

  一个人坐在小姨家里的沙发上,脑海里思绪万千,周梦龙可以对外面破街黑巷的那些命运凄苦的女人大肆荒淫,只以酒和宿醉来为她们死在乱性当中送行。但对自己的小姨,周梦龙竟发现自己还是很难做到那般对待她,她毕竟是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一个母亲。小姨这个称呼,说到底便也只不过是掩盖非亲母子的伪装。

  “你做得不错。”她如此夸道,而作为被表扬的人,周梦龙竟没有发现她已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也是,现在是夜晚,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夜晚是她可以在外面肆意放荡的象征,而不是无聊的坐在家里,只为等待一个男孩的归来。

  “我都没来电话,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周梦龙的语气很平静,见证了三个女人的死,他现在总算能在小姨面前更加自如,没准也不再会那么容易被她占据心房。

  哒,哒,哒。

  宽大的长摆睡袍,名贵的真丝贴着豪乳荡妇的身体,勾勒出魔鬼般的曲线。赵佳瑶朝着沙发走来,她的步伐是缓慢又有魅力的,像是猫步,又比普通的猫步更有女人的韵律,好似她就是要这样一脚接一脚的踩在男人的心上,宽大的开领将丰硕的乳峰露出大半,让人毫不怀疑再多露出一点点,所见的就该是乳尖的鲜红。

  她就是这么骚,用尽一切女人的手段,勾引一个又一个征服她的男人。

  她就如此吊着周梦龙的胃口一样,一步一步走到沙发边上,却不坐下,而是站在了沙发的背后——她这“好外甥”的背后。

  女人的玉手在周梦龙侧脸上游走,她说着:“四海公司的男人哪个不吃花酒……你这小子,背着我玩换妻,那是你的老婆么你就敢换!”

  说罢,她还要捏一捏周梦龙的脸蛋,不痛,她下手很轻,这也是周梦龙唯一能够分清她是在训诫还是在调情的办法——这有点难,毕竟她既养育过周梦龙,同时也做了周梦龙的女人。

  她是在暗示什么?如果是带着小姨出去玩交换……这不能怪罪周梦龙,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她赵佳瑶面前自持,如果是为了亲眼看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弄彻夜,那周梦龙更是光凭想象就已经让身体的某处开始有了反应。

  可马上,她又将话锋一转,伴随而来的是那支玉手扼住了周梦龙的喉咙,惊慌间看见她的华贵雍容在眼前飞快的放大,几乎抵到周梦龙的鼻子。她如此的怨恨,乃至于周梦龙都要放弃对这个视角之下的春光产生男人的想法。

  她穿得是睡袍,与她脚下的恨天高好像并不怎么般配,可眼下那宽松的领口已经在引力的拉扯下形同虚设,周梦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见她的乳房垂挂,她鲜红的乳头亦然。

  可她生着气,生着周梦龙的气,她怨言道:“为什么不是她?我放任你去那里混,不是让你们玩姐弟过家家的游戏!”

  周梦龙的脸上浮现无辜与茫然。但这没用,赵佳瑶更加怨恨了,鲜红的美甲几乎就要嵌入周梦龙的喉咙。

  她弄痛了周梦龙,但却没办法阻止周梦龙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为什么不砍她的脑袋,你不是很清楚么?”周梦龙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藏在表面下的狰狞:“在你没有被玩死以前,我绝对不会先玩死她!”

  “呵。”她像是意兴阑珊了,前一秒要掐死周梦龙的样子,后一秒就随手一把将周梦龙的脑袋推到一边,可却没有离开,只是坐在了沙发的椅背上,也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周梦龙闻声转头,她竟不是要抽烟。宽大的袖袍一直都替她隐藏了另一支手里拿着的东西,这透明的罐子被火苗捧住,罐子里的迷烟终逃不过红唇的渴望。

  她仰起头,再闭上眼,进入她身体里的毒雾此刻又被她释放出来,美丽的容颜被白色的烟气缭绕,她没有像抽烟一样一口气吐出来,而是选择了拥抱烟里的毒,拥抱毒里的欲望。

  女人如烟,女人如雾。

  周梦龙静静的在边上看着,心里已经对她刚才的种种翻了篇。溜个冰都能溜成炸药桶的女人,说不了几句话,也只能肏她。

  或许她才是对的,做人做到这份上,低下头去做肉畜总归也算一种解脱。

  她被周梦龙的父亲玩弄,生下来小表姐如梦,却最终闹得连小表姐姓周的资格都没有……就连她的报复,也是对偌大的周家而言不痛不痒的。一个被大家族的花花公子抛弃了的小女人,跟什么男人厮混,去哪条街卖淫,又有谁会在意呢?

  难道还要她在被男人的鸡巴顶在屄口之前先来一句?说:“你在操周家周大维玩过的女人。”?

  妈的,可笑。

  但也可怜。

  转个身跪在沙发上,周梦龙贴上小姨的后背,隔着轻薄的真丝感受她的温度,也许正随着她不断升腾的欲望上涨。

  揽住她的腰肢,周梦龙像少年时候一样,把下巴搁在她的香肩上:“那是你的女儿,不是你仇人的女儿。”

  她没回应。

  “我是你的儿子,不是你仇人的儿子。”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是你的男人,不是你要恨的男人。”

  她总算是软了下来,侧过臻首在周梦龙的嘴上轻轻一吻。笑得很开心:“你操过我几次?还想当我男人?”

  对此,周梦龙的回答是什么也不说,贼兮兮的伸手从身上西装的内兜里头摸出来一小袋东西。

  外头是透明的,里边是猩红的。就用两根手指头捏着,在赵佳瑶捧着的冰毒罐边上晃悠来晃悠去。

  “小毒虫。”赵佳瑶轻笑,但她还是默许了。猩红色的粉末从小小密封袋里倒入冰毒罐,顷刻间夺走了罐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血雾取代了白烟,赵佳瑶还没开始吸就有点兴奋起来——在如何堕落放纵的道路上,她才是周梦龙的导师。

  顺着胶管,血雾入口。

  倏然,她猛烈的咳嗽起来,好像是呛到了,吓得周梦龙一下子都要软了。嗨药嗨得不对头的话,有些人嗨死之前的征兆就是从咳嗽开始的。

  轻柔的拍打按摩她的后背,希望她能舒服一点。

  然而事实总是出乎周梦龙的预料,她几乎是一瞬间就平静下来。手中的打火机和冰毒罐滑落,以落地的脆响诉说她无情的抛弃。

  两支玉手附上周梦龙的胸膛,却不是像周梦龙想的那样来抚慰他,而是一口气将他推倒,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她嗨上劲了。

  躺在沙发上,周梦龙疯了一样的开始火急火燎解开裤子,因为在他的眼前,有一个曾是周家夫人的美丽女人为他脱去了身上仅有的睡袍。

  她的身体一丝不挂,但还套着她那双高跟鞋,豪乳的乳尖已经比刚才偷看那时大出来很多,黝黑的私处也已湿漉一片腿间。

  她跨坐了上来,没有急着用身体吃下周梦龙已然挺立的肉棒。而是趴下身体,用垂挂的长发去挑逗男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随后,她张开红唇,醉人的红烟终于喷出得如此汹涌,如同性感淫荡的女魔鬼在利用她邪恶的法术腐化一个男孩的灵魂——就从他男人的地方开始,就从他的屌开始。

  血雾笼罩整根阳具,狰狞的龙头变得朦胧,连带着那阴环一起淡入血腥的颜色,灼热又温柔的毒雾沿着棒身翻腾,最终相约消散于肉棒的根处——可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就这么散掉的。

  越吹越近,越来越低,红唇也越张越开,直到可以将某根东西一口吞进——烟雾将从她的口中散尽之前,她已然含住了周梦龙的肉棒。这烟似乎真的有魔力,能叫女人的口舌仅仅只是轻柔的触碰就爽得周梦龙不得不仰直了脖子,奇妙而陌生,周梦龙如今是在打心底里赞美吹烟屌的玩法,这真是嗨操圈子里最伟大的发明。

  臻首开始起伏,赵佳瑶熟稔的吞吐伴随着女人手指的套弄,那鲜红修长的美甲在肉棒周围翩翩起舞,这对周梦龙来说亦是一种别样的情趣,一点也不亚于那醉人的红烟血雾。

  不知是药效还是乱伦的刺激使然,周梦龙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浑身的燥热,血液像是逆流一样的疯狂在身体里失去规矩般的到处乱窜。

  索性在最后的清明消逝之前,他看见了小姨诱人的裸体已经爬了上来,口交怎么可能满足一个女人。

  那硕大雪白的奶子即将为了他而荡漾,诸多情感要挟他张口作出宣判:“过几天,血高跟那里也要开始宰女人。”

  “嗯。”

  “我带你去,如果你对那些女人的死法流了水,那你也要做我们的祭品。”

  “嗯”

  “我会让如梦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剖开你的肚皮”

  “嗯!操我!”

  语无伦次,在品尝禁忌果实的男女丧失对口中话语的控制时,两具肉体赫然也连在一起,一起陷入一场不可能尽兴的疯狂乱伦……

  第二章 瘟疫花

  细雨连绵三五天,破败的街道上不见行人,黑巷却照样放荡。

  应召作陪的女郎中少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取代她们的是几个黑巷人不那么熟悉的女人,只不过黑巷的妓女总是活不了很久,打死虐死嗨死病死,偏偏就是少了她们最想要的活路,唯一幸运的是她们现在多了一种死法——‘处理’。

  浪叫春吟在毒窝里此起彼伏,不同于以往的妓女,金钱败给了死去活来的乱性,这些女人不会再有什么讨欢心的假高潮,沙发前的桌上还留着不少猩红色的粉末,但正是这些新鲜的小东西,却能让吸过它们的妓女仿佛不知疲倦一样的做爱。

  “妈了个巴子的,这玩意怎么比春药都管用!”

  “再干用力点!这小娘们比另外两个还要耐操!”

  侧卧在地的张如梦卖力的吸吮着一个混混的肉棒,她的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另一根在她花径里凶狠冲击的阴茎却怎么都让她不够痛快。

  “唔!”她将欲火焚遍身体,美眸当中唯有渴望。千万次艳舞塑造的苗条美腿勾住男人的肩膀,就好像她仍在钢管上诱惑着所有人,柔弱无骨的腰肢会随着男人的进攻而扭动,每一次那男根插到花心,娇小迷人的身体都会收紧,而待到男人抽腰回身,她便又会使出多般女人的手段,双腿分得更开一些、足尖勾得用力一点、淫荡下贱的恳求更多——一次次一点点的引诱,用轻呢的春叫奖慰拥有她的男人。

  总该有个起因,或许张如梦来到这里的起因是一个满背纹身的男人做了她的客人,于是金钱和毒品,两种令妓女无法拒绝的东西让她脱去了不遮羞处的表演服来到这里,成为了黑帮的妓女。

  应她的弟弟与黑龙的约定,今夜是她的入帮仪式。如果血高跟的女人能让黑巷满意,那么未来就会有更多那边的妓女被换过来,也许会有一天,每一个血高跟的女人都会是黑巷黑帮的妓女。

  可笑的是今夜却不是张如梦来到黑巷的第一夜,这群混账不分昼夜的奸淫她,把时间当成放纵的酷刑,她以为过去了已有半月之久,却不想那几个人告诉她,其实才堪堪过了四天。

  天知道她是怎么从不断的被干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反反复复当中挺过来的,可她现在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后悔。

  猩红色的粉末不同于以往的晶莹洁白,她依然如同吸过可卡因一样沉入仿佛无边际的兴奋里,但是当欲望冲进她的心房,消去了她作为女人的所有悔与恨,将一切曾经或许重要的东西融化在无尽的滥交欢愉里……那么在此刻,留下来的便是一具空壳般的身体,和比这空壳身体更加空虚十倍百倍的破碎灵魂。

  她貌似记得,现在一前一后干她嘴巴和小穴的这两个男人,两天前还是三天前也这么干过她……但她又全然不认识这些男人,她只想要被操,不想知道操她的男人是谁。

  越来越沉醉的娇吟,越来越舒爽的交合,张如梦的小小舌尖再舐过龙头的马眼,竟让享受她口舌服务的男人一股脑射在了她的口中。

  那男人腰身抽搐,哆嗦着看见张如梦一边被另一个人干屄,却还要向他张开小嘴,展示小舌头上的大片白浊,随后俏皮的合上嘴笑起来,咕嘟一下子将那男人的精华全部咽了下去。

  “操你妈的!你这骚屄就该被活活操死!”男人笑骂道,并且这话也招来了正在干她穴的那人附和,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身下干着张如梦的一张浪屄越发起劲:

  “劝劝大哥!这么个小骚屄,她那弟弟不是说她以前还想当明星嘛,拉去片场活剖了肯定大卖!”

  说起这种事情,两个混混一下子来了兴头,也看见了他们身下这具娇小的身体,在听到了诸如“活剖”字眼的那一刻,战栗着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

  张如梦不是唯一一个被送来黑巷的女人,就在她陷入将被宰杀的刺激无法自拔的同时,桌对面的徐美凤正将臻首埋在桌上的粉末堆里。

  她还记得来到这里之前的事,那是她忍住泪水用尽力气,此生能对一个男人打出最响亮的一记耳光,打在周梦龙的脸上,也狠狠打在她的心里,可是她兴许错怪了男孩,因为再久远一些的事情,她竟然开始回想不起来了。

  就因为那个男孩的执意,她将自己打扮得如火一般娇艳,貂皮外套是她身上唯一一件像样的打扮,她从未如此暴露她的身体,就连站街卖淫她也只敢把衣领开得低一点,不像今天,徐美凤觉得自己还不如什么都不要穿。

  并且她身上的这件貂皮外套是开襟的,一点遮住乳房的余地都没有。

  而徐美凤的胸在破街妓女当中是颇有名气的,这两只肉弹般的宝贝山峰顶上点缀着大片惹眼的嫣红,她的乳晕不算小,所以她勾引嫖客的时候,至多也只需要故意用低胸衣装的领口微微露出来一些诱人的嫣红,男人们往往便会轻易上钩……

  哪里像现在,这对柔软又壮观的豪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就是她来时的打扮,她的下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半透明的丝袜也好,蕾丝边的吊带也罢,它们除了突显出徐美凤的私处黝黑神秘以外,什么用也没有。

  一具丰满女人的身体,如此的不遮掩,在徐美凤趴上桌子享受粉末之前,她经历的男人可比张如梦还要多——比起一个嗑药嗨翻了的小妮子,失去了魅惑妖娆的艳舞,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插入身体里的肉棒,到了这种时候,更成熟的女人显然就会是更受欢迎的那一个。

  肥嫩的臀肉被男人一双大手扶住,本该白皙的臀瓣如今满是淤青和潮红,粗壮的肉棒蹂躏般的撑开红肿的肉洞,泛滥的淫水诉说女人的心甘情愿。

  “嘶——呼——”

  低下头拥抱堕落,仰起首唾弃天堂。

  徐美凤以前陪客人吸过,却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那寥寥几次的迷梦在今夜化作再无意义的泡影,当身后的男人抱住她的身体,感觉到乳尖被人捏住欺侮,徐美凤笑了,笑得无比畅快,少了郁结,不见无奈。

  徐美凤来时远不像现在这样,可那神奇的“新药”偏偏就能肉眼可见的消融那女人的不情不愿,从她的肉体将淫欲山呼海啸一样的激发出来,又不像春药一样让人燥热难耐——无边无际的情与爱,她甘愿献给每一个与他交媾的男人,而又远远不止如此。

  “你们这里,是不是宰过很多女人!”激情的喘息间,徐美凤红着脸,眼中竟流转着迷人的醉意。“我是不是也要变成她们那样!”

  那男人听她这样问,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下身再故意狠狠一顶,在最淫乱的时刻捏住她的下巴,如此粗暴的对待却远不如一句话带给她的刺激:

  “到了宰你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丰腴的身体骤然收紧,相似的话语让两对男女陷入淫乱的高潮……

  ……

  细雨笼罩,店外的霓虹招牌更有味道了一些,能够冒雨跑来喝酒的客人倒是赶上了好运气。

  自从那一夜之后,许多人都对周梦龙的所见所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老城区一年到头能有几个人过桥放行的?更别说这是去参加那什么赏花会的无遮大会。

  而在这些细碎问题之上的,不外乎就是大家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原本只知道与妓女纠缠不休的周梦龙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算算日子,阿香被剖开肚子也就是上个月底的事情,那之后的几天,周梦龙的表现和现在一模一样。再接下去,也没人想得到能有哪件事情至于让这小子性情大变到了把喜欢的女人往外送的地步。

  这夜店本就不大,也从来不是什么很藏得住秘密的地方,要不了小半个晚上,几乎这里头好事八卦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周梦龙这般那般,怕是疯了。

  两个女人据说是昨天就回来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打开后车厢,丢下两具性感的肉体,一具娇小玲珑,一具丰腴动人,周梦龙当着血高跟所有人的面把她们带了回来——仅仅一个星期不到,她们就被玩成了这副样子。

  很多人都在打着嘀咕,什么时候黑巷变得这么好说话,送过去的女人还能送回来。

  两个女人的变化亦不可谓不大,比起在她们肩上背上游弋的黑龙纹身,她们整个人从里到外的变化才是让人称奇的地方。

  原先的张如梦经常发火撒泼,被带出去让人搞了几天,回来非但没有发飙,反而彻底收了她那辣椒一样的火爆脾气,她已经在弟弟身边形影不离的泡了一整个日夜,领班的艳姐花了好些口舌才把她劝到舞台上。

  徐美凤更是犹如彻底变了个人一样,她身上几乎再也找不到以前那个豆腐店老板娘一样的地方,没有成天对她自己那失败婚姻的哀怨,有的是妖艳的纹身,是浓厚的妆容,以及被一对又细又大的银环残忍穿透的嫣红乳头——她就像是脑子坏了一样,居然把哪天穿去黑巷的‘衣服’一直穿到现在没换过。

  或许换过,或许对现在的徐美凤来说,什么都不穿,也是一种可以接受的选择,她愿意就这样招摇过市。

  大家都不是傻子,明眼人都知道她们的变化跟最近凭空冒出来的毒品脱不了关系,黑巷传来的流言,那种东西被他们称为“血蝴蝶”,要是沾上了,会比白粉都要难戒掉。

  这本身不是什么大问题,老城区有太多人活不出自己曾经想要的样子,虚幻的美好也是一种指望。

  但是沾了这东西的两个女人变成如今这样,坦白来说,她们甚至骚到了一下子没什么人敢碰她们的地步,大家伙都被这毒品的威力吓到了。

  但这一切对周梦龙来说,正正好好,他有美人和美酒,哪里还需要管那么多。

  又一杯酒下肚,上一杯敬了张秀芸,下一杯也要敬她。

  吧台后的小言在过来续杯的时候没有隐藏她眉宇间的愧疚和担忧,她这几天一直想对周梦龙说点什么,可她毕竟不是周梦龙最亲近的人。而周梦龙在这里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又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

  “别丢人了,都是游戏罢了,你为了两个自己都不想活的女人喝闷酒,像什么话!”黄毛又是一副皮夹克假小子的扮相,她不听那些酒客的劝,凑过来一把手摁在周梦龙脑袋上揉啊揉的,就是不肯放由周梦龙一个人喝酒——徐美凤和张如梦在她眼里自然已经不算正常人。

  “别理我!我要一个人喝到醉!”

  “小言,黑的。”黄毛打了个响指,小言妹子便默默不语的走来,为黄毛送上一瓶黑啤。

  黄毛想挨着坐到周梦龙边上,但她绕不过徐美凤几近全裸的身体,这个与周梦龙纠缠不清的熟女就这么霸占着周梦龙的一边,甚至还转过娇躯对着黄毛岔开她的双腿,手指拨开阴唇,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甬道。

  天知道这有多诱人,那淫汁还在阴唇和指间拉出一道淫糜的丝线。

  这样突兀的香艳令黄毛有些猝不及防,她尽量笑着回应徐美凤:“我现在还不需要这个。”

  “晓得!但是他要得。”徐美凤笑得意味深长,这是黄毛从未在她脸上看见过的神色:“假比来个女娃儿,他日不得又摸不得……那他不得缺个骚屄日喽!好歹小龙哥是我男勒,不叫他娶我,总要叫他砍我脑壳,你说喃?”

  “那就当是把他借我,就一会儿。”

  “嘿,还得!”徐美凤看她的眼神很微妙,当中不乏危险的隐喻,可最终她还是起身离开了。从高脚凳上站起来,每走一步不仅要荡漾她丰硕的乳房,还要臀肉抖得跟弹性十足的果冻一样——真是离谱。

  坐下来,黄毛看着吧台后的小言,她也不说话,再看看趴在吧台前盯着空酒杯发呆的周梦龙,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言很内疚,她私下早就不止一遍的向黄毛倾诉,如果周梦龙那天没去黑巷该多好,或许也就不至于变成现在的样子。

  “这样吧,别闷了,来跟我说说话。”黄毛自顾自握着酒瓶在周梦龙的古典杯上轻轻一碰,故作一通神秘:“我跟小言,一人任你问一个问题,不许撒谎,不许不说。小言?”

  小言当然是巴不得能把周梦龙哄高兴了最好,点点头自告奋勇:“梦龙哥你问我呐!”

  周梦龙不想玩这种游戏,便随便问了嘴:“有男朋友吗?”

  周梦龙是明知故问的,小言可是血高跟出了名的蕾丝边,枕头公主top10的话她绝对能排前三名的那种。

  可是话问出去,没想到人家小言妹子竟然点了点头,小脸红红的,说话也扭捏起来:“嗯……有的……”

  我操?真有?

  “但是他家里人因为肉联厂那事情,丢了工作一直失业,我们失去联系很久了,那天他真的很伤心……”

  周梦龙摸着下巴,表示这事儿他记下了,改天上凤凰山找安云峰问问。

  转过头,又见黄毛顶着那张漂亮脸蛋,湛蓝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对着自己很期待的样子在看——

  “你……哦对,你到底是怎么泡的妞?”

  黄毛的大蓝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周梦龙像是整个人活过来了一样,一副欠揍样子趁机拿手一指黄毛:“呐!你说的昂!不许骗人!不许不说!”

  “我……呃……我们兄弟一场,你就问我这?”

  “谁他妈跟你兄弟,说!”

  黄毛无奈,仰起俊美的脸蛋一瓶黑啤酒给丫咕嘟咕嘟一口气干到了底,然后才肯爆出这瞒了周梦龙十多年的惊天大秘密:

  “要想追一个女人啊……那你得去舔她的逼。”

  周梦龙:???

  “你他妈……等等,你说真的?”

  “我他妈还能骗你咋的?舔完我保你十拿九稳的。”

  “不是,愿意让我舔逼的女人,按理说不应该都是我已经到手的吗?”周梦龙挠挠后脑勺,十分不解。

  黄毛凑身上来,那俊美脸蛋贴的越来越近,看得周梦龙一张老脸都在发烫。

  “不一样的,”黄毛笑道:“你上过多少女人?有哪个当你女朋友的?”

  “这我他妈能信嘛!”

  “你他妈不信拉倒!要么你找个妞儿试试!”

  周梦龙信了才叫真见鬼,转头去看吧台后头不知所措搁那讪讪发笑的小言妹子,吓得小言赶紧把一张清纯漂亮的小脸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刚才这黄毛叫得响,她可听得清清楚楚,才不要做这试验品呢。

  周梦龙回头瞪了黄毛一眼,黄毛笑笑不说话。

  正巧这时洗手间的方向有人高声叫起来,一男一女的盘肠大战已然步入高潮阶段,男人裤子脱了一半,双手箍住女人的翘臀,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快,吼叫浪呼交织在一起,女人也扶着墙壁极力迎合身后的男人,周梦龙甚至能看到那男人的卵蛋在不停敲打女人的大腿根,看起来淫糜异常。

  女人背对着她的男人,也背对着吧台这边的周梦龙,不过没关系,周梦龙已经瞧见了她足下的红皮高跟鞋,那是送给妮妮的生日礼物——看来这两天回到破街,妮妮这迷人的妖精招来了不少想念她的酒客。

  最后虎吼两下子,男人的身体一哆嗦,似乎就是完事了,退出女人的身体后还淫笑着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那女人打出一声娇呼,竟还要转过身抱起来接吻,与男人亲亲我我的腻歪够了才肯收钱告别。

  接完一单,妮妮跟周梦龙的双眼对上了,她若无其事的把破布一样挂在腰间的吊带短裙重新穿上,再一次召唤暴露衣裙赋予女人的那种半遮半露的美,随后便赫然直奔吧台款款走来,美其名曰是来讨杯酒喝的——她从那一晚过后就跟这边交了租子,只在血高跟卖她的皮肉,不然她哪里都不去。

  很奇妙,痛苦赶走了浮躁,到了这时候周梦龙才有心思去欣赏妮妮的更多,她刚刚做过爱,虽然只是草率的接客,但是额角的汗珠和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疲惫,却能使她比平时更美。

  周梦龙盯着妮妮看,可妮妮不给他好脸色看,估计还是在为几个小时的狠心拒绝而生气。

  “妮妮,我想舔你的逼。”

  妮妮娇躯一震立马破功,花容失色之下,一张檀口‘O’得老大,像是收到惊喜一样的看着男孩。

  “妮妮,舔完能不能让我追你。”

  妮妮的俏脸又迅速阴沉下来,抬手就给了周梦龙一耳光,带上小言刚调好的特基拉日出,没理会周梦龙的挽留,头也不回的扭着屁股走了。

  不是,这就……走了?

  周梦龙捂着左脸回头瞪了黄毛,这是第二眼。

  “心情好D未啊?”张如梦满身香汗向着这头走来,赤裸着娇小窈窕的身体却毫不在意,她刚刚跳完舞,妮妮生气走开的样子估计是也让她看到了,性情变过的她便也不吝啬来做一下她的好表姐。

  “姐,我想舔你的逼。”没等小表姐一屁股坐下来,周梦龙便平复表情,淡淡这么来了一句。

  张如梦好像是没听清楚周梦龙到底说了什么鸡巴话,若无其事的在高脚椅上坐下,然后愣住了。

  一、二、三、四、五。

  五秒钟过去,她反应过来了,娇小的可人从高脚椅上站起来,不知怎的抬手过来就是“噗叽啪”一记大耳光,下手可比妮妮还狠。

  不知道这娘们咋想的,娇艳的脸蛋一下子红得像苹果,偏偏她又很开心,笑得花枝乱颤,看着捂着脸的弟弟,笑得像个小魔鬼:“是但你屌,追我冇门!”

  话落,这娇小的人儿挑衅似得冲着黄毛盯了一眼,转身又走了。她现在很开心,需要像她刚刚在台下看到的徐美凤一样,找个男人好好享受一下。

  “等等!姐!哎别走!姐我喜欢你!姐!”

  又没留住,张如梦也走了。

  周梦龙顶着脸上一左一右两道巴掌印,向着黄毛瞪去了恶狠狠的第三眼,不巧正好看到黄毛这逼正捂着嘴偷笑。

  “骗够了吗?”

  “没骗你呀!”黄毛这逼,被周梦龙发现以后居然还敢笑:“那要不你再换一个问!没准就成了!”

  “成个蛋!”周梦龙现在是真的不爽,胆向恶处生,张口就来了一句平时不敢问的:“那你呢!”

  黄毛的笑声戛然而止,可是脸上的笑意还在,只不过完全变了层意味。打了一记响指:“小言,化妆包借我!”

  “妈的……早知道你玩这一出,我该把头发留长一点……”

  听着黄毛自言自语,周梦龙不敢说话,他点破了以前一直都没敢跨出的那条线——他从来没试过,但现在,周梦龙开始担心这兄弟还能不能做下去了。

  想要张口问问小言有没有什么哄人的办法,换来的只是人家小言妹子的一记自求多福的眼神,让周梦龙这下子更想找个地洞藏进去了。

  黄毛的动作很快,十多分钟便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她把皮夹克下面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连内衣也不例外。半开的皮夹克衣襟下赫然是一具令人惊心动魄的女体,那双峰的规模俨然就是在以前一直受到了雪藏,要不然周梦龙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两只如此挺拔的宝贝。

  再往下,她的腰肢像是从雕像上复刻下来的一样,纤细但又有着淡淡的线条,一道恰到好处分开肚子的马甲线无疑是最性感的女人才能拥有的东西。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成天都在衣服下面藏着这些,那小巧可爱的肚脐上还嵌着蓝色的挂坠,很漂亮,让这具身体的美丽变得更偏向于野性的性感。

  但要说最漂亮的,无疑还是她的脸。

  周梦龙能看出来,她只是上了个唇色,然后用水把头发打湿了一些,破坏掉了大背头的造型,让一小撮一小撮的金发到处散乱……

  但是老天啊,这种挑不出瑕疵的脸在扮成男装的时候还勉强可以借着中性之美的名义招摇撞骗,可如今她的五官被口红与睫毛夹子柔和下来,深邃的眉眼更是把她的野性转为胭脂母马式的女性风情——无需精妆细扮,她便已是十分的美女,而她这些明显带着异域风情的五官生长在这棱角分明的刀削般脸庞上,意味就已经很明显了——她绝非银富人。

  可在野性的异域风情掩盖下,周梦龙是看不出来的,但或许旁人能够发现,这个女人的面容,隐约与周梦龙的五官有着某种程度上的重合。

  甚至于,如果这张绝对能诱人犯罪的脸蛋露出什么跟周梦龙式招牌贱笑相似表情的话,绝对就会有人怀疑她与周梦龙的关系。

  不过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远远不是周梦龙想要去考虑,看着这皮衣下的春光,周梦龙怎么能不火起,但他也知道,今晚的麻烦不会少了。

  这娘们一出洗手间便在周边勾出了不小的乱子,盯着皮衣下那对奶子的目光可不只是一对两对那么简单,这里可没谁玩过洋妞。

  一片流氓兮兮的口哨声中,有个喝得半醉的男人凑过来,满脸淫笑的想要搭讪。

  这难不倒她,健美的肉体推开一个酒鬼毫不费力,她身材高挑,牛仔裤紧紧包裹的丰臀美腿有着完美的比例,一步步走来,皮靴踏足的又哪里只是地板,她俨然走在了周梦龙的心尖上。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周梦龙才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每天都在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称兄道弟。

  “我脱了,你爽了?”女人笑吟吟的回到她十多分钟前所在的高脚椅上,那一头散乱的金发实在有点短,让她还是有点像个假小子,这无所谓,她依然耀眼。

  “对不起。”周梦龙想了半天也没做好心理建设,只能放低姿态先道歉,毕竟是他先强迫人家做了不愿意的事。“我喝多了……”

  “你喝的一点都不多,你就是活该被女人玩的命。”女人从果盘摸来一颗软糖,珠圆玉润的果粒与娇艳欲滴的红唇相接,缓缓被塞进其中——说句没出息的,周梦龙实在好羡慕那颗软糖。

  女人知道男孩看呆了,便轻笑起来:“闹够没有?闹够的话,夫人在上面等你!”

  ……

  这大概是秋天的最后一场雨,很多花会在这场雨里枯萎凋谢,但钱楠却做不了它们当中的任何一朵。

  这又是一次几乎成为例行公事的“应召”,他们需要,她就要来,而她直到最近才堪堪发现,原来她很久之前就已经厌倦了这样。

  改变需要勇气,因为改变并不总是好事。

  倘若一个人突然了无顾忌,那便也会不计后果的远离以往的生活去寻找新鲜的刺激,女人尤其如此,而钱楠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从她看透了监察署,看透了那里就是江都官场的妓院的那一刻,命运就成了她的春药,坠得越深,她越兴奋——如果不学会享受堕落,那她早就该被逼疯了。

  放纵永不停息,只是这一次非比寻常。

  东道主是这些年在这片土地上大展身手的工程署长张远军,同时他也是第三公司建筑工程部门的主管,新城区只用十年就从贫地荒村变成现在的高楼林立,正是他的手笔。

  但在光鲜的名誉背后,少有人知他的真实兴趣,他的工作职责是为江都创造宏伟可见的财富,可他在风月场上却爱极了毁掉美丽的人。

  钱楠知道,但她还是来了,她没有选择,也不想选择。

  一身天蓝色的裙子,黑蕾丝颈套装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半透明的手套与丝袜是女士赴宴的必需品。但与豪门贵女的放浪形骸一样,比起用衣料来修饰身段的传统礼裙,钱楠身上的这条天蓝色连衣裙则远远开放得多,既有大胆的开背设计秀出她牛奶般白皙的背脊,亦有正面同样的大开领去裸露她身上最女人的地方。

  也许是设计者的恶趣味,这件裙子怎么都无法分清前与后,肩头的吊带更多只是装饰,它们吊着的布料堪堪只贴着侧身而下,绕过了钱楠的乳房直奔她的小腹,在即将到达迷人的蜜裂之前交汇成裙。而这,也让所有人都得以轻而易举的一观钱楠下身精心修饰的芳草。

  这一身打扮只为暴露肉体,这也是钱楠正要做的,她就是要男人毫不犹豫的把她搂进怀里,玩弄她特意裸露的乳房,然后在或是雅致或是粗俗的调情中渐渐走向入夜以后的乱性——就像现在这样。

  坐在不知名用料的沙发上,钱楠正慵懒的靠在一个满脸红疹的青年怀里,青年名叫张轩,是张远军的私生子,而张远军这个父亲,正好就坐在沙发的对面。

  “嗯……”嫣红的乳珠被捏得有些痛,可钱楠还是很享受,享受到了不惜为弄痛她的男人送上她的红唇。

  “钱大小姐。”张远军的声音响起,他手中的烟支正在燃烧。“这逆子玩到今天,那些个姑娘抓也抓过骗也骗过,你一个大家闺秀来玩这种游戏,日后还怎么出得了门?”

  钱楠正与张轩公子吻得痛快,闻言她便轻佻的拨开张轩的脑袋。“有什么不可以?只要是出来玩的,迟早有一天都要染上——啊!轩!”

  张轩低下脑袋一头埋在她胸前,一粒娇嫩的蓓蕾堕入狼口,淫糜的啜吸动静不时响起,这一下应该是他故意咬痛了钱楠。

  “爸你听!她答应了!”

  张轩没有等到征取父亲的同意便猴急的开始脱衣服,金色的西装落在地上,露出一具消瘦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的红疹遍及——这是疾病的象征。

  工程署长家的小公子不爱良家,天天泡在红灯区里寻花问柳,多年下来就成了这副样子,他在病发之前也是颇有人望的俊公子,又有个仕途正盛的父亲,投怀送抱的女人可谓不计其数。

  花柳病本身不是什么稀奇事,稀奇的是不知道这张轩信了什么邪,对这梅毒供之如宝,既不治也不瞒,他玩过的女人只要是知道他有病的通通都跑了,可钱楠却能甘之如饴。

  这染疫的双手每触碰她一次,敏感的娇躯便不受控制的颤抖一分——不是因为恐惧和抗拒,而是因为这样的刺激对她来说胜过迷倒她的春药,是真正能让她还未体验到就能在兴奋中高潮的绝美味道。

  他们管这个,叫种毒。

  几个男人从远处的聚会走来,他们有的像是混混,赤着遍布纹身的上身;有的则像张轩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个花花公子。他们的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性病症状,而他们看向沙发的目光无不充满觊觎和淫邪。

  “跟之前说好的一样,染上,我就把你从监察署带出来。”张远军的声音平淡,让人听不出他的真情实感,只有他的儿子张轩知道自家老爸其实很享受这种过程。“然后,你就可以随意死在某个阴沟里了,钱小姐。”

  面对围上来的男人,看着他们身上的病迹,听着张远军的话。魅惑的笑颜自钱楠的俏脸上荡起,她欣然接受一个男人在她脖颈上到处乱吻,从脖吻到肩,长满水泡的舌头勾过她精致的锁骨时,她竟感觉到她从未如此想要一个男人来叼走她的乳头,还有湿的一塌糊涂的私处……

  它们是她最女人的地方,也是她最不想要的地方,也许应该把它们割下来,乳头、阴户、亦或是别的地方……无论哪里,都可以。

  只要能毁了她自己,无论怎样都可以。

  自从那次凤凰山顶的狂欢过去,钱楠变得有些不再像以往一样,也许这样的想法很早就已经开始占据她的心房,等到她对监察署一切都无比疲倦,黑暗就成了她唯一想要拥抱的东西。

  要不然呢?昨夜是税务署长的泄欲工具,今天又要做某个公司高管的一日夫妻,下一个晚上要被恶俗的富家公子带去派对上接受轮奸,再之后……还有无尽的相同时光等着自己。

  包养、应召、调教、甚至是性虐待。从家里的男人死光跑光开始,钱楠和母亲的生活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妓女会做的她都做过了,甚至她钱大小姐还能做得比妓女更好。

  也许这样,也许那样,也许只是钱楠在为自己找借口,又也许……钱楠真的在期待接下来的一切,而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期待自己的生活了。

  回想起好朋友罗莉在那最后一晚的放荡,被那个男孩的一句耳语逗得娇躯发颤,为他,也为她自己献出了鲜活的生命。

  钱楠也在想,如果当时站在男孩身边的人是现在的自己,她是否会比罗莉答应得还要干脆?

  不能再想下去了,一根肉棒已经抵在了钱楠的下身,正要挤进淫水潺潺的肉洞。

  那根肉棒,如果钱楠先前没有看错,应该是张轩的,上面的肉疣是远比肉棒本身更让钱楠淫水乱流的宝贝。

  轮奸开始了,丝袜美腿下意识的勾住男人的身体,钱楠叫得很大声。

  闭上眼,今夜瘟疫是良药,她愿做欲望的新娘。

  ……

  第三章 画里淫荡,画外亦然

  雕花的复古美人榻上躺着一个金色短发的美人,她只是简单化了点妆,两颊的红晕不是她一张异域风情的脸蛋上会经常浮现的东西,但这样的她依旧出落得楚楚动人。

  她身体赤裸,却不脱去脚上的长筒高跟靴,黑色的漆皮和镶钉昭示了她的个性,这双女靴的主人有些俏皮,它们不爱像个淑女一样的并在一起,而是非要将其中一条玉腿架到周梦龙的肩膀上。

  而周梦龙正跟这个女人交欢——有多欢他不确定,但起码他和她必须一直保持交欢的姿势。

  坚硬的阳具在女人的蜜壶当中堪堪没入一半,挤进去一个龙头加半个棒身。

  不是说这个女人紧到周梦龙进不去,她下面是要比徐美凤和晴晴她们紧得多,但周梦龙在床上还不至于这么废。

  他的尴尬,全都拜他的老板娘所赐。

  刚开始周梦龙还在期待着什么,在这之前登上血高跟台阶的每一次,都为他带来了绝无仅有的美妙经历,甚至可以说老板娘孟美琴就是他的秀色启蒙人。

  他理应为老板娘献上自己的忠心,但不应该是现在这样!跪在床上,被不可僭越的严厉命令逼得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半进不出!就为了孟美琴那该死的画!

  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最要命的当然莫过于躺在美人榻上陪他这个男模特一起搞性交艺术的女模特,是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想当做女人去看待的人!

  就看黄毛脸上那副羞愤要死的样子,十几分钟来从没见红晕在她脸上消退过!天知道这十几分钟积攒下来的羞怒是不是已经足够让她把周梦龙打得屁滚尿流……孟美琴!我的亲姐姐,快结束吧!

  所以在性命攸关的大问题之下,在一个女人身体里憋这么长时间对周梦龙而言反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那猩红色的粉末,真的很神奇。它似白粉又胜过了白粉,正如它似春药也胜过了春药。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将毒品和春药合在一起,就变成了足够让人疯狂放纵的神迹——血蝴蝶,它依然是毒品,它也是春药。听说黑巷已经用上了这玩意,不知道这是否又是老板娘孟美琴的故意为之,毕竟,那一晚,周梦龙可是见证了这玩意诞生的过程。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血。

  也算是便宜了黑巷那群失了心的渣滓,血蝴蝶确实绝妙无比,吸过的人,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碰白粉了。

  就如周梦龙十几分钟前一直到现在的感受一样,性欲升腾,思绪亢奋。

  一条粉线,一个夜晚,一柱擎天。这就是周梦龙为什么能不操身下的女人却能硬到现在。

  黄毛也吸了,或许这正是她为什么会干脆利落的答应孟美琴躺在这榻上做她的女模特。那双曾与周梦龙一起沾染血腥的手原来是可以如此曼妙的,它们交织在她的头顶,让她的奶子显得更为挺拔突出——而且周梦龙有理由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像个骚货一样的把胸脯故意挺起来了。

  为了不让仰躺的姿态妨碍到乳房的美,老板娘临场赠物,要周梦龙说句真心话,黄毛她其实可以很女人,这副钢丝乳托也很适合她,让她即便躺下来也能展现挺拔的乳房,她不知道山峰顶端那对嫣红的乳尖对周梦龙来说究竟有多么诱惑,如果不是她的金发,如果不是她留给周梦龙的印象,如果不是她……还管什么画不画的,顶着毒品带来的性欲,只怕周梦龙早就与佳人开启了一场彻夜的盘肠大战。

  “今天就到这里。”孟美琴终于让男孩得以如释重负,但她的下一句话又叫男孩的重负释不了一点:“明天,你们继续。”

  周梦龙的身体还是松了下来,他好想对着孟美琴做个鬼脸,毕竟心里怨气可不小,但想想还是算了,血夫人又不是黄毛,哪能太过随意。

  “你……还不快拔出来!”黄毛的脸上几乎已经要滴出血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模特任务明明都已经结束了,她却还是把如此诱惑的姿势继续摆着……时间太久,麻了?

  “早知道,早知道就让小言陪你上来了……”

  这话,听得周梦龙那是十分不乐意,搞得他有多遭人嫌一样,虽然他确实挺遭人嫌的。

  但是重点不在这,重点在于周梦龙一旦不乐意,他就要开始使坏了。

  阴环赋予周梦龙的异物感很是奇妙,而周梦龙也很确信,这是他身下的女人第一次嗨了药以后被穿了阴环的男人操。

  腰身一挺,一根粗硬的肉棒不仅没有拔出来,反而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仪式,进行到底。

  将穿着阴环的龙头贯入她的花房,一口气插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便听到了周梦龙从未在她口中听到过的动静——女人的动静。

  “嗯——”她的淫叫绝对发自心底,所以她的羞怒才能翻了倍一样的加剧:“啊!你找死!”

  “刚才磕太多!现在要嗨岔道咯!”周梦龙的得逞贱笑伴随他下身开启的律动,让女人又气又急却又无能为力,毕竟比愤怒更加真实的,无疑是被肉棒抽插的快感。

  只是周梦龙也许不知道,她可以嘴上骂着,她可以手上打着,唯独在最骗不了人的地方,她悄悄的选择了将身体弓得再性感一点……

  ……用双腿勾住男人,这是女人的迎合。

  能够赤身裸体躺在一起的,只有男人和女人。到了这时候再去计较性爱之外的东西显然就已没什么意义了。

  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将新生的肉棒贯入到底,将阴环入肉的刺激不光留给自己,也在她的花径里来回摩擦,刮动一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肉,就像这样子,用性去说服她,让她的羞愤……被她自己的骚水一点一点的冲刷出来。

  碧蓝的眼眸里,清明在消逝,那张只是微微打扮就能无比娇艳的女人嘴微微打开,再也没有了咒骂,她轻露贝齿仿佛在犹豫,但在男人眼里,在周梦龙眼里,这更像是迷茫的挑逗。

  吻上去,肉棒还在她的阴道里驰骋,这头野性难驯的母马因为性无法自拔,周梦龙便能趁机彻底占有她,那隐藏在贝齿后头的香舌不像她在征服其他女人的时候那么嚣张那么充满了侵略性,反而只能在接触到周梦龙的第一秒便放弃了所有,没有抵抗,任由男孩从她的嘴里掠走津液,再将二人混合的淫汁乖乖接纳回来。

  她真的动情了,周梦龙从没在自己的床上见过这样的她,那副玩世不恭的假小子模样好像真的就只是她的一层伪装,披在蕾丝边皮下的是一个有点胆小又心怀放浪的裸体女人,也许到了这种时候,每一次对她的触碰,每一次在她身体里插到最深,都在把她的心一点点的勾走——因为他们不是陌生的男女,他们活了半生,也几乎相伴半生。

  周梦龙也无法自持了,她的下面真的好紧,或许也有阴环的刺激在其中发挥作用,但是总归跟她做爱做到了情爱最深之处,周梦龙便也碎掉了自己的心防。

  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故意加大了操她的力量,让一次次本就全进全出的大幅度交合演变成了对她的鞭笞,大胯带着卵袋每一次都要狠狠的撞在她的身体上,收走最后一丝对女人的怜悯,她便想要紧紧抓住手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最后像是把周梦龙这个始作俑者当成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明明是男孩一下一下把她操成了这样,可男孩的脖子又变成了她最后的指望,犹如在性爱的惊涛骇浪里无助漂浮,她本能似的搂住了男孩,搂住了她此刻最爱的人。

  “爱我、爱我……啊——”她受不了了,所以她开始央求男孩爱她,没人知道她到底是在求男孩接着操她,还是真的在渴望男孩的情爱,要知道男孩可是她的亲弟弟,她的身上至少流着一半与男孩同样的血。

  她心知肚明,但性爱还是让她打破了伦理的束缚;周梦龙也心知肚明,可终究还是选择了操她,就在肉棒在肉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不断带出来飞溅的淫水时,他听到了女人几乎是哭喊般的央求,他便也按捺不住,心中情意激荡,二十多年来的东西或许变了质,也或许早就需要一次这样的机会来倾诉所有……

  俯身,垂首,凑到那被汗水打湿了金发的耳鬓边上,堪堪就要吻到她。

  随后,周梦龙便也破了戒:“爱你,莉迪亚。”

  金发女人如同陷入疯狂的魔咒,歇斯底里的大声浪叫起来,周梦龙很快就感受到了分身正被她的肉壁四面八方的紧紧箍死,一下子将快感翻了倍,便也再不能承受住,松开精关,与她一起走上云雨的巅峰,将子孙精华注进了同父异母的亲姐姐身体里。

  “我操、我操……”

  他做到了,今夜,他骑了这个从小到大都死性不改,不欺负自己就会无聊到死的女人。

  大口喘息,看着同样沉浸在余韵里的她,高耸的胸乳还在性爱当中一样激烈的起起伏伏,周梦龙对她心生怜惜,想要伸手去抚摸她那张泛红的娇颜,却在触碰到她的天生丽质之前就被她粗暴的一巴掌打开来。

  性爱结束了,她最不讨人喜欢的东西似乎很快又让她找了回来。

  她翻身坐起,吓得男孩因为是要找他麻烦——结果却不是,她是为了一头趴在方桌上,抄起纸钞将猩红的粉末理出一条线,然后一口气狠狠的吸掉它们。

  也对,姐弟相奸对她来说同样是天大的刺激,这里没有烟酒,但毒品不是能比烟酒做得更好么。

  只是周梦龙一下子忘了,或许她也忘了,这猩红的东西究竟能带来什么。

  消去愁,散去恨,空虚的灵魂驾驭着她,性感美好的肉体还遍布香汗,却一下子仰倒进周梦龙的怀里,那张无可挑剔的混血脸蛋上满是风骚的迷醉,她枕着周梦龙的胳膊,挑逗似的揶揄:“你刚才操了我。”

  “嗯”

  “你操我的时候,喊我什么?”

  “额……”周梦龙开始装聋作哑了。

  “别这样。”她把男孩试图转向别处的脑袋掰了回来,她是轻笑着这样做的,不是愤怒,而是快慰。“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对,名字,可是周梦龙能不知道么,但这么多年下来,这早就成了不该打破的东西。

  “再叫一次。”她的脸上笑意更甚,也更美了。显然她从男孩的慌张当中看出来了,那一声呼唤远非不经意的意外。“再叫一次,不然我把你光屁股踹到一楼去,这会儿下面的人可不少。”

  “唉……”男孩像是一下子没了气的气球,肉眼可见的要瘪了一样的松下来,不再反抗:“莉迪亚。”

  “嗯哼,这就对了。”

  “莉迪亚我爱你。”

  “嗯,就是这——嗯?”金发美人的神情一滞,现在两个人做完了爱,脑子可是清醒的,这小子刚刚说了什么?

  “你——”

  就这愣神一下的功夫,男孩却挣开了本就还没存在的束缚,一把推开女人,害得她脑袋还在美人榻的椅背上磕了一下,回过神来那小子已经抄走了地上的衣服正溜向房间大门口,还不忘回头朝她扮鬼脸:“去你妈的!操过你了我还能让你欺负!再您妈的见!”

  说罢,嬉皮笑脸的男孩向后退去——

  ——却倒入一片软香温玉里,他正打算的潇洒逃离,化为了泡影。

  这当然是绝好的感受,如果周梦龙的屁股缝中间没有一根发烫的硬东西顶得他难受的话……这当然是极好的。

  “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了么?”醉人的血雾从身后漫过来,等到周梦龙回头早就为时已晚,眼中的倾城面容顷刻之间染上越来越浓的猩红……

  ……

  周梦龙知道报应这玩意,它或许存在或许也不存在。在他最希望这玩意存在的时候,该遭报应的人总是相安无事,不是在纸醉金迷就是在歌舞升平,快活得很;而他不希望报应存在的时候,他又总是得遭报应……

  但咱就是有话直说,报应能不能不要来得这么快。

  想要离得远远的人,反倒又拉近了,近得只要周梦龙伸出舌头,就能够到她的蜜穴。

  什么好兄弟,都是逢场作戏,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周梦龙不敢乱说话惹得夫人不快,便一直在努力把求助的目光抛向身前的黄毛——她能有个屁的反应,咬着她的那口大白牙狞笑着把周梦龙的脑袋按在了她的胯间。

  虽然她笑起来总是很漂亮,特别是坏笑起来很有一种野性的味道,但是这种时候的周梦龙是不会承认她漂亮的,因为周梦龙知道这黄毛鸟人是个什么德行,好话对她没用,她要想对周梦龙使坏,那就真的是为了使坏而使坏。

  至于周梦龙的身后,她管不着,那可是夫人要临幸的地方。她能够做到的,就是让眼前这小子把刚刚射进来的东西,连同他的那些惹毛了她的话一起给她狠狠咽回去。

  一张还沉溺在高潮里的蜜穴,两滴混着春水的精液挂在阴唇上,如果眼前的女人是钱楠或者小表姐她们,周梦龙会很乐意把这些东西都吃掉,而不是以这种姿态服侍这个说好了要跟他一直做兄弟的臭娘们。

  可形势不饶人,周梦龙还能怎么办。

  “哥!哥我错了!”

  “叫姐姐。”

  “……”周梦龙有点不敢随便叫,这跟她动情的时候不一样,真从兄弟变回姐弟,这女人能把他活活搞疯。

  “我能不能——”

  “你快没时间咯。”

  “啊?”顺着那邪意更甚的坏坏笑容回头望向自己的身后,一身轻纱的夫人已经挺着那根无关她性别的东西,缓缓顶向了周梦龙的屁股蛋中间。

  轻轻的在菊门上完成了第一次触碰,周梦龙却根本没有一丝丝的紧张,身体就像经历火烧一样亟需甘霖,他知道自己已然在那些猩红毒品的作用下忘却了人伦也接纳了疼痛,但是大脑中所剩不多的理智多少还是在引导他表现出本该有的抗拒。

  “做我的奴隶,让我爱你……好么。”

  这抗拒如此无力,孟美琴的话语钻入周梦龙欲火焚遍的身体,反而让周梦龙看起来更像是以往那些被他操过的女人,那根白皙的阳物顶到最敏感的地方,他竟没有逃跑,只是象征性的战栗一下,随后就不可避免的开始了像女人一样被侵犯的过程。

  “呃——”周梦龙自诩变态,但也没这么变态,屁眼要被爆,他当然是要反抗的!

  不甘心的想要起身,周梦龙要离开这张美人榻,离开这该死的顶楼!他的手臂正在支撑他起来,他的双膝跪地借力,可他的脑袋居然还是动不得丝毫!

  黄毛,她还抱着周梦龙的脸,将她的蜜穴顶在后者鼻子跟前——她自始至终都只给了他两个选择,舔她,或者乖乖被操。没有第三种选择,没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就算现在抬不起头,周梦龙也能凭借对她的想象看到那张可憎的金发俊颜上面会有多么丑恶的笑容,即便她只要笑起来,便不可能不美丽。

  来不及了,一股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从菊穴传来,可笑的是周梦龙现在上身死死趴在榻上,屁股却撅得老高,俨然一副被操的姿势。

  那股被突破的感觉带着丝丝钝痛,愈演愈烈。

  张开口,周梦龙“啊呜”一下子咬上了眼前的女人私处,伴随着似乎是两声女人的低吟,后庭传来的感觉也在这一刻放大到了顶峰。

  品尝着口中淫靡的味道,轻轻含住金黄芳草下的阴蒂,在女人动情的仰头浪叫中,周梦龙还是放弃了抵抗,因为背后传来丰满的触感,一定是夫人雪白饱满的乳房。

  莫名其妙的,周梦龙还是体会到了后庭被侵犯时,对自己分身几乎是压迫般的刺激。而当一双温软的唇凑近周梦龙的耳边,他最后一丝逃避的幻想也就消失在了靡靡之音当中。

  “知道吗?宝贝,你比处女还要紧。”

  孟美琴,她咬住了周梦龙敏感的耳垂,完美的女人反而做着男人般的风流,她的动作既不凶猛也不快,一下一下的偏偏就能很快的让周梦龙变成一个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的人!

  羞于承认,但周梦龙现在爽得连嘴边的蜜穴都要放开,脚趾更是因为潮水般的刺激紧紧的蜷起!她把他变成了一个女人!

  “不!夫人!求求你!”周梦龙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语无伦次的哀求失去了男子汉的阳刚,更显得他这样叫出来只是为了勾引夫人继续操他。

  孟美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支起美妙的上身,纤细的腰肢做着男人般的挺耸,把一根宛如艺术品的白皙肉茎来来回回的一次次残忍的送进周梦龙的菊穴,再一次次更加残忍的拔出来——虽然残忍,她的美丽照样无与伦比,偶尔一次迅速的突入,却是她孟美琴的乳波荡漾,不失力量的纤腰随着一次次的用力凸显出腹肌的轮廓,时而分出一手掐紧乳峰上的嫣红,它本该在激情当中跳跃,但孟美琴就是喜欢迷情中的苦与痛,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孟美琴无比享受。

  “宝贝,你真的好浪!”孟美琴愈发兴奋,执握画笔的玉手狠狠打在周梦龙的臀瓣上,留下一片泛红的印记。

  无暇的女体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淫行变成了一个女人在操干一个没长大的男人。周梦龙很荒唐的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来,堪堪十来分钟过去,他居然开始主动把屁股往后送——他真的好爽!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骚屄!就这么喜欢被操么?”粗鄙的词汇出自夫人的口中,却没有一丁点的侮辱性,周梦龙只觉得这样的话是春药,逼迫着他叫得更骚更浪一些,叫得更像一个女人。

  “不……夫人!干我!再用力干我!”

  周梦龙终于在性爱的美好之中放下了已经远去不再的某些东西,而他面前的黄毛莉迪亚在听到了这样充斥着娇嗲鼻音的呻吟时,竟开始不顾一切的抚慰她的私处,手指疯狂的抠挖蜜穴,阴蒂也没被放过。

  弟弟被活活干成了女人,这对一个男女不忌的姐姐来说,便成了最大的刺激。

  眼睛半睁着,周梦龙已然迷离,张着嘴吐着一截舌头,不知道是在叫春还是在渴求什么。让莉迪亚看见了,便跪在他的面前与他相吻。

  这样的周梦龙,连一点抵抗都没有,连一点叛逆都不见,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玩物。

  莉迪亚不会告诉弟弟,其实她爱极了看见那根可恨的肉棒被干得连着卵袋前后乱晃的样子,她不会,她只会更加喜欢他,吻他,把一切的病态和霸道化作此刻的唇舌之爱。

  而就在姐弟俩肆意交换着口中淫汁的时候,终于,周梦龙精瘦的身体蓦然收紧——他要来了!

  他的高潮将近,可他身后的夫人不能容忍这场做爱以寻常的方式收场,在周梦龙快要发射的时候,一支玉手赫然握住了他的肉棒,熟稔而飞快的套弄起来。

  与无法抵挡的酥麻感一起来袭的,是后庭当中那难以言说的快美,孟美琴也进入到了最后的冲刺,力道与速度越来越快,周梦龙只觉得自己的屁穴承受不了,要被她操得翻出来!

  临近高潮本就更加敏感,她还要加倍欺负自己,可周梦龙又根本没有理智,只知道像个娘们一样的哼叫——如果莉迪亚没有堵住他的嘴,本是可以哼叫出声的。

  在嘴中堵回无数句咿咿呜呜的失败中,周梦龙的胯下,那根可怜的肉棒没有女人的阴户可以插入,只能在半空中前前后后的晃荡着,像是不甘心一样的把今晚第二发精液交了出来。

  让卵袋里的每一粒微小的种子,都要以性爱快感的名义冲出龙门,最终溅在榻面上。

  终于结束了。

  至少身后的女人,姑且先叫她女人,不然周梦龙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词语能用来形容她。

  周梦龙想要往前逃,宁可扑入姐姐的怀抱,他也要至少先拜托掉还在身体里的这根肉棒——但他想的太美了,往前爬去,才刚朝前伸出手就被身后的夫人一把搂回她的怀中,伴随而来的是后庭那股被充实的感觉又一次激荡,爽得周梦龙很没出息的再发出了一声微小的呻吟。

  身体虚脱了,他从未经历这样的性爱,于是周梦龙只得再可怜巴巴的乞求:“夫、夫人——”

  他没能把话说完,孟美琴捏住了他的脸蛋,让他回过头来,与她来了另一次淫靡的吻。

  吻着,哼着,爱着,直到周梦龙能清晰的感觉到,插在后庭里不停侵犯自己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膨胀——她射精了!

  一下,两下,炽热的东西进入了周梦龙的肠道,这陌生的感觉居然是美妙的,爽得周梦龙几乎不能言语,爽得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正在飞快的接纳着,吸收着被射进来的东西……

  她没有持续很久,但她想要留下来的,却足够萦绕周梦龙的余生。

  唇舌相交,周梦龙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又恨又怕,但又爱到了极点。他想取悦她,哪怕以后都要像今天一样牺牲自己的身体;他好怕她生气,她若悲伤愤怒,周梦龙就要羞愧至死……但是,即便渺小卑微,周梦龙还是很享受今天的感觉,被她操,被她搂着,被她占有,被她爱着。

  “夫人——”周梦龙依然动情着。

  “不许再叫夫人。”这是来自孟美琴的命令,每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随着炽热的气息吹拂周梦龙的脸。

  她说:“从今以后,只许你叫妈妈……”

  ……

  城中心,顶点俱乐部。

  巨大的荧幕上,纠缠的肉体释放激情,那匀称窈窕的身段,满是红晕的标致脸蛋,不是钱楠又能是谁?

  这里装潢奢华,能够来到这种地方消遣的人非富即贵,江都的上流圈子又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钱楠,很多年以前她就步了她那情妇老娘的后尘,只不过有人还是没料到她能堕落得这么彻底,贵为千金之躯,偏被张署长家的混蛋小少爷包养不说,还要去做毛片里的女优。

  看她双腿夹着一个男人的腰,嘴里却在吃另一个男人肉棒的样子,不得不感叹一声,她这多人行可是玩得真熟练!

  这也是今晚派对的主题,张轩把这种东西排成电影放出来,不就是为了让人领教一下钱大小姐的风骚。

  “轩少!就因为那个贱人,你就舍得我!”一个衣着暴露的晚装女郎依偎在张轩的怀里,也不枉张轩前几天往她身上砸的几万块,这女大学生不知是无知还是不怕,真敢往一身红疹的张轩身上贴。

  “乖,你才是我的宝贝。”张轩搂着女郎纤细的腰肢,对她说话的口气连哄带求:“她不过是我爸的棋子,她没得选!不像你宝贝,你是我唯一爱的人,你要是不愿意,我又怎么可能强迫你。”

  女郎这才消去了脸上的不满,娇嗲着笑道:“那结束以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她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被吓得很糗!”

  “好的宝贝,一定告诉你。”张轩欣然应下,搂紧了女郎的身体,对着她的漂亮脸蛋重重吻了下去……

  钱楠来得不算迟。

  但是当钱楠走进这间贵宾室,里面显然已经发生过了很多事情。

  张轩正搂着一具年轻的女人肉体发泄他的欲望,嘴里还念念有词:“妈的,真紧!怪不得以前不让玩后面,原来是真没被开过!”

  钱楠顺着张轩所言向男女的交合之处看去——确实,那根长着痘的阳具插在女人的屁眼里,或许那女人看不到这一切还算是幸运的。

  他们刚刚把事办完,那具香艳肉体的脖颈上本该是一刻大好的美丽臻首,现在只剩下了半截断颈。钱楠很喜欢这个女人生前的品味,黑色的颈套乍一看有点像是项圈,但又完美的搭配这半截还在淌血的断颈。

  看到钱楠进来,张轩很是随意的放下了怀中艳尸,任由这具美好性感的肉体摔在了地上。

  “钱大小姐,你来得正是时候!”

  钱楠挑挑柳眉,揶揄道:“让我猜猜,她惹轩少生气了?”

  “前两天钓的大学生,不听话,索性宰了。”张轩说得满不在乎:“我和我父亲一样,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钱大小姐,我希望你心里有数。”

  钱楠知道这是威胁,但她无所谓,交易已经完成,过了今夜她就自由了。

  “知道吗”钱楠的笑容耐人寻味:“如果那些年你也能这么威胁我,我没准还会高看你一眼!”

  张轩恼羞成怒,跨过脚下的艳尸大步走上前来,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钱楠倒在了地上,捂着脸,任由散乱的发丝遮蔽她的容颜。

  “你以为你自由了?老城区那种地方,你得在里面泡一辈子!”张轩厉声揭开了这场交易的背后真相:“没了你那骚屄老妈,你不过是谁见了都能操的臭婊子!不是你还有用,我他妈早就该玩死你!”

  张轩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见的是一个眼里带着泪花的女人坐起身来,解开了他的裤子。

  “她身材还不错,穿刺杆会很适合她。”钱楠说罢便握住了张轩那根染了病的阳具,为了示威,她还故意挑中龙头边上肉疣丛生的地方,用力咬了一口。

  张轩吃痛,阴鸷却被渴望吞噬,他疯了一样的推倒佳人,要将钱楠就地正法,换来的不过是钱楠疯了一样的荡笑。

  “你迟早也要被赶出家门,来老城区那一天,记得找姐姐玩。”钱楠也不再隐瞒她的玩味:“友情价,便宜,你玩得起!”

  张轩疯狂了,火急火燎的将分身捅进肉壶,嘶吼着斥骂着对钱楠发起了不顾一切的抽插,不远处的无头艳尸还未彻底流尽血液,另一场交媾却从一开始便升至高潮……

  ……

小说相关章节:银富特区:乱性红尘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