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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 (下册10)作者:Paul Blades 译者:luoyunmeng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7 08:32 长篇小说 9740 ℃

        【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下册10)

作者:Paul Blades

译者:luoyunmeng

2025/10/04 发布于 sis001

字数:9406

  第十章

  她侧过身,将双脚尽量蜷缩,左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虽然这张托盘垫算不上真正的床,但厚实坚硬,倒也并不难受。这就是她今后的栖身之所了吗?难道她就要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日复一日独自被铁链禁锢着度过漫漫长夜吗?起码齐法夫人还留了盏灯。若身处彻底的黑暗之中,那才真正可怕至极。

  露丝不停地哭泣。她别无选择。她是被铁链锁住的囚徒,困在非洲腹地。在加纳!那是什么鬼地方。距离海岸线还有数十小时的车程,深入内陆数百英里。齐法女士看起来并不残暴,但这才刚开始。她已经亲眼目睹她用那根棍子痛打那个司机。如果自己让她失望了、违抗她了、不够顺从、不够热情或不够谄媚,她会怎么对付自己?到那时她会怎么做?

  几乎每到一处新地方,她都会先挨一顿鞭子。这里会有什么不同吗?她记得被卖进第一家妓院的首个夜晚。那个男人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明早要挨鞭子,让她整夜都在恐惧与痛苦中煎熬。此刻她正经历着同样的预感。如果那个高大的黑人女人想鞭打她,她根本无力反抗。

  多年来,她无数次想过,人为何不能眨眼间就消失无踪,这实在不公平。若真能如此,她早该这么做了。在她沦为妓女的漫长岁月里,人们不断向她灌输这是上帝旨意的观念,连安德森先生也这么说。可上帝为何如此憎恶她?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莫非她是在为前世犯下的罪孽赎罪?难道她曾像众人对待她那样,对某人犯下过卑劣残忍的恶行?若有来世,她的下辈子会过得更好些吗?

  过去的几天简直如同噩梦。所有人对她的所作所为都透着随意的残忍。在罗科家的日子仿佛已是一百年前的事,与安德森先生共处的时光更似千年之隔。至于遇见罗林斯太太并短暂拥有自由的那段转瞬即逝的时光,简直像是十万年前的往事。她在这里的生活将会怎样?齐法夫人曾高声赞叹:"噢你可真是个合适的姑娘,再合适不过了!"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适合什么?还有恩通贝先生与齐法夫人及她如今的命运有何关联?他仅仅是那个选中她的中介人,还是某种意义上的主谋?他虽冷酷精于算计,却不算残忍。至少他没有鞭打她。她该不该害怕再次见到他呢?

  她身处一栋巨大建筑中的某间小房间里。这栋楼的其他部分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她还有机会弄清楚吗?还是说,她将在这几个房间里被囚禁数月复数月,年复一年?就像被关在最恶劣的监狱里,甚至见不到日光,看不到花开,听不见鸟鸣。

  她的抽泣渐渐止住。身心陷入一种麻木的疲惫。焦虑毫无意义。该发生的终会发生。她无力改变任何事。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 * * * * * * * * *

  当房门被推开时,她仍在熟睡。手臂上轻柔的触碰唤醒了她。睁开眼,她看见女仆那张俯视着她的脸——正绽放着灿烂的笑容。"醒醒啦,蕾哈娜,"那姑娘用甜软的嗓音说道。她生着狭长的面庞,乌黑长发垂落腰际,薄唇配着短鼻,深棕色的眼眸格外醒目。和昨天一样穿着青柠绿的修身连衣裙,搭配棕色皮腰带。

  确认露丝清醒过来后,她解开了将项圈和脚环固定在地板上的锁链,又松开了露丝腕间的束缚。她手里握着昨晚齐法夫人使用的牵引绳,咔嗒一声扣在了项圈前环上。"来,起来!快起来!"她催促道,语气倒不算急躁,同时轻轻拽了拽项圈。

  露丝顺从地从垫子上爬起。虽然女孩没有示意,但为了避免可能的惩罚——即便对方是个看起来她能轻易折断脖子的小姑娘——她还是跪了起来,挺直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女孩冲她绽开笑容:"这才乖女孩!当夫人说' Pa madzulo '时,你就要这么做。"

  她轻按露丝双肩,直到她恢复跪坐姿势。"这叫' Pamwando '。当夫人说' Pamwando '时,你就得这样跪好。"

  露丝朝她点点头,努力将这些指令牢牢记在心里。

  女孩拽了拽牵绳。露丝明白这是在命令她四肢着地跪下。她顺从地趴伏在地。女孩咧开嘴笑了。"这才乖嘛!"她奖励道,"当女主人说‘Pa ngani galu!’时你就照做。明白不?"

  露丝点点头。

  "Pa madzulo!"女孩厉声道。露丝立即改为直跪姿势。女孩揉乱她的头发。"很好!很好!"她说道,"真听话!"接着又简短命令:" Pamwando!"露丝屈膝蹲坐,背部依然挺直,乳房高耸。女孩轻拍她脸颊表扬:"不错!真乖!"然后喝道:"Pa ngani galu!"露丝立刻伏地。"哎呀,真是个乖宝贝,"女孩欢呼道,"好姑娘!"她又揉了揉露丝的头发。

  "我叫雅芭,"她宣布道,"专门负责照顾蕾哈娜。只要乖乖听雅芭的话,我们就会相处得很好。要是不听话——"她突然扯紧绳索,金属项圈勒得露丝喘不过气,"雅芭就让蕾哈娜的背被抽烂。懂吗?"

  露丝朝那女孩点了点头。

  “恰布维诺!”女孩笑着回应道。

  她拽了拽牵绳,把露丝带到浴室门前。那门显然是用她的指纹解锁的,两人得以通过。她把露丝领到马桶旁,旁边有个约两英尺宽的银色凹槽。女孩用脚指了指那里:“小狗女孩在这儿尿尿。你是格鲁瓦姆格诺(小狗女孩)。你要在这儿尿尿。”

  露丝哀伤地抬头看着她。自己现在连奴隶都不如了。她们该不会还要她学狗叫、表演杂技吧?女孩不耐烦地盯着她。“格鲁瓦姆格诺!”她冲露丝吼道。“快尿!”

  露丝挪动身体对准便盆。她必须排尿,这点毋庸置疑。她蹲下释放尿液时,开始察觉这个女仆并非表面那么温柔。她首次注意到女孩腰带上别着一根细长的木棍,确信对方会毫不犹豫地使用它。

  结束后,女仆催促她重新以四肢跪姿起身。为她擦拭后,便引领她离开浴室。穿过走廊门禁时——显然女孩的拇指至少能解锁内部门锁——她被押送至厨房。侍女将她带到昨夜跪过的垫子前,操纵她跪伏其上。"Pamadzulo!"对方厉声命令。露丝略加思索后领会其意,立即以标准跪姿挺直腰背。女仆露出笑容,解下牵绳挂在墙上,将她双腕反剪背后固定,并将墙上的链子锁在项圈后侧。

  女仆站到她面前:"Pamwando!"这次露丝迅速恢复蹲坐跪姿。女孩再次微笑,轻拍她的脸颊。

  昨晚那位厨师也在那儿。她正用木勺搅拌炉子上小锅里的食物。女孩雅芭在附近的另一张垫子上跪坐下来。过了一会儿,厨师把锅从炉子上端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一个绿色碗里——和昨晚用过的那个一样。她走过来,把碗放在露丝面前。又往昨晚那个银碗里倒满牛奶,摆在旁边。她伸手解开露丝嘴里的口塞,扯了出来。" Idyani(伊迪亚尼)!"她啐道,露丝理解为开饭的命令。她低头看去。碗里还冒着热气,像是玉米糊拌着五颜六色的蔬菜。她把脸凑近,用舌尖试了试。烫,非常烫,她猛地缩了回来。厨师大笑。"蕾哈娜应该再等等",她咯咯笑着说。

  厨师为雅芭准备了相似的一碗,放在她面前。露丝看着这个年轻的黑人女孩受到和自己一样的待遇,内心涌起一种满足感。厨师继续忙碌地切菜、搅拌,在冰箱、炉灶和水槽之间来回穿梭。露丝等了又等,等着食物凉下来。她终于能从碗边舔到一点点。突然她灵光一闪,她俯身凑近那碗牛奶,含了一口在嘴里。又俯回玉米粥的碗边,把冰凉的牛奶吐进去。她一遍遍重复这个动作,直到玉米粥表层覆满了牛奶。稍等片刻后尝了尝,发现现在已经凉到可以进食了。

  用餐完毕时,她立即挺直腰保持标准跪姿。雅芭也快吃完了。结束后,雅芭起身把空碗拿到水槽边。她抽了张餐巾纸擦擦嘴,过来收走露丝的碗,也替她擦了擦嘴。解开拴在墙上的腕带和项圈后,雅芭命令她四肢着地爬行。重新给她戴上口塞、系好牵引绳,雅芭便牵着她离开了房间。

  她们回到露丝曾睡过的房间。雅阿巴引导她面朝房门方向,解开系绳将其挂在挂钩上。随后走到她身后——露丝听见拖拽重物的声响。那物件从她双腿间缓缓推入,直至一根横杆抵住她的臀后。露丝猛然意识到这正是初入房间时见过的那个怪异装置,即将发生的事注定不会令她愉悦。

  雅阿巴站到她面前命令道:"当雅阿巴说‘Pamimbamwako(帕米姆巴姆瓦科)’时,蕾哈娜必须匍匐在地上。"露丝会意地点头。"帕米姆巴姆瓦科!"雅阿巴厉声喝道。露丝应声俯身贴地。那装置延伸出的金属托板恰好被她的腹部完全覆盖,冰冷的触感渗入肌肤。

  雅芭走到她身后,抬起露丝的右脚踝,将她的腿向后弯曲,固定在双腿间立柱横出的横杆上。膝盖悬在空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开始蜷缩。女孩绕到另一侧,以同样的方式固定住她的左脚踝。接着她来到前方,将露丝的右臂尽可能向后拉扯——露丝的脊背蜷缩得更厉害了,随后她又固定了露丝左臂。现在她的躯干悬在半空,双乳毫无遮蔽地垂着,这个姿势立刻让她感到不适。恐惧渐渐涌上心头,她抬眼望向那个女孩,在心里哀求:"求求你别把我这样丢下。"

  雅芭走到前面,放了她口球的气,将其从她嘴里取出。随后走到房间一侧的柜子旁,回来时拿着一个皮革束具,上面连着一个粗大的皮革肛塞。雅芭将肛塞递到她嘴边。露丝紧闭双唇摇着头表示拒绝——她不愿让那东西进入身体。雅芭对她发出嗤笑,从腰带抽下细棍,毫无预警地猛力抽打她晃动的双乳。剧痛瞬间炸开。她接连不断地反复抽打,露丝发出凄厉的哀嚎。她根本无处可躲,终于哭出声来。

  雅芭的施暴开始得突然,停止得也突兀。"蕾哈娜不服从雅芭,蕾哈娜就得挨打!"她尖声吼道,后撤半步又迅捷地抽打三下。露丝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蕾哈娜是狗奴!小贱种!永远要服从!蕾哈娜不准说话!不准思考!没有命令什么都不准做!蕾哈娜不服从雅芭,雅芭就告诉齐法夫人,夫人绝对会抽烂你!明白吗?"

  露丝悲戚地点了点头。她完全明白了。不,她绝对不想让齐法夫人鞭打她。昨天那根大木棍的威力还历历在目。她决心事事都服从雅芭。

  "这才好,"雅芭稍微平静了些说道,将那条柔韧的棍子重新别回腰间。她将那根皮革分叉物递到露丝嘴边。露丝哀伤地分开双唇接纳了它。这东西直径约六英寸,把她的嘴撑得大开。它那圆鼓鼓的顶端抵住了她口腔后部。皮制护罩从鼻梁覆盖至下巴上方。雅芭将头套部分绕过她脑后,紧紧扣牢。露丝感到头部被往后拽去——雅芭正将头套系在她身后的柱子上。皮罩两侧延伸出的皮带也被向后拉紧,同样固定在柱子上。

  雅芭站在她面前。露丝几乎无法动弹,既不能抬头也不能低头,更无法左右转动头部。雅芭得意地笑了,“你就这样待着吧,”她自满地宣布。她俯身抓住对方垂荡的乳房,用力挤压并拉扯乳头。“齐法夫人很快就会来看你。到时候再说,”她语带威胁地说道。

  露丝正对着房间的门。雅芭从角落里推出一辆带滚轮的支架,上面放着一面大镜子。她径直把镜子推到露丝面前。"快看呀!"雅芭欢快地说,"快看,看看我们的小狗女孩!蕾哈娜就是新的小狗女孩!"雅芭拍了拍她的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露丝悲伤地凝视着自己的脸。她只能看清鼻子和眼睛,其余部分都被宽大的皮革带遮住了。带子中央嵌着一个黄铜环。"用来拴住我的吧,"她黯然想道。齐法夫人很快就会来看她。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呢?

  时间缓慢流逝。她无法将目光从镜中那个凄惨的倒影上移开。她试图闭上眼睛,但这只让周围变得更黑暗,情况更糟。低头能看到镜中自己装饰着五彩斑斓纹身的胸口,黑色蛇纹在乳房上蜿蜒游动。齐法夫人说过她就是那个合适的女孩。但适合什么呢?雅芭说过她很快就会进来。等她来了会做什么?是要挨打吗?雅芭会不会告发她的不听话?

  她感觉自己仿佛悬在半空中,正从某个高处坠落。唯一接触地面的是她的腹部,大腿和躯干则被高高抬起。那根柱子紧贴着她的身体,抵在她阴部。柱子上有一道柔软的橡胶凸缘。

  身后的光线透过铁窗将房间照得通亮,在她面前的镜面上投下粼粼波光。露丝徒劳地挣动着束缚——明知于事无补,但无情的桎梏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迫使她不得不挣扎。这场景与在罗科那里时如出一辙,那时她每天都要被固定在这种架子上,经历漫长而摧残灵魂的折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难道往后每日都要如此受刑?在不被使用的时光里,她都要维持这般姿态吗?当齐法夫人到来时又会发生什么?她究竟会增添怎样新的折磨?

  门开时,约莫已过了一个钟头。她头颅无法转动,只能转动眼珠看清来者——如约而至的正是齐法夫人。她仍穿着昨日那袭白裙,衣袂间缀满森森绿叶的纹样,头上也戴着同色系的枝叶头饰。

  齐法夫人并非独自一人,她身旁跟着位高挑纤瘦的女子。这位女士的装束与齐法夫人相仿,橙蓝相间的长裙与头饰如漩涡般交织。她面庞清瘦,神情肃穆,随行的年轻女助手正提着一个黑色大箱子。齐法夫人移开了露丝一直凝视的大镜子。雅笆随着两位女士走进屋内,端着的硕大托盘上摆着几只青花扣碗、两盏同色无柄茶杯及一把配套茶壶。

  两位女士在距她五英尺处曲腿跪坐,雅笆将托盘安置妥当,把茶碗环绕放置在她们周围,又在她们面前斟满馥郁的香茗。随后她退至女士们右侧跪坐一旁。那位神情严肃的女士的助手——身着与雅笆同款紫色修身裙、面带忧郁的瘦弱女孩——则跪坐在女士们左侧,与雅笆相对而视。

  那位面容严肃的女人看着露丝,露出了笑容。她俯身轻抚露丝的头顶,揉乱她的头发,又对齐法夫人说了什么,引得齐法夫人也微笑着回应。严肃的女人直起身前,还用力掐了掐露丝裸露的乳房,近乎是粗暴地挤压着。

  两位女士热络地聊着天。她们边用手抓着碗里的坚果与果脯大嚼,边啜饮茶水,不时发出咯咯笑声。她们的目光时不时飘向露丝,但谈论的似乎并非是她,而是在交换些家长里短的闲话。雅芭和另一个女孩始终沉默地跪在原地。

  露丝预感到即将有事情发生。这两个女人对她处境的不以为然,对她身上荒诞束缚的漠视,都让她的胃部阵阵发紧。那个面容严肃的女人,是否就是认定她“正合适”的幕后之人?那个黑袋子里究竟装着什么?她心知肚明,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终于,女士们看起来要谈正事了。那位严肃的女士打开箱子,取出几份像是宣传册的东西。她逐一递给齐法夫人过目,后者仔细查看着这些册子,时不时将它们递回给那位严肃的女士,并指出某些内容。有次齐法夫人干脆折起宣传册拿到身边,将它贴近自己的肌肤比对着什么。她们进行了深入讨论后才会做出决定。每当达成共识,那位严肃的女士就在宣传册上做笔记。

  齐法夫人选好所有物品后,对那位严肃的女士说了几句话,仿佛在道别。两位女士相拥在一起,轻吻彼此的脸颊。齐法夫人起身离开了房间。雅笆收拾好所有碗杯,将它们放在托盘上,随后跟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露丝与那位严肃女士及其助手。严肃女士向女孩示意后,女孩从包里取出一条裁缝用的软尺。她上前逐一解开露丝的四肢束缚,测量她的手腕和脚踝尺寸,并向女主人报数,后者将这些数字记录在便签本上。接着女孩又测量了露丝的颈围。收起软尺后,她继续从包里掏出更多物品——一个看似牙套的器具和一管药膏或凝胶。当严肃女士微笑着把玩露丝的乳房时,女孩用那管凝胶仔细涂抹在牙套的上下两面,并用扁平的小棒将其抹匀。

  她将口器完全准备好后,向那位严肃的女人报告了这一情况。那女人倾身上前,解开了露丝头上的束缚装置,从嘴里抽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叉子。女孩把口器递给严厉女人,后者向露丝靠近。她一手拿着口器,另一手按压露丝的下巴,试图迫使她张嘴。露丝拒不服从。她知道自己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她无法想象这个口器除了邪恶的用途之外还有什么用处。泪水盈满她的双眼,她以眼神哀求女人不要继续。那女人后仰身子,脸上浮现怒容,向女孩厉声下达指令。女孩从箱子里取出一件露丝立刻认出的东西。

  那是个电击器。女孩把它递给那个女人,女人打开了开关。露丝惊慌失措,立刻开始呜咽尖叫。她张开嘴表示愿意配合,但为时已晚。她不听话,而不听话就得受惩罚。女人把电击器抵在她胸前。露丝试图向后退。她知道自己无法乞求饶恕,但还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电击器发出一声响亮的噼啪声,她的胸部猛地一震。露丝尖叫着抽泣起来。女人正要用电击器触碰她另一侧乳房,露丝却低下头试图藏起身体。女人厉声向女孩下达指令。女孩走过来死死揪住露丝的头发,用力拉扯她的脑袋。露丝被迫抬起头。她的乳房刚露出来,女人立刻将电击器对着乳头压了上去。又一阵刺耳的噼啪声,露丝的另一侧乳房遭到与先前同样猛烈的电击。她再次尖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女人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神如同毒蛇般致命。"蠢丫头长记性没?"她厉声质问道。

  露丝试图点头表示"是",但女孩仍紧紧抓着她的头发。不过意思似乎传达到了。女人放下电击器,再次将口塞递到她面前。露丝悲戚地张开嘴。这枚口塞约有 3 英寸粗,轻易就滑了进去。女人将它套在她下牙上,然后托起她的下颌,让上牙也陷入凝胶中。她对女孩说了句什么。女孩走向那个包,取出一个头套。女人将头套环过露丝的脑袋——下颌处有个托槽,收紧后就能让她牢牢咬住口塞。下牙被压进底部的凝胶里。女人轻拍露丝的脸颊,说了些什么。露丝回应了一声呜咽。

  女人站起身来对女孩下了个指令。女孩恭敬应声。女人离开了房间。女孩恢复了原先的跪姿,跪在离露丝大约3英尺远的地方。

  显然,她被留下是为了确保露丝不会搞砸嘴里凝胶的定型。她朝露丝露出一个并不完全友善的微笑,拍了拍她的脸颊。她俯身抓住露丝的乳房,她的双手小巧得几乎无法完全握住。尽管如此,她还是用力揉捏着。她拉扯拨弄乳头,随后捏紧双乳使劲摇晃,让它们颤动不已。露丝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悲伤——这女孩戴着和雅巴相同的银质脚镯、腕环与项圈。露丝断定她是那个严厉女人的奴隶。同为奴隶,难道她对露丝就没有半点同情吗?难道她不知道露丝正在经历什么吗?

  作为一名有着多年经验的女奴,露丝深知那些测量数据是为了给她量身定制独特且贴身的束缚装置。她明白自己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将被视为某种比人类低贱的牲畜,大部分时间都需要被禁锢起来。但现实的残酷依然让她痛苦万分。她始终无法释怀被剥夺正常人生活的不公,也永远无法释怀。当她目睹周围正常的日常生活时,又如何能坦然接受?齐法夫人和那个严厉的女人也曾是少女。她们虽已不再年轻,未必经历过被征召为妓女的恐怖,但理应理解被剥夺全部人权是多么可怕的事。

  或许加纳不像她的家乡那样实行征召制度。也许他们用其他方式决定哪些年轻女性会成为妓女,而哪些不会。自达成全球统一公约已经过去了 25 年多。也许这里的女奴们都来自当地的强制生育计划。在她做妓女的那些年里,她在妓院见过不少"第七区女孩"。她们往往呆滞麻木、唯命是从。她无法想象连正常童年都被剥夺是什么感觉。她想知道这些女孩是何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被培育成妓女的。如果没人告诉她们真相,那当局又是如何解释她们与世隔绝、生活在纯女性世界里的呢?当这些十八岁的女孩突然要面对男性支配时——在那之前男性对她们而言更像是理论概念而非真实存在,就像另一个种族——该是何等震撼?当她们明白自己注定终生成为男性的玩物时,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她遇到的所有第七区女孩都对此缄口不言,事实上她们抗拒谈论任何事。

  女孩很快对玩弄她的胸部感到厌倦,跪坐回去呆滞地盯着她。如果那个面容严肃的女人确实经营着奴隶装备生意,那么为她看管奴隶想必是近乎日常的差事。露丝战栗着,恐惧地揣测对方正在为她的嘴设计什么残酷器具。昨晚抵达时,齐法夫人还带着友善温和的神态,但显然她的善意与仁慈极其有限。是屈服于一个像罗科这样明显是敌人的人更好,还是屈服于一个假装是你朋友的人更好?安德森先生就是后者这类人,她曾天真地误判自己对他的真实价值——多么可有可无。就连康埃苏拉的友善也是有条件的,始终保持着距离。确实,当罗科的手下将她强行带走时,康埃苏拉表现出了真切的难过,但她依然捆绑她、囚禁她,像对待奴隶般处置她。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再次打开。那个表情严肃的女人重新走进来。女孩起身退到一旁。女人解开了固定露丝下颌的束具,将手指伸进她口中,费了些力气才从她齿间取下口衔装置。仔细检查后,她露出满意的神色,随即将其递给女孩。女孩把装置装进透明密封袋,收进了工具箱。

  露丝原以为折磨已经结束,她们会就此放过自己,却看见女孩又从箱子里取出更多物品:一瓶看似酒精洗手液的塑料瓶,一盒蓝色橡胶手术手套,装着锥状物的透明塑料袋,一盒纸巾,带螺旋盖的小罐子,还有一盒顶端裹着棉花的木质探针。

  露丝的胃瞬间冰冷,她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那些锥子说明了一切——她将要被刺穿。她开始哭泣。女人捏住她的下巴将头向后推,仔细检视她的鼻腔。这个动作彻底暴露了意图。露丝发出呜咽声。女孩向女人递上消毒液,女人挤出厚厚一团涂抹双手,接着打开手套盒,将两只手套裹住她黝黑的手掌。女孩旋开小罐子,将其中一根探针递给女人。女人将探针末端浸入药膏,再次固定住露丝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把药膏涂抹在她双侧鼻腔内壁。随后将探针交还给女孩,女孩又递来装着锥子的布袋。女人取出一支带细尖的锥子,其顶端看起来异常锋利。

  露丝想乞求女人不要刺穿自己。她试图扭动头部摆脱控制,但此前遭受的电击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泪水止不住地滑过她的脸庞。

  女孩爬到露丝身旁,等待着那位面容严厉的妇人点头示意。得到许可后,她用手臂环住露丝的脑袋紧紧箍住。妇人钳住露丝的下巴,当锥子逼近面庞时,露丝浑身僵直,发出呜咽。尽管惧怕惩罚,她仍试图摇头挣扎,但女孩的禁锢纹丝不动——显然她们已重复这套流程无数次。锥尖刺入左鼻孔的刹那,一声凄厉长鸣从她喉间溢出。女人一边说着些安抚的话语,一边手腕轻抖便将锥尖捅穿鼻中隔。露丝弓身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女人反复抽插锥子确保穿孔通畅,随后将器具搁在女孩铺好的纸巾上,又从包里取出更粗的锥子。呜咽与啜泣声中,妇人再度捏住她的下巴,右手将锥子对准鼻子,以专业娴熟的动作贯穿孔洞,将其扩张至硬币大小。绑缚中的露丝在惨叫中剧烈扭动,绳索深深勒进皮肉。来回抽插几下锥子后,那女人将其抽出,拍了拍露丝的脸颊说道:"好啦!"

  女孩松开了抱头的双手。女人收起锥子,又打开另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支白色铅笔状的东西。此时女孩已经来到身前,正按着露丝的伤口止血。女人用右手拿起那铅笔状物件,左手再次钳住露丝的下巴。"现在别动,小丫头,"她厉声道。只见她将铅笔头按进孔洞,剧痛让露丝本能地后缩,但女人的手指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她将笔尖在耳洞里反复穿梭几回,继而换到左手持笔,右手托住露丝的下颌,又从反方向穿刺了几次。

  她放下铅笔。女孩不停地轻拍露丝的上唇,擦拭了一会儿血迹。接着她盯着露丝的鼻子看了片刻,向女人宣布了些什么。显然血已经止住了。女人再次拿起铅笔状工具,浸入罐中,轻柔地在穿孔处涂抹。她从另一个袋子里取出一片白色塑料片,大小与她打穿的孔洞相仿。她示意女孩,女孩再次用手臂环住露丝的头部。女人将塑料片凑近露丝的鼻子,从右鼻孔推入,猛然塞进孔洞里。露丝尖叫起来。女人用左右手的手指确认塑料片已稳固居中后,才向后靠去。

  女孩负责把所有工具都收拾好。那女人趁机又捏弄着露丝的乳头,把玩她的乳房。等所有东西都放回袋子后,女人取出了雅芭先前戴在露丝头上的束具。她将口衔递到露丝嘴边,她悲伤地含住了它。女人把束具在她头上紧紧系好,小心不让前面的头套压到鼻子。她将束带连接到身后的立柱上,再次固定住她的头部。女人又拍了拍她的脸颊。"乖女孩,"她近乎温柔地说,"Msungwanawabwino(好姑娘)。"

  下册第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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