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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又过了一会儿,那扇斑驳的铁门再次被“吱呀“一声推开。
胡一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已经换上了一套紧身的运动服,将她那长期锻炼下充满力量感和弹性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已经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抵抗——用这身代表着她过去骄傲与力量的衣服,来面对即将到来的屈辱。
然而,当她的目光投向屋内时,她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脆弱的心理防线,在瞬间便土崩瓦解。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那面墙。
那面她无比熟悉的、贴满了她自己最羞耻、最不堪的裸照和性爱照片的墙壁。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根钢针,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但这一次,墙上的内容,更新了。
在她的照片旁边,出现了一系列新的、同样充满了淫乱气息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是诺澜。
一菲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到了诺澜在酒店里被强暴时那张绝望的脸,看到了她在演播室里被玩弄得失神喷水的样子……诺澜,那个在电视上永远温柔端庄、知性优雅的诺澜,那个她曾经的“情敌“,此刻,竟然以一种和她完全相同的方式,被钉在了这面耻辱之墙上。
一股无法言喻的、混杂着震惊、荒谬和一丝病态快感的复杂情绪,在一菲的心中一闪而过,但随即就被更加汹涌的愤怒和屈辱所淹没。
而比墙上这些静态的照片更加具有冲击力的,是沙发上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诺澜还活着,但看起来比死了更加可悲。她身上穿着一套廉价的、黑色的兔女郎制服,那紧身的、亮皮质感的布料,将她雪白的身体勒出了一道道肉感的痕迹。她的头上戴着一对耷拉下来的兔耳朵,脖子上甚至还系着一个滑稽的领结。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双目无神地躺在王大锤那肥硕的大腿上。
而王大锤,正像一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痴肥儿童,满脸都是满足和猥琐的笑容。他那双肥腻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诺澜那穿着渔网袜的大腿和被紧身衣包裹的丰满胸乳上游走、抚摸。他的一根手指,甚至探入了诺澜那件兔女郎制服的下摆,在她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密花园里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嗯……啊……嗯……“
诺澜的嘴里,正发出着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般娇弱的呻吟。那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只有纯粹的、因为身体被药物和刺激所支配而发出的、机械的生理反应。
看到这一幕,胡一菲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瞬间冲上了头顶。
愤怒!
一股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狂暴的怒火,从她的胸腔中猛地炸开!这股怒火,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更是因为看到另一个和自己一样、曾经站在云端的女人,也被拖入了同一个泥潭。这是一种被彻底物化、被当成可以随意交换和展示的战利品的、极致的羞辱!
她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她那双冰冷的眼睛里,仿佛有两簇火焰在熊熊燃烧,死死地盯着正一脸惬意地坐在旁边,像个皇帝一样欣赏着这一切的王大炮。
王大炮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缓缓地转过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戏谑的笑容。他仿佛很享受胡一菲此刻这副怒不可遏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哟,胡老师来了啊,“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来得正好。看你这身打扮,是还想跟我们练练手?“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随手从沙发旁边的地上,抓起了一团红色的布料,朝着胡一菲的脸上,径直扔了过去。
“别废话了,快点,把这身换上。“
那团布料“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胡一菲的胸口,然后滑落下来,散开在她的脚边。
那是一套红色的、比诺澜身上那件还要暴露、还要廉价的兔女郎制服。鲜艳的红色,像一滩刺目的鲜血,灼烧着胡一菲的眼睛,也烙印着她即将到来的、更加深重的耻辱。
那团鲜艳的红色布料,像一捧滚烫的炭火,灼烧着胡一菲的尊严。她站在原地,浑身僵硬,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大炮,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凌迟。
“怎么?“王大炮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轻蔑地在她身上扫过,“胡老师是想让我们哥俩帮你换?“
他的话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威胁。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任何形式的反抗在这里都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加残酷和直接的羞辱。她看了一眼沙发上那如同死物般的诺澜,又看了一眼旁边满脸淫笑、蠢蠢欲动的王大锤,最后,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其中的火焰已经熄灭,只剩下了一片冰冷的、死灰般的绝望。
她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那套兔女郎制服。没有言语,也没有挣扎,她就那么当着父子二人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身上那套还能代表她过去身份的运动服。
紧身的运动上衣被缓缓拉起,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运动内衣,以及那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紧致平坦、线条优美的小腹。接着是长裤,当她解开裤腰,将长裤褪下时,那双笔直、修长、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美腿,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污浊的空气中。
最后,她脱下了内衣,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健美而充满弹性的赤裸身体,彻底暴露在了那两个魔鬼的视线之下。
她机械地、麻木地,将那套红色的、布料少得可怜的兔女郎制服,一件一件地穿在了身上。那紧身的、带着廉价光泽的红色布料,紧紧地包裹住她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将她的身体勒出了一道道充满了情色意味的痕迹。两只鲜红的兔耳朵被戴在头上,显得无比滑稽和讽刺。
当她换好衣服,重新走进那间宛如地狱客厅时,诺澜已经被王大炮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推到了屋子中央。
两个女人,两个曾经在各自领域里光芒万丈、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此刻,却穿着同样羞耻的、象征着玩物的兔女郎制服,并排站立在了一起。
黑与红,形成了鲜明而又无比讽刺的对比。
诺澜穿着黑色的那套,经过刚才的蹂躏,她身上那件衣服已经变得有些歪斜和凌乱。她满脸通红,眼神躲闪,不敢去看任何人。她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护住自己那被紧身衣勒得几乎要蹦出来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挡在自己小腹前,试图遮住那片被渔网袜勾勒出的、最私密的三角地带。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那是一种混杂了恐惧、羞耻和身体被药物支配后残留的余韵的、可悲的战栗。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脆弱和任人采撷的气息。
而胡一菲,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她穿着那套刺目的红色制服,身体站得笔直。她没有像诺澜那样试图遮掩,反而双手叉腰,将自己那被红色布料包裹得更加波澜壮阔的胸部,和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完全展现在了父子二人的面前。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涩或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淬了毒的、夹杂着极致愤怒与不屑的表情。她的下巴微微扬起,眼神如刀,死死地瞪着沙发上的王大炮。仿佛在说,你可以摧毁我的身体,但永远别想征服我的意志。她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骄傲的母狮,虽然身陷囹圄,却依旧保留着那份宁死不屈的傲骨。
王大炮满意地看着眼前这黑红相间、一柔一刚、充满了戏剧性张力的画面,脸上露出了一个欣赏艺术品般的笑容。
“锤子,“他对着旁边早已兴奋得满脸通红的儿子喊道,“别他妈傻站着了,拿上机器,开工!给咱们这两位新来的‘宠物’,好好拍一段儿!特写!懂吗?把她们脸上这副骚样,还有身上这身贱骨头,都给老子仔仔细细地拍下来!“
“好嘞,爹!“
王大锤如梦初醒,兴奋地从角落里抄起了一台小巧的家用DV摄像机,按下了录制键。
他像一头围绕着猎物打转的鬣狗,端着摄像机,开始绕着并排站立的胡一菲和诺澜,一圈一圈地拍摄起来。
摄像机那小小的、冰冷的镜头,像一只充满了恶意的眼睛,贪婪地扫过她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镜头先是聚焦在诺澜那张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布满泪痕的脸上,然后缓缓向下,掠过她脖子上那个滑稽的领结,停在她那被黑色紧身衣包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丰满胸部上。接着,镜头又对准了她那被渔网袜包裹着的、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修长大腿,以及那只徒劳地遮挡在身前的小手。
然后,镜头一转,对准了胡一菲。
镜头里,胡一菲那张写满了不屑与愤怒的脸,被放大到了极致。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仿佛要透过镜头,将摄像机后面的王大锤烧成灰烬。镜头同样缓缓下移,记录下她那被红色布料勒得几乎要爆炸的、惊人的胸围,那因为叉腰动作而显得更加纤细的腰肢,以及那挺翘饱满、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的臀部曲线。
王大锤一边拍,一边用他那猥琐的声音,发出低低的、淫荡的笑声。
“嘿嘿……转个圈,给老子看看你们的骚屁股……“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诺澜的身体猛地一僵,而胡一菲,则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叉着腰,一动不动地瞪着王大炮。
见状,王大炮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那高大而充满压迫感的身影,像一座山,笼罩在了两个女人的身上。
他走到胡一菲的面前,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划过她那倔强的脸颊。
“胡老师,“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寒意,“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在这里,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不听话的宠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得阴冷。
“我现在命令你,和她一起,转过身去,撅起屁股。不然,我不介意,就在这里,当着诺澜的面,先把你操到服为止。“
王大炮那冰冷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胡一菲的耳膜。他的威胁是如此的直接,如此的赤裸,不带丝毫的转圜余地。
胡一菲那双叉在腰间的手,猛地攥紧,骨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王大炮,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狮,随时都可能扑上去与敌人同归于尽。
但她不能。
她看了一眼旁边那个已经吓得浑身筛糠、眼神涣散的诺澜,又看了一眼王大炮那张充满了残忍和戏谑的脸。她知道,反抗的下场只会是更深重的、当着另一个女人面被强暴的屈辱。她的骄傲,在绝对的暴力和无耻面前,一文不值。
几秒钟的死寂,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最终,胡一菲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叉在腰间的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僵硬的、被压抑的愤怒。她转过身,背对着那对魔鬼父子,也背对着自己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
诺澜看到胡一菲动了,也像是被抽掉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一软,跟着颤颤巍巍地转了过去。
“撅高点,“王大炮那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命令的口吻,“让你们的骚屄和屁眼儿,都好好地对着镜头。“
胡一菲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以一种近乎自残的、充满了屈辱感的姿态,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弯下了自己那曾经无比高傲的腰肢。
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很轻易地就弯成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标准姿势。那件鲜红色的兔女郎制服,本就短得可怜,此刻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更是向上高高地卷起,将她那被丁字裤勒出的、浑圆挺翘、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臀瓣,以及下方那道若隐若现的、神秘的缝隙,毫无保留地、完整地暴露在了王大锤那贪婪的镜头之下。
诺澜也跟着学样,颤抖着弯下了腰。她的动作充满了恐惧和羞耻,身体僵硬得不像话,只是勉强地撅起了自己那同样丰满的臀部。
然而,就在她们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一个恐怖的变化,在她们两人的身体内部,同时发生了。
神药,第三档!
那无时无刻不在她们体内潜伏的、魔鬼般的药性,被这个动作彻底引爆了!
那廉价的、粗糙的化纤布料,紧紧地摩擦着她们那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无比的肌肤。仅仅是这微不足道的摩擦,在此刻,却如同最强烈的春药,最直接的挑逗!
一股汹涌的、无法抑制的、灼热的浪潮,猛地从她们的小腹深处升腾而起,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嗯……“
胡一菲和诺澜,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痛苦和奇异快感的闷哼。
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仿佛有一个失控的泉眼被打开,一股股滚烫的、黏滑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外涌出!她们的阴蒂,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瞬间勃起、肿胀,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的痒意。一股强烈的、想要被狠狠摩擦、被粗暴贯穿的欲望,如同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她们的理智。
她们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们。
王大炮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副美景——两个穿着兔女郎制服的极品女人,正撅着屁股对着镜头,身体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没有任何标签的、装着油腻腻的黄色药膏的塑料小盒子,随手扔到了她们面前的地板上。
“涂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互相给对方的骚屄和屁眼儿都涂上。涂仔细点,要是被我发现有一点地方是干的,你们知道后果。“
胡一菲看着地上那个散发着一股刺鼻味道的药膏盒子,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情欲的潮红,一起涌上了她的脸颊。她知道,这是压垮她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诺澜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的身体被那股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折磨得几近崩溃,只能发出小猫般的、断断续Zas续的呻吟。
最终,是胡一菲伸出了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她抓起了药膏盒子,拧开盖子,用手指挖出了一大块油腻的药膏。她转过头,看着身旁同样撅着身体、媚眼如丝、已然失神的诺澜。
在那一刻,胡一菲心中那道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愤怒、屈辱、不甘……所有的一切,都被那股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原始而又霸道的欲望洪流所吞噬。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用尽一切办法,来平息自己身上这股仿佛要将自己烧成灰烬的、该死的火焰!
她猛地扑了过去,将诺澜压倒在地板上。
“啊!“诺澜发出一声惊呼。
胡一菲没有说话,她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诺澜,然后,将那沾满了药膏的手指,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捅向了诺澜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并且开始粗暴地涂抹起来。
“嗯啊……一菲……不要……“诺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冰凉油腻的药膏接触到她那滚烫的私处,带来了一股更加难以言喻的、强烈的刺激。
而胡一菲,在用手指感受着诺澜穴内那湿滑紧致的触感时,自己身体里的欲望也被彻底点燃。她低下头,像一头饥渴的野兽,疯狂地吻上了诺澜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霸道地索取、纠缠。
两个被药物彻底支配的女人,就这么在地板上,开始了最原始、最疯狂的互相抚慰。她们撕扯着对方身上那本就少得可怜的布料,用手、用嘴、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去疯狂地探索、刺激着对方身上那些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区域。她们的动作充满了绝望和渴求,每一次的亲吻和抚摸,都像是在饮鸩止渴,只会让彼此身体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
而在她们旁边,王大锤端着那台DV摄像机,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
他将镜头拉到最近,对准了那两具在地上疯狂纠缠、交合在一起的、白花花的、曼妙的胴体。他看着胡一菲那只手在诺澜泥泞的穴口进出,看着诺澜的手在胡一菲那饱满的胸部上揉捏,看着她们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像水蛇一样缠绕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裤裆里的那根肉棒,硬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顶得他生疼。一股股黏滑、腥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那巨大的龟头前端渗了出来,顺着他那根丑陋的肉棒缓缓流下,将他的内裤洇湿了一大片。
“操……操!真他妈骚……两个一起……嘿嘿嘿……“他一边拍摄,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兴奋地、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着。
那油腻的药膏混合着两人穴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滚烫的淫水,让她们的每一次接触都变得无比滑腻和黏稠。地板上,两具同样穿着兔女郎制服的、雪白曼妙的胴体,像两条被投入滚油中的美女蛇,疯狂地、不顾一切地纠缠在一起。
胡一菲那被药物烧坏理智的疯狂,与诺澜那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沉沦,在此刻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充满了堕落美感的共鸣。胡一菲的手指,在诺澜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里粗暴地进出、抠挖,而诺澜则像是在回应一般,伸出舌头,胡乱地舔舐着胡一菲那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的、坚挺的乳尖。
“啊……啊哈……诺澜……快……再快一点……舔我……“胡一菲的嘴里发出着破碎的、急切的命令,她挺动着腰肢,用自己的小腹去反复摩擦诺澜那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阜。
“嗯……嗯啊……一菲……你的……你的逼也好湿……好想……好想被操……“诺澜的呻吟充满了哭腔,她的手指也找到了胡一菲那道同样在疯狂流水的缝隙,笨拙而又急切地揉搓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她们的嘴唇胡乱地啃咬在一起,交换着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津液。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啧啧的水声、皮肤摩擦的黏腻声响,以及她们两人那再也无法压抑的、高亢入云的淫荡呻吟。
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互相摩擦的动作之后——
“啊——————!!!“
两声同样凄厉、同样充满了解脱感的尖叫,同时在房间里炸响!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猛地绷直,然后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两股同样滚烫、同样汹涌的淫液,从她们那被玩弄到极致的穴口中,毫无征兆地喷射而出,将对方的身体和身下的地板,都浇灌得一片狼藉。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们两人便像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香汗淋漓,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然而,沙发上的那个魔鬼,却显然不打算给她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行了,别像两条死狗一样躺着,“王大炮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都给老子滚过来,把我的家伙舔干净。“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同时一僵。她们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王大炮早已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那根因为观看了刚才那场活春宫而涨得如同紫红色铁棍一般的、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正高高地翘起,顶端因为兴奋而不断泌出着浑浊的液体。
在神药第三档的恐怖药效下,仅仅是看到那根充满了侵略性的巨物,她们那刚刚才得到片刻安宁的身体,便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新的欲望,如同野草一般,疯狂地从她们身体的最深处滋生出来。
她们像两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挣扎着、喘息着,手脚并用地,朝着沙发上的王大炮,一点一点地爬了过去。
当她们终于爬到王大炮的脚下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用一种混杂了恐惧、屈辱和病态渴望的眼神,仰望着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郁雄性腥膻气息的巨物。
“一起,“王大炮命令道,“谁要是敢偷懒,老子就把她的嘴操烂。“
胡一菲和诺澜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绝望和沉沦。最终,她们认命般地低下头,张开了自己那曾几何时或言辞犀利、或温婉动人的嘴,一左一右地,含住了那根粗大得超乎想象的肉棒。
她们开始用自己那生涩的、属于大家闺秀和知识分子的舌头,去笨拙地、讨好地,舔舐、吮吸那根可以决定她们命运的凶器。
王大炮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一手按着胡一菲的后脑,一手按着诺澜的后脑,控制着她们为自己口交的节奏和深度。
但很快,他便不满足于此了。
他猛地一把抓住胡一菲的头发,将她从自己的胯下粗暴地拽了起来,然后以一个女上位的姿势,强行按坐在了自己那根早已被口水和淫水润滑得无比湿滑的肉棒上!
“噗嗤——!“
一声沉重无比的闷响,那根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地、整根捅入了胡一菲那湿滑滚烫、还在因为刚才的高潮而不断收缩的穴心!
“啊——!“胡一菲发出一声混合了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双手本能地撑在了王大炮那结实的胸膛上。
“自己动,“王大炮命令着,双手却已经掐住了她那富有弹性的腰肢,开始控制着她,在自己的肉棒上,剧烈地、一下一下地坐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对还跪在地上的诺澜,下达了新的指令。
“过去,把你一菲老师的骚屄舔干净。“
诺澜的身体一颤,她抬起头,看着正在王大炮身上疯狂起伏、媚眼如丝的胡一菲,以及她们两人那紧密交合的、不断流淌出混合液体的部位。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爬了过去,凑到胡一菲的身下,伸出了自己那温热而柔软的舌头。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颤!
身后,是被王大炮那根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子宫口;身前,是诺澜那灵活的舌头,正准确地找到了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疯狂地、用力地舔舐、卷动!
这双重的、不,应该说是三重的(包括她自己脑中挥之不去的淫乱画面)、足以将任何理智彻底摧毁的刺激,瞬间便将胡一菲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仅仅十几次的抽插和舔舐!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又要……又要喷了……啊啊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绷直,在王大炮的肉棒上剧烈地弹跳了一下,然后,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带着腥甜气息的淫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疯狂地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诺澜的脸上和王大炮的小腹上!
而就在房间的另一边,一直用摄像机记录着这一切的王大锤,在看到胡一菲喷水的这一瞬间,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扔下摄像机,像一头饿了三天的野猪,从背后猛地扑了上去,将那个还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胡一菲淫水的诺澜,狠狠地按倒在地!他甚至来不及脱裤子,只是扯开拉链,便扶着自己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对准了诺澜那因为撅着身体而高高翘起的、同样湿滑不堪的后庭!
“啊——!“
诺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从身后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贯穿了!
一瞬间,这间狭小的出租屋,变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活生生的地狱淫窟。
王大炮还在不知疲倦地操干着身下那个刚刚高潮、浑身瘫软的胡一菲;而王大锤,则像一头野兽,在后面疯狂地冲击着诺澜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稚嫩的后庭。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四具肉体疯狂交合的声音——肉棒进出的水声、肉体撞击的闷响、女人失控的哭泣与呻吟、以及男人野兽般的、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了一首最堕落、最淫靡的交响乐。
王大炮看着身下那个已经被操得神智不清、浪叫连连的胡一菲,又看了一眼被自己儿子从后面干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诺澜,一股更加残忍和变态的念头,在他那肮脏的脑海中浮现。
“锤子,过来!“他朝着还在诺澜身后埋头苦干的儿子,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这骚货的屁眼儿还空着呢,别他妈浪费了!“
王大锤闻言,兴奋地怪叫一声。他毫不怜惜地从诺澜那被撕裂的后庭中抽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鲜血和肠液的肉棒,然后像一头急不可耐的公狗,几步便跨到了沙发边。
此刻的胡一菲,正被王大炮以一个女上位的姿势,按在他的身上疯狂地操干。她那健美的、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在王大炮那根铁棍般的巨物上,无助地、剧烈地上下起伏。
王大锤淫笑着,扶着自己那根同样滚烫的、顶端巨大的肉棒,对准了胡一菲因为被操干而撅起的、同样在不断收缩的、紧致的菊花。
“啊——不!!“胡一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绝望的尖叫。
但一切都太晚了。
“噗嗤!“
伴随着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沉闷、更加黏腻的声响,王大锤那根巨大的龟头,强行挤开了那朵从未被开启过的、稚嫩的菊花,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从胡一菲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浑身剧烈地痉挛。
双穴齐插!
她感觉自己要被从中间彻底撕裂了!前面,是王大炮那根顶得她子宫都在发痛的巨根;后面,是王大锤那根带着狰狞龟头、正在野蛮开拓她肠道的凶器!两根同样粗大、同样滚烫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最柔嫩、最敏感的两个洞穴里,以一种毫无章法却又默契十足的节奏,开始了疯狂的、毁灭性的抽插!
胡一菲的理智,在这一瞬间,被彻底碾成了粉末。
而就在这时,那个被扔在地板上、刚刚才得到片刻喘息的诺澜,被王大炮用脚尖踢了一下。
“过去,“他命令道,“把你一菲老师的嘴堵上,老子嫌她叫得太吵。“
诺澜的身体一颤。她抬起头,看着那个正被父子二人同时贯穿着、脸上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交织的、扭曲表情的胡一菲。在神药的驱使下,一股病态的、想要分享这份禁忌快感的欲望,压倒了她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恐惧。
她爬了过去,双手捧住胡一菲那张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开合的脸,然后,将自己那同样沾满了男人腥臊味道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颤!
身后,是被两根巨物同时贯穿、撕裂、填满的、毁天灭地般的刺激;而身前,是另一个女人那柔软的、带着同样屈辱气息的舌头,正疯狂地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共舞。
这股终极的、足以将任何人类逼疯的刺激,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
胡一菲的身体,在诺澜的唇舌之间,在父子二人的双重冲击之下,猛地绷成了一张反张的弓!一股滚烫的、带着腥甜气味的淫液,如同失控的消防水龙头一般,从她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疯狂地喷涌而出,将王大炮的胸膛和她自己的小腹,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她高潮了。在被双穴齐插、并与另一个女人接吻的、最荒诞、最淫靡的场景下,迎来了自己人生中最猛烈、也最屈辱的一次高潮。
父子二人见状,更加兴奋。他们在胡一菲那已经高潮到失神的身体里,又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直到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嘶吼,将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前后两个穴道之中。
一切结束后,他们像扔一块破布一样,将浑身瘫软、口吐白沫的胡一菲扔到了一边。然后,两双充满了欲望的、野兽般的眼睛,同时转向了那个还跪在地板上、因为目睹了刚才那一幕而浑身颤抖、下面同样流水不止的诺澜。
“现在,轮到你了。“王大炮狞笑着,一把抓过诺澜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了自己的胯下。而王大锤,则抓着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倒转过来。
诺澜的嘴,被王大炮那根刚刚才射过精、还沾着胡一菲淫水和血丝的肉棒,粗暴地、狠狠地塞了进去,直捣喉咙,开始了野蛮的口交。而她那同样湿滑的穴口,则被王大锤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再一次地、狠狠地贯穿!
“呜呜……呃……啊啊!“
诺澜的嘴里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只能在被操干口腔和下体的双重刺激下,发出含混不清的、痛苦的呜咽。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疯狂地,在这双重的冲击下不断地挺动、迎合。
很快,在又一轮疯狂的蹂躏之后,诺澜也步了胡一菲的后尘,在极致的刺激下,浑身抽搐着,高潮喷水,被王大锤内射了满子宫的精液。
两个女人,像两条被玩坏了的、破烂的娃娃鱼,瘫软在地板上,浑身沾满了各种污浊的液体,身下一片狼藉。
而那对魔鬼父子,在短暂的休息过后,欲望却仿佛没有丝毫的衰减。
王大炮和王大锤相视一笑,然后,两人就那么仰面躺在了那片被淫水和精液浸湿的、肮脏的地板上,他们那两根因为神药作用而依旧坚挺如铁的肉棒,直直地指向天花板。
“过来,“王大炮命令道,“自己坐上来,动。什么时候把我们爷俩都伺候射了,什么时候才算完。“
胡一菲和诺澜,像两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眼神空洞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们跨坐在了那对父子的身上,将那两根依旧狰狞的肉棒,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吞入自己那早已被蹂躏得麻木不堪的、湿滑的穴道之中。
然后,她们便开始了机械的、麻木的、却又充满了原始欲望的上下扭动。
两具同样雪白、同样曼妙的身体,在那两具黝黑、粗壮的身体上,疯狂地、不知疲倦地摇摆、起伏。她们的头发早已散乱,脸上的妆容也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冲花,嘴里发出着破碎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荒诞的淫乱派对的最高潮——
“啊——————!!!“
四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满足的、解脱般的嘶吼。
两股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了两个女人的身体深处。而胡一菲和诺澜,也在这最后一轮的冲击下,迎来了又一次的、彻底的、灵魂出窍般的高潮。
随后,四具同样精疲力竭的身体,便像垃圾一样,交叠着、瘫软在了那片狼藉的地板上,再也动弹不得。出租屋里,只剩下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和粗重的、仿佛永远不会平息的喘息声。
天光,是从窗帘那条被烟头烫出的破洞里,刺进来的。
那是一道污浊的、灰败的光,像一把生锈的手术刀,冷漠地剖开了这间出租屋内凝固如猪油的黑暗。
胡一菲的意识,就是被这道光硬生生地从无边的、沉重的昏迷中拖拽出来的。她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挣扎了许久,才勉强掀开一条缝。
映入眼帘的,是地狱。
天花板上是大片霉斑,墙壁上是她和诺澜最羞耻的印记,而空气中,那股混合了烟臭、汗酸、以及浓烈到化不开的、属于雄性精液的腥膻气味,如同实质的污泥,堵塞了她的鼻腔,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耳边,是两道此起彼伏、响亮而粗野的鼾声。她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到了那对魔鬼父子。他们就像两头饕足的野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睡得酣畅淋漓,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猥琐的涎水。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落在了自己身旁。
诺澜蜷缩在那里,像一只被暴风雨打湿了所有羽毛的、破碎的白色飞鸟。那身黑色的兔女郎制服早已被撕得不成样子,堪堪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青紫交错的、触目惊心的掐痕与吻痕。她的头发凌乱地铺散开,被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黏成一缕一缕,脸上还挂着早已干涸的泪痕。
胡一菲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情况好不了多少。那身红色的制服同样破烂不堪,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到麻木。双腿之间,那两个最私密的、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传来阵阵火辣辣的、撕裂般的剧痛。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黏滑、温热的液体,还在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缓缓地向外流淌,那是早已满溢出来、混合了两个男人精液的、屈辱的证明。地板上,以她们的身体为中心,一片狼藉,那些已经变得半透明的、黏稠的液体,在灰败的晨光下,闪烁着令人作呕的、肮脏的光。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悄无声息地淹没了她的心脏。
但比绝望更先到来的,是一种极端强烈的、求生的本能。
她不能留在这里。她不能让这两个畜生醒来时,再看到她和诺澜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手肘撑着那黏腻的地板,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那仿佛散了架的身体撑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无数的伤处,疼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就浸湿了后背。
她爬到诺澜身边,伸出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碰了碰她冰冷的肩膀。
诺澜的身体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动物,睫毛剧烈地抖动着,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眸子里,先是一片茫然,随即,当昨夜那恐怖的、如同噩梦般的记忆回笼时,瞬间便被无边的恐惧和屈辱所填满。
“呜……“她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压抑的悲鸣,泪水再次决堤。
胡一菲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安慰,也没有同情,只有一种同样冰冷的、不容置喙的决绝。她指了指门口,做了一个“离开“的口型。
诺澜看懂了。她们现在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是彼此唯一的、也是最不堪的见证者。
两人互相搀扶着,像两个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衰老了一百岁的幽魂,踉踉跄跄地走进了那间同样肮脏的浴室。
冰冷的水从花洒里浇下,激起了两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战栗。她们看到了彼此身上那些青紫的掐痕、深红的齿印、以及各种不堪入目的、代表着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她们默默地,用那块已经变得滑腻的肥皂,互相擦洗着对方的身体,冲刷着那些已经干涸在皮肤上的、属于那对父子的、屈辱的印记。当冰冷的水流过她们那红肿不堪的私处时,那种刺痛感让她们两人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她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将自己清洗干净。换上那些被扔在角落里、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属于她们自己的衣服时,那熟悉的感觉,却显得如此陌生,仿佛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最后,她们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浴室。那两个男人依旧在沉睡。她们踮着脚,像两个行走在刀尖上的幽灵,一步一步地、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那两具横陈的身体,朝着门口挪去。
铁门在她们身后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锁上了,将那座人间地狱,和她们那被彻底碾碎的尊严,一同关在了里面。
清晨的街道已经有了零星的早起行人和清洁工。刺眼的阳光照在她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却带不来一丝一毫的温暖。她们站在巷子口,像两个迷了路的孩子,茫然地看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不知道该走向何方。
第二十章
几天过去了,那场噩梦般的淫乱仿佛已经沉淀,却又像一滩无法蒸发的、黏稠的污秽,渗入了她们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诺澜的公寓里,窗帘被死死地拉着,将外面明媚的阳光和鲜活的世界隔绝开来。她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真丝睡袍。但这件曾经带给她无限舒适和安全感的衣物,此刻却变成了最残酷的刑具。
丝滑的布料,每一次不经意的摩擦,都会在她那被神药开发到第三档的、敏感得如同裸露神经的肌肤上,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得太用力。但那股发自骨髓深处的、灼热的、空虚的痒意,却像无数只蚂蚁,在她身体里最深、最私密的部位疯狂地噬咬、爬行,逼得她不得不在沙发上辗转反侧,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小猫般的呜咽。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羞耻的,是肮脏的。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无耻地,渴望着被填满,被粗暴地对待,被最猛烈的刺激所淹没。
她试过自己解决。
在浴室里,冰冷的水流冲击着她滚烫的身体,她用颤抖的手指探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疯狂地抠挖、搅动。她甚至将整个花洒的莲蓬头,对准了那颗早已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阴蒂,用最猛烈的水柱去冲击。她一次又一次地被这股强烈的刺激逼到高潮,浑身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淫液,但每一次高潮过后,那股更加深重、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便会立刻将她吞噬。
没用的。
自慰,就像是隔靴搔痒,根本无法满足她那被魔鬼改造过的身体。她需要的是真正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能够将她彻底贯穿、撕裂的肉棒。
就在诺澜被这股无休无止的欲望折磨得几近崩溃时,她那被随意扔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铃声吓得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穴口更是“噗嗤“一声,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热流,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她挣扎着爬过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王大锤。
……
同一时间,在大学城那间充满了书卷气的、古色古香的教授办公室里,气氛却显得诡异而又压抑。
老教授端坐在那张名贵的红木办公桌后,戴着他的老花镜,慢条斯理地品着一杯上好的龙井。他的姿态依旧儒雅,但那双镜片后面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与他学者身份格格不入的、浑浊而又贪婪的光。
“大锤啊,“他放下茶杯,声音温和,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你那个保研的名额,我已经跟院里打好招呼了。推荐信我也给你写好了,措辞嘛,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王大锤就站在办公桌前,像个三好学生一样,一脸谄媚的笑容:“哎哟,真是太谢谢您了,教授!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呵呵,先别急着谢我,“老教授摆了摆手,镜片后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上次那个胡一菲……味道确实不错。那种充满了力量和反抗精神的肉体,在被彻底征服后,别有一番风味啊。只可惜,时间太短了点,药效也过得太快了。“
他咂了咂嘴,像是在回味什么绝世佳肴:“不过,我最近在想啊……胡一菲虽然劲道,但终究还是个雏儿,玩起来,总感觉少了一点‘韵味’。“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王大锤:“我听说,那个电视台的女主播,诺澜……现在也在你手上?“
王大锤心里一动,立刻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教授您消息真灵通!那小骚货,现在可听话了!“
“嗯,“老教授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枯的嘴唇,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病态的表情,“我看了她那几期‘深夜节目’……啧啧,光是听那声音,就让人欲火焚身啊。那种在公众面前端庄优雅,私底下却淫荡入骨的反差……这才是真正的极品!我想……亲自‘品鉴’一下。“
他用一种讨论学术问题的口吻,说着最下流无耻的要求。
王大锤哪里还不明白。他立刻拍着胸脯,狞笑道:“没问题!教授您放心!我马上就把那小骚货给您叫过来!保证让她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完,他便掏出手机,当着老教授的面,拨通了诺澜的电话。
电话那头,诺澜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一股冰冷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本能地想要挂断,想要把手机扔得远远的。
但她身体里那股疯狂叫嚣的欲望,却在催促她,诱惑她。
去吧。
接电话吧。
只有他们,才能给你想要的……只有那粗大的、滚烫的、能把你撕裂的东西,才能让你得到解脱……
最终,在理智与欲望的残酷撕扯下,诺澜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喂……“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骚货,醒了?“电话那头,传来王大锤那令人作呕的、充满了命令口吻的声音,“给你十分钟,滚到学校来,我在老地方等你。敢迟到一秒钟,或者敢让别人知道,我就把你那些更精彩的视频,直接发到你们电视台的官网上。听懂了吗?“
说完,不等诺澜回答,电话便被粗暴地挂断了。
诺澜握着手机,呆坐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自己没得选。
她挣扎着站起来,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她不能穿内衣,那会让她在路上就因为摩擦而高潮。她选了一件最宽松的连衣裙,又在外面套上了一件长款的风衣,试图将自己那早已不属于自己的、可悲的身体,包裹得严实一些。
在镜子前,她看到了一个面色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眼神却因为强烈的欲望而显得水光潋滟的、陌生的自己。
她知道,她又要走进地狱了。
但这一次,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地,一步一步地,走进去。
诺澜推开那扇厚重的、刻着校徽的办公室门时,一股混合着旧书霉味、高级茶叶清香和淡淡檀香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本该是令人心安的、属于知识殿堂的气息,此刻却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让她感到窒息。
老教授正端坐在红木办公桌后,姿态儒雅地品着茶。而王大锤,则像一头忠诚的、等待主人喂食的恶犬,垂手站在一旁。
看到诺澜进来,王大锤立刻露出了一个油腻的、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朝办公桌的方向努了努嘴,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诺澜小姐,来得正好。教授等了你半天了,今天,你就好好地陪陪教授。“
“陪?“诺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张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血色,那是被极致的恐惧和愤怒激起的。“不……我……“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拒绝,想转身逃跑。然而,“不“字刚出口,王大锤那肥硕的身影便如同一座肉山般压了过来。
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一只肥腻而滚烫的大手,便已经穿过她风衣的缝隙,隔着那层薄薄的连衣裙,狠狠地、一把攥住了她左边那柔软饱满的乳房!
“啊——!“
一声短促而又无比尖锐的、变了调的惊叫,从诺澜的喉咙深处冲了出来!
那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一种足以将她灵魂都电穿的、恐怖的、灭顶般的快感!
在王大锤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和掌心用力揉捏、挤压她那早已敏感得如同裸露神经的乳房和乳尖时,神药第三档的恐怖药效,被瞬间引爆了!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自慰都要强烈百倍的、霸道无比的电流,从她被攥住的乳尖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双眼猛地向上翻白,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瞬间软了下去。
她的双腿,就像融化的黄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如果不是王大锤还攥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她会当场瘫软在地。
“嗯……啊……哈啊……“破碎的、淫荡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嘴里泄露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穴心深处那股空虚的、灼热的痒意,被这一下刺激彻底点燃,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正疯狂地向外涌出。
完了。
她绝望地想。
在她自己的身体面前,她所有的抵抗,都只是一个可悲的、不堪一击的笑话。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王大锤将她那瘫软如泥的身体扶正,然后像一件物品般,推到了办公桌前。她低着头,不敢去看老教授的眼睛,那副样子,是默认,也是最彻底的屈服。
老教授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只是透过老花镜的镜片,饶有兴致地、如同观察实验品一般,欣赏着诺澜从反抗到屈服的全过程。
直到诺澜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低着头站在他面前时,他才缓缓地放下茶杯,发出了“嗒“的一声轻响。
那声音,像是法官落下的判决锤。
“抬起头来,“老教授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诺澜颤抖着,缓缓抬起了头。
老教授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手术刀,在她那张充满了泪痕和潮红的脸上,以及那件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显得凌乱的连衣裙上,仔仔细细地巡视了一遍。
然后,他用一种讨论古籍版本的、平淡的口吻,说出了最下流无耻的指令。
“掀开你的裙子。“
诺澜的身体猛地一僵。
老教授仿佛没有看到她的反应,继续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我听说,像你这样的极品美人,天生异相。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一样,是个‘白虎’。“
白虎!
这两个充满了性暗示和物化意味的字眼,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入了诺澜的耳膜,也刺中了她身体里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一股强烈的、羞耻的、却又无法抑制的兴奋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早已泥泞的禁地,在听到这句下流指令的瞬间,“噗嗤“一声,再次涌出了一大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淫液!那股热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可耻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比她的意志,更加急切地,想要服从这个命令了。
她颤抖着,缓缓地抬起双手。那双曾经在直播镜头前从容优雅地翻动稿件的手,此刻却连自己裙子的下摆都抓不稳。
她先是解开了风衣的扣子,任由其滑落到两边,露出了里面那件宽松的连衣裙。然后,她的手指,终于捏住了裙摆。
在老教授那充满了审视和期待的、以及王大锤那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两道目光的注视下,诺澜闭上了眼睛,像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囚犯,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裙子,向上掀起。
随着裙摆的升高,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笔直修长的、雪白的大腿,先是暴露在了空气中。
接着,裙摆越过了她的大腿根部。
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禁忌美感的、完美无瑕的画卷,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完整地,展现在了老教授的面前。
那里,光洁如玉,平坦如砥。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色,只有一片最纯粹的、最细腻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的粉嫩肌肤。在那片光洁的中央,一道饱满而又紧闭的缝隙,宛如上天最杰出的造物。而此刻,在那缝隙的顶端,一颗小巧的、如同红豆般的阴蒂,正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勃起。更要命的是,那道紧闭的缝隙里,正不断地向外渗出着晶亮的、黏滑的液体,将周围那片粉嫩的肌肤,都浸润得水光潋滟,散发着一股致命的、诱人采撷的甜美气息。
是白虎。
而且,是一个已经湿透了的白虎。
老教授的眼中爆发出了一股与他年龄和身份极不相称的、野兽般的精光。他那浑浊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死死地盯着诺澜那片因为羞耻和兴奋而不断泌出着晶亮液体的、完美无瑕的禁地。
“好……好一个白虎……“他用一种梦呓般的、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口水,“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天生的淫娃荡妇!“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那副儒雅学者的伪装,在此刻被彻底撕得粉碎。
他缓缓地站起身,绕过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走到了诺澜的面前。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檀香和老人味的、浓郁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诺令那早已瘫软的身体笼罩。
“坐上来。“他伸出一根枯瘦但有力的手指,指了指那张光洁如镜、冰冷坚硬的办公桌面。
这个指令,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充满了羞辱和物化的意味。诺澜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身后,王大锤那肥硕的身体像一堵墙,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教授让你坐上去,你他妈没听见吗!“王大锤在她耳边低吼着,那只还揽在她腰间的手猛地用力一掐。
“啊!“又是一阵钻心的、麻痹神经的快感,让诺澜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在王大锤的搀扶下,艰难地转过身,然后,慢慢地、屈辱地,将自己的臀部,坐上了那张冰冷的、象征着知识与权威的办公桌上。
冰凉的触感从臀部传来,让她浑身一激灵,穴口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了一股热流。
“腿,张开。“老教授的命令接踵而至,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兴奋的颤抖。
诺澜闭着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缓缓地、机械地,分开了自己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修长的大腿,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毫无防备的风景,以一个更加彻底、更加羞耻的姿态,完全呈现在了老教授的面前。
“现在,“老教授的呼吸几乎要喷在她的腿心,“自己玩给我看。让我看看,你这天生的骚货,是怎么把自己玩到喷水的。“
诺澜的意识,在听到这句终极下流的指令时,彻底沉入了黑暗。她再也分不清什么是羞耻,什么是快乐,只知道身体里那股疯狂叫嚣的欲望,需要一个出口。
她缓缓地抬起自己那只还在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腿心。
当她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那颗早已滚烫、肿胀的阴蒂时,一股强大到难以言喻的电流,瞬间从接触点炸开,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嗯啊……“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齿缝间泄露出来。
她开始用自己的手指,在那片泥泞的花园里,笨拙而又急切地揉搓、抠挖。每一次的动作,都像是在火上浇油,让她身体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淫水正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疯狂地向外涌出,顺着她的指缝,流淌到那张光洁的办公桌面上,形成了一小滩可耻的、晶亮的水洼。
老教授就站在她的腿间,双眼赤红地,死死地盯着她那只正在自己私处肆虐的手,盯着那不断流淌出来的淫液,盯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快感而扭曲的、绝美的脸。
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他发出一声压抑了半辈子兽欲的、苍老的咆哮,猛地扑了上去!
他像一头饿了几十年的老狗,一头扎进了诺澜的双腿之间,双手死死地抱住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然后,张开那张早已口水横流的嘴,将他那干枯、苍老的嘴唇和布满了皱纹的舌头,狠狠地、一口印在了诺澜那片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上!
“啊啊啊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了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
被一个几乎可以当自己爷爷的老男人的嘴,如此粗暴地、直接地,贴上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股前所未有的、混杂了恶心、恐惧和强烈刺激的感受,像一道惊雷,瞬间劈中了她的天灵盖!
老教授却不管不顾。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十年、终于找到了甘泉的旅人,疯狂地、贪婪地,用自己的舌头,在诺澜那片光洁的、柔软的、湿滑的禁地里,疯狂地舔舐、吮吸、卷动!
他用舌尖,用力地顶弄着那颗早已硬得像石子一样的阴蒂;他用嘴唇,吮吸着那两片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的、饱满的阴唇;他甚至将整个舌头,都伸进了那湿滑紧致的穴口里,津津有味地、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那不断涌出来的、带着一丝丝甜腥味的、属于年轻女人的滚烫淫水!
“咕啾……咕啾……咂……咂……“
办公室里,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无比下流的吮吸声。
“啊……啊……不要……不要舔了……脏……啊啊啊……“诺澜的理智早已崩溃,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办公桌的边缘,身体在老教授那疯狂的舌吻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那颗最敏感的阴蒂,被一条苍老的、布满了皱纹的舌头反复地、用力地摩擦、吸吮,那股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霸道,让她根本无法抗拒。她的淫水,像是被拧开了水龙头,越流越多,几乎要将老教授的整张脸都淹没。
她的嘴里,开始发出着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淫荡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呻吟:
“啊……哈啊……教授……您的舌头……好厉害……啊……要被……要被您舔射了……啊啊啊……我的水……都给您喝……啊啊……
老教授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看着身下那个被他舔得浑身抽搐、浪叫连连的绝美尤物,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欲望,从他那早已枯萎的身体深处轰然爆发。
他喘息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王大锤留下的瓷瓶。他颤抖着拔开瓶塞,将里面那黏稠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神药,尽数倒在了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本已有些疲软的肉棒上。
奇迹,发生了。
在神药的滋润下,他那根如同风干树皮般苍老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变硬、变粗!原本松弛的表皮被撑得紧绷,一条条虬结的青筋如同复活的蚯蚓般凸起,整根肉棒变得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狰狞而又充满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恐怖的活力。
他扶着自己这根仿佛重获新生的“凶器“,俯下身,凑到诺澜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沙哑而又邪恶的声音,低语道:
“你现在……是我的了,我的美女主播……我要把你这副骚身体,一直玩弄到……药效结束为止,呵呵呵……“
听到这句充满了占有意味的、赤裸裸的淫秽宣言,诺澜那本已沉沦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颤!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了屈辱和病态兴奋的电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绝望而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副样子,仿佛是在等待着最终审判的、献给魔鬼的祭品。
老教授见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他再也按捺不住,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对准了诺澜那片早已被他舔得泥泞不堪、红肿湿滑的穴口——
然后,猛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捅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啊——!!!“
一声沉重无比的、肉体被贯穿的闷响,与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在办公室里炸响!
诺澜的身体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巨大力量,狠狠地钉在了冰冷的办公桌上。她感觉自己要被从中间彻底撕裂了!那根因为神药加持而变得异常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滚烫的热度,野蛮地撑开了她那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狠狠地顶在了她那敏感的子宫口上!
“嗯……啊……好……好大……要被……要被顶穿了……“诺澜的身体疯狂地痉挛着,双手胡乱地在桌面上抓挠,留下一道道绝望的痕迹。
老教授却对她的痛苦置若罔闻,他那张老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的红晕。他俯下身,双手像两只铁钳,狠狠地抓住了诺澜那对因为身体后仰而显得更加饱满挺拔的、雪白的巨乳,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毁灭性的蹂躏!
他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快速而又凶狠地抽插着诺令那紧致湿滑的穴道,一边用他那布满了老年斑的、粗糙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捏、挤压、拉扯着她那柔软的乳肉,甚至用指甲去掐刮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尖。
“砰!砰!砰!“
沉闷而又急促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充满了淫靡而又残忍的节奏。
老教授像是要把自己这几十年来积攒的所有欲望,都一次性地发泄在这个完美的、属于国民女神的身体里。他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用他那沙哑的、充满了赞叹和淫欲的声音,在她耳边疯狂地叫喊着:
“啊……好紧!你的骚屄……真是天底下最紧的、最会吸的骚屄!每一次……每一次都能把我的老骨头夹得魂飞魄散!“
“还有你这对奶子……真他妈大!真他妈软!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大!还要骚!操你一次,老子能多活十年!不!二十年!“
“美女主播……诺澜……我的诺澜……你就是天生下来给人操的……你的身体,你的奶子,你的骚屄……全都是为了我这根老鸡巴准备的!啊啊啊!“
在这般粗俗不堪的淫言秽语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下,诺澜的理智早已被碾成了齑粉。她的身体,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失去了方向的小船,只能在那片欲望的海洋里,无助地、被动地,随着那根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巨物,剧烈地起伏、摇摆,嘴里发出的,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最原始的呻吟……
老教授的兽欲如同被点燃的枯草,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仅仅是在这张象征着他权威的办公桌上操干这位美女主播,还远远不够。他要在这间属于他的“领地“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征服这个女人的印记。
他猛地从诺澜那湿滑紧致的穴道中抽出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带出一声响亮的、黏腻的“啵“声。不等诺澜从那短暂的空虚中回过神来,他便粗暴地抓着诺澜的胳膊,像是拖着一件行李,将她那瘫软无力的身体,硬生生地拖到了办公室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
“啊!“诺澜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强行转过身,以一个背入的姿势,狠狠地按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冰冷的玻璃窗瞬间贴上了诺澜滚烫的脊背和脸颊,这股剧烈的温差刺激,让她浑身一激灵,穴口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了一股热流。透过玻璃,她能模糊地看到楼下那片青葱的草坪,以及远处三三两两、如同蚂蚁般走动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身影。
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耻和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尖叫,身后那根刚刚才得到片刻喘息的、滚烫的巨物,便又一次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砰!“
诺澜的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撞在了玻璃窗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老教授狞笑着,双手撑在窗沿上,将诺澜的身体完全固定在自己和玻璃之间,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更加快速的冲撞!
“砰!砰!砰!砰!“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诺澜的身体在玻璃上拍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她的臀部被操干得红肿不堪,雪白的乳房在坚硬的玻璃上被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而最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在这样极致的羞辱和刺激之下,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
在老教授那不知疲倦的、如同打桩机一般的猛烈抽插下,她的腰肢和臀部,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主动向后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那是一种被药物和快感彻底支配后,身体最原始的、追求更深、更猛烈刺激的本能反应。
老教授立刻就感觉到了她这淫荡的变化。他兴奋得双眼赤红,一边更加用力地操干着,一边用他那沙哑的、充满了赞叹的声音,在她耳边淫笑着说道:
“呵呵……骚货……你看你这屁股……扭得多好,多骚!简直比那些跳艳舞的舞女还要会扭!真是天生的骚屄!你说……我要是现在拉开窗帘,让你楼下那些年轻的学生们,都好好欣赏一下,他们敬爱的主播女神,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我这个老头子操干的……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啊?!“
这句充满了极致侮辱的话语,成为了压垮诺澜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彻底被摧毁。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尖叫,一股汹涌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疯狂地喷涌而出,将她和老教授那紧密结合的部位,浇灌得一片泥泞!
而老教授,在感受到她穴道内那阵剧烈的、绞吸般的痉挛时,也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苍老的嘶吼。他抱着诺澜的腰,对着她的子宫口,又狠狠地冲撞了十几下,然后,将自己那积攒了几十年的、滚烫的精液,尽数、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她那温暖的、不断收缩的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一个诡异的变化,发生了。
老教授那根刚刚还如同烧红铁棍般坚硬滚烫的肉棒,在射精之后,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萎缩、变软、变小。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它就变回了那副符合他真实年龄的、干瘪枯瘦的、软趴趴的样子,然后“噗“的一声,从诺澜那还在微微收缩的穴口中,无力地滑了出来。
老教授的身体一僵,一股巨大的空虚和疲惫感瞬间席卷了他。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那根重新变回“牙签“的肉棒,又看了看身前那个被他操干得浑身瘫软、还在微微抽搐的绝美尤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以及无比失落的表情。
他明白了。
原来,王大锤给他的这瓶神药……竟然是一次性的。
老教授愤怒地看着那根重新变回软塌塌模样的、属于自己的东西,再看看那个被王大锤像拖一条死狗一样从地上拽起来的、尤物般的诺澜,一股被戏耍的、滔天的怒火瞬间冲垮了他那因为高潮而变得迟钝的理智。
他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老脸因为愤怒而涨成了猪肝色,青筋在太阳穴上突突地跳动。
“王大锤!“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如同困兽般的咆哮,指着王大锤的鼻子,“你算计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王大锤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将自己那根同样疲软的肉棒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拽着诺澜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身边。他脸上挂着那种一贯的、令人作呕的、无所谓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
他拍了拍诺澜那张因为屈辱和恐惧而毫无血色的脸蛋,然后才懒洋洋地瞥了老教授一眼,用一种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菜市场买菜的口吻说道:
“五百万,打到我账上。“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个气得浑身发抖的老头,拽着诺澜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身体,径直走出了办公室,留下老教授一个人,和一屋子淫靡而又屈辱的气味。
“砰!“
老教授再也抑制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那张名贵的红木办公桌上!桌上那套精致的紫砂茶具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一阵清脆的哀鸣。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愤怒、不甘、以及一种更加深重的、被剥夺了无上权力的空虚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五百万……
他犹豫了。那几乎是他大半辈子的积蓄。为了一个女人,为了片刻的欢愉,值得吗?
然而,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刚才那销魂蚀骨的、前所未有的体验,如同最猛烈的毒品,再一次席卷了他的脑海。
那紧致湿滑的触感、那高高在上的女神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征服感、那将自己几十年的污浊欲望尽数灌入她身体最深处的释放感……
他闭上眼睛,浑身都因为回忆而战栗起来。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
那双浑浊的眸子里,所有的犹豫和愤怒都消失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豁然开朗的、找到了人生终极意义的炽热光芒!
操逼!
没错,就是操逼!
他突然觉得,自己过去那六十年的人生,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什么学术泰斗,什么著作等身,什么桃李满天下……全都是狗屁!全都是虚无!全都是在画地为牢、自我阉割!
那些冰冷的书本,哪里比得上女人那温热紧致的穴道?那些虚伪的尊敬,哪里比得上将一个高傲的女人彻底征服、让她像母狗一样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快感?
他的人生,彻彻底底地白活了!
而现在,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就摆在他的面前。神药,就是那把能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而诺澜,胡一菲……这些曾经他只能在梦里意淫的极品女人,就是那个新世界里最甜美的果实!
五百万?
不,那不是代价。
那是一个新的开始!是他为自己下半辈子的“真实人生“,支付的入场券!
他下定了决心。那颗被学术和道德禁锢了几十年的心脏,此刻为了最原始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地跳动着。
他不再有丝毫的迟疑,立刻抓起了桌上的电话。他要联系他的理财经理,他的股票经纪人,他要卖掉那些他曾经视若珍宝的藏书和古董,他要清算他所有的产业……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凑出这五百万!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的教授。
他是一个找到了“人生真谛“的、准备倾家荡产去购买快乐的、彻底的色中饿鬼。
王大炮体内那股由神药催发出的、无穷无尽的精力,此刻化作了最原始的、野兽般的冲动。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沙发上,对着诺澜那具早已被快感淹没的、柔软的身体,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砰!砰!砰!砰!“
那根粗大的肉棒,化身为一根无情的打桩机,每一次都深深地、狠狠地,捣入诺澜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心深处,撞得她整个人在沙发上剧烈地弹跳,发出一连串沉闷而又响亮的、肉体撞击的淫荡声响。
一百下!
这个数字对于此刻的诺澜来说,已然失去了意义。她的身体,在第三档神药的作用下,早已变成了纯粹为快感而生的容器。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一道惊雷劈中她的灵魂,让她在无边的、灭顶般的快感中不断地痉挛、高潮。
“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我的子宫……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早已不成调,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淫叫。一股股滚烫的淫液,随着她无法抑制的高潮,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涌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浇灌得一片湿滑,甚至顺着沙发的缝隙滴落到肮脏的地板上。
而跪在一旁的胡一菲,眼睁睁地看着这活色生香、淫靡到极点的一幕,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她那只在自己腿心处肆虐的手指,变得愈发急切和粗暴。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那是一种近乎痛苦的、对被贯穿、被填满的疯狂渴望。
“嗯……啊……我也要……给我……我也要被那样操……啊……“
她再也压抑不住,嘴里开始发出着破碎而又妩媚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而微微地颤抖,一双美目因为染上了浓烈的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迷离地看着眼前那对疯狂交合的男女。
终于,在又一轮摧枯拉朽般的猛烈冲撞后,王大炮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沉咆哮!他抱着诺澜的腰,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向内一顶,将自己那滚烫黏稠的浊流,尽数、一滴不剩地,射入了诺澜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他缓缓地抽出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带出一长串黏腻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银丝。诺澜则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沙发上,双眼翻白,口中吐着白沫,已然昏死过去。
王大炮看都未看她一眼,他喘着粗气,转过身,挺着那根沾满了淫秽液体、依旧狰狞挺立的巨物,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般,站在了胡一菲的面前。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他用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说道。
胡一菲的身体一僵,但她那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更加诚实地,听从了这个命令。她缓缓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沙发上,将自己那同样健美挺翘、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的臀部,高高地撅起,以一个最屈辱、也最方便被插入的姿态,呈现在了王大炮的面前。
王大炮满意地狞笑着。他没有立刻捅进去,而是玩心大起。他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那颗因旧伤而结痂、显得异常坚硬粗糙的龟头,缓缓地、带着一种恶劣的戏谑,开始撩拨胡一菲那早已湿透了的、饱满的阴唇。
那坚硬的龟头,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她那无比敏感的软肉上轻轻地划过、打圈、碾磨。
“嗯……啊啊!“胡一菲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向前一窜!这股隔靴搔痒般的、极致的挑逗,比直接插入还要让她难以忍受!一股股热流从她的穴口涌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疯狂地、一翕一张地,乞求着这根巨物的进入。
就在她快要被这股欲望折磨疯了的时候,王大炮那充满了得意和占有欲的、粗俗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骚货,老子想了想,准备搬到你们爱情公寓去住。这样一来,老子想什么时候操你,就能什么时候操你,方便得很。可以吗?“
胡一菲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搬到爱情公寓?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将彻底失去最后一片私人空间,彻底沦为这个男人随时可以发泄兽欲的玩物!
她的自尊,她的骄傲,让她本能地想要拒绝,想要嘶吼。
“不……“
然而,她才刚刚吐出一个字,身后那根万恶的肉棒,便仿佛惩罚一般,用那坚硬的龟头,狠狠地在她那早已挺立的阴蒂上,用力地碾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一股强大到足以将她理智瞬间摧毁的快感,猛地炸开!胡一菲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她能感觉到,自己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被这一下挑逗给直接弄到高潮了!
不行……受不了了……她要……她现在就要这根肉棒,立刻、马上、狠狠地插进来!什么尊严,什么反抗,在这一刻,都变得脆弱不堪。
她的身体,彻底战胜了她的意志。
“嗯……啊……可……可以……“她从齿缝间,挤出了几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声音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沙哑无比,“我……我答应你……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快插进来……求你……“
“好!老子说话算话!“
王大炮得到了胡一菲那屈辱而又充满渴望的允诺,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他再也不忍耐,扶着那根坚硬粗糙的巨物,对着那早已泥泞不堪、饥渴地翕张着的穴口,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比之前插入诺澜时更加沉重、更加响亮的贯穿声响起!胡一菲那常年锻炼、紧致无比的穴道,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被这根蛮横的巨物硬生生、毫不留情地撑开!
“呃啊啊啊——!!!“
胡一菲的身体被这股撕裂般的剧痛和灭顶般的充实感狠狠地钉在了沙发上,她发出了凄厉到极点的惨叫。这跟流浪汉那单纯巨大的肉棒不同,王大炮这根因为旧伤而结痂的龟头,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被一把粗糙的砂纸在自己最娇嫩的软肉上狠狠地打磨,那种又痛又痒又麻的、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瞬间就将她的神智冲垮!
王大炮满意地感受着这副极品肉体带给他的、无与伦比的紧致包裹感。他开始疯狂地、大力地抽插起来,同时在她耳边用粗俗的、充满了占有欲的语言嘶吼着:
“好!明天老子就搬过去!把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公寓最好的房间占了!老子要每天都这样操你!把你操成老子专用的骚母狗!行不行啊?女博士?!“
“啊……啊……行……大炮叔……你说什么都行……啊啊……你的肉棒……好厉害……要被你操坏了……操烂我的骚屄……啊……“
在这样粗野的语言和狂猛的冲击下,胡一菲彻底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她那高傲的灵魂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被欲望和痛苦交织而成的、最原始的淫荡。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挺翘的臀部主动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嘴里发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淫叫。
王大炮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强势的女博士,此刻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自己操得浪叫连连,一股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充斥了他的胸膛。
“骚货!你他妈可真骚!比那白虎主播还能叫唤!“
他兴奋得双眼赤红,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快速!他那根恐怖的巨物,如同失控的活塞,在胡一菲那紧致湿滑的穴道里,开始了毁灭性的、不知疲倦的、三百下连击!
“砰!砰!砰!砰!砰!“
整个出租屋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沉重而又淫靡的闷响,以及胡一菲那逐渐变得凄厉、破碎,最终趋于无意识的呻吟。
她的双眼向上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意识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永无止境的冲击下,逐渐变得模糊、涣散。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灵魂仿佛要被从这具被操干得快要散架的躯壳中,硬生生地撞出去了。她就像一叶在飓风中心无助飘摇的扁舟,随时都可能被这片欲望的狂涛所吞噬、撕碎……
她快要昏过去了。
王大炮那根粗壮的肉棒在胡一菲体内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他那张黝黑的老脸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扭曲,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满足到极点的嘶吼!
伴随着这声咆哮,他抱着胡一菲的腰,对着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痉挛的子宫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内一顶!
“噗——!“
一股滚烫黏稠、带着浓烈腥臊味的浊流,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猛地从他那结痂的龟头中爆射而出,狠狠地冲击着胡一菲子宫的最深处。
也就在这一瞬间,胡一菲那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啪“的一声断裂了。她那被三百下狂暴抽插早已摧残得濒临崩溃的身体,彻底脱力。她浑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烂泥,顺着王大炮那还在剧烈抽搐、疯狂射精的身体,无力地向下滑去。
“啵“的一声,她那早已麻木的穴口,从那根还在疯狂喷射的肉棒上脱离。
失去了容器的滚烫精液,就这么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白色的、淫秽的弧线。王大炮正处于射精的巅峰,根本无法控制,只能任由自己那旺盛的精关大开。
那些浓稠的、带着体温的浊液,如同下了一场肮脏的雨,劈头盖脸地浇在了沙发上那两具玉体横陈的绝美身躯上。一部分射在了胡一菲光滑的脊背和挺翘的臀瓣上,与她身上的香汗混合在一起,缓缓地流淌;而另一部分,则飞溅得更远,落在了早已昏死过去的诺澜那张恬静美丽的睡脸上,以及她那对雪白饱满的、还在微微起伏的乳房上。
整个肮脏的出租屋里,瞬间充满了精液那股独特而又浓烈的腥臊气味。
王大炮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又看了看沙发上那两个被自己的体液弄得一片狼藉的、人事不省的顶级美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而又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现代化的手机提示音,打破了这片淫靡的寂静。
“叮咚!“
王大炮随手从那堆乱七八糟的衣物里扒拉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条银行到账短信:
【尊敬的客户,您的账户于XX时XX分到账人民币5,000,000.00元,当前余额……】
五百万。
老教授的动作倒是挺快。
王大炮的呼吸微微一滞,他那双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了一道精明而又贪婪的光。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再一次落在了沙发上那两具完美的、如同战利品般的身体上。
胡一菲,强势的御姐博士,身体健美,肌肉紧致,操起来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诺澜,温柔的国民女神,身体软糯,天生白虎,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都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明天就搬到爱情公寓去,把她们当成专用的母狗,天天操干……这个想法固然美妙。
但是……看着手机上那串冰冷的数字,一个更加恶毒、也更加能带来利益的新想法,如同毒藤般,在他的心底疯狂地滋生、蔓延开来。
有钱有势、内心却和他一样肮脏变态的老东西,这个世界上,可不止老教授一个啊……
他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刚才还要狰狞、还要贪婪的笑容。他仿佛看到的,不再是两个女人,而是两棵能能源源不断地为他结出金钱的、金灿灿的摇钱树。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爱情公寓那条熟悉的、充满了欢声笑语的走廊里,气氛却显得异常压抑。
王大炮和他那个肥硕的儿子王大锤,正嘿咻嘿咻地,将几个用黑色防水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沉重无比的大箱子,往曾小贤隔壁那间空置已久的3602室里拖。
“吱呀“一声,3601的房门打开了。曾小贤探出他那颗标志性的、有点猥琐的脑袋,当看到新邻居时,他立刻换上了那副贱兮兮的、自以为热情的主持人标准笑脸。
“哟嚯嚯!新邻居啊!欢迎欢迎!“他跳着那滑稽的眉毛舞,主动上前,“我是你们的好邻居,也是你们最喜爱的电台主持人——曾小贤!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千万别跟我客气!“
说着,他便自来熟地伸手,准备去搬那个看起来最沉的箱子。
就在这时,对门3601的房门也打开了,胡一菲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当她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她的心脏瞬间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攫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那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是能将她和诺澜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地狱道具!是绳索、是口球、是各种形状怪异的性玩具、是高清的摄像机、甚至是还未用完的“神药“!
“别动!“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曾小贤被她这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不解地看着她:“一菲,你怎么了?我就是帮个忙嘛……“
胡一菲的心在狂跳,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快步走上前,挡在了曾小贤和那个箱子中间:“不……不用了,曾小贤。这是……这是我乡下的远房亲戚,他们……他们行李里装的都是些老家的土特产,摔坏了就不好了。我们自己来就行。“
王大炮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胡一菲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他走上前,用那只昨天还在胡一菲体内肆虐的大手,重重地拍了拍曾小贤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一个趔趄。
“是啊,小伙子,心意领了。俺们乡下人,东西金贵,不劳你费心。“他的语气粗俗,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还好,那些箱子都被王大锤用防水布和工业胶带密封得极好,即使是曾小贤那堪比警犬的鼻子,也闻不到里面散发出的、属于皮革和橡胶的诡异气味。
一场风波,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王大锤将最后一个箱子拖进门内,“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走廊里,只剩下胡一菲和曾小贤两人。
曾小贤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胡一菲那明显不对劲的脸色,他那八卦的雷达立刻启动了,他凑上前,用他那标志性的、欠揍的语气说道:“我说一菲啊,这真是你亲戚?怎么看起来……那么……那么接地气啊?你确定他们搬进来的不是化肥和农药?“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斗嘴对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语气。
胡一菲那根紧绷的神经,在短暂的安全后,几乎要因为这巨大的反差而崩溃。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调动起全身的力气,摆出了那副熟悉的、凶悍的御姐架势。
“关你什么事,曾小贤?“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调却依旧彪悍,“我家的亲戚,还用得着你来评头论足?你是不是又皮痒了,想尝尝我新练的降龙十八踹啊?!“
她甚至习惯性地想摆出“弹一闪“的起手式,但那只抬起的手,却在半空中微微颤抖,怎么也使不出平日里的力道。
曾小贤被她这番话噎得一愣,看着她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反而觉得一切都正常了。他撇了撇嘴,缩了缩脖子,悻悻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说就不说嘛,那么凶干嘛……切!“
随着3601的房门关上,走廊里彻底安静了下来。胡一菲那副强撑起来的、强悍的伪装,瞬间土崩瓦解。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腿一软,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隔壁,那扇紧闭的、通往地狱的房门,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静静地趴伏在那里,随时准备将她拖进去,撕成碎片。
她的噩梦,已经搬到了她的家门口。
夜幕降临,爱情公寓的走廊恢复了暂时的平静,但这份平静之下,是早已汹涌的、肮脏的暗流。
3602室的房门被重重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王大炮那张黝黑的老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的狞笑。他甚至懒得去整理那些行李,便一把抓住了胡一菲的胳膊,将她硬生生地拖进了那间还散发着新油漆味的卧室。
“不……不要在这里……“胡一菲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这里离曾小贤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王大炮却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崭新的床垫上,狞笑着说道:“就在这里!老子就是要让他听着!听着你是怎么被我操成一个骚货的!“
他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撕开她的衣物,将那根因为神药而始终保持着战斗状态的、狰狞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了她那还残留着下午痕迹的、湿润的穴道。
胡一菲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将所有的尖叫和呻吟都吞回肚子里,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她不能出声,绝对不能!她不能让曾小贤知道,他心目中那个无所不能的、强悍的一菲姐,正在隔壁,像一头牲畜般被一个老农肆意地奸淫。
然而,她那被神药开发到极致的身体,却在无情地背叛着她的意志。王大炮那粗糙的龟头,每一次的碾磨,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点火,让她浑身战栗,快感如同无法扑灭的野火,疯狂地灼烧着她的理智。
一次高潮……两次高潮……
她强忍着,将那灭顶的快感化作无声的、剧烈的痉挛。
但在第三次浪潮袭来时,她再也撑不住了。
那股快感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凶猛,瞬间冲垮了她用意志筑起的、脆弱的堤坝。
“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又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淫荡的尖叫,猛地从她那早已被咬得红肿的嘴唇间爆发出来,划破了整个楼层的寂静。
“骚货……叫……大声点叫!让隔壁那龟孙子也听听,你有多骚!“王大炮兴奋地咆哮着,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
“啊……哈啊……大炮叔……你的鸡巴……要操死我了……啊……我的骚屄……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
彻底崩溃的胡一菲,放开了所有的束缚,嘴里开始发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入骨的淫言秽语。
——隔壁,3601室。
正在电脑前准备《你的月亮我的心》稿件的曾小贤,被这突如其来的、高亢入云的叫声吓了一跳。他摘下耳机,仔细地听了听。那声音,分明就是女人在极度兴奋时发出的那种……淫叫。
“我靠……“他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了鄙夷而又带点羡慕的复杂表情,“这新来的大叔,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大晚上的,看毛片儿还开这么大声,真是没素质!“
他嘀咕着,戴上耳机,试图隔绝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当王大炮第二次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胡一菲的子宫深处后,他才喘着粗气,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他觉得口干舌燥,便光着膀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卧室,准备去客厅喝水。
也就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对面的房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曾小贤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幽怨地走了出来。
“我说……大叔,“曾小贤压低了声音,一脸便秘的表情,“您看片儿……能不能把声音关小点啊?这……这隔音效果也太差了,您那女主角叫得……我稿子都写不下去了。“
王大炮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衰样的男人,又想了想房间里那个被自己操得人事不省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充满了胜利者优越感的微笑。
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只是缓缓地、和蔼地,点了点头。
曾小贤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打着哈欠回了自己房间。
王大炮喝完水,回到了卧室。
胡一菲失神地躺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躯壳。从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处,一股股黏稠的、乳白色的精液,正混合着淫水,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蜿蜒地流下,在身下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小片可耻的、湿漉漉的痕迹。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爱情公寓客厅的窗户,懒洋洋地洒在地板上,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微尘。餐桌上,摆着陈美嘉准备的、还冒着热气的豆浆和油条。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任何一个普通的早晨,没有任何区别。
除了餐桌旁多出的那个身影,以及胡一菲那张毫无血色的、如同戴着一张精致面具的脸。
她机械地喝着豆浆,眼神空洞,动作迟缓。一整夜的、无休无止的、brutal的奸淫,早已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和反抗的意志。她的双腿之间,那被反复蹂躏的娇嫩之处,此刻依旧火辣辣地疼,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但她必须坐在这里,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因为那个恶魔,就坐在她的对面。
王大炮像个大家长一样,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粗鲁地将一整根油条塞进嘴里,嚼得嘎吱作响。他看着胡一菲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残忍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
秦羽墨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显然是准备去上班,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将她那火辣性感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裙子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散发着禁欲而又致命的诱惑。她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走动间,那对被衬衫包裹得异常挺拔饱满的巨乳,也随之微微晃动。
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都在她出现的瞬间,凝固了。
王大炮那双正在咀嚼的嘴,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毫不掩饰地,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地,贪婪地扫视着秦羽墨身上每一寸的曲线。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才辛苦了一整夜、本应处于贤者时间的肉棒,竟然不听使唤地、又一次地,在他的裤裆里,缓缓地、坚硬地,抬起了头!
好一个骚货!
王大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吞下嘴里的食物,也吞下了一口浓稠的口水。
这个女人,和胡一菲的健美、诺澜的软糯都不同。她身上有一种熟透了的、风情万种的骚劲儿,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勾引男人的媚态,让他体内的兽血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一个计划……一个比昨天晚上更加庞大、也更加疯狂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型。
昨天他还只是想着,把胡一菲和诺澜这两个极品,当成摇钱树,卖给老教授那样的有钱人。
但现在,他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是万中无一的尤物,贪婪的野心,瞬间膨胀到了极点。
为什么不……把这三个女人,全部收入囊中?
胡一菲、秦羽墨、诺澜……爱情公寓里最顶尖的三个美女,如果能全部变成他王大炮的专属母狗,那该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享受?他不仅要她们的身体,还要她们的钱!他要榨干她们的一切,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由美女和金钱构成的……淫乱帝国!
他甚至可以把她们三个一起“出租“出去,玩一出“爱情公寓三大美女淫乱派对“……光是想想,他那根刚刚硬起来的肉棒,就又胀大了几分。
秦羽墨似乎感觉到了那道几乎要将她衣服剥光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看向这个陌生的、粗俗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厌恶。
而坐在对面的胡一菲,则将王大炮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兽欲的眼神,尽收眼底。一股冰冷彻骨的、混杂着绝望和嫉妒的寒意,瞬间从她的脚底,窜上了天灵盖。
她知道,她最好的闺蜜,已经被这头来自地狱的恶魔,给盯上了。
下午的爱情公寓,阳光不再那么刺眼,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昏黄的,带着热度的静谧。秦羽墨穿着一身轻便的居家服,刚从阳台收完洗好的衣服,正打算回房间。
王大炮像是掐准了时间似的,提着一个黑色的大号垃圾袋,慢悠悠地从3602室里晃了出来。他作势要往垃圾桶里扔东西,然而,就在他经过秦羽墨身边时,手里的垃圾袋却像是“不小心“被他的大拇指勾了一下,一个用旧报纸随便包裹着的小纸包,应声从袋口滑落,刚好掉在了羽墨的脚边。
“哎哟,这啥玩意儿,怎么掉出来了。“王大炮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偷偷瞟了一眼羽墨,然后就径直走向垃圾桶,把手里的垃圾袋扔了进去。他没有去捡那个掉落的纸包,似乎根本没发现它的存在。
秦羽墨微微一愣,低头看向脚边。那是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包,边缘有些磨损,报纸的缝隙里,隐约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发丝。出于好奇,她弯下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捏起那个纸包。
指尖刚一触及,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滑腻感。
她疑惑地解开那层松散的报纸,下一秒,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在喉咙里猛地一滞,几乎听到了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音!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上,那个被粗糙的绳索束缚着、身体赤裸、姿态屈辱的女人,正是她的闺蜜——胡一菲!
照片的角度异常刁钻,将一菲身体每一寸的曲线、每一块被勒出的红痕、甚至是被恶意特写的私密部位,都清晰而又残忍地呈现在眼前。那张平时高傲冷艳的脸上,此刻却挂着痛苦、屈辱、绝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迷离。
秦羽墨的身体僵住了,那小小的纸包像块烙铁般烫伤了她的指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作响的耳鸣。一菲……她的好姐妹,那个强势到无人敢惹的女博士,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而这些照片……为什么会在王大炮的手里?!
恐惧、震惊、愤怒、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战栗感,瞬间侵袭了她全身。她的手腕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照片也随之微微晃动,上面的画面仿佛活过来一般,带着无声的嘲讽,将她拉入更深的深渊。
她下意识地抬眼,王大炮的身影,正晃晃悠悠地走进3602室。那扇房门在半掩着,仿佛在引诱着她。
一股强烈的、近乎于本能的冲动,瞬间攫住了她。她必须知道真相!她必须知道,这个粗鄙的男人,到底对她的一菲做了什么!
秦羽墨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猛地将手中的照片攥紧,那薄薄的相纸几乎要被她捏碎。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像一只受惊的猫咪般,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半掩的门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进去!她要一探究竟!
她像一片轻盈的羽毛,悄无声息地滑入了王大炮的房间。
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秦羽墨刚一踏入,一股混杂着汗臭、烟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男人体液的腥臊气味便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秀气的鼻子。她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片黑暗,身后那扇门便“咔哒“一声,被轻轻地关上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一只粗糙、巨大、布满了老茧的手掌便从黑暗中闪电般地伸出,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惊恐的尖叫被完全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绝望的、呜咽的闷哼。秦羽墨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身后那具壮硕如熊的身体像铁钳一样将她牢牢禁锢,她那点力气,在这股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男人那灼热而又带着口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啪!“
房间的灯被猛地打开了。
刺眼的光线让秦羽墨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当她的视线终于重新聚焦时,眼前那幅地狱般的景象,让她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把简陋的木椅。而她的好姐妹,胡一菲,正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被绑在上面!
一菲的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椅背上,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布条,布条已经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的身体完全赤裸,那双常年锻炼、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双腿,此刻却被以一个巨大的角度向两侧分开,用绳子分别固定在椅子腿上,将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最让秦羽墨感到头皮发麻、几欲作呕的,是插在一菲身体里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根造型狰狞的、紫黑色的、双头假鸡巴!它的一端,深深地、残忍地,没入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而另一端,则同样粗暴地,捅进了她身后的菊花里!那个东西还在以一种固定的、机械的频率疯狂地扭动、震颤着,发出“嗡嗡“的、令人心烦意乱的蜂鸣声。
随着那东西每一次的扭动,胡一菲那健美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一下,绷紧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仿佛正在承受着某种酷刑。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上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嗯……啊……嗯……“
她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高亢的呻吟,而是一种破碎的、混合着痛苦和无法抑制的生理快感的、低沉的呜咽。
似乎是察觉到了房间里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胡一菲那蒙着眼罩的脸微微转向门口的方向,声音沙哑而又虚弱地哀求着:
“快点……停下来……已经……已经很久了……我……我受不了了……“
那声音里的绝望,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刺入了秦羽墨的心脏。
秦羽墨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她那双平时顾盼生辉的美眸,此刻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比最恐怖的噩梦还要骇人的一幕。捂在她嘴上的那只大手松开了,但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般的抽气声。
王大炮完全无视了她那副被吓傻了的样子,反而因为欣赏到她的恐惧而露出了一抹更加残忍和满足的笑容。他慢悠悠地走到木椅前,像欣赏一件杰作般,打量着被捆绑在上面的胡一菲,然后伸出那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那根还在疯狂扭动的双头假鸡巴。
伴随着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咕啾——!“声,那根狰狞的道具被他猛地、一鼓作气地从胡一菲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穴道里,连根拔出!
“啊——!“
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空虚感,让胡一菲发出一声短促而又痛苦的尖叫。那被神药催化到极致的敏感肉体,在失去了填塞物之后,立刻传来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的空洞和饥渴。
王大炮将那根还沾满了淫秽液体、不断滴落着透明黏液的假鸡巴,扔到一旁,然后低下头,用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愈发坚硬粗大的肉棒,在那片空虚的、不断翕张的穴口上,恶意地、缓缓地蹭了蹭。
“骚货,“他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恶意的语气,低沉地问道,“假鸡巴爽,还是老子的真鸡巴爽啊?想不想要老子的真家伙,把你这骚屄再给捅烂?“
胡一菲那蒙着眼罩的脸,因为强烈的欲望而扭曲。她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整个身体都被那股疯狂的、对被插入的渴望所支配。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空虚的穴口,去迎合那根在门口不断挑逗的、滚烫的巨物。
“要……要……“她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声音淫荡入骨,“要主人的……要主人的大鸡巴……快点……快点插进来……求求你……一菲的骚屄要痒死了……“
“哈哈哈!真是条好母狗!“
王大炮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沉重而又响亮的贯穿声,那根粗大的真家伙,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胡一菲那紧致湿滑的穴心深处!
“嗯啊啊啊——!“胡一菲满足地呻吟起来,那被填满的、极致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久旱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
王大炮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按住胡一菲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狠狠地捣入、又狠狠地抽出,撞得那把可怜的木椅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悲鸣。
“砰!砰!砰!砰!“
沉闷而又响亮的、肉体撞击的淫荡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秦羽墨的心上。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蜜,被这个男人以一种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肆意奸淫,看着她在那剧烈的冲击下前后摇晃,嘴里发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完全陌生的、淫荡的呻吟。
秦羽墨的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她的大脑因为眼前这过于刺激和残酷的画面而彻底宕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布满老茧的黑手,如何粗暴地将那根还在嗡鸣作响的道具,从她最好闺蜜的身体里拔出。
胡一菲那不情不愿,却又带着一丝颤抖和渴望的“要“字,如同魔咒一般,彻底碾碎了秦羽墨最后的一丝幻想。
王大炮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脸上绽开一个狰狞而又满足的笑容。他不再有任何迟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青筋盘结的巨物,对准了那片刚刚被解放出来、正饥渴地一张一合的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都要响亮的贯穿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嗯啊啊啊——!“胡一菲那被捆绑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掺杂了极致空虚被瞬间填满后,那种近乎于解脱的、满足的喟叹。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王大炮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那壮硕的腰部,瞬间化作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活塞!他开始了那约定好的、又快又猛的一百下狂暴冲击!
“啪!啪!啪!啪!“
木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濒临散架的“咯吱“声,与那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响乐。
秦羽墨的瞳孔,倒映着这地狱般的一幕。她看见,一菲的身体,在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情地抛起,又狠狠地砸下。汗水早已浸透了她黑色的长发,一缕缕地黏在她苍白的、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痛苦而扭曲的脸上。
“啊……啊……大炮叔……操我……快……再快点……把一菲的骚屄……操烂……啊啊啊……“
胡一菲的意识早已被这连绵不绝的、毫无间隙的快感彻底冲垮,她嘴里发出的,是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最下贱的淫言浪语。
第一百下!
当王大炮用尽全力,将那粗大的龟头狠狠地顶入她子宫最深处的那一刻,胡一菲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股汹涌的、滚烫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那把可怜的木椅和周围的地板,都浇灌得一片泥泞。
她在一阵剧烈的、近乎于抽搐的痉挛中,达到了最高亢、也最漫长的一次高潮。
而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的秦羽墨,只觉得一股燥热的、陌生的气流,从自己的小腹处猛地升起,瞬间涌遍了全身。她的脸颊烫得吓人,双腿之间,那片被黑丝包裹的私密地带,竟然不知在何时,也变得一片湿热。
一菲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软泥,彻底瘫软在那把吱呀作响的木椅上。连续的、被强行推向巅峰的极致高潮,让她的神经系统完全过载,身体虽然已经停止了剧烈的痉挛,但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末梢,都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地扭动和颤抖。
王大炮粗鲁地一把扯下了她脸上那条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眼罩。
刺眼的光线让胡一菲下意识地闭了闭眼,过了好几秒,她的视线才从一片模糊的白光中,逐渐变得清晰。房间里的陈设,那肮脏的床铺,以及那个施暴的男人……最后,那张熟悉的、充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的、属于秦羽墨的俏脸,如同一柄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定格在了她的瞳孔中。
“轰——!“
胡一菲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屈辱、恐惧和绝望,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她。
是羽墨!是她最好的闺蜜!她看到了……她全都看到了!看到了自己最不堪、最淫荡、最下贱的样子!
“啊……“
一股拼尽全力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尖叫卡在她的喉咙里,却只化作了一声无意义的、虚弱的抽气。她想挣扎起来,想用手遮住自己那大开的、还不断流淌着污秽液体的双腿,想把自己蜷缩起来,藏到世界的尽头。
但是,那灭顶高潮的余韵,像是最恶毒的诅咒,抽走了她全身所有的骨头和力气。她的四肢像灌满了铅一样沉重,除了无力地颤抖外,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动作。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羽墨那张震惊的脸,任由自己最耻辱的一面,被最亲密的人一览无余。这是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残忍一万倍的凌迟。
最终,胡一菲只能从干涩的、发颤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不堪的、带着哭腔的音节。
“羽墨……别……别看……快走……快点走啊……“
但已经晚了。
就在胡一菲那绝望的、嘶哑的忠告还在房间里回荡时,王大炮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已经无声无息地贴在了秦羽墨的身后。
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僵,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混杂着烟草和汗臭的、属于老年男性的浓烈气息便将她彻底笼罩。
一只粗糙、黝黑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只被职业套装包裹得异常挺拔的乳房,五根手指像是铁钳一样,隔着布料,肆意地、粗暴地揉捏着那团柔软饱满的肉体。而另一只手,则更加下流地,直接探入了她的裙底,覆盖在了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最私密的三角地带,用粗糙的掌心,来回地、用力地摩擦着。
与此同时,一张湿热的、带着黄牙和口臭的嘴,贴上了她的后颈,那条粗糙的舌头,如同毒蛇一般,一路向上,舔过她敏感到战栗的耳垂,最后,强行地、黏腻地,开始舔舐她那因为惊恐而紧抿着的嘴唇。
“嘿嘿……看来,这里还有一个骚货啊。“王大炮那含混不清的、充满了淫欲的嗓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响在她的耳边。他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紧张而变得硬挺的乳头,恶意地一捏!同时,裙底下的那只手,也用手指精准地按压住了她那隔着丝袜和内裤的阴蒂,用力地碾磨起来。
“啧啧,这奶头,变得这么硬……下面这里,也这么快就湿了……“
三点同时传来的、霸道而又直接的刺激,瞬间击垮了秦羽墨那根紧绷的神经!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涌出,瞬间便浸湿了内裤,连带着外面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都变得一片黏腻湿热。
“唔……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恐惧和一丝异样快感的呻吟,从她那微微张开的、被强行舔舐的嘴唇间,不受控制地泄露了出来。她的身体开始发软,膝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只能无力地、半推半就地向后靠去,倒在了那个侵犯她的、肮脏的男人怀里。
王大炮那根粗糙的手指,就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带着毫不怜惜的恶意,在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早已湿透的阴蒂上疯狂地研磨、按压、抠挖。
秦羽墨的身体被这股突如其来、又霸道无比的快感彻底淹没。她那身代表着都市白领精英的、笔挺的职业套装,此刻成了最可笑的讽刺。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剧烈地弓起,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脚尖在地上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
“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又变了调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热流,从她的小穴深处猛地喷射而出,瞬间将那片黑色的丝袜和内裤浸得更加透湿,甚至有几滴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在高潮的余韵中,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像一具被玩坏了的提线木偶,软软地瘫了下去。
王大炮对此却毫不在意,他像是扔一个麻袋一样,粗鲁地将秦羽墨柔软的身体,一把甩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她狼狈地摔在沙发上,套裙被掀到了腰际,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引以为傲的美腿,此刻正以一个毫无尊严的姿势岔开着,暴露出那片因刚刚的高潮而变得一片泥泞狼藉的私密地带。
王大炮从裤兜里掏出了那个小小的、装着“神药“的瓷瓶。他拧开瓶盖,用手指挖出一大坨黏稠的、散发着异香的膏体,然后狞笑着,将这坨药膏,仔仔细细地、厚厚地,涂抹在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狰狞可怖的龟头上。
那药膏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发热,让他那根巨物又胀大了一圈,表面盘结的青筋跳动得更加厉害。
“嘿嘿……骚货,老子今天给你灌点好东西进去。“他一边低声自语,一边拖着那根涂满了“神药“的、蓄势待发的“毒龙钻“,一步步地,走向了沙发上那个还在微微抽搐的、惊恐万状的女人。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奸淫她。他要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这能彻底改变一个女人身体的毒药,直接注射到她最脆弱、最核心的子宫深处,让她从里到外,都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彻头彻尾的骚货。
王大炮狞笑着,分开秦羽墨那双被黑丝包裹、还在微微颤抖的修长双腿。他扶着自己那根涂满了神药、粗大得骇人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依旧湿润不堪的穴口。
他没有像对待胡一菲那样直接贯穿,而是享受着猎物在眼前颤抖的快感,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那巨大的龟头向里挤压。
“啊——!“
秦羽墨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那是一种被硬生生撑开的、撕裂般的剧痛!她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接纳过如此尺寸的巨物了,那娇嫩的穴肉拼命地抵抗着,却被那坚硬的、涂满了滑腻药膏的龟头无情地、一点点地碾压、撑开。
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沙发的皮革里,身体因为剧痛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王大炮完全无视了她的痛苦,他只是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当整根肉棒都艰难地挤进去之后,他才停了下来,让那被填满了的、紧致的穴肉去适应他的尺寸。同时,他那双粗糙的大手,覆盖上了她胸前那对饱满挺拔的乳房,肆意地揉捏、玩弄着。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
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剧烈的摩擦。那根粗大的肉棒,像一根搅拌棍,将那坨黏腻的神药,均匀地涂抹在了她子宫内壁的每一寸褶皱上。
起初,这种摩擦只是加剧了撕裂的痛感。但很快,一种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一股温热的、带着点麻痒的感觉,从她的小腹深处,如同电流般扩散开来。那原本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被这股暖流融化了,渐渐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度空虚后的酥麻和渴望。
神药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秦羽墨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她感觉到,那根在她体内缓缓进出的巨物,不再是带来痛苦的刑具,反而成了唯一能够缓解那股从骨髓里冒出来的、又麻又痒的骚动的唯一解药。
王大炮的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失落。她的穴肉会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试图挽留那即将离开的滚烫。而当他再次挺入时,那被填满的、恰到好处的摩擦,又会带来一阵让她浑身战栗的、难以言喻的舒爽。
“嗯……啊……“
她口中发出的声音,不知不觉间,从痛苦的抽气,变成了带着浓重鼻音的、满足的呻吟。
她的小穴,开始变得越来越舒服,越来越渴望。每次那根粗大的肉棒抽出去时,她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
快点进来……求求你,快点再插进来……
听到羽墨那声蚊子哼哼般的应允,王大炮发出一阵粗野而又得意的低吼。
“嘿,好!这才像话!“
他猛地将秦羽墨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从沙发上抓了起来,毫不费力地扛到了自己那宽厚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羽墨的整个下半身都被高高抬起,腰部悬空,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得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以一个更加毫无遮掩、更加羞耻的角度,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噗嗤!“
随着姿势的改变,王大炮那根粗大的肉棒,瞬间以一个前所未有的、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更深地,凿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那坚硬的、结了痂的龟头,长驱直入,重重地撞击在了她那敏感脆弱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
秦羽墨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剧痛与狂喜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神药的药效在这一刻展现了它最恐怖的威力,那本应是剧痛的撞击,却被转化成了千万倍的、如同电击般的强烈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理智,在这一撞之下,彻底分崩离析。
“舒服吗?骚货!“王大炮狞笑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冲击。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巨物狠狠地砸向那块最柔软、最敏感的宫口软肉。
“啪!啪!啪!啪!“
房间里只剩下那淫荡到极致的、响亮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以及秦羽墨那已经完全不成调的、支离破碎的呻吟。
“啊……舒服……好舒服……大炮叔……操我……把我的子宫……操烂……啊啊……要去了……要被你操死了……“
她的双手不再是无力地垂在身侧,而是本能地抓住了王大炮那汗湿的、黝黑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她那纤细的腰肢,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每一次都主动地向上挺起,去迎合那根带给她地狱般快感的巨物,仿佛要将它整个吞入自己的身体里。
而被绑在椅子上,被迫目睹这一切的胡一菲,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她看着自己的好姐妹,那个平时优雅知性、风情万种的秦羽墨,此刻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一个肮脏的男人以最屈辱的姿势奸淫,嘴里还喊着那么下贱的话……那股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声音刺激,让一菲的身体,竟然也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刚刚才被蹂躏过的小穴,又一次地,不合时宜地,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水。
“舒服吧,骚货!“王大炮一边狂野地冲撞,一边用粗重的喘息声在秦羽墨耳边低吼,“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比你那个小白脸强多了?要不要……也跟你的好闺蜜一样,给老子当个肉便器啊?“
“肉便器“这三个字,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秦羽墨那被欲望烧得滚烫的理智上。她猛地清醒过来,眼前这个男人狰狞的面孔,和被绑在椅子上、眼神绝望的好友胡一菲的身影,瞬间重叠在了一起。
不!她不能变成这样!
“不要!“一股强烈的抗拒和屈辱感让她爆发出一声尖叫,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你……你快点拔出去!我不要!“
出乎她意料的是,王大炮居然狞笑了一下,动作真的停了下来。伴随着一声黏腻响亮的“啵“声,那根填满了她身体的、滚烫粗大的肉棒,居然真的顺从地、一寸寸地从她那紧紧吸附着的穴肉里抽了出去。
巨大的空虚感和神药带来的强烈骚痒瞬间席卷而来,让羽墨忍不住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
但王大炮根本没再看她一眼。他转过身,走向了那个还被绑在椅子上、因为目睹了刚刚那一幕而脸色惨白的胡一菲。
他粗暴地解开绑住一菲双腿的绳子,然后一把将她柔软的身体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让一菲背对着自己,像抱小孩撒尿一样,用双臂从后面架住了她的大腿根,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一菲的臀部高高撅起,那片刚刚才被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私密地带,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门户大开的方式,正对着王大炮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狰狞的巨物。
“骚货,该轮到你了。“
王大炮低吼一声,扶着自己的肉棒,从下往上,对准了那片熟悉的、湿滑的穴口,腰部猛地向上一顶!
“噗嗤——!“
那根巨物以一个刁钻而又蛮横的角度,势如破竹地、深深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
胡一菲的身体被这股自下而上的、凶猛的冲击力顶得向上弹起,喉咙里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混合着羞耻与剧烈快感的呻吟。在好友面前,被以这种姿势奸淫,让她羞愤欲死,但神药控制下的身体,却诚实地反馈着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王大炮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架着她的双腿,开始了新一轮的、野蛮的顶操。他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向上顶弄,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撞得两人身体结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亮而又淫靡的水声。
“嗯……啊……不要……羽墨……别看……啊啊啊……太深了……要被操穿了……嗯啊……“
胡一菲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靠在王大炮的肩膀上,嘴里发出的,是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淫荡入骨的呻吟声。
那根粗大的肉棒被突然抽离,留下了一个空虚得让人发疯的洞穴。秦羽墨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失落感,混合着神药带来的、更加汹涌的骚痒,瞬间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让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还没来得及回味,耳边就传来了好姐妹胡一菲那已经完全变了调的、高亢入云的淫叫声。
她抬起迷离的眼,眼睁睁地看着王大炮用那种羞辱性的、孩子撒尿般的姿势,狂风暴雨般地顶操着一菲。那清脆响亮的“啪啪“水声,和一菲那毫无廉耻的、高喊着“舒服“、“要死了“的呻吟,像最猛烈的春药,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不行了……身体好热……好想要……
秦羽墨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片黑色的丝袜,已经湿得可以拧出水来。那股空虚的、饥渴的感觉,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子宫。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有一根粗大的、滚烫的肉棒,能狠狠地插进来,把她操得死去活来,把这股能把人逼疯的骚痒,彻底地、狠狠地,用最猛烈的撞击来抚平。
王大炮显然也到了极限,他架着胡一菲的身体,又快又狠地猛操了数百下,最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自己那滚烫的、浓稠的精关,尽数射入了胡一菲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子宫深处。
他喘着粗气,将还在高潮痉挛中不断抽搐的胡一菲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然后像抱一个战利品一样,大步走到了秦羽墨的面前。一路上,那些混杂着淫水和精液的、白浊的液体,顺着一菲无力垂下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
“咚“的一声,一菲被他像扔破麻袋一样,扔在了羽墨身旁的沙发上,瘫软如泥。
王大炮就这么站在秦羽墨的面前,他那根刚刚才内射过的巨物,非但没有疲软,反而因为兴奋而愈发坚硬挺拔,上面还挂着从一菲身体里带出来的、晶亮的淫液。
“骚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压,“想不想要?“
秦羽墨的视线,从身旁已经彻底坏掉的、眼神空洞的好姐妹身上,缓缓移到了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巨物上。
所有的抵抗、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被身体深处那股最原始的、被药物催发到极致的肉欲,彻底击得粉碎。
她认输了。
“……愿意。“
一声比蚊子哼哼还要轻的、带着哭腔的应允,从她颤抖的嘴唇间溢出。
下一秒,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虔诚地,俯下身子,伸出自己那温润的、涂着精致口红的嘴唇,张开嘴,将那根还带着她闺蜜体液的、粗大的肉棒,一口含了进去。
她要被这根肉棒,狠狠地操,操到死。
秦羽墨现在脑子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羞耻或理智。那根刚刚才在她好姐妹身体里肆虐过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巨物,此刻就是她唯一的解药,是能扑灭她全身大火的唯一甘泉。
她的红唇笨拙又贪婪地包裹住那粗大的龟头,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上面胡乱舔舐着,与其说是技巧,不如说是一种动物般的、最原始的渴求。她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混合着口水和淫液的下流声音,拼尽全力地吞咽着,试图将那根巨物更深地纳入自己的口腔,但那尺寸实在太过惊人,只让她不住地干呕,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王大炮却一点也不着急,他就那么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像个享受祭品的皇帝,任由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都市丽人,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身下,伺候着自己的肉棒。
这种口舌上的搔痒,已经完全无法满足秦羽墨身体深处那岩浆般喷发的欲望。她等不及了。
她猛地抬起头,那张俏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涎液,眼神却亮得惊人。她一把抓住那根还在滴着她口水的、坚硬如铁的肉棒,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然后跨开双腿,就这么直接跨坐在了王大炮的大腿上。
她用一只手扶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另一只手则分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颤抖着,将那巨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饥渴到极致的、不断翕张的入口。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一声沉重而又响亮的、血肉贯穿的声音。秦羽墨整个人像是被从下到上、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彻底贯穿,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既痛苦又满足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好爽!
那被撑到极限的、极致的充实感,瞬间浇灭了那焚心蚀骨的骚痒。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都得到了满足的巨大快感,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仅仅是片刻的停顿后,秦羽墨那丰满圆润的屁股,便像是装上了一个马达,疯狂地、毫无章法地上下扭动、左右研磨起来。她要让那根肉棒插得更深,要让它狠狠地摩擦自己穴里的每一寸软肉,要把它带来的快感,压榨到极致!
秦羽墨所有的矜持和羞耻心,都已经在肉棒贯穿身体的那一刻,被彻底碾成了齑粉。她现在就是一头被欲望彻底支配的、最原始的雌兽,只知道追逐那能让她发疯的快感。
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疯狂地扭动着,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地坐下,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吞到最深,然后又快速地抬起,再重重地落下,带起一片黏腻响亮的水声。
“嗯啊……啊……好棒……大炮叔的鸡巴……好舒服……再深一点……把羽墨的骚屄……彻底操烂……啊啊……“
她嘴里发出的,是连自己都听不懂的、最下贱的淫声浪语。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妩媚和疏离的桃花眼,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的迷雾所笼罩,只剩下最纯粹的渴求。
王大炮被她这股浪劲儿刺激得兽性大发,他发出一声低吼,那两条粗壮的手臂死死地箍住她的细腰,腰部也开始配合着向上猛顶!他每一次都顶在羽墨下落的瞬间,那巨大的龟头,像一柄攻城锤,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撞击着她那早已被神药刺激得敏感无比的子宫颈!
“啊啊啊——!“
就在一次最猛烈的对撞之后,秦羽墨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她突然张开双臂,死死地抱住了王大炮那宽厚的、汗湿的肩膀,下半身开始了最急促、最疯狂的抽动,仿佛要在最后时刻,将那根巨物带来的所有快感都压榨干净。
下一秒,一股炙热的岩浆在她的小腹最深处猛然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体猛地僵直,然后开始了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
她高潮了。
然而,王大炮却根本不给她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
就在秦羽墨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抽搐、意识一片空白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提了起来,然后粗暴地一翻,将她整个人都按趴在了沙发上,让她撅起了那个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痉挛的、浑圆的屁股。
那根刚刚才让她攀上云端的巨物,甚至没有完全拔出,就随着这个翻身的动作,以一个更加野蛮、更加深入的角度,再度狠狠地撞了回去!
“呀啊啊啊——!“
秦羽墨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惨叫。那还没平复下去的高潮快感,被这股新来的、更加粗暴、更加深入的冲击,瞬间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让她昏死过去的新高峰!
“啪!啪!啪!“
王大炮的肉棒,开始用比之前更加凶猛的力量,在她那还在痉挛的穴肉里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
“不……不行了……啊啊……又要去了……要被操死了……救命……啊啊啊……“
她的一波高潮还未平复,另一波更加汹涌的、被强行顶出来的快感又狂暴地袭来。她的身体在沙发上疯狂地弹动,淫水和精液混杂的液体四处飞溅,那已经完全失控的、尖锐的淫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王大炮腰部那如磐石般结实的肌肉猛地发力上顶,那根沾满了淫水的巨物,再次狠狠地、更深地凿进了秦羽墨的身体。
“啊啊啊——!“
就在这最深的一记撞击下,秦羽墨抱着王大炮的身体猛地僵直,随即,那紧绷到极致的纤细腰肢开始了最急促、最疯狂的扭动。她像是被钉在了这根巨物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研磨,去索取最后的快感。下一秒,她全身剧烈地一颤,那双迷离的桃花眼里最后一丝神采也彻底涣散。她高潮了。
然而,王大炮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完全无视了怀中还在高潮余韵里剧烈颤抖的娇躯,粗暴地将她一把翻过身,让她整个人都狼狈地趴在了沙发上,那丰满浑圆的屁股,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了起来。
那根巨物甚至没有完全抽出,就随着这个翻身的动作,从她那还在痉挛收缩的穴肉里滑脱了半截,然后又以一个更加蛮横的角度,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了回去!
“噗嗤!“
“呀啊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还没来得及消退的高潮快感,被这股新来的、更加霸道、更加深入的冲击,瞬间推向了一个让她神魂俱灭的全新巅峰。
一股滚烫的、带着淡淡腥膻气的清澈淫液,猛地从秦羽墨那被操得大开的穴口“噗嗤“一声喷射而出,像是决了堤的温泉。那股热流直接打在了王大炮黝黑的小腹和身下的沙发垫上,瞬间就浸湿了一大片,发出淫靡不堪的声响。
喷水了。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只能在高潮和高潮的叠加中,随着男人狂野的冲撞,在沙发上剧烈地弹跳。她的瞳孔已经彻底涣散,嘴巴大张着,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溺水般的抽气声,晶亮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将身下的布料都打湿了一块。
王大炮被这股喷涌而出的淫水浇了一身,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发出一声兴奋至极的咆哮。他抓着她那因为淫水和汗水而变得湿滑不堪的纤腰,用一种要把她身体彻底凿穿的力道,更加疯狂地冲撞起来,每一次都凶狠地没至根部,撞得两人结合处“啪啪“作响,水声四溅。
王大炮像是头刚饱餐一顿的野兽,慢悠悠地从秦羽墨那已经彻底失神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巨物。他根本不看沙发上那具被他操得双腿大开、还在不住颤抖的娇躯,心满意足地从兜里掏出一根劣质香烟,“咔哒“一声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将浑浊的烟雾,得意洋洋地吐向了房间的天花板。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王大锤那肥胖的身躯挤了进来,他一进门,便看到了客厅里那淫靡到极致的景象——两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神级美女,此刻衣衫不整地瘫在沙发上,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狼藉痕迹。特别是秦羽墨,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美腿还以一个毫无尊严的角度大开着,腿心处一片泥泞,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轻抽搐。
王大锤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喉咙里发出一声贪婪的吞咽声。他搓着自己那双肥厚的手,毫不客气地就朝着秦羽墨走了过去。
“嘿嘿……“他发出淫邪的笑声,肥胖的手直接按上了秦羽墨那光滑、汗湿的大腿,肆无忌惮地向上抚摸着,感受着那丝袜下紧致而又颤抖的肌肉。
“老爸,“他一边色眯眯地揉捏着那具柔软的肉体,一边头也不回地对王大炮说道,“那个老教授已经把钱打过来了,催着呢,他说他要药,也要女人。“
王大锤的手顺着大腿滑到了秦羽墨的腰际,然后又覆盖上她那因为剧烈高潮而变得格外柔软的小腹。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算计和贪婪:
“我看,明天就把这两个骚货打包一下,一起给他送过去吧。“
听到这话,那本已瘫软如泥、眼神空洞的秦羽墨,身体猛地一僵。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一丝清晰的、比刚才被奸淫时还要深刻的绝望,浮现在了她那张惨白而又美丽的脸上。
不……不要……
王大炮闻言,只是懒洋洋地弹了弹烟灰,嘴角咧开一个泛黄的、残忍的笑容。
“嗯,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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