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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17-18)作者:牛肉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4 10:35 长篇小说 1330 ℃

第十七章

  汽车在一栋破旧的居民楼下停稳,引擎的熄火声在死寂的巷道里显得格外突兀。这里是城市被遗忘的角落,与教授那座豪华别墅恍若两个世界。

  他一言不发地打开车门,粗暴地将后座上还在昏睡的胡一菲拽了出来。她像一个失去了所有骨骼的布娃娃,身体软绵绵地任由他拖拽着,最终被他像扛一袋货物般扛在肩上。

  王大锤早就在楼道口等着了。他靠在掉漆的墙边,嘴里叼着烟,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懒洋洋地看着教授和被他扛着的胡一菲。

  “人给你带来了。“教授的语气生硬,充满了压抑不住的不甘。

  “嗯,“王大锤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上前,毫不客气地用手捏了捏胡一菲的脸蛋,又在她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成色还不错。行了,东西放下,你可以滚了。“

  教授的脸色铁青,但终究没敢发作。他将胡一菲扔在王大锤脚边一张破旧的沙发上,然后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在狭小而又杂乱的出租屋内踱步。鬼使神差地,他的目光被墙壁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面“战利品陈列墙“。

  他的瞳孔瞬间收缩了。

  墙上贴满了各种女人的裸照,全是自拍的视角,但表情和姿势却充满了被迫的屈辱感。正中央的一张,就是胡一菲。照片上的她被红色的绳子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捆绑着,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暧昧的痕迹,眼神空洞,脸上却带着一种混杂了屈辱和高潮后迷离快感的表情。这显然不是他干的,是在他之前!

  而在胡一菲的照片旁边,是另外几个女人的。一张照片里,气质成熟妩媚的美少妇秦羽墨,穿着一件半解的真丝睡袍,侧身对着镜头,睡袍滑落,露出了丰腴的、白皙的半边身体,眼神迷离,红唇微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另一张更加露骨。电台主播诺澜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廉价的床上,双腿被分到最大,毫无遮掩地将自己那片刮得干干净净、如同白玉般的私处完全展示给镜头。她的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甜美的微笑,但眼神深处却透着一股彻底的、被玩弄后的淫荡和顺从。

  最角落里的一张,则是那个清纯可爱的陈美嘉。她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蜷缩在角落里,泪痕还挂在脸上,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茫然,但她的手,却被迫地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手指微微分开,似乎刚刚被迫展示过什么。

  教授的喉咙瞬间变得干渴,一股滚烫的燥热在他小腹深处重新燃起。他看着墙上那些女人,每一个都以最屈辱、最淫荡的姿态被定格。他的脑海里,王大锤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此刻变得无比清晰、无比诱人。

  那根已经沉寂了半天的、软弱无力的东西,此刻竟然有了一丝微弱的、充满希望的抽动。

  他心中的欲望,在看到这面“战利品陈列墙“的瞬间,非但没有因为失去了胡一菲而减弱,反而被放大了数倍,变得更加贪婪、更加没有底线。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一个一个来……这些女人,他全都要尝一遍。

  

  那面贴满了女人屈辱裸照的墙壁,像一剂最猛烈的烈性春药,将老教授体内每一丝沉寂的欲望都彻底点燃。他猛地转过身,双眼因贪婪而变得血红,声音沙哑而急切地质问道:“那个药呢?还有你说的其他女人呢!现在就给我!“

  王大锤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像是抱一个大型玩偶一样,将昏迷的胡一菲揽在怀里,一只粗糙的大手已经顺着她旗袍的开叉滑了进去,在她温热光滑的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摸索着。

  “教授,别急嘛,“王大锤的嘴角咧开一个嘲讽的笑容,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罩住胡一菲饱满的胸脯,隔着衣料用力地揉捏着,“你先完成之前的承诺,把该付的钱付了。到时候,我自然会喊你来的。“

  说完,他甚至不等教授回应,便低下头,伸出湿热的舌头,在胡一菲毫无知觉的脖颈和耳垂上留下了一道黏腻的痕迹。他的动作充满了占有和宣示主权的意味,那只在她旗袍里作恶的手,已经穿过稀疏的阴毛,找到了那湿润的缝隙,用粗粝的指腹在最敏感的肉粒上打着圈。

  “嗯……“即使在昏迷中,胡一菲的身体也因为这熟悉的刺激而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腰肢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

  这一幕,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老教授的眼睛里。他看着王大锤那只肮脏的手在自己刚刚“享用“过的女人身体里进出,看着他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随意玩弄着胡一菲,一股混杂着嫉妒、屈辱和无能的怒火在他胸中翻腾。

  但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筹码。药在王大锤手里,那些新的“猎物“也在王大锤手里。

  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入掌心。最终,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化作了一声沉重的呼吸。他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带着满腔无法发泄的欲火和对下一个女人的无限渴求,僵硬地走出了那间肮脏的出租屋,只能回家等待那个充满诱惑的通知。

  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内即将上演的一切。

  

  王大锤粗重的喘息声在不大的出租屋内回响,他抓住胡一菲挺翘的腰肢,肥硕的身躯正一下下用力地向后撞击。

  “一菲老师……你这身旗袍……真他妈的骚……把老子的鸡巴都快夹断了!“

  暗红色的真丝旗袍被粗暴地掀到了纤细的腰间,紧紧地勒在那里,更显得下方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腴臀瓣白皙诱人。胡一菲被迫趴在冰凉的木桌上,双手撑着桌面,修长的大腿被分至最大,暴露出下方已经泥泞不堪的私密风景。神药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电流窜过四肢百骸,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细碎又淫靡的呻吟。小穴内的媚肉早已被操得熟软,主动地吮吸缠绕着那根尺寸不算惊人、龟头却奇大的肉棒。

  “吱嘎……吱嘎……“老旧的木桌不堪重负地呻吟着,与“噗嗤噗嗤“的肉体撞击声混合成一曲淫乱的交响。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皮肤黝黑、肌肉结实的矮壮男人走了进来,正是王大锤的父亲王大炮。他看到屋内活色生香的场面,浑浊的眼睛里非但没有半点尴尬或惊讶,反而迸发出贪婪的光芒,嘴角咧开,露出了一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

  “一菲啊,几天没见,好像漂亮了很多啊。“王大炮嘿嘿笑着,视线肆无忌惮地在胡一菲赤裸的下身和不断晃动的巨乳上来回逡巡,仿佛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瞧瞧这屁股,这大腿……被我儿子操得越来越水灵了。“

  说着,他已经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一边解开自己粗布裤子的裤腰带。随着裤子滑落,一根与他身材极不相称的、狰狞粗大的肉棒“啪“地弹了出来。那东西布满了虬结的青筋,龟头因为早年的旧伤结了一层粗糙的硬痂,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丑陋而具有侵略性。

  胡一菲听到这熟悉又让她恐惧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她想回头,却被王大锤更有力地按住了后腰,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王大炮走到桌边,伸出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在胡一菲因撞击而泛红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啧啧,真是好货色,又嫩又弹。“他满足地感叹着,然后将沾了口唾沫的粗大手指,毫不怜惜地探向了她身下那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正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的后庭。

  “不……不要……“胡一菲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微弱的抗拒,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冰凉的指节探入温热紧致的穴口,异样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穴心的媚肉反而收缩得更紧,绞得王大锤发出一声闷哼。

  “小骚货,嘴上说不要,下面还不是夹得这么紧?“王大炮淫笑着,手指开始在紧窄的肠道内粗暴地搅动、扩张,“爹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快活!“

  王大锤似乎被父亲的举动刺激到了,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最深处。而王大炮在用两根手指将那处搅弄得水光淋漓,微微松弛后,便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巨物,对准了那被强行打开的稚嫩菊穴。

  “儿子,操紧点,看老子怎么把你老师变成咱们父子俩的公用婊子!“

  话音未落,王大炮猛地一沉腰!

  “噗嗤——!“

  仿佛布匹被撕裂的闷响。那根带着粗糙硬痂的巨大龟头,硬生生挤进了胡一菲从未被开启过的身体。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屋内的淫靡,胡一菲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双眼翻白,大脑被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和被撑满的异样感冲击得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了。前面是儿子那坚硬滚烫的肉棒在湿滑的蜜穴里疯狂搅动,后面则是父亲那粗糙狰狞的巨物在紧涩的后庭里野蛮地开疆拓土。

  两个男人仿佛达成了无声的默契,开始以不同的节奏在她前后两个穴道里狂野地抽送。一个轻快,一个沉重;一个湿滑,一个干涩。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霸道的快感,交织着被撕裂的痛楚,如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敏感至极的神经。

  “啊……啊……不行……要坏掉了……被……被插穿了……“胡一菲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淫水和新溢出的肠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流下,在桌面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水洼。她的身体在父子俩的夹攻下如风中落叶般颤抖,神智早已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强行推向巅峰的生理反应。

  

  王大炮那根布满粗糙结痂的巨物,在胡一菲紧涩的后庭里每一次抽送,都像是用最粗的砂纸在狠狠打磨她最稚嫩的内壁。那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指节发白,死死抠住冰凉的桌面,试图寻找一丝支撑。

  然而,与身后的剧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身前被王大锤操弄得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神药第二档的威力下,她的穴肉敏感得一塌糊涂,每一次撞击都能激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软快感。

  “嘿嘿,一菲老师,“王大炮一边挺动着粗壮的腰身,一边用那口黄牙喷着污浊的气息,在她耳边淫笑,“几天不见,这皮肤是越来越滑,身子也越来越润了啊。看来是教授那个老东西给你滋润得不错嘛?“

  他故意加重了力道,让那丑陋的龟头狠狠顶在肠道深处。

  “不过……这小穴怎么还这么紧?跟新的一样,夹得我儿子嗷嗷叫。“他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到前面,粗暴地揉捏着她因情欲而肿胀的阴唇,“是不是那老家伙的鸡巴太细,没给你操开啊?哈哈哈!“

  胡一菲羞愤欲死,将通红的脸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完全无法回答。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感受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成碎片。她只能张开微微颤抖的嘴唇,发出一连串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破碎不堪的呻吟。

  “嗯……啊……啊……“

  王大锤似乎对她的沉默极为不满,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她湿滑的穴道里带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他一把揪住她被汗水浸湿的高马尾,强行将她的脸从臂弯里扯了起来,逼她看向前方斑驳的墙壁。

  “回答我爹的话!一菲老师!“王大锤的声音阴狠而急切,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教授那根软趴趴的老鸡巴爽,还是我们爷俩这根硬邦邦的肉棒爽啊?!给老子说清楚!“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父子二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同时从前后两个穴道狠狠地向最深处一顶!

  “啊——!“

  极致的撕裂感和灭顶般的快感同时爆发,胡一菲的身体猛地绷成一张弓,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生理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羞耻和抗拒。

  晶莹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屈辱的潮红,她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在父子俩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夹击中,从齿缝里挤出了几个破碎而淫荡的音节:

  “是……是你们的……啊……你们的鸡巴……又大又硬……比……比他的……爽……操得我……好舒服……啊……“

  

  胡一菲那句破碎而淫荡的承认,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王大炮父子体内最原始、最肮脏的兽欲。

  “哈哈哈哈!听到了吗,儿子!你老师亲口承认了!她就喜欢我们这种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王大炮发出一阵得意而粗野的大笑,笑声震得他紧贴在胡一菲臀肉上的肚皮都在颤抖。他猛地一挺腰,那根结着硬痂的狰狞肉棒带着撕裂般的快感,更加凶狠地贯穿了胡一菲紧窄的后庭。

  “听到了,爹!“王大锤的声音因兴奋而变得尖锐,他肥硕的身体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耸动着,“一菲老师这个骚货,嘴上硬,身体可诚实得很!你看她的骚屄,把我的鸡巴吸得多紧!都快把我吸干了!“

  胡一菲的意志在说出那句话的瞬间便已彻底瓦解。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被神药催化下的、排山倒海般的淫乱快感彻底淹没。她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强势干练的胡博士,只是一个被父子俩用肉棒钉在桌子上,前后同时开苞的母狗。她的身体,她的两个私密穴口,成了这两根丑陋肉棒最忠实的奴隶。

  “啊……啊……嗯……“她甚至无法再组织起完整的词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代表着极致欢愉的、黏腻的呻吟。她的腰肢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若不是被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地夹住,恐怕早已瘫软在桌面上。

  父子俩的交响奸淫进入了全新的篇章。王大锤在前方掌握着快节奏的主旋律,他那根前端硕大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快速、短促地在胡一菲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内疯狂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准确无误地捣在她的敏感点上,激得她浑身乱颤。温热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又捅回,发出的“噗嗤噗嗤“声响亮而淫靡,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骚味。

  而在后方,王大炮则扮演着沉重而霸道的低音鼓。他的节奏不快,但每一次的挺进都势大力沉,充满了碾压一切的蛮横。那根粗糙的巨物将她从未被开启过的菊穴撑到了极限,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那被磨得通红发亮的穴口被拉扯变形,然后又在极强的吸力下猛地缩回,紧紧包裹住再次捅入的龟头。火辣辣的疼痛和被异物撑满的胀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刺激,直接冲向她的脊椎。

  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她身体的两个穴口里同时爆发、碰撞、融合。胡一菲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涛骇浪中被反复撕扯的小舟,每一次颠簸都让她更深地沉沦。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试图从这双重的侵犯中汲取更多的快感。她那锻炼得紧致有力的臀部肌肉,在被王大炮的肉棒插入时,会因为刺激而猛烈收缩,反而将那根巨物夹得更紧,提供了极致的包裹感。而她的小穴,更是早已被神药改造得淫荡不堪,穴壁上的每一寸媚肉都在主动地蠕动、吮吸,贪婪地吞噬着王大锤的肉棒。

  “妈的……这骚货的屁眼也会夹人……“王大炮粗重地喘着气,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胡一菲紧致的肠道是如何随着他的抽送而收缩舒张,那种强烈的吸附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一菲……你他妈的就是天生挨操的贱货……老子这辈子都没操过这么带劲的屁股!“

  “爹……你看……你看她的奶子!“王大锤兴奋地喊道,他伸手向前,抓住了胡一菲随着身体晃动而剧烈摇摆的饱满巨乳。那对因为长期锻炼而充满弹性、又因情欲勃发而涨得滚烫的乳房,在他肥腻的手中被捏成了各种形状。他用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捻动着那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头。

  “啊!“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触碰,胡一菲又是一声尖叫,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胸口窜遍全身,让她的小穴猛地一缩,瞬间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水,溅了王大锤满肚子都是。

  “操!还喷水了!“王大锤更加兴奋,他把胡一菲的身体压得更低,让她那对傲人的乳房几乎完全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然后更加卖力地操干起来,“骚货老师,你下面这张小嘴比你上面那张嘴可会说话多了!再多喷点水给老子看看!“

  双重的刺激已经远远超出了胡一菲身体所能承受的阈值。神药的作用下,她的高潮阈值被降到了最低。她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累积,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皮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和挺翘的鼻尖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桌面上,与那些淫靡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不行了……要……要去了……“她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渴望。

  “要去哪儿啊?骚老师?“王大炮淫笑着,突然加快了速度,与儿子的节奏达成了惊人的一致。两根肉棒如同两支鼓槌,疯狂地、同步地在她前后两个穴口里擂响了最后的战鼓。“今天哪儿也别想去!就给老子死在这张桌子上!“

  “啊啊啊啊——!“

  胡一菲的尖叫声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修长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抽空的灭顶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

  她的阴道和菊花的肌肉同时进入了疯狂的痉挛状态,以一种不受控制的频率剧烈地收缩、绞紧,死死地缠住了在她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伴随着强烈的尿意,从她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中喷涌而出,如同打开的水龙头,将木桌表面彻底打湿,甚至顺着桌沿流淌到了地上。

  “我操!夹死我了!“王大锤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绞吸刺激得怪叫一声,再也无法忍耐,粗大的肉棒在胡一菲痉挛不止的穴心深处猛地一顿,一股股浓稠、腥热的精液便尽数喷射了进去,将她的子宫口浇灌得满满当当。

  几乎是同一时间,王大炮也被胡一菲后庭那濒死般的剧烈收缩给逼出了最后的精华。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阳精,凶狠地灌入了她那被操得滚烫的肠道深处。

  世界在胡一菲的感官中化为了一片白光。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能任由那两股滚烫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刷、填满。她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在父子俩最后的几下抽插后,彻底瘫软了下来。

  王大锤和王大炮几乎同时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啵!““啵!“

  两声清脆的响声。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混杂着淫水、精液甚至是一丝血迹的浑浊液体,从胡一菲那两个被蹂躏得微微外翻、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在她的腿间和桌面上流淌成一片淫乱的痕迹。

  胡一菲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透了她身上那件已经皱巴巴的旗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为脱力而微微起伏的、美好的身体曲线。她的眼神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漂亮的脸蛋上红潮还未褪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看上去既狼狈又淫荡。

  王大炮走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从那片狼藉中提了起来,逼迫她看着自己。

  “看清楚了,胡一菲。“王大炮用他那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手,粗鲁地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满足和征服的快意,“从今天起,你这两个洞,就是我们王家父子专用的射精口。听明白了没有?你就是我们的肉便器!“

  胡一菲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空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视线又缓缓移向一旁同样在喘着粗气的王大锤。她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反抗,也没有顺从,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精美人偶。

  而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王大锤抽出自己那根还滴着精液的肉棒,满足地看着瘫软在桌子上的胡一菲。她就像一具被玩坏的精美娃娃,昔日那股英姿飒爽、高不可攀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淫靡与破碎。他肥腻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用手拍了拍父亲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了肠液和粪便的丑陋巨物。

  “还是爹你厉害,“王大锤谄媚地笑道,“这骚娘们的屁眼,也就爹你这根大屌才能操得开。我这根进去,估计得被她夹断了。“

  王大炮哼了一声,随手从桌上扯过一张纸巾,粗鲁地擦拭着自己的肉棒,然后又在胡一菲光洁的后背上擦了擦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不久前还让他只能在梦里意淫的大学女博士,现在却像条母狗一样趴在自己面前,两个穴口都被他和儿子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让他浑身舒畅。

  “行了,别他妈废话了,“王大炮不耐烦地摆摆手,“这几天老子在外面跑,累得够呛,你问老子去哪儿了?“

  王大锤一边重新提起裤子,一边好奇地问道:“是啊爹,你好几天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找哪个野婆娘快活去了。“

  王大炮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更加阴狠和得意的笑容,他压低了声音,凑到儿子耳边,像是在分享什么惊天的大秘密:“野婆娘?野婆娘哪有咱们家里这个带劲?老子告诉你,这几天,爹我去给你找了个新玩具……就是那个电视上天天播新闻的,叫诺澜的女主播!“

  “诺澜?!“王大锤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爹,你……你把她也给……“

  “嘿嘿,“王大炮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一口黄牙显得格外刺眼,“那娘们可比胡一菲这头烈马有意思多了。表面上看着温温柔柔,斯斯文文的,在床上被操的时候,那股子闷骚劲儿……啧啧,叫起来跟猫儿似的,又软又媚。老子用神药给她下了第一档的料,现在她一天不被男人操就浑身难受。爹这几天可没闲着,把她从里到外都给好好‘调教’了一遍。“

  他顿了顿,淫邪的目光在胡一菲和自己儿子之间来回扫视,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等着,再过几天,等爹把她调教得差不多了,就带回来。到时候,咱们父子俩,一个操胡一菲,一个操诺澜。一个大学女博士,一个电视台女主播,让她们俩跪在咱们面前,互相舔对方的骚屄,看咱们爷俩怎么挨个肏她们!让她们知道,什么他妈的社会精英,到了咱们爷俩的鸡巴下面,都得变成只会张腿喷水的贱母狗!“

  这番露骨而肮脏的计划让王大锤兴奋得满脸通红,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副淫乱至极的画面,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王大炮满意地看着儿子的反应,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这个骚货先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玩,玩死了老子也不心疼。爹得去看看这几天的‘收获’。“

  说完,王大炮不再理会桌上那具美丽的“尸体“,也不管他那兴奋的儿子,径直转身走进了自己那间昏暗狭小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汗臭和廉价烟草混合的味道。王大炮没有开灯,只是摸索着打开了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幽暗的蓝光瞬间照亮了他那张布满贪婪与欲望的脸。他熟练地点开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数十个视频文件,缩略图上全都是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主角正是胡一菲和诺澜。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点开了一个命名为“电视台主播的厕所服务“的视频文件。

  画面开始播放,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光线明亮、装修现代的洗手间。纯白的瓷砖,光洁的镜面,感应式的水龙头,一切都显示着这是个高档场所。然而,这片洁净之中,却上演着最为肮脏的一幕。

  视频的镜头有些晃动,显然是手持拍摄。诺澜,那个在电视屏幕上永远端庄优雅、笑容温婉的女主播,此刻正双膝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她还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裙,米色的西装外套和及膝的包臀裙,将她成熟窈窕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然而,此刻这身象征着专业的服装,却成了她屈辱的背景板。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精致的妆容已经有些花了,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羞耻和一丝被药物催发出的、身不由己的迷离。她的双手被王大炮用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按在身后,上半身被迫前倾,美丽的脸庞正对着镜头的下方——王大炮那根刚刚从拉开的裤链里掏出来的、狰狞丑陋的肉棒。

  “快……快含住……“视频里传来王大炮压抑着兴奋的、嘶哑的声音,“别他妈给老子装蒜!你不是喜欢在电视上用嘴说话吗?今天就让你用这张嘴,好好伺候伺候老子的鸡巴!“

  诺澜剧烈地摇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不……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会被人发现的……“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发现?发现就更刺激了!“王大炮淫笑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嘴掰开,“你越是怕,老子就越兴奋!给老子听话!不然,现在我就把咱们上次在酒店房间里的视频发到你们电视台的工作群里,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抬起头来做人!“

  威胁显然起了作用。诺澜的身体猛地一僵,反抗的力道瞬间消失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王大炮见状,得意地冷笑一声,不再废话,直接挺着自己那根散发着腥臊味的肉棒,就那么硬生生地往诺澜那张樱桃小嘴里塞去。

  “呜……“

  诺澜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那根肉棒对她来说实在太粗大了,特别是那个因为旧伤而结痂的、粗糙不平的龟头,刚一进入她的口腔,就野蛮地刮擦着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和舌苔,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她引以为傲的、字正腔圆的主播口腔,此刻被这根肮脏的凶器无情地侵犯、填满。

  “给老子舔!像狗一样给老子舔干净!“王大炮命令道,他抓着诺澜柔顺长发的手开始用力,控制着她的头部,让她开始进行吞吐的动作。

  诺澜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感觉无比的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但她不敢吐,只能强忍着,任由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喉咙里进进出出。她的舌头被迫地卷起,笨拙地舔舐着那根巨物,唾液混合着泪水,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流下,滴落在她昂贵的西装外套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王大炮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将高贵彻底踩在脚下的快感。他开始主动地挺动腰胯,将肉棒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捅入诺澜的喉咙。

  “咳……咳咳……“诺澜被顶得剧烈咳嗽起来,精致的五官因为缺氧和恶心而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每一次深喉,都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洗手间外隐约传来了高跟鞋走动的声音和人们交谈的轻笑声。这声音对诺澜来说不啻于最恐怖的魔咒,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生怕门外的同事会推门而入,看到她现在这副跪在地上、像妓女一样为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提供口交服务的淫贱模样。

  而她的恐惧,却成了王大炮最好的催情剂。他变得更加兴奋,更加粗暴。

  “听到了吗?骚货!“他一边疯狂地用肉棒冲击着诺澜的喉咙,一边在她耳边低吼,“外面可都是你的同事啊!你说,要是她们现在进来,看到你这张漂亮的小嘴正含着老子的鸡巴,会是什么表情?她们会不会觉得,你平时在主播台上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羞耻、恐惧、以及神药带来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三者交织在一起,彻底摧毁了诺澜的意志。她感觉到小腹深处升起一股奇异的燥热,被药物改造过的身体,竟然从这极致的屈辱中品咂出了一丝丝变态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惊恐的快感。她的阴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爱液,将内裤都打湿了一片。

  王大炮感受到了她嘴里温度的变化和吞吐动作的些微迎合,他知道,药效正在完美地发挥作用。

  “哦……骚货……你身体有感觉了是不是?“他淫笑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嘴里含着老子的鸡巴,下面是不是已经流水了?你他妈就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

  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口交,而是将诺澜的头死死按向自己的小腹,然后开始疯狂地活塞运动。粗大的肉棒在诺澜狭窄的食道里来回摩擦,龟头上的硬痂刮得她喉咙火辣辣地疼,几乎要出血。她除了发出“呜呜“的悲鸣,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终于,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冲击后,王大炮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他感觉自己的精关即将失守。

  “张大嘴!给老子全都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他怒吼着,在最后一次狠狠的深喉后,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尽数喷射进了诺澜的喉咙深处。

  那精液的量是如此之多,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从她的鼻孔里都溢出了一些。诺澜被这股滚烫的液体呛得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眼泪和鼻涕混杂在一起,生理性的呕吐感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但王大炮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用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逼迫她将那些肮脏的液体全部吞咽下去。

  “咕嘟……咕嘟……“

  诺澜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被迫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代表着自己彻底沉沦的耻辱液体,一滴不剩地咽进了自己的胃里。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电脑屏幕前的王大炮,早已是呼吸粗重,他那根刚刚才在胡一菲体内射过的肉棒,此刻又一次变得坚硬如铁。他回味着视频里诺澜那副被彻底玩坏的屈辱模样,又想起了刚刚胡一菲在桌上被他和儿子双龙入洞时那淫荡的惨叫。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权力感和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内心。

  “嘿嘿嘿……“他发出一阵低沉而满足的淫笑,伸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套弄起来。

  “两个……都是我的了……“他喃喃自语,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而疯狂的光芒,“一个教授,一个主播……都是最高档的货色……等老子玩腻了,就把你们俩扔到工地上,让那些民工轮流操你们的骚屄……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到底有多贱……“

  

  王大炮逼迫诺澜吞下他那股腥臊的精液后,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看着诺澜那副被玩弄到失神,泪水和口水沾满嘴角的屈辱模样,心中的施虐欲不但没有平息,反而像被浇了油的火苗一样,烧得更旺了。

  “别他妈跟个死人一样跪着。“王大炮粗暴地拽了一把诺澜柔顺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推得她撞在冰冷的洗手台隔板上,“活儿还没干完呢。“

  诺澜的胃里翻江倒海,那股精液的腥气顺着食道不断上涌,让她浑身无力,只想呕吐。但她不敢,只能强忍着,用颤抖的手撑着身后的隔板,绝望地看着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王大炮从自己那脏兮兮的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着的小物件。他撕开袋子,倒出了几个廉价却设计得极其恶毒的性玩具。一对带着金属夹头的粉色乳头夹,夹子顶端连着小小的、可以震动的马达;还有一个紫色的、被称为“跳蛋“的小型振动器,造型圆润,表面却覆盖着刺激性的螺纹。最后,他亮出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的简陋遥控器。

  “看到这些没?“王大炮把那几个玩具在诺澜眼前晃了晃,脸上是残忍的笑容,“今天,就让你戴着这些宝贝,回去给你那些观众做节目。“

  诺澜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她拼命地摇头,声音里带着泣音:“不……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做不到……“

  “由不得你!“王大炮的脸色一沉,他一把撕开了诺澜身上那件米色的西装外套,露出了里面白色的真丝衬衫。他毫不怜惜地扯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了她穿着的、精致的蕾丝文胸和那对被包裹着的、形状完美的丰腴乳房。

  他强行解开诺澜的文胸搭扣,让她那对雪白柔软的娇嫩巨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羞耻和恐惧,那对乳房顶端的蓓蕾已经敏感地挺立起来,变成了两颗诱人的粉色红豆。

  王大炮淫笑着,伸出粗糙的手掌握住其中一边的柔软,肆意地揉捏、把玩。然后,他拿起一个乳头夹,对准那颤抖的乳尖,毫不犹豫地“啪“一声夹了上去。

  “啊!“诺澜疼得叫出了声。冰冷的金属夹子带着强大的咬合力,死死地夹住了她最敏感的乳头,一股尖锐的刺痛瞬间传来。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另一边的乳头也遭受了同样的酷刑。

  两个闪着金属冷光的夹子,就这样突兀地夹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连接着它们的电线松松地垂下,画面显得既下流又诡异。

  “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王大炮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命令道,“裙子,提起来。“

  诺澜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不敢违抗。她用抖得像筛糠一样的手,屈辱地、一点一点地掀起了自己的包臀裙,露出了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匀称的大腿。

  “内裤,拨开。“王大炮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这个命令如同晴天霹雳,让诺澜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宣告粉碎。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任由泪水肆意流淌。她缓缓地将手伸进裙底,手指触碰到那片已经被淫水浸湿的、黏腻的三角地带,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内裤的边缘向旁边拨开,将自己最私密、最柔嫩的所在,彻底暴露在了这个男人的视线中。

  那是一片经过精心修剪的、干净光洁的白虎之地。因为药物和刚才被逼口交的刺激,小巧的阴唇已经微微肿胀,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穴口湿润,不断有晶莹的爱液缓缓渗出,而在那顶端,一颗珍珠大小的阴蒂,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敏感地充血挺立着。

  王大炮满意地“啧“了一声,他蹲下身,将那个紫色的跳蛋粗暴地抵在了诺澜的阴蒂上。冰凉而坚硬的异物触碰到最敏感的核心,诺澜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并紧,几乎要将他的手夹住。

  “给老子张开!“王大炮低吼一声,用膝盖蛮横地顶开了她的双腿。他将跳蛋调整好位置,让它正好卡在阴唇之间,紧紧地贴着她的阴蒂,然后将电线小心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直向上延伸到腰间。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站起身,帮她把裙子和衣服整理好。从外表上看,她依然是那个衣着得体、端庄优雅的女主播,没有任何人能想到,在她这身职业装的下面,她的乳头被振动夹钳制,她的阴蒂被跳蛋抵住,正等待着一场随时可能降临的、公开的凌辱。

  “现在,滚回去,“王大炮将那个黑色的遥控器在诺澜面前晃了晃,然后揣进自己的口袋,“回到你的办公室,回到你的演播室,像平时一样,给老子好好上班。记住,这个东西的开关,在我手里。你要是敢有半点不对劲,或者敢把它拿下来,“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阴冷,“我不止会把你的视频发给所有人,我还会当着你所有同事的面,打开开关,让你在演播大厅里,当众高潮喷水,变成一个人尽皆知的骚母狗。听懂了吗?“

  诺澜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她已经流不出眼泪了,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她机械地转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头发和衣衫,对着镜子,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她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让她堕入地狱的洗手间。

  走廊里的灯光刺眼得让她有些眩晕。每走一步,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胸前那两个冰冷的夹子在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即将到来的命运。而她两腿之间,那个紧贴着阴蒂的跳蛋,更是像一颗定时炸弹,让她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

  同事们来来往往,和她微笑着打招呼。

  “诺澜姐,准备好了吗?马上要直播了。“

  “诺澜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啊?是不是不舒服?“

  她只能强笑着点头,含糊地应付过去,然后快步走进了演播室。

  演播室内,灯光明亮,气氛紧张而有序。曾小贤已经坐在了他的位置上,看到诺澜进来,还冲她挤了挤他那标志性的眉毛,开了个玩笑:“哎哟,我们的当家花旦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可就要一个人唱独角戏了。“

  诺澜勉强地笑了笑,没有搭话,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她能感觉到,隔着一层厚厚的隔音玻璃,王大炮那双充满了恶意的眼睛,正在控制室外的某个角落里死死地盯着她。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面前的稿子,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上面。但她做不到。胸前的夹子和腿间的跳蛋,存在感是如此的强烈,让她坐立不安。

  “各位听众、各位观众,晚上好,欢迎收听本期的《你的月亮我的心》……“

  随着导播倒数结束,曾小贤那熟悉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诺澜知道,直播已经开始。她必须开口了。她强迫自己稳定心神,抬起头,对着麦克风露出了她练习了千百遍的、温婉的笑容。

  “大家好,我是诺澜。“她的声音有些微的颤抖,但总算没有出太大的差错。

  节目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曾小贤正在播报一则社会新闻,诺澜则需要在他结束之后,接上几句评论。她紧张地盯着稿子,手心里全是冷汗。

  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细微的震动,从她的胸口处传来。

  嗡……

  诺澜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瞬间停滞了。是乳头夹!那个恶魔,他按下了开关!

  震动很轻微,像是有只小虫子在她的乳头上不停地爬动,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酥麻感。这感觉并不强烈,但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体内被神药改造过的欲望阀门。

  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瞬间涌向四肢百骸。

  她赶紧低下头,用稿子挡住自己的脸,生怕自己脸上瞬间泛起的红晕被摄像机捕捉到。

  曾小贤播报完了新闻,按照流程看向她:“好的,感谢小贤。关于这件事,诺澜你有什么看法呢?……“

  诺澜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胸前的震动还在继续,而且似乎变得更强了一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那震动下迅速地充血、变硬,隔着衬衫和文胸,顶出一个明显的凸点。

  “诺澜?“曾小贤见她没有反应,又叫了一声。

  她猛地回过神来,急忙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地开口:“啊……是的,我觉得……我觉得这件事……“

  就在她开口的瞬间,她两腿之间,那个紧贴着阴蒂的跳蛋,也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嗡嗡嗡——!

  这一次的震动,比乳头夹要强烈百倍!那是一种直冲大脑的、霸道而纯粹的快感!诺澜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惊叫出声。她下意识地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那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她身体最敏感的核心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开始剧烈颤抖,在主播台下面疯狂地并拢、摩擦,试图缓解那股让她快要疯掉的刺激。她的椅子因为她的动作,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

  “嗯……唔……“她捂着嘴,发出了痛苦又像是在极力忍耐欢愉的闷哼声。

  “诺澜?诺澜你怎么了?“曾小贤终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是哪里不舒服吗?“

  诺澜根本无法回答他。她感觉自己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公开的凌辱逼疯了。演播室里有无数双眼睛,外面有那个恶魔在欣赏她的丑态,而千千万万的听众和观众,正在收听收看着这场只有一个人的酷刑。

  王大炮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玩味地控制着遥控器。跳蛋的震动时而变得狂野,时而又变得轻柔,如同经验最丰富的浪子,用指尖在挑逗她最敏感的神经。每一次节奏的变化,都让诺澜的身体产生新一轮的痉挛。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温热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将她的内裤和丝袜彻底浸透,甚至顺着大腿根部,在她坐着的真皮椅子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可疑的水渍。

  她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身体的本能正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攀上那欲望的顶峰,而她的理智则在拼命地拉扯着,告诉她绝对不能在这里,绝对不能在这种地方!

  “停下……求求你……停下……“她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然而,王大炮仿佛听到了她的祈求,却用最残忍的方式给予了回应。他按下了遥控器上那个代表着最大功率的按钮。

  瞬间,乳头夹和跳蛋同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频率开始震动!

  

  那股狂野到极致的震动,如同最猛烈的风暴,瞬间席卷了诺澜身体的每一寸神经。这不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电击般的、毁灭性的折磨。她的意识在瞬间被彻底冲垮,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雪花般的白点,只剩下那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的、无可抵挡的浪潮。

  “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声高亢而尖锐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喉咙,在隔音效果极佳的演播室里回荡。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折断。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要被这股力量从身体里抽射出去。

  高潮,那场被她用尽全部意志力抵抗的、公开的、耻辱的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她即将彻底崩溃,任由淫水喷涌而出,将自己最后的尊严也冲刷殆尽的前一秒——

  嗡。

  所有的震动,戛然而止。

  那毁天灭地般的风暴,在最顶点时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比最猛烈的震动还要让人难受。诺澜的身体还维持在高潮前夕那最紧绷的状态,满溢的快感无处宣泄,就这么卡在她的身体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化作一阵阵让人发疯的、空虚的痉挛。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剧烈地颤抖。汗水早已浸透了她的真丝衬衫,让衣料紧紧地贴在她滚烫的皮肤上,勾勒出胸前那对被夹子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房轮廓。她能感觉到,自己坐着的真皮椅子上,已经是一片冰凉而黏腻的湿滑。

  演播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曾小贤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手里的稿子都忘了放下。控制室里的导播和工作人员也都通过监视器,看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一时间忘了切断信号。

  王大炮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他在玻璃墙外,对着诺澜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无声的笑容,然后缓缓地将遥控器的档位,调到了最低的那一档。

  嗡……

  一股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震动,又一次从她的乳头和阴蒂上传来。这股震动不再是酷刑,而像是一根羽毛,轻柔地、不间断地撩拨着她那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神经末梢。

  这轻柔的、持续的刺激,反而比刚才的狂野更加致命。它像是一剂慢性毒药,不断地提醒着她刚才那濒临巅峰的感受,不断地勾引着她体内残存的欲望,让她无法彻底平静下来。

  诺澜慢慢地、慢慢地恢复了些许神智。她缓缓地坐直身体,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神依旧是涣散的。她看向一脸错愕和担忧的曾小贤,嘴唇动了动,试图说些什么来解释。

  “我……我没事……“

  当她开口的瞬间,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的声音变了。

  不再是那个清脆、温婉、字正腔圆的女主播之声。此刻从她喉咙里发出的,是一种沙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性爱后的慵懒声线。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情欲浸泡过,带着一种微弱的、若有若无的颤音,像是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让人骨头发酥的诱惑力,充满了雌性被彻底征服后的媚态。

  曾小贤听得一愣,他从未听过诺澜用这种声音说话。那声音让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被一只温热的小猫用舌头舔了一下,一股奇异的电流从耳根窜到了小腹。他看着诺澜,发现她此刻的样子也和平时判若两人。

  她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剧烈运动后的潮红,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她的嘴唇微微张着,因为刚才的喘息而显得格外红润饱满,散发着湿润的光泽。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一股难以言喻的、颓靡而诱惑的气息。就像一朵被暴雨打过的玫瑰,虽然花瓣狼狈,却散发出更加浓郁、更加致命的香气。

  “诺澜,你……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要不要先去医院?“曾小贤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诺澜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所吸引。

  “不……不用……“诺澜摇了摇头,她再次开口,那呻吟般的颤音更加明显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那微弱的震动还在持续,像无数只小蚂蚁在她的乳尖和阴蒂上爬行,酥麻的感觉源源不绝地汇入小腹,让那里的燥热始终无法退去。

  她的小穴深处,在药物的作用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爱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暖流从穴口涌出,将那片黏腻的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为了抑制住这种可耻的感觉,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然而,这个动作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内侧,因为并拢而紧紧地摩擦在一起。丝袜那光滑而细腻的材质,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着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唇。这种摩擦,与跳蛋那微弱的震动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让人发狂的刺激。

  “嗯……“她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轻哼。

  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摩擦,想要用这种方式去缓解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渴望。于是,在主播台的遮掩下,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修长优美的大腿,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而色情的频率,互相夹紧、厮磨。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身体的燥热更甚一分,都让她眼中的水汽更浓一分。

  节目还在继续。导播终于反应过来,通过耳机疯狂地提醒他们注意影响。曾小贤强行把节目拉回正轨,但他自己也变得心猿意马。诺澜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和她此刻散发出的雌性气息,像最强烈的费洛蒙,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开始频频出错,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

  而诺澜,则完全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她一边用尽全力维持着表面的专业,念着稿子上的词句,一边在桌子下面,用自己的双腿,进行着一场隐秘而淫荡的自慰。她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充满诱惑,仿佛不是在播报新闻,而是在情人的耳边低语。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上半身是端庄的女主播,下半身却是离不开摩擦的荡妇。理智告诉她这一切是多么的荒谬和耻辱,但被药物和玩具控制的身体,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更多的刺激,渴望着一场真正的高潮。

  终于,耳机里传来了导播的声音:“好的,广告时间,休息五分钟。“

  这声音如同天籁之音。

  诺澜几乎是在导播话音落下的瞬间,就从椅子上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急,她甚至感觉腿间一阵发软,身体晃了一下,不得不扶住桌子才稳住身形。

  她一秒钟都不能再待下去了。她必须离开这里,必须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甚至没有看曾小贤,只是匆匆地丢下这句话,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迈开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快步冲向演播室的大门。

  她能感觉到,身后曾小贤那混杂着担忧、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的目光,正紧紧地跟随着她。但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厕所。她需要一个密闭的空间,来处理她身体里这场即将失控的、由那个恶魔一手导演的淫乱风暴。她踉跄着推开了走廊尽头那扇标着女性符号的门,一头冲了进去。

  

  诺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洗手间,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她自己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心脏擂鼓般狂野的跳动声。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脱力而缓缓滑落,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明亮的白炽灯光刺得她眼睛发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廉价香氛混合的、略显刺鼻的味道。她需要冷静,她需要把身体里那些该死的、让她羞耻到想死的玩具取出来。她的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裙底,指尖刚刚触碰到那片被淫水浸透的、黏腻的丝袜,一个低沉而充满了戏谑的男人声音,却从最里面的隔间里传了出来。

  “跑得这么急,是下面的小嘴等不及了?“

  诺澜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她猛地抬头,循声望去。

  只见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门敞开着,王大炮,那个将她拖入地狱的恶魔,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桶上。他的上身还穿着那件脏兮兮的工字背心,但下半身却已是赤条条的,粗壮黝黑的大腿岔开,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根刚刚才在她脑海中留下恐怖烙印的、狰狞丑陋的肉棒,此刻正半勃着,昂然地指向她,像一条等待猎物的毒蛇。

  那根肉棒实在是太丑陋了。尺寸粗大得惊人,上面布满了虬结盘错的青筋,像是缠绕着扭曲的树根。整根肉棒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紫色,与他黝黑的腿部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而最让人心惊的,是那颗因为旧伤而结了一层粗糙硬痂的巨大龟头,在灯光下泛着一种诡异的、令人作呕的暗红色光泽。

  就是这根东西,刚刚才在她的嘴里、喉咙里肆虐过。就是这个男人,正在用最低劣的手段,将她这个受人尊敬的电视台主播,变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奴。

  诺澜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愤怒,涌上了一层病态的潮红。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王大炮看着她那副惊弓之鸟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他缓缓地伸出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握住了自己那根丑陋的凶器,慢条斯理地上下套弄着。那根肉棒在他的抚慰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膨胀,很快就变成了一根坚硬如铁、散发着浓烈雄性腥臊味的巨屌。

  “怎么样?我的大宝贝,是不是很想念你那张湿乎乎的小嘴了?“他用下流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诺澜全身逡巡,最后落在了她那因为紧张而不断并拢摩擦的双腿之间,“我看你在演播室里夹得挺紧啊,骚水都快流成河了吧?小骚穴想要吗?“

  “想要吗?“

  这三个字像是一道魔咒,击溃了诺澜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她不想的。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她是诺澜,她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体面工作的知性女性,她怎么会想要这种肮脏的东西?

  可是……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背叛她。

  那微弱却持续不断的震动,还从她的乳头和阴蒂上传来,像是永不停歇的挑逗。刚才在演播室里被强行中断的、那濒临巅峰的灭顶快感,如同跗骨之蛆,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叫嚣。她的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空虚、燥热、渴望……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她的小穴深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一波波涌出,将她的内裤和丝袜彻底浸泡得湿透,黏腻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她需要被填满,需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来终结这场酷刑。

  她的挣扎,她的矛盾,她的屈辱,全都写在了脸上。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又因为药物和情欲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试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但一切都是徒劳。

  最终,在王大炮那充满了压迫感和戏谑的注视下,在自己身体最诚实的欲望驱使下,她绝望地、缓缓地,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

  那一个点头,代表了她所有尊严的彻底崩塌。

  “嘿嘿嘿嘿……“王大炮发出一阵满足而得意的淫笑。他喜欢看她这副明明想要却又拼命忍耐的骚样,这比直接强暴更能满足他变态的征服欲。

  “想要,就别他妈跟个牌坊似的立在那儿。“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充满了命令的意味,“自己脱光了,坐上来。用你的骚屄,把老子的鸡巴,一寸一寸地吞下去。让老子看看,你这张小嘴有多能吃。“

  诺澜的身体剧烈地一颤。这个命令,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具侮辱性。这等于是在逼迫她,亲手完成对自己最后的凌辱。

  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抑制,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开始机械地执行这个命令。

  她转过身,背对着王大炮,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即将上刑台的死囚。她能感觉到身后那道充满了欲望和审视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后背上。

  她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好几次都拉不住自己裙子侧面的拉链。最后,她终于用指甲掐着拉链头,伴随着“嘶啦“一声轻响,将那条包裹着她身体的、象征着职业与体面的包臀裙拉链,彻底拉开。

  裙子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腰间,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将它褪到了脚踝。

  接着,是那双肉色的、薄如蝉翼的连裤袜。她弯下腰,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被夹子钳制着的乳房一阵晃动,带来异样的刺激感。她从腰间将丝袜的边缘卷起,一点一点地向下褪去。丝袜紧紧地贴着她因为出汗而微湿的皮肤,褪下的过程显得格外艰难而漫长。当丝袜终于从她修长的双腿上完全剥离,她赤裸的双腿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羽毛的鸟,狼狈不堪。

  最后,只剩下那条已经被淫水彻底浸透的、小小的蕾丝内裤。它湿哒哒地贴在她最私密的部位,勾勒出那片白虎之地的饱满轮廓,黏腻的感觉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她闭上眼睛,颤抖着手,将那片最后的遮羞布也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身上唯一还穿着的,只有那件被汗水浸湿的白色衬衫,和那些代表着耻辱的、还在微弱震动的性玩具。雪白的、曲线优美的胴体,在洗手间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而诱人。

  “转过来。“王大炮命令道。

  诺澜像个机器人一样,缓缓地转过身。她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光洁的脚趾上。她能看到,一滴晶莹的液体,正从自己的腿心滑落,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水渍。那是她身体背叛的证据。

  “过来,坐到老子腿上来。“

  诺澜迈开了步子,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走到王大炮面前,跨开双腿,站在他那根昂然挺立的巨屌两侧。那根东西散发出的热气和腥臊味扑面而来,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她能看到,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正对着那颗丑陋狰狞的龟头。穴口的嫩肉因为情欲而微微外翻,不断地收缩、翕动,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乞求着侵犯。

  王大炮不再说话,只是用眼神逼迫着她。

  诺澜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双手撑在了身后冰冷的隔板上,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弯下膝盖,将自己的身体向下坐去。

  首先接触到的,是龟头顶端那粗糙的硬痂。它像一把砂纸,轻轻地刮擦着她最敏感的、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齿缝间泄露出来。这一下接触,让她身体里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洪流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她感觉自己腿间的跳蛋仿佛与那颗龟头产生了共鸣,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强烈的酥麻快感轰然炸开。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屈辱、理智、羞耻……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身体最原始的渴望所取代。她甚至不再需要王大炮的逼迫,而是遵从着本能,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一声黏腻而响亮的声音。那根粗大丑陋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地,被她湿滑泥泞的阴道整个吞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

  诺澜仰起头,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音节。被彻底填满的、极致的充实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像是被这根滚烫的铁杵从中间贯穿、钉在了王大炮的身上。

  她的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阴道内的媚肉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缠绕、吮吸着那根侵入的巨物,试图从中汲取更多的快感。她胸前的那对乳夹也因为她身体的剧烈动作而晃动得更加厉害,与腿间的跳蛋、以及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形成了三重奏的、毁灭性的刺激。

  王大炮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紧致而湿热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伸出双手,重重地掐住了诺澜纤细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

  他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嘿……骚货……“他凑到她的耳边,用那口黄牙喷着热气,低沉地笑道,“你看,你这身体,不还是很诚实吗?老子还没动呢,你自己就坐上来,把自己给操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掐着她的腰,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每一次向上顶起,那根巨物都会从她湿滑的穴道里退出大半,然后又在她身体下坠时,被重新、狠狠地吞回去。

  “噗嗤……咕啾……噗嗤……“

  整个狭小的隔间里,只剩下这种淫靡到极点的、肉体交合的水声,以及诺澜那再也无法抑制的、如同小猫般哀婉又动情的、破碎的呻吟……

  

  王大炮掐着诺澜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里传来的、那一阵阵因极致欢愉而产生的剧烈痉挛。他没有急于加快速度,反而像个经验老道、正在品尝顶级佳肴的饕客,用一种缓慢而充满碾磨感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着自己的腰胯。

  每一次向上缓缓抽离,那根狰狞的巨物都会带出大量的、混合着淫水和润滑液的黏腻丝线,让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显得更加淫靡不堪。而每一次在她身体重力的作用下重新坐下,那颗粗糙的龟头都会精准地、深深地研磨过她的G点,然后再一次凶狠地、毫无保留地捅入她最湿热的子宫深处。

  “嗯……啊……不……不行了……“

  诺澜的理智堤坝正在一寸寸地崩塌。她已经分不清身上持续不断的震动,究竟是来自那些恶毒的玩具,还是来自自己体内那场即将失控的欲望海啸。她只能像攀附着浮木的溺水者一样,双手死死地抓住王大炮那肌肉结实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进他黝黑的皮肤里,试图从这无边的苦海中寻找到一丝支撑。

  她的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只有一片片因为神经超负荷而产生的、绚烂的光斑。她的耳边也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自己那如同濒死哀鸣般的、淫荡入骨的呻吟,和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她被彻底操傻了。

  王大炮感受着她穴道内那越来越紧、越来越烫的绞吸,知道火候已到。他不再戏弄她,而是猛地发力,腰部如同装了马达一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最后的高速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在小小的隔间里形成了巨大的回响。

  “啊啊啊啊——!“

  诺澜再也无法承受这股毁灭性的冲击。一股比之前在演播室里感受到的、要强烈百倍千倍的灭顶快感,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引爆!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一张完美的、剧烈颤抖的弓,漂亮的后背高高拱起,一头秀美的长发在空中疯狂地甩动。她那声因为极致欢愉而变了调的、凄厉的尖叫,刚一冲出喉咙,就被王大炮用他那张布满烟臭味的嘴死死堵住,尽数吞入腹中。

  高潮的浪潮,彻底淹没了她。

  她的小穴,那张被神药改造得淫荡无比的小嘴,在这一刻仿佛拥有了独立的生命。穴道内的媚肉如同疯了一样地剧烈蠕动、痉挛、收缩,以一种要将人骨髓都吸干的恐怖力道,死死地缠住了那根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带着些许麝香气息的清亮潮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紧缩的穴口中喷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峰,将王大炮的小腹和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湿滑。

  “操!骚货!夹死老子了!“

  诺澜这濒死般的、极致的高潮反应,成了点燃王大炮的最后一根导火索。他被那湿热紧致到极点的穴肉绞得爽翻了天,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像是被上万张小嘴同时吮吸,舒爽得他连魂都快飞了。他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野兽般的低吼,粗大的肉棒在诺澜痉挛不止的穴心最深处猛地一顿,然后——

  射爆了!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凶猛地、源源不绝地喷射进了诺澜的子宫深处。那精液的量是如此之多,仿佛要将她整个子宫和腹腔都彻底填满、灌爆。滚烫的浊液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宫口,让她那本已开始消退的高潮,又被强行推上了一个新的、更高的高峰。她在王大炮的怀里,如同触电般地持续抽搐着,身体一波接着一波地喷洒着爱液,与他射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场淫乱至极的内涝。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风暴才终于缓缓平息。

  王大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拔出了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抽离,一股乳白与透明相间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浑浊液体,立刻从诺澜那被操干得微微外翻、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诺澜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他的身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只能无力地将头靠在王大炮那汗津津的、坚实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娇喘着。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潮红未褪,挂着泪痕、汗水和涎水,眼神涣散,瞳孔空洞,看上去既狼狈又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之美。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它被掏空了,又被另一种肮脏的东西填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属于这个男人的、滚烫的精液,正储存在她的子宫里,随着她每一次轻微的呼吸,在她的腹内缓缓晃动,散发着温热。

  王大炮低头看着怀里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了的、高贵的尤物,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游走,感受着她劫后余生般的娇喘。

  他没有急着让她起来,而是从自己那脏兮兮的裤兜里摸索了一下,掏出的却不是纸巾,而是一张廉价的、甚至带着一个模糊不清的卡通小熊图案的创可贴。

  他一只手揽住诺澜的腰,将她的身体微微抬起,让她那片狼藉不堪的私处彻底暴露出来。那里的嫩肉因为刚才激烈的性爱而红肿不堪,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向外溢着浑浊的液体。

  王大炮面无表情地撕开了创可贴的包装,然后,就在诺澜那双慢慢恢复了一丝神采的、充满了屈辱和不解的目光注视下,将那张带着粘性的创可贴,准确无误地、横着贴在了她那道湿滑的逼缝上。

  创可贴的尺寸不大,但刚好能将她那不断流出液体的穴口,像封印一样,死死地封住。冰凉的、带着化学气味的胶布,贴在她那异常敏感、甚至有些破皮的娇嫩肌肤上,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的屈辱感。

  做完这一切,王大炮才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探入她的腿间,关掉了那个还在微弱震动的跳蛋,又伸手解开了她胸前那两个早已将她乳头磨得红肿破皮的夹子。

  “好了。“他拍了拍诺澜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声音冷硬而不带一丝温情,“把老子的精液都给老子好好存着。待会走路的时候,给老子夹紧一点,要是敢让老子的种流出来一滴,看老子下一次怎么操死你。“

  

  王大炮粗重的喘息声还回荡在耳边,诺澜的身体却已经开始遵从那冰冷的命令。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美人偶,在极致的空虚和屈辱中,机械地捡起地上那件被淫水浸透、已经无法再穿的蕾丝内裤,嫌恶地将它扔进垃圾桶。然后,是那双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袜。

  当她弯下腰,试图将丝袜重新穿上时,那张横贴在她逼缝上的创可贴,带来了第一次清晰而具体的、充满恶意的触感。胶布粗糙的边缘摩擦着她那被操干得红肿破皮的娇嫩阴唇,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她颤抖着将丝袜的边缘卷起,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拉。光滑的尼龙材质紧紧地包裹住她修长的大腿,当它滑过那片禁区时,创可贴的存在感变得无比强烈。它像一个丑陋的补丁,一个烙印,将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变成了一件被粗暴封存的、装满了肮脏液体的容器。

  每一步都是酷刑。

  从洗手间到演播室那段不长的走廊,此刻却像是一条通往地狱的无尽长路。为了遵从那个魔鬼“别让精液流出来“的命令,诺澜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夹紧自己的双腿。她的大腿内侧肌肉因为持续的、不自然的紧绷而开始阵阵酸痛,走路的姿态也变得僵硬而怪异,像一个初次学习走路的机器人。

  然而,这地狱般的折磨,很快就演变成了另一种更加诡异的、让她羞愤欲死的酷刑。

  她夹紧的双腿,不可避免地导致了持续的摩擦。那张创可贴,就像是一个被精心安放的、永不停歇的刺激源。它的边缘,它的表面,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正不间断地、反复地、研磨着她那颗早已被神药和高潮余韵弄得敏感至极的阴蒂。

  最开始,只是一阵阵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酥麻感。但随着她一步步地行走,这种酥麻感开始逐渐累积、发酵。它像一股温吞的、带着倒刺的暖流,从她身体的最核心处缓缓升起,顽固地、不依不饶地向上攀爬,重新点燃了她体内那刚刚才被暂时浇熄的欲望之火。

  一股新的热潮,开始在她的下腹部汇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那些媚肉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分泌出新的、湿滑的爱液。这些淫水无处可去,只能被那张创可T死死地堵在里面,从内部将胶布浸润得更加湿滑,反而加剧了摩擦时的快感。

  当她终于踉跄着回到演播室时,她的脸颊已经因为这股新的情潮而泛起了病态的、艳丽的酡红。

  “诺澜?你……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曾小贤担忧地看着她,他的鼻子动了动,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那不再是诺澜平时惯用的、淡雅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气息——是汗水、是雌性被深度满足后散发出的麝香,甚至还隐约夹杂着一丝……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浓烈的精液腥味。

  “我……我没事。“诺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不敢看曾小贤,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双腿夹得更紧了,几乎要抽筋。

  休息时间结束,直播再次开始。

  诺澜强迫自己将目光聚焦在面前的稿子上,但那些黑色的铅字在她眼前却开始跳动、模糊。她体内的感觉已经变得越来越强烈,那股由摩擦产生的快感,像一波又一波永不停歇的潮水,反复冲刷着她的理智。

  轮到她说话了。

  “好的……听众朋友们,欢迎……欢迎回来。“她一开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的声音彻底变了。那是一种沙哑到极致、慵懒到极致、却又性感妩媚到极致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含在嘴里,被津液浸润透了才吐出来,尾音带着无法抑制的、细微的颤抖和气音,像是在情人耳边最亲昵的呓语,又像是在极致欢愉中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接下来……我们来看一则……嗯……城市交通新闻……“她念着稿子,在主播台的遮掩下,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已经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互相厮磨、碾压。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股让她快要爆炸的痒意,却不知这只是饮鸩止渴。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阴蒂受到更强烈的刺激,都让她离失控的边缘更近一步。

  这声音通过电波,传到了千家万户。

  无数正在收听广播的男性听众,在这一刻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他们愕然地抬起头,竖起了耳朵。这个女主播的声音……怎么回事?这哪里是在播报新闻,这分明就是在用声音做爱!那每一个字里都带着钩子,每一个喘息都像是在直接对着他们的耳朵吹气,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媚劲儿,让他们的血液瞬间沸腾,让他们的裤裆在短短几秒钟内就顶起了一个个坚硬的帐篷。电台的导播热线,在那一瞬间几乎要被打爆了。

  而演播室内的曾小贤,更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的诺澜,看着她那张潮红如醉的俏脸,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媚眼如丝的眸子,听着她那能让男人骨头发酥的呻吟般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停止运转了,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叫嚣——她好骚,他好想操她。

  诺澜对外界的一切已经浑然不觉。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身体的炼狱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不停摇晃的瓶子,瓶子里装满了滚烫的、即将喷发的岩浆,而瓶口,却被一张小小的创可贴死死地封住。她渴望着爆发,渴望着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来终结这一切,但她不能。她只能通过双腿的摩擦,给自己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却又让她更加沉沦的慰藉。

  这场活地狱般的直播,不知是怎样结束的。

  当耳机里传来导播那句“本期节目到此结束,感谢收听“时,诺澜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工作人员开始陆续离开,他们经过诺澜身边时,都投来了好奇而暧昧的目光,窃窃私语着什么。曾小贤几次想上前跟她说话,但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面带桃花的模样,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也跟着人群离开了。

  演播室的门被最后一个人带上,“咔哒“一声轻响。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

  诺澜呆呆地坐在那里,被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包围着,像是一座被遗弃在舞台中央的、华丽而破碎的雕塑。那股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持续不断的摩擦刺激,终于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试探性地,放松了自己那双早已酸痛到麻木的大腿。

  就在她双腿分开的那一刹那,一股温热的、黏稠的液体,终于冲破了那张被淫水浸泡得有些失去粘性的创可贴的封锁,从她的穴口里,“咕“的一声,涌了出来。

  乳白色的、还带着那个男人体温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顺着她的腿心,蜿蜒流下,滴落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晕开了一小片刺眼的、代表着无边耻辱的白浊痕迹。

第十八章

  播室厚重的隔音门“咔哒“一声轻响,如同敲在诺澜心上的一记重锤。她惊恐地回过头,正看到王大炮那张布满了横肉和淫邪笑容的脸。他反手锁上了门,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欲望,径直向她走来。

  诺澜像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鹿,本能地想从椅子上站起来逃跑,但双腿早已被情欲和恐惧折磨得酸软无力,刚一撑起身体,又无力地坐了回去。

  王大炮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她那双因为紧张而死死并拢的、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上,以及那片被淫水和精液浸透得颜色深沉的区域。

  “不是让你给老子夹紧了吗?“他用一种冰冷而残忍的语调说道,声音里却又带着一丝因为兴奋而产生的沙哑,“怎么还是漏出来了?你是故意想让老子再操你一次,是不是,骚货?“

  诺澜吓得浑身一颤,拼命地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大炮根本不在乎她的回答。他蹲下身,粗暴地掰开了她那双还在徒劳抵抗的大腿,将她柔软的脚踝抬起,架在了主播台两侧冰冷的金属扶手上。这个动作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张本该起到封印作用的创可贴,早已被汹涌的淫水冲刷得失去了粘性,此刻正歪歪斜斜地挂在一边。而它没能完全封住的穴口,正不断地向外溢着乳白与透明交织的黏稠液体。那些液体已经将她腿心处的丝袜彻底浸透,甚至在她坐着的真皮座椅上,汇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水洼。那片区域,在演播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泥泞不堪,狼藉一片。

  “啧啧,真是个存不住水的水龙头。“王大炮伸出两根布满老茧的、粗糙的手指,没有丝毫怜惜,就那么直直地、野蛮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王大炮的手指在她湿滑紧窄的穴道里粗暴地搅动、抠挖,像是在清理一个肮脏的下水道。他的指甲划过她娇嫩的穴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他甚至恶意地用指尖去刮蹭她那还残留着精液的子宫颈口。

  “骚货!给老子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还想要?“他一边残忍地抠弄,一边在她耳边低吼。

  “嗯……啊……不要……求求你……拿出去……啊……“诺澜被这种粗暴的侵犯刺激得神智不清,只能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她的身体本能地挣扎,但双腿被架在扶手上,根本无处可逃。

  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只有羞辱和痛苦的玩弄,反而比之前的性爱更能摧毁她的意志。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泄欲用的洞穴。

  王大炮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痛苦呻吟的模样。他将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了一大股浑浊的液体。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那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释放过的、丑陋的肉棒再一次“啪“地弹了出来,因为主人的兴奋而迅速地充血、变硬。

  “看来是老子的精液不够多,没把你这个骚屄喂饱。“王大炮淫笑着,扶着自己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对准了诺澜那还在不断收缩、流淌着淫液的穴口。

  “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操到你连水都流不出来!“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沉腰!

  “噗嗤!“

  一声更加响亮、更加黏腻的闷响。那根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毫无阻碍地、再一次深深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

  新一轮的、地狱般的奸淫开始了。这一次,王大炮的动作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戏弄和试探,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的、雄性的发泄。他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掐着诺澜的腰,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在她那娇嫩的身体里狂野地抽送着。

  主播台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开始“吱呀“作响。诺澜的身体被他操干得像波浪中的小船一样前后颠簸,无助地承受着这毁灭性的冲击。她的高跟鞋从脚上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铺在脸上、肩上,与汗水和泪水黏在一起。她早已放弃了任何抵抗,只能张开嘴,发出破碎不堪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身体里顶出来。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片的泡沫和淫靡的水声。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高潮的。也许是在第几十次撞击后,也许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只剩下最本能的、被动的痉挛和潮吹。一股股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穴口喷射而出,将主播台的下方浇灌得一片狼藉。

  王大炮在她又一次剧烈的、濒死般的喷水高潮中,发出了满足的嘶吼,将自己新一轮滚烫的精液,再次尽数灌入了她那早已被填满的子宫深处。

  一切结束后,诺澜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娃娃,双腿还被架在扶手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身体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王大炮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肉棒,随手在诺澜身上那件昂贵的衬衫上擦了擦,然后慢条斯理地提上了裤子。他看都没再看瘫软在椅子上的诺澜一眼,径直转身,拉开了演播室的门,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拉开门的一刹那,他却猛地顿住了脚步。

  只见门外,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瘦弱、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正一脸惊恐地站在那里。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胸前挂着“实习录音师“的工牌。他显然是回来取自己遗落的东西,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活春宫。

  此刻,他正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呆呆地看着演播室内那淫乱至极的场景——狼藉一片的主播台,瘫在椅子上人事不省、衣不蔽体的著名女主播,以及这个刚刚提上裤子、满脸凶相的男人。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年轻的录音师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本子和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转身就想跑。

  王大炮的眼神却在瞬间变得冰冷而阴毒。但紧接着,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刺激的新玩法,如同毒蛇一般,猛地窜进了他的脑海。

  他非但没有去追,反而咧开嘴,露出了一口黄牙,对着那个惊恐万状的背影,用一种充满了诱惑和蛊惑的、魔鬼般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哎……小兄弟,别走啊……“

  “想不想……进来一起玩玩?“

  

  那个年轻的实习录音师,名叫小赵,此刻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跑,离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越远越好,离这个颠覆了他所有认知的人间地狱越远越好。

  然而,王大炮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已经闪电般地抓住了他的后颈。小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他那瘦弱的身体就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根本无从反抗,被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

  “跑什么?“王大炮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他将小赵拽到自己身前,强行让他面向演播室内那淫乱的一幕,“这么好的景色,不多看两眼,多可惜啊。“

  小赵被迫抬起头。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那个在电视上永远那么遥不可及、那么端庄优雅、如同女神一般的诺澜主播,此刻正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瘫软在那张主播专用的、象征着权力和身份的真皮椅子上。

  她的双腿被大喇喇地架在扶手上,门户洞开。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被揉得不成样子,下摆被撩到了胸口,露出了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她的脸上满是泪痕与红潮,眼神空洞,嘴唇微张,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精美人偶。而她那最私密的、本该被好好珍藏的部位,此刻却是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嫩肉间,混合着乳白色和透明色的、黏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屈辱地向下流淌……

  这副画面,带着一种禁忌的、堕落的、极致的冲击力,狠狠地砸进了小赵那二十年来一片空白的大脑。

  恐惧还在,但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抗拒的情感,如同破土而出的、疯狂生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他的心脏,扼住了他的呼吸。

  是欲望。

  他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混杂着汗水与性爱气息的费洛蒙。他能看到那具曾经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完美无瑕的成熟胴体,此刻正毫无防备地、任人采撷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甚至能想象出,刚才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是怎样在这个丑陋男人的身下承欢、呻吟、喷水……

  小赵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瞬间就沸腾了。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下腹,他那原本因为恐惧而疲软的下半身,以一种不受控制的速度,迅速地、蛮横地充血、膨胀、变硬,将他那条廉价的西裤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充满了羞耻和渴望的帐篷。

  王大炮感受到了身前这个年轻人身体的变化,他低头看了一眼那高高支起的裤裆,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于胸的、恶魔般的笑容。他松开了手,仿佛在说:请便。

  没等王大炮再说一句话,小赵那被欲望彻底冲昏的头脑,已经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他像一头饿了三天的野狗,看到了一块肥美的鲜肉,低吼一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了上去!

  他跪倒在诺澜的椅子前,整张脸都埋进了诺澜的颈窝。

  他开始疯狂地、胡乱地、贪婪地舔舐着。

  他的舌头粗暴而急切,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笨拙的激情。他首先舔上了诺澜的脸颊,将她那咸涩的泪水、微苦的脂粉、残留的汗珠尽数卷入口中。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触感而微微一颤,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困惑,但仅此而已。她就像一个真正的玩偶,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

  小赵的胆子变得更大了。他那湿热的舌头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滑过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在她那精致脆弱的锁骨凹陷处反复打转。然后,他扯开她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衬衫,将脸埋进了她那对因为刚刚的蹂躏而显得格外丰满、柔软的巨乳之间。

  他像一头嗷嗷待哺的幼兽,拱着鼻子,寻找着乳尖。当他终于找到那颗被乳夹折磨得红肿破皮的乳头时,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整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开始用力地、贪婪地吮吸。

  诺澜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乳头上传来的、湿热的包裹感和吸吮的力道,让她那麻木的神经末梢再次苏醒。一股奇异的、带着些许痛楚的快感,顺着乳腺,直冲大脑。

  “嗯……“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鼻音,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这声微弱的回应,对小赵来说不啻于最猛烈的春药。他抬起头,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然后,他的舌头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他一路向下,舔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舔过她玲珑可爱的肚脐,最后,他停在了那片泥泞不堪的、散发着浓郁淫靡气息的三角地带。

  他看到了。那红肿的阴唇,那不断向外冒着浊液的穴口,那张被冲到一边的、可笑的创可贴。他闻到了。那股混合了男人精液的腥膻、和她自己淫水的甜腻的、独一无二的、堕落的气味。

  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低下头,伸出自己那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舌头,就那么直直地、印上了她那还在流淌着精液的小穴。

  咸、腥、甜、涩……无数种复杂的味道,在他的味蕾上同时炸开。

  小赵像是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他的舌头灵巧而有力,先是粗暴地将那些流淌在外的浑浊液体尽数舔舐干净,然后便开始专注于那颗早已敏感不堪的阴蒂。他用舌尖反复地、快速地画着圈,时而又整个地将那颗小小的肉粒卷入口中,用力吮吸。他的舌头甚至还不知足地探入那湿滑紧窄的穴道,与里面残留的精液和新涌出的淫水纠缠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诺澜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她原本瘫软无力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她的十根脚趾痛苦地蜷缩着,又猛地张开。她的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动,仿佛是在迎合着那只在她最私密处肆虐的舌头。

  她的意识还沉浸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但她的身体,那具被神药彻底改造过的、忠于欲望的肉体,却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

  “啊……啊……嗯……“

  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欢愉的呻吟,从她那张漂亮的嘴里不断地泄露出来。她感觉自己又要死了。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风暴之后,又一场更加羞耻、更加堕落的洪水,即将把她彻底淹没。

  她不想的,她真的不想的。可是,那来自阴蒂的、尖锐而霸道的快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不可抗拒。

  终于,在小赵用舌尖对她的阴蒂进行了一连串快速而有力的顶级之后——

  “啊啊啊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反张的弓,她的双腿剧烈地蹬动着,高跟鞋的鞋跟在主播台的金属支架上划出了刺耳的声响。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潮水,伴随着她凄厉的尖叫,从她那被舔得晶亮水润的穴口中狂喷而出!

  清亮的、滚烫的淫液,夹杂着一些被冲刷出来的、乳白色的精液残留,尽数喷洒在了小赵那张年轻而狂热的脸上、头发上、眼镜上……

  她又一次高潮了。在被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用舌头舔舐着她那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精液的、肮脏的下体时,再一次,可悲地、彻底地,高潮了。

  小赵被喷了一脸,却毫不在意。他贪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的液体,然后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痴迷的眼神,看着那个在他面前痉挛喷水的女神。

  而在他们身后,王大炮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如同在欣赏一出精彩好戏的、满意的笑容。

  

  在小赵那张年轻而狂热的脸上,布满了诺澜高潮时喷射出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浊液。他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脸,那双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里,燃烧着纯粹的、再也无法被理智束缚的兽性火焰。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和羞辱而微微张开、还在不断向外流淌着黏腻液体的小嘴。他闻到了那股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疯的、堕落而甜腻的气味。他再也无法忍受裤裆里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因为从未有过实战经验而显得格外敏感灼热的肉棒了。

  他甚至没有费心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只是粗暴地扯开了拉链,将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布满了年轻青筋的滚烫肉棒掏了出来。它虽然不如王大炮的那么粗大狰狞,但却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一往无前的坚硬和活力。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甚至没有任何言语。

  小赵双手撑在诺澜大腿两侧的扶手上,挺起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欲望顶端的黏液打湿的龟头,对准了诺澜那片还在痉挛、泥泞不堪的禁地。然后,他闭上眼睛,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朝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那不是插入,而是撞入!

  一声沉重到令人心悸的、仿佛要将血肉撕裂的闷响。小赵那根坚硬的肉棒,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决绝的蛮横力道,凶狠无比地、毫无保留地、一瞬间就整根没入了诺澜那湿滑紧窄的穴道深处!

  这一下的冲击力是如此之大,整张厚重的主播椅都向后猛地一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小赵的身体因为反作用力而向前一倾,他那瘦弱的胸膛重重地撞在了诺澜丰满柔软的乳房上。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耻骨已经隔着两层血肉,狠狠地撞击在了诺澜那脆弱的子宫口上。他插得太深、太猛了,几乎像是要把自己的两颗睾丸都一并塞进她那温暖而紧致的身体里!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被强行贯穿的、霸道至极的充实感,如同最猛烈的闪电,瞬间击穿了诺澜那片混沌的意识。

  她被猛草醒了!

  她那双原本空洞涣散的眸子,在瞬间恢复了一丝神采,却又立刻被巨大的惊恐和痛苦所填满。她猛地低下头,视线越过自己被撞得上下晃动的胸部,看到了。

  她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的男人。他正压在自己的身上,那张因为极致的情欲而涨红扭曲的脸,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而他的下半身,正与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以一种最原始、最屈辱的方式,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一根不属于王大炮的、滚烫的、坚硬的异物,此刻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撕扯着她最娇嫩的软肉。

  “你……你是谁……?!“诺澜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尖锐沙哑,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王大炮呢?

  “滚出去……快点……从我身体里拔出去……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赵一次更加凶狠的深顶,撞成了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胡乱地推拒着小赵的胸膛,双腿试图从扶手上挣脱下来,将这个陌生的侵犯者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但是,她的身体,那具早已被神药和轮番的奸淫调教得无比诚实的肉体,却在疯狂地背叛着她的大脑。

  她嘴上喊着“不要“,可她的小穴,却在被这根比王大炮要小上一号、却更加坚硬灼热的年轻肉棒贯穿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穴道内的媚肉,因为这新鲜而剧烈的刺激,开始以一种贪婪的频率,疯狂地收缩、痉挛、吮吸,死死地缠绕住那根侵入的凶器,仿佛是在挽留,仿佛是在乞求更多。

  她的挣扎,在那根肉棒又一次凶狠地捣在她穴心敏感点上时,瞬间化为了徒劳。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向上挺动,去迎合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她的双臂不再推拒,而是无力地垂下,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将昂贵的皮革划出了一道道绝望的抓痕。

  她的身体很诚实。它渴望着被这样粗暴地、不讲道理地、狠狠地占有。

  小赵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他已经彻底被欲望吞噬了。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个温暖、紧致、湿滑得不可思议的天堂里。那是诺澜的身体,是那个他只敢在夜深人静时幻想的女神的身体!他抓着诺澜的大腿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便开始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性爱。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疯狂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胯。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带出一大片黏腻的水声和淫靡的气泡。

  在这样年轻而狂野的冲击下,诺澜很快就再次丢盔弃甲。她最后的抵抗意志,被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彻底冲垮。她不再发出抗议的言语,取而代之的,是连绵不绝的、高亢入云的、淫荡到骨子里的哭泣与呻吟。

  “啊……嗯……好深……要被……要被你操坏了……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在一次将诺澜整个人都顶得从椅子上微微腾空的深顶之后,小赵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吼。他再也无法忍受那极致的快感,一股滚烫的、带着年轻人特有浓稠度的精液,尽数喷射进了诺澜那早已被灌满了两种男人精液的子宫深处。

  但是,他没有拔出来。

  在射精带来的短暂痉挛过后,他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肉棒,还深深地埋在诺澜的体内。他喘息着,享受着那被温暖湿滑的穴肉包裹着的感觉,然后,他又一次开始了抽插。

  这一次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么狂野,反而带着一种黏腻的、研磨般的质感。他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搅拌棒,将自己刚刚射入的、以及王大炮之前留下的精液,混合着诺澜不断涌出的淫水,在她那小小的子宫和穴道里,疯狂地搅打着。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交合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怪异和淫靡。那清脆的水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腻到化不开的、带着无数微小气泡破裂的声响。

  很快,一股股乳白色的、细腻的泡沫,开始从他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些泡沫就像是螃蟹吐出的白沫,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顺着诺澜的大腿根部流下,将她的臀部、大腿、以及身下的真皮座椅,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淫乱的白色痕迹。

  诺澜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怎样一个肮脏的容器。她只知道,那根东西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搅动,每一次都带来一波新的、让她麻木的高潮,和更多的、被搅打成泡沫的精液。她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喷水的力气,只能无意识地、被动地抽搐着。

  小赵似乎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机械的循环之中。射精,然后继续抽插。快感和体力似乎永无止境。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他的每一次射精,都给那片白色的泡沫海洋,注入新的原料。泡沫已经流得到处都是,顺着椅子的边缘滴落到地上,在光洁的地板上汇成了一小片白色的、黏腻的水洼。整个演播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刺鼻的、精液与淫水混合发酵后的腥甜气味。

  终于,在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的、麻木的抽插之后,小赵发出了最后一声野兽般的、耗尽了所有力气的嘶吼。

  第六次!

  他将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精华,也尽数灌入了诺澜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被各种液体和泡沫彻底填满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他终于停下了。他喘着粗气,身体摇摇欲坠。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沾满了白色泡沫的肉棒,从诺澜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已经彻底麻木的穴道里,拔了出来。

  “啵——!“

  一声响亮而黏腻的拔出声。

  随着肉棒的抽离,一大股被搅打成半凝固状态的、浓稠的、乳白色的泡沫状液体,如同火山喷发后的岩浆,又像是决堤的洪水,从她那早已失去任何收缩能力的穴口里,猛地涌了出来!

  液体彻底淹没了她的下体,淹没了整张椅子,在地上汇成了更大的一片狼藉。

  而诺澜,则像一具被彻底玩坏后、又被塞满了肮脏填充物后随意丢弃的华丽尸体,一动不动地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随着那些污浊的泡沫,一同流走了。

  

  深夜的电台,本该是城市入睡后最后的宁静港湾。然而,在凌晨三点这个万籁俱寂的时刻,一个已经被标记为“停播“的频道,却悄无声息地,重新亮起了血红色的“ONAIR“指示灯。

  实习录音师小赵的手,正覆在主控台的推子上,因为恐惧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就在几分钟前,王大炮用那双仿佛能捏碎人骨头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他,重新打开直播设备。而此刻,这位实习生正通过监听耳机,亲手将一幕人间地狱,放送给这座沉睡的城市。

  演播室中央,那张象征着权威与话语权的主播椅上,坐着的不是诺澜,而是赤裸着下半身的王大炮。他像一尊粗鄙而邪恶的神像,稳稳地盘踞在那里。

  而诺澜,则以一个跨坐的、极其淫荡的姿态,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的身体正随着王大炮那一下下势大力沉的顶弄而剧烈地起伏摇晃。她那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白色衬衫胡乱地挂在身上,下半身则是一丝不挂。两人的结合处,因为之前几轮疯狂的性爱,早已是一片狼藉。那些被搅打成泡沫的、混合着三个人的体液的污浊液体,随着王大炮每一次野蛮的抽送,不断地被挤压出来,顺着她浑圆的臀瓣,流淌到王大炮黝黑的大腿上,再滴落到身下的椅子和地板上,汇成了一片粘稠而肮脏的湖泊。

  她的面前,摆着两支麦克风。

  一支,是专业的电容麦,正对着她的嘴。它忠实地拾取着她因为被操干而发出的、每一个破碎的音节。

  另一支,则被一截胶带粗暴地固定在一根支架上,麦克风的收音头,正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几乎要贴到她那张被肉棒不断进出、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上。

  “开始吧,骚货。“王大炮掐着她的腰,将自己的肉棒又狠狠地向上一顶,命令道,“像平时一样,给你的听众们,打个招呼。“

  诺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一下深顶让她差点叫出声来。她空洞的眼神里,泪水和绝望交织。她看着面前那支熟悉的麦克风,嘴唇哆嗦着,终于,用一种混合着哭腔、呻吟和职业习惯的、诡异到极点的声音,开口了。

  “各位……嗯啊!……听众……朋友们……晚上……噢!……好……“

  每一个字,都被王大炮一次凶狠的撞击,无情地打断。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被放大,变得沙哑、湿润、充满了让人骨头发酥的雌性媚态。

  而另一支麦克风,则将地狱的声音,完美地放送了出去。

  “噗嗤……咕啾……啪嗒……噗嗤……“

  那是肉棒在泥泞的穴道里高速抽插时,带动着黏稠液体发出的水声。是肉体与肉体沉重撞击的闷响。是泡沫被挤压破裂的、细微而淫靡的声响。

  小赵坐在调音台前,戴着监听耳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被他亲手混合在一起的声音——一边是女神主播那诱惑到极致的、破碎的问候;另一边,则是她正在被男人狠狠操干时发出的、最原始、最肮脏的背景音。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超现实的、能把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逼疯的色情音景。

  “今天……啊!……《你的月亮……我的心》……将继续……嗯……陪伴……大家……“诺澜的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主播台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试图念出那些她早已滚瓜烂熟的台词,但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屈辱,早已将她的语言能力彻底摧毁。她的句子变得支离破碎,每一个词的后面,都跟随着一声或高或低的、代表着她正在被狠狠顶弄的淫荡呻吟。

  王大炮似乎嫌这还不够刺激。他低下头,用那口黄牙,咬住了诺澜的耳垂,一边更加卖力地操干,一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吼道:“大声点!骚货!让全城的人都听听!听听你这个在电视上人模狗样的女主播,是怎么在直播的时候,被男人一边操着骚屄,一边念台词的!让他们听听你的骚水,到底有多少!“

  这番下流的羞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要……啊啊啊……“

  诺澜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完整的词语,取而代-之的,是连绵不绝的、高亢入云的尖叫和哭喊。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却又混杂着因为身体被操干到极致而产生的、无法掩饰的欢愉。

  “要……要去了……又要……又要被你……操喷了……啊——!“

  她的哭喊声,通过麦克风,清晰地、毫无保留地传了出去。

  同一时间,在这座城市的无数个角落里。

  无数个失眠的男人,寂寞的灵魂,在深夜里习惯性地打开了收音机。当他们调到这个熟悉的频道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

  是诺澜的声音!是那个抚慰了他们无数个孤独夜晚的、温柔如水的声音!

  但……又不是。

  那声音里,充满了他们只敢在最肮脏的梦里幻想的元素——哭泣、呻吟、尖叫……以及那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的、一下又一下的、像是要把人灵魂都捣碎的、湿漉漉的抽插声!

  “我操……“一个出租车司机猛地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收音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大。

  “这……这是直播事故?还是……新的付费节目?“一个戴着眼镜的大学男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裤裆,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迅速地坚硬起来。

  无数的男人,在这一刻,都做着同样的事情。他们握住了自己那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活色生香的广播剧而瞬间勃起的肉棒,对着空气中那属于诺澜的、充满了屈辱与淫荡的呻吟声,开始疯狂地套弄起来。

  而在演播室里,诺澜的哭喊,在王大炮最后一次狠狠的、毁灭性的深顶中,化作了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濒死般的高潮尖叫。

  “啊啊啊啊啊——————!“

  一股汹涌的潮水,再一次从她那早已麻木的穴口中狂喷而出,将王大炮的小腹和两人的结合处,再次浇灌得一片狼藉。

  “哼……骚货!“

  王大炮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变得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又一次,狠狠地、尽数地射入了她那痉挛不止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都被那两支麦克风,忠实地记录、放大、然后,广播了出去。

  

  那场史无前例的、淫乱到极致的深夜直播,终究还是结束了。电波归于沉寂,整座城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正如用户的设想,那些在深夜里握着自己肉棒、听得血脉偾张的老男人和单身汉们,虽然在极度的震撼和兴奋之后,都诡异地保持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没有将这件事大肆宣扬出去,但诺澜那充满了哭腔和淫荡呻吟的声音,以及那清晰无比的、肉体撞击的水声,已经像一道淫靡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在他们每个人心中,都埋下了一颗种子:找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主播,用同样、甚至更残忍的方式,也狠狠地操她一次,让她在自己身下发出同样的浪叫。女神的堕落,成了他们最黑暗、最刺激的集体春梦。

  ……

  几天后。

  城市另一端,一间墙皮剥落、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烟草和泡面馊味的廉租房内。

  “咔哒“一声,王大炮关掉了那台嗡嗡作响的、老旧的台式电脑屏幕。屏幕上,定格的画面正是诺澜在高潮中失神尖叫、泪水与涎水齐流的特写。他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从旁边那台吱吱呀呀的打印机上,取下了一叠尚有余温的A4纸。

  那是他这几天来的“杰作“。他将从视频里截取的最精彩、最富冲击力的画面,用最低劣的彩色墨水打印了出来。有诺澜在厕所里被迫吞精后,屈辱含泪的脸;有她在演播室椅子上被架开双腿,门户大开的下体特写;还有她被实习生小赵舔舐着流淌着精液的骚穴时,那副既痛苦又享受的扭曲表情……每一张照片都像素低劣,色彩失真,却充满了最原始、最直白的视觉冲击力。

  王大炮像个在炫耀战利品的将军,叼着一根劣质香烟,慢条斯理地用透明胶带,将这些照片一张一张地贴在了那面已经有些发霉的墙壁上。很快,一整面墙就变成了一场淫乱展览,主角只有一个——彻底堕落的女神主播,诺澜。

  王大锤光着膀子,挺着肥硕的肚腩,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睡眼惺忪,当他看到满墙的照片时,眼睛瞬间就亮了,里面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的淫光。他走到墙边,伸出肥腻的手指,在那张诺澜被操到喷水的照片上摩挲着,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爸,“他转过头,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对他那正欣赏着自己杰作的父亲问道,“这娘们儿……瞧着比胡老师那个还带劲儿。啥时候也让俺爽爽?“

  王大炮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浓烟,斜睨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眼,脸上是一种混合了鄙夷和得意的复杂表情。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那张油腻的桌子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翻找到了一个被他备注为“骚货主播“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的瞬间,诺澜那带着职业习惯的、温婉中却又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和麻木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您好……“

  王大炮没有半句废话,用一种冰冷而充满了命令意味的语气,直接说道:“一个小时之内,穿得骚一点,到我发给你的地址来。要是敢迟到,或者敢报警,“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无比阴冷,“我不介意让你再上一次直播,不过下一次,镜头会对准你的脸。“

  说完,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诺澜握着手机,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这几天,她行尸走肉般地活着,每一次闭上眼,都是演播室里那地狱般的一幕。她以为自己会被雪藏,会被开除,会身败名裂。但诡异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电视台只是让她暂时休假,仿佛那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可现在,这个魔鬼的电话,又将她无情地拖回了现实。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打开衣柜,那里面挂满了她过去引以为傲的、端庄得体的职业套装。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衣服,只觉得一阵阵的反胃。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一件被她塞在最角落的、几年前买来却从未穿出去过的紧身连衣裙上。那是一条黑色的、布料极少的吊带裙,紧紧地包裹着身体的每一寸曲线,胸口开得很低,裙摆短到只能勉强遮住臀线。

  她机械地脱下身上的家居服,露出了那具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雪白的胴体。她甚至没有洗澡,因为她知道,去了那个地方,只会被弄得更脏。她将那件黑色的“战袍“套在身上,冰凉的布料紧贴着她的皮肤,将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勒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肉欲的形状。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是一个陌生的、艳俗的、眼神空洞的女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无边的麻木和绝望。她甚至懒得化妆,因为她知道,再精致的妆容,也会很快被泪水和汗水冲花。

  她拿起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然后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一样,走出了家门。

  当她按照地址,来到那栋破败的、散发着霉味的筒子楼下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她颤抖着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来到了那扇斑驳的铁门前。

  她伸出手,轻轻地敲了三下。

  门,应声而开。

  开门的正是王大炮。他赤裸着上身,露出了一身黝黑的、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腱子肉。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巡视了一遍,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淫邪的笑容。

  而在他的身后,王大锤正坐在沙发上,一双小眼睛里放着饿狼般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口和那双修长的大腿,肥硕的裤裆里,早已顶起了一个急不可耐的、巨大的帐篷。

  “进来吧,“王大炮侧开身,让出了一条通路,“我的大主播,我们……可等你很久了。“

  

  诺澜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在斑驳的铁门上敲了三下。那声音在空旷而死寂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也像是敲响了她自己命运的丧钟。

  门内传来一阵粗重的脚步声,接着,门轴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铁门向内打开。

  一张充满了淫邪和占有欲的脸出现在门后。王大炮赤裸着上身,露出了一身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油光发亮的、黝黑的腱子肉。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两把手术刀,瞬间就将诺澜从头到脚剖析了一遍。当他的目光落在她那被黑色紧身裙勒出的、几乎要裂衣而出的饱满胸部,和那双被廉价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时,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的笑容。

  “进来吧,“他侧开身,让出了一条通路,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我的大主播,我们……可等你很久了。“

  诺澜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能闻到从门内飘出的、那股混杂着汗臭、烟味和食物残渣馊味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她的脚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低着头,不敢看王大炮,也不敢看屋内的任何东西,机械地迈进了这个地狱的入口。

  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将她与外面那个正常的世界彻底隔绝。

  出租屋内的景象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空间狭小,光线昏暗,唯一的窗户被发黄的报纸糊住了大半。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味道更加浓郁。地上随意地扔着啤酒瓶和烟头,一张油腻的方桌上还摆着吃剩的泡面桶。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让她恐惧的。

  当她被迫抬起头时,她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正对着她的那面墙,那面斑驳发霉的墙壁,此刻变成了一面专属于她的、充满了屈辱与淫乱的“荣誉墙“。

  上面贴满了她的照片。

  是她被强暴时的照片。

  她看到了自己在酒店房间里,被王大炮压在身下,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泪流满面的脸。她看到了自己在电视台的厕所里,被迫张开双腿,任由那根丑陋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特写。她甚至看到了自己在演播室里,被那个年轻的实习生舔舐着下体,因为羞耻的高潮而浑身痉挛、口吐白沫的、最不堪入目的样子……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脏,将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再次凌迟得体无完肤。

  “嘿嘿……“

  一阵猥琐的、压抑不住的笑声从沙发那边传来。王大锤正坐在那里,他那双小眼睛里放着饿狼般的光芒,死死地盯着诺澜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的视线在她的胸部、腰肢、和大腿之间来回扫视,肥硕的裤裆里,早已顶起了一个急不可耐的、巨大的帐篷。他一边看,一边用肥腻的手指,在自己那高高支起的肉棒上隔着裤子来回摩擦。

  诺澜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一个坚硬滚烫的胸膛。

  是王大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怎么样?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欢迎仪式吗?“王大炮粗糙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在原地,强迫她面对那面耻辱之墙。他的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廓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这面墙,以后会贴满你的照片。你每一次被操的样子,每一次喷水的样子,每一次被别人操的样子……我都会给你拍下来,贴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恶魔般的蛊惑,“直到有一天,你看着这些照片,也能像看自己的生活照一样,甚至……会对着它们,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

  “不……不要……“诺澜终于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如同小猫般的哀鸣。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空洞的眼眶里滑落。

  王大炮却仿佛没有听到。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看够了没有?今天,就让你先开开荤。记住,别他妈给老子弄死了,这可是个会下金蛋的鸡,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操。“

  “好嘞!爹!“

  王大锤发出一声兴奋的欢呼,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像一头被解开了锁链的野猪,搓着手,满脸淫笑地,一步一步向着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诺澜逼近。

  

  王大锤那声兴奋的欢呼,像一头即将开饭的肥猪发出的嚎叫,在狭小而出租屋内显得格外刺耳。他搓着那双肥腻的手,从沙发上猛地站起,身上那件洗得发黄的汗衫因为他挺起的巨大肚腩而向上卷起,露出了圈圈叠叠的、白花花的肥肉。

  他一步一步地向诺澜逼近,每一步都让那老旧的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的脸上挂着贪婪而猥琐的笑容,一双被肥肉挤成细缝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兽欲。他那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空气中那股酸腐的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诺澜牢牢地罩住。

  诺澜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王大炮那双铁钳般的大手还死死地按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肥胖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从她的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让她浑身冰凉。

  王大锤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像个在菜市场挑拣猪肉的屠夫,用那双小眼睛,极具侵略性地、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她那被黑色紧身裙包裹着的、玲珑浮凸的身体。

  “嘿……嘿嘿嘿……“他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伸出了那只布满了肉窝的、又肥又短的手。

  诺澜本能地向后一缩,但王大炮的手臂像一道铁栅栏,让她无路可退。

  那只湿腻的手,最终还是落在了她裸露的、光滑的肩膀上。

  触感是如此的恶心。肥腻、温热、还带着一丝黏糊糊的汗意。诺澜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大的、滑腻的鼻涕虫爬上了身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真他妈滑……比照片上看着还滑……“王大锤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尖利,他那只肥手开始不满足于肩膀,顺着她手臂优美的曲线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了她那被布料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上,重重地、下流地捏了一把。

  “啊!“诺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一下揉捏,力道极大,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感觉自己的肉都快要被捏碎了。

  王大锤却像是得到了鼓励,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地伸了过来,覆上了她胸前那对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饱满雪乳。他用那肥厚的掌心,粗暴地、来回地揉搓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爹!你看!又大又软!跟那照片里一模一样!“他兴奋地回头对王大炮喊道,仿佛在炫耀一个刚到手的、新奇的玩具。

  王大炮只是冷哼了一声,按着诺澜肩膀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像一个冷漠的看客,欣赏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凌辱剧。

  “转过去,“王大锤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而充满了命令的意味,“给老子好好看看,看看墙上你自己这副骚样。“

  他抓着诺澜的头发,强行将她的脸扭向那面耻辱之墙。诺澜被迫看着墙上自己的那些淫乱照片,而身后,王大锤那双肥腻的手,正在她身上肆意地游走、探索。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后背,捏住她的腰肢,然后缓缓地、恶意地向下,找到了她连衣裙的拉链。

  “嘶啦——“

  一声刺耳的声响。拉链被粗暴地、一拉到底。

  那件黑色的、象征着她最后一点体面和伪装的紧身裙,松松垮垮地从她的身上滑落,堆在了她纤细的脚踝边,露出了一具只穿着廉价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的、近乎赤裸的、曲线惊心动魄的雪白胴体。

  冰冷的、污浊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了她裸露的肌肤。

  “操……真他妈白……“王大锤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看着眼前这具在昏暗灯光下白得晃眼的、完美的成熟肉体,感觉自己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爆炸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他猛地将诺澜向前一推,将她狠狠地推倒在了那张油腻得能反光的、破旧的沙发上。诺澜的头撞在了沙发坚硬的扶手上,发出一声闷响,眼前一阵发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沉重的、带着汗臭味的身体,就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是王大锤。他像一头巨大的肉猪,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身下。他那张肥硕的、满是油光的脸凑到了她的面前,那股浓郁的口臭和体臭,混合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熏晕过去。

  “小骚货……主播……嘿嘿……“他一边淫笑着,一边用他那肥厚的嘴唇,胡乱地、湿哒哒地啃咬着她的脸颊、脖颈和耳垂。他那双罪恶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她胸前的蕾丝胸罩,将那对雪白的、顶端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微微挺立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用肥腻的指头狠狠地夹住、揉捏。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扯掉了她那片小小的丁字裤,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黑丝包裹的、神秘而湿润的禁区。

  

  王大锤那肥硕的身体像一座肉山,重重地压在了诺澜的身上,几乎要将她纤细的骨架碾碎。她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出去,眼前一阵阵地发黑。那股浓郁的、混杂着汗臭和食物酸腐气息的体味,如同实质的污秽,从四面八方将她包裹,堵住了她的口鼻,让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嘿嘿……小骚货……主播……“

  王大锤那肥厚的、湿滑的嘴唇,像两条蠕动的蛞蝓,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胡乱地啃咬、吮吸,留下了一片片黏腻的口水。他的牙齿甚至刮擦过她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诺澜的意识在强烈的恶心和窒息感中变得模糊。她想挣扎,但四肢被那沉重的身体死死压住,任何动作都像是被蛛网缠住的飞蛾,徒劳而无力。

  紧接着,胸前传来“刺啦“一声布料被撕裂的脆响。

  那件本就岌岌可危的蕾丝胸罩,被他一只肥手粗暴地扯断了肩带,向两边撕开。两团雪白、饱满、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挺立着顶端红梅的柔软,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完整地暴露在了污浊的空气中。

  “操!真他妈大!“王大锤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那只肥腻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像揉捏面团一样,粗暴地、用力地抓握、揉搓。他那粗糙的掌心和肥短的手指,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乳尖被他用指甲恶意地刮蹭,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诺澜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呜咽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泄露出来。

  这声微弱的悲鸣,非但没有让王大锤产生丝毫怜悯,反而像一剂猛烈的春药,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野蛮地向下滑去。那片小小的、黑色的丁字裤,被他用两根手指勾住,用力一扯,伴随着细线崩断的声音,被随手扔到了一边。

  至此,诺澜已是完全的、一丝不挂的,彻底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

  王大锤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汗意,覆盖上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从未被王大炮以外的第三人触碰过的禁区。因为诺澜天生就是“白虎“,她的私处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掩,那饱满的、线条优美的阴阜,和那道紧闭的、粉嫩的缝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脆弱。

  他的手指是如此的粗笨和肥硕,却又带着一种与外形不符的、恶意的灵活。他那根粗壮的食指,在那道湿润的缝隙上来回地、用力地摩擦着。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直接而羞耻的侵犯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在极度的恐惧和屈辱之下,她的身体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丝冰凉而黏滑的液体。这是神药作用下,身体最诚实的背叛。

  王大锤显然也感觉到了指尖下的湿意。

  “嘿嘿,这就流水了?不愧是在电台里被操还能叫得那么骚的婊子!“他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她,那根手指突然一转,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微微勃起的、米粒大小的阴蒂,然后开始用粗糙的指腹,以一种极其残忍的、碾磨般的方式,反复地、用力地揉搓、按压。

  “啊——!“

  一种尖锐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混杂着剧痛和奇异酸麻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诺澜的全身!她的神经末梢仿佛被点燃的导火索,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一点上传来的、霸道得不讲道理的刺激。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了一下,修长的大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王大锤用他那肥硕的膝盖粗暴地顶开,以一个更加屈辱的、门户大开的姿态固定住。

  王大锤看着她那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涨得通红、媚眼如丝的脸,看着她那因为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而微微张开、流淌着涎水的嘴唇,心中的暴虐欲和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再满足于外部的挑逗。他将那根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对准了那道已经微微张开、不断泌出更多液体的穴口。

  然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惜,就那么直直地、凶狠地,捅了进去!

  

  一声凄厉却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惨叫,还没来得及冲出诺澜的喉咙,就被王大锤那肥硕的身体重重地压了回去,变成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窒息般的“嗬嗬“声。

  她感觉自己最柔嫩的地方,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粗糙的铁棍硬生生捅了进来。那是一种蛮横的、不讲道理的、撕裂般的剧痛。王大锤的手指又粗又硬,指节上布满了坚硬的老茧,指甲也没有修剪干净,就那么带着一股钻探般的力道,强行破开了她那道从未被手指侵犯过的、紧致的门户。

  诺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但随即又被那座肉山死死地压回了沙发里。她的十根手指,死死地抠住了身下那油腻的、人造革的沙发表面,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崩裂,渗出了血丝,她却浑然不觉。剧痛像潮水般淹没了她的理智,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喷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鬓角。

  “操!真他妈紧……里面又热又会夹……“王大锤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粗壮的手指,正被一层温暖、湿滑而又充满弹性的嫩肉紧紧地包裹、吮吸着。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女主播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极致的征服感,让他那根早已在裤裆里硬得发疼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他开始迫不及待地,在诺澜那紧窄的穴道里,粗暴地搅动、抠挖起来。

  他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动作就像一个在泥地里掏挖蚯蚓的顽童,只有最原始的、野蛮的进出。他的指节,反复地、恶意地刮蹭着她娇嫩无比的穴壁,每一次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般的刺痛。

  然而,就在这纯粹的痛苦之中,一丝诡异的、不该出现的感觉,却如同毒藤一般,悄无声息地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蔓延了开来。

  是神药。

  那潜伏在她体内的药性,被这股前所未有的、剧烈而直接的刺激,彻底激活了。

  诺澜那可悲的身体,在神药的驱使下,开始疯狂地背叛她的大脑。在剧痛的间隙,一股奇异的、无法抑制的酸麻感,开始从被手指反复碾压的穴心处,缓缓升起。为了抵御那粗糙手指带来的不适,她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黏滑的液体,试图让那根异物进出得更加顺畅一些。

  很快,王大锤就感觉到了指下的变化。那原本紧涩的甬道,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泥泞。他那根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了“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嘿嘿,嘴上不说话,下面倒是挺老实嘛!“他感受着那越来越多的淫水,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猥琐和得意,“这么快就给老子弄湿了?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用手指这么狠狠地操了?“

  他一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她,一边将那根手指猛地抽了出来。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微微一颤。但还没等她喘口气,一股更加恐怖的、被撑开的剧痛,就再次袭来。

  这一次,是两根!

  王大锤将他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一次,凶狠地、不容分说地,捅进了她那小小的穴口!

  “啊——!“

  这一次,诺澜再也无法压抑,一声混合了痛苦、恐惧和一丝奇异颤音的尖叫,终于冲破了束缚,在出租屋内回荡。

  她的身体被彻底撑开了。那是一种超越了之前任何一次性爱的、被强行撕裂的饱胀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娇嫩的穴口,被那两根肥硕的手指,撑到了极限。而那两根手指,像一把张开的剪刀,在她体内肆意地开合、搅动。他的指尖,时而按压她敏感的内壁,时而又恶意地向上弯曲,去反复地刮蹭、按压她那早已被刺激得又麻又痒的G点。

  诺澜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理智已经离她远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两根手指带来的、毁天灭地般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强烈刺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修长的大腿在沙发上胡乱地蹬动,黑色的丝袜因为剧烈的摩擦而被磨出了几个破洞,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仿佛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离。

  “嗯……啊……啊啊……不……不行……要……要去了……“

  破碎的、淫荡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泄露出来。她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在被这个又肥又臭的男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方式玩弄着自己下体的时候,她又要可悲地、屈辱地,迎来一次高潮。

  看着身下诺澜这副被自己玩弄得神智不清、浪叫连连的模样,王大锤终于感觉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带出了一大股晶亮的、黏稠的淫液。然后,他笨拙而急切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金属的拉链被“刺啦“一声拉开,一根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兴奋而涨得紫红、顶端那个如同乒乓球般大小的巨大龟头早已冒出浑浊前液的、丑陋的肉棒,带着一股腥臊的热气,“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小骚货,“他喘着粗气,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了诺澜那张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收缩的穴口,狞笑道,“手指就已经让你爽成这样了,等下尝尝老子这根大家伙,看老子不把你操得尿都喷出来!“

  

  王大锤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兴奋而涨得紫红的肉棒,顶端那个如同乒乓球般大小的巨大龟头,早已被一层浑浊黏滑的前列腺液彻底打湿。他喘着粗气,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了诺澜那张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还在因为恐惧和期待而微微收缩的穴口。

  “小骚货,“他狞笑道,“等下尝尝老子这根大家伙,看老子不把你操得尿都喷出来!“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沉腰!

  “噗嗤——!“

  一声沉重而又无比黏腻的闷响。那巨大的、形状丑陋的龟头,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强行挤开了那道紧窄的入口。诺澜的身体被这一下凶狠的贯穿撞得猛地向上弹起,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沙发背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剧痛,仿佛身体要被这根异物从中间生生劈成两半。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出租屋。

  王大锤却不管不顾,他像一头尝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双手死死掐住诺澜柔软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身下,然后便开始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操干。他没有任何节奏可言,只知道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凶狠地、将自己那根肉棒整根没入,再狠狠地抽出!

  “啪!啪!啪!“

  肥硕的肚腩和雪白的臀瓣,在昏暗的灯光下沉重地撞击着,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响。沙发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咯吱咯吱“地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诺澜的理智,在这样狂野的、纯粹为了发泄的冲击下,被彻底碾成了碎片。她的身体被操干得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船,只能无助地上下起伏。剧痛和神药催发出的、背德的快感,像两股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大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

  她的小穴,在最初的撕裂感过后,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那些液体混合着她之前流出的体液,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变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响亮的水声。

  她快要疯了。

  “啊……啊……太大了……要被……操穿了……轻一点……啊啊……“她的哭喊和求饶,早已不成调,混合着淫荡的呻吟,反而更像是在火上浇油。

  终于,在王大锤又一次将她顶得双脚离地、狠狠撞向子宫深处的狂顶之后——

  “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反张的弓,她的双眼向上翻白,喉咙里发出一声濒死般的、拉长的尖叫。一股滚烫的、清亮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猛地喷射而出!

  那股水柱力道极大,尽数喷洒在了王大锤那肥硕的、随着抽插而上下晃动的肚腩上。

  她高潮了,彻底地、失禁般地喷水了。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一直冷眼旁观的王大炮,在看到诺澜喷水的这一瞬间,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猛地爆发出了一股骇人的精光!他再也无法忍耐,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他那根比儿子更加粗大、青筋盘结、顶端因为旧伤而结痂变得异常坚硬狰狞的巨物,“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他大步走到沙发边,看着自己儿子还在不知疲倦地操干着身下这个已经喷水到失神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他没有让儿子停下,而是伸手,粗暴地抓过诺澜的一条还在微微抽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态扭转过来,让她侧趴在沙发上,将她那同样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紧闭着的、粉嫩的后庭,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那根坚硬的龟头上,胡乱地抹了抹,然后,便对准了那朵从未被开启过的、稚嫩的菊花。

  诺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麻木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了抗拒的呜咽声。

  但王大炮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扶着那根巨物,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嘶——!“

  那不是插入,而是撕裂!

  诺澜感觉自己的身后像是被一把烧红的斧子狠狠地劈开了!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从后庭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疼得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王大炮却用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后腰,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开始了野蛮的开拓。他那根粗大的、带着坚硬结痂的肉棒,在她那紧窄干涩的肠道里,无情地、一寸一寸地向里推进。

  与此同时,王大锤的抽插也丝毫没有停歇!

  前后的夹击,双重的贯穿!

  诺澜感觉自己要死了。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个被两个男人、用两根丑陋的肉棒同时贯穿着的、破烂的洞穴。前面是被操干得麻木而又不断被带起新的快感的小穴,后面是被撕裂得鲜血淋漓、痛苦万分的后庭。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霸道的感受,像两股毁灭性的龙卷风,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肆虐。

  但很快,在那极致的痛苦之下,神药再次发挥了它那魔鬼般的作用。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的快感,从她被同时刺激的两个敏感点,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

  诺-澜的意识彻底沉入了黑暗。她的身体放弃了所有抵抗,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提线木偶,在父子二人那极具默契的、前后夹击的抽插中,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她甚至没有力气再喷水,只能无意识地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一阵阵嗬嗬的、如同破败风箱般的喘息。

  “操!这骚货的屁眼,比她那骚屄还紧!“王大炮发出满足的嘶吼。

  “爹!她前面又开始夹我了!我又要射了!“王大锤也兴奋地大叫。

  终于,在又一轮疯狂的、毁灭性的双重冲击之后,父子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

  两股滚烫、腥膻、无比浓稠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般,同时灌入了诺澜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前后两个穴道之中!

  一切结束后,父子二人喘着粗气,心满意足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诺澜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沙发上,浑身沾满了各种污浊的液体——汗水、泪水、口水、她自己喷出的淫液、以及父子二人那浓白的精液,身下一片狼藉,甚至还有一丝丝从身后流出的、代表着撕裂的血迹。

  “呼……真他妈爽!“王大锤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擦满头的汗,看着沙发上那具被玩弄到极致的肉体,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爹,要不……把一菲老师也叫过来吧?让她们俩一块儿伺候咱俩,那才叫带劲!“

  王大炮看了一眼自己那同样兴奋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点了点头:“行。你给她打电话。“

  说完,他看了一眼沙发上那如同垃圾般肮脏的诺澜,皱了皱眉:“先别急,把这娘们儿拖去浴室冲冲干净,一股子骚味,等会儿还要用呢!“

  他一把抓起诺澜的头发,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将她赤裸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拖向了那间更加狭小和肮脏的浴室。在等待胡一菲到来的这段时间里,一场新的、在水流下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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