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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第二天清晨,一缕惨白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这个充斥着淫靡和绝望气息的房间。
胡一菲和秦羽墨几乎是互相搀扶着,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热水冲刷掉了她们身上黏腻的污秽,却洗不掉皮肤上那些青紫交错的、触目惊心的痕迹。两人沉默地擦干身体,谁也没有看谁,但浴室镜子里映出的、对方那满是屈辱印记的身体,早已将她们之间最后一点体面彻底撕碎。
她们的目光,几乎是同时落在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上。
王大锤已经为她们准备好了今天的“制服“。
两套内衣,被随意地扔在床单上。一套是黑色的,用几根细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绳子,勉强连接着几块小得可怜的、镂空的蕾丝布片,那布片上的孔洞大得惊人,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反而像是一个个淫荡的画框,刻意地将最私密的部位勾勒出来。
而另一套,则更加的简单粗暴——它甚至不能被称为内衣,就只是两根细细的、带着弹性的线,一根用来勉强勒住乳房的下缘,另一根则从股沟穿过,连接着腰间的细绳。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胡一菲和秦羽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没有选择,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她们就像是即将被送上屠宰场的牲口,麻木地、机械地,各自拿起了一套。胡一菲拿了那套镂空蕾丝的,而秦羽墨,则拿起了那套几乎等于全裸的线绳。
当她们穿戴整齐,再次看向镜子时,连她们自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镜子里的两个女人,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每一处起伏,都被这下流到极致的布料勾勒得淋漓尽致。胡一菲那饱满挺拔的双乳,在镂空的黑纱下若隐若现,乳晕的颜色和挺立的乳头被看得一清二楚;而秦羽墨那边,更是连最后一点遮掩都没有,雪白的巨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一根细线从乳下堪堪托过,反而更增添了一种随时会彻底迸裂出来的视觉冲击感。
那被神药改造过的、敏感无比的身体,在看到镜中自己如此色情、如此放荡的模样时,竟然产生了最可耻的、最诚实的反应。
一股熟悉的、温热的骚动,不受控制地从两人小腹深处升起。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娇嫩的穴肉,正在不争气地、缓缓地分泌出黏腻的淫水,将那几片可怜的布料和细绳,都打湿了一小块。
羞耻、愤怒、绝望……以及一丝被强行催生出来的、连她们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兴奋。
两人沉默着,从衣架上取下两件宽大的风衣,将自己那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淫荡的身体包裹起来。这件外套,是她们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一层伪装。
门外,王大锤那辆破旧的五菱宏光,已经像一头等待吞噬祭品的钢铁野兽,发动了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她们知道,那辆车将载着她们,驶向另一个更加深邃、更加黑暗的地狱。
那辆破旧的五菱宏光在一栋看起来颇为气派的独栋别墅前停了下来。车门拉开,王大锤那肥胖的身躯率先挤了出来,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发出了玻璃瓶碰撞的清脆声响。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老者,早已等候在门口。他就是胡一菲曾经无比敬重的导师,老教授。
“嘿嘿,教授,货给您带来了。“王大锤谄媚地笑着,将手里的塑料袋递了过去,“八瓶,一瓶都不少!保您用得舒坦!“
老教授接过袋子,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急不可耐的贪婪光芒。他甚至没多看王大锤一眼,目光就死死地锁定在了从车上下来的两个女人身上。
胡一菲和秦羽墨低着头,宽大的风衣将她们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截穿着黑丝、微微颤抖的小腿。
王大锤朝着两女的方向努了努嘴,对着老教授淫邪地笑道:“这下可是两个姐妹花一起伺候您,老东西,您可有的享受了!“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钻回车里,一脚油门,那辆五菱宏光便冒着黑烟,扬长而去,仿佛生怕留下来会分薄了他的好处。
别墅门前,只剩下沉默的、各怀鬼胎的三人。
老教授的视线,如同带着实质性的钩子,在两女身上来回巡弋。他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已经不复往日的温和儒雅,而是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沙哑的欲望。
“把风衣打开吧。“
胡一菲和秦羽墨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她们抬起头,看到了老教授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双曾经在课堂上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兽性。
羞辱、愤怒、绝望……种种情绪在心头翻滚,但她们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两人颤抖着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解开了风衣的扣子。随着外套滑落,那两具被极致色情的内衣包裹着的、曲线玲珑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了老教授贪婪的目光之下。
“呵……“老教授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般的低笑。
他张开双臂,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将两具柔软而又僵硬的身体,一左一右地揽入怀中。他的双手,像两只精准的猛禽,准确无误地覆盖上了她们那因为羞耻而挺立的、饱满的乳房,肆意地揉捏、把玩起来。
他先是捏了捏胡一菲的,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尺寸,一边揉搓着,一边用几乎是贴着她耳朵的、黏腻的声音说道:
“一菲啊,几天不见,你的皮肤变得更好了……这胸,好像也更大了,嗯?“
胡一菲被他那粗糙的手掌揉搓着乳房,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老教授见她不语,脸上那副斯文儒雅的面具彻底撕裂,露出了狰狞而又下流的笑容。“穿得这么骚,是专门过来给我操的吗?“
话音未落,他那只握着胡一菲乳房的手,拇指和食指猛地发力,狠狠地、带着扭转的力道,掐住了她那早已挺立的殷红乳头!
“嗯啊!“
一股尖锐的刺痛瞬间传来,但紧接着,就被神药催化成了更加猛烈的、电击般的强烈快感。剧痛与极乐的矛盾冲击,让胡一菲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就在她张嘴的瞬间,老教授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猛地凑了过来,一条带着烟臭和口水腥气的湿滑舌头,就这么粗暴地、不容分说地,捅进了她的嘴里,贪婪地搅动、舔舐起来。
胡一菲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身体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浑身发软,双腿几乎站立不稳。
在胡一菲的口腔里肆虐了一番后,老教授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扭头看向了另一边的秦羽墨。他的目光,像是带着黏液的触手,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几乎等于全裸的身体上游走,尤其是在那根被淫水打湿得晶亮的、从股沟穿过的细绳上停留了许久。
“呵呵,这位羽墨小姐也是个骚货啊,“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欲,“这么性感的内衣也敢穿着来,看来也是个欠操的贱屄。待会儿,我可要用尽全力,把你活活操死在床上!“
“操死你“这三个字,像一道开关,瞬间引爆了秦羽墨体内由药物催生出的、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流。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根本无法抑制。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穴深处涌了出来,“咕“的一声,那片本就湿润的区域彻底泛滥,清亮的淫水顺着那根细绳,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沿着她那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了一道羞耻的水痕。
老教授那双浑浊的老眼,立刻就捕捉到了秦羽墨腿上那道晶亮的、缓缓滑落的水痕。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粗俗的“嘿嘿“笑声,那声音充满了腐朽的、令人作呕的得意。
“看看,看看这个骚货,“他松开了还被他禁锢在怀里的胡一菲,伸出布满老年斑的手,直接指向秦羽墨那光洁的大腿,“老子话还没说完,你的骚屄就先流水了。真是天生挨操的贱骨头!“
说完,他一把抓住秦羽墨的胳膊,粗暴地将她往别墅里拖。秦羽墨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是摔进了那装修奢华的客厅里。胡一菲则被他随手一推,撞在冰冷的门框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蜜被拖向地狱深处。
“砰“的一声,秦羽墨被老教授狠狠地扔在了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她那几乎等同于赤裸的身体,在柔软的沙发上弹了一下,那几根可怜的细线,根本无法遮掩任何春光。
老教授没有丝毫的温柔,直接就扑了上去,整个人压在了秦羽墨的身上。他那干枯的手,像铁钳一样分开了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向了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密花园。
“这么多水……看来是早就痒得不行了。“他用手指在那湿滑的穴口粗暴地搅动着,那根穿过股沟的细绳被淫水浸透,紧紧地勒进了她的嫩肉里。
“啊……嗯……“秦羽墨被他这直接的、毫不留情的挑逗刺激得浑身乱颤,嘴里只能发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老教授似乎对这种前戏感到不耐烦,他猛地一用力,“嘶啦“一声,那本就脆弱的线绳内衣,被他粗暴地扯断、撕开,扔到了一边。
紧接着,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在神药作用下,显得异常狰狞、坚硬的老迈肉棒。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狞笑着说:
“骚货,老子现在就来操死你!“
还没等秦羽墨反应过来,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响亮的、血肉贯穿的声音。那根粗大的肉棒,不带任何缓冲地,狠狠地、一捅到底!
“呀啊啊啊——!“
秦羽墨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但那声音很快就变成了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淫吟。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地弓起,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指甲都几乎要抠进皮革里。
而站在一旁、被迫观看这一切的胡一菲,身体早已软得站不住,只能靠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那片镂空的蕾丝,已经被自己的淫水彻底浸透,那黏腻湿热的感觉,让她羞愤欲死,身体却又因为这活春宫的刺激,而产生了一阵阵可耻的、难以抑制的战栗。
老教授那干瘦的身体里,仿佛爆发出了一股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野兽般的力量。他死死抓着秦羽墨那两条因为剧痛而绷得笔直的雪白大腿,将它们分得更开,腰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疯狂的抽送。
“啪!啪!啪!啪!“
客厅里,只剩下两种声音。一种是老迈的肉棒狠狠撞击在年轻肉穴最深处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沉闷水声;另一种,则是秦羽墨那已经完全失控的、从惨叫转变为高亢淫吟的哭喊。
“啊……啊……疼……好疼……不要了……求求你……啊啊啊……要……要到了……不行……啊!“
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地弹跳、挣扎,但每一次挣扎,都仿佛只是为了更好地迎合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她的长发早已散乱,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紧紧地贴在她那张因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俏脸上。大量的淫水和白色的泡沫,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被带出、飞溅,弄脏了身下那名贵的真皮沙发。
而被迫跪坐在冰冷地板上的胡一菲,早已抖得不成样子。
她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最惊悚、最下流的噩梦。那个曾经教导她知识、被她尊称为导师的儒雅长者,此刻正像一头老畜生一样,在她最好的闺蜜身上疯狂发泄着兽欲。而她最好的闺蜜,正被那根又老又丑的肉棒操得神魂颠倒,发出一声声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的、羞耻的淫叫。
这幅画面,本该让她愤怒、让她呕吐。
但……但是……
胡一菲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滚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被镂空蕾丝包裹的区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那股黏腻的、温热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从她的小穴里涌出来,将那片可怜的布料彻底浸透,甚至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空虚和骚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子宫。
看着秦羽墨被操得喷水高潮、浑身抽搐的模样,胡一菲的身体,竟然产生了最可耻的、最强烈的共鸣。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隔着那件薄薄的风衣和那片湿透的蕾丝,死死地按住了自己那不断发热、发痒的私处。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隔着布料,开始绝望地、用力地摩擦起来。
不行……好想要……
也想被这样……狠狠地……操……
老教授在秦羽墨的身体里又疯狂地冲刺了百十来下,正当他准备享受这具年轻肉体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角落里胡一菲那奇怪的、自渎般的动作。
他的动作猛地一停。
一个更加恶毒、更加淫邪的念头,浮现在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他狞笑了一下,从秦羽墨那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身体里,猛地抽出了自己那根还滴着淫水的肉棒。
然后,他一步一步地,朝着胡一菲走了过去。
老教授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一种发现了新猎物般的、残忍而又兴奋的光芒。他没有再看一眼沙发上那具已经如同一滩烂泥的娇躯,而是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地,朝着角落里那个蜷缩着的身影走了过去。
他脚上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缓慢而又沉重的“嗒…嗒…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死神的丧钟,狠狠地敲在胡一菲的心脏上。
胡一菲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逃,想站起来,但那被神药和强烈的视觉刺激搞得酥软无力的双腿,却根本不听使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曾经道貌岸然的身影,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杂着烟臭和淫靡气味的旋风,在自己面前缓缓蹲下。
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老教授那只干枯得像鸡爪一样的手,闪电般地伸出,一把就抓住了她那只还死死按在自己腿心的手腕。
“自己玩得很爽嘛,一菲?“
老教授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在摩擦,他粗暴地将她的手腕从腿间拉开。那只刚刚还在绝望地摩擦着自己私处、此刻已经沾满了她自己淫水而变得湿漉漉的手,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了施暴者的眼前。
胡一菲羞愤欲死,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
但老教授却狞笑着,抓着她的手腕,强行将她那几根还沾着黏腻液体的、颤抖的手指,凑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来,闻闻,“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魔鬼般的声音说道,“闻闻你自己的骚水味……多浪啊,嗯?看着老师操你的好姐妹,你就在旁边流水,嗯?“
“不……不要……“胡一菲疯狂地摇着头,屈辱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滚落。
老教授似乎对她的眼泪感到极度的兴奋,他“嘿嘿“一笑,猛地扔开她的手。紧接着,他那只刚刚还抓着她手腕的手,便直接探向了她腿心那片早已被彻底浸透的、可怜的镂空蕾丝。
那片脆弱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阻拦作用。
“嘶啦——!“
一声脆响,胡一菲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被他粗暴地撕成了碎片。她那饱满雪白、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着粉色的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狼狈地暴露了出来。那片神秘的花园,此刻正微微翕张着,穴口还在不断地向外冒着晶亮的淫水。
“好一处水帘洞啊……“老教授发出贪婪的赞叹,他那两根布满皱纹、带着一股老人斑气味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就那么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那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感觉,和之前自己玩弄时完全不同,带着一种粗暴的、不容拒绝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力道,瞬间就将她体内那股压抑已久的骚痒和空虚感,彻底引爆!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是为了迎合那根手指的侵犯。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热流,从她的小穴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瞬间就将老教授的手指彻底淹没,甚至有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流了下来。
“呵呵……看来你比那个骚货还要敏感。“老教授对她这剧烈的反应感到无比满意,他的手指开始在她那紧致而又湿滑的甬道里,用力地、快速地抽插、抠挖起来,每一次都精准地刮过那些最敏感的软肉。
“嗯……啊……不……别碰那里……啊啊啊……“
胡一菲彻底崩溃了,她的理智在溃散,身体却在狂欢。她双手死死地抠着身下的地板,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随着老教授手指的动作,剧烈地扭动、战栗着,嘴里发出的,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破碎的淫吟。
老教授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傲倔强的女博士,此刻却被自己两根手指就玩弄得如同发情的母狗,心中的变态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抽出手指,那上面已经沾满了胡一菲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刚刚还在秦羽墨身体里肆虐过的、狰狞的肉棒释放了出来。然后,他抓着胡一菲的脚踝,将她整个人都拖到了客厅中央的地板上,强行让她摆出了一个M字开腿的、最羞耻的姿势。
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不断收缩的穴口。
“一菲啊,老师现在……就来好好疼你……“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根经历了岁月沧桑、却在药物作用下坚硬如铁的巨物,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胡一菲那年轻而又紧致的身体。
胡一菲的身体被那根粗暴的、不属于自己的巨物彻底贯穿,大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绷断。
她身体最深处,仿佛猛地炸开了一道刺眼的白光,所有的思维、羞耻和反抗,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蒸发。一股滚烫的、带着她独特馥郁体香的清泉,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的小穴里“噗“地一声喷射而出,那股强劲的力道,甚至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向上弹起了一下。
“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连自己都听不懂的、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摔进了无底的欲望深渊。
老教授似乎对她这剧烈的喷水高潮感到无比满意。他狞笑着,在那片还在不断涌出淫水的温热穴肉里又狠狠地捣了几下,然后一把揪住胡一菲那被汗水浸湿的长发,粗暴地将她那还在高潮余韵中瘫软如泥的身体,从地上硬生生地拖了起来。
他将她像扔一件玩腻了的玩具一样,直接扔到了沙发上秦羽墨的身体上。
胡一菲柔软而又滚烫的身体,就这么沉甸甸地压在了秦羽墨的身上。那带着汗水和体液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了一起,黏腻而又温热。两个往日里骄傲无比的女人,就这样被迫脸对着脸,胸乳紧贴着胸乳,而她们那同样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还在微微翕张的最私密的穴口,也几乎是毫无间隙地黏在了一起。
她们能闻到彼此身上混杂着汗水、屈辱和情欲的复杂气味,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传来的、不可抑制的轻微颤抖。
老教授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一手打造的、淫靡至极的“姐妹花交叠“的活春宫,发出了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胡一菲淫水的狰狞肉棒,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下方秦羽墨那还在微微痉挛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秦羽墨那本已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
老教授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抓着她们交叠在一起的身体,腰部开始了又快又狠地快速抽插。每一次撞击,不仅让下方的秦羽墨浑身巨震,也让压在她身上的胡一菲,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自己姐妹身体里进出的强烈震动。
“噗嗤…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客厅里回荡。在秦羽墨的穴肉里疯狂抽送了几十下后,老教授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那根沾满了秦羽墨淫水、甚至带着几丝血丝的肉棒,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然后又对准了上方胡一菲那同样门户大开的肉穴,毫不迟疑地插了进去!
“嗯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弓!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好姐妹体内肆虐的、带着好姐妹体液和温度的巨物,就这么硬生生地捅进了自己的身体。一股混杂着屈辱、恶心,却又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老教授就这样,开始了最残忍、也最淫荡的玩弄。他将肉棒在胡一菲的体内抽插几十下,然后拔出,再捅进秦羽墨的体内;在秦羽墨体内发泄一番后,又拔出来,再插回胡一菲的身体里……
他把她们当成了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可以交替使用的肉穴。每一次抽插,都让她们的身体紧紧地碰撞、摩擦在一起,她们的体液、她们的呻吟、她们的绝望,也在这无休止的、轮流的奸淫中,彻底地、密不可分地混杂在了一起。
这种交叠在一起的、姐妹共享一根肉棒的玩法,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辱感。胡一菲和秦羽墨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被摧毁。她们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年纪足以当她们爷爷的老男人,用如此下流、如此畜生不如的方式玩弄。
这股强烈的精神冲击,混杂着神药催生出的、已经开发到极致的肉体敏感度,产生了一种恐怖的化学反应。她们的身体,变得像是一件最精密的、只为快感而生的仪器。
老教授那根粗硬的肉棒,甚至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在她们任何一人的穴肉里抽插上那幺二三十下,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就会如期而至,将她们的理智彻底冲垮。
“噗嗤!噗嗤!噗嗤……“
老教授像是在操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他抓着胡一菲的腰,在她的紧穴里狠狠地操了三十几下,胡一菲的身体便猛地一弓,一股淫水直接喷射而出,浇在了下方秦羽墨的小腹和胸口上。
不等胡一菲从高潮的痉挛中回过神来,老教授便“噗“地一声拔出肉棒,又对准了下方秦羽墨那同样湿滑泥泞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嗯!“秦羽墨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一颤,那还带着胡一菲高潮余温的肉棒,让她感觉既恶心又兴奋。老教授同样只抽插了二三十下,她便也控制不住地浑身剧烈颤抖,小穴猛地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同样溅了上方的胡一菲一身。
接下来,整个客厅彻底沦为了淫欲的地狱。
“不要了……教授……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小穴……小穴要坏掉了……嗯啊啊……“
她们的求饶声,早已变得支离破碎,听起来更像是催情的淫吟。每一次高潮的到来,都伴随着她们绝望的哭喊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她们被迫脸贴着脸,在对方高潮时,感受着对方身体传来的剧烈震动,闻着对方喷洒到自己身上的、带着腥膻气的淫水味。
几十次……上百次……
渐渐地,她们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的大脑被连绵不绝的、如同海啸般的高潮彻底冲刷成了一片空白。她们甚至已经分不清,此刻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这根肉棒,究竟是刚从谁的身体里拔出来的。她们的视线早已模糊,只能看到对方那张同样被泪水、汗水和淫水弄得一塌糊涂的、绝美的脸庞。
“啪嗒……啪嗒……“
那是她们交叠在一起的穴口,因为承载了太多的液体,而不断向下滴落的声音。整个沙发,甚至周围的地板,都已经被她们高潮时喷出的爱液彻底浸湿,一片狼藉。
老教授似乎对这永无止境的征服感到无比的亢奋,他像一头疯狂的老牛,不知疲倦地在两具年轻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上耕耘着,享受着将这两位天之娇女彻底操成只会流水和高潮的肉便器的快感。
终于,在又一次双双达到高潮的顶点时,胡一菲和秦羽墨的身体在痉挛到极致后,猛地一软。她们那一直紧绷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了下来。她们的眼睛同时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只有最微弱的、如同小猫般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几十次连绵不绝的、耗尽了所有体力与精神的高潮,终于让她们的神经系统不堪重负,彻底宕机。
她们,被活活地爽晕了过去。
老教授那干瘦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强行压抑着那股即将冲顶的、爆炸般的射精欲望。他的肉棒依然硬如钢铁,还埋在胡一菲那已经彻底失去知觉、瘫软如泥的穴肉深处,随着他每一次粗重的呼吸,还在微微地、无意识地抽动着。
他低下头,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满意的光芒,审视着自己身下的“杰作“。
两具雪白丰腴的肉体,以一种最淫荡、最屈辱的姿态交叠在一起。她们的身上,青紫的指痕与吻痕交错,混杂着汗水、泪水以及她们几十次高潮时喷涌出的、已经变得有些粘稠的淫水,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一层黏腻的光泽。那两张曾经高傲而又美丽的脸庞,此刻只剩下失神后的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晶亮液体。
“呵呵……真是极品啊……“他用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那是一种屠夫在欣赏自己宰杀好的、最顶级的牲口时才会有的、充满了占有欲的赞叹,“真是两具……最完美的肉便器……“
他的目光在那两具遍布狼藉的身体上贪婪地巡弋着,从她们饱满挺拔的乳房,到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到那两片被他操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开的穴口。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浮现出一丝精明而又阴冷的算计。
五百万……
为了得到这两个女人,为了得到那神奇的药,他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给王大锤那个小畜生转了五百万过去。这笔钱,几乎是他大半辈子的积蓄。
想到这里,他眼神里的淫欲已经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商人在审视货物的、冰冷的估价目光。
这五百万,不能白花。
一个大学的女博士,一个外企的美女高管,都是平日里那些有钱有势的老家伙们,想见一面都难的“女神“。而现在,这两位“女神“,正像两条死狗一样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奸淫。
如果……如果让那些人知道,只要花点钱,就能享受到这样的“女神“……
一个恶毒而又完美的商业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型。
“嘿嘿……“老教授发出了低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那些老家伙们,要是知道能操到这样的女人,十万、二十万一次,怕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吧?“
操她们二十几次,这五百万不就回来了?不,这不仅仅是回本,这是一个能让他下半辈子都享受无尽财富和女人的……金矿!
他要开一个最顶级的、最私密的“会所“,而这两位天之娇女,就是他会所里独一无二的、用来招揽顶级客人的“头牌“!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激动。他缓缓地从胡一菲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然后走到一旁,从自己那散落在地的西裤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他甚至没有擦拭一下手上的黏腻液体,就直接划开屏幕,找到了一个备注为“老刘-建设局“的联系人,脸上带着一种分享宝藏般的、淫邪而又神秘的笑容,拨通了电话。
“喂,老刘啊……我这里,搞到了两个天仙一样的极品货色,有没有兴趣过来……‘品尝’一下啊?“
第二十二章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如同一把金色的手术刀,精准地划破了厚重的窗帘,洒在那张凌乱的巨大圆床上时,老教授在一阵酸痛中醒了过来。
他缓缓地坐起身,干枯的身体仿佛一台生锈了百年的机器,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昨夜的疯狂榨干了他这具老朽躯壳里本就不多的精力。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身边时,那股深入骨髓的疲惫便瞬间被一股更为滚烫的、贪婪的火焰所取代。
胡一菲和秦羽墨,就如两尊毫无瑕疵的、沉睡中的白玉雕像,静静地并排躺在他的身侧。天鹅绒的被子滑落到了她们的腰间,将她们那两对形状完美、雪白饱满的丰乳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其中一颗乳尖上,还残留着一点昨夜留下的、已经干涸的、半透明的白色痕迹,在晨光下,像是一滴凝固的晨露,闪烁着淫靡而又圣洁的光。
老教授的喉咙干渴地滚动了一下,浑浊的双眼中倒映出她们的睡颜,那是一种收藏家凝视着自己最完美藏品的、混杂着占有欲与欣赏的、病态的光芒。他知道,仅凭自己这具衰老的身体,是无法再次驾驭这两件“作品“的。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赤着脚,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自己的西装外套旁。他从内侧的口袋里,珍而重之地取出了那个小小的、装着“神药“的玻璃瓶。他倒出两颗红色的药丸,一颗是为了自己,另一颗,则有别的用处。他先将自己的那颗药丸就着床头柜上剩下的小半杯凉水吞了下去,然后又将另一颗药丸,在水杯里耐心地、慢慢地研磨、溶解,直到那半杯清水,变成了一杯散发着淡淡甜香的、粉红色的液体。
药效在他衰老的血管里奔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髓。一股久违的、灼热的生命力从他的小腹升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他那根因为年纪和过度纵欲而早已像一条死虫般垂着的肉棒,以一种违背自然规律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硬化,最终变成了一根青筋盘虬、狰狞可怖的、仿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凶器。
他回来了。那个曾经西装革履、在讲台上引经据典、受人尊敬的自己,已经彻底死去。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只为奸淫和堕落而存在的、真正的、赤裸的“他“。
他端着那杯粉红色的“圣水“,带着一脸虔诚而又狰狞的微笑,重新走回了床边。
他选择的第一个目标,是胡一菲。她是这一切的开端,是他堕落之路的“引路人“,也是他最渴望彻底征服的、最完美的杰作。
他没有叫醒她,而是俯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药水,轻轻地、涂抹在她那干裂的、苍白的嘴唇上。那带着甜香的液体,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顺着她唇边的缝隙,一点点地渗透了进去。
神药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胡一菲那原本平静的睡颜,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她的眉头轻轻蹙起,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动。她的身体在被子下开始不安地扭动,仿佛在做一个旖旎的春梦。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红色,从她的脖颈开始,迅速蔓延到了她的脸颊、她的胸口,最终遍布全身。
老教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正在苏醒。他将剩下的半杯药水放到一边,然后掀开了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
两具完美无瑕的、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赤裸胴体,就这么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开始了更为细致的“品尝“。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在床边,从胡一菲那小巧玲珑的脚踝开始,用他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滚烫的舌头,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他舔过她那因为长期锻炼而线条流畅的小腿,感受着她皮肤下肌肉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起的、细微的绷紧。他舔过她那敏感的膝盖后窝,她那沉睡的身体猛地蜷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他继续向上,在那片还残留着几根顽固的青色胡茬的、柔软的大腿内侧,用牙齿轻轻地、来回地厮磨。
胡一菲终于被这种无孔不入的、酥麻的、无法抗拒的骚扰给弄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苍老的头颅,正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条粗糙的、腥臭的舌头,正在自己那片最私密的、早已因为神药的作用而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疯狂地搅动、吸吮!
“啊……不……你是谁……放开我……“
她的意识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昨夜那地狱般的记忆碎片和眼前这荒诞的景象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用手推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的重量。
然而,她的身体,却早已被神药彻底出卖。她的反抗,是那么的软弱无力,那试图推拒的手,与其说是在推,不如说更像是在抚摸。而她的双腿,非但没有并拢,反而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张得更开,仿佛在邀请对方进行更深入的探索。她那平坦的小腹,更是在那条灵活舌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向上挺起、迎合。
“嘿嘿嘿……醒了?“老教授抬起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残忍的笑容,他的嘴角还沾着一抹晶亮的、属于她的液体,“醒了正好,我的好学生,老师要给你……好好上一堂生理课了。“
说着,他挺直了身体,抓着胡一菲的双腿脚踝,将它们高高地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滚烫的凶器,对准了下方那个早已泛滥成灾、还在微微张合着的湿热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响亮的、毫不留情的水声。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没有丝毫的迟滞,直接一捅到底,深深地埋入了她那温热、紧致、正在剧烈痉挛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
被填满到极限的、撕裂般的痛楚与快感,同时在胡一菲的下腹炸开。她的上半身猛地从床上弹起,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了凄厉的、不成调的惨叫。
就在胡一-菲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折磨得几乎要再次昏死过去时,老教授却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保持着这个深入的姿势,转过头,将他那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躺在另一边,因为胡一菲的惨叫而被惊醒的秦羽墨身上。
秦羽墨也睁开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最好的闺蜜,正被人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压在身下,一根丑陋狰狞的、属于老年男人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连接处一片泥泞。而那个男人,此刻正扭过头,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微笑着看着自己。
“不……不要……“秦羽墨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就想往床下逃。
“想去哪啊?我的美人。“老教授冷笑一声,他一边维持着对胡一菲的占有,一边伸出那只空着的、如同铁钳般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了秦羽墨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拖了回来。
“既然醒了,那就一起来玩吧。“
他将秦羽墨拖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强行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了床上,脸正好对着胡一菲那张因痛苦和绝望而扭曲的脸。
“看着她,“老教授在秦羽墨的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好好看着你的好姐妹,是怎么被我操的。然后,张开嘴。“
秦羽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对方想要干什么。但下一秒,她就懂了。
老教授抓着胡一菲的腰,开始了缓慢而又沉重的抽插。他每一次的抽出,都几乎将整根肉棒完全拔离,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研磨,然后,再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重新顶入最深处。
“噗叽……咕啾……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胡一菲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口中只能发出绝望的、破碎的呻吟。她被迫看着近在咫尺的秦羽墨,那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哀求。
而秦羽墨,则被迫看着这幅活春宫。她看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自己最好朋友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看着那红肿的穴口被撑开、翻出,看着那混杂着淫水和血液的白色液体,顺着胡一菲的大腿根缓缓流下。这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爆炸了。
“张嘴。“老教授再次命令道,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同时,他空着的那只手,也伸到了秦羽墨那对同样雪白丰满的巨乳上,开始粗暴地、用力地揉捏起来。
秦羽墨的身体,同样也被神药所控制。当那只粗糙的大手覆上她敏感的乳房时,一股无法抗拒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一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张紧闭的嘴,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一条缝。
老教授满意地笑了。他加快了对胡一菲的抽插速度,同时将自己那只沾满了胡一菲淫水的手,直接伸到了秦羽墨张开的嘴边,将那两根湿漉漉的、还带着别人体温的手指,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呜……呜呜!“
秦羽墨被那股腥甜的味道刺激得剧烈干呕,但她的下巴被死死地捏住,根本无法挣脱。她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品尝着自己闺蜜的体液,同时用自己的乳房,去感受着这个正在奸淫自己闺蜜的男人的手掌。
这场“一龙二凤“的盛宴,才刚刚开始。老教授像是最精于算计的导演,他要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更是精神上的彻底摧毁。他要让这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这张床上,彻底沦为互相取悦他的、最卑贱的、毫无尊严的玩物。
老教授对于秦羽墨那微弱的抵抗和被迫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掌控一切的、如同神祇般的陶醉。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意志的碾压,是将两个曾经独立、骄傲的灵魂,在他的胯下彻底揉捏、混合成一件只属于他的、淫靡的艺术品。
他加快了在胡一菲体内抽送的速度。那根因为神药而变得不知疲惫的巨物,如同一个烧红的活塞,在紧致、湿滑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精准而狠戾地捣在最深处的宫口上,激起胡一菲一阵阵剧烈的、濒死的痉挛。
“噗嗤!咕啾!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变得愈发响亮、急促。胡一菲的身体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彻底打懵了,她的意识早已支离破碎,只剩下最本能的、对疼痛和快感的直接反应。她的双腿被老教授扛在肩上,分成了羞耻的M字形,而她的上半身则在床上疯狂地摇摆,雪白丰满的巨乳随着撞击的节奏,拍打在胸口,留下一片片靡红的印记。
“看着……羽墨……好好看着……“老教授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命令着秦羽墨,“看着你的好姐妹……是怎么被老师……变成一个只会流水、只会高潮的……母狗的……马上……就轮到你了……“
秦羽墨被迫睁大着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她看着胡一菲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而完全扭曲的脸,那张曾经总是挂着自信笑容的脸,此刻只剩下了失神的、空洞的绝望。她看着自己闺蜜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每一次顶入而明显地向下凹陷,又在抽出时微微弹起。那幅景象,比任何恐怖电影都要来得惊悚、残忍,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然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己的身体,也正在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神药第二档的效力,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下,被彻底激发了。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她的大腿根部,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疯狂地加速,双颊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在为眼前这场针对她最好朋友的强暴而……兴奋。
这个认知,像一道天雷,彻底劈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不……不要……“她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无力的哀鸣,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更像是在绝望地哀求。
就在这时,老教授在胡一菲体内的冲撞,频率猛地达到了一个顶峰!他像一个即将抵达终点的疯癫跑者,发起了最后几十次狂暴的、毁灭性的冲刺!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给我喷!“
伴随着他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脊椎弯成了一张恐怖的弓。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缩成了两个极小的黑点,喉咙深处发出了“嗬“的一声,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下一秒,一股汹涌的、带着腥甜气味的滚烫潮水,如同决堤的洪峰,从她那被操干到极限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那股力道之大,甚至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晶亮的、白色的抛物线,大部分都射在了秦羽墨那张因惊恐而煞白的脸上、胸口上。
“啊啊啊啊啊——!“
胡一菲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不是高潮的欢愉,而是神经系统被彻底烧毁、身体完全失控后,最原始、最痛苦的哀嚎。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无法抑制地抽搐、弹跳,四肢胡乱地挥舞,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活鱼。强烈的痉挛让她的穴肉疯狂地收缩、吸吮,紧紧地、贪婪地绞住了还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消化。
老教授也被这剧烈的、野性的反应所刺激,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的叹息,也将自己那积攒已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胡一菲那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一泄如注后,老教授才缓缓地、从胡一菲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里,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肉棒的离去,一股混杂着鲜血和白浊液体的溪流,从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汩汩流出,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刺眼的、肮脏的印记。
胡一菲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和灵魂,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有身体还在下意识地、轻微地颤抖着,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白沫,眼神涣散,彻底失神了。
而老教授,则像一个刚刚完成了一幅惊世骇俗画作的疯癫艺术家,他甚至没有看一眼身下那件已经“完成“的作品,而是缓缓地转过身,将他那双闪烁着病态光芒的、浑浊的眼睛,对准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沾满了胡一菲体液的秦羽墨。
“你看,“他伸出手指,抹了一把秦羽墨脸上的粘稠液体,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你朋友的味道,很甜,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滚烫的凶器,缓缓地、在秦羽墨那同样湿透了的大腿内侧,来回地摩擦、涂抹。
“现在……轮到你了,我的美人。“
他抓住秦羽墨的肩膀,毫不怜惜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强迫她趴在了胡一菲那还在痉挛的、温热的身体上。两个女人娇嫩的肌肤被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胡一菲无意识的颤抖,通过肌肤的接触,清晰地传递给了秦羽墨,让她感同身受般地,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
“趴好,“老教授命令道,他抓着秦羽墨的腰,将她的臀部向上抬起,露出了下方那个同样因为恐惧和药物作用而变得泥泞不堪的、诱人的穴口。
“老师会让你……比她叫得更大声,流得……更多……“
说着,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品尝过胡一菲的、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带着两个女人混杂的体液,对准了秦羽墨那朵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的后庭,脸上露出了一个即将开启新的、更美妙篇章的、残忍的微笑,腰部缓缓地、沉了下去。
秦羽墨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那一瞬间,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身后,那根刚刚才蹂躏过自己最好闺蜜的、带着另一个人滚烫体温和粘腻体液的丑陋凶器,在一声令人牙酸的“噗嗤“闷响中,毫不留情地、强行地、挤开了她那道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过的、紧致到极限的后庭。
“啊——不——!“
那是一种超越了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被硬生生地捅进了身体最深处。秦羽墨的眼前猛地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都在瞬间离她远去,只剩下那股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撑爆、撕裂的、毁灭性的痛楚。
她的上半身猛地向前扑倒,重重地压在了胡一菲那温热而又正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她本能地想要尖叫,想要挣扎,但她的腰被老教授用铁钳般的手死死地掐住,动弹不得分毫。而她身下,胡一菲那瘫软的身体,在她的重压之下,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无意识的闷哼。
“嘿嘿……叫啊!怎么不叫了?“老教授在她耳边发出了魔鬼般的、满足的低笑。他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完全掌控的快感。他将整根巨物深深地埋在秦羽墨紧致的肠道内,甚至还能感觉到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引起的、那甬道内壁一阵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和绞紧。
“感觉到了吗?我的美人,“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着秦羽墨那因痛苦而渗出冷汗的、光洁的后背,“你现在……正趴在你最好的朋友身上,用你的骚屁股,吃着刚刚干过她的鸡巴……你们俩的骚水,现在,可都混在老师的这根鸡巴上了……嘿嘿嘿,真是一对好姐妹啊……“
这恶毒到了极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尖刀,一刀刀地凌迟着秦羽墨早已崩溃的神经。她被迫感受着身下闺蜜身体的温度和轻微的颤抖,被迫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根异物的尺寸和热度,被迫听着这个恶魔的污言秽语。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剧痛、羞耻、背叛和无尽绝望的洪流,彻底淹没了她。
“开始吧,让我们看看,是你叫得好听,还是你的好姐妹叫得更浪!“
老教授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吼,掐着秦羽墨腰肢的双手猛地用力,开始了第一下缓慢而又沉重的抽动!
“啊——!“
当那根巨物从紧致的甬道中被拔出少许,又狠狠地重新顶入时,秦羽墨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身下胡一菲的后背皮肉里,甚至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而胡一菲,那具原本如同死物般的身体,也在背部传来的尖锐刺痛和上方身体的剧烈撞击下,有了更明显的反应。她的眉头痛苦地紧紧蹙起,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嗯……痛……放开……“
“听到了吗?她让你放开我呢,“老教授被这意外的互动取悦了,他狂笑着,加大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放心,老师很快就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从后方进入,而是伸出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秦羽墨的身体,强行地、分开了她身下胡一菲的双腿,然后将自己那两根沾满了粘液的手指,粗暴地探进了胡一菲那片还在汩汩流着液体的、同样红肿不堪的穴口,开始快速地、来回地抠挖、搅动!
“呜啊啊啊——!“
这来自前后两方的、同样残忍的夹击,让胡一菲那仅存的一丝意识,彻底被无边的痛苦所吞噬。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而这种抽搐,又清晰地、通过紧贴的肌肤,传递给了正趴在她身上的秦羽墨。
秦羽墨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固定在了另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上,而海啸,正从她的身后,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撞击着她,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散架。身下闺蜜的痛苦呻吟和颤抖,和自己体内被强行贯穿的撕裂感,两种折磨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最恐怖、最堕落的交响乐。
老教授彻底疯了。
他骑在两个女人组成的“肉垫“上,像一个最原始的、只懂得发泄兽欲的野兽。他一边用手指在下方胡一菲的穴肉里疯狂搅动,一边用自己的肉棒在上方秦羽墨的后庭里猛烈冲撞。
“噗嗤、噗嗤、噗嗤……“
“啪嗒、啪嗒、啪嗒……“
肉棒进出肠道的黏腻水声,和手指搅动穴肉的糜烂水声,两种不同的、但同样淫靡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
秦羽墨的惨叫,早已从最开始的凄厉,变成了被快感和痛楚撕裂的、带着哭腔的、变调的呻吟。神药的药效,在她最不愿、最抗拒的情况下,发挥到了极致。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开始慢慢地、不受控制地,转化成一种病态的、羞耻的、让她想要死去的刺激感。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身后那一下下足以将她顶穿的撞击,而她的小腹深处,一股更加汹涌的、不受控制的潮水,正在疯狂地酝酿、积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秦羽墨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彻底撕碎时,老教授的动作猛地一停。
他将那根已经涨大到极限的肉棒,从秦羽墨的后庭里抽了出来,那根巨物上,已经沾满了属于两个女人的、混杂在一起的、血丝与白浊相间的粘稠液体。
“还没完呢……“他喘着粗气,狞笑着,抓着秦羽墨的头发,将她从胡一菲的身上强行拖了起来,让她以一个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正对着墙壁。
然后,他一脚将床上已经半昏迷的胡一菲踢到了床的另一边,为自己腾出了更大的空间。
他再次从秦羽墨的身后贴了上去,这一次,他扶着那根湿漉漉的、还带着别人温度的巨物,对准了她那片同样早已经泛滥成灾的、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的前穴。
“来,我的美人,“他贴在她的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让我们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没等秦羽墨反应过来,那根刚刚才从后门拔出的、沾满了污秽的狰狞巨物,便又一次地、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道,狠狠地、一捅到底地,贯穿了她的前门!
“啊——————!“
如果说,刚才的后庭进入是撕裂,那么这一次,就是彻底的、毁灭性的爆炸。秦羽墨发出了一声比胡一菲刚才还要凄厉百倍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啸。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弹射出去,如果不是被老教授死死抓住,她几乎要一头撞在墙上。
这一次,老教授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个永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毁灭性的冲刺。
他要将这两个女人,在这张床上,彻底地、完全地、不留一丝余地地,玩弄到彻底崩坏为止。
那根刚刚才玷污过秦羽墨后庭,又接着贯穿了她前穴的狰狞巨物,在她的体内,进行着一场毁灭性的、不知疲倦的掠夺。
秦羽墨的尖叫早已嘶哑,变成了破碎的、夹杂着哭泣与喘息的、毫无意义的音节。她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在老教授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像一片被钉在床上的树叶,剧烈地颤抖、摇摆。每一次深入骨髓的顶弄,都让她的小腹深处泛起一阵羞耻而又强烈的痉挛。神药的效力,将极致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感,用最残忍的方式糅合成了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摆脱的感受。
终于,在又一次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出来的深度撞击后,秦羽墨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股比胡一菲刚才还要汹涌、还要猛烈的潮水,从她那被操干到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湿,甚至溅到了不远处胡一菲那瘫软无力的身体上。
伴随着这次毁灭性的高潮,秦羽墨的意识也彻底断线,双眼一翻,和她最好的闺蜜一样,彻底昏死了过去,整个人如同烂泥般瘫倒在了床上。
房间里,只剩下老教授那粗重而又满足的喘息声。
他从秦羽墨的体内拔出自己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肉棒,看着床上横七竖八、不省人事的两具雪白酮体,以及那片被淫水、精液和血丝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眼中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闪烁着一种更加贪婪、更加疯狂的光芒。
这个房间……已经不够了。
这件小小的作品,已经完成了。他要将他的“艺术“,带到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他没有费心去擦拭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赤裸着,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走到了床边。他先是抓着胡一菲的脚踝,像拖一条麻袋一样,毫不怜惜地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胡一菲那毫无反抗的身体,随着他的拖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黏腻的痕迹。
他将胡一菲拖到了卧室门口,然后又返身回去,用同样的方式,将昏迷的秦羽墨也拖了出来。
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就这么赤条条地、如同两条被屠宰后的牲口,被他一左一右地拖着,走出了这间充满了她们哀嚎与体液的房间。
别墅的二楼,是一条长长的、铺着暗红色波斯地毯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通往一楼客厅的、一座宽大而华丽的旋转楼梯。楼梯由名贵的黑胡桃木制成,扶手被擦拭得油光发亮,在从天窗洒下的月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又幽暗的光泽。
老教授将两个女人拖到了楼梯口。他看着这座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楼梯,脸上露出了一个变态而又充满创造性的笑容。
他将秦羽墨扔在了楼梯口的地毯上,然后拽起了胡一菲。他将胡一菲那瘫软的身体,以一个面朝下、腰部弯折的姿势,强行地、挂在了那冰冷光滑的木质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悬空了起来,只有双手和双脚还能勉强够到楼梯的台阶。她的上半身无力地垂着,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扶手,而她的臀部,则因为这个姿势而被高高地、毫无遮拦地撅起,正对着身后。那两个刚刚被蹂躏过的、红肿的穴口,在月光下显得是那么的脆弱、淫靡,仿佛两朵等待着被再次采撷的、糜烂的花。
“这才是……艺术品该有的姿态……“老教授喃喃自语着,像一个最挑剔的艺术家,在布置自己的展品。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新的兴奋而再次涨大了一圈的肉棒,走到胡一菲的身后。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在她那因长期锻炼而紧致挺翘的臀瓣上,重重地、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昏迷中的胡一菲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意识也稍微恢复了一丝。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下方一楼客厅里那盏巨大的、如同繁星般璀璨的水晶吊灯,正在缓缓地旋转。她甚至能闻到扶手上传来的、高级木蜡油的清香。
我还活着?我在哪里?
没等她想明白,身后一股无可抗拒的、滚烫的巨大热源,便已经贴上了她那冰凉的臀瓣。然后,那根熟悉的、带给她无尽噩梦的凶器,便对准了她那片刚刚才被清洗过、此刻又重新变得湿润的、娇嫩的穴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一捅到底!
“啊——!“
胡一菲的身体被这一下猛烈的贯穿,重重地撞在了扶手上。冰冷的硬木撞得她胸口的骨头生疼。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钉在架子上的祭品,身后那毫不间断的、沉重如铁锤的撞击,让她悬空的身体,在扶手上剧烈地起伏、摇晃,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她那无力的呻吟和哭泣,混杂着肉体撞击的“噗嗤“声,和木头发出的呻吟声,在这座华丽而又空旷的别墅里,谱成了一曲最堕落、最绝望的乐章。
而被扔在楼梯口的秦羽墨,也在这时悠悠转醒。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她最好的闺蜜,正被人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极度屈辱的姿态,像一件家具般挂在楼梯扶手上,被人从身后疯狂地奸淫。
看到这一幕,秦羽墨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她想尖叫,想闭上眼睛,但身体的虚弱和心理的恐惧让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胡一菲的身体如何被蹂躏,看着那黏腻的液体,顺着胡一菲的大腿,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下方那干净的、可以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老教授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在胡一菲的体内再次达到了高潮。他退了出来,任由胡一菲像一滩烂泥一样,从扶手上滑落,瘫倒在楼梯的台阶上。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楼下客厅中央,那架气派的、黑色的雅马哈三角钢琴上。
“下一个……就在客厅那架钢琴上吧,“他狞笑着,仿佛在宣布下一场演出的地点。他拽起刚刚才承受过一轮蹂躏的胡一菲,又拽起地上瑟瑟发抖的秦羽墨,朝着楼下那片更为广阔、也更为公开的“舞台“,一步步地拖了过去。
今晚,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将成为她们的刑场,也将成为他一个人的、纵情狂欢的乐园。
客厅中央,那架黑色的雅马哈三角钢琴,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静静地卧着,像一头优雅而沉默的巨兽。它光洁的烤漆表面,倒映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和灯光,也模糊地倒映出了那个拖着两具雪白肉体、正步步逼近的、如同恶魔般的身影。
老教授将两个女人拖到了钢琴前,就像屠夫将两块上好的鲜肉丢在砧板上。大理石地板冰冷坚硬,她们那被蹂躏过的身体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令人心悸的声响,身后留下两道淡淡的、混杂着体液与污迹的湿痕。
他没有丝毫的停歇。他先是抓起了秦羽墨,她那火辣而又丰腴的身体,此刻软得像一根煮熟的面条。老教授粗暴地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然后重重地、面朝下地,摔在了那片由黑白琴键组成的、冰冷的平面上。
“哐——嗡——!“
秦羽墨的胸腹和脸颊,重重地砸在了琴键上。数十个琴键被同时压下,发出了一阵刺耳、混乱、完全不成调的、如同垂死哀嚎般的巨大噪音。琴弦的共鸣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嗡嗡作响,久久不散。
这巨大的声响和撞击的痛楚,让昏死中的秦羽墨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却又压下了更多的琴键,引发了新一轮的、更为混乱的噪音。
“嘿嘿……多美妙的音乐……“老教授发出了满足的、如同拉风箱般的笑声。
他绕到钢琴的另一侧,看着秦羽墨因为这个姿势而被高高撅起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才射过一次、此刻却又因为新的兴奋而再次狰狞勃起的巨物,对准了那个被玩弄得已经有些合不拢的、湿滑的穴口,没有丝毫的预警和怜惜,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和秦羽墨的身体再次撞击琴键而发出的巨大噪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哐——!!“
老教授开始了新一轮的、以钢琴为伴奏的疯狂奸淫。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演奏一个最狂暴的音符。秦羽墨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在琴键上剧烈地起伏、弹跳。
“哐!嗡——!“
“咚!哐啷——!“
她的呻吟和哭泣,被这阵阵刺耳的、随机的、毫无章法的琴音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被一个男人强奸,而是被这架冰冷的、巨大的乐器本身所吞噬、所蹂躏。每一次撞击,都有无数根琴弦在她的身体里共鸣、震荡,将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和羞耻的快感,放大了一百倍、一千倍。
而瘫在一旁的胡一菲,也被这阵阵巨大的噪音给震得恢复了一丝意识。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自己最好的闺蜜,正以一种她无法想象的姿态,趴在钢琴上,被人从身后疯狂地冲撞。而那架曾经奏出过无数美妙乐章的钢琴,此刻正随着闺蜜身体的起伏,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刺耳的、仿佛在痛苦尖叫的噪音。
这幅由声音和影像共同组成的、地狱般的画面,彻底摧毁了胡一菲最后的一丝希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那恐怖的琴音,却像是无数根钢针,无情地、一遍又一遍地,扎进她的耳膜,扎进她的灵魂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老教授在这场“钢琴协奏曲“中再次达到了高潮。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秦羽墨的体内。然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拔了出来,任由秦羽墨像一条死鱼一样,从琴键上滑落,瘫倒在了钢琴旁的地毯上。
但他没有停。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地上的胡一菲,以及客厅另一侧那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长长的、足以容纳二十人同时就餐的红木餐桌。
“开胃菜结束了,“他狞笑着,自言自语道,“现在……该上主菜了。“
他又一次地,像拖牲口一样,将两个女人拖到了餐桌旁。他伸出脚,粗暴地将餐桌旁的椅子全部踢开,然后抓着胡一菲的头发,将她强行拽了起来。
“给我趴上去!“
他命令着,将胡一菲的上半身按在了冰冷的餐桌上。洁白的桌布因为她身上未干的体液而迅速地洇湿。他将她摆成了一个类似“老汉推车“的姿势,双手按在餐桌的另一头,而下半身则悬在空中。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秦羽墨拖了过来,让她跪在了胡一菲的正下方,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张开嘴。
“你的朋友流下来的东西……都给我接住了,一滴都不许漏……“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下方的人,扶着自己的肉棒,从身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了胡一菲那早已麻木的、湿滑的甬道。
新一轮的、以餐桌为舞台的凌辱,又开始了。
这一次,没有了钢琴的噪音,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液体滴落在下方,被另一张嘴被迫接住时发出的、细微而又屈辱的“滴答“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老教授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暴君,在这座属于他的宫殿里,肆意地、将他的“艺术品“,在每一个角落,用每一种他能想到的、最残忍、最羞辱的方式,进行着展示和亵渎。从客厅的壁炉前,到厨房那冰冷的不锈钢料理台;从酒窖里那堆满了名贵红酒的橡木桶上,到书房那张宽大的、铺着皮革的老板桌……
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她们的体液,也回荡着她们那早已嘶哑变形的、绝望的哀鸣。她们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不属于自己的、可以被随意摆弄、随意使用的、公共的道具。她们的意志,也在这场永无止境的、巡回式的奸淫中,被彻底碾成了齑粉,消散在了这座华丽而又冰冷的、地狱般的牢笼里。
整整三天三夜。
对于胡一菲和秦羽墨来说,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白天和黑夜的界限,被别墅里永不熄灭的水晶吊灯和厚重的窗帘彻底抹去。她们的世界里,只剩下无休止的、循环往复的、来自同一个人不同部位的侵犯。
老教授变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精密的、以她们的身体为燃料的永动机。而那瓶小小的“神药“,则是维持这台机器疯狂运转的唯一能源。他精打细算地、以最小的剂量,维持着自己最亢奋的性欲和最强大的体力。
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早已被她们的身体“丈量“过无数次。她们不再反抗,也不再哭泣,甚至连呻吟都变得稀疏而微弱。她们的身体,已经像是被反复揉捏、塑形过的黏土,变得麻木、顺从,能够被轻易地摆成任何最荒诞、最屈辱的姿态。
而老教授的玩法,也变得越来越“艺术化“,或者说,越来越变态。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奸淫,而是开始将自己的排泄物,当成是泼洒在画布上的颜料。
她们曾被倒吊在二楼的走廊上,像两只等待风干的腊肉。老教授就站在她们下方,用自己那因为神药而异常坚硬的肉棒,轮流地、如同钟摆般,撞击着她们那因为倒立而微微张开的、湿润的穴口。而他每一次达到高潮时,都不是射入体内,而是退出来,将那股滚烫、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仔细地、均匀地,喷涂在她们的脸上、胸口上、小腹上。
他会命令她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许动弹,直到那些液体在她们冰凉的皮肤上慢慢地风干、凝固,形成一层紧绷的、散发着腥气的、半透明的薄膜。然后,他会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走上前,用舌头,一点一点地,将那些已经干涸的“颜料“,重新舔舐干净。
她们也曾在那个巨大的、可以容纳十几人洗浴的按摩浴缸里,被迫进行着更为羞耻的游戏。浴缸里没有放水,她们被命令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光滑的亚克力缸底,像两只待宰的母兽。而老教授,则会轮流地进入她们的身体,每一次的射精,都不是射向别处,而是精准地、射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或者臀缝里。
一天下来,她们的后背上,就会被层层叠叠地、涂满十几道干涸的、已经发黄的精斑,像是某种诡异的、带有原始部落色彩的图腾。而清洗的方式,就是被迫互相舔舐对方背上的那些污秽,直到两个人的身体都重新变得“干净“为止。
到了第三天的黄昏,当老教授将最后一滴药水滴入自己口中,然后又一次地、将两个女人摆成了“69“的姿势,同时用自己的肉棒和手指,让她们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崩溃般的、失禁般的高潮时,他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
那瓶小小的神药,已经空了。
他从两个已经彻底瘫软如泥、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女人身上爬了下来。他看着自己的身体,那根曾经如同钢铁般坚硬的凶器,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疲软、缩小,最终变回了符合他这个年纪的、那副干瘪丑陋的模样。
一股巨大的、被透支了整整三天的虚弱感,如同海啸般袭来。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他知道,这场属于他一个人的、登峰造极的狂欢,结束了。
他环顾四周,这间曾经奢华亮丽的主卧,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修罗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到化不开的、淫靡的、混合着汗水、精液、和女性体液的腥甜气味。地板上、墙壁上、甚至天花板上,都零星地溅射着一些可疑的、已经干涸的白色斑点。
而地上,那两具曾经无比诱人的、完美的酮体,此刻也变得惨不忍睹。她们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吻痕、掐痕和巴掌印。而更多的,是那些被他刻意射在身上、此刻已经干涸发硬、如同白色胶水般黏在她们皮肤和毛发上的、他自己的排泄物。
没有一滴被浪费。
他将自己过去几十年积攒的、以及靠神药催发出来的所有生命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当成了颜料,泼洒在了这两件他最完美的“作品“之上。
老教授喘着粗气,扶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看着地上那两具污秽不堪的身体,眼中闪过的,却不是嫌弃,而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他做到了。他将两个女神,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变成了只属于他的、刻满了他的印记的、最卑贱的母狗。
“该……给你们洗洗了……“他沙哑地自言自语道,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摇摇晃晃地,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是时候,清理他的艺术品,然后等待着下一次灵感的……或者说,下一次神药的到来了。
三天后,一辆破旧的五菱宏光面包车,以一种极不耐烦的姿态,一个急刹停在了别墅的门前。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王大锤那肥硕的身躯从驾驶座上挤了出来。
他抬头看了看这栋气派的建筑,脸上挂着一丝猥琐而不耐的笑容,直接上前,重重地拍打着那扇厚重的木门。
门开了,出现的是老教授那张枯槁的脸。他仿佛在三天之内苍老了十岁,眼窝深陷,步履蹒跚,身上那股靠药物撑起来的精气神早已荡然无存,又变回了那个行将就木的、干瘪的老头。
“时间到了。“王大锤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催促。
老教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侧过身,让开了门口。
两个身影,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缓缓地、一步一步地,从门内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是胡一菲和秦羽墨。
当王大锤看清她们的瞬间,他那双小眼睛猛地瞪大了,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能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根软趴趴的肉条,在一刹那间,就不受控制地、猛地充血、膨胀,变成了一根硬邦邦的铁棍,几乎要将廉价的裤子顶破。
她们变了。
虽然两个女人的脸上都挂着一种如出一辙的、极致的疲惫和麻木,眼神空洞得像是两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但她们的身体,却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妖异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她们的身上,穿着样式极为古怪的、被修改得超短的性感汉服。那轻薄的、半透明的纱料,紧紧地包裹着她们的身体,едва地遮住了最关键的部位。交领的领口开得极低,将她们那变得比以前更加饱满、更加挺翘的雪白乳房,挤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诱人的沟壑。而那短到极致的下摆,仅仅遮住了臀线,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大腿就这么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们迟缓的走动,大腿根部那最私密的风景若隐若现。
更让王大锤口干舌燥的是,她们的皮肤,仿佛被最顶级的羊脂白玉打磨过一般,细腻、光滑,甚至透着一层水润的光泽。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女性体香和另一种……浓郁的、腥甜的、如同牛奶发酵般的独特气息。
这股气息,像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钻进了王大锤的鼻腔,直冲他的大脑。
“嘿……嘿嘿嘿……“王大锤发出了贪婪的、满足的笑声。他走到两个女人面前,像一个检查货物的屠夫,伸出肥腻的手,在胡一菲那光滑如丝缎的脸颊上摸了一把。
“啧啧啧,老教授可真是个会养生的行家啊!“他凑到胡一菲的耳边,用那令人作呕的语气,大声地称赞道:“看看你们俩现在这水灵的模样!看来这几天没少用那充满文化底蕴的精液好好滋润啊!比以前可漂亮太多了!“
胡一菲和秦羽墨对这露骨的羞辱毫无反应,她们只是静静地站着,如同两尊没有生命的精美雕像。
老教授看着这一幕,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回味,但更多的是神药用尽后的无力。他摆了摆手,像是在驱赶苍蝇,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身后的别墅大门。
交易结束了。
“走了,我的美人儿们。“王大锤左拥右抱,将两个瘫软的女人粗暴地塞进了面包车的后座。
车子重新发动,汇入了车流。王大锤一边开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肆无忌惮地窥视着后座的春光。他看着那两双在短款汉服下晃来晃去的大白腿,闻着车厢内那股越来越浓郁的、让他几欲发狂的骚甜气息,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回什么家?他现在就要!立刻!马上!
一股无法抑制的邪火,从他的小腹直冲头顶。他猛地一打方向盘,面包车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声,拐进了一条荒僻无人的工业区辅路,最终在一个废弃的桥洞下,“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急刹,让后座的两个女人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倒,撞在了一起。她们那麻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本能的惊慌和恐惧。
王大-锤没有给她们任何反应的时间。他熄了火,猛地转过身,那张肥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狰狞的、毫不掩饰的肉欲。
“嘿嘿,宝贝们,等不及了,“他一边粗鲁地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狞笑着,“在回家之前,咱们得先在这儿……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说着,他那肥硕的身体,已经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猪,朝着后座那两具瑟瑟发抖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猛地扑了过去。
面包车里狭窄而闷热的空间,瞬间被王大锤那带有强烈侵略性的、肥硕的身体所填满。他像一头蛮横的公猪,粗鲁地挤进了后座,将两个本就没什么活动空间的女人挤得更紧。
那股让他发狂的、混合着女性体香和浓郁精骚味的气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变得如同实质的浓雾,包裹着他,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嘿嘿嘿……我的好一菲老师……“王大锤的目标非常明确。他一把抓住了离他最近的胡一菲的手腕,那肥腻的手指像铁箍一样,将她纤细的手腕捏得生疼。
胡一菲那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泛起了一丝剧烈的、本能的恐惧。她想往后缩,但她身后就是同样瑟瑟发抖的秦羽墨,再往后,就是冰冷的车厢铁皮,她无路可退。
“嘶啦——!“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王大-锤根本没有耐心去解那繁复的汉服系带,他直接用蛮力,将胡一菲胸前那片本就单薄的纱料,粗暴地扯开了。
那对被老教授用精液“滋养“了整整三天、变得异常饱满挺翘的雪白巨乳,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猛地弹跳了出来,在昏暗的车厢内,晃动着惊心动魄的、诱人的弧度。乳尖因为寒冷和恐惧,早已硬挺成了两颗小小的、嫣红的蓓蕾。
“妈的……真他妈大……老东西真会养……“王大锤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满足的咕哝。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直接将胡一菲整个人按倒在了座位上。他肥硕的身体压了上去,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用膝盖顶住,然后便急不可耐地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因为兴奋而微微抽动的肉棒,对准了下方那片早已在恐惧和药物残留作用下,变得泥泞不堪的桃源入口。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毫不留情的水声。那根带着狰狞龟头的巨物,没有丝毫的迟滞,直接一捅到底,深深地、狠狠地,埋入了胡一菲那空虚了仅仅几个小时的、温热紧致的身体深处。
“嗯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凄厉的、被压抑在喉咙里的短促悲鸣。她的指甲在身下的座椅皮革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白痕。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屈辱和突如其来的贯穿感中,再次变得支离破碎。
而蜷缩在一旁的秦羽墨,被迫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她看着王大-锤那肥胖的、如同蛆虫般蠕动的后背,看着他那丑陋的肉棒,在自己最好朋友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那黏腻的、淫秽的水声,每一次响起,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脏上。
“妈的……果然……果然被操熟了的逼就是不一样……“王大-锤一边疯狂地耸动着肥胖的腰身,一边发出了粗俗的、得意的喘息,“比上次在出租屋里可骚多了……看看,还会吸……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货!“
他口中的话,和他身下的动作一样,充满了侮辱和占有。他故意将胡一菲的身体操干得撞向车窗,让她那张美丽的、挂着泪痕的脸,紧紧地贴在冰冷而又肮脏的车玻璃上,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张因为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的侧脸。
而更让王大-锤兴奋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胡一菲的身体,在最初的剧痛之后,开始起了某种微妙的、不受控制的变化。她的穴肉,开始本能地、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而收缩、绞紧,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她的身体,也不再是僵硬的抵抗,而是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无意识地、细微地迎合、挺动。
这是神药第二档的药效,在经历了老教授三天不间断的“开发“之后,已经彻底地、深入地,刻进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她的意志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调教成了一个只会追逐快感的、诚实的母狗。
“嘿嘿……你看,羽墨大美人,“王大-锤甚至还有闲心回过头,冲着蜷缩在一旁的秦羽墨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你的好姐妹,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怎么样,是不是也等不及,想尝尝老子的这根大肉棒了?“
说着,他加快了速度,在这辆停在荒僻桥洞下的、破旧的面包车里,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开始了一场更为狂暴、也更为持久的、露天的奸淫。
面包车剧烈地摇晃着,如同在风浪中颠簸的一叶小舟。每一次的摇晃,都伴随着一声沉重而黏腻的、肉体撞击的闷响。
王大锤那肥硕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有节奏地撞击着身下胡一菲的身体。他像一头找到了肥美草场的公牛,在这片刚刚被别人开垦过、此刻却愈发肥沃湿润的土地上,肆意地驰骋、耕耘。汗水从他肥胖的额头上滚落,滴在胡一菲那因为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而涨得通红的、美丽的脸颊上。
胡一菲的意识,是一片空白的废墟。但她的身体,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背叛者。在经历了老教授整整三天的、毫无人性的开发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对这种强烈的刺激产生了肌肉记忆般的、无法抗拒的反应。
尽管她的眼角还在不断地滑落滚烫的泪水,但她的小腹深处,却有一股股不受控制的、羞耻的热流,随着每一次深度的撞击而涌出,将两人结合的部位搅得一片泥泞。她那紧致的穴肉,更是在本能地、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丑陋的巨物,仿佛在挽留,在渴求。
她的嘴里,泄露出的是那种哭泣与呻吟混杂在一起的、破碎的、变了调的声音,落在王大锤的耳朵里,变成了最美妙、最动听的催情乐章。
蜷缩在另一侧的秦羽墨,被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死死地用手捂住耳朵,但那淫靡入骨的水声,和自己最好闺蜜那夹杂着痛苦的、淫荡的呻吟,却像是拥有穿透一切的魔力,无情地、一遍又一遍地,钻进她的脑海。
一股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和羞耻的湿热,也从她的双腿之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浸湿了那片单薄的汉服布料。她的脸颊滚烫,心跳如雷,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这该死的、被药物催发出来的……兴奋。
“嘿嘿……爽不爽啊,我的好老师?“王大锤感觉到了身下身体的变化,他一边更加卖力地冲撞,一边用那油腻的声音,在她耳边得意地低语,“身体可比你的嘴硬多了!看看,下面这张小嘴,都快把老子的魂儿给吸出来了!“
说着,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在这密集如雨点般的撞击下,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脊椎弯成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骤然睁大,喉咙深处发出了“嗬“的一声长长的、濒死的叹息。随即,一股汹涌的潮水,从她那被操干到极限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将王大锤肥硕的小腹和身下的座椅,都溅得一片湿透。
强制性的高潮,再一次降临了。
高潮过后的胡一菲,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像一滩烂泥般失神地瘫软在座位上,只有身体还在下意识地、轻微地抽搐着。
王大锤畅快淋漓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但他并没有射出来。他享受着胡一菲体内那高潮后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与绞紧,又狠狠地顶弄了几十下,直到那痉挛慢慢平息,他才意犹未尽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晶亮淫水、依旧硬挺如铁的肉棒,从她那泥泞不堪的身体里,缓缓地拔了出来。
“呼……真是个极品骚货……“他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然而,他的欲望并没有丝毫的平息。他那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更加贪婪欲望的小眼睛,缓缓地、转向了蜷缩在角落里,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湿透的另一位绝色美人。
“嘿嘿嘿……别急,羽墨大美人,“他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胡一菲体液的、滚烫的凶器,一步一步地,朝着浑身颤抖的秦羽墨,逼了过去。
“现在……该轮到你了……“
王大锤那肥硕的身躯,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和刚刚发泄过的腥气,在狭窄的后座空间里,缓缓地、如同捕食的蜘蛛般,转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秦羽墨。
他的裤子还褪在膝弯,那根刚刚才在胡一菲体内肆虐过的、丑陋的肉棒,此刻依旧精神抖擞地、硬挺地翘着。上面沾满了胡一菲那清澈透明的爱液,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粘腻而又邪恶的光泽。
“嘿……嘿嘿嘿……“他看着秦羽墨那张因极致恐惧而毫无血色、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发出了低沉而又贪婪的笑声。
秦羽墨浑身剧烈地颤抖,牙齿上下打着颤,发出了“咯咯“的轻响。她想尖叫,想求饶,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恶魔,拖着那根沾着自己最好闺蜜体液的丑陋凶器,向自己逼近。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她的后背,已经紧紧地贴上了身旁胡一菲那瘫软而滚烫的身体。胡一菲无意识的、轻微的抽搐,通过肌肤的接触,清晰地传递过来,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两股同样恐怖的力量夹在了中间,无处可逃。
王大锤懒得再说任何废话。他伸出肥腻的大手,一把抓住了秦羽墨那身超短汉服的衣襟。
“嘶啦——!“
伴随着一声比刚才更为响亮的布料撕裂声,秦羽墨身上那最后的一点遮蔽,也被彻底地、粗暴地剥去了。她那同样因为被“滋养“过而变得更加丰腴、更加白皙的火辣胴体,就这么完整地、屈辱地,暴露在了王大锤那充满了淫欲和占有欲的目光之下。
“都他妈是骚货……“他含糊地咒骂了一句,然后毫不怜惜地将秦羽墨的身体拽了过来,强行让她以一个手脚并用、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将那完美的、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向了自己。
“好姐妹……就该用一根鸡巴,尝一样的味道……“
王大锤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没有丝毫的犹豫,对准了秦羽墨那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紧缩,却又因为药物作用而同样湿滑不堪的穴口,腰部狠狠一沉!
“噗嗤——!“
又是一声沉重而又响亮的、液体满溢的闷响。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带着胡一菲的温度和津液,强行地、蛮横地、一寸寸地、撑开了秦羽墨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啊……!“
秦羽墨的身体僵直得像一块石头,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一声凄厉到变形的、短促的惨叫。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身下的座位里,仿佛想将那人造皮革抠穿。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撕裂般的剧痛、被玷污的恶心感、以及来自身后另一个女人身体的冰冷绝望,让她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然而,最让她感到崩溃和绝望的是,她的身体,在这无情的、如同打桩机般的侵犯下,再一次地、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仅仅被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股不受控制的、滚烫的淫水,便从她的小腹深处疯狂涌出,将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更加方便进出。她的穴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仿佛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贪婪地、挽留着这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根源。
“哈哈!你看!你看!又是个嘴上说不要,身体却骚得不行的贱货!“王大-锤立刻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兴奋地咆哮着,肥胖的腰身耸动得更加卖力、更加疯狂,“都他妈一样!你们这些女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骚!只要被干几下,就他妈什么都忘了,只想着爽了!“
他一边用最污秽的语言羞辱着她,一边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在这辆剧烈摇晃的、破旧的面包车里,当着她那昏死过去的闺蜜的面,对着她那具早已不属于自己的、诱人的身体,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的、毁灭性的侵占。
王大锤并没有立刻扑向秦羽墨。
他那双充满了贪婪淫欲的小眼睛,在秦羽墨那因恐惧而颤抖的、完美的雪白胴体上扫视了几个来回。他看着她那被泪水打湿的长睫毛,看着她那因为药物作用而显得异常饱满、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一个更恶毒、也更让他兴奋的念头,如同毒草般在他的脑海里疯狂滋生。
在这狭小闷热的车厢里干,太便宜她了。
“嘿嘿嘿……“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充满了恶意的低笑。
然后,他猛地伸出肥硕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把将身侧那扇沉重的面包车滑动门,“哐当“一声,粗暴地推开了!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巨大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桥洞下回荡,惊起了一片正在休憩的灰鸽。
一股混杂着尘土和潮湿霉味的、相对凉爽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冲淡了车厢内那令人作呕的、淫靡的暖意。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惊恐地转过头,透过那大开的车门,看到了外面灰色的水泥桥墩和长满杂草的、肮脏的地面。
她立刻明白了王大锤的意图。一股比刚才被侵犯还要强烈百倍的、彻骨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哀求。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王大锤的脸上露出了狰狞而又狂热的笑容,对他来说,秦羽墨的哀求就是最动听的催情剂,“老子就是要让这天、这地,都好好看看,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大美人,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人操的!“
说着,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揪住了秦羽墨的头发,根本不顾她的惨叫和挣扎,硬生生地、将她从后座上拖拽了下来,半个身体都探出了车外。
她那光洁柔嫩的膝盖,重重地、跪在了满是砂砾和玻璃碴的、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尖锐的刺痛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王大锤还不满足。他绕到车外,抓着她的腰,强行将她的上半身按在了冰冷而又布满灰尘的车身上。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将那丰满而挺翘的臀部,以一种毫无遮拦、极度羞耻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了这片荒无人烟、却又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公共空间“里。
那片刚刚被老教授蹂躏过的、此刻又因为恐惧和药物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尊严地,对着空旷的桥洞敞开着。
“来,让过路的老鼠和野狗都来参观一下,“王大锤站在她的身后,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胡一菲体液的、狰狞的肉棒,用一种近乎咏叹的、变态的语气说道,“看看秦羽墨大美人的骚逼,到底有多能流水……“
说完,他便不再有任何迟疑,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啊——!“
秦羽墨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的、被绝望彻底撕碎的惨叫。
那根丑陋而又滚烫的凶器,带着她最好朋友的津液,带着户外的尘土和凉意,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当着她那昏死在车内的闺蜜的面,贯穿了她那早已被恐惧和羞耻折磨到麻木的身体。
冰冷的、布满灰尘的车身,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口和脸颊。身后,是王大锤那肥胖油腻的、带着滚烫体温的肉体。而她的体内,则是那根正在进行着毁灭性掠夺的、坚硬的异物。
冰与火,肮脏与纯洁,公开与私密,所有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
面包车随着他那狂暴的冲撞,开始富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地,轻微地摇晃、震动,发出了“吱呀、吱呀“的、不堪重负的声响。而那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液体被搅动的“咕啾“声,在这片空旷的桥洞之下,被放大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荡。
秦羽墨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在她那沾满了灰尘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蜿蜒的泪痕。
她的意志已经死了,但她的身体,却在这场以天地为观众的、最极致的羞辱中,再一次地、可耻地、攀上了那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强制性的、背德的巅峰。
桥洞之下,风声呜咽,像是在为这场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暴行,奏响一曲荒凉而悲戚的伴奏。
秦羽墨感觉自己的灵魂,正随着每一次沉重无情的贯穿,被一点点地、从身体里活生生地剥离出去。身下是粗糙坚硬、硌得她膝盖生疼的砂石地,身前是冰冷肮脏、沾满了灰尘的面包车铁皮,而身后,则是那个如同野兽般、只知发泄原始欲望的男人。
王大锤的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毫无技巧可言。他肥硕的身体带起的风,甚至将地上的尘土吹拂起来,沾染在秦羽墨那因汗水和泪水而变得湿滑的、裸露的后背上。
“呜……啊……“
她的哭声早已不成调,变成了被剧痛和极致的屈辱撕裂的、破碎的喘息。然而,比身体的痛苦和环境的羞辱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身体内部,那股正在疯狂滋生的、背德的、不受控制的热流。
神药的药效,如同最忠实的魔鬼,再一次应召而来。
在她最抗拒、最不愿的情况下,那被强行贯穿的、撕裂般的痛楚,开始慢慢地,与一股无法言喻的、强烈的、病态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那感觉从两人紧密结合的、最羞耻的核心处升起,如同一道道电流,窜过她的脊椎,冲上她的大脑,麻痹了她的痛觉,也摧毁了她的意志。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原本因为痛苦而僵硬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随着身后那狂暴的节奏,微微地塌陷、迎合。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肉,也开始本能地、贪婪地收缩、绞紧,仿佛一头被饿极了的野兽,在疯狂地吞噬着那带给它唯一刺激的食粮。
“哈哈哈哈!动了!骚货动了!“
王大锤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他兴奋地发出了一阵粗野的、得意的狂笑。他低下头,用那张肥腻的脸,贴近秦羽墨那沾满了泪水和灰尘的、汗涔涔的后颈,用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喷吐着她。
“你看!嘴上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下面这张骚嘴倒是会活!还会夹了!是不是巴不得老子把你操死在这里啊?“
他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着精神上的凌辱,一边更加卖力地、狠狠地撞击着她那早已放弃抵抗的身体。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清脆响声,在空旷的桥洞下回荡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荡。
秦羽墨的意识,已经被那股混合着剧痛、羞耻和病态快感的洪流彻底淹没。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比刚才在车里更加汹涌的潮水,正在她的小腹深处疯狂地积蓄、酝酿,即将冲垮那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终于,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种来自内外的双重折磨彻底撕成碎片时,王大锤发出了一声粗野的咆哮,猛地将她整个人从车身上提了起来,让她以一个完全悬空、只有脚尖勉强点地的姿态,将他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更深、更狠地、完全吞入身体的最深处!
“啊————!“
秦羽墨的脑海中炸开了一片刺眼的白光。她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随即猛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一股汹涌滚烫的、带着羞耻腥气的热液,从她那被操干到红肿不堪的穴口,毫无节制地、喷涌而出,将王大锤的腿根和身下的水泥地,都浇灌得一片湿透。
在这场以天地为幕、以屈辱为食的盛宴中,她再一次地,被推上了崩溃的、毁灭性的高潮。
然而,王大锤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享受着她高潮后那剧烈的、销魂的绞紧,又狠狠地冲撞了数十下,直到那股痉挛慢慢平息,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粘稠的精液,悉数地、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那依旧在微微抽搐的、温暖的身体深处。
一切都结束后,他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像扔一块破布一样,将浑身瘫软、彻底失神的秦羽墨,扔在了那片被她自己的体液和他的精液弄得一片泥泞的、肮脏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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