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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那辆破旧的五菱宏光,如同一个移动的、肮脏的铁皮棺材,载着两个破碎的灵魂,最终还是摇摇晃晃地驶回了那个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如今却变成了地狱入口的地方——爱情公寓。
王大锤像拖拽两袋缴获的战利品一样,将胡一菲和秦羽墨从车上拽了下来。两个女人浑身赤裸,身上只胡乱地裹着那几片早已被撕成破布条的、沾满了精液、尘土和血污的性感汉服。她们的头发黏合成一缕一缕,脸上挂着麻木的泪痕和灰尘,眼神空洞得像是两口枯井,迈出的每一步都虚浮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公寓楼下,有早起买菜的邻居投来好奇的目光,但王大锤毫不在意,甚至还挺起了他那肥硕的胸膛,脸上挂着一种炫耀般的、猥琐的笑容,一左一右地搂着两个女人,将她们强行拖进了电梯。
3601室的门被打开了。
曾经那个熟悉、温馨的客厅,此刻在她们眼中,却比任何陌生的地方都更让她们感到恐惧。王大-锤粗暴地将她们推倒在客厅中央那张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那张她们曾经无数次躺在上面看电视、吃零食的沙发,此刻却成了她们新的囚笼。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一菲和羽墨来说,是比在地狱中更甚的、无尽的折磨。
她们被这对父子当成了最卑贱的家畜和泄欲工具。白天,她们要跪在地上,用抹布擦拭着每一个角落,为这对肮脏的父子洗脚、按摩,还要忍受他们随时随地从身后发起的、不分场合的侵犯。晚上,她们则被锁在同一个房间里,轮流承受着这对禽兽父子那永不满足的、变态的欲望。
她们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神药的药效,让她们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可耻的、独立的个体,无论意志如何抗拒,只要被触碰,就会不受控制地泛滥出淫水,渴望着被填满、被冲击。她们成了最完美的肉便器。
这天下午,王大炮正赤裸着上身,像个土皇帝一样靠在沙发上,一边抠着脚,一边看着电视。而胡一菲和秦羽墨则穿着暴露的、被剪得破破烂烂的女仆装,跪在他的脚边,一个给他捶腿,一个给他削着苹果。
突然,王大炮那部老旧的、铃声是“好运来“的山寨手机响了。
他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而又油滑的笑容,瞬间从一个土皇帝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哎哟!王局长!您好您好!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王大炮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哎呀!真的吗?令公子语文考了六十分?及格了啊!哎呀呀,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必须得好好奖励,必须得好好庆祝一下!“
他说着,那双浑浊的小眼睛,下意识地扫向了跪在脚边的两个女人。他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两件商品,充满了算计和估价。
“嘿嘿……王局长您放心!我这儿……刚好有两件新到的‘特级贡品’,保证能让小少爷玩得尽兴,玩得高兴!“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刚抠过脚的大脚,粗鲁地挑起了胡一菲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一个呢,是大学里的美女博士,还是跆拳道高手呢,那身段,那弹性,啧啧啧……另一个呢,是电视台的当家花旦,名主播!那皮肤滑的,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最关键的是,这两个货色,都已经被我给‘调教’好了,绝对听话,绝对够骚,保证能把小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跪在地上的胡一菲和秦羽墨,在听到这些话的瞬间,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她们的身份,她们曾经引以为傲的学历和事业,如今在这个男人的嘴里,却成了可以用来取悦另一个男人的、可以被明码标价的……卖点。
胡一菲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但她那空洞的眼神里,却连一丝反抗的火花都再也燃不起来了。因为她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brutal的、更没有尽头的折磨。
“好!好!您放心!价钱都好说!……成!那我晚上就把‘礼物’给您亲自送府上!保证让小少爷过一个最难忘的及格庆功宴!嘿嘿嘿……“
王大炮挂断了电话,脸上露出了生意谈成的、无比满足的笑容。他低下头,看着脚下那两具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完美的身体,就像看着两件即将为他带来巨大收益的、珍贵的商品。
“听见了吧,两个骚货,“他用脚尖粗鲁地碾了碾胡一菲的脸颊,用一种宣布命令的口吻说道:“晚上都给老子打扮得漂亮点,要去伺候贵客了。要是敢让客人不满意……你们应该知道后果。“
王大炮挂断电话后,那张堆满了谄媚笑容的脸立刻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土皇帝般的、充满了油腻与暴戾的神情。他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来回打量着跪在地上、穿着破烂女仆装的胡一菲和秦羽墨。
“妈的,这个主播不够骚,还是女博士带劲。“他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似乎在为晚上的“贡品“进行最后的筛选。他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胡一菲身上,然后朝着被关在卧室里的诺澜喊了一嗓子。
“那个电视台的!给老子滚出来!“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同样穿着一身破烂女仆装,眼神空洞麻木的诺澜走了出来。她的身体比秦羽墨显得更加娇柔软糯,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像是在发光。
王大炮满意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产品组合“感到非常得意。他从墙角一个满是灰尘的纸箱里,翻出了两个塑料包装袋,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它们丢在了胡一菲和诺澜的面前。
“把身上这身破布给老子脱了,换上这个。“他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包装袋,命令道。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同时僵硬了一下。她们机械地、缓缓地撕开了包装袋。里面,是两套颜色鲜艳、布料少得可怜的、明显是廉价仿制品的美少女战士COS服。
这根本不是给人穿的衣服。
那身标志性的白色水手服,是用一种毫无弹性的、光滑的漆皮面料制成的,尺寸小得惊人。胸前那个巨大的红色蝴蝶结显得滑稽而又刺眼。而最让人感到屈辱和恐惧的,是水手服的下半身设计。那是一块紧紧连接着上衣的、三角形的、类似于高叉死库水泳衣的布料。设计者的意图极其险恶,这块布料一旦穿上,就会像一根绷紧的绳子,深深地、紧紧地、勒进女性最私密的缝隙里。
至于那条蓝色的百褶裙,更是短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是一条宽一点的腰带,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在王大炮那充满了不耐和威胁的目光逼视下,两个女人没有选择。她们默默地、如同两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开始脱下身上那件同样充满了屈辱记忆的女仆装,露出了那两具被开发得愈发成熟、也愈发敏感的、完美的雪白胴体。
然后,她们开始艰难地、将自己的身体,往那两套刑具般的COS服里塞。
紧!
这是唯一的感受。
那身白色的漆皮水手服,像一层紧紧的、不透气的皮肤,死死地包裹住了她们的上半身。那对被滋养得异常饱满挺翘的乳房,被这层布料挤压、托起,呈现出一种夸张而又诱人的、几乎要破衣而出的浑圆形状。
而当她们将双腿穿过那紧窄的、连体的三角区域时,一股强烈的、羞耻到极点的紧勒感,瞬间从两人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传来。那块狭窄的布料,如同设计者预想的那样,深深地、狠狠地,嵌进了她们那饱满丰润的、经过药物催化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穴肉之间。她们甚至能感觉到,那布料的边缘,正粗暴地、隔着一层薄薄的阴唇,摩擦着那颗早已被开发得肿胀不堪的阴蒂。
她们的小腹,被这股力量向后、向上提拉着,使得那片本就平坦的区域,清晰地、毫无保留地、勾勒出了一个饱满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馒头“形状的轮廓。那道被布料深深勒出来的、私密的缝隙线条,清晰得就像是用刀刻上去的一样,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淫荡与羞辱。
最后,她们将那条几乎没有存在感的蓝色超短百褶裙,系在了腰间。裙摆随着她们最轻微的动作而晃动,不仅无法遮住那浑圆挺翘的臀瓣,甚至连正面那被紧紧勒出的、清晰的、淫靡的私处轮廓,都只能是欲盖弥彰地、若隐若现地暴露在空气中。
王大炮看着眼前这幅景象,满意地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裤裆里那根丑陋的肉棒,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妈的……真他妈骚……“他走上前,伸出粗糙的手,在那被紧身衣勒出的、清晰的骆驼趾上,重重地、来回地摩擦了一下。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立刻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一股股羞耻的热流,从她们那被粗暴摩擦的私处,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就浸湿了那片紧绷的、狭窄的布料,让那里的轮廓,显得更加清晰、也更加淫靡。
“很好,“王大炮看着她们这副不堪的模样,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狰狞的笑容,“晚上就穿成这样去伺候贵客,保证让小少爷玩得飞上天!“
王大炮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被浓痰卡住的、满足的咕噜声。眼前的景象,比他能想象到的最淫秽的春宫图还要刺激百倍。
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一个博士御姐,一个当红主播,此刻却穿着这种连站街女郎都嫌暴露的、侮辱性的衣服,像两件等待被估价的商品,赤裸裸地陈列在他面前。
他没有急着出发。他要进行最后的“质检“。
他走到胡一菲面前,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不加掩饰地,盯住了她那被紧身水手服勒得无比清晰、形状饱满的私处轮廓。那片狭窄的漆皮布料,早已被她不受控制分泌出来的爱液浸透,紧紧地、油亮地贴在她的穴肉上,将那道深陷的、诱人的缝隙,勾勒得更加立体、也更加淫荡。
“嘿嘿,不错,水都热好了……“王大炮狞笑着,伸出那只粗糙、布满了老茧的、刚刚还抠过脚的脏手,直接按在了胡一菲那片最羞耻的、被布料包裹的三角地带上。
他没有揉搓,只是用整个手掌,重重地、向下按压。
“嗯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样,发出了凄厉而又短促的呻吟。她双腿的肌肉瞬间绷紧,本能地想要并拢来抵抗这股侵犯,但那紧身衣的设计,却让她的双腿只能无力地分开着,承受着这最直接的、毫无尊严的“检阅“。
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涌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液正不受控制地、汩汩地冒出来,将那块本就湿透的布料浸得更加泥泞。
王大炮满意地收回手,甚至还抬到鼻子前,猥琐地嗅了一下那沾染上的、混合着女性体香和骚甜淫水的气味。
接着,他又转身走向了诺澜。
对于这位身子更加娇软的美女主播,他的“质检“方式换了一种。他伸出两根手指,像夹香烟一样,精准地、夹住了她那同样被紧身衣挤压得挺翘饱满的乳房顶端,那颗透过薄薄的漆皮布料都能清晰看到的、早已硬挺的乳头。
然后,他恶狠狠地一拧!
“呀——!“
诺澜的身体触电般地剧烈一颤,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一股尖锐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奇异刺痛,从她的乳尖,闪电般地传遍了全身。她的腰肢瞬间软了下来,要不是王大-锤及时松开了手,她几乎就要当场瘫软在地。
“很好,都很敏感,都是上等的好货色。“王大炮对自己调教出来的成果非常满意。他转过身,粗暴地将两个女人推向门口。
“走了,骚货们,别让贵客等急了。“
他将两个几乎无法正常走路的女人,塞进了那辆破旧的五菱宏光后座。两个女人就像两只待宰的羔羊,蜷缩在一起,浑身控制不住地、因为羞耻、恐惧以及那身紧身衣带来的、持续不断的摩擦刺激而微微颤抖。
车子发动了。
一路上,她们不敢看窗外,只能将头深深地埋进膝盖里。但她们能感觉到,每一次车子的颠簸和转弯,那块深深嵌进她们私处缝隙的、湿滑的布料,就会在她们那肿胀敏感的嫩肉上,进行一次无情的、淫荡的摩擦。
这无休无止的、来自最私密处的微小折磨,比任何狂风暴雨般的侵犯,都更让她们感到绝望。
终于,车子停在了一处守卫森严、看起来就非富即贵的别墅区门口。王大炮熟练地和门口的保安打了个招呼,车子被顺利放行,最终停在了一栋灯火辉煌的、独栋别墅前。
王大炮熄了火,回过头,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对后座那两具已经彻底麻木的身体,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听着,两个贱货。今天晚上,你们的任务,就是把那位小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怎么玩都行,让他射到腿软为止。要是小少爷有一点不满意,等你们回来,老子就把你们扒光了吊在阳台上,让全小区的人都来参观你们的骚逼是怎么流水儿的。听懂了没有?“
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两个女人的心里。
胡一菲和诺澜僵硬地、机械地,点了点头。
“很好。“
王大炮下了车,绕到后面,拉开车门,像拖拽货物一样,将这两个打扮成“美少女战士“的、特殊的“及格庆功礼物“,拽下了车,推向了那扇散发着奢华与罪恶气息的、亮着灯的大门。
那扇雕花的、厚重的红木大门缓缓打开,门内透出温暖而奢华的、如同蜂蜜般流淌的灯光。一个身材微胖、保养得宜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真丝家居服,手腕上戴着一块名表,身上散发着久居上位者特有的、混合着权力和酒色的气息。他就是王局长。
王大炮一见到他,立刻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最谄媚的笑容,将身后的两个女人猛地向前一推。
“局长,您要的‘礼物’,我给您送来了!“
王局长的目光,在那一瞬间,落在了被推到灯光下的胡一菲和诺澜身上。他的呼吸,在那一刻,仿佛停滞了。
眼前这两个女人,美得让他这个阅女无数的男人,都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她们比电视上那些削尖了下巴、打满了玻尿酸的女明星要漂亮太多,那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活色生香的美。更要命的是她们身上那套服装——那身紧得像是第二层皮肤、将她们所有曲线都勒得无比清晰、无比色情的美少女战士cos服。
他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胶水,死死地粘在了她们的身上。他看到了那被白色漆皮布料挤压得几乎要爆炸的、饱满的巨乳;看到了那两条在超短百褶裙下完全暴露出来的、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绝世美腿;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紧身衣的下摆,是如何残忍地、深深地勒进了她们两腿之间那饱满的私密花园里,勾勒出了一道让他口干舌燥、血脉喷张的、清晰的、淫荡的骆驼趾轮廓。
“咕咚。“
王局长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他能感觉到,自己那身宽松的真丝睡裤之下,那根早已习惯了养尊处优的肉棒,正在以一种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极其迅猛的速度,充血、膨胀,变成了一根硬邦邦的、几乎要将名贵的布料顶破的铁棍。
“好……好东西……“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王大炮见状,立刻识趣地说道:“嘿嘿,那……局长,我就不打扰您和少爷的雅兴了,我先回去了!“
王局长根本没听他后面说了什么,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王大炮如蒙大赦,转身便钻进了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砰。“
别墅的大门缓缓关上,沉闷的关门声,如同地狱大门的落锁声,彻底隔绝了她们与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
客厅里只剩下了王局长,以及两个如同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的女人。
“过来。“王局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说道。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但她们不敢违抗。她们迈着僵硬的、几乎无法协调的步伐,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挪到了他的面前。
一股浓烈的、带着高级古龙水和烟草味道的男人气息,瞬间包裹了她们,让她们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王局长伸出了他那双保养得极好、手指修长的手。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手一个,重重地、放在了两个女人那浑圆挺翘的、被短裙包裹着的臀瓣上。
他的手掌滚烫,带着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粗暴的力量,在那富有弹性的、完美的臀肉上,肆意地揉捏、抓握着。那廉价的百褶裙布料,在他的揉捏下,发出“沙沙“的、令人羞耻的声响。
“嗯……“
胡一菲和诺澜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她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一软,几乎要当场跪倒在地。
王局长对她们的反应非常满意。他享受着掌心下那极致的美妙触感,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残忍的笑容。
他收回手,转而一手揽住一个女人的纤腰,将她们的身体紧紧地、拥向了自己。
“走吧,我的美人儿们,“他低下头,在那两个因为恐惧而颤抖的、精致的耳垂边,用那足以让任何女人沉沦的、磁性的嗓音,低语着最肮脏的话语,“我儿子今天可考及格了,正等着你们这两个最好的‘奖品’,去给他好好地‘庆功’呢……“
说着,他便搂着这两个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打扮成“美少女战士“的绝色美人,朝着二楼那间还亮着灯的、属于他宝贝儿子的卧室,走了过去。
通往二楼的,是铺着厚重柔软的波斯地毯的旋转楼梯。水晶吊灯投下璀璨而又冰冷的光芒,照亮了墙上悬挂着的、价值不菲的抽象派油画,也照亮了两个赤着脚、穿着廉价cos服的女人,那充满了绝望和屈辱的脸。
胡一菲和诺澜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却感觉像是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每一步都充满了灼烧般的痛苦。王局长那两只滚烫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箍在她们的腰上,几乎要将她们的骨头捏碎。
他的呼吸沉重而又粗野,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们的颈侧,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了烟草和欲望的味道。他并没有立刻将她们带到房间,而是享受着这个过程,享受着这两个绝色尤物在他掌控之下,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美妙感觉。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们的身上游走。
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顺着那身紧身水手服光滑的漆皮表面,缓缓地、向下滑动,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们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他甚至恶意地、将手指插进了那超短百褶裙的缝隙里,用指腹去感受她们臀肉那惊人的、紧致的弹性。
“嗯……“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羞耻的呻吟。她们能感觉到,那块深深嵌在她们私处缝隙里的布料,随着王局长手上的动作,正在她们那肿胀敏感的嫩肉上,进行着一种缓慢而又残忍的、致命的研磨。
神药的药效,再一次被这无情的、持续的刺激彻底点燃。
一股股羞耻的、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们的身体深处疯狂涌出,将那块本就湿透的、紧绷的布料,浸得更加泥泞不堪。那片勾勒出清晰骆驼趾轮廓的地方,此刻甚至已经开始往下滴水,将她们走过的、昂贵的波斯地毯,留下了一个个微小而又淫荡的、深色的湿痕。
“真是好货色……光是摸一摸,水就流成这样了……“王局长感受到了掌心下的湿滑,他满意地、在诺澜耳边低声淫笑,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欲望,“等会儿我儿子玩起来,你们岂不是要喷得到处都是?“
这句污秽不堪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两个女人的心里。
她们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们自己。她们的尊严、她们的骄傲,早已被碾得粉碎。她们现在,只是两件被包装精美的、用来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少爷“庆祝考试及格的、会流水的性玩具。
终于,这漫长而又短暂的、通往地狱的楼梯走到了尽头。
王局长停在了一扇紧闭的、看起来就隔音效果极好的卧室门前。门上挂着一个卡通的“请勿打扰“的牌子。
他松开了搂着两个女人的手,转而一人一边,抓住了她们胸前那对被紧身衣挤压得几乎要爆炸的、饱满的雪白乳房,隔着那层光滑的漆皮布料,狠狠地、揉捏了一下。
“进去吧,我的美人儿们,“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赏赐的口吻说道,“好好伺候我的宝贝儿子。他高兴了,你们……才能活得舒服点。“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那两个因为他最后这一下而浑身瘫软、几乎站立不稳的女人,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那扇通往另一个地狱的门。
“咚,咚,咚。“
“儿子,爸爸给你准备的‘及格礼物’,送到了。“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股混合着空调冷气和能量饮料甜腻气味的空气,从门缝里涌了出来,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电子游戏里打打杀杀的音效。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
门后,是一个装修得极其奢华的、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巨大卧室。一面墙几乎被一整个巨大的、曲面的电竞显示屏所占据,屏幕上正闪烁着五光十色的、激烈的战斗画面。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身材微胖、脸上还带着些许青春痘的少年,正戴着一副巨大的耳机,聚精会神地坐在电竞椅上,嘴里正大声地、兴奋地用污言秽语指挥着他的游戏队友。
他就是王局长的宝贝儿子。
王局长脸上带着一副慈爱而又纵容的笑容,他粗暴地、将胡一菲和诺澜从身后一推,像献上祭品一样,将她们推进了房间。
“儿子,别玩你那假打假杀的破游戏了,爸爸给你把真正的‘奖品’带来了!“
少年显然对自己沉浸的游戏世界被打断感到十分不悦。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摘下了耳机。游戏里那喧嚣的音效瞬间消失,房间里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诡异的安静。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个被他父亲推到房间中央的、穿着美少女战士cos服的女人身上。
他的眼睛,在那一瞬间,猛地睁大了。
起初是错愕,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种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混合着贪婪、淫邪与残忍的笑容。
他的视线,像两把黏腻而又锋利的解剖刀,肆无忌惮地、一寸一寸地,在两个女人那暴露的、被紧身衣勒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上刮过。他看到了她们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涨红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到了她们那被白色漆皮布料挤压得几乎要裂开的、形状完美的巨乳;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她们两腿之间那最羞耻的地方。
在那块被淫水浸透得油亮反光、紧紧绷着的布料上,那道清晰无比的、充满了淫荡暗示的私处缝隙轮廓,以及那从布料边缘缓缓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晶亮的、可疑的水痕。
“爸……这……这俩是……“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变声期的沙哑,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的颤抖。
“怎么样,儿子,喜欢吗?“王局长得意地走到胡一菲身后,像展示战利品一样,伸出大手,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了“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胡一菲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一颤,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这个,是大学里的博士老师,跆拳道冠军呢,身体紧得很!“王局长又指了指身旁那具因为恐惧而抖得像风中落叶的诺澜,“那个,是电视台最红的主播,皮肤滑得跟豆腐一样。爸亲自给你‘验过货’了,都干净得很,水也多,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少年贪婪地舔了舔嘴唇,从电竞椅上站了起来。他走到两个女人面前,像一个君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围着她们走了一圈。
他伸出手,用手指粗鲁地勾了一下诺澜那条短得可笑的百褶裙,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裙下那暴露无遗的、清晰的、被勒出的私处轮廓。
“她们……什么都肯做吗?“他转过头,问他的父亲。
王局长脸上露出了一个“你懂的“笑容,他走过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然后将一张房卡塞进了他的手里。
“爸把她们都给你了,今晚她们就是你的专属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把她们玩坏了,爸明天再给你找新的来。“
说完,王局长便转身向门口走去。在出门前,他还回头,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最后扫了两个女人一眼。
“好好伺候小少爷。“
“砰!“
那扇厚重的、隔音极好的房门,被无情地关上了。清脆的落锁声,如同死神的宣判,彻底敲碎了胡一菲和诺澜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
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们,以及那个脸上挂着狰狞而又兴奋的笑容,正一步一步、向她们逼近的……小恶魔。
小少爷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混杂着好奇、兴奋与残忍的、孩童般的邪光。他看着眼前这个被紧身衣捆绑成羞耻模样的、成熟美艳的“女战士“,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猛地向前一扑,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小兽,笨拙而又急切地将胡一菲那充满弹性的、丰腴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嘿……嘿嘿……“他发出一阵兴奋的、像小猪一样哼唧的喘息,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胡一菲那被白色漆皮布料挤压得无比饱满的、雄伟的胸怀之间。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混合着汗水、香水以及淡淡淫靡水汽的体香,夹杂着廉价布料的味道,疯狂地涌入他的鼻腔,让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又狠狠地向上跳了一下。
他张开嘴,隔着那层光滑的布料,一口含住了胡一菲右边那颗早已硬挺的、饱满的乳头。他不懂任何技巧,只是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尽全力地、笨拙地吮吸、啃咬。湿热的口水很快就浸透了那层薄薄的漆皮,让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呜……!“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弓,从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电流,从那被粗暴对待的乳尖,闪电般地窜过她的全身,直冲她的小腹深处。
与此同时,小少爷那根坚硬如铁的、尺寸惊人的肉棒,正隔着他自己的裤子和她那身紧身衣,死死地、一下又一下地,在她那被布料紧紧勒出的、饱满的私处轮廓上,毫无章法地、粗野地摩擦着。
每一记摩擦,都让那块早已被淫水浸湿的布料,在她那肿胀敏感的穴肉上,进行着一次致命的、深入的研磨。
“哦……好软……好软的奶子啊……“小少爷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痴迷地吮吸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糖果,“姐姐……姐姐你好香啊……“
他的声音稚嫩而又沙哑,充满了少年人初尝禁果的、原始的兴奋与贪婪。
胡一菲彻底崩溃了。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这个肮脏的小鬼,应该用自己的跆拳道把他踹到墙上。但她的身体,在那根坚硬肉棒的碾磨和那张湿热小嘴的吮吸之下,却可耻地、彻底地,背叛了她。
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她的小腹深处疯狂涌出,将那块本就泥泞不堪的布料,浇灌得彻底湿透,甚至有黏腻的液体顺着布料的边缘,缓缓滴落下来。
她那双原本因为恐惧而紧紧并拢的、修长的美腿,此刻却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张开了。这个动作,让她私处那块最敏感的、被紧身衣包裹的核心,与小少爷那根坚硬的肉棒,贴得更紧、更密,摩擦得也更加深入、更加销魂。
她的乳头,在那张笨拙小嘴的吮吸下,变得又红又肿,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那个属于女人的、最羞耻的器官,正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痉挛、收缩,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进来,能够更粗暴、更深入地,安抚它那难以忍受的、空虚的饥渴。
小少爷虽然心急如焚、欲望滔天,但他的身体和经验却完全跟不上他那肮脏的想象。他就如同一头闯进了瓷器店的、笨拙的小公牛,只能将两个被欲望和药物折磨得浑身瘫软的女人按在柔软的大床上,用他那还带着少年青涩气息的嘴唇,毫无章法地、在她们的脸上、脖子上、胸前胡乱地亲吻、啃咬;用他那双同样笨拙的手,在她们那穿着紧身衣的、曲线毕露的身体上,杂乱无章地抚摸、揉捏。
这本该是一场滑稽的闹剧,但对于早已被神药彻底改造了身体的胡一菲和诺澜来说,这种粗糙、笨拙的、充满了少年人旺盛精力与无知探索的侵犯,反而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撩拨着她们最敏感的神经。
她们的身体,根本无法分辨这种抚摸是来自经验丰富的老手还是初出茅庐的雏儿。她们只知道,有男人的手在抚摸她们,有男人的嘴在亲吻她们,有男人的肉棒在她们的腿间磨蹭。这就足够了。
她们的身体,开始可耻地、剧烈地,回应着这场笨拙的“前戏“。
而心思更为细腻的诺澜,很快就从少年那急促而又毫无头绪的动作中,看出了他的窘境。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母性、欲望与微妙优越感的念头,在她那被情欲占满的脑海中浮现。
她轻轻地推开了少年那张正在她锁骨上乱啃的脸。
“小少爷,“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嘶哑、湿润,带着一种致命的、成熟的魅惑,“躺下来……躺到姐姐的腿上来……“
少年愣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将头枕在了诺澜那丰腴、柔软、隔着一层紧身衣都能感觉到惊人弹性的大腿上。
诺澜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而又妖艳的笑容。她伸出那只白皙、修长的、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缓缓地、探向了少年早已在裤子里顶起一个巨大帐篷的、滚烫的下体。她的手隔着布料,准确地握住了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
“呜……“少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后,他便像找到了最舒适的港湾一样,将脸埋进了诺澜那柔软的怀里,准确地含住了她胸前那颗早已被他自己口水浸透的、硬挺的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诺澜没有说话。她只是用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开始以一种温柔而又熟练的、充满节奏感的韵律,缓缓地、上下套弄着他那根隔着裤子的肉棒。她能感觉到,掌心下的那根东西,在她熟练的抚慰下,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哦……啊……姐姐……“少年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吮吸的力道变得更加急切,“姐姐你的手……好舒服啊……好舒服……撸快一点……求求你……撸快一点……“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充满了少年人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被人精心服侍的、极致快感的,无法自拔的沉迷与渴求。
诺澜那双温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一边用那戴着手套的手,不紧不慢地撸动着身下少年那根隔着裤子的巨物,一边抬起头,用一种既像求助、又带着几分命令和挑逗的眼神,望向了房间另一头,那个同样穿着羞耻水手服、却始终站得笔直,仿佛要用最后的骄傲对抗这无尽屈辱的胡一菲。
胡一菲接到了她的目光。
她撇了撇嘴,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充满了不屑的“嗤“声。但她也清楚地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她选择的余地了。反抗,只会招来更可怕的、毫无意义的折磨。
她认命般地长长吐出了一口气,那动作利落得就像她在博士论文答辩前整理仪容一样。她伸出双手,熟练地将自己那一头柔顺的黑长直秀发拢起,用一根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黑色发圈,在脑后高高地、紧紧地扎成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
这个动作,彻底暴露了她那修长、优美、宛如天鹅般的雪白脖颈。
然后,她迈开那双修长的美腿,走到了床边。她没有看少年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涨红的脸,只是用一种近乎于研究的、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那根在诺澜手中跳动不休的、被裤子紧紧包裹着的粗硬物事。
随即,她缓缓地、弯下了自己那高傲的腰肢。
她跪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用手粗暴地扯开了少年那条宽松的运动裤。一根与他肥胖身材极不相称的、巨大狰狞的、布满了青筋的、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的肉棒,“啪“的一声,弹了出来。
胡一菲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微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但她没有犹豫。
她张开那涂着艳丽口红的、性感的嘴唇,将那颗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巨大的、如同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一口含了进去。
“嗷呜——————!“
少年就像一头被突然阉割的公猪,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尖锐的、破了音的嚎叫!一股难以想象的、极致的、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从他那被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住的命根子上炸开,如同最猛烈的核爆,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神经!
“哦……嗷……好爽……好爽啊!!“他开始剧烈地喘息,嘴里发出猪叫般的、含糊不清的狂吼,“一菲姐……哦……一菲姐!你的嘴……你的嘴巴……好舒服啊!!“
胡一菲没有理会他的鬼叫。她那双冰冷的、带着不屑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但她的嘴,却像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最专业的性爱机器,开始以一种充满了技巧的、熟练的节奏,吞吐、吮吸、舔舐着那根滚烫的巨物。
她的舌头灵活地卷动着,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马眼,时而用整个舌面舔过粗大的茎身;她的口腔内壁则不断地收缩、放松,用那温暖湿滑的软肉,死死地、贪婪地吸附着那根让她作呕、却又让她身体深处感到一阵阵空虚燥热的肉棒。
少年彻底疯了。
他感觉自己就要被这种来自地狱、却又胜似天堂的快感彻底融化。他那双肥胖的手,猛地伸了出去,像两把铁钳,死死地、按住了胡一菲的后脑勺。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她的头,向着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根部,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按了下去!
“嗯……!“
胡一菲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这个粗鲁至极的、毫无尊重的动作,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被冒犯的不爽。她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
但她的身体,却可耻地,比她的意志更加诚实。
少年的每一次向下按压,都让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深地、更凶狠地,捅入了她那温暖湿润的、柔软的喉咙深处。那强烈的、近乎窒息的压迫感,反而激起了她身体里更深层次的、被药物催化出来的、病态的征服欲和被征服欲。
她的嘴,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张得更开,吞得更深。她的喉咙肌肉,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命地、吮吸着、榨取着那根给她带来屈辱和快感的巨物。
少年的身体猛烈地一僵,那根被胡一菲温暖口腔包裹着的粗大肉棒,在她的喉咙深处一阵剧烈地抽搐、搏动。下一秒,一股滚烫、腥膻、充满了少年人旺盛荷尔蒙气息的浓稠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她那贪婪的、深不见底的喉咙里。
胡一菲的身体,也因为这股滚烫热流的冲击而微微一颤。但她的脸上,却连一丝厌恶的表情都没有。她甚至没有片刻的犹豫,只是习惯性地喉头一滚,便将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属于这个小恶魔的生命精华,咕咚一声,全部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屈辱和冷漠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极致快感而浑身抽搐、眼神涣散的少年。一丝晶莹、黏稠的白色液体,还挂在她的唇角,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少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当他看到胡一菲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还残留着他自己的精液,看到她那副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喝了一口水的模样时,一股比刚才那场高潮还要强烈百倍的、无法言喻的刺激,瞬间引爆了他的神经。
他那根刚刚才泄了身的、本该疲软下去的肉棒,竟然以一种违反生理学常识的速度,再次猛地、一寸寸地,在他眼前重新抬头、充血、膨胀!不过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那根巨物就再一次变得比刚才还要更加粗大、更加狰狞、更加硬如铁石!
胡一菲的瞳孔微微一缩。
一旁的诺澜,也同样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她那温柔的脸庞上,不禁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混杂着惊恐与期待的复杂神情。
两个女人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绝望而又清晰的念头:今晚,怕是躲不过一场被彻底榨干的、无休无止的肉体炼狱了。
然而,就在这时,胡一菲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却突然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玩味的光芒。那是一种在猎物面前,发现了对方致命弱点后,猎人脸上才会露出的、充满了危险与挑逗的笑容。
她没有后退,反而伸出了那只纤细、白皙、因为长期锻炼而充满了力量感的手,一把就握住了那根再次硬得发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肉棒。她用一种充满了技巧的、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地、上下撸动着,感受着那根东西在她掌心下剧烈搏动的生命力。
然后,她缓缓地凑到少年的耳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他那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耳垂。她用一种低沉的、嘶哑的、充满了磁性与致命诱惑的气息,轻声问道:
“小弟弟……肉棒这么硬……是不是……就是因为它太硬了,脑子里的东西都流到这里来了,所以……才学习不好的呀?“
少年听了胡一菲那充满了致命挑逗的问话,那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胖脸,竟然又红了几分,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委屈和恼怒。
“才……才不是呢!“他结结巴巴地反驳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被人说中心事的恼羞成怒,“是……是班上那些女生!都怪她们!天天穿着那么短的短裤,那大白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我才分心的!“
胡一菲在心中冷笑一声:果然只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小色鬼。
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仿佛表示理解和同情的、妩媚的笑容。她握着那根滚烫巨物的手,速度猛地加快了。
她的手腕上下翻飞,在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大的肉棒上,化作了一道白色的残影。掌心与肉棒皮肤摩擦,发出“啪嗒、啪嗒“的、黏腻而又清脆的声响。少年那根巨物,在她专业而又用力的撸动下,被刺激得前端不断吐出清亮的液体,龟头也变成了更加深沉的紫红色。
然而,这根东西的耐力,远远超出了胡一菲的预料。
她拼尽全力地撸动了许久,撸得自己呼吸都有些急促,那白皙的手臂和小臂上,都因为用力而绷紧了优美的肌肉线条。少年只是在她手中像一头濒死的公猪一样哼哼唧唧地抽搐着,却始终没有要发射的迹象。
一股酸痛感,从胡一菲的手腕处传来,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她停下了动作,甩了甩自己那只已经有些发麻的、酸痛的手。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静静观察的诺澜,心领神会。
她那双温柔的眼眸,与胡一菲对视了一眼,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一个共同的目标。随即,她优雅地俯下身子,那头柔顺的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滑落。她张开那樱桃般的小嘴,将那颗被胡一菲刚刚撸得油光发亮的、巨大的龟头,温柔而又坚定地,含了进去。
“嗷——!“
少年再次发出一声濒死的长嚎。如果说胡一菲的手是狂风暴雨,那诺澜的嘴,就是温暖而又致命的漩涡。她用那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马眼,用湿滑的口腔内壁,死死地、贪婪地吸附着那根滚烫的茎身。
胡一菲没有休息。她看着少年那因为被双重刺激而彻底迷失了神智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将自己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缓缓地凑了过去,用自己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精准地、吻住了他那张正大张着、流着口水的嘴。
一股混杂着能量饮料甜味的、少年人的口水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她没有丝毫嫌恶,反而伸出自己那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探了进去,与他那笨拙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上下两张嘴,同时发动了最致命的、最温柔的攻击。
两个女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用这最直接、最羞耻的方式,把他所有的精华都榨出来,快点……快点结束这个漫长而又屈辱的夜晚。
少年舒服得浑身都在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本能。他那双肥胖的手并没有闲着,而是放肆地抓住了胡一菲胸前那只硕大饱满的乳房,隔着那层光滑紧绷的漆皮布料,肆无忌惮地、粗暴地揉捏起来。
“嗯……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闷哼!那只肥手带来的粗暴揉捏,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的导火索,瞬间引爆了她那被神药催化到极致的敏感点。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少年的脸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腰肢和臀部也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仿佛干涸的河床渴望着暴雨的冲刷,本能地想要从那只肮脏的手上,索求到更多、更用力的刺激。
少年显然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嘴里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野,仿佛在惩罚她的不专心。与此同时,他还分出心神,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脚。他那还带着少年脚汗微咸气味的脚趾,隔着那块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布料,精准地、按压住了诺澜那饱-满穴-肉上最敏感的核心,还用脚趾甲不轻不重地搔刮着。
“呀——!“
诺澜的身体触电般地一僵!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涌出,将那块布料浸得更加泥泞。这股突如其来的、来自最羞耻之处的、无比精准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当场崩溃。
结束它!必须快点结束它!
这个念头,如同救命的稻草,瞬间占据了她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混乱的脑海。她加快了嘴里的动作,将所有的屈辱和绝望,都化作了最疯狂的侍奉。她的口腔内壁更加用力地吸附,舌头也更加疯狂地卷动、舔舐,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榨汁机,拼命地、想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折磨的巨物,彻底榨干!
时间在黏腻的、充满了情欲的空气中,变得模糊而又漫长。
那根巨物就像一座永远不会喷发的火山,任凭两个女人使尽浑身解数,用手、用嘴,轮番上阵,疯狂地侍奉、榨取,它却只是愈发地坚硬、愈发地滚烫,狰狞地挺立着,前端不断地渗出清亮的液体,却始终没有一丝一毫要喷发的迹象。
而胡一菲和诺澜,却在这场漫长而又看不到尽头的、服务他人的性事中,被自己的身体,无情地、彻底地出卖了。
胡一菲的双腿之间,早已是一片狼藉。那被淫水反复浸透的白色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在她的腿根处,一股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块早已湿透的布料边缘渗出,顺着她那紧致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蜿蜒地流淌下来,在柔软的床单上,留下了一道道充满了羞耻意味的、深色的湿痕。
她的小腹深处,那股空虚的、骚痒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的渴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忍受。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就像一张干涸到了极点的、饥渴的嘴,疯狂地想要有什么东西能够捅进来,能够填满它,能够狠狠地、用最粗暴的方式,安抚它那令人发疯的饥渴。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她一边用那只已经酸麻的手,机械地、撸动着那根毫无反应的肉棒,一边将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探向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腿间。她的手指,隔着那层湿滑的布料,准确地、按压住了自己那颗早已肿胀、硬挺得如同小豆子一般的阴蒂。
“嗯……啊……“
当指尖传来的压力,透过那层湿滑的布料,精准地、碾上了那颗最敏感的核心时,胡一菲的身体,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一弓!她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的、充满了情欲的、完全变了调的呻吟!她开始了自我抚慰,用手指在那块小小的、被布料包裹着的敏感点上,疯狂地、用力地摩擦、揉搓起来。
而另一边,诺澜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只脚,就像一个邪恶的、精准的刑具,用它的脚趾,死死地、一下又一下地,在她那最敏感的、被淫水浸泡得无比脆弱的核心上,残忍地、持续地搔刮、按压着。每一记搔刮,都让她浑身的神经末梢,爆发出一阵阵痉挛般的、濒临极限的快感。
“唔……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她猛地松开了嘴里那根硬如铁石的肉棒,将头向后一仰,张开嘴,发出了一阵阵急促的、破碎的、完全无法自控的、仿佛即将溺死之人般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搐,那双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绷得笔直,脚趾也因为极度的快感而紧紧地蜷缩了起来。
她快要高潮了……在这种羞耻的、被迫的情况下,她竟然快要被一根肮脏的脚趾头,给弄到高潮了!
诺澜那双温柔的眸子,此刻已经被情欲烧得一片通红,水光潋滟。她转过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破碎的声音,对着还在一旁自我抚慰的胡一菲说:
“一菲……我……我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她便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大胆而又淫荡的举动。
她松开了含着少年肉棒的嘴,伸出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微微颤抖的手,一把勾住了自己那条紧身水手服超短裙下,那块已经被淫水浸泡得如同透明的、薄薄的内裤布料,用力地、向旁边一拉!
“嘶啦——“
一声轻微的、布料被拉扯的声音过后,那片最后的遮羞布,被彻底扯到了一边。一个完全裸露的、因为长期保养而光洁无毛的、饱满挺翘的、正在不断地冒着晶亮淫水的“白虎“嫩穴,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和少年那贪婪的目光之中。
诺澜没有丝毫犹豫。她挺直了上半身,用那只空出来的手,一把就握住了那根依旧硬得像烧火棍一样的、狰狞的肉棒,用那颗巨大的、流着清液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张早已泥泞不堪、饥渴地微微张开的穴口。
然后,她用一种近乎自残的、决绝的姿态,腰肢一沉,缓缓地、坐了下去!
“嗤……滋……“
一声黏腻、湿滑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响起。那颗巨大的龟头,带着一股滚烫的热度,顶开湿滑的嫩肉,强硬地、一寸一寸地,挤进了那道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紧致温热的销魂甬道!
“嗷嗷嗷————爽啊啊啊啊啊!!“
少年那张肥胖的脸,瞬间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被极致紧致、温热、湿滑包裹的、灭顶般的快感而扭曲成了一团!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喉咙里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最原始的猪叫式狂吼!
“诺澜姐!哦!诺澜姐!你的小穴……你的小穴好爽啊!好紧!好烫!爽死我了!爽到我鸡鸡都要炸了!!“
他彻底疯了!他不再是被动享受的雏儿,而是化作了一头真正的、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公猪!他的腰部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开始不管不顾地、用尽全力地,狠狠地、向上挺动、撞击!
“砰!砰!砰!“
每一次向上顶撞,都让诺澜那丰腴的、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荡起一阵阵淫靡的肉浪!
“啊……啊……啊……!“
被那根巨大的、坚硬的肉棒在身体最深处疯狂冲撞的诺澜,也彻底崩溃了。她再也维持不住那份属于电视台主播的端庄与温柔,张开嘴,放声地、用最淫荡的言语,尖叫了起来:
“哦……好弟弟……你好厉害……你好大的肉棒……把姐姐……把姐姐的骚穴都快要捅烂了……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用力……用力干我!把你的东西……全都插进来……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砰!砰!砰!“
在那根粗大肉棒不知疲倦的、疯狂的冲撞下,诺澜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就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顶得上下颠簸,浑身瘫软,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不过短短几十下,一股灭顶般的快感就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空气的、凄厉的长叫,整个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绷紧的弓!下一秒,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起双腿,将那根还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滚烫的巨物,从自己那被撑到极限的穴道里,狠狠地、拔了出来!
“噗嗤——!“
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响,她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向后重重地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大张着,那颗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水光淋漓的嫩穴,正对着天花板,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着。一股股滚烫的、晶亮的、带着淡淡腥膻气味的爱液,如同喷泉一般,从那张开的穴口中,汹涌地、喷射了出来,将雪白的床单,染上了一大片暧昧的、深色的湿迹。
少年那双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得赤红的眼睛,贪婪地看着这副淫靡的景象,但他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他那根刚刚从诺澜温暖穴道里拔出来的、沾满了滑腻爱液的、依旧硬如铁石的巨大肉棒,甚至连片刻的喘息都没有,就立刻调转了矛头。
他猛地从诺澜的身上爬起,像一头发了情的、无可阻挡的野兽,扑向了那个还在一旁,因为诺澜的高潮而震惊得呆立当场、手上还兀自抚摸着自己腿间湿热的胡一菲。
“到你了!骚货老师!“他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吼,用他那肥胖而又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将胡一菲那具高挑、健美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他甚至连扯开她那身紧身衣的耐心都没有。他抓着自己那根滚烫的、沾满了另一个女人淫水的巨大肉棒,对准了胡一菲那被白色漆皮布料紧紧包裹着的、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下一顶!
“噗——嘶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响起!那层薄薄的白色漆皮,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集中的力量冲击,被那颗坚硬如石的巨大龟头,硬生生地、顶破了一个狰狞的、不规则的大洞!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那颗滚烫的、突破了布料束缚的巨大龟头,便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捅进了一个他从未体验过的、温暖、紧致、湿滑得不可思议的、销魂蚀骨的所在!
“嗷嗷嗷嗷嗷嗷——————!“
当他感受到自己的整根肉棒,都被那个地方那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的、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湿热的嫩肉,死死地、贪婪地包裹住、吸吮住的瞬间,少年彻底地、完全地,失去了他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爽……爽死了!!“他发出了一阵阵高亢的、已经完全不似人声的、兴奋到了极致的猪叫,“好紧……老师你的逼……好紧啊!!比刚才那个还要紧!!“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所有的意识、所有的力气,全都汇集到了自己的腰部。他像一台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和力量,都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向着胡一菲那具温暖、紧致的、让他欲仙欲死的身体深处,凶狠地、忘我地,猛烈撞击!
“砰!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而又响亮的、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响,回荡在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奢华卧室里。
胡一菲那具常年锻炼、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健美身体,在那一瞬间彻底僵住了。
她那双总是燃烧着高傲火焰的凤眼,此刻因为这极致的屈辱和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猛地睁大,眼底深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与羞愤。
她的身体……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那根滚烫的、蛮不讲理的肉棒,带着另一个女人的淫水和体温,就这么粗暴地、撕开了她最后的防线,硬生生地、挤进了她那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最私密的、最骄傲的领地。痛楚只有一瞬间,随即便被神药催化下的、如同山洪海啸般汹涌而来的、蛮横的快感所彻底淹没。
她那锻炼得无比紧致有力的腰肢和双腿,本该是她最引以为傲的武器,此刻却成了取悦这个小畜生的、最淫荡的工具。她的小穴,那块属于女博士的、圣洁而又饱满的、被无数男人在梦中幻想过的馒头逼,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贪婪地、死死地,吮吸着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肮脏的巨物。每一次肌肉的本能收缩,都像是最卖力的邀请,换来的是少年更加疯狂的、野兽般的抽插。
“砰!砰!砰!砰!“
沉闷而又响亮的、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疯狂地回响。少年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将他全部的重量和精力,都灌注在了自己的腰上,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捅到胡一菲那紧致穴道的、最深的地方。
“嗷……嗷……骚老师!你的逼……真他妈的紧!真他妈的会吸!嗷!爽死我了!“他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发出兴奋到了极点的、毫不掩饰的猪叫。
“嗯……啊……畜生……“胡一菲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她想骂,想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这个毁了她一切的小畜生。但从她齿缝间泄露出来的,却只有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但她的身体,却可耻地,在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她的腰肢开始微微扭动,她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缠上了少年那肥胖的腰,仿佛是想要将那根给她带来无尽屈辱与快感的肉棒,夹得更紧、吃得更深。
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与少年的汗水、诺澜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将两人结合的地方,浇灌得一片泥泞,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得如同雨点一般,充斥着整个房间。
胡一菲的身体被撞得在床上不断起伏,她引以为傲的、结实的腰腹肌肉,此刻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来自下身的、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的贯穿。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穴道里,因为每一次抽插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可耻水声,那声音像是对她最后的尊严,最无情的嘲讽。
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少年的身体像一座肉山,沉重地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而她自己的身体,却早已被神药彻底腐蚀,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只知道追逐快感的淫荡母狗。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本能地向上盘起,紧紧地勾住了少年那因为用力而不断抖动的、肥胖的腰,这个姿态,让她那被贯穿的小穴,吃得更深、更满。
“啊……啊……老师……你的骚屄……真他妈会夹……要夹断我了……“少年一边疯狂地耸动,一边含混不清地、兴奋地嘶吼着,滚烫的汗珠,一滴滴地从他肥胖的下巴上滴落,砸在胡一菲那因为情欲而泛起一层薄红的、滚烫的胸膛上。
胡一菲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昂贵的丝绸床单里,试图用这种尖锐的疼痛,来对抗下体那股让她想要放声尖叫的、可耻的快感。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鬓角,没入发间。但她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源于屈辱,还是源于那无法抑制的、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的高潮前兆。
终于,在一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狠、更加深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子宫都捅穿的重重撞击下,一股无法抗拒的、痉挛般的快感,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炸开!
“呀啊啊啊啊————!“
胡一菲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完全变了调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屈辱,以及……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彻底征服的、极致的舒爽。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优美的弧度,大脑在瞬间一片空白。她的双腿死死地夹紧了少年的腰,而她那被操干得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则爆发出了一阵剧烈到近乎抽搐的、疯狂的收缩与吮吸。一股滚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紧紧包裹着巨大肉棒的穴口,喷涌而出,将两人结合的地方,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她高潮了。
在这个撕破了她伪装的小畜生身下,被他用最粗暴、最原始的方式,给活生生地、干到失神喷水。
胡一菲的这次高潮,非但没有让身上的少年得到满足,反而像是给他注射了一针最猛烈的兴奋剂。
他感受着那销魂穴道里剧烈到近乎痉挛的、疯狂的绞杀与吮吸,那股能将男人灵魂都吸走的无上快感,让他发出了更加亢奋的、野兽般的嘶吼。
“喷水了!哈哈!骚老师,你喷水了!“他一边狂笑着,一边丝毫没有停歇地、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腰,用那根被穴肉死死夹住的巨大肉棒,在她那痉挛不止的、柔软的穴心上,狠狠地、反复地碾磨着,“爽不爽?啊?你的骚屄被我操得爽不爽?!“
胡一菲的身体,在这次高潮过后,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敏感的状态。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肉,每一丝的摩擦都像是被利刃刮过,既带着尖锐的刺痛,又混杂着无法抗拒的、令人发疯的痒。她的神智一片模糊,只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异物,依旧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她那早已崩溃的神经上,重重地踩上一脚。
她想求饶,想尖叫,想让这一切都停下来。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无力地、随着那凶猛的撞击而颤抖、弹跳。
而少年,却像是刚刚尝到了最美味的珍馐,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抓住胡一菲那因为高潮而绷得笔直、正在微微颤抖的大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的整个下体,毫无遮拦地、彻底地向他敞开,也让他能够插得更深、更狠!
“砰!砰!砰!“
比刚才更加沉重、更加响亮的肉击声,再次疯狂地响起。
在又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完全不计后果的、野蛮的冲撞后,胡一菲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再一次地、无可奈何地,迎来了第二次的崩溃。
这一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加猛烈,也更加绝望。她甚至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浑身剧烈地一抖,双眼翻白,一缕晶莹的津液从她那被咬得毫无血色的唇角流下。她的小穴,在又一阵疯狂的痉挛之后,喷出了比刚才更加汹涌的一股热流,随即,便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塌塌地、任由那根巨大的肉棒在里面肆意地抽插、肆虐。
而就在胡一菲第二次高潮喷水的瞬间,少年也终于达到了自己的极限。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了极点的嘶吼,将自己的腰狠狠地向前一送,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胡一菲的子宫口上重重地一顶,一股滚烫、浓稠、充满了腥膻气息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地、尽数喷射进了她那早已被填满的、温暖的身体深处。
“噗滋“一声,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黏腻水声,少年终于将那根已经开始微微变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从胡一菲那被操干得彻底麻木、红肿不堪的穴道里,缓缓地、抽了出来。
随着他的退出,一股更加浑浊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白浊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那个被顶破的、狰狞的衣物破洞中,咕涌而出,顺着她那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肌肉紧实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与之前流出的淫水和床单上的湿痕,汇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更加狼藉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淫靡地图。
少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那个高高在上的、不可一世的女博士,此刻正双眼失神、浑身瘫软地躺在自己身下,她那身象征着高傲的紧身衣被自己顶出了一个丑陋的破洞,腿间一片狼藉,还在不断地流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子孙后代。
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者的满足感,让他那张肥胖的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
“嘿嘿……骚老师,你看……“他伸出沾满了两人体液的手,在那片被撕裂的、湿滑的布料上恶意地抹了一把,然后将手指凑到胡一菲的眼前,用一种炫耀般的、充满了恶意的语气说,“你看,你流了好多水啊……全都是被我操出来的……以后,你的这个逼,就是我的了,我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
说完,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又转向了躺在不远处,同样浑身瘫软、眼神空洞的诺澜,嘴角咧开一个更加邪恶的笑容:“还有你,诺澜姐,你的骚屄也跑不掉……你们两个,以后就是我的专属肉便器了!哈哈哈哈!“
狂妄的、刺耳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胡一菲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被玩坏了的精美玩偶。她的眼神没有焦点,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奢华的水晶吊灯。但如果有人能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那双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死死抓着床单的手,指节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惨白。
那股还残留在她体内的、温热的液体,似乎也随着她心中的恨意,一点点地变得冰冷、刺骨。
第二十四章
少年喘着粗气,从胡一菲那瘫软无力的身体上爬了起来。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大喇喇地走到床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像一个刚刚打完胜仗的将军,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
床上是何等淫靡的一副光景。
胡一菲和诺澜,这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绝色御姐,此刻就像两只被玩坏了的、破烂的布娃娃,毫无尊严地、四肢大张地躺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她们的眼眸都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膛随着微弱的呼吸而轻轻起伏着。
她们的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那两片白色的漆皮布料都被顶得破烂不堪,黏腻地贴在腿根。红肿不堪的娇嫩穴肉,混合着男人浓白的精液和她们自己喷涌而出的淫水,糊成了一片,将身下的高级床单,浸染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暧昧的湿痕。
少年的目光,在那两具同样诱人的、雪白丰腴的胴体上来回巡视,最终,定格在了诺澜的身上。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第一次清楚地、近距离地看到,诺澜那私密的、被撕开了内裤的腿心处,竟然是光洁一片,连一根杂乱的毛发都没有。那片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微微红肿的、粉嫩饱满的穴肉,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坦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宛如一块上等的、等待品尝的、无暇的美玉。
“白虎……“少年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嘴里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这个惊人的发现,像是一把新的火焰,瞬间点燃了他那刚刚才得到过满足的、原始的欲望。他感觉到,自己那根才刚刚偃旗息鼓的肉棒,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缓缓地,有了抬头的迹象,变得温热、坚硬起来。
他再也坐不住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又一次爬上了那张充满了淫靡气味的大床。他小心翼翼地、爬到了诺澜那具已经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瘫软的身体上方,那双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赤红的眼睛,贪婪地、近乎痴迷地,盯着那片光洁诱人的“白虎“嫩穴。
他伸出自己那根还沾着黏液的、肥胖的手指,带着一丝探索般的、近乎虔诚的意味,轻轻地、拨开了诺澜那两片因为刚刚的蹂躏而微微红肿的、湿滑的阴唇。
“嗯……“
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只是本能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梦呓般的呻吟,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
少年看到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和肆无忌惮。他的手指,在那湿滑、温暖的穴口,恶意地、来回画着圈。
“嘿嘿,白虎逼……我还是第一次玩呢……“
少年那张肥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笑容。他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像一头笨拙却又目标明确的野兽,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调转过来。
他趴在了诺澜那具依旧在微微颤抖的、雪白丰腴的身体上,形成了一个无比羞耻的69式。
他那张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肥脸,埋进了诺澜那片光洁诱人的腿心。一股温热、湿润的气息,喷吐在那片因为刚刚被手指玩弄而变得无比敏感的嫩肉上。紧接着,一条湿滑、粗糙的舌头,便伸了出来,精准地、卷住了那颗还因为高潮余韵而硬挺肿胀的阴蒂,开始贪婪地、用力地舔舐起来。
与此同时,他那根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肉棒,则对准了诺澜那张微微张开的、还残留着呻吟余韵的红唇,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直直地、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抵住了她柔软的喉口。他下身的腰微微挺动,那根巨物便在诺澜的嘴里,一进一出地、轻轻抖动着,将前端不断分泌出的、带着腥咸气味的清液,涂满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唔……嗯……“
在这样上下同时传来的、极致的刺激下,诺澜那涣散的意识,终于被强行拉回了这具被情欲彻底淹没的身体。
她首先感受到的,是自己最私密的、最脆弱的核心,正被一条火热的、灵活的舌头,用一种让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方式,疯狂地、仔细地舔弄着。那股酥麻、酸痒、却又带着无可抗拒的快感的电流,从那一点,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而她的嘴里,也被一根硬邦邦的、滚烫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是出于一种被身体本能所驱使的反应,她那柔软的舌头,便不受控制地、开始卷动起来,口腔内壁也开始主动地、一收一缩地,吮吸、舔弄着那根侵犯自己的巨物。
少年感受到了她嘴里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咕噜声。他似乎觉得光是舔弄还不够过瘾,便将一只空出来的、肥胖的手,探到了下方。他的两根手指,沾着诺澜自己流出的淫水和他的唾液,毫不费力地、就插进了那张湿滑泥泞、刚刚才高潮过的温热穴道里,一边飞快地抠挖、搅动,一边继续用舌头,疯狂地攻击着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阴蒂。
在这样内外夹攻的、双重刺激下,诺澜连五秒钟都没有撑住。
“唔唔唔——!“
她的嘴里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阵阵绝望的、被堵住的呜咽。她的身体,再一次地、猛地绷直,随即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滚烫的液体,再一次地、从那被手指和舌头同时玩弄的小穴里,汹涌地喷射而出,甚至溅了少年一脸。
还没等诺澜从这次更加猛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少年便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和舌头,翻了个身,重新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那张刚被淫水喷了一脸的肥脸上,满是兴奋和狰狞的笑容。他俯下身,张开大嘴,一口就含住了诺澜那颗因为情欲而挺立着的、粉嫩的乳头,用力地、发出“啧啧“声响地吮吸起来。
与此同时,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口水和淫液的、硬得发紫的巨大肉棒,对准了诺澜那张还在痉挛收缩、向外流着水的嫩穴,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势如破竹地、再一次插了进去!
“噗嗤!“
一声黏腻到了极点的水声响起。
“诺澜姐……嘿嘿……“少年一边在她体内飞快地、凶狠地抽插起来,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粗重的声音说,“刚才光顾着操一菲老师了,还没给你这个骚穴里射精呢……现在,我就给你补上!“
那根刚刚才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沾满了胡一菲淫水与口水的巨大肉棒,在诺澜那高潮后痉挛不止、湿滑泥泞的穴口处,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噗嗤!“
一声黏腻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过后,少年已经将整根巨物,蛮横地、尽根没入到了诺澜那温暖、紧致而又极度敏感的身体深处。
“嗯啊——!“
诺澜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再次击中,猛地向上弓起。她的指甲深深地、无意识地,掐进了身下的床单里。那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每一寸都无比脆弱敏感的穴肉,被这样粗暴地、毫无缓冲地再次贯穿,那股又痛、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几乎当场就要再次失禁。
少年却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那张肥胖的脸埋在诺澜柔软的胸前,像一头贪婪的幼兽,用力地、发出“啧啧“的声响,吮吸、啃咬着她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头。而他的下半身,则如同上足了发条的机器,开始以一种疯狂的、大开大合的频率,凶狠地、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砰!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让诺一同起伏。每一次都势大力沉,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捣在她那柔软、敏感的子宫口上。
“诺澜姐,你看你的骚屄,刚被我舔得喷了水,现在又流水了……“少年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含混不清地、在她耳边用粗重的喘息声得意地羞辱道,“是不是还想要我的鸡巴?啊?是不是还想被我狠狠地内射?!“
“不……不要……啊……啊……太深了……求你……“
诺澜的意识早已是一片浆糊,她只能本能地、破碎地求饶着。但她的身体,却在神药的作用下,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更高地抬起,缠上了少年那不断耸动的、肥胖的腰,这个姿态,让她那湿热的穴道,将那根侵犯她的巨物,吃得更紧、更深。
不远处,胡一菲缓缓地、从高潮后的麻木中,恢复了一丝神智。她首先听到的,就是这阵令人羞耻的、毫不掩饰的肉体撞击声,以及自己最好的闺蜜,那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完全变了调的呻吟。
她费力地、微微转过头,便看到了那副让她通体冰凉的、地狱般的景象。
诺澜那雪白的、修长的双腿,高高地缠在那个小畜生的腰上,随着他每一次野蛮的冲撞而无力地晃动着。而她自己,那个高傲的、无所不能的胡一菲,则像一堆破布一样躺在旁边,腿间黏腻不堪,还在不断地流着那个畜生刚刚射进去的、充满了屈辱的精液。
一股无法言喻的、滚烫的羞辱感,伴随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感觉到,自己那被操干得酸痛不堪的私处,似乎也随着那边的撞击声,不争气地、微微抽动了一下。
就在这瞬间,那边的冲撞,也达到了最后的疯狂。
少年发出一声长长的、野兽般的咆哮,抱着诺澜的身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向前一送!
诺澜的身体,在又一阵剧烈无比的痉挛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眼翻白,彻底失神。而一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灼热液体,也同时从那根巨物的顶端,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汹涌地、尽数射进了她那被彻底征服的、温暖的子宫最深处。
少年喘着粗气,趴在诺澜那汗湿的、柔软的身体上,久久没有动弹,享受着余韵。
房间里,只剩下两具被彻底玩坏的、瘫软的女性身体,以及那个趴在其中一具身体上,如同野兽般喘息的胜利者。
地狱,已经降临。
少年喘着粗重的鼻息,终于从诺澜那被彻底征服的、温暖的身体里,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浓稠精液和淫水的巨大肉棒,抽了出来。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噗嗤“声,他的身体离开了诺澜。他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饶有兴致地,低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在这时,他的眼角余光,瞥到了躺在旁边的胡一菲。
那个女人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
那不再是高潮后空洞失神的眼神,而是一双重新燃起了火焰的、充满了刻骨铭心的、冰冷恨意的凤眼。那双眼睛,就那么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两把淬毒的匕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哦?醒了?“
少年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因为她这副充满反抗精神的眼神,而感到了新一轮的、病态的兴奋。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发黄的牙齿,慢悠悠地,从诺澜的身上爬了下来。
他沉重的身体,踩在柔软的床垫上,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胡一菲的身边。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和恶意的眼神,打量着她那具曲线玲珑、却又狼狈不堪的身体。然后,他分开双腿,像骑马一样,缓缓地、跨坐在了胡一菲那丰满的、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上。
他沉重的体重,压得胡一菲的胸口一闷,几乎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更加不堪的羞辱降临了。
他扶着自己那根还因为射精而微微发软,却依旧尺寸可观的、沾满了黏腻体液的肉棒,直接放在了胡一菲那两座挺拔、饱满的雪峰之间,那深深的、诱人的乳沟里。
那股属于男性的、滚烫的温度,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腥膻气味,隔着一层被撕破的、湿滑的布料,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了她最骄傲的、柔软的肌肤上。他开始缓缓地、带着十足的恶意,用自己的下体,在她的乳沟之间,来回地、研磨、摩擦。
“嗯……“胡一菲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了屈辱的闷哼。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在高潮过后,酸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少年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伸出手,用他那肥胖的、粗糙的手指,精准地、分别捏住了胡一菲那两颗因为羞愤和刺激而早已硬挺如石的、鲜嫩的乳头。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用力地、揉捏着、拧动着那两点敏感的蓓蕾。那股尖锐的、夹杂着快感的刺痛,让胡一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在确认已经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反抗能力后,少年缓缓地、压低了自己的身体,将那颗沾满了她胸前腻滑体液的、硕大的龟头,慢慢地、送到了胡一菲那紧紧抿着的、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嘴唇前。
他没有开口命令,但那双充满了欲望和不容置疑的、居高临下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在用行动,示意她,张开嘴,含住它。
胡一菲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那颗硕大的、沾满了她胸前黏腻液体的龟头,正一下一下地、毫不客气地,顶着她紧抿的唇。
那是一种最后的、无声的抵抗。
然而,当她感到捏着自己乳头的手指,猛然加重了力道,一股尖锐的、让她几乎要叫出声的刺痛传来时,她最后的防线,终于崩溃了。
她缓缓地、带着赴死般的决绝,微微张开了那双曾经可以言辞犀利、辩倒众生的唇。
几乎是在她张嘴的同一瞬间,那颗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巨大龟头,便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硬生生地、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唔!“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精液和淫水腥膻气味的、属于男性的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和喉咙,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差点当场吐出来。
少年感受着自己最脆弱的部分,被那温暖、湿润、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同时下体还枕在那对弹性十足、光滑如丝的饱满雪峰之间,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从他的下腹,直冲天灵盖。
“嗯……“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粗重的叹息。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才发泄过的肉棒,此刻正在那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乳房的双重刺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重新膨胀、变硬、发烫,很快就恢复到了如同铁棍一般的、最佳的战斗状态。
他在胡一菲的嘴里,轻轻地抽动了两下,享受了一番那销魂的吮吸感后,便意犹未尽地、将肉棒猛地拔了出来。
“啪“的一声轻响,带出了一缕晶亮的、混杂着口水的黏液。
他从胡一菲的身上下来,用脚尖,不耐烦地踢了踢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
“转过去,“他的声音因为重新燃起的欲望而变得沙哑,“趴好,把屁股给我撅起来!“
胡一菲的身体,像是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僵硬地、缓缓地,执行着这个充满了侮辱性的命令。她翻过身,双手撑在床上,屈辱地、将自己的腰塌下,把那两瓣因为常年锻炼而变得无比挺翘、浑圆的臀瓣,高高地、撅向了身后的少年。
这个姿势,让她那身本就破烂不堪的紧身衣,彻底失去了遮蔽的作用。
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依旧向外流着黏腻液体的娇嫩穴口,就这么毫无遮拦地、羞耻地、暴露在了少年的视线之中。那凹凸有致的背部曲线,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那高高撅起的、诱人犯罪的丰满臀部,构成了一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瞬间血脉偾张的、最淫靡的画面。
少年看着眼前的景象,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毫不犹豫地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紫、青筋暴起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个正在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邀请着的湿热穴口,再一次地、狠狠地,挺身而入!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湿滑、更加响亮的闷响,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少年几乎没有做任何前戏,便将那根因为兴奋而硬得如同烧火棍一般的巨大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从后面,一举捅进了胡一菲那片被蹂躏得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紧致的穴道之中。
“呃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双手死死地按在床垫上,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瞬间变得惨白。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拼命地、将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声,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然而,少年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抓着她那富有弹性的、浑圆的臀瓣,开始以一种近乎野蛮的、疯狂的速度,在她体内飞快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深入到底,每一次都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
在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毫不间断的猛烈冲击下,胡一菲那点可怜的抵抗,很快就土崩瓦解。
“嗯……啊……啊……哈啊……“
破碎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呻吟声,再也无法抑制,从她那紧咬的齿缝间,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她的腰,也开始本能地、随着那撞击的节奏,前后微微摆动,仿佛是在无声地迎合着这令人屈辱的侵犯。
少年听到她这动情的声音,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和得意。他一边加快了身下冲撞的速度,一边故意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恶意的、粗重的声音问道:
“嘿嘿……骚货老师……你在学校里,是不是也用你这个骚屄,这么勾引学生的?啊?叫得这么骚,这么会夹,就应该要用我这根大肉棒,狠狠地教训你!“
“不……不是的……呃啊!……你……你这个小畜生……嗯啊……才会……才会这么想!“胡一菲一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一边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愤怒的否认。
但她的否认,在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反而像是给这淫靡的场景,增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别样的情趣。
胡一菲的这句“小畜生“,非但没有激怒少年,反而像是点燃了他心中更加扭曲的、施虐的火焰。
他听到后,竟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混杂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显得格外刺耳和阴森。
“还嘴硬?看来是教训得还不够深啊……“
他说着,抓着胡一菲腰肢的双手猛然用力,将她整个人向自己这边狠狠地一拽,让她那本就高高撅起的臀部,被迫翘得更高,整个身体也因为这个动作而失去了平衡,几乎要向前栽倒。
“啪!“
他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毫不留情地、重重一巴掌,扇在了她那挺翘、浑圆、富有弹性的右边臀瓣上。清脆的响声,和着下体那黏腻的撞击声,交织成一曲淫靡到了极点的乐章。
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了一片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
“啊!“胡一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一抖,那被狠狠贯穿着的穴道,也不由自主地、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
“嘿,你看,你的骚屄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少年感受着那销魂的、瞬间收紧的绞杀感,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和肆无忌惮,“一边骂我,一边又夹得这么紧,是想把我这根肉棒夹断在你的骚屄里吗?骚老师!“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胡一菲那头因为汗水而变得有些凌乱的、柔顺的黑色长发,用力向后一扯,强迫她仰起头来。
这个动作,让胡一菲的脊背被迫形成了一个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向后凹陷的弧度。她喉咙里的呻吟,也因为气管的拉扯,而变得更加破碎、更加凄厉。
“看着……看着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少年残忍地命令道,同时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了他最后的冲刺,“你就是个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了的骚货!你的身体,天生就是给我们这种畜生操的!“
“砰!砰!砰!砰!“
在又一阵如同打桩机般,完全不计后果的、狂暴的冲撞下,胡一菲的大脑,终于在极致的羞耻和无可抗拒的、灭顶般的快感中,轰然炸裂。
“呀啊啊啊啊————不————!“
她发出了一声绝望到了极点的、不成调的嘶吼,身体在少年的掌控下,剧烈地、抽搐般地前后摇晃。又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那被操干得早已麻木的穴心深处,汹涌地喷射而出,浇灌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大肉棒。
而少年,也在这销魂的、喷水的瞬间,发出了满足的咆哮,将自己那积攒已久的、更加浓稠滚烫的精关,再次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那痉挛不止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伴随着最后一次野蛮的、深达子宫的撞击,少年将自己那积攒已久的滚烫精关,彻底爆发在了胡一菲的身体深处。
他趴在胡一菲那因为高潮而剧烈颤抖的背上,又贪婪地、用力地碾磨了几下,这才心满意足地、缓缓将那根已经开始微微变软的巨大肉棒,从她那泥泞不堪的穴道里,抽了出来。
“噗叽——“
一声无比淫靡、湿滑的声响。一股更加汹涌的、混合着两次精液和无数淫水的、乳白色的黏腻浊液,不受控制地从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有些外翻的穴口里,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顺着她大腿根部的曲线,流淌到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了一大片更加触目惊心的淫乱痕迹。
胡一菲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彻底瘫软下来。她无力地、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的意识一片混沌,只能感觉到身后那被贯穿、蹂躏了无数次的私密之处,正火辣辣地、一下一下地抽痛着。
少年从她的身上下来,赤裸着下半身,站在床边,喘着粗气。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个平日里骄傲得如同女王、不可一世的女博士,此刻正像一条被玩坏了的母狗,毫无尊严地趴在自己面前,屁股上还沾着自己留下的精斑,腿心间更是一片狼藉。
他伸出脚,用脚趾,恶意地、在那片狼藉的源头,那红肿湿滑的穴口上,轻轻地、来回地刮蹭了两下。
胡一菲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
“嘿嘿,骚老师,“少年的声音里,充满了征服者的、病态的快感,“你看你,被我操得骚屄都合不拢了,还在往外流我的精呢……舒不舒服啊?“
胡一菲没有回答,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一滴滚烫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迅速渗入柔软的枕头里,消失不见。
她那死死攥着床单的双手,指甲几乎要抠进自己的掌心里,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惨白的印痕。
少年将视线从彻底瘫软、如同死物一般的胡一菲身上移开,转向了不远处,那个刚刚才恢复了一丝意识的诺澜。
诺澜的眼皮费力地颤动着,终于缓缓睁开。她看到少年那张充满了邪恶欲望的肥脸,正对着自己。她本能地想要向后缩,但身体却酸软得提不起半分力气。
少年咧嘴一笑,大步走了过去。他弯下腰,用他那强壮的、不符合肥胖体型的臂膀,轻而易举地,就将诺澜那具雪白柔软、只剩下破烂布料遮掩的身体,从床上横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转身坐回了那张宽大的沙发上。他调整了一个姿势,让诺澜整个人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形成了一个无比亲昵、仿佛是热恋中情侣般的姿势。
然而,这亲昵的姿势下,却是最残酷的现实。诺澜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湿滑泥泞的娇嫩穴口,正好对准了少年那根刚刚发泄过、正在慢慢恢复硬度的巨大肉棒,直接坐了上去。
那股滚烫的、属于男性的热度,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就这么直直地、烙印在她最敏感的核心上。
“嗯……“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不敢乱动,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本能地,在那根已经开始重新变得坚硬的巨物上,轻轻地、来回地扭动、研磨起来。
她知道,单纯的抵抗和咒骂,对这个小畜生毫无作用,反而会激起他更强烈的施虐欲。于是,她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的表情,用一种微弱的、带着颤音的、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小少爷……你……你不要再弄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纵欲过度了……以后……以后姐姐再给你玩,好吗?“
少年听到她这番话,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下头,张开嘴,一口就含住了诺澜那颗因为情欲和紧张而挺立着的、粉嫩的乳头,用力地吮吸了一下。
“啧。“
他抬起头,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诺澜那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美眸,用一种沙哑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声音问道:
“真的吗?……那诺澜姐,你先回答我,今晚被我操得爽不爽?“
诺澜的脸颊,“唰“地一下,涨起了一片滚烫的、混杂着羞耻与情欲的潮红。她那双动人的美眸,根本不敢直视少年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只能仓皇地、垂向一旁,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不住地颤抖。
她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才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的、破碎的音节:
“舒……舒服……姐姐的……小穴……很舒服……小少爷……你……你好厉害……“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也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地、剜着她那早已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然而,这句屈辱到了极点的回答,在少年听来,却无异于最美妙的天籁。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甚至可以说是狰狞的笑容。他感觉到,自己那根被诺澜温热柔软的臀肉包裹着的巨大肉棒,又一次硬得如同烧红的铁棍。
“嘿嘿嘿……“他得意地笑着,箍在诺澜纤腰上的手臂猛然收紧,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按向自己的下腹。他一边开始缓缓地、带着十足的力道,上下顶弄着那片湿滑的穴口,一边用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许下恶魔般的承诺:
“既然诺澜姐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那这最后一发,就全部射给你这个小骚穴吧!“
诺澜的身体,因为这几下沉重的顶弄,猛地一颤。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议,但她那被神药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她那雪白的、柔软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前后扭动起来。每一次向后坐,都让那片娇嫩的穴肉,更深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每一次向前迎,都带起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的摩擦声。
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认命般地、微微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混杂着哭腔和呻吟的“嗯“声。
得到了她最后的默许,少年再也按捺不住。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将诺澜的身体向上微微一抬,随即腰部发力,狠狠地、向上一顶!
“咕啾!“
一声饱含水分的、黏腻到了极点的闷响。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大肉棒,终于势如破竹地、撕开那层最后的阻碍,在诺令一声短促的、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尖叫声中,狠狠地、再一次尽根没入到了她那紧致、湿热、早已不堪蹂躏的身体最深处。
得到了诺澜那屈辱而又顺从的点头,少年那张肥胖的脸上,瞬间爆发出了一股野兽般的、狂喜的光芒。
他再也抑制不住,箍着诺澜纤腰的双手猛然发力,将她柔软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即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砰!砰!砰!砰!砰!“
在这面对面的、羞耻无比的姿势下,每一次撞击都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沉重。少年沉重的身体和沙发发出的闷响,与两人下体那黏腻不堪、水声四溅的“噗嗤噗嗤“声,交织在一起。诺澜那对雪白柔软、饱满挺拔的巨乳,随着这剧烈的颠簸,如同两只受惊的白兔,疯狂地、上下地摇晃、拍打在少年那肥厚的胸膛上,留下一片片诱人的红晕。
“啊……啊……啊……要……要到了……小少爷……你的……你的东西……要灌满我了……啊啊!“
诺澜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这股狂野的、灭顶般的快感所吞噬。她放弃了所有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的双臂,不受控制地、紧紧地环住了少年的脖子,那具柔软的身体,更是主动地、疯狂地,配合着他的节奏,前后扭动、上下起伏,仿佛是想将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大肉棒,更深、更紧地,吞入自己的身体。
“骚货!你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只会叫床了!“少年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得意地咆哮,“我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给我好好地含着!把我的东西全部吃进去!“
在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不计后果的猛烈抽插后,少年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了极点的怒吼。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灼热浊流,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带着千军万马之势,狠狠地、尽数地,射进了诺澜那痉挛不止、拼命绞紧的温热子宫深处。
“呀啊啊啊啊————!“
在被那股灼热液体灌满的瞬间,诺澜也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了极点的、不成调的尖叫。她的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痉挛般地弓起,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声响,再次被这粗暴的内射,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少年喘着粗气,享受着那被温暖穴肉疯狂绞吸的余韵,好半晌,才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巨大肉棒,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随手将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像一滩烂泥般瘫软的诺澜,扔回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站起身,赤裸着身体,看着床上和沙发上,那两个被自己彻底征服、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绝色御姐,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感的、残忍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浴室里水汽氤氲,温暖的晨光透过磨砂玻璃,将一切都笼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少年慵懒地坐在一个矮凳上,闭着眼睛,脸上是帝王般餍足的表情,享受着两位绝色御姐无微不至的伺候。
诺澜雪白的身子,正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蹲在他的面前。她丰满柔软的巨乳上涂满了滑腻的沐浴露,泡沫丰富细腻。她咬着下唇,脸上满是屈辱的红晕,正用自己这对傲人的雪峰,在那少年肥胖的大腿和那根尚未完全苏醒的肉棒上,来回地、轻轻地擦拭着。
乳肉的柔软与温热,混合着沐浴露的滑腻,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奇异的触感。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羞耻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神药的作用下,她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敏感,这种亲密的摩擦,让她的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熟悉的、酥麻的热流。
而在少年的身后,胡一菲则面无表情地站着,手里拿着一条浸湿了温水的毛巾,机械地、一下一下地,擦拭着他那宽阔而油腻的后背。她的眼神是空的,仿佛已经将自己的灵魂抽离了这具正在经受屈辱的身体。
然而,她的身体却远比她的表情诚实。当她的指尖偶尔隔着毛巾触碰到少年那带着热度的皮肤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蹂躏了一整晚的私密之处,竟然不争气地、可耻地,微微收缩了一下,一股湿热的暖意,从穴心深处悄然涌出。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充满了绝望。
少年在这双重的、顶级的伺候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如同猫咪般的咕噜声。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昨晚作恶多端的巨大肉棒,此刻正在诺澜那对柔软雪乳的持续摩擦和温养下,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逐渐膨胀、变硬。
少年粗重的呼吸声,逐渐被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所取代。他那肥胖的身体,慵懒地靠在矮凳上,双腿大喇喇地张开,脸上挂着一种帝王般、餍足到了极点的惬意表情。
在他的面前,诺澜正以一个难以言喻的屈辱姿势蹲着。她那对平日里引以为傲的、雪白饱满的丰盈巨乳,此刻涂满了滑腻的、散发着廉价香气的沐浴露泡沫。她紧紧地咬着自己丰润的下唇,脸颊上是一片滚烫的潮红,正用自己这对傲人的雪峰,在那少年粗壮的大腿内侧和那根经过一夜奋战、此刻正疲软地耷拉着的巨大肉棒上,来回地、身不由己地研磨、擦拭着。
乳肉的温软与弹性,混合着沐浴露的滑腻,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种奇异的、让她头皮发麻的触感。神药的效力还未完全散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背叛着自己。那温热的乳尖在与他粗糙的皮肤摩擦时,一阵阵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前直冲小腹,让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密之处,又开始不争气地、可耻地,泌出了一丝丝湿滑的爱液。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根原本疲软的巨物,正在她这双柔软乳房的持续温养和摩擦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速度,缓缓地、开始苏醒,膨胀,一点一点地、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硬邦邦地、顶在她柔软的胸肉之间。
而在少年的身后,胡一菲则面无表情地站着,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美丽雕像。她手里拿着一条浸透了温水的毛巾,正用一种近乎机械的、精准的力道,擦拭着他那宽厚而油腻的后背。她的眼神是空的,似乎早已将自己的意识抽离了这具正在经受屈辱的身体。
然而,当她的指关节偶尔隔着湿热的毛巾,不经意地划过少年那布满了抓痕的脊背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贯穿了一整晚的、火辣辣的穴道深处,竟然猛地、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这个发现,让她心中充满了无边的、冰冷的绝望。
少年在这双重的、极致的伺候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如同被顺毛的野兽般的低沉咕噜声。
他缓缓地睁开眼,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已经重新燃起了贪婪的、不加掩饰的欲望。他低头,看着正用胸脯为自己服务的诺澜,又感受着身后胡一菲那僵硬身体下隐藏的颤抖,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又满意的笑容。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诺澜那柔顺的、湿漉漉的长发,将她的头向自己这边粗暴地一拉。
“光用奶子搓有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因为晨起的欲望而显得格外沙哑,“用你的嘴,把它给老子舔干净。“
[爱情公寓-堕落版中]:少年的喉咙里逸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他没有理会诺澜那充满屈辱与哀求的眼神,反而更加粗暴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随即,他转过身,一把就将身后那具僵硬、冰冷、如同雕像般的完美酮体,死死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胡一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个踉跄,整个人都撞进了他那肥厚而滚烫的胸膛。一股浓烈的、充满了汗水和荷尔蒙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廉价香气,霸道地、钻进了她的鼻腔。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肥大的、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掌,就已经准确无误地、覆上了她左边那只饱满挺拔、弹性十足的雪峰,并且毫不客气地、开始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呃……“
一股尖锐的、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奇异快感,瞬间从那被蹂躏的乳肉上传来,直冲她的脑海。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少年低下他那颗肥硕的头颅,张开那张散发着黄牙臭气的嘴,一口就含住了她右边那颗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颤抖着、硬挺起来的、粉嫩的乳尖。
“啊!“
胡一菲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的惊叫。她感觉自己像是同时被两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
与此同时,蹲在他面前的诺澜,也开始了她屈辱的服务。她那温暖的口腔,机械地、上下吞吐着那根再一次变得硬如铁杵的巨大肉棒。她能感觉到那粗糙的、布满青筋的棍体,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深处,来回地、粗暴地刮蹭。
这本该是让她感到恶心、想要呕吐的体验。
然而,她那被神药改造过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口中那根巨物的每一次深入,她竟然感觉到,自己那片早已不堪蹂躏的、私密的穴口,竟然也跟着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一股股温热的、滑腻的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溪流,正汩汩地、从她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她的大腿内侧,浸染得一片泥泞湿滑。
而胡一菲的情况,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被少年死死地禁锢在怀里,一边乳房被粗暴地揉捏,另一边乳尖则被贪婪地吮吸。这双重的、无比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那双修长、结实、富有力量的美腿,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紧紧地夹在了一起,并且本能地、来回地、疯狂地互相摩擦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那股从四肢百骸涌来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可耻的快感。
很快,一股同样的、温热的、羞耻的洪流,也从她那紧紧闭合的、漂亮的穴口深处,汹涌地、奔腾而出。
少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咆哮。
诺澜那温暖湿滑的口腔和胡一菲胸前那极致销魂的触感,像两股交织的烈火,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积压的所有欲望。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缓慢的折磨。
他猛地一把将怀里那具已经彻底瘫软、颤抖不止的娇躯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按在满是水汽的冰冷墙壁上,高高地、撅起了那对浑圆紧致、因为羞耻和兴奋而不断颤抖的完美臀瓣。
随即,他抓着自己那根沾满了诺澜唾液和胡一菲乳汁、早已硬得发紫、烫得惊人的巨大肉棒,对准了胡一菲那片因为持续的摩擦而早已泛滥成灾、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丝毫的犹豫,腰部猛然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无比响亮、充满了水分的贯穿声。那根承载着无尽欲望的巨物,势如破竹地、一举捅进了胡一菲那温暖、紧致、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最深处。
“呀啊——!“
胡一菲的身体如同被巨力击中的小船,狠狠地向前一撞,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瓷砖上。她的十指死死地抠着墙壁,发出“吱嘎“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一股无法言喻的、混杂着胀痛与极致充实的强烈快感,从下腹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少年却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抓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腰肢,开始了如同狂风暴雨般、毫无理智可言的疯狂抽送。
“砰!砰!砰!砰!砰!“
浴室里,只剩下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野蛮的撞击声,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深得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碎;每一次抽出,都带起大片黏腻的白色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胡一菲的意识,在这样狂暴的、如同惩罚般的侵犯中,彻底土崩瓦解。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坚强,被撞得粉碎。她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调的、既像哭泣又像欢愉的尖锐呻吟。
“啊……啊……太深了……要……要坏掉了……小畜生……你……啊啊啊……“
在连续不断的、快得几乎看不清影子的数百下猛烈抽插之后,少年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到了极点的、野兽般的长嚎。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腰部以一个无比凶狠的力道,最后一次、狠狠地、尽根没入!
随即,一股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滚烫、更加浓稠的精关,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凶猛地、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灌满了她那痉挛不止、拼命绞紧的子宫深处。
伴随着最后一次野蛮的、深达子宫的内射,胡一菲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了下来。
那根滚烫的、逞尽凶威的巨大肉棒,从她那痉挛不止、不断向外涌出乳白色浊液的穴道里缓缓抽出。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湿滑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肉体与瓷砖碰撞的响声。
她就那么趴在冰冷的、混合着水渍、泡沫和淫靡液体的浴室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具被玩坏了的美丽人偶。她那往日里充满力量和弹性的臀部,此刻正微微抽搐着,红肿不堪的穴口一张一翕,不断地、可耻地,向外吐着属于那个少年的、浓稠的精液。
少年站在那里,粗重地喘息着。他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是满足而残忍的笑容。他又看了一眼自己那根依旧坚挺着、沾满了胡一菲淫水与自己精液、正滴滴答答往下淌着黏腻液体的巨大肉棒,喉咙里发出一阵得意的、野兽般的低笑。
然后,他缓缓地、转过了身。
那双充满了贪婪和未尽欲望的浑浊眼睛,如同锁定了新猎物的毒蛇,直勾勾地、落在了浴室角落里,那个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切的、瑟瑟发抖的绝美身躯上。
诺澜的脸色,早已惨白如纸。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友被如此残暴地对待,看着她从一个骄傲的女王,被蹂躏成地上的一滩烂泥。那股强烈的恐惧,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
当少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小动物般的悲鸣。她本能地、想要向后退,但她的背后,已经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她看到他那根依旧挺立着、沾满了自己好友体液的、狰狞的凶器,正对着自己。她看到他那张肥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充满了残忍和欲望的笑容。
他向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
少年那双充满了欲望的浑浊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诺澜。他没有说话,只是拖着那根依旧坚挺、沾满了淫靡液体的狰狞肉棒,一步步地向她逼近。
诺澜的呼吸几乎停滞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恶魔向自己走来,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好友身体里肆虐的凶器,此刻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液体,每一步都像踩在她脆弱的心脏上。
“不……不要……“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哀求。
少年却对此充耳不闻。他走到她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他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就抓住了诺澜那只雪白、修长、正微微颤抖的小腿,然后毫不费力地,就将她的腿高高抬起,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诺澜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平衡,她只能用双手死死地撑着身后的墙壁,而她那片最私密的、早已被神药折磨得泥泞不堪的幽谷,便毫无遮掩地、以一个侧开的角度,彻底暴露在了少年的眼前。
他甚至懒得对准,就那么挺着腰,将自己那根混合着胡一菲体液和自己精液的、滚烫的肉棒,狠狠地、向着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湿滑穴口,猛地一撞!
“噗嗤!“
伴随着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黏腻的入肉声,那根粗大的巨物,没有丝毫阻碍地、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地、侧着贯穿了诺澜那紧致湿热的身体,直捣最深的花心。
“啊——!“诺澜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被这股蛮横的力量顶得在墙上猛地一震。一股无法言喻的、混杂着撕裂感与异样充实的强烈快感,从下腹深处轰然炸开。
少年箍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的征伐。他像是要将之前积攒的所有欲望,都发泄在这个温柔御姐的身上。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每一次撞击都让诺澜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摇晃。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与那“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谱写着一曲淫靡的交响乐。诺澜的意识在这样狂野的侧入式侵犯中彻底破碎,她只能死死地抓着墙壁,任由那根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破碎而又甜腻的哭吟。
在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不计后果的数百下猛烈抽插后,少年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怒吼。他将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浊流,又一次、狠狠地、尽数地,射进了诺澜那痉挛不止、拼命绞吸的温热子宫深处。
……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欲望的潮水终于退去,少年才心满意足地从诺澜的身体里退出。
浴室里一片狼藉,两个绝美的女人,如同两条被玩坏了的美人鱼,瘫软在混合着水渍和淫靡液体的地板上,微微喘息着。
少年休息了一会儿,似乎恢复了些许体力。他踹了踹离自己最近的胡一菲的屁股,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起来,都去洗干净。“
两个女人不敢违抗,只能互相搀扶着,用颤抖的身体,站到了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们满是狼藉的身体,也冲刷着那些屈辱的痕迹。她们沉默着,机械地清洗着自己,也清洗着对方,动作间没有丝毫交流,只有一种麻木的、共同沉沦的死寂。
片刻之后,清洗完毕。少年满意地看着两个被收拾干净的、如同新生般娇艳的战利品,这才大摇大摆地、率先走出了浴室。
胡一菲和诺澜,则如同两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美丽的行尸走肉,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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