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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少年粗暴地将两个女人从欲望的余韵中唤醒,然后从衣柜里扔出了两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那并非她们平日里会穿的任何常服,而是两件剪裁极为大胆、充满了情色意味的性感旗袍。一件是诱惑的纯黑,一件是艳丽的血红。两件旗袍都采用了光泽滑腻的丝绸面料,紧紧地包裹着身体的每一寸曲线,而侧面的开衩,更是高得令人心惊,几乎一直开到了腰际,稍有动作,便能将整条修长的大腿,乃至浑圆的臀瓣侧缘都暴露无遗。
胡一菲和诺澜的脸上,同时闪过了一丝抗拒与羞耻,但在少年那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眼神逼视下,她们只能默默地、屈辱地,脱下身上蔽体的浴巾,换上了这两件如同囚服般的华丽衣裳。
冰凉滑腻的丝绸,紧紧地、贴上了她们那依旧敏感温热的肌肤。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细微的动作,衣料都会在她们胸前、腰腹、以及那最私密的、依旧有些红肿的部位,产生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的摩擦。这可耻的感觉,让她们才刚刚平复下去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升起了一股熟悉的、温热的骚动。
“走吧,我的两个小美人。“少年满意地看着自己眼前的杰作,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他就像一个牵着心爱宠物的饲主,一左一右地、搂着两个女人的纤腰,带着她们,走出了卧室,沿着楼梯,缓缓地、向着楼下的客厅走去。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一个身材魁梧、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肩章在晨光下闪着威严的光。
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当他的目光,落在少年身边那两个身姿婀娜、面带屈辱、身着暴露旗袍的绝色女人身上时,他那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又充满了侵略性。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从胡一菲那充满力量感的、紧致修长的美腿,一路向上,扫过她那被旗袍勾勒得淋漓尽致的丰满臀部和挺拔胸膛,最后落到她那张写满了不甘与倔强的俏脸上。然后,他的视线又转向了诺澜,在她那娇柔温软、如同水蜜桃般的曲线上来回逡巡,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贪婪的占有欲。
被他这样赤裸裸的、如同审视货物般的目光扫视着,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似乎是在掩饰什么。但那笔挺的制服裤子下面,一个坚硬的、充满了欲望的轮廓,已经不受控制地、高高地顶了起来,将裤料撑起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帐篷。
男人的笑声浑厚而充满了威严,在这空旷的客厅里震得空气都嗡嗡作响。
“哈哈!爽吧,儿子?“他放下茶杯,那双锐利的眼睛,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着自己那显得有些得意忘形的儿子。
“嘿嘿……“王大锤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他那双肥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伸出,分别在胡一菲和诺澜那被丝绸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狠狠地、各自捏了一把。
“啊!“
两女的身体同时一僵,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惊呼。一股触电般的羞耻感,瞬间从被侵犯的部位炸开,迅速蔓延到脸颊和耳根,染上了一层滚烫的、屈辱的绯红。更要命的是,这粗鲁的触碰,竟像一把钥匙,再次打开了她们体内那被药物催发出的淫荡开关,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泌出,浸湿了那片本就没有内裤遮挡的私密地带。
“太爽了,老爸!“少年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个女人身体的异样,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只是兴奋地对自己的父亲炫耀道:“没想到女人玩起来这么带劲!你再……再让我多玩几天呗?“
局长听了儿子这幼稚而又粗鄙的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的目光,在两个女人那因为羞耻和药物作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来回地、贪婪地扫视着,尤其是她们那在高衩旗袍下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根部。他能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又灼热地跳动了一下。
他用一种慢条斯理的、充满了绝对掌控力的语气,缓缓说道:“玩?“
局长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在诺澜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着,他听完儿子的话,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威严的低笑。
“现在,也该让老子爽一下了。“
话音未落,他那只粗壮的手臂猛地一伸,一把就将诺澜从少年身边扯了过去。诺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身不由己地跌坐进一个坚硬滚烫的怀抱里。她那被血红色旗袍紧紧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恰好就坐在了局长那早已硬得如同铁棍、将制服裤子顶起一个夸张帐篷的巨大肉棒上。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那根巨物的惊人尺寸和滚烫的温度,清晰地传递了过来,让诺澜的身体抑制不住地一阵轻颤。
“嗯……“
局长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像是巡视自己领地一般,在诺澜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揉捏。一只手在她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臀瓣上流连,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直接从旗袍的高衩处伸了进去,一路向上,准确无误地罩住了她那对柔软饱满的雪峰。
布料的摩擦与男人手掌的粗糙触感双重袭来,诺澜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喉咙深处泄露出了一声破碎而又甜腻的呻吟。
少年见老爹已经旁若无人地玩了起来,更是胆气大壮,嘿嘿一笑,一把就将身边的胡一菲推倒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胡一菲发出一声惊呼,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少年那肥硕的身体随即就压了上去。他粗暴地扯开了她胸前那几个精致的盘扣,随着“崩崩“几声轻响,那对被黑色丝绸包裹、呼之欲出的雄伟巨乳,便“啵“的一声,彻底弹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着。
少年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吼,他一边用一只手贪婪地揉搓着左边那只手感极佳的乳房,一边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右边那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如红豆的乳尖,开始又吸又舔。
“啊……嗯……“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弓起,一阵强烈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甚至不受控制地、微微缠上了少年的腰,仿佛在渴望着更深、更彻底的侵犯。
[爱情公寓-堕落版中]:客厅里,淫靡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正要攀上新的高峰。
“家风败坏!简直是家风败坏!“
一声苍老而又充满了怒火的爆喝,如同惊雷般,从楼梯口传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客厅里沉浸在欲望中的四个人,都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过来。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拄着梨花木拐杖、须发皆白的老人,正站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
正是局长那已经八十岁高龄的老父亲。
“爸!“局长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松开了怀里的诺澜。少年也手忙脚乱地从胡一菲身上爬了起来。四个人赶紧手足无措地站直了身体,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胡一菲和诺澜更是慌忙地试图拉上被扯开的旗袍盘扣,脸上写满了惊慌与羞耻。
老父亲用拐杖重重地顿了顿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他那浑浊但依旧锐利的眼睛,怒视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你们……就在这客厅里做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愤怒的目光,扫向了那两个被他认为是“狐狸精“的女人。
然而,当他的视线,清晰地落在胡一菲和诺澜那被紧身旗袍勾勒得凹凸有致、充满了成熟风韵的身体上时,他那正要脱口而出的、更加严厉的斥责,却猛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看到了她们那因为情动而潮红未褪的脸颊,看到了她们那在高高开衩的旗袍下若隐若现的、白皙修长的大腿,看到了她们那即便是在惊慌失措中,也依旧散发着惊人魅力的身体曲线……
老父亲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只感觉自己那早已枯井无波的下腹,猛地蹿起了一股邪火。他那条早已因为年老而萎缩、藏在宽松寿裤里的老肉棒,竟然违背了生理的规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硬邦邦地、顶了起来。
活了八十年,老头子自问也算是见过些世面,可眼前这两个女人,却让他感觉自己这大半辈子都白活了。
他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像是被擦亮的灯泡,死死地、贪婪地盯着胡一菲和诺澜。那紧身旗袍,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将她们身体每一处成熟的、充满肉感的曲线都勒得淋漓尽致。那高耸坚挺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下面那浑圆得快要撑破丝绸的挺翘屁股……这一切,都让老头子那早已枯寂的身体里,烧起了一股邪异的、陌生的火焰。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呼吸也变得粗重。那根藏在裤裆里的老肉棒,硬得像根烧火棍,顶得他小腹生疼。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家风体统,拄着拐杖,颤巍巍地,一步一步,走到了胡一菲面前。
胡一菲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厌恶。
老头子却咧开没剩几颗牙的嘴,露出一个黄黑色的、猥琐的笑容。他缓缓抬起手中的梨花木拐杖,那打磨得光滑的木质杖头,不轻不重地,就那么戳在了胡一菲右边那只高耸挺翘的雪峰尖上。
“嗯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电流瞬间击中了全身。一股尖锐而又奇异的、混杂着羞耻与强烈快感的刺激,从那被硬物顶住的乳尖上轰然炸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滚出了一声又媚又羞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声音,就像是往烧得正旺的柴火上,又浇了一勺滚油。
客厅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局长和他那肥胖的儿子,在最初的惊愕过后,脸上也迅速地浮现出一种心照不宣的、更加猥琐和兴奋的笑容。他们知道,这个家最后的“道德防线“,也彻底崩塌了。
局长见状,非但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他走上前,像搀扶帝王一样,将自己那兴奋得满脸通红的老父亲,扶到了宽大的主位沙发上坐下。
“去,“他转过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眼神扫向两个女人,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命令,“把老爷子伺候舒服了。“
老头子兴奋得满脸通红,一双浑浊的老眼里射出贪婪的光。他一把就将离他最近的胡一菲拽进了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干瘦的大腿上。他那布满了老年斑、粗糙干枯的手,毫不客气地就在她那被旗袍包裹的丰腴身体上又揉又捏。他张开那口黄黑色的、散发着一股老人独有异味的嘴,对着胡一菲的脸颊和脖颈,就开始又亲又啃,发出“嘬嘬“的、令人作呕的响声。
胡一菲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身体却因为神药的作用,在老头子那笨拙而又粗暴的抚摸下,不受控制地阵阵发软,沁出羞耻的汗水。
而另一边,诺澜在局长那充满了压迫感的注视下,只能咬着下唇,屈辱地、慢慢地,跪在了老头子的面前。
她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她颤抖着,解开了老人那条松垮的寿裤裤带,然后缓缓地、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了下去。
那根因为邪火而硬挺起来的、充满了褶皱、颜色暗沉的老肉棒,就这么突兀地、弹跳着暴露在了空气中。
诺澜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紧紧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眼前的屈辱。她抬起手,用一根发带,利落地将自己那柔顺的长发捋到脑后扎好——这个冷静得近乎残忍的动作,与她此刻的处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做完这一切,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赴死一般,微微前倾身体,张开了自己那温润的、本该被情人珍惜品尝的红唇,忍着那股直冲天灵盖的恶心,将那根又老又丑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含进了嘴里。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老头子那干瘦的、如同鸡爪般的大腿猛地一抬,那只穿着布鞋的脚,就这么粗暴地夹住了诺澜的侧脸和后脑。
“唔……!“
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从后面压了上来。老头子用他那干瘪的脚背,狠狠地将诺澜的头,向着自己那根丑陋的、挺立着的老肉棒,猛地按了下去!
诺澜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强烈的窒息感和那股直冲脑门的腥臊臭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根粗糙的、布满了褶皱的硬物,突破了她喉咙的极限,狠狠地、深不见底地捅了进去,直抵咽喉深处。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像是溺水般的悲鸣,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与此同时,老头子对胡一菲的蹂躏也变得越发粗暴。他似乎从诺澜的痛苦中汲取了更多的兴奋,那双干枯的手,像是铁钳一样,紧紧地攥住了胡一菲胸前那对丰盈的乳房。他不再是揉捏,而是用尽了力气在抓、在拧,那尖锐的、未经修剪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娇嫩的皮肉里。
“啊……疼……“
胡一菲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的闷哼。那尖锐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老头子那原本干瘦的身体,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里。他的嘴,也不再是亲吻,而是带着一股蛮横的劲头,在她雪白的脖颈和锁骨上又啃又咬,留下了一个个紫红色的、带着齿痕的屈辱印记。
整个客厅里,只剩下诺澜那压抑的、痛苦的呜咽声,和胡一菲那因为疼痛而泄露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而沙发对面的局长和他的儿子,看着眼前这荒诞而又刺激的一幕,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和兴奋。他们就像在欣赏一出最顶级的、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女人的痛苦和屈辱,对他们来说,就是最上等的催情猛药。
老头子那浑浊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新生的欲望。他那双干枯的手,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把就抓住了胡一菲那浑圆挺翘的臀瓣,猛地向上托起。
这个突兀的动作,让胡一菲的身体形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倒悬的姿势。她的上半身无力地陷在沙发里,而那片最私密的、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湿亮泥泞的幽谷,便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了老头子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前。
一股腐朽的、混杂着烟草和老人独有的气味,扑面而来。
“啊……不要……脏……“胡一菲的意识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然而,老头子完全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像是一只发现了蜜源的野兽,贪婪地张开嘴,将那条布满了厚重舌苔的、又湿又热的舌头,猛地伸了进去。他根本不是在舔,而是在啃咬,在吸吮,在那片敏感脆弱的娇嫩花唇上疯狂地肆虐。那“咕啾咕啾“的、黏腻的水声,清晰得令人发指。他仿佛真的在畅饮着什么甘甜的泉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含糊不清的“嗬嗬“声。
就在胡一菲的意识被这股来自下体的、极致的羞耻与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之时,老头子那另一只空着的手,已经探到了她身后那朵同样紧致的秘菊。他那如同枯枝般的手指,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在穴口粗暴地揉捏了两下,便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呜啊——!“
一种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胀痛感,与前面那被疯狂舔舐的、尖锐的快感,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如同两道奔雷,在胡一凡的身体里轰然对撞!她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十根脚趾死死地蜷缩着,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沙发的皮质里。
而另一边,诺澜的噩梦也仍在继续。
老头子那只夹着她头的脚,开始随着他舔舐胡一菲的动作,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起来。他那根丑陋的老肉棒,在诺澜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和喉咙里,开始了一进一出的、模拟着交合的抽送。诺澜的头被迫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摇摆,仿佛她的嘴巴,真的变成了一个为他泄欲的、有温度的定制飞机杯。那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干呕声,成为了这幅淫靡活春宫里,最悲哀的背景音。
胡一菲的整个世界,瞬间被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霸道的快感洪流彻底淹没。
前面,那湿热而又粗糙的舌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横,在她最敏感的嫩肉上来回扫荡、吮吸,每一次搅动,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吸走。后面,那根干瘦却异常有力的手指,则在她从未被侵犯过的紧致秘穴中粗暴地搅动、抠挖。
“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矛盾的、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所有理智的堤坝。她再也抑制不住,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完全变了调的尖叫。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挺动,那双修长有力的美腿,在空中疯狂地蹬踹、抽搐,最后无力地垂落下来,只是本能地、剧烈地颤抖着。
一股滚烫的、带着淡淡腥膻气息的热流,猛地从她失控的腿心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老头子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
她高潮了,甚至因为刺激太过强烈,直接失禁了。
然而,老头子非但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像是受到了更大的鼓舞。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射出了更加贪婪和兴奋的光芒。他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将嘴巴贴得更紧,像一只贪婪的吸血鬼一样,用力地、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吞咽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琼浆。
胡一菲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沙发上,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都带着高潮后余韵的痉挛。
而几乎在同一瞬间,诺澜的苦难也达到了顶点。
她感觉自己的肺部已经要被挤压到爆炸,眼前金星乱冒,意识因为缺氧而渐渐模糊。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个屈辱的姿势里时,她突然感觉自己深陷在喉咙里的那根丑陋老物,猛地、剧烈地搏动了几下。
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味的、黏稠的液体,便“噗“的一声,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老头子射了。
那股腥臊的浊液,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混杂着屈辱的泪水和口水,黏腻地流淌了下来。
那根又老又丑的肉棒,在诺澜的喉咙深处喷射出了积攒了数十年的浑浊。满足的痉挛过后,老头子浑身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了。他那只夹着诺澜头颅的腿,无力地滑落下来,整个人向后一仰,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了宽大的沙发里,嘴里发出“嗬嗬“的、满足的喘息,浑浊的老眼半眯着,回味着那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淫乐。
客厅里,那两个一直站在旁边、被眼前这场祖孙三代的活春宫刺激得双目赤红、肉棒硬如烙铁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了。
“到我们了!“局长低吼一声,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
他率先走向了还跪在地上、因为剧烈干呕而浑身颤抖、嘴角还挂着黏腻白浊的诺澜。他像拎一个小鸡仔一样,粗暴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大步流星地将她拖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
“刺啦——“一声裂帛的脆响。
诺澜身上那件本就开衩极高的血色旗袍,被局长的大手粗暴地从下摆一直撕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光洁浑圆、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臀部,以及那片没有任何毛发遮挡的、早已被神药刺激得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他将诺澜猛地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让她面向窗外那明亮的晨光。他从后面贴了上去,用那只空着的手分开了她饱满的臀瓣,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紫红、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湿滑泥泞的穴口。
“啊!“诺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根巨物没有丝毫的怜惜,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蛮横力道,狠狠地、一捅到底!冰冷的玻璃、滚烫的胸膛、以及下体那被异物强行贯穿的、撕裂般的饱胀感,瞬间将诺澜的神智冲得支离破碎。
而另一边,肥胖的少年王大锤,则发出了一阵兴奋的猪叫,扑向了还瘫在沙发上、浑身发软的胡一菲。
他粗鲁地将胡一菲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撅起那高翘而富有弹性的完美臀部。他扯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虽然尺寸普通、但龟头却异常巨大的肉棒掏了出来。他用肥大的手掌,在胡一菲那依旧不断渗出爱液的蜜穴和刚刚被老手指侵犯过的后庭上,来回地、黏腻地揉搓着。
最后,他选择将那颗巨大的龟头,对准了那片更为紧致、更为泥泞的穴口,然后用尽全身的重量,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入肉声。
胡一菲那本已高潮过度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闷哼。她那紧致的穴肉,本能地收缩、绞紧,却反而像是给了侵入者更大的刺激。
少年满足地大吼一声,便扶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腰肢,开始了疯狂的、毫无章法的猛烈抽插。一时间,整个客厅里,只剩下两具肉体交合时那“啪啪啪“的撞击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们那被彻底碾碎的、破碎的呻吟。
少年扶着胡一菲的腰,肥胖的身体不知疲倦地在她身后起伏。每一次沉重而毫无章法的撞击,都让整个真皮沙发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也让胡一菲那本就因为高潮而瘫软的身体,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动地、剧烈地颠簸着。
这纯粹的、毫无技巧的蛮力抽插,反而像是一记记重锤,不断敲打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胡一菲的意识早已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没过多久,她就再次控制不住了。她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惊人的、绷紧的弧度,那双修长的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随即,一股滚烫的、清澈的水流,伴随着她剧烈的痉挛,从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噗“地一声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真皮沙发和少年那根正在疯狂进出的肉棒浇得一片湿亮。
“喔!又喷水了!“少年被这股热流浇得怪叫一声,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和狰狞的笑容。
他似乎对这片已被他征服的领地失去了兴趣,猛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啵“的一声,那根沾满了淫水和体液的柱体,从已经合不拢的穴口带出一串黏腻的银丝。
胡一菲还来不及从刚刚那场失禁般的高潮中喘息过来,就感觉身后的那股热源移动了位置。
少年没有片刻停歇,他扶着那颗巨大的、还在往下滴着水液的龟头,对准了下方那朵因为刚刚的痉挛而微微收缩、同样被体液濡湿的紧致菊花,毫不犹豫地、用尽全身的重量,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胡一菲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剧痛与惊恐的光芒,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是一种被硬生生撕裂、撑开到极限的剧痛,仿佛整个身体都要从中间被劈开。但紧接着,那紧致到极致的甬道,就被迫包裹住了一个尺寸远超它承受能力的滚烫异物。那陌生的、粗暴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饱胀感,瞬间淹没了疼痛,化作一股更加霸道、更加令人绝望的刺激,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
少年那肥胖的身体,在这具充满弹性的美妙肉体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他根本不顾及身下女人的感受,只是用尽全力,将那根龟头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捣入那紧致的后庭深处。
“噗嗤、噗嗤……“
每一次深入,都带出黏腻而响亮的声响,每一次抽出,都仿佛要将她的肠子也一并带出。
这股来自后方的、霸道而又陌生的刺激,反而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闸门。胡一菲甚至没有被直接触碰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汩汩地向外涌出更多的淫水,将她身下的沙发皮垫浸得一片湿滑光亮,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甜腻的腥气。
这一幕,让本已瘫在沙发上回味的老头子,浑浊的老眼再次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他那条刚刚才偃旗息鼓的老肉棒,竟然再一次颤巍巍地、以一种违反常理的姿态,重新硬挺了起来,直指着天花板。
“嘿嘿,爷爷,您也想要吧?“
正在奋力耕耘的少年注意到了自己爷爷的变化,他非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发出一声不怀好意的淫笑。在他看来,这样的极品尤物,就该让全家人一同享用,这才是他们这种权贵之家“和睦“的体现。
他依旧保持着肉棒深埋在胡一菲菊花里的姿势,然后用他那肥硕的双臂,一把就将胡一菲那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他调整着她的姿势,让她分开双腿,将那片泥泞不堪、还在不断流淌着淫水的小穴,精准地对准了自己爷爷那根翘首以待的老肉棒,然后,猛地向下一坐!
“啊啊啊啊——!“
胡一菲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根又老又丑的、充满了褶皱的硬物,没有任何阻碍地、滑进了她那早已湿透的甬道,狠狠地、一捅到底!
前后两根尺寸、温度、质感都截然不同的肉棒,在这一刻,同时填满了她身体里最私密的两处穴道。一种被彻底贯穿、被撑到极限、连一丝缝隙都不剩下的、极致的饱胀感和撕裂感,瞬间引爆了她所有的神经!
胡一菲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毫无缝隙地填满了。
那撕裂般的痛楚,在最初的惊骇过后,便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股源源不断、从不同方向同时涌入的、霸道绝伦的快感洪流。一股来自后庭,是粗暴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撕扯与捣弄;另一股来自前方,是同样坚硬、带着岁月褶皱的摩擦与填充。
两股快感在她体内交汇、碰撞,引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感官风暴。
“啊……嗯啊啊啊……“
她的理智,早已被这灭顶的、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烧成了灰烬,只剩下追求更多、更猛烈刺激的原始本能。她猛地伸出双臂,不再是抗拒,而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抱住了面前那个干瘦的老头子,将他那颗布满皱纹的脑袋,狠狠地按进了自己胸前那对丰硕饱-满、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的雪白巨乳之中。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乳肉瞬间将老头子的脸完全吞没,那股混杂着汗水与女性体香的、温热的气息,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含糊不清的闷哼。
胡一菲彻底放开了。她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而又绝望的弧线,那张往日里总是挂着高傲与自信的脸上,此刻只剩下被欲望彻底征服后的迷离与狂乱。她张开红唇,再也压抑不住喉咙深处那股汹涌的浪潮,放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爽……好爽……要被操死了……爷爷……孙子……两根……两根大肉棒……一起……一起肏我的骚屄……肏我的烂屁股……啊啊啊……给我……全都给我——!“
她那清亮而又高傲的嗓音,此刻变得沙哑而又淫荡,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和不受控制的颤抖,在这富丽堂皇的客厅里肆无忌惮地回响着。
“哈哈!爷爷!你听!听她叫的!骚不骚!简直就是天生挨肏的母狗!“身后的少年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更加兴奋,他扶着胡一菲的腰,开始了更加疯狂的冲撞。
每一次向前的猛顶,都带动着胡一菲的身体,将她的小穴更深地送上她怀里老头子那根坚硬的老肉棒。三具肉体,就这么怪诞而又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像一个在欲望泥沼中疯狂蠕动的淫靡生物,发出的,只有肉体撞击时那“啪啪啪“的脆响,和胡一菲那已经完全不成调的、高亢入云的淫叫。
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一前一后地交错挞伐,每一次撞击的节奏都完全不同,带给她一种即将被撕裂成两半的、濒临崩溃的极致快感。汗水浸透了她鬓角的发丝,紧紧地贴在她通红的脸颊上,全身的皮肤都透着一层淫靡的粉色,在高潮的余韵中敏感到极致。
怀里的老头子干瘦而又坚硬,每一次都顶得极深,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软肉。而身后的少年则充满了蛮横的、不顾一切的冲劲,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他的整根肉棒都钉进她的身体里。
“啊……爷爷……大鸡巴爷爷……和你孙子一起……一起肏我……肏死我这个骚货……“胡一菲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是本能地、浪荡地叫喊着,用最下流的语言来发泄这股无处宣泄的快感。
就在这双重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中,身后的少年首先承受不住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肥硕的腰部猛地向前一送,死死地抵住了胡一菲的臀肉,全身肌肉都因为极致的兴奋而绷紧。随即,一股滚烫的、黏稠的精流便凶猛地灌满了她那紧窄的、被操弄得火热的后庭。
“呜啊啊啊——!“
被两根肉棒同时肏干的身体,又被这股灼热的精液在体内引爆,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尖叫。一股更加猛烈的、毁灭性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般席卷了她全身,她整个人都在剧烈地抽搐痉挛,双眼翻白,仿佛灵魂都已经被这股快感撞出了躯壳。
少年泄身之后,便无力地趴在了胡一菲的背上,粗重地喘息着,那根肉棒却依旧赖在她的菊花里不肯出来。而前面的老头子,似乎因为这刺激的一幕而更加兴奋,依旧挺动着干瘦的腰,用他那根老而不衰的肉棒,持续不断地摩擦、顶弄着胡一菲那早已高潮到麻木的小穴。
这一切,都被站在不远处的局长尽收眼底。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宛如在欣赏自己杰作般的笑容。他走到了那片狼藉的落地窗前,像拎垃圾一样,一把抓起还蜷缩在地上、双目失神、嘴角还挂着他精液的诺澜的头发,将她硬生生地拖了过来。
“过来!“他低吼一声,将诺澜拖到了沙发前,强行按着她的头,让她跪在了正在享受的、自己父亲的胯下。
“去,“局长用冰冷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在诺澜的头皮里,“把你婆婆的男人伺候好了。“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让诺澜浑身一颤。她被迫抬起头,看到胡一菲正被那对祖孙夹在中间,而那个正在肏弄着胡一菲的老头子,此刻正一脸淫笑地看着自己。
她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局长的强压下,绝望地、麻木地张开嘴,再一次将那根沾满了胡一菲淫水的老肉棒,含了进去。
诺澜的下颌骨已经酸痛到了极限,口腔里充满了胡一菲的淫水和老头子那根肉棒自带的腥臊,每一次被迫的吞咽,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然而,身后的男人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局长那铁钳般的大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他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麻木、红肿的后庭里,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挞伐。每一次野蛮的冲撞,都将她的头更深地、更无情地送到他父亲的胯下,迫使那根丑陋的老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抵她的喉咙。
“呜……呃……“
诺澜的身体,在这双重的、前后夹击的侵犯下,被迫形成了一个怪异而又屈辱的联动。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父子二人同时使用的、连接着他们丑陋欲望的、活生生的器物。身后的每一次挺入,都会引发前方的一次深喉;每一次干呕,都会牵动着她的小腹,让她身后的穴道收缩得更紧,从而换来局长更为凶狠的顶弄。
整个奢华的客厅里,只剩下三种声音在交织回响:黏腻的水声、肉体撞击的闷响、以及诺澜那压抑到极致的、被撞碎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局长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将一个高贵女主播彻底变成家族性奴的快感。他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冲撞,一边低下头,用那灼热的、充满了烟草味的呼吸喷在诺澜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沉而又残忍地说道: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很会叫吗?让我的老父亲也听听,他的儿媳妇,被他儿子肏屁眼的时候,叫声有多浪。“
这羞辱性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入了诺澜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泪水混杂着口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绝望的痕迹。她想死,可是在这绝对的力量和羞辱面前,连死亡都成了一种奢侈。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本能地迎合着这场毁灭性的暴行。
局长正自得于这完美的征服,享受着将一个高高在上的美女主播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快感,却没注意到,他那刚刚才泄过身的、肥胖的儿子,此刻又一次被眼前的淫乱景象刺激得肉棒高高翘起。
少年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一种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病态的光芒。他看着被自己父亲和爷爷同时享用的诺澜,一个更加疯狂、更加能体现家族“权威“的念头,在他那肮脏的脑海中成型。
他没有说话,只是“砰“的一声,笨重地向后躺倒在地毯上,两条肥腿岔开,将自己那根沾满了胡一菲体液的、龟头巨大的肉棒,对准了天花板。
他朝着自己的父亲,那个正肏弄着诺澜屁股的局长,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期待的淫笑。
局长瞬间就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非但没有丝毫的制止,反而发出了一声赞许的、低沉的笑声。这才是他的好儿子,懂得分享,懂得将家族的“荣光“发扬到极致!
他依旧保持着巨物深埋在诺澜后庭的姿势,然后猛地用双臂环住诺澜的腰肢,将她那已经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身体,硬生生地从地上提了起来。
“啊……不……“诺澜的意识在这一刻似乎回光返照了一下,她预感到了将要发生什么,口中发出了微弱的、绝望的呻吟。
然而,她的反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的身体被局长调整着角度,那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不断滴落着体液和水渍的娇嫩穴口,被精准地对准了下方少年那根翘首以盼的丑陋肉棒。然后,局长松开了手。
诺澜的身体,因为重力,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响亮而又沉闷的入肉声,与诺令那彻底撕裂了喉咙、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同时响起。
那根属于少年的肉棒,毫不费力地滑进了她那湿滑泥泞的甬道,狠狠地、一捅到底!
在这一瞬间,诺澜的三个穴口,被这一家三代男人,同时、彻底地、毫无缝隙地贯穿了。下方,是少年粗大的肉棒在捅插;后方,是局长尺寸惊人的巨物在挞伐;而她的嘴巴,还被迫含着那根属于老头子的、干瘦的老肉棒。
她被彻底地、钉死在了这个由祖孙三代构成的、活生生的淫欲十字架上。她的四肢无力地垂落,身体随着三个男人不同节奏的、混乱的抽插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眼翻白,意识彻底沉入了无尽的、黑暗的深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扯成了一条无限长的、浸满了痛苦与屈辱的黏稠丝线。
诺澜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变成了一艘被三艘巨大战舰从不同方向同时撞击的、脆弱的小船,在欲望的狂涛中被瞬间撕得粉碎。她的存在,被简化成了三个被强行撑开的、不断被异物进出的、滚烫而又泥泞的洞穴。
下方,那个属于肥胖少年的肉棒,带着一种youthful,brutishenergy(年轻而又野蛮的活力)和不懂节制的蛮横,在她最柔软的私密之处疯狂地进出。每一次上顶,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从喉咙里撞出来,那巨大的龟头像一个攻城锤,毫无怜悯地碾磨着她最敏感的软肉,迫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上弹跳。
后方,那个属于局长的、尺寸惊人的巨物,则充满了成熟男性的、绝对的掌控力与侵略性。他的每一次抽送都精准而又沉重,节奏稳健,仿佛一个冷酷的刽子手,每一次都深深地、狠狠地凿入她的最深处,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征服、烙上他专属印记的霸道。
而她的口腔,则被那个属于老头子的、干瘦却异常坚硬的老肉棒完全占据。那根充满了岁月褶皱的丑陋东西,散发着一股老人特有的、混杂着烟草和体液的腥臊气味,在她敏感的喉头反复摩擦、顶弄。她被迫吞咽着,每一次吞咽,都感觉那东西要刺穿她的食道,直抵胃部。
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三种不同尺寸、温度、质感的肉棒,三种不同节奏的抽插,在她身体的三个端口同时上演着一场毁灭性的交响乐。疼痛、酸胀、撕裂、饱胀……无数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最终汇成了一股无法形容的、灭顶般的、令人绝望的刺激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呜……呃……啊……啊啊……“
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被堵塞的、破碎的音节。泪水和口水早已混合在一起,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肆意流淌,将她的下巴和脖颈浸得一片湿亮。她的身体,在这三股力量的共同作用下,像一个被玩坏的提线木偶,以一种怪诞的姿态剧烈地颤抖、痉挛,时而被向上顶起,时而又被向后拉扯。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晃动的、扭曲的光斑。水晶吊灯那华丽的光芒,在她眼中变成了一团燃烧的、刺目的火焰。她的大脑为了自我保护,开始出现抽离的迹象。她仿佛看到自己的灵魂飘到了天花板上,冷冷地注视着下方那具正在被三个男人共同蹂躏的、属于自己的、赤裸的身体。
她看到自己的双腿被少年肥硕的大腿强行分开,无力地架在他的肩膀上;她看到自己的腰肢被局长那只有力的手臂死死箍住,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而前后摇摆;她看到自己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地毯上,混杂着灰尘和不知是谁留下的黏腻液体;她看到自己的脸颊因为缺氧和屈辱而涨得通红,双眼紧闭,脸上满是痛苦的泪痕。
“哈哈哈哈!好儿子!干得漂亮!“局长粗重的喘息声,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看到没有!这才叫享受!这才叫一家人!让这个骚货尝尝我们王家三代人的厉害!“
“嘿嘿……爸爸……还是你的鸡巴大……“少年在他身下发出了兴奋的、含糊不清的笑声,他挺动的速度更快了,“这娘们的骚屄……可真紧……真会吸……比那个胡一菲的还带劲!“
“那是……“老头子从诺澜的口中抽出肉棒,得以喘息片刻,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泛着一种病态的潮红,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神药……这都是神药的功劳……让这些高高在上的城里女人,一个个都变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母狗!“
说完,他又一次将那根丑陋的东西,狠狠地捅进了诺澜的嘴里。
这些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诺澜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她,一个知名的电视台主播,一个曾经拥有无数光环和追捧者的女神,此刻却像一件物品、一个牲畜一样,被这祖孙三代当作战利品一样分享、评论。
而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她的身体,在神药的催化下,开始不受控制地背叛她。
尽管大脑在尖叫、在抗拒,但她的小腹深处,却有一股股难以抑制的、酥麻的暖流,顺着脊椎一路向上蔓延。她的小穴,在少年的每一次撞击下,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干涩,反而像是决堤的喷泉,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少年那根丑陋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滑,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更加响亮淫靡的水声。
她的身体甚至开始本能地迎合。当少年向上顶弄时,她的腰肢会不自觉地向下塌陷,好让他进得更深;当局长向后抽插时,她后庭的肌肉会本能地收缩、挽留。这是一种被写入基因的、最原始的生理反应,在此刻却成了对她尊严最恶毒的嘲讽。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不远处,那个被两个男人玩弄过后、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沙发上的胡一菲,目睹了这堪称地狱绘图的一幕。她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收缩成了两个小点。她看着诺澜,那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情敌、却又同样高傲美丽的女人,此刻正以一种她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姿态,被三个男人同时贯穿。
一种冰冷的、彻骨的寒意,从胡一菲的心底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知道,这不仅仅是诺澜的现在,也将会是她接下来的、无尽的日常。她们,都将成为这个权贵家族的、可以被随意分享、随意赠予、随意蹂躏的、没有任何尊严的公共厕所。
就在这时,那场疯狂的盛宴迎来了高潮。
最先爆发的是身下的少年。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猪叫,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一股滚烫的、量大惊人的精液,便如同火山喷发般,凶猛地射进了诺澜的子宫深处。
这股灼热的异物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几乎在同一瞬间,身后的局长也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充满了权势与征服感的低吼,他紧紧地抱住诺澜的身体,将自己那积累已久的精华,尽数灌满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后庭。
而一直被动享受的老头子,似乎也被这双重的爆发所感染,他浑浊的老眼猛地睁大,干瘦的身体一阵哆嗦,也在诺澜的喉咙深处,喷射出了他那迟来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浑浊液体。
三股黏腻滚烫的精液,在同一时刻,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同时灌满了诺澜的身体。
“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绷直,像是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击中。她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长长的悲鸣,然后,她的双眼彻底翻白,头一歪,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样,也好……
三个男人几乎同时泄了身,他们喘着粗气,相继从诺澜那已经完全失去反应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噗嗤……“
“啵……“
随着肉棒的抽出,三股混合着淫水、肠液和精液的、红白相间的黏稠液体,从诺澜那三个早已红肿不堪、不停翕动的穴口里,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很快就在她身下的高级波斯地毯上,汇成了一片肮脏的、散发着浓重腥气的、屈辱的印记。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精美的娃娃,彻底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客厅里,只剩下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和从胡一菲喉咙里发出的、因为极度恐惧而导致的、压抑的、细微的啜泣声。
第二十六章
在一片狼藉与混乱的沉寂中,时间仿佛被拉扯成了一条无限长的、浸满了痛苦与屈辱的黏稠丝线。奢华的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精液、高级香水与酒精的、浓重而又淫靡的气味。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依旧不知疲倦地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将这地狱般的一幕照得通明,每一处肮脏的细节都无所遁形。
诺澜就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精美娃娃,赤身裸体地趴在冰冷的地毯上,一动不动,彻底失去了意识。她那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浸泡在一滩由三代人的精液、她自己的体液以及泪水混合而成的、黏腻的污秽之中,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俏丽脸庞上,还残留着极度痛苦与绝望所凝固的表情。她的身体,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容器,三个私密的穴口都微微张开着,红肿不堪,已经无法完全闭合。
不远处,胡一菲的情况稍好一些,但也仅仅是“意识清醒“而已。她瘫软在沙发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剧烈地酸痛、战栗。她的后庭火辣辣地疼,仿佛还残留着少年那根巨头肉棒粗暴进出的形状;而她的小穴,更是被那根干瘦的老肉棒肏干得一片麻木,黏腻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痕迹。她的精神,已经在一波又一波的、毁灭性的感官冲击和人格羞辱中被碾得粉碎,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嗡嗡作响的茫然。
那罪魁祸首的祖孙三代,此刻正心满意足地靠在对面的沙发上,像三个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心满意足的野兽。老头子半眯着浑浊的老眼,回味着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极致淫乐,嘴角挂着一丝满足而又猥琐的笑容。肥胖的少年则兴奋地涨红了脸,眼神不住地在那两具被他们征服的、横陈的完美肉体上来回扫视,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嘿嘿“的、压抑不住的淫笑。
唯有那个作为一家之主的局长,表情最为平静。他优雅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雪茄,用金色的剪刀剪开,然后用防风打火机点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浓郁的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深邃而又冰冷,像一个正在审视自己战利品的将军。
他吐完烟圈,目光落在了还瘫软在沙发上的胡一菲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理所当然的命令。
“还愣着干什么,“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过来,把我们伺候干净。“
“伺候干净“……这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胡一菲那片混沌的意识。她浑身一颤,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了局长那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她瞬间明白了这四个字背后所代表的、比刚才的轮奸更加极致的、人格上的彻底践踏。
她想反抗,想尖叫,想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跆拳道把眼前这些畜生撕成碎片。可是,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痛中哀嚎,精神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早已崩溃。她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加残酷、更加无法想象的折磨。她看了一眼地上那生死不知的诺澜,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她不能变成那样。她要活下去。
这个念头,成了支撑她行动的唯一动力。
胡一菲用颤抖的双臂,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支撑起自己那如同散了架一般的身体。她的双腿软得像面条,刚一站起来,就险些再次摔倒。她踉踉跄跄地、一步一挪地,走向那三个安坐在沙发上、如同帝王般审视着她的男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刃上,每一步,都在凌迟着她曾经那高傲无比的自尊。
她最终跪倒在了那片沾满了诺澜体液的、冰冷而又肮脏的地毯上。她抬起头,看到的,是三根刚刚在她和诺澜体内肆虐过的、此刻已经疲软下来、沾满了红白污物的丑陋东西。
“从我父亲开始。“局长又吸了一口雪茄,用下巴指了指身边的老头子,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个女佣去擦桌子。
胡一菲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清泪顺着她那沾满了汗水与泪痕的脸颊无声地滑落。再睁开时,她的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绝望的麻木。
她匍匐着,爬到了老头子的面前。那股浓重的老人味混合着精液的腥气,让她一阵反胃,但她强行压了下去。她伸出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的舌头,像一条卑微的、顺从的母狗,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那根布满了褶皱的、松弛的皮肤。每一寸的舔舐,都像是在用舌尖去品尝自己的屈辱。她能尝到自己的味道,尝到诺澜的味道,尝到这个老畜生那令人作呕的、本身的味道。她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将那些残留的污秽一点一点地吞咽下去。
“嗯……嗬嗬……好……好孙媳妇……“老头子舒服地哼唧起来,那只干枯的手,毫不客气地伸了过来,抓住了她柔顺的黑发,将她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胯下,仿佛在催促她更卖力一些。
花了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时间,她终于将第一根清理干净。她不敢有丝毫停歇,又立刻转向了那个肥胖的少年。少年的肉棒虽然软了下来,但那颗巨大的龟头依旧显得狰狞可怖。他似乎觉得这还不够有趣,竟然用那肥大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看清楚了,“少年用一种恶劣的、炫耀的语气说道,“这就是刚刚肏你屁眼,把你肏得喷水的大鸡巴。以后,你每天都要给它舔干净,听到了没有?“
胡一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更加麻木地、机械地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和口腔,开始了第二轮的清洁工作。少年的气味比他爷爷更加浓重,带着一股青春期荷尔蒙特有的、油腻的汗酸味,混合着同样的腥臊,让她几乎要将自己的胆汁都吐出来。
最后,轮到了局长。
他是三人中最强壮,也是气息最具有压迫感的一个。胡一菲跪在他面前,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她只能看到他那两条肌肉结实、布满了青筋的大腿。她默默地低下头,开始做着同样的事情。局长没有像他父亲和儿子那样发出声音或是动手,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地抽着雪茄,那双冰冷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审视着她每一个卑微的动作。这种无声的、绝对的压迫,比任何言语上的羞辱都更让胡一菲感到窒息。
就在她快要将三个人都“伺候“完毕,精神和肉体都濒临极限的时候,局长那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再一次在死寂的客厅里响了起来。
“说起来,“他将雪茄从嘴边拿下,弹了弹烟灰,语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这两个女神,还真是极品啊。一个外刚内柔的火爆博士,一个温柔似水的当家主播……玩起来,各有各的风情啊。“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味,然后话锋一转,目光飘向了不远处,仿佛在透过墙壁,看向另一个目标。
“听说王大炮那里还有个美少妇羽墨,我得让他送过来,让她也服侍一下我们。“
这平静的一句话,比之前所有的暴力与凌辱,都更具毁灭性的力量。
胡一菲的动作,在一瞬间彻底僵住了。她嘴里的那根东西,仿佛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一颤。她猛地抬起头,第一次敢于直视局长的眼睛,那双美眸里,充满了惊恐、哀求和血丝般的不敢置信。
“秦羽墨“……她最好的闺蜜……那个为了救她,而不惜牺牲自己身体的羽墨……不……不行……
局长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表情。他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微笑,然后悠悠地将她正在“清洁“的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欣赏着那从她唇边拉出的、晶莹的、可耻的涎丝。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表情?有好东西,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这才是我们这种家庭‘和睦’的根基嘛。“他悠悠地说道,然后转向了身边的父亲和儿子,“爸,大锤,你们说,我们要是把那个秦羽墨也弄过来,让这三个骚货一起,日日夜夜地伺候咱们爷仨,那该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好!好啊!“老头子一听,浑浊的老眼瞬间又亮了起来,他激动地一拍大腿,“我早就听说那个秦羽-墨骚得很!正好,一个高傲,一个温柔,再来一个风骚入骨的……哈哈哈哈,到时候,让她们三个一起跪在这里,给咱们爷仨口交,那场面……啧啧啧!“
“爸,你这个主意太牛逼了!“肥胖的少年也兴奋地手舞足蹈,“三个!三个大美女啊!胡老师、诺澜主播、还有那个大美女羽墨!我他妈的……我光是想想,鸡巴就又要硬了!“
他们的对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沾满了剧毒的匕首,一刀一刀地、狠狠地扎在胡一菲的心上,将她那颗早已破碎的心,凌迟得血肉模糊。
不……不可以……不能把羽墨也牵扯进来……她已经够可怜了……
胡一菲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她想扑上去,想求饶,想说不管什么条件她都答应,只要放过羽墨。可是,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绝望的抽气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局长完全无视了她的反应,他似乎对自己的这个计划非常满意。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熟练地翻找出一个号码,然后按下了拨号键。
“喂,大炮吗?“他的语气变得轻松而又随意,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家常,“我啊……对,事情办得很顺利,非常顺利……两个极品,都已经在手上了,你现在把羽墨带过来。
局长漫不经心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他那双冰冷而又锐利的眼睛,扫过跪在地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胡一菲,又看了一眼不远处地毯上那滩人形的、了无生气的污秽。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刚决定的,不是另一个女人的悲惨命运,而只是今晚宵夜要加什么菜。
他重新拿起那根燃烧了近半的雪茄,又吸了一口,然后对着瘫在地上的胡一菲,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那正一脸淫笑、心满意足地靠在沙发上的父亲。
“别跪在这里碍事了,“他的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却蕴含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冰冷的威严,“你们两个,带我爸去浴室,把他伺候干净。“
“你们两个……“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一般,让胡一菲那已经麻木的心脏猛地一缩。她僵硬地转过头,顺着局长的视线,看向了地毯上那具一动不动的、赤裸的娇躯。
诺澜……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惧、怜悯和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知道,她逃不掉,诺澜也同样逃不掉。她们已经被绑在了一起,绑在了这艘驶向无尽地狱的贼船上。
胡一菲挣扎着,用那双早已被地毯磨得通红的膝盖,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爬到了诺澜的身边。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推了推诺澜那冰凉的、沾满了黏腻液体的肩膀。
“诺澜……醒醒……“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绝望的疲惫,“快醒醒……他们……他们又下命令了……“
诺澜的眼睫毛,在她的呼唤下,微弱地颤动了几下。过了许久,她那双漂亮的、曾几何-若朗月清泉的眼眸,才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
她的视线最初是一片茫然与空洞,仿佛灵魂还没有完全回到这具被彻底蹂躏过的躯壳里。她看到了头顶那华丽到刺眼的水晶吊灯,闻到了空气中那股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混杂的腥臊气味,感受到了身体每一处关节、每一寸皮肉传来的、被撕裂般的剧痛。
记忆,如同地狱的潮水,瞬间回笼。
“啊……“一声破碎的、带着无尽恐惧的抽泣,从她干裂的嘴唇间溢出。她想蜷缩起来,想保护自己,但身体却像散了架一样,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别……别动,“胡一菲按住了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听话……我们必须听话……不然……不然会更惨……“
“更惨?“诺澜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无声的、滚烫的泪水,“还有……比这更惨的吗?“
胡一菲没有回答,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诺澜那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的身体,从地毯上扶了起来。两个女人,一个强势的御姐,一个温柔的主播,此刻却像两个溺水者,互相搀扶着,支撑着彼此那早已破碎不堪的身体与尊严。她们踉踉跄跄地走到沙发前,一左一右地,架起了那个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们的、干瘦的老头子。
老头子的身体很轻,但那股浓重的老人味,和身上那还未干透的、属于她们自己的、混杂着精液的黏腻体液,却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们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毫不客气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们俩娇嫩的肩膀上,那双干枯得如同鸡爪般的手,更是理所当然地、一左一右地环住了她们俩纤细的腰肢,手指已经开始不怀好意地在她们柔软的腰肉上轻轻地摩挲。
通往浴室的路,不过短短十几米,她们却走得像是走在通往地狱的奈何桥上,每一步都充满了屈辱与绝望。
浴室里,温暖的灯光和弥漫的水汽,与外面的冰冷和残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巨大的按摩浴缸边上,还有一个独立的、用磨砂玻璃隔开的淋浴间。两个女人费力地将老头子扶了进去,然后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三人那污秽不堪的身体。水流带来的暖意,非但没有让她们感到丝毫的舒适,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剂,让她们皮肤上那些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青紫的掐痕、深红的吻痕、甚至是被牙齿咬出的细小伤口——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刺痛。
她们不敢有丝毫怠慢,拿起沐浴露,开始为这个毁了她们一生,不,是毁了她们两代人幸福的老畜生清洗身体。她们的动作机械而又麻木,眼神空洞得像是两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然而,老头子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被动的“清洁“。
在这狭小的、充满了水汽的、与外界隔绝的空间里,他那被神药和淫乐彻底激活的兽性,再次毫无顾忌地暴露了出来。
当诺澜正低着头,用浴球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着布满老年斑的后背时,老头子那只原本搭在她肩上的手,突然阴险地向下滑去。那粗糙的、布满了皱纹的手掌,隔着一层滑腻的泡沫,准确无误地覆盖在了她右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嗯!“诺澜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惊呼。
老头子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尽力气地揉捏了起来。他那干瘦的手指,甚至恶劣地陷进了她臀肉的缝隙之间,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触碰,让诺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想躲开,但身后是冰冷的玻璃墙,身前是这个老畜生,她无处可逃。
而在另一边,胡一菲的处境也同样堪忧。她正蹲下身,为老头子清洗着小腿,老头子那另一只闲着的手,却像毒蛇一样,从她的腋下穿过,一把就抓住了她胸前那只丰硕饱满的雪白巨乳。
“啊……“胡一菲猝不及防,身体瞬间软了半边,险些摔倒在地。
那只手掌的大小,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她的丰满。老头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含糊不清的叹息,然后用他那干枯的手指,像是揉面团一样,粗鲁地、肆意地揉搓着那团柔软的乳肉。他的拇指和食指,更是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羞耻和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反复地碾磨、拉扯。
“不……不要……“胡一菲的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但是,这哀求的声音,却在湿热的水汽中,变得软弱无力,甚至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娇媚的颤音。
神药的药效,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反而像是在她们的血液里扎了根,将她们的身体,彻底改造成了只为欲望而生的、可悲的形状。
她们的大脑在尖叫,在抗拒,在咒骂这世间所有的不公与邪恶。可是,她们的身体,却忠实地、可耻地,对这些羞辱性的刺激,做出了最直接的、最淫荡的回应。
当诺澜的臀肉被那只丑陋的手反复揉捏时,一股酥麻的、让她头皮发炸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尾椎骨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膝盖一弯,整个人都无力地靠在了老头子的身上。而她那被严密看管的小穴,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收缩了一下,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清澈的液体,混杂在淋浴的水流中,无声地滑落。
“嗯……啊……“她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吞回肚子里,但那声音还是从她的齿缝间溢了出来,变成了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而胡一菲,更是被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折磨得几近崩溃。乳头上传来的、又痛又麻又痒的诡异快感,像是一道道电流,疯狂地窜过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她那被操弄了一整晚的、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和后庭,竟然再次不安分地、渴望地抽动了起来。
“啊……嗯嗯……住手……求你……“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老头子的身体,但这推拒,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没有丝毫的力气。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本能地想要去摩擦什么,来缓解那股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无处宣泄的空虚与瘙痒。
老头子看着眼前这两个被自己玩弄得娇喘吁吁、春情泛滥的绝色美人,浑浊的老眼里,迸发出了更加贪婪和得意的光芒。他知道,她们已经彻底被毁掉了。她们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们自己,而是变成了只懂得对他,对他们王家的男人摇尾乞怜的、淫贱的母狗。
他享受着这双重的、左拥右抱的服侍,享受着她们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矛盾呻吟。在这片狭小的、水汽氤氲的、白色的空间里,那呻吟声被无限地放大,与哗哗的水流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荒诞、淫靡而又绝望的浴室交响曲。
门铃声响起时,局长正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雪茄的烟雾吐出,他脸上挂着一丝猎人等待猎物落网时的、胸有成竹的微笑。他没有让自己的儿子或父亲去开门,而是亲自从柔软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价格不菲的西装。他知道门外是谁,也知道,今晚这场盛宴的最后一道、也是最风骚火辣的主菜,即将上桌。
门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秦羽墨。
她的美,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攻击性的、都市女郎式的性感。她似乎是匆忙赶来的,一头海藻般的栗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脸上画着精致却略显焦急的妆容。而她身上的穿着,更是将她那引以为傲的火辣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是一件米白色的、质地柔软的高领毛衣长裙。高高的领口将她修长的脖颈完全包裹,衬托出一种禁欲般的高贵感。然而,这份高贵,却被衣服侧面那大胆到极致的设计彻底撕碎——从腋下到腰际,是完全的真空,两条巨大的开口,将她那对没有受到任何束缚的、形状浑圆饱满的雪白豪乳,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半边。随着她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那柔软的乳肉都仿佛要从开口处溢出来,颤巍巍地晃动着,引人遐想。
而裙子的下摆,更是短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仅仅是勉强遮住了她那饱满私处的轮廓。自那之下,便是她那双笔直、修长、被誉为“爱情公寓第一美腿“的、毫无瑕疵的玉腿,从紧致结实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再到那精致小巧的脚踝,完完整整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似乎是接到了王大炮一个模棱两可的电话,说是胡一菲和诺澜在他这里出了点事,让她赶紧过来一趟。她心中虽有疑惑,但出于对朋友的关心,还是急忙赶了过来。然而,当门打开,看到的却不是那个农民模样的王大炮,而是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眼神却锐利得像鹰隼一样的中年男人时,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你……“
她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手腕便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道,粗暴地扯进了房间。
“砰!“
厚重的房门在她身后猛然关上,将她与外面那个正常的世界,彻底隔绝。
一股浓烈而又陌生的气味,瞬间钻入了她的鼻腔。那是高级雪茄的烟草味、昂贵古龙水的味道、男人的汗味……以及一股更加浓郁的、让她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的、充满了情欲与交合的、男女体液混合后的独特腥气。
“你是什么人!放开我!“秦羽墨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女人,在最初的惊慌过后,她立刻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那只钳制着她的手。
然而,她的挣扎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徒劳。局长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喊,只是用另一只手臂,从背后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将她那柔软火辣的娇躯,死死地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的身体像一座山,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他那双刚刚才按下拨号键、充满了权势与力量的大手,便毫不客气地、从她那件毛衣裙两侧的巨大开口处,精准地伸了进去。
“啊!“
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粗鲁而又直接的侵犯。男人的手掌粗糙而又温热,带着薄薄的茧子,毫无阻隔地、完完整整地覆盖住了她那对引以为傲的、柔软弹滑的雪白巨乳。他甚至没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时间,五指便猛然合拢,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肆无忌惮地揉捏、抓握起来。
“不……住手!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她一边尖叫,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双在她胸前肆虐的魔爪。
“我知道你是谁,“局长的声音,如同地狱的魔音,在她耳边低沉地响起。他的嘴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廓上,那灼热的、带着雪茄味的呼吸,吹得她耳根一阵阵发烫,“秦羽墨……一个欲求不满的美少妇……一个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妖精……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只妖精,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他的话语,和他手上的动作一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征服欲。这股强大的、纯粹的雄性压迫感,让秦羽墨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种混杂着恐惧、愤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陌生的兴奋感,开始在她的小腹升腾。
就在她的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陷入一片混乱时,她的目光,终于越过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肩膀,投向了那个灯光昏暗却奢华无比的客厅。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如坠冰窟的一幕。
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波斯地毯上,跪着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胡一菲和诺澜。
可是,那真的是她们吗?
秦羽墨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她那两个曾经一个是高傲的博士导师、一个是温柔的知性主播、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焦点的闺蜜,此刻,竟然像两条最卑微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地跪在那里。她们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平日里那些或干练或优雅的服装,而是一套设计得极尽羞辱之能事的、暴露到了极点的黑白女仆装。
那衣服,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仅仅是在胸前象征性地系着一块小小的、甚至遮不住整个乳晕的白色荷叶边围裙,围裙的带子在她们光洁的后背上交叉,勾勒出下方那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而她们的下半身,则是一条短得离谱的、仅仅能盖住屁股墩顶部的黑色小短裙,裙摆随着她们的动作微微晃动,却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在裙摆之下,她们的私密之处,仅仅系着一根细得仿佛随时都会断掉的黑色吊带内裤。那根黑色的细绳,无力地陷进了她们臀肉的深沟里,将她们那两片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唇,和那个此刻正因为屈辱而不断收缩、颜色深沉的菊花,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随着她们每一次的呼吸和轻微的动作,那两处被蹂T躏过的、还残留着黏腻水光的私密洞穴,就在灯光下清晰地、可耻地翕动着。
她们似乎正在执行着某种命令,手里拿着抹布,正在擦拭着地毯上那些已经干涸的、可疑的污渍。她们的动作机械、麻木,眼神空洞、涣散,那张美丽的脸上,没有了丝毫往日的神采,只剩下被彻底玩坏后的、行尸走肉般的呆滞与顺从。在她们俩雪白的脖颈上,还都戴着一个黑色的、带有金属环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细细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握在那个此刻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的、肥胖少年的手中。
仿佛是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那两个跪在地上的女人,缓缓地、艰难地抬起了头。
当秦羽墨对上她们俩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她在那两双眼睛里,看到了破碎的尊严,看到了熄灭的灵魂,看到了无尽的、深不见底的绝望。
“一……一菲……诺澜……“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声音细若蚊蚋。
跪在地上的胡一菲,看着门口那个被局长从背后死死抱住、脸上写满了惊骇与不敢置信的好友,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她只是缓缓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早已流干了的、新的泪水,再一次从她那空洞的眼眶中,无声地滑落。
完了。
最后的希望,也完了。
羽墨,也被拉进这个地狱了。
秦羽墨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裂开来。所有的疑惑、所有的侥幸,在这一刻,都被眼前这残酷到极点的现实,碾得粉碎。她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怎样的陷阱,也瞬间明白了,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从她的脚底板,沿着脊椎,疯狂地窜上天灵盖,让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而就在这时,那个在她身后玩弄着她胸乳的男人,仿佛是嫌这刺激还不够,又一次附在她的耳边,用那恶魔般的、带着一丝愉悦笑意的声音,轻声说道:
“看到了吗,我的美人?你的两位好姐妹,正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讨主人欢心的女仆……现在,轮到你了。告诉我,你想先从哪里学起?是先学会用你这张漂亮的嘴巴,把我父亲的脚趾舔干净,还是……直接跪过去,和她们一起,用你的身体,来擦亮这片被你们弄脏的地板?“
那两个刚刚还在欣赏着自己战利品的男人,一见到门口这副香艳的景象,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比刚才更加贪婪、更加饥渴的光芒。他们甚至没有得到儿(孙)子的任何指示,就仿佛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般,迫不及-及待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朝着秦羽墨围了过去。
那干瘦的老头子,脸上挂着一种近乎于痴呆的、猥琐的笑容。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倒映着秦羽墨那张因惊恐而显得格外美艳的脸庞,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他凑了上来,那张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的老脸,几乎要贴到秦羽墨的脸上。一股浓重而又难闻的、混杂着烟臭和老人体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啧啧啧……真美……比照片上还要美上一百倍……“他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梦呓般的赞叹,然后,他那干瘪的、带着烟草黄渍的嘴唇,便毫不客气地、轻轻地印在了秦羽-墨那光滑细腻、因为惊吓而冰凉的脸颊上。
那是一种干枯的、粗糙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而与此同时,那个肥胖的少年,则用一种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欣赏“。他没有去看秦羽墨的脸,甚至没有去看她那被自己父亲玩弄着的、呼之欲出的豪乳。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死死地锁定在了她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之下,那片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若隐若现的领域。
他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兴奋声。然后,在秦羽墨惊恐万状的注视下,他竟然“噗通“一声,毫不顾忌地、直接蹲下了身子。
他那肥硕的身体,像一座肉山,挡住了秦羽墨所有的退路。他仰起那张油光满面的脸,视线几乎与她的大腿根部齐平。他就那样肆无忌惮地、从下往上地,用一种近乎于膜拜的、赤裸裸的眼神,窥探着她裙底的风光。
他能看到她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肌肉的线条流畅而又充满了力量。他能看到她大腿内侧那最为娇嫩的、细腻的肌肤,甚至能看到上面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竖起的、细小的汗毛。而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毛衣裙下摆将将遮住的、最核心的区域。那片布料因为她绷紧的双腿而微微收拢,勾勒出了一个饱满的、诱人的、象征着女性极致魅力的神秘三角。
三个人,三个男人,从三个不同的方向,用三种不同的方式,将秦羽墨完完全全地、密不透风地包围了起来。
她的身后,是局长那如同山峦般坚实而又具有绝对压迫感的胸膛,和那双在她胸前肆意揉捏、玩弄的大手。每一次的揉捏,都让她感到一阵阵屈辱的、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的脸颊旁,是老头子那令人作呕的、充满了贪婪与淫欲的呼吸,和他那不断用干瘪嘴唇在她脸上、脖颈上留下黏腻触感的、令人作呕的“亲吻“。
而在她的正前方,她的裙摆之下,则是那个肥胖少年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兽性与窥探欲的、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的灼热目光。
“极品!真是极品!“老头子一边在她脸上蹭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着,“这张小脸,这身段,比那个姓胡的还要带劲儿!一看就是个天生的尤物!“
“腿……这双腿……我操……“蹲在地上的少年,声音都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沙哑,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向所有人炫耀他的发现,“又长又直……妈的,光是这双腿,老子就能玩一年!真想现在就把她扛起来,让她用这双腿盘在老子的腰上,狠狠地肏她!“
赞美,本应是让女人感到愉悦的事情。
可是此刻,这些所谓的“赞美“,却像是最恶毒的诅咒,最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活生生地刮着秦羽墨的自尊。他们不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是在评估一件即将被他们占有、蹂躏的货物。他们点评着她的脸蛋,就像在评价一匹马的品相;他们议论着她的身材,就像在估量一块肉的斤两;他们意淫着她的双腿和她最私密的部位,就像屠夫在计划着该从哪里下刀。
这种被彻底物化的、毫无尊严的审视,让秦羽墨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和羞耻的、剧烈的反应。
一股灼热的、不受控制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升起,瞬间冲上了她的脸颊。她的脸、她的耳朵、她修长的脖颈,甚至是被男人大手揉捏着的那半边胸乳,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羞耻的粉红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散乱,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将这充满了屈辱气味的空气,深深地吸进肺里。她引以为傲的丰满胸乳,在身后那双大手的揉搓下,不受控制地变得愈发胀大、挺翘,那两颗娇嫩的乳头,更是早就硬得像两颗小小的、坚硬的石子,每一次被男人的掌心擦过,都会引得她全身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的战栗。
最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她身体最深处、最诚实的背叛。
在那个少年灼热的、仿佛要将她烧穿的目光注视下,在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着他那些粗俗下流的幻想时,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仿佛有一个开关被猛地打开了。一股股温热的、黏滑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地从她那紧闭的、羞涩的穴口里汩汩涌出。
那股暖流,迅速地浸湿了她那条薄薄的丁字裤,然后,又浸湿了包裹着她的、那件柔软的毛衣裙的内衬。那片区域的布料,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原本的米白色,变成了一小片深色的、充满了水渍的、可耻的圆形印记。
这一切,都被那个一直蹲在她身前的、仿佛拿着放大镜在观察的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他那双原本就因为兴奋而眯起来的小眼睛,在看到那片逐渐扩大的水渍时,猛地睁大了。他的鼻翼翕动了几下,仿佛已经闻到了空气中那股从她裙底散发出来的、混杂着女性体香和爱液的、独特的甜腥气息。
“我操——!“
少年突然爆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充满了惊喜与狂热的吼叫。他激动地、手舞足蹈地指着秦羽墨的裙底,像一个发现了宝藏的孩子,对着身后的父亲和爷爷大声炫耀道:
“爸!爷爷!你们快看!快看啊!她湿了!我操!她流水了!老子他妈的碰都没碰她一下,光是用眼睛看看,她就骚得流水了!哈哈哈哈!这娘们儿,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是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烂逼啊!“
这声粗俗下流的、毫不掩饰的、公开的宣判,如同最响亮的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秦羽墨的脸上,也将她最后一丝的侥幸与理智,彻底击得粉碎。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她完了。
她的身体,当着这三个畜生的面,当着她那两个已经被彻底玩坏的、跪在地上的闺蜜的面,可耻地、彻底地,背叛了她。
少年那声粗俗又尖锐的吼叫,像一把淬了毒的、烧红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秦羽墨的耳膜,然后又在她那早已一片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地搅动,将她最后一丝的理智与羞耻心,搅得粉碎。
“轰——“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坍塌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奢华的客厅里,只剩下少年那得意忘形的、粗重的喘息声,和从她自己双腿之间不断传来的、让她想死的、可耻的温热感。她听不见了,也看不见了,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模糊而又扭曲的光影。她唯一能清晰感觉到的,就是那股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最深处汩汩涌出的、滚烫的潮水。它在浸湿她的内裤,浸湿她的裙摆,像一道无法抹去的烙印,公开地、大声地,向在场的所有人——这些恶魔,和她那早已沦陷的姐妹们——宣告着她的沉沦,她的淫荡,她的不可救药。
“哈哈……哈哈哈……“
背后,那如同山峦般将她禁锢住的局长,胸腔剧烈地振动起来,发出了一阵低沉而又充满了征服快感的笑声。他那双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力道陡然加重,狠狠地攥住了她那两团饱满的柔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将嘴唇再一次贴到她那敏感到战栗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嘲讽与玩味的、恶魔般的语调,轻声说道:
“听到了吗,我的美人?你这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看来,王大炮说的没错,你确实是个天生的尤物,是个仅仅被男人看一看,就能流水的好东西。“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秦羽墨的灵魂上。而他的手,则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解剖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
那个蹲在她身前的肥胖少年,在最初的狂喜过后,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视觉窥探。他那双因为过度兴奋而布满了血丝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贪婪的、急于求证的光芒。他喘着粗气,伸出了那只肥腻得像是发面馒头般的手,毫不犹豫地、直接按在了秦羽墨裙摆之下,那片颜色已经变得深沉的可疑水渍上。
“嘶——!“
柔软的毛线布料之下,是同样柔软的、被体温和爱液加热到滚烫的内裤。那片湿热与柔软的触感,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到了少年的掌心。他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了痴迷而又陶醉的表情。
“嘿嘿……还真是……又热又湿……“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然后,他的手指,像一条发现了兔子洞的恶犬,充满了侵略性地、用力向上一勾!
“撕拉——“
一声轻微却无比刺耳的布料摩擦声响起。
那件本就短得可怜的毛衣裙下摆,被他毫不费力地、猛地掀了起来,然后被他粗暴地卷起,死死地塞在了她纤细的腰间。
秦羽墨那引以为傲的、充满诱惑的、最神秘的风景,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完完整整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三个男人的视线之下。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淫靡到极致的画面。
一条黑色的、细带的丁字裤,已经被她自己分泌出的、晶莹剔亮的淫水彻底浸透,紧紧地、透明地贴在她那线条饱满优美的阴阜之上,将那片神秘花园的每一处起伏、每一道沟壑,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在那薄如蝉翼的布料之下,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那片经过精心修剪的、稀疏的黑色森林的轮廓。几缕调皮的、弯曲的阴毛,甚至已经不堪束缚,从布料的边缘钻了出来,被晶莹的液体打湿,亮晶晶地黏在周围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而那根作为丁字裤灵魂的黑色细绳,更是深深地、深深地陷入了她那丰腴圆润的臀肉之间,勾勒出那道深邃而又性感的股沟。在那细绳的尽头,向上,是她那曲线优美、因为紧张而微微挺翘的腰肢;向下,则是那与她的小穴仅仅相隔一线、同样紧致而又神秘的、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后庭入口。
“我操……我操……我操!“
少年的呼吸,在看到这副景象的瞬间,彻底停滞了。几秒钟后,他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爆发出了一连串粗俗的、充满了震撼的惊叹。他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将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永远地刻进自己的脑子里。
那个一直用嘴唇在她脸上和脖子上留下黏腻口水印记的老头子,也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他停下了自己那令人作呕的“亲吻“,也好奇地将他那颗布满了皱纹的脑袋凑了过来,浑浊的老眼在看到那片湿漉漉的、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风景时,瞬间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璀璨的光芒。
“我的老天爷……“他也发出了由衷的、充满了贪婪的赞叹,“这……这真是……真是个天赐的宝物啊!光是看着,就让老头子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要酥了!“
三个人,三个男人,就这样,以一种品鉴稀世珍宝般的姿态,肆无忌惮地围观着秦羽墨那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他们的目光,有的充满了赤裸裸的兽欲,有的充满了老年人特有的猥琐与贪婪,有的则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居高临下的审视。这些目光,像三盏高亮度的聚光灯,灼热地、毫不留情地聚焦在她身体的那一个点上,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放在了人来人往的闹市街头,公开处刑。
屈辱、恐惧、愤怒……无数种情绪,像翻滚的岩浆,在秦羽-墨的心中疯狂地冲撞。她想尖叫,想挣扎,想用尽一切办法来遮住自己那可耻的、正在不断流水的身体。可是,她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禁锢着,动弹不得,她的声音也像是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绝望的抽气声。
而她的身体,也已经彻底地、无可救药地,背弃了她的意志。
在这三道充满了侵略性的、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在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着他们接下来将会对自己做出何等恐怖下流的事情时,她小腹深处的那股热流,变得愈发汹涌,愈发滚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更多的、更加黏滑的液体,正争先恐后地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里涌出来,将那片本就湿透的布料,浸润得更加彻底,甚至开始顺着她绷紧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可耻地向下流淌。
这一切,都被跪在地毯上、被迫旁观的胡一菲,尽收眼底。
她看着自己最好的、最引以为傲的闺蜜,那个无论何时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散发着无尽魅力的秦羽墨,也像自己一样,像诺澜一样,一步一步地、不可逆转地,坠入了这个由欲望和权力构筑的、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的心,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冰冷大手,狠狠地攥住了,痛得让她无法呼吸。她想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可是脖子上的项圈却被那个肥胖的少年猛地一拽,迫使她必须抬起头,直面这残酷而又绝望的一幕。
“哈哈哈哈!看来,我们的新玩具,已经彻底准备好了!“局长那充满了绝对掌控力的、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彻了整个客厅,为这场屈辱的开场秀,做出了最后的判决。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只空着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蹲在地上、早已看得痴了的儿子的肩膀。
“大锤,“他用一种近乎于恩赐的、充满了鼓励的语气命令道,“去,把你墨姨的内裤,亲手扒下来。让我们大家,都好好地、仔细地看一看,这个号称全上海最风骚的女人,她那会流水的小穴,到底长得是个什么模样。“
这个命令,如同地狱的号角,吹响了秦羽墨最后尊严的葬礼。
少年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个狂喜到近乎狰狞的笑容。他应了一声,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那双肥腻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细得可怜的黑色丁字裤的边缘。
“不要——!“
秦羽墨的喉咙里,终于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悲鸣。
然而,已经太晚了。
少年那粗壮的手指猛地一用力。
“嘶啦——!“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根象征着她最后一道防线的黑色细绳,应声而断。那块小小的、早已失去了遮蔽意义的布料,被少年粗暴地、连同那根断裂的细绳一起,从她的双腿之间扯了出来,然后像一块用脏了的抹布一样,被他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在这一瞬间,秦羽墨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如果不是身后的局长还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架着她,她此刻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了那片冰冷的地毯之上。
她的防线,她的意志,她的灵魂……
至此,彻底崩溃。
那片小小的、被撕碎的黑色布料,如同秦羽墨最后一片燃烧殆尽的尊严,轻飘飘地、无声地落在了那张华丽却冰冷的地毯上。
随着这最后一道屏障的消失,一幅足以让任何理智崩溃、让任何贞洁化为灰烬的、活色生香的淫靡画卷,就这样,以一种最粗暴、最不容抗拒的方式,被强行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在明亮的水晶灯光下,秦羽墨那片被誉为“极品鲍“的、最神秘、最娇嫩的私密花园,完完整整地、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处被造物主精心雕琢过的、完美的艺术品。饱满而又圆润的阴阜,微微向上挺翘,上面覆盖着一层经过精心修剪的、稀疏而又柔软的黑色卷曲森林,每一根毛发都像是带着致命的诱惑。而在这片森林之下,那两片娇嫩肥厚、颜色如同初春樱花花瓣般粉嫩的大阴唇,正因为主人极度的羞耻与不受控制的兴奋而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那更加娇嫩、更加湿润的小阴唇。
而在那两片小阴唇之间,一道清晰而又深邃的缝隙,垂直地向下延伸。在那缝隙的最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红豆般大小的阴蒂,正不安地、敏感到极致地颤抖着,它的顶端,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分泌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亮晶晶的露珠。
最让人疯狂的,是那不断从缝隙深处汩汩涌出的、透明而又黏滑的爱液。那股代表着女性最原始欲望的、诚实的潮水,已经彻底失控,将整片区域都浇灌得一片泥泞湿滑,亮晶晶的、水光潋滟,甚至形成了一道细细的、可耻的溪流,顺着她臀缝的曲线,缓缓地、蜿-蜒地向下流淌,最终在她绷紧的大腿根部消失不见。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整个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几个男人那瞬间变得无比粗重、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
那个蹲在地上的肥胖少年,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他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般的、极度兴奋的怪声。他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肉棒,在此刻,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再一次猛地膨胀、翘起,将他那宽松的裤子,顶出了一个高高的、丑陋的帐篷。
老头子也看得呆了。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因为血液的急速上涌而涨得通红,他浑浊的老眼死死地盯着那片湿漉漉的风景,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宝物……这才是真正的宝物……能生儿子的好屄……能吸干男人精髓的骚屄啊……“
而将秦羽墨死死禁锢在怀里的局长,虽然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掌控一切的冷静,但他那陡然收紧的手臂,和手臂上传来的、如同烙铁般滚烫的体温,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低下头,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充满了赞许与占有欲的、恶魔般的低语,在她耳边说道:
“看到了吗……这才是你最美的样子。一个为了男人而存在的、天生的尤物。从今天起,你这个地方,只属于我们王家的男人。“
这宣判般的话语,成了压垮秦羽墨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然后,就像一根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海参,彻底软了下去。如果不是身后局长那钢铁般的臂膀还死死地架着她,她此刻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她的双眼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变得一片空洞与茫然,意识彻底沉入了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的深渊。
就在这时,那个蹲在她身前的少年,终于从那极致的视觉震撼中回过神来。他知道,现在,轮到他了。
他舔了舔自己那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狂喜、贪婪和残忍的狰狞笑容。他伸出那只刚刚才撕碎了她内裤的、肥腻的大手,毫不犹豫地、直接探向了那片早已为他敞开的、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不……啊——!“
秦羽墨那已经失去意识的、空洞的瞳孔,在感受到那只肥厚手掌带来的阴影和压迫感时,本能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她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悲鸣。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少年那两根粗壮的、沾满了汗水的手指,像两条粗鲁的、闯入桃花源的恶犬,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横的力道,精准地、狠狠地,插进了那道早已为他湿润到极致的、温热而又紧致的缝隙之中!
“噗嗤——!“
一声清晰而又淫靡的、黏腻的水声响起。
秦羽-墨的惨叫,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像是被一道高压电流狠狠地击中,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个充满了痛苦与痉挛的、完美的弧度。她的双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入侵而剧烈地颤抖、并拢,却又被少年用另一只手强行地、残忍地掰开。
“嗯……啊……啊啊啊……“
她的嘴里,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被剧痛和前所未有的诡异快感撕裂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太深了。
太粗了。
那两根手指,像两根烧红的铁棍,毫无怜惜地、长驱直入,狠狠地顶在了她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敏感的宫口之上。一股酸、麻、胀、痛、却又带着一丝让她想死的、可耻的快感的奇异感觉,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而少年,则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奇玩具的孩子,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兴奋的笑容。他感觉到自己手指周围那温热、柔软、紧致的嫩肉,正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收缩、痉挛,仿佛是在拼命地想要将他这个入侵者挤出去,又像是在饥渴地、贪婪地吮吸着他。
“嘿嘿……嘿嘿嘿……好紧……操……里面好烫……水真他妈多……“他含糊不清地、兴奋地呢喃着,然后,他那两根已经完全没入的手指,开始在她那娇嫩的、脆弱的甬道之内,疯狂地、肆无忌惮地搅动、抠挖了起来。
每一次的搅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着她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的抠挖,都准确地刮擦过她甬道壁上那些敏感的褶皱,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浑身抽搐的强烈快感。
“啊……嗯……不行……拿……拿出去……求你……啊啊……“秦羽墨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彻底陷入了混乱。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美丽的脸庞上,布满了痛苦的泪水和羞耻的红晕,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可耻地迎合着那只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腰肢开始疯狂地扭动,仿佛是想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屈辱与快感的东西,吞得更深,更彻底。
不远处,跪在地毯上的胡一菲,目睹了这一切。
她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秦羽墨,此刻正被一个肥胖的少年用手指粗暴地奸淫着,嘴里发出着她从未听过的、淫荡而又痛苦的呻吟。她的心,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冰刀,狠狠地、反复地捅刺着,痛得鲜血淋漓。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她俯下身,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吐出一些酸涩的、屈辱的泪水。
她知道,她们三个人,已经彻底被绑在了一起,坠入了同一个、永无止境的、名为“王家“的地狱。
而今晚,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那两根粗鲁的手指,像两根烧红的、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物,在秦羽墨那片最娇嫩、最私密、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柔软秘境中,开始了肆无忌惮地挞伐与征服。
最初,是撕心裂肺的、被强行撑开的剧痛。
秦羽墨的意识,像是被这股剧痛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猛地拽了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反抗着,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腰肢疯狂地向上挺起,试图摆脱那带来无尽痛苦的根源。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但那该死的、肥硕的身影却用膝盖死死地抵住了她的腿根,让她连最基本的防御姿态都做不出来。
“啊……啊!出去……把你的脏手……拿出去……呜呜……“
她的喉咙里爆发出破碎而又凄厉的哀鸣,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与脸颊上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毯上。
然而,在这剧痛的底色之上,一股更加诡异、更加恐怖、让她感到无尽绝望的感觉,开始如同藤蔓一般,从她的小腹最深处,疯狂地滋生、蔓延,缠绕住她的每一根神经。
是神药的作用。
是她那天生媚骨、为情欲而生的身体,在药物的催化下,开始了最可耻、最彻底的背叛。
那两根手指带来的剧痛,非但没有让她的身体产生任何防御性的干涩,反而像是将一把火种投进了一片浸满了火油的干柴之中,瞬间引燃了她体内所有的、被压抑的、潜藏的欲望。
那片被粗暴入侵的、温暖湿滑的甬道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那不再是单纯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应激反应,而是一种带着节奏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饥渴的蠕动。它们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正疯狂地、贪婪地缠绕着、吮吸着那两根带给它们无尽痛苦与刺激的入侵者。
一股股更加滚烫、更加黏滑的爱液,如同山洪暴发般,从她的小穴深处狂涌而出,将那只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浇灌得更加湿滑泥泞,每一次的抽动与抠挖,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响亮到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至极的水声。
她那原本因为痛苦而向上拱起的腰肢,此刻的动作也开始变了味道。那扭动不再是单纯的挣扎,反而带上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本能地去迎合、去追逐快感的骚媚姿态。她的臀部,开始随着那手指的节奏,不由自主地、轻微地画着圈,仿佛是想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刺激的东西,磨得更深,更舒服。
“啊……嗯……不……不要……别……别碰那里……啊啊……好奇怪……“
她口中的哀求,也渐渐失去了原本的凄厉,染上了一层浓重的、沙哑的、带着哭腔的鼻音,听上去,更像是情人在床笫之间,因为情动难耐而发出的、欲拒还迎的娇媚呻吟。
这一切的变化,都被那个作为始作俑者、正蹲在她身前的肥胖少年,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那张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愈发残忍和得意的狞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指周围那片原本还在微微抵抗的嫩肉,此刻已经彻底缴械投降,变成了一张温热、湿滑、贪婪的、不断吮吸着他的小嘴。
“哈哈!哈哈哈哈!“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爆发出了一阵状若疯狂的大笑,他转过头,像一个发现了惊天秘密的探险家,对着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大声炫耀道:“爸!爷爷!你们快感觉!她夹我了!这个骚货的屄在夹我的手指!她骚得受不了了!她喜欢!她喜欢我这样肏她!“
说着,他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鼓励,那两根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精准而又恶毒。他似乎找到了某个传说中的、隐藏在甬道深处的神秘开关,用他那粗糙的指尖,对着那块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软肉,开始了凶狠的、不知疲倦的碾磨与按压。
“啊啊啊啊啊——!“
秦羽墨的身体,像是被一道看不见的、毁灭性的闪电,从头到脚、狠狠地贯穿了。
她的惨叫声,在这一瞬间,彻底变了调。那不再是单纯的痛苦,也不再是单纯的欢愉,而是一种混杂了极度痛苦与极致快感、极度羞耻与极致沉沦的、矛盾到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精神分裂的、凄厉的悲鸣。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充满了痉挛美感的弓。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蹬踢、颤抖,脚趾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在一起。她的双手,无力地在地毯上抓挠着,长长的指甲在昂贵的地毯上划出了一道道绝望的痕迹。
站在她身后的局长,感受着怀中这具火辣娇躯那如同触电般的、剧烈的痉挛与颤抖,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神祇般、俯瞰着凡人挣扎的、充满了愉悦与满足的微笑。他低下头,将嘴唇再一次贴到她那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耳廓上,用那冰冷而又充满了磁性的、恶魔般的声音,轻声地、残忍地宣判道:
“感觉到了吗,我的美人?这就是你的宿命。你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的。尖叫吧,挣扎吧……你叫得越凄惨,就证明你越快乐。你这淫荡的身体,可比你那可怜的自尊,要诚实多了。“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最终的魔咒,彻底击垮了秦羽墨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我……我要……啊……我要去了……不行……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彻底释放的尖叫,一股无比汹涌的、滚烫的、晶莹剔透的液体,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从她那被残忍玩弄着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
那股清澈的潮水,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和独特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了那个蹲在她身前、正一脸狂喜地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肥胖少年的脸上、身上。
在极致的痉挛与喷射过后,秦羽墨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与灵魂,彻底软了下去。她那颗高傲的头颅无力地垂下,瀑布般的长发凌乱地遮住了她那张布满了泪痕与潮红的、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的绝美脸庞。她的身体,还留在被极致快感席卷过后的余韵中,一下一下地、轻微地抽搐着。
少年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两根沾满了她体液的、黏滑的手指,从她那已经彻底失去抵抗、还在微微翕动的温热穴口中抽了出来。他将手指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无比猥琐的笑容。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自己用两根手指就彻底征服的、不可一世的美艳少妇,然后,转过身,对着他那同样一脸欣赏的父亲和爷爷,用一种充满了炫耀和自豪的语气,大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爸,爷爷,我宣布,从现在开始,这个女人,这具身体,这个会喷水的骚屄,正式成为我们王家,第三个公共肉便器!“
少年那声充满了征服欲和所有权的狂妄宣判,如同一道惊雷,在死寂的客厅中回响,也像是发令枪的枪响,彻底点燃了在场三个男人心中最原始、最黑暗的兽性。
秦羽墨的身体,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骼和灵魂的、精美的玩偶,被局长那钢铁般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架着。她的意识已经沉入了无尽的黑暗,但她的身体,在那该死的神药和刚刚那场被迫高潮的余韵催化下,却呈现出一种无比淫靡、无比诱人的姿态。她的肌肤泛着一层惑人的、病态的潮红,浑身的肌肉还在细微地、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而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骤雨的、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还在微微翕动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诉说着对下一次入侵的渴望。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啊!“
老头子那干瘦的身体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浑浊的老眼里,迸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贪婪而又饥渴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搓着自己那双干枯的手,像一只看到了绝世佳肴的、快要饿死的野狗。
局长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充满了掌控感的微笑。他松开了钳制着秦羽墨胸乳的手,转而像拎一个小鸡仔一样,轻松地将她那已经完全瘫软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他无视了她那无力垂下的手臂和凌乱的长发,大步流星地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宽大而又柔软的、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巨大真皮沙发前,然后,像丢弃一件用旧了的物品一样,毫不怜惜地,将她狠狠地、面朝下地扔了上去。
“砰“的一声闷响,秦羽墨那柔软火辣的身体,在昂贵的沙发上弹跳了一下,最终以一个无比羞耻、无比屈辱的姿态,定格在了那里。
她的脸颊深埋在冰冷的皮质坐垫之间,几乎要窒息。而她那浑圆挺翘、曲线优美的臀部,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向上撅起,将那两处刚刚被彻底暴露的、神秘而又诱人的、紧致的洞穴,完完整整地、以一种近乎于献祭的姿态,呈现在了三个男人那贪婪的、燃烧着欲望火焰的视线之中。
这一幕,彻底引爆了最后的导火索。
“我先来!我先来肏她的骚屄!“肥胖的少年发出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如同野猪般的嘶吼。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憋得青筋暴起、顶端还残留着刚才玩弄她时沾染上的晶莹液体的丑陋肉棒,释放了出来。
然而,局长只是用一个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眼神,就制止了他的莽撞。
“急什么,“局长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威严,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那做工考究的西裤纽扣,释放出他那根无论是尺寸还是气势都远超自己儿子的、充满了成熟男性力量与侵略性的狰狞巨物,“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今天,就让你和爷爷开开眼,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享受。“
说着,他走到了沙发的一侧,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住了秦羽墨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不断收缩、颜色却显得格外诱人的后庭——那朵从未有任何男人探访过的、最娇嫩、最紧致的神秘菊花。
而老头子,则心领神会地、嘿嘿淫笑着,走到了沙发的另一头。他扶着自己那根在神药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不合常理的、干瘦却异常坚硬的丑陋老肉棒,对准的,是秦羽墨那张此刻正深埋在沙发坐垫里、几乎无法呼吸的、美丽的脸庞。他粗鲁地、毫不怜惜地抓住了她那瀑布般的栗色长发,像拽一只牲畜一样,将她的头从沙发垫里猛地拽了出来,强迫她仰起脸,张开那因为缺氧而微微张开的、布满了泪痕和口水的、诱人的红唇。
秦羽墨的意识,似乎被这粗暴的动作和窒息感惊醒了一瞬。她那双空洞的、涣散的美眸里,倒映出了三个男人那狰狞的、充满了欲望的脸,和他们那三根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却同样散发着野兽般气息的、对准了她身体三个最脆弱入口的丑陋肉棒。
一股灭顶般的、比死亡还要恐怖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不……不要……求求你们……“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破碎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哀求。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三个男人脸上更加残忍、更加兴奋的笑容。
“现在!“
随着局长一声低沉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命令,三根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巨物,在同一瞬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同时插入了秦羽墨身体里那三个最柔软、最脆弱、最神圣的洞穴!
“噗嗤——!噗嗤——!呃呕——!“
三声截然不同的、却同样充满了淫靡与暴力的声音,在同一瞬间,响彻了整个客厅。
一声,是少年那急不可耐的肉棒,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地滑进了那片早已为他泥泞不堪的、温热紧致的蜜穴之中,带出了一大捧晶莹剔透的淫水。
一声,是局长那尺寸惊人的巨物,用一种开天辟地般的、蛮横的力道,狠狠地、强行地撕开了那道从未被任何异物侵犯过的、紧致到极致的、娇嫩的后庭。
而最后一声,则是老头子那根带着腥臊气味的干瘦肉棒,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狠狠地捅进了秦羽墨的喉咙最深处,瞬间引发了她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干呕。
“啊——呃——!!!!!“
秦羽墨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像是被三道来自不同方向的、威力无穷的闪电同时击中。她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被剧痛、撕裂、饱胀、窒息等无数种感觉彻底撕裂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她的身体,以一个怪诞到极点的姿C字形,猛地向上弹起、绷直。她的四肢因为无法承受这毁灭性的、同时来自三个方向的入侵,而开始了疯狂的、毫无章法的痉挛与抽搐。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昂贵的真皮沙发里,指甲因为用力而断裂、翻起,渗出了丝丝血迹,她却恍若未觉。
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的存在,被简化成了三个正在被不同异物疯狂蹂躏的、滚烫的、正在被撕裂的洞穴。
下方的小穴,被少年那充满了青春期蛮力的、急切而又毫无章法的肉棒疯狂地冲击着。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用一柄重锤,狠狠地敲打着她那敏感的子宫口,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酸麻胀痛的、近乎于痉挛的感觉。
后方的菊花,则正在经受着一场毁灭性的、被强行开拓的酷刑。局长那根如同烙铁般的巨物,带着成年男性绝对的、不容抗拒的统治力,每一次的抽送都沉重而又缓慢,像是在用一柄巨大的凿子,一寸一寸地、残忍地将她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凿成适合他尺寸的、只属于他的形状。那种被活生生撕裂开来的、火辣辣的剧痛,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
而她的口腔和喉咙,则被那个老畜生那根干瘦坚硬的丑陋东西,彻底地、反复地奸淫着。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得她翻江倒海,胃液上涌;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混合着泪水和唾液的黏腻涎丝,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肆意流淌。
三种截然不同的痛苦,三种截然不同的羞辱,在同一时刻,在她身体的三个端口,同时上演。这些感觉交织、叠加,最终汇成了一股足以让任何钢铁意志都彻底崩溃的、毁灭性的刺激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丝名为“自我“的堤坝。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从这具正在承受着无尽酷刑的身体里抽离了出去。她变成了一个旁观者,冷冷地、麻木地,注视着沙发上那个正在被三个男人同时贯穿、随着他们每一次的挺动而剧烈地、如同破布娃娃般前后摇晃、上下起伏的、属于自己的、赤裸的身体。
不远处,被迫跪在地毯上的胡一菲和诺澜,目睹了这堪称人间炼狱的一幕。她们的身体,也像是感同身受一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们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正在以一种她们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方式被彻底地、公开地毁灭,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名为“明天“的寒意,从她们的心底最深处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哈哈哈哈!感觉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享受!“局长一边用他那如同打桩机般的沉重力道,狠狠地开凿着身下那具火辣的娇躯,一边发出了满足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如同雷鸣般的大笑,“让这个骚货尝尝我们王家三代人的厉害!让她知道,得罪我们,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沙发,成了秦羽墨的十字架。
她的世界被割裂成了三个独立的、同时存在的地狱。三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充满了毁灭性的感官体验,通过三个端口,疯狂地涌入她那早已过载的神经中枢,将她的意识彻底碾成了齑粉。
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一个被三股不同方向、不同节奏的暴力疯狂拉扯的、可悲的战场。
最上方,是干枯而又坚硬的折磨。老头子那根带着老人特有腥臊气味的肉棒,在她娇嫩的喉咙深处野蛮地进出,每一次都带着一股让她作呕的腐朽气息,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得她眼冒金星,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想咳嗽,想呕吐,但那根丑陋的东西却死死地堵住了她的气管,让她只能发出“呃……呃呃……“的、溺水般的、痛苦的呜咽。混合着泪水和胃酸的黏腻唾液,如同失控的瀑布,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拉出长长的、可耻的银丝,滴落在昂贵的沙发皮面上。
中间,是毁灭性的、被强行开拓的剧痛。局长是这场毁灭交响乐中绝对的、冷酷的指挥家。他强壮的腰身以一种缓慢、沉重、却又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无情地开凿着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到极致的后庭。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在用一柄烧红的巨大铁杵,将她从内到外,狠狠地贯穿、撕裂。那种被活生生撑开、碾磨的火辣剧痛,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脆弱的肠壁,正在被这根不属于它的巨物,一寸一寸地、残忍地磨平、改造。
而最下方,则是充满了青春期蛮力的、狂乱的挞伐。少年就像一头磕了药的、不知道疲倦为何物的公牛,在他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里,进行着最疯狂、最原始的冲撞。他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最纯粹的速度与力量。每一次的狠顶,都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酸麻到极致的、几乎要让她昏死过去的痉挛。淫水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叽、啪叽、啪叽……“,响亮而又急促,在这死寂的客厅里,形成了一段荒诞而又淫靡的、令人作呕的旋律。
她高高撅起的、浑圆的臀部,随着这三股不同节奏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前后摇晃、上下颠簸,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解体的、可怜的小船。
她已经发不出任何成形的惨叫了。她所有的反抗,她所有的意志,她所有的灵魂,都已经被这三重的、永无止境的酷刑,彻底摧毁。她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承受着痛苦与侵犯的容器。一个会流泪、会流口水、会流血、会流出更多淫水的,人形的、破败的洞穴。
跪在地上的胡一菲和诺澜,被迫观看着这比地狱还要恐怖、还要残忍的一幕。她们的身体,也像是感同身受一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们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在沙发上被三个男人以一种超越了所有人类想象的、牲畜般的方式同时奸淫着,那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呜咽和那响亮的、淫荡的肉体撞击声,像两把最锋利的锥子,狠狠地钻进她们的耳朵,钻进她们的心里。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绝望,像是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冻结了她们的血液。她们知道,秦羽墨此刻所承受的一切,就是她们即将到来的、无可逃避的未来。
突然,这场混乱的、毫无章法的毁灭交响曲,达到了它的第一个高潮。
那个一直进行着最疯狂冲撞的少年,在一声如同野兽般的、满足的低沉咆哮声中,身体猛地一僵,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在秦羽墨的子宫深处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一股滚烫的、充满了青春期旺盛荷尔蒙的、异常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保留地、尽数射进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麻木不堪的身体最深处。
少年舒服得浑身一哆嗦,然后便无力地将自己那已经开始疲软的肉棒,从那片狼藉的泥泞中抽了出来。
然而,这场噩梦,并没有因为他的结束而停止。
恰恰相反,一个端口的暂时空闲,反而让另外两个端口的折磨,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
局长似乎很满意自己儿子的表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他那开凿的动作,变得更加沉重,更加具有毁灭性。而那个一直奸淫着她口腔的老头子,也像是受到了鼓励,动作变得更加粗野,更加肆无忌惮。
一个刚刚被填满,另两个却在更加卖力地索取。秦羽墨那早已崩溃的神经,再次被这变化的、无休无止的酷刑,推向了另一个绝望的深渊。
那场三管齐下的、毁灭性的侵犯,并没有持续太久。对于这三个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来说,身下这具火辣滚烫、任由他们予取予夺的极品肉体,就像一个无底的、能吸干一切的漩涡,让他们难以自持。
首先是那个一直奸淫着她口腔的老头子。在自己儿孙面前,用这种方式征服一个如此美艳的女人,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畸形的满足感。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涨成了猪肝色,在一阵剧烈的、含糊不清的嘶吼声中,他那干瘦的身体猛地一弓,将一股带着浑浊腥气的、并不算多的老年精液,尽数射进了秦羽墨那早已被捅得红肿不堪的喉咙深处。
他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根黏糊糊的东西抽了出来,然后贪婪地、欣赏地看着秦羽墨那张混合着泪水、口水和他们王家三代人污秽的绝美脸庞,发出了满足的、如同破锣般的“嘿嘿“笑声。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那个一直以一种沉稳而又残酷的节奏开凿着她后庭的局长,也抵达了顶点。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绝对统治力的闷哼,强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送,以一记足以将人撞得粉身碎骨的力道,狠狠地、一捅到底。一股远比他儿子和父亲都要浓稠、滚烫、充满了强大雄性气息的灼热精流,如同决堤的岩浆,凶猛地、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那被强行撕裂、开拓的、紧致滚烫的后庭。
“呃啊啊啊啊——!“
两股灼热的液体,同时从两个最不可能被侵犯的端口,灌入了她的身体。这种被从内部彻底填满、玷污的、灭顶般的刺激,让秦羽墨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再一次被引爆。她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在沙发上剧烈地、痉挛般地弹跳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绝望的悲鸣,然后,就彻底地、像一个断了电的玩偶,一动不动了。
三个男人都从她身上撤了下来。
他们站在沙发前,像三个刚刚完成了一件惊世杰作的、心满意足的艺术家,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沙发上的秦羽墨,凄惨得不似人形。她依旧保持着那个被迫高高撅起臀部的姿势,脸颊无力地歪向一侧,双眼紧闭,只有那还在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证明着她还活着。瀑布般的长发被体液和泪水打湿,凌乱地、一缕一缕地黏在她惨白的脸上和脖子上。而她那高高翘起的、雪白浑圆的臀部中央,那两处被残酷蹂躏过的洞穴,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像是两张被彻底玩坏后无法合拢的小嘴。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混合着一丝丝因为撕裂而产生的血迹,从那两个洞口缓缓地、可耻地向外溢出,顺着她臀肉的曲线蜿蜒流下,在昂贵的黑色真皮沙发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充满了罪证的污秽。
“哈哈哈哈!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局长率先打破了这片淫靡的寂静。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充满了成就感的微笑,他伸出手指,蘸了一点从秦羽墨后庭流出的、混合着他自己精液和血丝的黏液,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现在,是时候让她们三个,好好地‘交流’一下感情了。“他冰冷的目光,转向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被迫跪在地毯另一头、目睹了这一切的胡一菲和诺澜。
那两个女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她们像两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看着沙发上那生死不知的秦羽墨,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悲哀。
局长对着她们俩,勾了勾手指,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的语气说道:“你们两个,过来。“
胡一菲和诺澜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嗯?“局长的眉头一皱,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寒意。
一直站在旁边,处于兴奋状态的肥胖少年,立刻心领神会。他嘿嘿一笑,猛地一拽手中那两根连着她们脖颈项圈的皮质链条。
“啊!“
胡一菲和诺澜被这股巨力拽得一个踉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像两条真正的、不听话的母狗一样,身不由己地、连滚带爬地被拖到了沙发前。
“把她舔干净。“局长指着沙发上那个如同祭品般陈列着的、她们最好的朋友,用一种平淡得像是在吩咐女佣擦桌子的语气,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这个命令,比刚才所有的暴力与侵犯,都更具毁灭性。
胡一菲和诺澜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她们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局长那张英俊却如同魔鬼般冷酷的脸,又看了看沙发上那片狼藉的、充满了屈辱液体的、她们最熟悉不过的身体。
让她们……去舔……羽墨……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性侵犯了。这是一种从精神上、从人格上、从她们之间最珍贵的友谊上,进行的最彻底、最恶毒的践踏与摧毁。
“不……不要……我们做不到……“诺澜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她流着泪,拼命地摇着头,声音里充满了哀求。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诺澜的脸上。是那个肥胖的少年动的手。他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直接将诺澜扇得一个趔趄,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操你妈的!贱货!主人叫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敢还嘴?!“少年恶狠狠地骂道,然后抬起脚,就要朝着诺澜的肚子踹过去。
“住手!“局长制止了他。他走到诺澜面前,蹲下身,用手指粗暴地捏住了她那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我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寒意,“去,把她舔干净。否则,我不介意让我儿子,当着你们的面,用这根雪茄,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烫出几个漂亮的烟花。或者,在她那对漂亮的奶子上,也行。“
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根还未抽完的雪茄,那一点忽明忽暗的、猩红的火光,在诺澜那充满了恐惧的瞳孔中,被无限地放大。
胡一菲看着这一切,看着身边的诺澜被如此威胁,看着沙发上那不省人事的秦羽墨,她知道,她们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任何一丝的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加无穷无尽的、超乎想象的恐怖。
她的眼中,最后一丝属于“胡一菲“这个人的神采,也彻底熄灭了。
“我们……我们做……“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然后,她闭上眼睛,拉着身边那个早已被吓傻了的诺澜,像两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没有灵魂的机器人,缓缓地、艰难地爬上了那张巨大的、足以成为她们三人永恒噩梦的沙发。
她们一左一右地,跪在了秦羽墨那高高撅起的臀部两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混杂着精液、爱液、血腥和汗水的、独特的淫靡气味。她们看着那两处还在微微向外流淌着污秽的、红肿不堪的洞穴,看着那些属于她们的敌人、也属于她们的朋友的液体,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与绝望感,让她们的胃里翻江倒海。
在三个男人那充满了戏谑、欣赏与催促的目光注视下,她们俩对视了一眼,从彼此那同样空洞的眼眸中,看到了相同的、无尽的绝望。
然后,她们像两条被驯服的、最卑微的母狗,缓缓地、同时地,低下了她们曾经高贵的头颅,伸出了颤抖的舌头,开始了这场最恶毒、最残忍、最违背人伦的“清洁“工作。
而那三个男人,则心满意足地靠在对面的沙发上,点燃了新的雪茄。他们就像在欣赏一场顶级的、绝无仅有的情色表演,不时地发出一阵阵满足的、猥琐的笑声,用粗俗下流的语言,点评着眼前这幅由他们亲手导演的、活色生香的人间地狱。
这场荒诞而又恐怖的“玩弄“,才刚刚拉开序幕。他们还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用尽他们能想到的、所有匪夷所思的姿势和玩法,来彻底地、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玷污、毁灭这三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丽动人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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