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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27-28 完)作者:牛肉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4 10:35 长篇小说 5720 ℃

第二十七章

  那一场堪称恶魔盛宴的“清洁“工作,最终在三个男人那充满了戏谑与满意的笑声中结束了。胡一菲和诺澜如同两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从沙发上爬了下来,蜷缩在地毯的一角,控制不住地、剧烈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和屈辱的泪水。

  而沙发上,那刚刚被“清洁“干净的秦羽墨,依旧像一具破碎的玩偶,一动不动。

  但这片刻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仅仅是下一场风暴来临前的、短暂的喘息。

  “玩腻了。“

  局长将手中那根燃烧到尽头的雪茄,随意地按熄在昂贵的水晶烟灰缸里,他那双冰冷的、鹰隼般的眼睛,扫过地毯上那三具颤抖的、破碎的娇躯,脸上露出了一丝乏味的、如同孩童玩腻了玩具般的表情。

  “换个地方,换个玩法。“他站起身,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发布命令的口吻说道。

  这场人间炼狱,正式进入了下一个篇章。这里不再是固定的舞台,整个奢华的公寓,都变成了他们肆意宣泄兽欲的猎场。而这三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则变成了他们可以随意摆弄、丢弃、组合的、会呼吸的性玩具。

  第一个遭殃的,是意志最为坚韧、身体也最为强健的胡一菲。

  局长似乎对征服她那充满力量感的、紧致的肉体有着一种特殊的、偏执的迷恋。他一把就将刚刚才缓过一口气的胡一菲从地毯上拽了起来,像拖着一袋沉重的货物,毫不在意她那被地毯磨得通红的膝盖,直接将她拖到了那张由名贵红木打造的、足以容纳十几人用餐的巨大餐桌前。

  “趴上去。“他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胡一菲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但她只是麻木地、顺从地、如同机器人一般,爬上了那张冰冷而又坚硬的红木餐桌,按照男人的要求,摆出了一个高高撅起臀部的、屈辱的姿势。那冰凉的、被抛光得如同镜面般的桌面,紧紧地贴着她温热的胸腹,那种冰与火的极致反差,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呜咽。

  而另外两个男人,则心领神会地,将诺澜和秦羽墨也拖了过来,就扔在餐桌的下方,强迫她们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仰起头,仔仔细-细地、清清楚楚地,观看着她们最好的姐妹,是如何被人当成一道“主菜“,在这张本应用于进食的餐桌上,被公开地享用。

  局长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解开裤子,握着自己那根因为片刻休息而愈发狰狞恐怖的巨物,从胡一菲的身后,狠狠地、再一次地、贯穿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不堪重负的蜜穴。

  “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双手死死地扣住了餐桌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那来自下体的、被再一次撑满、撕裂的剧痛,和来自精神上的、被好友围观的极致羞辱,让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再一次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而这场表演的观众,很快也变成了演员。

  那个肥胖的少年,看着餐桌上这副香艳的景象,早已急不可耐。他嘿嘿淫笑着,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的诺澜。他粗鲁地将她推倒在地,强行掰开她那双修长柔软的大腿,将自己那根同样昂扬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温柔的秘境。

  一时间,整个餐厅里,只剩下两具肉体高低错落、此起彼伏的撞击声。

  “啪!啪!啪!“那是局长强而有力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沉重的撞击声,每一次都让巨大的红木餐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噗嗤!噗嗤!噗嗤!“那是少年急切而又混乱的、带着大量淫靡水声的冲撞,每一次都让诺澜发出一声破碎的、近乎于小猫般的痛苦悲鸣。

  被孤立在一旁的秦羽墨,则被那个老头子拽到了角落。这个老畜生似乎对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和温顺的嘴巴情有独钟,再一次强行将自己那根干瘦丑陋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逼迫她用舌头和喉咙,为他进行着最卑微、最屈辱的“服务“。

  十几分钟后,局长似乎对这个单调的姿势感到了厌倦。他在胡一菲的体内发泄了一通后,便抽身而出。他看着三个女人那狼狈不堪的样子,突然又有了新的、更加恶毒的想法。

  他将胡一菲和诺澜两人,如同两块抹布般,从餐桌上和地板上拽了起来,然后强行让她们俩以一种面对面的、无比羞耻的姿势跪着,彼此的距离近到可以清晰地闻到对方口中那充满了泪水和屈辱的气息。

  “互相舔。“他用冰冷的声音,下达了这道足以摧毁她们之间所有情谊的、最恶毒的命令。

  然后,他和自己的儿子,一左一右地,从她们俩的身后,同时挺身而入。

  一边,是强壮的、充满了统治力的巨物,再一次开凿着胡一菲那已经开始向外渗出混合液体的娇嫩后庭。

  另一边,是同样粗大的、属于少年的肉棒,也狠狠地顶进了诺澜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菊花。

  “啊啊啊啊啊——!“

  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后庭被同时撕裂的、远超性交的剧痛,让她们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嘴唇就这样,在最屈辱、最痛苦的时刻,被迫地、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她们被迫地“亲吻“着,分不清彼此脸上流下的,到底是泪水,还是汗水,还是对方嘴里溢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腥臊唾液。而她们的身后,两根属于父子俩的狰狞巨物,正在用同样的、残忍的节奏,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奸淫着她们,开凿着她们,将她们之间最后的、名为“友谊“和“尊严“的东西,彻底地、无情地捣得粉碎。

  这场发生在餐厅的、荒诞的盛宴,最终在父子俩同时的闷哼和喷射中结束。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中场休息。

  接下来,是浴室。

  冰冷光滑的瓷砖,巨大的按摩浴缸,和那面能清晰地映照出一切罪恶的、从天花板到地面的巨大镜子。

  她们被拖了进去,像三具没有生命的、肮脏的玩偶,被扔在冰冷的瓷砖上。三个男人打开了所有的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四面八方冲刷着她们那早已布满了青紫掐痕和屈辱液体的身体。

  在这片水汽氤氲的、白色的空间里,新一轮的、更加花样百出的玩弄开始了。

  他们让诺澜和秦羽墨趴在巨大的浴缸边缘,高高地撅起她们的臀部,然后让那个肥胖的少年,同时享用她们俩那早已红肿不堪、被开发到极致的后庭。少年的脸上,露出了帝王般的、满足的笑容。

  而胡一菲,则被局长死死地按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他从她的身后,再一次狠狠地贯穿着她,强迫她睁大眼睛,清清楚楚地看着镜子里,自己是如何像一只最卑微的母狗一样,被人从后面肏干的。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彻底扭曲的脸,看着男人那张充满了征服欲的、冷酷的脸,看着他那根在自己体内疯狂进出的、狰狞的巨物……她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碎裂了。

  最后,是卧室。

  那张曾经属于局长的、king-size的豪华大床,成了她们最终的刑场。

  她们三个人,被扔到了那张柔软的、铺着顶级埃及棉床单的大床上。床单的柔软,非但没有给她们带来丝毫的安慰,反而像是一张无形的、巨大的网,将她们彻底地、无法挣脱地困在了这里。

  三个男人也爬了上来。在这张足够宽大的床上,他们终于可以彻底地、毫无顾忌地实现他们所有的、最黑暗、最肮脏的幻想。

  他们让三个女人以各种匪夷所思的、违背了人体构造的姿势纠缠在一起,然后他们再从这些交叠的、雪白的、颤抖的肢体之间,寻找他们感兴趣的、任何一个温热的、紧致的洞穴,然后狠狠地插进去。

  时而是胡一菲和秦羽墨的嘴巴,同时伺候着局长那根恐怖的巨物。

  时而是诺澜的胸乳和胡一菲的大腿,被少年用来进行着新奇的“乳交“和“腿交“。

  时而又是三个女人被迫并排趴着,像三只等待配种的母猪,她们的小穴和后庭,被三个男人随机地、交替地、轮番地奸淫。

  整个卧室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肉体沉闷的撞击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笑声,以及女人们那早已沙哑、破碎、再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时间,在这里已经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窗外的天空,泛起一丝黎明前的、鱼肚般的灰白色时,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疯狂的、毁灭性的盛宴,才终于因为三个男人体力的耗尽,而缓缓地落下了帷幕。

  他们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爬了下来,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床上那三具如同破败的战利品般、纠缠在一起的赤裸娇躯。

  大床上,胡一菲、诺澜、秦羽墨,像三条被巨浪冲上沙滩后、濒死的、美丽的鱼。她们的身上、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沾满了属于她们自己和那三个男人的、早已变得黏腻冰冷的、混合的液体。她们的身体,布满了青青紫紫的、触目惊心的痕迹。她们的意识,已经彻底地、永远地,沉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再也见不到丝毫光亮的、名为“绝望“的、漆黑的深海。

  

  深沉的、如同死亡般的寂静,笼罩着这间早已沦为人间地狱的豪华卧室。空气中,那股浓重到化不开的、混杂着精液、淫水、汗水与泪水的腥甜气味,已经因为夜晚的低温而变得有些黏腻冰冷,像一张无形的、肮脏的网,将床上那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的娇躯,死死地包裹在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个小时,或许只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胡一菲的眼皮,艰难地、如同被胶水粘住般,颤抖着掀开了一条缝。

  映入她那双早已失去了往日神采的、空洞眼眸中的,是地狱的景象。

  天花板上那盏昂贵的水晶吊灯,还亮着,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而在这片刺眼的光明之下,一切罪恶都无所遁形。名贵的埃及棉床单,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上面布满了大片大片的、已经开始干涸的、半透明的精斑,和她们自己分泌出的、同样已经变得黏腻的淫水痕迹,以及……一丝丝因为被过度粗暴地对待而产生的、刺眼的血色。

  她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尖锐的、抗议的悲鸣。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被粗暴灌满后的、坠胀的酸痛感。而她的两个穴口,更是火辣辣地、如同被砂纸反复打磨过一般,红肿不堪,麻木到几乎失去了知觉。

  她艰难地转动着自己那僵硬的脖颈,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同样不着寸缕、如同破碎娃娃般的诺澜和秦羽墨。她们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触目惊心的掐痕与咬痕,修长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同样流淌着那些属于男人的、充满了屈辱的污秽。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再一次攫住了胡一菲的心脏。但在这极致的冰冷与绝望之中,一簇小小的、黑色的、充满了剧毒的火焰,却从她那早已化为灰烬的灵魂深处,悄然无声地,燃了起来。

  她想起了那个姓王的、肌肉结实的农民,想起了他那个肥胖猥琐的儿子。他们是这一切罪恶的源头。是他们,将自己和姐妹们,一步一步地,推入了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后,她又想起了那个一直掌控着全局的、身份不明、却显然拥有着绝对权势的局长。

  他冷酷、残忍、聪明,享受着绝对的控制权。他看那王大炮父子的眼神,并不像是真正的家人,更像是在看两条自己养的、偶尔会觉得有趣的狗。

  一个念头,一个疯狂的、恶毒的、充满了鱼死网破般决绝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破了胡一菲脑海中那片死寂的黑暗。

  驱虎吞狼。

  是了。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挣扎着,用那双早已被折磨得脱力的手臂,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下体不受控制地又流出了一股黏腻的、混合着男人精液的液体。但她咬紧了牙,眼中那簇黑色的火焰,燃烧得愈发旺盛。

  她爬了过去,轻轻地、用颤抖的手,推了推身边那早已昏死过去的秦羽墨和诺澜。

  “羽墨……诺澜……醒醒……“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充满了破碎感,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坚定。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个女人才在一阵痛苦的呻吟中,悠悠转醒。她们茫然地睁开眼,在看清眼前的景象和自己身上的惨状后,那刚刚才凝聚起一丝神采的眼眸,瞬间又被无尽的恐惧与绝望所淹没,新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一菲……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会死的……“诺澜的心理防线早已崩溃,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像个无助的孩子,失声痛哭起来。

  “哭什么!“胡一菲突然用尽全身力气,低吼了一声。她这一声,吓得诺澜和秦羽墨都浑身一颤。

  她们惊愕地抬起头,看到了胡一菲那张布满了泪痕和污秽、却燃烧着一团她们从未见过的、恐怖火焰的脸。

  “死?“胡一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凄厉而又疯狂的冷笑,“想死太容易了。但是,在死之前,难道你们不想让那两个把我们害成这样的畜生,比我们死得更惨一百倍吗?!“

  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震,她那双原本空洞的桃花眼里,终于闪过了一丝别样的光芒。

  胡一菲压低了声音,像一条在黑暗中吐着信子的、美丽的毒蛇,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将她那个刚刚成形的、恶毒的计划,说了出来。

  “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尊严、清白……全都没了。我们现在唯一剩下的、唯一还有价值的,就是这具身体。“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她们三人那遍体鳞伤、却依旧充满了诱惑的赤裸娇躯,“那王大炮父子,是狼。而那个局长,是虎。狼和虎,从来都不是一家人。我们要做的,就是用我们这具身体,用我们所有的风骚,我们所有的淫荡,去伺候那只老虎,去讨好他,让他沉迷我们,让他离不开我们这三具肉体,让他把我们当成他最珍贵、最离不开的玩物。“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眼中那黑色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等到他彻底被我们迷住,等到他觉得我们比那两条只会坏事的土狗更有价值的时候,我们就在他的耳边吹风,就在床上用我们的身体求他……求他帮我们,把那两条讨厌的、弄脏了他心爱玩具的野狗,给处理掉!“

  这个计划,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音,在秦羽墨和诺澜的耳边回响。

  她们俩都惊呆了。她们看着胡一菲,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从地狱深处爬回来的恶鬼。让她们主动去迎合,主动去伺候那些毁了她们的恶魔?这比杀了她们还要让她们感到恶心和屈辱。

  可是……

  当她们的目光,再次落到自己和姐妹们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屈辱的痕迹上时;当她们的脑海中,再一次回响起那王大炮父子那粗俗的笑声和猥琐的嘴脸时……一股同样充满了剧毒的、名为“仇恨“的种子,也在她们那早已化为焦土的心中,疯狂地、破土而出。

  是啊。她们已经一无所有了。

  既然已经身在地狱,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既然这具身体已经成了男人宣泄欲望的容器,那为什么不能让它,变成杀死敌人的、最致命的毒药呢?

  秦羽墨的眼中,最先燃起了同样的光芒。她本就是个敢爱敢恨、骨子里带着妖媚的女人。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她那充满韧性的、属于都市女郎的生存本能,被彻底激活了。她看着胡一菲,缓缓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的重量。

  只剩下诺澜,还在犹豫,还在哭泣,还在做着最后无谓的、属于正常人的挣扎。

  胡一菲和秦羽墨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伸出手,将那个还在颤抖的、最柔软的姐妹,紧紧地、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诺澜,“胡一菲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蛊惑般的温柔,“别怕。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胡一菲,不再是秦羽墨,不再是诺澜。我们只是三具,为了复仇而存在的、最美的武器。“

  “你忘了吗,我们这具身体,是会让他们上瘾的。到时候,到底是谁玩弄谁,还说不定呢。“秦羽墨也附在她的耳边,用那特有的、带着一丝媚意的沙哑嗓音,轻声说道。

  在这两个同样堕入黑暗的姐妹的拥抱与蛊惑下,在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中,诺澜的哭声,渐渐地、渐渐地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温柔的、美丽的脸上,泪痕未干,但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眸深处,也终于,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却同样充满了剧毒的、黑色的火苗。

  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三具遍体鳞伤的娇躯,在这张见证了她们所有屈辱的、肮脏的大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她们之间,不再有安慰,不再有同情。

  只有一个用仇恨与肉体,共同铸就的、来自地狱的、牢不可破的同盟。

  

  浴室里的水声,像是为一场新生仪式奏响的序曲。

  三具曾经被蹂躏得体无完肤的、美丽的身体,在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蜕变。她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屈辱与恐惧,被动地接受清洗。此刻,她们的动作,冷静、沉着,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于机械的精准。

  胡一菲拿着浴球,狠狠地、用力地擦拭着自己那遍布青紫掐痕的肌肤。那力道大得,让她的皮肤都泛起了痛苦的红痕,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痛楚,只有一片冰冷的、淬了毒的决绝。她不是在清洗污秽,她是在打磨一件即将饮血的兵器。

  诺澜则跪在浴缸里,任由莲蓬头的水流从头顶冲下,将她那张温柔美丽的脸庞冲刷得惨白。她闭着眼,一滴新的、滚烫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却瞬间就被冰冷的水流冲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那眼泪,是为过去那个天真懦弱的诺澜,流下的最后一滴。

  而秦羽墨,她对着浴室里那面巨大的、因为水汽而变得朦胧的镜子,细致地、一寸一寸地,审视着自己那具火辣依旧、却布满了战损痕迹的娇躯。她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媚意与恨意交织的女人,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妖异而又凄美的笑容。

  清洗完毕。她们没有用浴巾擦干身体,而是任由那些晶莹的水珠,如同钻石般,挂在她们雪白的肌肤、挺翘的乳尖和那两片经过精心修整的、神秘的森林上。

  她们走进了那间属于她们的、地狱般的卧室,打开了衣柜。那个肥胖的少年似乎有特殊的癖好,为她们准备了各式各样、充满了情趣与暴露的内衣。在过去,这些是羞辱她们的刑具;而从现在起,这将是她们复仇的战袍。

  胡一菲选择了一套黑色的、几乎没有任何布料的绑带式内衣。几根细细的、充满了弹性的皮质绑带,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缠绕、勾勒着她那充满了力量感的、紧致的身体,将她那两团挺拔的巨乳和那片饱满的蜜穴,恰到好处地、欲遮还羞地暴露了出来。穿上它,她就像一个即将降临人间的、司掌欲望与毁灭的女武神。

  秦羽墨则挑了一件酒红色的、蕾丝与薄纱拼接的吊带睡裙。那裙子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她浑圆的臀瓣,半透明的薄纱之下,她那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若隐若现,而最关键的部位,则是一片由镂空蕾丝构成的、大胆的开档设计。她只需要轻轻一动,那片最诱人的风景,便会一览无余。

  诺澜在犹豫了片刻后,在胡一菲那冰冷而又鼓励的目光下,拿起了一件纯白色的、如同蝉翼般轻薄的真丝肚兜。那小小的、带着精致刺绣的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胸前最顶端的那两点嫣红,而她的下身,则只穿了一条同样材质的、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这份纯洁与淫荡的极致反差,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禁忌的诱惑。

  三位女神,三具武器,整装待发。

  她们对视了一眼,从彼此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眸中,看到了相同的决绝。然后,她们无声地、如同三只行走在黑暗中的雌豹,迈着轻盈却坚定的步伐,各自走向了那三间属于她们猎物的、充满了罪恶的房间。

  胡一菲推开了局长房间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那微弱的月光,勾勒出床上那个如同山峦般沉睡着的、高大的身影。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充满了侵略性的、混合着雪茄与雄性荷尔蒙的霸道气息。

  胡一菲的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一下。但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混杂了憎恨、兴奋与期待的、扭曲的战栗。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跪了下来。

  男人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又有力。胡一菲看着他那张在昏暗中依旧显得英俊而又棱角分明的脸,眼中没有丝毫的迷恋,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在看一件死物般的漠然。

  她的手,颤抖着,伸进了那床质地柔软的真丝被子里。很快,她的指尖,便触碰到了一团滚烫的、充满了惊人尺寸与弹性的、正在沉睡的巨物。

  就是这个东西,毁了她,也毁了她的姐妹。

  胡一菲的指甲,几乎要因为憎恨而抠进自己的掌心。但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那翻江倒海的恨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虔诚的、专业的冷静。

  她的小手,温柔而又技巧地握住了那根巨物,将它从被子里,缓缓地、完整地掏了出来。

  在月光的映照下,那根巨物显得愈发狰狞恐怖,青筋盘虬,即便是处于半沉睡状态,依旧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充满了统治力的气息。

  胡一菲俯下身,张开了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性感的红唇。她伸出丁香小舌,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美味佳肴般,轻轻地、试探地,舔了一下那狰狞巨物的顶端。

  一股浓重的、属于男人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换做是几个小时前,她一定会当场呕吐出来。但现在,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那巨大的头部,整个含了进去。

  然后,她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主动、如此卖力、如此充满了目的性的口交。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无意中看过的那些影片,想起了秦羽墨曾经跟她开玩笑时说过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头,灵巧地、用尽了她所能想象到的一切方式,在那根巨物的马眼、冠状沟、和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上,反复地、不知疲倦地舔舐、打转、吮吸。她的口腔内壁,也紧紧地、主动地包裹着那根正在她口中飞速苏醒、膨胀的巨物,用脸颊的肌肉,一松一紧地、模仿着那最销魂的、紧致的甬道。

  渐渐地,床上那个沉睡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满足的闷哼。

  他那根原本还在半沉睡中的巨物,在胡一菲那堪称专业级别的、毫无保留的侍奉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彻底地、坚硬如铁地,完全苏醒了过来。

  胡一菲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含不住那根因为充血而变得愈发粗大的东西,她的腮帮被撑得酸痛不已,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一丝成功的、冰冷的喜悦。

  她抬起头,看到那个男人,依旧闭着眼,似乎还在沉睡,但他的眉头,却因为极度的、来自睡梦中的快感而微微蹙起,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而又急促。

  第一步,成功了。

  胡一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妖艳的微笑。她低下头,用更加卖力、更加淫荡、更加不知廉耻的方式,继续着她的“唤醒服务“。她要让这个男人,在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沦陷在她为他精心准备的、最甜美的、来自地狱的温柔乡里。

  

  那根在睡梦中依旧保持着惊人硬度的巨物,在胡一菲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下,正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彻底苏醒。它在她的小嘴里野蛮地膨胀、跳动,前端的马眼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清亮黏滑的、带着雄性腥膻气息的液体,顺着她的舌根,滑入喉咙。

  这股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己身体的背叛。

  神药那霸道的药性,根本不需要真正的性交来催发。仅仅是这根巨物在她口腔内的摩擦、顶弄,那股强烈的异物感和被撑满的羞耻感,就化作了一股股奇异的、滚烫的电流,从她的神经末梢,疯狂地窜向她的小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颗被黑色皮带紧紧勒住的乳尖,正不受控制地、又硬又麻地挺立起来,而身下那片最私密的蜜穴,也开始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温热的潮水,将那片小小的、几乎不存在的布料,浸染得一片湿滑。

  就在这时,床上那个沉睡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沉的闷哼。

  胡一菲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抬起眼,看到局长那双锐利的、鹰隼般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正带着一丝戏谑、一丝玩味的笑意,居高临下地、静静地欣赏着她。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那样享受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女人,此刻正像一只最卑微温顺的母狗般,跪在自己的床前,用嘴巴侍奉着自己。

  那眼神里的绝对占有和不加掩饰的欲望,让胡一菲浑身一颤。但她立刻压下了心中的惊涛骇浪,眼中那抹冰冷的恨意,被一层精心伪装的、水汪汪的迷离与情欲所覆盖。

  “骚货,“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清晨时特有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胡一菲的自尊上,“昨晚还没把你喂饱吗?“

  胡一菲的身体,配合着他的话语,恰到好处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像是受惊的小鹿,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那根已经完全涨大、几乎要撑裂她腮帮的巨物,从自己的嘴里退了出来。一根晶莹的、混合着两人津液的黏腻银丝,从她的唇角,一直连接到那狰狞的肉棒顶端,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色情到了极点。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地直起身,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她抬起一只手,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抚上了自己另一侧被皮带勒得饱满欲滴的、挺拔的雪乳。她的手指,隔着手套,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得像石子般的乳尖,然后,开始充满暗示性地、缓缓地揉捏、打转。

  “呃嗯……“她自己的喉咙里,都发出了一声被这动作刺激到的、压抑的呻吟。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则滑向了自己的身下。她没有直接去触摸那片最敏感的核心,而是将整个手掌,覆在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小小的镂空布料之上,用力地、隔着布料,按压、揉搓着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阜。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轻轻地扭动起来,双腿也因为这股自渎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微微张开,将那片最不堪的、湿漉漉的风景,更加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做完了这一连串充满了淫荡与暗示的动作,她才抬起那张布满了潮红与情欲的脸,用一种混合了迷茫、无助与饥渴的、能让任何男人都化为野兽的眼神,望着床上的局长,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蛊惑地、断断续续地说道:

  “主人……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醒过来……身体……身体就……就很痒……痒得厉害……“

  说着,她按在自己下体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她甚至挺了挺自己的腰,用那最敏感的、肿胀的阴蒂,隔着湿透的布料,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掌心。

  “下面……下面好湿……好热……好像……好像有虫子在爬……主人……我好难受……“

  

  “哦?“局长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更加浓厚的、如同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般的玩味笑意。他没有动,只是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那根被胡一菲侍奉得青筋暴起、坚硬如铁的狰狞巨物,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充满了压迫感地指向她。

  “痒?“他拖长了音调,声音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与淫邪,“痒是好事。说明你这具身子,已经被我们父子俩调教得很成功。来,让我看看,是哪里痒?“

  胡一菲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冷的恨意,但瞬间就被那层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水汪汪的媚态所覆盖。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来回应男人的问题。

  她跪在地毯上,双腿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极致诱惑的姿态向两侧打开,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那片小小的、黑色的镂空布料,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被不断涌出的潮水浸得湿透,紧紧地、可耻地贴在她那饱满的阴阜之上,甚至勾勒出了那两片肥厚大阴唇的、诱人的轮廓。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了羞耻、痛苦与渴望的、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表情。她按在自己下体的那只手,开始更加大胆地动作起来。她的手指,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肿胀不堪的、敏感的阴蒂,然后,开始用一种近乎于自虐的、又快又狠的力道,疯狂地摩擦、碾磨起来。

  “嗯……啊……就是……就是这里……主人……“她的声音,因为这强烈的、来自自己手指的刺激,而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这里……又痒……又烫……好像……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我……好难受……主人……一菲快要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臀部也不由自主地画着圈,仿佛是想要将自己的手指,碾磨得更深,更舒服。

  局长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由他一手缔造的“杰作“。他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骄傲的女人,此刻正像一只最淫贱的、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自己的面前,用最卑微的方式自慰,用最淫荡的语言乞求,他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

  “这么痒?“他明知故问,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那光用手,怎么够解痒呢?来,爬上来。“

  他对着胡一菲,拍了拍自己身边那片还算干净的床单。

  这个命令,让胡一菲的动作猛地一滞。但她只是犹豫了不到半秒钟,眼中便闪过一丝决绝。她强忍着下体那火辣辣的疼痛和被自己撩拨起来的、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欲望,像一只温顺的、训练有素的宠物,手脚并用地、姿势笨拙却充满了诱惑地,缓缓爬上了那张对她而言如同刑台般的大床。

  她跪在了局长的面前,高高地撅起自己那被黑色皮带勾勒得愈发挺翘浑圆的臀部,将那片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散发着浓郁淫靡气息的私密地带,主动地、毫无保留地,送到了男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散发着滚烫热气的狰狞巨物之前。

  “主人……“她回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祈求的眼睛望着他,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魅惑,“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帮一菲……挠挠痒……“

  

  局长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在胡一菲那具被黑色绑带勾勒得愈发淫荡的、雪白丰腴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巡视着。他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享受着这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对的掌控感。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满足感的轻笑,那笑声,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一寸一寸地,剖开胡一菲伪装出来的自尊。

  “求我?“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在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小小的镂空布料上,轻轻地、侮辱性地弹了一下,激得胡一菲的身体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栗。

  “好啊。“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与淫邪,“我就喜欢你现在这副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骚样。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好好地,用你这骚屄,来伺候你主人的大肉棒。“

  话音未落,他那一直蛰伏着的大手,猛地抓住了胡一菲那浑圆挺翘的臀瓣。那力道之大,让胡一菲的皮肉瞬间就泛起了五个清晰的、通红的指印。他毫不怜惜地,将她那已经主动送上来的身体,又向自己的方向狠狠地拽了拽,让她那片最私密的、温热湿滑的入口,与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像根烧红烙铁的狰狞巨物,紧紧地、毫无间隙地贴在了一起。

  隔着一层薄薄的、湿透了的布料,那根巨物传来的、惊人的尺寸与滚烫的温度,让胡一菲的脑子“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局长那强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沉!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响亮的、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被生生捅穿的声音响起。

  那根狰狞的巨物,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甚至没有费心去拨开那片碍事的布料,就这样,连着那片被淫水浸透的、薄薄的蕾丝,一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啊——!!!!!“

  胡一菲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猛地向前弹射而出!她的双手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混杂了极致痛苦与诡异快感的、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片脆弱的布料,在巨物的野蛮入侵下,瞬间被撕裂,而她的身体,也像那片布料一样,再一次被这根熟悉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东西,从内部,活生生地撑开、撕裂。

  但与昨晚不同的是,在神药的持续作用和她刻意的自我催眠下,这股撕裂般的剧痛深处,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霸道的痒麻与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

  “主人……啊……好大……你的肉棒……好大……一菲的骚穴……要被你……被你肏坏了……啊嗯……“

  她的理智,在命令着她表演。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剧烈地背叛了她。她那原本只是为了伪装而扭动的腰肢,此刻却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疯狂地、本能地、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着男人那沉重而又凶狠的每一次撞击。她那两片紧致的穴肉,更是如同两排贪婪的小嘴,死死地、主动地缠绕、吮吸着那根正在她体内大开大合、肆意挞伐的巨物,仿佛是想要将它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啪!啪!啪!啪!“

  沉闷而又有力的、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间奢华的卧室里,谱写出了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交响乐。局长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他抓着胡一菲那随着他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腴的臀瓣,每一次的挺进,都狠狠地、毫无间隙地、顶到她那早已酸麻不堪的子宫口上。

  “骚货!“他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他那充满了沙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不是很痒吗?我这根大肉棒,够不够给你解痒?说!喜不喜欢主人这样,把你当母狗一样狠狠地肏?!“

  胡一菲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那股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神经。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她的复仇计划……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唯一真实的,只有身后那根正在狠狠地、不知疲倦地填满她、贯穿她、带给她无尽羞耻与极乐的、滚烫的巨物。

  “喜欢……啊……一菲喜欢……主人……再用力一点……把一菲……把一菲的骚屄……彻底……肏烂……“她已经分不清,这番下贱无耻的话语,有多少是出于表演,又有多少,是她那被药物和快感彻底支配的身体,最真实的渴望。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骚货!“

  局长发出了满足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大笑。他似乎对胡一菲这副彻底沉沦的骚浪模样感到无比的满意。他猛地将自己那根还在她体内不断跳动的巨物抽了出来,然后,在胡一菲那因为空虚而发出的、下意识的惊呼声中,粗暴地将她那早已瘫软如泥的身体,翻了过来。

  他将她死死地按在床上,分开她那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修长双腿,再一次,从正面,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这一次,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脸上所有的表情了。他看着她那张美丽的、因为情动而布满了潮红的脸,看着她那双失焦的、水汪汪的、充满了迷离的眼睛,看着她那两团随着自己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晃动的、波涛汹涌的雪白巨乳……他心中的兽欲,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狠狠地吻住了她那张还在不断溢出呻吟的、微张的红唇。他的吻,就如同他的性爱一样,充满了掠夺与侵略性。他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那温热的、充满了香津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吮吸,将她那甜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尽数吞入腹中。

  在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的侵犯过后,局长终于在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声中,将自己那滚烫的、积蓄了整整一夜的精华,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尽数地、凶猛地,喷射进了胡一菲那早已被冲击得一片狼藉的、温暖的子宫最深处。

  “呃啊啊啊——!“

  那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灼热洪流,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胡一菲的神经。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痉挛顶点。一股同样汹涌的、清澈的爱液,也从她那被撑得满满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将两人那紧密结合的、一片泥泞的下腹,浇灌得更加湿滑。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局长心满意足地从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瘫软的身体上撤了出来。他躺在胡一菲的身边,点燃了一根雪茄,脸上是那种食髓知味后、意犹未尽的满足表情。

  胡一菲像一具被玩坏的、漂亮的娃娃,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她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被极致快感席卷过后的、敏感的余韵。

  她的脑海中,那个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很好,胡一菲。第一步,完成了。

  你,已经成功地,用自己的身体,在这只老虎的心里,留下了一道最深的、再也无法抹去的抓痕。

  

  与此同时,另一扇门被一只戴着酒红色丝质手套的、纤细的手,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秦羽墨的身影,如同一只在午夜出没的、优雅而又致命的红色蜘蛛,款款地走进了那个肥胖少年的房间。房间里一片狼藉,游戏机、零食包装和脱下的脏衣服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青春期少年特有的、混合着汗味和荷尔蒙的、并不好闻的气息。

  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冰冷地扫过这一切,最终落在了那张大床上。那个毁了她们的元凶之一,此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像一头死猪,嘴巴微微张开,甚至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秦羽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毫不掩饰的恶心与杀意。但仅仅一瞬间,那抹冰冷就被一层刻意伪装的、炽热如火的媚态所取代。

  她扭动着自己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小蛮腰,款步走到了床边。她没有像胡一菲那样跪下,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加居高临下、充满了女王般掌控感的姿态——她直接一腿跪在了床上,另一条修长圆润的美腿则踩在地毯上,就那样,俯视着自己的猎物。

  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掀开了那床薄薄的被子。

  少年那肥胖的、白花花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防备地暴露了出来。而他的双腿之间,那根在昨夜的疯狂后早已疲软下去的肉棒,软趴趴地贴在同样肥硕的大腿根部。

  秦羽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冷笑。她伸出那只戴着丝质手套的手,像是夹起一件什么脏东西般,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根还在沉睡的丑陋东西。然后,她开始了她的工作。

  她的手,上下滑动着。那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漫不经心的、却又充满了致命挑逗的节奏。手套那光滑的丝绸质感,在那根肥短的肉棒上反复摩擦,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刺激。

  很快,床上的少年,便在睡梦中,有了反应。他那原本软塌塌的东西,开始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跳动、抬头,然后,以一种与他那肥胖身材不相符的速度,迅速地充血、变硬、涨大。尤其是那颗如同乒乓球般巨大的龟头,此刻更是涨得青筋毕露,颜色也变成了诱人的紫红色。

  看着自己手里的“成果“,秦羽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满意的、冰冷的光芒。

  她没有再犹豫。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扶着那根早已被她弄得硬如铁杵的丑陋肉棒,对准了自己身下那片同样因为神药作用而早已泥泞不堪的、诱人的秘境。

  然后,她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噗嗤……“

  一声响亮而又淫靡的、充满了水声的轻响。那根尺寸并不算特别出众、却异常坚硬的肉棒,就这样,被她那温热、紧致、湿滑的骚穴,毫不留情地、一口气,尽数吞了进去。

  “嗯啊……“

  秦羽-墨自己的喉咙里,都发出了-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刺激到的、压抑的呻吟。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颗乒乓球般巨大的龟头,此刻正死死地、毫无间隙地,抵在她那早已酸麻不已的、敏感的子宫口上。

  短暂的停顿过后,她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的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少年的胸口两侧,然后,她那柔软得如同水蛇般的小蛮腰,开始以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极具技巧性的节奏,缓缓地、一圈一圈地研磨、扭动起来。

  “啊……好舒服……好……好胀……“她闭上眼,脸上露出了一个如痴如醉的、仿佛已经沉溺在无边欲海中的表情,嘴里也开始配合地,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甜腻入骨的娇喘。

  床上的少年,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也被这股来自下体的、被温热紧致的穴肉包裹、研磨的极致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含糊不清的呓语。

  终于,在这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下,他那双小小的、被肥肉挤得几乎看不见的眼睛,猛地睁了开来。

  当他看清眼前这副香艳至极的景象——那个昨天晚上被他们狠狠蹂躏过的、最性感火辣的都市御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满脸潮红地骑在自己的身上,用她那销魂的小穴,主动地、卖力地伺候着自己的肉棒——他那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子,瞬间就当机了。

  秦羽墨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他的反应。在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立刻就有了动作。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刚才那副淫荡的、如痴如醉的模样,变成了一种充满了惊慌与羞涩的、如同被当场捉奸的小女孩般的表情。

  “啊!“她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充满了娇羞的惊呼。然后,她猛地向前一扑,将自己那两团惊人饱满、弹性十足的雪白巨乳,狠狠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整个埋住了少年那张还带着一丝茫然与呆滞的、肥胖的脸。

  那两团温香软玉,带着沐浴后清新的香气和她自己身体的温热,瞬间就将少年的视觉、嗅觉和呼吸,彻底地、温柔地剥夺了。他只能闻到一股让他浑身燥热的、充满了女人味的体香,感觉到自己整张脸,都深陷在了一片柔软的、温暖的、让他几乎要窒息的、天堂般的深渊之中。

  然后,他便听到,从那片柔软的深渊上方,传来了秦羽墨那带着浓浓鼻音和无限娇羞的、如同撒娇般的声音:

  “不……不要看……“

  

  那少年被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温热的丰腴彻底夺去了呼吸,整张肥脸都深陷在那片能让任何男人窒息的温柔乡里。他本能地想挣扎,想看清楚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如同溺水般的“唔……唔唔……“声。

  然而,秦羽墨又怎么会给他机会。

  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上半身压得更低,用自己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更加用力地、将他的脸死死地按住。同时,她腰肢的扭动,变得愈发疯狂和卖力。

  “嗯啊……好烫……里面……你的东西……好大……顶得我……顶得我受不了了……“她将脸颊贴在少年的头顶,用一种混合了哭腔与极致欢愉的、甜腻入骨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地呻吟、喘息。

  少年那本就简单的、被欲望支配的大脑,在这股极致的、来自两个端口的感官轰炸下,瞬间就放弃了思考。

  被美女的巨乳闷住脸,下面还被美女主动用最销魂的小穴骑着、研磨着……这是他过去在梦里都不敢想象的、帝王般的待遇。

  挣扎?看清楚?

  去他妈的!

  一股原始的、最纯粹的兽性,瞬间就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他不再试图推开秦羽墨,反而伸出那双肥壮的手臂,紧紧地、近乎于粗暴地,环住了她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小蛮腰,然后,他那肥硕的、强壮的腰胯,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地、从下往上,狠狠地顶撞起来!

  “啊!“

  这突如其来的、凶猛的反击,让秦羽墨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真实的惊叫。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计划得逞的、冰冷的笑容。她立刻调整了节奏,不再是单方面地研磨,而是完美地、天衣无缝地,配合起了少年那毫无章法、却充满了青春期蛮力的疯狂冲撞。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两种声音。

  一种,是肉体与肉体之间,因为混合了大量淫水而发出的、响亮而又淫靡的“噗嗤!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另一种,则是秦羽墨那被撞得七零八落的、刻意拔高了声调的、充满了骚浪气息的娇喘:“啊……啊……小骚货……你要……你要把姐姐……肏死了……慢点……嗯啊……慢一点啊……“

  她嘴上喊着“慢一点“,但她那两瓣紧致的穴肉,却像是两条贪婪的、饥渴的水蛭,死死地、主动地绞紧了那根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每一次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几乎要让他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

  这种来自语言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对于一个经验并不算丰富的少年来说,是绝对致命的。

  仅仅持续了不到五分钟,那少年便在一声如同野兽般、充满了不甘与满足的嘶吼声中,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环在秦羽墨腰间的手臂,也瞬间收紧,几乎要将她的细腰给勒断。

  一股滚烫的、充满了青春期旺盛荷尔蒙的、异常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击力,尽数地、凶猛地、射进了她那温热紧致的、不断收缩吮吸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秦羽墨也配合着,发出了一个完美的、被内射的快感冲上云霄的、悠长而又凄厉的假高潮。她整个人都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了几下,然后,便像一滩烂泥般,彻底地、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少年那肥胖的、还带着汗水和余韵的胸膛之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那粗重的、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少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如同梦幻般的晨间性爱,冲击得头晕目眩,整个人都还处于一种飘飘然的、极度满足的贤者时间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过了许久,秦羽墨才缓缓地、用手臂撑起了自己那香汗淋漓的、柔软的身体。她撩开自己那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的几缕秀发,露出了一张美得令人心颤的、布满了激情潮红的脸蛋。她那双勾魂的桃花眼里,此刻更是水汪汪的,仿佛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

  她低下头,看着身下那个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少年,伸出戴着红色手套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和挑逗的意味,划过他那肥胖的、还带着一层薄汗的脸颊。

  然后,她用一种慵懒的、带着一丝沙哑和无限风情的、如同情人在耳边呢喃的语气,轻声说道:

  “小弟弟……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哦。“

  

  最后一道门后,是属于那个老教授的房间。

  诺澜赤着雪白娇嫩的脚,踩在冰冷坚硬的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她那件纯白色的、薄如蝉翼的真丝肚兜,在昏暗的走廊里,像一团随时会被黑暗吞噬的、脆弱的鬼火。

  她推开门时,心里并没有底。胡一菲和秦羽墨面对的,都是正值壮年的、欲望和体力都处在巅峰的男人。而她要面对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具身体,对他是否还有同样的、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当她走进房间时,却发现那个老人,竟然已经醒了。

  他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穿着一身灰色的丝绸睡衣,坐在一张靠窗的太师椅上,手里还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正姿态悠闲地看着窗外那片蒙蒙亮的天空。那副样子,看上去仙风道骨,与昨夜那个疯狂猥琐的、强行让她舔舐自己儿孙污秽的老畜生,简直判若两人。

  听到开门声,老人缓缓地转过头。

  当他的目光,落在门口那个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肚兜、身段婀娜、肌肤上还挂着晶莹水珠的美丽女人身上时,他那双原本浑浊的老眼,瞬间爆发出了一股贪婪的、毫不掩饰的、如同饿狼见到羔羊般的精光。

  “呵呵……“他发出一阵干涩而又难听的笑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双眼睛,如同两把黏腻的刷子,在诺澜那几乎一览无余的、玲珑浮凸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贪婪地来回扫视。

  诺澜的心脏,因为这股赤裸裸的、充满了欲望的审视而剧烈地跳动起来。但她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恶心与恐惧,按照计划,演出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恰到好处的、无比娇羞的红晕。她低下头,不敢与老人对视,那双纤细白嫩的小手,无助地、紧张地抓着自己胸前那片小小的肚兜的衣角,两只雪白的脚丫子,也局促不安地、轻轻地并拢、摩挲着。

  她就那样,以一种最能激发男人保护欲和施虐欲的、楚楚可怜的姿态,站在门口,用一种细若蚊蚋的、带着浓浓鼻音和无限娇羞的语气,轻轻地、怯生生地开口道:

  “爷……爷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鼓起了天大的勇气。

  “我……我下面……好痒……痒得睡不着……“她一边说,一边还配合地、羞不可抑地夹紧了自己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那两片被细细的白色系带勾勒出的、浑圆雪白的臀肉,也因为这个动作而绷得更紧、更翘。

  “您……您能不能……帮帮我……“

  这番话,这副景象,对于那个早已被色欲熏心、极度依赖神药来获得快感的老畜生来说,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猛烈的春药。

  “哦?呵呵呵呵……“老人脸上的皱纹,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笑成了一朵菊花。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淫光大盛。他对着诺澜,招了招那只干枯得如同鸡爪般的手。

  “好……好孩子……知道痒了,就该来找爷爷……“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嘶哑,“快……快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是咱们的小美人哪里痒了……“

  诺澜咬着下唇,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犹豫与挣扎,但她的身体,却无比“顺从“地,迈着小小的、羞怯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老人的面前。

  她在那张古色古香的太师椅前,缓缓地跪了下来。

  这个卑微的姿态,让老人眼中的淫光更盛。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那只布满了老年斑的、干枯的手,颤抖着,覆上了诺澜那片被细细的丁字裤系带勒出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潮水打湿的真丝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肉体所散发出的、惊人的热量与湿滑。

  “嗯……“诺澜配合地,发出了一声被触碰到的、压抑的呻吟,身体也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那只苍老的手烫到了一般。

  “骚……真是个天生的骚东西……“老人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拉风箱般的呼噜声,他的手,开始在那片柔软的、泥泞的区域,肆无忌惮地揉捏、抚弄起来。

  然而,几分钟过去了。

  诺澜只感觉到那只老手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摸索,却迟迟等不来她预想中的、下一步的侵犯。

  她心中一动,偷偷抬起眼,飞快地瞥了一眼。只见那个老人,虽然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但他那宽大的丝绸睡裤之下,却依旧是平平坦坦,没有丝毫的反应。

  神药用完了。

  诺澜瞬间明白了关键所在。

  而那个老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令他无比愤怒和沮丧的事实。他脸上的兴奋,渐渐被一层暴躁和不甘所取代。

  “妈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猛地一把抓住了诺澜的头发,用一种命令的、不容抗拒的语气,恶狠狠地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没用的东西!快!用你那张骚嘴,把它给爷爷舔硬!快点!“

  

  这句充满了威胁与淫威的命令,如同冰水兜头浇下,让诺澜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她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反感,反而是一种被羞辱后的、混合着委屈与顺从的、更加楚楚可怜的表情。

  她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被这个粗暴的要求吓坏了。她缓缓地低下头,将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凑近了老人那干瘪的、散发着一股老人味的大腿根部。

  她用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的手,颤抖着,拉开了那宽大的丝绸睡裤。一团丑陋的、如同干瘪蘑菇般、布满了褶皱的老旧东西,就那样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但她死死地咬着牙,将那股恶心强压了下去。

  她闭上眼,像是奔赴刑场般,伸出自己那温润的、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地、试探地,舔了上去。

  那股无法形容的、充满了岁月沉淀的骚臭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但她没有停下。

  为了复仇……为了让这些畜生付出代价……这点恶心,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冰冷的、疯狂的念头。

  然后,她开始了她这一生中,最卖力、最卑微、最毫无保留的一次口交。她的舌头,忘记了羞耻,忘记了恶心,如同一条最灵巧的、不知疲倦的蛇,在那团丑陋的、干瘪的褶皱上,反复地舔舐、打转、吮吸。她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技巧,将自己所有的温柔与热量,都灌注到了这张小嘴之中。

  渐渐地,奇迹发生了。

  那团原本毫无生气的、软塌塌的东西,在她那不计成本的、疯狂的侍奉下,竟然真的开始有了反应。它一点一点地、颤颤巍巍地,开始膨胀、抬头,最后,竟然硬生生地、被她用嘴巴,舔成了一根虽然尺寸不大、却异常坚硬的、如同老树根般、布满了疙瘩的丑陋肉棒。

  “呵……呵呵……好……好丫头……“老人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拉风箱般的喘息,他那只干枯的手,贪婪地、用力地揉搓着诺澜那乌黑柔顺的长发,脸上是失而复得的、极度兴奋的表情。

  当那根丑陋的东西彻底硬起来后,诺澜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它从自己的嘴里退了出来。她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抬起那张沾满了老人唾液的、清纯美丽的脸,用一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祈求与渴望的眼睛,望着老人。

  “爷爷……硬了……你的大鸡巴……硬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无限的媚态,“诺澜……诺澜下面好痒……求求你……快用它……快用它肏我……“

  “好……好!小骚货!这就来满足你!“老人早已被她这副下贱的骚浪模样,刺激得快要疯了。

  他迫不及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粗暴地将她按在了那张太师椅的扶手上,让她以一个高高撅起臀部的、最方便他侵犯的姿势趴好。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被舔得湿漉漉的、丑陋的肉棒,对准了诺澜那片同样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的秘境。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啊——!“

  诺澜发出一声惨叫。那根如同老树根般、布满了疙瘩的肉棒,带着一股粗糙的、几乎要将她内壁磨破的摩擦感,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然后,老人便开始了自己那迟来的、疯狂的宣泄。他那干瘦的身体里,仿佛爆发出了一股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惊人的力量。他抓着诺澜那柔软的腰肢,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不知疲倦地,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般的运动。

  “骚货!你这骚屄!真是欠肏!“他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污言秽语,不断地羞辱着身下的美人。

  而诺澜,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欲望彻底征服的、淫荡的荡妇。她趴在扶手上,随着老人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着,嘴里发出一阵阵高亢的、充满了淫荡气息的浪叫。

  “啊……啊……爷爷……你的老鸡巴……好厉害……肏得我……肏得我好舒服……要死了……要被爷爷……肏死了……“

  为了让自己的表演更加逼真,她甚至伸出双手,狠狠地握住了自己那两团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的巨乳,用力地、揉捏、抓挠着。

  “爷爷……快看……我的奶子……也痒了……好想……好想被爷爷的鸡巴……狠狠地肏奶子……“

  这场发生在清晨的、充满了荒诞与罪恶的性事,最终在老人一声满足的、声嘶力竭的嘶吼中,达到了高潮。他将自己那并不算多、却异常浑浊腥臭的精华,尽数地、狠狠地,射进了诺澜那娇嫩的、被他蹂躏得一片红肿的蜜穴深处。

  当一切结束后,老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是那种纵欲过度后的、病态的潮红与满足。

  诺澜则从扶手上滑了下来,瘫软在地毯上。她的心里,一片冰冷。

  她成功了。

  她也用自己的身体,在这头老畜生的心里,种下了最致命的、无法戒除的毒药。

  三路并进,大功告成。

  这张由三位女神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编织而成的、复仇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

  接下来,就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第二十八章

  正午的阳光如同融化的金子,毒辣地炙烤着大地。

  在那座奢华的私人别墅里,泳池的水面被晒得波光粼粼,反射着刺眼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高级防晒霜混合在一起的、慵懒而又靡乱的气息。

  局长、小少爷和老教授这三个代表着权力、财富与扭曲知识的男人,正心满意足地躺在池边的昂贵躺椅上,闭目养神。他们的身上,都覆盖着一层滑腻的精油,古铜色的、肥胖的、松弛的……三种截然不同的男性躯体,此刻却享受着同一种极致的服务。

  胡一菲、秦羽墨和诺澜,这三位曾经天之骄女般的存在,此刻正如同最温顺、最专业的女奴,跪在各自“主人“的身边。她们身上那近乎赤裸的、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样涂满了滑亮的精油,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目眩的、诱人的光泽。

  她们正用自己胸前那两团温软、饱满、充满弹性的乳房,为男人们进行着按摩。

  那两团柔软的雪白,时而轻柔地、画着圈地揉过男人们结实的胸膛,时而又用力地、深深地挤压着他们酸胀的肩颈。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充满了色情与奢侈的享受。女人们的动作娴熟而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机械,仿佛早已将这项服务演练了千百遍。她们的脸上,都挂着一副献媚而又顺从的表情,眼神低垂,不敢直视自己的主人,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合格的、令人赏心悦目的玩物。

  然而,在她们低垂的眼帘之下,那双美丽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谁也看不见的、如万年寒冰般的冰冷与决绝。

  这片看似奢靡而又平静的画面,被一阵突兀的、尖锐的手机铃声彻底打破。

  局长眉头不自觉地一皱,有些不悦地从假寐中睁开眼。他拿起放在一旁小桌上的手机,当看到屏幕上跳动的“王大炮“三个字时,他眼神里的不悦,瞬间变成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霾。

  他挥了挥手,示意正在他胸口辛勤工作的胡一菲停下。然后,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王大炮那标志性的、带着乡土气息却又充满了精明算计的粗嘎嗓音:“哎哟,局长啊!没打扰您雅兴吧?“

  “有事快说。“局长没什么耐心。

  “嘿嘿,是这么个事儿。“王大炮的笑声里带着一丝讨好,但话语的内容却毫不客气,“您看,我送过去的那三个小美人儿,您也玩了好几天了,是不是……也该是时候还给我了?这毕竟是当初说好的。还有啊,“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直白,“那笔尾款,您也该给我结了不是?我这……等着钱用呢。“

  局长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王大炮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上。他是一个习惯了绝对掌控的男人,他可以把女人当成玩物,但他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玩物,其所有权竟然还捏在另一个、比他地位低贱得多的人手上。这几天下来,他早已对这三个尤其是胡一菲这匹烈马食髓知味,甚至产生了一丝近乎于病态的占有欲。

  让他就这么把她们还回去?他心里一万个不情愿。

  但他更清楚,王大炮这种地痞流氓,虽然上不了台面,却也最是难缠。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见不得光的利益牵扯。

  “知道了。“

  局长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便“啪“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风暴正在酝酿。他缓缓地坐起身,目光如同实质的枷锁,落在了眼前这三具美丽的、属于他的“玩物“身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舍、愤怒,以及一种即将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气的暴躁。

  最后,他的目光,死死地定格在了胡一菲的身上。

  这个女人,桀骜不驯,却又被他亲手调教得淫荡入骨。每一次征服她,都能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与满足。

  一想到很快就不能再这样肆意地玩弄她,一股无名火便从他的小腹,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还跪在地上的胡一菲,如同抓一只小鸡般,粗暴地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胡一菲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被他那强壮的手臂捞进了怀里。

  不等她反应过来,局长已经抱着她,将她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狠狠地向上抬起,让她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张地盘在了自己精壮的腰上。他甚至懒得走回房间,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另外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面,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怒火和欲望而再度狰狞挺立的巨物,对准了胡一菲那片早已被精油滋润得无比滑腻的蜜穴。

  然后,他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噗嗤——!“

  一声响亮而又淫靡的、充满了水声的闷响,在泳池边突兀地响起。

  “嗯啊——!“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喉咙里发出一声被痛苦和快感同时撕裂的、变调的呻吟。她那双修长的手臂,下意识地、紧紧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以维持身体的平衡。

  局长却没有任何怜惜。他的动作充满了愤怒与宣泄的意味,每一次的撞击,都凶狠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活生生撞成两半。他像一头被触怒了领地的雄狮,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向所有人——也向他自己——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宣誓着对身下这个女人的绝对主权。

  泳池边,秦羽墨和诺澜被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们沉默地跪在一旁,用一种冰冷的、毫无波澜的眼神,静静地看着那两具正在疯狂交合的、白花花的肉体。她们的脸上,没有嫉妒,没有羞耻,只有一片死寂的、等待着时机到来的漠然。

  

  胡一菲那具被彻底开发过的、敏感至极的身体,在男人的愤怒与欲望中,如同一艘在狂风暴雨里摇曳的小船。然而,她非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反而绽放出了一种近乎妖异的、堕落的生命力。

  她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那对被男人大手抓得通红的、丰腴挺翘的臀瓣,以一种惊人的、充满了节奏感的韵律疯狂摇摆、扭动。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贪婪地迎合着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那紧致温热的穴肉,如同有了自己的生命,每一寸都在主动地收缩、吮吸、纠缠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仿佛是要将它榨干、吞噬,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嗯……啊……主人……“她的嘴里,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尖叫,而是一种低回婉转的、充满了粘腻水声的、勾魂摄魄的呻吟。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根淬了毒的羽毛,精准地搔刮在局长最敏感的神经上。

  局长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那不仅仅是被动地被肏开,而是一种主动的、淫荡的、令人发疯的纠缠。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女人,她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如水,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倔强的红唇此刻正微微张开,不断地溢出甜腻的呻吟,仿佛正在品尝着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

  他的怒火,在这样极致的感官刺激下,渐渐转化为了纯粹的、暴虐的征服欲。他稍稍放缓了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用那低沉沙哑的、充满了绝对掌控力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我的肉棒……舒服吗?你这小骚货……舍不舍得离开它?“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胡一菲心中那扇伪装的闸门。她那双失焦的、水汪汪的眸子,缓缓地聚焦,望向了男人那张充满了威严与欲望的脸。她的眼中,没有了丝毫的挣扎与恨意,只有一片纯粹的、化不开的、近乎于崇拜的痴迷与淫靡。

  “舒服……啊……局长大人的肉棒……太舒服了……“她的声音沙哑而又娇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蜜糖里捞出来,又在情欲的烈火上烤过,“一菲的……一菲的骚穴……早就……已经是主人的形状了……嗯啊……只有主人的大肉棒……才能把它填满……才能让一菲舒服……“

  她说着,还不知羞耻地、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的小穴,死死地绞紧了男人的巨物,仿佛是在用行动印证自己的话语。

  “一菲哪里都不要去……一菲以后……就给局长大人当牛做马……当你的专属肉便器……求求你……主人……永远……永远都不要丢掉一菲这个骚母狗……“

  这番下贱到骨子里的、赤裸裸的效忠与乞求,如同一针最猛烈的兴奋剂,狠狠地扎进了局长那颗充满了控制欲的心脏!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骚母狗!“

  他发出了满足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大笑。王大炮带来的那点不快,早已被这无与伦比的、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不再有任何的克制,那强壮的腰身,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马力全开的打桩机!

  “啪!啪!啪!啪!“

  泳池边,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愈发激烈、响亮。每一次的挺进,都带着一股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自己身上的、毁灭性的力量。胡一菲的身体,如同狂涛中的一片叶子,被他撞得前后摇摆,上下抛飞,那两团硕大的雪乳,在空气中划出两道令人眼花缭乱的、淫荡的白色波浪。

  她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啊……啊……主人……肏我……好棒……“这样不成句的、最原始的求欢。

  她像一只真正的、被彻底操坏了的肉便器,放弃了所有的思考,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奉献给了这场由她亲手点燃的、充满了暴力与淫靡的盛宴。

  

  那根在胡一菲体内疯狂挞伐的巨物,在得到那句最淫荡、最彻底的效忠后,仿佛也被注入了最后的狂暴力量。局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野性的嘶吼,将自己的腰胯化作了最后的攻城巨锤,对着那早已泥泞不堪、被彻底肏开的湿热穴心,进行了十几次毁灭性的、足以让骨骼都粉碎的最后冲撞!

  “呃啊啊啊——!“

  终于,在一声悠长的、满足到极点的咆哮声中,他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胡一菲的子宫深处,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搏动起来。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无比稠厚的洪流,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凶猛地、一波接着一波地,尽数灌满了她那不断痉挛吮吸的、温暖的子宫。

  胡一菲的身体,也在那股灼热的洪流灌入的瞬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巅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爆开大片绚烂的白光,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一股同样汹涌的、清澈的潮水,也从她那被撑得满满的穴口,猛地喷涌而出,将两人那紧密结合的下腹,浇灌得更加湿滑泥泞。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局长便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从她那不断收缩的、瘫软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他像丢一个玩腻了的娃娃般,将浑身无力的胡一菲随手放在了滚烫的地面上,然后转身,拿起了那部依旧发烫的手机。

  他甚至没有擦拭身上的汗水和淫液,只是背对着所有人,拨通了一个号码。他的声音,瞬间从刚才那个充满了情欲与狂暴的野兽,切换成了一个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是我。“

  “王大炮父子,处理掉。“

  “对,两个都处理掉。手脚干净点,不要留下任何麻烦。“

  说完,他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仿佛只是在吩咐下人去处理两袋垃圾。

  这几句简短而又冰冷的话语,如同天籁,一字不漏地传进了还趴在地上的胡一菲的耳朵里。

  她那具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在那片被淫靡和快感冲刷得混沌不堪的意识深处,一道冰冷的、无比清晰的闪电,骤然划破了所有的迷雾!

  成功了。

  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刺骨的狂喜,瞬间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大脑皮层!这股狂喜,甚至比刚才那场被强加的、伪装的性高潮,要猛烈一万倍!

  王大炮、王大锤……这两个将她们拖入地狱的、最初的恶魔,马上就要从这个世界上,被彻底抹去了!而这一切,都是她们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尊严、用自己最精湛的演技,换来的!

  她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让她笑出声来的、疯狂的喜悦。当局长转过身,再次用那充满了占有欲的、审视的目光看向她们时,胡一菲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被操干了脑子、彻底沉沦的、温顺而又淫靡的表情。她甚至还配合地、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失焦的眼睛,痴痴地望着他,仿佛已经彻底成为了他最忠实的、离不开他肉棒的骚母狗。

  局长显然对眼前这副景象非常满意。他心中的最后一点不快,也随着那个电话烟消云散。他看着眼前这三具横陈玉体,看着她们那因为情动而布满潮红的、各具风情的美丽脸蛋,心中的欲望,再一次被点燃。

  “都过来。“他发出了不容抗拒的命令。

  刚刚才从贤者时间里缓过劲来的小少爷和老教授,也露出了贪婪的、心领神会的笑容。

  一场更加疯狂、更加肆无忌惮的淫乱盛宴,在这灼热的阳光之下,再一次拉开了帷幕。

  父子三人,如同对待三件最精美的、可以随意摆弄的艺术品,开始用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姿势,继续奸淫着这三位女神。时而,是胡一菲被老教授按在躺椅上,撅着屁股,承受着他那根丑陋的老肉棒从后面粗暴的捅刺,而她那两团雪白的巨乳,则被跪在她面前的小少爷用那张肥厚的嘴贪婪地吸吮着;时而,是诺澜被局长扛在肩上,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被他那根狰狞的巨物狠狠地操干着后庭,她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挂满了痛苦与屈辱的泪水;时而,是秦羽墨被父子三人围在中间,一只手被铐在遮阳伞的立柱上,被迫张开双腿,同时伺候着两根肉棒的轮番奸淫……

  阳光依旧炽热,泳池的水面依旧波光粼粼。只是这片看似天堂般的景象之下,一方在享受着最后的、即将覆灭的狂欢;而另一方,则在无尽的屈辱与忍耐中,静静地等待着,那属于她们的、用鲜血与肉体换来的、黎明的到来。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将那座囚禁了她们尊严与身体的奢华别墅彻底吞噬。白日里那场疯狂而又漫长的淫乱盛宴早已结束,男人们在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后,便像一具具灌满了酒精与精液的皮囊,横七竖八地倒在凌乱的床铺和沙发上,发出了沉重而又满足的鼾声。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汗水、精油和淫靡气息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但这一次,女人们的眼中,再也没有了白日里的顺从与麻木。

  胡一菲一动不动地躺在局长的身边,男人的手臂还习惯性地搭在她的腰上,沉重如枷。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肉,每一寸皮肤,都还在叫嚣着被过度使用后的酸痛与麻木,下体更是火辣辣地疼,仿佛被砂纸狠狠打磨过。但她的意识,却前所未有地清醒,清醒得如同一块在极寒中淬炼过的玄冰。

  她静静地等待着,像一头最耐心的猎豹,等待着猎物彻底陷入最深的沉睡。

  时钟的指针,终于指向了午夜三点。

  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就是现在!

  胡一菲的眼睛在黑暗中猛地睁开,那里面燃烧着的是复仇的、冰冷的火焰!她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又精准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男人那条沉重的手臂从自己身上移开。然后,她像一条美女蛇,悄无声息地,从床上滑了下来。

  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但这股寒意反而让她更加清醒。她没有片刻的迟疑,径直走向了别墅的书房——那是局长处理“工作“的地方。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房间的门,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无声地推开。秦羽墨和诺澜的身影,如同两道苍白的、复仇的幽魂,也跟了出来。她们的任务,是守在书房门口,为胡一菲争取时间。三人的视线在黑暗的走廊中交汇,没有言语,只有一种用血与泪、屈辱与仇恨铸就的、绝对的默契。

  书房的电脑并没有关机。胡一菲熟练地绕过办公桌,坐了下来。那张她被迫跪在下面、用嘴取悦过男人的椅子,此刻坐上去,只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她从自己贴身藏匿的地方——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最私密的身体褶皱处,取出了一个微型U.盘。那是她早已准备好的、最后的武器。

  U盘插入接口的“咔哒“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听来如同惊雷。胡一菲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死死地盯着屏幕,飞快地操作起来。很快,她便找到了那个被加密的、名为“个人收藏“的文件夹。

  密码,她在白日里假意承欢时,早已从男人的醉话中套了出来。

  文件夹被打开,一瞬间,满屏不堪入目的视频和照片,如同地狱的绘卷,在她眼前展开。里面不仅仅有她们三人被各种非人姿势凌辱的记录,更有局长和其他权贵们进行各种肮脏交易、淫乱派对的铁证。

  这就是她们的投名状,也是催命符!

  “拷贝中……“

  那根蓝色的进度条,成了此刻全世界最漫长、最磨人的东西。胡一菲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如同战鼓般的心跳声。门外,羽墨和诺澜同样屏住了呼吸,她们的耳朵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聆听着走廊里任何一丝可能的异动,准备随时用自己的身体,去制造混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叮“的一声轻响。

  拷贝完成。

  胡一菲猛地拔下U盘,那枚小小的、还带着电脑余温的金属片,被她死死地攥在掌心,那坚硬的棱角,几乎要刺破她的皮肉。

  她成功了!

  她飞快地清理了电脑上的所有操作痕迹,然后对着门外的两人,做了一个无声的、用力的点头。

  三人不再有任何犹豫,她们甚至来不及穿上任何体面的衣物,只是随手抓起床边男人的衬衫或浴袍,胡乱地套在身上,便赤着脚,如三道离弦的箭,冲向了别墅的大门。

  当她们终于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当那带着一丝凉意的、属于自由的夜风,吹拂在她们那遍体鳞伤的身体上时,三人的眼泪,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夺眶而出。

  那不是软弱的泪水,而是喜悦的、重生的、复仇的泪水。

  警察局那刺眼的、冰冷的日光灯,从未像此刻这般让人感到温暖与安全。当胡一菲将那枚小小的、承载了无数罪恶与希望的U盘,递到值班警察那错愕的面前时,她那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垮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如同一场席卷全城风暴。

  数十辆警车,用凄厉的警笛,划破了黎明前最后的宁静,将那座奢华的别墅围得水泄不通。睡梦中的局长,和他那还在做着美梦的儿子与老父亲,被粗暴地从床上拖起,在看到那些明晃晃的、代表着国家机器的手铐时,他们的脸上,是那种从权力巅峰一瞬间跌落地狱的、极致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这场由上而下的、牵扯了无数权贵的扫黑风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猛然拉开了序幕。

  至于王大炮和他的儿子王大锤,他们就像两滴滴入大海的水珠,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警方在后续的调查中,只在城郊的一片荒地里,发现了一些被处理过的、零碎的血迹和燃烧残留物。没有人再提起他们,他们成为了这场权力更迭中,被最先碾碎的、无足轻重的尘埃。

  

  钥匙滑入3601号公寓那熟悉的锁孔,发出的“咔哒“一声轻响,如同为那段漫长、扭曲而又恐怖的噩梦,奏响了最后一个休止符。

  胡一菲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阔别已久的门。

  门内,不是阴冷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黑暗,而是满室温暖的、略带昏黄的灯光。一股浓郁而又家常的、混杂着红烧肉和菌菇汤的香气,扑面而来,瞬间就包裹了她们那疲惫不堪的、伤痕累累的身体。

  那是家的味道。一种平凡到极致的、此刻却奢侈得如同幻觉的味道。

  “一菲!羽墨!“

  穿着一身粉色卡通围裙的陈美嘉,像一颗小炮弹般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当她看清站在门口,虽然脸色苍白、身形憔-悴,但却完整无缺、真真实实站在那里的胡一菲和秦羽墨时,那双总是忽闪着天真与狡黠的大眼睛,瞬间就红了。

  她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猛地扑了上来,张开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两个刚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姐妹,紧紧地、紧紧地拥抱在怀里。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眶里涌出,打湿了三人的肩膀,她的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哽咽得不成样子。

  曾小贤也紧跟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站在几步开外,脸上那标志性的、又贱又萌的表情,早已被一种复杂到了极点的、混杂着如释重负、深深的内疚与浓烈关切的神情所取代。

  “你们……你们回来了。“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声线听上去有些沙哑,“回来……就好。“

  美嘉没有让她们在门口站太久。她一手一个,将两人拉了进来,近乎是强硬地,将她们按在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柔软的沙发上。客厅的茶几上,早已摆满了热气腾腾的、丰盛的饭菜。

  “我……我做了你们最喜欢吃的菜。“美嘉一边抽着鼻子,一边用袖子胡乱地抹着眼泪,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灿烂的笑容,“快吃点东西,吃点热的,暖暖身子。“

  胡一菲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看着美嘉那哭花了的脸,看着小贤那欲言又止的、充满了关切的眼神,那根在过去无数个日夜里被绷得如同钢丝的神经,终于,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她拿起筷子,那双早已习惯了紧握成拳、随时准备战斗的手,此刻竟有些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她夹起一块炖得软烂入味的红烧肉,放进了嘴里。

  就是这个味道。咸中带甜,肥而不腻。

  一股温暖的热流,顺着她的食道,缓缓地滑入胃中,然后,像一股无声的、温柔的力量,慢慢地、慢慢地,扩散到她那早已冰冷麻木的四肢百骸。

  秦羽墨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扒着碗里的米饭。一滴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息地,从她长长的睫毛上滑落,滴进了雪白的饭粒中,晕开一小片晶亮的水渍。她飞快地抬手抹去,然后抬起头,对着美嘉和曾小贤,绽放了一个无比虚弱,却又无比真诚的、充满了感激的笑容。

  这顿饭,在一种奇异的、温暖而又安静的氛围中进行着。没有人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去触碰那些还未结痂的、血淋淋的伤口。他们只是不断地,为她们夹菜,为她们添汤,用这种最朴实、最笨拙的方式,告诉她们——

  欢迎回家。一切都过去了。

  饭后,美嘉不知从哪里翻出两条崭新的、柔软的毛毯,盖在了蜷缩在沙发上的两人身上。电视里播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但没有人真正地在看。胡一菲和秦羽墨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感受着从彼此身体传来的、劫后余生的体温。

  窗外,是这座城市永不落幕的、喧嚣的灯火。

  窗内,是这间小小的公寓里,永不熄灭的、温暖的灯光。

  风暴已经过去。那些面目狰狞的恶魔,被关进了应有的囚笼;那些纠缠不休的厉鬼,也终于烟消云散。

  在这里,在这片被友情和关爱守护的、绝对安全的港湾里,那些遍布身心的伤口,依旧在那里,依旧深可见骨,依旧隐隐作痛。

  但它们,终于,停止了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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