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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魅:苏雨婷的命运漩涡 (5)作者:茉莉ジャスミン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1 11:20 长篇小说 4260 ℃

【无罪之魅:苏雨婷的命运漩涡】(5)

作者:茉莉ジャスミン

  第五章:在妈妈玉手触碰下可耻射精的我,被三小畜生围攻屈辱惨败的妈妈  医生终于把我吊着的腿轻轻放下来,石膏的外壳在灯光下反射出冷硬的白光。他用小锤子在几个地方敲了敲,发出低沉的闷响,然后转头对妈妈说:“恢复得不错,小伙子骨头长得挺快。三周后回来拆石膏,记住别乱动,回家多注意休息,避免承重。”他的声音专业,缺乏感情,手里拿着病例和一沓单据,递给妈妈让她签字。妈妈站在病床边,弯腰仔细阅读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她的深蓝色连衣裙贴合著身体,裙摆在膝盖上方微微收紧,勾勒出腰肢的纤细和臀部的圆润弧度。领口处那道浅浅的V形开口,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隐约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让人不由自主地多看一眼。我注意到医生的目光偶尔从病例上移开,偷偷瞄向妈妈的胸前,那饱满的曲线在布料下隐隐起伏,隐约能看到乳沟,仿佛一股无形的吸引力,让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我躺在床上,腿上的石膏像一层厚重的枷锁,提醒着我这些天的无助。妈妈签完字,抬起头时,素颜的脸庞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黑曜石般的眼睛弯成月牙,带着一丝疲惫的温柔。她笑了笑,对医生道谢,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小明,准备好了吗?咱们回家。”她的声音如往常般轻柔,却让我心底一紧。自从那天晚上在医院目睹的一切后,她白天总像没事人一样照顾我,只要她没在远程办公,就给我讲笑话,陪我上网课,还用手机放些有趣的视频分散我的注意力。可夜里,当病房安静下来,我总能听到她低低的抽泣声,有时还夹杂着梦中的惊呼。那声音如刀子般刺进我的心窝,让我辗转反侧,却又不敢开口问她。我怕一说出口,就触到她的伤口,更怕面对自己的无力——那天我明明醒着,却只能躺在床上装睡,眼睁睁看着曹子昂那家伙的影子在月光下晃动,听着妈妈压抑的呜咽。为什么我这么没用?如果我能动,如果我不是个废人,或许就能冲过去保护她。

  医生走后,病房里只剩我们两人。妈妈开始收拾东西,把我的衣服和书本塞进包里。我突然觉得喉头一紧,脱口而出:“妈妈,我爱你。”她愣了愣,然后笑着走过来,俯身摸摸我的头,手掌的温暖顺着发丝传下来:“妈妈也爱你,宝贝。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在安慰我,也像在安慰她自己。我点点头,心底却涌起一股酸涩的怨恨——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守护她?为什么每次出事,都是她来承受?

  出院手续办得很快,护士推着轮椅把我送到电梯口。妈妈费了不少劲,才把我从轮椅上挪到车座位上。她扶着我的胳膊,腰肢弯曲时,裙子绷紧了些,隐约透出内里的线条,让我不由得脸热。我坐在副驾,腿伸直搁在仪表台下,妈妈启动引擎,车子平稳滑出医院大门。窗外的高楼和树影飞速后退,我的心却乱成一团。妈妈这么辛苦,都是因为我。如果我有个爸爸,或许她就不用一个人扛下这一切。我知道多年来她有不少追求者,以前还见过几个——有那种西装革履、家产丰厚的大老板,还有年轻帅气看起来像男明星的小伙子。可妈妈每次都把他们拒之千里,笑着说她只想陪我长大,不需要别人插手我们的生活。可现在,回想起曹子昂的胁迫,妈妈被他压在身下蹂躏时的呻吟娇喘,我不由得开始怀疑:妈妈真的拒绝了所有人吗?还是说,她也有不为我所知的秘密?

  车子拐上主路,夕阳的余晖洒进车窗,妈妈的侧脸镀上一层金光。她开着车,偶尔转头问我饿不饿,想吃什么晚饭。我点点头,应付着,心思却飘远了。记得今年前阵子有段时间,她经常晚归,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脸颊潮红,穿着性感的晚礼服,那裙摆在灯光下摇曳,露出的肩头白得晃眼。她总说加班,可我隐约觉得不对劲。还有电话里的“李总”,那声音总让她脸色微变,慌乱中带着一丝异样。莫非妈妈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单纯地守护着我们母子的世界?她或许有自己的生活,那些我不知道的夜晚,那些神秘的约会……想到这里,我的心如被猫爪挠着,痒痒的,又带着一丝刺痛。窗外的高架桥飞驰而过,我努力不去想那天晚上的画面——曹子昂贪婪的品尝着妈妈的美味,她的低泣如针扎进我脑子。可越是压抑,那些碎片就越清晰地浮现,让我呼吸急促起来。

  终于到小区地下停车场,灯光昏黄,通风管道低沉的轰鸣。妈妈停好车,又费劲地把我从座位上抱起,转移到轮椅上。她喘着气,笑着说:“幸好你还小,再大点妈妈都抱不动了。”她的额头渗出细汗,深蓝色裙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汗湿的肌肤,那光滑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推着轮椅进了电梯,我抬头问:“妈妈,我这样上学怎么办?要不等拆了石膏再去吧。”她摇摇头,声音坚定:“那可不行,你现在物理和几何每天都在学新知识,太久不去,落下就跟不上了。”我嘟囔着说:“我有妈妈的学霸基因,自学都能跟上。”妈妈咯咯笑起来,胸口随之轻颤:“那也要好好学,妈像你这么大,每次都考年级第一。”她的眼睛亮亮的,带着一丝自豪。我心底泛起骄傲——妈妈高考时是她们市的状元,高分考入复旦大学,可毕业没多久就怀了我。她一直不肯多说爸爸的事,只说他是抛弃我们的渣男。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许里面藏着更多秘密,那些让我心里痒痒的谜团。

  到家后,妈妈先帮我安顿在沙发上,然后去厨房忙活晚饭。熟悉的香气迎面扑来,客厅的灯柔和地亮起,一切都像从前。可我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底的阴影挥之不去。晚饭简单却温馨,她做了我最爱的红烧排骨和清炒时蔬,我们对坐而食,她不时夹菜给我,动作优雅得像在品尝红酒。饭后,她擦擦嘴,说:“小明,明天去上学,今晚你得洗个澡。在医院一周都没洗,身上都都臭臭的。”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抵触:“妈妈,我真不想去,怕同学笑话。”其实我不怕同学笑,我怕再次成为她的软肋,让她为了我被曹子昂胁迫……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怕一说出口,就打破这表面的平静。妈妈已经不由分说地过来,帮我脱衣服。她动作轻柔,先是病号服,然后是裤子,我被脱得光溜溜的,只剩内裤。她弯腰抱起我,像公主抱一样把我揽在怀里,我胳膊不由自主地搂紧她的脖子,闻着她发间的香气,那淡淡的茉莉味混着体温,让我心跳加速。她的胸口贴着我的侧脸,柔软的触感如海浪般涌来,我赶紧闭眼,不敢多想。

  到浴室,她皱眉闻闻我,说:“真邋遢,不洗干净明天身上都是臭的。”她犹豫了半天,怕浴缸水打湿石膏绷带,还是把我抱进淋浴房,安置在小板凳上,用一条浴巾仔细包住我的伤腿。然后,她开始脱自己的连衣裙,裙子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白色蕾丝文胸和蕾丝内裤包裹的胴体。那曲线如雕塑般完美,文胸托起丰满的弧度,半球形的乳房呼之欲出,内裤紧贴着臀部,勾勒出胯部和大腿光滑的轮廓。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白腻,腰肢纤细有力,马甲线隐约可见,大腿丰盈,小腿纤细,让我不由得喉头一紧。妈妈打开淋浴,试了试水温,热水喷洒下来,她开始给我洗澡。热水浇在肌肤上,带着舒适的热意,她的修长手指轻抚我的肩膀、背部,滑腻的泡泡裹着污渍被冲下去,那触感如丝绸般柔滑。我看着她被水打湿的头发贴在脸颊,文胸和内裤渐渐湿透,布料半透明地贴合肌肤,隐约透出粉红凸点的轮廓,那饱满的乳房在水流下微微颤动,让我呼吸急促起来。想起自十岁后就没和她一起洗澡了,突然一股怀念涌上心头,眼眶热热的。

  妈妈笑着说:“宝宝,别动,妈妈帮你洗。”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胸口、腹部,那细腻的触感让我全身发烫,不知不觉中,下身已经胀起,内裤前端顶起一个小帐篷。比起曹子昂那家伙的擎天柱,我的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蜜蜂,自卑如潮水涌来,那胀起的势头瞬间软塌下去。妈妈没注意到,继续帮我打泡泡。我忽然想转移注意力,伸手把身上的泡泡抹到她大腿上,感受那光滑肌肤覆盖下的饱满紧致。妈妈娇哼一声,说:“宝宝,别调皮,给你洗完了妈妈自己洗。”我的手不自觉滑向她大腿内侧,那温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她如触电般一颤抖,“啊……”娇喘着向后退开,淋浴头转向,正好喷到我的下身。水流冲刷着,那酥麻的感觉让我差点叫出声。“宝宝,下面那里你自己洗好不好?”妈妈的脸有些红,别开视线说:“对不起,妈妈不看。”平常我可能会觉得天然呆的妈妈很可爱,可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她被曹子昂按在床上玩弄的场景,心想你都给曹子昂打飞机了,却假装不敢看自己亲儿子?

  “不,我就要妈妈给我洗。”话出口我立马觉得不对,赶紧补充道:“我自己洗不干净!”妈妈惊讶的表情只维持一秒就恢复正常,她摇摇头笑着说:“这么大了还撒娇,真拿你没办法。”她蹲下身子,离我非常近,湿发垂到我的腿上,文胸里的丰盈的乳肉呼之欲出,内裤里的褶皱在水光下清晰可见,那粉嫩的边缘隐约透出神秘的轮廓,让我口干舌燥。她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内裤,给我打沐浴露,玉手触摸到小鸡鸡的一瞬间,我立马又硬了起来,虽然还是那幺小,但至少从小蚯蚓变成了小泥鳅。但愿她没注意到我羞耻的变化。妈妈仔细帮我把包皮翻出来清洗,那温热的指尖如羽毛般轻柔,却带着一股禁忌的电流,滑过龟头敏感的肌肤时,我全身一颤,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她的手指轻轻揉搓,泡泡包裹着那青涩的部位,滑腻的触感让我脑中嗡嗡作响——这是妈妈的手,她的手在碰我那里,那种从儿时依赖到如今扭曲渴望的混合,让我既兴奋又愧疚。她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玫瑰香,混着水汽扑面而来,我低头看着她蹲着的姿势,那饱满的乳房在文胸下随着动作颤动,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肌肤,隐约透出乳晕的粉红边缘,如熟透的果实般诱人。

  触碰龟头的瞬间,那酥麻如电击般袭来,从根部直窜脊背,我咬紧牙关,努力不发出声音,可那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禁忌的刺激让我脑海中闪过无数幻想——如果这是她的唇,这是她的蜜穴,如果她像那天晚上被迫那样而我是……不,不能想!可越是压抑,那胀起的势头就越猛烈,终于,我突然忍不住,“啊!”的一声瞬间爆发。第一股射到淋浴房的玻璃上,从玻璃上缓缓下滑,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后面两股不那么有力,一股落到地板上,被水流裹挟着带向地漏却顽强的在地漏口打转;剩下的点点滴落到她手里,那温热的液体混着泡泡,在她掌心散开,腥臊气息扑鼻。妈妈被我突如其来的射精弄得不知所措,手僵在半空,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宝宝,对不起,妈妈不知道……妈妈不是故意的。”她慌乱地冲洗干净手,跑出浴室,那背影的曲线在水汽中摇曳,让我心跳如鼓。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到水声,回味着她玉手在下体的温度,那余温如火烧般烫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来,我们都默契的沉默不语,不去勾起刚才尴尬的回忆。她帮我擦拭干净,给我穿好衣服,又把我抱去客厅沙发。然后,她自己进了浴室,关上门。水声响起,我坐在沙发上,心跳还未平复。换做平常,我可能会在浴室门口偷听,甚至斗胆打开门缝偷看。现在我虽在沙发上动不了,可内心却无比满足——妈妈……妈妈是我一个人的,曹子昂,你休想抢走!可另一个声音在远处呐喊:林子明,你还是人吗?利用妈妈的信任,做这种龌龊事?  睡前,我说要和妈妈一起睡,万一想尿尿方便喊她。妈妈苦笑:“你这孩子,睡前少喝点水,晚上就不用起夜了。”不过她还是心疼我,把我抱到她的大床上,那柔软的床单带着她的体香,让我心安。她给我盖好被子,自己去刷牙。等她回来时,我假装闭眼,偷窥到她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小药片,含在嘴里就着半杯水冲下——安眠药和褪黑素,似乎这是她对抗那些梦魇的手段,却也会让她睡得特别沉。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一遍遍闪过那些画面:台球桌上她被小胖小瘦上下围攻,衣衫凌乱的模样;足球队休息室里球员下流的言语;医院病床上曹子昂差点得逞的强暴。终于,她的呼吸变得均匀,我努力侧过上半身,面对她。她正朝向我侧卧,月光下,波浪卷发像瀑布般披散在枕上,杏眼紧闭睫毛颤动,饱满的嘴唇让人想凑上去品尝,香槟色纱睡裙贴身,一对豪乳被挤出诱人的深邃沟壑,随着呼吸节奏起伏。

  我小心翼翼伸手,轻抚她的乳房,感受那脑海中想象过无数次的柔软触感,如海绵般柔软,又如气球般弹性十足,温热的肌肤透过薄纱传来,让我指尖发烫。确认她没动静后,我开始亲亲抚弄揉捏,手掌包裹住那饱满的弧度,轻轻挤压,感受到里面的弹性如波浪般回应,那种禁忌的亲密让我呼吸急促——这是妈妈的胸部,我从小依恋的地方,现在却以这种方式触碰,扭曲的渴望如火烧般涌来。她的乳头在我的指尖下渐渐硬起,那粉红的尖端挺立起来,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转,感受那颗粒般的质感,每一次转动都带来一丝颤动,仿佛在回应我的动作。我稍稍拨开睡裙,使乳头完全暴露,那诱人的形状在月光下闪烁着光泽,我的心跳如鼓,脑海中闪过无数禁忌幻想——如果我能吮吸,如果她醒来却不拒绝……不,不能这样!可那快感太强烈,心理的刺激如潮水般淹没理智。妈妈突然发出低低的呻吟,把我吓得瞬间脱手,闭眼装睡,心狂跳如鼓。

  过了一会儿,发现她没醒,我更加胆大,把裤子拉下,露出下身。一手继续玩弄她的乳房,指尖在乳晕上画圈,那敏感的皮肤微微颤动;另一手拉过她的纤纤玉手,握住让她在我小鸡鸡上套弄。那温热的掌心再次包裹着我,感受她纤长手指的丝滑触感,她掌心纹路增加了一层异样的摩擦,每一次上下滑动都带来酥麻的电流,从根部直冲脑门,快感如烈火般燃烧——这是妈妈的手,她的手在帮我做这种事,那种从母爱到情欲的扭曲,让我既兴奋到颤抖,又愧疚到想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那温热的包裹让我喘息渐急,脑中满是她的脸庞,她的体香,她的低泣……终于,在即将突破之际,曹子昂那满脸淫笑的表情闪过:“你也想操你妈对吧?来跟爸爸一起玩吧?”我突然恶心得想吐,自己怎么会如此罪恶?利用妈妈的不设防,趁她不醒时猥亵她?我瞬间软了,小心翼翼把她的手拿开,收回另一只已经把她胸部揉出红痕的手,帮妈妈盖好被子。脑子里一片混乱,我该如何面对明天?如何帮我们母子摆脱困境?就在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见妈妈含糊的梦呓,妈妈声音及轻,但在一片漆黑寂静中无比清晰:“…不要…李总…别这样…”

  一早,妈妈推着我的轮椅走在校园里,那铃声和喧闹如往常般涌来,却让我心生一股莫名的抵触。她穿着一袭黑色职业连衣裙,裙摆及膝,紧致地裹着她的身材,黑丝袜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高跟鞋叩击地面的节奏清脆而稳健。每一步,她的腰肢都微微摇曳,臀部的曲线在裙料下隐约起伏,引得路过的同学和老师不由得多看几眼,有人低声议论:“林子明的妈吧?气质真好,腿长得像模特。”那些目光如芒刺般扎在我心上,我低头盯着轮椅的把手,恨不得缩成一团。妈妈似乎没留意那些凝视,她的手稳稳握着把手,偶尔弯腰问我:“小明,推着还行吗?腿疼不疼?”她的声音柔和如水,却让我想起昨晚的混沌,那禁忌的触碰如余烬般残留在脑中。

  到教学楼下,她停住脚步,眉头轻蹙看着楼梯:“这楼没电梯,怎么办?”她正发愁,人群中忽然挤出两个身影——小胖和小瘦。他们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自告奋勇地说:“阿姨,别麻烦您了,我们来帮小明哥上去吧。”妈妈见到他们,脸色微微一僵,那天台球室的阴影显然还萦绕在她心头,她勉强笑了笑:“那谢谢你们了。”小胖蹲下身,示意背我上去,那圆滚滚的背脊让我心里发堵。小瘦则前后帮忙,抬着轮椅说:“我们抬着走,稳当。”小瘦还补了一句:“这是曹哥让我们帮忙的,这些天我们多照顾小明哥。”听到“曹哥”,我不由紧张地扫视四周,却没看到那熟悉的黄毛。妈妈的表情有些异样,她弯腰摸摸我的头,说:“小明,放学就在学校等着,妈妈会让人来接你。”让人接?不是她自己来吗?我心底涌起一股疑问,但没敢多问。她走前又对小胖小瘦道了声谢,转身离去时,我回望她的背影——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渐远,那臀部的扭动在裙摆下如波浪般轻柔,却让我鼻子一酸。很久没这么伤感过这种短暂的离别了,回学校后,到处都像是潜藏着阴谋的迷宫,我真希望自己能独立,不再让她操心。  小胖背我上楼时,那股汗腻的味道扑鼻而来,我勉强忍着。小瘦在后面抬轮椅,气喘吁吁地说:“小明哥,抓稳了。”到教室后,他们把我安置在座位上,拍拍手走了。同学的目光投来,有人低声说:“腿怎么了?看起来挺惨。”我假装没听见,低头翻书。可没多久,曹子昂就晃着那头黄毛过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我桌边,脸上堆着假笑问:“腿好点没?球队还等着你呢,兄弟。”他的虎牙在灯光下闪着光,那张脸让我想起那天晚上的噩梦,我努力挤出个笑:“还凑合,谢谢关心。”内里却如翻江倒海,想冲上去揍他,又怕激怒这家伙。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勉强,凑近我耳边,低声道:“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吧?你小子醒着装睡呢。怎么样,爸爸是不是很厉害?你妈也很享受诶,你看她今天穿那么骚,一定是怀念爸爸大鸡巴,今晚让你见识见识你爸操你妈咯。”说完,他拍拍我肩膀,贱笑着走了。我把脸埋进臂弯,眼泪忍不住滑落,那种屈辱如火烧般烫人,为什么他能这么嚣张?而我,只能在这里像个窝囊废般颤抖。

  课间,小胖和小瘦又围过来,小胖背我去上厕所,那厚实的肩膀让我全身不适。到厕所隔间,我坐在马桶上,门外传来他们低声嘀咕。小瘦说:“放学我们把小明送去他家。”小胖抱怨:“背过去吗?要累死我啊。”小瘦急忙压低声音:“你个傻逼,曹哥都安排好了,咱们就等着看戏吧。”小瘦的声音更低,喃喃说了些什么,我竖起耳朵却听不清,只听到他说完后,两人发出压抑的窃笑,那笑声如阴风般渗人,让我不由得脊背发凉——他们在计划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笼罩心头,我脑海中闪过台球室的屈辱,妈妈被按倒的画面如针扎般刺痛。我忙掏出藏在校服内袋的手机——学校不让带,可我偷偷带了——试图给妈妈发微信求救。可想起上次台球室的惨剧,又想起她走前的话,我迟疑着发了条:“妈妈,放学谁来接我?”一会儿,她回:一个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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