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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收集者 (4-5)作者:夜羽寒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7 长篇小说 6050 ℃

【职业收集者】(4-5)

作者:夜羽寒

2025年10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4。陈萱萱之死

  我叫陈萱萱,24岁,刚过完生日没几天。我是X航空的

一名空姐,工作几年了,飞来飞去,见识过不少地方,也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昨天我刚飞完一个国际航班,回到这个城市,总算有几天假期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说实话,飞长途航班挺累的,身体和精神都得绷着,下了飞机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似的。不过,我喜欢这份工作的光鲜,穿着制服在机场走,回头率总是挺高的。  昨天晚上回到家,我累得不行,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没忍住就自己弄了一会儿。可能是太久没释放了,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弄着弄着就高潮了,爽得整个人都软了。完事儿后我也没穿衣服,赤身裸体地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早上醒来,阳光从窗帘缝里洒进来,我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假期嘛,总得好好享受一下,我决定今天出去逛街,散散心。

  我挑了件褐色的低胸超短连衣裙,裙子紧身,勾勒出我的身材,胸口开得低,裙摆短到大腿根,稍微动一动就有点危险的那种。我还穿了肉色丝袜,丝袜薄得几乎透明,腿显得又细又长,配上一双棕色一字带高跟凉鞋,走路的时候鞋跟敲在地板上,咔嗒咔嗒的,听着就让人觉得有种节奏感。我站在镜子前看了看,挺满意的,这身打扮出去绝对吸睛。

  说起来,我的生活可能在别人眼里有点" 复杂".我跟一个叫林总的富豪有点关系,他有钱,出手大方,对我挺好,经常给我买包包、首饰什么的。不过说实话,我心里挺瞧不上他的。他长得胖乎乎的,活像只肥猪,做那事儿的时候更是秒射,每次都让我觉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偏偏他还喜欢搞些变态的前戏,弄得我有时候都觉得恶心。我跟他在一起纯粹是为了钱,毕竟我得生活,空姐的工资虽然不低,但哪够我花?我又不是那种想当他老婆的女人,我只想拿他的钱,享受我的生活。他最近出差去了别的城市,我乐得清闲,打算趁这几天好好玩玩。  逛街的时候,我心情特别好。阳光暖洋洋的,街上人来人往,我拎着购物袋,踩着高跟鞋,觉得自己就像个女王。商场里人多,我逛了几家店,买了点化妆品,又试了几件衣服,店员一直夸我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我听着心里美滋滋的。不过,最近空姐群里一直在传一些乱七八糟的消息,说是城里发生了好几起连环奸杀案,搞得人心惶惶的。飞航班的时候,姐妹们还讨论过这事儿,有人说得绘声绘色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我听着就觉得好笑,都什么年代了,还连环奸杀案?要真有这种事,警察早就破案了,哪轮得到我们在这瞎猜?我压根没当回事儿,觉得这就是无聊的都市传说,吓唬人的。

  逛了一下午,到了傍晚,我有点累了,但又不想这么早就回家。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要不去酒吧玩玩?说不定能遇到点乐子,搞不好还能来场刺激的一夜情。我这人吧,性欲一直挺强的,喜欢新鲜感,帅哥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调剂。想到这儿,我心情更好,哼着歌就往一家常去的酒吧走去。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低沉,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我找了个靠吧台的位置坐下,点了杯鸡尾酒,摆了个特别勾人的姿势,腿微微交叉,裙子稍微往上滑了一点,露出丝袜的边缘。我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这种时候只要稍微放点电,准有男人上钩。我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喝着,眼睛时不时扫一眼周围,观察着有没有合眼缘的家伙。

  没过多久,来了个男的,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真挺帅的,高高瘦瘦,穿着件黑色衬衫,气质有点痞又有点酷。他走过来,冲我笑了笑,说:" 美女,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我抬头一看,顿时心跳快了几分。这家伙长得太对我胃口了,剑眉星目,笑起来有点坏坏的感觉。我感觉自己下面一热,内裤估计都湿透了,赶紧咽了口唾沫,装作淡定地点头:" 当然不介意,坐吧。" 他坐下后,我们聊了起来。他叫阿杰,说是做自由职业,平时喜欢到处旅行,聊起天来挺有意思的。我跟他说我是空姐,飞来飞去,见识过不少地方,他听了眼睛一亮,说空姐这职业听起来就很酷。我们聊着聊着就熟络了,酒也一杯接一杯地喝。我本来酒量就不错,但今晚心情好,喝得有点放肆,脑子渐渐有点晕乎乎的。他也喝了不少,脸颊微微泛红,但那双眼睛还是亮得让人心动。

  聊到后来,我感觉自己彻底醉了,身体热热的,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知道自己的内裤早就湿得不行,估计裙子底下都能看出点痕迹了。阿杰看着我的眼神也越来越火热,像是能把我吞下去似的。最后他提议结账走人,我也没多想,跟着他就出了酒吧。我们俩都有点踉跄,酒精上头,笑得没心没肺。他搂着我的腰,带我去了旁边的酒店,开了个房间。我心跳得厉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今晚估计会很刺激。

  进了酒店房间,我感觉酒精还在脑子里嗡嗡作响,身体热得像要烧起来。房间里灯光柔和,床铺看起来挺舒服的,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酒店特有的清香。我瞥了阿杰一眼,他眼睛里透着股火热的光,看得我心跳更快。我突然有了个想法,笑着对他说:" 要不我们先一起洗个鸳鸯浴?" 他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

想也没想就点头:" 好啊,行!" 我们站在房间中央,互相打量着对方。我先动手,拽着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阿杰也没闲着,伸手过来拉我连衣裙的拉链,裙子滑下来,堆在脚边,肉色丝袜和丁字裤暴露在空气里。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热辣辣的。我帮他把裤子脱了,内裤一拉下来,他的阳具已经硬邦邦地立着。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家伙的尺寸在我这么多一夜情对象里绝对算大的,比林总那个肥猪强太多了。林总那玩意儿又短又软,秒射不说,还没什么看头。我看着阿杰的阳具,脑子里冒出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手指没忍住,轻轻用指肚揉了揉他的马眼。他低哼了一声,淫水已经流了出来。我吃吃笑着,半开玩笑地说:" 你也太猴急了吧。" 阿杰低头看了看我,眼神更炽热了,笑着说:" 萱萱,你的手那么会揉,是个男的都受不了,你看你也湿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脸一红,果然感觉自己的阴道里水流得更多了,腿间黏黏的,痒得要命。我没说话,只是冲他抛了个媚眼,拉着他往浴室走。  浴室不大,只有个淋浴间,墙上是白色的瓷砖,地上铺着防滑垫。酒店提供的拖鞋就放在门口,我踢掉高跟凉鞋,换上了一双高跟凉拖,穿上后我跟阿杰差不多高了。他也换了双拖鞋,我们赤条条地站在一起,互相打量着对方的身体。我注意到他的身材真的不错,肩膀宽阔,腹肌线条明显,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我低头看看自己,胸部饱满,腰细得盈盈一握,腿在灯光下显得光滑修长。  阿杰突然靠过来,抱住我,低头吻了下来。他的嘴唇很软,带着点酒味,舌头灵活地钻进我嘴里,勾着我的舌头搅动。我感觉脑子更晕了,心跳得像擂鼓,身体软得几乎要靠在他身上。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胸,我的乳房被挤得有点变形,乳头蹭着他的皮肤,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我能感觉到他的阳具硬硬地顶在我腿间,离我的骚屄口很近,稍微一动就蹭到了。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淫水又流了不少,腿间湿漉漉的。我喘着气,声音有点哑地说:" 快点,我们快点洗澡吧,洗完到床上去……" 他笑着应了一声,放开我,转身去开淋浴。水流哗啦啦地洒下来,温度刚好,蒸汽很快弥漫了整个浴室。我们站在水流下,他拿了瓶洗发水,挤了一些在我头上,揉出泡沫,动作轻柔得让我有点意外。我也拿了沐浴液,涂在他身上,手指滑过他的胸膛和腹肌,皮肤下的肌肉紧实又温暖。他的手也没闲着,抹着沐浴液在我背上、腰上滑来滑去,最后停在我胸前,轻轻揉着我的乳房。我咬着嘴唇,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痒得更厉害了。

  我们互相帮对方洗干净,泡沫被水流冲走,皮肤滑溜溜的。我拿了条浴巾,帮他擦干身体,他也拿了条浴巾,仔仔细细地帮我擦,动作慢得有点撩人。擦到腿间的时候,他的手指故意似的轻轻蹭了一下,我浑身一颤,差点没站稳,瞪了他一眼,他只是笑,眼神里全是坏坏的意味。

  擦干后,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弯腰把我公主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脸刷地红了,心跳得更快。他抱着我走出浴室,步子稳稳的,直接把我放在外面的大床上。床单柔软,凉凉的,衬得我皮肤更热。我躺在床上,看着他站在床边,眼神火热地盯着我。我感觉自己脸颊发烫,心跳得像要蹦出来,脑子里全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期待得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我躺在床上,身体还沉浸在刚才浴室里的暧昧气氛中,心跳得厉害,脸颊烫得像火烧。阿杰站在床边,眼神火热地盯着我,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有型。他的阳具已经硬得挺翘,我感觉自己下面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早就把床单弄湿了一小块。他爬上床,膝盖撑在我两侧,身体慢慢压下来。我能感觉到他的阳具顶在我骚屄口,热乎乎的,轻轻转了几圈,像在故意挑逗我。我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叫出声,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突然,他腰部一沉,阳具猛地插了进来," 噗嗤" 一声,直接顶到了底。我没忍住,大声叫了出来:" 啊!"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太强烈了,爽得我头皮发麻,

浑身的毛孔好像都张开了。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次的质量绝对高,比林总那肥猪强太多了。林总每次都让我失望透顶,他前戏喜欢上下其手,揉我的乳房和私处揉得特别狠,弄得我性欲上来了,可他一插进去没两下就射了,每次都让我不上不下的,憋得慌。我不敢跟他抱怨,怕他甩了我,毕竟他给的钱多,我还得靠他养着我的生活。可阿杰不一样,他的尺寸和力度都让我觉得今晚会很过瘾。  阿杰开始抽插,节奏是三浅一深,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忍不住大声淫叫:" 啊啊啊!" 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也不管会不会吵到隔壁了,

脑子里只有快感在翻涌。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但每一下深插都让我感觉整个人要飞起来。我的骚屄早就因为做爱次数过多变得外翻发黑,但像阿杰这样高质量的男人还真不多。我做过那么多次,真正让我满足的其实没几次。这次的感觉太好了,我甚至开始想,要不要一会问他要个微信,搞不好以后能做个长期炮友,定期爽一把。

  他的节奏越来越稳,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点燃了,淫水不停地流,床单估计都湿了一大片。我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他的皮肤,嘴里叫得更肆无忌惮了。阿杰低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笑意,汗水从他额头滴下来,落在我的胸口,热热的。我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身体里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上来。十分钟后,我终于绷不住了,高潮来得又猛又快,淫水和淫精喷了出来,喷得我自己腿都在抖。我感觉阿杰的阳具被我一夹一喷,他低吼了一声,猛地加快了抽插,狠狠顶了几下,然后突然停了。

  紧接着,我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他的阳具喷出来,射到我阴道深处,热得我整个人一颤。我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 啊……" 声音拖得老长,带着点颤抖,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发抖,趁着这股劲儿,我仰头吻住他的嘴,舌头缠着他的舌头,激烈地吻了起来。我的胯部使劲贴着他的胯,想让这种快感再多延续一会儿。他的阳具还在我里面,慢慢变小,我能感觉到那种逐渐软下去的触感。最后他拔了出来,我低头一看,一大股白浊的浆液从我发黑外翻的骚屄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淌到床单上,黏黏的,带着股腥甜的味道。

  我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脑子里乱糟糟的,只觉得今晚实在是太爽了。

  我和阿杰躺在床上,身体还带着高潮后的余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让人懒洋洋的味道。我们俩都没急着起来,就这么靠在一起,皮肤贴着皮肤,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腰上,偶尔滑到我的臀部,弄得我有点痒痒的。我转头看他,他脸上还带着点红晕,眼神有点迷离,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激烈里完全回过神。我笑了笑,觉得今晚这家伙的表现真的不错,脑子里已经在盘算以后还能不能再约。

  我懒懒地爬起来,准备穿衣服。床边放着我脱下来的丁字裤和乳罩,都是粉色的,内裤的裆部早就被淫水浸得湿透,黏黏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我刚拿起内裤,阿杰突然红着脸,声音有点小地说:" 萱萱,你的内内……能不能送给我?" 他问得小心翼翼,像是怕我拒绝。我愣了一下,随即扑哧一笑,觉得这家伙还挺有意思的。我挑了挑眉,逗他说:" 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爱好啊。" 他脸更红了,挠挠头没说话。我想了想,觉得这也没什么,反正我内裤多得是,送他一两条也没啥大不了的。

  我干脆把内裤和乳罩都拿起来,塞到他手里,说:" 喏,都给你吧,算个纪念。" 我又瞥见床边的肉色丝袜,穿了一整天,袜底有点发硬发黑,还带着点脚汗的味道。我平时没事还会把穿过的原味丝袜挂网上卖,赚点外快,这次就当额外送他个礼物吧。我把丝袜也抓起来,一起递给他,说:" 丝袜也送你了,喜欢就拿着玩吧。" 他接过去,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笑,但眼睛里明显有点兴奋。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觉得挺好玩的。

  我开始穿衣服,拿起那件褐色低胸超短连衣裙,直接套在身上。没穿内衣,裙子紧绷绷地裹着身体,我的乳房饱满,乳头直接顶着裙子的布料,显出两个明显的凸点。我低头看了看,觉得有点暴露,但又觉得这种感觉挺刺激的。我又穿上棕色一字带高跟凉鞋,鞋跟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我站到镜子前,转了一圈,裙摆短得稍微一弯腰估计就得走光了,但我心情好,也懒得在意这些。  穿好衣服,我转头对阿杰说:" 留个微信吧,以后有空再一起玩。" 他点点头,拿出手机,我们俩扫了码加了好友。我心里挺满意的,阿杰这人长得帅,床上功夫也不错,留个联系方式以后说不定还能再约。我看他也穿好了衣服,准备送我出去,我摆摆手说:" 不用送了,我家跟你家方向不一样,我自己回去就行。" 他没坚持,只是笑着说那以后再见。

  我们走到酒店门口,夜风有点凉,吹得我裙摆微微晃动。我抬头看他,他突然低头吻了过来,嘴唇贴着我的,舌头又钻进我嘴里,吻得有点激烈。我搂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脑子里还回味着刚才床上的画面。吻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分开,我冲他挥挥手,笑着说:" 下次见啦。" 他也笑了,点点头,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酒意差不多散了,夜色深沉,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脚上的高跟凉鞋踩在人行道上,发出" 叨叨叨" 的声音,节奏感挺强的。我心情好得不得了,脑子里全是刚才跟阿杰做爱的画面,那种满足感让我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我想着回去得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逛街,或者再约个什么活动,假期还长着呢。

  正走着,一辆白色宝马7系在我旁边缓缓停下,车窗摇下来,里面坐了个男的,看起来不到30岁,穿着挺讲究。他探出头,笑着问我:" 美女,XX小区怎么走啊?" 我瞟了一眼那车,宝马7系,不便宜,估计这人挺有钱的。我平时就喜欢跟有钱人打交道,脑子里一转,觉得认识一下也没坏处。我停下脚步,笑着走过去,刚想开口给他指路,他突然拿出一块手帕,猛地捂住我的嘴。我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甜腻腻的,脑子瞬间一片迷雾。我想挣扎,但手脚软得使不上劲,眼前一黑,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塞进了一个狭窄的空间,像是车子的后备箱。然后,我就彻底昏了过去,意识一片空白。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昏沉沉的,像被什么东西压着,身体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渐渐清晰,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单冰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我低头一看,吓得心跳差点停了——我身上一丝不挂,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腿间还有一股黏腻的感觉,低头一看,骚屄里还流着白浊的液体,是阿杰之前射进去的。我试着动了一下,手脚像灌了铅似的,完全使不上劲,估计是之前那块手帕上的迷药还在起作用。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得像擂鼓,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环顾四周,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儿。房间很大,装修得很新,墙壁刷得雪白,灯光冷冷地洒下来,显得有点阴森。床很大,铺着白色床单,旁边有个木质床头柜,上面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我的目光扫到墙上,顿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中,吓得差点叫出声——墙上贴着三张巨大的照片,每一张都是一个全裸的女尸!她们的姿势一模一样,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两腿叉开,脸上带着极度的惊恐,脸色青紫,舌头伸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死前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照片里的她们骚屄里也流着白浊的液体,跟我现在的样子几乎一样。我的心脏狂跳,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看房间里的情况。房间另一边立着七个衣服架子,其中三个架子上挂着女孩子的衣裙,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像是精心挑选的时装。其中一个衣架下面放着一双丝袜,每个衣架下面还有一条内裤和乳罩,还有一只孤零零的高跟凉鞋。我的目光移到第四个架子,顿时头皮发麻——那上面挂着我的褐色低胸连衣裙,地上放着我的棕色一字带高跟凉鞋,整齐地摆在一起。我的心沉到谷底,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转头一看,一个男人站在床边。他就是那个开宝马的家伙,斯斯文文的长相,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但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带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他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体肌肉发达,线条硬朗,像是经常健身。胯下的肉柱硬邦邦地立着,尺寸大得吓人。我之前觉得阿杰的阳具在我经历过的男人里已经算大的了,可这个男人的阳具比阿杰的还大,粗得像我看过的A片里那些黑人巨屌。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更厉害了,恐惧和本能的反应混在一起,让我脑子更乱。

  他突然桀桀桀地笑起来,声音低沉,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意。我脑子里猛地闪过之前姐妹们在飞机上讨论的那个都市传说——城里发生过多起连环奸杀案,受害者都是年轻女人,被奸杀后抛尸,警察一直没破案。我当时还觉得是瞎编的,可现在看着墙上那三张照片,再看看这个男人的眼神,我整个人像掉进冰窟里。我操,奸杀案竟然是真的?我这条骚命今晚不会真要交代在这儿吧?我脑子里乱成一团,但求生的本能让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想,只要有一点活下去的可能性,我都要试试,哪怕是讨好这个男人,也得保住我这条骚命。

  我挤出一丝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媚,带着点颤抖说:" 大哥,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让他看到我的顺从,心里却怕得要死,怕他下一秒就扑上来掐死我。他停下笑声,饶有兴趣地歪头看着我,声音冷冷地说:" 你会做什么?" 我咬咬牙,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装出最勾人的语气说:" 我会各种技巧啊!我会好好伺候好大哥!"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买账,但我知道自己必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哪怕只有一点希望,我也要试。

  我的心跳得像要蹦出胸口,身体还在迷药的作用下软绵绵的,但我强撑着,摆出最妩媚的姿势,尽量让他觉得我有用。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我只能赌一把,赌他会对我感兴趣,赌他不会立刻下手。

  我躺在床上,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因为迷药的药效还没完全恢复,软得像一滩泥。我盯着那个男人,他的眼神冷得像刀,嘴角挂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他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突然扑了上来,身体沉沉地压在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感觉到他那根巨大的阳具猛地插进我还在流着精液和淫水的骚屄里。刺入的瞬间,我身体一震,忍不住低哼了一声,疼痛和异样的感觉混在一起,让我脑子更乱了。

  他桀桀桀地笑着,声音低沉又刺耳,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说:" 强奸你这种刚刚和别的男人做过,还流着白浆的女人,还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啊!" 他的语气里带着种病态的兴奋,听得我心里一阵恶寒。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活下去。我知道自己现在没力气反抗,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让他觉得我有价值,起码暂时不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用上我这些年积累的技巧。我使劲夹紧阴道,这是我在几百次性交中无师自通学会的,专门用来弥补因为做爱太多导致阴道有些松弛的缺点。一小时前跟阿杰一夜情的时候,我也用了这招,效果特别好,能让他爽得不行。我现在拼了命地夹紧,尽量让他感觉到紧致,脑子里却在飞快地盘算:只要他觉得爽,觉得我有用,也许就不会立刻下手。

  他的阳具确实大,大的有点吓人,比阿杰的还粗长,插进来时撑得我有点疼。但说实话,他的技术烂得要命,只知道横冲直撞,毫无节奏感可言,完全不像阿杰那样懂得怎么调动我的快感。如果不是为了保命,我估计连叫都懒得叫。但现在情况不一样,我必须装得像回事儿。我咬着牙,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大声淫叫:" 啊!大哥,你好厉害啊!好爽!好棒!" 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点颤抖,

听起来像是真的被他弄得很爽。我一边叫,一边偷偷观察他的反应,果然,他听到我的叫声后,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动作更猛,像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

  我继续夹紧阴道,配合他的节奏,尽量让他觉得我在全心全意伺候他。房间里只有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和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墙上那三张女尸的照片像幽灵一样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但我不敢去看,只能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男人。他的汗水滴在我身上,热热的,带着股咸味。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骚屄里还混着阿杰留下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黏腻腻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大概十分钟后,他突然低吼了一声,动作猛地停下来,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射进我的阴道深处,烫得我身体一抖。他射完后,喘着粗气,慢慢拔了出去。我躺在床上,也喘得厉害,胸口起伏,乳房随着呼吸抖动,腿间一片湿漉漉的,混合着他的精液、阿杰的精液和我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到床单上。我没敢动,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我这么讨好他,装得这么卖力,他会不会放我一条命?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我只能赌一把,赌他会因为我" 伺候" 得好而暂时饶了我。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坐在床边,喘着气,脸上还带着点满足的表情,但那双阴冷的眼睛还是让我心里发寒。我强挤出一丝媚笑,声音软软地说:" 大哥,你好厉害……" 我故意拖长声音,想让他觉得我还沉浸在刚才的" 快感" 里,心

里却怕得要死,只希望他能对我有点好感,给我留条活路。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心跳得像要蹦出胸口,腿间湿漉漉的,混着精液和淫水的黏腻感让我很不舒服。那个男人还坐在床边,眼神阴冷地盯着我,脸上带着点满足的笑,但那笑怎么看怎么让人发寒。我脑子里还在飞快地转,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他放过我。还没等我缓过神,他突然伸手过来,手指在我腿间抹了一把,沾了些我骚屄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湿漉漉的。他站起身,动作很快,抓着我的腰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床上,膝盖撑着床单,臀部高高翘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手指在我屁眼上涂抹了那些黏腻的液体,凉凉的,带着股奇怪的感觉。我心头一紧,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想肛奸我。我的呼吸停了一秒,脑子里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是没经验的人,这几年做爱次数多得数不清,后庭也早就被开发过,被十几个男人插过。刚开始尝试肛交的时候,疼得我直冒冷汗,每次都感觉像被撕裂了一样,但后来次数多了,慢慢习惯了,疼痛感没那么强烈了,只是快感几乎没有。我知道自己现在没得选,只能配合他,装得越顺从越好,才能多争取点活下去的机会。  他趴到我背上,身体沉沉地压下来,皮肤贴着我的皮肤,热得有点烫。我感觉到他的巨屌顶在我屁眼口,硬邦邦的,尺寸大得吓人,比阿杰的还粗长。我咬紧牙关,尽量放松身体,免得太疼。他没给我太多准备时间,腰部一沉,阳具猛地插了进来。我闷哼了一声,屁眼被撑开的瞬间还是有点刺痛,但好在没出血,毕竟我的后庭早就被开发得很彻底了。他插进去后,停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点奇怪的语气说:" 你之前和人肛交过吗?怎么比那三个女人的屁眼松这么多?"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震,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墙上那三张女尸的照片在我脑子里闪过,她们惊恐的表情、青紫的脸色、还有腿间流出的白浆和血迹……我本来还以为她们是处女,流血是因为第一次,可现在听他的意思,那三个女孩子不光被他强奸,还被他肛奸了!我胃里一阵翻涌,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连环奸杀犯,我现在落在他手里,命悬一线。我强压住心里的慌乱,挤出颤抖的声音,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柔媚:" 大哥,你别杀我,我的阴道和屁眼以后随时供您享用!" 他没回应,只是桀桀桀地笑了一声,开始抽插我的屁眼。他的动作还是那么粗暴,横冲直撞,完全不顾节奏,阳具在我屁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必须忍住,绝对不能让他看出我一点不配合的意思。他的阳具虽然大,但技术差得要命,插得我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疼痛在我身体里蔓延。要不是为了活命,我估计早就叫他停下了。可现在,我只能装,装得越像越好。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大声淫叫:" 啊啊啊,大哥您好厉害,我好爽啊!" 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听起来像是真的很享受,但我心里清楚,这完全是演出来的。我一边叫,一边夹紧屁眼,尽量让他觉得爽,觉得我是在全心全意伺候他。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嘴里嘀咕着:" 虽然不如之前那仨骚货的屁眼紧,但比你的骚屄紧多了!" 这话让我心里更凉,想到那三个女孩子的下场,我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更清醒了。  我继续叫,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颤抖,装得像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屁眼里的疼痛让我额头冒汗,但我不敢停下叫声,也不敢让他看出我其实一点都不爽。房间里回荡着我的叫声、他的喘息声和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墙上那三张照片像幽灵一样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只专注于眼前的男人,专注于怎么让他满意。

  大概十分钟后,我感觉到他阳具猛地一涨,紧接着一股热流射进我的屁眼里,烫得我身体一颤。他低吼了一声,抽插停了下来,趴在我背上喘着粗气。我也喘得厉害,屁眼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撑到极限,但好在没出血。我没敢动,保持着趴着的姿势,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我这么卖力地讨好他,装得这么像,他会不会放我一马?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我只能赌,赌他会因为我的顺从而暂时留我一命。

  我转头,挤出一丝媚笑,声音软软地说:" 大哥,你好棒……" 我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像是被他弄得筋疲力尽,心里却怕得要死,只希望他能对我有一点怜惜,哪怕只是一点也好。

  我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屁眼里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混着精液的黏腻感让我全身不舒服。我强挤出一丝媚笑,声音虚弱地说:" 大哥,你好棒……" 我顿了顿,装出一副被他彻底征服的样子,声音尽量柔媚:" 大哥,以后我随叫随到!" 我心里想着,只要能让他满意,让他觉得我有用,也许就能保住这条命。我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扫过他的脸,试图从他那阴冷的眼神里找出一点怜惜的痕迹。我知道自己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赌一把,赌他会因为我的顺从而放过我。  可我还没来得及多说一句,他的表情突然变了,嘴角的笑变得更扭曲,像是猎人看着落网的猎物。他没说话,猛地伸出手,大手像铁钳一样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让我瞬间喘不过气。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想尖叫,但喉咙被掐得死死的,只能发出" 啊……啊……" 的低哑声音,像是被卡住的野兽在挣扎。他的手越掐越紧,我的肺像被火烧一样,烧得我胸口剧痛,空气一点都吸不进来。我双手拼命抓住他的手,使劲往外拽,想把他的手指掰开,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可他的手纹丝不动,像铁铸的一样。

  他桀桀桀地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刺耳,像从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鬼。他盯着我,眼睛里满是疯狂,嘴里说着让我心寒的话:" 真以为你能逃过今晚的死?你想多了!我的计划就是奸杀不同职业的女人!之前已经奸杀了女老师、女大学生、女护士,现在奸杀你这个空姐!之后还要奸杀OL,夜店公主,女警察!想不到你这个空姐竟然这么骚,你们空姐是不是都很骚啊?桀桀桀!" 他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墙上那三张女尸的照片在我眼前闪过,她们青紫的脸、瞪大的眼睛、伸出的舌头……我终于明白,她们就是被这个男人这么掐死的!那个都市传说不是假的,是真的,而我现在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我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迷药的药效还在,身体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劲。我的双腿拼命踢蹬,赤裸的大腿在床上乱蹬,脚跟撞得床单沙沙作响,想挣脱,想活下去,可他的手像铁箍一样,越掐越紧。我的喉咙里挤出" 呃……呃……" 的声音,我想喊救命,可发出的只有这种绝望的低鸣。我的肺烧得更厉害,像是有人在里面点了一把火,每一秒都疼得让我想昏过去。眼前开始发黑,视野里出现一块块红色的光斑,我的脸憋得发烫,眼珠子像要鼓出来,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嘴角流下口水。我眼角的余光瞥到墙上的三张照片,她们的样子那么狰狞,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也跟她们一样,脸色青紫,舌头外伸,像个垂死的动物。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得这么羞耻……我以前偶尔想过自己会怎么死,可能是老了病死,或者意外事故,可从没想过会被人奸杀,被掐死在这么一张陌生的床上,赤身裸体,腿间还流着精液和尿液。我感觉私处突然一热,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小便失禁了,尿液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湿漉漉的,带着股刺鼻的味道。我心里绝望地想:完了……尿了,我也要死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全是红色,像蒙了一层血雾。我还在挣扎,手指死死抠着他的手,腿还在踢,可力气越来越小,像被抽干了一样。我的喉咙里挤出最后一声" 咕……啊……" ,声音断断续续,像断了气的喘息。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轻轻一偏,身体再也动不了了,手指从他的手上滑落,无力地垂在床边。两条腿软软地落在床上,不再踢蹬。我的眼前彻底变黑,意识像被吸进一个无底的深渊,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四肢摊开,像是被固定在了一个屈辱的姿势里。脸上的表情凝固在痛苦和恐惧中,脸色乌青,眼珠子鼓出,舌头无力地伸出,嘴角还挂着干涸的口水。腿间湿漉漉的,混着精液、淫水和尿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房间里的灯光冷冷地洒下来,照在我的皮肤上,显得更加苍白。墙上贴着三张巨幅照片,每一张都是一个女人的尸体,和我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她们的脸同样扭曲,带着死前的绝望。

  那个男人站在床边,桀桀桀地笑着,声音低沉刺耳,像刀子划过玻璃。他看着我的尸体,嘴里说着:" 这是第四个了,是空姐,下一个是OL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种病态的满足,像是在完成什么计划。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个单反相机,对着我拍了好几张照片。闪光灯在我身上闪了几下,刺眼的光芒让我眼前的景象更清晰了片刻,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能静静地" 看" 着这一切。  他拍完照片,拿着相机走出房间,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刚打印出来的巨幅照片,上面是我,赤裸地呈大字型躺在这张床上,脸色青紫,表情痛苦,和墙上那三个女人一模一样。他把照片贴到墙上,就在前三个被害者的照片旁边,动作小心翼翼,像在摆弄一件艺术品。他后退两步,歪着头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嘴里低声嘀咕了句什么,但我听不清。  他弯腰捡起地上我的一只棕色一字带高跟凉鞋,鞋底是性感的磨砂大红色,九厘米的高跟细得像针,散发着一种挑逗的魅力。另一只鞋还留在地上,他没去管它。他把鞋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走到我身边,俯身下来,用力抱起我的尸体。他的手臂结实有力,我的尸体被他公主抱在怀里,头无力地垂在他肩上,双腿耷拉着,皮肤还带着点死去不久的温热,但已经开始慢慢变凉。他抱着我,并拎着那只高跟凉鞋,走出房间,脚步沉稳,门在身后关上,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外面是夜色,空气凉飕飕的,街灯昏黄的光洒在地面上。他走到那辆白色宝马车前,打开后备箱,把我的尸体塞了进去。我被塞进狭窄的空间,头撞到后备箱的底部,尸体蜷曲着,皮肤蹭着粗糙的毯子。那只高跟凉鞋被他随手扔在我旁边,鞋跟敲在我的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他关上后备箱,黑暗笼罩了我,只能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引擎低沉的轰鸣震动着我的尸体。

  车子开了大概二十几分钟,颠簸中我的尸体在后备箱里微微滑动,头撞到一侧,鞋子也滚到我身边。车子停下,他打开后备箱,夜风吹进来,凉得刺骨。我的尸体被他抱了出来,皮肤比刚死时凉了一些,但还有点残余的温热。他抱着我走了几步,周围的空气里带着机场特有的味道,隐约能听到远处飞机的轰鸣声。他把我放在一个硬邦邦的地面上,是机场附近的一个广告牌下面。他调整了我的姿势,让我再次呈大字型躺着,双腿被分开,露出腿间的狼藉。他拿起那只高跟凉鞋,用细细的鞋跟对准我的骚屄,狠狠塞了进去,鞋跟插得深,鞋底贴着我的皮肤,看起来既羞辱又诡异。

  他站起身,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回到车里,车门砰地关上,引擎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我的尸体被留在这儿,暴露在夜色中,皮肤越来越冷,关节开始僵硬。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机场的低鸣。天还没亮,黑暗笼罩着一切,我的尸体静静地躺着,像一件被丢弃的物品。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是个女人的声音,刺耳得像要把夜色撕开。有人发现了我的尸体,尖叫声引来了更多的脚步声,杂乱的人声在我周围响起,有人喊着:"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在打电话,声音慌乱地说:" 快报警!

这儿有个死人!" 我的尸体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凝固在痛苦中,舌头伸出,眼珠鼓出,腿间的高跟凉鞋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

  

  5。叶雨涵之死

  我叫叶雨涵,今年23岁,在K贸易公司做OL。最近公

司接了个大单,所以我得每天加班到晚上九点多才能下班,好在这个大单做成了会有很多提成。城市里最近不太平,连环奸杀案弄得人心惶惶,已经有四个年轻女孩遇害了。她们都是20到25岁的漂亮女郎,分别是女老师、女大学生、护士和空姐。每次凶手作案后,受害者的尸体第二天清晨都会出现在人流量密集的地方,状态让人不寒而栗——一丝不挂,两腿张开得夸张,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被插在她们的私处,另一只凉鞋和衣服都不知去向。听说这些女孩都长得特别漂亮、性感,身材也好。每次看到新闻,我都觉得后背发凉,尤其是我这种年纪和条件的女孩,好像随时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

  我长得也不差,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胸部特别丰满,平时穿职业装都能感觉到同事的目光。我男友杨林总说我性感得像个模特,平时他对我保护得很严实,之前刚听说连环奸杀案的时候,他每天都准时来公司接我回家。可惜这几天他出差了,没法陪我,我只能自己小心点。为了安全,我特意买了一瓶防狼喷雾,下班回家时都攥在手里,走夜路的时候心里多少有点底。

  今天是周五,我照常加班到九点多。公司大楼里已经没几个人了,空荡荡的走廊只有我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 叨叨叨" 的声音。我穿的是我最喜欢的一套浅粉色OL套装,小西服和包臀裙,里面搭了件低胸白衬衫,稍微露出一点乳沟,显得职业又不失女人味。腿上是肉色开档连裤丝袜,外面套了条粉色丁字裤——这样设计是为了上厕所方便,只要脱下丁字裤就行,不用把丝袜也脱下来。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鞋面是三条细细的带子交叉,中间有个小巧的蝴蝶结,勾跟带绕着脚踝一圈,鞋底是性感的磨砂大红色,九厘米的高跟走起路来又稳又优雅,特别显腿长。这身打扮让我觉得自己既专业又有魅力,但今晚走在路上,我却只觉得心慌。

  出了公司大楼,我叫了辆出租车,报销的发票我都攒着,打算回头找公司报销。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车里放着低沉的广播,气氛有点压抑。车子开到我家小区附近,离大门还有150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这片区域最近在拆迁,路被封了一部分,出租车开不进去。我付了钱,拿了发票,推开车门下了车。夜风有点凉,我裹紧了小西服,攥着防狼喷雾,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路灯昏黄,周围都是拆了一半的房子,影子晃晃悠悠,看得我心里发毛。远处小区门口的灯光让我稍微安心了点,但我还是加快了脚步,想赶紧回家。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 叨叨叨" 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我握紧了防狼喷雾,手心都出汗了。平时这条路我走得挺熟,可今晚总觉得不对劲,好像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我告诉自己别多想,可能是最近的新闻让我太紧张了。才走了几十米,我突然听到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跟着我。我心跳一下子加速了,头皮发麻,但没敢回头,只是攥紧了喷雾,加快了步伐。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旁边的巷子里窜了出来,速度快得我都没反应过来。我吓得尖叫了一声,本能地举起防狼喷雾,对准那人的方向就要喷。可我动作慢了一拍,那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一甩,防狼喷雾" 啪" 地掉在地上,滚到了一边。我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他一只手扯住我的长发,另一只手一拳狠狠打在我的肚子上。剧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疼得我弯下腰,捂着肚子喘不过气。我想喊救命,可嗓子像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  那人没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拳砸在我的肚子上。我疼得哇哇大叫,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打碎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挣扎着想跑,可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就在我试图抬头看清那人长相的时候,他又挥出一拳,正中我的太阳穴。我脑子里" 嗡" 地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了,眼前一片漆黑,意识迅速模糊。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惨叫一声,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知觉。

  ……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痛得像要裂开,肚子也还在隐隐作痛,像是被重拳砸过后的余震。我挣扎着想动,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身体像是被什么压着,沉重得可怕。我眨了眨眼,试图看清周围,视线渐渐聚焦,震惊得差点叫出声——我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凉得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想用手遮住身体,可手腕像是被什么绑住了,根本抬不起来。

  我强忍着恐惧,环顾四周。这是个很大的房间,装修得很新,墙面光滑得像是刚刷过漆。可怕的是,四面墙上挂着四张巨幅照片,让我吓得心跳几乎停止。每一张都是一具全裸的女尸,躺在这张大床上,姿势一模一样——两腿张开成夸张的大字型,脸色青紫,舌头伸出,瞪得溜圆的眼里满是惊恐和绝望。我认出来了,她们就是最近新闻里报道的那四个被奸杀的女孩!女老师、女大学生、护士、空姐……她们的脸本来那么漂亮,现在却扭曲得让人不忍直视。照片里的她们,私处流着白色的液体,赤裸的大腿上还沾着血,触目惊心。网上流传的版本说她们的私处被插着高跟鞋的鞋跟,但照片里没有,估计是凶手拍照时还没做那一步。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在房间另一边看到了更让我心寒的东西。七个衣服架子整齐地排在那里,其中四个挂着四套熟悉的衣服——我知道,那是那四个女孩遇害前穿的衣裙。地上还摆放着她们的丝袜、内裤、胸罩,每人一双高跟凉鞋里只有一只,孤零零地摆在架子旁。我突然明白了,命案现场只有一只高跟鞋被插在她们的私处,另一只和她们的衣服都不见了,原来都在这里!这像是个变态的收藏室,凶手把她们的东西当成了战利品。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因为第五个架子上,挂着的竟然是我的衣服!那套浅粉色OL套装,整齐地挂在上面,白色低胸衬衫叠得平整,地上是我的粉色丁字裤、肉色开档丝袜、粉色胸罩,还有我那双黑色高跟凉鞋——鞋面三条细带交叉,中间有个蝴蝶结,九厘米高的磨砂红色鞋底,性感得我平时穿上都觉得自己像个模特。现在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在嘲笑我的处境。

  " 完蛋了……我也遇到那个变态杀人狂了!" 这个念头像炸弹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的心脏狂跳,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都变得困难。我拼命想让自己冷静,可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和那四个女孩一模一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简直不敢去想。

  我强迫自己看向床边,想知道是谁把我带到这里的。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看上去斯斯文文,戴着一副眼镜,眼神却阴冷得像刀子。他没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身体肌肉线条分明,像是经常健身的那种强壮。他的胯下,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挺立着,尺寸大得吓人。我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我和杨林大学时就发生过关系,毕业后我们开始同居,我早就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我的私处因为这些年的性生活,已经变得有些外翻,颜色也深了,早就不是粉嫩的样子。可这个男人的阳具,比杨林的大太多了,简直像A片里那些夸张的黑人巨屌。我盯着它,心底的恐惧更深了,胃里一阵翻涌。

  我想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被这个男人强奸,然后被杀害,尸体被抛到人流密集的地方,就像那四个女孩一样,一丝不挂,双腿张开,高跟鞋的鞋跟被插在我的私处……光是想想这个画面,我就吓得哭了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咬着嘴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呜咽。" 完了……我叶雨涵今晚就要死了……我不想死啊!我不想!" 我在心里无声地呐喊,身体却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死亡本身就够可怕了,可这种死法,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简直是噩梦中的噩梦。被奸杀,尸体被那样羞辱地展示在公众面前,想到这个,我的心像是被刀子割开了一样。更让我崩溃的是,抛尸之后,杨林会怎么看我?我的同事、朋友,那些认识我的人,看到新闻后会怎么想?他们会怎么议论我?一想到这些,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我拼命想挣扎,可手腕上的束缚让我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像砧板上的鱼,等着命运的审判。

  我躺在床上,手腕被绑得生疼,恐惧让我全身发抖。那个赤裸的男人站在床边,眼神阴冷得像刀子一样刺人。他没有立刻扑上来,而是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熟悉的小瓶子。我定睛一看,心脏猛地一沉——那是我的防狼喷雾!就是之前在路上被他打掉的那个!他拿着喷雾,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慢慢朝我走过来。我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想缩回身体,可绳子让我动弹不得。

  他举起喷雾,喷口对准了我的私处。我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喊道:" 不要!" 声音里带着哭腔,可他完全无视我的哀求,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按钮。一股液体喷了出来,瞬间击中了我的私处。我瞬间感觉一阵热辣的刺痛,像火烧一样从下身蔓延开来,疼得我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忍不住惨叫出声。疼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但更让我崩溃的是,疼痛里居然掺杂着极致的快感!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流从我体内涌出——大股大股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了喷涌。我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和痛苦让我几乎要晕过去。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完全背叛了,私处像一座爆发的火山,液体喷涌得止不住,这种感觉就像是我被全城的男人都上过了。我发出一阵阵哀嚎,不知道是惨叫还是淫叫,既痛苦又想要。  男人冷冷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他突然俯下身,解开了绑在我手腕上的绳子,声音低沉地说:" 你要反抗,这样强奸起来才有乐趣,桀桀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猛地扑了上来。那根巨大的阳具对准了我还在喷涌淫水的私处,狠狠地插了进来。" 噗嗤" 一声,我感觉整个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那根东西比杨林的粗大太多,撑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尖叫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推搡他的胸膛,小拳头拼命捶打着他的肩膀,可他肌肉结实得像铁块,我的反抗根本没用。

  他开始猛烈地抽插,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我的身体里。防狼喷雾的刺激还在,我的私处火辣辣的,敏感得让我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可同时又夹杂着一种让人崩溃的极致快感。我发出尖锐的喊声,自己都分不清那是痛苦的惨叫还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呻吟。我的意识被痛苦和快感撕扯得粉碎,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我的手还在推他,可力气越来越小,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说:" 想不到你这个黑木耳,骚屄居然还这么紧,比之前那四个骚货还要紧!" 他的声音冷酷又下流,像是故意要羞辱我。我咬紧牙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羞耻和恐惧让我几乎崩溃。我和杨林做过那么多次爱,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粗暴的侵入。他的尺寸和力度都让我完全无法承受,每一下抽插都像是要把我撕成两半。

  我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抽插的节奏变得更加急促。突然,我感觉到他体内的那根东西猛地一涨,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更深的恐惧。我意识到他要射了!这几天正好是我的排卵期,如果他射在里面……我吓得几乎要疯了,哭喊着:" 不要射进去!" 声音嘶哑得像是要断掉,可他完全不理会我,脸上带着一种冷漠的快意,继续猛烈地抽插了几下。

  下一秒,我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激流涌入我的体内,冲击着我的私处。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在我体内射精了!我感觉到阴道里激烈的喷射,比杨林任何一次射的都要多。我崩溃了,哇哇大哭起来,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玷污,羞耻、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吞没了我。

  他的抽插持续了一会儿,力道渐渐减弱,我感觉到那根东西慢慢变小,然后滑了出去。紧接着,一大股白浊的液体从我的私处涌了出来,沿着大腿流到床上,黏腻得让我恶心。我躺在床上,身体还在颤抖,眼泪模糊了视线。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回响: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身体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心里的绝望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刚刚的剧烈侵犯让我整个人都崩溃了,私处还在火辣辣地疼,伴随着极致的快感,防狼喷雾的效果还没消退,大股大股的淫液混合着男人的精液从我体内喷涌而出,弄得下身一片狼藉。我的腿还在颤抖,床单湿了一大片,黏腻的感觉让我恶心又羞耻。我想反抗,想逃跑,可体力已经耗尽,手脚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我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个凶残的变态杀人狂,已经有四个女孩死在他手里。我的脑子里不断闪现她们的照片,那些扭曲的脸和绝望的眼神让我浑身发冷。我清楚,自己恐怕活不到天亮了。

  男人也在喘气,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汗水,肌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光。他坐在床边,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得意,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他没有立刻继续对我做什么,而是开始慢条斯理地跟我讲起了他之前奸杀那四个女孩的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仿佛在聊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我想捂住耳朵,不想听这些残忍的细节,可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听下去。

  他先说起了第一个女孩,一个25岁的高中女老师,叫王娟。他说那天晚上,王娟下了晚自习,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他盯上了。她当时穿着黑色小西服,黑色包臀裙,腿上是肉色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还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静又知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娟走到一个湖边,拿出一瓶酒来,喝得烂醉如泥,他把她劫持到这个房间,扒光她的衣服,先是强奸了她,然后又肛奸了她,最后用她自己的丝袜把她活活勒毙。他说王娟死的时候,脸都憋得青紫,舌头伸了出来,眼睛瞪得很大。他还特意提到,勒死她后,他用相机拍下了她的尸体照片,记录下她死前的模样。接着,他把她全裸的尸体运到中央广场下面的雕塑旁边,把她的一只高跟凉鞋的细钉鞋跟塞进她的私处,摆成那种羞辱的姿势。他说到这里时,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又刺耳:" 王娟的骚屄是你们五个里最松的,她反抗的力气也不大,很快就死了。桀桀,尸体摆在那雕塑旁边,实在是太性感了。" 听到这些,我全身都在哆嗦,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王娟的样子,她生前一定是个温柔漂亮的女孩,可现在却被这个变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害,还被羞辱地抛尸。我知道,这一切很快就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发出低低的呜咽。我想喊,想骂他,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咬着嘴唇,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

  他接着说起了第二个女孩,一个20岁的大三女生,叫李琴。他说李琴看起来像个清纯的小白花,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脚上是米白色的高跟凉鞋,长发披肩,笑起来甜甜的,像个邻家妹妹。可他把她劫持到这里,扒光她的衣服后,才发现她居然没戴胸罩,只用了乳贴,内裤也是极其性感的珍珠丁字裤,之前走路时因为摩擦还流出的大量淫水。他说到这里,语气里带着一种嘲弄的兴奋,说李琴外表那么清纯,私底下却是个极其闷骚的女人,私处的颜色很深,一看就是经历过不少男人。他也是先强奸了她,然后肛奸了她,因为李琴没穿丝袜,他就直接用手掐死了她。他说李琴死的时候,挣扎得很厉害,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抠进了他的肉里,可最后还是没逃过死亡。他拍下了她的尸体照片,然后像对待王娟一样,把她全裸的尸体运到她学校对面的商业街入口处,摆成那种羞辱的姿势,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插进她的骚屄。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里。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想吐。我想象着李琴的样子,她才20岁,可能还在享受着大学的生活,憧憬着未来,可就这样被这个畜生毁了一切。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我知道,他讲这些是为了让我更害怕,更绝望,而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我的过程。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回响:我不想死,我不想像她们一样死!可我现在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这张肮脏的床上,听着他继续讲述那些恐怖的罪行。

  男人还在继续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好像在炫耀什么了不起的成就。我躺在床上,身体虚弱得像被抽干了力气,私处还在火辣辣地疼,防狼喷雾的效果让我止不住地流出淫水,混着他的精液,床单湿得一塌糊涂。我想反抗,想骂他,可嗓子干得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可听到他继续讲述那些女孩的遭遇,我的心还是被一次次刺痛。

  他开始说第三个女孩,一个22岁的护士,叫黄小茹。他说黄小茹是刚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他盯上的。她当时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脚上是一双很小众的绿色高跟凉鞋,看起来清新又有点特别。他把她劫持到这个房间,剥光了她的衣服,先是强奸了她,然后又肛奸了她。之后用黄小茹的白色长筒丝袜把她活活勒毙。他说黄小茹死的时候,脸涨得通红,双手拼命抓着他的手臂,可最后还是没逃过。他拍下了她的尸体照片,然后把她的裸尸运到她工作的Q医院门口,放在南丁格尔雕像下面,摆成那种羞辱的姿势,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插进她的私处。

  听到黄小茹的名字,我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样。我认识她!黄小茹……她是那么活泼开朗的一个女孩。我和杨林都是孤儿,从小在一个孤儿院长大,我们是青梅竹马,到了大学才确定了恋爱关系。我们一直把孤儿院的院长叫陈妈妈,她对我们就像亲生母亲一样。去年,陈妈妈生病住院,我和几个从孤儿院长大的姐妹轮流去医院陪床,当时照顾陈妈妈的护士就是黄小茹。她总是笑眯眯的,像个开心果,病房里有了她,气氛都会轻松很多。她还经常跟我们聊天,讲她工作中的趣事,讲她对未来的憧憬。她说她想存钱去环游世界,想去海边看日出。我记得她笑起来时,眼睛弯得像月牙,特别好看。

  前些日子,听到黄小茹被奸杀的消息,我和杨林都难过了好久。我还偷偷哭过,为她感到不值,那么年轻,那么有活力的一个女孩,怎么就遇上了这种事。可我万万没想到,现在我自己也落到了这个变态手里,躺在同一个房间,同一个床上,听着他用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黄小茹的死。我的心像是被刀子割开,悲愤和痛苦让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我再也忍不住,哭喊着:" 你这个恶魔!不得好死!" 我的声音嘶哑,带着满腔的愤怒和绝望,可我知道,这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他听到我的骂声,非但没生气,反而桀桀大笑起来,笑声刺耳得像锯子割在我的神经上。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戏谑,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恶魔的?我已经奸杀了老师、女大学生、护士、空姐,今晚就会杀掉你这个OL,之后我还会杀死女警、夜店公主等职业。每个职业的女人我都会奸杀一个。桀桀桀!" 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恶魔的咆哮,每一个字都让我心寒。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脑子里一片混乱。黄小茹的笑脸、她的声音,还有她对未来的憧憬,不断在我脑海里闪现,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这个畜生羞辱着抛在医院门口。我想到自己很快也会步她的后尘,被他用同样残忍的方式杀害,抛尸在某个公共场所,供人围观,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想吐。

  我躺在床上,手脚软得像棉花,身体还在因为防狼喷雾的效果而抽搐,液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我想挣扎,想逃跑,可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的脑子里全是黄小茹的样子,还有那四个女孩的照片,她们死前惊恐的表情像刀子一样刻在我心里。我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过我,他把杀戮当成了一种游戏,把我们这些女孩当成他的猎物。我的喉咙里堵着一团火,愤怒、恐惧、绝望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我想到了杨林,想到了陈妈妈,想到了我的同事和朋友,如果我死了,他们会怎么看我?一想到自己的尸体会被那样羞辱地展示在公众面前,我就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这张肮脏的床上,听着他继续用那种冷酷的语气,炫耀他的" 战绩".男人还在继续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得意,仿佛在炫耀一件珍贵的收藏。我躺在床上,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私处还在因为防狼喷雾的效果而火辣辣地疼,液体混合着他的精液不断涌出,床单湿得一塌糊涂。我的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双手软绵绵地垂在身侧,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里,让我更加绝望。我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而他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最后一件" 战绩".他说最后一个女孩是个24岁的空姐,叫陈萱萱。他早就盯上她了,本来计划在杀黄小茹之前就对她下手,但陈萱萱因为工作要飞航班,暂时逃过了一劫,多了几天活命的时间。那天陈萱萱休息,穿着一身褐色连衣裙,腿上是肉色丝袜,脚上是棕色的一字带高跟凉鞋,优雅又带着点职业女性的气质。她出去逛街,他一路跟踪她,到了傍晚,她走进一家酒吧喝酒。他就在附近盯着,没放过她的一举一动。后来,一个长得挺帅的男人走过去跟她搭讪,俩人聊得很开心,还一起喝了不少酒。到了晚上,那个男人和陈萱萱居然一起去了一家酒店开房。他说到这里,语气里带着点嘲弄,说陈萱萱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满脸红晕,衣服看起来比较乱,腿上的丝袜也没了,胸部都能看到激凸,步伐也有点不稳,一看就知道她在酒店里跟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他还说,那个男人一点也不绅士,完事后没送她回家,就自己走了。于是他继续跟踪陈萱萱,找了个机会把她劫持到这个房间。  他说他扒光了陈萱萱的衣服,陈萱萱不但丝袜不见了,她也没穿乳罩和内裤!而且她的私处还流着白色的液体,显然是刚跟那个男人在酒店里做过,恐怕她的乳罩、内裤和丝袜被那个男人拿走了。他毫不在意地说,反正他杀的四个女孩都不是处女,陈萱萱只不过是刚刚跟别的男人做过而已。他还是照常强奸了她,别说强奸刚刚做过爱的女人别有风味,强奸完陈萱萱后又肛奸了她,陈萱萱被奸时基本没反抗,反而对我很顺从,可能是想最后让我放她一条生路!但是我最后依然用手掐死了她,因为她的丝袜不见了,如果她还穿着丝袜的话,一定会用丝袜勒死她。他说掐死陈萱萱的时候,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双手拼命抓着他的手臂,可最后还是断了气。他拍下了她的尸体照片,然后把她的裸尸运到机场附近的一个广告牌下面,摆成那种羞辱的姿势,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插在她的私处。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来,看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个冷笑,说:" 叶雨涵,你今晚穿着丝袜,过会儿我肯定是把你勒死,桀桀桀!" 他的笑声像锯子一样刺耳,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我的心脏狂跳,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想到自己穿着那双肉色开档丝袜,想到他会用我的丝袜勒住我的脖子,直到我窒息而死,我的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想喊却喊不出,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我的脑子里全是那些女孩死前的画面,她们扭曲的脸、瞪大的眼睛,还有被羞辱的尸体。我知道,很快我就会变成另一个她们,躺在某个公共场所,赤裸着身体,任人围观。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想吐,可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我低头看了一眼男人,他的阳具又涨得很大,马眼上甚至渗出一滴液体,闪着光,看得我心底发寒。他刚刚在炫耀那些" 战绩" 时,显然又让自己兴奋起来了。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像是在期待接下来对我的折磨。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细节,他提到每次都强奸并肛奸那些女孩。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个更恐怖的念头钻进我的脑海:" 他是不是也要插我的屁眼?" 这个想法让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我情不自禁地哭喊出声:" 不要!求你不要!" 我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要断掉,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我想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我已经被他用那根巨大的东西强奸了,然后马上就要被肛奸,最后被我的丝袜勒死,尸体被抛到某个热闹的地方,骚屄里插着我的高跟凉鞋……这个画面让我崩溃了,我拼命摇头,试图甩掉这些恐怖的想象,可它们像毒蛇一样缠着我,甩都甩不掉。  我想到杨林,想到我们一起在孤儿院度过的童年,想到我们大学时的恋爱,想到我们同居后那些温馨的日子。我不想死,更不想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去。我想到陈妈妈,想到她如果知道我死了,会多伤心。想到我的同事、朋友,他们会怎么看我?一想到自己的尸体被那样羞辱地展示在公众面前,我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我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在这张肮脏的床上,听着他冷酷的笑声,感受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我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喉咙因为刚才的哭喊已经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男人站在床边,眼神里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他低头看着我,嘴角挂着冷笑。我的私处还在因为防狼喷雾的效果而火辣辣地疼,液体混合着他的精液不断流出,床单湿得一塌糊涂。我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床上,恐惧和绝望让我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接下来的折磨只会更残忍。

  他突然伸手,沾了些我下身流出的液体,涂抹到我的屁眼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粗暴地抓住我的腰,把我翻成趴着的姿势。我的胸口紧贴着床单,脸埋在枕头里,泪水浸湿了布料。我想挣扎,可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根本使不上力。他趴到我背上,沉重的身体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感觉到他那根巨大的东西顶在我的臀部,准确地对准了我的后穴。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恐惧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撕心裂肺地哭喊:" 不要!求你不要!" 声音嘶哑得像是要断掉,可他完全无视我的哀求,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挺,那根东西狠狠插进了我的后穴。

  瞬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劈成了两半。我尖叫出声,声音凄厉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应该是血,刺痛和撕裂感让我几乎要晕过去。他的东西太大了,我的后穴完全无法承受,像是被硬生生撕开了一样。他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像是用刀子在割我的身体。更可怕的是,他的阳具上还沾着防狼喷雾的残留,每次抽插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像是有人在我的后穴里点了一把火。我的哭喊声更大了,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可这根本无法减轻痛苦。

  抽插阴道时,虽然是强奸,但我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可现在后穴的抽插只有无尽的剧痛和灼烧感,没有一丝快感。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被这痛苦撕碎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喊着:" 停下!求你停下!" 可我的声音在他耳边像是空气,他完全不理会,反而抽插得更快更用力。

  他一边抽插,一边发出一种怪异的笑声,像是什么恐怖的怪兽:" 桀桀桀,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了,你这样,之前四个女人也都是这样,桀桀桀。"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每一个字都让我心寒。我想到那四个女孩,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她们都经历了同样的折磨,同样的痛苦,最后都被他残忍地杀害。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想吐,可我连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床上,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抽插持续着,每一下都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我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突然,我感觉到他体内的那根东西猛地一涨,紧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喷进了我的肠道。冲击力让我整个人一震,剧痛和灼烧感让我几乎昏厥过去。他抽插了几下后,慢慢停了下来,然后把那根东西拔了出去。我趴在床上,感觉一股液体从后穴流出,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淌,黏腻又腥臭。我低头一看,液体里混着血丝和白色的东西,让我恶心得想吐。我的眼泪还在流,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意识却渐渐模糊。

  我趴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死寂。我想到他刚才说的话,他会用我的丝袜把我勒死,就像他勒死王娟一样。我想到自己的尸体会被他运到某个热闹的地方,赤裸着身体,摆成那种羞辱的姿势,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插在我的私处,供人围观。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片空洞的绝望。我甚至开始觉得,死亡也许是一种解脱。我不想再活下去了,不想再承受这样的折磨。我想到杨林,想到我们一起的日子,想到陈妈妈,想到我的朋友和同事,可这些回忆现在只让我更痛苦。我闭上眼睛,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床单上。我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我只能等着他结束我的生命。

  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粗暴地把我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我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站起身,走到旁边的衣服架子下,弯腰捡起我的肉色开档丝袜。那双丝袜是我今早精心挑选的,穿在腿上显得修长又性感,可现在却成了他要杀我的工具。他拿着丝袜,慢慢走回床边,眼神里带着一种冷酷的兴奋。他把丝袜绕在我的脖子上,缠了一圈,丝袜的触感冰凉又柔滑,却让我感到窒息的恐惧。我想挣扎,想推开他,可我的手软得像棉花,只能无力地抬了一下,就垂了下去。

  他开始用力勒紧丝袜,我立刻感觉到脖子被狠狠勒住,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肺部一阵灼热。我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我本能地伸手去抓勒在脖子上的丝袜,指甲死死抠着,想把它扯开,可我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没有效果。我的腿也在动,我以为自己在拼命踢蹬,想挣脱,可实际上动作慢得像是垂死挣扎,软绵绵地蹭着床单。我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的脸色渐渐发烫,然后变得冰冷,我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已经青紫,舌头也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眼珠子像是被什么挤压着,鼓得生疼。眼前一片红色,像蒙上了一层血雾,世界变得模糊而遥远。

  我的脑子里像是放电影一样,快速闪过我这一生的画面。我看到自己还是一个女婴的时候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是孤儿院的陈妈妈把我抱回去,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我看到我和杨林在孤儿院一起长大,他总是护着我,像个大哥哥。我们一起在操场上跑,偷吃厨房的点心,被陈妈妈责骂时还偷偷笑。孤儿院靠着捐款供我们读书,我和杨林还有其他兄弟姐妹都特别努力,我考上了大学,杨林也考上了。我们一起打工赚学费,晚上在宿舍里吃着泡面,憧憬着未来。我想起大学时我们恋爱的日子,那天晚上,我在杨林宿舍的灯光下,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杨林。他抱着我,温柔地说会让我过上好生活,永远不让我受苦。我们毕业后一起租了个小房子,开始了同居生活,虽然房子小,但每晚我们依偎在一起,计划着攒钱买大房子,结婚,生孩子,过那种平凡又幸福的生活。

  可现在,这一切都完了。我再也看不到杨林的笑脸,再也听不到他低声说爱我,再也摸不到他温暖的手。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可心里的痛却像是刀子在割。我想到陈妈妈,她那么疼我,如果知道我死了,会多伤心。我想到我的同事、朋友,他们会怎么看我?想到我的尸体会被他抛到某个热闹的地方,赤裸着,骚屄里插着高跟鞋,供人围观,我就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我不想死,可我已经没有选择。

  勒在脖子上的丝袜越来越紧,我的呼吸完全停了,胸口像是被火烧一样。我感觉身体在失控,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流出,我知道自己失禁了。羞耻和绝望让我彻底放弃了挣扎。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红色,然后渐渐变成黑暗。我的头轻轻一歪,喉咙里发出一声像叹气一样的微弱声音,然后一切都停止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坠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消失了。我知道,我死了。

  我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躺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型,四肢摊开,毫无生气。我的脸色乌青,眼珠子鼓出,舌头伸在嘴外,表情定格在痛苦和绝望的瞬间。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色勒痕,那是丝袜勒死我时留下的痕迹。我的皮肤还带着些微的温热,但已经开始渐渐冷却,生命的气息早已从这具身体里消失。

  男人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刺耳得像锯子切割木头,他" 桀桀桀" 地笑着,说:" 这是第五个了,是个OL,下一个是夜总会公主吧!" 他的声音冷酷而兴奋,像是在庆祝一件得意的事。他走过来,粗暴地扯下我脖子上的丝袜,勒痕暴露在空气中,青紫得触目惊心。他丢下丝袜,转身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台单反相机,对准我这具大字型的尸体,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几张照片。闪光灯在我身上闪烁,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我乌青的脸和僵硬的身体。他拍完后,满意地看了看相机屏幕,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巨幅照片。他把这张照片贴在墙上,就在之前那四个女孩的尸体照片旁边。墙上现在有五张照片,每一张都是全裸的女尸,姿势几乎一模一样,脸色青紫,表情痛苦。我的照片成了第五张,和她们并排,像是一个变态的收藏展览。他站在墙前,背对着我,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嘴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他转过身,走到衣服架子旁,弯腰捡起我的一只黑色高跟凉鞋。那双鞋我生前很喜欢,漆皮的,鞋面是三条细细的带子交叉,中间有个小巧的蝴蝶结,勾跟带绕着脚踝一圈,鞋底是性感的磨砂大红色,九厘米的高跟显得优雅又迷人。现在,他把这只鞋拿在手里,另一只鞋被他留在原处。他走回床边,俯下身,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我的尸体。我的身体还带着一点温热,还没完全僵硬,软绵绵地挂在他的手臂上,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拎着那只高跟凉鞋,走出房间。

  我听到了门锁的咔哒声,然后是车门打开的声音。他把我塞进一辆宝马车的后备箱,高跟凉鞋被随意扔在我的尸体旁边。后备箱的盖子合上,周围陷入一片黑暗。我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恐惧,只是能听到车子引擎启动的声音,感受到车身微微震动。车子开了大概十几分钟,颠簸让我冰冷的尸体在后备箱里微微晃动。终于,车子停了下来,后备箱被打开,一股凉风吹进来,我的尸体比刚死时凉了一些,但还有一点残余的温热。

  他把我从后备箱里抱出来,动作粗鲁却小心。我的头无力地垂在他的手臂上,眼睛半睁,能看到周围的景象。这是一个早市,摊位上摆满了蔬菜、馒头和水果,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食物气味。我认得这个地方,这是我和杨林同居的出租屋附近的早市。活着的时候,我经常来这里买菜,挑新鲜的西红柿,和卖菜的大妈讨价还价,笑着和杨林一人拎一袋菜回家。现在,我却以一具尸体的身份回到了这里。

  他把我放在一个卖馒头的摊位上,摊位上还有几个没卖完的馒头,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他把我摆成大字型,双腿被强行分开,头歪向一边,乌青的脸暴露在空气中。他拿起那只黑色高跟凉鞋,捏着细细的鞋跟,毫不犹豫地插进我的私处。冰冷的鞋跟刺入我的身体,我感觉不到疼痛,但能听到鞋跟与皮肤摩擦的轻微声音。他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确保我看起来" 完美" ,然后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在完成一件作品。

  他转身走回车里,引擎声再次响起,车子渐渐远去,只留下我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摊位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身体越来越冷,皮肤开始变得僵硬。周围安静得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摊位的木板在我身下冰凉,我的眼珠子依然鼓出,舌头伸在嘴外,表情定格在痛苦的瞬间。

  慢慢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早市的摊贩开始陆续到来。我听到脚步声,有人走近了摊位,然后是一声尖锐的叫声,刺破了清晨的宁静。那声音里带着惊恐和不可置信,很快,更多的脚步声靠近,伴随着低低的议论声和惊呼声。我的尸体躺在那里,赤裸、冰冷、僵硬,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像一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

  我的尸体呈大字型,双腿被强行分开,黑色高跟凉鞋的细鞋跟插在我的私处,鞋面三条细带和蝴蝶结在晨光中闪着微光。我的脸色乌青,眼珠子鼓出,舌头伸在嘴外,脖子上的青紫色勒痕清晰可见。身体已经完全冷却,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摊位上的木板硌着我的背,空气中弥漫着馒头和蔬菜的混合气味。  人群慢慢聚集过来,脚步声和低语声越来越密集。我的眼睛睁大,无神地盯着早市棚顶的铁架,视野里能看到人们的身影在晃动。有人靠近,低声议论,声音里带着惊讶和惋惜。几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他们是附近的邻居,认出了我。" 这不是住在这附近那个小区的那个女孩吗?好像姓叶?" 一个女人的声音颤抖着说," 她人那么好,平时笑眯眯的,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了……" 另一个男人叹了口气:" 太可怜了,看起来才二十多岁,唉,命怎么这么苦。" 我生前确实和邻居们处得不错,经常在早市买菜时和他们聊天,帮大妈拎东西,或者和小孩开玩笑。现在,这些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却带着无尽的悲伤。

  人群里有人提到了之前的四起奸杀案,声音低沉:" 这肯定是那个变态干的,第五个了……跟之前那几个女孩一样,太惨了。" 馒头摊的老板,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气得破口大骂:" 这个天杀的凶手!把尸体扔我摊子上,我这生意还怎么做!缺德的东西,迟早遭报应!" 她的声音尖锐,带着愤怒,引来周围人的附和。我的尸体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能听着这些声音在耳边回荡。

  人群里传来几声不和谐的低语,几个男人站在摊位前,对着我的尸体指指点点。他们的话语让我即使是尸体也感到刺耳:" 这女的胸真大,下面还流着东西,啧啧……" 他们的声音猥琐而低俗,像是故意压低了嗓子。可没等他们说完,旁边的人就怒了,一个大叔吼道:"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人都死了,还在这说风凉话,滚!" 一个女人也骂道:" 不要脸的东西,赶紧走!" 那几个人被骂得灰溜

溜地挤出人群,声音渐渐远去。人群又恢复了低低的议论声,有人叹气,有人小声啜泣。

  过了大概几十分钟,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早市的喧闹。警察来了,脚步声整齐而沉重。我的眼睛依然盯着棚顶,看到几个穿制服的人围过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法医。她们围着我的尸体,声音低沉而专业。一个法医蹲下来,戴上手套,轻轻翻开我的眼皮,检查眼睑下的出血点。她的手指冰凉,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没有任何感觉。另一个法医拿出一把尺子,量着我脖子上的勒痕,低声和旁边的警察说着什么。我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在忙碌。  法医接着小心地拔出插在我私处的高跟凉鞋,鞋跟离开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鞋子被装进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接着,她拿出一根棉签,探进我的阴道和肛门,采集里面的液体。棉签的动作轻而快,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能听到她们低声讨论的声音:" 液体样本要送去化验,勒痕深度和之前几起案件一致。" 她们的声音冷静,像是在处理一件物品,而不是一具曾经活生生的身体。我的尸体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检查,眼睛无神地盯着棚顶,乌青的脸上凝固着痛苦的表情。  检查完后,警察们拿来一个不锈钢担架,放在摊位旁。他们小心地抬起我的尸体,僵硬的四肢被摆正,头歪向一边,舌头依然伸在嘴外。他们把我放上担架,动作轻但机械。一块白布被盖在我的尸体上,遮住了我的脸和身体,只留下一片冰冷的黑暗。担架被抬了起来,我听到金属碰撞的轻响,然后被抬进一辆运尸车。车门关上的声音沉闷,像是把我和这个世界彻底隔开。

  运尸车启动了,引擎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车身微微颠簸,我的尸体在担架上轻轻晃动。白布盖着我,棚顶的景象被挡住,周围只有车厢的金属壁和低低的引擎声。颠簸持续着,车子在路上行驶,轮胎碾过路面,发出单调的摩擦声。我的尸体冰冷而僵硬,躺在担架上,随着车子的移动微微摇晃,像是被带向一个未知的终点。

  我的尸体躺在不锈钢担架上,全身赤裸,盖着白布。运尸车的引擎声低沉而稳定,路面颠簸让担架微微震动,我的僵硬身体随之轻晃。我的脸凝固在最后的表情——乌青肿胀,眼珠凸出,舌头伸出嘴外,脖子上的深深勒痕清晰可见。车子开了大约几十分钟后,慢慢停下。我听到车门打开,两组脚步声靠近。担架被抬起,我的身体随着动作晃动,被抬出车外。空气变得更凉,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我被推进一栋大楼。担架轮子在光滑地板上滚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我被带进一个明亮的房间。

  两名女警将担架推进一个像是解剖室的地方。她们掀开白布,我的裸尸暴露在冷空气中,然后她们一声不吭地离开。我的尸体一动不动,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的荧光灯,灯光刺眼,照亮整个房间。墙壁是白色的瓷砖,通风系统的低鸣打破了沉默。不一会儿,两个女人走了进来,是高跟鞋的声音。一个声音较年长,沉稳而有威严,另一个声音年轻,略带柔和。就是在我的弃尸现场检查我尸体的那两个法医。从她们的对话中,我听到年长的被称为黎老师,年轻的叫凌诗妍,是新入职的法医。黎老师先开口,声音平静:" 这又是那起连环奸杀案的受害者。前四具女尸是我解剖的,你当时在学。今天这具由你来主刀,我来指导点评。我下个月就要退休了,你得尽快承担起法医的职责。" 诗妍答应了,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但很坚定。我听到金属工具的碰撞声和塑料的摩擦声,她们开始准备。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她们戴上手套,开始工作。诗妍的声音清晰而专注:" 只有王娟和这个叶雨涵是被勒死的,另外三个——李琴、黄小茹、陈萱萱——是被掐死的。" 黎老师回应:" 你观察得很仔细。刑警队说王娟遇害那天穿着丝袜和高跟凉鞋,李琴、黄小茹、陈萱萱都是光脚穿高跟凉鞋,这次的叶雨涵被杀那天应该也是穿了丝袜。" 接着是手术刀划破皮肤的声音。诗妍在我的胸口划了一个Y字形切口,皮肤裂开时发出轻微的爆裂声,暗红色的血珠渗出,尽管我的身体早已没有血液流动。她把我硕大的乳房推到两侧,露出下面的黄色脂肪层。电锯的尖锐声音响起,她锯开我的肋骨,声音刺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她打开我的胸腔,检查心脏,发现有出血点,又检查肺部,提到有窒息痕迹,但没有吸烟史。黎老师补充:" 前四个女孩都不抽烟,这个也一样。" 她们继续向下,切开我的腹部。处理内脏时,湿润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诗妍检查了我的胃、肝和肠子。她说:" 大肠靠近肛门处有精液。" 我听到棉签刮擦的声音,她采集了样本。" 小肠附近有粪便堆积。" 她又取了一个样本。她们转向我的阴道,采集了精液和其他液体。整个过程,黎老师不时点评:" 手法不错,但切口再慢一点。你做得很好,错误很少。" 诗妍的手很稳,工具与金属托盘碰撞的清脆声不时响起。

  解剖花了很长时间,终于完成。诗妍开始把我的内脏放回腹腔,湿润的器官被塞回去,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用针线仔细缝合Y字形切口,针穿过皮肤的拉扯声细微但清晰。然后,一股冷水从水管喷出,冲刷我的尸体,血水先是红色,然后变粉,最后变成清水,哗哗地流进地上的下水道。我的尸体被冲洗干净,在荧光灯下泛着光,依然毫无生气。

  黎老师说:" 干得不错,诗妍。我们先把尸体推到停尸房,再去分析采集的样本。" 担架的轮子吱吱作响,她们推着我离开解剖室,经过一条走廊,进入一个更冷的房间。停尸房里空气冰冷刺骨。我听到金属门打开的声音,黎老师说:" 现在的新规定,凶杀案的尸体必须留在这里,直到破案才能归还家属。" 我的尸体被推进一个狭窄的停尸柜里,旁边还有四个停尸柜已经被占用,里面躺着王娟、李琴、黄小茹和陈萱萱的尸体。

  我的停尸柜门被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周围陷入黑暗。制冷系统的低鸣声是唯一的声音,冷气渗进我的身体,皮肤迅速冻结,变得更加僵硬。停尸房恢复了安静,五具女尸——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和我——静静地躺在各自的柜子里,我的尸体在零下几十度的低温中很快冻住,冰冷而永恒,沉寂在这片寒冷的黑暗中。

  一天过去了,金属门被打开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两名女警的脚步声靠近。我听到担架轮子吱吱作响,我的尸体被单独推了出去,沿着走廊移动,轮子的滚动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空气渐渐变得不那么冰冷,我被推到一个房间,灯光柔和了一些,但依然刺眼。

  女警停下担架,我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白布被掀开一角,露出我的头。我的脸色依然乌青,虽然比刚死那会安详了很多,但勒痕在脖子上依然清晰可见。脚步声靠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杨林。我听到他哽咽着,声音颤抖:" 雨涵……都怪我出差了,要不你就不会死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接着是一阵低低的哭声。我感觉到他的双手隔着白布抱住我的尸体,微微的压力传来,他的泪水滴在布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哭了好一阵子,声音从高亢的嚎啕渐渐变成低低的抽泣。女警在一旁沉默,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杨林的声音渐渐远去,脚步声逐渐消失,他离开了。我的尸体依然躺在担架上,冰冷而无声。  女警重新盖好白布,担架的轮子再次滚动,把我推回停尸房。金属门打开,我的尸体被推进原来的停尸柜,门关上时发出沉重的砰声。停尸房恢复了安静,制冷系统的嗡鸣声再次成为唯一的声音。我的尸体在低温中继续冻结,皮肤硬得像冰,周围一片黑暗。

  几天过去了,停尸房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是高跟鞋的叨叨叨的声音,熟悉而清脆。还有担架车滚动的吱吱声,另一具尸体被推进停尸房。是凌诗妍和黎老师,她们推着担架车,脚步声在冰冷的房间里回响。黎老师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欣慰:" 诗妍,这第六具尸体的解剖你比上一具好多了,进步很大。看来我也能放心退休了。" 凌诗妍轻声回应:" 谢谢黎老师,我会继续努力。" 她们的对

话让我听到,又发生了第六起奸杀案。这次的受害者叫李薇,23岁,和我同龄,是月光夜总会的公主。黎老师说:" 李薇也是被掐死的,她生前没穿丝袜。尸体被发现时摆在夜总会门口,照旧是一只高跟凉鞋插在她的私处。" 金属门打开,李薇的尸体被推入第六个停尸柜,紧挨着我的柜子。门关上时,发出熟悉的砰声,黎老师和凌诗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高跟鞋的哒哒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停尸房再次陷入死寂,六具女尸——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我,还有李薇——静静地躺在各自的柜子里,冰冷的黑暗将我们包裹。制冷系统的低鸣声像一首无休止的挽歌,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第二天,停尸房的门再次打开,脚步声和轮子的滚动声响起。这次是李薇的尸体被推了出去,担架的吱吱声在走廊里渐行渐远。她可能像我之前那样,被推去给家属辨认。过了一会儿,担架的滚动声再次靠近,李薇的尸体被推回停尸房,金属门关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听女警们说起,李薇的家属和之前遇害的李琴家属是同一波,李薇是大明星孙紫萱的亲女儿,她也不是23岁,而是才20岁,而李琴则是孙紫萱的养女,停尸房又恢复了安静,六具女尸在各自的柜子里,冰冷而无声,在低温中被冻结,像是被时间遗忘的雕塑。

  时间仿佛凝固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光亮,没有声音,只有冰冷的金属柜壁和永不停歇的制冷声,笼罩着这片死寂的空间。

  过了很多天,停尸房的门再次被打开,金属碰撞的声响打破了死寂。两个陌生的女警走了进来,她们的脚步声沉重,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其中一个女警声音哽咽地说:" 想不到诗妍竟然成了第七个被害者,太可怜了。" 另一个女警叹了口气,声音也带着悲伤:" 哎,对啊,第五具和第六具女尸都是诗妍解剖的,想不到她自己成了第七具女尸,黎老师心情很是悲痛。" 第一个女警又说:" 对啊,

好不容易临着退休招来了诗妍这么优秀的弟子,结果诗妍却这么走了。" 她们的对话在冰冷的房间里回荡,声音低沉而沉重。原来这次进来的是凌诗妍的尸体,那个曾经解剖过我的年轻法医。她竟然也成了这个变态凶手的受害者。

  我被杀前,那个男人曾得意洋洋地说过,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夜总会公主和女警。李薇是夜总会公主,已经被杀,尸体也躺在我的隔壁,现在凌诗妍显然就是他口中的女警。我的尸体无法动弹,只能听着女警推着担架的吱吱声靠近。金属门被打开,担架滑进第七个停尸柜,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凌诗妍的尸体被塞进去,女警们小心地关上柜门,脚步声渐渐远去,停尸房的门关闭,房间再次陷入死寂。制冷系统的嗡鸣声继续,低沉而单调,像是在为我们这些无声的尸体唱一首永无止境的挽歌。

  第二天,停尸房的门又被打开,担架的轮子吱吱作响,凌诗妍的尸体被推了出去。女警低声交谈,她像我和李薇之前那样,被推去给家属辨认。过了一会儿,担架的滚动声再次传来,凌诗妍的尸体被推回停尸房,金属门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停尸房恢复了安静,七具女尸——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李薇、凌诗妍和我——躺在各自的柜子里,冰冷而无声。低温将我们的尸体冻得僵硬,皮肤硬得像石头,周围的黑暗像是无边无际的深渊,将我们彻底吞没。

  之后的日子,停尸房再没有被打开。没有脚步声,没有对话,只有制冷系统永不停歇的低鸣。七具女尸静静地躺着,彼此相邻却毫无交集。我的尸体早已冻透,乌青的脸和脖子上的勒痕都被冰封在这一刻,像一尊雕塑,永远定格在死亡的瞬间。凌诗妍的尸体就在旁边的柜子里,她那曾经灵巧的手、专注的声音,如今也化作一具冰冷的躯壳,和我们一样,沉睡在这片寒冷的寂静中。停尸房里没有时间的流逝,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冰冷,将我们紧紧包裹。

  某天,停尸房的门被猛地打开,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好多个警察走了进来,有男有女,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急切。我听到他们的交谈,得知了一些事情。原来,凌诗妍遇害后,她的裸尸被凶手嚣张地摆在公安局门口,彻底激怒了警方。上级派来了专家支援,经过不懈的调查,终于破了案。今天是把我们七具女尸归还给家属的日子。我听到警察们推着担架的吱吱声,金属门一扇接一扇被打开,担架被推出去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轮到我时,担架的轮子滚动,我的尸体被推到一个房间。白布被掀开,露出我的身体,依然乌青的脸和脖子上的勒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是杨林和陈妈妈。他们站在我的尸体旁,声音里带着撕心裂肺的悲伤。杨林哽咽着说:" 雨涵,凶手抓住了,你也瞑目了。" 陈妈妈的声音颤抖,低声啜泣:"我的孩子,你怎么就走了……" 他们的泪水滴在白布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的尸体无法动弹,只能听着他们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其他被害者的家属也在旁边,低低的哭泣声此起彼伏,像一片悲伤的海洋。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家属们商量,决定叫一辆殡仪馆的大车,把我们七具女尸一起运走。担架被推回,轮子吱吱作响,我的尸体和其他六具被抬上一辆大车。车子启动,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车身微微颠簸。我的尸体在担架上轻轻晃动,白布盖着我的身体,遮住了灯光。车子开了好一阵子,终于停下。我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担架被抬出,轮子在平滑的地面上滚动。我被推到一个单独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化妆品和花香味。

  一个中年女人的脚步声靠近,她放下一些东西,发出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她掀开白布,用一块湿布仔细擦拭我的尸体,从头到脚,冰冷的水流过我的皮肤,洗去残留的消毒水味。她擦得很仔细,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接着,我听到她打开一个袋子,拿出一件白色碎花旗袍,款式优雅,丝绸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我生前很喜欢这款旗袍,之前和杨林逛街时曾经在商场里的专卖店试穿过,但因为太贵,我舍不得买,跟杨林说攒钱买房,等着结婚后再说。现在,这件旗袍被她拿了过来,她先给我穿上一套白色内衣,胸罩和内裤贴着我的皮肤,然后小心地把旗袍套在我的尸体上,扣好扣子,抚平褶皱。接着是肉色丝袜,滑过我的腿,勾勒出僵硬的轮廓。最后,她拿出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款式简单却优雅,和我生前喜欢的风格一样。她把鞋子套在我的脚上,调整好位置。

  她开始给我化妆,动作轻柔而熟练。我听到化妆刷的沙沙声,她在我的脸上涂上粉底,遮盖乌青的肤色和脖子上的勒痕。她刷上眼影,涂上口红,动作细致,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化妆完成后,她拿来一束白花,放在我的双手间,让我捧着。我的尸体躺在担架上,像是睡着了一般,只剩下一片平静。

  第二天,房间里传来更多的脚步声。告别仪式开始了。我的尸体被抬进一个大厅,担架停在中央,四周摆满了白色的花圈。我听到杨林和陈妈妈的声音,他们站在我的尸体旁,低声啜泣。其他熟悉的声音也传来,有孤儿院的兄弟姐妹,我的同事,还有大学时的好朋友。他们低声说着话,声音里满是悲伤和不舍。我闭着眼睛,灯光柔和,花香弥漫在空气中。隔壁大厅传来低低的哭声,那是凌诗妍的告别仪式。我听到有人说她被评为了烈士,语气里带着敬意。

  仪式结束后,我的尸体被抬上一个担架,轮子滚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我被抬上一辆车,车门关上,引擎启动,车子朝着火葬场开去。车身微微颠簸,白布盖着我的身体,旗袍的丝绸贴着皮肤,丝袜和高跟凉鞋勾勒出我僵硬的轮廓。我的尸体在车上轻轻晃动,捧着白花的双手一动不动。其他六具女尸也在各自的车上,七辆车朝着同一个方向驶去,引擎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

  我的尸体躺在棺材里,穿着白色旗袍,肉色丝袜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双手捧着一束白花,脸上的妆容遮盖了乌青的肤色和脖子上的勒痕,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车子停在火葬场,引擎声熄灭,七个棺材被抬下车,依次并排放在地上,等待火化。我听到工作人员的脚步声和低声交谈,他们说火葬场只有四个火化炉,所以得分成两批,按照遇害顺序,先火化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的尸体,我、李薇和凌诗妍的尸体要等第二批。

  火葬场里弥漫着烧焦的气味,夹杂着金属和消毒水的味道。机器的轰鸣声不时响起,伴随着火焰的呼呼声。第一批火化开始了,我听到四个火化炉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火焰燃烧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我的棺材静静地躺在地上,周围是其他六个棺材,沉寂而冰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个小时后,第一批火化结束。工作人员把我的棺材打开盖子,将我的尸体从棺材里取出,放在一个金属托盘上,被推向一个焚尸炉。炉子刚刚火化过黄小茹的尸体,里面还残留着高温,空气灼热,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灰白色的骨灰。我的尸体被推进炉内,金属门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黑暗笼罩了我的视野,只剩下炉内微弱的红光。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喷嘴喷射的声音,一股浓烈的汽油味扑来,液体喷在我的尸体上,旗袍和丝袜瞬间湿透,黏在皮肤上,冰冷而刺鼻。接着,一道火舌喷出,伴随着呼的一声,我被瞬间点燃。火焰迅速吞没我的尸体,旗袍和丝袜在烈焰中融化,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我的尸体因为高温收缩,突然坐了起来,头歪向一边,然后又无力地倒下。

  火焰在我身上肆虐,皮肤开始融化,滴下油脂,发出滋滋的声响。我的胸部,那曾经引以为傲的硕大乳房,在高温下先是软化,油脂滴落,然后被火焰吞噬,烧得焦黑。我的脸、头发、身体迅速面目全非,化妆的痕迹被烧尽,露出原本乌青的肤色,最后连骨头都暴露在火焰中。炉内的轰鸣声和火焰的呼啸声混杂在一起,持续了两个小时。我的尸体彻底化为一堆灰白色的骨灰,散落在金属托盘上,炉内的温度渐渐降低,骨灰冷却,变得冰冷而脆弱。

  炉门被打开,工作人员用工具将我的骨灰铲起,大部分被小心地装进一个精致的骨灰盒,盒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剩余的骨灰被铲到另外一个大盒子里,那个大盒子里原本已经有了很多骨灰,占了一大半。李薇和凌诗妍的尸体也火化完毕了,她们的大部分骨灰也被装进各自的骨灰盒,剩余的骨灰同样被铲进那个大盒子,和我以及之前的骨灰混杂在一起,然后盖子盖上。工作人员的脚步声远去,火葬场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机器冷却的低鸣。

  骨灰盒被送还给家属。杨林和陈妈妈接过我的骨灰盒,低声啜泣。杨林的声音哽咽:" 雨涵,我们带你回家了。" 陈妈妈低声说:" 孩子,你安息吧。" 他

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伤。我的骨灰盒被他们小心抱着,车子启动,引擎声再次响起,车身微微颠簸。

  车子开到公墓,停下后,我听到脚步声和低低的哭声。七个骨灰盒被分别送到墓地,工作人员说,这七名被害者的坟墓恰好排成一排,位于八个墓位中的七个,剩下一个墓位空着,还未启用。

  我的骨灰盒被放入墓穴,墓碑被立起。有人念出墓碑上的字:" 爱妻叶雨涵,杨林立。" 杨林的声音颤抖着,像是说着什么,但被哭声淹没。陈妈妈和其他人的哭声此起彼伏,有的低沉,有的压抑。其他六名被害者的家属也在各自的墓前告别,低低的啜泣声在公墓里回荡。墓穴被封上,泥土落下的声音沉闷而厚重。七个骨灰盒依次安葬完毕,墓碑整齐地排成一排,像是在诉说一段无声的悲剧。  仪式结束后,脚步声渐渐远去,杨林、陈妈妈、我的朋友和同事,以及另外六名女孩的家属们都离开了。公墓恢复了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七个墓碑并排而立,我的墓碑在其中,刻着" 爱妻叶雨涵" 的字样,静静地伫立在阳光下。墓地空旷而寂静,七个女孩子的骨灰长眠于此,沉寂在这片永恒的安宁中。  公墓安静而空旷,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七个墓碑整齐地排成一排,埋葬着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李薇、凌诗妍和我。第八个墓位空着,像是等待着什么。时间流逝,接近一个月过去了,公墓里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远处的脚步声。

  某天,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破了沉寂。一群人走了进来,声音低沉,带着仪式感。我听到他们搬动东西的声音,像是骨灰盒被放下的轻响。两个骨灰盒被安置在第八个墓位里,我听到工人们低声交谈,确认位置。接着,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响起,苍老而低沉,她似乎在指挥其他人。她独自一人走近墓穴,脚步缓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打开一个袋子,拿出一些东西,摆放在两个骨灰盒旁边。她的动作很小心,像是对待珍贵的东西。她放下的似乎是照片,总共八张。她低声喃喃,像是在自言自语。

  放好照片后,她让旁边的工人开始封墓。泥土落下的声音沉闷而厚重,像是敲击在心头的鼓声。墓碑被立起,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工人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公墓恢复了安静,只剩下老女人的声音。她独自站在墓前,低声说着什么,语气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我终于听清了她的喃喃自语:" 儿子,到了天堂之后,这七个丫头就是你的七个妻子了。" 她的话让我明白了,第八个墓位埋葬的是凶手,那个名叫陈凉寒的男人,那个杀害我们七个女孩的变态。他的骨灰被装在一个骨灰盒里,而另一个骨灰盒里,竟然装着我们七个女孩的部分骨灰,就是当时把我的一部分骨灰铲进的那个大盒子,当时那个大盒子已经有了一大半骨灰,之后还把我以及李薇、凌诗妍的部分骨灰产进去,原来那里原本的骨灰就是王娟、李琴、黄小茹和陈萱萱的部分骨灰。

  她继续低声说着,声音断断续续。原来陈凉寒是她的儿子,他们家很有钱,但陈凉寒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了。他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疯狂地想要奸杀不同职业的女孩,完成了这七起案件。我们——老师、大学生、护士、空姐、OL、夜总会公主和女警——成了他的猎物。他的计划还没结束,就被警方逮捕,最终被注射死刑。他的母亲用钱买通了火葬场的工作人员,以购买骨灰配冥婚的名义,将我们七人火化时剩余的骨灰收集起来,混合在一起,装进另一个骨灰盒,与陈凉寒的骨灰一同埋葬在第八个墓位。

  老女人点燃了香,香火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伴随着轻微的烟雾。她插好香,脚步声缓缓远去,公墓再次陷入寂静。八个墓碑并排而立,七个是我们被害者的,刻着我们的名字和生平,第八个是陈凉寒的,里面装着他的骨灰和我们七人的混合骨灰。那八张照片被埋在墓穴里,其中七张是我们死后赤裸、呈大字型的尸体照片,第八张是陈凉寒的肖像,像是他扭曲的" 战利品" 展示。

  时间一天天过去,公墓依然安静。杨林和陈妈妈时不时地来扫墓,我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和低低的啜泣声。杨林的声音哽咽,轻轻说着:" 雨涵,我想你。"陈妈妈会放下一束白花,低声祈祷。其他被害者的家属也偶尔来,带来鲜花和香火,低声诉说思念。他们的声音在墓地间回荡,悲伤而沉重。但他们从未察觉,第八个墓位里埋葬的就是那个毁了我们人生的凶手。陈凉寒的墓碑静静伫立,与我们七人的墓碑并排,像是某种诡异的讽刺。

  八个墓碑在阳光下沉默,七个女孩的骨灰和凶手的骨灰长眠于此,彼此相邻,却无人知晓这可怕的秘密。公墓的寂静笼罩一切,风吹过墓碑,发出低低的呼啸,像是在诉说一段未完的悲剧。我们的骨灰被封在墓穴里,永远沉睡在这片冰冷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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