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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收集者】(6-7完)
作者:夜羽寒
2025年10月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6。李薇之死
我叫李薇,今年20岁。回想过去,我的日子像一场醒不来
的噩梦,充满了屈辱和不公。我出生在孙家,名字原本叫孙招娣,一个带着期盼弟弟降生的名字。家里穷,父母重男轻女,从我记事起,家里的活就全是我干。洗衣、做饭、喂猪、挑水,三岁那年弟弟孙鹏出生后,这些活儿更是成了我的日常。我那幺小,手上全是老茧,肩膀被水桶压得红肿,可父母从没心疼过我。他们眼里只有弟弟,孙鹏是他们的宝贝,而我,好像只是个干活的工具。
我小时候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爸妈捡来的。他们对我冷漠得像对陌生人。每次我做错点小事,母亲就骂:" 你个赔钱货,活着干嘛?不如卖了给鹏儿换钱!"父亲更狠,动不动拿棍子抽我,嘴里念叨:" 你的一切都是鹏儿的,你得为他活着!" 我那时不懂PUA,但那种被贬低的感觉像根刺,扎在心里拔不出来。我羡慕弟弟,他想要什么,爸妈就给什么,哪怕是我的东西,也得让给他。有一次,我攒了仨月的零花钱买了块糖,弟弟看见了,哭着要,母亲抢过去给他,还扇我一巴掌,说我自私。
这种日子持续到我12岁。那天,村里来了辆黑色轿车,下来一对衣着光鲜的夫妇。他们找到我家,说我不是孙家的女儿,而是城里李家的真千金。我脑子一片空白。原来,我的亲生母亲是大明星孙紫萱,嫁给了富豪李家,后来还成了影后,生了我和哥哥李超。而李琴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在孙家的母亲,在我和李琴出生时,偷偷把我和李琴换了。她的女儿李琴在李家当大小姐,我却在孙家受尽折磨。
那对夫妇把我带回李家,我改名叫李薇,寓意新生。可" 回家" 不是童话的开始,而是另一场噩梦。李家富得像宫殿,可我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住的是简陋的客房。李琴继续住她那间豪华卧室,衣柜塞满名牌。爸妈对外宣称李琴是真千金,我是" 养女" ,为了维护家族面子。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是亲女儿,却要被这样对待?
李琴很会演戏。第一次见我,她眼泪汪汪地扑进爸妈怀里,娇滴滴地问:"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我了吗?" 那语气,像足了电视剧里的绿茶女配。爸妈当场心疼得不行,搂着她哄,还瞪了我一眼,好像我抢了她的位置。我试着讨好家人,想让他们喜欢我。每天早起帮佣人干活,帮哥哥整理房间,把零花钱省下来给爸妈买礼物。可他们从没正眼看我。爸爸冷着脸,妈妈更过分,动不动说:" 看看琴琴,多懂事,你怎么一点不像我们李家人?" 李琴在家装可怜,在学校却是另一副面孔。她是学校风云人物,长得漂亮,会打扮,身边一群狗腿子。她让那些人欺负我,课间把我堵在厕所泼冷水,课本被撕烂,书包被扔进垃圾桶。回到家后,她则故意在楼梯上摔倒,哭着说是我推的,她添油加醋地告状,说我嫉妒她,想害她。爸妈信了她,哥哥李超也站在她那边,指着我骂:" 你怎么这么恶毒?琴琴对你那么好,你还欺负她!" 我试着解释,没人听。爸爸气得扇我一耳光,脸火辣辣地疼,我连哭都不敢。
那次冲突后,爸爸把我赶出家门,说我不是李家人,没资格住在这儿。我才15岁,初中都没毕业,身上只有几十块钱。我流落街头,睡过公园长椅,吃过别人扔的剩饭。为了活下去,我谎称18岁,去了月光夜总会当公主。那地方乌烟瘴气,来的男人非富即贵,但嘴脸一个比一个恶心。我长得像年轻时的母亲,很多人点我,带着恶趣味说:" 这不是年轻版的大明星孙紫萱吗?干起来感觉跟干大明星孙紫萱一样!" 他们不知道,我就是孙紫萱的亲女儿。那些夜晚,我麻木地承受一切,童贞早就没了,心也像被掏空。
我20岁了,回想这些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孙家虐待我,李家嫌弃我,街头的生活让我遍体鳞伤。我有时候想,如果我不是李薇,不是孙招娣,只是普通女孩,会不会轻松点?但生活从没给过我选择的余地。
五年过去,我已经20岁了,但对外我都说自己是23岁。当初15岁被赶出李家时,我谎称18岁进了月光夜总会当公主,这谎报年龄的习惯就一直没改。这五年,我早就习惯了夜总会的生活。每天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衣服,陪着各路男人喝酒、聊天,甚至上床。身体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的模样,经历了无数次后,私处也变得不再如从前。我麻木地接受这一切,因为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能怎么活下去。夜总会里,男人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贪婪,他们喜欢我这张脸,因为我长得太像年轻时的孙紫萱,那个影后级的大明星,我的亲生母亲。他们不知道,我就是她的亲女儿,只会一边动手动脚,一边笑着说:" 这不就是孙紫萱的平替吗?值了!" 一个多月前,来了个叫王昊的客人。他是个富二代,出手大方,点了我陪他喝酒。那晚,他喝了不少,搂着我的时候,话也多了起来。他告诉我,他已经和李家联姻了,未婚妻是李琴,孙紫萱的女儿。他说他上学时是孙紫萱的狂热粉丝,收藏了她所有的电影海报,还特意跑去片场偷拍过她。可惜,李琴虽然漂亮,但长得不像孙紫萱,而我,简直像从她年轻时的照片里走出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压在床上,说跟我做爱算是圆了他学生时代的一个梦。完事后,他点了根烟,懒洋洋地提出要包养我,给我租个公寓,每个月给钱,让我当他的情人。我拒绝了。我不是没见过这种男人,嘴上甜言蜜语,转头就把你当玩物。我不想再把自己卖得更彻底。
这件事过去大概一个星期,城里开始闹得人心惶惶。接连发生了五起连环奸杀案,凶手的手法残忍又诡异。被害的女孩都是20到25岁的年轻女人,长得漂亮,性感,每次都是被劫走后消失一夜,第二天清晨,尸体就被扔在人流量大的地方。尸体一丝不挂,姿势不堪入目,两腿被掰得极开,像是故意展示给所有人看。更恐怖的是,每具尸体上都有一只高跟凉鞋,鞋跟被插进她们的私处,另一只鞋和她们的衣服全都不见了。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在猜凶手是谁,可警察一点线索都没有。
到现在,已经有五个女孩遇害了。第一个是个25岁的女老师,尸体被扔在城市中央广场下的雕塑旁边。第二个是个20岁的女大学生,尸体出现在她学校对面的商业街入口。第三个是22岁的护士,被扔在医院侧门外的南丁格尔雕像下面。第四个是24岁的空姐,尸体出现在机场外面的广告牌下面。第五个是个23岁的白领,尸体被扔在她家附近一个早市里。每次抛尸的地点都人来人往,像是凶手故意挑衅。
更让我震惊的是,第二个被害的女大学生,竟然就是李琴!那天我在夜总会听客人闲聊,说S大学对面商业街发现了一具女尸,20岁,长得很漂亮,身份确认是李家的千金李琴。她的尸体跟其他受害者一样,赤裸着,两腿大开,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插在她的私处。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手里的酒杯差点摔了。脑海里闪过她那张绿茶脸,装可怜的模样,还有她在学校指使人欺负我、陷害我的场景。我心里有一瞬间觉得,她死得活该。她抢走了我的一切,家人、身份、尊严,现在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可紧接着,我感到一阵寒意。凶手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孩下手,我也才20岁,长得像孙紫萱,比李琴还漂亮,平时又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工作,简直是完美的目标。我开始害怕,晚上不敢一个人走夜路,连去便利店买东西都要拉上同事一起。
我不敢跟别人说我的恐惧。夜总会里的姐妹们虽然平时嘻嘻哈哈,但各有各的心思,我怕说了她们会笑我胆小。警察那边也没动静,新闻上说他们加紧巡逻,可凶手就像幽灵,抓不到影子。我每天化妆时,看着镜子里那张酷似孙紫萱的脸,既觉得讽刺,又觉得不安。这张脸让我在夜总会吃得开,可现在,它可能也会让我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那天晚上,我被安排到一个包间陪一个大佬喝酒。他是个常客,出手阔绰,但眼神总带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侵略性。包间里灯光昏暗,烟味和酒味混在一起,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他让我坐在他旁边,起初只是让我陪着喝酒,唱几首歌,可没过多久,他的眼神就变了,手开始不老实,搭在我肩膀上,慢慢滑到腰上。我习惯了这种场面,强忍着不适,笑着应付。酒过三巡,他醉得眼神迷离,嘴里开始喊着" 紫萱,紫萱……" ,手已经伸进我的裙子。我知道他把我当成了孙紫萱,我的亲生母亲,那个影后级的大明星。这样的场景我经历过太多次,早就麻木了。最后,他把我压在包间的沙发上,发生了关系。完事后,他还在我身体里射了精,嘴里还在嘀咕着" 紫萱".我咬着牙,默默整理衣服,心里只觉得恶心。 已经11点了,夜总会里人声渐渐散去。我想早点离开,收拾好自己后,问他能不能搭他的车送我回出租屋。他斜了我一眼,冷笑说:" 不要以为你长得像紫萱就能对我提要求!" 说完,他挥挥手让保镖把我赶出了包间。我没再多说,拿上自己的包,独自走出夜总会。出租屋离夜总会不算远,走路大概二十分钟,可最近城里的连环奸杀案让我心惊胆战。五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接连被害,尸体被扔在闹市,姿势不堪入目,连李琴都成了受害者。我每晚下班都提心吊胆,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
我穿着一条黑色低胸碎花连衣裙,裙子短得只能勉强盖住大腿,脚上是一双酒红色一字带高跟凉鞋,11厘米的高跟让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脚趾涂了红色指甲油,在路灯下闪着光。脸上浓妆没卸,睫毛膏和口红让我看起来像个夜场女郎。大佬留在我体内的东西混着我的体液,把内裤弄得湿漉漉的,凉风吹过,裙摆被掀起,我感觉一阵寒意。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只有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的" 叨叨叨" 声,节奏单调得让我心慌。我紧紧攥着包,低头快步走,只想赶紧到家,锁上门,洗个热水澡,把这一晚的肮脏洗掉。
路过一条暗巷时,我下意识加快了脚步。那巷子黑漆漆的,路灯坏了好几盏,平时我都绕着走。可今晚我脑子乱糟糟的,没多想,只顾低头往前赶。突然,一个黑影从巷子里窜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箍住我的腰,把我往巷子里拖。我吓得魂飞魄散,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想喊,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拼命挣扎,踢着腿,高跟鞋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响声,可那人力气大得吓人,我根本挣不开。他的手臂死死勒着我,我感觉呼吸都困难了。慌乱中,我试图抓他的手,挠他的手臂,可他突然一拳打在我太阳穴上。剧痛传来,我眼前一黑,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太阳穴还隐隐作痛,像被针扎一样。我试图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身体像是被什么压着,沉重得可怕。等视线稍微清晰,我才震惊地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躺在陌生的大床上。床很大,床单摸上去冰凉光滑,像是丝绸。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环顾四周,房间很大,装修得很新,墙壁雪白,但墙上贴着的景象让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墙上有五张巨幅照片,每一张都是一具赤裸的女尸,姿势一模一样,都是大字形,像是被刻意摆放过。女尸们躺在床上,双腿被掰得极开,呈大字型,脸色青紫,眼珠子鼓出,舌头伸出,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或手指掐出的痕迹。我的目光扫过第二张照片,心脏猛地一缩——那是李琴!虽然我被赶出李家已经五年,这五年一直没见过她,但她那张脸我永远不会忘。照片里的李琴比我记忆中成熟了不少,多了几分性感,可那张脸却带着极度的惊恐,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舌头耷拉在嘴角,脖子上有一道手指掐出的掐痕。她躺在这个大床上,和其他四具女尸一样,毫无生气。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环视房间,房间另一边有七个衣服架子,六个架子上挂着衣服,下面放着内衣和一只高跟凉鞋。其中三个架子下面还有丝袜,两双肉色的,还有一双是白色的,但另外三个架子下面则没有丝袜,甚至有一个架子下连内裤和胸罩都没放。我一眼就认出了第六个架子上的东西——那是我的黑色碎花低胸连衣裙,裙摆还微微晃动,像在嘲笑我的处境。架子下是我的粉色丁字裤、粉色胸罩,还有那双酒红色一字带高跟凉鞋,11厘米的高跟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突然想起那些连环奸杀案的细节:每个被害女孩的尸体旁都只有一只高跟凉鞋,鞋跟被插在她们的私处,其他衣服全都不见。显然,那些衣服都被带到这里来了。 " 完蛋了,我也遇到那个变态杀人狂了!" 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中我。我的心跳得更快,呼吸急促,像是有人掐住了我的喉咙。我拼命想动,却发现手脚被绳子绑在床的四角,根本挣不开。绳子勒得我手腕生疼,我越挣扎,绳子就陷得越深。我想喊,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这时,我才注意到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他看上去斯文,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皮肤白得像没见过太阳,但眼神阴冷,像条毒蛇盯着猎物。他的身材很壮,肌肉线条分明,像是常年健身,可他没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最让我恐惧的是他胯下那根东西,坚挺得吓人,尺寸大得像我在夜总会偷偷看过的A片里黑人男演员的器官。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恐惧让我全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我脑海里闪过那些被害女孩的遭遇:先被强奸,然后被勒死或掐死,尸体被扔在闹市,姿势不堪入目,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插在私处。我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想到自己会被这个男人用那根恐怖的东西侵犯,然后被他杀死,尸体被扔到大街上,让无数人围观。我甚至能想象夜总会的小姐妹们听到消息后的反应,也许她们会窃窃私语,说我活该,说我这种下贱的女人早晚有这一天。我不想死,更不想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去。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我想离开夜总会,找一份正经工作,过普通人的生活,哪怕再苦再累,也比现在强。可现在,这些念头都成了奢望。
" 完了……我今晚就要死了……我不想死啊!" 我在心里呐喊,泪水模糊了视线。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他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寒意,像被死神盯上。我想求饶,想挣扎,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等着命运的审判。 男人站在床边,眼神阴冷地盯着我,嘴角挂着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兴奋:" 你和那个空姐一样,骚屄里流着男人的白浆啊,不过强奸流白浆的女人别有风味!再说你竟然长得那么像孙紫萱!她的女儿竟然不如你像她,不会是你才是她的真女儿吧!桀桀桀!" 他的笑声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耳朵,我心头一震,他竟然猜对了我是孙紫萱的亲女儿,可他这话更像是嘲讽,我不敢回应,只能咬紧牙关,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
他走近床边,俯下身,开始解开绑在我手脚上的绳子。我的心跳得更快,以为他要放了我,可他却冷冷地说:" 你有反抗,强奸起来才有乐趣。"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扑上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膝盖压住我的腿,让我动弹不得。接着,我感到一股剧烈的撕裂感,他那根巨大的阳具猛地插进了我的身体。噗嗤一声,我几乎窒息,那东西比我之前经历过的任何男人都要粗大,像是硬生生撑开了我的身体。我疼得全身一颤,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他开始抽插,动作猛烈得像野兽,每一下都像要撕裂我。我拼命挣扎,用小手捶打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可他肌肉结实得像石头,我的反抗对他来说像是挠痒痒。他的体重压在我身上,我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呐喊。我不知道那是痛苦的惨叫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因为在剧痛中,我竟然感到一股无法控制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会这样?我咬紧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可身体的反应却不听使唤。
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说:" 你这种阴道里有别人精液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他的声音带着变态的满足感,让我恶心到想吐。我想骂他,想求他停下来,可嗓子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像是砸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突然,我感到他那根东西在体内猛地一涨,我意识到他要射了。我惊恐地喊:" 不要射进去!" 声音已经嘶哑,
带着哭腔,可他完全不理我,猛地抽插了几下后,我感到一阵阵热流涌进我的身体。他在我体内射了精,量多得吓人,比我之前经历过的任何男人都多。
我崩溃了,泪水像决堤一样涌出来,哇哇大哭。我感觉自己被彻底玷污,身体和灵魂都被碾碎了。他的抽插还在继续,但力度渐渐减弱,我感到那根东西慢慢变小,然后滑了出去。紧接着,一大股白浊的液体从我体内涌出,顺着大腿流到床上,黏腻又冰冷。我躺在床上,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想到墙上那些女尸的照片,想到李琴那张扭曲的脸,想到自己可能也会变成那样,被扔在街上,赤裸着让人围观。我的喉咙哽咽着,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只觉得无尽的绝望压得我喘不过气。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低低的抽泣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我知道,我离那些照片里的女尸越来越近了。
男人的动作没有停下,他的手指蘸了些我身上的液体,涂抹到我的臀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粗暴地把我翻过来,逼我趴在床上。冰冷的床单贴着我的皮肤,我的手腕和脚踝虽然已经被解开,但身体却像被恐惧钉住,动弹不得。他趴到我背上,沉重的身体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感到他那根巨大的东西顶在我臀部,位置让我心底一寒。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不要!求你不要!" 可我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那么无力,像被墙壁吞噬了一样。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哭喊,猛地一用力,那根东西硬生生插进了我的屁眼。我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像是有人拿刀在割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应该是血。我尖叫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可这丝毫不能减轻疼痛。我的身体在颤抖,泪水混着汗水流到脸上,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
他开始抽插,动作粗暴得像是要摧毁我。跟刚才的侵犯不同,这次只有纯粹的痛苦,没有一丝快感。阴道被侵犯时,我虽然痛苦但身体还有本能的反应,可现在,屁眼的疼痛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每一下抽插都像在撕扯我的身体,我的尖叫变成了嘶哑的呻吟,嗓子已经喊得沙哑。我想挣扎,想推开他,可他的体重压在我身上,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助地趴着,承受着这一切。 他却似乎很兴奋,嘴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桀桀桀,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了,你这样,之前五个女人也都是这样,桀桀桀。" 他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让我更加恐惧。我想到墙上那五张女尸的照片,想到李琴那张扭曲的脸,想到她们可能也经历过同样的折磨。我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和绝望交织在一起,我几乎要吐出来了。
抽插还在继续,每一下都让我感觉身体要被撕成两半。我的哭喊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力气被一点点耗尽。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模糊,疼痛让我几乎要昏过去。可就在这时,我感到他那根东西在体内猛地一涨,紧接着,一股热流喷进了我的肠子里,量多得让我感到一阵窒息。他快速抽插了几下,然后慢慢停下来,那根东西从我体内滑了出去。我趴在床上,感觉一股黏稠的液体从屁眼流出,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混着血的腥味,让我恶心到干呕。
我趴在那儿,泪水止不住地流,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回荡:" 现在肛奸也结束了,想必他马上就要把我掐死了……" 我想到那些女尸脖子上的勒痕和扼痕,想到自己可能很快就会变成墙上的一张照片,被扔到闹市街头,赤裸着让人围观。我的眼泪流得更多,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我的嗓子已经喊不出声,胸口像是被什么压着,连呼吸都困难。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抽泣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恐怖的丧曲。
男人的喘息声还没停,他突然把我从趴着的姿势翻过来,让我仰面躺着。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软得像一团烂泥,只能任由他摆布。他站在床边,眼神阴冷得像刀子,嘴角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他俯下身,双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收紧,我立刻感到呼吸被切断,喉咙像是被火烧一样疼。我想反抗,双手拼命去抓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可我的力气太小了,像是蚊子叮在他身上,完全没有效果。我的腿也在动,我想踢他,想把他踹开,可腿软得像面条,踢蹬的动作在我看来像是拼命挣扎,但其实慢得可怜,像是垂死之人最后的抽搐。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声音低沉却带着疯狂:" 我的大计划快要完成了!我已经奸杀了女老师,女大学生,女护士,空姐,OL,现在马上就要掐死你这个夜总会公主!再之后就轮到女警了!桀桀桀!" 他的笑声像锯子一样割着我的耳朵,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他就是那个连环奸杀案的凶手,那些墙上的女尸照片,那些被抛在闹市的女孩,都是他的杰作。而我,现在成了他的下一个目标。
他的手越掐越紧,我的喉咙像是被钢圈勒住,空气一点点被挤出肺部。我的脸色开始发青,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嘴外,眼珠子像是被挤得要爆出来。眼前一片猩红,像是蒙上了一层血雾。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我这短暂而痛苦的一生。
我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叫孙招娣,住在那个破旧的村子里,被养母虐待、折磨。她是李琴的亲生母亲,却偷着把我跟李琴调换,让她的女儿去李家享福,而我却在孙家受尽苦楚。洗衣、做饭、挑水,三岁就得干活,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打骂。他们说我是赔钱货,说我的一切都要给弟弟孙鹏。我还那幺小,却要承受他们的冷眼和PUA,母亲常说:" 你活着就是为了鹏儿,不然你有什么用?" 我那时不懂这些话有多恶毒,只知道心痛得像被针扎。
后来,我12岁那年被接回李家,改名叫李薇,以为终于能过上好日子。可李家也不是我的家。爸妈偏心李琴,对外说她是真千金,我是养女。李琴装得楚楚可怜,却在学校指使人霸凌我,污蔑我推她下楼。家人信她,爸爸扇我耳光,哥哥骂我恶毒,最后我被赶出家门,15岁,初中没毕业,流落街头。为了活下去,我谎称18岁,进了月光夜总会当公主,出卖身体谋生。那些男人点我,只因为我长得像孙紫萱,他们的偶像,我的亲生母亲。他们一边侵犯我,一边笑着说:" 这不是孙紫萱的平替吗?值了!" 连这个凶手也说我像她,甚至猜我可能是她的真女儿。
" 孙紫萱啊孙紫萱,你给了我生命,也给了我这么大的痛苦……" 我在心里呐喊,眼泪混着汗水流下来,可已经没有力气哭出声。" 那些男人都把我当成你的平替,连这个凶手也说我像你……现在我要死了……希望下辈子再也不要遇到你……"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突然,我感到下身一热,失禁了,温热的液体流到床上,带着屈辱的味道。
他的手还在掐,我的视线彻底暗下去,耳边只剩他低沉的笑声。我的头轻轻一歪,发出一声像叹气一样的微弱声音,然后一切都停了。我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恐惧,世界一片黑暗,我知道,我死了。
我全裸的尸体躺在大床上,四肢被摆成大字型,赤裸着,毫无遮掩。脸部僵硬,表情扭曲,像是凝固在痛苦的瞬间。眼珠子鼓出,舌头无力地伸出嘴外,脸色乌青,带着死亡的冰冷。我的意识早已消失,只剩一具空壳,静静地承受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男人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低沉而刺耳,像锯子割木头的声音。" 这是第六个了,是个夜总会公主!不过她长得真像孙紫萱啊!比李琴更像是她女儿!就是骚屄有点松弛。"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我听不到他的内心,但那语气让我感到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得意洋洋。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台单反相机,对着我的尸体按下快门,咔嚓咔嚓,接连拍了好几张。闪光灯在我脸上闪烁,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我僵硬的表情。他似乎很满意,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脚步轻快地离开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刚洗出来的巨幅照片。他走到墙边,把照片贴在五张女尸照片旁边。那五张照片里,有李琴的脸,同样青紫,同样痛苦。我的照片现在成了第六张,六具女尸的影像并排挂在墙上,像某种恐怖的收藏品。他退后几步,歪着头,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墙上的照片,嘴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他弯腰捡起我的一只酒红色高跟凉鞋,11厘米的细跟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另一只鞋被他留在原地,孤零零地躺在衣服架子下面。他走过来,俯下身,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动作把我抱起来,像抱着一个熟睡的人。他的手臂托着我的后背和腿弯,我的尸体还带着些许温热,尚未完全僵硬。他的手很稳,抱着我走出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他的汗味。
他走到一辆白色宝马7系车前,打开后备箱,把我的尸体塞进去。我的头撞到后备箱的底部,发出一声闷响。那只酒红色高跟凉鞋被他随手扔在我的尸体旁,鞋跟敲在我的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关上后备箱,车子启动,引擎声低沉地响起。车子在路上行驶,颠簸让我的尸体在后备箱里微微晃动,时间像是过了十几分钟,具体多久我无法感知。车子终于停下,他打开后备箱,凉夜的空气涌进来,我的尸体比刚死时冷了一些,但还有一丝残留的温热。
他再次把我抱起来,动作依旧轻柔,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他把我放在一个地方,地面坚硬冰冷,我被摆成大字型,四肢摊开,毫无遮挡。我的私处和臀部朝向夜总会方向,暴露在夜色中。我听到远处传来隐约的音乐声和人声,像是夜总会还没散场。他蹲下来,拿起那只高跟凉鞋,用力将11厘米的细跟插进我的私处。鞋跟刺入时,发出轻微的声响,我的尸体微微震了一下,但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他站起身,满意地看了一眼,然后回到车里,引擎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 我的尸体躺在月光夜总会门口,慢慢变冷,关节开始僵硬。夜总会还亮着灯,里面传出模糊的笑声和音乐。街上空荡荡的,午夜已过,周围安静得只剩风声。突然,夜总会的门开了,两个穿着性感衣裙的女孩走出来,脚上踩着高跟凉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她们是我的小姐妹,平时一起在夜总会陪酒的伙伴。她们刚迈出几步,就停下了脚步。接着,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一个女孩的声音颤抖得几乎破音。另一个女孩的裙摆湿了一大片,液体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她们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充满了恐惧和震惊,而我的尸体,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冰冷而沉默。
7。 凌诗妍之死
我叫凌诗妍,今年23岁,是一名法医,在公安局法医科
工作。我的生活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每天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手套,在解剖室里忙碌,处理尸体,分析死因,写报告,偶尔还要出庭作证。但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连我最亲近的朋友都不知道的癖好——冰恋。
我从小就对破案的故事着迷。记得中学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捧着一本本推理小说或者真实案件的纪实书读得入神。尤其是那些命案,受害者往往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她们被凶手以残忍的方式杀害,甚至在死前还遭受了侵犯。每当我读到这些情节,我的心跳就会加速,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如果我是那个被害者,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我会在那天做什么?是像往常一样去逛街,穿着自己喜欢的裙子和高跟鞋,还是在上班的路上,穿着职业装,拎着包匆匆赶路?然后,在某个转角,或者某个昏暗的巷子里,我遇到了那个可怕的凶手。他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步步逼近,我无处可逃,最终被他抓住,遭受可怕的折磨,最后被勒死,身体渐渐失去温度,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想着想着,我的身体就会有种奇怪的反应,心跳得更快,呼吸急促,甚至会感到一阵热流涌向下身。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但那种感觉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这种冲动,偷偷溜进学校的厕所,找了个没人的隔间,锁上门,闭上眼睛,继续想象那些画面。我想象自己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在风中轻轻飘动,脚上是一双精致的高跟鞋,丝袜包裹着腿部,闪着微光。然后,凶手出现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慢慢靠近我……我咬着嘴唇,手指不自觉地开始抚摸自己,直到那种快感席卷全身。我知道这很疯狂,但我无法控制自己。到了晚上,躺在宿舍的床上,我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沉浸在这种幻想中,脑海里反复播放着那些画面,直到筋疲力尽。
后来,我在网上搜索,才知道这种癖好有个名字,叫" 冰恋".原来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喜欢幻想与死亡、尸体相关的情节。我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孤单了。我开始在网上找相关的社区,注册了几个冰恋论坛,还加了一些冰恋的聊天群。在这些地方,我可以用匿名的身份畅所欲言,分享自己的幻想,也看看别人的故事。群里的人五花八门,有男有女,有学生也有上班族,大家的幻想各不相同,但都围绕着死亡和尸体。有些人喜欢想象自己是凶手,有些人则像我一样,幻想自己是被害者。每次在群里聊天,我都觉得既刺激又安心,因为在这里,没人会觉得我的想法奇怪。
大学的时候,我在公安大学读法医系,专业和我的兴趣可以说完美契合。课堂上学到的那些关于尸体解剖、死亡时间推断、伤痕分析的知识,让我对自己的幻想有了更具体的画面感。课余时间,我还是会偷偷上网,和群里的朋友聊聊。有一次,我在一个论坛里认识了一个叫张浩的网友。他当时20岁,是另一所大学的大三学生,学的是计算机。我们聊得很投机,他告诉我,他也喜欢冰恋,不过他的幻想和我相反——他总是想象自己是那个冷酷的凶手,精心策划一场完美的犯罪,目标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他描述得特别细致,比如他会怎么跟踪目标,怎么选择下手的时机,甚至连作案的工具和手法都想得很清楚。但他也反复强调,这只是他的幻想,他现实里是个特别温和的人,喜欢帮同学修电脑,还经常参加学校的公益活动。
我们聊了几个月,越来越熟,彼此分享了很多自己的想法。我发现他的幻想和我简直是天作之合:我喜欢想象自己是被害者,而他喜欢扮演凶手的角色。我们会在网上模拟一些场景,比如他会描述怎么在深夜的公园里跟踪我,我穿着一条碎花裙,踩着高跟鞋,浑然不觉危险正在靠近;而我会接着描述自己如何惊慌失措,试图逃跑,却最终被他抓住,感受到死亡一步步逼近。这样的对话让我既紧张又兴奋,每次聊完我都会觉得心跳加速,脸红得像发烧一样。
大二那年,我19岁,我们决定见面。那天我特意挑了一条米黄色的碎花连衣裙,裙子很轻薄,裙摆刚好到膝盖上方,显得清新又有点小女生的感觉。我还穿了一双米白色的高跟凉鞋,搭配肉色的丝袜,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优雅。我站在约好的咖啡店门口,手里攥着手机,有点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和网友见面,而且还是因为这种特殊的癖好。张浩比我先到,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笑起来很阳光,完全不像我想象中那种" 凶手" 该有的样子。他看到我,眼睛一亮,笑着走过来,说:" 你比照片里还好看。" 我脸一红,低头笑了笑,心想这家伙现实里还挺会说话的。
我们点了咖啡,聊了很多,从学校生活到各自的兴趣爱好,慢慢地也聊到了冰恋。他告诉我,他虽然喜欢幻想自己是凶手,但现实里他连只鸡都不敢杀,平时连恐怖片都不怎么看,怕晚上睡不着。我也坦白了自己的癖好,告诉他我喜欢想象自己是被害者的那种刺激感,但绝对不想真的遇到危险。我们都觉得对方很真实,没有那种网上吹得天花乱坠的感觉。聊着聊着,我发现张浩其实是个很理性的人,他很清楚自己的幻想和现实的界限,也从不觉得冰恋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说:" 这就像喜欢看恐怖片或者玩密室逃脱,每个人都有点奇怪的小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次见面后,我们开始经常联系,偶尔也会约着一起吃饭、看电影。慢慢地,我们的关系从网友变成了真正的朋友,甚至有点像恋人。他的性格很开朗,总是能让我觉得很轻松,而我的幻想和他的幻想又那么契合,聊起来总有种特别的默契。比如有一次,我们一起散步,他突然笑着说:" 你现在穿的这条裙子,特别适合我幻想里的那个场景。" 我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地说:" 你敢!" 但其实心里有点小激动,因为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也知道我们都清楚这些只是幻想,不会真的发生。
虽然我们因为冰恋认识,但现实里的相处却很普通,像所有年轻人一样,一起吃火锅、逛商场、吐槽考试和老师。我喜欢这种感觉,觉得既刺激又安全。冰恋是我们内心的秘密,但它不会定义我们的生活。我还是那个兢兢业业的法医学生,他还是那个热心助人的计算机系学长。我们都知道,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
我20岁那年,正在公安大学读大三。那时候,我和张浩已经恋爱半年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发展得很自然,从一开始的网友,到后来的朋友,再到恋人,彼此都很信任对方。虽然我们是因为冰恋这个特殊的癖好认识的,但现实里的相处却像普通情侣一样,平淡又甜蜜。我们会一起去食堂吃饭,晚上在操场散步,有时候也会窝在咖啡店里聊些有的没的。不过,我们的内心深处都有那个共同的秘密——对冰恋的幻想,这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多了一层别人无法理解的默契。 那天是周末,我和张浩约好了一起出去玩。晚上,我们决定去酒店开一间房。这是我们第一次决定跨出那一步,我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出门前,我特意挑了一身比较性感的衣服:一条牛仔超短裤,紧紧包裹着我的臀部,露出一双白皙的腿;上身是一件黑色背心,简单又有点小撩人;脚上穿了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走路的时候鞋跟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觉得这身打扮挺符合我心里的某种幻想——一个有点青春又有点叛逆的女孩,像是那种会在深夜独自走在街头,然后不小心遇到危险的角色。
到了酒店房间,我的心跳得特别快。张浩看起来也有些紧张,但他的眼神很温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我们先是聊了一会儿,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然后他轻轻抱住我,吻了上来。他的吻很轻,带着点试探,我闭上眼睛,回应着他。慢慢地,我们的动作变得自然起来,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那是我第一次,过程有点磕磕绊绊,张浩很小心,怕弄疼我,但还是有些不适。我咬着嘴唇,忍着轻微的刺痛,直到一切结束。
完事后,我低头看到床单上的一小片血迹,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我不是处女了,这个事实让我觉得有点失落,好像一个阶段彻底结束了。但同时,我又觉得很幸福,因为我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爱的人,是张浩,那个懂我、包容我的人。我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一颗颗掉在床单上。张浩愣了一下,赶紧把我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诗妍,没事吧?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真的。"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点慌张,我靠在他胸口,点了点头,笑着说:" 没事,就是……有点感慨。"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既是哭自己处女时代的结束,也是因为感动而喜极而泣。
我们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刚才的体验虽然甜蜜,但好像少了点什么。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那些熟悉的幻想,那些让我心跳加速的冰恋场景。我咬了咬嘴唇,看向张浩,试探着说:" 浩,要不……我们来玩一次模拟奸杀吧?"我看到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点燃了什么开关,他笑着说:" 好呀好呀!怎么玩?" 我心跳得更快了,觉得既兴奋又有点害羞,但还是鼓起勇气说:" 就按我们以前聊的那种场景来吧,我假装是个路人,你……你假装是凶手。" 我站起身,重新穿上那条牛仔超短裤、黑色背心和那双高跟凉鞋,整理了一下头发,假装自己正在路上走。房间里的灯光有点昏暗,气氛莫名有点紧张。我背对着张浩,慢慢在房间里踱步,假装漫不经心,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突然,我感觉到身后一阵风,张浩猛地从后面扑上来,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腰。我故意发出" 呜呜" 的声音,装得很凄惨,像是真的被袭击了一样,但其实我的心跳得厉害,内心深处那种熟悉的兴奋感已经开始涌上来。
张浩的动作很配合,他假装很粗暴地扯掉我的背心,牛仔短裤也被他一把拉下,连同那双高跟凉鞋也被他甩到一边。我赤裸着站在他面前,假装挣扎着,身体微微颤抖。他也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副" 凶狠" 的表情,低声说:"你这个骚货!竟然和男的做过!" 他的语气带着点表演的夸张,但正好戳中了我的点。我一直喜欢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有点" 淫荡" 的女孩,在这种场景里被" 奸
杀" ,那种禁忌感让我觉得特别刺激。我用一种软弱又带着哀求的语气说:" 求求你……不要强奸我……我不想被强奸……" 我的声音故意装得很可怜,像个无助的小白花,但其实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这种情境点燃了。
张浩没说话,只是继续" 表演" ,他再次进入我。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同,刚才的第一次虽然温柔,但有点生涩,而这次因为有了幻想的加持,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他的动作虽然还是小心翼翼的,但配合着我们模拟的场景,显得特别有冲击力。我的阴道里还残留着刚才他射进去的精液,这种细节让我更加沉浸在幻想中。我开始大声叫喊:" 啊……啊……不要……救命啊……" 我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像真的在被侵犯,声音里带着点绝望,但其实我的内心已经兴奋到不行。这种感觉比单纯的做爱强烈太多了,每一下都像是直接撞击在我的神经上。 很快,张浩第二次高潮了,射精后,他突然伸出手,轻轻掐住我的脖子,假装用力,低声说:" 死吧……死吧……" 我立刻配合着,发出" 呃……呃……"
的挣扎声,假装喘不过气,声音越来越弱:" 救命……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我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像是真的在垂死挣扎。内心深处,我兴奋得几乎要发抖,这种模拟死亡的场景让我全身的感官都达到了顶点。最后,我假装头一歪,发出" 呃……" 的一声,像是彻底断气了。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睁着眼睛,模拟自己已经变成一具全裸的女尸。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我们俩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张浩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好了吗?女尸小姐?"我才长长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笑着坐起来,说:" 哎呀,演得太过瘾了!"我们俩都笑了起来,像是完成了一场精彩的表演。然后我们开始复盘刚才的过程,讨论有哪些地方可以更逼真。比如我说我的" 挣扎" 可能有点夸张了,他说他的" 凶狠" 表情还不够自然。我们一致觉得这种玩法太刺激了,决定以后还要继续这么玩。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聊了很多关于冰恋的事情。我告诉他,这种模拟让我觉得既满足又安全,因为我知道他不会真的伤害我。他也说,这种玩法让他能把心里的幻想释放出来,又不会影响到现实的生活。我们都觉得,能找到一个这么契合的伴侣,真的特别幸运。
大四那年,我和张浩的感情已经很稳定了。我们时不时约会,每次见面都像情侣间的普通约会一样吃饭、看电影,但私底下,我们总会找机会玩那种让我们俩都兴奋的冰恋游戏。每次玩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心跳加速,那种刺激感让我沉迷。到了张浩毕业的时候,他学计算机的,顺利进了一家大厂,收入挺不错。他在城里租了一套小公寓,房子不大,但很温馨。他问我要不要搬过去一起住,我想了想,觉得我们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同意了。于是,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进了他的公寓,开始了我们的同居生活。
搬过去后,张浩对我特别好。他知道我喜欢打扮,经常给我买衣服和高跟鞋,有时候是清新的连衣裙,有时候是性感的紧身上衣和短裙,还有各种款式的凉鞋和高跟靴。他挑的衣服总能戳中我的喜好,每次我穿上新衣服在镜子前转一圈,他都会笑着说:" 这身衣服太适合你的幻想了。" 我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这些衣服和高跟鞋,总是会成为我们冰恋游戏的一部分。我们同居后,玩这种游戏的频率更高了,几乎每周都会来上几次。房间里昏暗的灯光,衣服被一件件脱下的声音,还有我们刻意压低的对话,都让那种氛围变得特别真实。
我毕业后,通过警察系统的考试,顺利被公安局法医科录用,正式成为一名法医。穿上警服的那一刻,我觉得特别骄傲,但同时也有点复杂的感觉。警队的制服很正式,深蓝色的衬衫和长裤,显得严肃又端庄,但完全没有我想象中那种" 性感" 的感觉。可能是因为我最近迷上了几本冰恋小说,比如《7天系列》里讲的是女交警被奸杀的故事,还有《乞丐刘系列》里讲的是女刑警被残忍杀害的情节。这些小说让我开始对" 女警被杀" 的场景特别着迷。我甚至在网上买了一套性感的女警制服,短裙、紧身上衣,还有一顶警帽,搭配一双黑色高跟凉鞋,穿上后整个人看起来既有英气又带着点撩人的味道。我把这套制服拿给张浩看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亮了,说:" 这也太带感了吧!" 从那以后,我们的冰恋游戏多了一个新主题——女警被杀。每次玩的时候,我都会穿上那套性感的女警制服,假装自己是个正在执行任务的女警,而张浩则扮演一个狡猾的罪犯。游戏的剧情通常是我先" 逮捕" 他,假装用手铐把他铐起来,语气严肃地说:" 你已经被捕
了,束手就擒吧!" 然后他会假装挣扎,趁我不备" 挣脱" 束缚,反过来把我按
住。我会故意发出惊慌的喊声:"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接着,他会装得很凶狠,扯掉我的警服,短裙被掀开,高跟鞋被甩到一边,警帽也掉在地上,场景乱糟糟的,特别像小说里描述的那种画面。
在这个过程中,他会一边" 威胁" 我,一边把我按在床上,假装粗暴地侵犯我。我会配合着喊:"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像是真的在求饶,但其实我的内心已经兴奋得不行了。那种被" 制服" 的感觉,混合着女警身份的禁忌感,让我全身的感官都被点燃。有时候,他还会低声说些"凶手" 会说的话,比如:" 你这个女警,抓我?现在看谁抓谁!" 这些台词虽然
有点夸张,但正好戳中我的点,让我更沉浸在幻想里。每次高潮的时候,我都会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游戏的高潮部分通常是他假装要" 杀" 我。他会轻轻掐住我的脖子,装得很凶地说:" 去死吧!" 我则会发出" 呃……呃……" 的挣扎声,假装喘不过气,
声音越来越弱:" 救命……不要……我不想死……" 最后,我会假装头一歪,发出断气的声音,然后一动不动,睁着眼睛,模拟自己已经变成一具全裸的女尸。每次演到这一步,我都能感觉到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仿佛真的体验了一次死亡的边缘。张浩也会配合得很好,等我" 死" 了一会儿后,他会笑着说:" 好了,女
警小姐,复活吧!" 我才会睁开眼睛,笑着爬起来,感觉意犹未尽。
玩完后,我们会躺在床上,复盘刚才的表演,讨论哪里演得不够逼真,哪里可以再改进。比如有一次我说我的" 求饶" 声音太夸张了,听起来有点假,他则说他的" 凶狠" 表情还不够到位,差点笑场。我们都会认真分析,然后计划下次怎么玩得更刺激。这样的生活让我们俩都觉得很满足,白天我们各自忙工作,我在法医科解剖尸体、写报告,他在大厂写代码、开会,晚上回到家,我们就沉浸在这种只有我们俩能理解的游戏里。
我特别喜欢这种生活,工作上我是个认真负责的法医,生活里我有张浩这个既温柔又懂我的男朋友。我们甚至开始憧憬未来,攒钱买房,结婚,生个孩子,过上普通但幸福的生活。当然,我们都知道,冰恋游戏只是我们私下的一种乐趣,不会影响到现实。我们都很清楚幻想和现实的界限,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享受这种游戏带来的刺激。每次穿上那套性感的女警制服,看着镜子里那个英姿飒爽又带着点脆弱的自己,我都会觉得,生活真是充满了惊喜和可能性。
我参加工作已经一年了,23岁的我现在是公安局法医科的一名正式法医。张浩也24岁了,我们在一起已经四年,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也有三年。我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性欲都很旺盛,尤其是因为冰恋游戏的加持,每次做爱都能让我们高潮迭起。我的身体也在这几年里有了些变化,阴部从一开始的粉嫩变得有些发黑,外翻得也更明显,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彼此的热情。每次玩冰恋游戏,我穿着各种性感的衣服,比如那套紧身的警服,或者短裙高跟鞋,张浩会假装" 侵犯" 我,然后" 杀" 我,我再假装变成一具全裸的尸体,那些场景总能让
我们兴奋到极点。回到现实,我们还是普通的情侣,白天认真工作,晚上回到家享受我们的小世界,计划着攒钱买房,憧憬着结婚的日子。
这天,我正在法医科整理上周的报告,我的老师黎丽突然走了进来。她55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但精神很好,干起活来一点不比年轻人差。她对我一向很严格,但也很照顾我。她敲了敲我的桌子,说:" 诗妍,中央广场发现一具女尸,跟我过去出现场!" 我愣了一下,心跳突然加速。作为法医,我当然知道迟早会遇到真正的命案现场,但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有点紧张,脑子里不自觉闪过那些熟悉的冰恋幻想。我赶紧收拾好工具箱,跟着黎丽上了警车,直奔中央广场。
到了现场,广场已经被黄色警戒线围了起来,周围站着一群警察,有的在拍照,有的在勘查周围的环境,还有几个在维持秩序,不让围观的路人靠近。广场中央有个雕塑,雕塑下面躺着一具全裸的女尸,呈大字形摊开,双臂和双腿张开,像被刻意摆成这样。女尸看起来二十四五岁,脸色青紫,眼珠子瞪得很大,舌头微微伸出,表情像是死前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她的脖子上有一道细细的勒痕,像是丝袜或者绳子勒出来的。让我心跳加速的还有一个细节——她双腿叉开,阴部赫然插着一只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深深插进去,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站在女尸旁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跳得厉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命案女尸。虽然我是个资深的冰恋爱好者,平时无数次幻想过类似的场景,但亲眼看到真实的尸体,那种冲击力完全不同。女尸生前一定很漂亮,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乳房饱满,阴毛浓密。她的阴部有些发黑,外翻明显,看起来像是性生活比较频繁的样子。我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想法,但我的脑子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她生前是什么样的人?是学生?白领?还是像我一样的职业女性?她被害那天在做什么?穿着什么衣服?是不是也像我幻想的那样,穿着裙子和高跟鞋,走在某个安静的街道上,然后被凶手盯上,拖到某个隐秘的地方,遭受了可怕的侵犯和折磨,最终被勒死,变成了现在这具冰冷的尸体?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到法医的角色。黎丽已经在旁边开始检查了,她让我测量勒痕的尺寸。我蹲下身,戴上手套,仔细观察女尸的脖子。勒痕很细,大概只有几毫米宽,深度均匀,说明凶手下手很果断。我用卷尺量了勒痕的长度和宽度,记录下来,然后检查了她的脸。她的脸上有细小的出血点,说明死前窒息时间不短。我又小心地翻开她的眼睑,检查眼球和眼睑内侧的情况,确认有更多的出血点,这和勒杀的特征吻合。整个过程中,我的动作尽量保持专业,但心跳一直很快,手指甚至有点轻微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种熟悉的兴奋感又来了。我忍不住想象,如果是我躺在这里,被人这样检查,会是什么感觉?我的尸体会被摆成什么姿势?会被谁发现?会被怎么解剖?
检查完女尸后,我和黎丽又勘查了周围的环境。现场明显不是第一现场,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有挣扎的痕迹,说明女尸是被抛尸到这里的。雕塑旁边的地面很干净,只有几片落叶和一些灰尘,女尸的姿势像是被刻意摆放,像是凶手想展示什么。我记下这些细节,和黎丽讨论了几句,她说:" 这案子不简单,凶手可能有某种心理变态。" 我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想,凶手的心理和我幻想里的"凶手" 会不会有点像?当然,我知道这只是我的胡思乱想,现实里的凶手是真正的罪犯,而我的幻想只是我和张浩之间的游戏。
检查完现场,警察们把女尸抬上担架,盖上一块白布,送上了运尸车。我和黎丽也坐上警车,准备回局里。车上,我盯着窗外,脑子里却全是刚才那具女尸的画面。待会儿我们还要解剖这具尸体,想到这个,我的心又开始怦怦跳。我学法医的时候,解剖过不少尸体,但那些大多是教学用的标本,或者是意外死亡的尸体,像这种命案女尸的解剖,我还是第一次参与。我知道,解剖的过程会很冷酷,打开胸腔,检查内脏,测量伤口,分析死因……但我忍不住想象,如果是我被解剖,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身体被刀划开,会是什么感觉?这些想法让我既兴奋又有点羞耻,我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要专注工作。
回到局里,我和黎丽换上工作服,准备开始解剖。我知道,这次的经历会让我对冰恋的幻想更加具体。今后每次我和张浩玩游戏,我的脑海里都会浮现这具女尸的样子,那些勒痕、出血点、高跟鞋的细节,都会成为我们游戏的一部分。我深吸一口气,跟着黎丽走进解剖室,准备开始工作。
回到解剖室,我和黎丽换上工作服,戴好手套和口罩,准备开始解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份前期调查报告,我趁着准备工具的空隙,翻看了几页。死者叫王娟,25岁,是个高中女老师,和她的男友李荣同居,李荣也是同所高中的老师。报告里说,李荣得知王娟的死讯后,表现得非常痛苦,警察描述他当时几乎崩溃,哭得说不出话。我看着这些信息,心里微微一动,想象王娟生前可能是个温柔的女人,有个深爱她的男友,过着普通但幸福的生活,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黎丽站在解剖台旁,检查工具,抬头对我说:" 诗妍,我马上就要退休了,以后法医科的工作就得靠你撑起来。今天我来主刀,你要把要点详细记录下来,明白吗?"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严肃,我赶紧点头,说:" 明白,老师,我会认真记录的。" 虽然我已经工作一年,但面对黎丽,我还是有点像学生面对老师的感觉,总是想把事情做到最好。她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开始准备解剖。
王娟的尸体躺在解剖台上,全裸,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她的脸色依然青紫,眼珠瞪得很大,舌头微微伸出,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黎丽拿起手术刀,开始在尸体胸口划下Y字形切口,从双肩到胸骨,再到腹部。刀锋划过皮肤,发出轻微的撕裂声,血液早已凝固,只有少量渗出。黎丽动作很熟练,把王娟的皮肤向两侧翻开,露出胸腔,两只硕大的乳房被翻到两边,像两块白色的幕布。我站在旁边,拿着记录本,记下切口的位置和皮肤的状态,同时尽量让自己保持专业,不去想那些冰恋幻想。
接下来,我拿起电锯,小心翼翼地锯开王娟的肋骨。锯子发出刺耳的声音,骨头断裂的触感通过工具传到我的手上,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是工作,不能分心。肋骨打开后,黎丽开始检查内脏。她先取出心脏,仔细观察表面,发现了一些细小的出血点,说明王娟死前经历了严重的窒息。她又检查了肺部,肺组织看起来有些憋胀,里面也有出血点,黎丽说:" 看这情况,她生前缺氧很严重,估计挣扎了挺久。" 我点点头,记下这些细节,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王娟被勒住脖子时的画面:她是不是拼命挣扎,双手抓着凶手的绳子,发出绝望的喘息?这些画面让我心跳加速,但我赶紧压下这些念头,继续专注记录。
黎丽接着检查了胃、肝和肠子。她切开胃部,里面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黎丽皱了皱眉,说:" 胃里酒精残留很多,看来她被害时处于醉酒状态,可能是喝了不少酒。" 我记下这一点,心里想着,也许王娟那天晚上参加了什么聚会,喝得醉醺醺的,完全没察觉危险正在靠近。黎丽又检查了王娟的阴道和直肠,发现里面有明显的精液残留。她让我用棉签收集这些样本,准备待会儿送去化验。我小心地操作,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但看到王娟的阴部时,我还是愣了一下。她的阴道非常松弛,外翻严重,颜色发黑,明显是性史很长。我知道自己不该多想,但脑子里还是闪过一个念头:她生前一定经历过很多性生活,可能和她的男友李荣,也可能还有别人。
黎丽继续检查,发现王娟不仅被强奸,还遭受了肛奸。直肠里也有精液残留,说明凶手对她进行了多次侵犯。我一边记录,一边感觉心跳得更快了。这些细节和我平时幻想的冰恋场景太像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被凶手残忍侵犯,然后勒死,尸体被抛弃在广场上。我知道自己不该把工作和幻想混在一起,但这些画面就是控制不住地往脑子里钻。我甚至开始想象,如果是我被这样解剖,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身体被切开,内脏被检查,会是什么感觉?这种想法让我既兴奋又有点害怕。
解剖完成后,黎丽让我把内脏归位。我小心地把心脏、肺和其他器官放回原位,然后开始缝合尸体。针线穿过皮肤,发出轻微的嗖嗖声,我尽量让缝线整齐,像是在完成一件精密的手工活。缝好后,黎丽拿来水管,用自来水冲洗尸体,把血迹和残留的组织液冲干净。冲洗后的尸体看起来干净了很多,但那种冰冷的感觉依然强烈。她的眼珠依然瞪着,舌头微微伸出,像是在诉说死前的痛苦。我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心里又开始想象她被害时的场景:她是不是在某个昏暗的角落,被凶手拖走,醉酒的她根本无力反抗?
冲洗完后,我和黎丽一起把尸体推到停尸房。停尸房的温度很低,推开门就感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我们把王娟的尸体推进一个尸柜,金属门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黎丽对我说:" 最近下来了新规定,这具女尸得停放在这里,直到案子完全破了才能还给家属。" 我点点头,心里想着,王娟的尸体可能要在这冰冷的柜子里躺上很久,直到凶手被抓到。
我们刚走出停尸房,一个警察走了过来,对我们说:" 刚查到一些线索,王娟在大三的时候,也就是五年前,曾经被四个陌生人轮奸过,凶手还把一根擀面杖塞进她的阴道,那个案子一直没破,现在也不知道跟这次的案子有没有联系。" 我听完这话,心里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怪不得王娟的阴道那么松弛,原来她经历过这么残忍的事情。我想象着五年前的她,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被四个凶手侵犯,甚至被那样羞辱,之后还要带着这样的创伤继续生活。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寒,既为她的遭遇感到难过,也为自己不自觉地把这些细节代入幻想而感到羞耻。
我和黎丽回到办公室,准备整理今天的记录。我坐在桌子前,盯着记录本,脑子里却全是王娟尸体的画面:她的勒痕、瞪大的眼睛、插在阴道里的高跟鞋,还有解剖时露出的内脏。这些画面让我既兴奋又不安,我知道,接下来的冰恋游戏,我和张浩可能会加入更多真实的细节,比如醉酒的状态,或者更具体的勒杀场景。想到这些,我的心又开始怦怦跳,但我告诉自己,工作是工作,幻想是幻想,我得把这两者分开。
晚上回到家,我整个人还是沉浸在白天解剖王娟尸体的画面里,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吃过晚饭,我和张浩坐在沙发上,我忍不住把今天的事告诉了他。我从中央广场发现女尸开始讲起,提到王娟的尸体被摆成大字形,脖子上的勒痕,阴道里插着高跟鞋的鞋跟,还有解剖时发现的精液和酒精残留,最后说到她五年前被轮奸的经历。说着说着,我的嗓子有点哽咽,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王娟的遭遇太惨了,现实里的凶杀案和我们平时的冰恋游戏完全是两回事。 张浩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攥紧拳头,咬着牙说:" 简直是人渣!竟然这样做!" 我看得出他很愤怒,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烧。虽然我们是冰恋爱好者,他喜欢幻想自己是凶手,我喜欢幻想自己是被害者,但那只是我们私下的游戏,是我们清楚界限的幻想。现实里遇到这种事,我们和普通人一样,觉得凶手太残忍了,根本不是人。看到他这么生气,我心里反而有点安慰,知道他和我一样,都是叶公好龙的人,幻想归幻想,现实里我们都希望这种事永远不要发生。 那天晚上,我们都没心情玩游戏。平时我们可能会穿上性感的衣服,演一场" 奸杀" 的戏码,但今天我们只是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却没人看。张浩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说:" 别想太多了,这种事有警察会去查,你就做好自己的工作。"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点安抚的味道,我靠在他胸口,点了点头,觉得心里暖暖的。张浩平时是个大暖男,总是能让我觉得安心,哪怕我们有冰恋这种特殊的癖好,他也从没让我觉得不安全。
可接下来的日子,事情却没那么简单。没过几天,局里又接到报案,城里又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这次死者叫李琴,20岁,是S大学的大三学生,家境很好,父亲是个城里有名的富豪,母亲是大明星孙紫萱。我小时候看过孙紫萱演的电视剧和电影,她的演技特别好,每次都能把角色演得活灵活现。没想到她的女儿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的工作里。
李琴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S大学对面的商业街入口,依然是全裸,呈大字形摆放,阴道里插着一只米白色高跟凉鞋的细鞋跟,鞋跟直直地插进去,对着马路对面的S大学校门,像是故意在挑衅。现场还有个让人不忍直视的细节,李琴死前大便失禁了,地上有一摊污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我和黎丽赶到现场时,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察们忙着拍照和取证,围观的路人被拦在远处,窃窃私语。
我蹲下检查李琴的尸体,她的脸色青紫,眼珠瞪得很大,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不是丝袜勒的,而是手指留下的痕迹。她的皮肤很白,身材纤细,胸部不算特别大,但很挺拔,阴毛修剪得很整齐,阴道外翻,颜色发黑。解剖报告后来显示,她死前被强奸和肛奸,体内残留的精液和王娟体内的DNA一致,说明是同一个凶手干的。黎丽在解剖时发现,李琴的胃里也有酒精残留,说明她被害前可能也喝了酒。我在现场记录这些细节时,心跳得很快,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冰恋幻想:李琴那天晚上是不是穿着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走在商业街上,然后被凶手盯上?她是不是挣扎过,喊过救命,却没人听到?这些画面让我既兴奋又觉得有点罪恶,我赶紧让自己专注在工作上。
没过多久,第三起案件又发生了。这次的死者叫黄小茹,22岁,是Q医院的护士。她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Q医院门口的南丁格尔雕塑下,依然是全裸,呈大字形,阴道里插着一只白色高跟凉鞋的鞋跟,正对着住院部大楼,像是在向医院挑衅。我和黎丽到达现场时,天已经黑了,医院门口的灯光照在尸体上,显得格外刺眼。黄小茹的脖子上有丝袜勒痕,勒痕很细,和王娟的类似,说明凶手可能用了她自己的丝袜作案。她的脸色同样青紫,眼珠瞪着,舌头微微伸出,阴部外翻,颜色发黑,地上没有失禁的痕迹,但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解剖报告显示,黄小茹死前也被强奸和肛奸,体内的精液和前两起案件的DNA一致。我记录这些细节时,脑子里开始拼凑凶手的模式:他专门挑年轻漂亮的女人下手,袭击了她们,强奸后用丝袜或手掐死她们,然后把尸体摆成大字形,插上高跟鞋的鞋跟,抛尸在闹市区。警察后来调查发现,王娟和黄小茹死前都穿着丝袜,而李琴那天没穿丝袜,可能是光脚穿的高跟凉鞋,所以凶手选择了用手掐死她,而不是用丝袜勒死。
这三起案件让我心里很沉重,每次出完现场,回到家我都会把这些事告诉张浩。他每次听完都很愤怒,骂凶手是变态,但我看得出,他也和我一样,对这些案件的细节有点好奇。不是说我们赞同凶手的做法,而是这些场景和我们平时的冰恋游戏太像了,像是把我们的幻想变成了现实。我们没再玩游戏,但每次聊到这些案子,我都能感觉到心跳加速,脑子里会不自觉地代入被害者的角色,想象她们被害时的情景。这些想法让我既兴奋又不安,我知道自己得把工作和幻想分开,但那些尸体的画面、勒痕、高跟鞋的细节,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没过多久,第四起案件又发生了。这次的死者叫陈萱萱,24岁,刚刚过完生日,是X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她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机场外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下,依然是全裸,呈大字形摆放,阴道里插着一只棕色高跟凉鞋的细鞋跟,直直地对着机场航站楼的方向,像是在挑衅整个机场的安保系统。我和黎丽赶到现场时,已经是深夜,机场外的灯光把尸体照得格外清晰。陈萱萱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脸上的表情和前几起案件的死者一样,青紫,眼睛瞪得很大,舌头微微伸出,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不是丝袜勒的,而是手指留下的痕迹。她的身材很好,胸部饱满,腰肢纤细,阴毛修剪得很整齐,阴道外翻,颜色发黑,周围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我蹲下检查尸体,记录下掐痕的宽度和深度,检查她的眼睑和脸上的出血点,尽量让自己保持专业。但我的心跳得很快,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些冰恋幻想。陈萱萱是个空姐,生前一定穿着制服,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在机场里,笑容甜美,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可现在,她却躺在这里,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身上没有任何遮盖,只有一只高跟鞋的鞋跟插在她的阴道里,像是一种残忍的羞辱。我想象她被害那天的情景:她穿着漂亮的衣服,踩着高跟鞋,也许是去逛街,也许是在酒吧喝了几杯,然后被凶手盯上,拖到某个隐秘的地方,遭受了侵犯和折磨,最终被掐死,尸体被抛到这里。这些画面让我既兴奋又觉得有点罪恶,我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要专注工作。
解剖报告后来显示,陈萱萱死前被强奸和肛奸,阴道里残留的精液来自两个人,其中一种和前三起案件的DNA一致,确认是同一个凶手,而她肠子里的精液只有凶手的。另一份精液的来源在调查后查清了,陈萱萱那天是休息日,独自出去逛街,傍晚去了酒吧喝酒,认识了一个叫阿杰的男人。两人聊得投机,一起喝了不少酒,后来去了酒吧旁边的酒店开房,发生了一夜情。阿杰的精液就是她在阴道里的第二种精液。阿杰在接受询问时说,他们结束一夜情后,在酒店门口分开了,因为他们回家的方向相反。他看起来很配合调查,声称完全不知道陈萱萱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记录这些信息时,心里想着,陈萱萱那天晚上可能完全没察觉危险,以为自己只是度过了一个普通的休息日,却没想到会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在解剖室里,黎丽像往常一样主刀,我在一旁记录。她划开陈萱萱的胸口,用Y字形切口翻开皮肤,锯开肋骨,检查内脏。她的心脏和肺部有明显的出血点,说明死前窒息时间长,挣扎得很厉害。胃里也有酒精残留,和前几起案件一样,说明她被害时处于醉酒状态。黎丽一边检查,一边对我说:" 诗妍,这次的案子你也看到了,凶手的模式很固定,下一次如果还有新案子,你来负责解剖。回去把这几次学到的内容好好复习一下,别到时候手忙脚乱。" 我点点头,说:" 好的,老师,我会认真复习的。" 其实我心里有点紧张,黎丽马上要退休了,以后这些工作可能真的要我来扛,但同时我也觉得有点兴奋,因为亲手解剖这样的尸体,会让我对冰恋幻想的细节更加真实。
解剖完后,我帮着把内脏归位,缝合尸体,然后用自来水冲洗干净。冲洗后的尸体看起来干净了很多,但那种冰冷的感觉依然让我心跳加速。我们把陈萱萱的尸体推到停尸房,推进尸柜,金属门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看着尸柜的门,脑子里又闪过她的脸,瞪大的眼睛,掐痕,高跟鞋的鞋跟,这些细节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海里。
晚上回到家,我把陈萱萱的案子告诉了张浩。我从尸体被发现的地点讲起,提到她是空姐,提到她阴道里两种精液的细节,还有她和阿杰的一夜情。说到这些,我的声音有点低,因为这个案子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玩冰恋游戏的场景。那次我假装是一个刚和别人做过爱的女孩,被张浩" 奸杀" ,他还假装愤怒地说:
" 你这个骚货!竟然和男的做过!" 陈萱萱的遭遇几乎和那次的幻想一模一样:她和阿杰发生了一夜情,阴道里留着他的精液,然后被凶手盯上,强奸后掐死,尸体被摆成羞辱的姿势。我讲完后,张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皱着眉说:" 这凶手太变态了,简直不是人。" 他的语气里带着愤怒,我知道他和我一样,虽然我们喜欢冰恋的幻想,但现实里的这些案件让我们觉得既震惊又恶心。
那天晚上,我们还是没玩游戏。陈萱萱的案子让我心情很沉重,张浩也一样。我们只是坐在沙发上,聊了聊工作,聊了聊最近的压力,然后他又像上次那样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说:" 别想太多了,这些事有警察去查,你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靠在他胸口,点了点头,觉得心里暖暖的。但我的脑子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浮现陈萱萱尸体的画面:她的掐痕、瞪大的眼睛、插在阴道里的鞋跟,还有她生前可能穿着的空姐制服。这些细节让我既不安又兴奋,我知道,接下来的冰恋游戏,我们可能会不自觉地加入这些真实的元素,比如醉酒的状态,或者两种精液的细节。我赶紧甩甩头,告诉自己要把工作和幻想分开,但那些画面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几天后,第五起奸杀案发生了。死者叫叶雨涵,23岁,是K贸易公司的一名白领。案发当晚,她加班到很晚,第二天早上,她的尸体在公司附近一个早市的馒头摊旁被发现。和之前的案件一样,她的尸体全裸,呈大字形摆放,阴道里插着一只高跟凉鞋。这双鞋很特别,鞋面是三条细细的带子交叉,中间有个精致的蝴蝶结,勾跟带从蝴蝶结开始,绕着脚踝一圈,鞋底是性感的磨砂大红色,鞋跟足足9厘米,极其惹眼。和其他死者的高跟鞋不同,这双是后绊带设计,没有前绊带,显得更加独特。我在现场检查时,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有细细的勒痕,像是丝袜留下的,说明她生前可能穿着丝袜。她的脸色青紫,眼珠瞪得很大,舌头微微伸出,表情痛苦,和之前的死者如出一辙。
这次是我第一次独立解剖女尸,黎丽站在旁边监督,但没插手。她之前说过,这次的案子让我主刀,要我把之前学到的东西都用上。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术刀,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划下Y字形切口时,我的手有点抖,但很快就稳住了。皮肤翻开后,我锯开肋骨,检查内脏。叶雨涵的心脏和肺部有明显的出血点,说明她死前窒息时间长,挣扎得很厉害。胃里残留了一些食物碎片,没有明显的酒精味,说明她被害时可能没喝酒,和之前的死者不太一样。她的阴道和直肠里有精液,化验后确认是同一个凶手的DNA,和前几起案件一致。
比较特别的是,我在她的阴道和直肠里发现了防狼喷雾的成分。警察调查后说,叶雨涵前几天买过一罐防狼喷雾,可能是因为最近的连环奸杀案让她有了防备心理。我记录这些细节时,心里想着,她明明已经有所警惕,包里还带着防狼喷雾,却还是没能逃过凶手的魔爪。她被害那天加班到很晚,可能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深夜的街道安静得让人不安,然后被凶手盯上,拖到某个角落,遭受了侵犯和折磨,最终被勒死。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和我平时的冰恋幻想重叠在一起,让我心跳加速,但我强迫自己专注在解剖工作上。
解剖完成后,我把内脏归位,缝合尸体,然后用自来水冲洗干净。黎丽检查了我的工作,点了点头,说:" 不错,诗妍,第一次解剖就这么顺利,错误很少,很有进步。"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有点小骄傲,但更多的是沉重。叶雨涵的尸体被推到停尸房,推进尸柜时,金属门关上的声音让我感到一阵寒意。第二天,叶雨涵的男友杨林来到局里。他哭得满脸泪水,声音哽咽地说,最近的连环奸杀案让他很担心,所以一直坚持接送叶雨涵下班,可案发那天他被公司派去出差,没能陪在她身边。他反复说:" 都怪我出差了,要不雨涵就不会死了!"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也很难受,但只能默默记录他的证词。
没过几天,第六起案件又发生了。这次的死者叫李薇,23岁,在月光夜总会工作了五年。她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夜总会门口,依然是全裸,呈大字形,阴道里插着一只酒红色漆皮一字带高跟凉鞋,鞋跟足足11厘米,是目前为止鞋跟最高的。她的长相让我愣了一下,因为她长得特别像大明星孙紫萱,也就是第二起案件的死者李琴的母亲,而李琴反而不像孙紫萱。尸体的脖子上有掐痕,说明她是被掐死的,不是丝袜勒的,可能她那天没穿丝袜。我检查尸体时,注意到她的阴部外翻严重,颜色发黑,地上没有失禁的痕迹,但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解剖报告显示,李薇死前被强奸和肛奸,阴道里有两种精液,其中一种和前几起案件的凶手DNA一致,肠子里只有凶手的精液。另一份精液来自当晚夜总会的一个客人,警察调查后确认,那人只是和李薇发生了短暂的关系,之后就离开了。让我震惊的是,解剖第二天,李薇的家人来到局里,竟然是孙紫萱和她的丈夫。他们看起来悲痛欲绝,孙紫萱的眼睛红肿,像是哭了很久。警察告诉我,李薇才是李家的亲生女儿,真正的千金,而李琴是李家的养女。原来李薇15岁时被赶出家门,原因不明,当时她谎报年龄为18岁,进了月光夜总会当公主,所以大家都以为她23岁,其实她才20岁。我心里嘀咕,李家不是城里有名的大富豪吗?怎么李薇会沦落到去夜总会工作?但这些疑问我没说出口,只是默默记录下他们的证词。
解剖李薇的尸体时,我依然是主刀。划开Y字形切口,检查内脏,记录出血点和窒息痕迹,一切都按部就班。她的胃里有些酒精残留,说明她被害时可能喝了点酒。整个过程我都很专注,黎丽在一旁看着,偶尔点点头,没指出什么错误。解剖完后,我把尸体缝合,冲洗干净,推到停尸房。金属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又感到一阵熟悉的寒意。回到家,我把李薇的案子告诉了张浩,提到她的长相、夜总会的工作,还有她和李琴的身份关系。说到她阴道里两种精液的细节时,我停顿了一下,因为这又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玩冰恋游戏的场景:一个刚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女孩,被" 凶手" 奸杀。张浩听完,皱着眉说:" 这凶手太丧心病狂了,
专挑年轻女孩下手。"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又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这些案件的细节让我既沉重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尤其是叶雨涵那双独特的高跟鞋和李薇的酒红色漆皮凉鞋,那些画面和我平时的幻想太像了。我知道自己不该把工作和冰恋混在一起,但每次看到那些尸体,勒痕、鞋跟、精液的细节,都会让我不自觉地代入被害者的角色,想象她们被害时的情景。这些想法让我心跳加速,同时也让我感到一丝羞耻。我只能告诉自己,工作是工作,幻想是幻想,我得把这两者分开。
这天晚上,我在办公室里撰写报告,整理最近几起案件的解剖记录。电脑屏幕的灯光映得我眼睛有点酸,手指在键盘上敲个不停,脑子里全是那些尸体的画面: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她们的勒痕、掐痕、高跟鞋插在阴道的细节,还有化验报告里的精液DNA。这些案件让我既沉重又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尤其是和我们平时的冰恋游戏那么相似。我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办公室里只剩我一个人,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我终于保存好文件,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准备下班。
我脱下白大褂和警服,换上便服:一条蓝色牛仔超短裤,紧紧裹着臀部,露出大半截腿;上身是一件黑白斑马纹背心,紧身的设计勾勒出我的身形,显得有点野性;脚上是一双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8厘米的鞋跟在灯光下闪着光,走路时发出清脆的" 叨叨叨" 声。我站在更衣室的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觉得这身打扮很符合我心里的某种幻想——一个在深夜独自回家的女孩,穿着性感的衣服,踩着高跟鞋,像是冰恋故事里的角色。我甩甩头,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只是下班回家而已。
我背上包,走出公安局。夜已经很深了,街上的路灯昏黄,偶尔有几辆车从远处开过,引擎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和张浩的出租屋离公安局很近,走路也就十来分钟,所以我步行回去。作为警察,我学过一些防身术,包里还放着一根电棍,是局里最近因为连环奸杀案发给女警们防身用的。我握着包带,电棍就在包里触手可及的地方,心里觉得踏实不少。街上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人行道上的" 叨叨叨" 声,像是在夜里回荡的节拍。
走着走着,我开始想家里的张浩。自从连环奸杀案发生以来,我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回家后也总是心情沉重,和张浩好久没发生性关系了。我们虽然还是会聊这些案件,但都没心情玩冰恋游戏,晚上最多就是抱在一起看电视,或者聊聊未来的计划。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特别想要他。可能是因为前几天解剖李薇的尸体,那些细节让我脑子里全是冰恋的画面,也可能是因为这身性感的衣服让我觉得自己格外有魅力。想到待会儿回到家,看到张浩在客厅等我,我们可能会亲吻,拥抱,然后……我的内裤已经有点湿了,淫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我感觉脸有点热,心跳也加快了。我开始想象待会儿的场景:我穿着这双金色高跟鞋,牛仔短裤被他慢慢脱下,斑马纹背心被掀起,然后我们滚到床上,激烈地做爱,甚至可能玩一场" 奸杀" 游戏,我假装挣扎,他假装粗暴……这些画面让我走路都有些不稳,腿软得厉害。
我抬头看了看,出租屋的灯光已经出现在不远处,暖黄色的光从窗户透出来,让我心里一阵温暖。我知道张浩一定在家等着我,可能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脑,或者在厨房弄点夜宵。想到他那张温柔的脸,我忍不住笑了笑,脚步加快了一些,鞋跟的声音更急促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旁边的小巷里猛地跳出一个人影。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想伸手去掏包里的电棍,但那人动作太快,直接扑上来,用一块手帕捂住了我的嘴。 手帕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甜腻腻的,像是某种化学药剂。我挣扎了一下,想喊却喊不出声,手脚使不上力气,脑子迅速变得迷雾一片。我感觉到那人用力拖着我,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架住,拖向旁边。我想反抗,想用学过的防身术挣脱,但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意识越来越模糊。在昏迷前,我似乎感觉到自己被塞进一个狭窄的空间,像是车子的后备箱,周围一片黑暗,耳边只有低沉的引擎声。然后,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脑子里最后闪过的,是张浩在出租屋里等我的画面。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痛得像要裂开,身体沉重得像是被什么压着。我眨了几下眼,试图让视线清晰起来,却猛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单是冰冷的白色,房间很大,装潢看起来很新,墙壁光滑得反光。可当我看清周围的景象时,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吓得几乎要停跳了。墙上贴着六张巨幅照片,每一张上都是一具全裸的女尸,呈大字形躺在这张床上,脸色青紫,眼珠瞪得极大,舌头微微伸出,表情痛苦而惊恐。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仔细一看,认出了她们——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这六个被连环奸杀的女孩,她们的尸体我都在现场见过,解剖过,可照片里的她们和现场有些不同:她们的阴道里没有插着高跟鞋的鞋跟,而是流着白色的液体,像是精液,显得更加触目惊心。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些照片可能是凶手在抛尸前拍的,还没来得及把高跟鞋插进去。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看到房间另一边放着七个衣服架子。六个架子上挂着衣服,地上散落着丝袜、内裤、胸罩和单只高跟鞋。我一眼就认出,那些是王娟、李琴她们被害前穿的衣服!命案现场从来没找到过她们的衣物,只有一只高跟鞋插在她们的阴道里,原来其他的东西都被凶手带到这里了。我的目光移到第七个架子,心脏猛地一沉——那是我的衣服!我的黑白斑马纹背心、蓝色牛仔超短裤,地上还有我的粉色丁字裤、粉色胸罩和那双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全都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 完蛋了,我这个参与调查的法医,竟然也落到了那个变态杀人狂手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我是警察,学过防身术,还有电棍……可一想到电棍,我才意识到包不见了,身上什么都没有,只剩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我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向床边,那里站着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很斯文,戴着一副眼镜,皮肤白净,但眼神阴冷得让人发寒。他的身材很强壮,肌肉线条清晰,赤裸着身体,胯下的阳具坚挺地立着,尺寸大得吓人。我不是处女,大学时就和张浩发生过关系,大四开始同居,我的阴道早就因为频繁的性生活变得外翻发黑,可这个男人的阳具比张浩的大太多了,像是A片里黑人男优的那种巨型尺寸。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可怕的画面:这个男人会用这根巨屌强奸我,然后杀了我,把我的尸体抛到某个闹市区,像其他六个女孩一样,插上我的金色高跟鞋的鞋跟,摆成羞辱的姿势。
我告诉自己要坚强,毕竟我是女警,受过训练,应该威武不屈。可现实摆在眼前,我还是忍不住害怕,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流到床单上。我在心里喊着:" 完了……我凌诗妍今晚就要死了……我不想死啊!我不想!" 我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死法——被奸杀,这是一个女孩最不愿意的死法,充满羞辱和痛苦。更可怕的是,我的尸体被发现后,张浩会怎么想?我的同事们,黎丽,局里的其他人,会怎么看我?一个参与调查连环奸杀案的女法医,却以同样的方式被害,这简直太讽刺了!
虽然我是个资深的冰恋爱好者,无数次幻想自己被奸杀的场景,和张浩玩过那么多次模拟游戏,每次我都假装挣扎,假装被" 杀" ,然后变成一具全裸的"女尸" ,那种感觉让我兴奋得发抖。可那些都是安全的幻想,我们清楚界限,知道那只是游戏。可现在,我面对的是一个真正的变态杀手,他真的杀了六个女孩,用残忍的方式侵犯她们,勒死或掐死她们,再把她们的尸体摆成羞辱的姿势抛尸。这个男人不是张浩,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柔,只有冷酷和疯狂。我幻想过无数次自己被" 奸杀" ,甚至假装威武不屈,可当死亡真的来临时,我发现自己和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害怕得全身发抖,泪水止不住地流。
我盯着墙上的照片,那些女孩痛苦的表情像是无声的警告,提醒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脑海里闪过张浩的脸,他还在出租屋里等我,可能还在沙发上看电脑,毫不知情。我想到我们计划好的未来,攒钱买房,结婚,生孩子,那些温暖的画面现在却像是遥不可及的梦。我的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默默在心里喊着:" 我不想死……我不想这样死……" 可那个男人已经朝我走近了一步,他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我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心跳得像要炸开,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那个男人站在床边,眼神阴冷得像刀子,赤裸的身体肌肉紧实,胯下的阳具坚挺得吓人,尺寸大得让我心惊。我盯着他,泪水还在脸上流,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自己身为女警,学过防身术,却还是落到了这个地步。墙上的六张巨幅照片,那些被奸杀的女孩瞪着眼睛,像是无声地警告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衣服、粉色内裤和金色高跟凉鞋挂在第七个衣服架上,和其他被害者的衣物摆在一起,像是一种病态的收藏。我的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声,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我不想死……我不想这样死……" 男人没有立刻扑上来,而是从床边拿起一根电棍。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局里发给我防身的电棍!我心跳得更快,恐惧让我全身发抖。他冷冷地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享受我的惊恐。他把电棍的电极对准我的下体,我吓得魂都飞了,尖叫着喊:" 不要!" 可他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一阵剧烈的电流击中我的阴部,像小时候不小心触电时的感觉,刺痛、麻痹,还带着一种奇怪的抽搐感。我惨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阴道里涌出来,湿了床单。我想夹紧双腿,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任由那种羞耻的感觉席卷全身。
男人没有停下,他一次次低点击我,电流不断刺激着我的阴部,淫水从一开始的流出变成了喷出,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得床单上到处都是。我咬着牙,试图忍住惨叫,可那种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冲击让我完全失控。泪水混着汗水流下来,我的声音已经沙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男人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突然扔掉电棍,猛地扑上来,把那根巨大的阳具对准我湿透的阴道,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我尖叫了一声,那根阳具比张浩的粗大太多,撑得我的阴道几乎要裂开,刺痛和充实感同时袭来。他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撞碎。我的小手拼命捶打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我的反抗像是蚂蚁撼树,完全没用。他的抽插快而狠,节奏毫不停顿,我发出声音,也不知道是淫叫还是惨叫,痛苦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疯掉。我的阴道早就因为和张浩多年的性生活变得外翻发黑,可这个男人的阳具还是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每一下都像是直接撞在我的灵魂上。
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说:" 想不到警察小姐,你居然也是个黑木耳,和之前那六个骚货一样!" 他的声音冷酷而嘲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我想反驳,想喊我不是那样的,可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泪水不停地流,我想到张浩,想到我们计划好的未来,想到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本来还想着今晚和他做爱,说不定能怀孕,然后我们结婚,生个孩子。可现在,我却被这个变态杀手侵犯,身体被他玷污,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碎了。
抽插持续了一阵,我突然感觉到他体内的阳具猛地一涨,节奏变得更快。我意识到他要射了,恐惧让我几乎崩溃,我哭喊着:" 不要射进去!" 可他根本不理我,眼神更加疯狂,猛地抽插了几下,我感到一股股炽热的液体涌进我的阴道。他在我体内射精了,量多得吓人,比张浩射的任何一次都要多。我彻底崩溃了,哇哇大哭,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他继续抽插了一会儿,直到阳具渐渐变软,滑出我的身体。我感觉一股白浊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黏腻而冰冷。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泪水模糊了视线,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想到墙上的照片,想到那六个女孩,她们是不是也经历了这样的折磨?她们的衣服、内裤、高跟鞋被挂在架子上,像战利品一样展示。我的斑马纹背心、蓝色短裤、金色高跟鞋现在也成了他的收藏。我是女警,是调查这些案件的法医,却落得和她们一样的下场。恐惧、羞耻和绝望让我全身发抖,我甚至不敢去看那个男人的脸,只能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喊着张浩的名字,祈祷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我趴在床上,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强奸而颤抖,阴道里流出的白浊液体黏在腿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和羞耻。那个男人站在床边,眼神阴冷,嘴角挂着一丝病态的笑。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弯腰从床单上抹了一些我刚才喷出的淫水,涂抹到我的臀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用力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床上,膝盖撑着床单,臀部被迫抬高。我的心猛地一沉,想起王娟、李琴她们的解剖报告,想到她们死前都遭受过肛奸。现在轮到我了,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让我全身发抖,喉咙里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可我的哭喊毫无用处,他完全不理会,趴到我背上,身体的重量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感觉到他的阳具顶在我的臀部,硬得像根铁棒,对准了我的屁眼。我拼命想挣扎,双手抓着床单,试图爬开,可他的力气太大,一只手按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我的脑子里全是那六个女孩的照片,她们瞪大的眼睛、青紫的脸、插在阴道里的高跟鞋,现在我也要步她们的后尘了。我哭得更厉害,泪水滴在床单上,声音已经沙哑:" 求你……放过我……" 他没有说话,
只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然后猛地一挺身,那根巨大的阳具强行插入了我的屁眼。我感觉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撑开了我的身体,痛得我几乎要晕过去。我尖叫出声,声音撕心裂肺,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我感觉到血从臀部流出来,混着刚才的淫水,顺着大腿滑到床单上。男人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像刀子在割我的身体,痛得让我全身痉挛。我的阴道刚才被强奸时,虽然是强迫的,但至少还有快感,可现在屁眼的抽插只有剧痛,像是身体被撕成两半。我哭喊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甲都掐进了掌心,可这痛苦没有尽头。
他一边抽插,一边发出一种诡异的笑声:" 桀桀桀,屁眼果然比阴道紧实多了!女警小姐,你这样子,之前只有那个空姐有肛交经验,你们六个的后面都是处女!桀桀桀!" 他的声音冷酷而兴奋,像是在享受我的痛苦。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痛楚和羞耻,听到他说只有陈萱萱有肛交经验,我突然想到她的解剖报告,想到她阴道和直肠里的精液,想到她被抛尸在机场外的画面。这些细节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我意识到自己现在和她们一样,变成了这个变态的猎物。 抽插持续了一阵,我感觉肠子里的阳具突然一涨,像是膨胀到了极点。我知道他又要射了,恐惧让我几乎崩溃,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喊了,只能趴在床上,泪水不停地流。他猛地抽插了几下,我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液体喷进我的肠子,量多得让我觉得身体都被填满了。射精后,他慢慢拔出阳具,我感到一股液体从我的屁眼流出来,顺着大腿滑到床单上,混着血迹,黏腻而冰冷。我趴在床上,身体还在颤抖,泪水已经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现在肛奸也结束了,他马上就要杀我了……"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瞪着他,试图用最后一点勇气挤出一句话:" 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被我们抓住的!" 我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哭腔,可我还是想让他知道,我是警察,哪怕到了这一步,我也不会完全屈服。可他只是冷笑了一声,发出那种诡异的" 桀桀桀" 声,然后说:" 也不怕告诉你,老子早就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了!我计划死前奸杀七个不同职业的女人,当我死后的妻子!桀桀桀!" 他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计划。
听到这话,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七个不同职业的女人……王娟是老师,李琴是学生,黄小茹是护士,陈萱萱是空姐,叶雨涵是白领,李薇是夜总会公主,而我,是女警,是法医。我们正好是七个不同的职业。我突然明白,他选我不是偶然,而是因为我是警察,是他计划里最后一块拼图。更可怕的是,他说自己得了绝症,如果他在破案前就死了,那这七起案件可能永远没有答案,正义也永远无法到来。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想到张浩,想到他在出租屋里等我,想到我们计划的未来,买房、结婚、生孩子……这一切现在都成了泡影。
我趴在床上,身体痛得几乎麻木,屁眼和阴道的液体还在流,血腥味和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让我恶心想吐。墙上的照片像是六双眼睛,盯着我,提醒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斑马纹背心、蓝色短裤、金色高跟鞋挂在架子上,像是在等待被插进我的身体。我的脑子里全是恐惧和绝望,可同时,脑海深处又闪过一丝熟悉的冰恋幻想:我被奸杀,尸体被抛在闹市区,高跟鞋插在阴道里,同事们围着我的尸体勘查……可这次不是幻想,是真的。我哭得更厉害,身体抖得像筛子,心里只剩一个声音在喊:" 我不想死……我不想这样死……" 我趴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剧痛和羞耻而颤抖,屁眼和阴道流出的液体混着血迹,顺着大腿滑到床单上,黏腻而冰冷。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恐惧和绝望让我几乎崩溃。那个男人站在床边,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兴奋,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他突然走过来,抓住我的肩膀,粗暴地把我翻过来,让我仰面躺着。我的双手无力地垂在床单上,试图挣扎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刚才的迷药让我全身软得像棉花,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俯下身,双手掐住我细长的脖子,十指收紧,力道大得让我立刻感到窒息。我想反抗,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试图把他推开,可我的手指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我是女警,受过训练,不能就这样屈服,可现实让我绝望,我的力气在迷药的作用下几乎消失殆尽。我的腿也开始踢蹬,想用力蹬开他,可动作慢得像是在水里挣扎,连我自己都觉得无力。男人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神阴冷得像冰,他低声说:" 我的大计划快要完成了!我已经奸杀了女老师,女大学生,女护士,空姐,白领,夜总会公主,现在马上就要掐死你这个女警小姐了!这样我死后就有你们这七个妻子!桀桀桀!" 他的声音刺耳而疯狂,像是在炫耀一件伟大的成就。
我感到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空气完全进不了肺里,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我拼命想吸气,可喉咙被死死卡住,只能发出微弱的" 呃……呃……" 声。
我的脸色开始发青,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口外,眼珠像是被什么挤压着,鼓得生疼,视线渐渐变成一片红色。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恐惧、痛苦、羞耻交织在一起,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撕碎。我的双手还在抓着他的手腕,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继续用力掐着,脸上的笑越来越狰狞。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快速闪过我的一生。小时候,我偷偷看那些破案的书,喜欢读命案的故事,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被奸杀的案件。我发现自己总会代入被害者的角色,想象自己被凶手侵犯、勒死,尸体被发现、解剖,那些画面让我既害怕又兴奋。后来我在网上知道了这种癖好叫冰恋,加入了社区,认识了张浩。他和我一样有冰恋的爱好,却是个温柔的暖男,我们的幻想互补,慢慢走到了一起。大学时,我选择了法医专业,觉得这是一份神圣的职业,能让我离自己的幻想更近,却又安全地保持距离。我和张浩同居,玩了无数次冰恋游戏,我假装被他" 奸杀" ,假装变成一具全裸的女尸,那些游戏让我满足又安全,因为我知道他永远不会真的伤害我。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我无数次幻想被奸杀的场景,甚至假装威武不屈,可当死亡真的来临时,我发现自己和普通女孩没什么两样,害怕得全身发抖,泪水止不住地流。我想到张浩,他在出租屋里等我,可能还在沙发上看电脑,毫不知情。我想到我们计划的未来,买房、结婚、生孩子,那些温暖的画面现在像泡沫一样破碎。我想到黎丽,想到局里的同事,他们会怎么看我这个调查案件的女法医,竟然以同样的方式被害?我甚至想到自己的尸体被发现后,可能会被摆成大字形,金色高跟鞋的鞋跟插在我的阴道里,同事们围着勘查,黎丽带着新人解剖我的身体……这些画面让我既恐惧又觉得讽刺。
我的视线越来越暗,身体开始失控,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我失禁了,尿液流到床单上,混着血和精液的味道让我更加绝望。我的腿最后踢了一下,软软地垂下,双手从他的手腕上滑落,无力地落在床上。我的喉咙挤出一声像是叹气一样的断气声,头轻轻一歪,眼前的红色渐渐变成黑暗。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一定要在这个恶魔死之前抓住他啊……" 然后,意识彻底消失,我感觉自己像是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身体冰冷,再也没有任何知觉。
我的尸体躺在这张大床上,四肢摊开,呈大字形,全身赤裸,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脖子上有一道青紫色的掐痕,像是手指留下的印记,深深嵌入皮肤。脸部的肌肉僵硬,嘴唇微微张开,舌头伸出,眼睛瞪得很大,眼珠鼓出,凝固在最后一刻的痛苦表情中。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发出一种诡异的笑声:" 桀桀桀,这是最后一个了,是个可爱的女警小姐!" 他的声音刺耳而疯狂,带着一种满足的语气,像是在庆祝什么。
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台单反相机,对着我的尸体拍了好几张照片。闪光灯在房间里亮起,一次又一次,刺眼的光芒照在我的皮肤上。他拍得很仔细,从不同角度捕捉我的姿势,像是想把这一刻永远记录下来。拍完后,他拿着相机走进另一个房间,脚步声渐渐远去。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刚打印出来的巨幅照片。他走到墙边,把这张照片贴在墙上,就在另外六张照片旁边。那六张照片上是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她们的尸体和我现在一样,全裸,呈大字形,脸色青紫,表情痛苦。我的照片成了第七张,和她们并排贴在一起,像是一组病态的收藏。
他站在墙前,退后几步,满意地看了看这些照片,嘴角挂着扭曲的笑。他转过身,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只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那是我的鞋,8厘米的高跟在灯光下闪着光。另一只鞋被他留在原地,孤零零地摆在我的粉色内裤和斑马纹背心旁。他走回床边,俯下身,用一种温柔得诡异的方式抱起我的尸体,像公主抱一样,双臂托着我的背和腿。我的尸体还带着一丝温热,肌肉尚未完全僵硬,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上,双臂软软地耷拉着。
他抱着我走出房间,脚步稳健,鞋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手里还拎着那只金色高跟鞋,鞋跟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外面很黑,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他走到一辆白色7系宝马车前,打开后备箱,把我的尸体塞进去。我的四肢被挤在狭窄的空间里,头歪向一边,腿蜷曲着,旁边是那只金色高跟鞋,鞋带贴着我的皮肤。他关上后备箱,金属门发出沉重的响声。车子启动,引擎的轰鸣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车身微微震动,我的尸体在后备箱里随着颠簸轻轻晃动。 车子开了大约十几分钟,停了下来。男人打开后备箱,夜风涌进来,我的尸体比刚死时凉了一些,但仍有微弱的温热。他再次抱起我,动作依然小心,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物品。他把我放在地上,地面是冰冷的柏油路,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他调整我的姿势,让我呈大字形躺着,双臂摊开,双腿叉开,阴部朝向一个熟悉的方向——公安局的大门。我的头微微歪着,眼睛瞪着天空,凝固在最后一刻的痛苦表情中。
他蹲下身,拿起那只金色高跟鞋,抓住细细的鞋跟,对准我的阴部,用力插了进去。鞋跟深深嵌入,鞋面贴着我的皮肤,冰冷的金属感在尸体里扩散。他站起身,退后一步,看了看我的尸体,像是检查自己的作品是否完美。然后,他转身上车,车门关上的声音在夜里回荡,引擎再次启动,车子渐渐远去,留下一片死寂。
我的尸体躺在公安局门口,皮肤越来越冷,肌肉开始僵硬,关节逐渐固定在最后摆放的姿势。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寒意,周围安静得只有远处传来的虫鸣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边渐渐泛起一抹灰白,天要亮了。清晨的第一缕光洒在我的尸体上,照亮了青紫的脸、鼓出的眼珠和伸出的舌头。金色高跟鞋的鞋跟依然插在我的阴部,鞋面在晨光下闪着微光。我的眼睛依然瞪着天空,凝固在最后一刻,无法回应,无法动弹,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安静,是个女声,紧接着是更多的惊呼和脚步声,伴随着惊呼和低泣。同事们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们的声音尖锐而充满震惊。" 是诗妍!天哪,是凌诗妍!" 一个女声喊道,声音颤抖,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更多声音加入,咒骂、窃窃私语和抽泣声交织在一起,围绕着我的尸体。黄色警戒线被拉起,塑料带子发出轻微的响声,被拉紧封锁现场。沉重的靴子在地面上摩擦,相机快门咔嚓作响,记录下我尸体的惨状。
黎丽,我的老师,来了。她的脚步比其他人慢,停在我的尸体旁。我的眼睛无法移动,但能看到她模糊的轮廓在晨光中显得沉重。她蹲下身,戴着手套的双手在我的脖子上方停留,轻轻描摹掐痕的形状,却没有触碰。她的呼吸断续,我听到泪水滴落在地上的细微声音。她低声说了些什么,声音太低听不清楚,但语气里满是悲痛。她开始检查我的尸体,动作小心却机械,像是在强迫自己完成例行公事。她的手指掀开我的眼睑,检查我的口腔,测量脖子上的掐痕,就像我以前无数次看她做的那样。可这次,躺在这里的是我,不是别人。她的手在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沉默。
其他警察在她周围忙碌,声音低沉而紧张。" 和之前的一样," 一个警察说,
提到我的姿势和高跟鞋的细节。" 就在公安局门口……这家伙在嘲笑我们。" 另一个男警察低声咒骂:" 她是我们的人,怎么会这样?" 他们的声音混杂着无线电的嘶嘶声、脚步的杂乱声和笔在笔记本上划过的沙沙声。黎丽完成检查,退后一步,呼吸不稳。我听到她低声唤我的名字:" 诗妍……" 声音哽咽,像是再也说不下去。
几双有力的手抬起我的尸体,放到担架上,塑料表面贴着我的背,冰冷刺骨。一块白布盖在我身上,遮住赤裸的皮肤,但移动时布单微微滑开,露出一只手臂。担架的轮子吱吱作响,推着我进入公安局,穿过我熟悉的走廊。以前,我穿着警服和高跟鞋,走在这里,鞋跟敲出清脆的声响。现在,我无声无息,尸体随着警察的脚步微微晃动。他们把我推到解剖室,那是我工作了一年的地方,解剖尸体、写报告、跟着黎丽学习的地方。头顶的荧光灯发出嗡嗡声,刺眼的光芒洒在我的尸体上。
白布被掀开,我的尸体暴露在灯光下。黎丽站在解剖台旁,戴上手套和口罩,准备开始工作。她的眼睛红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拿起手术刀,划下Y字形切口。刀锋划过皮肤的细微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她的手稳而慢,像是怕弄疼了我。锯子切割肋骨的声音刺耳,骨头断裂的触感通过工具传到她的手上。她检查我的心脏、肺部、胃和肠子,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是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任务。我的眼睛瞪着天花板,看到她低头工作,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我的皮肤上,冰凉而沉重。
解剖完成后,黎丽让我归位内脏,用针线缝合我的尸体。针穿过皮肤的嗖嗖声清晰可闻,她缝得很仔细,像是在修补一件珍贵的物品。缝好后,她拿来水管,用自来水冲洗我的尸体,血水和液体被冲走,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冲洗完后,她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发出低低的抽泣声。她的肩膀抖动着,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份悲痛。
两个女警走了进来,她们的脚步轻而犹豫。她们掀开白布,看了看我的尸体,声音哽咽:" 想不到诗妍竟然成了第七个被害者,太可怜了。" 另一个女警叹了口气:" 哎,对啊,第五具和第六具女尸都是诗妍解剖的,想不到她自己成了第七具女尸,黎老师心情肯定很悲痛。" 第一个女警接话:" 对啊,好不容易临着退休招来了诗妍这么优秀的弟子,结果她却这么走了。" 她们的声音低沉,带着泪音,空气里弥漫着沉重的哀伤。
她们重新盖上白布,推着担架离开解剖室,轮子吱吱作响,穿过走廊,来到停尸房。停尸房的门被推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金属尸柜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六个尸柜里面躺着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她们的尸体冰冷僵硬,和我一样赤裸,带着死亡的痕迹。我的担架被推到第七个尸柜前,女警们小心地抬起我的尸体,塞进狭窄的金属柜里。白布滑落,露出我的脸,眼睛依然瞪着,凝固在最后一刻的痛苦中。
张浩的声音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打破了停尸房的寂静。他冲进来,扶住我的尸体,双手颤抖地抚摸白布,像是想确认这不是真的。他的哭声响彻房间:" 诗妍!诗妍!你怎么能这样!" 他的声音哽咽,带着绝望的嘶吼,泪水滴在白布上,洇湿了一小片。我的眼睛看着他,却无法回应,无法动弹,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他跪在担架旁,头埋在白布上,尸体抖得像筛子,哭声渐渐变成低低的呜咽。
女警们轻轻拉开他,低声安慰了几句,然后推着我的尸体完全进入尸柜。金属门关上的声音沉闷而冰冷,像是把一切都隔绝在外。停尸房恢复了安静,只有空调的低鸣声在回荡。我的尸体躺在冰冷的金属格子里,旁边是另外六具女尸,我们七个被同样的凶手杀害,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高跟鞋。房间里一片死寂,寒气笼罩着一切,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我的尸体躺在停尸房的尸柜里,冰冷的金属格子里寒气逼人,周围一片死寂,只有空调低低的嗡鸣声。旁边的六个尸柜里躺着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她们的尸体和我一样,冰冷僵硬,带着死亡的痕迹。时间仿佛凝固,停尸房里没有白天黑夜,只有无尽的安静。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默。好多个警察走了进来,靴子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伴随着低沉的交谈声。他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和疲惫,有人说:" 凶手抓住了,叫陈凉寒,是个富二代,已经被逮捕了。" 另一个声音接道:" 听说他得了绝症,审判得加急,不能让他死前逃脱。" 我听到" 陈凉寒" 这个名字,脑海里没有思绪,
但尸体静静地躺着,眼睛瞪着尸柜的顶部,凝固在最后一刻的痛苦表情中。 又过了一会儿,停尸房的门再次被推开,金属门吱吱作响。几个警察和工作人员走了进来,他们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肃穆的语气:" 今天要把七具女尸还给家属。" 担架的轮子声响起,吱吱作响,我的尸柜被拉开,寒气涌出,我的尸体被抬到担架上,白布盖在身上,遮住赤裸的皮肤。担架推过走廊,灯光从头顶掠过,荧光灯的嗡鸣声在耳边回荡。我被推到一个房间,七个担架并排摆放,旁边是另外六具女尸,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家属们陆陆续续进来,哭声和低语充斥着房间。王娟的男友李荣的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孙紫萱和她丈夫站在李琴和李薇的担架旁,低声抽泣,声音颤抖。叶雨涵的男友杨林也在,哭声低沉而压抑。我的担架旁站着张浩和我的父母,他们的声音最清晰。张浩的哭声撕心裂肺,他的手抚摸着白布,声音沙哑:" 诗妍,凶手抓住了,你也瞑目了。" 我父亲的声音低沉,带着颤抖:" 诗妍,
我的女儿……" 我母亲泣不成声,几乎说不出话。他们的泪水滴在白布上,洇湿了一小片。我的眼睛瞪着天花板,无法回应,只能静静地躺着,脸上的青紫色掐痕和鼓出的眼珠凝固在死亡的瞬间。
家属们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叫一辆殡仪馆的大车,把七具女尸一起运过去。担架被推上车,轮子在地面上滚动,发出低沉的吱吱声。车子启动,引擎的轰鸣声在耳边回响,我的尸体随着车身的晃动微微摇晃。到了殡仪馆,担架被推下车,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化学气味。七具女尸被分别推到不同的房间,李琴和李薇被推到同一个房间,因为她们是姐妹。我的担架被推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门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一个女工作人员走进来,脚步轻缓。她掀开白布,我的尸体暴露在灯光下,皮肤苍白,脖子上的掐痕依然清晰。她拿来一块湿布,仔细擦拭我的尸体,从脸到手臂,再到腿,每一寸都擦得干干净净。擦完后,她拿出一套白色内衣,给我穿上,先是胸罩,再是内裤,布料贴着冰冷的皮肤,柔软而陌生。接着,她拿出一套崭新的警服,浅蓝色衬衫和深蓝色裙子,这是我生前常穿的制服款式。她小心地给我套上衬衫,扣好纽扣,再把裙子拉到我的腰部,整理得整整齐齐。然后,她拿出一双肉色丝袜,慢慢套在我的腿上,丝袜的光泽在灯光下微微反光。最后,她拿出一双黑色高跟鞋,给我穿上,鞋跟轻轻敲在担架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开始给我化妆,动作轻柔而专注。她先涂上粉底,盖住我脸上的青紫色痕迹,再抹上眼影,勾勒出眼线,给我的嘴唇涂上淡粉色的口红。她用化妆刷在我的脖子上涂抹,试图遮盖掐痕,刷子的触感轻得像羽毛。化妆完成后,她退后一步,看了看我的脸,低声说:" 这样看起来就像睡着了。" 她拿来一束白花,放在我的胸前,双手交叉,让我捧着花束。然后,她和另一个工作人员把我抬进一口棺材,木质的棺材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我的尸体被平放在里面,头靠着柔软的衬垫。
第二天,告别仪式开始了。七个死者被安排在六个不同的厅,李琴和李薇共用一个。我的棺材被推到一个单独的厅,周围摆满了白色的花圈,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张浩、我的父母和公安局的同事们站在棺材旁,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悲痛。张浩的哭声断断续续,他的手扶着棺材边缘,低声说:" 诗妍,你是我们的英雄……" 我父亲的声音哽咽:" 我的女儿,你走得太早了。" 我母亲几乎说
不出话,只是低低抽泣。黎丽也在,她站在角落,眼睛红肿,泪水无声地流。有人提到我被评为了烈士,声音里带着敬意,但更多的是悲伤。同事们的脚步在厅里回响,有人低声说:" 诗妍那么优秀,怎么会这样……" 他们的声音渐渐模糊,
混杂在花香和低泣中。
仪式结束后,棺材被抬上车,七具女尸分别被装上七辆车,朝着火葬场开去。车子的引擎声低沉,我的棺材随着车身微微晃动。白花依然捧在我的胸前,警服整齐地裹着我的尸体,高跟鞋的鞋跟贴着棺材底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车队在清晨的街道上缓缓行驶,周围的世界安静而遥远,我的眼睛瞪着棺材盖,凝固在最后一刻,再也无法看到外面的光。
……
我的骨灰被装在一个骨灰盒里,放置在棺材里,经过火化后,棺材里的警服、丝袜、高跟鞋和白花都化成了灰,只剩一小捧灰烬,装在盒子里。车队缓缓开往火葬场,引擎的轰鸣声低沉而平稳,七辆车载着七具女尸的骨灰,沿着清晨的街道前行。火葬场的烟囱冒着淡淡的白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骨灰盒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取出,放在一个安静的房间里,等待安葬。我的骨灰盒上贴着我的名字,凌诗妍,旁边还有一张小小的照片,是我生前穿着警服的证件照,笑容明亮,和现在冰冷的骨灰形成鲜明的对比。
安葬的日子到了,七个骨灰盒被运到一个墓园,墓地位于一片安静的山坡上,周围是整齐的松树和低矮的草丛。七个坟墓排成一排,每个坟墓前都立着一块墓碑,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叶雨涵、李薇,还有我,凌诗妍。第八个位置空着,草皮整齐,没有墓碑,像是在等待什么。工作人员把我的骨灰盒放进墓穴,盒子轻轻触碰泥土,发出细微的声响。墓穴被填平,墓碑立好,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出生和死亡日期,还有一句简单的悼词:" 烈士凌诗妍,永垂不朽。" 张浩、我的父母和公安局的同事们站在墓前,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悲痛。张浩的哭声断断续续,他的手扶着墓碑,低声说:" 诗妍,你安息吧,凶手已经抓住了。" 我母亲的抽泣声清晰可闻,我父亲沉默地站在一旁,肩膀微微颤抖。黎丽也在,她站在人群后,眼眶红肿,低头擦着眼泪。
其他被害者的家属也在各自的墓前悼念。王娟的男友李荣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哽咽。孙紫萱和她的丈夫站在李琴和李薇的墓前,泪水无声地流。叶雨涵的男友杨林跪在墓碑前,手里握着一束白花,喃喃自语。空气里弥漫着哀伤的气息,风吹过松树,发出低低的呼啸声。工作人员用铲子填平墓穴,泥土拍实的声音沉闷而规律。七个墓碑整齐地排列在山坡上,阳光洒在石头上,映出淡淡的光泽。 大约一个月后,墓园里又来了一群人。脚步声杂乱,伴随着低低的交谈声。他们抬着两个骨灰盒,走向第八个墓穴,那个原本空着的位置。一个老女人走在人群前面,她的步伐缓慢,背影佝偻,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外套,头发花白。她指挥着工作人员把两个骨灰盒放进墓穴,盒子触碰泥土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从一个布包里拿出八张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在骨灰盒旁边。七张照片是我和另外六个被害者的,照片里我们全裸,呈大字形,脸色青紫,眼珠鼓出,舌头伸出,表情痛苦,和凶手拍下的巨幅照片一模一样。第八张照片是一个男人,瘦削而苍白,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正是杀害我们的凶手陈凉寒。她的动作小心而专注,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老女人低声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低沉:" 儿子,到了天堂之后,这七个丫头就是你的七个妻子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怪的满足,像是在安慰谁。工作人员开始填土,铲子挖进泥土的声音规律而沉重,墓穴渐渐被填平。墓碑立好,上面刻着一个名字:陈凉寒。我听到旁边的工人低声说:" 这家伙就是那个凶手,得了绝症,干了七起案子,最后被抓了,判了死刑,注射执行的。" 另一个工人接话:" 听说他本来想等病死,结果没等到就被抓了。"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墓园恢复了安静。
老女人独自站在第八个墓前,手里拿着一炷香,点燃后插在墓碑前的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起,飘散在空气中。她又低声说了几句,声音太低听不清楚,然后转身离开,脚步拖沓,背影消失在墓园的小路上。墓园再次陷入寂静,八个墓碑并排立在山坡上,我的墓碑在第七个,旁边是陈凉寒的墓,里面放着他的骨灰和另一个骨灰盒,装着我们七个女孩的部分骨灰。我看不到这些,只能听到风声和偶尔的鸟鸣,骨灰盒静静地躺在墓穴里,永远沉默。
日子一天天过去,家属们时不时来扫墓。张浩每次都来,带着一束白花,放在我的墓碑前。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哽咽:" 诗妍,我想你……" 我的父母也来,
母亲的哭声断续,父亲沉默地擦拭墓碑。孙紫萱和她的丈夫站在李琴和李薇的墓前,低声祷告。杨林站在叶雨涵的墓前,手里握着一束花,喃喃自语。陈凉寒的母亲,那个老女人,也来过几次,她站在第八个墓前,点燃香烛,低声说着什么。家属们的脚步声、哭声、花束落地的声音在墓园里回荡,但他们都没有发现,第八个墓里埋着奸杀我们七人的凶手,他的骨灰和我们的一部分骨灰混在一起,像是一种扭曲的联系。
风吹过墓园,松树的影子在墓碑上摇晃,阳光洒在八个墓碑上,映出冰冷的光泽。墓园安静而肃穆,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低语,打破这片永恒的沉寂。 这是if线的结局,这个时间线里,女大学生被害者是李琴的跟班王娜娜(以前也是执行霸凌李薇的人),而李琴没有被害,听到陈凉寒落网后写下的日记。
X年X月X日雨夜
刚哄完妈妈睡下。孙紫萱——我这位好母亲,今晚又抱着李薇小时候的照片哭晕过去两次。我握着她冰凉的手,眼泪掉得比她还凶:" 妈妈,姐姐虽然走了,但您还有我啊……我会替姐姐孝顺您一辈子的。" 我当然会" 孝顺" 她。毕竟,
是我偷走了她亲生女儿的人生,现在自然要好好享受这份偷来的" 母爱".回到房间,我锁上门,忍不住对着镜子笑了出来。镜子里的这张脸,精心微调过,比李薇那张苦瓜脸精致十倍。
是我偷走了李薇的人生。从在产房里被故意调换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是赢家。孙紫萱永远不会知道,她这二十年来疼到骨子里的" 亲生女儿" ,其实是调包计的结果。她更不会知道,当初是我故意让李薇在宴会上出丑,是我一步步把她逼出李家,也是我……最后找人毁了她。
想到李薇被那五个人渣压在身下时,会不会还在幻想妈妈来救她?可笑。那时她的亲妈正搂着我,心肝宝贝地叫着我呢!
回想起下午新闻推送弹出来的时候,我刚做完指甲。陈凉寒落网了。手机屏幕上滚动着七个名字,像一份蹩脚的黑名单。我慢慢涂着护手霜,玫瑰香精的味道甜得发腻——和这个肮脏的消息一点都不配。
王娜娜的名字排在第二个。真是讽刺,这个跟在我身后这么多年的影子,最后以这种方式上了头条。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死得倒是比她活着时" 精彩" 多了。
爸爸的秘书下午送来了新一季的珠宝画册,我翻着那些钻石的图片,想起王娜娜曾经盯着我手腕上的卡地亚手镯,眼睛亮得让人恶心。她总是说:" 琴姐,你真厉害。" 可她不知道,厉害的不是我,是投胎的技术。她那个开小公司的父亲,和我爸吃顿饭都要提前三个月预约。
现在她死了,死在一条臭烘烘的后巷里。警察说她是第二个。也好,反正她这种人的价值,活着时是跟班,死了是统计数据,没什么区别。
倒是李薇……我放下珠宝画册,打开那个加密的相册。照片上,她被五个男人围在废弃车间角落,衣服撕得破烂,眼睛像死鱼一样瞪着镜头。这是我送她的" 毕业礼物" ——庆祝她终于被李家彻底抛弃。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李家真千金,
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比买十个爱马仕都让人舒畅。
可惜啊,没等我欣赏够她的惨状,陈凉寒就抢在我前面结果了她。第六个。也好,省得我亲自料理后事。
现在,让我给这场大戏做个旁白吧:王娟(第一个):才女?不过是被人玩烂的二手货。王昊告诉我她大学时曾经被轮奸时,我还假装呕吐躲进卫生间笑了十分钟。陈凉寒动手倒利落,她死得挺干脆,算是她的福气。
王娜娜(第二个):我的专属应声虫。以前让她在李薇的椅子上倒胶水时最积极,现在成了凶杀案编号。可惜了我忠实的一条狗。
黄小茹(第三个):装得像个白衣天使,装纯情的护士,私下里不知道爬过多少医生的床。死得平平无奇,像她的人生。
陈萱萱(第四个):明码标价的空姐,腿张得比飞机舱门还快。她死的姿势,倒是很符合她的职业特色。
叶雨涵(第五个):和穷鬼男友挤出租屋的底层蝼蚁。爱情?能挡得住陈凉寒的刀子吗?结局不过是凶杀案报道里的一段文字罢了。
李薇(第六个):我最完美的作品。先被我的人玩烂,再被陈凉寒收割。死前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绝望——就像她当初被赶出李家时一样。她被轮奸的录像我会好好保存,心情不好时就拿出来看看。
凌诗妍(最后一个):整天摆弄尸体的变态女警察,死法倒是和她很配。法医又怎样?还不是查不出真相。还把自己搭了进去,真是敬业。
妈妈刚才敲门,问我睡得好不好。我立刻揉红眼睛,带着哭腔说:" 梦到姐姐了……" 她抱着我哭,香水味呛得我想打喷嚏。
我真想看看,要是孙紫萱知道她刚才抱着的,就是害死她亲生女儿的凶手,会是什么表情?不过她永远不会知道。明天我会陪她去给李薇扫墓,穿着李薇这辈子都买不起的高定,用她最喜欢的语调说:" 妈妈,姐姐在天有灵,一定希望我们好好活着。" 对了,得记得把李薇坟前的白菊换成红玫瑰——庆祝我,李琴,才是这场人生游戏里,唯一的赢家。
对了,王娜娜的葬礼我也会去的。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总要给她最后的体面。我会穿最新款的黑裙,用香奈儿的手帕擦眼泪——当然,是装哭。
只是突然觉得无聊。下一个玩具,该找谁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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