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性奴(抵债的女人) (41-50) 作者: 七月晴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7 08:32 长篇小说 8780 ℃

【性奴(抵债的女人) 】(41-50)

作者: 七月晴

---------------------------------------------

41 秦家无正常人(秦若渊篇完)

“你不是不要这个儿子?现在又凭什么要带他走?我是不会把他交给你的!”

秦邦雄对于儿子无理的要求,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是我的种,我带他走有什么不对?”秦康豪旁若无人的一屁股坐上秦邦雄客厅里,上等牛皮制成的黑色大沙发。“还是你要对簿公堂,我都okay的啊!”

他耸了下肩,姿态吊儿郎当,嘴角衔著一抹挑衅的笑。

“你想带他走,就得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秦邦雄在大理石地板上,敲了下手中的枴杖。

一旁的若渊下意识靠紧了爷爷,小手抓着他布满皱纹跟老人斑的干枯大手。

秦康豪斜眼睨着他的儿子打量。

经过三天吃好、睡好的日子,小小的脸蛋明显长了点肉,跟他小时候还真有几分像。

原来他还是生得出孩子的啊。

当初他因为被医生宣告不容易生育,所以他毫无顾忌地玩女人,每个都是无套中出,他都数不清有几百个了,想不到竟然被中了一个。

他的视线移往坐在他对面的父亲。

想到父亲的女人无数,竟也只生出他这个儿子,没听过外头还有其他野种,他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秦邦雄皱眉,“你笑什么?”

秦康豪倾身向前,面带讥嘲,“你该不会也跟我一样,是少精症吧?不然怎会只有我这个儿子,一个兄弟姊妹也没生给我。”

秦邦雄闻言,面色紧了紧。

他从没想过这件事,因为当初他跟妻子是奉子成婚的,所以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任何不正常。

他不喜欢戴套办事,所以避孕的事都是交给外头的女人去做。

可仔细想来,他身边小老婆无数,不可能每个都没有藏心思,不打着母凭子贵的企图,但是三十多年来,他还真不曾让外头的女人怀孕过。

而妻子也就只生了康豪这个儿子。

“所以他,”秦康豪指向若渊,“搞不好也难生育。”

说罢,他哈哈大笑。

他笑得那样放肆、那样张狂,谁也听不出那笑里深沉的悲哀。

秦邦雄扭曲著面色,瞪着他唯一的独生子。

“好啦,我也不跟你废言。”秦康豪收敛了笑后道,“你要理由吗?理由就是,我怕他在你的教育下,将来也会变成强占他儿子媳妇的变态。”他偏了下头,“这理由足够了吧?”

秦邦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旁的若渊不明其意,纳闷地看着爷爷。

“我看你年纪也差不多了,要不要帮你出一本回忆录?最近有出版社在跟我接洽,说想在杂志上连载一篇有关于秦氏集团从零到龙头的故事,我想,光是你的部分,应该就够耸动了吧?”

那家出版社也曾找过秦邦雄,他严正的拒绝了。

“若渊,跟我来。”秦邦雄领着若渊来到后面的房间。

“爷爷?”若渊那双清澈的双眸,望着他尊敬的爷爷。

“若渊,”秦邦雄轻抚著孙子的头,“你想跟爸爸一起住吗?”

若渊摇了摇头。

“爷爷也想跟若渊一起住,但是爷爷年纪大了,照顾一个孩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若渊的眼睛浮现恐慌。

爷爷也不要他了吗?

注意到若渊的惊恐,秦邦雄立刻将他揽入怀中,在他耳旁殷殷叮嘱。

“爷爷是爱你的,不要忘记,还有秦氏集团将来也是你的,连你的爸爸将来都要听你的话,但是爷爷老了,拼着要等你长大,好把秦氏集团交给你,所以现在还不能休息,要全心尽力灌注在公司上头,因此,你爸爸既然想抚养你,你就去让他尽爸爸的本分,万一他对你不好,这里有爷爷,你随时可以回来,知道吗?”

秦邦雄说到这时,怀中的若渊已是泣不成声。

他虽小,但经历的事情多,他知道,刚才爸爸威胁了爷爷。

至于威胁的内容,他就不太懂了。

秦邦雄上下来回轻抚著若渊的背脊,眼眶竟也微微湿润。

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才有这么一个依靠着他的亲人,此时萦绕在他心头的复杂心绪,是懊悔这数十年来的荒唐日子,或是恼儿子故意破坏他的天伦之乐,秦邦雄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

须臾,秦康豪走了过来,双手盘胸,倚在门框,似笑非笑。

“演完了吗?”他冷漠无情的问。

他不信秦邦雄有什么亲情伦理可言。

连儿子的媳妇都觊觎,这男人脑中哪有亲情,他只有他自己!

他认为秦邦雄会对孙子这么好,是因为秦氏集团在之前是处于无继承人的状态,而秦邦雄已经六十多了,一群大股东正虎视眈眈他的位置跟股份。

人一旦拥有权力,就会变得更为贪婪,在他死掉之前,他的孙子会被他养成为傀儡,让他在退休之后仍得以暗中继续操持秦氏集团。

他才不会如他的意。

不管这个孩子未来变好还变坏,他宁愿他毁了秦氏集团,也不要成为秦邦雄的提线人偶。

他的抢儿子行为,在在出于对父亲深浓的恨。

他抢走了他的老婆,那他就抢走他的孙子!

秦邦雄抹掉若渊颊上的泪,“去吧,你的行李晚一点我会叫秘书送过去。”

若渊深深瞅了爷爷一眼,抬头望向门口那个“爸爸”。

泪汪汪的眸中闪过一抹戾光。

秦康豪撇了下唇。

呵呵,不是个好惹的啊!

秦康豪也没牵他的手,迳直走在他前方。

若渊也不想被他牵,两个小拳头在身侧握得死紧,跟上了父亲的脚步。

---------------------------------------------

42 若渊的阴谋

突然被强吻,焄婕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大大的眼睛呆愣地眨呀眨,秦若渊那张近距离的俊颜,有些模糊,但很明确他的眼睛是张开的,直盯着她,黑眸倒映着她傻掉的眼,在那瞬间,焄婕突然有种被吸了进去的错觉,不受控制的失了神。

她约莫过了两秒才回神,怒气冲冲地将秦若渊推开,恼怒的大喊,“你干什么?你竟然……”

倏忽发现四周静寂一片,也想起此刻是在教室内,她僵硬的转过头,果然看到同学们全都是傻著一张脸,像谁对他们施了定身术,动也不动。

“不——”第三排倒数第二桌的女同学突然抱头大吼,打破了不寻常的寂静。

教室里像突然炸开的锅,七嘴八舌,乱哄哄成一团。

数名同学像记者一样涌了上来,将他们俩人围在中心点,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就只差没朝他们嘴上堵麦。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交往多久了?”

“若渊你为什么要跟焄婕那个男人婆在一块?”

“若渊你是不是眼睛被蛤仔摀住了?”

“若渊你被威胁了对不对?”

“若渊,你被威胁了什么?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焄婕傻眼瞪着那些同学,他们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还要悲愤,好像她有多见不得人,跟秦若渊是云泥之别,完全配不上。

马的咧,是她被强吻、强暴,是……

她重重一咬下唇,眼眶浮泪,狠狠瞪向秦若渊。

他到底是安什么心眼?

为什么突然要在教室内的众目睽睽之下吻她?

他存心毁了她的高中生活吗?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被霸凌的生活,他竟然再次把她推进了泥沼中,这次不会有班长帮忙她了,她将陷入真正的孤立无援。

面对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问题之浪,秦若渊气定神闲,淡淡微笑以对,却始终没有开口回答众人的疑问。

他在心里默默倒数着时间——

五、四、三、二、一!

“上课了,回座!”走进教室的数学老师大喊。

秦若渊推开众人,再反手抓住焄婕的手腕,强拉着她走向最后一排,两人的座位。

大伙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吵杂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屋顶。

数学老师也看到他们两个“牵手”了,同样瞪直了眼。

学校的男神交女朋友了?

还是那个脾气暴躁有名,之前还成为导师头痛对象的罗焄婕?

这两个怎么凑在一块的?

数学老师很是纳闷。

秦若渊在位子上坐定之后,朝一直死瞪着他的焄婕勾了勾手指。

“干嘛?”焄婕没好气问。

勾什么手指?是在叫小狗啊?

“把桌子搬过来。”

“为什么?”

“我没有带数学课本。”他这句话故意放大了音量,好让老师也听得见。

“你不会看她的吗?”焄婕不客气地指著坐在他左手边的女生。

那位女同学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脸颊透出喜悦的红,双手已经握在课桌缘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秦若渊连看都未看那位女同学一眼,仍盯着焄婕,嘴角带笑,眼神透著威胁。

焄婕恨恨地咬了咬牙,把桌子搬过去。

乔好位子时,眼角余光察觉到转过头来的班长视线,她迅速抬首,四目相对之际,班长满是怨恨的瞪了她一下,才转回头。

很好,她现在不管跳黄河、跳淡水河、还是跳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她的额头上已经刺了七个大字——秦若渊的女朋友。

真是恭喜你呀,罗焄婕,你已经从“秦若渊的粉丝”升格为“秦若渊的女朋友”了。

真是太开心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妈啦呵!

Shit!

她才是最悲愤的那一个好不好!

都不懂那些同学在替秦若渊悲愤个什么鬼!

“今天要讲的是平面方程式,大家翻开第二章……”数学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板书。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趁老师背对着他们,焄婕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秦若渊。“你是要害我被霸凌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秦若渊是校园白马王子,众女同学(跟部分男同学)心中的男神,他是属于大家的,谁敢跟他在一起,一定会被针对欺负的!

她还记得上学期的学艺股长跟他走得稍微比较近一点,就被学姐放话威胁了,以她现在的处境,以前被班上的阿花三人组(她帮她们取的绰号)霸凌一事就变得只是小儿科了,因为她现在变成全校公敌了!

她说不定一走出教室就性命不保!

“我可以告诉你不被霸凌的方法。”

“有这种方法?”她注意了一下周遭,确定没人注意这边,才将耳朵凑近,“什么方法?”

“黏在我身边。”

---------------------------------------------

43 强者焄緁

“啊?”

因为焄婕叫得太大声,众人纷纷回头。

焄婕完全不想跟那些人的视线对上,想也知道没有一个是善意的。

“罗焄婕,你在叫什么?”数学老师转回头问。

“老师,没事。”焄婕呵呵傻笑。

老师一转回头,焄婕立刻又问秦若渊,“你这话什么意思?”

“打狗也要看主人,我在你旁边,谁敢动我的狗。”

“……”

他才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啦!

每次都说她是狗,这个人有没有毛病啊?

想要一条狗,不会去领养吗?

他跟他爸一样都是大变态,随随便便就把人当成狗来使唤。

恶劣至极!

焄緁的思维是比较一直线的,她并不会因为秦若渊这样暧昧的一句话,就产生粉红泡泡的联想,发起花痴,或是自作多情,而是固执地认为,这家伙绝对不安好心眼。

她更不可能会以为秦若渊喜欢她。

在昨日之前的秦若渊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同桌,坐隔壁的,他的确是帅了点、脑袋好了点、家里有钱了点、个子高了点……好吧,其实是很多点,但也跟她一样有手有脚,没多一根手指头,也没少一只眼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所以她并不会像其他的女生,对他特别欣赏、关爱,想获得他的青睐。

经过了昨日,她以为她看透这位同学楚楚衣冠下的卑劣与丑陋,她超想拿着扩音器对着全校同学大喊:

“秦若渊是个大变态,你们都看错他了。”

当然她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她。

他们两人是在二年级才同班的,初时,秦若渊也没注意到焄緁这个人。

事实上,对秦若渊来说,班上……全校的同学对他来说,都只是西瓜,只是大颗跟小颗的西瓜差别而已。

小时候被同学欺负的经历,让他对于人性的冷漠、残忍,有着属于他的一番见解。

他冷眼注视著那些人白痴般的想与他交好的举动,维持着虚伪的礼貌,心里其实不屑一顾。

今天如果他还是那穷得要死、常没饭吃,又瘦又小,个子比同年龄男生还要矮的秦若渊,这些人会搭理他吗?

答案是否定的。

上学期的时候,班上有个小团体,是四个女生组成的,为首的那个女孩名叫邓茜心,因为姑姑是家长会长的关系,所以行径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班上的老大,大概除了秦若渊,她全都当底下的小弟小妹,若有看不顺眼的,就会整上一整,不过都是小恶作剧而已,所以老师也不管。

倒是焄緁只要一看到那个小团体在欺负人,一定会出来跟他们呛两句,当时的秦若渊只觉得这女生很笨,又不关她的事,管什么闲事。

后来,小团体起内哄了。

起因是团体内有一个地位最低,名叫尹致雯的女孩,被隔壁班的男生告白了。

那个男生也是长得俊帅有型,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声势大概就输秦若渊几个百分点而已。

闺蜜被告白,邓茜心可一点都不替她开心。

她不承认自己忌妒闺蜜,反而骂她是贱人,抢她喜欢的人,因而开始霸凌那个闺蜜。

对于同进同出的好友,邓茜心毫无情谊,手段残忍,甚至还曾经强脱闺蜜的衣服,企图拍她的裸照恐吓威胁她。

刚巧,她们强行脱衣时,焄緁经过,她立刻上前阻止,还把邓茜心的手机扔到楼梯下,当场摔坏了。

不仅如此,她还当场跟三个人扭打了起来,放话她以后会罩着尹致雯,若想欺负她,就先过她这一关。

焄緁甚至还跑去隔壁班,告诉那个男同学,说他喜欢的女生被欺负了,叫他是个男人就应该站出来保护那个女生。

可没想到那个男生并不想淌入女生的混战,反而说他只是开玩笑的,他并没有真的喜欢尹致雯,焄緁因此狠揍了他一拳,还踹了他命根子一脚,差点就被警察带走了。

秦若渊是自此开始注意到她的。

他看着她、观察着她,想知道她心中的正义感能让她撑多久。

某日,尹致雯突然回归那个小团体了,秦若渊用脚趾头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邓茜心试图孤立焄緁,所以让尹致雯回来,而软弱的尹致雯为了脱离被霸凌的生活,故抛弃了为她出头的伙伴。

焄緁是很错愕的,尤其当她帮过的女孩竟然反过来也动手欺负她时,她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她终究会投降的。

秦若渊这么想着。

她的抽屉里常是塞满了垃圾,课本、笔记被割得破破烂烂,就连上个厕所都会被水淋得湿透,甚至她还有一天像是被推进了垃圾堆,浑身发臭的走进教室。

班上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她。

每个人都冷眼旁观。

这天,焄緁全身湿透的走进教室,但她依然背脊挺得笔直,唇角抿著倔强,回到她的位子,拿出教科书翻开时,里头赫见一只死蟑螂。

吓了一跳的她急跳了起来,椅子都被她撞翻了。

她抬头恶狠狠地瞪向邓茜心那群人,她们嘻嘻笑得很得意,焄緁一恼,徒手抓了那只死蟑螂,朝邓茜心她们走去。

那蟑螂是她们强迫尹致雯抓去放的,当她们看到焄緁竟然徒手抓着冒汁的死蟑螂走过去时,吓得四处窜逃。

焄緁追上,抓住了邓茜心,将那只蟑螂塞进了她的口中。

“啊——”邓茜心的尖叫声大概全校都听得见了。

这时的秦若渊走出教室,快步来到无人的实验教室,关上门后,放声大笑,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从未见过心理素质这么强的女孩,强到他的心都疼了。

如果他在小学的时候就遇到焄緁的话,他的人生肯定会有所不同。

他可以想像,那顽强的女孩站在他面前,双臂张开,为他对抗小胖子那群人。

她会告诉他,“放心,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他们欺负你,有事情,我们一起扛。”

如果他能在小时候就遇见她的话……

秦若渊揪紧著胸口的衣服,嘴里喃喃,“焄緁……焄緁……”

他在那一刻,沦陷了。

---------------------------------------------

44 口是心非

既然已经开始在意焄緁了,秦若渊自然不可能放任邓茜心那群人继续欺负她。

可是考虑到自己在校的人气,贸然直接出面,很可能为她惹来新的灾祸,所以他只好采用借刀杀人……不,是借助班长之力,来帮助焄緁。

所以只要焄緁一陷入困境,班长就会适时地“被”出现,扮演着英雄救美的角色。

但后来,秦若渊越想越不对劲。

一是因为焄緁因此好像跟班长走得有些近了,二则是这霸凌的事件,若不把始作俑者处理掉的话,在各种看不见的地方,总会有他力有未逮之际。

譬如说,邓茜心在放学时间堵人,这就让一直是由司机接送上下课的秦若渊无法及时解救。

他决定除掉邓茜心,要让她从班上消失。

一旦为首的不见了,底下的小喽啰就不敢闹事,就如他当年除掉了带头欺负他的小胖子一样。

在秦若渊决定处理掉邓茜心的一星期后,邓茜心身为家长会长的姑姑闹出了丑闻——她不仅在外头养小王,而且还私自挪用过家长会的公款。

因为这事,姑姑的家长会长一职自然是被解除了,而邓茜心也因在校被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的关系,不仅没了嚣张的气焰,过不久也转学了。

从此后,班上恢复平静,一些同学也开始跟焄緁来往了,好像霸凌事件从没发生过。

邓茜心姑姑的丑闻,是秦若渊去找侦探社挖出来的。

人生在世,尤其是像邓茜心姑姑那样有权有势的人,多少做过一些肮脏事,一身干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只要挖一两件丑事出来,就可以让她身败名裂。

秦若渊私底下忙活的这些,他从不曾在焄緁面前邀功过,也不屑一顾做这种事。

与其说他傲娇,不如说他害怕敞开心胸,付出真心。

曾经他是那样强烈的爱着他的母亲,但母亲心中永远爱的都是别的男人,最后甚至为了钱将他卖了,这在他心上造成了一个无法结痂的伤,自此他就不愿让别人看透他真正的心思,就是怕被辜负。

即便他喜欢焄緁,他也不会告诉她,宁愿用别的方式来占有她,更一次次地说着反话来让她生气。

他会选择在众人面前亲吻她,堂而皇之宣告焄緁是他的人,也是因为情况改变了,他可以二十四小时掌控这女人的行踪,不怕在放学后会有他顾及不到之处。

既然没有罣碍,他行事自然就恣意起来了。

焄緁瞪着身边这老是把她当成狗的大男孩,火大到一个不行,但碍于现在是上课时间,不好直接开干,干脆就当身边没这个人存在,专心盯着台上老师的讲课。

但秦若渊可没想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老师教课的内容他已经都会了,上课对他来说一直是无聊的,但现在不同了,他身边坐了一个她,而且还是他的“奴隶”,他可以自她身上找点乐趣来玩玩。

焄緁蹙著眉头,试图将那艰难的算式理解,就在她埋首专注抄笔记之际,她的大腿上,霍然多出了一只手……

---------------------------------------------

45 激将法总是有用

“你在干嘛?”焄緁低声咬牙。

那龇牙裂嘴的模样,多像头“狗”啊,像那种有点神经质,一看到陌生人或感受到危机,就会展现锐利犬齿的宠物犬,汪汪叫个不停,想把对方吓退。

真是可爱得让人想按着她的头,将她的利齿拔掉。

秦若渊偏头看着她,“很无聊,娱乐我一下。”

“无聊个屁,这堂数学很难耶。”她到现在还是搞不懂老师是怎么把程式解开的。

“哪里难了?”

“啊就是……”焄緁将她不懂的地方说了一遍。

“这简单的要命好吗?”秦若渊翻白眼。

“哪里简单了?不然你说啊,是怎样计算才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如果我解出来了,你就得娱乐我。”

焄緁心头一凛,“那我不要。”

当她白痴吗?

他们可是同班同学,他的实力到哪,她一清二楚好呗。

如果今天是比文科的话,她还敢跟他一较高下,毕竟她文科很不赖的,考试成绩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但数学就差了点,哪能跟隔壁的学霸抗衡。

“你这是未战先败。”

“随你怎么说。”她不会被激将法激到的。

“原来敢抓死蟑螂的罗焄緁,在面对挑战的时候,却是个懦夫,还没开战,就对我举白旗投降了。”

“……”

“你很怕我。”

“……”忍耐!

“该不会光听到我的名字就吓得要死?”

真是老虎不发威,把人当病猫啊。

“罗焄緁,你没种、软弱、无能、怕事……”

“秦若渊,你给我闭嘴!”焄緁唬的一声站起,气得大吼。

“罗焄緁!”数学老师的粉笔准确无误的丢中焄緁的额头,“再吵就给我出去罚站。”

焄緁抚著额头的粉笔痕迹,讪讪坐下,一旁的秦若渊摀著嘴在偷笑。

焄緁超想骂死他祖宗十八代。

她上辈子是不是把他虐杀致死,否则他这辈子为啥要这样折腾她?

当她低头想继续写笔记时,意外在上头看到不属于她的笔迹。

她诧异地转头望向秦若渊。

他是怎么在那么短时间在算式上头填了注解,而且还简单明了,一看就懂的?

他该不会有只可以将时间停住的海龟吧?

“我没有答应要娱乐你喔。”焄緁瞪着他道。

秦若渊忽然扣住她的下巴,含入软唇,强硬地将舌头推了进去。

“呜……”

焄緁的小手推挤着他的胸口,但如螳臂挡车的力气,根本毫无作用,他将她狠狠吻了个遍,舌尖舔尽檀口的每一处,让她在呼吸间,都满溢着他的气息。

“多谢款待。”秦若渊放开她时,很故意地说了这句话,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

焄緁又羞又恼的抹著唇。

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刚才秦若渊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竟然有反应!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的感觉自腿心处直窜而上,害她差点呻吟出声。

该死的秦若渊!

该死的吻!

秦若渊的手突然伸了过来,焄緁迅速全身凛直,还以为他又想干嘛了,但他只是用拇指抹掉他额头上的粉笔痕迹,就把手收回去了。

“不懂的可以问我。”他轻声道。

焄緁斜眼睨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秦若渊嘴凑近了她的耳,“晚上再用身体偿还人情债。”

焄緁一愣,粉颊瞬间娇艳如花。

“变态。”

“我看你不也高潮得很爽。”

焄緁脑羞得想破口大骂,秦若渊食指迅速抵住焄緁嫩唇,制止她出声。

“你还真想去外头罚站啊?”

焄緁恨恨地咬了咬牙,撇过头去。

她突然意识到有两道视线投往她身上,扬眸寻去,坐在斜前方,与她隔两排远的女同学正盯着她,看似面无表情,其实眸内的怒火燃烧得可旺了。

她该不会看到刚才秦若渊吻她了吧?

焄緁抱着头,觉得身边的男人比数学还要令人头痛。

她家欠他家钱,她被拿来抵债,被当奴隶就当奴隶,他干嘛不干脆在学校也把她当奴隶差遣,却要搞得好像两人在交往似的!

天大的误会啊!

这下她不知道跟多少人为敌,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校园生活,又要波澜四起了。

呜呜。

让时间暂停的海龟:

这是七月晴小时候看过的一个动画。

内容是有个小女孩,她妈妈生病了,在一座岛上疗养,小女孩想探望妈妈,却没有办法过去,而终日在海边哭泣。

一日晚上,一只海龟游过来,问她为什么哭,知道原由后,海龟说:

“我活得也够久了,我把时间分给你吧。”

于是,海龟利用他剩余的寿命,让时间停止,海水也因此停止流动,像路面一样的坚实,于是小女孩每天晚上都跑过海面,到岛上去看妈妈。

后来,妈妈病愈出院,小女孩想到海边去跟海龟道谢,却发现海龟已经寿终正寝,死掉了。

---------------------------------------------

46 不受诱惑

“我会好好待你的,让你过着锦衣玉食、富贵奢华的日子,把你那负债又无能的老公忘了吧。”

秦康豪自认这个提议非常诱人,杜思辰一定会动摇的。

先不论他各方面都远胜过他的丈夫罗升宏,光是他拥有的财富与权势,就足以让女人倾心,主动爬上他的床。

就算她无法立刻背叛丈夫,也铁定会有抵抗不住诱惑的瞬间。

可他低估了杜思辰。

她与他过去所认识的女人不同,他更不了解的是杜思辰与罗升宏之间的牵绊,不仅是夫妻之情,还有恩。

所以杜思辰是绝对不可能背叛丈夫的。

“不。”她毫不犹豫,坚定的拒绝。“我的丈夫一定会来接我跟我女儿回去的。”

秦康豪微眯著双眸,盯着她的眼,好能将她眼底的波动看得更为清楚。

他刚刚一定有漏掉什么,她不可能能在第一时刻,就这么决绝的推掉这么甜美的诱惑。

“我会让你当上我秦家的女主人,这辈子吃穿不愁。”

“我自认没这个资格,不敢抱这个野心。”她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但我想请问,为奴一天,可抵多少负债?”

她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一直当他的性奴,却没有替老公抵掉半分债务吧?

秦康豪那双深邃的乌黑双眸蓦然起了一道戾气,杜思辰心头一惊,心头虽惧怕,但还是大著胆子迎视。

她固然受尽凌辱,但自尊心仍不可失,她不能被看扁,否则处境将会更艰困。

“你,”秦康豪单手掐上她的颈,逼迫她往后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是真心在拒绝他!

她竟然连犹豫的瞬间都找不着!

而且还跟他讨论起当奴隶可抵多少债?

当性奴会胜过当他的女人吗?

这女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总是……总是要知道……”难以呼吸的她,手慌乱的在空中乱抓,抓着了秦康豪的手臂,用力掐紧,“我家的负债……怎样才能抵销……”

“你觉得你值多少?”秦康豪森冷一笑。

“我……我什么都能做……一天……一天可否抵个五千?”她大胆地开了价。

“五千?”秦康豪哈哈大笑,松了手劲,“竟然开价五千?”

杜思辰手撑著桌子直起身,娇美的脸孔因为适才缺氧而胀红著。

“我什么都能做……”她咬了咬唇,“或是……我虽然年纪大了比不上年轻女孩,但可否放过我女儿,就算……就算一辈子当奴隶都没关系。”

她这条原本在十八年前就消失的生命,如果能换得丈夫的无忧跟女儿的自由,要她做牛做马都愿意。

“真是伟大啊!”秦康豪讥嘲道,“以为用这种哀兵政策,我会受到感动吗?”

“不,不是哀兵政策,是认真的想跟你讨论,这样心里也好有个底。”

在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注视下,秦康豪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这女人是怎回事?

她是蠢还是笨?

宁愿终身为奴,也不愿当他的女人?

“当我的女人你就不用再为那些债务烦心了。”她懂是不懂当他的女人好处才多!

“意思是说,我老公的债务可以全清吗?”水眸蹦出光芒。

那光芒刺眼得让秦康豪心头怒火熊熊。

“这是两回事!”秦康豪怒道。

她惹恼他了。

杜思辰心想最好到此为止,不能继续在同样的问题打转,否则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不认为他是真心想要她当他的女人,她又不是什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也没有厉害的床上功夫,她猜他可能在测试或戏弄她,也可能两者皆有之。

但不管是哪一个,这么做的理由为何,那都不重要,因为她这辈子的丈夫就只有罗升宏一个,除非他先不要她,否则她不可能离弃。

“你想吃早餐了吗?”她望向锅炉,转移话题。“我去把汤加热。”

“我不吃早餐的!”秦康豪将桌上的食物全扫到地上去,“我早上只吃女人!”

---------------------------------------------

47 惩罚(一)(母H)

秦康豪强硬的将杜思辰推倒压在桌上,分开她的大腿。

杜思辰明白他要做啥,没有任何反抗,逆来顺受的,但也不会主动迎合。

她现在是他的奴隶,只能随他揉圆揉扁,不敢做任何反抗是怕祸及女儿,心底默默祈祷丈夫快点筹到钱,好赎她跟女儿回家。

因为按摩棒高潮了数次的小穴湿润得仿佛浸在水里头,轻轻一压,就能泌出水来,就像吸饱水分的海绵,令秦康豪探入的指尖十分满意,肉棒随即取而代之,一举冲入了她的娇嫩。

“啊呀……”高潮的余韵残存,小穴敏感得要命,他那又粗又大的肉屌一冲过水径,杜思辰立刻难以克制的尖喊欢愉,全身轻颤,就连小穴也不断地抽搐颤动,死死咬著秦康豪的肉棒,爽得他几乎要升天。

“干!操死你!死母狗!”

秦康豪嘴里不断说着秽语,把纤腿高举在肩头,每一下都进击得又沉又重,与其说是在发泄欲望,不如说是在发泄怒气。

什么样的妈妈就生得出什么样的女儿!

杜思辰表面温顺,骨子里跟她女儿一样硬如刚,他昨日凌虐了她一晚,让她受尽折磨,阴道口尚未愈合的撕裂伤这会又被他撑裂了开来,交合处的浓浊物,染著红色的血丝,混浊成了粉红色,但是,她并未因此就依了他。

明明被他操弄得吟叫连连,但她不曾主动双手攀附,抱上他。

嘴里哀叫着求他放过,但她宁愿咬著自己的手背忍耐强烈的快意,就是不肯把那股难以克制的力道放到他身上。

他讨厌这样硬脾气的女人!

非常讨厌!

“马的,我就不信你能坚持多久!”

他用手机以扩音方式拨给了属下,要他们过来之前,帮他买一套用具——浣肠用的。

杜思辰心一凛,明白他想干什么。

光是小穴还不足以满足他,他连她的菊穴也要一并开发。

他要把这女人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都染上属于他秦康豪的味道,把她丈夫的痕迹,清除得干干净净。

他就不相信,无法将她从身到心,皆降伏于他。

杜思辰的小穴一开始其实很难用,因为太干,又不容易湿,若是蒙上眼睛,搞不好以为插的是更年期的女性,才会那么干涩。

但她就像倒吃的甘蔗,只要有办法引动淫水出来,让她的身体有感觉了,她就会摇身一变成了名器,紧致的小穴越干越紧,将男人的肉棒又吸又咬的欢快连连,尤其高潮的时候,更是销魂得让人欲罢不能。

“你丈夫有让你这么爽过吗?”

他伏身,咬著牙问,因而将她的大腿压向侧腰,她感觉到疼而眉头微蹙,但他发现他很容易的就能让她的腿分得更开,因而判定她应该有练过舞。

通常小时有学过舞的,家境都是不错的。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小嘴吐出的只有娇喘与呻吟。

侧躺的她,一手死命抓着上方桌缘,痛苦的脸色像是被人抽打虐待,但他清楚,她爽到一个不行,淫水都流了满地了。

“说啊,有让你这么爽过吗?”

他捏起了裂缝上方的突起小核,那儿也肿胀成殷红色,圆圆的豆子状,他一揉上这儿,小穴立刻紧缩,快意如电流般乱窜,不一会儿又高潮了。

她张开被情欲染得氤氲的眸,心底知道她这个时候应该回答:“爽,比被老公操得还爽”,但她说不出口。

她无法说出半句诋毁罗升宏的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

所以她沉默。

宁愿把下唇咬烂了也要沉默。

“干!”

秦康豪见她不妥协,怒而将人翻过身来,趴在桌子上,抓起被他扔到一旁的按摩棒,抵上菊穴。

他按下开关,按摩棒的尖端在皱缩的菊穴口,不住的扭啊扭,而他的阴茎还在她的小穴内,大力冲撞。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惊恐地摇头。

“我要惩罚不诚实的女人!”

他将乾乾的按摩棒,强硬的挤进未曾有过任何异物进入的菊穴。

---------------------------------------------

48 惩罚(二)(母H)

按摩棒的前端扭啊扭,将穴口的皱褶一圈一圈的扭开,速度虽慢,但还是一点一点的进入了。

“不……拜托……好痛!”

杜思辰痛苦的双拳紧握在额下,眉间攒得死紧,小脸已经苍白看不见血色了。

“现在会痛,等等你就会爽到飞天了!”

秦康豪加大手劲,好让按摩棒进入得更快。

穴口周遭已可见被撕裂的伤口,血珠慢慢的扩大,流了下来。

杜思辰憋着气强忍着疼痛。

她来到秦家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受尽了折磨,她不敢相信未来的日子还会有什么样的地狱等着她。

好痛苦……

可再怎么痛苦她也得忍。

为了女儿……

为了丈夫……

她咬紧了牙关,拚命的忍耐。

按摩棒已经完全进去了,在肠道内恣意地扭动。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是秦康豪大力冲刺的肉棒。

在双重夹击之下,痛苦与欢愉也同时凌迟着她。

“啊……”她的呻吟听不出是因为太爽还是太疼。

“怎么?”秦康豪将小脸转过来,“爽吧?”

杜思辰没有回应。

她的额际已经布满了薄汗,脸白得吓人。

秦康豪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要让这个女人彻彻底底知道,他,是她的主人!

“说!给我诚实地说!”秦康豪用力撞击娇柔的小穴,“你老公有让你这么爽快过吗?”

杜思辰依然沉默。

她怎样都无所谓,但只要牵扯到她老公或女儿,她就无法妥协。

她的下唇因为咬得太用力,亦渗出血丝来了。

“干!”秦康豪因她的倔而感到恼火,更加猛力的冲刺,穴肉在他每一次退出时被翻了出来,红得像随时会破开冒血。

杜思辰觉得她的下体像火在烧,好疼,好疼,好疼……

“救命……”她无助地细声喊著,“救命……”

秦康豪忽然失了兴致。

他同时将肉棒跟按摩棒一块抽出,粗暴野蛮的动作让杜思辰又是一阵剧烈的疼。

她痛到喊不出声音来。

躺在桌上的她,身子不住微微颤抖著,无助又脆弱的泪水已流成了一片水洼,和著鲜血,湿透了她的脸,模样可怖。

秦康豪站在原地,他的男器依然高昂,眼底是一团抑郁的火。

为什么?

粗指抵上她冒血的唇。

她任由他折磨,却死也不肯诋毁她老公一句。

“你,”他听到自己粗嘎的嗓音,未经思考的流出唇瓣,“这么爱你老公?”

她虚弱的抬眸,泪水朦胧让她看不清楚秦康豪的表情。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扬起嘴角。

“干!”

秦康豪狠狠踹了桌子一脚。

杜思辰慌忙抓住桌缘,以防摔了下去。

秦康豪捡起掉在地上的狗项圈,套回杜思辰纤细的颈子,再扣上绳子,强硬拉着她下桌。

她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每走一步都是椎心刺骨的疼。

他将她推出大门。

“狗,就给我待在外面。”

他把绳子绑在一旁墙上的水龙头。

“如果我看到绳子松开了,或你跑掉了,我就把你老公杀了。”秦康豪厉声威胁道。

杜思辰迅速摇头,“我不会逃跑的。”

“你是什么?”秦康豪居高临下睨著模样脆弱,纤细又苍白的她。

杜思辰痛苦地闭上眼,“狗。”

她的回答并没有让秦康豪觉得满意,反而怒火更是上扬。

他大步进屋,重重甩上大门,步上二楼,洗了澡后,躺回床上睡回笼觉。

但他翻来覆去怎样也睡不着。

他烦躁的起身,随手拿了烟盒,走来阳台。

他点了根烟,自灰色的烟雾中,看着那被绑在墙下的杜思辰。

她没有离开原来的位置,只是从跪坐改成双脚弓起,膝盖并拢的坐姿。

她的头放在膝盖上,望着前方的镂花大门,眼睛久久才眨动一次,不知在想着什么。

想她的老公吗?

秦康豪不知道罗升宏那男的有何魅力可以让杜思辰这样死心踏地。

她这么死心眼,那她老公呢?

秦康豪嘴角蓦地扬起了一个玩味的笑。

我倒要看看你们夫妻是否情义如此坚定。

他走进房,拿起手机,在通讯录搜寻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名字。

他拨了电话给这位名叫崔璿璿的女孩。

“去给我勾引一个男人,成功就给你一百万!”

---------------------------------------------

49 给我像狗一样尿在墙上(母H)

杜思辰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头靠着砖墙,睡得小巧螓首左摇右晃,偶尔有小虫子爬上身体,她无意识的拍掉,睡得昏沉。

秦康豪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那渺小如蝼蚁的女人,穿着夹脚拖鞋的脚尖踢了踢,杜思辰一脸茫然的醒来,见到是秦康豪,小脸白了白,心头惊恐,不知他又会使出什么可怕的招式来折磨她。

突然,她的膀胱一阵紧绷,这表示她想上厕所,于是,她对秦康豪央求道,“我想去上厕所。”

秦康豪略挑了单眉,“想上厕所?就在这上啊。”

在这里?

草皮上?

这怎么可以……

“可以让我去厕所上吗?”杜思辰哀求道,“拜托。”

“不行,”秦康豪冷酷的说,“只准给我在这上,还要翘起一腿,像狗一样。”

语毕,他自顾自的大笑起来,好像他说的话有多好笑一样。

杜思辰一点都笑不出来。

他的要求太过分,可想想,他的要求、他的命令,哪一次不过分了。

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但要叫她像狗一样上厕所,她是怎么也做不来的。

她决定忍耐,等有机会回屋子里,再上吧。

可秦康豪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很是故意的将脚尖压上她的肚子,让她的尿意更加强烈。

“呜……”

杜思辰难受的抓住他的脚,拚命地摇头,大腿绷得紧紧,强忍着尿意。

“怎么这么倔呢。”秦康豪无情的笑着,“乖点,日子比较好过。”

他更加强了脚尖的力道。

“不……拜托……”

她低声下气的哀求,上半身几乎要趴在他的脚上。

一对丰满的雪乳贴着他的肌肤,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的跨间又兴致高昂。

“不想尿在这儿,我就偏偏不如你愿。”

秦康豪扯动绳子把杜思辰拉了起来,逼迫她双掌贴在墙面,翘起屁股,用口水抹湿肉棒后,直接戳进小穴里。

“啊……不……”

硕大的肉棒在窄小的阴道里,放肆得抽插,挤压着她涨大的膀胱,杜思辰再也没有办法忍耐,即便她千般不愿,浅黄色的尿液还是唰啦啦的喷了出来。

“不……”她觉得羞耻极了。

她这辈子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尿尿过,可秦康豪像是要压干她膀胱里的最后一滴尿液,故意将他的肉棒持续往膀胱的方向戳,一下一下顶得她不断的喷尿,甚至还往后拉着绳子,压迫她的呼吸道,使她难以呼吸。

杜思辰难受的小手抓着项圈,意识逐渐远去,眼前一片空茫,她觉得她快要死了,小穴因而紧缩,将秦康豪夹得更紧、更爽快,而杜思辰也在即将昏迷的前一刻,攀上了高潮,阴精喷泄不止,小穴又湿又滑。

秦康豪适时的松开了手,氧气进入了肺里,取回意识的她大口大口喘气,小穴随着一颤一颤,身后的男人欢快的喘著。

“尿完的感觉是不是很爽?不用太感谢我,哈哈哈……”

秦康豪抓着杜思辰两颗晃荡的奶子,得意的狂笑。

他又再次成功的践踏了杜思辰的自尊,假以时日,她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每日张开着腿,扒开小穴,祈求他进入,但是呢,他会在这个时候将她丢回给没用的罗升宏,而那时罗升宏的心里已经有其他的女人,她将会像个垃圾一样被抛弃,却又忘不了男人的肉棒,任由任何男人欺凌,在她的子宫里注满精液,怀上父不详的孩子。

秦康豪没想过他为何要在杜思辰身上费这么多的心思,几乎可说是在跟她一较高下。

他只想着要狠狠地摧毁她,从身体到心灵,将她摧毁成如沙尘般渺小,没有自我意识,像娃娃一样任人宰割。

杜思辰暗自咬着手臂,任由他言语上与身体上的凌辱。

她不会放弃希望!

绝对不会!

她等著丈夫来接她,回到过去的幸福生活。

她会一直一直等下去的。

可受辱的委屈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滚了出来,纷然落在下方的草皮上。

秦康豪听到她的呜咽声。

她哭了?

秦康豪转过她的脸来,确定她真的在哭,他更是得意,舌头沿着泪痕一路往上,舔上她的眼睛。

“今天才不过第二天,你就哭了,以后怎么撑下去?”

他又笑,笑得放肆张狂,窄臀更为大力顶弄,杜思辰那频受折磨的身子承受不住,膝盖发软,跪了下去。

秦康豪的肉棒因而被迫脱离了销魂小穴。

他有些恼怒的拉着绳子,把杜思辰强拉起,她唇色苍白,仿佛已经奄奄一息。

秦康豪一皱眉,忽视胸口那没来由的一阵紧绷,甩开了她。

“没用。”转身踏入屋子。

杜思辰躺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虚弱的喘着气。

“老天爷……”她喃喃祈祷著,“让我撑下去……至少……撑到焄緁能离开为止……只要焄緁能离开就行……就可以了……”

她的意识在下一秒远离。

---------------------------------------------

50 病重

秦康豪的产业有酒店、KTV、pub等相关娱乐业,每一项他都有一个负责人,每个星期五下午两点会过来跟他汇报此周的业务情况,其他时间都是用视讯开会,所以这间别墅既是他的居住处,也是他的工作场所。

除此以外,还有钱庄跟当铺,其中钱庄的经营是他自己亲手操作,尤其是在讨债的时候,他当是生活的小娱乐,将人的生死操弄在手上,对他来说,另有快感,几近于做爱时的高潮。

下午一点左右,钱庄雇用的黑衣人就会过来,他如果看到有兴趣的case,就会亲自处理,其它就丢给在市区办公室内上班的工作人员。

他一直游走在法律边缘,也不怕那些欠债者去告发他,他有太多的管道跟关系可以销案,而若心存侥幸想陷他于囹圄,不过是自找死路,下场凄惨。

这日,黑衣人过来时,带着一个年轻女郎,年纪约莫二十五岁左右,一头染出来的金发已经变成布丁头,脸上泪痕狼藉。

她躲藏了半个月,还是被找到了。

她哭着被拉下车,一看到门口旁边那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裸体女人,心头惊骇,以为这就是她的下场。

秦康豪如帝王般,坐在他宽大的黑檀木书桌前,斜睨的目色有着懒得遮掩的鄙视。

“大哥,抓到邓兆娟了。”

一接触到秦康豪冷冽的眸子,邓兆娟吓得浑身发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没钱还,呜啊啊……”

邓兆娟纵声大哭。

“你知道你躲了两星期,利息又增加七万了吗?”秦康豪语气凉凉。

邓兆娟小脸骇白。

“怎么又……多七万了?”

秦康豪走上前来,打量著邓兆娟。

秦康豪不是只要有人上门来,就会借钱,他一定会预想好对方如果还不出钱来时,是否另有榨钱价值,来做评估。

邓兆娟脸蛋尚可,胸部雄伟,但最出色的就是一双大长腿。

这中上资质的脸蛋靠化妆或整形就可以变美女,身材可以填水袋、抽脂,但就这腿的比例真的很吃先天遗传。

他就是看上这腿才愿意借她钱。

秦康豪走上前来,其它黑衣人莫不吞咽了口口水,以为秦康豪打算肏这女人抵债,毕竟她的胸部真的超大,若是用这对奶子夹肉棒,一定很爽。

秦康豪从笔筒中抽出了把尺,抬起她的下巴。

她哭得太狼狈,涕泗纵横,他一点都不想碰上那张脏脸。

“开眼头,割双眼皮、垫山根,丢礼服店。”秦康豪下令道。

“是的,老大!”

黑衣人整齐的洪亮应答声,将邓兆娟又吓了一大跳。

“不……不用拿命……拿命抵偿吗?”邓兆娟颤声问。

秦康豪似笑非笑,“我可是正派经营。”

邓兆娟傻眼看着他,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地下钱庄哪有正派经营的!

“可是……外头那个……那个女人不是死了?”

“外头?”秦康豪目光一闪。“她是……”

不对,就算是被他肏昏迷,都过两、三个小时了,也该醒了。

“她看起来像死了?”秦康豪目光冷峻瞪着邓兆娟。

“对啊,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我们进来时也没动……”

邓兆娟话未说完,秦康豪就已经冲出去了。

他快速冲到门口,对着躺在草皮上的女人大喊,“杜思辰!”

她毫无反应。

秦康豪单膝跪在她身侧,手一碰上她的身体,吓人的高温让他心头骇然。

指尖贴上颈动脉,脉搏跳动过于快速,呼吸异常灼热,且微弱,像是有什么堵住她的喉头,让她无法呼吸。

“杜思辰!”他用力摇了她的肩膀两下。

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接着双手摀胸,咳嗽不止。

“老爷?”上班的刘妈好奇地走过来,“她怎么了吗?”

“去拿她的衣服……外套,拿长外套过来,没有的话就拿我的。快!”秦康豪喝令。

“喔……好!我马上去。”刘妈飞快地跑进屋内,冲上二楼。

“喂你……你现在怎样?”秦康豪急躁的询问醒转的杜思辰。

“水……”杜思辰的声音彷若蚊鸣,必须很仔细才听得见。

他转头叮嘱随他下来的黑衣人,“去拿水来。”

“是。”

黑衣人去厨房倒了杯水过来,秦康豪撑起她的上半身,将水餵进她的嘴里。

她只喝了两口就吐出来了。

她不断的咳嗽,像是要将五脏六腑咳出来那般用力。

秦康豪拍着她的背脊,心头竟是一阵无措。

她好不容易停止咳嗽,那仿佛一夜之间就消瘦的小脸苍白如纸,连咳嗽都带不起任何血色。

杜思辰觉得自己很虚弱,胸口疼痛,好像随时闭上眼,人就会死了。

“我……”她抓着秦康豪的袖子,“如果死了的话……卖……卖器官……还钱……”

“闭嘴!”秦康豪怒道,“我是正派经营的金融投资公司!”

杜思辰没听到他怒吼的继续说着,“然后……放过……我女儿……我丈夫……用我抵……”

她再也说不出话,虚软的身子滑出他的掌握,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老爷,外套。”刘妈急忙把杜思辰的外套递给秦康豪。

秦康豪将杜思辰的身体用外套包起来,打横抱起。

机灵的黑衣人这时已经开了休旅车过来,停在他旁边,另一个黑衣人迅速打开后车门。

秦康豪坐了进去,不用指示,车子就直往山下最近的医院而去。

在门口,邓兆娟眨了眨眼睛后道,“那我……”

“去整形好去酒店卖肉还钱吧。”

黑衣人将她推入另一辆黑头车。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性奴(抵债的女人)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