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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抵债的女人) (51-60) 作者: 七月晴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7 08:32 长篇小说 7970 ℃

【性奴(抵债的女人) 】(51-60)

作者: 七月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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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你她妈的眼睛瞎了

秦康豪站在单人病房门口,自房门上头的小窗望向躺在病床上的杜思辰,神色冷峻。

进院之后,医师怀疑她可能得了流感或肺炎,故做了一连串检查,从断层扫描中,在肺部发现了一块阴影,判定应该是肺炎,故住院治疗,目前正在做细菌培养,好确定发病引起的原因。

在尚未确定致病原因前,她被隔离了起来,除了医疗护理人员,谁都不能进去。

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她,看起来更纤弱了,好像随时随地会被那张医疗床给吞没。

肺炎是国人第三大死因,医生说幸好及早将她送过来,否则若是当成一般感冒处置,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在办理住院手续时,护理师询问了他们的关系。

她是他的性奴。

当然他不能这么回答。

“员工。”他答了一个安全的回复。

“你是患者的老板?”护理师看起来很是惊讶,“我还以为你是她老公或男朋友之类的。”

“怎么可能!”秦康豪不悦道。

卑贱的女人怎可能拥有他的喜爱!

“不好意思,因为你神色看起来非常着急,刚送过来时急躁得差点就要扯破我们医师的白袍,所以我才误会的。”护理师微微笑了下。

秦康豪绷着脸没有回应。

“不过为什么她来的时候只穿外套没有穿衣服?”护理师问。

关你屁事!

秦康豪超想这么回应的。

“这很重要吗?”秦康豪冷声反问。

“我们在她身上有看到一些瘀青,所以才会问得比较清楚。”

而且患者身上还有性爱的痕迹,护理师怀疑内情不单纯。

眼前的男人长得虽好看,却带着股戾气,她担心患者是不是受到这个男人的侵害。

他立刻就明白护理师询问的原因。

她觉得他性侵了杜思辰。

他只是在调教她的奴隶,让她懂得分寸而已。

须臾,他扬起轻挑的微笑,“我们有床上的关系,她是我的炮友,我们是做爱做到一半,她突然发病,这样你高兴了没?”

护理师的面色顿时因为尴尬而僵凝。

但见过各式各样的病人,因而完全没有被秦康豪挑衅的言词而激怒的护理师从桌上的收纳盒中抽出了一张表单。

“我只是尽我的职责。”护理师平声道。“这张入院资料麻烦你填一下。”

秦康豪自护理师掌中抽走资料表,只写下名字跟住址就还给她了。

“其他的部分,等她女儿过来再叫她写。”

秦康豪将入院资料表跟圆珠笔直接放在桌上,转身离开护理站,前往病房。

他的脑子里响起了护理师的话——

“因为你神色看起来非常着急,刚送过来时急躁得差点就要扯破我们医师的白袍,所以我才误会的。”

那个护理师是白痴吗?

他看起来非常着急?

还把他误会成杜思辰的老公?

她不是眼镜度数不足,就是老花眼太重!

走到病房门口,瞪着那病恹恹的女人,他的胸口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沉闷。

真是见鬼了!

秦康豪咬了咬牙,拿起手机。

“把车开到门口。”

他毅然决然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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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无法自主的生活

焄緁放学回到家,听说杜思辰病了,心急如焚的书包都来不及放,立刻冲出大门,拜托刘叔载她一程。

刘叔不敢私自做决定,毕竟焄緁又不是秦家的贵客,讲难听点,地位比佣仆还不如,他是秦家的司机,载或不载,得听主子意思。

瞧刘叔一脸为难,没有让她上车的意思,焄緁急了。

“刘叔……”着急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这我不能决定,你问一下少爷,他说好,我马上就载你……”

“走吧。”

秦若渊的声音自两人耳边飘过。

他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焄緁见状,立刻从另一边进入。

“刘叔,拜托,”焄緁拍著刘叔的椅背,“我们快走。”

“好。”

刘叔踩下油门,打转方向盘,驶出秦家别墅。

着急的焄緁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直到人到了医院,发现秦若渊还跟着,这才纳闷的问,“你也要去看我妈?”

不是送到医院门口就行了?

“我来监视你的。”秦若渊嘴角讥嘲一撇,“预防你趁机逃跑。”

焄緁瞪了他一眼,“想太多。”

亏她还因为他愿意让刘叔载她过来,心头有些感激的说……

这会全都消散光光了。

由于怕被传染,医疗人员要求焄緁跟秦若渊两人必须戴上口罩、做过手部消毒后,才可以入病房。

看着母亲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氧气罩,一脸虚弱的模样,焄緁的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了。

“请问,我妈是为什么会得肺炎的呢?”焄緁问一旁推著工作车进来的护理师。

“应该是因为免疫力下降的关系。”护理师回道。

“免疫力下降?”

“譬如说感冒或营养不良之类的,就很容易感染。”

“一定是那个人不让妈穿衣服,害她感冒的关系!”焄緁忿忿不平道。

“什么不穿衣服?”护理师纳闷的问。

“没事。”秦若渊询问护理师,“请问她大概多久会康复?”

“不一定耶,要看她的恢复情况,医生说能出院才能出院。”护理师看着长相帅气的秦若渊,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好几分。

“我可以在这里照顾她吧?”焄緁问。

“可以啊。”护理师点头,“不过你没有其他家人吗?你是学生吧?应该还要去上课的吧?”

眼前的两个孩子还穿着学生制服呢。

“我……”焄緁用力咬住下唇。

她有家人啊,但她能通知父亲吗?

秦康豪那变态浑蛋会愿意让她通知吗?

她已经逐渐的理解到他们一家人的性命都操纵在秦家人的手中,就连刘叔能否载她来医院,都得有主子的应允,他们只是任人宰割的蝼蚁,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

误以为这三个人是一家人,没有其他亲人的护理师以理解的口吻道,“如果不方便的话,也可以申请看护,有需要的话,我再把资料给你。”

“好的,谢谢。”焄緁点头致谢。

“咳……咳咳咳……”病床上的杜思辰突然大力咳嗽起来。

“妈。”焄緁着急的握著母亲的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扶她起来,帮她把痰咳出来。”护理师指示道。

“好。”

护理师与焄緁协助杜思辰咳痰后,护理师帮她打了一针抗生素,就推著工作车出去了。

“焄緁……”

杜思辰的声音十分哑,哑到让焄緁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妈,你还好吧?”焄緁急问。

“没……事。”杜思辰又咳了两声才说话,“你别在……病房待太久……免得被我……传染了。”

“我身强体壮的,不会被传染啦!”

“别太铁齿……”

“我有戴口罩,你真的不用担心啦。”焄緁看了下周遭,“你想不想吃点什么?水果好不好?”

杜思辰摇摇头,“我再睡一下……”

“好。”

焄緁扶著杜思辰躺下。

杜思辰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不住的喘着气,微皱的眉头显示她睡眠并不安稳。

“我要去帮我妈买点住院的东西。”焄緁对秦若渊道。

“你这是在跟我报备吗?”

焄緁翻了个白眼,“我不报备,你会让我去吗?”

“我会让你去,只是我也得跟着。”

焄緁做出一个“早就知道了”的不屑加无奈的表情。

她在电梯口查了一下医院的配置,来到地下街的商店买了一些卫生用品、水果还有晚餐。

她不确定杜思辰是否吃得下,所以她买了清淡的粥。

回到病房,意外看到有具高大的人影站在病床前,焄緁一眼就认出对方是谁。

她迅速冲上前去,抓住秦康豪的手,厉声警告:

“不准伤害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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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另有企图的温柔

“不准?”秦康豪转头冷眼瞥视,“你以什么资格跟我讲这句话?”

焄緁用力咬著牙,愤恨地看着他,而一旁的秦若渊则是严阵以待。

这女孩的图片字典里头没有“怕.jpg”,随时有可能失言或是冲动行事,他比柯P的幕僚还更需要一把扇子。

“你……不就你害我妈得肺炎的吗?我妈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她……她生我的时候差点因为难产死掉了,你不要……不要再欺负她了!”

焄緁的眼眶里泪光闪动,抓着秦康豪的手慢慢地收回来。

秦若渊正庆幸焄緁这次有控制住脾气,没有再找秦康豪麻烦,就见她突然昂起头来,拉起制服的领口,开始解扣子了。

“既然你一定要有个女人欺负才爽,那就让我代替我妈吧!反正你就会欺负女人嘛,如果是男人的话……”

“罗焄緁!”秦若渊抓住焄緁敞开的衣领,一把将她揪了过来,“你搞什么?”

“你们父子不就专欺负女人的吗?一个欺负我妈,一个欺负我,你……”

“闭嘴!”秦若渊大掌愤怒的扣住焄緁的嘴,“你以为我只是欺负你?”

无法开口说话的焄緁瞪着秦若渊,委屈的眼泪落了下来。

母亲生了重病住在医院里,什么时候能出院尚不确定,可就算妈妈康复出院,还是要继续承受秦康豪的凌虐,日复一日,她心里真的很怕很慌,就怕疼爱她的妈妈哪天突然就抛下她走了。

她要保护妈妈!

她下了决定!

就算这对父子都要玩弄她的身体,她也认了!

她还年轻,她撑得住,她一定要保护妈妈,不再受秦康豪那禽兽的欺负!

“把你的女人管好。”一旁的秦康豪冷声道,“不要来惹我。”

“你给我出来。”秦若渊将粥放到桌子上,把焄緁拉了出去。

两人走后,病房内恢复了寂静,只听得到生理监测器发出的心跳声,以及床上女人的短而急的呼息。

没一会,杜思辰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她难受的拔下脸上的呼吸器,秦康豪毫不怀疑她随时有可能把肺给咳出来。

他伸出手,拉起电动病床的线控器,升高了床头,杜思辰以半躺的姿势坐着,咳嗽就没再那么剧烈了。

“焄緁……你?”杜思辰张开眼才发现是秦康豪帮她升高了病床,而不是女儿。

面无表情的秦康豪突然扬起了迷人的浅笑,“肚子饿了吧?要吃粥吗?”

突如其来的柔情,任谁都会起疑心,更别说是饱受折磨的杜思辰。

他又想干嘛了?

又要像早上那样玩弄她吗?

早上是想用金钱要她成为他的女人,现在是要用温柔勾引她?

他的目的是什么?

杜思辰百思不得其解。

但她很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她如果不顺着他的戏演下去,他可能又会把她当成一条狗,将她绑在屋外,饿著肚子、忍着口干,承受炽阳的毒辣。

她现在生著病,再让他来一次,她恐怕撑不过去。

她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把桌上的粥从塑胶袋内拿出来。

盖子上头贴著粥的品名。

“你要吃玉米粥?还是鸡丝粥?”

她很想回,“不要做你不习惯的事。”更想回,“你到底想干嘛,你就直接说清楚讲明白吧。”

可这些话,她得全部密密实实的藏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

“玉……”她的嗓子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无声使用口型,告诉他要吃玉米粥。

秦康豪打开了玉米粥的盖子,舀了一汤匙,吹凉之后,凑往杜思辰的口。

杜思辰真怀疑他会不会在粥里头下毒,或放什么奇怪的东西。

但她只能硬著头皮吃下去。

然而粥才刚入口,喉头受到刺激,她又咳了起来,刚吞入的那一口粥,全吐了出来,病床、地板跟他的手,都是她吐出来的食物跟痰。

有只大手在她背上拍著,但那只让她更难受,故挥开了他的手。

好不容易咳嗽止住了,她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红肿的眼眶湿濡,看着自己所制造出来的脏乱,却无力清洁。

她想到她刚才把他的手挥开了。

那男人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装出来的温柔应该会立刻被怒气取代吧?

他会不会把她抓起来,掰开她的腿,强行进入她的身体里,发泄怒火呢?

她不知道,她也无力去猜。

她太难受了,而且她开始感觉到肚子痛了起来,她得去上厕所才行。

“你还要吃吗?”她听到秦康豪问。

她摇头,勉强撑起上半身,伸长手欲抓点滴架。

“你要干嘛?”

“上厕所。”她以口型告知。

秦康豪的手突然伸了过来,杜思辰下意识就往后退,但他强硬的自她腋下穿过,把人提抱了起来,坐在他的手臂上,另一手则提着点滴,走向了厕所。

他将杜思辰放在马桶上,点滴吊挂在水槽上的点滴架,再动手脱她的裤子。

杜思辰的全身紧绷。

如果他突然露出跨间的凶器,她也一点也不会感到惊讶。

但他什么都没做,就走出去了。

杜思辰望着关起的门扉,心想他这次装得挺久的,早上他没两下就破功了。

今天才第二天呢……

她望着雪白的墙壁,在病弱的现在,真的有种绝望的感觉。

秦康豪在听到冲水声后走了进来。

杜思辰被放在病床上时,发现他已经把床上、地板上的脏乱都清理干净了。

原来他不是什么都不会,全靠佣人打理的大少爷啊?

杜思辰拉起被子,闭眼想休息,顺便来个眼不见为净。

就在她快要睡去时,秦康豪的声音突然响起了。

“你的身体被我这样用过之后,你确定你丈夫还会接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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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麻烦的女人

杜思辰在那瞬间明白他的目的——他想知道,她会不会背叛她丈夫,是否会受他离间成功。

她转过头来,直视那眼神淡漠,嘴角略弯著一抹挑衅的男人。

“会。”

她声音沙哑到这声“会”,仿佛要磨出血来的用力。

秦康豪的面色扭曲了。

杜思辰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可能会扯掉点滴,将病房中的一些仪器推翻倒地,甚至把她从窗户丢出去,或者又重复他惯用的伎俩——利用性爱来折磨她。

但他没有。

他单手撑着床头前方的白色床片,俯下身来,冷冷一笑,以成竹在胸的音调道,“走着瞧。”

手指轻挑的滑过杜思辰消瘦的面颊,拇指略为用力的擦过她干涩的唇瓣。

杜思辰克制着想咬他的冲动,银牙咬得死紧。

“咳……”因为憋气憋得太过用力,她难受控制的剧烈咳嗽起来。

“你也太麻烦!”他一屁股坐下一旁的椅子。

刚才他“好心”帮她拍背,不被领情,这会他就理所当然的作壁上观。

她咳得很痛苦,像是有什么东西梗在支气管,死死的卡著,咳不出来一样,听得秦康豪眉头都蹙紧了。

护理师走了进来,见到眼前情景,对秦康豪道,“先生,你可以帮她拍背,好帮她把痰咳出来喔。”

秦康豪双手一摊,“我拍过了,她不要。”

“那一定是你拍的方式不对。”

啊?秦康豪挑眉。

小护士敢教训我?

护理师走来病床的另一头,将杜思辰扶坐起来,指导秦康豪怎么拍痰。

“手掌要弯起来,不要挺得直直的,那叫打人,不叫拍痰。”护理师一下一下的示范著,“往上拍喔,听到这声音没?嘭嘭嘭,不是啪啪啪喔。”

我才不要学这种东西。

秦康豪嘴角方撇,护理师已经拉起他的手,放在杜思辰的背上。“来,你试试。”

秦康豪看着杜思辰那咳到涨红的小脸,再望向护理师那鼓励的目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拍击她的背。

“这样拍不会痛的,你可以大力一点没关系,不用那么温柔。”

听到“温柔”二字,秦康豪真想反手挥向护理师那带笑的脸。

温柔?

秦康豪轻蔑一笑。

他才不会对眼前这个女人温柔,他如果会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要测试她,目的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理论——全世界的女人一样贱!

秦康豪心里腹诽归腹诽,还是照着护理师的指示,加重了力道。

护理师抽了两张卫生纸,折起来交给杜思辰。

不知是不是因为秦康豪抓住了协助的诀窍,他拍个十来下,杜思辰就把痰给咳出来了。

护理师拿起垃圾桶,让她把包着痰的卫生纸扔进去。

咳出痰后,杜思辰的表情舒缓了些。

“倒点水给她喝。”护理师又对秦康豪指示道。

秦康豪瞪着护理师。

这女人一进来就差遣他做东做西,她知道他是谁吗?

“先生?”护理师微微张大眼,看着他,“倒点水给你老婆喝啊。”

“她不是我老婆。”

“喔?”护理师眨了下眼,泰然自若,“抱歉,那你是她的……”

“主人。”

“什么?”

“你管那么多干嘛?”秦康豪一脸不高兴的转身去倒水,粗鲁的递给杜思辰,杯中的水差点泼了出来。

杜思辰只喝了两口就还给他了。

“你看她根本不太想喝。”秦康豪瞪着护理师。

“肺炎患者刚开始因为不舒服的关系,很容易食欲不振,”护理师扶著杜思辰躺下,“你可以帮她准备清淡流质的食物,譬如粥啦、果汁、豆浆之类的。能吃多少、喝多少就算多少,慢慢的会好起来的。”

“刚给她吃粥,她也是吐了。”

“这很正常的,你不用太担心。”

我才没有担心。

秦康豪在心里狠狠反驳。

“你等她稍微有点食欲,再餵她吃。”

护理师巡视了一下点滴,帮杜思辰戴好氧气罩,离开病房。

秦康豪双手插著口袋,盯着脸色苍白的杜思辰。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你要喝果汁吗?”

他确定她还没睡着,因为她眼睫还微微颤动着。

她睁开了一条眼缝,双唇微动。

听不清楚的他耳朵凑近她的唇。

“苹果牛奶……”

“果汁摊的苹果牛奶很难喝……算了!想喝就喝吧!”

他撇了下嘴,拨了手机给下属。

“去买苹果牛奶来。”

“是。”

下属听话的开车去找果汁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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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楼梯间的占有

秦若渊揪著焄緁的领子,往外拖出了病房。

病房的旁边恰好就是安全梯,秦若渊一语不发的就把她拉了进去。

沉重的铁门发出吱呀的声响,原本有个人在楼梯口讲着手机,大概是看到秦若渊一脸凶神恶煞,后面的女生同样脸臭到不行,故步下了楼,换地方讲话去了。

“放开!别拉我的衣服!”

焄緁拚命想拉开秦若渊的手,可他五指如铁箍,她怎么也扯不开。

厚重的安全门一关上,秦若渊就反手把她往前推,大掌“砰”的一声,拍在她身后的墙上。

“我警告你,你是我的,除了我以外,不准让任何男人碰到你。”

焄緁狠瞪着他,不甘示弱的,“怎么这次没给我两个选择了?”

“从今尔后,你没有选择!”

说罢,秦若渊狠狠吻上那还想反驳的唇。

焄緁在他怀中拚命反抗,可她那点力气对秦若渊来说娇弱如蚁,他轻易的就能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在她口中肆虐,剥夺她的唇齿空间,甚至把她的软舌拖回自己嘴里大力吸吮著。

“唔……唔唔……”

相贴著四片唇中不断溢出交缠的声音,她越是想反抗,秦若渊就越想将她征服,五指隔着制服抓着她的胸乳,指尖戳上她的乳头,上下抠著、逗弄,受不住刺激的乳蕊硬了,挺成了一个圆圆的果实,突出于胸罩。

他索性把上衣拉出裙子,大手钻了进去,推开内衣,将柔软的乳肉完全罩于掌心,捏著已经翘起的乳尖,恣意地把玩。

“唔……不要……”焄緁发出拒绝的呻吟,可语气却是那么的虚软无力。

他的舌头依然在她的口中逗留,打乱她呼吸的频率,就连心跳也变得不稳,像是随着他掌心抓捏的次数在跳跃。

她感觉得到有根坚硬的棒子,顶在她的小腹上。

可恶,这男人,不会是想在安全梯上……要了她吧?

“不要……秦若渊……”她喘着气转头避开他的亲吻,“不要在这种地方……”

这话说得好像在其他地方就可以的样子,她慌慌想改口,可秦若渊已经扣住她的下巴,将小脸扳回来,再次封了她的口,接着,大掌下滑,拉开了裙子,手指插入了双腿之间,来回摩擦,中指的角度故意往上了些,压入了裂缝,时不时蹭过上方的阴蒂。

那儿敏感的要命,他蹭个几下,硬了。

“唔嗯……”

焄緁心底是极端不愿意,抗拒着他的,可身体却是本能的偎向他,想得到更多的欢快与喜悦,小穴内侧甚至因他的爱抚而湿濡了,底裤逐渐透出湿意来。

察觉她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后,他动手拉下内裤到大腿的中段,娇艳的私花整个暴露,他的手指也更能肆无忌惮的将阴唇掰开,直接袭击平常被保护的柔软,摩擦著光滑的软肉,最后捏起已然突起的阴蒂,左右来回揉转。

“喔……不……”

不断辐射而出的快意让她的抵抗尽失,身子骨也软了,秦若渊也就不再扣着她的手腕,而是抓起她的一方胸乳,送进口里,吮咂著圆圆的乳头。

它尝起来就像莓果一样的甜。

秦若渊忘情在两边乳头轮流的吸吮,腿心的手指头同时抚弄著同样的敏感核心,焄緁在两方同时进攻之下,很快地就高潮,动情的淫水从小穴内流了下来,大腿根部一片湿濡,连他的手也因此湿答答的。

秦若渊二话不说站起身来,解开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棒,抵上湿透的穴口。

龟头才刚挤入,她的身子就打了一个机灵,把他的龟头用力夹住了,就像是含着它的小嘴,想把它吸入更深处。

受不住这层刺激,秦若渊一口气挺入了嫩穴。

“唔啊……”

紧致的小穴瞬间被他的粗大撑开,激擦出强烈的快意,她承受不住的娇吟出声。

凹凸不平的小穴又软又紧,中央好似有块肉特别突出,让他不管前进还后退,都像有颗滚珠滚过他的阴茎上端,他舒服的吟哦,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嗯啊……”

她控制不住一直跃出舌尖的浪吟,只能狼狈的将掌心侧缘放进嘴里咬著,弓著腰,迎合着他时轻时重、时快时缓,销魂绝顶的撞击。

他抬起了她一只脚,挂在手臂上,这使得她的阴门更为大开,每一次都能撞得更深更重。

粉躯在哆嗦,那是高潮的颤栗,这时她的小穴就会猛然缩得更紧,但他却不缓下速度,反而在几个短短的浅插之后,再一个强力冲击,她在瞬间又攀上了高峰。

“啊呀……”

这下就连手也顶不住了,浪喊声溢了出来。

“叫得好淫荡啊。”他抬起微微颤抖的下巴。

她的眼眶已经发红,与小穴一样的湿濡,双眸早已失焦,涣散而迷濛。

而小穴一颤一颤的绞着他,似乎还想要,更多的欢快。

她这时候真乖。

不会呛声、不会吵架、不会反驳,任由他欺凌。

他低头吻上粉唇,下身仍旧不断往上顶击,撞得娇小身子的奶花乱晃,他吻得越深,小穴就夹得越紧,舒服得叫他叹息。

“啊……焄緁……”

自己的名字耳畔呢喃而过,她的心脏蓦地停跳了下,不知为何被这声低语给牵动了。

她好似,在短短的两个字内,听到了诸多的情绪,只是它太快滑过耳际,抓不着,却留下余音。

她的心神变得有些恍恍惚惚,没有思考能力,完全跟着感觉在走,任由他在她体内制造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直到她再也站不住了,虚软得靠在他的胸口,他才绞着她的内裤,把浓浊的白精给射出来。

他脱下她泥泞的内裤,塞进了制服裤口袋内,拉好她的衣服后,搀扶着她走回病房。

病房内很安静,杜思辰貌似睡了,而他的父亲就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回头。

秦若渊淡瞟父亲的背影一眼,将焄緁带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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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指控

下属把苹果牛奶带回来了,一看到里头加了约莫三分之一杯的冰块,秦康豪就怒了。

“你白痴吗?给病人喝加了冰的果汁?”秦康豪一拳击向下属的侧脑。

下属被打得一脸冤枉。

“这不是老大你要喝的吗?”

“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喝苹果牛奶了?”

下属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的点了头,“是没看过,那老板,你这是要给她喝的吗?”

下属手指有些难以置信的指著杜思辰。

不过就是个抵债的女人啊,泄欲的工具,玩坏了就送回去,债务照算,又给看病又买果汁的,老板是天气太热,晒坏了脑袋吗?

下属肚子里的腹诽全数写在脸上,秦康豪有些恼羞成怒的踹了他一脚,命令他去重买一杯温的。

温的……苹果牛奶?!

下属活了二十八年,还真没听说过有人会喝温的果汁。

还好他虽没啥眼力,但是个听话的,乖乖的再去重买了一杯。

秦康豪在那杯冰透沁凉的苹果牛奶封膜上插了吸管,喝了两口,皱了眉,“难喝。”便放在桌上不管了。

焄緁坐在马桶上休息了好一会,才开始动手清理腿心处的秽物。

“我的内裤呢?”焄緁红著脸问。

秦若渊从口袋内掏出来。

焄緁立刻抢了过去。

一摊开来,裤子上都是他的男精,她恼怒的低喊,“你干嘛……干嘛射在我的内裤上?”

“不然是要射在你的肚子里吗?”秦若渊低首,嘴角噙著不怀好意的笑,“你想生我的孩子?”

他的呼息莫名让她脸热。

“谁想生你的孩子!”焄緁一把将他推开,只差没把内裤打到他脸上。

焄緁将内裤洗干净,怕晾在浴室,万一被母亲看见了,知道她又被秦若渊强上,心底会难过,咬著唇思索一会,把内裤又塞回秦若渊口袋。

“你、你弄脏的,得负责保管好!”焄緁红著脸命令。

要不是制服裙没有口袋,她就不用依靠他了。

湿湿的内裤,很快的在他的口袋透出了水渍。

秦若渊撇了下嘴,没说什么,但若仔细看,就可看出他的眼底透出淡淡的笑意。

拉整好衣服,出了浴室,一见到秦康豪,她快步上前,秦若渊想拉来不及,她已经开口了。

“我会照顾我妈妈的,你可以走了。”

秦康豪斜睨着她,冷笑,“我是监视她,预防她逃跑。”

“她病成这样怎么可能逃跑!”焄緁觉得这人根本是故意来找碴的。“你怕的话就派人监视我们啊,门外放两个,门内放两个,窗户放两个,堵得密不透风的,这总可以了吧?”

秦康豪瞪着那张倔强不服输的小脸。

“母女俩一个样。”

“你儿子不也跟你一个样!”焄緁不甘示弱地回嘴。

“并没有!”

这句话是秦康豪跟秦若渊异口同声。

“哪没有?都这么有默契了!”焄緁啐了声。

秦康豪回头看向个头已经比他高,只是身材没他壮硕,身板体格还是个少年的儿子。

秦若渊回以冷视。

两人对视的目光充满敌意,焄緁很是纳闷地看着两人,不太理解为啥明明是一对父子,互动却比陌生人还不如。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

她才不要关心秦若渊那乘人之危的小人。

床上的杜思辰又开始咳嗽,焄緁连忙挤开挡路的秦康豪,抚著母亲的胸口。

“你!”秦康豪真想扁这个不长眼的女孩一拳。

“妈,你要喝水吗?”看母亲咳得厉害,焄緁心神慌乱,“我帮你倒点水。”

杜思辰很是虚弱地摇头。

“她是卡痰,帮她把痰拍出来。”一旁的秦康豪看不下去了,将焄緁推开,扶起了杜思辰。

焄緁急急忙忙绕过床尾,帮着扶稳杜思辰,手在她的背上上下来回轻抚。

“你当搔痒啊?”秦康豪怒斥。

“不是说要帮她拍痰吗?”她哪儿错了?

“痰是这样拍的!”秦康豪弓着手掌,在杜思辰的背上大力拍击。

“你是借机打我妈吧?”焄緁生气的拉住他的手,“拍那么大力!”

“这护理师教的。”秦康豪一把将她拉过来,手大力拍上她的背,“会痛吗?啊?”

焄緁愣愣地眨了两下眼,“好像……”

秦康豪又重拍了她两下。

“好啦,不会痛啦,不要拍我!”

焄緁挥开秦康豪的手。

她都快吐了。

焄緁照着秦康豪的手势,在杜思辰背上拍著。

“大力一点。”秦康豪指示,“你是没吃饭吗?”

“我就是没吃饭啊!”焄緁回嘴。

“闪边啦!”秦康豪看不下去了,把焄緁推开,换他自己上。

“莫名其妙,神经病!”焄緁生气的碎念,抬起头时,却看见秦若渊状似在偷笑,“你笑什么?”

这两父子都有毛病吗?

秦若渊敛了嘴角,“你看错了。”

他是看秦康豪跟焄緁竟然气氛“和平”的互动,心头觉得惊奇,却又觉得眼前情景莫名好笑,才忍不住扬了唇,没想到竟被焄緁给抓包了。

“我明明就看到你在笑。”

“你该配眼镜了。”

“明明就有还不承认。”焄緁撇了下嘴。

“去吃你的饭。”秦若渊淡道,不想跟她争论下去,没休止的。

焄緁心想也该餵母亲吃饭了,故走来床头,却发现其中一碗粥已经被打开,而且好像还被偷吃了两口。

“你,”指控的手指向秦康豪,“偷吃我妈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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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朽木不可雕

秦康豪手还在杜思辰的背上拍著,脸则转过来,双眼讥诮的一横,“你忙着跟我儿子打炮,是怎么看到我偷吃你妈的粥?”

焄緁大吃一惊,差点被口水噎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为、为什么他会知道?“你偷看?”

焄緁窘得超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可在秦康豪面前,她又不想服输,只好强忍着羞耻感,把头抬得高高的。

马的,那个秦若渊,下次若再敢……若再敢在公共场所对她霸王硬上弓,她一定要踹掉他的小鸡鸡。

“刚才不是还想脱衣服给我上,现在又说我偷看?”秦康豪嘲弄道。

“你……”焄緁气急败坏,可因为突然被秦康豪说破了,脑子一片混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击。

“他没偷吃。”一旁的秦若渊淡道。

“你怎知他没偷吃?”焄緁转头将炮火轰向秦若渊。

“他不吃玉米。”而被开封的正是玉米粥。

秦康豪心下微微一惊。

他从没想过这个跟他不亲的儿子,竟然会知道他不吃玉米。

“那他干嘛开玉米粥的盖子?”焄緁诘问。

“是要餵你妈吧?”秦若渊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望向了秦康豪。

那洞烛的眼神,让秦康豪莫名的心头一阵窘迫。

他也不知道他在紧张个什么,那感觉好像是突然被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似的。

但他又没有什么秘密可以被儿子发现!

“餵我妈?哈!”焄緁怪笑,翻了个白眼。“他不要害我妈就好了,怎么可能对我妈好!”

秦若渊看着焄緁,心头隐隐叹息。

这女孩就是少了个心眼,直来直往的,好处是一目了然,不会胡思乱想,缺点就是——干他妈的永远只看得见表象!

要他来说,秦康豪会出现在这间病房本身就是件奇怪的事。

因为债务而被迫出卖自己的妻子、女儿,不是头一遭,秦康豪从未施予一个像人的待遇。

他是无情的,对女人比对宠物还不如,就算怕把人弄死了,送了医院,他也不会踏进医院大门口半步,更遑论还帮忙拍痰了。

或许焄緁来秦家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不像他能解析秦康豪的行为,但她也在一开始见识了秦康豪的残忍,却对于秦康豪目前的态度没有产生任何质疑,他也真是服了她那直线思考的脑袋瓜了。

“呕!”杜思辰那卡在肺部的痰,终于吐出来了。

可因为没有事先准备好卫生纸,她是吐在掌心上的。

秦康豪蹙了眉,提了垃圾筒起来,杜思辰将那还和著些许血丝的痰流进了垃圾桶,但她的掌心还有着残余。

秦康豪几乎是抽出了半包卫生纸,来擦掉她掌心中的痰。

他也是会照顾人的。

秦若渊冷觑着他的父亲。

这个人的心不是硬冷无情的吗?

那当初为什么不肯娶他妈妈,不肯认他?

秦若渊眯着眼,想探知秦康豪心底真正的想法。

这个父亲,他觉得他好像从不曾真正的认识他,而他也是今天,第一次产生想了解秦康豪的意图。

“妈。”焄緁坐上床,梳理母亲的乱发,关心的问,“你好一点了吗?”

杜思辰虚弱的一笑,轻点了下头。

“老大。”提着果汁的下属快步走进来,“我买回来了,温的苹果牛奶。”

他还特地强调“温的”二字。

“你喝温的苹果牛奶喔?”焄緁一脸惊奇的看向秦康豪,“谁果汁喝温的啊?”

秦康豪杀人的视线扫过焄緁,将下属交给他的苹果牛奶塞进焄緁怀里。

“你妈。”他话说完就转身大步走了,不给焄緁质疑的机会。

焄緁纳闷的摸着手中的果汁,还真的是温的耶。

“妈,是你要喝温的苹果牛奶喔?”

“我只说我要喝苹果牛奶。”

焄緁这时发现柜子上还有另外一杯饮料,颜色跟手上的这杯一模一样,只是柜子上的那杯里头还有冰块,杯外凝结著水珠。

她蹙著眉很是困惑。

秦若渊也注意到柜子上那杯冰苹果牛奶了。

再看焄緁沉思的脸,心想,这丫头,应该也猜得到是怎回事了吧?

“喂,”焄緁转头对秦若渊道,“你爸的果汁没拿走。”

她以为,是因为秦康豪买了苹果牛奶自己喝,母亲看到他喝苹果牛奶,才兴起了也想来一杯的念头,至于为什么会买温的,她就想不通透了。

秦若渊太阳穴的青筋抽了抽。

朽木果然不可雕也。

他不应该对她有任何寄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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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打赌

杜思辰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病情总算好转,医生准许她出院回家休养。

焄緁每天一放学就过来陪伴母亲,秦康豪偶尔也会过来,焄緁怕他欺负母亲,每一次都像护着小鸡的母鸡一样,与其杠上,几次交手过后,焄緁终于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了。

焄緁整理著母亲的物品,好明天早上办理出院手续后可以直接带走。

她边折着衣服,边说出心底的困惑。

“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我觉得那个秦康豪有点怪怪的。”

“怎么怪?”连续数天下来的食欲不振,杜思辰明显瘦了一圈,脸色亦是憔悴。

“以前啊,你们不是都告诫我不要跟秦康豪吵吗?但你也知道我脾气一来,就什么都忘了,但那个秦康豪啊,好像……”她抿著唇,思考着该怎么说才能把她的意思完整表达,“好像不太跟我吵了。”

“是吗?”

“是啊,”焄緁用力点头,“也不是说吵啦,就是说吼,他本来不是很会威胁我吗?还有次他袖里藏刀,如果我再继续骂他就要伤我,总而言之,他就是个可恶的坏人,但他最近的表现好像没那么差劲了。”

杜思辰看着女儿,踌躇是否该老实告诉她,一切都是假象。

秦康豪的态度变得比较温和,就是想要让她背叛丈夫,成为他的女人。

但她不认为他是真心诚意想要她。

他比较像在玩一个游戏,测试她跟罗升宏之间的感情有多深,情意是否坚定,至于这个游戏背后的真正意图,她就不清楚了。

也许理由就只是一个单纯的好玩,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他是个疯子,疯子的思维,凡人无法理解。

犹豫再三,她决定不说出自己的猜测,要不依焄緁的个性,若知道秦康豪是要破坏父母的感情,她肯定会更变本加厉的去挑战秦康豪,万一秦康豪真动了杀意,她唯一的宝贝女儿就要没了。

她可以承认任何折磨、凌辱,但无法忍受女儿受到伤害。

“焄緁,”杜思辰手搭著焄緁的肩,轻抚她一头长发,“秦康豪那人性格多变,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焄緁听了,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便点头,“好,我会小心的。”

折好衣服后,焄緁坐在原处,不知不觉,一滴泪水滑落腮边,滴落在衣服上。

“怎么了?”杜思辰关心的询问。“受了什么委屈了?”

“我想爸……”她抽噎著说,“爸现在不知怎样了……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杜思辰听了心里也伤感,搂着女儿的头,靠在胸口,轻轻在她肩上拍抚。

“也不知道爸的钱筹得怎样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呢?”焄緁越说越伤心,“我每天不管是上学、放学,身边都跟着一个秦若渊,想要偷跑回家看爸爸也不行,他们又把我们的手机没收了,不能跟爸爸联络……我好想爸爸喔……”

杜思辰何尝不想丈夫呢。

想想一家三口的生活,环境虽然不是特别优渥,但也是衣食无虞,那样欢乐无忧的日子,才不过是数天前的事情,却觉得好像离她很遥远、很遥远了。

“我们要相信爸爸,”杜思辰捧起女儿的脸颊,抹去泪痕,“爸爸现在一定是很辛苦的在筹钱,我们不可以灰心丧志,要相信爸爸很快就会把我们赎回去的。”

“嗯,我相信爸爸。”

叩叩。

敲门声传来,两母女回头一看,是站在门口的秦若渊正敲著门板。

“探病时间到了,该回去了。”秦若渊道。

一看到秦若渊,焄緁立刻将眼泪擦了。

她才不要让他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回去吧。”杜思辰温柔对女儿道。

焄緁不舍地起身,将折好的衣服放进她带来的行李袋中。

一旁的看护对她笑了笑,焄緁回以一个勉强的微笑。

她一直想留下来过夜,好陪伴母亲,但是秦若渊不想,因为这代表他也得陪着她睡在医院这不舒适的环境中,故干脆帮她找了一个看护,照料杜思辰。

坐在刘伯驾驶的车内,焄緁一脸心事重重的望向窗外。

她很开心母亲身体状况好转,终于可以出院了,却又担心,秦康豪那坏蛋不知道又会怎么欺负母亲。

最好的情况就是像在医院时一样,虽然还是很讨人厌,至少不会动手动脚,可若是回到秦家……

想到母亲在第一天时受到的种种凌辱,她就忍不住要打寒颤。

偏偏,她又无力扭转乾坤。

叹了口气,集中了涣散的视线,意外周遭的景色很是熟悉。

“咦?”焄緁坐直了身子。“咦?这不是……”

她带着期待与惊讶转头,以眼色询问秦若渊。

“看什么?”秦若渊抬眼。

“这条路……这条路是回我家的路。”焄緁小脸布满喜色。

“回你家的路?”

“对啊。”

“那八成开错了。”秦若渊踢了下前座椅背,“刘伯,你开错路了。”

“啊?我开错路?”刘伯错愕的从后视镜望向他的少爷,“可是不是少爷叫我……”开这条路的吗?

“算了!”秦若渊状似烦躁的打断他,口是心非道,“既然都来了,你就顺便回家整理一些东西带上山,我看你短时间内是回不了家,还是干脆把过冬的衣物也准备过来吧。”

焄緁一听就有气,“我才不会在你家过冬!我爸一定会在入冬之前,就把欠的钱还清的!”

“有梦最美。”秦若渊冷冷吐槽。

“你……”

“要不来赌。”

“赌什么?”

“赌你爸能否在入冬之前,把你跟你妈接回去。”

“赌就赌!”焄緁豪气干云道。“我赢的话怎么办?”

“随你开条件。”秦若渊猛地掐住她的双颊,拉向自己,两人的脸距不过十公分,“但若你输了,你这辈子就是我的!”

输了当他一辈子的奴隶?

“我一定会赢的!”焄緁怒吼。

“拭目以待。”秦若渊唇角噙著胸有成竹。

“接下来要往哪走?”刘伯打断后方的剑拔弩张。

焄緁打掉箝制在颊上的手。

“刘伯,你再往前开,”她指挥着刘伯道,“前面有个红绿灯有没有看到?就那里右转,走到底再左转,就到我家了。”

车子行入巷子里,刘伯将车子开到路尾后左转,寻了个空位把车停下。

焄緁开心的下了车,朝她所住的社区快跑过去。

爸,我回来了!

快到大门口时,焄緁意外竟看到了罗升宏。

“爸……”她扬起手正要招呼,却看到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靠近了父亲,还挽住了他的手。

焄緁傻眼,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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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身世

性子刚烈的焄緁不假思索,直接冲到父亲的面前,手指著那位妙龄女子,怒声质问:

“爸,这女人是谁?”

她气得眼眶发红含泪,不敢相信母亲在为了父亲忍辱、承受痛苦,还生了大病的时候,父亲竟然找了其他女人!

罗升宏一看到女儿突然出现,立刻甩开缠在臂上的手,并将其推开。

崔璿璿一个措手不及,人往旁踉踉跄跄,差点就摔倒了。

“这个……”罗升宏心虚的眼不敢直视焄緁,“这个是帮爸爸……帮爸爸筹钱的朋友啦!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帮我的忙而已。”

“朋友?”焄緁眉头皱得更深,“什么朋友?为什么我没见过?”

爸爸常带朋友回家里来,炫耀自己有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以及妻子的好厨艺,但是那些人中,焄緁就没见过这个女人。

“我也不是每个朋友你都见过的啊。”焄緁的个性,身为父亲的罗升宏自是清楚,连忙安抚,“这个朋友呢,她有认识很多有钱人,可以帮爸爸度过难关,你帮我转告你妈,我很快就会筹到钱,赎你们回去了,你们再忍一忍,喔?”

“你是说真的吗?”焄緁瞪视著父亲,要一个承诺。

“我当然是说真的啦!”罗升宏拉住女儿双手,快速转移话题,“对了,你今天怎么回家了?是秦康豪放你回来了?”

“是……”焄緁抿了下嘴,“回阳明山的时候走错路了,就想说过来看看爸爸。”

话说完,焄緁也觉得怪怪的。

从医院到阳明山的路,跟回家的路,根本是不同方向,刘伯当了秦家多年的司机,不可能是个路痴吧……

“走错路?你们从哪里过来的。”罗升宏讶异的问。

“医院,”一阵酸意上涌,焄緁对父亲哭诉道,“妈生病了,得了肺炎,住院住了一个礼拜了。”

“真的吗?”罗升宏焦急的问,“你妈在哪家医院?”

“慈惠医院。”

“那我找天过去看看她。”

“妈明天中午就出院了。”焄緁小声叮嘱,就怕被秦若渊听到,“现在已经过探病时间,你明天早上再过去看看妈,妈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那我明天早上过去。”

“嗯。”焄緁反手握住父亲的手,“爸,你要快点筹到钱带我们回家,妈为了你,受到很多折磨,那个秦康豪非常的过分,妈会得肺炎也是他害的,所以你一定要快,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罗升宏一迭连声,眼睛瞟向逐渐走近的秦若渊。“那个……是秦康豪的儿子吗?”

他对这个年轻人有印象,被绑去秦家时,曾听到他喊秦康豪“爸”,也是他把女儿带出书房的。

“对,”焄緁咬了咬牙,“他也是一个大坏蛋。”

“他有对你怎样吗?”

焄緁闭嘴沉默,不想说出被秦若渊凌辱一事。

“该走了。”秦若渊走来焄緁身边,淡声道。

焄緁闻言,立刻抱住父亲,在罗升宏耳边泣声道,“爸,我跟妈等着你,你一定要赶快来赎我们回去喔。”

“我会的。”罗升宏拍拍女儿的纤背,“等著爸喔。”

焄緁依依不舍地放开父亲,跟着秦若渊走回车子。

她一步一回首,满脸皆是眷恋不舍。

罗升宏目送著女儿,望着她跟秦若渊进入豪华座车,驶离巷子后,才赶忙转身拉着崔璿璿检视。

“宝贝儿,你还好吧?没有摔倒吧?”

“哼!”崔璿璿头一撇,嘴一嘟,满脸委屈,“不是说我只是个要帮你筹钱的友人吗?”

罗升宏自崔璿璿背后抱着她,死命讨好:

“我的宝贝啊,你要知道,现在就是把他们母女俩,扣押在秦康豪那边,我才能陪你啊,如果她们两个不帮我了,我就要被秦康豪大卸八块了,你要体谅体谅我啊。”

“你以为你说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我要你赔罪!”

“要我怎么赔罪啊?”

“至少……买个LV包包给我。”

“好好好,明天我们就去买。”

“这还差不多。”崔璿璿一转笑颜,主动挽上罗升宏的手,一对丰满的大奶偎上他,那柔软的触感让罗升宏笑得眼都弯了。“那你明天要去看你老婆吗?”

“欸,这个嘛,还是得去看一下啊,不然我怕我女儿把你的事告诉我老婆,我就惨了。”

他还需要杜思辰这个“人质”,若能一直让那母女俩押在那,直到把负债都抵押光,是最好的结果了。

所以在这之前,他跟崔璿璿之间的事,可不能露馅啊。

“哼,我就知道你还是爱你老婆,不爱我!”崔璿璿怒而松开罗升宏。

“不是啦,宝贝,”怕崔璿璿当真生气的罗升宏连忙屈意讨好,“我现在当然最爱你啦,但我现在还不能跟那个女人离婚,否则秦康豪就要来跟我讨债了,你也知道的啊。”

“所以如果你把钱还了,就会跟那个女人离婚?”

他才不会还这笔钱呢。

不过怕说实话,会让等着他离婚的崔璿璿生气离开,故只好口是心非道:

“这是当然的啰。”说谎的罗升宏嘴角撇出蔑视,“她都被秦康豪干过了,我怎么可能还要她啦!”

“那你女儿呢?”

“她又不是我女儿。”

“她不是你女儿?”崔璿璿大为惊讶。

“她是那个女人跟别的男人生的啦!”罗升宏将崔璿璿搂个满怀,“你以后要帮我生个漂亮的女儿喔。”

“干嘛?不喜欢儿子啊?”

“女儿跟儿子各要一个啊。”

“好啦。”崔璿璿嘴上虽漾著甜蜜的笑,眼神却是冰冷无比。“对啦,你老婆搞外遇喔,不然怎么会生出别人的孩子?”

“那件事就不要说了啦!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娶了她。”

“人家想听嘛!”

“那我们先回家,我再说给你听。”

“好啊。”

罗升宏欢欢喜喜地带着崔璿璿回到居宅,搬出了酒跟小菜,将崔璿璿抱在怀里,边说着以前的事情,边开心的餵酒吃菜。

崔璿璿趁他不注意,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药,罗升宏说着说着,眼皮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来了。

崔璿璿一脸嫌恶的将人推开,拍掉身上的罗升宏触感。

她走来窗边,拨了手机给秦康豪。

“大老板,我这边拿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你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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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回到原点

再度回到秦家,杜思辰无法不忐忑不安。

这是她第一次希望医生能判定她的病情不能出院,最好住上一辈子,也许她昨天晚上应该冲个冷水澡,让病情突然转坏,这样她就不用出院了……

想东想西,想了一堆于事无补的,最终还是得面对现实。

刘伯将车子安稳地停在别墅大门口,并帮她拿了行李袋下来。

大病初愈的她,面色依然苍白,身形瘦弱,如风中杨柳,行走的每一步都带着迟疑与挣扎,随着大门的距离越来越近,想转身逃跑的冲动就越激烈。

“因为老板不在家……”

杜思辰倏地转过头来,急问刘伯,“秦康豪……他不在家?”

“他有事出门了,我想你先待在客厅吧。”

老板不在,谁也不敢随意开他的房门让杜思辰进去。

“好。”杜思辰迅速点头。

秦康豪不在一事,让她松了口大气,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可以缓和下来。

已经来上班的刘妈过来问她,“要吃点什么吗?”

“都可以。”顿了下她又忙道,“不要粥……我在医院吃得很腻。”

刘妈闻言呵呵笑了笑,“那吃面好不好?”

“好的,谢谢。”

刘妈煮了一碗杂菜海鲜粥,杜思辰吃掉大半碗,再吃了药后,因为药物的副作用,很快地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叫醒。

睁眼一看,是秦康豪,她连忙坐起身。

秦康豪瞪着她依然病恹恹的娇弱模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瞬间掌控了他所有的情绪。

这个女人是个骗子!

还是个淫乱的骗子!

她在十八岁的时候就被其他男人搞大了肚子,因为不晓得孩子的爸是谁,只好赖上了无辜的罗升宏。

罗升宏当时是她父亲的助教,偷偷暗恋杜思辰许久,杜思辰抓着这点,要求他当现成的老爸,没想到竟因此惹怒了她的父亲,将两人都赶出去,可怜他硕士还没拿到学位,就被学校退学,还要养一个跟他没有任何血缘的女儿,以及玩出火的老婆,费了好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有自己的事业,但是在事业出状况时,请她的父亲跟哥哥助一臂之力,都被残忍地拒绝,拜托老婆去说项,她以拉不下面子为由,死都不肯帮忙,罗升宏的爱因此转为恨,这次秦康豪将他的妻女押做人质,作为抵债的性奴,正好落了他的下怀。

罗升宏对于这无情无义的女人早就想摆脱了,却一直找不到机会,所以现在的他,完全没有想把她们两人赎回去的意思。

这些,都是崔璿璿从罗升宏口中听到的消息。

秦康豪蓦地抬起她的下巴,瞪视著那张如白莲花一般清丽的脸庞。

“贱人……”

一听到他粗俗的人身攻击,杜思辰顿时浑身僵直,脸色苍白,血液停止了流动。

要开始了……

清瘦的身子微微颤抖。

他的凌虐又要开始了……

她咬著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康豪反手扭住她的衣领,将她往二楼拉。

“不……”她虚弱的挣扎,“不要……”

她挣扎的力气毫无作用,跌跌撞撞的在楼梯爬行,撞伤了膝盖,右脚内踝处擦掉了一层皮,冒出了血珠。

但他没有把她拖到自己的房间去,而是走到了杂物间,开了门后用力推了进去。

杂物间内放满了杂物,几乎只剩下一个人可站立的空间而已。

秦康豪将门关上,下了锁,杜思辰很快地就听到他的脚步声,像每一步都踩着愤怒似的,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杜思辰在墙上摸索,找到了电灯开关,点亮这小小的,没有任何窗户的空间。

还好只是被关起来。

她松了口气。

至少不是又被剥光衣服,受尽性虐待,甚至还在数个男人面前被强暴。

她抱着弓起的双腿,头枕在膝盖上,想到焄緁曾经觉得他好像变好变温柔了,就觉得讽刺。

只是这苦日子,何时才有到头的一天呢?

她不晓得。

也不敢去猜想。

真希望她闭上眼睛再张开时,老公已经来接她了……

真希望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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