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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徒 (31-34完结)作者:丧鱼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9 11:50 长篇小说 2860 ℃

第31章

赵屿反客为主扣着赵寄风的后颈,与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房间里响起接吻的水声和纯男性低喘,这个吻持续很长时间,赵寄风被吻得透不过气,彼此的腰带抽出来搭在一旁的扶手椅上,赵寄风穿的一件休闲衬衫从裤子里被抽出来,胸前的衣领也被赵屿解了好几颗。

赵屿的心脏跳得很快,赵寄风问他开心吗?不是纯粹的开心,是贪念。不够,面对赵寄风,他永远欲壑难填。

赵屿将赵寄风抱起来,赵寄风的半个屁股坐在书桌上,仰着头,赵屿在他颈间亲吻,手掌在他胸口乱摸,粗粝的掌心经过敏感的某处,他忍不住夹腿,夹着赵屿的腰。

“这么爽吗?”赵屿捏着赵寄风的胸口在他耳边声音沙哑地说,“都湿了。”

赵寄风发出一声呻吟。赵屿却接着伸手向下,撩拨他,然后满是怨气地问:“乔少轩也能让你这么爽吗?”

赵寄风被赵屿摸得忍不住瑟缩一下,他果然是没忘了。

书房是木质地板,几乎大半个房间都铺着深色的波斯地毯,赵寄风把赵屿推倒在地,两人滚到一起,赵寄风骑在赵屿的身上,舔了一下唇,眼神挑衅他。

“别整天拈酸吃醋的好不好?你就这么点本事?”

赵寄风的话说出去,像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

于是赵屿便让他知道了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身后的阴茎狠狠凿进赵寄风的后穴,粗长狰狞的鸡巴,将穴口撑得浑圆,呈现粉色,颤巍巍地不停紧缩着从里面淌着淫水。

“轻一点,快被你夹断了。”赵屿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表情看着赵寄风。

赵寄风咬牙,后穴里的酥麻令他控制不住皱眉差点叫出声。

“谁叫你那东西这么大………嗯………你不准动…呃啊

赵屿按着赵寄风的屁股往下,这么大的一个鸡巴直接插到了深外,赵寄风咬着牙也没有忍住呻吟,浑身发着抖,凶巴巴地盯着赵屿那双含着情欲的漂亮眼睛。

“夸我?”赵屿又往上挺腰,自下而上看着赵寄风,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妈的……”插到深处撑开了甬道,敏感位置都被挤压,赵寄风低喘着捏着赵屿的脸,“我叫你不准动!”

“我让你爽了吗?”赵屿从赵寄风的手腕缓缓往上,目光深邃且发着危险的光,“那个乔少轩也像我这样对你?”

赵寄风觉得现在解释实在很掉面子,便动了动腰,一咬牙猛地坐了下去。

“啊…呃…“

赵寄风的后穴紧紧吸着赵屿的鸡巴,硕大的龟头无情碾压敏感的前列腺点,一股巨大又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赵寄风的神经,令他控制不住高潮,射在了赵屿的衣服上。

他仰头,双眼失神的呻吟着,颤抖着。

偶然敛下眼眸,发现赵屿也并非游刃有余,正皱着眉闷闷地喘着粗气。

“那我让你爽了吗?嗯?”赵寄风捏着赵屿的下巴,扬了一下眉梢,把刚刚赵屿对他说的话原样奉还。

赵屿瞧着赵寄风这样子,实在很难再忍下去。“你不知我有多爱你,赵寄风。”赵屿说。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向不可信。”赵寄风说。

他脸上红透,眼睛含着水一样可爱,薄汗湿了身上的衣服,黑色的短发也有粘在额前,赵屿打量着他,他比以前的肤色深一点,可更让人觉得有种健气在,更加性感。

“我是不是要再努力一点?”赵屿浅浅顶弄着赵寄风的后穴。

里面暖得很,又湿软,紧紧包裹着赵屿的阴茎,可一想到其他人也操过这个地方,同他分享过这个人,赵屿便觉得那人实在可恶,杀掉都不足以泄愤。

想到这些,赵屿胸口感到室闷,无法纾解,他爱赵寄风,又恨极了赵寄风,想把赵寄风干得向他哭着求饶,说爱他,只爱他。

鸡巴在赵寄风的穴里仍在变大,顶着一股酥麻,赵寄风马上又被顶弄得勃起,他兀自晃着腰,小穴近乎贪婪地吞吃赵屿的鸡巴

他找到那个令他最舒服的那个位置,爽得不断呻吟。

赵屿被他夹得粗喘,爽得头皮发麻。

他捏着赵寄风的屁股,手臂上的青筋都鼓起来猛地挺腰向上顶。“啊--”

阴茎肏得太深,肚皮被顶出痕迹,隔着衬衫赵屿握上去,赵寄风身体马上抖得不像话。

“赵屿……不行……嗯啊……”赵寄风被顶得眼泪都出来,“太……太深了…”

赵屿猛地把赵寄风压在身下,将他的裤子剥了个干净,抵在早就化了的嫩穴用力顶进去,直插到深处,将赵寄风干得说不出话,似乎肠道深处正痉挛地紧绞着赵屿的鸡巴。

“很爽。”赵屿粗喘着俯身下去,吻着赵寄风颤抖的唇,似乎在讨好一般地说,“你操的我很爽。”

说罢,赵屿挺着腰又撞向赵寄风的臀,用力地凿进他的身体里,穴口被贪得红肿,赵屿像是故意折磨赵寄风,次次整根拔出再用力贯穿,后穴被干得白沫横飞,彼此交合的地方黏糊糊、湿哒哒,尽数都流到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嗬啊……停……停下 嗯…赵屿堵住赵寄风的嘴,下身一刻不停,赵寄风几乎崩溃,声音无法发出来只能日喉门发出呜咽,生理眼泪顺着眼尾滑过鬓角,他双眼几乎被干得眼神失焦,巨大的快感快要将他…意识吞没。

已不知射了多少回,赵屿不愿放过赵寄风,以地上辗转到书桌,赵寄风语不成调,双手无力地抓着赵屿衬衫的衣领,

真是狼狈,赵屿仍然穿戴整齐,而他早就被赵屿扒光了。

“你……嗯……”赵寄风哆嗦着,“你要插到什么时候?”

“干爽了吗?”赵屿吻着赵寄风的侧颈,赵寄风,我才是最好的,对吗?”

赵寄风感到脖子上一疼,抓着赵屿的头发将他往后扯,却看到赵屿脸上满是欲望的红色,眼底一片漆黑,这欲望当真浓烈得吓人。“只有你!”赵寄风咬着后槽牙,吻上了赵屿的唇,“我只有你,赵屿,你快停下…

赵屿抱着赵寄风,把头深深埋进赵寄风的颈窝,“同时也将鸡巴插进赵寄风身体最深处。

赵屿皱着眉发出一声低喘,赵寄风浑身发着抖。“够了……嗯………够了,我受不了了…”

“你说,你只有我。”

天暗下来,用人们都在做自己的事,谁也不敢到二楼去。

卧室的房间昏暗,窗帘拉起来,床上依稀看到有鼓起来的样子。

赵屿在赵寄风身后抱着他,知道他醒了,一直对他黏糊糊地说话。

“你只有我吗?”赵屿忍不住亲亲赵寄风的耳朵,“我知你没睡,赵寄风,回答我。”

赵屿一直喋喋不休,赵寄风听得皱眉,忍了许久终于爆发。

“你有完没完了?在我耳边说了一个钟,烦不烦!”

赵寄风本就不是什么耐心的人,刚开始还迷糊着回了赵屿的问题,接着又耐着性子回应他,再到敷衍着答他,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人怎么这么碎嘴?

“你像个老姑婆,赵屿。”赵寄风说。

“但你知我有多开心?”赵屿笑着把赵寄风翻转过来,埋进他的怀里,“你是不是会同我谈恋爱了?”

赵屿的头发在赵寄风的下巴上,痒痒的。

他伸出手按住那不老实的头发,说:“别乱蹭。”

说完,赵屿像个叛逆的小孩儿,在赵寄风怀里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哎呀,赵屿!”

幼不幼稚啊!

赵屿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直视赵寄风的眼睛,赵寄风眼神有点闪躲。

“赵寄风——”

“饿了。”赵寄风说,“我饿了,弄点吃的。”

“我叫人去做饭。”赵屿起身。

看着赵屿穿上了裤子,裸着上身,转身的时候赵寄风看到他背上数道抓痕,不由得脸颊发烫起来。

“把衣服穿起来啊。”赵寄风说。

赵屿乖乖拿起一件衫,穿在身上走了出去。

赵寄风拉开窗帘,点了根烟。

外面点着灯,整个庄园都散发一种暖黄的光。在庄园中心有一大片地,种了好几亩的玫瑰园,一眼都看不到头似的。

赵寄风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缓缓突出烟雾。

他现在睡的这个房间,只是二楼的一个房间,还有好多层,几十个房间,这里简直像个堡垒。

身处这个地方,有些东西来的太轻易,总让人心有不安。

赵屿还是吩咐人做中餐,他知道他吃不惯西式菜。

一开始去到苏黎世,赵屿也吃不惯,可他要在他父亲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只能想办法适应那里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赵屿想要偷偷出去,却被赵寄风抓个正着。

“去哪里?”赵寄风趴在床上看着在床下穿衣服的赵屿。

“有点事情要处理。”赵屿说。

第32章

赵寄风皱了一下眉,他感到腰还是很疼,想起始作俑者正是床下这人,自然没好脸色。

但赵屿却以为他生气,便马上说出要去处理周世龙的尸体。

“不想让你去。”赵屿说。

“为什么?”赵寄风下床,“一起去,给这件事做一个了结。”

两人吃着早饭,赵寄风问:“忘了问你,你和阎封止约定好十年后再回来,上次回来,他没有为难你?”

“我偷偷回来的。”赵屿无奈地说,“没办法,因为实在太想你。”

赵寄风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赵屿接着说:“其实,我掌握了一些信息,有把握跟他谈判才回来的。”

“什么信息?”赵寄风问。

“我父亲他身体撑不到我们约定的那时候,他的大部分生意都已经让我接管,我以这些为筹码,换他放我们自由。”赵屿答。

赵寄风目光沉沉地看着赵屿,沉默了片刻,问:“当初杀了周世龙,后悔吗?”

“不曾后悔。”赵屿坚定答,“后悔的是我没有足够的本事让你置身事外。”

赵屿说:“是我的错。”

赵寄风叹一口气。

“这不是你的错。”赵寄风说,“我知道你想保护我,这些话我们以后都不提了。”

赵屿抿着嘴,低头不语。

将冰冻了数年之久的尸体火化以后,一直压在赵屿的心中的一块大石似乎终于落下,出来以后,他整个人有些轻微的变化。

“其实就算周世龙的尸体还在,应该也很难查到什么了。”赵寄风在车上对赵屿说。

“但我还是害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赵屿说。

赵寄风拍拍赵屿的手背。

从车窗向外看,看到熟悉的地方,赵寄风让赵屿停车。

“是你欠我一个愿望的公园。”赵屿笑着说。

“谁欠你了?你不是早就用掉了。”赵寄风故意板着脸说。

旁边有卖冰淇淋的移动小车,赵寄风插着兜过去,对老板说:“来两个。”

“要什么口味?”老板问。

赵寄风看看赵屿,赵屿说:“香草吧。”

“一个香草,一个草莓。”赵寄风说。

公园人不多,赵寄风坐在长椅上晒太阳。

他闭着眼,感到一丝惬意,已许久没有这样放松。

赵屿走过来坐下,赵寄风睁开一只眼睛。

“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赵屿实话说,“但过段时间可能需要去一趟欧洲。”

赵屿不说赵寄风也知道是哪里,说难听点就是要等赵屿的亲爹死了,回去继承遗产,然后全部交给阎封止。

说真的,阎封止的手段还真是厉害。几乎不费什么就达到了他的目的,可他这人未免也太狠,对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手软。

“累了。”赵寄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吧,我们回——小心!”

突然不知从哪里跳出来几个人,带着口罩和帽子,直奔他们而来。

他们目标清晰,对赵屿下手,赵屿将一人踹开,挡在赵寄风前面。

但赵寄风这么多年混混也不是白当的,打架他最在行。

这些人的身手并不是很好,没能奈他们何,很快便仓皇而逃。

他们没有受伤,但是,旁边卖冰淇淋的小摊可遭了殃。

“你有没有事?”赵屿紧张地问赵寄风。

“没事,他们不是很专业的。”

“这是港城,她在欧洲,手还不够长。”赵屿松了口气。

“谁?”

赵屿走到小摊前,从钱包拿出一叠钞票。“老板,这些算我的。”

“我们走吧。”赵屿转身来牵赵寄风的手。

赵寄风跟在后面,也没有再说什么。

三个月后,翟先生病危,赵屿要马上回去。

“办完这件事,我同你定居在这里,好不好?”赵屿说,“不要偷偷地走。”

“不好,你别做我的主。”

赵屿还想说什么,赵寄风走到卧室,拿了一些随身物品。

他说:“这次,我必须同你一起去。”

他隐隐觉得不安,也受够了一切都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有什么事,这次要一起扛。

赵屿知道拦不住赵寄风,便叫辛泽买了两个人的机票。

他们飞往瑞士。

赵寄风在飞机上小憩,太阳在他脸上洒下一层金色的光。

他睁开眼,看到赵屿正在他身边,与他十指相扣。

第一次远渡重洋,竟然是为了等一个老头子死,这是荒唐,也让人唏嘘。

刚到苏黎世,就遭遇了刺杀。

赵寄风说:“我还真是来对了。”

他们到的时候是晚上,在回去的路上遇袭。

几辆车跟着他们,在人少的一带开始撞击他们的车子。

左侧的车辆猛地撞向他们的车尾,当时为了躲避,车速很高,撞上路边的建筑,司机满脸是血晕过去。

他们被逼迫停下,从车里出来后被几个有着欧洲长相的男人拿枪追着打。

“我不该让你跟我来的。”赵屿拉着赵寄风躲在车后。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赵寄风说,“这些是什么人?”

“没猜错的话,是我继母找的杀手。”赵屿说,“我既然回来,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接着,赵寄风看到赵屿从外套内侧掏出一把枪。

“你什么时候……”

赵屿站起来打了一枪,就响在赵寄风耳朵里。

他的枪法很准,打中了对方其中一个人的腿,一看就知道受过训练。

他把手里的枪给赵寄风,从后备箱又拿出一把。

赵寄风摸着枪,听着不断逼近的枪声,倒觉得回到以前。

怀念吗?其实想起来只觉得庆幸。

油箱被打漏了,赵寄风拉着赵屿迅速跑开,在一处房子的拐角。

很快响起爆炸声,车子炸了。

赵屿的枪法很准,赵寄风也不赖,很快对方倒下几个,剩余的火力更猛。

“没子弹了。”赵寄风说。

他准备找东西近身肉搏,被赵屿拉住。

“来了。”

赵寄风顺着他的视线看,几辆黑色轿车冲过来,下来许多人,带着枪将那些人逼退。

“你安排的?”赵寄风问。

“以防万一。”赵屿答。

他们从后面出来,赵屿左右环顾了一圈,突然看到躲在那辆报废的车子后面有一个人,正拿枪瞄准他。

赵屿看到对方的时候,枪声便已经响起,距离比较近,他来不及躲开。

那人开枪后,要逃,有人开抢打死了他。

赵屿愣在原地,看着赵寄风站在他面前,几乎心脏骤停。

他接住赵寄风倒下的身体,双手颤抖地按着伤口,那伤口仍不断流出血,洇湿了赵寄风的衣服,也一同染红了赵屿的双眼。

“……我就说吧,我来对了。”赵寄风冲赵屿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你别说话。”赵屿脸色苍白地按压着伤口,满手的血令他心惊肉跳,他冲着辛泽大喊,“去医院,找最近的医院!”

在车上,赵屿抱着赵寄风,浑身都在发抖。

他低着头一声不吭,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这点伤死不了人。”赵寄风抬手替他擦掉,“别哭,我不会有事的。”

“我不要你替我挡子弹。”赵屿双眼猩红,“你死了,我也去死。”

赵屿在手术室外等。

“枪口瞄准的是你的心脏,所以打在了赵先生的右肩,子弹没有穿透,他不会有事的,老板。”辛泽试图安慰他。

赵屿没有应声,脸一直埋在手心里。

他知道赵寄风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他仍然觉得后怕。

子弹取出来以后,赵屿一直陪在赵寄风身边。

过了两个小时,赵寄风才醒了。

“一直在这?”赵寄风手术结束没多久,声音很嘶哑。

赵屿点头。

这时,赵寄风注意到赵屿的左手臂上破了,因为是深色的外套,很难看出血迹。

“你伤到了?”赵寄风一时着急想要起来,牵动了伤口。

“我没事,你躺好。”赵屿着急按住赵寄风。

“手臂……”

“只是擦伤。”

“去找护士包一下。”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

赵屿有种不正常的执拗。

赵寄风拧着眉看了他一会,叹口气,说:“那让护士来这里给你包扎。”

赵屿点头。

辛泽叫来护士,替赵屿检查伤口。

是子弹的擦伤,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没什么大问题。

包扎好以后,赵寄风想起此行来的目的。

“你现在是不是有事要办?”赵寄风问。

“没有。”赵屿说,“没什么比你更重要。”

第33章

赵寄风沉默地看着赵屿,看到赵屿的那双眼睛里,在那里,他看到了被一团漆黑包裹住的恐惧。

他握住赵屿的手,感觉到轻微的颤抖。

“我没事。”赵寄风说,“我一向命大。”

“小时候看你涉险,长大还要你替我涉险,”赵屿说,“我没用。”

赵寄风不知怎么安慰人。

这时,辛泽开门进来,说:“老板,阎先生在外面。”

赵屿阴沉着脸低吼:“叫他滚。”

“赵屿。”赵寄风撑着身体坐起来,“你冷静一点。”

赵屿马上红了眼眶,慌张地说:“好,好,我知道了,但你别动……”

赵寄风看着赵屿,沉默良久后,他说:“我没有为你涉险,来这里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也没有这么脆弱,赵屿,去做你该做的事。”

赵屿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去。”赵寄风说,“办完了事赶紧回来,等你接我回去呢。”

闻言,赵屿才露出一点笑容。

“我尽快回来。”赵屿说。

赵屿走了,把辛泽留了下来。

赵寄风打算睡一会,却在此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好久不见。”

赵寄风看到阎封止坐在轮椅上,一如往昔。

但他想到阎封止对赵屿做的事情,没有好脸色。“你来干什么?”

“探望病人。”

“黄鼠狼给鸡拜年。”

阎封止笑笑。

“看完了就请回吧。”赵寄风说。

阎封止并没有赵寄风下逐客令而走。

“我想,赵屿会第一时间赶到这里。”他说。

赵寄风突然明白了阎封止来这里的原因,他是要等赵屿的消息。

“我想问你一件事。”赵寄风说,“当初我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记不记得肖仔?”阎封止说,“他在那件事后离开了港城,不知去向。”

“记得。”

“你知道,因为他女儿的病,他很需要钱。”

“他女儿呢?”

“现在过得很好。”阎封止叫他放心。

“赵屿这六年过得好吗?”赵寄风直视阎封止的眼睛问。

阎封止冷静地说:“我想,大约不是很好。”

他说:“孟氏同翟耀霖,不间断地对他下手。”

天黑以后,赵屿才回来。

看到病房里的阎封止后立马便拉下脸。“你为什么跑这里来等?我不是说回头回去找你吗?”

“怕有什么意外发生,弟弟。”阎封止说。

赵屿听到那声“弟弟”忍不住嘲讽他:“现在同我谈什么亲情?”

“当然要现在才能谈论亲情。”阎封止一脸平静地看着赵屿说。

赵寄风在床上剥着橘子,往嘴里塞了一瓣,边吃边看他们两兄弟针锋相对。

赵屿把手里的一份文件丢到阎封止身上,不耐地说:“这是一部分,剩下的我回头再给你,你现在就别待在这里了,先回去吧。”

“我会再找你。”

阎封止说完,他的人便进来将他推了出去。

“伤口还疼吗?”赵屿接着剥开赵寄风没剥完的半个橘子,送到了赵寄风嘴边。

“没什么感觉了。”赵寄风吃下橘子,“葬礼什么时候举行?”

“三天后。”赵屿说,“等葬礼结束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你不让我逛逛这里?”赵寄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阎封止也会去吗?”

“不去。”赵屿解释道,“他跟我父亲的关系不好,甚至说是很糟糕,他的经历很复杂,我到现在也没有摸清楚。”

赵寄风想到赵屿身上的伤口,想问问他是不是他继母弄的,可又觉得问了又能怎样呢?错过的一切和已经经历的过的是不会改变的,他们能做的,唯有好好过好现在的生活,抓住当下才最重要。

赵屿按照遗嘱内容,并未大办。

葬礼不过寥寥几人,享誉商界的大亨,死后场面却如此凄凉,令人唏嘘。

孟氏被警察带走询问,翟耀泽败光产业,孟氏经营了半生,最后落到穷困潦倒的地步,也是因果报应。

她最大的错误,是前半生倚靠丈夫,后半生想要倚靠儿子,可惜儿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她再翻不起什么风浪。

赵寄风出院以后,赵屿陪赵寄风在玩了一段时间才返程。

临走时,彭叔来送他们。

看到赵屿同赵寄风手牵手,他也没说什么。

赵屿交代他,翟家还是由他打理,之后应该会有人来接管,但他仍是管家。

“彭叔,我们走了。”赵屿说。

“注意安全,少爷。”彭叔的眼中有些不舍。

其实,这几年,彭叔待他是极好的。

赵屿抱了抱他,说:“再见,彭叔。”

想来,以后也不会再见。

赵寄风说,要先去一趟张文智那里。赵屿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说不去。

“干嘛一定要去他那里?”

下了飞机,赵屿问,“他叫你去?”

他委屈巴巴地跟在赵寄风后面说:“难道你不想回家吗?经历那么多事情以后,我一秒钟也不能离开你,我想和你唔——”

“嘘!”赵寄风捂住了赵屿喋喋不休的嘴,左右看了,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们,“他妈的你小点声,这是街上!”

赵屿愣了一会,然后点点头,赵寄风才把他放开,自己嘟囔着往前走:“真是的,两个大男人就已经够奇怪的了,还说这么叫人误会的话。”

赵屿一声不吭地走在后面。

到了汽修店附近,赵屿还是忍不住问:“到底为什么去?”

“你那时打了人家一拳,不要道歉吗?”赵寄风说。

“你要我去道歉?”

“是。”赵寄风转头看了眼赵屿,“不愿意?”

“好。”赵屿说,“我去。”

老张显然没想到赵寄风回来,又惊又喜。

但旁边的赵屿确实一张臭脸,老张一时间以为讨债的上门。

聊了会,老张接了一个外出的活,他说:“晚上一起吃饭,老地方见。”

赵寄风说没问题,老张走远,他看了一眼赵屿的脸色,忍不住想笑。

他们开了一间房,刚打开酒店房间的门,赵屿便压上来,在他耳边磨牙。

“老地方见?”赵屿低声说,“你怎么同谁都有老地方?”

“什么东西这么酸?”赵寄风捏着赵屿的下巴,表情漫不经心。

他的视线向下扫了一眼,然后又回来看着赵屿的眼睛,嘴角一抹淡淡的笑。

赵屿不由得咽了咽,然后非常生气地在赵寄风嘴上咬了一口,狠狠道:“不准去。”

“不行。”赵寄风说。

赵屿抵着他吻,泄愤似的啃着赵寄风的唇,赵寄风吃痛地张嘴,他正好将舌头放进去,勾着他的舌尖,发出黏腻又色情的水声。

每次碰到舌头,赵寄风总是感到一道酥麻,令他的背脊都紧绷着。

他不自觉发出喘息和呻吟。

赵屿放开他,他喘得厉害,却意犹未尽。

“好吧,晚上我要跟你一起去。”赵屿贴着赵寄风的唇说。

“嗯,我答应。”赵寄风凑近浅浅地一下下碰着赵屿的唇。

就算是不提,赵寄风本来就是要带赵屿去的。

赵屿搂着赵寄风的腰,猛地压向自己。

赵屿捏着赵寄风的屁股,亲着他的下巴,声音沙哑:“现在到晚上还早着呢,做点该做的事?”

两人的身体早就起了反应,现在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裤子里那东西蓄势待发。

赵寄风双手勾着赵屿的脖子,赵屿在亲他的脖子,他有些享受地眯着眼。

白日宣淫啊。

“我没有同你讲过吧,我其实很喜欢和你做爱。”赵寄风说。

赵屿粗喘着把赵寄风摁在墙上亲,手指隔着裤子在对方的臀缝中摩擦。

“你什么都没有说过,你是很吝啬的。”赵屿的话中充满了明显的怨气。

布料蹭到敏感的穴口,一股酥麻传来。

啊……”赵寄风发出轻微的呻吟,手指缩着颤抖,抓住了赵屿后脑的头发。

“你连一句爱我都不肯讲。

赵寄风突然被赵屿托着屁股抱起来,他无奈只能夹着赵屿的腰。

两人倒在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为什么你的身边总有别人?我好嫉妒。”赵屿不知从哪里摸到一个安全套,套在手上,有了套子的润滑,他直接插进赵寄风的穴,他说,“你这里真的很会吸………对了,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吗?

“玩什么?”赵寄风抓着赵屿的衣领,视线转到一边,“……你有什么好嫉妒,这里可只有你进来过。”

赵屿呆滞地看着赵寄风,随后眨了眨眼,弯起眼睛笑了,说:“那我就是你的第一次了。”他俯身亲亲赵寄风的脸颊,“赵寄风,你也是我的第一次,你是我的初恋。”

第34章 (完)

赵寄风被赵屿蹭得闭起一只眼睛,听到赵屿说初恋,心情莫名好,连带着耐心也变多了。

“每次都是我吃你的醋。”赵屿问,“你有嫉妒过吗?因为我嫉妒过某个人吗?

但赵寄风没有回答赵屿的问题。

“你要玩什么?”他问,然后将赵屿推开一点。

“想舔你那里。”赵屿笑,在他耳边低声说。

赵寄风听完瞪了赵寄风一眼。

原本以为他会拒绝,但没想到他主动背对着坐在赵屿的身上。

在赵屿逐渐变得震惊的眼中,赵寄风解开了赵屿的裤腰,俯身下去,将赵屿的性器拿在手里。

狰狞的鸡巴暴涨着青筋,在赵寄风眼前勃动,充血的顶端泌出一点透明腺液。

真的好粗。

赵屿外表看着清隽甚至有些书卷气,脱了裤子却是这副模样,真不敢相信是这东西操了他这么多回。

他把龟头含进去,立时感觉到赵屿微颤了一下,舌头绕着男性生殖器最敏感的冠状沟位置舔,浑身都是酥麻的,赵屿简直爽得浑身发麻。

赵寄风尝试着把整根都吞下去,但只含了一半就难受得生理眼泪都呕出来。

他当然嫉妒过,只是他不愿意承认,所以才不回答。

当初一想到赵屿会上别人的床,他嫉妒得发狂。

但是后来发现这其实是个乌龙,误会搞大了,现在他也没脸再提这件事。

“走神了?”赵屿不知什么时候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

赵寄风含得嘴巴都酸了,他的嘴上沾着自己涎水和赵屿流出来的水,露出的舌尖鲜艳,与龟头黏连着一根透明丝线。

“你--”赵寄风猛地睁大了双眼。

阴囊处一阵温热的风后,后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令他瞬间软了腰。

“赵屿,你嗯……”舌头轻轻地舔着敏感的穴,赵寄风受不住地发出呻吟,双手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

“你看,软了。”赵屿用拇指掰开赵寄风的臀,隐秘的小穴暴露出来,害羞地一张一翕。

“你……你不用做这些……”赵寄风感到既羞耻又难堪,“直接插进来,赵屿!

赵屿像听不到。

他用舌头灵活地探进他的后穴,每一次舔弄,刺激和快感便汹涌袭来。

奇怪的感受,比插入的感觉更细腻,也够刺激,但不够粗野,不够强烈。

后穴泛起痒意,赵寄风已不满足这样,主动将后穴送上。

“啊……”

赵屿的鼻尖抵着赵寄风柔软的臀肉,他往后赵屿的脸上坐,舌头进入较深的地方,碰到前列腺附近的敏感神经,他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赵屿把赵寄风拉起来,发现赵寄风射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将赵寄风双腿分开压在身下,看到赵寄风清脸红潮,正失神地喘,眼泪沾湿了睫毛,嘴后微张,正好能叫人看到里面的小舌。

顿时间,赵屿气血上涌,阴茎涨得发疼。

赵寄风这副样子,简直太犯规。

凶悍的鸡巴抵在赵寄风的穴口,顶着刚刚拓软的穴直插进去,毫无缓冲,整根都操进去。

“嗯……”赵屿咬着牙粗喘,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呜……嗯……赵、赵屿……”赵寄风双手揪着头顶的床单,腰挺着像一座低低的拱桥,颈手伸展着,仰着头,满脸失神地喘息。

快感太过强烈,赵寄风似乎有一瞬间觉得眼前都变成了白色的。他高潮了,精液射在了自己小腹上,小腹和胸腔跟着他的呼吸起伏,有些急促。

高潮以后,他的后穴紧绞着赵屿的阴茎,紧缩的频率仍带来快感。

“好敏感。”赵屿套弄赵寄风已经软下的阴茎,声音沙哑,“我刚进来你又射了。

“少他妈废话。”赵寄风喘着说。

赵屿舔了舔唇,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赵寄风,然后笑了一下,手上的力道重了些。

“呜……”赵寄风呜咽一声,伸手握住赵屿放在他性器上的手,“你你别弄了……

赵屿动了动腰,鸡巴抽出一截,然后猛地顶进去。

顿时,穴内的软肉夹得他动不了,里面又软又热又湿,阴茎上每一寸都被包裹着,快感传到他的每一根神经未梢,爽得他头皮发麻,本能地挺腰抽送,不断发出低沉又粗重的喘息。

“嗬呃……”赵寄风被干得止不住抖,浑身透着潮红,犹如神志不清一般低喃,“好爽……再嗯……再用力……”

赵屿听到后呼吸越发地重,俯身亲吻赵寄风的唇,勾起他的舌头纠缠,在他耳边低喘,声音嘶哑道了一声“好”。

赵屿直起身,将赵寄风一条腿抬高,转头吻了一下,眼睛看向赵寄风。

那眼里的欲望深不见底,惊到了赵寄风,他有一瞬间后悔,不该说出那句话。

接着,赵屿掐着赵寄风的腰,猛地用力插进去他的臀肉都撞得发红,赵寄风徒劳挣扎,极度强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崩溃,在赵屿俯身下来的时候狠狠咬住了赵屿的脖颈。

“射……射进来………”赵寄风在赵屿耳边喘息着说,“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话音刚落,赵寄风只感觉赵屿的呼吸更重了,身体抖了一下。穴里被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冲击着敏感的肉壁。

赵寄风抱着赵屿射精,他抑制不住地呻吟,只觉后面有东西流出来。

赵屿自赵寄风颈间抬起头,脸红得很,是因为他那句话赵屿的脸才红成这样。

全都给你了。”赵屿在赵寄风穴里厮磨,碰了碰他的鼻尖,“爸爸?

“呜……”赵寄风咬着唇轻吟了一声,因为下面被赵屿插着的地方又有点感觉,“你故意这么叫的吧?快出去……

赵屿在看着他,他感觉他穴里那东西又变大。

“你--”

赵寄风被翻过来压住,赵屿在他耳边低声:“你不是要全部吗?还没给够呢,再来。”

臭小子……啊…停……住手鸣…小畜生…!

赵屿当真全都给了赵寄风,一滴不剩,

代价就是赵寄风浑身酸疼地躺了一晚上,同老张吃饭的事也泡了汤,赵寄风严重怀疑,赵屿那就是故意的。

不过,后来第二天他还是去了,带着赵屿一起,老张看到他同赵屿牵着手,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赵屿全程脸上都带着一种淡笑。他自然是开心,赵寄风在外人面前公开了和他的关系,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所以,连带着对张文智都宽容了很多,还真的同他说了抱歉。

他们回去后,赵屿忙了一段时间,他不想打理他父亲的生意,但有人想要,所以卖了个好价钱。

庄园也卖了,赵寄风说,他不喜欢那里。

赵屿问为什么,他答:“太大了,老子上十厕所都累死了。”

后来,回了那栋老房子,他们最终回到原点。

在晚间喝啤酒,家骏忙着烤串,家佳忙着元,阿广忙着吃,赵屿忙着眼睛一刻也不想离开地看着赵寄风。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一切又仿佛都变了。

赵寄风还想怎么解释他和赵屿的关系,但家骏却说他早已知晓,大概是从多年前,便看出了些许端倪。

赵屿驱车带着赵寄风兜风,来到一个海边。

夕阳下,他们坐在礁石上看日落赵寄风懒懒地靠在赵屿的肩上,闭着眼,享受海风的咸与涩。

赵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掀开外层的的布,里面躺着两只一样的戒指,上面的钻在黄昏下闪着细碎的光。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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