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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剑IF线黑暗同人 (6-8)作者:亦亦勾勾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5 11:24 长篇小说 5340 ℃

第六章 龙神恩雅(上)

  索林巨树

  其核心腔室如同一个巨大的、搏动着的心脏。腔室的墙壁并非岩石或泥土,而是由无数纠缠盘结的粗壮树根与泛着幽光的奇异菌类构成,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与一丝丝令人不安的甜腥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孢子,细小的光点在其中漂浮,如同夏夜的萤火。光线昏暗,仅有几株散发着荧光的植物提供了朦胧的照明,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暧昧不清的阴影之中。

  博尔肯此刻正以一种极度原始与霸道的姿态,赤裸着雄伟健硕的躯体,大马金刀地端坐在一块由树根自然形成的巨大王座之上。古铜色的肌肤随着他每一次呼吸而微微起伏,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虬结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他胯下那根骇人至极的巨大鸡巴。

  它和博尔肯的大腿一般长,粗壮得像一截成年人的手臂,颜色深沉,布满了狰狞的青筋,此刻正垂落在胯下,顶端的硕大龟头像一颗未爆的炸弹,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气息。两颗饱满的睾丸,如同两颗沉甸甸的石球,被一层褶皱的皮囊包裹着,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王座之下,卑微地跪趴着两个身影,正是贝尔提拉与梅丽塔。

  贝尔提拉,这位由木质与藤蔓构成的植物生命体,此刻正以屈辱的姿态,将她精致绝伦的脸庞埋首于博尔肯胯间。她的双唇,小心翼翼地含裹着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屌。由绿色晶体雕琢而成的眸子里,此刻既有被迫的顺从,也有一丝被这雄浑气息所引动的迷离。

  她用调动着口内细小、柔软的舌头,努力地吮吸那根巨物。每一次吞吐,都能感受到那根鸡巴在她口腔内的膨胀与坚硬,以及浓烈的、带着侵略性的雄性味道。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巨屌上每一条贲张的血管的搏动,以及龟头冠状沟壑的粗糙纹理在口腔内壁刮擦时的异样触感。

  另一位则是远道而来的梅丽塔,这位曾经高傲的龙族信使。那瀑布般的紫色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博尔肯的大腿两侧,精致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潮红。她的樱桃小口正包裹着博尔肯其中一颗硕大的睾丸,温热的舌头灵活地在其表面打着转,细致地舔舐着上面每一道褶皱,她能感觉到睾丸在皮囊内轻微的滚动,以及那粗硬的阴毛擦过她舌苔时的奇异感觉。

  博尔肯另一颗睾丸则被她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按摩,用指腹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其中蕴含的勃勃生机。

  博尔肯微微眯起双眼,大手随意地按在两个女人的头顶,像是对待两只温顺的宠物。

  “继续…用点力…”

  博尔肯低沉的声音在腔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贝尔提拉闻言,张大自己的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让那根巨物能够更深地插入。木质的口腔内壁因为用力摩擦,渗出丝丝缕缕淡绿色的、带着清香的汁液,混杂着博尔肯鸡巴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形成一种奇异的混合物。梅丽塔也加快了舔舐的速度,舌尖甚至探入睾丸与大腿根部的缝隙,仔细地清理着每一寸肌肤。

  博尔肯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胯下巨屌在贝尔提拉的口中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每一次搏动都更加有力,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喷发。博尔肯突然抓着贝尔提拉头颅猛地用力,将她的脑袋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胯下。

  贝尔提拉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洪流猛地冲击着喉咙深处,灼热的液体带着强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她被迫地吞咽着,感受着那股液体滑过她的食道,涌入她的体内。因为射精量太大,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贝尔提拉的口中不断外溢,滴落到了她的身上。

  博尔肯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梅丽塔的头发,将她扯了过去,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她们。

  “别浪费了主人的精华,你们两个互相喂给对方吃。”

  贝尔提拉和梅丽塔的身体同时僵住了。在无声的逼视下,贝尔提拉和梅丽塔缓缓地靠近对方。梅丽塔能清晰地看到对方嘴角残留的白色液体,以及闻到那股混杂着口腔气息的精液味道。

  梅丽塔首先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了嘴。贝尔提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自己口中那混合着木质清香和博尔肯精液的液体,用舌头推送了出去,与梅丽塔的舌尖相接。

  唔…

  两具柔软的舌头笨拙地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那份屈辱的“赏赐”。精液的腥膻,混合着贝尔提拉口腔内植物汁液的微甜,以及梅丽塔唾液的温热,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味道。

  当她们终于将口中的精液“分享”完毕,博尔肯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巨屌依旧狰狞地挺立着,显示着他旺盛的精力。

  “很好。”

  博尔肯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酷。

  “现在,按照我吩咐给你们的计划进行。不要让我失望,不然后果你们知道的”

  贝尔提拉和梅丽塔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博尔肯的眼睛。

  ⟦是,主人。⟧

  随后,她们一前一后,脚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压迫感和淫靡气息的核心腔室,去执行那个博尔肯策划许久的邪恶计划。腔室内,博尔肯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期待的狰狞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不久的将来,另一位高文的盟友将跪在他的脚下呻吟。

  

  与索林巨树内那幽暗的氛围截然不同,塞西尔的都城总是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充满了生机与活力。精致的白色大理石建筑鳞次栉比,尖顶的塔楼直插云霄,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片繁荣景象。

  在都城一处僻静而雅致的庭院内,鲜花盛开,绿草如茵,一座小巧的凉亭掩映在盛放的蔷薇花丛中。凉亭内一张白玉圆桌旁,坐着一位足以令世间所有色彩黯然失色的绝美女性——恩雅。

  恩雅身着一袭淡金色的华美长裙,裙子的布料仿佛是用最纯净的阳光纺织而成,流淌着淡淡的光晕。长裙的款式看似保守,却在每一个细节处都彰显着极致的奢华与高贵。紧致的束腰将她成熟丰腴的腰肢勾勒得不盈一握,与胸前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裙摆宽大而层叠,如同盛开的金色莲花,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摇曳,裙裾边缘绣着繁复而古老的龙纹图案,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金芒,隐隐透出几分曾经身为龙神的威严。

  她一头灿烂的金发,如同融化的黄金瀑布般,柔顺地披散下来,一直垂落至地面,发梢微微卷曲,散发着淡淡的芳香。阳光透过蔷薇花的枝叶,在她金色的发丝间投下斑驳的光影,更添几分梦幻般的美感。

  恩雅的容貌明艳照人,岁月在她身上停止了流逝,只留下了成熟女性特有的雍容与风韵。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美玉,在阳光下泛着一层健康的光泽。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碧色眼眸,眼波流转间,既有洞悉世事的睿智,又不失女性的温柔与妩媚。挺翘的琼鼻下,是两片丰润饱满的红唇,唇形完美,色泽娇艳,仿佛熟透的樱桃,引人遐思。

  此刻,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优雅而从容。尽管已经卸下了龙神的重担,作为一名“退役”的神明在塞西尔做客,恩雅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却丝毫未减,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散发着令人心折的魅力。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自然流露出的从容与威仪,同时又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特有的慵懒与性感。即使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也如同一幅精美绝伦的画卷,让人不忍移开目光。

  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被金色长裙紧紧包裹的丰盈,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惊人的弧度足以让任何男性血脉贲张,幻想着若是能将脸埋入其中,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此刻,恩雅正与侍女贝蒂一同享用着下午茶。贝蒂穿着朴素的侍女服饰,正小心翼翼地为恩雅面前的骨瓷茶杯中斟满散发着清香的红茶。庭院中微风拂过,带来了阵阵花香。

  恩雅端起茶杯,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她优雅地抿了一口红茶,眉头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起。

  一种莫名的燥热感,如同细小的火苗,开始在她体内悄然升腾。最初只是腹部深处一丝微弱的暖意,但很快,这股暖流便开始向四肢百骸蔓延,让她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种感觉……又来了。)

  恩雅心中暗道,她放下茶杯,抬手用丝帕轻轻拭去额角的薄汗,目光投向一旁安静侍立的贝蒂。

  ⟦贝蒂,我最近总觉得身体有些奇怪。⟧

  恩雅的声音轻柔而悦耳,如同山谷中的清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贝蒂闻言,连忙关切地问道:

  ⟦恩雅大人,您哪里不舒服吗?需要请医师来看看吗?⟧

  恩雅微微摇了摇头,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

  ⟦倒也不是说不舒服……就是,这两个月以来,身体总是莫名其妙地躁动不安。⟧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皮肤也变得比以前敏感了许多,有时候一阵微风吹过,或者衣物轻轻摩擦,都会让我感觉……嗯,有些异样。⟧

  说到“异样”两个字时,恩雅的脸颊上不自觉地飞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那种感觉,让她有些难以启齿。有时候,仅仅是裙摆拂过大腿内侧的肌肤,就能让她感到一阵酥麻,甚至私密之处也会隐隐传来一丝湿润的痒意。这对于曾经身为神明,对身体掌控力极强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贝蒂听着恩雅的描述,歪着头想了想,随即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恩雅大人,您不必太过担心。依我看,或许是最近天气渐渐转热的缘故吧?天气一热,人难免会觉得有些烦躁,皮肤也会变得敏感一些。您以前一直居住在清凉的塔尔德隆,可能一时间还不太适应塞西尔的气候。⟧

  塞西尔都城地处南方,夏季确实要炎热潮湿许多。贝蒂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然而,恩雅却轻轻摇了摇头,秀眉微蹙:

  ⟦不,贝蒂,我觉得不是天气的原因。⟧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笃定。

  ⟦你也知道,我虽然不再是龙神,但身体的底子还在。区区暑热,还不至于对我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而且,这种感觉……很奇怪。⟧

  恩雅凝视着庭院中盛开的蔷薇花,眼神有些飘忽。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口,希望能透进一丝凉意,却不知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沟壑更加引人注目,散发出一种无意识的诱惑。

  

  夜幕低垂,塞西尔都城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沉浸在一片宁静祥和之中。月光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在恩雅华丽的卧室内洒下一片朦胧的银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气,混合着恩雅身上特有的、如同初绽花朵般的体香,营造出一种温馨而私密的氛围。

  柔软的丝绸床榻之上,恩雅侧卧着,金色的长发如同最华美的锦缎般铺散在枕上,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轻起伏。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真丝睡裙,淡雅的月白色,质地柔滑,紧贴着她玲珑浮凸的成熟曲线,将那惊心动魄的身体轮廓勾勒得若隐若现。

  睡梦中的恩雅,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并不安稳。她的红唇微张,不时发出一两声细微的、带着一丝急促的嘤咛,仿佛在经历着什么令人心跳加速的场景。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睡裙的领口被微微撑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修长的双腿在丝被下不安分地摩挲着,偶尔会不自觉地夹紧,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呼…

  猛地,恩雅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碧色的眼眸瞬间睁开,带着一丝迷茫和惊悸。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金发黏在光洁的脸颊上,更添几分慵懒的妩媚。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发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濡湿了一片,黏糊糊地贴在肌肤上,很不舒服。而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她踹到了地上,凌乱地堆在床边。

  恩雅心中一阵烦躁。她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试图回忆刚才梦境中的内容。然而,和前些日子一样,梦境的细节如同被一层浓雾笼罩着,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清晰地回忆起来。只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似乎充满了滚烫的呼吸,粗重的喘息,让她的身体在睡梦中都不自觉地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恩雅低头看了看自己,轻薄的睡裙已经被汗水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将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胸前那两团惊人的饱满,因为汗水的浸润,睡裙的布料变得有些透明,隐约可以看见顶端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已经微微挺立起来,显露出诱人的色泽。

  她感到浑身黏腻,非常不舒服,那股莫名的燥热感似乎也因为这场大汗淋漓的梦境而变得更加强烈。

  (得去冲个澡才行。)

  恩雅心中想着,掀开被汗水浸湿的薄被,从床上坐了起来。赤着双足,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走向房间内自带的浴室。月光透过浴室的琉璃窗,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轮廓投射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一道曼妙的剪影。

  浴室内的陈设同样奢华而精致,一个巨大的白色玉石浴缸占据了中央位置,旁边摆放着各种散发着怡人香气的浴盐和精油。

  恩雅走到浴缸旁,并没有立刻放水,而是先将身上那件湿透的睡裙脱了下来。

  随着轻薄的真丝睡裙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一具完美得令人窒息的成熟胴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之下。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得仿佛上等的瓷器,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丰满挺拔的乳房,形状完美得如同熟透的蜜桃,饱满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顶端那两颗嫣红的乳头如同两点诱人的樱桃,娇艳欲滴,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栗着,仿佛在等待着谁的采撷。乳晕的颜色是淡淡的粉色,如同清晨的霞光,细腻的纹理清晰可见。

  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肚脐小巧而可爱,像一颗镶嵌在美玉上的珍珠。再往下,便是那片神秘的、被浓密金色毛发覆盖的三角地带。那里的毛发如同她头上的金发一样,柔软而富有光泽,微微卷曲着,像一团燃烧的金色火焰,将那最私密的所在巧妙地遮掩起来,却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思的神秘与诱惑。隐约间,可以看到两片饱满柔嫩的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

  她的腰肢纤细柔软,不堪一握,与那两瓣浑圆挺翘的丰臀形成了惊人的对比。那对臀瓣饱满而富有弹性,曲线圆润优美,如同两轮皎洁的明月,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臀瓣之间那道深邃的沟壑,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引人无限遐想。

  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流畅而优美,肌肉匀称紧致,充满了力量感与柔韧性。小腿肚圆润光滑,脚踝纤细精致,一双玉足更是完美无瑕,脚趾如同剥了壳的嫩笋般晶莹剔透,趾甲在月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恩雅赤裸着身体,站在微凉的空气中,感受着肌肤上传来的阵阵凉意,以及那股依旧挥之不去的燥热。下意识地用双臂环抱住自己,指尖轻轻划过手臂上光洁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具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困惑。那微微泛红的脸颊,急促的呼吸,以及胸前那两点微微挺立的蓓蕾,无一不在昭示着她身体内部那股难以抑制的躁动。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异样,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打开了浴缸旁边的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注入玉石浴缸中,很快便升腾起氤氲的水汽,将整个浴室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也让恩雅那具香艳美丽的胴体,在水汽的缭绕下,更添了几分如梦似幻的性感与诱惑。

  几日后的清晨,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恩雅身着一袭鹅黄色的便服长裙,漫步在宅邸的后花园中。这条长裙的款式相对简约,却依然难掩她那成熟丰腴的傲人身材。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她的曲线,行走间,裙摆轻轻摇曳,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固定,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旁,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平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韵味。

  花园里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草香气。恩雅缓步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上,欣赏着四周的美景,心情也随之放松了不少。走着走着,恩雅的目光落在花园角落里一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魔晶石上。那是她用来与外界进行通讯的工具,通过特定的魔晶网络,可以与其他拥有相应魔晶石的人进行远距离的影像和声音交流。

  (说起来,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和塔尔德隆那边联系了。)

  恩雅心中思忖着。

  虽然已经不再是龙神,但她对龙族依然怀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毕竟那是她曾经守护过的子民。梅丽塔作为塔尔德隆与塞西尔之间的联络人,偶尔两人也会聊聊天,沟通一些龙族的近况。

  想到这里,恩雅走到那块魔晶石旁,伸出纤纤玉指,在光滑的晶石表面轻轻一点。随着她指尖的触碰,魔晶石上泛起一圈圈柔和的涟漪,光芒也随之明亮起来。片刻之后,魔晶石的表面如同水面般波动起来,渐渐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影像——正是身着紫色信使装的梅丽塔。

  梅丽塔的影像看起来有些模糊,背景似乎也有些昏暗,不像是在室外。那瀑布般的紫色长发有些凌乱,精致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

  ⟦梅丽塔,早上好。⟧

  恩雅微笑着开口,声音温婉动听。

  魔晶石那边的梅丽塔似乎被突然接通的通讯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震,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被她掩饰了过去。

  ⟦啊…是…是恩雅大人!早上好!您…您今天气色真好!⟧

  梅丽塔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勉强。

  恩雅温和地说道:

  ⟦还好。最近塞西尔天气不错,心情也还算舒畅。塔尔德隆那边一切都好吧?大家还习惯没有我这个“前任”龙神的日子吗?⟧

  她半开玩笑地说道,语气轻松。

  ⟦啊…哈哈…都…都挺好的,恩雅大人。大家…大家都挺想念您的。塔尔德隆一切如常,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梅丽塔有些语无伦次地回答着,眼神飘忽,不敢与恩雅对视。

  就在梅丽塔说话的时候,恩雅突然从魔晶石那边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那是一种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声,像是某种肉体撞击的声音,又夹杂着一些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早晨却显得格外清晰。

  恩雅的眉头微微蹙起,她仔细聆听着,那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但每一次响起,都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

  (这是什么声音?)

  恩雅心中疑惑。

  梅丽塔似乎也意识到了那些不合时宜的声音,脸色变得更加慌张,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

  ⟦恩雅大人…那个…我…我这边…信号…信号可能不太好…⟧

  她的话音未落,那“啪啪”声又清晰地响了数下,而且比之前更加响亮,似乎撞击的力度也更大了。紧接着,梅丽塔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身体也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了一下,影像也随之晃动起来。

  “嗯啊…”

  那一声呻吟虽然极力压制,却依旧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媚意和痛苦,清晰地传入了恩雅的耳中。

  恩雅的脸色微微一变,她听得出,那绝不是信号不好的杂音,而是真真切切从梅丽塔那边传来的。

  ⟦梅丽塔,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恩雅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和凝重,⟦我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梅丽塔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大半,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她连忙摆手,试图解释:

  ⟦没…没有!恩雅大人,您…您听错了!我…我没事!真的没事!⟧

  然而,她越是急于否认,就越显得可疑。那“啪啪”的撞击声和压抑的呻吟声依旧断断续续地传来,仿佛在无情地揭穿她的谎言。就在这时,魔晶石那边又传来一声更加响亮的撞击声,伴随着梅丽塔一声无法抑制的痛呼和更加清晰的淫靡呻吟。

  啪!

  “啊嗯…!”

  梅丽塔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影像也随之剧烈晃动,差点中断。她的紫色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眼神中充满了一丝奇异的、被强迫的快感。她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饱满的乳房在紧身皮甲的束缚下,几乎要破衣而出。

  就在恩雅准备进一步追问的时候,梅丽塔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说道:

  ⟦恩雅大人!我…我其实…其实是正在参加咱们龙族的格斗比赛!对!就是格斗比赛!⟧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眼神却依旧闪烁不定。

  ⟦格斗比赛?你不是一直不太喜欢这种格斗比赛吗?⟧

  恩雅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到道。

  梅丽塔仿佛生怕恩雅不相信,连忙补充道:

  ⟦是啊!恩雅大人!现在我觉得偶尔来点刺激的活动,也很过瘾!,我没事!就是…就是打得有点激烈!⟧

  她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就在这时,梅丽塔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眼神也瞬间变得空洞起来。

  ⟦恩雅大人…我…我这边…比赛…比赛快要结束了…我…我先…先不跟您说了…下次…下次再聊!⟧

  梅丽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单方面切断了魔晶通讯。

  魔晶石上的影像瞬间消失,恢复了平静。

  恩雅站在原地,看着那块已经暗淡下去的魔晶石,久久没有说话,梅丽塔最后那副失魂落魄、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模样,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真是……不愧是年轻的龙族啊,这么贪玩。)

  恩雅最终只能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她摇了摇头,试图将刚才那些令人不安的画面和声音从脑海中驱散出去。

  

  塔尔德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的酒库中,酒库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精味和一种更加原始、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腥臊气味。几乎在魔晶通讯被切断的同一瞬间,梅丽塔紧绷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再也无法维持刚才在恩雅面前那副强装镇定的模样,压抑已久的呻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喉咙深处喷涌而出。

  梅丽塔此刻正以一种极度淫荡的姿势,被人从身后死死地按在一只冰凉的橡木酒桶上。那身原本还算整齐的紫色信使皮甲已被粗暴地撕扯开来,胸前饱满挺翘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顶端那两点娇嫩的茱萸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皮甲的下摆被掀到了腰际,露出她那浑圆挺翘、布满淫靡手印的雪白屁股。而那条紫色皮裤,连同里面的内裤,被褪到了膝弯处,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无力地岔开着,暴露出那片被淫液浸湿得泥泞不堪的幽深秘境。

  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龙族男性,赤裸着上身,露出发达的胸肌和腹肌,从身后紧紧地贴着梅丽塔的身体。那根粗壮狰狞的暗红色鸡巴,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正深深地埋在梅丽塔那紧致湿滑的骚逼里,每一次凶狠的挺入,都带动着梅丽塔的身体剧烈地向前耸动,屁股与酒桶的冰凉表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男人的呼吸粗重而急促,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中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他紧紧地抓住梅丽塔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每一次抽插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将她那湿热紧窄的骚穴彻底捣烂。

  梅丽塔一边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淫荡。刚才与恩雅通话时,她强忍着身体被侵犯的巨大快感,还要编造谎言来掩饰,那份煎熬几乎让她崩溃。现在,通讯终于结束,她再也无需顾忌,可以将积压在体内的欲望和痛苦尽情地宣泄出来。

  ⟦哦…哦…操…操死我了…啊…大鸡巴…我的骚逼…要被你这根大鸡巴…给干烂了…啊啊啊…⟧

  梅丽塔放浪形骸地大声叫喊起来,原本清脆悦耳的声音此刻变得沙哑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骚劲儿。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主动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湿滑的骚穴不断地收缩吮吸着那根滚烫的巨屌,仿佛要将其彻底吞噬一般。⟦骚货…真他妈的紧…夹得老子鸡巴都快断了!⟧身后那名龙族男性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胯下的动作更加凶猛,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梅丽塔的子宫深处,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酒窖的另一侧,一个同样赤裸着上身的龙族男性走了过来。他的身材略显消瘦,但眼神却异常阴冷,走到梅丽塔的面前,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俏脸,以及那不断溢出淫荡呻吟的小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叫的再大声一点…让外面那些等着肏你的家伙们都听听,我们龙族信使,现在是多么的淫荡!⟧

  这个男人狞笑着说道,然后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梅丽塔那瀑布般的紫色长发,用力向后一扯。

  ⟦啊!⟧

  梅丽塔发出一声痛呼,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已经粗暴地将她因为疼痛而张开的小嘴对准了自己胯下那根早已怒张的青筋毕露的鸡巴,毫不怜惜地狠狠捅了进去。

  ⟦唔…唔唔!⟧

  梅丽塔的嘴巴瞬间被那根粗硬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呻吟都无法发出。那根鸡巴带着浓烈的腥臊味,直捣喉咙深处,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和窒息。

  两个男人,一个在后面疯狂地冲击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一个在前面粗暴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口腔。梅丽塔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开来一般,强烈的快感与极致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

  ⟦哈哈…看看她这副骚样!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梅丽塔面前的那个男人一边快速地抽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得意地大笑。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梅丽塔口腔内壁的柔软和湿滑,以及她喉咙深处那无意识的吮吸,这种征服的快感让他兴奋不已。

  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梅丽塔的身体彻底贯穿一般。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酒库内回荡着,与梅丽塔那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淫靡至极的交响乐。

  时间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飞快地流逝。终于,在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之后,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尽数射入了梅丽塔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

  梅丽塔也随之发出一声尖锐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高潮呻吟,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股淫液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中喷涌而出,溅湿了男人的大腿和冰凉的酒桶。

  同一时刻,整享用这梅丽塔嘴巴的那个男人也达到了高潮的顶峰。死死地按住梅丽塔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鸡巴更加深入地捅进她的喉咙,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将那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的口腔和喉咙深处。

  ⟦呃…咕唔…⟧

  梅丽塔被迫地吞咽着那股滚烫的浊液,强烈的腥味和窒息感让她几欲作呕,但男人的手却像铁钳一般,让她无法挣脱。

  当两个男人都尽情地释放完毕之后,才终于放开了梅丽塔。

  梅丽塔如同一个破败的玩偶般瘫软在酒桶上,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地颤抖着,骚穴和口腔都火辣辣地疼痛着,但身体深处却残留着一丝丝令人羞耻的余韵。

  身后那个男人将那根刚刚射过精、还带着黏稠液体的鸡巴凑到了梅丽塔的嘴边。梅丽塔没有任何反抗,像一只温顺的母狗一般,仔细地舔舐着男人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她的动作熟练而卑微,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当梅丽塔终于将两个男人的鸡巴都清理干净之后,他们才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脸上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

  ⟦不错,这骚劲儿,果然够味!⟧

  其中一个男人拍了拍梅丽塔那依旧挺翘的屁股,语气轻佻地说道。另一个男人则走到酒库的门口,对着外面喊道:

  ⟦下一个!⟧

  随着他的喊声,酒库那扇厚重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隙。门外,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以看到数十个赤裸着上身、眼中闪烁着贪婪欲望的龙族男性,正排着长长的队伍,如同等待投喂的野兽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酒库内那具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娇美肉体。

  一个清丽的身影在此时出现在酒吧的大门门口,如同暮色中的一抹皎洁月光,瞬间吸引了酒吧内零星几个酒客的目光。

  来者是诺蕾塔,一位拥有着雪白长发的龙族少女。她那瀑布般的白色长发未经任何束缚,柔顺地披散在纤细的肩后,发梢在微风中轻轻拂动,闪烁着柔和的银辉。她的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宛如技艺最高超的工匠精心雕琢的玉器。一双澄澈如秋水的蓝色眼眸,不染丝毫尘埃,闪烁着属于少女的纯真与对世界的好奇。小巧挺翘的琼鼻下,是樱桃般嫣红饱满的菱唇,此刻正因一丝紧张而微微抿着,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憨。

  诺蕾塔身着一袭淡雅的浅蓝色连衣裙,款式虽然简单,却完美地衬托出她那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曼妙身姿。裙摆长度恰到好处,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晃动,露出一截白皙纤细、曲线优美的小腿。她浑身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气质,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雪莲,圣洁而美好,与这间酒吧略显颓靡的氛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近来,诺蕾塔察觉到梅丽塔的行为举止变得有些反常,不仅时常不见踪影,每次见面时也总是神情恍惚,眼神中带着一种她难以理解的亢奋与疲惫。出于对好友的担忧,她今日特地来到这家梅丽塔偶尔会提及的小酒吧,希望能打探到一些梅丽塔的消息。

  诺蕾塔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推开了那扇略显沉重的木门。

  吱呀——

  伴随着一声轻响,酒吧内的景象映入眼帘。光线比外面昏暗了不少,空气中混杂着劣质麦酒的酸涩味、呛人的烟草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太舒服的汗臭。

  吧台后,一个体型微胖、油光满面,留着两撇滑稽小胡子的中年龙族男性,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手中的啤酒杯,他便是这家酒馆的老板。

  见到诺蕾塔这样一位与酒吧格调迥异的清纯少女进来,酒吧老板那双总是半眯着的浑浊小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与贪婪,但很快便被职业性的热情笑容所取代。

  ⟦哎哟!这位美丽的小姐,是第一次来小店吧?快请进,快请进!想喝点什么?我们这儿的果酒可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

  酒吧老板放下手中的酒杯,满脸堆笑地招呼道,声音油腻得像是抹了猪油。

  诺蕾塔被他过分热情的态度弄得有些不自在,白皙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她走到吧台前,保持着礼貌的距离,用她那如同山泉般清澈悦耳的声音轻声问道:

  ⟦老板您好,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我的朋友梅丽塔,她有一头很漂亮的紫色长发,您最近有见过她吗?我已经有些日子联系不上她了,非常担心。⟧

  听到“梅丽塔”和“紫色长发”这几个字,酒吧老板脸上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一瞬,眼神深处掠过一抹了然与戏谑,但随即又恢复如常。

  他故作思考地摸了摸自己油腻的小胡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梅丽塔小姐啊……嗯……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紫色的头发……哦,最近好像……好像是没怎么见到她。⟧

  他的语气含糊不清,眼神也有些闪烁其词。

  诺蕾塔那双清澈的蓝眸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失望。就在诺蕾塔准备再详细描述一下梅丽塔的特征,希望能唤起老板更多记忆的时候,酒吧角落里那扇通往地窖的、不起眼的木门突然被人从里面猛地推开了。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龙族男性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他上身的粗布坎肩敞开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和几道暧昧的抓痕,脸上带着一种酣畅淋漓后的满足与疲惫。他一边粗鲁地系着裤腰带,一边意犹未尽地咂着嘴,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妈的…那大奶子骚货…真是个天生的尤物…骚逼又热又紧,还会主动吸吮…老子差点被她那浪劲儿给榨干了…嘿嘿…下次还得找机会再肏她几回!⟧

  这男人的声音粗犷而响亮,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毫不掩饰的猥亵。诺蕾塔从未听过如此污秽不堪的言语,她那张清纯秀美的脸颊“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厌恶与不解。

  酒吧老板见状,连忙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试图提醒那个口无遮拦的男人。然而,那男人似乎完全沉浸在刚才的极乐回味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吧台前还有一位不应出现在此的纯洁少女,依旧大大咧咧地向酒吧门口走去,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那些不堪入耳的骚话。

  紧接着,地窖的门又被接二连三地推开,又有好几个龙族男性走了出来。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衣衫不整,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满足而猥琐的笑容,身上混合着浓烈的汗臭、酒气以及一种更加隐秘、更加令人脸红心跳的腥臊气味。他们三三两两地勾肩搭背,一边向酒吧外走去,一边肆无忌惮地低声交流着刚才的“战果”。

  ⟦喂,听说了吗?那骚货今天好像特别浪,叫床声比平时都大!⟧

  ⟦可不是嘛!老子肏她的时候,她那小骚穴里跟发大水似的,水多得能养鱼!那对大奶子也软乎乎的,捏起来手感好极了,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肉便器!⟧

  ⟦听说只要多加几个铜板,还能让她用嘴伺候,甚至连屁眼都能玩?真的假的?下次老子一定要试试!想想都他妈的刺激!⟧

  ⟦就是人太多了,每次都得排队,根本玩不尽兴!真想把那骚货单独弄到手,关起来天天肏,肏到她只会哭着求饶叫爸爸!⟧

  这些男人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他们那些粗俗下流的对话,一字不漏地清晰传入了诺蕾塔的耳中。她那双纯净如蓝宝石般的眼眸中,此刻写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她无法想象,这些龙族男性口中那个被他们用如此肮脏、如此侮辱性的词语来形容的“骚货”、“大奶便器”,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诺蕾塔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恶心与巨大的不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转向酒吧老板,艰难地开口问道:

  ⟦老…老板…他们…他们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那个…那个地窖里…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酒吧老板看着诺蕾塔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故意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故作神秘的、拖长了的语调说道:

  ⟦哦,你有所不知啊。我这地窖呢,以前确实是用来存放美酒的。不过嘛,最近呢,这里面存放的,可是比美酒更加醉人、更加销魂的‘新货色’哦!⟧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然后,他压低了声音,身体微微向前倾,凑近诺蕾塔,用一种充满了暗示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瞒您说,诺蕾塔小姐,我这儿啊,最近新来了一个妓女。嘿嘿,那滋味,可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回味无穷啊!而且价钱公道得很,童叟无欺!只要区区五个铜币,就能让她脱光了衣服,张开双腿,在她那热乎乎、水汪汪的小骚逼里痛痛快快地肏上一回,保证爽得骨头都酥了!要是觉得还不够过瘾,再多掏五个铜币,就能让她撅起雪白浑圆的大屁股,从后面开垦她的屁眼,那滋味,啧啧啧…更是妙不可言啊!⟧

  酒吧老板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油腻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猥琐至极、令人作呕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回忆的淫光,仿佛他自己也曾亲身体验过那所谓的“妙不可言”。

  “妓女”、“小骚逼”、“脱光了任你肏”、“屁眼”……这些肮脏的淤泥般污秽不堪的词语,一个接一个地轰击在诺蕾塔那颗纯洁无瑕的心灵上,诺蕾塔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让她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我…我先走了!再见!不!永远不见!⟧

  诺蕾塔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污秽氛围,她感觉自己多待一秒钟,灵魂都会被这里的肮脏所侵蚀。她猛地转过身,几乎是飞起来似的地冲出酒吧,仿佛身后正有无数看不见的妖魔鬼怪在疯狂地追逐着她。看着诺蕾塔那仓皇失措、狼狈逃离的娇小背影,酒吧老板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而满足的淫邪笑声。他走到酒吧门口,将那块挂着的“营业中”的木牌粗鲁地翻了个面,露出了背面用红色油漆潦草地写着的“今日暂停营业”几个大字。然后从里面将酒吧那扇厚重的木门“哐当”一声重重地锁死,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明与喧嚣。

  做完这一切,酒吧老板搓了搓因兴奋而微微发烫的双手,脸上露出了一个迫不及待的的笑容。猴急地解开自己那早已顶得高高鼓起的裤腰带,哼着不成调的下流小曲,摇摇晃晃地走向了那扇通往地窖的、散发着无尽诱惑与堕落气息的木门。

  ⟦嘿嘿嘿…我的小母狗…老子来了…今天,老子一定要把你这骚逼肏个够!⟧

  伴随着他那令人作呕的淫笑声和粗重的喘息声,酒吧老板那肥硕臃肿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通往地窖的、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酒吧内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愈发浓郁的、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以及从地窖深处隐隐约约传来的女人的呻吟与浪叫。

第七章 大执政官赫蒂!(上)

  夜色如墨,将塞西尔都城外围的贫民窟笼罩在一片腐朽的腥臭与绝望之中。这里是帝国最阴暗的角落,那些被光鲜亮丽的都城所抛弃的渣滓,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般苟延残喘。凯尔,曾经军情七处的精英干员,如今却衣衫褴褛,嘴里叼着一根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烟屁股,浑身散发着酸腐的汗味。他的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垢,那双曾洞察一切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对都城高墙内奢靡生活的怨毒与不甘。

  在他身旁,冈恩那魁梧的身躯挤在破烂的窝棚里,他粗壮的胳膊上布满了陈旧的伤疤,那是昔日执行任务留下的勋章,如今却成了他无能为力的耻辱烙印。他手里把玩着一把生锈的匕首,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仿佛随时都能将这贫民窟里的一切都撕成碎片。而拉斯,一个戴着厚重眼镜、曾经被誉为“智囊”的技术专家,正蜷缩在角落里,用一块破布擦拭着一块从废弃魔导设备上拆下来的晶体,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以及对力量扭曲的渴望。

  “他妈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冈恩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木板上,朽烂的木屑四处飞溅,腐臭的气味更加浓烈。他那粗犷的嗓音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怨恨,“咱们只不过是从军需库里搞了点零花钱,琥珀和赫蒂那两臭娘们儿就把老子们像垃圾一样扔出来,还他妈把老子账户里的钱都罚空了!老子们为帝国卖命的时候,她们在哪儿?!现在呢?!”

  凯尔吐出一口混着烟草味的唾沫,那张粗犷的脸上肌肉抽搐:“别抱怨了,冈恩。抱怨能把赫蒂那骚娘们儿的屁股从执政官的椅子上挪开吗?不能!咱们现在就是几条臭狗,在下水道里混口饭吃。”

  就在这时,窝棚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轻柔得仿佛羽毛拂过地面,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三人瞬间警觉起来,凯尔手中的烟屁股掉落在地,冈恩死死地握紧了匕首,拉斯的身体更是瞬间紧绷成一团。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同样的恐惧,这种脚步声,他们太熟悉了。那是真正的高阶职业者的步态。他们被开除后,最害怕的就是被重新抓回去,毕竟深究起来的话,他们还有一些其他擦边的问题没有解决。

  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窝棚的门口,月光像是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她穿着一件纯白的长袍,那袍子剪裁得体,却又略显宽松,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其中。她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带着一种圣洁的慈悲,但那双眼睛,却如同深邃的寒潭,一眼望不到底。

  “维罗妮卡大人……”凯尔的声音干涩而颤抖,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跪了下来,冈恩和拉斯也紧随其后,身体抖如筛糠。他们曾在魔晶视频上见过她,她曾是帝国的光明主教,现在是代表深蓝之井的铁人公主化身。在他们看来,维罗妮卡在这里出现,意味着他们的末日已经降临。

  “饶命啊维罗妮卡大人!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只是……只是偷了一点军火而已!我们再也不敢了!”冈恩那粗犷的脸上布满了恐惧的汗珠,他像个被吓坏的孩子般,语无伦次地求饶。

  拉斯的身体更是抖得像筛糠,他甚至不敢抬头直视维罗妮卡,生怕那双圣洁的眼睛,能直接看穿他内心所有的罪恶与肮脏。

  维罗妮卡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三人卑微而恐惧的姿态,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充满玩味的弧度。她那白皙的脖颈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长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雪白的锁骨和一片深不见底的阴影,那里是她胸前丰满乳房的边缘,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那两座高耸的肉山也微微起伏着,散发出一种禁欲而又极度诱惑的致命气息。

  “你们……不必如此。”维罗妮卡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低语,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她缓缓走入窝棚,那股属于圣女特有的芬芳,瞬间驱散了窝棚内所有的腐臭与污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混合着百合与蜜糖的甜腻气息。那气息直冲脑门,让三人本就恐惧的神经,多了一丝异样的迷醉。

  她走到凯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如同寒潭般的眼睛里,此刻却多了一丝戏谑的光芒。她缓缓伸出手,那只手纤细而白皙,指尖轻柔地抬起凯尔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我并非来惩罚你们,而是……来给你们一个机会。”维罗妮卡的声音愈发低沉,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一个……让你们摆脱这肮脏泥泞,重返荣光,甚至……超越昔日荣光的机会。”

  凯尔愣住了,他的大脑一时之间无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他看着维罗妮卡那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张脸是如此圣洁,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近乎邪恶的诱惑。

  “机会?”冈恩粗着嗓子问道,他的恐惧中掺杂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是的,机会。”维罗妮卡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丝令人骨头发酥的魅惑,“来自……新神博尔肯大人的恩赐。”

  她提起“博尔肯”这个名字时,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与迷醉,那眼神深处,仿佛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火焰。

  “博尔肯大人,已经从沉睡中苏醒。他看到了这个世界的腐朽与虚伪,看到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如何用虚假的道德和秩序,压榨着底层的一切。”维罗妮卡的声音带着一种煽动人心的力量,直击三人内心最深处的怨恨,“而你们,凯尔、冈恩、拉斯……你们是帝国最好的刀,却被帝国最肮脏的双手所抛弃。博尔肯大人,正是看中了你们这份被压抑的愤怒,以及你们身上那不被世俗所束缚的……潜力。”

  她顿了顿,那双深邃的眼睛再次扫过三人,仿佛能直接看穿他们的灵魂:“博尔肯大人需要你们……去完成一项‘狩猎’。一项……针对塞西尔帝国最引以为傲的大执政官的狩猎。”

  “大执政官?”凯尔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瞬间明白了维罗妮卡所指的猎物是谁。大执政官赫蒂。那个如同冰山般高傲,如同钢铁般坚硬的女人。

  “没错,就是她。”维罗妮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赫蒂。这个被称为帝国基石的女人。博尔肯大人要的,是她的彻底臣服。从精神到肉体,都沦为最下贱的奴隶。而完成这项任务的报酬……将是你们无法想象的财富、力量,以及……复仇的快感。”

  拉斯的眼睛亮了起来,他那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那扭曲的内心,此刻已经被维罗妮卡所描绘的蓝图彻底点燃。

  “可是……赫蒂……”冈恩的声音有些迟疑,“她可是大执政官,而且……她本人就是个高阶职业者,精神力极其强大……”

  “正是因为她强大,所以征服她,才更具意义。”维罗妮卡轻笑一声,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骨头发酥的魅惑。她缓缓地抬起手,掌心向上,一枚黑色晶体铸造而成的头盔缓缓浮现,那头盔造型狰狞,布满了扭曲的符文,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

  “这是‘弥诺陶洛斯之盔’。”维罗妮卡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它能直接作用于人的灵魂深处,粉碎一切抵抗,将最坚固的意志,改造成最顺从的奴隶。它会让被征服者,彻底沦为博尔肯大人最忠诚的奴仆,甚至……成为你们胯下最淫荡的母狗。”

  她将头盔轻轻放在地上,头盔落在腐朽的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仿佛敲击在三人的心头。

  “博尔肯大人需要你们,用你们的聪明才智和恶毒手段,将赫蒂引向陷阱。而这顶头盔,就是完成最后一击的关键。”维罗妮卡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她向前一步,更加靠近三人,那股甜腻的香气也愈发浓郁,充斥着他们每一个鼻腔。

  “当然,我知道你们或许有所顾虑。”维罗妮卡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轻柔,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博尔肯大人,向来以诚待人。为了表示诚意……我也愿意为你们,提前献上一些……‘恩赐’。”

  她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却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她缓缓抬起双手,将那件纯白的长袍从肩膀处轻轻褪下。

  月光瞬间洒落在她那雪白的肌肤上,那光泽如同最上等的玉石,散发着诱人的光晕。牧师袍滑落,露出她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她的身材高挑而纤细,却又充满了令人惊叹的肉感。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被紧身胸衣勒得高高隆起,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下清晰可见,如同两颗诱人的红豆,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却又完美地连接着那对饱满挺翘的肥臀,臀部的曲线如同成熟的蜜桃,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

  三人瞬间屏住了呼吸,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维罗妮卡那具近乎完美的胴体,恐惧被欲望所取代,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维罗妮卡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充满了玩味与诱惑。她缓缓伸出手指,轻轻地解开了胸衣的扣子。随着扣子的解开,那对被束缚已久的丰满乳房,如同两颗熟透的果实,猛地弹跳而出,高高地挺立着,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两颗诱人的乳头,此刻已经变得硬挺,如同两颗红宝石般,散发着令人疯狂的魅力。

  “这是属于你们的‘恩赐’。”维罗妮卡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一种极致的魅惑,“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博尔肯大人。而博尔肯大人,也愿意将这份‘恩赐’……分享给那些忠诚于他的人。”

  她那纤细的指尖,缓缓地滑过自己的乳尖,轻轻地揉搓着,那动作轻柔而缓慢,却又充满了极致的挑逗。乳头在她指尖的揉搓下,变得更加硬挺,仿佛在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潮红,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赤裸裸的淫欲。

  “来吧。”维罗妮卡的声音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三人的神经,“来感受一下……博尔肯大人所赐予的……极致的欢愉。”

  她缓缓地张开双腿,裙摆被她纤细的手指撩起,露出她那白皙而修长的双腿。那双腿笔直而性感,大腿根部饱满而浑圆,充满了肉感的诱惑。而裙摆之下,隐约可见一片浓密的黑森林,以及那早已湿透的、散发着浓郁雌香的肥腻肉缝。

  那股甜腻的香气,此刻变得更加浓烈,像是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三人内心深处所有的欲望。他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恐惧被彻底抛诸脑后,眼中只剩下维罗妮卡那具诱人而淫靡的胴体。

  “维罗妮卡大人……我……”凯尔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维罗妮卡那湿透的肉缝,仿佛要将它生吞活剥。

  维罗妮卡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最淫荡的靡音,直接钻入三人的耳膜。她缓缓地蹲下身,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般,在三人眼前晃动着。她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那湿润的肉缝,那动作轻柔而缓慢,却又充满了极致的挑逗。她缓缓地将手指伸入湿润的肉缝,轻轻地搅动着,湿润的水声在逼仄的窝棚里响起,淫水与手指交缠的声音,如同最淫荡的乐章,瞬间点燃了三人内心深处所有的欲望。

  冈恩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扑了上去,像是饿狼般,将头埋入维罗妮卡那湿润的肉缝之间,贪婪地吮吸着那甜美的淫水。拉斯也紧随其后,他那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病态的潮红,他伸出舌头,舔舐着维罗妮卡那丰满的乳头,那动作小心翼翼,却又充满了极致的渴望。

  凯尔的身体僵硬在原地,他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内心深处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

  维罗妮卡走过来,深邃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勾住凯尔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凯尔……你还在犹豫什么?”维罗妮卡的声音充满了蛊惑,那声音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凯尔的神经,“难道……你不想复仇吗?不想……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婊子们,跪在你的脚下,像狗一样乞求你的怜悯吗?”

  她那丰满的乳房,此刻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乳头在空气中硬挺着,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被欲望所折磨的颤抖,也是对凯尔的极致诱惑。

  凯尔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那份被压抑已久的怨恨与欲望,如同火山般猛地爆发开来。他猛地扑了上去,将维罗妮卡那具诱人的胴体死死地抱在怀里,嘴唇贪婪地吮吸着她那湿润的双唇,那动作粗暴而急切,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窝棚内,淫靡的气息愈发浓烈,混合着汗水、精液和那甜腻的香气,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堕落的色彩。维罗妮卡在三人的侵犯下,发出了一声声沙哑而放荡的浪叫,那声音如同最淫荡的靡音,彻底点燃了三人内心深处所有的欲望。

  “齁噢噢噢噢噢❤❤❤❤…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哈齁嗯嗯嗯…骚逼被填满了啊啊…咕齁咿咿咿咿❤❤❤❤?!…好爽哈齁噢噢噢…要死掉了啊啊啊❤❤!!”

  在极致的肉欲与维罗妮卡那蛊惑人心的言语双重刺激下,三人那被帝国抛弃的灵魂,此刻找到了新的归宿——那便是博尔肯大人所描绘的,一个充满复仇与欲望的黑暗世界。

  当维罗妮卡重新穿好衣服后,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潮红,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胜利的光芒。她看着眼前这三个已经彻底被欲望所掌控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容。

  “很好……”维罗妮卡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却又充满了威严,“记住你们今天的誓言。博尔肯大人,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忠诚于他的人。”

  她将“弥诺陶洛斯之盔”交给了凯尔,那头盔在她手中显得如此轻巧,却又重如千钧。

  维罗妮卡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窝棚内,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的淫靡气息。他们看着手中的“弥诺陶洛斯之盔”,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执政官,即将成为他们手中的玩物。一场针对帝国最高权力的,黑暗而淫靡的狩猎,自此拉开了帷幕。

  

  

  塞西尔大执政官办公室,一个权力与秩序交织的核心。宽敞的房间被魔导灯柔和的光芒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纸张与墨水的清淡气息,偶尔夹杂着炼金药剂微不可察的草本芬芳。这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如同赫蒂本人一般,精确而高效。

  赫蒂,帝国繁忙的大执政官,此刻正坐在她那张巨大的黑木办公桌后。她身着一袭深灰色的执政官制服,裁剪合体,线条流畅。这套制服的设计本应是严肃而庄重的,旨在凸显权威,但穿在赫蒂身上,却反而以一种禁欲而诱惑的方式,将她成熟丰腴的女性魅力勾勒得淋漓尽致。

  笔挺的肩线之下,是她那令人惊叹的、饱满而高耸的胸部。即便被厚实的制服面料包裹,那两团肉球的雄伟轮廓依然清晰可见,仿佛随时能挣脱束缚,迸发出诱人的弹性。每一次她微微前倾,或是伸臂去取文件,胸前的衣料都会被绷得更紧,勒出两个爆满的圆球,引人窥探其下的春光。她的腰肢被制服收束得恰到好处,形成一个令人窒息的弧度,与下方那浑圆而挺翘的臀部形成鲜明对比。那臀部,即便是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也依然展现出惊人的饱满感,仿佛充满了生命力,随时能颤动起来。制服长裤包裹着她修长而结实的大腿,随着她偶尔的腿部动作,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透露出一种充满力量的性感。

  她那雪白的肌肤,在制服领口和袖口处偶尔显露,细致如瓷,与深色的衣料形成了诱人的反差。她的颈项修长而优雅,如同天鹅般高贵,每一次她低头批阅,或是抬眸思考,那颈部的曲线都会随之变幻,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她的手腕纤细,指节修长,指尖夹着一支特制的魔导笔,在文件上沙沙作响。

  赫蒂的脸庞,即便在繁重的工作压力下,也依然保持着一种令人心动的端庄与美丽。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因长期思考而形成的微蹙,却丝毫不损其威严。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两片幽深的湖泊,清澈而锐利,蕴含着过人的智慧与洞察力。然而,在这份冷静与理智的深处,却又潜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成熟媚态,只有在极少数放松的瞬间,才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她的唇形饱满,此刻紧抿着,显示出她的专注与决断。偶尔,她会轻启朱唇,发出一两句简短而精准的指令,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臣服。

  办公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件,从帝国财政报告到边境防御方案,从魔导科技研发进展到民生福利议案,每一份都事关重大。赫蒂的目光在文件间迅速扫过,她的思维高速运转,仿佛一台永不停歇的精密机器。她拿起一份报告,眼神只在关键数据上停留片刻,便迅速抽出魔导笔,在页边精准地批注下她的意见。那笔迹,如同她的人一般,一丝不苟,却又透着一股骨子里的遒劲。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她的私人助理,一位年轻而略显拘谨的书记官,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执政官阁下,这是军情七处关于近期黑市交易的最新报告。⟧

  书记官的声音带着一丝敬畏。

  赫蒂没有抬头,只是伸出纤手,轻描淡写地接过文件。她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书记官的手背,那份冰冷的触感让书记官的心脏猛地一跳。

  ⟦嗯。放下吧。⟧

  她简短地回应,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但那份不怒自威的气场,却足以让任何人心生敬畏。

  书记官恭敬地放下文件,眼神却忍不住在她那丰腴的臀部上多停留了半秒。即便隔着厚重的制服,那肉感十足的曲线也依然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他迅速垂下眼帘,转身退了出去,生怕自己的失礼会被这位洞察一切的执政官察觉。

  赫蒂对此毫无所觉,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旁人投来的,或敬畏、或贪婪、或压抑着欲望的目光。她的世界里,只有帝国,只有责任,没有那些无聊的私人情感。她对自己的外貌没有任何自觉的利用,甚至可以说,她从未将之视为一种“武器”或“资本”。她的一切行为,都基于理智与效率。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带来一丝短暂的放松。她微微仰头,那饱满的喉结随着吞咽而轻微滚动,颈部的曲线在魔导灯下显得更加优美。她闭上眼,短暂地休憩了几秒,仿佛在进行某种深层的运算。聪明的大脑,此刻正在分析着最新的情报,丝毫没有被肉体的疲惫所影响。

  在她的日程表上,每一分钟都被精确规划。清晨,她会乘坐魔能车,沿着固定的路线前往执政官大厅;夜晚,她又会沿着相同的路线返回自己的官邸。她的生活规律得如同机械,精准得不容有失。她坚信,只有严谨的规律,才能带来最高的效率和最少的风险。

  夜幕降临,窗外华灯初上,塞西尔的都城在魔导光芒下显得璀璨而宏伟。赫蒂终于完成了今日的最后一份批示。她起身,那饱满的臀部从办公椅上缓缓抬起,修长的双腿在制服长裤下绷直,整个身形在灯光下投射出诱人的剪影。她没有一丝懈怠,也没有丝毫放松,只是如往常般,拿起手包,准备踏上那条熟悉的归途。

  魔能车的流光在宽阔的街道上划出轨迹,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安全。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一处僻静的后巷,正悄然酝酿着一场足以颠覆帝国基石的狩猎。

  这条小巷旁的主干道,是赫蒂大执政官返回官邸的必经之路。她那几十年如一日的严谨作息,对她而言是效率的保证,对凯尔、冈恩和拉斯这群曾游走于帝国最阴暗角落的特情局弃子而言,却是精准无误的破绽。他们曾是帝国最锋利的爪牙,军情局培养出来的效率、精准与冷酷,远超寻常之辈。

  巷口,一辆看似普通的货运魔能车静静停靠,车厢内,凯尔透过狭窄的缝隙,冷静地观察着一切。他那张常挂着痞笑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猎食者般的专注。冈恩魁梧的身躯紧贴着巷壁,手中的炼金炸弹被他把玩得像颗顽皮的石子,他那双嗜血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而拉斯,瘦削的身影被货车阴影笼罩,指尖轻触着一个启动装置,魔能波动在他的指尖轻微颤动,像是在低语着即将降临的黑暗。

  “目标进入区域,三分钟后抵达预定位置。”凯尔低沉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像一把冰冷的刀,划破了夜色。

  赫蒂的专属魔能车如约而至,低调而奢华。车身流线型的设计,在暮色中泛着幽冷的光泽。赫蒂端坐于后座,即便是在这私人空间里,她也始终保持着大执政官的威仪。深色的制服一丝不苟地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躯,那剪裁合体的布料,非但没有掩盖她作为女性的曲线,反而更将其高耸的爆乳、纤细的腰肢以及那足以让任何雄性垂涎的浑圆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她雪白的肌肤在领口处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禁欲而又诱惑的独特气息。她微闭着眼,似乎在小憩,又或许是在脑海中演练着明日的政务。

  就在赫蒂的魔能车驶近巷口的那一刻,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轰隆——!”

  那不是惊天动地的爆炸,而是一次精准控制的爆破,声波带着震颤,恰到好处地吸引了赫蒂护卫队的全部注意力。

  “队长,前面东区有爆炸!”一名护卫队员急声汇报。

  “第一小组过去看看!第二小组和我留在这里,咱们绕路走小巷离开这里,执政官阁下的安全第一!”护卫队长毫不犹豫地下达指令,几辆护卫魔能车瞬间加速,引擎发出刺耳的轰鸣,向着爆炸声源的方向疾驰而去。赫蒂微微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她对护卫队的专业素养深信不疑,认为这不过是一场意外。她没有想到,这正是猎人精心布下的第一道陷阱。

  当剩余的护卫车队急转向,护着赫蒂的专属座驾驶入巷道时,拉斯的指尖轻轻一按。

  “嗡——”

  一阵几乎无法察觉的低频嗡鸣声瞬间在小巷中扩散开来。这声音仿佛能穿透骨髓,让赫蒂的心头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躁。紧接着,车内的魔能通讯器发出了刺耳的“滋滋”干扰声,屏幕上闪烁着混乱的雪花。车外,原本在夜空中闪烁的监控魔偶,也如同被掐断了电源的萤火虫般,瞬间熄灭,坠落到巷道深处,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撞击。

  赫蒂的黛眉微蹙,她立刻意识到不对劲。通讯中断,监控失效,这绝非寻常的故障。她那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危险正在逼近,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她甚至来不及下达任何指令。

  一道黑影从巷道尽头的阴影中闪出。那是凯尔,他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车队前,手中一枚晶莹剔透的炼金瓦斯弹,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不祥的紫光。

  “咔哒!”一声轻响,三辆车的车窗被某种特殊遥控装置强行打开。

  “呼——”

  一股淡紫色的、几乎肉眼不可见的细微雾气,如同最致命的毒蛇,瞬间钻入了车厢内部。赫蒂猛地睁大了眼,她闻到了一股微甜而又带着一丝腥气的诡异香气。这味道让她的大脑瞬间警铃大作,她试图屏住呼吸,抬手就要去按紧急求救按钮。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那瓦斯弹中的神经毒素,是博尔肯利用生物技术开发的杰作,专为对付高阶职业者而研发。它没有刺鼻的刺激性,却有着闪电般的麻痹效果。仅仅是吸入微量,赫蒂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倦怠感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肌肉开始松弛,身体仿佛失去了骨骼的支撑,变得像一堆柔软的烂肉。眼眸此刻也开始变得模糊,视线中出现了凯尔那张带着狞笑的脸,随后逐渐化为扭曲的光影。她想挣扎呼救,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母鸡般的⟦嗬……嗬……⟧声。

  她的意识在拼命挣扎,试图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但那股麻痹的力量太强大了,它如同最淫荡的魔爪,寸寸撕扯着她的神经,将她全身的防御都化为虚无。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让更多的毒素深入肺腑,加速着她的沉沦。

  她的意志力此刻也像被浸泡在温水中的棉花,逐渐软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无力与臣服,那高耸的乳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剧烈颤抖,肥厚的臀肉仿佛失去了支撑,在座位上微微塌陷,勾勒出更为诱人的弧度。

  “嗬……噢……”

  一声低沉而无力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带着一丝不甘,一丝屈辱,却更多的是对身体失控的绝望。她那双总是清澈而坚定的眼眸,此刻被一层迷蒙的雾气笼罩,最终,在凯尔带着胜利者姿态的狞笑中,彻底失去了焦点。

  “目标,已捕获。”

  凯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满足,他打开车门,一股混杂着汗液、香水和她自身散发出的、因药力而变得浓郁的女性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赫蒂的身体瘫软在座位上,制服因她无力的挣扎而变得有些凌乱,领口大敞,露出了大片雪白而丰腴的肌肤,那对硕大而沉重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诱人。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被紧身制服包裹的肥臀,此刻更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三人的视线中,散发着一股令人血脉贲张的成熟韵味。

  冈恩和拉斯迅速上前,他们动作粗暴而效率。一人架住赫蒂的肩,一人则抬起她那双软绵绵的大腿。赫蒂的身体此刻沉重得像一块软泥,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他们轻而易举地将她从车里抬出,那具成熟丰腴的肉体,在他们的手中被随意地摆弄着,如同一个等待被拆卸的玩偶。

  “干得漂亮,凯尔。”拉斯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弥诺陶洛斯之盔’已经准备好了,她很快就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秩序’。”

  凯尔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赫蒂那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他们将赫蒂那沉重而柔软的身体,拉进停在巷口的那辆改装过的货运魔能车内。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留下空荡荡的巷道,和空气中那股若有似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腥味,仿佛预示着一场更为深沉的堕落,即将拉开帷幕。

  赫蒂的身体软绵绵地陷进了魔能车的真皮座椅深处。那双平日里总是锐利、高傲的眼眸,此刻紧闭着,乌黑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一丝不苟的执政官制服,此刻也因身体的瘫软而微微凌乱,扣子松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雪白而紧致的肌肤,随着她无意识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那挺拔而丰满的胸部被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哪怕是在昏迷中,也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

  ⟦动作快!咱们没有太多时间,那群狗鼻子护卫队,估计用不了二十分钟就会折返回来!⟧

  凯尔粗嘎的嗓音在改装过的货车车厢内回荡,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躁与压抑不住的兴奋。他的目光如同两条毒蛇,贪婪地在她那因瓦斯麻痹而显得格外诱人的丰腴曲线——特别是那高耸的胸脯和绷紧长裤下被紧致布料勾勒出的挺翘肥臀——之间来回逡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似乎都能嗅到那股成熟女性特有的、令人心神荡漾的幽香。

  拉斯那瘦削的身影在车厢内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扭曲。他那双被厚重镜片遮盖的眼睛里,此刻正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他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特制的、布满符文的箱子里,取出了那顶造型狰狞的“弥诺陶洛斯之盔”。这头盔通体由某种漆黑的、闪烁着微弱电光的不知名金属铸造,表面密布着宛如血管般扭曲的黑色晶体和诡异的符文。它看起来像是某种邪恶的艺术品,又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怪物头颅,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冰冷而禁忌的气息。

  ⟦放心吧,凯尔老大。我研究过这个精神重塑装置!它能直接深入目标的大脑深处,粉碎旧有的意识结构,植入全新的指令和人格。⟧

  拉斯的语调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仿佛这件装置对他而言,就是一件最完美的玩具。他伸出那双瘦骨嶙峋的手,小心翼慨地将赫蒂那头高贵而如瀑布般光洁的黑色长发拨开,然后将那顶冰冷而沉重的头盔,毫不留情地、粗暴地扣在了赫蒂的头上。金属的冰冷,与赫蒂头颅温热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头盔完美地贴合了赫蒂的头颅曲线,拉斯迅速拧动了头盔侧面的一个符文开关。一瞬间,头盔上密布的黑色晶体骤然亮起妖异的紫色光芒,细密的电弧在符文间疯狂跳跃,发出“滋啦滋啦”的刺耳电流声,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昆虫在赫蒂的头颅上爬动。空气中随之弥漫开一股焦灼而刺鼻的气味,那是一种混合了臭氧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仿佛灵魂正在被灼烧的味道。一股无形而强大的精神冲击,如同惊涛骇浪般汹涌而下,直扑赫蒂的大脑深处,试图在那坚不可摧的意志堡垒上凿开一个洞。

  ⟦她开始抖了!程序开始生效了!准备好迎接你母狗的命运吧!⟧

  冈恩那魁梧的身影凑得更近,他那双粗大的手,隔着制服紧紧地摁住赫蒂那丰腴挺翘的大腿。他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和温度,掌心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圆润肥美的曲线在指尖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淫邪与嗜虐的光芒。他甚至忍不住又用力捏了几下,享受着那隔着布料的柔韧触感。

  然而,拉斯那病态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

  头盔发出的“滋啦”声变得越来越刺耳,频率也越来越高,甚至带上了一丝短路般的“嗡嗡”颤音。原本稳定而妖异的紫色光芒也开始剧烈地闪烁,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在车厢内弥漫开来,震得整个车厢都在微微晃动,地板下的螺栓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不……不对劲!她的精神力太强了!这种强度比顶级的狂战士还要夸张!!这个女人在抗拒我的洗脑!⟧

  拉斯那被镜片遮挡的眼睛瞪得溜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死死地盯着头盔上的能量读数,那个平时能瞬间将精神力较弱者碾碎的数值,此刻却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高墙,几乎纹丝不动,甚至还在隐隐回弹。他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鼻梁滑落,很快便打湿了镜片,模糊了他的视线。

  赫蒂的身体开始出现更剧烈的颤抖,那并非是顺从,而是一种本能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抗拒。她那被绑缚的肢体在椅子上剧烈痉挛,虽然无法挣脱,却将那身笔挺的执政官制服绷得更紧,勾勒出她丰腴肉体下惊心动魄的弧度。她那原本平静的呼吸,此刻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胸脯的剧烈起伏,仿佛要将那对被制服勒得变形的雪白爆乳直接从衣襟中挣脱出来。她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甚至咬出了血丝,猩红的血珠顺着她那苍白的嘴角滑落,染红了她那精致的下巴,也浸湿了她的领口。这是在那股精神层面的野蛮侵犯下,身体本能的颤栗与挣扎。

  “弥诺陶洛斯之盔”——其核心原理是基于一种对灵魂频率的“共振”与“污染”。它通过高频的能量冲击,直接摧毁目标大脑中储存意志和记忆的“节点”,从而强行植入新的信息。对于精神力弱小的普通人而言,它几乎是无解的,就像是能够将最坚硬的钻石瞬间碾碎的超高速冲击钻。

  然而,赫蒂不仅仅是大执政官,她还是一位优秀的魔法师。她的意志,是经过数年帝国最高层政务磨砺后,如同钢铁般坚不可摧的堡垒。那股从头盔中涌出的暴力冲击,在她面前,就像是撞上了一座万仞高山。每一次冲击,都激荡起赫蒂内心深处更为强烈的反抗,激发她作为帝国大执政官的骄傲与守护秩序的信念。

  在赫蒂的意识深处,发生着一场无声的、却比任何真实战斗都要激烈的风暴。她那深藏在制服下的丰腴肉体,此刻也因精神上的剧烈对抗而变得燥热,细密的汗珠从每一寸肌肤下渗出,打湿了内衣,让她那成熟饱满的身躯散发出一种浓郁的雌香。她感到一股无法名状的恶心与恼怒,仿佛有无数只无形而邪恶的触手,正试图穿透她的每一寸皮肤,深入她的每一个毛孔,玷污她的每一个细胞。

  头盔内部的能量输出被拉斯推到了极限,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开始弥漫开来,那是装置超负荷运转的迹象。头盔表面的一些黑色晶体甚至出现了细小的裂纹,发出“咔嚓”的轻响。赫蒂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每一次颤抖,都像是被无形的手粗暴地揉捏着,让那丰腴的臀部和胸部随着身体的抽搐而剧烈晃动,如同两团晃动的肥肉。血珠顺着她那苍白的嘴角滑落,留下令人遐想的淫靡痕迹。

  ⟦该死!拉斯!别再加大功率了!她的脑子快被你烧焦了!⟧

  凯尔的声音猛然提高,他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看到了赫蒂眼底深处,那即便在无意识中也依然闪烁着的、如同刀锋般锐利的光芒。那根本不是一个能被轻易折服的雌性,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意志高山。

  ⟦可……可是老大!!如果这样结束,我们的一切都失败了!⟧

  拉斯焦急道,他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地敲击着,试图寻找任何其他办法。

  凯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拉斯的后脑勺上,力道之大,打得拉斯的眼镜都歪了。

  ⟦蠢货!这头盔的洗脑设定难道只有当母狗这一句话吗?!给我调整一下指令!!植入‘我们她的是救命恩人,让她信任我们’的暗示,然后抹掉这段时间她的记忆!快!时间不多了!那些被调走的狗鼻子要回来了!⟧

  拉斯被骂醒,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他知道凯尔说得对,他过于迷恋“弥诺陶洛斯之盔”的强大,太希望可以速成了。

  他迅速调整了控制面板,将能量输出调至较低,并改变了输出指令。头盔上原本妖异的紫色光芒变得柔和了许多,刺耳的电流声也随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如同蜂鸣般的“嗡嗡”声。

  一股温和但极具欺骗性的精神能量,如同最狡猾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渗入赫蒂的脑海。这一次,它不再是暴力地冲击,而是温柔地编织。它小心翼翼地绕过赫蒂那坚不可摧的核心意志,如同丝线般在她的潜意识中穿梭,为她构建了一个完美无瑕的谎言:她遭到了一伙身份不明的暴徒的袭击,就在她生命垂危之际,正是眼前这三位“勇敢的市民”——凯尔、冈恩、拉斯——挺身而出,将她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他们是英雄,是她的救命恩人。同时,那段关于她被粗暴绑架、被头盔侵犯的记忆,也被这股力量小心翼翼地、如同删除文件般彻底抹去。

  ⟦结束了!时间正好!⟧

  拉斯看了一眼车厢内的计时魔晶,显示只剩下不到一分钟。他那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丝因成功操控而产生的变态满足感。

  就在这时,车厢外隐约传来卫队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护卫队队长焦急的呼唤。远处甚至已经能看到几束摇曳的魔法探照灯光,正朝着这边逼近。

  赫蒂的眼皮颤抖了几下,她那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伴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难以察觉的雌性气息。紧接着,那双平日里总是锐利如刀的眼眸,缓缓睁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迷茫与困惑,但很快便恢复了清明。

  她看到了凯尔、冈恩和拉斯,他们正一脸“关切”地围在她身边。凯尔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与疲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她感觉身上有些隐隐作痛,制服也有些凌乱,但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段被精心编织的“遇袭”与“获救”的记忆。她的身体虽然还残留着一丝疲惫,但那股由洗脑带来的酥麻感,此刻却转化为了对“救命恩人”的依恋。那对被制服包裹的爆乳,此刻也随着她恢复意识而微微挺立,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我……被袭击了?他们……救了我?)

  赫蒂的思维虽然清醒,但那被植入的浅层暗示,却在她心中悄然扎根,此刻无法找出丝毫破绽。她挣扎着坐起身,眼中流露出的是真挚的感激。

  ⟦谢谢你们……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虚弱,这对于素来冷静自持的赫蒂而言,是极为罕见的软弱。她那高贵的、如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此刻也微微低垂,在三双充满欲望的眼睛面前,第一次显露出了她的“谦卑”。她那丰腴的臀部在挣扎中,无意间蹭到了座椅边缘,引得一阵轻微的瘙痒,这让她本能地扭了扭身子,那种成熟雌性的媚态,是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

  凯尔俯下身,他的笑容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英雄”般的谦逊。他甚至还用那粗糙的手,轻轻地扶了一下赫蒂那因挣扎而有些散乱的发丝。

  ⟦执政官大人,您不必如此客气。我们只是做了每个塞西尔公民都会做的事。那些暴徒实在太过猖獗了!⟧

  就在他说话间,车厢外传来卫队靠近的清晰脚步声,他们显然已经解决完了爆炸,并循着线索追了过来。隐约还能听到队长焦急的喊话:

  ⟦执政官阁下!您没事吧?!⟧

  凯尔拍了拍赫蒂那仍然有些颤抖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淫邪。他甚至故意多停留了片刻,感受着指尖下那丰腴肉体的弹性和温度,仿佛在品尝即将到手的猎物。

  ⟦执政官大人,您安心等待卫队救援。我们这些普通公民就先行告退!⟧

  话音未落,三人便如同幽灵般迅速从货车后门消失,融入了巷道深处的黑暗。拉斯在撤退前,还不忘带走了“弥诺陶洛斯之盔”。

  赫蒂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她欠了这三个人一个巨大的人情。

  回到官邸后,赫蒂立刻启动了调查机制。她命令军情局调取了那三位“热心市民”的背景资料。当那份详尽的档案呈现在她的办公桌上时,赫蒂那双锐利的眼眸微微眯起。

  凯尔,前军情七处特工,因“行为不端”和“贪污受贿”被琥珀亲手开除。冈恩,同样来自军情七处,档案上赫然写着“过度暴力倾向”和“滥用职权”。至于拉斯,那更是一个令人头疼的名字,他曾是军情局的技术天才,却因为私下进行“非人道精神实验”而被革职。这三人的履历,无论哪一个单拎出来,都足以让赫蒂这种身居高位者警惕万分。他们是帝国剔除的毒瘤,是理应被严密监控的危险分子。

  然而,一股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暖流却在她心底悄然涌动。那不是信任,更不是亲近,而是一种被洗脑程序精心植入的“偏见”。

  (他们是犯过错,但或许……他们已经改过自新了?毕竟,他们救了我。)这种不合逻辑的念头,像一颗微小的火星,在她的理智之海上,点燃了第一缕偏离航线的烟雾。她将档案合上,压在了案头最深处。

  接下来的几周,一切照旧。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赫蒂乘车上班时,某个街角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一辆炼金马车突然失控,拉车的马匹因惊吓而发狂,直冲向一个在路边玩耍的哭泣小女孩。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魁梧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那正是凯尔。他那粗壮的臂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抱起女孩,在马车撞上障碍物的前一秒,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危险。

  赫蒂坐在魔能车内,透过车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看着凯尔将受惊的女孩温柔地递还给哭泣的母亲,此刻竟显露出几分粗犷的柔情。

  赫蒂在某个清晨突击检查城市绿化时,看到凯尔正蹲在地上,将自己带来的热粥分发给衣衫褴褛的小乞丐。他那张略显粗糙的脸上,带着一种市井的痞气,却又在递出粥碗时,对那些瘦弱的孩子露出一个带着几分温暖的笑容。

  赫蒂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他那结实的小臂上,那衬衫的袖口被随意地挽起,露出的皮肤上,依稀可见一些陈旧的伤疤,那是过往的痕迹。赫蒂开始相信,这几个人或许真的改过自新了

  塞西尔城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却又缠绵不绝。午后,细密的雨丝织成一张灰蒙蒙的网,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赫蒂执政官乘坐的魔能车在街道上平稳滑行,她正从一次冗长的市政会议归来。透过车窗,她望向窗外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石板路,以及匆匆避雨的行人,心中是惯常的平静与疏离。

  然而,当车队行至一处老旧的街区时,车轮突然轧过一个深坑,猛地颠簸了一下。赫蒂手中的文件微晃,她抬眼,正巧看到街边一间不起眼的店铺,门前挂着一块摇摇晃晃的木牌,上面潦草地写着“凯尔占卜屋”。而牌匾下方,一个身形高瘦的男人正手忙脚乱地收着摊子,他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手臂上纹着几道不明意义的古老符文。那正是凯尔,那个在几周前“拯救”了她的男人。

  他注意到了赫蒂的魔能车,脸上浮现出一丝略带痞气的笑意,却又很快被一份恰到好处的“绅士风度”所取代。他朝她微微颔首,然后指了指店里,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赫蒂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她的日程向来精准到分钟,从未有过这种“意外”的停留。但脑中被植入的浅层暗示,此刻却像一根无形的丝线,轻轻牵引着她的理智。她想起了那些“偶遇”中,凯尔为民众所做的“善举”,心中那份被刻意放大的“感激”与“信任”让她无法直接拒绝。她对司机示意,车辆缓缓停了下来。

  她优雅地撑开一把黑色的雨伞,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下车。笔挺的执政官制服裁剪得一丝不苟,完美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曲线。制服的面料略有些厚重,却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禁欲的诱惑。那高耸的胸部被严实地包裹着,却仍能看出其惊人的饱满与弹性,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腰肢纤细,与下方包裹在长裤中,被雨水打湿后更显紧绷的肥臀形成鲜明对比,那弧度是如此诱人,即便隔着布料,也仿佛能感觉到其颤抖的肉浪。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清冷而高贵的幽香,与这市井小巷的烟火气格格不入,却又像一朵在高岭上独自盛放的雪莲,吸引着所有窥探的目光。

  凯尔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但他很快收敛了目光,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躬身行礼

  ⟦执政官大人,外面雨大,不如进来避避,喝杯热茶?⟧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浪子特有的沙哑,却又刻意压低了几分,显得彬彬有礼。

  赫蒂微微点头,收了伞。走进店里,一股混合着檀香、草药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这香气并不刺鼻,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心神放松的安宁感,仿佛能洗涤掉外界的喧嚣。赫蒂的嗅觉一向敏锐,她嗅出了其中一丝不寻常的异样,但那股刻意营造的“安全感”让她放松了警惕。

  店内陈设凌乱而神秘,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器物:泛黄的羊皮卷、扭曲的木质雕像、以及悬挂在天花板上,闪烁着微弱光芒的符文吊坠。凯尔将她引到一张铺着厚重紫色绒布的圆桌旁,桌子中央摆放着一颗硕大的水晶球。

  ⟦大人请坐。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不如让鄙人为您免费占上一卦。⟧

  凯尔的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藏着无数未解的秘密。

  赫蒂坐下,她那身剪裁得体的制服,此刻与周围粗糙的木椅和杂乱的陈设形成了鲜明对比,更衬托出她高贵优雅的气质。她那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玉石般的光泽,饱满的唇瓣微微抿起,似乎在思考。她的目光落在水晶球上,心中虽然觉得荒谬,但那股莫名的信任感却让她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

  (这不过是民间的一种慰藉罢了,权当是了解一下底层民众的信仰。)

  她这样说服自己,却没察觉到,那股甜腻的香气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她的感官,让她原本清晰的思维开始变得模糊。

  凯尔坐在她对面,双手在水晶球上方缓缓划动,口中念念有词,念着一些赫蒂听不懂的古老咒语。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与他粗犷的外表形成一种奇特的对比。他时不时抬眼,用一种带着探究和玩味的眼神扫过赫蒂的脸颊、颈项,甚至是她胸前那被制服紧紧包裹的、高耸的肉峰,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水晶球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带着一丝诡异的紫色光晕,与空气中弥漫的带有麻痹作用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朦胧而迷幻的氛围。赫蒂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思维像被棉花包裹住了一般,变得迟钝而笨拙。她努力想要集中精神,却发现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困难。

  凯尔的咒语声似乎变得遥远而模糊,又似乎直接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节奏感,像催眠曲般,让她逐渐沉沦。在麻痹香氛的作用下,她感觉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脚底蔓延至头顶,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我……这是怎么了?)

  赫蒂的大脑发出了警报,但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看到凯尔的脸在眼前变得模糊,他的笑容变得扭曲而诡异,像一个正在慢慢吞噬她的漩涡。她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剩下本能的、微弱的颤抖。

  凯尔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轻柔地拂过赫蒂的手背。那触感像电流般窜过她的神经,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感从她的私处悄然升起。她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像是被吸附住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那双总是清明冷静的眼眸,此刻却泛着一层迷离的水光。

  (不……这不对……)

  赫蒂的意识深处发出最后的嘶吼,她想要推开这个男人逃离这个充满了诡异香气和暧昧气息的房间。但她的声带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也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凯尔的脸越来越近,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征服。

  凯尔的笑容变得更加邪魅,他俯下身,几乎贴着赫蒂的耳廓,用一种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大执政官大人,您的身体可比您的理智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渴望被我……彻底占有。⟧

  占卜屋的后门被猛地推开。冈恩和拉斯,两人高大的身影如同幽灵般,从门口闪现。冈恩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头盔,正是那顶造型狰狞的“弥诺陶洛斯之盔”。一个箭步冲上前,干脆利落地将那顶冰冷的头盔,牢牢地扣在了赫蒂那颗高贵的头颅上。头盔内壁冰冷的金属触感,以及瞬间亮起的妖异紫光,成为了赫蒂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感知。她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然后便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占卜屋里回荡。

第八章 龙神恩雅(中)

  夜晚来临,诺蕾塔敏锐地察觉到,最近这段时间塔尔德隆的治安,正在悄然变化,街头巷尾,时常能看到一些眼神凶狠的龙族男性三五成群地游荡。

  更让她感到忧心忡忡的,是好友梅丽塔最近的变化。那个虽然有些大大咧咧,但依旧保持着龙族应有矜持与骄傲的紫发女孩,如今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的穿着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暴露,那些只会在某些特殊场所才能见到的、紧身勾勒曲线、布料稀少到近乎淫靡的服饰,如今却堂而皇之地穿在了她的身上。薄如蝉翼的蕾丝、紧勒肉体的皮革、以及各种刻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设计,无一不在赤裸裸地炫耀着她那日渐丰腴成熟的肉体,散发出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浓烈雌性荷尔蒙。

  不仅如此,梅丽塔的行为也变得愈发神秘。总是早出晚归,行踪不定,对于诺蕾塔的关心和询问,也是含糊其辞,眼神闪烁,仿佛在刻意隐瞒着什么重要的秘密。当梅丽塔再次穿上一件几乎遮不住任何重点部位的黑色蕾丝裙,扭动着那愈发肥美的腰肢和屁股,消失在夜色中时,诺蕾塔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担忧与好奇。

  她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便装,悄悄地跟了上去。

  夜风微凉,吹拂着诺蕾塔雪白的长发。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与梅丽塔的距离,尽量利用街道两旁的阴影来掩盖自己的身形。梅丽塔的步伐轻快而熟练,似乎对这条路线非常熟悉,七拐八拐地钻进了一些偏僻狭窄的小巷。小巷内部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败的垃圾味和若有若无的尿骚味。昏黄的魔法灯光在巷口摇曳,将梅丽塔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平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诺蕾塔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跟随着梅丽塔的脚步。

  梅丽塔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她一边走,一边还哼着一些不成调的、带着明显性暗示的靡靡之音,熟练扭动的腰肢和丰满屁股在紧身裙的包裹下,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荡曲线,即使是同为女性的诺蕾塔,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感到脸颊发烫。

  穿过了一条又一条幽暗曲折的小巷,四周的环境变得越来越荒凉。最终,梅丽塔在一栋造型奇特的建筑前停下了脚步。

  诺蕾塔躲在巷口的拐角处,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打量着眼前的这栋建筑。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这栋建筑的整体轮廓呈现出一种古老而庄严的风格,高耸的尖顶、巨大的彩色玻璃窗、以及墙壁上依稀可见的繁复雕刻,都让她联想到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名词——教堂。

  (教堂?!怎么可能?!)

  诺蕾塔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自从那场席卷整个大陆的“诸神黄昏”之后,所有的神明都已陨落或消失,大陆上再也没有了神明的信仰,自然也不可能再有供奉神明的教堂存在。眼前这栋建筑,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谜团。梅丽塔来到这里做什么?难道她最近的诡异变化,与这栋神秘的教堂有关?

  梅丽塔熟练地走上教堂的台阶,轻轻叩响了那扇厚重的橡木大门。片刻之后,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模糊的人影与梅丽塔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便侧身让她走了进去。随着梅丽塔身影的消失,那扇大门又缓缓地关上了,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我必须进去看看!)

  强烈的好奇心和对好友的担忧,压倒了诺蕾塔内心的恐惧。她深吸一口气,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之后,便悄悄地从巷口的阴影中溜了出来,轻手轻脚地绕到了教堂的侧面。

  教堂的侧面墙壁同样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显示出岁月的沧桑。诺蕾塔沿着墙根,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可以进入的突破口。幸运的是,她在教堂后方靠近地基的位置,发现了一扇虚掩着的小门。这扇门看起来像是仆人或者杂役进出的通道,门锁也已经锈迹斑斑,似乎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诺蕾塔心中一喜,她左右看了看,确认安全后,轻轻地推开了那扇小门。

  吱呀——

  一声轻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诺蕾塔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惊动里面的人。她屏住呼吸,等待了片刻,确认没有异常动静之后,才侧身钻进了门内。

  一股阴冷潮湿、混合着尘土和某种奇异香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诺蕾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门内是一条狭窄而昏暗的通道,似乎通向教堂的内部。

  诺蕾塔猫着腰,尽量放轻脚步,顺着那条狭窄阴暗的通道向前摸索。通道内弥漫的奇异香料味越来越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麝香和汗液的腥膻气味,让她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更加不祥的阴影。

  通道并不算长,大约走了几十米之后,前方隐隐约约透出了一丝昏黄的光亮,同时,一阵阵压抑的、如同野兽低吼般的喘息声,女性那既痛苦又像是夹杂着极致欢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开始传入诺蕾塔的耳中。

  (这是…什么声音?)

  诺蕾塔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她。她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鼓起勇气,继续向前。

  当她走到通道的尽头,小心翼翼地从一根粗大的石柱后探出半个脑袋向外张望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这里赫然是教堂的核心区域——一个异常宽阔、穹顶高耸的巨大厅堂。厅堂的四壁点燃着数十根粗如手臂的巨型蜡烛,摇曳的烛光将整个大厅映照得一片昏黄,也投射出无数扭曲晃动、如同鬼魅般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香料味,以及一种更加浓烈、更加原始、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气息,几乎要将人活活呛死。

  大厅的最深处,正对着通道出口的位置,赫然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由不知名的黑色岩石雕砌而成,表面布满了繁复而诡异的纹路,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幽暗的光泽。

  而祭坛之上,供奉着的,竟然是一尊高达数米的女性神像!诺蕾塔一眼就认出了那神像的面容——那分明就是高贵端庄的龙神恩雅!那熟悉的灿烂金发、明艳照人的容貌、深邃睿智的金色眼眸,都与她记忆中的恩雅女神一般无二!然而,与记忆中那个总是身着华美长裙、气质雍容华贵的恩雅不同,眼前这尊神像的造型,却充满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赤裸裸的淫荡与亵渎!

  神像上的“恩雅”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曾经被华服包裹的成熟丰腴的肉体,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对饱满挺翘得几乎要将衣衫撑破的雪白巨乳,乳尖那两点娇嫩的茱萸又红又肿,仿佛随时都会泌出甘甜的乳汁。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与下方那异常肥美、肉感十足的丰臀形成了鲜明对比,构成了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S形曲线。

  更让诺蕾塔感到触目惊心的是神像的姿势。她双腿大张,以一种极度淫荡的姿态岔开着,露出了那片神秘的、被精心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幽谷。神像的左手正死死地抓着左边那只的奶子,把肥美的雪奶,揉捏得变形,而右手则更加不堪入目——那纤细修长的手指,竟然深深地插入了两腿之间那片私密之处,正在进行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自我安慰!

  神像的脸上,也不再是往日的端庄与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沉溺于欲望之中的迷离与陶醉,双眼微闭,红唇微张,仿佛正在发出一阵阵令人骨头发酥的销魂呻吟。

  这哪里还是什么受人敬仰的女神?!这分明就是一个沉溺于肉欲、正在发情自慰的淫娃荡妇!

  (这…这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诺蕾塔无法接受那个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的龙神恩雅,竟然会被塑造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淫荡形象!这简直是对神明最恶毒的亵渎!

  然而,更让诺蕾塔感到震惊和毛骨悚然的,还在后面。

  就在那座淫秽神像下方的宽阔空地上,此刻正在上演着一场比神像本身更加疯狂、更加淫乱、更加令人发指的群交盛宴!

  昏黄的烛光下,数十具赤裸的、汗水淋漓的肉体交织在一起,如同翻腾的蛆虫般蠕动着,翻滚着,交合着。空气中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女人高亢入云的浪叫声、男人野兽般的低吼声,以及肉体与肉体之间每一次猛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闷响,汇聚成了一曲令人作呕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淫靡交响乐。

  诺蕾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所吸引——那正是她苦苦寻找的好友,梅丽塔!

  此刻的梅丽塔,早已没有了往日丝毫的矜持与羞涩。那身原本就布料稀少的黑色短裙早已被撕扯得粉碎,零零落落地挂在被情欲浸染得通红发烫的雪白肌肤上,增添了几分残破的淫靡美感。漂亮的紫色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上,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边。

  梅丽塔正以一种极度淫荡的姿势,被三个赤身裸体的龙族壮汉夹在中间,进行着即使最浪荡的妓女,也不会接受的三穴齐开!

  一个身材最为魁梧、肌肉虬结得如同花岗岩般的壮汉,正从身后紧紧地抱住梅丽塔,把他那根粗壮狰狞、青筋毕露的巨型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毫不怜惜地、深深地捣入梅丽塔红肿外翻的骚穴之中。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梅丽塔的身体剧烈地耸动。

  而在梅丽塔的身前,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则半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着梅丽塔那对随着身后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大奶子,肆意地揉捏着,拉扯着,将那两团柔软的脂肪搓揉成各种淫荡的形状。下体粗壮的鸡巴则是齐根插入了梅丽塔的喉咙,睾丸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梅丽塔的脸庞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更让诺蕾塔感到头皮发麻的是,还有一个男人,正蹲在梅丽塔的下方,双手掰开她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屁股,露出了中间那朵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微微张开的娇嫩菊花。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液的肮脏鸡巴,一下又一下地、艰难地向里捅着。

  每一次捅入,都让梅丽塔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梅丽塔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淫液,表情扭曲而迷离,眼神涣散而空洞,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欲望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她的嘴里,在有空闲的时候,不断地发出一些不成片段的、充满了极致淫荡意味的呓语:

  ⟦啊…啊啊…操…用力操…把我操烂…鸡巴…好大的鸡巴…我的骚逼…我的屁眼…都要被你们的鸡巴给捅穿了…啊啊啊…爽…太爽了…还要…我还要更多…⟧

  除了梅丽塔之外,在这片宽阔的空地上,还有其他十几对、甚至几十对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都在进行着同样疯狂而淫荡的群交。他们有的像恋人般互相亲吻,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有的则摆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姿势,进行着最原始、最直接的肉体交合。

  整个大厅,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炼狱,一个充满了欲望、堕落和疯狂的淫窟!而让诺蕾塔感到不寒而栗的是,这些沉浸在群交狂欢中的男男女女,他们的口中,竟然还在念念有词,仿佛在吟唱着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咒语:

  ⟦以吾等之精液,献祭龙神!以吾等之欲望,取悦神明!⟧

  ⟦恩雅女神,欲望之主!吾等皆为您的奴仆,侍奉您的肉体!⟧

  ⟦欢愉即是侍奉!堕落即是救赎!让吾等在极致的性爱中,与龙神合为一体!⟧

  他们的声音狂热而虔诚,仿佛正在进行着某种神圣而庄严的仪式。他们竟然将这种肮脏龌龊、淫秽不堪的群交行为,称之为对龙神恩雅的“侍奉”!

  诺蕾塔猛地转过身,不顾一切地想要原路返回,逃出这条通往地狱的通道,然后通报守卫官。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股浓烈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瞬间僵在了原地。

  只见通道的入口处,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着几个身材高大、的赤裸男性。他们浑身散发着野兽般原始的欲望,胯下那早已硬得如同钢铁般的狰狞巨物,正随着他们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颤动,散发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危险信号。他们的眼神如同饿狼般贪婪而凶狠,死死地锁定在诺蕾塔那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嘿嘿嘿…来了个极品的小白毛…今天龙神大人可真是眷顾我们啊…⟧

  其中一个领头的、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发出一阵低沉而淫邪的笑声,浑浊的眼睛在诺蕾塔玲珑有致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移着,仿佛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看到了她最私密的部位。

  诺蕾塔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尖叫,想呼救,但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几个如同饿狼般的男人便猛地扑了上来。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捂住了诺蕾塔的嘴巴,将她所有求救的呼喊都堵回了喉咙里。紧接着,几双强壮有力的臂膀粗暴地抓住了她的四肢,将她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轻而易举地拖拽着,拉向了那片充满了欲望与疯狂的人群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缕象征着新生的晨曦,艰难地穿透教堂那布满污垢的彩色玻璃窗,投射进这片充满了罪恶与堕落的厅堂时,持续了一整夜的疯狂盛宴,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摇曳的烛火早已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清晨略显苍白的日光。阳光驱散了些许黑暗,却也更加清晰地照亮了这片狼藉不堪的战场。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混合了汗臭、精液、淫液以及各种体味的复杂而淫靡的气息。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精疲力尽的赤裸肉体,他们如同退潮后被遗弃在沙滩上的海草般,纠缠在一起,沉沉地睡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纵欲过后的疲惫与空虚。

  诺蕾塔就躺在这片狼藉的中心。她那身原本洁净的浅蓝色连衣裙,如同破布条般零零落落地挂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娇嫩身体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那头瀑布般的雪白长发,此刻也变得凌乱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的液体和不知名的碎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她的四肢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大张着,无力地摊在冰冷的地板上。那双曾经清澈如蓝宝石般的眼眸,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原本清纯秀美的脸蛋,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淤青。嘴唇微微张开着,似乎还在无意识地发出一些细微的、不成片段的呻吟。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那双曾经纤细白皙、如同象牙般光滑的大腿。此刻,那双腿的内侧,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掐痕和牙印,甚至还有几道深可见肉的抓伤,正在微微渗着血珠。而在她双腿之间那片纯洁的圣地,此刻更是惨不忍睹。

  娇嫩的穴口早已被数根粗暴的鸡巴轮番蹂躏得红肿外翻,如同两片熟透了的、被人狠狠撕裂开来的花瓣,不断地向外渗出白浊的精液和粉红色的淫水,与地面上早已干涸的、呈现出各种颜色的污渍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淫靡景象。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噩梦般的经历中完全清醒。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挪动到了诺蕾塔的身边。正是梅丽塔。

  经过一夜疯狂的“侍奉”,梅丽塔也显得有些疲惫,但她的眼神中,却依旧闪烁着一种病态的亢奋与满足。她那头紫色的长发同样凌乱不堪,身上也沾满了各种污秽,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她匍匐在诺蕾塔的胯下。她伸出自己那条灵活而湿热的舌头,开始仔细地、虔诚地舔舐着诺蕾塔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密之处。舌尖轻柔地扫过那红肿不堪的阴唇,仔细舔舐着上面残留的每一滴精液和淫水,甚至还试图将舌头探入那依旧微微张开的穴口,去品尝更深处的“神之恩赐”。

  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正在进行着某种神圣而庄严的仪式。而被梅丽塔如此“侍奉”着的诺蕾塔,嘴唇微微翕动着,发出一阵阵细不可闻的、如同梦呓般的喃喃自语:

  ⟦嗯…啊…龙神大人…恩雅…您的恩赐…好舒服…好温暖…诺蕾塔…诺蕾塔也是您最忠诚的…最下贱的…母狗…让我…让我陪您…陪您享受这无上的快感…⟧

  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充满了令人心悸的顺从与渴求。曾经纯洁无瑕的眼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与沉沦。

  

  远在大陆另一端的塞西尔都城,恩雅的房间依旧保持着往日的庄严与肃穆。金色的阳光穿透雕花的窗棂,洒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耀眼而温暖的光芒。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蔷薇花香,沁人心脾。

  最近这段时间,恩雅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令羞耻的变化。最显著的,便是她胸前那对原本就饱满挺翘的雪白圣峰。仿佛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滋养,变得愈发硕大、沉甸。原本合身的华美长裙,如今胸前的布料已经被撑得紧绷绷的,几乎要将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勒出痕迹。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柔软的脂肪在衣料的束缚下微微颤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又胀又麻的奇妙感觉。有时,她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那两团雪白的肉球里,已经快要孕育出甘甜的乳汁一般。

  不仅如此,她那原本就曲线玲珑、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丰腴臀部,似乎也变得更加肥美、肉感十足。行走之时,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白肉团在裙摆下富有弹性地扭动着,摩擦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自己坐下的时候,那两团肥肉被压扁变形的感觉,竟然也带来了一种莫名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刺激。

  这些身体上的变化,已经足以让曾经圣洁高贵的龙神感到不安。但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来自于灵魂深处那股愈发汹涌、愈发难以压抑的原始欲望。

  现在几乎每一个夜晚,恩雅都会被各种各样光怪陆离、却又充满了极致诱惑的梦所侵扰。在梦中,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龙神,而是变成了一个放荡形骸、渴求交合的淫娃。

  她梦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无数陌生男人的身下,任由他们粗暴的鸡巴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敏感洞穴里肆意进出、疯狂挞伐。

  她梦见自己的奶子被无数双大手揉捏玩弄,自己的骚穴被无数根滚烫的肉棒填满贯穿,自己的屁眼也被那些狰狞的巨物撑开撕裂……梦中的每一次撞击,每一次呻吟,都不再模糊,而是清晰得如同真实发生一般,让她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中不断沉沦。

  即使她在半夜被这些淫靡的梦境惊醒,匆匆沐浴更衣,试图驱散那些不洁念头。重新入睡后,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春梦依旧会如影随形,变本加厉地将她拖入更深沉的欲望漩涡。

  白天的她,也同样不好过。

  以往,她最喜欢在清晨时分,独自漫步在宫殿外的蔷薇花园中,享受那份宁静与美好。但如今,即使是漫步在花园中,她的视线也总是会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些正在修剪花枝的、体格健壮的仆人。她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他们因劳作而微微鼓起的臂膀肌肉上,会偷偷打量他们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后背上的衣衫,甚至……甚至会控制不住地向下瞟,偷偷窥视他们那因穿着工装而显得格外鼓鼓囊囊的下体。

  每当看到那些雄性特征明显的部位时,恩雅的心跳就会莫名加快,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一股燥热的暖流会从小腹处升起,让她感到口干舌燥,双腿发软。

  她甚至会产生一些连自己都觉得无比羞耻和肮脏的念头——她想知道那些鼓囊囊的布料下面,究竟隐藏着怎样粗壮火热的凶器?它们在进入女性身体的时候,又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这些如同毒蛇般盘踞在她脑海中的淫靡念头,让她感到既恐惧又兴奋,既抗拒又渴望。

  终于,在一个凌晨,窗外的月光,如同轻纱般透过薄薄的窗帘,朦朦胧胧地洒在恩雅那具成熟丰腴、散发着诱人光泽的雪白酮体上。她赤身裸体地坐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单上,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胸前那对因情欲而微微挺立的饱满乳尖。春梦再次将她从沉睡中惊醒,她那双深邃的金色眼眸中,此刻正燃烧着两团熊熊的火焰,是被压抑了太久的、原始的欲望之火。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着了火一般,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触摸,被填满。小腹处那股熟悉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这种动作非但没有缓解那股难耐的欲望,反而让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变得更加湿润、更加敏感。

  理智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被汹涌澎湃的欲望浪潮所淹没。恩雅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身体。她的指尖,如同带着电流一般,轻轻地触碰到了自己胸前那对早已胀痛不已的雪白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如同小猫般压抑的呻吟。

  她学着梦中那些男人的动作,有些生涩地、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开始轻轻地揉捏起自己那对饱满的奶子。

  温热的掌心包裹住那两团柔软的雪白,指尖轻轻地按压着,打着圈,感受着它们在自己的手中变幻出各种美妙的形状。当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那早已挺立如红豆般的娇嫩乳尖时,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诱惑的呻吟。

  嗯啊…

  这声突如其来的呻吟,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被宫殿外的侍女听到。但那从指缝间溢出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声,却如同催情剂一般,让她身体里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她的另一只手,更加大胆地向下探去,穿过那片茂密的金色毛发,最终轻轻地落在了自己两腿之间那片散发着阵阵幽香的神秘幽谷之上。那里早已被泛滥的爱液浸润得一片晶莹湿滑,敏感的神经末梢在等待着被触碰,被抚慰。当指尖触碰到那柔软湿热的娇嫩花唇时,恩雅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仿佛在瞬间颤抖了一下。

  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兴奋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手指,带着一丝青涩,一丝犹豫,却又充满了无法抗拒的渴望,开始在那片神秘的禁地边缘轻轻地、试探性地抚摸着,揉搓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片娇嫩的阴唇,在她的指尖挑逗下,正微微地颤抖着,张开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她更进一步的探索。

  (进去…我想进去…我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感觉…)

  一个大胆而羞耻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恩雅咬紧了下唇,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将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对准了那早已被爱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微微张开的神秘缝隙,然后,带着一丝颤抖,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指,送入了自己的身体……

  噗嗤…

  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轻响,她的手指,第一次进入了那片从未有任何异物踏足过的、属于神明的、最私密的圣地。

  这一夜,恩雅沉沦在了自己亲手开启的欲望漩涡之中。那双曾经用来施展神术、书写神谕的纤纤玉手,此刻却变成了点燃情欲之火的罪恶工具。不知疲倦地探索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敏感角落,从胸前那对被揉捏得通红发烫的雪白乳房,到小腹下那片被泥泞不堪、淫水横流的神秘幽谷,每一次新的发现,每一次更加深入的探索,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与刺激。她像一个刚刚品尝到禁果滋味的孩童般,贪婪地、不知满足地索取着来自自己身体的欢愉。

  呻吟声、喘息声、以及手指在湿滑穴道中抽插搅弄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寝宫内交织回荡,谱写出一曲充满了原始欲望与堕落气息的淫靡乐章。

  恩雅几乎是耗尽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才在那极致的、陌生的、却又令人沉沦的快感浪潮中,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床上,沉沉睡去。当晨曦再次透过窗帘,将金色的光斑投射在凌乱的床榻上时,她才带着满身的疲惫与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空虚,进入了短暂的梦乡。

  当恩雅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临近中午时分。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明晃晃地照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暖意。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宿夜的疯狂在她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几处淡淡红痕,而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碧色眼眸中,此刻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与迷离。她缓缓地走下床,赤着双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昨夜那青涩而淫荡的自慰场景,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羞耻与……回味。

  简单的梳洗过后,恩雅换上了一袭相对保守的淡金色长裙,试图用衣物的遮掩来掩盖自己身体上那些悄然发生的变化,走出房间,准备像往常一样,在宫殿的回廊中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刚走到回廊的拐角处,一阵压低了声音的交谈声便传入了她的耳中。循声望去,只见两名负责宫殿日常巡逻的年轻卫兵,正靠在雕花的石柱旁,一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恩雅本不想打扰他们,准备悄然走过。但就在她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一些零星的词语,却如同尖锐的钩子般,勾住了她的注意力——“可怜的女孩”、“贫民区”、“昨晚”、“强奸”、“凶手还没抓到”……

  那两名卫兵显然没有料到恩雅会突然出现,慌忙挺直了身体,恭敬地向恩雅行礼:

  ⟦恩雅女士,上午好!⟧

  恩雅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惊慌。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跟我说说详细情况。⟧

  两名卫兵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种肮脏龌龊的案件,实在不适合让高贵圣洁的恩雅大人知晓。但面对她不容置疑的目光,他们也不敢隐瞒。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看起来更沉稳一些的卫兵,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刚刚听说的案情,简略地向恩雅禀报了一遍。

  大致的情况是,昨晚在塞西尔都城的郊区区域,一名年轻的平民女孩在回家途中,不幸遭到了数名身份不明的暴徒的袭击和强奸。女孩被发现时,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精神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城卫队已经介入调查,但由于郊区的环境复杂,目击者稀少,目前还没有抓到凶手。

  恩雅静静地听着卫兵的叙述,美丽的眉头微微蹙起。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对受害女孩的同情,以及对施暴者的愤怒。然而,与此同时,一种更加隐秘、更加黑暗、也更加令她感到羞耻的念头,却如同毒蛇般,悄然从她的心底滋生蔓延。她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勾勒出那幅暴力而淫靡的画面——漆黑的巷道,绝望的哭喊,粗暴的撕扯,以及那象征着雄性最原始欲望的、滚烫而坚硬的入侵……

  她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双腿之间开始分泌出湿滑的爱液。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正在向她汇报案情的卫兵的身上。那名卫兵身材高大挺拔,穿着合体的铠甲,更显得英武不凡。最让恩雅感到口干舌燥的是,当她的视线向下瞟时,落在了卫兵那因穿着紧身制式长裤而显得格外鼓胀的胯下,几乎要控制不住伸出手去触摸的冲动。

  (那里…一定…很强壮…很有力吧…如果…如果是被那样的东西…狠狠地…贯穿…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击中了恩雅,让她浑身一颤。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被强奸的是自己,那会是怎样一番情景?自己会像那个可怜的女孩一样,绝望地哭喊,徒劳地挣扎吗?还是……还是会感受到一丝丝病态的快感?

  就在恩雅的思绪越来越危险,身体的欲望也越来越难以压抑,几乎就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的时候,一个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突然从回廊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如同清泉般,瞬间打断了她脑海中那些淫靡而危险的幻想。

  ⟦恩雅女士!我们好久不见了!⟧

  恩雅浑身一震,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般,瞬间从那危险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她猛地转过头,只见一身鹅黄色衣裙、显得活泼可爱的瑞贝卡,正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她小跑过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恩雅的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连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股翻腾的欲望,对着跑近的瑞贝卡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微笑。

  ⟦瑞贝卡殿下,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恩雅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

  瑞贝卡并没察觉到恩雅先前的异样,她依旧是那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样子。她亲昵地挽住恩雅的胳膊,歪着小脑袋,关切地问道:

  ⟦恩雅女士,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昨晚没睡好吗?⟧

  瑞贝卡纯真的眼神和关切的语气,让恩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她下意识地避开了瑞贝卡的目光,含糊其辞地说道:

  ⟦嗯…是有一点…最近总是感觉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可能是…可能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吧。⟧

  ⟦哎呀,怎么会这样,你和恩雅女士都是退役的众神诶,怎么还会有健康问题呢!⟧

  瑞贝卡立刻紧张起来,拉着恩雅的手,急切地说道。

  听到“弥尔米娜”这个名字,恩雅的眼睛微微一亮。弥尔米娜,作为掌管魔法与知识的女神,确实是整个神界中最为博学、也最为睿智的存在。如果说有谁能够解释她身上这些诡异的变化,那一定非弥尔米娜莫属。而且,弥尔米娜一向沉稳冷静,心思缜密,或许能给她一些有用的建议,帮助她摆脱目前这种被欲望控制的困境。

  她点了点头,对瑞贝卡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我最近确实感觉有些…神力不稳,身体也出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异状。或许,弥尔米娜真的能帮到我。她对神明的身体构造和神力运转,比我们任何人都更为了解。⟧

  然而,瑞贝卡听到恩雅的提议,却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有些苦恼地说道:

  ⟦呃…恐怕暂时不行呢。我前几天去找弥尔米娜玩,听她的侍从说,弥尔米娜姐姐最近正在闭关,进行一项非常重要的学术研究,好像是关于什么…什么远古符文和神力本源之类的东西,总之是非常复杂和深奥的课题啦!她吩咐过,在她出关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

  ⟦弥尔米娜在闭关?⟧

  恩雅闻言,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这个消息无疑给她刚刚燃起的希望泼了一盆冷水。如果连弥尔米娜都无法求助,那她还能指望谁呢?

  看着恩雅脸上失望的表情,瑞贝卡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拍了拍手,兴高采烈地说道:

  ⟦恩雅女士,你说你感觉身体不舒服,神力也不稳定,会不会是因为…因为你太久没有回到塔尔德隆了呀?⟧

  ⟦塔尔德隆?⟧

  恩雅有些不解地看着瑞贝卡。

  ⟦对呀!⟧

  瑞贝卡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你想啊,塔尔德隆是龙族的圣地,也是恩雅女士你诞生和成长的地方。你离开塔尔德隆,来到这人类气息浓厚的塞西尔都城这么久,说不定是有些…嗯…水土不服呢!就像我去北方待久了,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样!⟧

  瑞贝卡这番听起来有些胡搅蛮缠的“歪理”,让恩雅有些哭笑不得。作为神明,她的身体早已超越了凡俗的“水土不服”的范畴。她身体的异状,显然与地域环境无关,而是源于某种更加深刻、更加本质的改变。

  然而,尽管瑞贝卡的推断漏洞百出,但她的话语中,却有一个词,悄然触动了恩雅的心弦——塔尔德隆。

  那是她的故乡,是她力量的源泉,也是她灵魂深处最深的羁绊。自从当年的龙族成年礼后,她确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塔尔德隆了。

  (或许…瑞贝卡说的也不完全没有道理…)

  恩雅的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虽然她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异状是简单的“水土不服”,但回到塔尔德隆或许真的能让她纷乱的心绪得到一些平静,让她那躁动不安的神力得到一些梳理。

  而且,既然弥尔米娜正在闭关,暂时无法求助,那么回到塔尔德隆,似乎也成为了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想到这里,恩雅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瑞贝卡说道:

  ⟦瑞贝卡,你说的…或许也有几分道理。塞西尔都城虽然繁华,但终究不是我的故乡。或许,我真的应该回塔尔德隆看看了。⟧

  ⟦太好了!⟧

  瑞贝卡见自己的“建议”竟然被恩雅采纳了,立刻高兴得跳了起来,拍手叫好:

  ⟦那恩雅女士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呀?要不要我找人陪你一起?⟧

  恩雅微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抚摸了一下瑞贝卡柔顺的长发,说道:

  ⟦不用了,瑞贝卡。我只是回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且,这次回去,我也不想太过声张。⟧

  在简单地交代了一些日常的事务之后,恩雅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也没有通知太多人。她只是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素雅长袍,简单地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便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冲天而起,朝着遥远的、位于大陆东方的龙族圣地——塔尔德隆,疾速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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