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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大执政官赫蒂(下)
⟦我们再试一次‘母狗奴隶’程序!⟧拉斯兴奋地低吼,声音带着病态的颤抖。
然而,赫蒂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那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脸庞此刻扭曲成一团,紧闭的眼睑下,眼球在疯狂颤动,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般滚落,瞬间浸湿了她乌黑的发丝。
⟦蠢货!停止!上次的教训还没吸取吗!⟧凯尔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能直接控制她的意志!植入‘信任’和‘爱慕’的指令!让她对我产生好感和信任!然后抹掉这段记忆,给她伪造一段完美的算命记忆!快!⟧
拉斯捂着脑袋,手忙脚乱地在头盔侧面的魔导符文上进行调整。随着他指尖的拨弄,头盔的嗡鸣声渐渐平息,跳动的电弧也归于平静。一股温和却极具欺骗性的精神能量,如同春风化雨般,悄然渗入了赫蒂的脑海。
这一次,没有狂暴的冲击,只有温柔的引导。
(你信任凯尔……你无比信任凯尔……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善良、正直、充满了魅力……)
赫蒂的身体停止了痉挛,但仍旧微微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把空气中的某种淫靡气息吸入肺腑。她那紧闭的双眼,眼皮开始微微颤动,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
一丝晶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赫蒂微张的唇角溢出,沿着她那紧绷的下颌线,缓缓滑落,最终滴落在她的执政官制服上,晕开一团湿痕。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微的、如同小兽般的低鸣。
(你非常好奇凯尔的一切……你渴望更深一层的了解他……)
赫蒂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此刻无力地蜷曲起来,仿佛在无意识地抓挠着什么。她的身体开始发热,那股热意从内而外散发,甚至透过厚实的制服,都能感受到她肌肤下翻涌的欲望。
⟦嘶……⟧
凯尔看着赫蒂的反应,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娘们儿,看着平时冰块似的,身体倒是挺诚实。⟧
赫蒂的头颅开始微微摇晃,嘴唇翕动着,仿佛在无意识地重复着头盔中灌输的指令。
⟦……凯……凯尔……⟧
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一丝被情欲浸染的黏腻。晶莹的唾液沿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将她的下巴浸湿一片。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胸前的丰乳随着每一次喘息而剧烈起伏,制服的布料被高耸的乳峰顶得紧绷,隐约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浪。
⟦嘿嘿,这效果不错啊。⟧
冈恩在一旁看得两眼放光,粗壮的手掌按捺不住,在她那被制服长裤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赫蒂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却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带着情欲的低吟。
⟦好了,现在咱们先收点利息。⟧
凯尔看着赫蒂那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身体,眼中充满了邪恶的玩味。他俯下身,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赫蒂的下巴,然后缓缓抬起她的头,迫使她那张已经被情欲熏染得泛红的脸,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执政官大人,你的嘴唇可真美啊。⟧
他低语着,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他的脸慢慢凑近,那带着烟草和男性气息的粗犷脸庞,几乎要贴上赫蒂的鼻尖。
赫蒂的嘴唇微微张开,双眼虽然紧闭,但眼睫毛却在剧烈颤抖,仿佛在无意识地期待着什么。凯尔不再犹豫,他粗暴地吻了上去,舌头如同最灵活的毒蛇,瞬间撬开了赫蒂那紧闭的牙关。他贪婪地探索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舌尖与她柔软的舌尖纠缠,发出“滋滋”的水声。赫蒂的身体猛地一震,一股陌生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的身体开始发软,那股被压抑已久的女性本能,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她的舌头,竟然不受控制地回应着凯尔的挑逗,笨拙而又渴望地与他纠缠在一起。
⟦啧,执政官大人,你的嘴巴还真是甜啊。⟧
凯尔在短暂的深吻后,满意地退开,唇角带着一抹邪恶的笑容,用拇指擦去赫蒂唇角溢出的晶莹唾液。
他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隔着制服,直接按在了赫蒂那高耸的乳房上。那宽大的手掌也无法完全覆盖住她那饱满的乳峰,指腹在布料下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微微挺立的乳头。赫蒂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这大奶子,隔着布料都这么骚!⟧
凯尔低笑着,指尖用力碾磨着那两颗凸起的小点,隔着制服,都能感受到乳头在自己掌心下变得坚硬而滚烫。
⟦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骚货啊。⟧
就在凯尔玩弄着赫蒂的乳房时,冈恩和拉斯也按捺不住了。
⟦嘿,凯尔,我们哥俩也得沾点光不是?⟧
冈恩粗声粗气地说道,他那双充满暴虐欲望的眼睛,死死盯着赫蒂。
拉斯则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粗壮的肉棒带着勃起的青筋,狰狞地跳了出来。他将赫蒂那无力垂落的左手,粗暴地拉了过来,直接按在了自己那火热的肉柱上。
⟦执政官大人的手,摸着就是不一样啊!这可是帝国最尊贵的手了!⟧
拉斯的呼吸变得粗重,瘦弱的身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握着赫蒂冰凉的指尖,引导着她的手掌,在自己那滚烫而坚硬的肉棒上来回撸动。那根硕大的肉棒在她的掌心和指缝间摩擦,跳动,每一次撸动,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滋啦”声,让赫蒂那被洗脑控制的潜意识,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禁忌的刺激。她的嘴唇再次翕动,发出一声模糊的低语:
⟦……好……好硬……⟧
冈恩见状,也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同样粗壮的肉棒掏了出来。他将赫蒂的右手拉过,同样按在了自己的肉柱上。
⟦哈!执政官大人,你这双手,天生就是用来服侍男人的!⟧
冈恩哈哈大笑,他那粗壮的肉棒在赫蒂细嫩的掌心中来回抽插,每一次摩擦,都让赫蒂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仿佛在无意识地迎合着那股粗暴的节奏。
三人的喘息声、肉体摩擦的黏腻声、赫蒂那压抑而带着情欲的低吟,以及头盔内部持续不断的低语,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充斥着这间密闭的房间。凯尔在赫蒂的胸前肆意揉捏,偶尔会用指甲轻轻刮擦着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赫蒂的身体在他们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滚烫,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溢出的唾液,已经打湿了她制服的衣领。
⟦快了,快了!⟧
拉斯低吼着,他那根肉棒在赫蒂的手中剧烈颤抖,青筋暴起,顶端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要射了!⟧
凯尔从一旁拿起一个放着半杯水的玻璃杯,递给拉斯。
⟦射这里面!别浪费了!⟧
拉斯猛地一挺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膻气息,瞬间喷射而出,精准地射入了透明的玻璃杯中。液体在杯底激起一层层白色的泡沫,带着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的腥甜味道。
冈恩也紧随其后,他那根肉棒在赫蒂的手中痉挛抽搐了几下,伴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一股同样温热的液体,也尽数喷射而出,落入同一个玻璃杯中,与拉斯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变得更加浓稠。
两人都射完之后,凯尔才将赫蒂的手放开,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掌心残留着温热的黏腻和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
⟦好了,拉斯,时间也差不多了,把头盔撤了。⟧
凯尔满意地看着赫蒂那被折磨得泛红的脸庞,以及那双被他揉捏得有些红肿的乳房。
拉斯解除了头盔的连接,随后迅速从后门离开,紫光消退,嗡鸣声也随之消失。赫蒂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模糊的梦境中惊醒。她的双眼缓缓睁开,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一丝尚未完全消散的情欲,以及对凯尔那无法言喻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好感。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凯尔那张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笑容的脸上。脑海中,那段被伪造的“完美算命记忆”如同幻灯片般闪过:凯尔为她占卜了帝国的未来,预言了她的事业将再攀高峰,而他本人,则将永远是她最忠实的支持者。
⟦凯尔……⟧
赫蒂轻声唤道,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恋。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软,制服下更是传来一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的颤栗,尤其是胸前和手掌心,带着一股陌生的黏腻感。
凯尔将那杯混杂着两股精液的浓稠液体递到赫蒂的面前,眼中闪烁着恶劣的玩味。
⟦执政官大人,恭喜你啊。你的命运之星,今天真是光芒万丈。⟧
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不过,为了巩固你的好运,我这里还有一杯‘命运之水’,只要喝下去,你的好运就会永远伴随你。这是我独家调制的,具有非凡的魔力。⟧
赫蒂的视线落在那个透明的玻璃杯上。杯中的液体呈现出一种浑浊的乳白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她那敏锐的嗅觉,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适。然而,她那被洗脑控制的潜意识,却在疯狂地催促着她,让她相信凯尔说的每一个字。她那颗向来理智、冷静的头脑,此刻却一片混沌,充满了对凯尔的信任。
她没有丝毫犹豫,伸出她那双素来只用于签署重要文件的、纤细而白皙的手,稳稳地接过那杯“命运之水”。她的目光落在凯尔那张带着一丝坏笑的脸上,眼中充满了信任与顺从。
⟦谢谢你,凯尔。⟧
赫蒂轻声说道,然后,她将那杯混杂着精液的液体,一饮而尽。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带着一股温热的、浓烈的腥膻味,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雄性的原始气息。她的喉咙微微滚动,吞咽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她喝下的不是混杂着精液的液体,而是最醇厚的美酒。
喝完之后,她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恶心,反而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在品味着什么。
⟦味道……有些特别。⟧
她轻声评价道,然后,她的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那残留着白色液体的嘴角,将最后一丝腥甜,也卷入了口中。
凯尔看着她,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当然特别,这可是我为你独家调制的。⟧
他低笑着,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得意。
赫蒂那张被精液和汗水浸湿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红润,双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她抬起头,那双素来冷静锐利的眼眸,此刻却带着一丝迷离的柔光,痴痴地凝视着凯尔。
凯尔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的弧度。他知道已经成功在赫蒂的心中,埋下了一颗情欲种子,只等待开花结果。
一个月的光阴悄然溜走,塞西尔帝国一如既往地在赫蒂的治理下井然有序。然而,在赫蒂那颗向来以逻辑和理性铸就的心脏深处,却悄然滋生出了一丝不合时宜的涟漪。凯尔那个粗糙却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不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她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在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政务后,不自觉地走神,思索着那个男人此刻在做什么,过得好不好。这种莫名的牵挂像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她的心扉,让每一次的压制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天,赫蒂难得地抽出时间,乘坐着魔能车,在都城边缘进行秘密巡视,体察民情。她的目光扫过那些破败的房屋和忙碌的身影,心中盘算着如何优化帝国的福利政策。就在她即将结束巡视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映入眼帘。那不是别人,正是凯尔。他正蹲在路边,帮一个老妇人修理漏水的管道,额头上沁着汗珠,粗犷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有些疲惫,却又带着一种劳动者特有的朴实与坚韧。赫蒂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涌上心头。她几乎是本能地迈开脚步,向他走去。
“凯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轻柔。
凯尔闻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被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喜悦”取代。他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露出一口白牙:
⟦哟,这不是赫蒂大人吗?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
赫蒂的嘴角微微上扬,那双平日里总是锐利如刀的眼眸,此刻也柔和了几分。
⟦我出来巡视。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凯尔故作叹息,挠了挠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嗨,哪有什么好不好。您也知道,我这种粗人,又没什么正经手艺,最近一直在找活儿干,可这都城里,好差事哪轮得到我这种小人物啊。⟧
他那副看似坦诚的模样,恰好戳中了赫蒂内心深处被催眠所激发的好感。她那颗向来只为帝国利益而跳动的心,此刻竟被这个男人的“困境”所牵动。
(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而且身手不凡,帝国需要这样的人才。将他安置在身边,既能更好地了解民众的疾苦,也能……也能更好地观察他,为帝国发掘更多像他一样的人才。)
赫蒂在心中为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巧妙地将私心与公事绑定。她那总是以效率著称的大脑,此刻却在为自己的“私事”飞速运转。
⟦这样吧,凯尔。我的近卫队最近正在扩招,需要像你这样有担当、身手过硬的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引荐。⟧
她的话语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凯尔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但脸上却仍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与“感激”。
⟦真的吗?赫蒂大人!我……我这种人,也能进入近卫队?⟧
他语气激动,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赫蒂看着他的那副模样,心中更是满意。
⟦当然。你明天直接去近卫队报道吧,我会打点好一切手续。⟧
她甚至没有让他提交任何申请,也没有经过任何审核程序。仅仅凭借她大执政官的一句话,凯尔,这个曾有过不光彩历史的肮脏混混,便堂而皇之地踏入了赫蒂的近卫队。而这一切,都精确地落入了凯尔的算计之中。
凯尔的到来,让赫蒂的生活节奏发生了微妙而巨大的变化。作为她的近卫,凯尔在工作时,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侧,无论是处理政务,还是外出巡视,甚至是在她官邸内的私人书房。他们的距离,被无限地拉近。
凯尔总是“不经意”地制造着各种肢体接触。有时,是在帮赫蒂递送文件时,那粗糙的指尖会“无意”地触碰到她雪白的手背,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有时,是在她穿过人群时,他会自然地伸出手,轻扶她的腰肢,那宽厚的手掌会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不着痕迹地滑向她那肥硕的臀瓣边缘,仅仅是几不可察的轻擦,便能让赫蒂的呼吸骤然一滞,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瞬间窜遍她的全身,从脊椎直冲头顶。
每当凯尔那带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体味,伴随着他粗犷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近距离地拂过她的耳畔时,赫蒂那向来冷静的脸颊便会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的心跳开始变得紊乱,像一面被擂响的战鼓,在她丰腴的胸腔内疯狂跳动。当凯尔的目光偶尔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当他的呼吸不经意地拂过她的发丝,赫蒂的身体都会像被施了魔法般,产生一系列羞耻的连锁反应。
她开始在独处时,不自觉地回味凯尔每一次“无意”的触碰,那些短暂的接触,像烙印般刻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她那颗向来冷硬的心,此刻正被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情感所充斥——那是一种对凯尔的信任,一种对他的依赖,更是一种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隐秘的、男女之间的心动。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对一个地位如此悬殊的男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渴望。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自那日听到凯尔亲口邀请她一起参加朋友的聚会,赫蒂的心弦便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又羞涩的情绪拨动。那是凯尔第一次以非工作的方式,向她伸出橄榄枝,邀请她进入他所处的世界。她那向来只为帝国宏图而跳动的心脏,此刻却如同少女般,为了一个男人的邀约而雀跃不已。她将这次聚会视为一次特殊的约会,一次她与凯尔之间,从公事公办走向私人情愫的里程碑。
(我该穿什么?)
这个念头,让平日里对衣着向来只讲究得体与功能的赫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烦恼。她翻遍了衣橱,那些剪裁严谨、颜色沉闷的执政官制服,此刻在她眼中都显得过于刻板,无法展现她内心深处那股蠢蠢欲动的女性魅力。她渴望在凯尔面前,展现出自己不同于往日的风情,一种成熟而诱人,却又带着一丝含蓄的娇羞。
最终,她选定了一条深红色的丝绸长裙。这条裙子是她多年前在一次外交场合定制的,平日里从不穿戴,因为它过于华丽,也过于贴身。裙子的面料如水般流畅,轻柔地勾勒出她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身段。高耸的胸部被丝绸温柔地托举着,形成两座诱人的山峰,深V的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她雪白的胸口和深深的乳沟,那道肉缝仿佛能将所有视线都吸入其中。乳尖在薄薄的丝绸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每一次呼吸,都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微微颤动。裙摆则紧紧包裹着她那丰满而浑圆的臀部,将她那两瓣硕大的肉臀勾勒得淋漓尽致,每走一步,那肥硕的臀瓣都在裙下轻轻颤动,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熟透了的肉感。裙子开衩至大腿,在她迈步时,修长而丰腴的大腿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在裙摆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还特意挑选了一双细高跟鞋,让她的身姿显得更加挺拔,也让她的臀部更加向上翘起,形成一道淫靡的弧度。
她对着镜子,轻轻抚摸着自己那被丝绸包裹的、丰腴而充满弹性的身躯。镜中的女人,眼神中带着一丝微醺的媚态,与平日里那个不苟言笑的大执政官判若两人。她甚至破天荒地涂抹了更浓艳的口红,让她的双唇显得更加饱满,仿佛涂满了蜜汁,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等待着被品尝。一股淡淡的、混合着体香与香水味的成熟女性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约会”的期待。
夜晚,赫蒂乘坐着一辆低调的魔能轿车,停在了凯尔给出的地址前。那是一个位于城郊的酒吧,名为“黑犬之巢”。酒吧的外观破旧,霓虹灯光闪烁着暧昧的红光,与赫蒂平日里出入的那些庄严府邸和高档会所格格不入。她略微有些迟疑,但一想到凯尔那张粗犷却迷人的脸,心中的那点不适便烟消云散。她整理了一下裙摆,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酒吧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酒吧内部比她想象的更加嘈杂,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的酒气、汗臭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膻味道。她跟着侍者穿过喧闹的大厅,最终来到一个昏暗的包间。推开门,包间里只有三个人,正是凯尔、冈恩和拉斯。他们正围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旁,桌上摆满了酒瓶和零食。
凯尔看到赫蒂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他没想到,当她卸下那身执政官的伪装,换上这般妖娆的装扮时,竟能散发出如此致命的诱惑。那身深红色的丝绸长裙,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高耸的乳房像是要挣脱布料的束缚,呼之欲出。饱满的臀部在裙摆下颤动,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粗糙大手的拍打。
“赫蒂大人!”
凯尔故作惊喜地站起身,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此刻却显得异常绅士,他拉开一张椅子,邀请赫蒂入座。
赫蒂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感觉到冈恩和拉斯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那眼神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欲望和侵略性,让她感到一丝不适,但很快就被凯尔温柔的笑容所冲散。她小心翼翼地坐下,那柔软的丝绸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肥臀上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赫蒂大人能赏光前来,真是我们的荣幸啊!”
冈恩咧嘴一笑,露出他那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他拿起一个酒杯,为赫蒂倒满了琥珀色的液体。
“这是我们兄弟特制的美酒,能让人忘却烦恼,尽情放松。”拉斯也笑着附和道,他的眼神在镜片后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赫蒂端起酒杯,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但她没有拒绝,而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火苗,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开来,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酒精的作用下,赫蒂那向来严谨的言行开始变得随意起来。凯尔坐在她身旁,不时地为她添酒,并用他那粗犷的嗓音,讲述着一些市井间的趣事和粗俗的笑话。他会不经意地将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偶尔轻抚她柔顺的发丝,或是用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裸露的胳膊上轻轻摩挲。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赫蒂的全身,让她那敏感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股从下腹升腾而起的燥热感,也变得愈发强烈,湿意浸透了她那昂贵的丝质内裤,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刺激交织的快感。
赫蒂被灌得越来越多,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健康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带着一种微醺的媚态。她那平日里紧绷的唇角,此刻也放松了下来,甚至会配合着凯尔的笑话,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开始放下大执政官的架子,像个真正的小女人般,依偎在凯尔身旁,听他讲述那些与她日常完全不同的世界。她甚至会主动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他那宽厚而充满力量的躯体,呼吸着他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汗水和男性荷尔蒙的粗犷气息。
冈恩和拉斯则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断地用言语挑逗着赫蒂。
⟦赫蒂大人,您这身衣服可真合身啊!把您那对大奶子衬得都要跳出来了!⟧
冈恩粗俗地打趣道,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高耸的胸部上扫视。
赫蒂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但她并没有生气。在酒精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她竟然觉得这种粗俗的赞美,带着一种原始的、粗犷的魅力。她娇嗔地拍打一下冈恩的手臂,那肥硕的臀瓣也随之在椅子上扭动了一下,散发出更浓郁的成熟女性的体香。
她那丰腴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粗俗的调笑,每一次眼神的侵犯,都像一根细细的羽毛,在她体内最隐秘的角落轻轻挠动。
凯尔看着赫蒂那副欲拒还迎、娇羞又放荡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寒光。时机已然成熟。
“各位,今晚酒也喝了,话也聊了,不如我们来玩个助兴的小游戏如何?”
凯尔突然提议,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力。
冈恩和拉斯立刻心领神会,纷纷起哄响应。
“什么游戏啊?凯尔!”
“是不是能让人放松的游戏啊?”
凯尔神秘一笑,从桌下拿出了一个被彩带和贴纸装饰得花花绿绿的头盔。
“这个嘛,叫做‘读心头盔’。戴上它,就能听到对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当然,只是一个有趣的小道具,赫蒂大人,你要尝试一下吗?”
凯尔将头盔递到赫蒂面前,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指尖,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
赫蒂看着那被装饰得花里胡哨的头盔,又看了看凯尔那充满鼓励和期盼的眼神。
(只是个游戏而已……而且,凯尔他也不会害我。)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从凯尔手中接过了那顶“读心头盔”。头盔的金属外壳冰冷而沉重。
“来吧,赫蒂大人,戴上它!”
冈恩在一旁起哄,拉斯的眼中则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赫蒂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那顶被彩带伪装过的“弥诺陶洛斯之盔”,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头盔扣合的瞬间,包间内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头盔内部亮起的妖异紫光,它穿透了赫蒂的眼睑,将她的世界瞬间染成了迷离的紫色。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冲入她的脑海,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眩晕,她那原本就已微醺的意识,在瞬间被彻底剥离,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她的身体像失去了骨头般,软软地靠在了凯尔的怀中。她那丰腴的躯体,此刻完全暴露在凯尔的掌控之下。凯尔轻轻抚摸着赫蒂那张被紫光映照得模糊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的赫蒂大人……”
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对猎物绝对掌控的满足。
拉斯那双被眼镜片遮掩的细小眸子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他迅速调整着头盔的参数,指尖在控制面板上飞速跳动,嘴里念念有词地设定着这一次洗脑的核心指令,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目标锁定:赫蒂·塞西尔!核心指令:对凯尔产生无法抑制的、狂热的、至死不渝的爱慕与忠诚!将凯尔视为帝国最宝贵的人才,为了留住他,可以付出所有,包括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逻辑锚定:为凯尔献身,就是为帝国拉拢人才,是顾全大局的、最高尚的爱国行为!优先等级:最高!循环模式:无限!精神壁垒渗透率:百分之百!持续时间:三小时!执行!⟧
随着拉斯最后一声嘶哑的低吼,头盔上的紫光骤然增强,发出嗡嗡的低鸣,赫蒂的身体在凯尔怀中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归于平静,呼吸变得深沉而均匀,仿佛真的只是醉酒酣睡。然而,她的脑海深处,一场无声的、彻底的重塑正在以最残酷的方式进行着。接下来的整整三个小时,赫蒂都将在这场精神的炼狱中沉沦。
凯尔将赫蒂那具丰腴而柔软的躯体粗鲁地平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贪婪的目光在她那被礼服包裹得紧绷而充满力量感的曲线上一寸寸地游走,那高耸的胸部、紧致的腰肢、以及那被长裙勾勒出的圆润挺翘的臀部,无一不散发着成熟雌性独有的诱人气息。他知道,现在还不能真正地欺辱她,避免她醒来后发现异样,但这份遗憾与压抑,却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更为变态的施虐欲。
⟦嘿,凯尔,别光顾着看啊!轮到我们哥俩了!⟧
冈恩那粗犷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耐的催促,他那双粗大的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赫蒂那被硕大无比的胸部,隔着礼服丝滑的布料,能感受到那两团丰满的肉球在掌心下的弹性。
“啪嗒!”
凯尔首先粗暴地将她笔挺的领口拉扯开来,露出她那截雪白而细腻的脖颈,以及其下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掏出一根已经点燃的劣质雪茄,深吸一口,然后猛地凑近赫蒂毫无知觉的脸庞,将一团浓郁而刺鼻的烟雾尽数喷吐进她半张的红唇里。
“咳……咳……”
赫蒂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几声干咳,她的身体因为刺激而微微抽搐,但头盔的洗脑作用让她无法醒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侵犯。浓烈的烟草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顺着喉咙直冲肺腑,呛得她生理性地流下几滴眼泪,在眼角汇聚成晶莹的珠子,沿着太阳穴滑入发丝。
⟦哼,这下贱的婊子,连口烟都受不住!⟧
凯尔嗤笑着,又吸了一大口,然后将雪茄从口中取出,猛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赫蒂的嘴里,将口中那混杂着烟草味的唾液尽数渡给她。他的舌头粗暴地搅动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将那带着他独特体味的津液灌入她的喉咙,直到她不自觉地吞咽下去。
“呕……”
赫蒂的胃部在强烈的刺激下猛地收缩,一股酸涩的呕意直冲而上。她的喉咙发出几声难耐的咕噜声,但由于被洗脑头盔控制,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由这些污秽之物在她的口腔里肆虐。凯尔这才满意地收回舌头,看着赫蒂那张被烟雾和唾液弄得狼狈不堪的脸庞,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冈恩早已按捺不住,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直接扯开赫蒂的衬衣,瞬间暴露出她那两座被雪白而硕大的肉峰。他没有丝毫怜惜,粗暴地扯下她的文胸,那对被解放的肥乳瞬间弹跳而出,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晃动着,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成熟雌性特有的肉感与诱惑。乳头在空气中迅速挺立,如同两颗诱人的粉色浆果,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瞧瞧这大奶子!真他妈的肥!⟧
冈恩兴奋地低吼一声,他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拍上赫蒂那对丰满的乳房,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那两团肥肉在他的重击下剧烈颤抖,荡漾起层层肉浪。他将她推至平躺在桌子上,赫蒂那具肥美的身躯瞬间摊开,胸前的乳肉因重力而向两侧滑落,露出中间那深邃的乳沟,如同诱人深渊。
拉斯则适时地凑了上来,他从旁边取出一瓶散发着浓郁酒香的烈酒,毫不犹豫地将瓶口对准赫蒂那对高耸的乳房,冰冷的酒液倾泻而下,瞬间浸湿了她雪白的肌肤,沿着乳沟蜿蜒流淌,汇聚在乳头周围,泛起诱人的水光。
⟦来,让老子尝尝执政官的奶子是什么味儿!⟧
凯尔低吼一声,他将赫蒂的身体稍稍抬起,然后低下头,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乳房上每一滴酒液。他的舌尖粗糙而有力,从乳房的根部开始,一路向上,将酒液和赫蒂肌肤上渗出的汗液一并卷入口中,甚至连那两颗被酒液浸湿的粉色乳头也不放过,反复吮吸、碾磨,仿佛要将它们彻底吸入口中。赫蒂的身体在他舌头的刺激下,不自觉地弓起,乳头在被玩弄的过程中变得更加肿胀、挺立,甚至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与酒液混杂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腥甜而淫靡的独特气息。
冈恩则从另一侧凑了过来,他没有凯尔那么多的花样,直接用嘴含住赫蒂另一侧的乳头,粗暴地吮吸着,仿佛要把那对肥美的乳房吸瘪一般。他的吸吮力道极大,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赫蒂的乳房在他的嘴里被揉捏、拉扯,形状不断变化,乳头被他吸吮得红肿发亮,甚至隐约可见一丝青筋暴起。
拉斯则将目光转向了赫蒂那张被酒液和烟草味侵染的红唇,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红酒,然后狞笑着将瓶口对准赫蒂的嘴巴。
⟦执政官大人,口渴了吧?来,我喂你喝酒!⟧
拉斯那瘦弱的身体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猛地捏住赫蒂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巴,然后将酒瓶粗暴地插入她的口腔。冰冷的玻璃瓶身狠狠地顶开了她的牙关,甚至触碰到了她的扁桃体,让她发出几声难耐的“呜咽”声。
“咕咚、咕咚……”
拉斯没有任何怜惜,直接将瓶中的红酒尽数灌入赫蒂的喉咙。冰冷的酒液如同瀑布般冲入她的食道,让她那具被麻痹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大量的酒液根本来不及吞咽,瞬间就将她的口腔和食道填满,一部分顺着嘴角溢出,浸湿了她的下巴和脖颈,一部分则直接呛入了她的气管。
“咳咳咳……噗嗤……”
赫蒂的喉咙发出剧烈的咳嗽,她的胃部在酒液的刺激下猛地收缩,一股强烈的呕吐感瞬间袭来。她那被头盔控制的身体无法做出反抗,只能任由胃部剧烈地翻腾。下一秒,一股带着浓烈酒气和胃酸的污秽之物,混合着之前被灌入的唾液和烟草味,从她那张半张的嘴里猛地喷涌而出,溅满了她的胸口和脸颊,甚至染红了她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将之前被凯尔和冈恩舔舐过的部位也尽数污染。
⟦哈哈哈!瞧瞧这婊子!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下贱的母狗!⟧
冈恩看着赫蒂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兴奋地大笑着,他粗鲁地用手背抹去赫蒂嘴角挂着的呕吐物,然后又将手伸向她那被污染的乳房,将那些污秽之物涂抹开来,甚至还低下头,用舌头舔舐了一下,发出满足的“啧啧”声。
凯尔则趁着赫蒂呕吐的间隙,将自己的肉棒从裤裆里掏出,那根粗硬的巨物在空气中颤抖着,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肉棒凑到赫蒂的嘴边,用龟头在她的嘴唇上反复摩挲,甚至还往她那张半开的嘴里塞了塞,让龟头触碰到她的舌尖。他并未真正插入,但那根带着腥臊气息的粗大肉柱,却在赫蒂的口腔边缘反复摩擦、进出,仿佛在模拟着最原始的口交,将自己浓郁的体味和雄性荷尔蒙尽数涂抹在赫蒂的嘴唇和脸颊上。还用肉棒的根部,在赫蒂那沾满了呕吐物的胸口上轻轻蹭了蹭,让污秽与情欲交织。
拉斯则在一旁,兴奋地掏出一部魔晶石摄像机,将这淫靡而羞耻的画面尽数记录下来,他那双眼眸里充满了病态的享受,仿佛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三个人围绕着赫蒂那具被洗脑而毫无知觉的身体,肆意地玩弄着,侵犯着。她的身体在被玩弄的过程中,不断地颤抖、痉挛,但这一切都被头盔的洗脑作用所压制,无法转化为清醒的反抗,只能化作一种无力的、被动的承受。
终于,拉斯看了一眼计时器,满意地宣布:⟦时间到!完美!⟧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头盔的锁扣,将其从赫蒂的头上取下。头盔上的紫光瞬间熄灭,赫蒂那双紧闭的眼帘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
一丝迷茫在她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即被酒精带来的眩晕感所取代。她感觉自己的头很重,胃里也有些翻江倒海,喉咙更是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用砂纸磨过一般。她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酒味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臊味。
⟦赫蒂执政官,您醒了?⟧凯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他递过一杯清水,眼中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赫蒂接过水杯,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冰冷的清水顺着她火辣辣的喉咙滑入胃中,带来一丝缓解。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我……我不是在聚会上吗?好像喝多了……)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凯尔为她植入的“一场欢乐的派对”的记忆,至于那三个小时的羞辱与玩弄,则被彻底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她抬眼看向凯尔,眼神中带着一丝浓烈得让她自己都感到困惑的爱慕。
最近,赫蒂的心情有一些不好,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焦躁。这种感觉,源于她那位曾经寸步不离、如今却突然变得冷淡疏离的近卫官——凯尔。
凯尔,那个曾以无形之手将她心智缠绕、让她深陷爱慕泥沼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块冰冷的顽石,将她所有的热情都拒之门外。他依旧是那个一丝不苟的近卫官,但他眼中曾经偶尔流露出的,那份属于他们二人的隐秘情愫,此刻却荡然无存,只剩下公事公办的漠然。他与她之间,仿佛一夜之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高墙,将她这位帝国最高行政长官,与她的近卫官,彻底隔成了冰冷的上下级。
赫蒂感到极度不适。她已经习惯了凯尔在不经意间触碰她的指尖,以及那低沉嗓音中藏匿的私语。现在,这些亲密的瞬间都消失了。他保持着完美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刻板的上下级距离,每一次行礼都标准得无可挑剔,每一次汇报都简短扼要,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
赫蒂的内心像被烈火灼烧。那种被凯尔洗脑后产生的、近乎本能的爱慕与依恋,让她无法忍受这种突如其来的疏远。她开始绞尽脑汁,试图打破这层冰冷的隔膜。
夜幕降临,宽敞的执政官办公室里只剩下赫蒂和凯尔。文件堆积如山,烛火摇曳,映照着赫蒂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庞。她放下手中的笔,轻轻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凯尔,这些天你辛苦了。看你忙到这么晚,不如……我们一起吃些夜宵?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她的话语温和,语气中带着一丝关怀,试图以此作为拉近距离的契机。
凯尔的声音却平稳而毫无波澜:
“感谢执政官大人的关心。不过属下已经用过晚餐,且您手头的工作尚未完成。为保证明日的效率,属下认为还是尽快处理完毕为好。”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那份过分的冷静让赫蒂的心脏猛地一缩。她能感觉到,空气中那股曾经弥漫的暧昧烟消云散,只剩下冰冷的公事公办。
在一次例行巡查中,赫蒂特意选择了一条崎岖不平的小路。当走到一处明显有些湿滑的石阶时,她故意脚下一滑,身体向一侧倾倒,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她期望着,凯尔会眼疾手快地将她揽入怀中,甚至顺势将她抱起,那样她就能感受他结实的胸膛,闻到他身上那股令人迷醉的、属于他的气息。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丰腴的乳房微微颤动,等待着被他宽厚的手臂支撑。
然而,凯尔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他只是迅速上前一步,伸出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手臂,避免了她的摔倒。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冰冷而有力,却没有任何停留。他甚至没有多说一句关心的话,只是淡淡地提醒道:
“执政官大人,此处路滑,请您多加小心。”
然后,他便收回了手,再次退回到她身后半步的位置,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赫蒂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挫败,那份被他触碰后悄然升起的热度,瞬间被他冰冷的理智浇灭。
她开始变得焦躁,甚至有些失控,当她得知凯尔要休假一段时间时,她那颗饱受煎熬的心驱使她偷偷地去寻找他。
她在一个偏僻的街角,发现凯尔的身影。他正走进一家灯光昏暗、门面低调的小酒馆。赫蒂的心跳骤然加速,她谨慎地在远处观察。透过酒馆那扇半开的木门,她看到凯尔坐在一个角落里,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轻松而愉悦的笑容。而在他身旁,一个穿着暴露、妆容艳俗的女人,正紧紧地依偎着他,时不时地娇笑,甚至用她那涂着廉价口红的嘴唇,轻佻地凑到凯尔耳边说着什么。
那个女人,赫蒂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身份——一个低俗的妓女。她衣着单薄,将那并不算丰满的胸部挤压得几乎要跳出来,腿部暴露在空气中,姿态放荡。赫蒂的胃里一阵翻腾,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凯尔竟然会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来……如此开心?他甚至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那妓女的臀部,引得对方更加放肆地笑了起来。她的身体开始颤抖,那份来自心底深处的,被强行植入的爱意,此刻化作了最原始的占有欲和痛苦。
终于,在又一个漫长而痛苦的夜晚,赫蒂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那种被强行植入的爱意,已经彻底将她吞噬,让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理智。她无法再忍受凯尔的冷漠,无法忍受他与“下贱”妓女的亲密,更无法忍受自己在这份感情中的卑微与无力。她知道,她必须做个了断,无论结果如何。
夜色深沉,赫蒂穿上了一件素雅的长裙,遮住了她丰腴的曲线,徒步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她走到了凯尔的小占卜馆前,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敲响了那扇朴素的木门。
门很快被打开了,凯尔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他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服,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被她突然的到访打扰了休息。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冷静与疏离。
“执政官大人?”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赫蒂看着他,看着这张她朝思暮想、却又让她饱受折磨的脸。堂堂的帝国大执政官,此刻却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站在她所爱之人的门前,带着满心的忐忑、期待与绝望。
“凯尔……”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她向前迈了一步,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将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也是她最脆弱的感情,彻底袒露出来:
“我……我无法忍受了。我无法忍受你这样对我。我知道这很荒谬,我知道我的身份,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这些。但是……我爱你。我爱你,凯尔。我一直都爱你。请你……请你接受我吧。”
她抬起头,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睛,满心期待地望着他,等待着他会像童话故事里那样,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回应她的爱意。她甚至已经想象到了他会说什么,会如何安慰她,如何将她从这无边的痛苦中解救出来。她这位高高在上的帝国大执政官,此刻却将自己最柔软、最不堪一击的部分,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她曾经的下属面前,只为乞求一份扭曲的爱。
空气仿佛在赫蒂那撕心裂肺的告白声中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凯尔的脸,期待着,渴望着,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动容。她相信,自己如此卑微的乞求,如此赤裸的奉献,足以融化世界上最坚硬的寒冰。
然而,凯尔的反应,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刺穿了她所有的幻想。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他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赫蒂紧抓着他衣领的手指,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拂去一件碍眼的灰尘。
⟦爱我?⟧
凯尔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般砸在赫蒂的心上,
⟦大执政官阁下,你是不是疯了?我对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没半点兴趣。⟧
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赫蒂从那被洗脑指令编织的狂热爱意中震醒了一瞬。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踉跄着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凯尔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向前一步,逼近到赫蒂的面前,那股属于市井男人的、混杂着汗水与劣质烟草的气息,粗暴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他凑到赫蒂的耳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却又残忍无比的语调,宣判了她的“死刑”:
⟦忘了告诉你,我已经订婚了。我的未婚妻,是南方一个温柔贤惠的纺织女工,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去温暖的南方定居了。⟧
订婚……离开……这两个词,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赫蒂的心上。她如遭雷击,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瘫软在地。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那身朴素却依旧难掩高贵的黑色长袍。
⟦不……不要走……求你……⟧
她泣不成声,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只能本能地重复着哀求,
⟦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留下?⟧
看着赫-蒂这副被彻底击溃的模样,凯尔终于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狰狞而满足的微笑。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赫蒂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在欣赏猎物的残忍目光。
⟦我的未婚妻啊,什么都好,人又漂亮,心又善良,就是有一点不好,⟧
凯尔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她在床上,就像条死鱼,一点情趣都没有。我又不忍心太过苛求她,让她学那些下贱的招数。⟧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露骨和下流,在那双总是冷静理智的眼眸深处,燃起了一团淫邪的火焰。
⟦说实话,我身边倒是缺一条……会主动撅起屁股挨操、会自己清理主人鸡巴的下贱母狗。⟧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赫蒂最后的尊严,
⟦怎么样,执政官大人,你有兴趣……来当我的狗吗?⟧
“母狗”!
这个词,如同一道惊雷,唤醒了赫蒂内心深处最后一丝属于“自我”的尊严。她的眼中闪过震怒、屈辱和极度的恶心。她是赫蒂!是塞西尔帝国的大执政官!是无数人敬仰和畏惧的存在!她怎么能……怎么能被人用如此下流的词汇侮辱?!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她身体深处涌出,她猛地推开凯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想逃离这个让她作呕的男人,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无尽羞辱的地方。
然而,仅仅几秒之后,那被植入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爱意”就疯狂地反扑回来。离开他,就等于失去他了——这个念头,比任何侮辱都更加恐怖。她的脚步,如同被灌了铅般,瞬间僵住了。
屈辱与爱欲,在她的大脑中展开了一场疯狂的交战。理智告诉她,快跑!离这个魔鬼越远越好!但那被扭曲的情感,却在疯狂地尖叫:不能走!失去他,你将一无所有!
赫蒂缓缓地转过身,脸上血色尽褪,眼神空洞得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她看着凯尔那张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脸,嘴唇微微颤抖着,试图寻找最后一丝转圜的余地。
⟦不……我不能……凯尔,我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但不能是这个……⟧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
⟦我们可以像正常的情人一样……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金钱,权力……只要你别走,别离开我!我甚至……我甚至可以不计较你的未婚妻,我可以当你的地下情人,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偶尔见到你……求求你……⟧
她一步步地退让着自己的底线,从帝国的执政官,卑微到尘埃里,只为了留住这个男人。
然而,凯尔只是冷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的嘲讽愈发浓烈。
⟦情人?执政官阁下,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我对你这个人,没兴趣。我只是缺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不会反抗、任我摆布的肉便器。懂吗?要么当我的母狗,要么,我就带着我的未婚妻,永远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他的话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将赫蒂最后的希望彻底割碎。
⟦我……⟧
赫蒂还想说什么,凯尔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他举起手,伸出一根手指,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我的耐心有限。十秒钟,考虑清楚。十……九……⟧
冰冷的倒计时,如同死神的催命符,一下下敲打在赫蒂的心上。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将她彻底淹没。她看着凯尔那张冷酷的脸,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她拒绝,他真的会走,会永远离开她。
(不……不能让他走……绝对不能……)
这个念头,压倒了一切。尊严、理智、羞耻……在失去凯尔的恐惧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当凯尔数到“三”的时候,赫蒂终于彻底崩溃了。
⟦……我……同意。⟧
这两个字,仿佛抽干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她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堤坝,至此完全崩溃。
凯尔满意地笑了。他粗暴地拽起赫蒂的手臂,将她拖向店铺的后堂,推开一扇通往地下的暗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这里,是凯尔精心准备的、专门用来调教“猎物”的地牢。
地牢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闻所未闻的刑具,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木床,床边的地上,散落着一些粗糙的绳索和鞭子。
赫蒂被粗暴地推倒在床上。她那身朴素的黑色长袍,被凯尔用匕首划开,露出里面那身由上等丝绸制成的、价值不菲的内衣,以及那具被保养得宜、散发着成熟魅力的丰腴肉体。
凯尔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像一个第一次见到宝藏的强盗,用粗俗的言语,肆无忌惮地评价着赫蒂的每一寸肌肤。
⟦看看这对大奶子,真他妈的白,真他妈的大!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料!还有这肥屁股,又圆又翘,肯定很能挨肏!啧啧,帝国的大执政官,没想到藏在制服下面的,是这么一副骚货的身子!⟧
他的手,像烙铁一样,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揉捏,掐弄。赫蒂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但那被洗脑的爱意,却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不……不要……凯尔……⟧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那只在她身上肆虐的大手。
凯尔的动作停住了,他俯下身,用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威胁道:
⟦怎么?想反悔了?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走。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瞬间击溃了赫蒂所有的抵抗意志。她僵住了,任由凯尔粗暴地撕扯掉她最后蔽体的内衣,将她那具完美而高贵的肉体,彻底暴露在冰冷而潮湿的空气中。
她那对丰满硕大的乳房,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着,顶端的两点嫣红,如同熟透的樱桃般挺立着,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她平坦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私密花园,此刻也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凯尔的眼前。
凯尔低吼一声,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猛地扑了上去。他没有丝毫的前戏,没有丝毫的温柔,只是粗暴地分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并拢的修长美腿,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钢铁、狰狞可怖的巨物,对准了那处从未被开启过的、娇嫩而紧致的所在。
“啊——!”
剧烈的疼痛,如同被撕裂一般,瞬间传遍了赫蒂的全身。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野蛮而直接的痛苦。
⟦疼……凯尔……好疼……求你……慢一点……⟧
泪水再次决堤,她痛苦地哀求着。
然而,凯尔却对她的痛苦置若罔闻。他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而变得更加兴奋,更加狂暴。他掐住她丰腴的腰肢,将她死死地按在床上,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地捅进她最娇嫩的地方。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抹刺眼的嫣红。赫蒂的意识,在剧痛和羞辱中变得模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任人蹂躏的玩物。
她想反抗,想尖叫,想将这个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撕成碎片。然而,每当她生出反抗的念头,凯尔那句“我现在就走”的威胁,就会像紧箍咒一样,在她脑中响起。她怕了,她真的怕了。她怕失去他,怕再也见不到他。
渐渐地,在这种矛盾而痛苦的情绪中,她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奇妙的变化。那被洗脑的、对凯尔的狂热爱意,开始与肉体的痛苦交织在一起。那剧烈的疼痛,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竟然慢慢地转化为一种奇异的、带着麻痹感的快感。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着凯尔的动作。她那原本紧绷的大腿,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微微张开,以方便他更深入的进入。她那干涩的甬道,也开始分泌出黏腻的液体,虽然无法完全缓解疼痛,却让凯尔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顺滑,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她的口中,也开始发出了不属于自己的、破碎而淫荡的呻吟。
齁噢噢噢……哈啊……凯尔……好涨……轻一点……哈齁嗯嗯嗯……
听到她那淫荡的呻吟,凯尔变得更加兴奋。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赫蒂的身体,在他的狂暴冲撞下,像一叶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舟,剧烈地摇晃着,痉挛着。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快感和欲望所淹没。她不再去想自己是谁,不再去想自己的身份和尊严。她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被这个男人占有,被他狠狠地肏,被他用粗大的肉棒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和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中,凯尔将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尽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赫蒂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随即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凯尔从她身上爬起来,脸上带着满足而轻蔑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眼神空洞、浑身布满青紫痕迹的女人,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张早已写好内容的羊皮纸和一支鹅毛笔,扔到了她的面前。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母狗了。这是你的奴隶守则,把它念出来。⟧
赫蒂挣扎着,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张羊皮纸。上面,用粗俗而直白的语言,写着一条条让她感到无尽羞辱的规则:
>奴隶守则
>
>1.赫蒂是主人凯尔的专属母狗,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
>2.赫蒂的身体,包括骚屄、屁眼、嘴巴和奶子,都属于主人,主人可以随时随地使用。
>3.赫蒂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不得有任何疑问和反抗。
>4.赫蒂必须称呼主人为“主人”,自称为“母狗”或“贱奴”。
>5.赫蒂每天都要为主人清理身体,包括用嘴舔干净主人的鸡巴和屁眼。
>6.赫蒂必须主动撅起屁股,迎接主人的操干,并发出淫荡的叫声取悦主人。
>7.……
赫蒂看着这些字,眼中闪过最后一丝挣扎的光芒。但当她对上凯尔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时,那丝光芒,便迅速熄灭了。
她缓缓地跪在地上,身体因为刚刚的激烈性爱而酸软无力,但她的姿势,却无比的顺从。她低下高贵的头颅,用一种空洞而麻木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念出了那些让她感到无尽羞辱的守则。
⟦赫蒂是……主人凯尔的……专属母狗……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
念完之后,凯尔指了指羊皮纸的末尾。
⟦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吧。⟧
赫蒂没有任何犹豫。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在羊皮纸的末尾,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赫蒂”两个字。她的名字如同一个屈辱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羊皮纸上,也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从这一刻起,一条名叫赫蒂的母狗,诞生了。
自那夜的屈辱烙印之后,赫蒂的人生被彻底割裂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白日里,她是那个依旧一丝不苟、威严冷峻的帝国大执政官,以惊人的效率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政务。她那身剪裁合体的深色制服,将她丰腴成熟的肉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紧绷的布料下,是无人能窥见的、布满了青紫痕迹的雪白肌肤。而凯尔,则以赫蒂“新晋提拔的贴身侍卫长”的身份,如影随形地跟在她身边,那双总是带着一丝玩味与轻蔑的眼睛,如同猎鹰般时刻锁定着他的专属猎物。
然而,当夜幕降临,当官邸的最后一盏灯火熄灭,当所有的仆从都退下之后,这场充满了权力与欲望倒错的游戏,才真正拉开序幕。
这一天,赫蒂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达数小时的帝国高层会议,身心俱疲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准备处理最后几份紧急文件。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凯尔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通报,而是径直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反锁。
“啪嗒”一声轻响,如同一个开关,瞬间切换了赫蒂的身份。她身体微微一颤,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从那张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她走到凯尔面前,缓缓地跪了下去,低下了她那颗在无数人面前都高昂着的头颅。
“主人……”
她的声音,不再是那个在会议上掷地有声、充满威严的女强人,而是变得柔媚而顺从,带着一丝不易察气地颤抖。
凯尔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她那身昂贵的制服,此刻因为下跪的姿势而紧紧地绷在她那丰满的臀部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浑圆曲线。他伸出穿着军靴的脚,粗暴地抬起赫蒂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自己。
“母狗,看来你还没忘记自己的身份。”
凯尔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赫蒂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但她很快就将这丝情绪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顺从。
“母狗……不敢忘……”
“很好。”
凯尔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没忘,那就该做你该做的事了。过来,把老子的靴子舔干净。”
他翘起一条腿,将那只沾染着外面尘土的军靴,伸到了赫蒂的面前。赫蒂没有任何犹豫,她匍匐在地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伸出她那曾经发表过无数重要政令的、高贵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凯尔靴子上的每一寸皮革,将上面的灰尘和泥土,一点点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那股混杂着皮革、泥土和男人汗臭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但她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舔完靴子,凯尔并没有放过她。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粗硬狰狞的巨物掏了出来,直接塞进了赫蒂的嘴里。
“老子今天站岗站得有点累,给老子好好舔舔,让老子舒服舒服。”
赫蒂熟练地含住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用她的舌头、牙齿和喉咙,卖力地取悦着她的主人。她的动作,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生涩,而是在一段时间的调教后,变得娴熟而淫荡。她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角度,才能让凯尔获得最大的快感。她的口腔,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但她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凯尔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按着赫蒂的头,控制着她吞吐的深度和速度,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她制服的领口,在那对被紧身胸衣束缚着的、硕大而丰满的乳房上肆意揉捏。
“啧啧,真不愧是帝国的大执政官,连奶子都比别的女人大一圈。就是这身衣服太碍事了。”
凯尔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扯开了赫蒂的制服上衣,露出了里面那件蕾丝花边的昂贵胸衣。他毫不怜惜地将胸衣扯断,那对雪白硕大、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乳房,便猛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凯尔将肉棒从赫蒂的嘴里抽出,然后将她按倒在地毯上,分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将自己的巨物夹在中间,开始了猛烈的乳交。
“啪!啪!啪!”
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撞击着那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雪白乳肉,发出了淫靡而响亮的声音。白色的乳肉,在黑色的巨根冲击下,被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上面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印记。赫蒂的口中,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的呻吟。
“齁噢噢噢……主人的……大鸡巴……好烫……”
凯尔在她身上发泄了十几分钟,直到那对雪白的乳房被操得通红,上面沾满了他的汗水和她的泪水,他才心满意足地暂时停下。但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他将赫蒂从地上拽起来,将她推到那张巨大的、象征着权力的办公桌前,命令她趴在上面,将她那浑圆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
“把裙子掀起来,屁股撅高点!让老子看看,你这头母狗的骚穴,是不是又流水了。”
赫蒂顺从地照做,将制服的裙摆掀到腰间,露出了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部,以及臀部下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凯尔走上前,粗暴地撕开了她的丝袜和内裤,那片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凯尔从旁边的笔筒里,抽出了一支代表着赫蒂权力的、镶嵌着蓝宝石的钢笔,然后用笔尖,在那片湿润的、粉嫩的神秘花园入口处,轻轻地划动着。
“用这支笔,你签发了多少命令?处决了多少人?现在,它要用来开发你这头母狗的骚穴了。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赫蒂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冷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仿佛自己最神圣的东西,正在被最肮脏的方式亵渎。但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快感,也从那被笔尖挑逗的地方,迅速蔓延至全身。
凯尔玩弄了一会儿,才扔掉钢笔,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那被粗暴贯穿的感觉,依旧让赫蒂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凯尔的尺寸实在太过惊人,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撑裂开来。
“叫!给老子大声地叫出来!让整个官邸的人都听听,他们高高在上的大执政官,是怎么像一头母狗一样,被男人操干的!”
凯尔一边狂野地冲撞着,一边用粗俗的语言侮辱着她。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钉死在这张办公桌上。巨大的办公桌,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桌上的文件和摆设,也纷纷掉落在地。
赫蒂的意识,很快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变得模糊。她的口中,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而放浪的叫声。
“齁噢噢噢噢❤❤❤…主人…大鸡巴…好厉害…母狗的…骚屄…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操烂了啊啊啊…哈齁嗯嗯嗯…再用力一点…把母狗…彻底操坏吧…咕齁咿咿咿咿❤❤❤❤?!”
在这间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办公室里,帝国的大执政官,正像一头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她的贴身侍卫长,以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狠狠地蹂躏着。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赫蒂的生物钟便准时将她唤醒。她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悄悄地离开了自己的卧室,来到了隔壁凯尔的房间。这是奴隶守则上的一条命令:每天早上,必须在主人醒来之前,为主人进行“早安吞精”服务。
她推开门,凯尔还在熟睡。她跪在床边,看着凯尔那张在睡梦中显得有些无害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屈辱,但更多的,却是那被洗脑所植入的、病态的爱意。
她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凯尔的嘴唇,然后掀开被子,将那根在睡梦中依旧半勃的巨物,含入口中,用她温热的口腔,将它唤醒。
凯尔很快就在一阵舒爽的吮吸中醒来。他睁开眼,看到跪在床边,为自己口交的赫蒂,满意地笑了。
“嗯……不错,我的好母狗,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他享受着赫蒂的服务,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赫蒂强忍着恶心,将那股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然而,今天的凯尔,似乎心情不怎么好。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放过她,而是翻身下床,一脚踩在赫蒂的脸上,将她踩倒在地。
“今天老子心情不好,给老子把屁股舔干净。要是舔不干净,今天你就别想吃饭了。”
赫蒂没有任何反抗,她顺从地趴在地上,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凯尔的后庭。那股比尿液更加难闻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但她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做完这一切,赫蒂才被允许离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和口腔,然后换上那身笔挺的执政官制服,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仪容。镜子里的那个女人,面色红润,眼神明亮,看不出丝毫被蹂躏过的痕迹。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不苟言笑的帝国大执政官。
赫蒂的堕落,如同坠入无底的深渊,没有尽头,只有不断加速的下沉。凯尔的调教手段,也变得越发变本加厉,他似乎乐于探索这位帝国大执政官的底线,并享受着将她那高贵的尊严一点点碾碎成泥的快感。
这一日,凯尔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套专门为宠物犬设计的项圈和牵引绳。那项圈是黑色的皮革制成,上面镶嵌着冰冷的金属铆钉,中央还有一个小小的铃铛,随着晃动会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
“过来,母狗。”凯尔坐在沙发上,晃了晃手中的项圈,对着刚刚处理完公务,换上一身居家便服的赫蒂命令道。
赫蒂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看着那个项圈,眼中闪过一丝抗拒和屈辱。戴上这个……这个真正象征着宠物的项圈,对她而言,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辱。
“怎么?不愿意?”
凯尔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赫蒂,声音中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看来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的身份是什么。”
“不……不是的,主人……”
赫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知道,如果她敢说一个“不”字,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她缓缓地跪了下去,像前几次一样,试图用顺从来平息主人的怒火。
然而,这一次,凯尔并没有因为她的下跪而罢休。他一把抓住赫蒂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按在地上,然后将那个冰冷的、带着侮辱性意味的项圈,扣在了她那雪白而修长的脖颈上。
“叮铃、叮铃……”
随着项圈被扣上,那清脆的铃铛声,如同丧钟一般,在赫蒂的耳边响起。它宣告着,她最后的、属于“人”的尊严,也彻底被剥夺了。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赫蒂,甚至不再是“母狗”,而是一只真真正正的、可以被随意牵着走的宠物。
凯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将牵引绳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像遛狗一样,拉着绳子,让赫蒂在房间里爬行。
“爬快点!你这头懒狗!”
他时不时地会用脚踢一下赫蒂那丰满的臀部,或者猛地一拽绳子,让她因为惯性而狼狈地摔倒在地。
赫蒂的膝盖和手掌,很快就在冰冷而坚硬的地板上磨出了血痕,但她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只能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吐着舌头,在地上卖力地爬行,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连串清脆而又刺耳的响声。
凯尔似乎很享受这种将帝国最高执政官当成宠物遛的感觉。他拉着赫蒂,在房间内的各个区域穿梭。每一次的羞辱,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赫蒂的心上。但那被洗脑的爱意,却又像一种强效的麻醉剂,让她在无尽的痛苦中,感受到一种病态的、被需要的满足感。她甚至开始觉得,只要能留在主人身边,只要能感受到主人手中牵引绳传来的力度,哪怕是当一只真正的狗,也无所谓了。
玩弄够了,凯尔才将赫蒂牵回床边。他将牵引绳的另一端,系在了床脚上,然后命令道:“把衣服脱光,趴在床上,屁股撅高。今天,老子要好好地操操你这头不听话的母狗。”
赫蒂顺从地脱光了衣服,露出了她那具布满了青紫痕迹,却依旧散发着惊人魅力的丰腴肉体。她趴在床上,将她那浑圆挺翘的肥臀高高地撅起,摆出了一个最适合被从后面进入的、屈辱而又淫荡的姿势。
凯尔从床底下,拿出了他新准备的“玩具”——一根粗长的、带着倒刺的假阳具,以及一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润滑油。
他将冰冷的润滑油,毫不怜惜地倒在了赫蒂那娇嫩的后庭上,然后拿着那根狰狞的假阳具,对准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菊花,缓缓地旋转着,研磨着。
“不……不要……主人……那里……不可以……”
赫蒂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可以?”
凯尔冷笑一声,他猛地一拽脖子上的牵引绳,让赫蒂因为窒息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你这头母狗,有什么资格说‘不可以’?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这骚屁眼也操开,让你彻彻底底地变成一头只会挨操的烂母狗!”
说完,他不再给赫蒂任何反应的机会,扶着那根粗长的假阳具,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比第一次破处更加剧烈的、如同被活活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传遍了赫蒂的全身。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弓起,试图摆脱这非人的折磨。但她的脖子被牵引绳牢牢地拴在床脚,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
凯尔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他抓着假阳具的末端,开始了缓慢而又深入的抽插。每一次的进入,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娇嫩的肠道。每一次的抽出,那上面的倒刺,都会刮擦着她脆弱的内壁,带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和一抹抹刺眼的血丝。
赫蒂的意识,在剧痛中变得模糊。她的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绝望的哀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正在被从内到外地撕裂,摧毁。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活活痛死的时候,一股奇异的、带着麻痹感的快感,却又从那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慢慢地升起。那是一种混杂着痛苦、羞耻和屈辱的、病态的快感。它像毒品一样,迅速地侵蚀着她的神经,让她在无尽的痛苦中,感受到了一丝堕落的、被填满的满足。
她的哀嚎,渐渐地变成了破碎而淫荡的呻吟。
“齁噢噢噢噢……哈啊……主人……好痛……母狗的……屁眼……要被……主人的……大玩具……捅烂了……哈齁嗯嗯嗯……但是……好舒服……再……再深一点……把母狗的……骚屁眼……彻底操开吧……”
听到她那淫荡的呻吟,凯尔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捅到最深处,仿佛要将那根假阳具,完全塞进她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赫蒂的身体突然剧烈地一颤,一股滚烫的、带着骚臭味的液体,从她身下的尿道口,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她……失禁了。
凯尔看着身下那片狼藉,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他抽出那根沾满了鲜血和肠液的假阳具,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真正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那片刚刚被开发过的、依旧在微微抽搐的后庭。
“啊——!”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但这一次,赫蒂的身体,却在痛苦中,爆发出了一阵更加强烈的、痉挛般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一道白光击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在凯尔狂野的冲撞下,像一叶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剧烈地摇晃着,痉挛着。
第二天,当赫蒂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出现在帝国高层的会议上时,没有人发现她有任何的异常。她依旧是那个冷静、睿智、杀伐果断的大执政官。只是,在她那身笔挺的制服之下,在她那看似平静的表情之下,她的脖子上,还戴着那个象征着耻辱的、带着铃铛的项圈。而她的后庭里,还塞着一根小号的、不断震动着的肛塞。
每一次的发言,每一次的决策,那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持续不断的、羞耻的快感,都在提醒着她,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而凯尔,就站在她的身后欣赏着他的杰作。
⟦明天晚上,穿得骚一点,陪我去上次那个酒馆聚会。⟧
凯尔的命令来得突兀而冰冷,像一块石头砸进赫蒂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湖。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有不容置喙的指令。赫蒂的心猛地一沉,那股作为奴隶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喉咙。但仅仅几秒后,一种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灼热的期盼,又从恐惧的灰烬中升腾而起。
(陪他……去聚会?)
她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每一个字都被她赋予了截然不同的含义。这是否意味着,他终于愿意在自己的圈子里,承认她的存在了?
不是作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执政官,而是作为他凯尔的女人。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如疯狂的藤蔓般缠绕住她的整个思绪。连日来被当做母狗般肆意玩弄的屈辱,似乎都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可以升华的出口。她不再是那个只能在暗处承欢泄欲的肉便器,她将以“情人”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她的头脑,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卑贱的奴隶身份。她开始激动地在自己那奢华的衣帽间里挑选衣物。她知道凯尔最迷恋她什么——是她那对被制服包裹时依然汹涌澎湃、仿佛能撑破一切束缚的雪白大奶子。
最终,她的目光锁定在一条暗红色的真丝长裙上。那裙子的布料如液体般丝滑,设计却大胆到了极点。深不见底的V字领口,几乎要开到肚脐,仿佛就是为了展示她那傲人的双峰而生。她没有丝毫犹豫,脱下了身上象征着束缚与保护的蕾丝胸衣,将自己那对沉甸甸、雪白丰腴的爆乳彻底解放。
当她穿上长裙,站在落地镜前时,连自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对肥硕的奶子在没有任何承托的情况下,依旧高耸挺拔,只是随着她的呼吸,乳肉的边缘会微微颤抖,形成一道道诱人至极的肉浪。两颗熟透了的葡萄般的乳头,在轻薄的丝绸下顶出两个清晰而淫荡的凸点,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它们的存在。裙子紧紧地包裹着她成熟的腰肢和那丰腴饱满、挺翘得惊人的肥臀,每走一步,臀肉都会随之颤动,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曲线。
(他一定会喜欢的……)
赫蒂的脸颊泛起红晕,心中充满了忐忑而甜蜜的期待。她甚至对着镜子,练习着作为情人该有的、既高贵又不失妩媚的微笑。今晚,她将以最完美的姿态,成为他最骄傲的战利品。
当赫蒂挽着凯尔的手臂走进那间喧闹依旧的酒馆时,她高高地昂着头,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仿佛自己真的是来参加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然而,周围投来的目光却让她心中一紧。那些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和侵略性,像是要把她身上的丝绸烧穿,直接看到内里颤动的肥肉。
冈恩和拉斯早已坐在主位上,看到她时,眼中同时闪过贪婪的光芒。
凯尔粗暴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一把按在他的大腿上坐下,让她那肥硕的臀部隔着两层布料,紧紧地压在他坚硬的大腿肌肉上。
⟦哟,大美人来了!⟧
冈恩咧开大嘴,声音洪亮地起哄。
赫蒂的身体一僵,脸上努力维持的微笑也变得有些勉强。她想站起来,却被凯尔的大手死死地按住腰。那只手掌滚烫,隔着丝绸,仿佛要将她的腰肉烙穿。
(这是他朋友间的玩笑……不要在意……)
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凯尔,大执政官这骚货你都搞定了?这奶子,啧啧,都能把人闷死了!⟧
拉斯推了推眼镜,言语斯文,内容却下流至极。
赫蒂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羞愤与难堪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自己过于暴露的胸口,但凯尔却抢先一步,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骚吗?我也觉得。⟧
凯尔低笑着,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塞进赫蒂的嘴里,然后用自己的嘴唇堵了上去,舌头粗暴地伸进去,将那颗葡萄连同她的津液一起卷走。
三人爆发出更加放肆的哄笑声。赫蒂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停止思考。她想挣扎,但凯尔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禁锢着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在场的男人,用一种看妓女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这根本不是情人的介绍会,这是一场公开的羞辱!
⟦来,宝贝儿,给我的兄弟们陪杯酒。⟧
凯尔将一杯烈酒递到她唇边。
赫蒂紧咬着下唇,偏过头去。她最后的尊严,不允许她在这群流氓面前如此卑贱。
凯尔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别忘了你是什么东西。把酒喝了,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这身皮扒了,让他们看看帝国的大执政官是怎么在桌子上撅着屁股挨操的!⟧
冰冷的威胁像一盆刺骨的寒水,浇灭了赫蒂心中所有的幻想和反抗。她浑身一颤,僵硬地转过头,就着凯尔的手,将那杯辛辣的烈酒一饮而尽。酒液划过喉咙,火辣辣的,像是在灼烧她那可悲的自尊。
看到她顺从,凯尔满意地笑了。他举起自己的酒杯,站起身,一把将赫蒂从腿上拽了起来,让她像个附属品一样站在自己身边。
⟦兄弟们!⟧
凯尔高声宣布
⟦今天,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收的一条母狗——赫蒂!⟧
⟦从今天起,你们,⟧
凯尔的手指向冈恩和拉斯,
⟦也是她的主人!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不……⟧
赫蒂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凯尔……你……你说什么……我不是……我只属于你……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泪水决堤而下,混合着脸上的妆容,狼狈不堪。她缓缓地、屈辱地弯下双膝,最终重重地跪在了冰冷而肮脏的地板上。她低下自己曾经高贵的头颅,朝着冈恩和拉斯的方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主……主人们……⟧
这个称呼一出口,她感觉自己灵魂深处的某个东西,彻底碎裂了。
⟦哈哈哈哈!这就对了!⟧
凯尔得意地大笑着,走到赫蒂面前,像对待狗一样,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
⟦这才是我听话的好母狗!来,带母狗去后面的“新家”看看!⟧
冈恩和拉斯狞笑着上前,一人一边,粗暴地将赫蒂从地上架了起来,拖向了酒馆后方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门后,是一个比凯尔地下室更加专业、更加恐怖的刑房。墙上挂满了各种闻所未闻的刑具和性爱道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皮革和淫靡的混合气味。
赫蒂那身华丽的真丝长裙,被冈恩“嘶啦”一声,从领口直接撕到了裙摆,瞬间变成两片破布挂在身上。她那具保养得宜、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三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中。那对失去了束缚的巨大乳房,因为刚才的惊吓和屈辱,正剧烈地颤抖着,两颗乳头早已硬得像石子。
⟦妈的,这骚货的奶子真他妈大!⟧
冈恩咆哮着,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他根本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将赫蒂按倒在地,强硬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高高地撅起那肥美得惊人的屁股。
他扯下赫蒂最后一点遮羞的内裤,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布料下,是同样湿润不堪的、散发着浓郁雌香的肉缝。
噗嗤!
一声沉闷的入肉声,冈恩那根滚烫粗硬的巨物,没有丝毫怜惜地、硬生生地捅进了赫蒂那紧致湿滑的肉穴深处。
齁噢噢噢噢噢❤❤❤❤?!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赫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太粗了,太大了,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这根野蛮的肉棒从中间撕裂开来。
冈恩根本不理会她的痛苦,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啪!
他那壮硕的胯部,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地撞击在赫蒂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拍打声。赫蒂的整个身体都在这粗暴的冲击下前后摇晃,雪白的巨乳也随之疯狂地甩动,撞击着冰冷的地面。
⟦哼,骚货,叫得再浪点!让老子听听你这头帝国母猪有多欠肏!⟧
冈恩一边操,一边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抽打着赫蒂颤抖的肥臀,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印。
就在赫蒂被操得神志不清、眼冒金星的时候,拉斯也狞笑着走了过来。他蹲下身,捏住赫蒂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母狗,该伺候另一个主人了。⟧
拉斯将自己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赫蒂的嘴里,直捣喉咙深处。
唔唔唔……咕……哈……
赫蒂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让她疯狂地干呕,但拉斯却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开始在她的口腔里快速地抽插起来。她的嘴巴被撑到了极限,涎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不断地流下。
她的身体被彻底地占有了。后面的骚穴被一根巨物狂暴地开垦着,前面的嘴巴被另一根巨物无情地堵塞着。她成了一个只为了承受男人欲望而存在的、活生生的肉洞。
凯尔则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悠闲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魔导记录仪,将眼前这幅帝国执政官被轮奸的淫秽画面,清晰地记录下来。
⟦冈恩,操烂她的屁眼!拉斯,把你的子孙都灌进她的嘴里!⟧
凯尔下达着新的指令。
冈恩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抽出那根已经沾满了赫蒂淫水的肉棒,对准了那朵未经人事的、紧致的后庭,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噫噫噫噫噫噫噫——!!!
比刚才更加剧烈的、撕裂般的剧痛传来,赫蒂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但那尖叫很快就被拉斯的动作给堵了回去。她被逼着同时承受着前后两个肉洞被同时贯穿的极致痛苦与快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肉体上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如同海啸般的刺激。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两根巨物在她身体里疯狂地搅动、抽插,带出大量的肠液和淫水,将她身下的地面弄得一片泥泞。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股水流从她那被忽略的前穴中喷射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她潮吹了。
齁噢噢噢噢❤❤❤…要被主人们操烂惹…哈齁嗯嗯嗯…两个骚穴都被大鸡巴填满了啊啊…咕齁咿咿咿咿❤❤❤❤?!…不行了…母狗要被操坏掉了啊啊啊❤❤!!
她的呻吟已经不成调,变成了最原始、最放荡的浪叫。她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身体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地上疯狂地弹动。
三个男人见状,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粗暴。他们将她翻过来,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让她以最羞耻的姿势,迎接三根肉棒的同时侵犯。
冈恩的肉棒在她的后穴里横冲直撞,拉斯的肉棒在她的前穴里肆意挞伐,而凯尔,也终于加入了这场盛宴,将自己的巨物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早已麻木的嘴里。
三通。
这是对一个女人最极致的占有和侮辱。
赫蒂感觉自己被彻底地撕开了,灵魂仿佛都飘出了体外。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感觉到了。无尽的快感和无尽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了毁灭的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几乎要将她撕碎的集体抽搐后,三股滚烫的精液,同时爆发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她的身体最后一次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像一具被玩坏的破烂娃娃,瘫软在那片污秽之中。
接下来的三天,赫蒂以“身体不适”为由请假,支开了所有的仆人和卫兵,将自己完全地、彻底地交给了她的三位主人。
每天清晨,她不再是享用着精致早餐的大执政官,而是一条跪在主人床边的母狗。她必须用自己的嘴,将三位主人从睡梦中“唤醒”。她要小心翼翼地含住他们那尚在疲软状态的肉棒,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将它们一根根地伺候到坚挺如铁。
然后,她要吞下他们带着晨起腥臊气味的第一泡尿。如果稍有迟疑或反抗,冈恩的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扇在她的脸上,直到她哭着、呛着,将那些滚烫的液体全部咽下为止。
他们的早餐,就是她的“狗粮”。那是由吃剩的面包屑、精液、以及他们的口水混合而成的、装在狗食盆里的粘稠糊状物。她必须跪在地上,不许用手,像真正的狗一样,伸出舌头去舔食。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噬着自己仅存的尊严。
白天,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道具来玩弄她。她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被穿上了带着倒刺的乳夹,只要她稍一走动,那刺就会扎进她娇嫩的乳肉里,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她的下体则被塞进了各种形状的炼金道具,有时是会震动的跳蛋,有时是能不断分泌出模拟淫液的触手。
她被迫一直穿着这些东西,当她隔着通讯法阵,一脸严肃地向下属下达指令时,她的体内却正被那些淫荡的道具折磨得淫水横流,双腿不住地颤抖。她必须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维持住自己声音的平稳,不发出一丝羞耻的呻吟。这种身处云端、却又深陷泥潭的巨大反差,带给她一种濒临崩溃的、病态的刺激。
而到了夜晚,则是她最恐惧也最“期待”的时刻。那场在酒馆地牢里的轮奸,每晚都会在她的寝室里重演,并且变本加厉。
他们会用粗大的绳索将她以各种羞耻的姿势捆绑起来。有时是“M”字开腿,将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骚穴和屁眼,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有时是“观音坐莲”,让她自己挺着腰,将主人的巨物吞入身体深处;有时则是将她像烤乳猪一样吊在天花板上,让她在半空中迎接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他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插入,而是发明了更多充满侮辱性的玩法。他们会用融化的蜡油,滴在她敏感的乳头和阴蒂上,看她在灼痛和快感的交织中疯狂扭动。他们会用马鞭抽打她肥硕的臀部和白皙的大腿,直到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
他们甚至逼迫她进行“活体榨汁”。拉斯用炼金术改造了一个榨汁机,将赫蒂的双腿固定在机器上,然后将各种水果塞进她的骚穴里,再用一根特制的、布满凸起的玻璃棒,在她的穴道里疯狂地搅动、研磨。
咕叽……噗嗤……
水果的汁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从她红肿的穴口不断流出,滴进下方的玻璃杯里。那杯混合着果香和雌骚味的“特制饮料”,会被他们三人笑着分食,而她,只能像一具被掏空的玩偶,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当成工具,生产着供主人享乐的饮品。
在每一次极致的淫乐之后,在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即将昏迷的时候,那顶狰狞的“弥诺陶洛斯之盔”都会准时地出现在她的头上。
冰冷的头盔扣下,强大的精神能量如潮水般涌入。
核心指令强化:赫蒂是主人们最下贱、最忠诚的母狗。
子指令植入: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无论多么荒唐、多么有违伦理,母狗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快感逻辑重塑:所有的痛苦、屈辱和折磨,都是主人对母狗的“恩赐”和“宠爱”。母狗应该为此感到荣幸和愉悦。
记忆篡改:抹去所有反抗和不愿的念头,只留下顺从和渴望的记忆。
高强度的洗脑,配合着身体被彻底征服的现实,如同一把重锤,将赫蒂原有的人格敲得粉碎。她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被鞭打时,她会一边流泪一边发出浪叫;被灌尿时,她会一边干呕一边露出满足的表情。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恐惧、屈辱、挣扎,逐渐变得麻木、空洞,最后,只剩下一种对主人的、近乎于宗教狂热的崇拜和顺从。
第三天晚上,当三人再次将她捆绑在床上,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折磨时,赫蒂的表现,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
她不再哭泣,不再求饶。而是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用一种近乎于谄媚的语气呻吟道:
⟦主人们……母狗的骚穴已经等不及了……求求你们……快用你们的大鸡巴……狠狠地肏烂我吧……把你们的精液……全部都射在母狗的子宫里……让母狗怀上主人们的孽种……⟧
她彻底坏掉了。
凯尔、冈恩和拉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满意的、残忍的笑容。他们知道,这件最完美的艺术品,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打磨。
他们没有再使用任何道具,而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开始了对这具已经彻底属于他们的肉体的最后征服。三根粗大的肉棒,再次毫无阻碍地、同时捅进了她身体的所有入口。
齁噢噢噢噢❤❤❤…谢谢主人们的恩赐…哈齁嗯嗯嗯…母狗的三个骚洞都被大鸡巴填满了啊啊…好幸福…咕齁咿咿咿咿❤❤❤❤?!…母狗要被主人们的爱…彻底撑坏了啊啊啊❤❤!!
这一次,她的浪叫中不再有丝毫的痛苦,只有纯粹的、堕落到极致的淫乱和狂喜。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主动地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仿佛想将那三根巨物更深地吞入自己的身体。
为期三天的“休假”结束了。
赫蒂重新穿上了那身象征着权力与秩序的深色执政官制服,将身上那些青紫交错的淫靡痕迹,连同那颗刚刚被烙下的、耻辱的奴隶印记,一同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她对着镜子,看着那个面容依旧端庄、眼神依旧锐利的自己,仿佛过去三天那场足以颠覆一切的地狱狂欢,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它变成了一块被开垦得无比肥沃的田地,时刻都渴望着主人们粗暴的犁耕和灌溉。她的灵魂,则被种下了一颗名为“服从”的种子,并且已经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盘踞了她所有的思想。
“赫蒂”这个名字,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只在白天使用的、用于伪装的代号。而“母狗”,才是她真正的身份。
生活,以一种诡异而扭曲的方式,回到了正轨。
在下属和民众面前,她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让人生畏的大执政官。然而,在看不见的角落,在权力的帷幕之后,堕落的剧目却无时无刻不在上演。
比如,一场决定着帝国南部行省未来十年矿产资源分配的、最高级别的视频会议正在进行。水晶屏幕上,几位须发皆白、地位尊崇的元老正襟危坐,言辞激烈地进行着辩论。而作为会议主持者的赫蒂,端坐在主位上,面容沉静,眼神专注,不时以精准的言辞切入要点,引导着会议的走向。她的上半身,穿着一丝不苟的制服,肩章在魔法灯光下熠셔生辉,显得威严而专业。
没有人能看到,在那张巨大的、由黑曜石打造的办公桌之下,是怎样一幅淫靡不堪的景象。
赫蒂的制服长裤和内裤早已被褪到了脚踝,她正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凯尔的大腿上。而凯尔那根粗硬滚烫的巨物,正深深地埋在她的骚穴里,进行着缓慢而有力的顶弄。
每一次深入,都让赫蒂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一股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落,滴在凯尔的裤子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关于三号矿脉的归属权,我认为,我们必须考虑到长远的战略价值,而不仅仅是眼前的经济利益。⟧
赫蒂的声音平稳而清晰,听不出丝毫的异样。
但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凯尔突然加大了力道,狠狠地向上一顶,粗大的龟头精准地碾过她穴道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齁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屏幕上,一位元老疑惑地皱了皱眉:
⟦执政官阁下,您刚才说什么?⟧
赫蒂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冷汗从额角渗出。她能感觉到凯尔在她体内那根肉棒正得意地跳动着,仿佛在嘲笑她的窘迫。她强忍着身后那愈发狂野的撞击,以及小腹中不断升腾的、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快感,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维持着声音的镇定。
⟦……抱歉,元老阁下,我只是在强调,战略价值……嗯……至关重要。⟧
她的双腿在桌下不受控制地夹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快要到高潮了,但她必须忍住,绝对不能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失态。
凯尔似乎很享受这种在悬崖边跳舞的刺激感。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赫蒂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充满了恶意的声音低语道:
⟦骚母狗,忍不住了就叫出来吧。等会儿会议结束,老子就把冈恩和拉斯叫过来,就在这张桌子上,把你操到尿失禁。⟧
这句威胁,如同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淫荡的开关。对主人的恐惧,与对那种极致羞辱的隐秘期待混合在一起,瞬间摧毁了她最后的防线。
在下一位元老开始发言的间隙,她微微侧过头,将嘴唇凑近通讯水晶的一个微小死角,用一种混合着哭腔和浪叫的、细若蚊吟的声音,发出了她作为母狗的臣服之音:
齁噢噢噢噢❤❤❤…主人…母狗要被您的大鸡巴肏坏了…哈齁嗯嗯嗯…求求您…快点…在会议上…把母狗操到高潮吧…齁咿咿咿咿❤❤❤❤?!
她的声音极小,却足以让身下的凯尔听得清清楚楚。凯尔满意地低笑一声,不再克制,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办公桌下,水声四溅,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而办公桌上,帝国的重臣们,依旧在为帝国的未来进行着庄严的讨论,丝毫没有察觉,他们所敬畏的、如同神明般圣洁的大执政官,此刻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在国家最高级别的会议上,被操得淫水喷涌,达到了羞耻的顶峰。
这样的日常,已经成为了赫蒂生活的一部分。
在三人私下的聚会中,她更是彻底抛弃了“赫蒂”这个身份,完完全全地变回了那条下贱的母狗。
她会赤裸着身体,只戴着那个冰冷的奴隶项圈,在房间里爬行,用舌头将主人们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食物残渣舔舐干净。她会主动地、熟练地,用自己的嘴、乳房、骚穴和屁眼,同时伺候三位主人,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满足他们一切欲望的公共肉便器。
她甚至学会了分辨三位主人不同的喜好。冈恩喜欢粗暴的、充满力量感的操干,她就会在他身下叫得最凄惨、最放浪;拉斯喜欢各种新奇古怪的、带着羞辱性的玩法,她就会毫无底线地配合他所有的实验;而凯尔,他最喜欢的,是看她那被彻底征服后,发自内心的、奴性十足的顺从模样。
她对这一切,甘之如饴。因为每一次的服从,每一次的堕落,每一次被当成垃圾般对待,都会让她感觉到一种病态的、被“爱”着的安全感。她已经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了主人们的命令和操干,她的生活将会变成怎样一片空白。
⟦母狗,过来。⟧
在一次例行的“饭后运动”结束后,凯尔将一份文件扔在了浑身赤裸、瘫软如泥的赫蒂面前。
赫蒂挣扎着爬过去,看清了文件的标题——《关于“红石商会”在东部沼泽地带建立炼金工坊的许可申请》。
她对这个申请印象深刻。红石商会的会长,是一个名叫巴洛的暴发户商人。此人脑满肠肥,粗俗不堪,而且劣迹斑斑,一直想通过贿赂和走后门的方式,拿到这个利润丰厚的项目。赫蒂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投机取巧、破坏规则的蛀虫,因此将他的申请压了足足半年,准备找个机会彻底驳回。
⟦这个巴洛,最近托关系找到了我。⟧
凯尔用脚尖踢了踢那份文件,
⟦他想让我帮他通融通融。⟧
赫蒂的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明天,你把他叫到你的办公室。⟧
凯尔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然后,勾引勾引他。让他操你。让他把你当成他自己的母狗一样操。然后,把这份该死的文件,给他批了。⟧
赫蒂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的潜意识里,属于“赫蒂”的那部分残存的骄傲,发起了最后的、微弱的反抗。
⟦不……主人……不要……⟧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凯尔,
⟦那个巴洛……他是个又老又丑的色狼……我……我不想……求求您……换个方式好不好?母狗……母狗只属于您和另外两位主人……⟧
凯尔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一脚将赫蒂踹翻在地。
⟦还敢讨价还价?⟧
他平静的说道,
⟦我让你去当妓女,你就得去!让你去舔街上野狗的屁眼,你也得去!你只是我的一条母狗!母狗是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的!听懂了吗?!⟧
赫蒂的反抗意志,如同风中的残烛,瞬间熄灭了。她崩溃地大哭起来,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当肥胖的巴洛商人踏入执政官办公室时,他已经做好了被冰冷拒绝的准备。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场景。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腻的香气,不同于往日那种严肃的公文墨水味。而那位高高在上的大执政官赫蒂,正背对着他,站在一盆娇艳的兰花前,似乎在专心致志地给花浇水。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衫,不同于以往那种刻板的深色制服。那轻薄的布料在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将她那成熟丰腴的、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尤其是她那被衬衫紧紧包裹着的、挺翘得惊人的肥硕臀部,随着她弯腰浇水的动作,两瓣臀肉的轮廓清晰可见,仿佛随时要撑破那层薄薄的丝绸,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巴洛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那片令人想入非非的风景。
⟦咳咳……执政官阁下。⟧
他故意咳嗽了两声,提醒对方自己的到来。
赫蒂像是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水壶也随之倾斜。
哗啦——
清澈的水流,大部分都浇在了兰花上,但仍有一小部分,不偏不倚地,尽数泼洒在了她自己雪白的衬衫前襟上。
⟦啊!⟧
赫蒂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连忙放下水壶,转过身来。
也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巴洛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那件被水浸湿的白色丝质衬衫,此刻已经变得如同透明一般,紧紧地、毫无保留地贴在了她那对雄伟壮观的爆乳之上。那对巨大得超乎常理的乳房,轮廓清晰得令人发指,甚至连乳晕那淡淡的粉色,以及乳头因为受到冷水刺激而凸起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湿透的布料下,那两座雪白的肉山仿佛拥有了生命,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一股混杂着花香和奶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雌性气息。
⟦抱歉……失礼了。⟧
赫蒂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和慌乱,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胸口,试图遮挡那片已经彻底暴露的春光。但这个动作,反而让她的双乳被挤压得更加高耸,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也愈发引人注目。
巴洛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干渴,下腹那团邪火“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没……没关系,阁下。⟧
巴洛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从那片湿润的风景上移开。
赫蒂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快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试图用桌子来遮挡自己的狼狈。但她坐下时,似乎因为动作过急,膝盖不小心撞在了桌角上。
额嗯……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秀眉紧蹙,伸手去揉自己的膝盖。
⟦阁下,您没事吧?⟧
巴洛连忙凑了过去,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
⟦没事……只是最近处理公务,坐得太久了,肩膀和腰都有些酸痛。一直想去按摩一下,却总排不出时间。⟧
赫蒂揉着膝盖,看似无意地抱怨了一句,同时微微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这个动作,让她那对被湿衣包裹的巨乳,再次剧烈地晃动起来,仿佛两颗装满了牛奶的巨大水球,看得巴洛口干舌燥。
⟦这个我可以帮上忙!⟧
巴洛立刻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下年轻时,也曾学过几手按摩推拿之术,专治各种劳损酸痛!如果不嫌弃的话,让在下为您效劳一二?⟧
赫蒂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矜持。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这里毕竟是办公室……⟧
⟦哎!为执政官阁下分忧,是在下应尽的本分!⟧
巴洛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绕到了办公桌后面,站到了赫蒂的身后。
赫蒂没有再拒绝,只是微微低下了头,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像一只温顺的天鹅。
巴洛深吸了一口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令人心醉的体香,将自己那双肥厚的大手,轻轻地放在了她那被制服包裹的、略显僵硬的香肩上。
入手的感觉,是惊人的柔软和富有弹性。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到下面那细腻的肌肤和温热的体温。
他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赫蒂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而舒适的叹息。
嗯嗯……
这声叹息,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巴洛所有的欲望。他的胆子也随之大了起来,双手开始顺着她的肩膀,缓缓地向下滑动。
当他的手掌触碰到她那光滑的后背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护卫长凯尔在收下他那箱沉甸甸的金币时,曾拍着他的肩膀,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对他说:
⟦巴洛会长,你放心。审批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而且,我保证,赫蒂大人那边,会给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当时他还以为凯尔指的是审批过程会异常顺利,但现在看来……
所谓的“惊喜”,原来指的就是这个!
这个念头,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将巴洛心中最后一点顾忌和畏惧彻底释放。他明白了,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不过是凯尔送给他的一件玩物!
他的动作瞬间变得粗暴而直接。
他不再是按摩,而是直接伸出双手,从赫蒂的腋下穿过,一把就抓住了她胸前那两团惊心动魄的、被湿衣包裹的巨大乳房!
⟦啊!⟧
赫蒂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猛地一僵,
⟦巴洛会长!你……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惊慌,但巴洛却从那惊慌中,听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骚媚。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这个欠操的骚货!⟧
巴洛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不再有任何伪装,双手用力地揉捏着那两团肥美硕大的乳肉,将它们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装什么清高?原来你他妈就是一个用来给老子泄火的肉便器!⟧
赫蒂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但是身体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巴洛见她不再挣扎,胆子更大了。他将赫蒂从椅子上粗暴地拽了起来,按倒在那张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办公桌上,让她丰腴的身体,压在那些冰冷的文件之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赫蒂的衬衫和长裙,将她那具保养得宜、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妈的,真他妈是个极品!⟧
巴洛看着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肉体,兴奋地咆哮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压了上去,像一头野猪般在赫蒂身上疯狂地拱来拱去,用他那布满油腻的手,肆意地玩弄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掰开赫蒂的双腿,看着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掏出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又肥又短的肉棒,连口水都来不及吐,就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
齁噢噢噢噢噢——!!!
赫蒂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放荡的尖叫。这根肉棒虽然不如她主人们的雄伟,但它所带来的那种混杂着恶心、屈辱和背叛的刺激感,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濒临崩溃的快感。
⟦骚货!浪货!给老子叫!⟧
巴洛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没想到吧!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大执政官,也有被老子这种粗人压在办公桌上当母狗操的一天!快!给老子叫爸爸!叫得好听了,我就让你爽上天!⟧
屈辱的泪水顺着赫蒂的眼角不断滑落,她紧咬着下唇,属于她残存的尊严,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巴洛见她不从,冷笑一声,抽出那根沾满了淫水的肉棒,然后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那雪白浑圆的臀瓣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不叫是吧?行!老子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看你叫不叫!⟧
说着,他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并且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
剧烈的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赫蒂那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凯尔的命令,和眼前这个胖子粗俗的欲望,在她脑海中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大网。
终于,她崩溃了。
⟦……爸……爸爸……⟧
她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叫出了那个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词语。
⟦哈哈哈哈!这就对了!我的好女儿!⟧
巴洛得意地大笑着,⟦再叫得骚一点!告诉爸爸,你这个骚女儿的逼,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
⟦爽……啊……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齁嗯……把女儿的骚屄……都要操烂了……爸爸……求求您……女儿一会就通过您的申请吧……女儿愿意……用身体……伺候您一辈子……啊啊啊……⟧
她彻底地、完全地,进入了“母狗”的角色。用最下贱、最淫荡的语言,疯狂地取悦着这个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收缩着自己的穴道,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都碾碎在了这场肮脏的性爱之中。
办公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水四溅的“咕叽”声,以及赫蒂那充满了屈辱和快感的、如同母兽般的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巴洛在一声满足的咆哮后,将自己那股腥臭浑浊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赫蒂的身体深处。
他心满意足地从她那瘫软如泥的身体上爬下来,看着那张被他操得一片狼藉的办公桌,以及桌上那具布满了精液和泪痕的、动也不动的雪白肉体,脸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他拿起那份被压了半年的申请文件,又从赫蒂那被撕烂的制服口袋里,找到了那枚象征着帝国最高行政权力的印章。
他走到赫蒂身边,抓起她那只无力的、沾满了淫水的手,握着她的手,用她的印章,在那份本该被驳回的、充满了违法条款的文件上,重重地盖了下去。
一个鲜红的、代表着“批准”的印记,就此生效。
⟦我的好女儿,伺候得不错。下次需要按摩,随时找爸爸。⟧
巴洛得意地拍了拍赫蒂那布满红印的肥臀,将那份足以让他赚得盆满钵满的审批文件揣进怀里,然后吹着口哨,扬长而去,留下一个被彻底玩坏的、破碎的灵魂。
她的权力,不再是为了维系帝国的秩序和荣耀,而是变成了一把最锋利的保护伞,为她那三位“主人”的罪恶帝国,遮蔽一切的风雨。
一份来自帝国税务总局的密报,被悄无声息地压在了文件堆的最底层。密报中,详尽地列举了凯尔三人注册的、名为“三叉戟”的控股公司,在过去一个季度里,通过伪造账目、虚构贸易等方式,偷逃了高达数百万金币的巨额税款。按照帝国法律,这足以让公司的所有负责人被送上绞刑架。
赫蒂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报告上的数字,然后拿起笔,在报告的封面上,用她那隽秀而有力的字体,写下了一个批注:“经查,账目无误,系税务部门计算失误所致。此案,终结。”
随后,她拿起执政官的印章,重重地盖了下去。那鲜红的印记,如同一滴刺目的鲜血,将一桩足以动摇帝国经济根基的滔天大罪,彻底地、合法地掩埋。
一份来自帝国治安维持部队的紧急报告,被她以“证据不足,不予立案”为由,直接退回。报告中,数名平民少女的父母泣血控诉,他们的女儿在前往“三叉戟”公司旗下的纺织厂应聘后,便离奇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怀疑,那家纺织厂,根本就是一个打着招工幌子的淫窟,专门诱骗良家妇女,强迫她们卖淫。
赫蒂看着报告中那些少女清纯无辜的照片。她甚至能想象出,这些少女此刻可能正被关在某个阴暗的地牢里,承受着和她当初一样的折磨,最终变成和她一样的、没有灵魂的玩物。
但那又如何?
她拿起通讯水晶,用冰冷的语气,直接联系了负责此案的治安官:
⟦关于纺织厂的案子,我已经看过了。纯属无稽之谈。立即停止调查,并将那几个‘寻衅滋事’的父母,以‘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关押十五天。⟧
她的命令,在帝国没有人敢于违抗。
就这样,在她的庇护下,凯尔三人的罪恶帝国,如同一颗毒瘤,在塞西尔帝国的心脏地带,疯狂地滋生、蔓延。他们开设的地下妓院,成为了权贵们挥金如土、发泄兽欲的天堂;他们控制的走私网络,将帝国的珍稀资源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境外;他们用金钱和暴力,编织了一张覆盖整个首都的、巨大的关系网,而赫蒂,就是这张网最中心的、那只最致命的蜘蛛。
这一晚,凯尔三人似乎兴致很高。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在卧室里对她进行粗暴的侵犯,而是坐在客厅那张巨大的、由魔兽皮革制成的沙发上,一边品尝着从南方走私来的、价值千金的红酒,一边像逗弄宠物一样,看着赤身裸体的赫蒂。
她的身上,只戴着那个冰冷的、刻着“母狗”字样的金属项圈。她那具成熟丰腴的、堪称完美的雪白肉体,在魔法灯光下,散发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母狗,过来。⟧
凯尔懒洋洋地招了招手。
赫蒂立刻像收到了圣旨一般,四肢着地,迈着熟练而优雅的步伐,爬到了凯尔的脚边。她的动作,已经完全看不出丝毫的生涩和勉强,反而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对主人的谦卑和崇拜。
她抬起头,用那双曾经锐利如鹰、如今却只剩下水汪汪的媚意的眼睛,仰望着她的第一位主人。
凯尔将自己那双沾染了些许灰尘的、昂贵的皮靴,伸到了她的面前。
赫蒂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伸出自己那粉嫩湿润的舌头,像一只真正的宠物狗一样,认真地、仔细地,开始舔舐起来。她舔得很用力,舌苔刮过粗糙的皮革,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将靴子上的每一粒灰尘,都卷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吞咽下去,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
她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虔诚,仿佛正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将凯尔的靴子舔舐得光可鉴人之后,她又主动地爬向冈恩和拉斯,用同样的方式,将他们的靴子也清理干净。
⟦干得不错。⟧
凯尔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杯中剩下的红酒,尽数倒在了赫蒂的头上。
殷红的酒液,顺着她柔顺的黑发滑落,流过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梁,最终在她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上,冲刷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将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染得愈发娇艳欲滴。
⟦现在,该给你的骚穴也喝点了。⟧
拉斯狞笑着,拿起酒瓶,对准了赫蒂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赫蒂顺从地分开双腿,将自己那被玩弄得有些红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主人们的面前。她甚至还主动地收缩了一下穴口的肌肉,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冰凉的酒液,被直接灌入了她温热的身体深处。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齁嗯……谢谢主人的赏赐……
⟦赏赐?这才只是开胃菜!⟧
冈恩咆哮着,一把将赫蒂从地上拽了起来,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那个他们专门为她改造的、充满了各种淫靡道具的“游戏室”。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赫蒂的身体,再次沦为了三位主人发泄欲望的战场。
齁噢噢噢噢❤❤❤…母狗要被主人们玩坏了…哈齁嗯嗯嗯…好痛…又好爽…啊啊啊…主人们…再用力一点…把母狗彻底变成你们的形状吧…齁咿咿咿咿❤❤❤❤?!
她的意识,在痛苦和快感的交替冲击下,逐渐变得模糊。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纯粹的、为了承载欲望而存在的器物。
在被折磨得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终于等来了她最渴望的“奖励”。
三根滚烫、粗硬、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同时捅进了她身体的所有入口开始射精。
她感觉自己被彻底地撑开、撕裂、填满。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着。
她知道,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这就是她作为一条母狗,所能得到的、最高的幸福。
半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凯尔、冈恩和拉斯的野心,如同被投喂了巨量养料的深渊巨兽,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膨胀着。他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走私、偷税和开设普通的地下妓院。在赫蒂这个帝国最高行政长官的权力庇护下,他们构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集淫秽、暴力和腐败于一体的、专属于帝国顶层蛀虫们的“极乐天堂”。
这个天堂,被命名为“堕落王座”。
它隐藏在首都最奢华的歌剧院之下,入口是一面毫不起眼的、需要用特殊炼金钥匙才能打开的墙壁。墙壁之后,是一个与地面上那个金碧辉煌、高雅圣洁的艺术殿堂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糜烂世界。
这里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只有赤裸裸的权力和欲望。金钱在这里可以买到一切——珍稀的魔兽、被禁用的炼金药剂、甚至是被通缉的重犯的项上人头。而这里最昂贵、最令人垂涎的“商品”,只有一个。
那就是塞西尔帝国至高无上的大执政官——赫蒂·塞西尔。
她,就是这座“堕落王座”上,那顶最耀眼的、也是最下贱的活体皇冠。
想要踏入“堕落王座”的门槛,极其严苛。你必须是帝国内部手握重权的贪官污吏,或者是富可敌国、愿意为凯尔三人的黑暗事业提供巨额资金的无良商人。你必须通过他们三人设下的、重重的“忠诚度”考核,证明你已经和他们彻底绑在了一条贼船上,再无回头的可能。
而一旦你通过了考核,成为了“堕落王座”的会员,你将得到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终极奖励”——享用大执政官赫蒂那高贵而淫荡的完美肉体。
是的,享用。
在这里,赫蒂不再是那个需要被小心翼翼“勾引”的、高不可攀的冰山女神。她就是一件被明码标价的、最顶级的玩物。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钱和地位,只要你得到了凯尔三人的许可,你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今晚,“堕落王座”迎来了一位新的“贵宾”——西部行省的财政审计员,一个年近六旬、身材干瘦、眼神阴鸷的老头马尔斯。他刚刚通过将一笔用于赈灾的巨额款项,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入了凯尔三人的私人金库。作为回报,他得到了进入“堕落王座”并“品尝”头牌的资格。
当马尔斯在凯尔的亲自带领下,走进那间被称为“审判厅”的、最核心的房间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按照执政官办公室一比一复制的场景。黑曜石的办公桌、巨大的落地窗、以及墙上那面象征着帝国荣耀的雄鹰旗帜,都和真正的执政官办公室别无二致。
而那个传说中的“头牌”,正端坐在办公桌后。
她穿着那身他再熟悉不过的、一丝不苟的深色执政官制服,面容冷峻,眼神锐利,手中正拿着一份文件,仿佛正在处理着关乎帝国命运的重要公务。
如果不是凯尔事先告知,马尔斯几乎要以为自己真的闯进了执政官的办公室,他甚至下意识地想要弯腰行礼。
⟦马尔斯大人,请随意。⟧
耳机中适时的传来了凯尔的声音。
马尔斯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强大、高不可攀的女人,心中的邪火和一种扭曲的征服欲,瞬间被点燃了。他一生都在赫蒂的威压下战战兢兢,如今,终于有机会将这个女人踩在脚下!
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执政官阁下,我这份关于提高贵族年金的提案,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马尔斯故意用一种轻佻的语气问道,同时伸出他那枯瘦如鸡爪般的手,一把捏住了赫蒂正在批阅文件的手腕。
赫蒂的身体微微一颤,抬起头,用那双冰冷的眸子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怒意:
⟦马尔斯大臣,请你放尊重一点!这里是执政官办公室!⟧
她的表演,是那么的逼真,那么的无懈可击。
但马尔斯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尊重?⟧
他狞笑着,一把将赫蒂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粗暴地按在了那张巨大的办公桌上,
⟦一个马上就要被操的婊子,也配谈尊重?!⟧
他开始疯狂地撕扯赫蒂的制服,那昂贵的布料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很快,赫蒂那具被精心保养的、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就暴露在了他那双浑浊而贪婪的眼睛里。
齁嗯……住手……你这个混蛋……啊……
赫蒂的口中发着无力的、带着哭腔的抗议,身体却在他的蹂躏下,迅速地起了反应。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剧烈地颤抖着,乳头在空气中迅速地充血、硬挺。下体更是淫水泛滥,很快就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浸湿了一大片。
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女强人,强行征服、肆意凌辱的剧本,是“堕落王座”最受欢迎的保留项目之一。它能最大限度地满足这些平日里被权力压抑的男人们,那种扭曲的、变态的征服欲。
马尔斯将赫蒂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撅起那肥硕的屁股。他看着那两瓣雪白浑圆、微微颤抖的臀肉,以及那条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缝,兴奋地怪叫一声,掏出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干瘪丑陋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
齁噢噢噢噢噢——!!!
赫蒂发出一声凄厉而放荡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弓。
⟦骚货!浪货!⟧
马尔斯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着,赫蒂的眼中涌出屈辱的泪水,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淫荡的、讨好的微笑。她用最下贱、最放浪的语言,配合着这个老头的幻想。
齁噢噢噢噢❤❤❤…谢谢大臣阁下的恩赐…哈齁嗯嗯嗯…母狗的骚穴…就是为了您这样的大人物准备的…啊啊啊…快…快把您尊贵的精液…射进母狗的子宫里…让母狗怀上您的孩子吧…齁咿咿咿咿❤❤❤❤?!
她的表演,让马尔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在赫蒂的身体里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积压了多年的欲望和怨气,最终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将自己那点浑浊的液体,尽数留在了帝国执政官的身体深处。
当然,如果客户不喜欢这种充满戏剧性的角色扮演,“堕落王座”也提供更直接、更粗暴的服务。
在另一场服务中,脑满肠肥的军需官胖子,正和几个同样身份的“贵宾”,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肉体盛宴”。
而宴会的主菜,依然是赫蒂。
此刻的她像一头真正的牲畜,四肢被粗大的铁链锁住,固定在一个特制的、可以随意翻转的刑架上。她的嘴里被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类似哀鸣的声音。她那具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各种青紫色的痕迹和暧昧的牙印。
她的三个淫穴,早已被那些“贵宾”们轮番享用过,此刻正红肿不堪地张开着,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白色的粘稠液体。
军需官胖子,正拿着一根粗大的、顶端布满了肉刺的炼金肉棒,狞笑着走向了她。
⟦听说执政官大人的屁眼别有一番风味?今天,就让老子来给你再疏通疏通!⟧
他将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朵紧致的、粉嫩的后庭,在周围一片兴奋的喝彩声中,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噫噫噫噫噫噫噫——!!!
即使嘴里塞着口球,赫蒂依旧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直,眼球上翻,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但没有人会怜惜她。
在这里,她不是执政官,不是赫蒂,甚至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件工具,一个玩物,一个用来满足客人们最黑暗、最变态欲望的、活生生的肉洞。
她的高贵身份,她的美丽肉体,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成为了凯尔三人开拓他们黑暗事业的、最得力的筹码和帮凶。
今晚的盛宴,在“堕落王座”的中央大厅里,以一场盛大的、肮脏的地下拍卖会,推向了最高潮。
拍卖的商品五花八门,有从敌国走私来的精灵奴隶,有传说中能让人长生不老的魔药,还有一把沾染了古代英雄鲜血的传奇武器。
而当主持人,也就是拉斯,用他那富有煽动性的声音,宣布今晚的压轴“大奖”时,全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
⟦各位尊贵的来宾!接下来,我们将要拍卖的,是今晚的终极大奖!也是我们‘堕落王座’永恒的荣耀!那就是——我们伟大的、美丽的、淫荡的大执政官,赫蒂·塞西尔阁下,未来一周的所有权!⟧
话音刚落,大厅中央的地面缓缓裂开,一个巨大的、由黄金打造的囚笼,从地下升了上来。
囚笼里,赫蒂赤身裸体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脖子上,戴着那个象征着她奴隶身份的金属项圈,项圈上,一条长长的铁链,一直延伸到笼子外面。她的眼神,不再有白天的冰冷,也没有了刚才被凌辱时的痛苦,只剩下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深入骨髓的、对客人的淫荡和顺从。
她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讨好的、职业化的微笑。
⟦起拍价,一百万金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十万!现在,竞拍开始!⟧
⟦一百一十万!⟧
⟦一百三十万!⟧
⟦两百万!老子出两百万!今晚这个骚货是我的了!⟧
竞价声此起彼伏,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此刻都像疯了一样,为了得到凌辱帝国最高长官一夜的权力,疯狂地挥霍着他们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最终,一个满脸横肉、大腹便便的税务高官,以三百万金币的天价,赢得了今晚的“胜利”。
他得意洋洋地走上台,从拉斯手中,接过了那条拴着帝国执政官的铁链。
他像牵着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将赫蒂从笼子里拽了出来,让她跪在自己的脚下。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幅充满了象征意义的、荒诞而淫靡的画面上。
帝国的最高行政长官,像一条下贱的母狗,赤裸着身体,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她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在魔法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而牵着她的人,是一个靠着贪污腐败爬上高位的蛀虫。
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顺从,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作为玩物的命运。她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讨好的微笑,仿佛在期待着新主人,接下来会对她进行怎样粗暴的“宠幸”。
这里只有一个空洞的、美丽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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