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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红颜祭 (3) 作者:萝卜帝

[db:作者] 2025-06-13 12:36 长篇小说 9350 ℃

【仙欲:红颜祭】#2

作者:萝卜帝

2025年4月22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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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夕阳熔金,霞光万里,层层叠叠地泼洒在天玄宗后山的问剑台上。剑台由整块玄岩打磨而成,此刻泛着金辉,映照着天光云影。

剑台中央,李萧飞手持青锋,剑身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与天边晚霞交相辉映,更衬得他面容坚毅,身姿挺拔。他正沉声为一众新晋弟子拆解剑招:“剑者,心之刃,意之锋。出剑之际,需凝神一意,心无旁骛,如此方能灵随意走,气贯剑虹,于方寸之间,演化无穷妙用。”

他话音方落,手腕一抖,剑随身走,演示的正是天玄宗入门剑式中的“云龙三现”。剑光陡然炸开,化作三道游龙般的虚影,盘旋飞舞,真假难辨,带起锐利的破风之声,引得台下弟子们无不屏息凝神,目不转睛。

一名弟子按捺不住,上前一步恭敬请教:“师兄,此招变幻莫测,若遇强敌猛攻,弟子愚钝,不知该如何守御反击?”

李萧飞收剑入鞘,青锋归于沉寂,他微微颔首,耐心解释道:“‘云龙三现’,其精髓在于‘变’与‘藏’。敌若势强,切忌硬撼。当守心如磐,意如明镜,于万千变化中,窥其一线生机。待其攻势将老,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便是你一剑破之之时,此谓后发制人,以巧破力。”

他目光扫过众弟子,语重心长,“谨记,剑道修行,不止于招式,更在于炼心。心若止水,则剑如平湖,映照万物;心若惊涛,则剑亦狂乱,未伤敌先伤己。”

众弟子若有所思,眼中渐渐泛起明悟的光彩,纷纷拱手称是。

李萧飞一边继续指点,一边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高台主位上那道静坐的身影。

谢寒衣一袭雪色衣裙,静静盘坐于白玉蒲团之上,双眸轻阖,仿佛已入浑然忘我之境。容颜清绝,如经上苍最精心雕琢的寒玉。肌肤莹白,仿佛触之即碎的薄冰;眉如远山含黛,鼻梁秀挺如削,唇瓣淡粉如樱,散发着一种不染尘俗的仙气。乌黑长发如瀑,垂至腰际,偶尔被风吹动,宛如墨色流云。仿若冰峰之巅的孤傲雪莲,令人心生敬畏,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李萧飞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高台上的谢寒衣似有所觉,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清泉流淌,扫过台下。李萧飞心头一紧,赶紧收回目光,专注地指导弟子。

““萧飞,弟子们的修行进展如何?” 谢寒衣的声音清冷如霜,又透着一丝威严。

李萧飞连忙拱手,恭敬回道:“回师尊,弟子们近来勤修不辍。凌云师弟已将‘天罡剑诀’前五式练至小成;青青师妹的‘云水剑法’柔韧有余,剑意渐成,唯独心法修为稍显不足;至于新入门的陈风师弟,剑招虽生涩,但悟性颇高,已能施展‘清风三式’。”

谢寒衣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如今天玄宗正值多事之秋,弟子们的修行怎能如此缓慢?萧飞,你身为真传,责任重大,需多加督促,不可懈怠。”

李萧飞心中一凛,低头道:“弟子知晓,定当用心教导,不负师尊期望。” 他抬头看向谢寒衣,眼中尽是坚定。

谢寒衣轻轻颔首,目光扫过台下弟子,沉声道:“今日指导到此为止,尔等好生修炼,勿忘宗门重担。” 话音落下,她不再停留,身形化作一道淡淡的流光,悄然隐没于云雾深处。

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李萧飞才缓缓直起身。待众弟子也陆续散去,空旷的问剑台上只剩下他一人。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落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带着几分孤寂。

李萧飞转身返回自己位于半山腰的洞府。洞府依山而建,外有阵法守护,内里灵气较之外门浓郁了数倍。一榻,一桌,几卷剑经,一樽辅助修行的香炉,便是全部陈设,简洁而肃穆。

盘膝坐于寒玉床上,他尝试静心凝神,默诵师尊亲传的《霜华剑典》的法诀。然而今日,往日流畅运转的灵力似乎也带上了几分滞涩,心头更是杂念纷飞,如生心猿,意马难收。

李萧飞十五岁入宗,至今已是第十个年头。二十五岁的他,剑眉星目,秀骨清像,气质俊朗内敛,修为更是远超同侪,早已是天玄宗弟子中的翘楚。宗内女弟子多有青睐,暗送秋波者不在少数,然而李萧飞向来只以同门之礼对待。众人皆以为李萧飞心无旁骛,唯剑道是求,殊不知,他真正挂念的人,是自己的师尊谢寒衣。

十年前,他初入宗门,因身具罕见的灵脉,被谢寒衣收为真传。谢寒衣悉心教导,言传身教,无论是剑法精髓还是心法要义,皆倾囊相授。十年朝夕相处,正值壮年的李萧飞,血气方刚,情多欲广,日日与这样一位绝世美人相伴,怎能不生爱慕?然而,师徒身份如天堑横亘,加之宗主对他的栽培之恩,他只能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不敢有丝毫表露。

可是现在……

李萧飞缓缓睁开眼,眸中光芒闪烁不定。他将手探入怀中,摸到了那枚温润冰凉的青玉令牌。令牌上精雕细琢的云纹仿佛活了过来,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这枚令牌,意味着有机会,可以打破那层坚冰,可以名正言顺地亲近谢寒衣。

可是……如果他真的用了这令牌,师尊会如何看他?是会认为他趁人之危,玷污了师徒情分?还是……会因为宗门的命令,默默承受?那份清冷之下,她又会是何种心情?心乱如麻,玉塌之上再也无法安坐。

李萧飞深吸一口气,披上衣袍,迈步走出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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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静静流淌在天玄宗蜿蜒曲折的山道上。夜风微凉,拂过林梢,带来沙沙的声响和草木的清气。李萧飞独自缓行,步履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眉头微锁,显然心事重重。

行至半山腰的观景台,李萧飞脚步微顿。栏杆旁,一道娇小的身影正凭栏远眺,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孤单,又带着一股天生的魅惑。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叶小婵倏地转过身,灵动的大眼睛在月色下闪闪发光,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身着浅紫衣裙,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双环髻更添娇俏,整个人如同一只暗夜中苏醒的精灵。

“哟,李大首席,这么晚还出来闲逛?”叶小婵飘到李萧飞面前,歪着头,杏眼弯弯好奇地打量着李萧飞,“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修炼遇到难关了,还是……在想哪位求而不得的心上人呀?”

李萧飞不自觉地避开了叶小婵探究的目光,拱手道:“小婵师叔说笑了,弟子只是出来散散心。”

“散心?”叶小婵撇撇嘴,围着李萧飞转了一圈,“我看未必吧……如今宗门里都在传那‘春宵令’的事,小李你该不会是起了心思,正在左右为难吧?”

李萧飞呼吸一滞,眼神闪烁了一下。

见李萧飞这般反应,叶小婵脸上的笑容更盛,她忽然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让我想想……你那枚令牌,想用在哪位姐姐身上?该不会……是特意留着,打算来找我这位小师叔‘请教’一番吧?” 叶小婵故意挺了挺那并不算丰满的胸脯,眼中却全是狡黠的笑意。

“师叔!请勿再说笑了!”李萧飞脸色涨红,急忙后退,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慌乱,“弟子对师叔只有敬重,绝无他想!”

“噗嗤——”叶小婵被李萧飞这副紧张的样子彻底逗乐了,“好啦好啦,知道你不敢!瞧你那点出息!” 叶小婵笑嘻嘻地拍了拍李萧飞的胳膊,然后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囊,不由分说地塞到李萧飞手里。

“喏,这个拿着!”叶小婵朝李萧飞眨眨眼,笑容意味深长,“不管你想去找谁,或许用得上。就当……我提前谢你为宗主分忧啦!”随即翩然离去。

李萧飞怔怔地站在原地,月光洒在李萧飞身上,映出李萧飞脸上复杂难辨的神情。李萧飞低头看了看手中那个散发着奇异香气的锦囊,又抬头望向叶小婵消失的方向,最后,李萧飞的目光缓缓抬起,穿过夜色,遥遥望向山顶那处居所。

李萧飞握紧了手中的锦囊,仿佛也握紧了某个决心。方才还犹豫不决的眼神,此刻已变得坚定。

下一瞬,李萧飞周身灵力激荡,整个人化作一道迅捷的青色剑光,冲天而起,毅然决然地朝着谢寒衣的居所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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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谢寒衣正盘膝坐于案前,端详着自己的佩剑。 剑身如一泓秋水,薄而剔透,隐隐散发着森然寒意。谢寒衣指尖轻轻拂过剑脊,冰凉的触感传来,思绪却飘回了许多年前。那时,叶临天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在她突破瓶颈、凝结剑心之后,亲手将这柄寻访多年才觅得的“寒凛”赠予她。

那时他们曾携手并肩,纵剑斗败诸多敌手,也曾花前月下,握着她的手诉说心意……可如今……

谢寒衣轻轻叹了口气,绝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虑。叶临天的伤势,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头。她知道姐妹们都在想办法,可那种方法……她每每想起,心中便是一阵抗拒。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通过禁制,“弟子李萧飞,求见师尊。”

谢寒衣回过神来,平复了一下心绪,淡然传音:“进来。”

阁门无声开启,李萧飞一身青衫,身姿笔挺地走了进来。他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弟子参见师尊。” 随即抬起头,目光触及谢寒衣欺霜赛雪的容颜,心头猛跳,又慌忙垂下眼帘。

“何事?”谢寒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李萧飞似乎喉咙有些发干,他舔了舔嘴唇,双手都不自觉地微微握紧,开口时声音略显干涩:“回师尊,弟子今日回去后,又仔细琢磨了师尊白日教诲,关于督促师弟师妹们修行一事……弟子以为,师弟他们在剑招的‘形’上已有小成,但在‘意’的领悟上还需点拨,弟子想……”

“嗯。你自行决定吧”谢寒衣淡淡应了一声,并未对此发表意见,只是继续摩挲着宝剑。宫殿内一时间陷入沉默,只有寒气流转的细微声响。

李萧飞硬着头皮,又找了个话题:“呃……师尊,您……近日清修可还顺遂?弟子看您清减了些,可是……为宗门之事过于劳心了?” 这话问出口,李萧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合时宜的唐突。

谢寒衣却没想到李萧飞会突然问候。语气依旧如故,却也缓和了一丝:“尚可。宗门之事,我自有分寸。” 谢寒衣顿了顿,“还有何事?”

李萧飞深吸一口气,竟然后退一步,“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谢寒衣停下手中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萧飞,你这是做什么?”

李萧飞低着头,双手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物,高高举过头顶——那正是一枚青玉雕成的令牌,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师尊!”李萧飞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弟子……弟子持有此令,斗胆……前来……” 他后面的话似乎难以启齿,只是将令牌又往前送了送,意思却已不言而喻。

谢寒衣的瞳孔猛地一缩,她设想过数种可能,或许会有某个立下大功的长老、盟友,甚至是陌生人持令前来。可她从未想过,第一个拿着“春宵令”来到她面前的,竟然会是她一手教导了十年、寄予厚望的亲传弟子。

一时间,饶是她心如止水,此刻也感觉心湖巨震,一股难以言喻的错愕、羞恼、失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素来无声无色的脸颊竟也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握着剑柄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收紧。

“你……”谢寒衣只吐出一个字,便再说不出话来。她看着跪在地上,头颅低垂,身形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弟子,心中五味杂陈。

许久的沉默之后,绣阁内的空气仿佛都已冻结。最终,谢寒衣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已恢复了一贯的冷然。

“……起来吧。”她淡淡地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萧飞闻言,身体一颤,缓缓站起身。谢寒衣没有再看他,只是转过身,走向那张帷纱笼罩的床榻。“......关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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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之上,李萧飞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梦境。眼前,是他敬若神明的师尊。往日里,谢寒衣总是高高在上,如九天玄女,只可仰望,不敢有丝毫放肆的念头。

可现在,这位清冷绝尘的仙子,竟然就躺在他的身侧,躺在这张属于她的、散发着沁人香气的床上。谢寒衣还穿着那身雪白的衣裙,只是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波澜。

李萧飞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寸寸地描摹着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似乎感受到了他那灼热得几乎要将自己融化的目光,谢寒衣纤长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红晕,如同雪地里散落的桃花。

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轻轻偏向另一侧,留给李萧飞线条优美的雪白颈项和玲珑的耳廓,“你……自行施为吧”。

李萧飞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手,开始解她身上的衣物。那雪白的道袍是由冰蚕丝织就,触手冰凉柔滑,上面用银线绣着细密的霜花暗纹,简单雅致。解开领口的盘扣,衣襟向两侧滑开,露出了里面同样素白的中衣。

再解开中衣的系带,一方水蓝色的菱形肚兜便映入眼帘,上面只简单地绣着几朵冰莲,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李萧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师尊那张依旧没有任何情绪的面容上,双眼依旧紧闭,只是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李萧飞心一横,手指有些笨拙地勾开肚兜的系带,将其轻轻褪下。刹那间,一对只在宗主面前展露过的、完美而圣洁的雪峰便彻底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挺拔而饱满,形状是无可挑剔的圆润,如同两只倒扣的玉碗。肌肤细腻得如同凝脂,反射着象牙般的光泽。顶端那两点嫣红,像是冰雪中悄然绽放的红梅,此刻似乎因为羞涩和受了凉,微微收缩硬挺着。

李萧飞看得呆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彷佛着了魔般伸出手,覆上那左边的温软。入手触感冰凉滑腻,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李萧飞起初只是虚虚地覆着,感受着掌心下那完美的轮廓和轻微的起伏。渐渐地,胆子大了起来,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揉捏、把玩,乳肉从指缝中满溢而出。从品味那饱满的弧度,到用指腹轻轻摩挲顶端那敏感的花蕾,让指尖和乳尖相会……

李萧飞胯下早已坚硬如铁、滚烫无比的阳具,此刻正紧紧顶在谢寒衣光滑细腻的背脊曲线上。

那不容忽视的硬度和热度,清晰地透过皮肉传递过来。谢寒衣的身体猛地一僵: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和叶郎有过肌肤之亲了?自从叶临天重伤之后,别说欢爱,就连简单的亲吻都成了奢望。而现在,自己即将要被……被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弟子的鸡巴……插入……

一股愧疚感淹没了谢寒衣。哪怕是为了救叶临天,这种背叛的感觉也让谢寒衣痛心。贝齿死死咬住下唇,身体也因内心的挣扎而微微颤动。

李萧飞却似乎将谢寒衣的颤抖误解为别的意味,随即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将谢寒衣的身子轻轻扳了过来,摸索到谢寒衣腰间的裙扣,将其一一解开。李萧飞轻轻一拉,谢寒衣下身的白色长裙便被褪至腿弯,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丝质亵裤,紧贴着谢寒衣浑圆挺翘的玉臀和修长匀称的玉腿。

“师尊……”看着眼前这副从未想象过的旖旎画面,只觉得下腹更加怒涨。李萧飞的手轻轻覆上了那被亵裤包裹着的、浑圆的臀瓣。隔着薄薄的丝绸,李萧飞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

李萧飞的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亵裤的边缘。李萧飞深吸一口气,用力将其缓缓褪下……

两片阴阜饱满而紧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中间一道浅浅的缝隙闭合得严丝合缝,仅在顶端能看到一颗小巧玲珑、珍珠般粉嫩的花蒂。其下毫无杂乱的毛发,只有稀疏柔软的几根细绒,更显得这片秘境的纯净。

李萧飞探出手指,带着一种亵渎的兴奋,轻轻拨开了那紧闭的花瓣,指尖传来了湿润、温热的触感,试探着在那缝隙间滑动,感受着那如同上好丝绸般细腻柔滑的内壁嫩肉。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那细微的、因紧张而产生的痉挛收缩!

“嗯……”谢寒衣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夹紧,却被李萧飞用手分开。

李萧飞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左手依旧按在谢寒衣胸前那饱满的玉乳上轻轻揉捏,右手食指则更加深入,在那湿滑的甬道口来回探索、打圈。一直紧闭双眼的谢寒衣,眉头终于蹙得明显了些。她猛地睁开眼,清冷的目光射向李萧飞,声音带着一丝羞恼:“要行事便快些!莫要……耽误时间。”

李萧飞动作一滞,连忙抽回手,迭声道:“是!是!弟子知错!弟子这就……这就来!”

李萧飞慌忙起身,将床上的锦被和几个柔软的绣枕堆叠起来,做成一个舒适的靠垫。半扶半抱地将谢寒衣那略显僵硬的娇躯靠了上去,形成一个上身微仰、双腿分开的姿势。做完这一切,李萧飞才转到谢寒衣的正面,看着师尊那双腿间门户大开、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羞耻模样,李萧飞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谢寒衣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做好了被阳具贯穿身体的准备。

突然,谢寒衣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点早已被李萧飞玩弄得硬挺红肿的乳头,传来一阵奇异的、冰凉又带着酥麻的触感!

谢寒衣猛地睁开眼,低头看去,只见李萧飞不知何时竟取出了两个小巧玲珑、如同弯月般的琥珀色玉环,分别夹在了谢寒衣左右两边的乳尖上!那玉环一接触到肌肤,便传来一阵冰凉,随即竟开始极其轻微地震动起来,一股股细密的、酥麻的快感瞬间从乳头传遍全身!

“你……这是什么?!”谢寒衣又羞又怒,声音都变了调。

李萧飞看着师尊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美乳娇颤的淫靡模样,血液止不住朝着下体奔涌,口中却急忙解释道:“师尊息怒!弟子知道师尊少经人事。这‘锁情环’是小婵师叔所赠,能……能活络气血,帮助师尊放松身体,更好地助兴……”

“无耻!”谢寒衣气得浑身发抖,却又顾忌承诺,拿李萧飞毫无办法。

而李萧飞并未就此停手。又从怀中掏出一样事物——一串由大小不一、色泽温润的暖玉串成的珠串,珠子表面光滑圆润,隐隐有灵光流转,最末端还连着一条柔软的、不知名灵兽毛发编织成的尾巴。

“师尊,还有这个……”李萧飞一手按住谢寒衣试图并拢的双腿,另一只手竟拿着那串肛珠,对准了谢寒衣身后那从未被染指过的、紧致的后庭入口!

“你,你敢!”谢寒衣终于彻底慌了,声音中竟然带上了一丝哭腔。

李萧飞却仿佛没有听见,将那串肛珠的前端,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插入了谢寒衣紧闭的菊穴之中!

“啊.......”

冰凉的玉珠带着异物入侵的坠胀感传来,谢寒衣身体猛地弓起,一颗,两颗,三颗……暖玉肛珠被李萧飞缓缓推入谢寒衣的后庭深处,直到那毛茸茸的尾巴留在外面轻轻晃动。

这串玉珠乃是合欢宗秘制的‘暖情玉髓珠’,其上涂有特制的媚药,药力经由肠道迅速吸收,谢寒衣便感觉到一股奇异灼热的暖流从小腹深处猛地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就像是久旱的河床被温暖的春水瞬间浸润,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感从下体最深处涌了上来。

原本因紧张和羞耻而只是略微有些湿润的小穴,此刻竟如同冰泉解冻,一股股清澈而粘稠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瞬间便将整个玉户和下方垫着的锦被都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种女子动情时的独特体香。

李萧飞的目光痴迷地凝视着眼前已然情动的玉人。绝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泛着动人的红晕,呼吸急促滚烫,眼眸虽仍紧闭,长长的睫毛却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其下似已蒙上了一层薄雾。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玉体传来的温热与轻颤。

李萧飞微微调整姿势,提胯挺枪,那根早已怒涨的狰狞阳具便带着滚烫的热度,抵在了谢寒衣那片湿润的花谷入口。李萧飞稍稍用力,硕大的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轻轻厮磨、碾压。

“师尊……您这里……好湿……好软……”

“嗯……”谢寒衣喉间溢出一声轻声细喘,娇躯微不可查地向上迎合了一下,那对被李萧飞之前粗暴对待过的雪乳也随之颤巍巍地晃动。李萧飞只觉浑身血液都冲向了下体,深吸一口气,腰身猛地向前一沉,挺身直入。

“啊.....”

阳具破开最后的阻碍,缓缓却又坚定地插入了那紧致、湿热的花径!极致的包裹感和温软触感瞬间袭来,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感,让李萧飞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谢寒衣的身体猛地绷紧,湿热紧致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吸吮着入侵的巨物。李萧飞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仿佛被浸入了极致温热、却又带着惊人紧窄吸力的仙境之中。那包裹感是如此强烈,当李萧飞的阳具完全没入,滚烫的龟头终于轻轻触碰到那深藏的花心时,一阵强烈的酸胀快意如同电流般窜遍两人全身!

“师尊……弟子……弟子进来了……”李萧飞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李萧飞双手穿过谢寒衣的腋下,紧紧搂住了光滑的玉背,将谢寒衣柔软的娇躯完全压在自己身下,开始了猛烈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

阳具在花径中快速地进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那娇嫩的花心,带起一阵阵湿滑粘腻的水声和谢寒衣压抑不住、却又带着奇特媚意的低吟!娇躯在李萧飞狂野的冲击下不住颤抖,雪白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不自觉地缠上了男子的腰,仿佛在迎合着这激烈的节奏。

李萧飞的嘴唇也没有停歇,舌尖在谢寒衣那线条优美的脖颈、锁骨和敏感的耳廓上来回舔吻。湿热的舌尖划过冰凉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水痕,引得谢寒衣控制不住地娇喘连连,身体更加瘫软。

就在这交缠中,李萧飞居然感受到一股清凉、精纯的灵力,正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从谢寒衣的体内源源不断地缓缓渡入自己的气海!功法自行运转,原本的瓶颈竟真的在这交合中开始松动,功力有了肉眼可见的提升。

李萧飞虽然从未有过道侣,却也并非对人事一窍不通。有时候谢寒衣会贴身教导剑法,私底下,李萧飞就会偷偷翻阅春宫图,想着谢寒衣握剑的柔荑,衣裙翻动间隐约飘来的香气,把自己清冷出尘的师尊代入到那些图中淫靡的画面,幻想出谢寒衣在床上被自己压在身下、放荡承欢的模样……

而今夜,幻想竟然成真。谢寒衣就顺从地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驰骋,美中不足的是。谢寒衣依旧侧着脸庞、紧闭双眼、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看到这一切,看到谢寒衣不愿面对自己的模样,李萧飞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嫉妒。

一边更加凶狠地抽插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悄悄绕到谢寒衣股后,手指勾住了那根从后庭探出的、毛茸茸的尾巴,轻轻一拽!

“呀……!”

后庭深处传来一阵异样的酸麻与牵扯感,谢寒衣的娇躯猛地一颤,终于忍不住转过头,眼眸也随之睁开,带着一丝惊疑和羞恼,想要看看李萧飞又在对自己做什么。

谢寒衣的眼中,清晰地倒映出李萧飞此刻痴狂的模样,芳心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但或许是因为药物,或许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对视,在那慌乱深处,竟也藏着一丝连谢寒衣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其微弱的……柔情?

谢寒衣心神荡漾的刹那,李萧飞猛地俯下身,狠狠地吻上了那微张的、散发着兰香的红唇。带着一丝如同冰雪消融后的清甜,李萧飞仿佛品尝到了世间最美的甘泉,轻轻吮吸着谢寒衣的唇瓣,随即舌尖便探入了谢寒衣的口中,追逐、勾缠着谢寒衣那想要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

“唔……嗯……”谢寒衣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急促,想要抗拒,身体却又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夺去了所有力气。

李萧飞一边深吻着怀中的玉人,品尝着谢寒衣口中的每一分甜美,一边下身的抽插却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猛烈、更加深入!阳具在湿滑的花径中纵情驰骋,谢寒衣的花径内壁似乎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变得更加紧致、敏感,紧紧夹住、吮吸着李萧飞的阳具,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弟子的脖子,修长的指尖偶尔划过李萧飞布满汗水的背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谢寒衣的低吟声渐渐高亢,变成了婉转而魅惑的娇啼,娇躯如同风中花枝般不住颤抖,感受着眼前所爱的应和,李萧飞感觉下腹猛地一紧,一股无比灼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体内深处喷涌而出。

“师尊,徒儿爱您,徒儿想和师尊一直......”

大胆表达着心意,李萧飞将自己积蓄了数年的精种,尽数灌入了谢寒衣那不断久未浇灌的花宫深处!

“唔……”谢寒衣也同时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低吟,娇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软软地倒在了枕上,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已然蒙上了一层浓浓的、迷离的雾气……

谢寒衣的目光复杂,带着一丝高潮后的迷离,一丝挥之不去的羞耻,以及一种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嗔怪。

谢寒衣看着李萧飞汗湿的额发下那双欲望未尽的眼睛,看着李萧飞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胸膛,“明明……几年前还只是个孩子……如今……却……”谢寒衣心中百感交集,一时竟有些恍惚。

直到谢寒衣感觉到李萧飞那刚刚释放过、却依旧半硬地留在自己体内的阳具又不安分地动了一下,谢寒衣才回过神来,娇靥上飞起一抹羞红,“你……还不快出去……”

李萧飞闻言,身体一僵,看着怀中师尊那带着嗔意、却因情事而显得格外娇媚动人的模样,只觉得下腹那熄灭不久的火焰,又猛地一下燃烧起来!方才那灵欲交融的极致快感,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李萧飞根本无法满足于仅仅一次。

“师尊……”非但没有退出,李萧飞反而试探性地,将那根依旧滚烫的肉棒,在谢寒衣那敏感无比的湿热小穴内,缓缓地旋转、搅动。

“嗯……啊!你……你还要怎样……”谢寒衣猝不及防,忍不住又发出一阵轻吟,身体再次瘫软下去,几乎连呵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萧飞看着师尊在自己撩拨下再次情动的模样,心中既充满了罪恶感,又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所淹没。 李萧飞将脸埋在谢寒衣散发着清香的颈窝处:“弟子……弟子想了您十年,每天……每天都在想您……像这样,一次……一次怎么够……”

李萧飞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又在那花心处狠狠研磨了几下,引得谢寒衣又是一阵娇喘。

“师尊,您忍耐一下,这都是为了……为了宗主的伤势”,李萧飞的话语既像是在说服谢寒衣,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您……您放松些,这样……灵力才能更好地运转……”

谢寒衣听到“宗主”二字,身体微不可查地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和药物残余的影响,却让谢寒衣无力反驳,只能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

见谢寒衣似乎不再抗拒,李萧飞胆子更大了。轻轻抬起谢寒衣的一条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顺势将谢寒衣的身子侧了过来,让谢寒衣如同熟睡的婴儿般蜷缩着,背对着自己。这个侧入的姿势,让谢寒衣浑圆的玉臀和那湿漉漉的穴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李萧飞眼前。

李萧飞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师尊优美的背部曲线和那近在咫尺的、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玉足小巧玲珑,肌肤细腻,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李萧飞竟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将谢寒衣那带着微凉体温的脚趾,轻轻含入了口中!

温热湿滑的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舔舐、吮吸着那冰凉的玉趾……

“呃嗯......”从未有过的异样触感从足底传来,谢寒衣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般,想要缩回,却被李萧飞紧紧抓住脚踝。谢寒衣又羞又恼,脚趾忍不住都蜷缩了起来。

“师尊……连您的脚趾……都这么美……”李萧飞含糊不清地赞美着,闪烁着痴迷的眼神。看着谢寒衣那因极度羞耻而面色绯红、凤目圆睁、却又带着一丝迷离的模样,李萧飞心花怒放,扶住自己那再次硬挺起来的阳具,对准那泥泞的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啊……不要……那里……嗯……”

新一轮的挞伐,在异样的姿势下,以一种更加深入、更加刺激的方式,再次展开。靡靡之语和动作交织,男子沉闷的喘息和肉体的碰撞声,伴随着谢寒衣婉转动听、充满了忍耐与快感的娇吟,在这静谧的夜中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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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柔和的曦光穿透窗棂,洒下一室朦胧的光晕。

床塌上,谢寒衣从深沉的睡眠中悠悠转醒。身体各处传来欢好过度的酸软与慵懒感,尤其是私密之处,似乎还残留着昨夜被冲撞、填满的余韵。

谢寒衣下意识地动了动,感觉到自己胸前传来一阵湿热的、轻微的含吮感。谢寒衣微微蹙眉,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李萧飞沉睡的脸庞。这个昨夜疯狂索取的男人,此刻睡得像个孩子,嘴唇竟还无意识地含着谢寒衣一边红肿的乳尖,发出均匀的呼吸。

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谢寒衣的心头。有被冒犯后的羞恼,有身为师尊的威严被践踏的屈辱,但……看着李萧飞熟睡时那张英俊却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谢寒衣的心湖深处,竟也悄然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连谢寒衣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怜惜与温情?

毕竟,这是谢寒衣看着长大的弟子,是谢寒衣倾注了十年心血培养的传人。昨夜的他,虽然粗暴、放肆,但那眼底深处压抑不住的爱慕与渴望,谢寒衣又岂会完全感受不到?

“痴儿……”谢寒衣在心中轻轻一叹,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没有立刻推开李萧飞,而是动作轻柔地、将自己的乳头从李萧飞唇间抽出,留下一点晶莹的津液,然后才缓缓移开环抱着自己的手臂。

谢寒衣目光掠过自己玉体上那些青紫交错的吻痕和指印,眉头微蹙,却并未如之前那般只感到厌恶,反而生出一种“这小子,下手也不知轻重”的无奈念头。

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赤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昨夜的激烈让谢寒衣双腿还有些发软。谢寒衣先是从储物袋中中取出那只白玉小鼎,走到床边。谢寒衣看着李萧飞熟睡的侧脸,眼神复杂地停留了片刻,随即才垂下眼帘,运转功法,将体内残留的精元缓缓迫出,导入玉鼎之中。

收好玉鼎后,谢寒衣环顾四周。卧房内依旧残留着欢爱后的凌乱痕迹: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那对玉环和带着狐尾的玉珠串静静躺在床脚,床上锦被皱成一团,上面还残留着可疑的湿痕与斑点,空气中也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麝香与体液混合的靡靡气息。

谢寒衣看着这一切,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抬手捏了个清理法诀。一道柔和的白光闪过,所有的污秽与凌乱瞬间消失,又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换上一身干净的雪白衣袍,长发重新挽好,又变回了那个清冷高洁的仙子。只是,谢寒衣眉宇间那份拒人千里的冰寒,似乎悄然融化了微不可察的一角。

谢寒衣走到床边,看着依旧沉睡的李萧飞,指尖凝聚了一点寒冰灵力,轻轻点在了李萧飞的额头上。

“唔……”李萧飞感觉额头传来一阵清凉的刺激,舒服地叫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李萧飞还有些迷糊,映入眼帘的便是师尊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庞。

“师……师尊……”李萧飞瞬间清醒,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李萧飞的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要坐起身。

“醒了就快起来。”谢寒衣已经退开一步,恢复了师尊的仪态,但语气却比往常柔和了那么一丝,也少了几分冰冷,“时辰不早,今日你还需去问剑台教导新入门的弟子,莫要耽误了正事。” 谢寒衣说完,目光在李萧飞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瞬,转身离开了卧房。

“是,师尊!”李萧飞下意识地应道,随即有些发愣。看着周围窗明几净、整洁如初的房间,若非身体还残留着欢愉后的疲惫和下体的黏腻感,李萧飞几乎也要怀疑昨晚的一切是幻是真。然而,当低头嗅到自己身上那挥之不去的、属于师尊的淡雅冷香时,李萧飞知道,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心中涌起巨大的喜悦,李萧飞不敢再耽搁,连忙起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也顾不得细细回味,便匆匆冲出,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山下的问剑台飞去。只是这一次,李萧飞的心情,与昨夜上山时,已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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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月上中天。

十二位风姿各异的女子,刚刚离开叶临天休养的养心殿。夫君伤势略有起色,让她们心中稍稍燃起一丝希望,却仍不足以驱散笼罩在天玄宗和她们心头的阴霾。

众人默默无言,沿着寂静的山间石径缓缓而行。在一处僻静亭榭前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里……说吧。”澹台明宫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显得有些空旷。

众姐妹鱼贯而入,亭内设有石桌石凳,虽处山野,却被打理得一尘不染。只是此刻,无人有心情欣赏这月下美景。

率先开口的,依旧是寻找解救之法的安灵芷:“诸位姐姐、妹妹,白日里夫君服药后确有好转,让我稍安。但之后……我又仔细研读了这‘玉鼎炼元丹’的丹方残篇,并结合了……结合了大姐带回的阳精,发现了一个恐怕……我们之前都忽略了的要点。”

亭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安灵芷身上。

安灵芷脸上飞起两抹红晕,在清冷的月光下格外明显,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羞涩与为难:“这丹方中隐晦提及,炼丹所用的‘阳精’,其效用的强弱,似乎……并不仅仅取决于提供者的修为高低……”

“那是为何?”柳绯烟追问道,她对这种采补秘术最为敏感。

安灵芷深吸一口气,“交合之时,男子用情越深,欲念越是真切炽烈,其射出的阳精中提炼的灵粹便越是精纯。反之……若男子心有旁骛、或者只是单纯发泄,甚至是被迫行事,其阳精品质便会大打折扣,用以炼丹……效果恐怕微乎其微,甚至可能……蕴含有害的杂念,反而不美。”

几位已经接待过客人的姐妹,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她们回想起自己接待那些持有令牌的客人时,心中充满了抗拒、麻木甚至厌恶,只想着尽快完成“采精”的任务,又怎会去顾及对方的情绪,更遑论……引导对方“动情”?难怪……难怪之前收集到的精种效果平平。

“要……要让他们……动情?”洛清漪失声低语,俏脸通红,眼中满是慌乱和难以置信。向来反对的谢寒衣,此时却没说什么。

“姐妹们。”柳绯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难关。“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早已没了退路,不是吗?”

“情之一字,欲之一念,本就是驱动世间生灵最本源的力量。既然要牺牲,那便让牺牲……变得更有价值吧。”

澹台明宫迎着众姐妹复杂的目光,缓缓道:“难道我们要因为这最后的廉耻和矜持,就前功尽弃,让夫君……等死吗?还是……” 澹台明宫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们是为了救叶郎,是为了天玄宗。个人的荣辱得失,早已置之度外。”

澹台明宫和柳绯烟的话,像是在每个人的心上都烙下了印记。虽然羞耻难当,但她们都明白,这恐怕是唯一能走的路了。

山风呜咽,仿佛也在为这群女子的命运而哀鸣。月光之下,揽月亭中的十二道身影,如同十二朵在寒风中即将绽放、却又注定染上尘埃的雪莲,她们的抉择,已然无法回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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