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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女友的淫欲正义(赢棠除三害) (56-59)

2025-03-15 10:55 长篇小说 1970 ℃

【律师女友的淫欲正义(赢棠除三害)】(56-59)

作者:深夜渔夫

字数:35374

第五十六章

嬴棠舒展了一下四肢,没发现挂碍之处,便步履轻盈的迈步前行。

微风袭来,耳畔不断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如果换一个时间,不失为一段心旷神怡的特殊旅行。

穿梭在树林里,紧身衣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很少挂到树枝,行动上特别利落。

穿过小树林,眼前忽然出现一道两米多高的白色围墙。沿着围墙向右看,十几米外是两扇黑色不透光大铁门,门前有一条青石路,一直通向小区外面。

如果嬴棠正常拜访,那就应该走这条路进来。

路到这里就止住了,所以围墙内的这栋别墅应该是小区最里面的一家。

别墅主人大概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把他家周围的公共区域用围墙圈了起来,能更好的保护隐私。

就是不知道别墅的主人是谁,是不是胡元礼?

嬴棠观察了一下墙头,没看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便向着铁门相反的方向走去——铁门那里是一定有摄像头的,否则有客来访都不知道。

走出一段距离,转过一个墙角,就彻底看不到铁门了。

目测了一下围墙的高度,嬴棠助跑几步,干净利落地攀上墙头。

她没有贸然翻墙而入,一切要等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再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高低起伏的大草坪,至少有几百平。里面有水塘有沙坑,远处还有发球台和几间休息室,应该是一个小型高尔夫球场。

球场过去是一栋西式别墅,别墅一侧修建着花园泳池,另一侧停着几辆汽车。其中一辆跟胡元礼的车极为相似,应该就是他的。

嬴棠正琢磨着,草坪对面的休息室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身穿休闲大裤衩,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正是胡元礼。

嬴棠连忙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去。

下一刻,嬴棠彻底呆住了。

只见胡元礼身后跟着两个一丝不挂性感美女。她们跪爬在地,头上分别戴着黑白两色的六片帽。秀发绾在帽子里,天鹅般的玉颈上戴着跟帽子同色的耻辱项圈。性感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爬行微微甩动,光溜溜的脊背上分别驮着一个圆形托盘。

黑帽女人的托盘里放着茶壶、茶杯、茶点,白帽女人的托盘里放着各式切好的水果。

两女明显习惯了这样的爬行,翘臀扭的销魂放荡,背上的托盘却纹丝不动。

胡元礼叉腿坐在凉椅上,两女就跟着爬到椅子两旁,倒转身体,把屁股对准了球场方向。

胡元礼把白帽女人背上的果盘放到了黑帽女人屁股上,然后说了点什么。白帽女人就乖顺地爬到旁边,在球堆里叼出一个高尔夫球,又爬到发球位,用嘴把球摆好。

看着白帽女人不知羞耻的光着大屁股,忙碌的爬来爬去,嬴棠心里一睹,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

她却像没有察觉一样,模糊的视线一直追赶着白帽女人的身影。

“妈妈——”

嬴棠轻声呼唤着。哪怕看不清女人的五官长相,只凭借熟悉的身形和冥冥中的感应,嬴棠也已经确认了,这就是她失踪已久的母亲——沈纯。

沈纯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嬴棠的方向,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墙头。

嬴棠跳下墙头,擦干眼泪,绕着围墙迅速移动,很快来到了休息室斜后方。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墙头上观察着,只见胡元礼刚刚开完球,手拿球杆进了球场。

而母亲正扭着妖淫性感的肥美翘臀,跪爬着跟在他身后。

最让嬴棠不能接受的是,母球的嘴里咬着一根高尔夫球杆,那模样如果非要形容,就像是猎人打猎时跟随的猎犬。

猎犬是帮助猎人打猎,沈纯是辅助胡元礼打球。

冷静!一定要冷静!

嬴棠相信,凭借她的身手,从胡元礼手中抢回妈妈应该没什么难度。

她从小就被父亲教导擒拿格斗,在这方面的天赋极高,又一直勤练不辍,普通三五个男人一起上都不是对手。

去律所工作之后,嬴棠松懈过一段时间。但自从在网上发现了母亲的踪迹,哪怕是工作和调教再累,她也会每晚坚持锻炼。

除了每天在家锻炼体力,嬴棠还瞒着所有人报了一个散打班,一有时间就去找人对练,为的就是今天。

所以,单纯的抢回母亲,嬴棠是有信心的。

她担心的是胡元礼会不会有什么后手。这人平时的表现有点过于冷静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没用,当务之急还是先进去再说,之后的事只能随机应变。

想到这里,嬴棠不再犹豫,翻身越过墙头,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宛如一只灵巧的狸猫。

悄悄接近休息室侧面,嬴棠没敢探头,因为球台那里还跪趴着一个女人。

试了一下,休息室后窗没锁,嬴棠轻手轻脚的翻了进去。

这个房间应该是用来更衣休闲的,里面摆放着一排大衣柜,还有床榻沙发和冰箱电视之类的家具家电,用料十分考究,价格应该不菲。

正面的窗户刚好开着一条缝,嬴棠缩身藏在窗户后面。

几米外就是驮着两个托盘跪趴着的黑帽女人。她没动,嬴棠也耐心的等待着。

好一会之后,窗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胡元礼和沈纯回来了。

听到椅子响动,嬴棠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找好角度,悄悄看向窗外。

只见胡元礼背对窗户,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正从黑帽女人背上的托盘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沈纯跪趴在胡元礼身前,低头垂目,不知道在想什么。

胡元礼放下茶杯,又拿起一片西瓜吃掉,把沾了汁水的手指伸到沈纯面前。沈纯乖巧地张开小嘴,用香舌帮他清理起了手指。

妈妈瘦了。

看着母亲熟悉的眉眼,嬴棠又有点想哭。

沈纯的确比失踪前瘦了不少,但也更性感诱人了。纤细的腰肢配上她饱满的胸脯,再加上肥美的大屁股和遗传给嬴棠的修长美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男人发狂的熟女风情。

胡元礼摸了摸沈纯红润的俏脸,轻轻拍了两下,然后道:“去摆球。”

沈纯立刻像刚刚一样,扭着勾魂的美臀爬了两趟,用嘴摆好了球。

嬴棠这才发现,母亲的屄口如同一道竖眼,阴唇鼓胀地分向两边,中间是一个白色带花纹的“眼珠”——那竟然是一个高尔夫球!

不仅如此,沈纯的下体还伸出两根粉色的天线,一根在阴唇形成的“上眼睑”,一根在“上眼睑”上面的娇嫩屁眼。

两根天线一上一下,正随着沈纯的爬动晃来晃去。

嬴棠百感交集,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毕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用过。这是两颗遥控跳蛋!一个被高尔夫球堵在屄里,另一个直接塞在母亲的肛门之中。

等沈纯摆好球,胡元礼便站起身,拿着一号木球杆来到发球位,摆出标准的姿势,“砰”的一声把球打出去老远,落点几乎靠近远处的围墙了。

“把球捡回来!”胡元礼轻蔑地踢了踢沈纯的臀腿,如同在命令一只宠物。

沈纯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样,迈开四肢奔向那颗早已经看不见影子的高尔夫球。

沈纯是曲起膝盖脚尖着地的,有点像跑道上准备起跑的运动员,夹着跳蛋和高尔夫球的大屁股翘的老高,在行进中放浪的扭摆。

嬴棠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母女重逢的场景,有温馨的、有悲伤的,甚至有淫乱不堪的,但她从未想过母亲竟然真的在给男人当狗。

之前是用嘴巴叼着球杆,现在是狗爬着去捡球。嬴棠哪还不明白,胡元礼是把母亲当成了他的专属球童。

不,或许叫“球犬”更贴切一些。

看着母亲用这种世界上最羞辱、最下流的姿势越爬越远,嬴棠芳心悸动,本能的攥紧拳头,想立刻冲出去给胡元礼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可不她擡脚,忽然听到一阵沉闷的“嗡嗡”声。

“啊——”有些熟悉的呻吟声传来——是黑帽女人,她的身体里也塞了跳蛋。

“哈哈,不好意思,按错了!”胡元礼毫无诚意的道着歉。插在裤衩兜里的手微微动了动。

下一刻,“嗡嗡”声戛然而止,远处的沈纯却隐隐浪叫了一声,爬行的脚步陡然变得缓慢而艰难。

胡元礼重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黑帽女人的臀丘,慢条斯理的道:“说说吧,臭小子叫你来找我什么事?”

“她想求你放过棠棠。”

这竟然是虞锦绣的声音。这个背臀上驮着托盘,宛如人肉茶几的黑帽女人竟然是虞锦绣!

嬴棠刚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母亲身上了,直到现在才发现虞锦绣的身份。

两人的谈话涉及到了自己,嬴棠勉强压抑住怒火,暂缓冲出去的念头。屏住呼吸,开始凝神倾听。

“呵呵——”胡元礼冷笑一声,道:“真是出息了!竟然为了条贱母狗求我!脑子进水了吗?”

虞锦绣道:“他是真的很喜欢棠棠!”

“喜欢?喜欢值几个钱?”胡元礼显然非常恼火,“你告诉他,自己没本事,就别怪老子出手!等老子调教好了,就让那个小婊子嫁给她!到时候他拿人当天仙还是当祖宗老子都不管!”

“他说、他说——”虞锦绣吞吞吐吐的。

“他说什么?”胡元礼厉声喝问。

“他说他不想娶棠棠。”虞锦绣的语气有点心虚。

“哦?为什么?他不是一见钟情么?”胡元礼疑惑的问。

虞锦绣犹犹豫豫地答道:“他说他要是娶了棠棠,棠棠就、就彻底逃不脱你的魔掌了。”

“啪——”胡元礼一巴掌扇在虞锦绣的屁股上,虞锦绣痛叫一声,水果茶具散落一地。

“小兔崽子!老子分给他多少女奴?就为了一个女人!还他妈是仇人的女儿!”

胡元礼越说越气,一脚踢开地上的托盘,怒气冲冲地道:

“滚!你现在就去告诉他!他不娶也得娶!这是嬴振华欠我们的!必须让他的妻女来还!你让他养好腿等着结婚领证吧!别的事少操心!”

“好的主人,绣奴先走了。”虞锦绣乖巧的应道。

嬴棠呼吸一紧,做好了直面虞锦绣的准备。哪知道虞锦绣竟然没进休息室,反而扭着屁股爬向不远处的停车位。

“唉——”胡元礼看着虞锦绣骚浪的背影,忽然叹了口气,略有些颓然地靠在椅背上。

嬴棠仔细思考着两人谈话的内容,却抓不住关键点。

爸爸是王焕的仇人?那胡元礼呢?他跟王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要让王焕娶她?如果胡元礼就是李玉安的话,为什么一开始就说要在老公面前肏我?这个老公指的是许卓还是王焕?

远处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打断了嬴棠的思路。

虞锦绣开车走了,她竟然是光着身子爬上车,直接离开了这里。

就在嬴棠继续思考的时候,沈纯爬着回来了。

她嘴里叼着高尔夫球,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不停地流着口水。

沉闷的“嗡嗡”声越来越近,那是跳蛋碰撞着阴道肛门里的嫩肉、还有高尔夫球时,所发出的独特的淫靡声音。

“主人,呃嗯——球捡、回来了。”沈纯呻吟着放好球,扭身爬向了胡元礼。

“咱们回——”胡元礼话到一半,忽然看到沈纯瞪大了双眼,骚红的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之情。

他意识到不好,刚想回头,忽听脑后传来“呜”的一声。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妈——”嬴棠丢掉手里的球杆,紧紧搂住沈纯赤裸的身子,扑进母亲怀里,一时间泪如雨下。

长久的思念和担忧全部变成了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莫名的委屈。嬴棠哭得肝肠寸断。

沈纯呆愣愣的看着怀里的女儿,有些羞耻和不知所措。但母女间的情感是连通的。女儿的放声大哭勾起了她心底无尽的思念和悲伤,一时间忘记了羞耻与尴尬,母女两个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微风轻轻吹拂,如同温柔的抚摸,似乎在抚慰母女俩经历的种种苦难。

良久之后,哭声逐渐止息,嬴棠睫毛忽闪的看向母亲,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抽噎着道:“妈,你去哪了啊!呜呜——”

“呃——等、等下。棠棠你先起来,妈妈、妈妈——”沈纯声音颤抖,有点说不下去。她能直接跟女儿说,自己被跳蛋震得受不了吗?

何况屄里还有个高尔夫球呢,一想到这个,所有的羞耻瞬间回归,沈纯恨不得当场死去。

嬴棠这才觉察到母亲的尴尬之处。跳蛋的声音一直没停,母亲的身子时紧时松,红唇中不断吐出灼热的气息。

“啊、好、好的。”嬴棠慌慌张张的起身,就想去拉沈纯。却被沈纯摆手拒绝了。

“棠棠,你、你先转过去。”沈纯低头说道,羞怯的根本不敢看女儿。

嬴棠听话的转身,听着身后母亲的闷哼,忽然注意到软倒在椅子上的胡元礼。这家伙被她一球杆楔在了后脑,打出一个大包,还处在昏迷之中。

她左右看了看,找到一根细绳,不由分说就把胡元礼的双手背在背后,死死地捆在了一起。

“棠棠,你没把他打死吧?要是打死了就说是我打的。”沈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中带着久违的关心。

“死不了!”嬴棠恨声道,扭头看向母亲。只见沈纯只穿着一件男士衬衫,两条性感白皙的大长腿俏生生的暴露在外。

“妈,你怎么穿成——”嬴棠下意识就想问母亲为什么这么穿,又想到这样可能问到沈纯的痛处,可是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女儿打量了一下又躲闪的眼神,沈纯俏脸一红,明白了嬴棠的未竟之意。

不等她想好怎么解释,就听另外一个声音道:

“咳咳——因为在这里,女人是没资格穿衣服的,自然也不会准备女人的衣服。”

这是胡元礼,大概是嬴棠粗暴的动作把他弄醒了。

胡元礼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抱怨道:“嬴棠同学,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紧接着,他又上下打量着嬴棠,目光里露出一丝贪婪,继续道:“我的眼光果然不错,就知道你会穿这套衣服。”

嬴棠心头一紧,低头看了看自己。

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性感的娇躯,销魂的身体曲线蜿蜒迷人,难怪去租车的时候吸引了无数火辣辣的目光。

操!差点又被这个王八蛋带偏!

嬴棠暗自爆了一句粗口,凤眸一立,掩饰着刚刚的不自然,语气极为强硬的道:“少废话,你就等着坐牢吧。”

其实在出手之前,嬴棠有过一瞬间的犹豫,想到昨晚高潮时欲仙欲死的感觉,竟然有点下不去手。

不过嬴棠转念想到了许卓,又想到了母亲,想到了胡元礼对他们的所作的一切,最终还是果断挥出了球杆。

“呵呵——”胡元礼冷笑了一声,优哉游哉地道:“我为什么要坐牢?骚律准备告我什么罪名啊?”

“你果然是李玉安!”听到“骚律”这个称呼,嬴棠终于确认了一直以来的猜测。

“你不是猜到了嘛。”胡元礼轻蔑地道:“我坐不坐牢不好说,倒是你,故意伤害加上非法拘禁——呵呵——”

“是吗?”嬴棠拍了拍胡元礼的脸,拍得“啪啪”作响,胸有成竹地道:“胡老师,你都落我手里了,还这么镇定?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哦?你有什么办法?告我囚禁你妈?”

胡元礼看向不知所措的沈纯,淫邪的道:

“纯奴,跟你女儿说说,你是怎么摇着大屁股求我肏你的?要不要给你女儿现场表演一下?”

胡元礼成竹在胸。

他的确说过不让沈纯离开这里。但既没有威胁,也没有强制囚禁,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很多时候沈纯都是一个人待在这,真要是囚禁,她为什么不跑?

胡元礼的问题让沈纯极为羞耻尴尬,嬴棠也不知道该跟母亲说点什么,气氛一时间僵住了。

却听胡元礼满是得意的继续道:

“要不你告我聚众淫乱?这事倒是真的。你妈就喜欢被人轮奸,尤其是你爸爸亲手抓过的那些罪犯,肏起来那叫一个狠——”

“你闭嘴!”

“啪——”

嬴棠怒目圆睁,俏脸绯红,用尽全力打了胡元礼一个耳光。

偷眼看向母亲,只见她双手捂脸,泪如雨下,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哈哈,我为什么要闭嘴?”胡元礼舔了舔嘴角渗出的鲜血,好像挨打的不是他一样,满脸癫狂之色,和从前的温文尔雅简直判若两人。

胡元礼满是报复的快感,继续道:“还有你,我的骚女儿!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个终生难忘的毕业典礼,一边发表毕业感言一边被你爸爸抓过的罪犯轮奸。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刺激?想不想尝试一下?”

嬴棠呼吸一窒,心脏砰砰砰乱跳,那画面她简直不敢想,只得转移话题,满脸羞愤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哈哈——”胡元礼大笑出声,畅快至极,“想知道啊?来来来,你们母女两条贱母狗一起跪过来,一起给我舔鸡巴,让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们。”

“你、你痴心妄想!”嬴棠指着胡元礼,气的浑身直哆嗦。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可真的无法做到。

胡元礼冷笑道:“你又不是没舔过?昨晚我还跟小许一起肏你呢,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记性这么差,骚屄是不是又欠抽了?”

这次发怒的人换成了沈纯。

不等嬴棠说话,沈纯尖叫一声扑到了胡元礼身上,连抓带挠的,最后连牙齿都用上了,咬了胡元礼好几口。

直到失去力气,沈纯在瘫坐在地,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掉落。

“呜呜——为、为什么?我都、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满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儿?为什么啊?呜呜——”

直到此时,他才确定,女儿也遭了胡元礼的毒手。

“妈,没事了,我没事——”嬴棠顾不得羞耻,连忙安慰母亲。

胡元礼仍然不依不饶地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忘了嬴振华是怎么对我的吗?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啊?”

“我问你——”

沈纯挣脱嬴棠的怀抱,直视着胡元礼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严肃的问:

“——老赢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哦?”胡元礼挑了挑眼眉,玩味地道:“嬴振华是自杀的啊,你怎么怀疑到我头上了?这罪名我可背不起。”

“老赢不可能自杀!”沈纯斩钉截铁地道。

胡元礼道:“那你就去找凶手啊,跟我可没关系。”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爸爸他、他——”

嬴棠听得满头雾水,但事涉父亲的死因,实在忍不住出声询问。

“我——”沈纯低头落泪,好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但你爸爸不会自杀的,一定跟他脱不开关系。”

沈纯指着胡元礼,全身都在发抖。

“所以你是把我当成了杀夫仇人?用你的骚屄找我报仇?你是想夹死我还是想累死我?哈哈哈——”胡元礼又开启了肆无忌惮的嘲讽。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让胡元礼闭了嘴。

嬴棠甩了甩手,缓解着掌心的痛楚。

“呸!”胡元礼吐出一口血沫子。狰狞的看向嬴棠,恨声道:“今天你打不死我,以后就等着被我肏死吧。”

他双颊红肿,脸上还有沈纯抓出来的一道道血痕,表情狰狞而又凄惨。

嬴棠不在意地笑笑,心里一阵畅快。这些天她毫无尊严的迎合着这个禽兽,现在终于轮到他无能狂怒了。

嬴棠扶起沈纯,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胡元礼。

“妈,咱们报警吧,让刘叔叔收拾他。”

嬴棠口中的刘叔叔是嬴振华生前的同事兼好友。一直以来,嬴棠就是托他帮忙留意母亲的下落。

胡元礼瞳孔一缩,威胁道:“报警抓我?不怕你们母女俩挨肏的视频传遍大街小巷?”

嬴棠一瞬间就捕捉到了胡元礼的色厉内荏,心里越发笃定,继续道:“你说的对,那咱们就先把视频删了。”

嬴棠看向沈纯,问道:“妈,别墅里还有别人吗?”

沈纯摇摇头道:“从前还有一个人,不过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

这是一个隐患,但嬴棠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继续问道:“别墅里有监控什么的吧?”

“有。”沈纯点点头。

“那咱们先去看看,有视频就删了。别的视频我也知道在哪,今天就一起删了。”

嬴棠踢了踢胡元礼,扯着他站了起来,道:“走吧,去别墅!”

按理说,胡元礼一个大男人,哪怕是绑着双手也不至于害怕两个柔弱的女人。但嬴棠自信的模样让他心里打鼓,不敢轻举妄动。

三人一起走向不远处的别墅,沈纯的动作却有点不自然。

就像是,就像是——嬴棠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妈,你没事吧?”嬴棠试探着问。她担心母亲母亲是不是不舒服。毕竟高尔夫球那么大的东西都塞进去了。但身为女儿又不方便直接询问。

“哼——”走在前面的胡元礼冷哼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里满是轻蔑。

“你妈是当狗当惯了,让她站着走路肯定不习惯啊。”

“什么?”嬴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心想问,又怕伤到母亲的自尊。挥动手里的球杆抽了胡元礼一下,命令道:“你闭嘴!没人让你说话!”

胡元礼不说话了,沈纯也不好意思说话,气氛有点尴尬。好在别墅不远,三人很快走了进去。

第五十七章

一进别墅,胡元礼就装出一副头晕眼花的模样,说什么也不肯走了。总之就是摆烂。

“头晕是吧?上不来楼是吧?”嬴棠踩着胡元礼的后背,握住他右手中指向外掰。

“啊啊——断了、断了、断了!”

胡元礼痛叫连连,沈纯连忙拦住嬴棠。

“棠棠,算了,弄伤他不值得,电脑在三楼的书房。你去删视频,我在这看着他。”

嬴棠也不想在胡元礼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念头一转问沈纯:“妈,你知道哪里有绳子吗?”

“知道。”沈纯犹豫片刻才轻轻点头,不太自然地转过身,从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红色绳子。

这绳子看起来有点怪,每隔半米就打了一个粗大的结,很多地方都像是被油浸过,尤其是绳结位置,看起来乌黑发亮。

嬴棠结果这根怪异的绳子,拽起胡元礼按在一把椅子上,三下五除二绑的结结实实。

“妈,你小心点,这人很狡猾的,千万别解绳子,最好是别搭理他——”

嬴棠啰啰嗦嗦的叮嘱个没完,沈纯不得不出声打断。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去吧。”

“那好吧,要是有事你就大声叫,我立刻下来。”

嬴棠最后嘱咐了一句,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

这别墅平时就沈纯一个人住,很多房间都落满了灰尘。嬴棠一间间看过去,重点检查了一下顶楼的卧室书房。

卧室里有两台平板,书房里有一台台式电脑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台式机是打开的,显示器上是一个个小方格,显示别墅里日常的监控画面。

找到客厅的监控,沈纯正坐在胡元礼对面的沙发上,专心地盯着他。

嬴棠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便一边格式化硬盘一边看着母亲那边的动静。

“纯奴,你怎么这么紧张?”胡元礼突然出声,顿时吸引了嬴棠的注意力。

果然,他死活不上楼,就是在打着某个坏主意

嬴棠放大画面继续看着,就听沈纯道:

“我哪里紧张了?”

“那你干嘛总夹腿?”胡元礼目光灼灼的盯着沈纯的两腿之间,“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屄痒了!”

“胡、你胡说!”沈纯虽然在否定,但羞红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嬴棠忍不住悬起了心。

胡元礼露出一个猥亵的表情,眼神循着沈纯的目光,最终落到了捆绑她的绳子上,淫笑道:

“哈哈,我知道你为什么屄痒了!我说你为什么把平时玩屄的绳子拿出来了呢,是不是又想‘走绳’了?”

不等嬴棠想明白“走绳”两字的意思,沈纯立刻面红耳赤地颤声否认:

“我、我真的没有!你再这样我喊棠棠了!”

这与其说是否认,还不如说是变相承认。

“真没有吗?”胡元礼完全不在意沈纯的威胁,继续追问道:“那你为什么留下来陪我?”

沈纯不自然的道:“我、我这是在看着你。你别耍花样!”

“我不信!”胡元礼笃定道:“你就是屄痒了,让我看看湿没湿!”

“我不要!你别、别想像从前那样了。”沈纯拒绝着,可表情却有些松动。

“纯奴,我都要被你女儿送进去了,以后可能也没机会看你了。最后一次了啊,你不想给我看看吗?你忘了我带给你快乐了吗?”

胡元礼先是用商量的语气,见沈纯红色上脸,目光也变得浑浊,突然就换成了严厉的的语气命令道:

“把屄亮出来!”

“你、你这个恶魔!”沈纯语带哭音,怯生生的看了看楼梯的方向。然后颤抖着擡起双脚,用足跟蹬着沙发,两条大长腿摆成M形,对着胡元礼露出了胯下私处。

嬴棠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母亲被胡元礼调教的太久,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无法拒绝他。

嬴棠本想下楼阻止,犹豫了一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阻止得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不如趁此机会看看母亲堕落的程度,然后再想办法。

其实嬴棠也有点后怕,还好提前找到了母亲。不然的话,她要是再被胡元礼调教一段时间,很可能跟现在的母亲一样。

嬴棠飞快的转着念头,那边胡元礼的眼中已经冒出了淫光。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羞辱之意。

“我就说你湿了吧。是不是很痒?痒就自己抠抠!”

“不、不行的!我女儿还在、楼上。”沈纯羞怯的看着楼梯方向,右手却伸到胯下,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妈妈——”嬴棠轻声呼唤着母亲,心情极为复杂。

在妈妈身上,她似乎看到了那个拒绝不了快感,无数次被性欲只配的自己。

“我还不了解你?”胡元礼道:“咱俩前前后后在一起多少年了?你身上有几根屄毛我都清楚!在女儿身边只会让你更兴奋!

刚刚就想挨肏了吧?是不是想起当年在女儿身边肏屄的感觉了?想不想再试一次?你就是全世界最不要脸的母亲!只配当婊子,不配当妈妈——”

“呃、呃——求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沈纯悲戚地哀求着,自慰的手指却越动越快。

胡元礼压低声音,继续淫笑着道:

“——当年你女儿还未成年吧,你就带着我这个奸夫在她身边肏屄!

哈哈,你女儿比你还贱!你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你女婿一起肏的你女儿,两根鸡巴同时插你女儿屄里!

哈哈!知道你女儿为什么这么骚吗?就是你这个骚妈妈打的样儿——”

胡元礼字字诛心,对亲生母亲述说着嬴棠的淫乱事迹。

恍惚间,嬴棠也忆起了昨晚那悖德淫乱的快感,不受控制的褪下紧身裤,探向了早已经湿漉漉的胯间。

“妈妈——”嬴棠神色迷离地看着监控,看向不断哀求却无法自控的母亲,情不自禁地插入了一根手指。

其实今天看到沈纯的第一眼,嬴棠就已经湿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变态,看着亲生妈妈被人调教成母狗,还会勾起性欲。

事实就是,她的屄早已经湿了。

不过那时候嬴棠还能控制。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再加上胡元礼的言语调教和亲生母亲的自慰引导,嬴棠真的控制不住了。

“罢了,发泄出来就好了。”嬴棠这样安慰着自己,又加了一根手指。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嬴棠蹬了几下,下半身就变得一丝不挂。

她像是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双腿岔开搭着桌子、背靠着椅背,开始了更加放肆的手淫。

楼上楼下,母女二人同样光着下半身敞开大长腿,在压抑的呻吟声中,抠挖着自己水淋淋的骚屄。

而胡元礼还在继续说着:“——一会就让你女儿亲眼看看你这个当妈的跟我肏屄!我还要告诉她,就是遗传了你的淫荡基因,她才会那么骚、那么贱——”

“不要说了!嗯嗯——求求你不要说了!”沈纯自慰的那只手几乎抽插出了残影,明显已经接近高潮。

“纯奴,你舍得我吗?离开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快乐?”

胡元礼图穷匕见,开始了恶魔般的诱导。

嬴棠强行压抑住熬人的欲火,用力抠挖两下,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

她深吸一口气,穿回裤子鞋袜,做好了随时下楼的准备。

胡元礼还在说着:“你想要我的大鸡巴吗?想不想让它肏你?还记得它肏你的时候多爽吗——”

“我、呃呃——我不会给你——啊呃呃——解开绳子——喔哦——好舒服!”

沈纯闭着眼睛,在高潮的同时断掉了胡元礼的念想。

看着母亲瘫软的身子,嬴棠暂时放下了悬着的心。

硬盘的格式化已经完成,嬴棠关掉监控,拆掉了电脑里的硬盘,找个东西把它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才抱着笔记本电脑和平板下了楼。

胡元礼计划失败,神色略显颓然。见嬴棠下楼,强打精神道:“刚刚你妈背着你在我面前自慰——”

嬴棠像是没听到一样,看都没看胡元礼。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母亲身边,给了沈纯一个大大的拥抱。

“妈,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作为同样被胡元礼调教过的女人,嬴棠理解母亲。连她都忍不住肉体的欲望,何况被调教了这么久的沈纯。

母亲只是自慰,没给胡元礼解开绳子,这情况已经比嬴棠预想中的结果要好了。至于以后能不能恢复正常?嬴棠相信一定可以,她一定会想办法帮母亲摆脱淫欲的困扰。

嬴棠紧紧拥抱着母亲,感受着她微微发颤的肉体,脑海中飞速思考着以后。

胡元礼越说越没趣,自己就讪讪的闭了嘴。

沈纯有点难为情,说了一声“我去找衣服”,逃跑似的上了二楼。

嬴棠看向胡元礼,打开笔记本电脑,看到了桌面上的纸飞机。

这东西是自动登陆的,嬴棠直接把群聊解散,账号注销,然后格式化了硬盘。

一边做着这些,嬴棠一边问:“你总说报仇报仇的,我爸爸到底怎么你了?”

她刚刚虽然虽然也被情欲困扰,但胡元礼说的话还是听清了的。现在想来,在她十六岁那年,在她身边跟母亲做爱的人应该就是胡元礼。

“呵呵——”胡元礼的笑声有些堵,佯装强势的样子道:“我说过了啊,想知道就给我舔鸡巴,舔的我高兴了就告诉你。”

“不说算了。”嬴棠表情平静,俏脸上全部在意。

“以后,就算你想说也不一定有机会了。”

“那你帮我解开绳子,这样绑着太难受了,不方便说话。”胡元礼换了一个条件。

其实他没抱什么希望,哪知道嬴棠一挑眉毛走了过来,干净利落地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胡元礼吸了吸鼻子,满脸沉醉的嗅着嬴棠的体香。

忽然,他似乎闻到了什么,目光发亮的道:“这味道——你刚刚在楼上自慰了?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看到你妈自慰,你也没忍住!”

嬴棠俏脸微红,尽量压下被揭穿隐私的尴尬,云淡风轻的点头承认道:

“是啊!我没忍住。这不都是你教的嘛。”

说着说着,嬴棠表情一变,变得不屑和冷漠,声音也提高了几度。

“可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是下贱的骚货,你也没机会了!怎么样?要不要说?不说就老实呆着,等我妈出来咱们就走。”

胡元礼仍然没有死心,佯装抱怨道:

“你好歹把我的手解开啊,这样真的特别难受。看在我弄得你这么爽的份上,你不能虐待我。”

“切——”嬴棠鄙夷地摇了摇头,随手帮他解开了绑手的绳子,勾了勾手指。

“别说我没给你这个老师机会,来吧,打赢了我就让你肏个够,当母狗也行。打输了就乖乖的把一切告诉我。”

看着嬴棠成竹在胸的自信模样,胡元礼眼里闪过赞赏的目光。

他明白,嬴棠能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大概是堪破了自己、堪破了情欲。以后想调教她的肉体容易,想操控她的内心就千难万难了。

那嬴棠堪破了吗?只能说一半一半。

刚刚安慰母亲的时候,嬴棠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如果想帮妈妈摆脱情欲的控制,她自己首先就要做到。

至于怎么做到?嬴棠也不太清楚,只是按照直觉说了一些话,做了一些决定。

目前看来效果很不错。刚刚那些“放浪”的话出口之后,嬴棠感到了久违的放松。就像小草顶开了头顶的石头,沐浴到了柔和的阳光。

嬴棠觉得她可以正视自己的情欲了。

淫荡也好,变态也罢,都是自己的一部分。既然做爱那么爽,这就是造物主给予女人的奖励。

或许会愧疚,毕竟她一直深爱着许卓。但这种愧疚并不多——谁让许卓是绿帽癖呢?所以也不用太抗拒。

在想要的时候尽情享受。享受过后,嬴棠还是那个嬴棠,还是那个自信明媚的天之骄女。

胡元礼一边活动手脚一边道:“你果然有成为顶级性奴的潜力,比你妈还要极品,可惜——哈!”

胡元礼嘴上吸引着嬴棠的注意力,趁她不注意发动了偷袭,一拳打向嬴棠的小腹。

嬴棠一直留意着呢,听到胡元礼微微拉长了“可惜”两个字,就察觉到了不对。

眼见拳头突然袭来,嬴棠的表情古井不波,微微侧身躲开了这一拳。

不等胡元礼收势,嬴棠右手一探,直接掐住了胡元礼的脉门,葱指发力,掐的胡元礼半边身体都不听使唤。

“啊啊——”胡元礼难受的直叫唤。却见嬴棠抽手后撤,气定神闲。挑了挑英气的修眉问:“服了吗,我的主人?不服再来。”

“不来了,我认栽。”胡元礼甩着胳膊,彻底放弃了挣扎。

“手伸出来。”风水轮流转,这次轮成嬴棠下命令了。

胡元礼也很光棍,乖乖伸出了双手。

嬴棠重新绑住了胡元礼的双手,让他坐回刚刚的椅子上,道:“现在能说了吧?”

双手绑在前面比背后舒服多了,胡元礼点了点头,道:

“事情要从十年前说起——”

随着胡元礼的讲述,嬴棠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当年,胡元礼还是一名执业律师。虞锦绣的锦绣律所原本就是他的。

有一次,胡元礼去派出所保释当事人,意外见到了去找嬴振华的沈纯,一时间惊为天人。

当时的嬴振华就已经是派出所所长了,正处级干部。

能升到正处级,嬴振华其实已经不年轻了,他比沈纯大了十多岁。两人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男人大点知道疼老婆,但太大了也不行。嬴振华就是这样,四十多岁的他很难满足三十来岁的沈纯。

这就给了胡元礼机会。

胡元礼这个人,外表还是很有欺骗性的。费尽心思跟沈纯上了床。

其实这也是嬴振华默许的,沈纯也知道嬴振华的态度——否则的话,偷情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嬴振华这样的老公安。

那会胡元礼还没有现在的手段,但已经显露出了变态的潜质。他带着沈纯越玩越大胆,最后竟然发展到在嬴棠这个亲生女儿的身边做爱。

随着偷情次数的增加,在两人做爱的时候,胡元礼开始试探着提起嬴棠,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母女同收。

一次两次的,沈纯只以为是做爱时的情趣,也就一直放浪地配合着。

直到那一次,就是嬴棠十六岁时发现的那一次。胡元礼竟然想去摸摸“睡着”了的嬴棠。

沈纯当时阻止了,但事后胡元礼又在做爱的时候用言语试探。

左思右想之下,沈纯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为了女儿着想,干脆把这些坦白给了嬴振华。

嬴振华这个人算不上什么好官。

嬴棠小时候不明白,等长大一点之后,才知道自己收到的那些大额压岁钱是怎么回事。

自从明白了这点之后,她就一直没动过这笔钱。后来想考公检法,也有想帮补父弥补的考虑。

言归正传。

嬴振华虽然算不上好官,但对老婆孩子是极好的,女儿嬴棠更是他心里的逆鳞。

胡元礼的下场可想而知,大儿子经常被小流氓骚扰,怀了孕的老婆也被人告知胡元礼在外面乱搞,一气之下流了产,没过两年就抑郁而终。

至于胡元礼本人,则是被迫改头换面、远走他乡——当时嬴振华是想弄死他的,不过由于官面上的身份不方便直接下手,这才让他跑了。

后来,胡元礼偷偷回了SH,利用虞锦绣接近沈纯,用了一些下作的手段,续上了从前的缘分。

不过这一次,胡元礼就不是单纯的贪图美色了。他要报仇!

“所以说,我爸爸是你杀的?”嬴棠面容平静,眼神里却闪烁着冷厉的光芒。

“那不能够!嬴局长那么厉害,我哪杀的了他?”

胡元礼矢口否认,表情上毫无破绽。但嬴棠跟母亲一样,就觉得他有问题。哪怕不是直接杀人凶手,他也脱不开关系。

嬴棠强压下心底的杀意,没有纠结这个。胡元礼只要不傻,就不可能承认,这些还是等报警之后让专业人员调查吧。

嬴棠佯装相信了胡元礼的话,继续问:“这么说王焕是你儿子?”

胡元礼点了点头,道:“他随妈妈姓,一直不怎么待见我。”

“所以你想让我嫁给他,补偿他受到的伤害?”

“是的。”胡元礼极为光棍地道:“我本来的想法是让你嫁给我儿子,我再娶了你妈,到时候你们母女俩就是我们父子俩的玩物。”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嬴棠还是被胡元礼变态的想法惊得全身发冷。

“李玉安这个账号是两个人吧?另一个是谁?”

“他跟这事没关系,只是帮我的忙。”

“他跟我说过的话都是你的意思?”

“差不多。”

嬴棠回忆了一下,继续问道:“我记得最开始联系的时候,他说要让我老公心甘情愿的把我送给他,为什么要这样要求?”

“呵呵,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想逼你跟小许分手。你为了找你妈,最可能的做法就是让王焕假扮男朋友,到时候我就让你们假戏真做,直接结婚。”

说到这里,胡元礼自嘲的笑笑:“谁知道我哪个傻儿子真看中了你,连仇都不想报了。还有你那个男朋友,他妈的刚好是个绿帽癖?连老天都在跟我作对。”

嬴棠心中一动——许卓一开始可不是绿帽癖,或者说,他的绿帽癖都是虞锦绣引导开发出来的。那么问题来了?虞锦绣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明显违背了胡元礼的想法,胡元礼知道吗?

当然,嬴棠还没傻到直接把这些疑问说出来。

谈话进行到这里,该说的胡元礼都说了。至于不想说的,问他也不会承认。

“妈,咱们走吧。”嬴棠喊了一声。

“来了——”沈纯“佯装”下楼,其实她已经听了好半天了。

看着熟悉的母亲,嬴棠百感交集。

沈纯穿的是针织衫和百褶裙,裙角几乎垂到脚踝,她从前就经常这样打扮。这套衣服也应该是沈纯初来别墅时穿的那一套。

恍惚间,嬴棠感觉那个气质温婉、散发着书卷气的母亲似乎回来了。再也不是赤裸的大屁股、宛若母狗般满地乱爬的淫荡模样。

可看着沈纯的仪态,嬴棠知道,一切都都跟从前不一样了。

沈纯的神情明显不太自然。她似乎是习惯了赤身露体,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还要不自在。总是这里扯扯,那里拽拽,身上的衣服好像带电一样,哪哪都不舒服。

嬴棠没有揭穿母亲的不自在。她知道,等习惯了自然就好了。

走出别墅,胡元礼主动按开了车子的指纹锁。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嬴棠没上车,她有点不放心。

“啊?”胡元礼诧异地看向嬴棠,“咱们总不能腿着出去吧?还是说,你是开车过来的?”

“算了,就开你的车吧。”嬴棠看了看母亲,没再拒绝。她的车停的有点远,不想母亲走太多的路——沈纯不只是穿上衣服不自在,连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别扭。

嬴棠让沈纯坐后面,胡元礼坐副驾驶,这样开车的时候可以就近看着他。

车子驶离黑漆漆的两扇大门,嬴棠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路很窄,前面又有拐弯,嬴棠开的不快。

“你打算去哪?”胡元礼问。

“去你家,删视频。”嬴棠没有隐瞒。

“我家没视频的,视频都在绣奴——就是虞锦绣那里。她——”

胡元礼喋喋不休的说着,弄的嬴棠有点烦。

车子绕着小树林拐了一个大弯,迎面驶来一辆大众轿车。

嬴棠打着方向盘想要错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的胡元礼陡然把住方向盘。猝不及防之下,车子对着迎面驶来的大众撞了过去。

“砰——”两辆车撞在一起,各自震颤了一下。好在车速都不快,人都没事。

“这就是你等来的帮手?”嬴棠冷冷地看向胡元礼,扯过他手上的绳子绑在方向盘上。

“妈,你别出来。”嬴棠推开车门,迎向了对面下来的三个男人。

“哪来的小娘们,长的这么好看?这不是胡老大的车吗?胡老大呢?快下来啊?哥几个来了!”

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走了过来。

中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挺着大大的啤酒肚,留着明晃晃的光头。

光头左边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寸头墨镜,胳膊上纹着大花臂,身高将近一米九,长得膀大腰圆,活像一头棕熊;右边是一个长发青年,看起来有点瘦弱,贼溜溜的眼睛看谁都带着讨好,只是偶尔闪过毒蛇一样的寒光。

“小娘们,胡老大呢?”光头男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两只小眼睛直往胡元礼的车里瞄。

“你们要是现在就走,我不难为你们。要是不走的话——”嬴棠拉长声音,目露寒光。

“小娘们还挺辣!”花臂男应该是三人中的武力担当,一边走向嬴棠一边问:“我们要是不走呢?”

“不走的话——那你们就别走了!”嬴棠原地起跳,势若惊雷,膝盖“砰”的一声顶在了花臂男的鼻子上。

嬴棠早就衡量过三人的实力,知道缠斗下去自己肯定吃亏,所以一出手就毫不留情,哪怕冒着下盘不稳的风险也要使用最具攻击力的膝撞。

花臂男痛叫一声,鼻血长流。

他显然没想到嬴棠竟敢抢先出手,一边后退一边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

就是这个机会!

嬴棠如同捕食的猎豹,抢身来到花臂男身侧,右脚向后踹向花臂男的腿弯。

花臂男瞬间单膝跪地。不等他反应,嬴棠的右手手肘直接向后,重重砸中了他的后颈。

“砰——”花臂男如同巨熊一样的身躯重重的摔在地上,短时间内是爬不起来了。

兔起鹘落之间,最强壮的花臂男就失去了战斗力,另外两人有点反应不过来。

“女、女侠。我们这就走,您大人有大量——”长发男点头哈腰,似乎在慌乱之中走错了方向,直直得奔向嬴棠。

嬴棠扭身避开长发男偷袭的右手,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拉,长发男连人带刀转了小半圈,径直刺向攻上来的光头男。

光头男慌忙后退,避开同伴的刀锋。

趁此几乎,嬴棠一拳击中长发男的腋窝。

“啊——”长发男大叫一声麻了半边身子。

“仓啷啷——”匕首落地。三两下就被嬴棠卸掉了胳膊。

嬴棠两个照面就废了两个,心里松了口气。现在只剩下光头男了。

“你、你不要过来啊!”光头男跟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慌张之下竟然复刻出了步惊云的表情包。

嬴棠正想一鼓作气解决了他,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赞叹:“干净利落!英姿飒爽!嬴棠同学,我对你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嬴棠心中一沉,猛然向后看去,只见胡元礼不知何时解开方向盘上的绳索,正施施然地站在汽车旁边。绑在一起的双手握着一个黑乎乎的金属物体——那是枪。

“不知道你能不能解决这个?”胡元礼晃了晃晃了晃枪口,忽然对准了车里的沈纯。

“就算你不怕,你妈也不怕吗?”

隐忍了这么久,胡元礼一朝翻身,满脸癫狂之色。

“啊!”车内传来一声尖叫。

刚刚沈纯一直趴在车窗上担忧地看着女儿,直到此时才发现胡元礼手里的枪。

“棠棠快走!别管我!”沈纯不顾危险,满是慌乱的下了车。张开双臂,尖叫着扑向胡元礼。

“噗——”胡元礼闪身避开了沈纯,虚空开了一枪。

子弹打在沈纯身旁的青石路上,留下一个小坑。声音不大,应该是装了消音器。

沈纯因为动作过大,差点摔倒。

嬴棠刚想动作,调转的枪口再次对准了沈纯。

“别动!第二枪我可就不留情了!”

恰在此时,光头男快步跑了过来,抓住了刚刚恢复平衡的沈纯。

一息、两息——对峙了十多息之后,眼看枪口抵住了母亲的太阳穴,嬴棠不得不举起了双手。

“你赢了!我投降!”

第五十八章

嬴棠暗叹一声,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母亲,怎么能拿她的生命冒险?

谁能想到,一名大学教授会私藏枪支?这家伙的身份有大问题啊!

“棠棠!你别管我!呜呜——别管我啊!”沈纯凄厉的呼喊着,哭泣着。可惜这里的入驻率实在不高,根本引不来别人。叫了几声之后,就被光头男堵住了嘴巴。

胡元礼大概是被嬴棠的武力值吓到了,仍然不敢放松。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还在痛叫的长发男。

“嬴棠同学,这三位可是来参加你毕业典礼的嘉宾,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们?把胳膊给人家接回去吧。”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拉住长发男,咔咔两声给他装上关节。

她也想过劫持一个人质,但想想这几人的关系,估计也不会管用,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花臂男呻吟一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胡老大,这就是嬴局长的女儿吗?真够辣的!我现在可以肏她吗?”

他上下打量着嬴棠凹凸有致的身材,目光中闪烁着狰狞和贪婪。

“当然!”胡元礼点了点头,枪口一直没离开沈纯。

这么快就到这一步了吗?嬴棠心尖一颤,湿过几次的下体再度涌出一股热流。

花臂男脱掉上衣,露出精装的上身。又用衣服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一步步走向嬴棠。

可等他来到嬴棠跟前,面对着嬴棠凛然的神色和绝美的面容,一时间竟有点露怯,迟迟不知道怎么下手。

胡元礼以为花臂男被嬴棠打怕了,鼓励他道:“你放心,她不敢动手。你放心大胆地上就是!”

其实花臂男不是害怕,对于一个搞过拆迁队的老油条来说,他知道嬴棠在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是不敢反抗的。

他只是觉得嬴棠的感觉很特别。

刚刚交手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嬴棠撂倒了,此时看来,嬴棠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这种感觉一上来,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这其实就是一见钟情。

是的,一个毫无同情心、良心也喂了狗的社会渣滓,竟然在嬴棠身上找到了恋爱的感觉。

可惜,像花臂男这样的人,早已经忘了什么是爱。特别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就被习惯性的色欲挤到了角落。他推搡着嬴棠,让她弯腰扶住了一旁的汽车。

“嘿嘿——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藏武器。”

花臂男淫笑着,大手摸向了嬴棠性感的腰胯。

嬴棠身体一僵,大手的力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敏感的肌肤阵阵酥麻。

一瞬间,嬴棠对接下来的命运有了清楚的认知。

可这是刚见面的陌生人啊!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想起胡元礼说过的话,嬴棠知道,他们还是父亲曾经抓过的罪犯。

她要被这样的人侮辱了吗?还会被轮奸!

嬴棠哀叹着,颤栗着,心情复杂的无法形容。

她是堪破了自身的情欲,但不是不知羞耻。想到这里是户外,想到大家都在围观,想到妈妈。

是啊,妈妈在干嘛呢?怎么一直没有声音?

嬴棠微微扭头,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去,心脏差点倒转过来。

只见沈纯正蹲在地上,一手握着一根鸡巴,轻轻的撸动着。

下一刻,母女俩的目光接触到一起,又像触电一样慌乱的避开。

原来,沈纯也在偷看着女儿。而她也已经自身难保。

大手摸到臀部了,嬴棠芳心悸动,用最后的理智看了一眼胡元礼。

这个混蛋真的太谨慎了,就这样拿着枪对准沈纯,站在旁边看着,不给嬴棠半点反抗的机会。

嬴棠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被动的感受着臀部上的大手。

花臂男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毕竟一个照面就被人撂倒,一直让他心有余悸。

见嬴棠乖乖的任他抚摸,抓揉着屁股都不反抗,这才放心大胆起来。

“嘿嘿,嬴大小姐,我怀疑你裤子里藏了武器,让我好好检查检查。”

话音未落,嬴棠就感觉屁股一凉,紧身裤被花臂男扒到了膝弯。

“哦哦——”花臂男夸张的叫了一声,直勾勾的看着嬴棠的股沟,惊叹道:“你这屁股吃什么长大的?比你妈的还勾人!”

嬴棠羞耻的呻吟了一声,只能沉默不语。却听胡元礼插话道:“自然是吃鸡巴长大的!你扒开看看,还有更大的惊喜!”

下一刻,粗糙的大手扒开了嬴棠的臀瓣,花臂男再次夸张的叫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我肏!还会收缩!”

他表现的越夸张,嬴棠就越羞耻,此时已经羞的擡不起头,再不是刚刚英姿飒爽的打女形象。

“嬴大小姐,跟我说说,你这屁股中间怎么有个洞?还往外吐水!是不是隐藏起来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越来越下流,引得围观的三个男人不断淫笑。

无论是光头男还是长发男,都知道花臂男刚刚受到的伤害最大,作为补偿,默认了他可以率先享用嬴棠。

他俩一边让沈纯帮他们手淫,一边满心羡慕地看着花臂男玩弄嬴棠,不停的琢磨待会要用什么花样。

胡元礼同样也在看着嬴棠,既能监视她,也能看着她被人淫辱,心里满是大仇得报的畅快。

他心里想的是:我当年不过是说一说,还没碰你女儿呢,你就搞得我家破人亡。那就让你女儿成为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让那些你曾经最看不起的那些罪犯来淫辱她!

这就是胡元礼对嬴振华的复仇!

要说胡元礼有多爱自己的老婆孩子,那也未必。他就是恨,恨嬴振华,也恨当初那个无能的自己。

恨,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烈的情绪;恨,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人。

“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你们来肏我!我欠肏!我喜欢轮奸!你们都来肏我好不好。”

沈纯哀羞地看着女儿,看着她被人扒开了屁股,迷离的目光里闪烁着无法掩饰的心疼与悲哀。

“妈!你别求他们!”嬴棠没有回头,音量却足以被母亲听到。

身为人女,她又怎么能让母亲代己受过?

恰巧这个时候花臂男又在催促嬴棠回答刚刚的问题。

罢了!既然拒绝不了就用心享受吧,希望他们能放松警惕。

想到这里,嬴棠后退了一步,把屁股翘得更加凸出,颤声答道:“那就是、我的、秘密武器!”

花臂男满脸大喜过望,没想到嬴棠这么配合,继续问道:“你这武器有什么用途?”

“是用来对付男人的。”嬴棠忍着羞耻,偷眼打量,可惜胡元礼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根本找不到机会。

“对付男人哪的?”花臂男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嬴棠的阴蒂,刺激的嬴棠屄肉收缩了好几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看得他眼都直了。

“对付、对付男人的、男人的大鸡巴呃——”嬴棠强忍悸动说出了淫荡的话语,既羞耻又刺激。

“你、你要怎么对付男人的大鸡巴?”花臂男激动的心脏几乎跳出来。

“嗯——”嬴棠骚叫一声扭回头,目光迷离的看着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手下败将,微微摇了摇屁股。

“你、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肏!怎么比你妈还贱!”花臂男毛手毛脚的解开腰带,露出硬邦邦的大肉棒。停顿了一下,又彻底拔掉了嬴棠的紧身裤,把她翻了一个面。擡起她颀长秀丽的右腿,龟头在屄口习惯性的磨了两下之后,急急地一插而入。

“啊——”嬴棠尖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抓住了花臂男粗壮的胳膊。

花臂男的鸡巴跟他棕熊一样的块头成正比,不比胡元礼的小。又粗又硬带着一股子非同寻常的粗鲁。

最主要的是,这是一个远远比不上嬴棠的男人,这是一个社会渣滓。可嬴棠偏偏就被这个平时多看一眼都嫌弃的男人占有了,这让她有一种自轻自贱、不再干净的堕落之感。似乎连灵魂都一起被污染了。

沈纯一直在偷偷看着嬴棠,那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啊!就在她的眼前,被这样一个粗鲁的男人奸污了。

要不是为了她这个不中用的母亲,女儿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可她能做什么呢?她早已经失去了反抗意志,连生活的意义都只剩下了性爱。

不,沈纯忽然想到,她还是能帮女儿做点什么的。只要她满足了这些男人,女儿就可以少受一点苦。

想到这里,沈纯含住光头男的鸡巴,吸溜吸溜的舔吸起来。舔几下,又换成了长发男的。

也许连沈纯自己都弄不清楚,她卖力的舔男人们的鸡巴,到底是因为性欲的本能,还是真的为了帮女儿分担。

“哈哈,花哥,你不会是射了吧?怎么一直不动?”长发男按着沈纯的头发,调侃着花臂男。

“你不懂!”花臂男微微摇头,从沉醉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天知道,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有多爽。

嬴棠的屄又紧又热又滑,比全身泡在温泉里还要舒服百倍。

更何况,这还是刚刚打败他的对手。如果说有什么是比把竞争对手踩在脚下还要爽的,那就一定是让战胜自己的女人臣服在胯下。

这家伙爽的魂都要飞了。

不过既然回过神了,花臂男就不会再发呆发愣,因为还有更大的刺激在等着他。

“啪啪啪啪——”一连串急色的撞击声传入众人耳中,花臂男搂住嬴棠就想去亲她的小嘴。

面对嬴棠,很少有男人不急色的。花臂男也是这样。他甚至来不及脱掉嬴棠的上衣,就迫不急的发起了猛烈冲锋。

或许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嬴棠这种上衣完好、下半身赤裸的模样比一丝不挂还要诱人反差,吸引着现场所有男人的目光。

“呃呃啊啊——”嬴棠避开花臂男的大嘴,压抑不住口中的浪叫呻吟,条件反射一样夹紧了下体。可不管她怎么夹,都阻止不了大鸡巴的进进出出,反而给对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肏得更加卖力,淫水咕叽咕叽的流满了大腿。

“我肏!这屄比你妈的还紧!”花臂男见嬴棠拒绝亲吻,干脆捋直了嬴棠的右腿,把她摆弄成了站立一字马,挺动腰胯快速抽插。

这人三番五次的用母亲跟她对比,嬴棠哪还不知道,他们就是轮奸过母亲的那些人。

想到这根鸡巴肏过母亲,现在又来肏自己,嬴棠就被那种悖德的刺激折磨的几欲疯狂。

她早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个喜欢看亲妈发骚发浪的变态。既然这样,那就让变态来的更猛烈些吧。

嬴棠靠着车子,尽量凸出胯部,让花臂男抽插得更加顺畅。她本人就是身高腿长的体型,要是换了矮小的男人,这样站着交合肯定极为费力,但碰上花臂男这样人高马大的男人简直是天作之合。

感觉到嬴棠的主动配合,花臂男愈发觉得刺激。他低头舔舐着嬴棠的右腿膝盖,喘着粗气道:“刚刚你就是用这里顶我的吧?没想到吧,现在换成我顶你了!”

嬴棠不答,浪叫声却愈发大了。

就这样抽插了一小会,花臂男突然发力,连抱带顶的把嬴棠弄到了半空中。

“啊——”嬴棠尖叫一声,本能的攀在了男人身上。

这下正中花臂男的下怀。他一把捞起嬴棠的左腿,微微发力就把嬴棠抱了起来。

“啊啊——别、别!你放我下来!”看着花臂男近在咫尺的猥琐淫笑,嬴棠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果然,花臂男勾住嬴棠的两条大长腿,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抽插着走向了沈纯那边。

“不要!不要!不要啊!”嬴棠疯狂摇头,惊惧的目光里满是哀求。

可这些根本打动不了色欲上头的男人。

嬴棠是标准的高挑美人,但在花臂男的怀里却显得娇小玲珑、轻若无物。

花臂男没废什么力气就走到了沈纯身边。

早在嬴棠尖叫拒绝的时候,沈纯就发现了异常。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歪过头,闭目舔吸着长发男的鸡巴,耳边全是啪啪的肉响和嗞嗞的生殖器摩擦声。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些男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光头男抓着沈纯的脑袋,强迫她扭回头,恶狠狠地道:“眼睛睁开,看清楚点,不然就找更多的人来轮奸你们!”

“不要!”沈纯连忙拒绝。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女儿雪白的大屁股正被人上下抛甩,肏干的啪啪作响。

花臂男大腿上毛茸茸的,肌肉硬的如同铁块,肌肤是充满力量感的古铜色,和嬴棠雪白的肌肤贴在一起,如同野兽与美女。

看着女儿的嫩屄被“野兽”粗暴的肏干,沈纯在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生向往,一时间竟然有些呆了。

“哈哈,你们看纯奴的样子!是不是在羡慕她女儿?”长发男一推沈纯的后脑,命令道:“看什么看,给你的骚女儿舔舔!”

“什么?”母女俩同时大惊失色。

嬴棠紧紧搂住花臂男的脖子,恨不得当场逃离。她想要求饶拒绝的,可知道求饶也没用。她知道母亲肯定拒绝不了这么变态的男人,竟然有一点隐隐的期待。

“啊啊——我好变态啊!”嬴棠哀叫一声,张开了紧闭的小嘴。

自从来到母亲身边,她一直不想发出骚浪的呻吟,可现在,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们不知道嬴棠内心的想法,只是催促沈纯快点。

沈纯捂住胸口,紧紧合上美目。试探着伸出了香舌。

下一刻,香舌如同蜻蜓点水,碰到了嬴棠下落的屁股。

肉体上的感觉几乎没有,但嬴棠却像是触电了一样,四肢死死的搂住花臂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唤:“妈——”

“我肏!怎么这么紧!”花臂男表情扭曲,慌忙停止抽插。

可惜已经晚了。高潮的屄穴就像一只无处不在的小手,一抓一握间就挤出了他的精液。

等嬴棠恢复神智的时候,她已经落入了光头男和长发男的手中。

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托起她的腰肢,空着的那只手勾住她的腿弯,向两旁大大的分开着。

嬴棠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敞开了流淌着精液的下体。在她的胯间,沈纯正仰头跪在那里。

母女俩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又同时羞怯的别开了头。

“快点,你女儿要是怀孕了我可不养。”花臂男站在一边,吐出一个享受的烟圈,不停的催促沈纯。

嬴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见母亲羞涩的低下头,对着她一塌糊涂的股间张开小嘴。

“妈!别、啊!”

感觉到母亲用尽全力的吸允和钻插勾舔的香舌,嬴棠汗毛倒竖,两条大长腿疯狂的想要合拢。

光头男和长发男同时咬紧了牙关,抵挡着嬴棠的挣扎。

大腿被人控制着,最敏感的性器官被母亲用力吸允。三管齐下之下,嬴棠只坚持了几秒钟就彻底失去了力气。空洞的目光看向灰暗的天空,只剩下无助的喘息。

嬴棠有点分不清现实跟虚幻了,感觉像在做梦,偏偏母亲的小嘴一直像吸盘一样用力吸允,不停的吞咽,让她想逃避都没有办法。

“啊——啊——”嬴棠张开红唇,发出一声声舒爽到极致的骚媚浪叫,被这种悖德的快感彻底击溃。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被亲妈舔屄的一天。

嬴棠忘记了身边的男人,忘记了无地自容的羞耻,整个世界只剩下母亲那根灵巧的舌头。

妈妈,原来我最变态的地方是渴望跟你乱伦!

在高潮的最顶端,嬴棠确认了内心最黑暗的欲望。

肉体在高潮中颤栗,心思却意外的平静。目光扫过四周,花臂男在抽烟,胡元礼仍然警惕的举着枪。

嬴棠暗自苦笑。她现在哪还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慢慢找机会了。

“这下该我了吧。”

沈纯刚刚清理完女儿屄里的精液,光头男就放下嬴棠,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

“等等——”胡元礼连忙出声阻止。

“怎么了?胡老大?”光头男不解的问。

“保存好体力,一会还有更精彩的节目。咱们回去再慢慢玩。”胡元礼解释道。

“行吧。”光头男讪讪的,忍不住在嬴棠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刚刚就是这个女人吓的他落荒而逃,害的他几乎丢尽了脸面,一定要狠狠的找回来。

“酒菜什么的都带了吧?”胡元礼转移着话题。他怕这三头色狼不管不顾,影响接下来的计划。

“带了,都在车上呢。”

“太好了!咱们今晚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鸡巴干女人!”

“哈哈,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日子。”

几人聊了几句,等嬴棠恢复了一些力气,就让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向着别墅那边爬。

青石路很硬,嬴棠不敢用膝盖着地,只能踮起脚尖,曲起迷人的大长腿,撅高光溜溜的大屁股,摇摆着走在最前面。

在嬴棠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就是跟女儿摆出相同姿势的沈纯。她的裙子被系到腰间,下半身同样一丝不挂。低头就能看见青石上星星点点的湿痕,那是女儿屄里流淌下来的淫液。

胡元礼拿着枪跟在后面,一直保持着警惕,在他身边是光头男。花臂男和长发男开车跟在最后。

光头男和胡元礼边走边聊,已经了解了胡元礼差点翻船的“事迹”。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在前方翘着大屁股的母女俩。

光头男道:“胡老大,还是你牛逼,竟然把嬴局长的千金都搞定了。这大长腿大屁股,又圆又翘还会摇,跟她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胡元礼道:“还得谢谢你们,不然我今天可就阴沟里翻船了。”

光头男道:“应该的,应该的。这么极品的女人你都舍得分享,我们上刀山下火海也是义不容辞。话说回来,一会咱们怎么玩?”

胡元礼道:“过会你们就知道了。保证大家不虚此行。”

两人指指点点,把母女俩当成了肆意羞辱的玩物。

沈纯还好,早已经习惯了。但嬴棠真有点受不了。感受到落在股间的贪婪目光,晚风都带不走周身的燥热。

听着身后的嘲弄淫笑,嬴棠真想不顾一切的反抗,但想到胡元礼那种癫狂扭曲的样子,再想到没有自保之力的母亲,她不得不按下蠢蠢欲动的冲动——反抗一旦失败,失去的很可能就是母女二人的性命

忽然,嬴棠听到胡元礼叫她。

“嬴棠,你别看这哥几个长的凶,他们都很温柔的,不信问问你妈。”

嬴棠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聊到了这个,只能沉默不语,默默的向前爬着。

她不说话,光头男便接茬笑道:“纯奴,跟你女儿说说,我们对你是不是很温柔?”

一句话说完,两个男人又是一阵淫笑,连跟在后面的汽车都配合的按起了喇叭。

嬴棠悲哀的闭了一下双目,眼底的坚毅一闪而过——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不知不觉,母女俩就先后爬过了黑色大门。

嬴棠的心情极为复杂。

不久前,她还满怀着找回母亲的喜悦,堂堂正正的走出了这里。哪想到一转眼,就毫无尊严的爬回来了。

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两个醒目的大白屁股一前一后爬行在草坪上。

跟刚刚不同的是,这次母女俩是膝盖着地的。

嬴棠原本以为这样的姿势没有踮起脚尖那样的姿势放荡,可真的跪下之后,才明白了胡元礼让她们换姿势的险恶用心。

在这样的姿势下,跟在后面的沈纯擡眼就能看到女儿的下体,想不看都不行。

沈纯每次看过来,嬴棠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她的视线,这简直比被那些臭男人看看还要刺激。

嬴棠羞耻的夹了夹屁股,却控制不住股间泛滥的淫水。她索性彻底放开,在爬行中夸张的扭摆起来。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嬴棠这样想着,看向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

远处的别墅逐渐隐入黑暗,显露出狰狞的形状,如同噬人的深渊巨口。

第五十九章

一种相思风波恶,

两分秋月愁水长。

许卓坐在岸边,看着江心倒映着的一弯新月,情思如同江水一样晦暗起伏。

他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寻找了很久,找过了嬴棠可能会去的地方,还是半点头绪也没有。视频里只提到了今天会给嬴棠发毕业证,却没有提及任何的时间地点。

“棠棠!棠棠!”

许卓呼唤着嬴棠的名字,随手拿起一块碎石,朝江心奋力一扔,似乎要把满心的焦躁愤懑一起扔出去。

石头扑通一声砸碎了江心的月牙,也打破了许卓的心湖。他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飞速奔向了停在江边的汽车。

“棠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看着手机里某个正在移动的亮点,许卓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亮点距离很远,已经接近城郊,并且还在继续移动,许卓想要追上可不容易。

好在十几分钟之后,亮点应该是到达了目的地,彻底停住不动了。

许卓一路疾驰,足足花了四十多分钟才赶到亮点附近。

这里是一个私密的高档别墅小区。

许卓把车子停在入口不远,步行接近了小区大门。

奇怪的是,岗亭里亮着灯光,却没有值班人员,大门也是敞开的。

许卓本来打算找机会偷偷溜进去,现在没人看守,他干脆回到车里,开着车子进了小区。

路灯散发着青白色的清冷光芒,夜晚的树木有点阴森,每一根树枝都表现出不同于白日里的怪异形状。

转过一片树林,远处突然出现一团橘黄色的火光。

那是——着火了?

许卓心中一惊,连忙加大了一点油门。他不敢开的太快,这里的路弯来弯去的,简直是传说中的九曲黄河。

不知道拐了几个弯之后,眼前终于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大铁门。

门也是开着的,路也到了尽头。

许卓没怎么犹豫就开了进去,只觉得豁然开朗。

不远处,一栋孤零零的别墅如同巨大的火炬,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宽敞的草坪上停着几辆消防车,十几名身穿制服的消防队员正在努力救火。

距离消防员不远,在隔离带的外面,站着十几个业主打扮的人,男女老少都有。

还有几个面色焦躁的保安,其中一个正点头哈腰的打着电话。

许卓下了车,跟着感觉走了几步,路过保安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正对着电话那头道歉:

“陈先生,对不起,您的家实在太靠里面了。是!是!消防车已经来了。正在救火。”

于此同时,许卓隐隐听到了电话那头一个男人正在抱怨:

“——我怎么这么倒霉,洛杉矶的家被山火烧没了,SH的家也被烧了,这他妈是跟火犯冲啊——”

消防队员在有条不紊地救火,业主们在隔离带外面指指点点,几个保安也在为自己的前途发愁。

没人顾得上突如其来的许卓。

终于,借着明亮的火光,许卓发现远处的草坪上有两个孤零零的身影。

她们并排坐着,正凝望着被大火吞噬的别墅。

火光闪烁,偶然间照亮了两人的身形。

“棠棠!”许卓大声呼唤着,兴奋的挥舞着右手。

其中一个身影闻声而起,火光掩映的俏脸上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山间夜放花千朵,桃花泪现暗香来。

蓦然回首,最在意的那个人果然在灯火阑珊之间。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嬴棠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博士服、头戴博士帽,看着面前的话筒,满脸羞红地站在屋子中间。

这里是别墅的地下室,或者应该叫调教室更为恰当。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绳子、锁链,还有各种样式的皮鞭。一个个小格子里摆满了不同类型的情趣道具。

这里,就是胡元礼给嬴棠举办“毕业典礼”的地方。

在嬴棠的头顶和脚下,到处都是镶嵌着的聚光灯。这些灯光明亮躁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聚焦着中心处的嬴棠,让她看不清面前坐着的男人们。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本应该意气风发的新晋女博士,正岔开双腿,纤细的脚踝上分别连接着一副皮质手铐。它们一端束缚着嬴棠的玉足,另一端连接着地面上提前装好的金属圆环。

嬴棠刚一进来就认出了这里。

她清晰的记得,在第三次跟王焕做爱的时候,他一边播放着母亲的性爱视频,一边把自己摆弄成跟母亲一样的放荡姿势。而那部视频的拍摄地点,应该就是这里。

对于现在的嬴棠来说,在母亲被调教过的地方被男人围观,已经掀不起内心太大的波澜了。哪怕是即将被男人们轮奸,她也能一边享受一边思考反击的策略。

可是——

嬴棠看着面前微微颤动的话筒,感受着胯下温柔灵巧的香舌,只觉得大脑阵阵眩晕。

话筒是插在沈纯屄里的,话筒周围就是被聚光灯照亮的大白屁股。

嬴棠至今还记得母亲不久前出场时的震撼与淫乱。

一进别墅,母女二人就分开了。胡元礼和长发男带走了沈纯。嬴棠在剩余两个男人的监视下洗了个澡——当然,也“洗”了屁股。

没有内衣内裤,嬴棠只能直接穿上胡元礼提前准备好的博士服,被带到了地下调教室。

等嬴棠被锁住脚腕之后,胡元礼抱着沈纯出场了。

重新落入敌手的母亲被倒立着被绑在一把高脚椅上。肩膀抵住椅面,脑袋几乎悬空。两条大长腿对折着绑在一起,肥美的大屁股朝天敞开。

最让嬴棠无法接受的是,母亲的屄里插着一支粗大的无线话筒。

沈纯羞耻的捂着脸,屄里的话筒晃晃悠悠的,任由胡元礼把她的俏脸插到亲生女儿胯下,放在博士服里面的私密空间。

胡元礼抓着话筒抽插了几下,插的沈纯在呻吟中张开了小嘴,被动的舔舐起女儿的阴部,这才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大屁股。

然后,胡元礼接过长发男递过来的一页写满了文字的纸张,笑吟吟的递给了嬴棠。

“嬴棠同学,今天是你博士毕业的大日子。为了庆祝,你妈刻意给你搭建了这个特殊的的主席台。这可是满满的母爱啊!你可千万别辜负!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胡元礼没说。嬴棠也顾不上问。

她无意识的接过胡元礼递来的那页纸,终于从失语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满脸的羞愤欲绝。

这是嬴棠第二次被母亲口交了。

如果说第一次嬴棠还有些懵懵懂懂,而沈纯也只是单纯的想吸出女儿屄里的精液,那么这一次,就是纯粹的乱伦。

沈纯舔吸的很细致,也很温柔。大概是知道逃脱不了被男人们轮奸的命运,想让女儿舒服一点,她几乎是哪里刺激舔那里。

从缩在包皮肉褶下的阴蒂,到细腻敏感的阴唇屄缝,再到嬴棠刚刚洗过的小巧屁眼,沈纯或吸或吮,极力撩拨着亲生女儿的性欲。

眼前是母亲插着话筒的肉屄和性感撩人的大屁股,水润的淫液已经打湿了阴唇两侧的浓密耻毛;胯下是母亲柔软的唇舌——似乎是为了方便发力,沈纯的两只玉手在博士服下面摸了摸,轻轻抓住了亲生女儿的赤裸娇臀。

这种最直接的母女乱伦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悖德刺激,嬴棠双腿发软,娇喘吁吁,强行压抑着呻吟的冲动。

本来就比一般女人多的多的淫水几乎形成了潺潺的溪流,顺着兴奋的屄穴流到沈纯嘴里,被她照单全收,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妈——妈——”嬴棠轻声呼唤着,声音却被话筒陡然放大,响彻整间地下室。

她本想让母亲停下,可突然响起来的大声呼唤羞的沈纯一激灵,倒立在女儿面前的大白屁股挣扎了一下,带动屄里的话筒一阵乱晃。

嬴棠也吓了一跳,双腿一软,下意识扶住了母亲的淫臀,这愈发刺激到了沈纯,舔屄的力度更大了,甚至传来了啧啧的吸允声。

嬴棠也想擡起屁股远离母亲的唇舌,可贪欢的肉体却拒绝了大脑的命令,无论如何也不愿停止这种悖德的舒爽刺激。

“你们!你们好过分啊!”颤抖的控诉声在封闭的环境里回荡,声音里却充满了欲罢不能的羞耻淫欲。

“行了!这么喜欢舔屄,一会让你们母女俩舔个够!现在先发表毕业感言。”

胡元礼不耐烦地催促着,其他三个男人却看的两眼放光,不断发出猥琐的淫笑。

嬴棠闭了一下眼睛,尽量适应着身周躁动的灯光,看向了手里的那页纸。

“啊——”嬴棠轻叫一声,视线如同触电一样快速移开,俏脸愈发红了。

迷离的目光逡巡着周围,嬴棠眯着眼睛,试图看清这些恶魔的样子。

可惜周围的灯光太亮了,她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形,还有旁边支架上,刚刚被胡元礼打开的摄像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嬴棠下定了决心,重新拿起了那页纸。

纸上写满了字,字里行间充斥着不忍直视的淫邪放荡,哪怕是资深的职业妓女都不一定能念的出口。

这个时候,来自亲生母亲的口舌侍奉反而帮助了嬴棠,让她可以用这种打破禁忌的快感压抑住本能的羞耻心。

“各位主人,大家、好:

我是2021届的、呃、贱屄女博士嬴棠。

在出生的那一天,父母就、就给我取了一个谐音、谐音“淫荡“的名字,她象、征着我、我淫荡的本性,也、也预示了我淫荡的未来。

我是一个、一个天生、天生淫荡的女人,这遗传自、我的、我的亲生、妈妈沈纯——”

读到这里,嬴棠的俏脸红的滴血,红唇开合了几次都没能继续念下去。下面的段落只是看看就让人羞耻的想要死去,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大概是因为女儿提到了自己,沈纯猛然张开小嘴,双唇吻住女儿的阴唇,形成了一个湿滑柔软的密闭空间,舌头灵巧的如同手指,不停的往亲生女儿的屄洞里钻。

“啊呃——”嬴棠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岔开的双腿抖了两下,亲眼看着母亲抖了抖屁股,话筒晃了两下,从屄肉的缝隙里挤出一缕湿滑的淫液。

乱伦的快感刺激着嬴棠敏感的生殖器官。她想不通、也不想去想母亲为什么突然加大了舔屄的力度。

美丽的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嬴棠在母亲口舌刺激中迷离着、堕落着、体会着此生难忘的禁忌感觉。

就在这时,光头男忽然站了起来。

他不知何时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晃着一身油腻的肥肉,大踏步来到嬴棠身后,一把掀起了博士服,露出了内里光溜溜的骚浪淫臀和微微颤抖的大长腿。

当然,还有沈纯满是淫水的柔媚俏脸。

“嬴大小姐,屁股撅起来,我帮你加加油!”

光头男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肥腻的有点畸形,很粗但是不长,是跟普通人差不多的长度。因为肥胖的原因显得有点短。

这是大多数女人看一眼都想要远离的男人。但此时此刻,正是嬴棠被乱伦击溃了神智、想要忘记一切的时候。男人的粗俗、油腻、不堪,反而激起了她自虐般的堕落淫欲。

来吧!来吧!肏死我!肏死我这个变态的贱女儿!

这样想着,嬴棠甚至不等男人的话说完,就主动翘起了肥美的大屁股,露出了湿的一塌糊涂的粉嫩屄口。

光头男惊喜异常,根本没想到嬴棠会这么听话。

出于男性的本能,他握住自己那根又肥又粗的畸形阴茎,兴奋的撸了两下,找准位置之后,用力的挺了一下腰胯。

“嗞——”痴肥的鸡巴插入到嬴棠体内,圆圆的啤酒肚抖了两下,沉甸甸地压迫着嬴棠的臀峰。

性器间淫靡的交合声惊醒了沈纯。她下意识的睁开眼,就看见女儿漂亮的嫩屄里多了一根肮脏丑陋的蠢物,一缕淫液从屄肉和阴茎的缝隙间挤出来,晃晃荡荡的拉出长长的淫丝,滴落到她淫魅的眉间。

沈纯知道,她无力改变这些,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羞辱轮奸,今天也会在亲女儿身上一一复现。

她能做的,只能是同甘共苦,或者让女儿尽量舒服一点。

在短暂的接触中,沈纯隐隐猜到了女儿不能出口的黑暗性癖,也猜到了这种性癖形成的原因。

这都是她这个当妈的作的孽,是她这个当妈的不要脸,才报应到女儿身上。

既然女儿喜欢,那就满足她吧,

想到这里,沈纯重新闭上眼睛,反手抱着嬴棠的大屁股,满怀愧疚地含住了亲生女儿的阴蒂——这样至少能让棠棠舒服一点,刺激一点,承受住男人们的调教轮奸。

“啊——”嬴棠羞耻的骚叫一声,娇躯一软,情不自禁地扶上了母亲的大白屁股,指尖一下子陷入了肉里。

光头男的插入让嬴棠感受到了无限的堕落。这个油腻的肥男如同专门惩罚她的恶鬼。惩罚着她天生淫贱的肉体,让嬴棠感受到了自虐般的快意。

而母亲的口舌又把这种刺激指数级的提升,把嬴棠带入了无以言表的极乐梦境。

然而下一刻,重重的巴掌扇在屁股上,打得嬴棠臀肉乱颤,彻底回到了现实。

“骚货!怎么比你妈的屄还紧!放松点!”

光头男皱着眉头扶着嬴棠的腰肢,同时羞辱着母女俩,满脸都是舒爽难耐的扭曲之意。

是的,嬴棠又开始夹屄了。自从被“李玉安”教导过之后,每逢阴茎插入,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夹紧,这似乎成为了身体的本能。

更何况,此时最刺激的还是不是光头男的插入,而是母亲在别人肏她时,配合着舔起了阴蒂。

嬴棠根本控制不住屄肉的律动。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反而夹的更紧了。湿滑火热的屄腔如同产生了独立的生命,要把入侵者的灵魂吞噬吸收。

光头男不敢再等了,摆动肥胖的身体开始了奋力抽插。可他越插嬴棠夹的越紧,他不得不连续抽打嬴棠的屁股,打的骚屄更紧,这似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别、求求你别打我女儿!她还小,受不了的!你打我!打我的骚屁股!纯奴的屁股好痒!”

沈纯哀求了几句,又连忙含住女儿的阴蒂,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帮女儿缓解着肉体上的疼痛。

光头男竟然真的改变了目标,肥大的巴掌从嬴棠身后探出,在嬴棠眼前扇打起沈纯的大屁股。

肏着女儿的屄,还能尽情抽打妈妈的肥美的屁股,这种母女双飞的新奇刺激是光头男从未体验过的。

“啊啊呃啊——别、别打我妈!”

身为女儿的嬴棠本能的出声阻止,语气却不怎么坚决,反而是骚媚的浪叫被颤抖的话筒扩大了几倍,传遍四面八方。

屁股被用力抽打,沈纯也愈发的兴奋。她一睁眼就是女儿被肥鸡巴爆肏的花屄。淫水丝丝缕缕的落在她脸上,滋润着她淫魅的娇颜。

沈纯吸允的愈发用力,敏感的阴蒂在唇舌间越来越胀;光头男也在疯狂的啪啪肏干,啤酒肚不断摩擦嬴棠变形的臀肉。再加上母亲肉浪翻涌的凄淫肥臀,这一切都让嬴棠疯狂。

不知不觉间,剩余的男人都已经围到了嬴棠身边,近距离围观着这场淫乱的母女双飞。

嬴棠弯腰屈膝,既是在配合光头男的身高,方便他更加顺畅的抽插,也是贪恋着母亲的口舌,不舍得失去这种悖德的刺激。

她几次阻止光头男的对母亲屁股的虐待,但哪里阻止的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开红唇发出一声声堕落沉沦的骚叫。

“嬴大小姐!快点发表的你毕业感言,不然老子打烂你妈的大屁股,再把你们卖到缅甸去!”光头男恶狠狠的威胁着。

嬴振华的确不是什么好官,但他抓捕的犯人就是被冤枉的好人了?世界上没这个逻辑!光头男就是坏人中的坏人。

嬴棠尽量保持身形的稳定,缓缓把记录着“毕业感言”的那页纸拿到面前,好一会之后,才找到刚刚停顿的地方。

“——从小、呃嗯——妈妈就身体力行的教导我啊啊——怎样用、用屄取悦男人。她啊啊——骑在我的脸上,扒开屄让我看,还告诉、我说‘你就是——啊啊啊啊——就是爸爸从妈妈的屄里肏出来的’。”

嬴棠的语速时快时慢,有时连续念出整个长句,有时却只能顿出来一两个字。时不时的,还要停下来喘息,中间夹杂着大量骚媚的哀叫。

剧烈的刺激让嬴棠忘记了羞耻,她越念越兴奋,就像是终于有借口说出了憋在心底的心里话。

大概是因为嬴棠的感言实在羞耻放荡,又涉及到了自己,沈纯舔的更加用力了。小巧的阴蒂如同调皮的孩子,在唇舌间四处躲藏,又总被抓到。

光头男也肏干的愈发疯狂,他停止了抽打,双手勾住嬴棠的肩膀往后拉,配合着阴茎每一次的前挺。

嬴棠叫的更为大声,忍不住出声哀求:

“啊啊啊啊——你慢、慢点好不好?”

“继续念!”光头男始终不为所动,反而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命令着。

“啊啊——妈妈的淫荡、啊啊——感染了我。我也、我也继承了她、啊啊——她喜欢偷人的大骚屄——啊啊呃啊——救命啊!饶了我吧!求求你肏死我!啊啊——肏死我这个大骚屄——”

“毕业感言”里夹杂着嬴棠的淫声浪语,高潮的降临让她疯狂的挺动屁股,迎合着光头男肥腻的肉体。

光头男也已经到达极限,晃着满身的肥肉全力抽插了几下,在屄穴的律动中射出了所有的精液。

不等射完,他就双腿发软的瘫倒在一旁。只剩下嬴棠颤抖着屁股,任由母亲吸允着屄里新鲜的精液。

“妈——别吃、别啊啊——”嬴棠不想让母亲吞下这些肮脏的液体,又兴奋得浑身发抖。

不等她说完,一丝不挂的长发男已经接替了光头男的位置,三两下扒掉了嬴棠的博士服。

原本被衣服遮挡的场景赤裸裸的展示在众人面前。母女俩一正一倒,正好是骚浪的69式体位。

嬴棠的身上只剩下象征着身份的博士帽了,沈纯更惨,除了捆绑她的绳子和屄里话筒,身上什么都没有,脸上还流满了女儿夹杂着浓精的淫液。

长发男手拿一个尖嘴塑料瓶,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润滑液。

“纯奴,把你女儿的屁眼扒开!”长发男命令道,眼神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沈纯擦了一把脸,连忙睁开眼睛,顿时明白了长发男的变态想法。

“求求你!求求你别碰我女儿那里好不好?你肏我!你肏我的屁眼!我屁眼欠肏,随便你肏!”

“呵呵——”长发男冷笑道:“那可不行!你的屁眼现在还不能肏!我今天肏定你女儿的屁眼了!你拦不住!”

“可是、可是你的鸡巴太大了——”沈纯还想继续哀求,就见长发男扬起巴掌,“啪啪”两声打红了女儿的大白屁股。

长发男的鸡巴其实不是大,而是长,细长细长的,只有龟头那里隆起了一个大大的圆球,沉甸甸的压弯了棒身,造型像一把圆头锤。

“快点!不然把你们这对母女花带到我那卖屄!哼哼——肯定是最受嫖客欢迎的头牌。”

长发男冷笑着威胁。挥舞着长长的鸡巴,在沈纯的俏脸和嬴棠的下体之间来回敲打,挂出一根根晶莹的淫丝。

“棠棠!妈妈对不起你!”沈纯心疼的扒开了亲生女儿的大屁股,露出里面隐藏着的娇嫩屁眼,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自打重逢以来,嬴棠第一次听到沈纯的反抗,哪怕只是言语上的诅咒,也足够让嬴棠欣慰了。如果这样能让母亲恢复本性,嬴棠甘愿献出自己的屁眼。

“用力点扒!贱货!”长发男继续冷笑,指挥着沈纯加大力度,让嬴棠的屁眼更加暴露。

长长的尖嘴瓶抵住了嬴棠的肛门,不顾身体本能的收缩,强硬的插了进去。

瓶嘴很细,嬴棠并不觉得疼痛。可这种在母亲眼前被人玩弄屁眼的感觉实在是太荒诞了,荒诞的有些不真实。

嬴棠哀叫一声,感觉肠道凉凉的,还产生了想要排泄的鼓胀感——这是瓶子里的润滑液。

长发男持续用力,在沈纯“够了够了”的阻止声中,直把瓶子捏的瘪了又瘪,灌了嬴棠满满一屁股的润滑液,这才轻轻拍了拍她绷紧的大白屁股,随手拔出瓶子。

“啵——”屁眼里发出一声淫靡的气泡音,开合了几下,挤出一大股不受控制的粘腻液体。

“不想你女儿受苦就扒大点,我要肏她的屁眼了!”

话音未落,雄伟的龟头就抵住了嬴棠微微绽放的屁眼。

“我、我真的做不到!”

看着女儿紧张到极点的肉臀,沈纯下意识松开手,推拒着长发男的大腿,泪眼朦胧的道:

“你、你肏我女儿的屄好不好?求你了!我们母女俩的骚屄都给你肏!求你了!”

这本是母亲心疼女儿的话语,听在周围男人的耳中却像是下流的求欢。

长发男眼神一厉,刚想做点什么,就见嬴棠主动向后顶了顶屁股,用娇嫩的屁眼迎向长发男的大龟头,颤声说道:

“妈!妈!我没事的!你让他肏吧,我肏过屁眼的,很舒服!”

这是沈纯第二次反抗了,嬴棠不希望母亲受到男人的虐待,熄灭了心中反抗的火种。便忍着内心的羞耻和颤栗,选择了主动配合。

“听听!你听听!当妈的还没有女儿明事理!”

长发男得了便宜还卖乖,龟头离开了嬴棠的屁眼,放到沈纯的唇边,敲打了两下之后,继续道:

“你有拒绝的力气,还不如帮我舔舔鸡巴,舔的湿一点,也省的你女儿受苦。”

插入女儿屁眼之前竟然让母亲用口水润滑!这是何等屈辱的调教!

可沈纯没有拒绝,反而甘之如饴的张开小嘴,一口含住了长发男的大龟头。

这个龟头实在太大了,撑得沈纯嘴巴鼓胀,俏脸都有点扭曲变形。沈纯却一直含住,香舌灵巧的服侍着龟头,就像品尝着某种珍馐美味。

这不是因为沈纯淫荡。现在的她只想为女儿做点事,哪怕帮到她一丝一豪都是莫大的心理安慰。

然而,长发男只是想羞辱她们罢了,并不是迷恋沈纯的口交。几秒钟之后就强行抽离了龟头。

沈纯仰头去舔,表现的依依不舍,还是无法阻止龟头的远离。

长发男甩了甩头发,得意的道:“好了,我要开始肏了,把你女儿的屁眼扒开,扒大点!”

在长发男的指挥下,沈纯不得不再次扒开了亲生女儿的大屁股,越扒越开,直到露出了内里流满了润滑液的粉嫩肛肉。

“棠棠,你忍着点。”沈纯担心的看着女儿的肛门,那里已经绽放成了一朵淫艳的娇花。

“嗯——”嬴棠轻声回应,感受着龟头的巨大,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放松屁股上。

下一刻,大龟头残忍的破开了嬴棠的防护,撑开肛周的褶皱,缓缓插了进去。

没有什么试探与缓冲,长发男插的不快却异常坚定。

嬴棠闷哼一声,下意识咬紧嘴唇,只觉得肛门上传来一丝痛楚,又连忙放松了身体。

长发男的龟头实在太大了,比胡元礼的还大,插入时把肛门撑成了一个扩张到极限的肉环,插入后更是撑满了肠道,把润滑液一丝不漏的向里推。

嬴棠感觉自己变成了密闭针筒,正在被严丝合缝的茎杆刮擦着内壁。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嬴棠闷哼着、颤抖着,直到屁股贴到了长发男的小腹。

“呃嗯——插的好深!”嬴棠下意识抓揉着母亲的大屁股,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一种龟头要从喉咙里顶出来的错觉。

沈纯哪怕被抓疼了也没有出声,只是舔吸着女儿的阴蒂,本能的夹了夹屄,带着话筒微微晃了晃。

她的目光一直看着女儿的屁眼,看着嬴棠收紧肛门括约肌,紧紧裹住了长发男细长的阴茎根部。

长发男也极为满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缓缓抽插了几下,命令道:“烂屁眼的贱母狗!继续念你的毕业感言!”

嬴棠紧锁眉头,感受着直肠里的抽插,感觉像是有一只大手在腹腔里用力按摩。不过说话倒是不像刚刚那样艰难了。

她缓了口气,尽量忽略小腹里的饱胀排泄之感,拿起纸上写好的“毕业感言”,喘息着念道:

“随着年龄的增加,我越来、越淫荡,屄也越来越贱。

我经常穿着紧身裤,用风骚的、风骚的大屁股勾引同学、呃嗯、勾引老师,满足自己、嗯嗯、满足喜欢被人偷窥视奸的变态性癖。

今天,我的屄终于毕业了。可以勾引更多的、呃呃——大鸡巴了。

我要感谢、啊啊——感谢我的导师胡元礼,是他用、他用、呃啊——大鸡巴亲身教导我,让我知道,我的屄、呃呃、我的屄、就是专门给男人长的,啊啊——我、我喜欢露屄给、给陌生人看!啊啊呃呃——我喜欢、喜欢跟男人肏、肏屄——啊啊——我要主动送屄给男人去肏、去日、去干!

啊啊——你轻、轻点肏!我受不了!”

随着嬴棠的下流念白,长发男越插越快。啪啪的肉体碰撞好像激烈的鼓点,规律的打着节拍。

嬴棠不得不停下“毕业感言”,扭头哀求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胡元礼开发的好,让嬴棠不反感肛交。她甚至感受到了不同于正常性交的快感。这种快感不太强烈,却胜在羞耻新奇,有一种逐渐上瘾的感觉。

然而,长发男骨子里就是个阴冷狠毒的人。嬴棠的哀求打动不了他,反而惹来一记无情的虐打。

长发男一巴掌扇在嬴棠的臀峰上,感受着屁眼的缩紧,冷冷地道:“轻点?你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轻点?”

嬴棠羞耻的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到不久前大杀四方的自己,现在却不得不撅着大屁股,被手下败将肆意奸淫,一时间心跳如鼓,愈发地耻辱堕落了。

长发男却不想轻易放过嬴棠,抓起她空着的那条胳膊就是一阵暴力抽插。

噼里啪啦的撞击声中,嬴棠的大屁股不断挤压变形,泛起涛涛肉浪,向外界展示着它受到的强力冲击。

“啊啊呃啊——屁眼、啊啊——屁眼要坏了啊!”嬴棠被肏干的花枝乱颤,哀哀欲绝。却听长发男恶狠狠的说道:

“给老子道歉!”

“啊啊——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屁眼受不了了啊!”

“妈的贱母狗!不肏你不老实!屁眼舒服吗?”

“舒、啊啊——舒服!”

“给老子继续念你的毕业感言!没有命令不准停!”

嬴棠颤抖着拿起那页纸,却看不清上面晃动的字迹。好在长发男也发现了这点,放开了嬴棠的胳膊,命令道:“扶着你妈的贱屁股!”

嬴棠已经站不稳了,不得不服从了命令。

她双手扶着母亲的大屁股,尽量支撑着身体,承受着连绵不绝的啪啪肏干,艰难的念道:

“啊啊——我也要感谢我的妈妈沈纯,嗯嗯——是她用贱屄、生、生养了我。呃嗯——我发誓,一定不会、不会辜负妈妈的期望,跟她一起卖屄,一起、啊啊——做最淫贱的性奴母狗。

啊啊——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长发男适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嬴棠才缓了口气,继续念道:

“我还要感谢现、场、的、各位来宾,谢谢你们来参加、参加我的肏屄典礼。

从此以后,‘棠奴’就是、就是我的、我的母狗名字!啊啊——是我的性奴代号!

在此,我代表、我代表的妈妈沈纯,呃啊——郑重宣告:我们、母女、自、愿啊——被大家轮、轮奸!大家、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客气!

谢谢、谢谢大家啊啊——轮奸我们、母女俩的、呃呃啊啊——大贱屄、还有、还有骚屁眼!

啊啊——救命啊!救命!”

皱巴巴的纸张飘飘悠悠的落下,上面沾满了嬴棠的汗水。

嬴棠的台词越来越下流,长发男抽插的也越来越快,肏得嬴棠香淋漓、屁股主动迎合后挺。

屄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淫靡的体液,大部分落在了沈纯呆滞的脸上。

嬴棠感觉到一种极为诡异的高潮。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屁眼里麻木的快感,还是被“毕业感言”里的下流话刺激到了某个界限。

地下室了里的气氛愈发火热,不管是围观者还是参与者,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奇诡的高潮里。

长发男咬紧牙关,视线盯着博士帽上飘忽的流苏,痛击着嬴棠骚浪的大屁股。

在嬴棠癫狂的后顶之中,大量的润滑液渗漏出来,在肛周布满了咕叽咕叽的白色泡沫。

某一个瞬间,长发男再也控制不住精关,怒吼一声放开了限制。

嬴棠却仍然不满足,大屁股狠狠一顶坐倒了长发男,不等他反应,就连续坐了十几下。

“啊啊啊啊——肏死我的骚屁眼!”嬴棠大力抛甩着肥美的肉臀,忘记了周围的男人,也忘记了面前的母亲。

可惜的是,男人这种生物,勃起时威风八面,一旦射精就变成了软脚虾。

长发男双腿来回蜷缩,在嬴棠的进攻下彻底溃败,趁她擡起屁股的时候猛然发力,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啵——”龟头离开了嬴棠的屁眼,只剩下一朵无法合拢的淫靡肉花。

嬴棠一屁股坐在空处,好似崩断了的弓弦,抽搐两下躺倒在地。玉手不停的摩挲着身体,发出一连串哭泣般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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