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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克林之恋】(16-20)
译者:COMPUTERKING123
第十六章
艾登回到楼顶了。那四个酒鬼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火腿、土豆和其他菜肴,一边向我道谢。在我彼得·帕特里克的生活里,瓷器可不好找,所以我从自己公寓拿了些纸盘子和塑料餐具过来,用牛皮纸袋的碎片和边角料充当餐巾纸倒也合适。
他们在开吃前都低下头做感恩祷告,我在一旁看着,感觉自己有点格格不入。
我坐到艾登旁边,他从火堆那儿走开了,正坐在楼顶的边缘处。他眼神里透着一股倔强,好像在挑衅我,看我会不会对他讲过的自己的那些经历说些负面的话,而我根本没这个打算。
“我就是想跟你说,我能理解你。”面对他的怒视,我没有退缩。
“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理解个屁呀!”他嘴里嚼着一口甘薯,大声说道。
“因为我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而且我理解你经历过的那些事。”
“胡扯!”他喊了一句,喷出了一些食物碎屑。
我擦掉外套袖子上的甘薯渣,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不信,可我真的理解。”我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也许是因为他曾经经历的,和我正在经历的如出一辙吧,算是同病相怜?
艾登咬了一口餐包,侧头看着我,问:“你怎么可能……理解呢?” 我看了看其他三个流浪汉,觉得他们听不到我说话,就说:“因为我自己也正在经历同样的事。”
他的目光锁定我的时候,我点了点头,他问:“你爱上你亲妹妹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不是,不是我妹妹,是我妈妈。” 他停止了咀嚼,盯着我看,眼神变得柔和了,还伸手拍了拍我的腿,说:“你这可怜的家伙,跟我讲讲吧。”
我简要地跟他说了说我的情况,他听得入神极了。我没讲太详细,但也说得够清楚了。看到有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我挺感动的,讲完之后,我们俩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这可怜又倒霉的家伙。”他咂咂嘴说,“你可得小心点,皮特。你老爸虽说嘴上说没事,可他心里真的能接受吗?我可不知道要是我的地盘里有别的”牛“在吃草,我能不能咽下这口气,不管这主意是不是我出的。要是他接受不了,万一哪天他忍不住爆发了,你都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呀,你明白不?”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我也正想着这事儿呢,我倒不是太担心我自己,主要是担心妈妈。感觉他心里好像有一股压抑着的、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不过我也不确定,他嘴上说得挺好,可……”
“但他说的话和他眼神里透出来的意思根本对不上号。”艾登接着我的话说。
“没错,就是这样。”
“哎呀,我的年轻朋友,你这可真是棘手的事儿。”他看上去是真的挺同情我的,“你可以就此打住,然后用余生努力去忘掉你和她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或者你也可以继续下去,然后祈祷这事别闹得不可收拾,别害了你,也别害了她。”
他笑了起来,还没等我插话,又接着说:“而且要是你俩的孩子生出来有什么严重的先天缺陷,或者脑子像我家杰瑞那样有问题,你到时候得多难受,你这傻小子。”
“我都不想去想那么远的事儿呢。”我摊开双手,仿佛在向上帝祈求着什么,“艾登,你会替我保守秘密的,对吧?你不会跟别人说的吧?”
他从楼顶边缘站起身,回头看着我说:“兄弟,大多数人都对我不怎么样,可你对我挺好的,让我能跟你倾诉心事,还请我吃了这么丰盛的感恩节晚餐,我为啥要把你跟我说的事儿告诉别人呢?再说了,”他咧嘴一笑,又补充道,“谁会相信这么离谱的事儿,听着就跟天方夜谭似的。兄弟呀,我就盼着你别因为自己的这些选择,最后失去了所有对你重要的东西,然后跑来跟我们这些流浪汉一起住楼顶呀。”
周日深夜,妈妈打电话跟我说她把爸爸送去拉瓜迪亚机场了,“我看着他走到登机口,走上登机桥,上了飞机,还看着飞机起飞了呢。”
“那我今晚过去找你好不好?”我屏住呼吸问道。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好像在考虑,然后说:“不……不用了,亲爱的,你今晚好好睡一觉,不过明天早上尽快过呀,呃……你明天上午没课吧?”
“没课,我只有周三和周四上午有课,大部分课都安排在上午十点左右或者更晚呢,妈妈,我会伴着日出就到你那儿的。”我突然想到个问题,问道:“妈妈,你……嗯……在排卵期吗?”
她调皮地笑了笑,回答说:“还没呢,不过再过几天就到了,不过现在先练习练习也没坏处,对吧?”
我笑了起来,说:“对呀,熟能生巧嘛,对吧?”
“没错。”她在电话那头笑着说,“等我到排卵期了,得确保你能一击即中。”
早上7点10分左右,我准备出发去妈妈那儿,可那辆“暴风雨”怎么都发动不起来,我骂骂咧咧了好一通,最后懊恼地放弃了,冒着纷纷扬扬的雪开始步行。走过一个街区后,我就后悔没在网球鞋外面套上橡胶套鞋了;走过第二个街区,我又后悔没戴毛线帽、没戴手套;走到第三个街区的时候,我脚下都像生风了一样,因为我看到妈妈和爸爸家屋后院子对面的屋顶了,马上就到了。 我从车库进了屋,随手把门关上,在通往厨房的台阶上把鞋踢掉了。妈妈正拿着打蛋器在碗里搅鸡蛋呢,把鸡蛋搅成了黄色的、黏糊糊的泡沫状,看到我进来,她停了下来,直起身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早上好,妈妈。”我一边笑着一边脱掉外套。
“早上好,亲爱的。”她朝我走来,伸手想要抱我,“你怎么……” 我的嘴堵住了她的话,她一下子就被我搂进怀里,我们像久别重逢、无比熟悉的恋人一样热烈地亲吻起来。我们急切又渴望地紧紧相拥,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交缠、打转。我把她往厨房中岛那边推,感觉到她的一条腿缠到了我的腿后面,我们都疯狂了,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们。
我感觉到她在笨手笨脚地解我的皮带,接着拉开我的拉链,然后我的裤子就掉到膝盖那儿了。我把她的裙子往上拉,我的内裤也随着裤子一起掉下去了,我们有点控制不住地滑倒在油毡地板上。那碗打好的鸡蛋飞了出去,她原本打算用来做早饭的煎锅也跟着掉下来,还砸到了我的后脑勺。
我往前一挺身子,硬挺的鸡巴插进她又热又湿的阴道的时候,妈妈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哦……啊啊啊……”她喘着粗气,仰头向后,疯狂地用胯部往上顶我,同时双手还紧紧抓着我的腰。
我用力一挺胯,扭动了一下屁股,终于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地方,阴茎完全插进了妈妈的阴道里。
“操我,宝……宝贝……”她气喘吁吁地说,“我可……可太想你了……操我,让我完整……”
我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把阴茎从她那紧紧包裹、吸吮着的阴道里抽出来,然后又用力地插了回去。她眼睛往上一翻,我们俩都闷哼了一声,然后我就不顾一切地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起来。
“哦……哦……哦,对对对……”妈妈语无伦次地嘟囔着,脑袋在仿石地板上前后晃动着,“别停下……太……太爽了……你的……你的鸡巴……” 我根本控制不住了,刚进去没几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失控了。我尽可能快地往她身体里猛插,当我的睾丸一阵收缩,精液喷射而出,从阴茎顶端涌出,灌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大声吼叫起来。我用胳膊撑着身体,把鸡巴尽可能深地往她身体里顶,感觉都要把屋顶掀翻了。
我那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的感觉,似乎成了触发她高潮的导火索,她一下子就崩溃了,身体先是蜷缩起来,然后猛地爆发了,她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身体在我身下不停地抽搐、抖动,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的阴道也在我不断射精的阴茎上一阵阵地收缩。
那种美妙的、纯粹的、如电流般的快感在我身体里一波波地传过,等我终于缓过劲来,能正常行动了,我弯起胳膊肘,让自己的身体轻轻地压在她身上。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躺在那儿,沉浸在爱与欲的氛围里,紧紧相拥。 我抬起头,低头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对我的爱。
“嗨。”她开心地笑着说。
“嗨。”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鼻子。
“哇哦!”她咯咯笑着说,“这可真是个特别美好的早安问候方式。” “可不是嘛!”我喘着粗气说,“我也觉得。”
我们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我感觉全身都暖融融的,麻酥酥的。她容光焕发,双手捧着我的脸,抬起头温柔地吻了我一下。我喜欢她即便头发已经变得乱糟糟的了,还是披散着的样子,我喜欢她那精致的妆容,哪怕口红已经蹭得挺厉害的了,我更喜欢她爱着我的这份心意。
“你想吃早饭吗?”她笑着说,这时候我那已经有点疲软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我看了看四周溅满鸡蛋液的冰箱和墙壁,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不饿。”
我跪起身,扶着她站起来,然后自己也站起身,顺便把裤子和内裤踢到一边去了,她看着我们弄出来的这一团糟,皱了皱鼻子。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往门口走去,她开心地叫了一声,说:“先不管这些了。”
第十七章
显然,她特意把卧室收拾好了。被子和上层床单整齐地叠放在床尾,灯光散发著温暖的光晕,房间里还点着几支香薰蜡烛。我轻轻地把她放下,关上门,靠在门上,看着她端庄地开始脱裙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把裙子从肩膀上褪下,顺着身子慢慢往下滑,然后经过双腿落到地上。接着她的衬裙也脱了下来,只剩下胸罩和平底鞋了。她把胸罩挂在椅背上,踢掉了鞋子。
看着她像平常在公园散步完回屋一样,若无其事地走向床边,那画面美得让我屏住了呼吸。她在窗边停了一下,拉上窗帘,然后走到收音机旁打开它。先是播放了几则足粉和假牙清洁膏的广告,之后弗兰克·辛纳屈《我走自己的路》响了起来,妈妈看着我,模仿着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
我惊讶地发现,把衬衫扔到一边,和她赤身裸体地待在一起,感觉是如此自然。她是我的母亲,但又远不止如此,她是我的全部。当她投入我的怀抱,把她那诱人的身体紧贴着我,用嘴唇覆盖住我的嘴时,她于我而言变得更加重要了,她就是我愿意用余生去深爱的女人。要是不能和她在一起,我要么余生当个废人,要么就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柔软丝滑,她那小巧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平坦的腹部与我的腹部贴合在一起,那种感觉让我都有些晕眩了。我能感觉到她想慢慢来,温柔地进行,我便配合着她的节奏。她的舌头慵懒地与我的舌头嬉戏着,双手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后背。我继续和她拥吻着,同时弯腰把她再次抱起来,抱到床上。
我们一头栽倒在床上,亲吻着、摸索着、笨拙地挪动着,直到差不多挪到床中央。我松开她的嘴唇,弯下腰,亲吻着她的喉咙凹陷处,同时一只手往上伸,握住了她茶杯大小的乳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引导着我亲吻她的胸部,接着我含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
她呼吸急促且不均匀,我能感觉到她的腹部一起一伏,我把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伸,手指弯曲,覆盖在她的下体上。我舔着、咬着、吸吮着她的乳头,当我把中指伸进她的阴唇之间,深深地探入她的体内时,她发出了呜咽声。她把我的头从她胸前拉开,又不停地亲吻我,嘴唇紧紧贴着、吸吮着,我感觉到她的手顺着我的胳膊滑下来,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更用力地按向她。
我把手从她下体抽出来,她向我分开双腿,我爬到她两腿之间。我离开她的嘴唇,跪起身,低头看着她,我的阴茎已经硬挺,做好了准备,看到她赤身裸体地躺在我面前,它变得更加坚硬了。
她看到我的阴茎,轻声呜咽着问:“这么快……就又硬了?”
“只有你能让我这样,妈妈……”我声音沙哑地说,“只有你能让我有这样的反应。”
我俯身向她,压低胯部,她伸手抱住我,我那不小的家伙找到了她等待着的阴道,抵在上面,我们的嘴唇再次贴合在一起,我尽可能温柔地亲吻着她。我扭动着胯部,阴茎慢慢滑进她那热情接纳的阴道里,我们一边亲吻,我一边不断深入,直到我的睾丸挨着她的屁股,她平坦的腹部也紧紧贴着我的腹部。
我伸出手,摸索着找到她的手,手指与她的手指交叉在一起,然后把我们相扣的手臂往上举,放到她的枕头上。
我抬起头,微笑着慢慢离开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舌头还伸着,眼神有些迷离,她真是太美了。
“我爱你,妈妈。”我亲吻着她的眼睛说。
“我也爱你。”她轻声回应道。
“不,”我又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不明白,我是爱上你了,我觉得从我明白爱是什么意思起,就已经爱上你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看上去挺严肃的,但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当然知道。”我亲吻着她脖子的一侧,“我就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看着我,亲爱的。”她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再次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也爱上你了。”她微笑着说,“本来不该这样的,可事情就是发生了。当我意识到自己爱上你的时候,我还试着说服自己,这只是因为性爱太美妙了产生的反应,没别的意思。可感恩节那天见到你,我就知道我是在骗自己呢。所以我在厨房才笑得像个疯婆子一样。我太爱你了,一想到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就受不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妈妈?”她抬起头亲吻我下巴的时候,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嘛,我想让你用你那坚硬的大鸡巴好好操我,它还在我身体里呢。”她看上去不想再多讨论这个问题了。
我慢慢往后退了一点,感受着我那硬挺的阴茎从她的湿润中抽出,停顿了一下,然后尽可能顺畅地又插了回去。我找到一种缓慢、轻柔的节奏,开始缓缓地、细致地和她做爱。我看着她的表情从平日作为妈妈的样子逐渐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因为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
床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我温柔地和她交合著,付出多于索取,感受着每一个动作,感受着她的肌肤与我肌肤的每一次触碰。我感觉到她伸直左腿,用脚沿着我的小腿后侧摩挲着。我不紧不慢地深入她那如滚烫熔炉般的阴道。
“哦……我的儿子……”她咬着嘴唇,喘着气说,“好舒服……别停下……我的情……哦,天……太舒服了……”
“哦……妈妈……”我的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你的阴道……你的身体……啊……哦,操……”
她不停地亲吻我,嘴唇紧紧贴着,很是急切,舌头也灵活地穿梭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欲望,半眯着。我依然双手紧扣着她的手,举在她头顶上方,只用腿和脚发力,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我们呼吸急促,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彼此用力贴合著,仿佛要合为一体。
在这种情况下,我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和妈妈做爱,我感觉仿佛置身天堂,我生命中从未有过如此特别、如此完美的事,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我闷哼着,妈妈呻吟着,我们都完全被身体的本能所支配。进进出出,来回往复,伴随着湿漉漉的声响,我那坚硬的鸡巴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 “操我……操我……操我……”我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她反复念叨着,“哦,天……上帝呀,操我……让我高潮……”
我松开她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她的手移到我的腰间,她屈膝把脚蹬在床上,开始用胯部往上顶我。
“这是我的……哦…………屄……骚逼,对吧?”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你的骚逼……你的身体……都属于我,对吧?”
“是的,宝贝……哦,我的天呀,对……”她咬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全都是你的……我的骚逼,我的身体只属于你……”
我逐渐加快速度,很快就竭尽全力地快速、用力地往她身体里猛插,她那因肉体欢愉发出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响亮、尖锐。她的屁股不停地在床上弹起,指甲抠进我的后背,想借此稳住自己。我用胳膊肘撑起身,把阴茎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停住,用耻骨摩擦着她的阴蒂,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一下子疯狂起来,又拉又推地配合着我,我用身体摩擦她阴蒂的时候,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在我身下弯曲、扭动着,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心。我能感觉到她指甲抠破我后背的疼痛,可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又满心欢喜。 接着我也射精了,我的睾丸一紧,我大声吼叫起来,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深深地射进她的肚子里。我不停地抽搐、颤抖着,眼前亮光闪烁,仿佛有雷声在我体内滚动,那种感觉就像一列货运火车在我体内冲撞而过,强大又不可阻挡,我完全被这股力量裹挟着。
当这股如火车般猛烈的感觉终于颤抖着停止,我瘫倒在她身上,她也正从自己那如同通往瓦尔哈拉(译者注:北欧神话中主神奥丁接待英灵的殿堂,象征着荣耀)的极乐旅程中慢慢回神。我一动也不能动,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躺在那儿,紧紧相拥,两个满是汗水的身躯,找到了彼此,仿佛本就该属于彼此,就像一颗心的两半,又或是找到了彼此的灵魂伴侣。
我喜欢她用指尖在我后背轻轻划过的感觉,无需言语,就这样触摸着、感受着,传达着无尽的情意。
“嗨。”我亲吻着她的耳朵,轻咬着她的耳垂说。
“嗨。”她在我耳边轻声回应道。
“这感觉太奇妙了。”我含着她的脖子说。
她笑得有些颤抖,说:“可不只是奇妙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是能改变人生的体验呀,哦,我的天呐。”
“听你说脏话感觉挺奇怪的。”我抬起头,冲她咧嘴笑着说,“我是说,从小到大,我就没听你说过比”rahat“(译者注:罗马尼亚语,类似狗屎)更厉害的词了,街坊邻居大多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她咯咯笑了起来,亲吻着我的下巴,说:“你就记住这个了?就记住你妈妈会说脏话了?亲爱的,这可是一场灵魂层面的体验呀,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棒的性体验了,是你带给我的,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极致感受。”
我自豪地笑了笑,随后又皱了下眉,因为我那疲软又滑溜溜的小家伙从她身体里滑出来了。我按照她的指示,递给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毛巾,看着她把毛巾团起来,夹在两腿之间。
看着她放松阴道肌肉,听她说道:“要是我就这么让那些精液流到床单上,这周我可得洗好多衣服了。”我不禁笑了起来。
她觉得我们混合在一起的体液都被毛巾吸收干净后,就把毛巾扔到一边,拍了拍她旁边的床,我把她再次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她。我能听到我们的心跳同步跳动着,感觉她的爱像一片轻柔的云彩,将我包围。我们亲吻着,吻了一次又一次,轻声交谈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就这样,我们相拥着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早晨的时光缓缓流逝,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惬意。
我平躺着伸展开身体,用着爸爸的枕头,妈妈把胳膊搭在我胸口上,静静地看着我,手指在我的皮肤上随意地画着圈。她有一会儿跳下床,有点神经质似的整理了一下妆容和头发,她那美丽的模样让我的心都为之沉醉、隐隐作痛。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妈妈?”我问道,“很明显我们彼此相爱了,可现在该怎么做呢?”
她耸了耸肩,皱了皱眉头说:“我也不知道呀,我还没太多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呢,不过我很清楚,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我有点同情爸爸了。”我把手放在头后面,望着天花板说,“我是说,他是个好人,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他,可我觉得不管怎样,他都会受到伤害了。” “别同情他,亲爱的。”妈妈把腿蜷起来,靠向我说,“至少别把他当成自己人去同情,就当他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吧。”
“可是……”
她伸出手,用一根手指压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别说话,“听我说,皮特,你其实并不了解你爸爸。我知道你觉得自己了解他,可你真的不了解。你对他有着理想化或者浪漫化的看法,可你错了,你一直都看错他了。”她哼了一声,陷入回忆中,“确实,他总是陪你打球,你打少年棒球联盟或者波普·沃纳(译者注:青少年橄榄球联盟)比赛的时候,他也会坐在看台上给你加油,我觉得他是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爱着你,可这个人呀,除非对自己有好处,否则从来不会为别人做任何事。”
“可你们看上去相处得挺好的呀。”我开始有点困惑了。
妈妈笑了,可那笑声一点都不好听,“你懂什么呀?你爸爸是个糟糕的丈夫,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每次我想和他好好谈谈,他就不理我,他在感情上很冷漠……很空洞。我感激他的地方也就是有了你和……”她脸上闪过一丝悲伤,“……还有凯利。”
“那为什么……”
“我为什么还和他在一起?”她猜出了我的心思,接着我的话说,“我是为了你们这些孩子呀。大概过去五年左右吧,尤其是你离开家之后,我就一直在计划着离开他了。我自己存了点钱,你外婆也说我可以先去他们那儿住。” “哇哦!”我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 “你怎么会知道呢?婚姻里……感情里有些事是……不能拿出来说的秘密,是外人看不到的。只要你觉得他是个英雄,而且也没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就让你继续这么认为了。为什么不呢?他也不是个……坏人,或者邪恶的人之类的,他就是……很空洞、很软弱,是个索取者、利用者。看看我们……你和我,我敢肯定他想出这个主意,就是想以某种方式来控制我,可不是因为他想要再生个孩子。他当时特别坚持,如果要生孩子,必须得是他的血脉,而且我觉得他原本以为我会拒绝让你来帮忙这个提议呢。”
她皱了皱眉,接着说:“要是我过得开心,他就能继续像往常一样,扮演好尽责的丈夫,在外面维持一个好形象。你要是想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就跟他说咱们为了让我怀孕,过得挺愉快的,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她亲吻了一下我的胸口,继续说道:“再给你举个例子吧,你还记得帕特里克爷爷和奶奶吗?你大概五六岁的时候他们就去世了,你还记得他们说话的口音吗?咱们家确实有爱尔兰血统,可你爸爸在家从来都不说那种口音。他爸妈说话更像是从南费城来的,而不是都柏林。不知什么时候,你爸爸觉得爱尔兰口音听上去……我也不知道,挺时髦之类的吧,然后就一直练习,最后就成了他的一部分了,他结婚前可从来都不那样说话的。”
“很遗憾,妈妈。”我简单地说道。
“我现在不遗憾了。我一路走来,所有的经历都让我遇到了你,我的情人,所以我现在没什么可遗憾的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然后来了精神,“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反正我快饿死了,吃早饭怎么样?”她看了看钟,然后笑着说,“或者说是午饭了。”
第十八章
我们一起洗了澡,然后才下楼去吃东西。给她洗澡,感受着她给我洗澡,那感觉美妙极了。我们像青少年一样不停地亲吻着,热烈又充满水汽的吻让我头晕目眩,不过我们知道之后有的是时间,所以就没再进行其他“课外活动”了,而且我是真的饿了。
妈妈坚持要穿上衣服,尽管我嘟囔着说穿衣服没什么必要,“要是我光着身子在家里晃悠,安吉拉·洛卡特利过来了,或者你爸爸的朋友来了,又或者教区的牧师来了,那可就不好了。不行,亲爱的,只要不在我的卧室或者浴室里,我们就得穿正常的衣服,表现得正常些,各方面都要正常。”
“你说得当然对,我就是太爱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了。”我边说边穿上内裤。
她一边调整胸罩一边笑着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看我裸体呢,只是别在楼下就行。”
之前我抱着妈妈穿过客厅去卧室的时候,都没注意到他们的圣诞树。往回走去厨房的时候,她把一张圣诞专辑放到留声机上播放,我停下来欣赏起她布置的圣诞树,赞叹道:“这树真好看,妈妈。就跟我小时候咱们家的圣诞树一样,很传统,看着它让我都有点想家了。”我上下打量着那棵占据客厅前窗位置、足有七英尺高的冷杉树。
“你知道的,亲爱的,你不用想家呀,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呢。”她挽着我的胳膊说。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觉得有点伤感,“我想我只是怀念在树下拆礼物的时光了,那些包装纸、丝带、五颜六色的礼物,还有……整个圣诞节的氛围。” “嗯,我的情人,”她踮起脚尖亲了亲我的脸颊,温柔地说,“说不定呀,要是你乖乖的,今年我就让你在树下拆点特别的”礼物“呢。”她咯咯笑着又补充道,“前提是你爸爸不在家哦。”
“你可真坏呀,妈妈。”我笑着说。
“没有啦,就是欲火焚身,像只发情的母狗罢了。”她拉着我往厨房走,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要是看看日历算一算就会发现,如果这次没能让我怀上孩子,我下一次的排卵期差不多就在圣诞节前后呢。”
“我都已经开始期待了呢。”我点头说道。
妈妈准备了简单的午餐,我则把墙上和地板上溅的鸡蛋液清理干净了。之后我们吃了火腿三明治剩菜,还喝了豌豆汤,我们坐在角落,全程都单手吃饭,另一只手一直牵在一起。
外面雪还在下,而且下得挺大的,不过我跟妈妈借车,说想去把我那破车后备箱里的脏衣服拿回来,然后再去上课,妈妈同意了,“你可得2点30分之前回来呀,我可跟你说好了。”
“我肯定会的,亲爱的。”我调皮地笑着说,“不然你就罚我禁足一周呗。”
尽管就站在餐桌上方的那扇开着的窗户前,我们还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像恋人一样亲吻着。她的嘴唇很温柔,紧紧贴着我,吻得我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然后才慢慢分开。
“我就是在和我儿子道别呀。”我问她要是邻居看到了怎么办,她冲我皱了皱鼻子说,“这有什么不妥的呀?”
我在学校考试考得特别好,心情很不错,然后开车回布鲁克林,回妈妈那儿去了。她那辆欧宝旅行车的后备箱装满了装着脏衣服的绿色垃圾袋。我顺道去了趟商店拿我的排班表,看到我只需要周三晚上、周六上班,挺开心的,就开始琢磨哪些同事可能愿意多接一两个班次呢。
把妈妈的车开进车库的时候,我感觉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都像是回家了一样。我在车里坐了几分钟,想起了爸爸。
从那天早上起,我对他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他根本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个完美丈夫的样子。我们往往只能看到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那一面,就像临街的房子,外面刷得漂漂亮亮的,有精致的装饰、干净的窗户和窗台花盆,可只要离开主街,往屋后走一走,常常就会发现木头都被风化了,木板间的填充物在脱落,窗玻璃又破又脏,门口还挂着蜘蛛网呢。
可我是他的亲人呀,是他生活圈子里的一员,按理说我应该能看穿他的表象才对,难道不是吗?也许是我自己不想去看清吧,也许是因为他是“爸爸”,所以我就希望他是完美的。可能我太渴望有诺曼·洛克威尔画里那种完美的父母了,以至于对真相视而不见。
我下车的时候,暗自笑了笑,心想:“不管怎样,我至少有一个完美的亲人,这么想想也挺好的。”
结果妈妈罚我禁足了,因为我走进家门的时候,厨房餐桌上方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2点37分了。
“你这坏孩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我确实太坏了。”我低下头说,“我觉得你应该罚我,就罚我一遍又一遍地跟你做爱,以此来惩罚我的疏忽大意吧。”
“我倒是想这么罚你呢,可那样的话,你估计会更爱我了,到时候我可就甩不掉你了。”她亲了亲我的鼻尖。
“我已经爱你爱得不能自拔了,所以也不存在更爱这回事了。”我反驳道,同时深深地闻着她身上麝香的味道。
“嗯……”她蹭着我的脖子说,“那好吧,看来我是没别的选择了……” 她牵着我的手指,把我领到二楼,带到她的卧室门口,“我已经想好怎么好好惩罚你这个调皮的坏小子了。”
“把衣服脱了。”她一边轻声命令着,一边打开头顶的灯,然后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把蜡烛都点上了,“你可得好好接受严厉的惩罚了。”
我把内裤脱下来扔到灯芯绒裤子和毛衣上的时候,阴茎已经半勃起了,我迅速脱掉袜子,也随意地扔到那堆衣服上。
“上床去。”她指了指床,还打了个响指。
我看着妈妈脱掉裙子、衬裙,接着胸罩和内裤也脱了下来,我那小家伙变得更硬、翘得更高了。她努力想装出严肃的样子,可那藏不住的喜悦还是从表情里透了出来。我伸手想抱她的时候,她呵斥了我一声,于是我只好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就这么看着她爬上床,跪在我旁边。
妈妈看着我的脸,我看到她的嘴唇微微上扬了一下,我刚要开口说话,她就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别出声,然后开始实施她想好的惩罚手段了。 她让我“把你那不听话的屁股往床尾挪一挪”,我照做了。
我看着她伸出手,手指轻轻握住我的阴茎,把它竖起来,嘴里嘟囔着:“这样可不行呀。”她的手指卷曲着握住我,轻轻地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得好好整治一下才行呢。”
她弯下腰,充满爱意地用舌头舔过我的龟头的时候,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抬手想去握住她那小巧坚挺的乳房,她却把我的手推开了。
她抬头看着我说:“你正在接受惩罚呢,先生,把手放好哦。”
“那就尽管惩罚吧。”我嘟囔着,她又继续用柔软的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转了。
当她微微张开嘴唇,低下头,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灵活地用嘴吞吐、旋转着吸吮的时候,我开心得都想大声叫出来了。我看着她左手手指握住我的阴茎根部,轻轻地揉搓着,同时把我的鸡巴越含越深,舌头也不停地在上面打转,那感觉太美妙了。
妈妈闭着眼睛为我服务着,看着我的阴茎把她的脸颊都顶起来了,她开始慢慢地上下晃动脑袋,那画面太让人血脉贲张了。我以前无数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可现实比我的梦要刺激太多了。她用力地吸吮着我,偶尔还会把手滑下去,摸摸我的睾丸。我看着她嘴角流出的唾液,特别爱看她抬起头时嘴唇微微拉伸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
妈妈很懂怎么用嘴取悦男人,她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我疯狂到了极点。她轻轻地把我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来,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然后跪着挪到我的肩膀旁边,抬起右腿从我的头顶跨过去。
“这也是……你受惩罚的一部分哦,年轻人。”她气喘吁吁地说,“你得用嘴伺候我的……骚……骚屄,来作为你的忏悔。”
我可顾不上她让我把手放好的命令了,我双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滑,两手握住她的屁股,把她的阴户拉到我的嘴边。妈妈大声地呜咽着,把腿张得更开了,然后又弯下腰,继续吸吮我的鸡巴。
我轻轻地用嘴覆盖住她的下体,伸出舌头在她肿胀的阴唇间疯狂地舔舐着,细细品味着她的味道,一边用嘴伺候着她,一边感受着她把我的阴茎重新含进嘴里吸吮。我亲吻着、吸吮着她的私处,偶尔停下来亲亲她的大腿内侧,还时不时地把舌头深深地探进她的阴道里。我的双手有节奏地揉捏着她的屁股,能感觉到她微微扭动着胯部往我脸上蹭。
妈妈一边吸吮着我的鸡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揉搓我的睾丸,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我很难集中精力,我都没法思考了,只能像动物一样本能地做出反应。我把嘴往下移,找到她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阴蒂,用牙齿轻轻咬住吸吮,她仰头尖叫起来的时候,我差点笑出声来,这到底是谁在惩罚谁呀?
她一下子变得疯狂起来,用胳膊撑起身,用力地把胯部往我嘴上压,我听到她在我上方大声呼喊着什么,可听不清具体说的话。我把嘴又移回她的阴道口,在她高潮的时候,像猫咪舔食奶油一样,尽情地品尝着她温热的爱液。
妈妈彻底疯狂了,在我身上又蹦又跳、又叫又扭的,可手里始终紧紧握着我的阴茎不放。我继续用嘴伺候着她的骚屄,吸吮着她的阴唇,享受着这份“惩罚”。
等她回过神来,有点呜咽着又弯下腰,把我的阴茎塞进嘴里,看样子她是铁了心要好好惩罚我了。
我仔细地“探索”着她的阴道,偶尔停下来亲亲、舔舔,不过大部分注意力还是放在妈妈对我做的事上。我感觉到她的指甲沿着我的阴茎底部往上划,然后又划下来,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我,用嘴制造出一种吸力,然后开始上下移动脑袋。
我感觉她把手伸到我身下,抓住我的屁股,然后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舐、吸吮着我,她这嘴上的功夫简直太专业了,一看就是老手。我感觉自己就要射精了,而且根本没法控制了。
我大声喊着提醒她,可她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贪婪地吞吐着我,我的睾丸一阵收缩,精液喷射而出的时候,妈妈把我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咳嗽了几声,又噎了一下,接着又把我塞回嘴里,我的温热精液沾满了她的舌头,灌满了她的嘴巴。
我全身像痉挛了一样,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向我袭来,我不受控制地把手指深深掐进她的屁股里,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像在欢呼歌唱一样。我的脑袋里满是热乎乎的感觉,我一遍又一遍地大声喊叫着,妈妈则在我不停抽搐的鸡巴上不停地舔舐、吸吮着,尽情地享受着,我的精液浓稠地射进她嘴里,我能感觉到她在尽可能快地吞咽着,直到我的高潮结束,我带着哭腔哼了一声,妈妈也喊了一声“哦,天呐”。
高潮的余韵过去很久之后,妈妈还在舔舐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我也还在亲吻着她那湿润的阴户。她完全趴在我身上,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无比完美,有那么一阵子,一切确实都很完美。
“我觉得因为迟到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我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说。 “嗯,那就好呀。”她咯咯笑着说,“原谅你了,不过可别再有下次了哦,不然下次惩罚会更……严厉的。”
她抬起腿,挪了挪身子,直到脸正对着我的脸躺下来,“你知道吗,我的情人,你让我神魂颠倒呀,我感觉我这辈子都在等你呢。我一直渴望被人爱,谁能想到最后是自己的儿子给了我这份爱呢?”
“妈妈,你要是早表达出这份渴望就好了。”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回吻了我一下,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呀。”
第十九章
在那一周剩下的时间里,我们一有机会就做爱、相互口交,而且乐此不疲,仿佛对彼此永远都欲求不满。那一整个星期,我都没在自己的任何一张床上睡过觉,不管是在我自己的公寓里,还是在走廊对面的房间。除了上课或者上班,我都和她待在一起,紧紧地抱着她,像一对年轻恋人一样谈天说笑,或者为了让她怀上孩子而努力“耕耘”。
周四晚上,我们原本打算出门去看《歌厅》这部剧,结果都没出得了车库,最后像高中生一样在她车的后座上缠绵起来了。
到了周六早上,我们拥抱亲吻道别时,妈妈哭得伤心极了。我也不怕承认,一想到要和她分开,我都快忍不住要哭出来了,但我还是努力表现得坚强些。 要是没能让她怀上孩子,那得再过将近一个月才能再尝试,而我甚至都不敢去想万一真怀上了会怎么样。
我的公寓看起来比以往更加破败沉闷了。山姆不是个健谈的人,而且说实话,它对我的这些烦恼一点儿都不感兴趣。楼顶上的那些流浪汉倒是挺欢迎我的,可他们和妈妈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这听起来挺奇怪的。艾登挺同情我的,我们也一起讨论过这些事,可他也给不出什么解决办法。
“哎呀,皮特,要是青蛙长翅膀了,那它就不用老是在地上蹦跶了,是吧?”我不停地抱怨着各种假设和但是的时候,他就这么给我来了句看似很有道理的话。
假设和但是呀,要是我当初这么做了,或者但是那个情况又该怎么办呢。真是够了,我完全不知所措了,结果妈妈也一样没主意。
周一早上7点30分,我的电话响了。山姆不肯接,我只好从床垫上爬起来,拿起听筒,“喂?”
透过她的哭声,我听到她说:“早……早上好,亲爱的。”
“嗨,妈妈。”我环顾四周,想找点喝的漱漱口,把嘴里的睡意去掉,“现在几点了?”
“大概7点30分吧。”她抽泣着说,“你爸爸几分钟前出门上班去了。” “那老家伙怎么样?”我坐起身,背对着我的“床”,看着我袜子破洞里露出来的大脚趾问道。
“不太好。”她轻声说道,“他有点不对劲,从周六晚上我去机场接他回来后,他就几乎不怎么跟我说话了,昨晚还喝得烂醉如泥呢。”
我一下子清醒了,“你觉得他是不是……反悔了?关于……我们的事。” “是,也不是,我也不清楚,有可能吧。”她虽然没到惊慌失措的地步,但一直在哭。
“别哭了,妈妈。”我试着安慰她,“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跟他谈谈。”
“你这个小傻瓜,”妈妈笑了一下,“我不是因为他哭呀,我是太想你了,所以才哭的。”
“哦,这样啊。”我咧嘴笑了,“那你活该,我这两天自己都快想你想疯了呢。”
“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呀?”她又咯咯笑了起来,“我可等不到这个月底了。”
“爸爸上班走了之后,你每天早上可以来我这儿呀。”我满怀希望地提议道。
“听着倒是挺好,可一点儿都不明智呀。”她嘴上这么说,可听起来好像又觉得没那么不明智,“而且,你公寓的墙薄得跟纸似的,我可不想在那个……那个像老鼠一样的家伙看着的情况下做什么事。”
我笑了,“山姆不会打扰我们的,不过你说得对,这墙确实太薄了。那我可以去你那儿呀。”
“那也不是个好主意,你爸爸总是不打招呼就突然回家,所以我会觉得很不自在的。或许我们可以去开个汽车旅馆的房间?”
“妈妈,或许我们可以一起私奔呢。”这是我第一次提出这个想法,说完我屏住了呼吸。
“得了吧!”她笑了起来,“我都能想象到我们私奔之后的日子,咱俩加起来也就一块五毛钱,而且除了我做过服务员的工作经验,咱俩都没别的工作经验了。”
“可你说过你存了些钱呀,妈妈。”我开始兴奋起来,“我的学生贷款还剩下一千多块呢。”
“好吧,聪明小子,就算我们一起私奔了,那我们去哪儿呢?”妈妈的语气像是在试着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了。
“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怎么细想过这个问题呢,不过重要的是我们能在一起呀。”我轻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抽泣,“听着倒是挺美好的,彼得,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私奔吗?”
“我毫不犹豫就愿意呀,不过得开你的车走,我的车已经报废了。”我说,“我今天得坐公交去上学了,在我想出别的办法之前,估计以后都得坐公交了。”
“真抱歉,亲爱的。”她安慰我说,“我要是能帮上忙就好了,我现在真希望你能抱着我呢。”
“我也希望呀,妈妈。”我轻声回应道,“我满脑子都是你,根本停不下来想你。”
“我也是呀。”她哭着说,“要是你现在在这儿,你会做什么呢?” “我会把你按在餐桌那儿,慢慢地操你。”
“嗯……”她声音有点哽咽了,“听着好诱人呀,或者我可以给你好好舔舔鸡巴。”
“又或者我可以吸吮你的乳头。”
她也变得兴奋起来了,“或者你可以像你之前说过的那样操我的屁眼,你之前可一直没做呢。”
“嘿,我试过呀。”我笑了起来,“我当时手指刚伸进去,你就吓得不行了,根本不让我用鸡巴插进去呢。”
妈妈也笑了,“我当时太害怕了,不过要是现在能见着你,我就让你做了。你知道吗,亲爱的,我最怀念的是什么?”
“嗯……”我等着她说下去。
“我怀念你看我的眼神。”她轻声说道,“不管我是不是光着身子,你看我的那种眼神,都让我觉得自己很漂亮……很性感,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充满魅力、让人渴望的女人,那种感觉真好。”
我放声大笑起来,“别跟我说你从来没注意到,你在商店里或者走在街上的时候,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呀。别跟我说你没发现,只要你在周围,那些男人都变得傻乎乎的样子。我可不是唯一对你有想法的人呀,妈妈,这五个行政区里的每个男人,心里对你可都怀着欲望呢。”
“嗯,也许吧,不过我才不在乎别的男人怎么看我呢。”她咯咯笑着说,“我只在乎你看我的眼神。”
“看着你都让我心疼了。”一想到看着她的样子,我就笑了,“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女人,能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我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舒服多了,亲爱的。”她小声说,“这能让我撑过今天了,我明天早上等……他上班走了之后,能再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我脱口而出,“我本来还想问你会不会打呢。”
“那肯定打呀,我爱你,彼得。”她又哭了起来。
“我也爱你,安娜·帕特里克。”我回应道。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别叫我的名字呀,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好的,妈妈。”我也笑了,“你想要我怎么叫都行。”
“你的女人想要你呢。”接着我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了。
从那之后,妈妈每个工作日早上都会在爸爸出门上班后给我打电话,我们就在电话里做爱,这多少缓解了一下我对她的思念之情。我也尽量让自己在工作和学习中忙碌起来,这也有点帮助。周末就比较难熬了,除非爸爸出门去酒吧或者出去办事了,妈妈才能趁机给我打电话。
我所做的这些事其实挺疯狂的,因为这只是在拖延不可避免的结果罢了。妈妈说得对,我们没法一起私奔,而且一旦她怀孕了,我在这件事里的角色也就结束了,我的生活肯定会一落千丈的。我们是相爱,可爱情又不能当饭吃。就算我毕业后,我的前途虽说也不算太黯淡,但也没法过上奢侈的生活。
有一天早上,我把车拖到一个修车厂,想看看得花多少钱才能把车修好重新上路。修车师傅列出来的估价可不太乐观,得换个新的发动机缸盖和垫片、活塞环,还有挺杆,这还只是能让车跑起来的基本维修,他还说我得换个新的启动器,因为那个电磁开关(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师傅这么说的)坏了。算下来,光零件费用就比我这破车本身的价值还高了,还没算上人工费呢。
修车师傅给了我20美元,把车当废品收走了,我用这钱买了早餐,还买了些点心给楼顶的朋友们。
然后妈妈打电话告诉我,情况变得糟糕透顶了。
1972年12月18日,周一,电话在往常的时间响了,妈妈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我试着安慰她,可隔着电话能做的也有限,所以我就只能让她先哭着。 等她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一点,能把话说清楚的时候,她第一句话就是:“他……他……跟……跟我说,不许要这个孩子,要是不是他的孩子就不行。” “妈妈……”我感觉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会没事的,我保证,是什么让他改变主意了?”
她又开始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的,那哭声听得我心都要碎了。我就默默地等着她哭完。
“我不知道,昨晚他……他跟我说,不想让你再进他家门了。”她情绪激动得近乎歇斯底里了,“他说我不能再和你见面了……不许再试着要孩子了……他还骂我是……是个荡妇……一个下贱、撒谎的荡妇,哦,彼得。”
“他居然跟你说不许你见自己的儿子?”我气得大骂起来,“这他妈的什么道理呀?”
“他对你嫉妒得都快发疯了,彼得。”妈妈抽泣着说,“每次提到你的名字,我都能看出来,他的眼神变得呆滞,下巴也开始紧绷起来。”
“这本来就是他的主意呀,妈妈。”我气愤地说道,“我可都是按他说的做的呀,好吧,大部分是按他说的做的,可要是他没提这个要求,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
“这都不重要了,亲爱的。”她哭着说,“对他来说重要的是,他觉得你在抢他的东西,可他不知道的是,你已经把我的心拿走了,我已经不属于他了。而且他还不知道的是,这次我是彻底忍无可忍了,我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去我爸妈那儿,我在这儿待不下去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法待下去了。”
“你害怕他吗,妈妈?”我问道,“你觉得他会伤害你吗?”
“彼得,他今天早上打我了,我跟他说是他自己的主意的时候,他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他眼神里那种空洞、冷漠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她哭着说,“我……我觉得他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根本听不进道理了,哦,彼得。” “今天就走,别等了,带上你觉得需要的东西赶紧走,我很快就去见你。” “你保证?”她小声地哭泣着问我。
“我保证。”我真诚地回答道。
“你知道吗,只要听到你的声音,我心里就好受多了。”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吧?”
“对,会好起来的。”我嘴上这么安慰她,可心底里其实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相信这话。
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我跟她说我爱她,让她到了外公外婆家就给我打电话,她答应我一定会打。
那天下午,我坐公交去了一个汽车销售点,想看看我那点钱能买辆什么样的车。销售员一个劲儿地向我推荐大众微型巴士,可那车的价格比我给自己定的预算高了点儿。最后我选了一辆1964年的漫步者汽车,自动挡的(我不会开手动挡),车看着挺破旧的,但开起来还挺不错,而且里程数只有6万5千英里。另外,车里的暖气能用,轮胎也还挺好,内饰状况也还算凑合。
我开着车离开销售点的时候,可比我进去的时候穷多了,不过好歹以后不用依赖公共交通了。
那天傍晚,我正在准备我的“晚餐”——猪肉罐头配苏打饼干的时候,妈妈打电话来了。
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情立马就好了起来,“嗨,妈妈。”
“嗨,亲爱的。”我能从她的话语里听出她的笑意,“我做到了。” “真厉害。”我把锅从加热板上拿下来,“我很高兴,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好像不太好,可我真的挺高兴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亲爱的,你不用解释,我也挺高兴的。”
“外公外婆那边怎么样呀?”我靠在墙上,吃了一勺豆子问道。
“我觉得还行吧。”她说,“我觉得外公对你挺失望的,不过我跟外婆聊这件事聊了好久了,所以她能理解我。”
“爸爸那边有消息吗?”我一边把锅放回加热板上,调高温度,一边问道。 “还没有呢,不过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了,”她听起来可不像盼著有消息的样子,“我没留纸条什么的,所以他可能都还没意识到我已经走了呢。”
“你在那儿觉得安全吗,妈妈?”我问道,“我是说,外公多鲁虽然是个大块头,可他都77岁了呀,他能拿爸爸怎么样呀,用他的助行器打他吗?” “我会没事的,亲爱的。”她想象着那个画面,咯咯笑了起来,“你舅舅塔维会在这儿住几天,是外婆要求的。”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舅舅块头几乎和爸爸一样大。我好想你,妈妈。”
她的声音压低成了耳语,“哦,亲爱的,我太想你了,我闭上眼睛就全是你,根本没法想别的事,我做梦都梦到你呢,相信我,我从来没像这样爱过一个人,只要知道你也爱我,我就能熬过这……这烂摊子了。”
“你肯定能熬过去的,妈妈。”我安慰她,“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明天下午放学后去看看你。”
“我很乐意呀,亲爱的,我特别希望你能来呢,你外公也问起你了呢。” “那就约2点30分左右吧?”我搅拌着豆子说。
“可别迟到了,不然我可又得好好惩罚你了。”她开心地咯咯笑着说。 “别光吓唬我呀。”我也笑了,“我全心全意地爱你。”
“我也爱你。”她小声说着,挂断了电话。
第二十章
没过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是爸爸打来的。
“你妈妈在哪儿?”他的语气很不高兴。
“接到你的电话也挺高兴的,爸。”我讽刺地回应道。
他一下子从不高兴变成了暴跳如雷,“听着,你这个小杂种,我对你已经忍无可忍了,你妈妈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爸。”我很轻易地撒了谎,“你对我忍无可忍了?开什么玩笑呢。我……我们可都是按你要求做的,现在你倒受不了了。你还打女人?你可真是个混蛋。”
“你以后别再出现在这儿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意,“对我来说,你已经死了,明白吗?我看到你们……你们干的好事了,你这个一文不值的垃圾。” 我挂断电话的时候,心里可比接电话时难受多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看到我们做的事了,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他一直在监视我们?我倒不是很怕他,至少对我自己而言不怕,可我担心妈妈呀。真要打起来,我也能应付,虽说爸爸比我高大强壮得多,可他得先抓到我才能伤到我呀。
我给外公外婆家打电话,可电话一直在响没人接。他们家在爸妈家往南大概五英里的地方,我正准备开车过去的时候,舅舅塔维接起了电话。
互相寒暄了几句后,我跟他说爸爸在找妈妈,她的弟弟向我保证,他会留意爸爸的动向,有什么情况他都能处理好。我嘴上附和着他,说也许爸爸会冷静下来,理智地处理这些事,可挂了电话,我心里想的却是“也许他根本不会冷静”。
结果爸爸根本没冷静下来,不过他倒是有机会在县监狱里好好冷静冷静了。显然,和我通完电话后,他就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吧,开始猛喝酒。过了一会儿,有人说了什么话冒犯到他了,他一怒之下把酒吧砸了个稀巴烂,还把一个顾客和试图阻拦他的酒保都打进了医院。最后出动了三个警察才把他按倒在地,把他拘留了。
警局的警长把这事告诉了他老婆,他老婆又告诉了自己妹妹,而这个妹妹正好是舅舅女朋友最好的朋友,这人当然迫不及待地就把这事告诉舅舅了。不出所料,舅舅把这事告诉了妈妈,妈妈打电话跟我说的时候,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至少这样我们能有点时间了。
第二天下午2点30分整,我开着我的新车来到外公外婆安托内斯库家门前,下车后绕到厨房入口那儿。
妈妈的爸爸妈妈热情地迎接了我,还抱怨我不常来看他们。
“那是因为我十次开车过来,有九次你们都出去到处逛了呀。”我开着玩笑,同时接受了外婆的亲吻。
“你外婆就是这样。”外公多鲁笑着说,“她说我们现在得抓紧时间到处看看,因为没多少时间了。”
“呸。”我哼了一声,“你们俩肯定比我们都长寿呢。”
“我都感觉自己比玛士撒拉(译者注:《圣经》中长寿的人物)活得还久了呢。”他笑了起来,“快坐下,彼得,跟我们说说你在学校怎么样呀?有没有固定的女朋友?”
我坐在长沙发上,环顾四周,要是墙上的照片可信的话,这房间从1940年起就没怎么变过。这时妈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看到她,我就忍不住开心地笑了,我没看出来爸爸那一巴掌给她留下了什么明显的伤痕。
“有呀,我有个固定的女朋友。”我朝外公多鲁点了点头,“我正在和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谈恋爱,我爱上她了。”
“那她可真是个幸运的女孩。”外婆边说边拍了拍手。
“是呀,她确实很幸运。”妈妈温柔地笑着说,她穿着那件熟悉的黄色旧裙子,头发披散着。
“跟我们讲讲她呗,彼得。”外公说道。
“她比我大一点,可她具备我理想中女人的所有优点,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她让我的心都在欢唱呢。我觉得她对我来说,就像外婆对你一样,外公。”我有点脸红,又接着说,“她们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你可真是个幸运的男人呀,因为现在像你外婆这样的女人可不多了。”他拍了拍我的膝盖。
我看着妈妈,点了点头说:“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待在他们家让人感觉温暖又惬意,这种温暖是实实在在的,饭菜也特别美味,而且妈妈也在这儿,我根本没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手也老是忍不住想碰她,我得找机会和她单独相处,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直到妈妈问大家想不想去看场电影,她请客,看完电影也许还可以去吃个汉堡,外公外婆拒绝了,毕竟对他们来说时间太晚了——毕竟都过6点了,舅舅说他要去女朋友家待一会儿,这样就只剩下我和妈妈了。
可真是太巧了。
妈妈看到我的新车,即便它也就比我那辆破车强一点儿,还是发出了惊叹声,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我们从她父母家开车离开,转过街角后,她往长条座椅中间挪了挪,拉过我的胳膊搭在她肩上,我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既然我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把我当公主一样宠着呀。”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在调AM收音机的电台。
避开了那些爱管闲事的人的视线后,我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挂到停车挡。她看着我,眼里满是疑问,不过当我热烈地亲吻她的时候,那疑问就消失了,她轻哼了一声,顾不上收音机了,双臂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我。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一整晚都想这么做了。”我们分开嘴唇的时候,她喘着气说道。
“我也是呀。”我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用我的嘴唇反复触碰她的嘴唇。 “我真的很想看《歌厅》这部电影呢。”她轻声说,眼睛在我的嘴巴和眼睛之间来回看。
“我也想看。”我亲了亲她的嘴角。
“我不想去你的公寓。”她回吻了我一下。
“我也不想。”我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吸吮着,“那去家里怎么样?爸爸又不在家。”
她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不行,我敢肯定整个街坊邻居都知道他进监狱了,而且我也确定要是安吉拉看到屋里有灯光,肯定会过来安慰我的。”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她的想法,同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把车挂到“行驶”挡,开到马路上,慢慢朝着比尤剧院开去,我开车经过剧院的时候,她也没反对,我拐进第十三街,朝着一个皇冠形状的闪烁霓虹灯招牌开去,然后把车开进了国王宫廷汽车旅馆的停车场。
我把车停在靠近办公室但又在阴影里的地方,妈妈默默地在她的手提包里翻找着,然后递给我两张20美元的钞票,冲我笑了笑。
我登记的时候说自己叫约翰·史密斯,要一间大号床或者更大的床,前台服务员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用现金付了19美元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递给我一个挂在排球大小的皇冠形状钥匙环上的钥匙,指了指那栋矮楼的尽头,说道:“公共区域有制冰机和汽水售卖机,办公室后面有投币式洗衣机和烘干机,11点退房。”说完就机械地继续看他的书了。
我回到车上,慢慢地把车开到17号房前面停下,心里一点儿也不紧张。 在过去的某个时候,也许是在拉瓜迪亚当市长那会儿吧,国王宫廷汽车旅馆可能还是个挺不错的住宿地方,可到了1972年,它就和周边的环境一样变得破败了,不过还是比我的公寓强太多了。
我打开房门,打开灯,妈妈走进房间,她立刻拉上了窗户的窗帘,然后打量起房间四周来,我得夸她一下,她倒是挺沉得住气的,也没抱怨什么。
地毯是斑驳的灰色,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洞,用大锚栓固定在墙上的电视看起来像是50年代的款式,不过好歹那张双人床是架在床架上的。
墙壁被漆成了俗艳的橙色,看着都让我牙疼,床上用品是知更鸟蛋蓝色的,妈妈把床罩掀开,检查了一下床单,床单看起来倒是干净整洁。
她轻声笑了笑,坐在床边,弹了几下,说:“嗯,这可比你那儿强多了。” “速食店的洗手间都比我那儿强呢。”我干巴巴地回应道,“我只在乎这儿干净就行,我估计今晚我们也不会在这儿开派对什么的。”
“我得跟你说件事。”她举起手,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我怀孕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眼睛也瞪得老大,“你……你……怀孕了?”
她开心地笑着,兴奋地拍了拍手,“嗯哼,嗯,我还没去医生那儿确诊呢,不过我敢打赌,肯定是你的那些小精子找到了目标。”
“妈妈……”我被她这个消息惊到了,感觉整个人都有点懵了,“你确定吗?”
“这几天我一直有点晨吐,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的例假推迟了,我从来都不会推迟的,我的月经周期准得都能拿来对表了,相信我,我就是怀孕了。” “哦,天呐!”我大声喊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妈妈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腰,说:“你只要说你很高兴就行,其他的事都会慢慢解决的。”
“我很高兴。”我紧紧地抱住她,“我高兴坏了,妈妈,我太开心了。” “这就是我想听的。”她抬起头亲了亲我的下巴,“你看呀,亲爱的,这会儿就咱们俩在这空荡荡的汽车旅馆房间里,哎呀,咱们该怎么找点乐子呢?” “我们能……我是说……这样安全吗?”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以前又没当过爸爸,哪知道这些呀。
“可以的,没问题的。”她拉过我的嘴,吻了上来。
我吻着她,她回应我的样子让我的心都快被幸福填满了,我们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见面了,对彼此的渴望已经变成了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我们的舌头激烈地纠缠着,嘴唇紧紧贴着、吸吮着,双手紧紧抓着对方,互相索取着。
我们亲吻着,她笨手笨脚地解我的皮带、拉我的拉链,我感觉到她有点着急了,就想帮她,最后我踢掉裤子和内裤,迅速脱掉法兰绒衬衫,妈妈看到我直接伸手把她的裙子从下往上一拉,就从她头上脱下来了,不禁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呀。”我看到她没穿内裤,咧嘴笑了起来。 她脱掉胸罩扔到一边,认同地说:“我就是下贱淫荡,你和外公外婆聊天的时候,我就把内裤脱下来塞到包里了。”
然后她又回到我怀里,我感觉既罪恶又兴奋,欲望强烈到我都没法思考了,我们踉跄着走到床边,侧身倒在床上,我那勃起的鸡巴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阴道,然后插了进去。
“哦……啊啊啊……”她轻声呻吟着,头往后仰,越过了床沿,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
她那里又热又湿,我的阴茎很轻易地就插进去了,最后完全没入她的体内,妈妈双腿缠住我的胯部,把我固定在那儿,我就这么和她待在一起,心里满是满足。
她咯咯笑着,挣扎着抬起头看着我,好不容易抬起来了,说:“亲爱的,你就跟我说你……你是我的,说你会永远爱我,别的我都不在乎了。”
我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感觉眼睛都有点湿润了,“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宝贝,我永远都不会停止爱你,你就是我世界里最美好的存在,妈妈。”
“那就好。”她亲了我一下,头又往后仰到床沿外了,“虽然我不想破坏现在的感觉,可你能不能转个方向呀,我感觉血都往头上涌了,有点头晕了。” 我笑了笑,不太情愿地跪起身,阴茎从她那紧裹着的阴道里滑出来的时候,我皱了下眉,我拉着她的手腕,帮她在床垫上挪了挪,直到她能把头靠在枕头上,有那么好一会儿,我就这么跪在她两腿之间,低头看着她,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伸手向我,我爬到这个即将成为我孩子母亲的女人身上,压低胯部,看着我的阴茎又滑回它该在的地方,我笑了。
“你的鸡巴在我身体里的感觉真好呀。”她双臂搂住我的后背,蹭着我的脖子说。
“是呀,确……确实很好。”我喘着气说,“我太爱你了,妈妈。” “我也爱你。”她伸出舌头,性感地舔了舔我的嘴唇,“没有你的时候,我感觉特别难受,你不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我也是呀。”我也伸出舌头,轻轻地和她的舌头嬉戏着,“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就好像你把我的一部分心带走了,你不在的时候,剩下的那部分心就特别孤单。”
她把我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了一会儿才放开,说:“我也是这种感觉,亲爱的,而且你可别以为我怀孕了咱们就结束了,你要是这么想,那可就太疯狂了,我不会回到过去的生活了,我不会的!我终于有勇气离开你……你爸爸了,和你在一起,我找到了我的未来。”
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吻着她,我想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向她表达她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当我们分开的时候,看到她睁大眼睛,呼吸急促地抬头看着我,我觉得我基本上算是成功了。
我往后跪坐了一点,阴茎从她阴道里抽出一半的时候,妈妈咬了咬下唇,我又尽可能轻柔地把阴茎缓缓地推了回去,然后找到一种缓慢、悠长的节奏,通过这种方式,一次次地向她表明她对我的重要性。
我们如此美妙地结合在一起,我的心仿佛在唱着一首情歌,那感觉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和她做爱,满心欢喜,还好这家汽车旅馆基本没什么人住,因为我们动作的时候,床头板很快就开始砰砰地撞墙了。
我们做爱的时候,她的阴道美妙地包裹着我,发出湿漉漉、黏糊糊的吸吮声,那声音充斥在我耳边,让我彻底失控了,我都好几个星期没和她在一起了,这会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感觉睾丸那里传来熟悉的酥麻感,我把阴茎尽可能深地插进她体内,大声喊了出来,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我能感觉到阴茎不停地抽搐,浓稠的精液不断地灌进她的肚子里,那种温热的电流般的感觉席卷我的身心,太奇妙了,我感觉脑袋里像有雷鸣般的爆炸声,就好像被骡子踢了脑袋一样,高潮的快感持续了好久才慢慢消退。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妈妈抱着我的腰,嘴里哼着她自己的情歌,我本能地知道她还没达到高潮,不过当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时,她明确表示没关系。 “嗨。”她开心地小声说。
“嗨。”我轻声回应道。
“刚才太美妙了,我的情人。”她微笑着说。
“对不起呀,妈妈。”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哎呀,天呐,”她抬起手捧着我的脸,“别为这事道歉呀,我没高潮又怎么样呢?刚才感觉你在我身体里射精的感觉太美妙了,亲爱的,你射了好多呀,那感觉就像在天堂一样呢。”
“你保证你没不高兴?”我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保证。”她认真地小声说,“在你之前,我这辈子在阴道性交的时候都没体验过高潮呢,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一次没高潮就抱怨吗?”
我亲了亲她的眼睛,说:“给我几分钟缓一缓,我再试试。”
“听起来很不错呢。”她微笑着,又咯咯笑了起来,“这就是我爱你的原因呀,不像你爸爸,你是真的在乎我的……需求,要是他刚发泄完,早就翻过身去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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