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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想亲亲的小姑娘
柔软的唇瓣轻轻贴合,如微风吹拂下两朵花的温柔相碰。
细小的酥麻感温吞地在心尖流淌,白珩感受到的少女娇嫩地近乎脆弱,他这么碰着她,如拥着凉雾凝成的妖精,上面残留着糖的甜香与她身上浅淡的,青涩的香。
情不自禁的想攫取殆尽。
修长的指轻轻勾住细软的衣领,而后浅浅的伸进去,用指腹轻柔摩挲着细细的锁骨。
这是含着淫靡暗示的爱抚,就这么触碰了一小会儿——大概就是两下呼吸的时间,九如完全没察觉到少年的狼子野心,还觉得他亲得太含蓄,正准备大展拳脚与他好好亲亲时,白珩又挪开了。
他眨眨眼,清润的眸里泛起水般的笑意,把手抽出来给她拉好锦被,起身背对着她仔细将自己袖摆上的褶皱一一抚平,温温柔柔的念:“九如,你该喝药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轻扣。
“大人,您的药来了。”
哦,就是白珩对她说过很不好喝的药。
小姑娘心里忽然有点失落。
她还想亲亲他。
他这么软,又香又好看,亲起来也舒服极了。
白珩偏首看她时,不禁微怔了怔,少女脸上的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春意媚色,沾着水意的唇,含着开合云雾的眼,显露出仿佛初绽桃花的,若有似无、欲语含羞的渴望。
她舔了下唇,神情是稚嫩的懵懂,看到他在转身看她时,眨了眨眼,又给抛了个媚眼。
少年忍笑地转过身。
婢女送上药后悄悄退下,留下了一碗深色药汤。
药很难喝,很难闻,在九如吃糖的时候,就已经隐约猜出来了。
白珩怕她吐呢。
她伸手接过药碗,垂着眼吹了吹,便凑近碗沿慢慢喝着。
少年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
一时间,室内安静的只能听见轻细的吞咽声。
九如喝完后把药碗递给他,擦擦嘴,却是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喝了药,我就不会疼了么?”
白珩将药碗放到小桌上,又从上面拿过来一个小匣子,匣子极为精美,打开后,里面是几枚蜜饯和一双银箸。
“嗯。”他弯眼,夹起一颗喂给她:“大概蜜饯还没吃完,你就不疼了。”
九如舒舒服服地窝在被窝里,抱着暖水袋,含着蜜饯睨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跟你闹着不喝药?”
白珩看着她,只笑着,却不说话。
“不会的,不喝药疼的是我,与你何干?”
她这么说着,神色再自然不过。
……
夜深人静。
在一片静悄悄中,感到身边的人气息平缓,九如睁开眼,动作轻缓地转过身,看着他。
借着屋内的微弱灯光,在床帷一片的昏暗中,少年的面部轮廓隐约可见,绕是这么模模糊糊看不清的场景下,也能看出他姿容隽美,骨清神秀。
她这么看了看,然后蹑手蹑脚的撑起自己,小心翼翼地挪近他,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又等了他一会儿,见他依然闭眼睡着,就轻轻地亲了上去。
终于心满意足地亲到了肖想已久的唇。
小姑娘绵绵密密地亲着他,美滋滋地想着。
真的好软的,又有着淡淡的甜味,他不爱吃甜的,可他自己还挺甜。
九如这人要面子,她觉得自己主动要亲他就显得不端庄,而且之前他要亲她,她都不给亲,现在白珩要是知道她想亲他,一定会嘲笑她的!
所以她就趁他睡着了偷偷亲他。
(二十三)白珩!你这个禽兽!
要说闺房之乐,九如姑娘也是颇为擅长的。
虽说和白珩的大部分都是不情不愿的,但她喜欢亲亲。因此每回欢好都会与他鸳鸯交颈的缠吻一会儿,故而对于亲亲,她也是小有心得。
九如有多喜欢亲亲?嗯……她虽不喜欢被肏到宫蕊尽开,更不喜欢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浆再塞上玉势堵着,可只要被搂着亲得舒坦了,那么白珩就是嘬她的乳儿,她都觉得不和他计较了。
这可是莫大的宽容了,小姑娘家的身子细嫩得很,胸前莹软的小乳儿都还在发育呢,被这么亲亲摸摸也觉得涨疼,这都能不计较,足可见九如对亲亲的喜欢了。
不过这亲亲还得是白珩凑过来问她“想亲亲么?”她才一副“我其实不想亲,是你非要亲亲,我才亲你的”这副欠欠的模样亲过去。
当然九如肯定不会觉得自己欠欠的,她就想了想前段日子,顿时觉得自己也没有不给白珩亲,她给他又亲又摸又抱,还被他塞玉势!被他喂精水!被他这样那样的逗弄!
简直是被欺负得惨不忍睹的小可怜!
九如觉得自己底气上来了,亲亲他怎么啦!又不是怎么怎么轻薄他,堂堂大丈夫,被亲亲又不会掉块肉!跟她计较也不嫌害臊!
而且他还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一张被子!又不是小孩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他该有觉悟的!
而且他平时这么喜欢欺负她,搞不好他还乐在其中呢!
这么想着,九如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于是动作也大胆了许多,不再满足于安安分分地贴在他唇上,她飘了,她开始作妖了。
只见小姑娘张口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他。
甜的,她又仔细的舔了一口。
又甜又软。
比她吃过的所有点心都要好吃!
心里的小兽躁动不已,跃跃欲试地要跳出牢笼吃掉勾引自己的美味佳肴,无比的渴望自心底绽出,九如沉迷地磨蹭了下,然后真的咬了一口。
若说舔舐还不至于将白珩弄醒,那这一口下去,白珩怎么着都得醒了。
唇上一痛,少年睁眼,发现自己被小姑娘压着亲,只微挑了下眉,神情也没多少意外,一把搂住她的后背,然后带着她起身,坐起来后还不忘将被子裹上她。
抚着她后背的手掌触到的是一片温润滑嫩。这姑娘……小衣的带子都来不及系就压上来非礼他……
“呀!”
九如一口咬下去时还没觉得什么,直到被白珩抱着坐起来时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不对劲,她偷香怎么会情不自禁的想咬他!?这下好了,亲也没亲多久,才亲了一下就被发现了!
她才亲了一下!
才一下!
她倒没觉得“自己想亲他”是不对劲,她觉得不对劲的是,她怎么会这么蠢的咬他!她肯定是轻轻地亲他,这样才不会弄醒他!
“白……白珩,发生什么事了?”
偷香窃玉被抓了正着有点尴尬,不过九如是个小机灵鬼,她选择贼喊捉贼,先发制人,首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九如迷茫地看着他,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带上了些许睡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辜。
虽然不知道这么暗,他能不能看见。
但是做戏要做全套!
“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弄醒我呀!啊……你怎么又脱我衣裳!色胚!淫魔!我、我葵水来了……你都不放过我!”
醒来后这么坐着也察觉出了些许凉意,小姑娘也感到了穿着的衣裳似乎褪了些,身上被白珩透着温热的中衣蹭着她奇怪极了。
她的衣裳怎么回事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怪他就对了!
“你这个禽兽!我……我白天这么疼,你还要对我做这种事!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罢,九如飞快地往下一钻溜进被窝里,并且卷走了大部分的被子,然后缩成一小团把自己裹紧。
白珩:“……”
(二十四)碧血洗银枪 上
少年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自己唇上的牙印儿,然后弯下眼软软地问:“姑娘白天疼,如今可不疼了,现在醒都醒了,不如与我试试碧血洗银枪的滋味可好……”
九如震惊了,白珩这厮竟然如此无耻!现在还馋她的身子!说他禽兽真不为过!
少年说着,悠悠伸进被子里摸她,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调侃:“佳人在侧,我正值血气方刚,哪睡得着呢……情难自禁之下就剥了姑娘的衣裳想与你亲近,却不想惊醒了姑娘,真是罪过……”
这自扣黑锅的操作也没谁了,九如又真怕被他抓起来肏,她下面还流着血呢!被他这么折腾岂不是连小命都丢了!
想到白珩不喜欢被女人舔那东西,满心都是“吾命休矣!”的九如灵机一动,反而凑过来大方地分给他一半被子,也扭捏羞涩的小声说:“我与你都这么亲近了,你想要的话,我肯定是给的!”
她投怀送抱地挤过来,还特别心机地把小肚兜往旁边扯了扯
咳!现在乌漆麻黑的,连个月亮都没,习武之人是耳聪目明,可又不是猫头鹰,这么暗,她的美色都没作用了!只能让他摸摸了。
她牵着他的手轻轻摸着莹莹软软的嫩乳儿,细软小手搭在白珩的手腕上,娇滴滴地撒娇着:“可是妹妹现在不舒服,公子别为难我呀!既然公子难受,那让我舔一舔好不好?”
白珩立刻正色道:“不用,我不急。”
这果然是大杀器!
相互耍流氓的时候,先正经的就输了,他这么说,九如登时就心里有底了,马上抬腿摸摸索索的来到他的胯部,轻轻蹭了蹭,那儿就硬了起来。
硬硬烫烫的大东西就咯在她的腿心,这么大的玩意儿非要全部挤进来,弄得她疼死了!
九如这么碰着也不觉得羞,这个大家伙平时凶得很,净做些欺负她的事,她觉得她是在报仇雪恨,要狠狠地作弄他才行!
如此想着,她故意慢吞吞地蹭着他,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假惺惺念:“可是我好心疼呀~好哥哥,别忍了~让我服侍你吧~”
这般温香软玉轻磨慢蹭享受是享受,可亦如软刀子割肉,难耐得很。
白珩无声地嘶了一声,他正摸着莹软幼乳,下面被小姑娘的嫩腿儿蹭着实是刺激,可他也不多说,只亲了一下:“嗯……那你就乖一些,不要乱动。”
九如得意极了,白珩受不住了!他那儿被蹭着肯定特别难受!他肯定要向她求饶了!
她又更往他怀里挤,小手伸进衣里摸着他,缠紧他,亲着他,嗲嗲地撒娇着:“我没乱动呢~我在服侍公子呀~公子——”
白珩抱紧怀里的小身子,这温润香软的一小团伏在怀里,着实是让他满足欢喜,听她说着“服侍他”,少年压了压唇边的笑意,凑近慢慢亲着她。
温软的唇轻轻在她的脸上蹭着,然后贴上她的唇,与她情意绵绵地亲吻起来。
舌尖轻轻相触,细致扫过绵润的内里,气息相融,心神同在,九如感到了少年压抑的喘息,灼热的唇舌温柔地吻着她,如涨潮上岸,绵绵无止。
她忽然想看看白珩是什么样的表情。
皎月出云,银白的月华洒下,她睁开眼看他,看见他也在看她。
那乌润的眼如春日里的湖水,里面倒映出小小的她。
(二十五)碧血洗银枪 下
世间的牢房本质来说大抵都差不太多,九如对牢房也是熟悉的,只不过位置的转换还需要适应。
本来干净整洁的房间里是一片淫秽景色。
“呀……不要……好疼啊……”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抱着个娇小的少女一上一下颠着她,少女长发灰白,虽然浑身遍布青紫痕迹,但依然可以看出她肌肤莹白,巴掌大的脸上唇瓣殷红,琼鼻挺翘,往下看去,雪团的玉乳,细软的腰肢,花户上干净得没有一根毛。
被狠狠肏弄的腿心花蕊中鲜血淋漓,那粗硕的阳具就在这一片鲜红中抽插着,看上去就像是操烂了似的。
男子脸上淫欲浓重,听她叫疼动作反而愈发用力,嘴里骂骂咧咧的:“小淫货!疼还吸得这么紧!都快咬断我了……妈的!我看你就是欠操!”
“以前勾引白珩,现在也不安分,是个男人就能来操你!就指着这点精水活了是不是?”
九如那儿钻心的疼,她来了月信,疼得眼前都在一阵阵发晕,可因被喂了春药,在药性下倒也显得樱唇桃腮,活色生香。
“呜……好疼……疼……”
她疼得浑身都在颤抖着,一点也不舒服。
谁说吃了春药与人欢好就会很舒服了?她疼得想吐,喘息都在颤着,剧烈的疼痛将快感全部冲散了,没有什么又疼又舒服的感觉,她只想死。
“操死你个小贱人!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什么都不用干,只要躺在床上挨操就好,你居然让那瘪三操了你!”
男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自问待她极好,不嫌弃她的魔教出身,虽然不能给她个名分,但给她安排个宅子和几个婢女也是仁至义尽了,本以为是得到了个美娇娘,没想到是给自己戴了顶绿帽!
果然是魔教,就是给她从良的机会也不珍惜!不知廉耻的贱人!
小贱人小贱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
这让他感到倍受耻辱的事九如根本就没觉得是个事,她要是能反抗,何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所有人,所有欺辱过她的人,都是一样的恶心!
紧致的幼穴把男人吸得一阵舒爽,可看着少女被摧残得凄惨的模样,心中却是一阵火起,这贱人就是用这张脸勾得他整宿睡不着觉。要不是想着她,他怎么可能会在办事的时候出了差错被责罚?要不是被责罚,他怎么会数日不归,要不是他数日不归,这贱人怎么会有机会和那瘪三勾搭到一起!
越想越火,男人在抽插中骤然将阳具抽出,推到她骑在她身上,攥紧小巧的下巴就将沾着精液和血液的阳具往她嘴里塞。
“小骚货就应该吃大鸡巴!吃!全部吃下去啊!吃啊!哈哈哈!”
九如被掐开嘴挣扎不得,被迫含进那根东西,唔唔的呻吟着。
泪水从她眼角流下,在她挣扎中落入鬓发。
场景哗然破碎。
看着梦的九如却是知道,她那时候,其实不算痛苦的。
那时候她觉得最多的是恶心,甚至还有点赎罪的解脱感。
从杀了教主之后,她再也不会感觉到痛苦了。
(二十六)你陪我——委屈巴巴的小姑娘
九如的梦很破碎。
她看到自己被抱着,周围一圈男人围起来蹂躏她,各种体液在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她那时候长大了些,已经十六岁了,自然不像现在这样的青涩稚嫩。
九如并不是美貌而不自知的人,她大抵知道,她是美貌的,与她欢好,也是舒服的。
为什么这些人折磨女子都用这种方法呢?她在用刑拷问的时候却不喜欢这样,假如是要折磨女子,她会折磨那女子的情郎,或者孩子。或者其他的东西,善琴者,就废了她的手,善歌者,就割了她的舌,爱美如命者,就毁了她的脸……
当然有时候其实没这么复杂,用鞭子抽一顿一般都说出来了。
九如想起来,那时候她已经没有这些了。
最重要的人已经死了,她经脉寸断,再无分毫内力。她喜欢奴婢成群的被伺候,于是就变成了伺候的奴婢。
画面再一转,她看见了白珩。
那时候的白珩依旧是翩翩公子世无双。
花香浮动,碎金的光穿窗而入,目光所及,一片精致。
一名女子跪在他脚下哀哀乞求——
“阁下……求您放过九如,她是做错了事,可是,她现在也付出了代价……”
“她从小跟着宁莲,才被教得是非不分,才会为非作歹,可是……可是她的心是好的,她对您的心是真的……”
“请您放过她吧……她现在这样是生不如死啊……您是医者,心底最是善良,她才十六岁,还有大好的时光……”
是叶明月。
她失败了,因为九如死的时候就是十六岁。
白衣公子坐在一片温暖的柔光中,从容吹了吹茶,而后轻轻撇去茶沫,扶着青绿茶盏的手优雅白皙,恍如玉质。
他开口了,依然是温和极了的语气,嗓音如屋檐上微风拂过,风铃叮当的清越好听:“叶姑娘,请回吧。”
……
在清晨,起床是一件艰巨的任务。
必须说明的是,白珩的生活作息规律良好,没有赖床这习惯,喜欢赖床的是九如。
而白珩也赖床了则是因为……
床帷昏暗间,纤细的小少女趴伏在少年身上,头靠在他怀里,被子拉上头顶只露出了丝丝缕缕的柔滑青丝,水似的淌在雪白的衣衫上,与他的发丝交融在一起,仿若结发。
“白珩……”
小姑娘缩在他身上,脸蛋贴在胸膛上依恋的蹭着,微微闭上眼,用一种娇柔极了的声音念着:“白珩公子……”
她这么软糯地叫着人,却不往下说了。
白珩一下下抚着细薄的后背,她蜷成一团依偎在怀里,这副依赖的姿态引得他心里软成一片,揉一下,都是湿淋淋的。
本身就是惹人爱怜的小姑娘,这般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儿,让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就怕吓到了她。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她对他多加排斥,现在却是这么粘人。
他弯眼,柔声安抚:“嗯,我在,是又疼了么?”
小丫头不哭不闹的,只扒紧了他,苍白着小脸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疼。”
她小声的念:“我想你陪我一会儿。”
(二十七)不高兴和没头脑
这话说得奇怪,自九如中毒以来,白珩与她就一直形影不离,可现在她却说“陪我一会儿。”
对于喜欢的人,白珩自然会多想了下,带着她与软被一起搂着靠坐起来,又将被角妥帖掖好,他才低下头亲密地蹭着雪腮,轻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问这个主要是白珩有自知之明,按以前那样,小姑娘怎么可能会这般粘着他?还向他找安慰?
昨夜还没这样的。
九如乖乖靠着他,长长的眼睫温顺的垂下,被子下的小手伸出拉住他的手,仿若一只撒娇的奶猫。
低低道:“我昨夜,偷偷亲了你一下,然后咬了你一口。”
说完后又不说了。
少年缓缓眨了眨眼,猜了一下她的心思,有点试探的:“没事,你咬得很轻。”
小姑娘没反应,继续靠着他。
要不说人就是犯贱呢……
九如以前对他又咬又骂,他便想着要是她能乖一点就好了,不求能与他多亲近,至少给他个好脸色,现在这么乖的靠着他,白珩又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呢?
便是她忽然骂他,也比现在这样委屈兮兮的平静好。
九如靠了一会儿,慢慢念:“我给你唱首曲,你要听吗?”
白珩受宠若惊的点点头,小心的回:“嗯,我听着。”
于是九如就唱歌了。
诚实来说,九如姑娘唱歌挺好听的,她嗓音如幼莺出谷的娇脆,清亮柔软,还带着些稚嫩——这声音叫起床来也是一绝,她叫床声很小,轻轻软软的哼出来几个字词,里面的内容也是懵懵懂懂的抱怨,清纯又婉转,跟带了小勾子似的让人心里痒痒,勾得白珩都舍不得亲她。
她叫疼,可他心里只想让她更疼。
至于歌嘛,就是叶明月教她的那一套,风花雪月,你侬我侬之类的。
这首曲唱下来,白珩想得有点多,听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就觉得有点甜,本来九如就唱好听,现在还是唱给他听的,他更是觉得堪称天籁。
一首歌唱好,九如依旧默不作声的靠着他,也不抬头,而白珩马上特别真诚地吹彩虹屁:“这曲歌声婉转,词曲清丽,便是鸾凤清鸣,余音绕梁也不为过。”
九如觉得,这。
有点尬。
她抿了下唇,知道自己唱得不错,但绝担不起白珩这浮夸的赞美。
他在反讽。
而白珩是真心觉得她唱得好,这姑娘长得好,唱歌好,武功也好,怎么有这么好的姑娘呢……
有点飘忽忽地摸了摸她的长发,他还想哄着九如再唱一首。
但九如在他动手动脚时就利索地从他怀里出来,掀起被子一脸不高兴的下床了。
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被留下的床上的少年乌发披散,中衣雪白,衣衫不整的架势跟被始乱终弃了似的。他眼神茫然又无辜,有点不解的想着:莫非,九如不喜欢被夸唱得好?
白珩歪着头想了下,觉得他夸她唱得好,可能让九如觉得他是把她比成了唱曲的伶人,她就不高兴了。
他还有点委屈,他没这么想,他只是觉得她唱得好听,没有任何贬低她的意思。
……
唉。
要是……
要是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就好了。
少年惆怅极了。
这样,就不会让她不高兴了。
(二十八)乖一些,别捉弄人
小孩子的心情比三月的天还多变,九如姑娘早上还给人脸色看,中午就已经是乖乖的看着人喝药了。
靠近窗户的桌边,九如和他排排坐着。
白珩单手端着药碗慢慢喝药,另一个手臂被小姑娘抱在怀里,只见她撩开白珩的衣袖,在上面绑着绷带的地方轻轻点了点了。
少年的手臂修长匀称,肌理紧致,愈发显得上面的绷带煞风景得很。
“你要放很多血吗?”
她眨巴眼:“没有代替品吗?”
这是个博取同情的好机会,而白珩却很诚实,把药喝下去才回答她:“不算多,也没有替代品。”
他眉眼弯弯,笑得温柔无害:“你今日感觉可还好?”
“还是那样呀,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九如觉得可好了,她把白珩的手臂放回去,还摆好姿势,然后扶住椅子晃荡着两条腿——这姑娘真的不是发育早的,她小小的一个,椅子又高大了些,她往里面一窝连脚都碰不到地上。
白珩看着,觉得她都能盘腿坐在上面。
小姑娘由衷的觉得高兴:“我不喜欢那里塞个东西,也不喜欢被喂进好多精水,也不喜欢光溜溜地在床上躺着……现在,我都不用啦!”
白珩专注地听着,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安静的问:“我轻轻的,你也不喜欢吗?”
九如低下头,小声念:“你要是不给我塞那个东西,我就喜欢了。”
他想了一会儿,才道:“可不给你塞着,你会疼的……”声音更轻了轻,白珩垂下眼,平平静静的:“你太小了,有时候我也会被你弄疼……”
“……嗯。”
九如觉得,那你就疼着吧。
“而且,不用药温养着,可能会弄伤你……”
她不满:“那明明是你太用力了。”
“不用东西塞着,药可能会漏出来……”
九如也想了想:“那我少动些,然后,注意一些。”
可能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劣根性,喜欢破坏干净漂亮的东西。她这样的姑娘,娇美精致得跟个瓷娃娃似的,虽然干的坏事不少,又是霸道恶毒的性子,但不知道怎么养得,行事居然是满满的天真烂漫。
那样衣衫不整,粉靥凝羞的姿态,便是十足十的娇艳动人了。
若是承了雨露,露出了酥骨玉肌,又受了爱抚沾上了淫靡情欲,更是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
少年叹气。
“那好,我就不给你塞了。”
她抿着笑跳下来爬到他腿上,亲亲密密地搂住他的颈卖着乖:“你对我真好~白珩~”
一边说着手很不老实地往下走。
她这样亲昵,让白珩也缓慢的眨了眨眼,耳尖慢慢染上了微红。
“九如……你,别摸我……”
他从怀里捉出她的一只小手握在手里,将她拉开了些,这姑娘忒不矜持,坐在腿上借着撒娇就摸上他的腰封,还有意无意的蹭着他。
稍稍拉开了些,便能看到白珩腰间有些凌乱松散。
九如被捉住了手,一脸乖巧无辜的眨巴眼看他。
“乖一些,别捉弄人。”
少年有些仓促地将九如放下来,用袖摆遮住自己那不争气的东西,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被这般亲昵着就觉得心神荡漾,若是以前,自然是拥着她缠绵不休了,但现在她身子不舒服,他要克制一些。
“我很乖了呀,没捉弄你~”小姑娘被放下来还顺手拉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胸上,拉长了声音委委屈屈的撒娇:“大夫~我这儿胀胀疼疼的~你来帮我揉一揉,好不好呀~”
(二十九)你知道,别的男子会怎么对你么
九如又蹭蹭地爬上他的腿,为了防止被他拉下来还用一只手紧紧勾住白珩的脖颈,靠在他怀里忧愁的咬唇,悄悄念:“白珩,我没想要勾引你……我都不让你给我塞东西,但是……”
她无助又茫然的:“我好想,好想让你碰碰我啊……你不碰我,我就觉得不舒服……”
说九如不知道自个是什么个状态,这是假的,她不是黄花大闺女好多年,昨夜也有这股躁动,非要人亲才能安静下来。
是若华香还是月信的原因,还是他的血所致?
白珩搂住她沉思着,轻握住手腕把脉。
在这方面有求于人的感觉真不好,还要被他以为生病的把脉,九如有点不高兴了。
她以为只要说出来,白珩就会摸她揉她,让她舒服起来了,毕竟,他这么喜欢弄她。
小姑娘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嗓音软软的:“放我下来……你不碰我,我就让别的男子碰我……”
白珩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九如被看得声音霎时轻了,缩了缩头,不甘心被他唬住了,瞪着他硬着头皮说下去,只不过声音发虚了:“我这么美,和我欢好又很舒服……有的是人想碰我……”
少年握紧她的手腕,脸上的神情喜怒不辨,清而深的眸子里幽幽暗暗的,只无声嗤笑了下——九如觉得他在嘲笑她。
“你都不怕被人给玩坏了?”
他依她所想的将手伸进衣里轻轻重重的揉着她,平静念着:“别人可不像我这么温柔,你这样的,哪怕被弄伤了,叫得再惨他们也不会罢手。”
“你以为,你葵水来了他们就不会,”对着九如,白珩说不出有些词儿,他只抿下唇,略过这个,接着说:“我没对你做的,别的男子可不一定,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你么?”
一波波带着疼意的快慰从他的抚摸下涌进身体,这酥酥的电流迅速席卷了四肢百骸,九如废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咿咿呀呀叫的冲动,只受不住地往他怀里钻。
虽被揉得舒服,但九如还知道白珩在跟她说话,于是撑着清明很给面子的回他:“他们会与我交合欢好……嗯唔,会让我用嘴,用手去伺候他们……还会逼我喝下他们的东西,有时候,他们要是有什么谈不拢的事情,就会把那人带过来,与我欢好……唔……那人尽兴了……事情便成了……我平时衣服也没得穿 ,还要被他们塞好多东西……还有一种可怕的,会动的木马……呀!你轻一点揉……”
说着时九如被捏疼了,中间停下来不满的对他抱怨。
虽然这问题开始是白珩问的,但他还真没想到九如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看着还能继续说的模样。
而且她说的,还真的有点惨。
这丫头也是知道好歹的,知道他对她好,白珩手上伺候的劲儿轻了轻,心里的气消了些,听着她还在讲“他们在完事后会把我抱上去,要我在上面骑满两个时辰……”
他听不下去了,这把自己想象得委实太惨了点,她平时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哦!
白珩扶额:“九如,不会的……”
九如没鸟他,她沉浸其中,特别难过的说:“那个木马上的东西很大,还有很多倒刺,可是他们会给我用药,让我一直很难受……”
“不会的。”少年叹气,低下头亲住莫名委屈的小姑娘,不让她再嘚啵嘚的讲着自己的悲惨生活。
丝丝鲜红从雪白衣袖上晕染出来,散发着浅淡的腥甜味,他抱住她、爱抚她的动作拉开了伤口,但那又要怎么样呢?
她在悲伤,她在害怕。
是他先问出的问题,让她这么害怕。
细细勾勒着秀气的唇瓣,温柔舔舐着柔润的舌根,与小巧的舌尖共舞,他吮吸着里面清甜的津液,缠绵索要中只觉得怎么也不够。
吻的间隙中,白珩怜爱地抚着她的脸,目光温存中含着滚烫的情欲,轻声细语的安慰她:“所以你以后不要让别的人碰你,除了我,别的人都会伤害你的。”
(三十)呀!我的药!——心疼的小姑娘
九如怏怏不乐地靠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话。
她只是嗯了一声,便把头靠在他身上闭目小憩,白珩看了看,低下头含住小小的粉唇,继续亲着她。
细细裹住玉颈的领口随着揉弄的动作被拉开,露出了一角淡白的肚兜儿和小片雪白嫩肤,少女胸前衣裳一拱一拱的,虽然她并未露出多少春光美景,但只要看上一眼,谁不知道她胸前的是什么呢?
她肌肤软如凝脂,白嫩胜雪,摩挲捏揉着极为舒适,虽然九如说要碰碰她,但白珩也说不清是怎么个碰她法。
与她巫山云雨是不可能的,大抵也就是如此狎昵亲近吧。
九如依偎着他被揉摸着也安安静静的不作妖,胸前温热细致的抚弄激起细小的战栗,嘴上也被他亲着,她是觉得舒服的。
等亲好后,小姑娘半眯着眼轻轻喘着,眼里流光婉丽,似是喘了口气有了些精神,她偏着头看着搂着自己腰的手臂,那里是晕出一小块血迹的雪白宽袖,还沾上了她的裙子。
九如眨巴眼,把嫩乳儿往他手心里送了送,有点关心的提醒他:“白珩,你流血了。”
白珩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敛眉平静回:“嗯,知道了。”
小没良心的继续提醒他:“白珩,有血沾到我的裙子了哦,你流了不少血哎!”
这语气居然还很惊奇。
白珩还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下,含着珠玉的小耳垂慢慢吮着,像是吃糖似的。
九如其实有点心疼的:“这些都是我的药啊,现在都浪费了……”
白珩捏紧了手中的小乳,语气平平:“九如你再说一次。”
九如马上一脸“冤家!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的焦急表情,满怀情谊的念:“公子快些包扎起来,再吃些补药补补吧,现在天气转凉,可不能亏了身子呀!”
他松开手又慢慢揉着她,亲了亲樱红小嘴,垂眼温软地点点头,一副小绵羊的顺从模样:“嗯,好的。”
……
一处山道上马车飞速疾驰着。
朱丝百花红绡裙宛如秾丽的血蔓延软榻上,荣润青丝浓墨流下,愈发显得肌肤莹白,唇若涂脂。
这是一个美人。
一个如灼灼烈阳的美人。
在这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色下,她脚边趴伏着的血迹斑斑的人都仿佛是玷污了佳人姿容的一粒灰尘。
叶明月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武功秘籍——飞叶剑法,她刚刚缴获的东西,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武学。
“秋伊,飞叶剑法,你会吗?”
她目光看着秘籍,声音仿若流泉淙淙,平静的问着他。
“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给你,但是——”
男子气息微弱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叶明月便轻声打断了。
“秋伊,我是在给你一个机会。”她翻过一页,缓声道:“你以为只有你会飞叶剑法么?我生平所遇一人,在武学上天赋异禀,任何招式她只要看一遍便能使出,还比那些练了几千遍的人使得更精妙,这飞叶剑法再晦涩难懂,于她而言也不过尔尔。”
“若你能让她满意,便是几千个要求都不在话下,若是不能——”
“秋伊,我也保不了你。”
(三十一)不要摸这里
再怎么急的事都越不了九如,九如如今中毒在身,叶明月并未将秋伊带到青鹤别庄,只是修书一封表明情况。
细细说起来,秋伊和叶明月也有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事,别看秋伊如今是身陷囹吾的凄惨模样,实则也是个狠心凉薄之人,他与叶明月曾经也是青梅竹马,情意甚笃,可惜天不遂人愿,在快成亲时,他忽然不知道怎么的,发觉自己喜欢的不是叶明月,他喜欢的是叶明月的庶妹叶明珠。
喜欢就喜欢了吧,毕竟叶明月也不差啊,于是他便娶姐纳妹,一碗水端平的待她们。
到这里倒还好,而之后就是后宅的小破事,秋伊在叶明珠的引导下发现了叶明月的种种“蛇蝎心肠”的作为,多次失望后心灰意冷贬妻为妾,有意冷待她,想让她好好反省,可她不知悔改,以至于他彻底失望,到了最后,为了给叶明珠治病,他将叶明月给兰芝玉做药人。
事情也没有这样结束了,叶明月走了之后,他怅然所失,辗转反侧,内心挣扎了一个月之后,忽然意识到:他恐怕已经爱上了这个女子。
虽然她是个对妹妹也能痛下杀手的可怕女子,又虚荣刻薄,比不上明珠那样善良可爱,可他还是爱上了她。
虽然这事的槽点多到不知道该怎么吐,但叶明月这个人除了长的好看之外,还很公私分明,她好吃好喝的将人看管了起来等着九如的吩咐。
九如这里也有个重要的事,她月信好了。
她的月信来了三四天就没了,在被捉进怀里解着衣裳时,小姑娘觉得有点害怕。
“你要轻轻的……不要一下子进来……也不要,再摸我的胸了……”她几日没和人欢好,现在被抱在腿上解着衣裳,心里满是不情愿,战战兢兢得跟只小鹌鹑似的,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如此絮絮叨叨的跟白珩讲着不要弄疼她。
白珩解开腰带,将松散的衣裙耐心拨开,颜色绮丽的布料落在地上如团团彩云。他的动作熟练轻巧,没有丝毫颤抖,面色也是自然安宁,好像这是件不值一提小事,愈发将九如的畏畏缩缩衬托的小家子气。
害,这姑娘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生嫩?
少年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好,淡声问她:“为什么这里不想被碰了?早上不是还要我把手伸进去揉揉你么?”
他欢好不分白天还是夜晚,如今正是白天,还燃着数只灯烛,照着室内一片光亮,照着少女的娇躯莹白无暇,解开发式,乌墨情丝顺流而下,轻轻散落在一片透着杏色的白润雪肤上,青涩而艳丽。
几日不碰她,她身上的痕迹都没了,只除了嫩胸上被揉出来的浅浅红晕,其余皆是冰肌玉骨,掌覆其上,触手如云。
九如扶住他的肩,被他在身上摸来摸去,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的,也很想努力让自己配合,她知道要是她下面没流水,白珩进来她就会疼。
“嗯……不让你摸就不让你摸,这里这么小,有什么好摸……呀唔!松手……你干嘛一定要摸!”
正说着话,软软的乳儿就被人包在手心里,指尖还捏着顶端粉嫩的小尖尖,这儿一被轻薄,九如就情不自禁的软下来,小脸上飞上了红晕,还不小心叫出了声。
亮晶晶的墨眸也沾上了浅浅的春意。
小姑娘马上拍他的手,用手遮住被占了便宜的乳儿,一个凶狠的眼神就瞪了过去:“臭流氓!你只管喂药就是!别老是动手动脚的!”
(三十二)我怕疼
白珩怀搂住她,垂着眼下巴抵在纤小的肩上与她商量:“那我不摸……让我亲亲你好不好?我还想尝尝上面的尖尖……”
九如哼了一声,头一偏特别冷酷无情的讽刺他:“痴心妄想!”
少年抿抿唇,摸着雪背动作不变,修指细细抚过中间那条漂亮的凹沟,看着她眼睫微颤,窝在怀里的身子小小动了一下。
轻轻吻了吻细嫩的颈,他温柔地解释:“九如姑娘,这一次可能要吃点苦了。”
“因着姑娘断了四日的交合,所以,此次大约要久一些了。”
久一些……?
九如扶住肩膀的嫩指用了些力,眉心轻轻蹙了起来。
她消沉地往他怀里拱了拱。
“你轻一点弄我……好不好啊……”她遮着胸的手揉了揉自己,约莫是觉得手感有点好,便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的小嫩乳玩。
她闷闷的求他:“我怕疼……我给你摸这个,也给你亲……但你要轻轻的,不要太用力。”
她简直怕得要死,白珩的那个平时就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让她恨不得直接在床上晕倒了事,现在他还这么说,那肯定是要把她往死里肏了。
这么想着,小姑娘惴惴不安的念:“要不你还是给我吃一点春药吧,这样我就不怕了。”
白珩泰然自诺地收受了九如给的“贿赂”,抓揉轻捏着软嫩的玉乳,余光瞥见红润小巧的奶尖儿调皮地从指缝中漏出来,又将其揪回来压在五指山下肆意蹂躏。
小姑娘脸别过去,不去看自己胸前的那副淫靡景色。
听着她居然主动要春药吃,少年缓慢地眨了下眼,也不知反省自己活儿太差让她怕了,还是……期待她热情地缠着他想要……
但这也不是什么事儿,她想要,给就是了。
“你身子尚且稚嫩,不宜用效用猛烈的药,我有几个温和养身的助兴药,但起效却没这么快。”
九如歪着头看他:“嗯……没事的,我不怕,而且你会治好我的。”
少年起身将她抱到床上放进被窝里,然后去拿了个小玉匣子取出了里面的香撒进香炉里,待弄好了这些后,他复坐在床边解释:“这是雨露香,不过起效需半个时辰。”
九如趴在床上摸着他垂落的袖摆,她倒也没觉得吃春药怎么怎么的侮辱她,总归是与他交合,能舒服一点自然是好的,遂也点头:“嗯……”
她忽然想起白珩是直接放进去的,不由得扯扯衣袖,乌溜溜的眼儿忽闪忽闪的:“白珩,你这样不也中了药了么?”
这类催情药并非毒药,白珩是百毒不侵,但这类催动七情六欲的助兴药兴许就没法了。
白珩偏首看向她,看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细白的手臂撑着床褥,乌鸦鸦的青丝披散,中间露出小小的脸儿,明眸嫣唇,娇美得像个出云的小月亮似的。
俏俏地落在床上等着与他行鱼水之欢。
他像被烫到了似的又转回去,可声音却平稳的回道:“无碍。”
(三十三)绝非良配
叶明月很忙。
她自从跟了九如后更多的是类似于侍妾的身份,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当个赏心悦目的花瓶,九如过来时也是让她唱歌跳舞,说是以色伺人也差不多了。
花叶舒展,香气清雅,雅室内叶明月靠窗而立,凭栏远眺,微风吹起她耳畔的几缕乌发,又柔柔滑落。
“叶姑娘,苏启非同意了在七日后的武林大会上下毒。”
暗卫这么说着。
叶明月嗯了一声,轻轻的叹气:“若是大人在这里,这场武林大会也不至于要用这种方法。”
暗卫没搭话,他觉得只要能重创那些正道侠士,无论是什么方法都无所谓。
女子喃喃自语着,似是解释给他听:“以一敌多,威慑整个武林,要不是……这怎么轮得到左意!”
暗卫默默捧场:“……叶姑娘说的是。”
左右护法不和已久,这不是什么秘密,貌似最开始是因为左护法杀了右护法的一个婢女,然后右护法不依不饶地要他偿命——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呢,她自己不也杀了这么多人,什么时候要说偿命了。
这起因只是一件小事,后来矛盾愈演愈烈,最后变为如今水火不容的场面。
这种时候,他们这种小鱼小虾只要附和就行了。
叶明月说好了这话后,又换了一个话题:“顾灵儿那里怎么样了?”
先前九如承诺让顾灵儿给她舞剑就放了她,而事实是她想将苏白是和顾灵儿一网打尽。
放是放了,但她却在顾灵儿身上种下了金蚕子母蛊,此蛊极为险恶,平时不动声色的潜伏着,可若是与人合欢,便会将子蛊送入对方体内,届时对方不出三日必将身亡,此蛊子母一体,缺一者,另一者也将命不久矣,且死法相当的不好看,那不是不得好死,那是身败名裂,可谓是报复负心情郎的必备之物。
虽然现在外面风风雨雨的“苏少侠与谢三小姐成亲”,叶明月没见过苏白是,顾灵儿也着实不像是对苏白是情根深种——当初九如让她替婚,既没有威胁她,也没有对她上刑,只是简简单单说了句“白珩喜欢的人是你,我没碰他。”,顾灵儿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但是既然大人这么做了,必然是有道理的,她只管让顾灵儿和苏白是成其好事就好。
九如则迷之自信地觉得,顾灵儿和苏白是肯定是两情相悦的——虽然上辈子顾灵儿几次想从她手里抢走白珩,但她和苏白是在最后心意相通,使出紫气东来与长龙入渊,双剑合璧重伤古云,后又结为夫妻行走江湖,如此谁是她心中挚爱显而易见。
白珩这个人也确实不太适合当夫君,他长得好看是好看,但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呀!而且心机这么深,为了获取她的信任,连自己的清白和声誉都可以不要,成为她的玩物也在所不惜!
如今九如想想自己每次和白珩做事,虽是为了解毒,但也是满心不愿,更别说是笑脸相迎,不骂他都是好的了,她做不了的事,白珩做起来却是天衣无缝,足可见此人心机深不可测。
哼……此人绝非良配!想必顾灵儿早就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最后才选择了苏白是托付终身。
(三十四)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离奇的梦
小竹楼里窗明几净,鲛纱的床帷垂落出一片活色生香,明亮的光线被柔化成朦胧梦境。
缕缕乌发柔柔落至被褥上,细白的小手无力抓着绣枕,嫩生生的指尖衬着绣枕艳丽鲜泽,上面并蒂芙蓉与月开的花好月圆之景愈发的如梦如幻。
“唔嗯……啊……”女孩虚软地跪趴在软暖的锦被间,纤白娇躯印着点点红痕。细细的小腰柔如绵雪,被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牢牢握住,跪在她背后的狐耳少年骨秀神清,衣衫不整,露出纤瘦挺拔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浮现出诱惑的紧致肌理。
女孩跪趴着被提着腰肢,细致的花蕊儿沾满了湿漉漉的花液,晶亮如糖果,这儿色泽粉嫩浅淡,恰似玉蚌未开的紧窒狭窄,偏偏所触之处柔润温暖,就连被紧紧吸夹的疼意都变得销魂蚀骨了起来。
“阿九……里面好舒服呀……”白珩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身下的少女,脸上满是沉迷情欲的靥足,说出的话天真无邪极了:“我好喜欢啊,里面好软,又有好多水……阿九,小九儿,我想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呀?”
九如被这没皮没脸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白玉的身子上都慢慢泛上了桃花色,她蹙着眉喘气着,眼里含着波光潋滟的水:“啊哈……不要说唔……不要这样……”
少年迷恋的目光在那抹娇白的背上逡巡着,这片艳色湛湛的雪白落入眸中,在心底滋生出无穷无尽的爱意。
心中的痴恋近乎无法抑制,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挺入,想更深的感受她,那颤抖若丝弦的呻吟,温暖若初阳的躯体,比鱼吻的涟漪更细微的喘息,还有……
“啊……”九如难耐地将脸埋进被褥间,漫不经心的律动送来致命的愉悦,被强硬劈开的内里颤抖着吸裹着灼热玉茎,她被刺激得玉背骤然痉挛,无望地抓挠着枕头,喉间溢出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痛苦的哭腔:“……不要这样……啊……哈啊……不要……”
白珩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娇小的花穴艰难吞吃着自己的情景,这儿真可怜啊……原本这么小,却被他撑大成这样,周围一圈粉白的细润蚌肉,薄薄的,可是却能吐出这么多汁儿,还会散发香气去勾引人肏她。
该罚!
这小穴儿就应该被狠狠地肏透,肏得死去活来,一直被肏到坏了,被碰一下就能喷出水为止!
精致的喉结上下微动,微哑的嗓音略带着动情的柔意:“要的。”
发自内心愉悦的眯眼,少年的狐耳动了动,轻轻抽出自己,硕大的龟头蠢蠢欲动地顶着温软的蕊心,他依然温柔的吐出甜言蜜语:“阿九……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你,阿九……这样好舒服啊……”
……
九如姑娘被吓醒了。
太可怕了!白珩怎么会有一双可爱的狐耳!她果然是乱七八糟的书看的太多了!
满心都是卧槽的九如啪啪几下拍醒了下抱着自己的人,带着火气地骂:“白珩你个流氓!色胚!小人!无耻之徒!”
(三十五)告诉我嘛
白珩很无辜。
他还有点迷惑,这姑娘睡前还要死要活的嚷着“疼……好累……”,现在怎么这么精神了?
小孩子果然是恢复得快。
“怎么了?”
他脾气是真的好,被弄醒,又被骂了也没有起床气,还伸过手将她捞了过来放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滑嫩雪背。
仿佛是个温柔兄长哄着闹脾气的小妹妹。
“呀……嗯啊……”
被这么抱过来,小肚子里的东西晃啊晃,弄得她下身一酸,他还碰到了身上酸痛的地方,虽然轻轻柔柔地摸着她好似要安抚她了,但九如直觉自己这被抱着的姿势,跟抱只猫差不了多少。
九如努力不动声色地挣扎了几下,表面上特别可怜兮兮的说:“你是不是有在床上折磨姑娘的癖好啊……就比如,你是不是喜欢让姑娘跪着,然后你在后面做事?”
白珩平静的指出:“这个不是你喜欢看的那些么?我跟你说过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书。”
其实他真得挺困的,嗨呀~白珩的生活作息特别好,该睡的时候睡,该醒的时候醒,吃得讲究穿得考究,就算九如非常折腾人,他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
少年一只手撸着小姑娘温润滑暖的后背,这手感忒好,摸着就很放松,有点慵懒地闭眼:“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会配合你的。”
九如其实觉得白珩有个狐狸耳朵怪可爱的,看着少年柔顺闭眼,还有些困的无害模样,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只撸到一手的凉润青丝,没有梦里的那双毛茸茸的耳朵。
啊……他不是狐狸精变的啊……
九如有点失落了,她也想撸一下呀!
心里叹气,她从他身上挪下去,拨开环住腰肢的手臂,闷闷道:“你不好奇我干嘛忽然骂你嘛!”
白珩被她拨开手又伸过去轻捏着她,嗯了一声,也没有如实吐槽“你不是一直这样的?”,而是很配合的问:“那你怎么忽然骂我了呢?”
有人配合的九如叹气:“我不想说。”
“……”
他睁眼又捏了她一下:“我好想知道啊,九如,你告诉我一下好不好啊?”
卖关子被人追问的感觉特棒!九如有点小高兴的拒绝他:“我不告诉你。”
“九如,告诉我一下吧。”
“嗯~我困了……你别吵我睡觉呀!”
于是白珩就一副“我好想好想知道你的小秘密,可是你不说我很没有办法呢!”的模样,声音忧伤又落寂:“那好吧……”
……
却说顾灵儿被放回去日子过得并不好,她的名声倒也没有真像九如姑娘想的那样毁了,谁不知道顾灵儿是被逼的呢?
妖女行事丧心病狂,不能以常理度之,她先是痴心白珩强嫁于他,白珩宁死不从后,她又抓来江湖第一美人,白珩的好友顾灵儿逼迫他。
至于苏白是也是白珩的好友,为什么九如不抓他,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女人嘛!尤其是九如这种心思毒辣,又自持美貌的女人,肯定对比她还要美貌的顾灵儿怨恨已久,如此一来自然是抓她了。
说起来她的未婚夫苏白是为什么当众解除婚约——其实这前因也是很老套的。
谢三小姐谢碧茗与苏白是少侠酒后乱性了,他污了谢三小姐的清白,苏白是不是不负责任的渣男,也不是能做下杀人灭口这种缺德事的狠人,固然他一开始想瞒下来,但当柔弱侍女哭得梨花带雨的冲进来,哭诉小姐上吊自杀未遂昏迷不醒时,正与未来丈人把酒言欢的苏白是手中酒杯一抖,掉了下来,他明白瞒不过去了。
在那侍女哀痛欲绝的控诉中,苏白是少侠再也无法违背良心,只能扶起侍女。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的婚约就此作废。
(三十六)给我喂药!
此时的顾灵儿并不知道可恶的九如还做了两头生意,对她说舞了剑就放了她,对顾家主说只要苏白是自断右手经脉就放了顾灵儿。
如此恶毒狠辣,真是该不得好死的魔教妖女呢。
而苏白是,真的自断了用剑的右手,为了救顾灵儿。
青年剑客年少成名,俊美风流,朗如明月入怀,清如玉山将倾,与人酒后乱性已经是辜负了深爱的未婚妻,如今她身处危境,只要他断一手便能救她出牢,这在苏白是看来是求之不得。
虽然不能与她携手白头,但是能帮到她真是太好了。
顾灵儿回到顾家沉寂数日,而后对父亲道:“父亲,这个江湖形如飘摇风雨,武林除害,迫在眉睫。”
彼时伽叶教的爪牙已经血洗江湖近三分之一的教派,就连秋溟山庄这股绝对不算小的武林势力都被杀得鸡犬不留。
“后日武林盟主大选,我要争盟主之位。”
……
微风轻拂,风铃叮当,九如坐在书桌上垂首看着信纸。
捏着信纸的纤细素手寸寸捏紧,少女面色苍白,眉目沉郁,忽然用力将信纸拍在桌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这还不够解气,她又拿过书桌上的笔架砚台重重砸向地面。
哐当巨响中,白衣公子不言不语的走近,拿起信纸略略扫了一眼。
信纸上的可谓是好消息,都是叶明月向她汇报的又占领了哪里哪里,缴获了什么什么珍宝,抓来了某某人……
而白珩却能猜到九如为何发怒。
目光安静的在“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上停留须臾,他放下信纸,敛眉垂眼,纤长眼睫遮住眸中流转的光华,清隽温柔的少年开口:“莫气了。”
九如在憾恨不能参加武林大会。
她武功卓绝自然也心高气傲,若不是中了若华香这个毒,她必然是要参加的。在她看来,在武林大会上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杀了顾灵儿和苏白是才是完美无暇的,可她一直,一直都没有机会与他们一决雌雄!
可恨可憎!他们每次都会死里逃生,每次都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当他们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武功总会比之前高出许多!她一贯自负自己所学乃天下至强,而他们的武功明明不是多么顶级的功法,却依然不输于她!
她再也没有机会与他们比试了,她不能将巅峰的苏白是和顾灵儿留到正道结成一体要攻打伽叶教的时候。
气急攻心,肝火大动,她狠狠瞪向他,眼里布满不甘,厉声质问:“白珩!你不是神医吗!为什么我的毒还没有解开!”
白珩沉静解释:“若华香毒性至阴,性属上扬,游走奇经八脉久久不散,唯有与男子长期欢好才能中和消弥……”
“我不要听这个!我问你,什么时候我的毒才能解开!”
九如冷声打断,眼里的怒气近乎爆发,胸口剧烈起伏着还伴随着憋闷刺痛,她眼前都在一阵阵发晕,出声问他时甚至能隐隐尝出喉间的腥甜。
这个身体……这个身体……居然孱弱如斯!
少女脸色惨白,神色凄绝,眉宇间隐含痛色与哀意,纵然是如此大发雷霆,可也带着穷途末路的绝望,让人不由得道声可怜。
早在她出声时白珩心中便是一痛,待看到她低头蹙眉闷咳顾不上解释,连忙弯身抚着她的背,一边取出一个小玉瓶打开给她吸嗅。
冷香盈逸,九如抓紧他的手深深吸着,感到胸口疼痛骤解,呼吸慢慢通畅起来。
看她稍稍平静下来的模样,白珩说话的声音柔了又柔,小心翼翼道:“若是维持如今药量,还需二十余日,若是加大药量,便还需半个月。”
九如闭目咬牙:“那快给我喂药!”她唰得睁眼死死盯着他,两腮泛起不正常的红,面无表情的催促:“快一点,快给我喂药,要是你喂不了,就去找别人喂我。”
(三十七)她的十六岁(轻微道具play)
“快给我喂药!”
又是让别人来喂……她到底是有多想和别人交合欢好?和他这样就这么不堪么?
白珩按下心中的躁意,继续抚着她后背,神色温柔的轻声细语道:“九如,冷静些,你身子受不住的。”
“你不是怕疼么?次数多了你会受伤的,到时候每一次都会很疼,不节制的合欢会损耗元气,你还小,很容易生病的。”
“九如,冷静些,武林大会三年一开,武功好的人比比皆是,等你十六岁的时候,身体康健,武功精进,去参加武林大会一举夺得魁首,岂不是更好?”
“你做了武林盟主,天下高手皆来拜见你,为你驱使,岂不美哉?”
“我知道你急,但是解毒之事重之又重,我不能让你图一时之快而留下无穷后患,前后只差几天,你忍一忍好吗?”
他不急不缓的劝说着,九如睁大眼瞧着他,认真的听着,乌黑的眸里之前晦涩的狂暴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片清亮纯净的泉。
这副模样居然柔软得有点天真了。
待他说完后她缓缓眨了下眼,弯起眼笑得乖巧又甜美,她点头,乖得如一只听话的小猫,娇糯糯地念:“嗯!你说得对,我会听你的话的。”
语落,她带着笑凑近,在少年脸侧轻轻亲了一下。
……
昏暗的牢房里传出细哑娇柔的呻吟。
只见一名娇小的灰发少女赤裸着白皙的身子,上面布满斑驳青紫痕迹,她被牢牢固定在一个小木马上,那个小木马漆面描金,披锦戴环,正模仿马儿奔跑的上下耸动着,实在是憨态可掬,精巧可爱,若不是骑它的是个赤裸的少女,恐怕任何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件孩童的玩物。
少女手腕脚踝皆被木马上的套锁固定住,使得她整个人是趴在木马上的,亮晶晶的汁液肆意流淌在马背上,红肿娇嫩的幼穴与马背上粗壮的木制阳具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随着马儿的律动抽插着发出细微的水声,胸前的莹软一下下蹭着马脖子,被磨的通红一片。
九如耷拉下头随着木马的动作一动一动的,长发凌乱的垂着,她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就没有发出其他的声音。
牢房里门哐啷一声关合,走进几个年轻男子,他们停止木马的摇动,熟练而快速的将她从木马上抱下来。
男子的碰触带起一连串舒服凉爽的快慰,九如含糊的“嗯……”了一声,神志不清地拉扯上抱着自己的人。
“这次药下得这么重?沉长老也不怕把人玩死了?”
男子自然地摸了摸少女两腿之间湿热的嫩处,只伸进一指便能感到那密密嫩肉紧紧裹着自己,滑润极了。
“长老就好这一口,再说人死了帮主又不可能为这个小骚货跟长老翻脸……快点快点!还玩——耽误了大事小心你的头!”
带头的看他摸了几下还没完没了的伸进去玩起来了,便不耐烦得出声催促。
“嘿嘿……这不是太骚了嘛!玩了这么久还这么骚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多上头不都被迷成那样儿,也就哥你是坐怀不乱的,真乃,嗯,君子也!嘿嘿……不过难怪嘛……嫂子御夫有术,长得也好看多了!”
“屁话!怎么说嫂子的!嘴巴放干净点!”
带头的笑骂道,看着扯着男子的九如,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嫌恶。
这种心思恶毒,肮脏污浊的女子,怎配与他的妻子相提并论!
男子讨好的笑笑,恋恋不舍的用个披风将人包裹起来,颠着她跟着头儿走出牢房。
(三十八)给你下面的小嘴喝
青鹤别庄园林秀美,曲径通幽,就算是来玩耍也是极好的去处。
往日跳脱的小姑娘文雅起来也是可爱极了。她穴儿稚小幼嫩,细径紧窒有一股子销魂吸力,哪怕被人肏开了宫蕊还塞上了玉势也倔强地缩着。只要不是被人捉在手里恶意把玩,或者自己跳上跳下又是劈腿又是揉肚子。平地走路时,小苞宫里面满满的珍馐玉露不会轻易流出来。
起初白珩还不放心让她这样走着路,怕那小花穴没了玉势塞着含不住满满白浆。就找机会将人抱过来拉开腿仔仔细细的揉弄一番,还伸指进去抽弄戳捣着,任凭小狐狸精怎么叫骂撒娇都不放手,直到玩得她汁水横流,纤薄蕊瓣满沾香滑花汁,抽搐地泄了一波又一波,把她弄得魂儿都散了,两条小细腿无力地分开着,这还不够,他还揉着微鼓的小腹考验这个小小的温柔乡。
粉嫩娇润的小幼穴经过重重折磨才可怜巴巴地流出了丝丝白浊,那副幼蕊吐精的淫美之景着实勾人,可看着小姑娘衣衫不整气若游丝地瘫在怀里任人采撷的模样,少年心里终于有了点欺压良家少女(?)的愧疚心,收了自己的禽兽行径,将她抱到床上好好休息。
碧棠池中银鱼穿梭,水清鱼肥,正是钓鱼的好去处。
九如坐在钓鱼台里乖乖地并拢双腿钓着鱼,池子里的银鱼刺少肉嫩,味道鲜美,最重要的是她闲得很,又不能到处玩,只好玩起这种老年人游戏。
她在钓鱼上颇有天赋,加上池子里的鱼平时吃好喝好,无忧无虑鲜少被人钓,懵懵懂懂不知人心险恶,因此战果颇丰。
白珩坐在一边烤鱼煮汤两不误,他在素问谷也是被调教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虽然内心并不是很喜欢洗手作羹汤,但这要看给谁做嘛!给师父做那是天经地义,给心上人做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时候讲远庖厨简直是没脑子。
鱼肉在火焰的炙烤下变得焦黄喷香,奶白的鱼汤咕噜咕噜的冒着鲜美的鱼香,九如闻着香气扭头一撇,瞧见这奶白的鱼汤像极了她小肚子里鼓鼓胀胀的精水……
“白珩,你流氓!我不要喝这个!”
她气呼呼地瞪了少年一眼,头又扭回去不理他了。
这一声娇斥把痛失不少亲友的银鱼吓了一跳,一晃而散。
白珩悠悠闲闲地给火炉打扇,眉头都不皱的说她:“不许挑食。”
九如一声冷笑,特别硬气的:“不喝!我说不喝就不喝!”
白珩和她讲道理:“鱼汤清淡滋补,补气益中,于你的恢复有益,就喝一碗好不好?”
“不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九如昂起头,神情极其不屑。
白珩直觉九如又联想到了少儿不宜的地方——这姑娘平时看得那些书到底是谁给她的?把一个好好的小姑娘教成什么样了?看什么都觉得龌龊。
虽然心里吐了个槽,并对九如的思想健康深感忧虑,但制服熊孩子貌似除了以暴制暴(以黄制黄)之外就没有其他方法了。
于是白珩很淡定的念:“九如,你再挑食,我就把汤喂给你下面的小嘴喝。”
(三十九)挑食与“揉这里好疼啊……”
微风习习,水波悠悠,吹起周围一片深浅不一的翠色波纹。
凉亭里,粉裙小姑娘坐在凳子上埋头吭哧吭哧地喝汤吃肉。
细白的小牙咬住雪白的鱼肉,然后将其卷入口中咀嚼,平心而论白珩手艺着实不错,汤汁香浓,鱼肉鲜嫩,长得也是秀色可餐,但他这么带着慈祥(?)微笑地看着人吃,就让九如觉得怪怪的。
有点食不下咽。
她咽下鱼肉,筷子戳着剩下的一点鱼肉,将它们与汤汁搅啊搅,垂下眼有点小心地问:“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心里想着,把汤,喂给,我下面的那个吃?”
白珩温文尔雅的弯眼一笑:“嗯,你剩下来的就给小阿九吃。”
这么一大锅!?
“……”九如姑娘憋着气,讨价还价:“白珩,我给你亲亲,你就不要喂她吃。”
白珩笑吟吟的表示可以退一步,但还得商量:“嗯,那就拿你吃的这一碗,吃剩下的喂给她,好吗?”
“……不好。”
少年对她微微一笑。
小姑娘又梗着头吃,所幸她拿的那一碗只有浅浅的小半碗——白珩盛出来是让她尝尝味道——类似于奶奶把菜烧好时,会满怀怜爱地给小孙女塞一口热腾腾的肉这行为。这分量倒也不是刁难她。
没一会儿她吃完了,拿过丝帕擦了擦嘴:“好了。”
白珩也用了一小碗,剩下的还有不少。
因着这些是他动手煮的,九如也就问他一下:“剩下的你吃吗?”
少年自然道:“点心不可以吃太多,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午食了。”
九如奇怪道:“这不就是午食么?你还没吃完就再吃一点?”
“……”
白珩知道九如是典型的不爱吃饭,然后饿了吃零食的小破孩,但以前还没猖獗到这样,以前欢好沐浴休息后,也差不多到了吃饭的点,今天白珩是亲眼目睹了,才发现她是真的,特别特别挑食。
在素问谷的那段时间里,九如装做一个乖巧可怜的好姑娘,和江湖的传说人物白珩公子不太熟,就没敢跟他要零食吃,遂白珩还真没发现九如挑食挑得连正餐都很敷衍。
怪不得是又矮又瘦的小小一个……
少年循循善诱的劝导:“九如,你知道你为什么长不高么?”
九如一脸莫名其妙:“因为我还没长大啊,以后我会长高的。”
这话其实挺没理的,她十六岁还是小小的一个,胸也不大,但是九如觉得是自己那时候过得太苦了,就影响了她的生长发育。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白珩:“你现在正在长身体,要多吃饭才能长高,那些蜜饯糖糕你不能再吃了,一直吃那些对你身体不好。”
九如不高兴了,他这人怎么这样!教主都不会这么管她!
不能吃甜食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她觉得白珩只是在找机会占她便宜,就故技重施,与他讨价还价:“白珩你别这样,我给你摸摸,你就别老是这样管我。”
少年心道,难道我看起来是这么没原则的人?
“乖一点,你可以在午后稍微吃些,但不可以吃太多,这样不吃正餐吃零嘴,你以后长不高的。”
白珩是知道九如的审美的,就哄着她:“你不是一直想要这里大一点,这里细一点吗?你吃这么多零嘴怎么会变好看?”
九如……
她红了红脸,小小声的:“很多人都说,这里多揉揉就变大了……而且,只要我吃得不多,就不会变胖的。”
她忽然有了点委屈,自己看了看平平的胸口(??):“可是,揉这里好疼啊!”
(四十)苏白是!谁要你来救
在大部分故事的最后,通常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遭受磨难的美貌少女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良人,琅琊积玉的青年历经万险,与心爱的姑娘破镜重圆。
事实上,结局也差不离。
苏府大少的房间里,右手被废的苏白是披发看书,室内松香清冽。
“苏白是!谁要你来救!”
踹门而进的佳人朱颜国色,姣若芙蓉迫碧波,艳如太阳升朝霞,只见她嗔色更添三分媚,眸中泪光清如水。
顾灵儿抓紧青年的衣领口,看他一脸怔愣,香腮泛上缕缕薄红,心中怒意更盛:“谁要你救!九如答应过我,只要我舞了剑她就会放了我!谁要你来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救我!”
苏白是被一顿劈头臭骂,神情却恍然如梦,似喜似哭,怔怔的张了张嘴,然后狠狠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我不是在做梦吧……灵儿……灵儿……真的是你……对不对……灵儿……这不是我的梦……真的是你……”
顾灵儿被拉近他怀里顿时大羞,心中热热的似有暖流淌过,眼角也不禁沾上了湿意。
她一直以为,她喜欢的是白珩,那名钟神毓秀的少年啊……近乎贯穿了她整个神思不属的少女时光,他笑,她思考着他为何而笑,他饮酒唱曲,曲意离愁,她的心也在暗暗抽痛。她高热不退时,隐约看见一抹出尘的白坐在床边,他搭在她的手腕上沉静把脉,于是心中便如花海绽放,甜意与幸福迸涌而来。
那时尚且稚嫩的顾灵儿甜蜜又痛苦的想着,假如这不是喜欢,那什么才是喜欢。
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想起白珩的时间越来越少,一个人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她的心里,待发现时,她已不知不觉的,离不开了他。
“当然是我……苏白是,谁要你来救我!”
她恼怒的质问,只觉得短短的一句话中满是淋漓鲜血,他这样的武学奇才,青年剑客,却自断右手筋脉——何等的叹惋,何等的,冲动。
“灵儿……我想救你,这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与旁人无关。”
“真好……你能完好的回来……”
说不清是谁先吻上睡,带着泪的唇瓣紧密相贴,两人俱是一震,久别重逢的欣喜,失而复得的感激,难过与心疼……一切尽在不言中。
缠绵悱恻,难舍难离,脉脉情意在胸口涌动,想到曾一不小心的失去对方,后怕与疼意漫上心头。
最终——
衣褥飘落,发簪散落,如瀑青丝于空中划出丝缕暧昧痕迹,印在玉似的肌肤上,点起让人口干舌燥的火。
少女的身体白皙光滑,宛若刚摘下的初绽玉兰,窈窕有致,晕晕光华拢着她,胸前的水嫩椒乳颤颤巍巍,那雪顶红缨亦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灵儿……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
一吻结束,分离时朱唇丹口勾起少许银丝,苏白是柔情万缕地抚着柔滑乌发,与她亲密耳语:“灵儿,我心悦你。”
少女眉目含春,杏腮染红,晶亮水眸中情谊缱绻,不言不语,只含羞带怯地看他,别有一番动人风情。
鸳鸯帐中成双对,情浓深处自难别。
(四十一)别用药了
女儿香与雪松香混合,将情欲激得节节攀高。
“灵儿……”
苏白是喑哑着嗓子,握紧指骨压抑着自己:“灵儿,等我处理好谢三小姐的事……我就与你成亲,到时候,我们再……”
余声在少女的目光里慢慢降低,他似乎是解释给她听:“我觉得与谢三小姐的事蹊跷得很,我不信,我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灵儿,你也要信我,好不好?”
顾灵儿看着他俊美的脸上流下的汗珠,目光幽微氤氲着水汽,许久低低应道:“好,我等你。”
……
假若九如姑娘知道苏白是和顾灵儿的好事只差临门一脚就凉了,只怕又是砸碎花瓶瓷器的发脾气,还会冷笑地讥讽苏白是银样蜡枪头,送上门来的肉都不会吃。
但是她不知道,就还是老老实实地被白珩抱到腿上,嗯,解毒。
白珩与她亲密都会选择舒适私密的环境,之前的凉亭,虽然没有婢女,但九如本就是有些怕这事,若是强行带她在这种开放的地方玩耍,她只怕是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届时还加深了她的畏惧。
因此他是将她带回房间里再行不轨。
因着现在的欢好频繁了些,小姑娘雪似的纤柔娇躯上布上了深浅不一的痕迹,细细观之,指痕吻痕都有,雨露淫靡的痕迹活色生香——这些都是白珩留下的。
这看上去不怎么符合白珩的气质,他实在不像是会在床上发狠地折磨姑娘的人,但九如身上的痕迹却足以证明少年的欲壑难填。
假如只是为了解毒,他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九如冷静地分析着,所以他是真的很喜欢她的身体。
这是当然的,毕竟她真的很好看啊。
她生得娇美精致,香肩薄小,雪乳幼嫩,一身冰肌玉骨滑软柔嫩,摸着便让人爱不释手,那把细细小腰不盈一握,柔得跟春日里的柳枝条儿似的。
别的不说,这副身子没事干的时候搂抱在怀里把玩逗弄也是件美事。
最妙的是她腿心的花户莹白无暇,干净莹白的一根毛都没有,偏生那小巧纤蕊还是嫩汪汪的粉白柔润的颜色,又纯洁又稚嫩,穴儿细小,被重重花蕊遮起来,若是小嫩穴里插入一根男子的阳具,那这处稚小幼嫩的温柔乡就会变形,粉嫩娇蕊被毫不留情的挤到一边,细小的穴口也被撑开成一个圆圆的洞,不复被肏前的无辜清纯,那时的视觉刺激特别强烈。
这对男子来说,是个难以抵挡的诱惑。
深切的爱意与似水的温柔不会认错,九如能感觉到白珩对她的纵容和爱护,这也是她能够肆意折腾的原因,毕竟与她欢好是多么舒服的事儿啊……他当然会喜欢她,进而细心照顾她,容忍她。
可是这份喜欢极为浅薄和短暂,顾灵儿比她更美丽,有着她没有的魅力——所以,他移情别恋了。
或者说,他从没喜欢过她,只是被女色迷惑了。
可是他晚了啊,顾灵儿已经有了苏白是,他因为被她抓过来错失了追求顾灵儿最好的时机,所以,为了向顾灵儿证明自己的诚意,以求得佳人青眼,他就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
白珩动作很轻地捏了捏小姑娘俏俏的乳尖尖,这儿嫩软得一塌糊涂,可是她几次说疼,他便也不大敢像之前那样揉她了。
“嗯……”九如抓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将头靠在他怀里,半眯着眼拉长声音撒娇着:“白珩,我怕疼,再给我用些春药,好不好呀……”
少年迟疑了一下,与她协商着:“九如,不会疼的,我会很轻的,这次就别用药了。”
这句话的声音和内容都很温柔,他本身也并没有冒犯她的意思,但却不知怎么的,让九如受到了刺激似的猛地拍开他的手。
九如抓着他的衣襟,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执拗地说着:“不要!会疼的!会疼的!白珩,给我用些药,我好怕疼啊。”
她的目光热切得透出一种可怜的意味,犹如抓着他的衣袖求他救命的人,白珩有些狼狈地错开眼,酸涩与疼痛在心里升腾,他不禁想着,要是在素问谷他没有强暴她,那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了?要是他当时温柔一点,她也许就不会这么怕了。
他错开目光没有回答,九如便直接仰头又亲上他,含含糊糊的说:“我给你亲亲,你就给我用些药。”
少年连忙偏首避开,吻落在脸侧,他只温柔的抱住她安抚:“不会的,我会很轻的,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我们先试一试,好不好……”
九如一下子没亲到,又看他执意不给她用,只觉得白珩是故意折磨她,就是让她疼,不让她舒服。
为什么啊……上一次她用了雨露香不是也让他很舒服的么?她因为不疼,也没有骂他,这明明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为什么他不给她用呢?
“白珩,上一次你不舒服么?是哪里不舒服……”
白珩立刻捂住她的嘴把她按进怀里不让她继续问。
这哪是不舒服啊……她主动缠着他亲昵,对他说这样很舒服,她很喜欢这样……把他哄得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第一次被夸活儿好,她很喜欢,可是她药效过了就忘了。
少年垂下眼,眸底的神色安静又温柔,学她一贯的伎俩,也低声哄着她:“九如,我亲亲你,你就别用药了。”
(四十二)再让我进去些
白珩瞧着她眼儿乌溜溜地看着他,不禁一笑,轻咬了下含在口中的小巧樱唇,凑到耳边,蹭着小脸与她说悄悄话。
“在看什么呢?”
九如被酥麻轻柔的快感包围着,偏着头蹭他的手,咿呀叫了一声,是如幼崽子湿漉漉的小声奶叫:“白珩呀~”
这声回应让白珩怜惜地亲了她一下,抿着笑逗她:“嗯,那好看么?”
好看的。
白珩的美色无可辩驳,尤其是九如是个没什么深度的小破孩,对美色的追求尤为耿直,而白珩的长相恰恰是她最爱的那调调。
美丽的,清冷的,不染纤尘的,弯起眼笑的时候又是沉静无害的。
她还被怎么被肏呢,脑子就开始稀里糊涂了。
“好看呀……”
小姑娘搂上他的颈与他靠得更近些,因着没经受磋磨,心中的害怕就少了点,在被这样情意脉脉的温柔占有中,心中滋生出了丝丝亲密感。
至少此刻,她是真的喜欢极了他的。
粗硕玉茎在说话间慢慢挤进来,这根东西与小娇穴显然是不符合尺寸的,撑开她时带来细小的疼,与撕裂开的感觉。
好烫呀……九如蹙眉呜咽着,眼角泛起薄薄的红,细嫩的纤指抓紧少年的肩颈,她和白珩欢好了许多次,身体已经学会了如何让自己好受点,肌肤贴合间,她下意识地将腿儿分的更开。
“呀……呜嗯……哈……白珩……不要啊……”
他还在进去……呀……到底了,不要……不要再往里挤了……
柔润的蚌肉紧紧裹着肏进来的阳具,似乎是拒绝着他的到来,但这阵阵紧缩只会让少年感到愈发痛快,原本娇小的花户因为含进玉茎变得鼓鼓的。
九如唇瓣轻轻颤着,水眸里的目光潋滟欲碎,情丝缭绕,沾上了秾丽的春色,她神情近乎痛苦的喘息了几下,似是再也忍受不了,居然伸手要推开他。
“不要……啊……不要了……唔嗯……放开……我……”
玉茎前进的动作停止了,并不是因为怜悯幼穴的娇弱细小,粗热的龙头轻碰了碰嫩生生的小花心。
少年含住她的耳垂,因为压抑渴望而微哑的嗓音暗含着可怕的侵略性,他弯眼笑着哄慰:“别怕,我轻轻的进去……”目光交汇,看见她的眼里清晰倒映着他,那汪乌黑的眸缠绕着春波媚意,不禁轻笑:“放松……别怕,再让我进去些……”
他吻住她的唇,下身深而缓的抽插起来。
九如被吻住唇,只剩下唔唔的哽咽声,身下幼花吃力的吞吐着庞然大物,巨量的快感如出闸洪水席卷这具稚嫩的身子,不仅是被肆意蹂躏的嫩穴儿,莹软娇乳也被人吞入口中狠狠吸吮,她越不让摸,不让亲,白珩就越喜欢亲,喜欢摸。
“不要……呀……白珩……白珩……呜呜……不要这样……”
乳儿被揉得涨疼,下面的嫩穴又被塞得满满的,九如艰难地想捂住自己的小乳不让他这样轻薄,却被白珩抓住手腕在掌心舔了一口。
正在此时,敏感的小幼穴禁不住捣弄淋淋漓漓的泄了出来,幼花心微张了张。
小娇花露了怯,那可怕的大东西便乘胜追击,愈发用力的撞击着。
“呀……”她仰头哭了出来,无助的挣扎:“不要……啊……唔……”
白珩闷闷的笑,探首浓情蜜意的亲着细颈,声音清哑的念:“小阿九好可爱啊……”
正在泄身的嫩穴绞得极紧,爽得白珩只想按着她往死里肏,喉结微动了动,他起身提起小姑娘的细腿用力肏弄着。
这么俯视着她,更能看出小姑娘的幼小,小小的身子,小小的乳儿,小小的花穴,会让人不禁怀疑九如花户一片莹白并不是因为她是白虎穴,而是她有点小,那儿还没有开始长毛。
那幼穴是真的可怜极了,这么小的穴儿,被撑到极限才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粗硕的阳具往里插时便会将周围的纤细蕊瓣带到里面,除了紧密相连,几乎看不见其他的,往外抽时又会再带出来。滋滋水声昭示着这场欢爱有多激烈,女孩柔嫩的大腿内侧和花户被撞得通红一片。
腿儿被提着挨肏的小美人儿整个腰臀都是凌空的,她没挨几下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缩着身子随着他的肏弄娇吟,长长的睫毛半阖着遮住迷离的眼,她都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了,连被肏开宫蕊都只是可怜兮兮地咿呀几声。
(四十三)食心
白珩短促的笑了下,然后敛起笑意,怜惜的轻吻着她的颈,柔声喃喃着:“心意相通……九如,那你要我的心么?”
他握着雪白小手轻轻抚在自己的心口,温情脉脉的看着她,语气愈发怜爱,轻轻的念:“把我的心挖出来,生吃也好,和我的血用灵芝人参熬煮也好,你不会处理的话,就让兰芝玉来,她总会处理的,然后,我们就可以真的,心意相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九如睁大眼,一时也分不清他是什么意思,被情热冲昏了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在思考白珩的意图。
天玄炼寒阴经突破第十层需要莲焱,莲焱是一朵红色的莲花,在很久之前就被叛逃的圣女带走了。
圣女在伽叶教被养得天真无邪,还是个哑巴,出门在外生了白珩就死了,死前将莲焱融进血里喂给了白珩。
甭管教主没有莲焱是怎么突破的,他又是怎么找到莲焱的,总之他让九如将白珩带回来好好养着,为的就是等到九如时机成熟,杀了白珩吃了他的心(字面意思上的)突破第十层。
白珩知道么?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上辈子他不仅知道,当然还不甘心,于是就装作认命的潜伏在她身边,借着她的喜欢得到了很多的权限,与苏白是和顾灵儿暗通款曲,设计让她杀了教主,然后苏白是和顾灵儿领着江湖正道覆灭了伽叶教。
教主何其强大!便是全江湖的人都不是教主的对手!白珩为了让她能与教主有一战之力,将他的王蛊喂给了她,让她突破十层,又给她种了千机傀儡蛊,借她之手抢夺了兰芝玉的王蛊占为己有,然后逼她杀了教主。
她杀了教主后就彻底丧失了价值,被白珩废了武功转手他人,之后便是如玩物一样在男人间辗转,最后被用来表明不与魔教有任何瓜葛,千刀万剐而死。
为什么白珩要这样对她?因为白珩之前也是被她当做玩物,被迫与她欢好,被迫哄着她,所以他也要让她尝尝这身不由己的滋味,要她承受他的百倍,乃至千倍的羞辱和痛苦。
白珩愿意被她挖心吃掉么?
九如知道,他不愿意的。
他有心爱的姑娘,有大好的前程,怎么会甘心被她当做药吃掉?
少年看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那警惕的模样就像只小猫儿似的,不禁又是一笑,眉眼更是柔如春水。
身下缓缓动了起来,久违的快感骤然之下涌进身体,九如一时不防,叫出了声儿。
软软的,柔柔的,娇嫩又悦耳的叫床声。
这么一声就让白珩受用不已,享受的眯起眼,很心满意足的继续念:“这样也不错的,九如,你要么?你要的话,一定要好好待我啊。”
这声音却是极委屈可怜的。
九如打心眼里厌恶白珩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他并非表面这么温善无害,却试图用这副模样诓骗她。
(四十四)你又骗我!
“谁要……吃你的心……把药喂给我……就滚下……呀唔……啊……”
九如话还没说完,白珩便抽身将她轻巧地翻过来,使她趴在被褥上,然后提着小腰对准那汁液横流的幼嫩花穴就是狠狠一捅,尽根而入。
“唔——”
巨龙长驱直入,挤开密密麻麻的嫩肉,狠狠撞开宫口,这个姿势让他入得特别深,九如只觉得那儿又疼又酸,还有点受不住的舒坦。
小姑娘简直要被气死了,白珩这人惯会装可怜,又小肚鸡肠得很,他看着不会打她骂她,还会哄她,却会在床上故意折腾,故意弄疼她!
细腿被迫屈起,修长漂亮的手抓住柔软的小臀向两边扒开,试图让自己入得更轻松点,云鬓凌乱的小美人雪肤印红痕,纤腰上一圈抓痕分外惹眼,可怜兮兮的把脸埋在被褥上呜呜的哼唧着。
这个耻辱的姿势与身上阵阵混杂着疼意的快感让九如心里悲愤交加,这禽兽!畜牲!他居然敢这么待她!
“九如姑娘想要药的话,还得加把劲啊。”身后的少年神色轻松的肏着小嫩穴,还给她出主意:“不若姑娘说几句好听的试试?也许就能快点呢。”
九如……
九如把脸埋在被褥上呜呜的哭了,她也不知道白珩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明明之前他还抱着她又亲又哄的,他还保证会轻轻的,一定不会弄疼她。
委屈极了的小姑娘一边哭一边咬牙,在白珩的猛烈撞击下,断断续续的骂他:“禽兽……禽兽……你又骗我……又骗我……你说过不会……弄疼我……你说过……会轻轻的……”
白珩轻笑,将她抱进怀里坐下,看着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的,轻柔慢捻她的身子安抚着,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念:“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轻轻的,不然怎么几次三番的要别人来给你喂药呢?”
九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似被怎么了的贞洁烈女,感到白珩在揉她的身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口咬在他手上。
白珩任她咬着手,只是将人压了下去,覆在其上轻轻律动着,不多时松了精关,抵着嫩壁将全部阳精深深喂进幼嫩苞宫。
九如一声闷哼,又被这炽热精华烫得泻身,蜷缩在他怀里含泪咬唇受着。少年轻轻抚着怀里颤抖不已的小少女,她身子还没长开,每一次喂药都觉得难熬。小姑娘被自己彻底占有的感觉确实很爽,在柔嫩花心处灌满精华,看着她乖乖含紧也确实很能满足占有欲。
但她的难受却也不是假的。
下药人心思的恶毒可见一般,若要解毒,一般的女子尚且受不住,她年岁尚小,又如何在男子身下保全自身?
这种毒一旦被人知晓,往后她便会成为笑料,任何人都会带着鄙薄的谈论她。
他低首轻吻了吻垂落在她耳鬓的丝缕乌发,在耳侧低声轻语:“是我错了,不过你以后别再说让别人给你喂药的话了,无论是解毒还是满足你,我一人足矣。”
吻了吻沾满泪水的眼睫,舌尖轻碰了一下,尝到点点咸涩,他又将人搂了搂:“我想与你心意相通也是真的啊。”
(四十五)穿这个裙子难受吗?
九如沉浸在浮沉浩瀚的欲潮中茫茫然地颤着,连神魂都全部溃散了似的,只安静蜷着任人摆布。这么娇艳秾丽的小姑娘,雪肤上泛桃花色,乌睫濡湿若云翳,眼角通红,神情恍惚,脸上还沾着迷离情欲的模样着实诱人。
又脆弱又淫乱,愈发的惹人爱怜了。
把心给她又怎么样呢?白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无奈而纵容地想着:只要是她挖出来的就好了,她想要给就是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云出雨歇,九如姑娘柔软的靠在引枕上,跟个妖姬似的穿个抹胸长裙,披着一袭艳丽红纱,香肩半露,酥胸(??)半遮,一口口喝着白珩喂来的水。
“我啊,最讨厌你这种人了。”她喝下一口,把玩着自己垂下来的长发,特别冷酷无情的嘲讽:“表面上特别正经,一上床就恨不得把我做死在床上似的,你是没见过女人么!”
白珩给她喂水的动作不停,面色不变的回她:“所以,你想如何?”
他目光平静的从她脸上扫到下身,云雨结束时小丫头淫乱得很,细白嫩腿无力大开,浑身都是爱痕,腿心的小花蕊挂着几缕白沫哆哆嗦嗦蔫着,小肚子微微鼓起,脸上也是涣散茫然的,一副被人玩坏了的可怜模样。
现在倒是唇红腮粉,清眸乌亮水润,跟小狐狸精吸饱精气似的。
九如被看得心中一凉,马上警惕起来,将被子往上一提遮住自己,恶狠狠的瞪他:“你别乱看!”
白珩立刻转移目光,用听不出敷衍的语气诚恳回:“嗯,我不看。”
九如哼了哼,被他这么从头看到脚心里觉得有点不高兴:“色胚!和我欢好的时候一副爱我至死不渝的架势,什么话都说的出来,提上裤子时就翻脸不认人,说是我勾引的你!哼……弄得外面都在传我色欲熏心,淫荡不堪!看上了哪家俊俏郎君就会抢走他,污了他的清白!”
也不知道为什么外面都在传她是痴心白珩爱而不得,于是将他抢走……她作为魔教中人,怎么不想想她会杀掉白珩呢!
他无奈:“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你勾引的我啊……是我喜欢你才会与你欢合,你被外人议论不高兴,那我们就找个时机说清楚好么。”
手中瓷勺轻轻舀了一勺水,喂给她:“乖,你还渴么?再喝一些吧。”
九如想了想,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勺,垂下眼睫嘟哝:“算了,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也被说的凄惨,什么与你被强逼与我合欢三天三夜直到榨干精髓啊,还有我抓了顾灵儿来,让她看着我们缠绵不休啊……”
说着,她又是残酷的一咧嘴,充满了为非作歹的反派气息:“我已经让人去找是谁乱说的话,到时候把他舌头拔出来喂狗!”
白珩嗯了一声,没有发表意见。
她忽然凑近,眯着眼看他:“你怎么不劝我放过他们?”
纱质的床帷光晕朦胧,忽然凑近的姑娘雪肤朱唇,青丝披散,绯色的抹胸裙上绣着鱼戏莲叶并蒂花开,同样绯色的披纱下半隐半露出纤薄雪肩与一半微鼓的蓓蕾,上面是细碎斑驳的红痕。
好看得让人爱不释手。
白珩眨了下眼,然后趁她凑近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呀!!”
九如瞬间缩回被子里,用手背擦着脸,怒目而视:“臭流氓!大色魔!”
白珩其实不太在意这些事儿,但他知道九如喜欢好人,于是便弯眼柔声念:“这确实不太好,不过只要你开心就好。”
(四十六)武林大会一
所谓光阴如梭,一转眼就到了武林大会了。
说到武林大会,就必须说一说苏白是的爹,苏若秋。
苏家并非武林的豪门,苏若秋练得也并非苏家的家传绝学,苏若秋所学的是一个稀世难寻的神功——龙缠千山剑法。
苏若秋并非苏家的嫡子,他是一个旁支的不能再旁支的庶子,这种大家族的旁庶子一般都不会很富贵的,苏若秋也是这样,他长到十六岁都还没学过武功。
想当初宁莲十六岁初出江湖,打遍天下无敌手,饮酒长啸,快意江湖时,苏若秋还在上山砍柴,养家糊口。
但所谓运气来挡也挡不住,他在一次上山砍柴时失足落下悬崖,不仅没死,还捡到了一把木剑和一本武功秘籍。
更巧的是,他从悬崖落下跌入了万古寒潭,不仅重塑筋骨,还在意外之下杀了寒潭中的巨蛇,吃了蛇胆,练武的资质蹭蹭蹭的往上涨。
接下来的废材逆袭之路,我们就不多说了。
虽然武林盟主之位说是三年一更替,但苏若秋连续数次夺得魁首,大家其实也就意思意思的打打,到什么时候该退了,都门门儿清。
可我们不是还有一句老话嘛,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
比武台上一片刀光剑影,其上的竟是位年轻女子,只见她素衣翩迁若蝶飞,身姿窈婉若游龙,手中银剑快如疾风,势若雷霆,招招凌厉难以招架,她对面的乃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剑客“青衣剑”,青衣剑的剑招大开大合,钝中有利,而素衣女子的身法以迅捷为特点,剑招灵巧如蛇,却又不失凶器的锋锐,眨眼间便与他过招五十下。
“你的剑很快。”
青衣剑一个受身拧转,落地在她三丈开外,手持青锋,目光坚定,虽然他身上已经被划开了数道伤口,但都是小伤。
顾灵儿微笑,剑尖微微向下:“前辈的剑很巧。”
四周是一片人声嘈噪,但他们却依然听得见对方那不算响的声音。
青衣剑也笑,目光中多了几分感叹:“这声前辈愧不敢当。”
顾灵儿平静回:“有何不敢当?我幼年时受你一招指点,叫一声前辈又如何?”
青衣剑道:“我已不如你。”
顾灵儿回:“那又如何?”
青衣剑莞尔,收剑回鞘,抱拳致意:“惊鸿仙子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尤甚传闻。”
顾灵儿也收剑,抱拳道:“传闻不可全信,承让了。”
台下喝彩声炸雷响开,众人齐声:“惊鸿仙子!惊鸿仙子!”
作为武林盟主,苏若秋自然不可能像顾灵儿那样一个个打上来,他是最后打的,此时他现在在自己的书房。
他的二儿子苏岂非也在书房。
门窗紧闭,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轻轻的水流声音。
“嗤——”
这是刀刃与皮肉的摩擦声。
身着婢女服饰的女子慢慢的将刀从男子身上抽出,又捅进他的右边胸口,一边口中沉声念:“苏少爷果然是成大事者。”
站在不远处的公子身着素白锦衣,手持折扇,头戴玉冠,面容精致却隐隐可见阴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衣玉冠变成了现在江湖少爷的常见出门配置,而且穿红衣的女子也比以前多了。
苏岂非对这种完事后的吹捧十分不耐烦,他冷眼看着女子杀了自己的父亲,口中催促着:“我已经做到了我该做的,现在轮到你们了。”
女子转身看他,手中的刀还滴着血:“叶姑娘答应的事自会完成,还请苏少爷放心。”
“武林盟主之位,还有顾灵儿小姐,都是您的。”
……
一间客栈里,俊美男子臭着脸任由身前的绝色女子在他脸上涂抹。
“只要杀光他们就好了,是吧?”
左意忍着扭断脸上的手的冲动,一再确认。
叶明月恭敬而温和的:“是的,您只要杀光所有和你对战的人,大人不需要他们。”
左意再问:“其他的人不归我管,是吧?”
“是的,其他的人妾身已经准备妥当了。”
“苏若秋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我出手?”
叶明月微叹气,含情脉脉的看着镜子里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目光含着意味深长的怜爱:“因为其他人并不好对付,譬如苏白是,顾灵儿,大人希望您能履行约定。”
脑子里仿佛缺根筋的左护法点点头,不知怎么的他得出一个结论:“我干好这件事,九如就会嫁给我,是吧?”
叶明月果断回答:“不是。”
左意比她还果断:“那我不干了。”
“那大人会杀了您的。”女子微笑:“大人现在很生气,如果您毁约了,她养好伤就会求教主去找您的麻烦的。”
左意想了下那小小一只的女孩儿面无表情地朝他冲过来,与他的打斗不死不休的难缠,不由得叹气:“我不知道九如为什么总是生气,我明明很喜欢她。”
叶明月默了一下,也有了点忧郁:“不如您从不卡她的经费开始示好,您一直卡她的钱,她觉得很烦恼。”
左意毫不犹豫的拒绝:“只有她向我要钱的时候我才能见到她,假如她有钱了,我就见不到她了。”
叶明月心道,所以你活该啊。
(四十七)我真傻
上辈子过得不怎么如意的人有了重生的机会,或者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一般都会改变,譬如前世惨死的刁蛮大小姐变得比自己的绿茶妹还绿茶,或者抱紧主角大腿,或者秒速洗白等等等。
九如姑娘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的坏人会能知道她以后的事,一般来说,梦中预示应当是好人专有的。她十分以及非常肯定自己是大魔头,罪该万死的那种,为恶不是被逼,也不是被蒙骗,上辈子的下场算是她棋差一招,她心里清楚得很,若她被正道抓住了,又没有人捞她,那凭她做的恶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难道比起好人,神灵更喜欢她这样的坏人?
奇怪的神灵。
但是她怎么会弃恶从良呢?坏人在有了未来的预示后,只会变得更加的坏啊。
上辈子她不知道教主为什么要抓白珩,他们都知道,只有她是被蒙在鼓里的,真是好笑,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但她却一直不知道,直到教主死了,她才理清这里面的关系。
才知道,白珩他居然这么恼恨着自己。
随着武林大会的靠近,九如的脾气愈发的暴躁,有时候她就一脸阴郁地拧着兰草,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扭下来,白珩有点不放心让小姑娘这样自个儿气哼哼的呆在一边,就过去将她抱进怀里,哄她一起看书,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捋老虎须子软语宽慰。
还是个小孩呢。
但真到了武林大会,九如反而消沉极了。
她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去参加武林大会啊……
也许过了这次她就没有机会了,但是她不能离开这里,只有等若华香解掉,恢复武功,她才能不用再躲藏。
九如姑娘有点心如死灰了,连懒觉都睡不香了,起得早了蔫嗒嗒地爬起来洗漱好,不要白珩帮她把满肚子的精水引出来,非要自个儿弄,还不让人看。
她自己哪会弄啊!为了对付白珩,纤纤十指还留了尖尖的指甲,刚伸进去就把自己给弄疼了,她还对自己下得了狠手,忍着疼硬是揉着嫩穴很努力的想引出来。
等白珩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白雾袅袅的汤池边,光溜溜的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学着平时的样子将两条嫩腿儿分开搭在两边,自己把手指伸进腿心花蕊里戳啊弄啊,她身子柔软,这姿势做出来也不费力。玉白细指与娇嫩花穴相映成趣,腿心幼软微肿的小花蕊里很慢的冒出一缕缕白浊,里面居然还混着鲜红的血丝……
白珩眼皮一跳,忙上前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玩自己了。
这可怜娇气的小幼穴没被男人肏坏,倒先被自己给玩坏了!
九如一看到白珩,脸上居然还有点委屈,眼泪汪汪地哭诉:“好疼啊……”
可不疼么……这尖尖的指甲,嫩嫩的蚌肉,他自己进去都小心翼翼的不弄伤她,才没看住她一会儿,就伤得流血了。
看着她指尖红白浊物,再看看那大开的腿间流下的丝丝血迹,少年无奈阖眼,沉痛反思:“我真傻,真的,居然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做这事。”
(四十八)剪指甲
于是,还是白珩来给她弄这个,洗好了上好药后按着她剪指甲。
桌子的靠窗处,九如一脸“我很乖”的坐在他腿上,不吵不闹的让他剪。
体内的温热精华没了,她坐久了觉得有点冷,还有点晕,她好像真的是离不开男人的小淫娃了,只有与男人纵情欢好才能保住一条小命。
清脆的剪指甲声中,九如咂咂嘴,感到里面还残留着轻微的血腥味,她喝了血后漱口了,但那股腥甜的气味依然弥久不散。
“白珩,我有点冷了。”
暖光下的少年发如鸦羽,目如点漆,隽秀清丽的几可入画。他低首捉着小手仔细修着圆润指甲,长长的眼睫安静的垂下,在清亮的眸底落下了几块重迭的阴影,仿佛藏着深浅的夜影。
他平静道:“除了冷还有什么感觉?”
九如揪着自己的发丝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老实道:“还有点头晕。”
“那除了头晕还有么?”
“没有了。”
“嗯。”
白珩剪掉一片指甲,指腹在新剪出的月牙形缺口上摩挲着:“没事的,多穿些衣裳,小心着凉,不要到处跑。”
九如有点无趣地捏着他的袖摆,垂下眼:“我以前与你欢好后不会冷的,也不会头晕。”
……就是会有点累。
白珩淡然:“我的血没那么多,药效也没那么好,等你好了再行房。”
小姑娘哦了一下,躺在他怀里摇头晃脑的,忽闪着大眼睛天真无邪的说出魔鬼之语:“那我喝你的那个,行不行啊?”
白珩咔擦剪了一片指甲,语气平稳淡定:“不行。”
九如并不是迂腐古板的人,她是个小机灵鬼,脑子一转就特别善解人意的出主意:“没事,你可以弄出来,放在碗里我来喝。”
白珩微不可见地动了下眉头:“我介意。”他动作不变,手握着沁着凉意的小手,先是无奈叹气,而后眉目温柔的念:“九如,你别想这些,这不好喝的,又腥,又不干净。”
他一个劲的不要九如这样做,九如就不说话了,半响,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她还有点愤愤不平:“那你干什么要亲我的那里?”
剪指甲的动作一停,白珩扶住肩膀将她转过来,看到小姑娘垂眉低眼,樱唇微抿,眼睛失落地往下看着,这副模样有点像生气,又有点像受了委屈。
握住肩的长指轻颤了颤——之前吓到她了么……
白珩心中泛起了些懊悔,她还小,就算看了那些避火图小画本,可也还是个小姑娘,想来之前他那样亲她,她也是不懂的,可能还有了些不安。
他缓声解释:“因为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疼了。”
伸手将少女滑落的青丝轻拂耳际,她乌发未挽地披在肩上,穿着也随意得很,连肚兜亵裤都没有,就套着件宽宽松松的外裳,若是白珩禽兽一点,把人扯过来拉开腿就能将她给就地正法了。
这是信任他不会欺负她么?还是喜欢他,所以不介意被他欺负?
“九如,你自己摸着时感觉舒服么?”
(四十九)武林大会二
当然不舒服了,九如是故意弄伤自己的。
只要她受伤了,白珩就会像对待顾灵儿那样珍惜她。她没有受伤时,他是将她当成泄欲的东西对待的,会故意弄疼她,让她意乱情迷,逼她丑态尽出,他会一直看着,看够了才会把药喂给她。
那样凝神看她,看她淫乱不堪地向他求饶,然后他会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就像是终于靥足了。
九如讨厌极了自己软弱无力,被男人肆意欺凌的样子。梦里的那些男人说她那样真好看,说她水多,白虎穴,被肏几下就会缠上来,是天生的小淫娃,小骚货……
她不承认,可她如今确实是依附着他为生。
需要与他欢好才能活着的小淫娃。
少女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抿唇不说话。她的眼里没什么情绪,白珩与她目光对视,没来由得觉得疼,却说不清是为什么疼。
他动作轻柔地理着她的发丝,安静的注视着她的眼眸,温声道:“九如,我想让你舒服一些的。”
她把头搭在他怀里,垂下眼依然不说话。
快点结束吧。
她心里这么想着,忽然觉得累极了。
无论是左意的武林大会,还是白珩是何居心,她的耐心在眨眼之间宣布告罄,把顾灵儿和苏白是杀掉就好了,她至少得活到神功大成,帮助教主完成心愿后她的死活就无所谓了。
这一切都快点结束吧。
白珩将她当做什么都好,只要他能解好毒,那么无论是弄疼她还是调教她,什么都好,什么都无所谓了。
九如心中那长久留存着的,渴望得到珍惜对待的愿望在短短的一瞬间就灰飞烟灭了,她闭目倚靠在少年怀里,不发一言。
……
苏若秋不是好色纵欲之人,可左意并非如此。
他修炼的是采阴补阳盈虚大法,就是与女子欢好,吸取女子的阴元练功,被他采补的女子最后都是红颜枯骨,气血衰竭而死,因此早先年他还有个“恶邪淫魔”的江湖外号。
左意此人,以前他至少喜欢的也是身姿窈窕的柔美女子,如今他却是喜欢那种未长开的小女孩儿。
这种弱唧唧的小女孩哪受得住他的采补呢?在伽叶教里,他的住处每隔十天就会换一批新的小女孩,而那些死去的女孩都被埋在了花园里充做花肥。
苏府书房里充斥着女孩的哀哀呻吟,只见一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抱着个纤细的小姑娘上下抽插着,男子脸上一片平静,丝毫不见欢愉之色,女孩半死不活地被掐着腰上下起伏着,被迫用小嫩穴吞吐着男子的硕大阳具。
他怀里的女孩肤色白皙,青丝凌乱,虽然不大,但身子已然初步有了少女的诱人曲线,嗓音也是哀婉娇嫩,那衣衫不整,被糟蹋的模样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味。
苏岂非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了,他也是个性情中人,左意这么自然的采补练功,他也有样学样,隔着衣袖撸了下自己的那个玩意儿疏解会儿,才继续话题。
“云梦子来了,阁下可有把握?”
左意毫无波澜的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孩,嗤笑:“你当我是什么?我只管杀人,云梦子来了自己解决,别告诉我你哄不住一个老头。”
苏岂非皱眉:“既然是合作,那就希望阁下有点诚意,云梦子若是出手,阁下能在云梦子的眼皮底下杀人?”
这话有道理,但在苏岂非面前的是左意,左意并不觉得他有稳住云梦子的义务,他懒得看对面的人,只专注于练功:“与我合作的是叶明月,叶明月只让我杀人,你有不放心跟我说有个屁用?我又打不过云梦子。”
苏岂非主要是想让左意和他一起想想办法,但他没想到左意一副你的问题自己解决的甩手掌柜态度,还这么理所当然的承认他打不过云梦子——这么不要脸,激将法也用不上了。
这么嚣张……顾及到左意的身份,苏岂非也不能怎么他,只好忍气吞声的应下:“也好,我与叶姑娘商量一下就是,不打扰左护法练功了。”
话说到这儿,左意却忽然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念:“你要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可以勉强帮一帮你。”
番外:假如是青梅竹马,必然是佳偶天成
女孩儿身形纤小,抱在怀里轻软的一小团,幽幽女儿香直让人把持不住。
温香软玉抱满怀,白珩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而九如却不知道心上人忍得辛苦,她脸蛋红红缩在他怀里,觉得白珩说的话好羞人,嘴里小声嘟哝:“就算,我大了……你,你也不要……脱我衣裳……”
这可不能随便答应了,白珩嗅着小姑娘身上的清香,温声哄:“为什么呢?你是我的妻子,以后我们自然要在一起的。”
长指亲昵的抚着小丫头细嫩的小脸,他低首柔情的与她耳鬓厮磨:“别怕,阿珩哥哥喜欢你都来不及,哪会欺负你呢?”
九如就是怕,她有点委屈地拱了拱:“我知道会疼的……娘亲叫得可惨了呢……”
她对情事一知半解的,平时也就听人瞎说,估摸是不小心看见了……然后有了误会了。
白珩心中了然,依然温柔的轻哄:“只会有一点点疼,次数多了就好了……阿九若是怕疼,不然就从现在开始,也为以后早作准备呢。”
九如对这事也是游移不定,她垂下眼有点不安:“可是……这……”
她小脸愈发绯红,只会垂下眼,眼睫颤颤的小声嗫嚅:“我会不会,还未成亲,就有了小孩啊……”
她现在初潮还没来,哪会怀上孩子……白珩愈发怜爱的揉着她的小下巴,柔声念:“不会的,我只是亲亲你,在成婚前,不会与你那样的。”
夜色旖旎,在祭司大人冷清素雅的卧室里,沐浴后的小姑娘一身清新的雨后花田的香气,怯怯裹紧被子,让身后的人给她擦拭乌发。
这时候她平素的嚣张气焰倒是没了,乖的不得了的让人亲近。
这孩子长得漂亮极了,肤白胜雪,乌发如墨。坐在她身后的少年姿容清美,身着中衣,衣襟半敞,露出些微美好风光,正细致温柔地帮她擦干发丝。
白珩身形修长,坐在九如身后帮她弄干头发时,恰如将她抱进怀里,再也没有让她逃出来的机会。
待用内力烘干了发丝,白珩放下棉巾,轻轻拢住小姑娘,半阖的眼里,目光幽深暗含炽热的情欲,宛如择人而噬的猛兽,低了低嗓子,他耐心的哄着:“阿九,别怕。”
九如身上仅穿了件素白的细绸肚兜儿,因此才要将自己牢牢裹起来,如今这几乎是坦诚相见了,她无措极了,心中又是喜欢他,又是害怕他欺负自己。
看出她的无助,白珩低首温存地凑近她,与她蹭着脸,轻声安抚:“别怕,让我亲亲你,看看你,好不好?”
九如期期艾艾的,攥紧被子角的小手都有点抖了,只声音愈发小声的:“好……”
他莞尔,又与她缠绵亲吻起来,小姑娘含羞带怯,柔嫩娇软,恰似初春三月枝头那鲜嫩花苞,这么亲着都能尝出干净的甜味儿,又美又娇,让人欲罢不能。
九如被他亲着,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忐忑,还觉得羞,她这样衣裳都没穿的与阿珩……这是不是就是他们所说的“通奸”呀……
可是,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他们从小就有了婚约,阿珩也一直对她好,这样亲密也……不妨事的吧……
小姑娘一颗心啊左飘飘右晃晃,就是定不下来,时而想着以前阿珩哥哥温柔的教她写字,给她讲解内功心法,时而又想到他将她抱在腿上喂着葡萄……
这么稍稍一想,便想起了许多亲密事,他是一贯温柔的,九如心尖愈发柔软,好似有溪水流过。心中的胆怯稍减,白珩将手伸进被子里揉她也不躲了。
小姑娘家一身肌肤雪嫩幼滑,摸起来恰如细腻的暖玉,让人爱不释手,掌中纤柔娇躯轻轻颤,如雨滴梨花似的娇弱无力。
白珩停下吻,慢条斯理的抚弄着她,瞧着她雪腮晕红,春意欲滴,杏眸半阖波光流转,一副小狐狸精的勾人姿态。
这副娇娇的身子,能受得住他么?
白珩目光愈发怜爱了,小丫头生得一副这样的身子,稍事爱抚便是蹙眉迷离的神态,性子也是懵懂未开,羞怯敏感的,在床笫间轻易就让人摆布了。
“九儿,你这样可不行。”
一番轻吻揉弄下,九如已经是软了身子,连被子也抓不住了,少年怕她冷,便让她躺在床上,与她共盖一被。
小姑娘眼里雾蒙蒙的,仅穿了件绣着梅花的肚兜儿,一双纤软玉臂下意识的遮在胸前,白珩也不急于窥视那诱人垂涎的美景,只在被子下轻轻逗弄,面上仍旧温柔的亲昵着她。
九如茫然的看他:“啊……为什么呀……”
白珩轻咬了咬软嫩耳垂,微叹:“你这样哪受得住我呢?以后必须常常与我如此,知道么?”他已经想好了:“我也会对教主说明的。”
“……嗯。”九如并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受不住他,只觉得与阿珩哥哥亲近有点舒服,便也不反对,点点头乖乖应下。
见她如此乖巧,少年满意的弯眼,循循善诱道:“别怕,我与你总有这么一遭的,现在多做练习,也让你能尝尝这里面的奥妙,若是能喜欢上便是再好不过了。”
(五十)我与故人有约
左意指的帮忙绝不是常人所理解的那样。
云梦子是正道泰斗不假,但他还是一位神医,妙手回春的那种。
左意所指的帮忙,就是一掌把苏岂非重伤到命悬一线,必须云梦子出手救他的程度,让云梦子忙于救人抽不出时间鸟武林大会,这不就稳住他了嘛!
还别说,这可行性挺大的,左意可以做出魔教来了的痕迹,搞不好还能破坏武林大会,再找机会偷偷下手杀了苏白是和顾灵儿,然后他的事儿就完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就是叶姑娘那儿不好脱身。
这种时候,苏岂非不糊涂了,他脑子清醒了,也不想着要左意帮他想主意了,一拱手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了。
虽然说虎父无犬子,但不是还有句话叫做龙生九子嘛,苏岂非此人便是如此。他的娘是宅斗赢家,一路干掉了像什么青楼名妓,青梅竹马,名门闺秀这些人物……熬死了主母,对嫡子温柔可亲更胜亲子,对丈夫体贴小意,由此终于荣升正妻。
但大概也止步于此了,她鼓励苏白是在外游历江湖,好给苏岂非腾出时间来掌管苏家,她觉得这继承的事上也跟宅斗差不太多,只要苏白是被家主厌弃,总有一天会被废掉继承权。
在某些事上,比如对儿子爱慕顾灵儿这事上,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顾灵儿已经跟过苏白是,谁知道有没有被破了身,这不干不净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她的儿子?儿子再喜欢,顾灵儿也就只能做个妾,她的儿媳可得是身份高贵,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才是。
本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但苏若秋实在是偏爱苏白是这个大儿子,苏白是出了对谢三小姐始乱终弃这种丑事,他也硬是保着,还非说苏白是不是那种人,是有人陷害他,他要澄清云云。这心偏得没地了,两相对比下,苏岂非想到自己从小就爹不疼,一直被冷待的境地,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估摸着只要这老头在就没有他翻身的机会,便狠了狠心让人干掉他。
现在最大的障碍没了,接下来就等他接手苏家,将苏白是扫地出门了。
……
入夜,夜色阑珊。
云梦子给苏白是施针结束后,又给了他一个瓷瓶,淡声道:“你经脉新伤,只需按时服药即可恢复,不必惊慌。”
苏白是活动着右手,感到手臂里那股凝涩感大为减轻,内力缓缓流淌其中,心中顿时满是对云梦子的感激,连声道谢:“辛苦先生了,先生不辞千里来此处,晚辈感激不尽。”
云梦子笑道:“不必如此,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夜深了,世侄歇息吧。”
老人态度和蔼,让苏白是不禁心中愧疚:他之前遇到了妖女带着白珩离开,却不能将他从妖女手中救出,如今接受着云梦子的好意,真是惭愧。
他摇头,认真道:“先生,魔教日益猖狂,实不相瞒,我等打算联合江湖中的各位讨伐魔教,为武林除害,以还惨死在魔教手中的人一个公道,也为白珩公子讨回一个公道。”
语落,云梦子沉默片刻。
这份沉默让苏白是心里一惊,这与他之前所想不太一样,白珩是云梦子唯一弟子,也是素问谷的少主,他被妖女抢走,最难过的应当就是云梦子了,可如今谈起白珩,他怎么好似并不关心?
他又道:“先生,白珩公子是我的好友,他如今生死未卜,我又怎么能视而不见。”
云梦子闭眼,叹息:“他有你这个朋友,不错。”
“只是我与故人有约,不能插手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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