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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偷拍开始 (8) 作者:专属ID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17 11:50 长篇小说 2790 ℃

#NTL #纯爱

第八章 缝隙

周四凌晨,江霖的小套房,视讯挂断后他没睡,只是把手机横过来又竖过去、把那段画面反复看了三遍,每一次都停在林芷晴哭到最后那双空得吓人的眼睛,空得让他心脏像被一把钝刀慢慢锯开、锯得血流成河、锯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撕碎的人。

他原以为只是试探、只是想听她骂他变态然后挂掉,没想到她会用那种近乎自毁的方式答应、哭着把最丑最狼狈的样子毫无保留地摆在他眼前,他坐在黑暗里抽了一根烟、烟灰掉了一地也没管、烟头烧到手指才回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待在那个浴室了。

于是他开始做他从来没做过的事,慢慢地、笨拙地、却异常执着地,把那道他亲手撕开的缝隙,一点一点缝回去,像缝一块快要碎掉的布,针脚粗糙却不敢停。

周四白天,他没传任何讯息、没打任何电话,只是像一团安静的影子,固执地出现在她所有会经过的地方。

早上,《货币银行学》教室后门,林芷晴低头进来时,他已经坐在她惯常的靠窗最后一排、旁边位置空着、桌上放了一杯冰的微糖少冰珍珠奶茶、吸管插好、杯壁还在冒水珠,她愣住的瞬间,他没看她,只是把课本往旁边推了推、示意她坐,整堂课他没说一句话,只是偶尔把笔电转过去、让她看他整理的重点、下课铃一响就把奶茶推到她面前、起身先走了,连背影都没回一下。

中午,食堂,她排队打菜时,他突然出现在后面、把托盘接过去、帮她打了她永远忘记打的青菜、又加了一份糖醋里脊、结账时他刷卡比她快一步、她张嘴想说什么,他只丢下一句“我今天多领了餐补助”就转身离开、连让她道谢的机会都没给。

下午,图书馆,她找位置时发现最喜欢的靠窗角落已经有人、江霖低头写报告、旁边位置放着她的书包、书包是他早上从教室拿来的、里面还多了一包草莓饼乾和一瓶刚好温热的水,她坐下时他没抬头、只是把耳机分她一边、放着很轻的纯音乐,她盯着书看了十分钟、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眼泪却自己砸在课本上,江霖伸手把纸巾盒推到她面前、还是没说话、像什么都没发生。

晚上,宿舍楼下,她抱着电脑要去自习室复习、下楼时看见江霖靠在栏杆旁、手里拎着一杯热可可、蒸汽还在往上冒,他把可可递给她、顺手从她怀里接过电脑包背在自己肩上、一路沉默地陪她走到自习大楼、把电脑放在她最喜欢的位子、再把可可放进杯洞、转身离开、背影像一堵不会倒的墙。

他没有靠近、没有道歉、没有再要求任何东西,只是安静地、固执地出现在她生活的所有缝隙里,像在用行动告诉她:我还在这里,而且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哭了。

周四晚上,林芷晴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机亮了一下,不是视讯、不是指令,只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她今天在图书馆睡着时的侧脸、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嘴角沾了一点草莓饼干的糖屑、他从对面拍的、角度很远像偷拍,下面只有一行字:“今天有睡着,很好。晚安,芷晴。”

她把手机抱在胸口、贴着心跳的位置,第一次在这段日子里,没有去浴室、没有拿跳蛋,只是把被子拉到下巴、哭了一小会儿、眼泪是温的,然后在热可可还没冷掉的温度里,安静地睡着了。

而远处,江霖站在宿舍楼下的路灯盲区、抬头看着 7 舍 412 室的灯一盏一盏熄掉,他把烟掐灭、低头笑了下,笑里带着一点苦、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的轻,像终于把一块快要碎掉的心放回胸腔。

缝隙还在,裂痕还在,但至少,裂开的地方开始长出新的、粉嫩的肉了。

日子像被谁偷偷把速度调慢了,又悄悄抹上一层柔软的滤镜。

林芷晴不再半夜两点瞪着天花板数水龙头的滴答声。

她开始能在十一点半以前睡着,睡前会把江霖传来的“晚安”照片设成手机桌布(有时是食堂他帮她打好的糖醋里脊,有时是图书馆窗边她睡着时被阳光照亮的耳廓,有时只是他随手拍的一片银杏叶),然后抱着手机,像抱着一个不会离开的温度,慢慢沉进梦里。

早上醒来,睫毛不再因为哭肿而黏在一起。

她照镜子时,发现眼下的青黑淡了,脸颊甚至有了点自然的粉。

食堂的饭她能吃完一整碗,偶尔还会多加一份煎蛋。

室友笑她:“晴晴,你最近跟男朋友感情更好了吧?整个人都在发光。”

她只是低头笑,不否认。

她和江霖的关系,还是那个不远不近、刚刚好的距离。

他依旧不会主动牵手,也不会说过分的甜话,只是每天都在她需要的地方提前出现,像风一样,安静却无处不在。

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躲他,偶尔会主动回他贴图,会在图书馆把耳机分他一边,会在食堂把最后一块里脊肉夹到他碗里。

两人谁都没提那晚的视讯,也没提跳蛋、没提浴室、没提那些崩溃的泪。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已经被原谅。

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悄变质。

某个周末晚上,她抱着换洗衣服进浴室,像往常一样把衣服倒进洗衣篮。

“当。”

粉紫色跳蛋滚出来,尾绳缠了一下,静静躺在瓷砖上。

她蹲下去捡起,指尖碰到蛋体时,心脏只是轻轻跳了一下,没有撕裂,没有崩溃,也没有恨。

只是有一点温热,从掌心慢慢爬上脸颊。

她没把它包回内裤里。

而是带进了淋浴间。

热水哗啦啦地冲下来,水汽很快蒙满玻璃门。

她把跳蛋放在置物架上,先认真地洗头、洗身体,像在洗掉这几个月残留的所有潮湿与阴影。

洗到最后,她才拿起那颗粉紫色的小东西,在热水下冲了很久,像在给它也洗一个澡。

然后她关掉水,坐到浴室的小凳子上,双腿自然分开。

她没开最强,只是调到中档。

“嗡——”

震动像一阵很轻的风,贴上阴蒂时,她闭上眼,脑子里开始播放的画面,第一次不再是酒店的深蓝床单、不再是尾绳在尿柱里甩动、不再是那句哑著嗓子的“乖”。

她想起的是:

- 那天早上,他把珍珠奶茶放在她桌上,吸管已经插好,杯壁全是水珠。

- 那天食堂,他把糖醋里脊推到她面前,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我吃腻了”。

- 那天图书馆,他把耳机分她一边,指尖不小心碰到她耳廓,烫得他立刻缩回去。

- 那天晚上,他站在宿舍楼下,把热可可递给她时,掌心被杯壁烫得泛红,却还是固执地让她先拿。

- 还有那张照片,他说“今天有睡着,很好”。

这些画面像温水,一点一点漫过脚踝、膝盖、小腹,最后淹到胸口。

震动明明不大,她却湿得很快,黏滑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浴室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她没哭,也没咬手臂压抑声音,只是轻轻地、慢慢地喘。

高潮来得温柔又绵长,像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掌心贴在她小腹的位置,一下一下轻拍,像在说“没事了,我在”。

她弓起背,却没有以前那种撕裂的哭喊。

只是很小很小地“嗯……”了一声,然后整个人软下去,靠在瓷砖墙上。

透明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没有喷射,只是安静地淌,淌过会阴,淌过肛门,混进地上的热水里。

她的表情不再是崩溃、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带着泪却在笑的松弛,嘴角微微翘著,像终于被允许做了一场好梦。

高潮过后,她没急着拿掉跳蛋,只是让它继续贴在那里,像抱着一个温暖的秘密。

过了很久,她才关掉开关,把它洗干净,包进干净的毛巾里。

走出浴室时,她赤脚踩过温热的地板,脸颊是蒸腾后的粉红。

她打开窗,让夜风吹进来,吹散最后一点雾气。

那一晚,她睡得很好。

梦里没有酒店、没有尿柱、没有崩溃。

只有糖醋里脊的甜味,热可可的温度,还有他站在路灯下抬头看她窗户的背影。

粉紫色跳蛋还在抽屉里。

它不再是伤口。

它变成了余温。

周五晚上,

林芷晴刚把睡衣、内裤、沐浴乳抱在怀里,准备进浴室。

手机在床头响起,来电显示“江霖”两个字。

她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翘了一下,滑开接听。

“喂?”

“在干嘛?”他声音还是那种低低的、带着一点刚抽完烟的沙哑。

“准备洗澡啊,你呢?”

“刚吃完宵夜,肚子撑得慌。”

然后两人像往常一样,聊起了今天学校的大小事:谁又在系馆走廊告白被拒、谁在图书馆被抓到偷吃泡面、明天高数小考的范围是不是又改了。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朋友的八卦,她笑得肩膀抖个不停,他在那头安静地听,偶尔嗯一声,像在宠溺地看她。

聊到尾声,气氛突然安静了两秒。

他轻轻开口,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芷晴……我能看吗?”

空气像被瞬间抽空。

林芷晴抱着衣服的手指收紧,心跳从胸口一路冲到耳根。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手机屏幕上他那张模糊的缩图,过了很久,才极小极小地点了一下头。

虽然他看不见,但那个点头像把什么东西彻底松开了。

她抱着手机和衣服进了浴室,反锁,喀哒一声。

先把等会儿要穿的浅蓝色睡衣、内裤、胸罩一件一件叠好放在架子上,才把手机架在洗手台,用漱口杯压住镜头,对准浴室中央那张小凳子。

屏幕角落,江霖的画面缩成小视窗,像一双安静的眼睛。

她没急着脱衣服。

先站在镜头前,抬眼看他,嘴角带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笑。

然后才抓住睡衣下䙓,一点一点往上卷,卷过小腹、卷过胸口、从头顶脱下,丢到架子上。

内裤也慢慢褪到脚踝,踢到一旁。

冷气吹过,她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乳头硬得发疼,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发抖。

她坐到小凳子上,双腿自然分开,膝盖向两侧掰开,脚尖点在冰凉的瓷砖上。

从架子最底层拿出那颗粉紫色跳蛋,在镜头前晃了一下,像在说:看,我还留着它。

然后拇指轻轻一滑,开到中档。

“嗡——”

震动声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把跳蛋贴上阴蒂,闭上眼,脑子里开始播放的画面,全部都是这段日子里他的好:

他把热可可递给她时被烫红的掌心。

他假装若无其事把糖醋里脊推到她碗里。

他站在路灯下抬头看她窗户熄灯的背影。

他传来那句“今天有睡着,很好”。

这些画面像温水,一寸一寸漫过她全身。

她没开最强,也没急着塞进去,只是让跳蛋贴在那里,轻轻地、慢慢地磨。

呼吸越来越重,却不是哭,是舒服的喘。

大腿内侧开始发颤,黏滑的液体顺着会阴往下淌,在凳子边缘拉出一条晶亮的丝。

她睁开眼,看向镜头。

对上那双安静的眼睛。

嘴角翘得更明显了。

然后她把跳蛋往下移,对准穴口,轻轻一推。

“咕啾。”

整颗滑进去,尾绳留在外面,随着体内的震动一甩一甩。

她没再张得更大,也没悬空,只是靠着墙,双腿微微夹紧,让跳蛋在体内慢慢顶。

手没去拉尾绳,也没去碰阴蒂,就那样让它自己震。

高潮来得又慢又绵长,像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掌心贴在她小腹的位置,一下一下轻拍。

她弓起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嗯……”,嘴角是笑的,眼角却有泪。

透明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没有喷射,只是安静地淌,淌过会阴,淌过肛门,滴在凳子上。

她没急着拔出来,只是让它继续震,像抱着一个温暖的秘密。

过了很久,才关掉开关,慢慢抽出。

“啵。”

声音很轻,没有以前那种撕裂感。

她抬头,对镜头笑了一下。

那个笑里没有崩溃,没有羞耻,只有松弛、只有安心、只有一点点小女孩得逞后的得意。

然后她起身,开启热水,让水流哗啦啦冲下来,把刚才的一切都冲得干干净净。

屏幕角落的小视窗里,江霖安静地看着,嘴角也跟着翘起来。

他没说谢谢,也没说什么色情的话。

只是等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把手机拿在手里时,他轻轻说了一句:

“晚安,芷晴。”

声音哑得厉害,却像在笑。

她嗯了一声,把头发散下来,挡住泛红的脸。

“晚安。”

这一次,

她允许他看。

也允许自己,被好好地喜欢。

夜深了,宿舍熄灯后的。

林芷晴侧躺在床上,被子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黑暗里的轮廓。

手机屏幕早就暗了,却还是被她紧紧贴在胸口,像贴著一个刚刚才熄灭的火种。

她问自己:

为什么会答应?

为什么刚刚他说“我能看吗”的时候,她没有像以前哭到崩溃,而是点了头?

记忆像被人粗暴地翻开旧伤疤。

她想起第一次被偷拍的那天,

镜头藏在厕所偷拍她尿尿,她毫不知情地被拍下最害羞的样子,

后来那些影片被他拿来威胁,发到她手机里,

她躲在被子里哭到呕吐,手指抖到连删除键都按不准。

她想起第一次被要求自拍,

他语气冷冰冰地说“把腿张开,让我看清楚”,

她哭着对着镜头做每一件他说的事,

眼泪滴到手机镜头上,模糊成一片,

结束后她把手机砸在地上,却还是得跪着一片一片捡起碎片。

那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声音。

同一个“我能看吗”。

可刚刚,她却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

让他看着自己把跳蛋贴上阴蒂,

看着自己把跳蛋塞进身体,

看着自己高潮时嘴角翘著、眼角带泪地笑。

她没有哭到崩溃。

她甚至觉得安心。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林芷晴把被子拉得更高,几乎盖住整张脸,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又松开,又攥住。

罪恶感像潮水,一波一波拍上来,

她想到陈浩。

想到那个每天在食堂帮她占座、传“吃饭了没”“天冷多穿”的男生,

想到他比赛完满头汗朝她挥手的样子,

想到他说“辛苦了”时温柔的语气,

想到他从来不知道,她曾经在浴室里哭到几乎晕过去,

也不知道就在刚刚,她让另一个男生看着自己高潮,还觉得安心。

她配不上他。

这个念头像刀子,一下一下割在心口。

她缩成一团,额头抵著膝盖,

眼泪悄悄滚下来,滴在枕头上,很快被布料吸干,

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怕吵醒隔壁床的室友。

她想:

如果陈浩知道了一切,他会怎么看她?

会不会觉得她很脏?

会不会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可她又舍不得删掉江霖的对话框,

舍不得把那颗粉紫色跳蛋扔掉,

舍不得承认,其实她已经开始依赖那种被看见、被允许、被好好对待的感觉。

她哭到后来没声音了,

只是肩膀在被子里一耸一耸,

像一只被雨淋湿、找不到家的鸟。

罪恶感把她越裹越紧,

却又在最深处,留下一个极小极小的声音:

“可是……我只是想被他好好喜欢而已。”

窗外有风吹过,树叶沙沙响。

林芷晴抱紧手机,把脸埋进枕头里,

那一夜,她失眠了。

很久很久以后,才在泪水和罪恶感里,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没有答案。

只有两张面孔,

一张温柔,一张危险,

隔着一条越来越深的裂缝,

同时对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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