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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 (24-25)作者:卯木

[db:作者] 2025-07-18 18:16 长篇小说 3810 ℃

作者:卯木

  第二十四章

  我坐在地上的麻袋里,面前蹲着把我绑来的犯人。我俩就这么对看半个小时,六只眼睛大眼瞪小眼。

  “回来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不是人多么...”

  “然后你回来就先找那俩妮子?”

  “那也不是我找的啊,这不是某位小公主拿洗脚水泼了我一身么?”

  “所以你就在浴室认了俩妈然后射别人一肚子?”

  “诶老婆那你也不能直接把我装麻袋里拖过来啊。”

  “那...那你又不反抗...”

  “你都说了是你那我反抗个六啊,你还能给我打一顿扔海里?”

  “我确实想给你打一顿扔海里,我都觉得我被你忘了。”

  “这种大美人我要能忘了,那我确实得扔海里。”

  “切,就嘴上好听,我都算过了!”

  “算出啥了?”

  “我拿水晶球算过了!我的星座和你的星座不适合在一起!所以你一定会不要我!你嫌我不像其他人一样粘你,所以得不到正反馈,就像你今天喊空想可怖妈妈一样!你的星座就是喜欢那种如胶似漆的感觉,我这种,我这种一丝不苟的女人,你都根本不愿来找我!”

  我无奈的扶了扶额头。

  “我的大美人,我先问你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拿水晶球算星座姻缘您得首先有我俩的生日吧。您用的我俩哪个生日?”

  大美人愣了。

  德格拉斯哪都好,温柔,严格,一丝不苟,面容那就更不用说了。大美人这个外号可是港区姐妹们一致认证的。能在这种佳丽如云的地方得到这么个外号足见其质量之过硬。但这位美人身上就一个问题让港区的大家实在是遭不住。

  她作为一个科学结晶集大成的舰娘,最大的爱好是星座算命。

  姐妹们面对这位占卜大师简直头都是大的。你要说那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娘们本身就无所谓,那几位个个都是命运决定在大炮导弹舰载机射程之内的。茶话会上那些交际花对于这种话题最多也就是当个谈资,一般当闺房笑话说一说也就算了。关键就在于港区有一帮多愁善感还纤细的小家伙以及一堆脑瓜子特别活泛的大小姐。这些是德格拉斯大师的主要客户群体。她没事的时候最大爱好就是在广场摆摊吸引一大堆忧心忡忡的少女前去问各种奇怪的运势,然后收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礼物当做外快。最夸张的时候礼物堆得整个宿舍和旅游景区的纪念品店一样。姐妹们没少因为这个和她闹别扭。

  天狼星对此十分不满。老话说得好,同行是冤家。于是俩人经常拿客人斗法,同一件事算出完全相反的俩种结论。弄得好多人哭笑不得。最后在姐妹们一致开会决议下以破除封建迷信为由直接把两位大师卦摊掀了。但算命是不可能停止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停止的。俩位从公开摆摊由此转为了私房菜定制,摇身一变以情感大师的名义擦边继续算命。虽然这俩位都属于除了我也没谈过什么恋爱。但俩位硬这么对外打广告,姐妹们也没啥好办法。

  “大美人,说话。你用的我们哪个生日?”

  “就...你就你生前那个啊,我用的是我自己当舰娘前那个...”

  “那能准么?正经算这些那连摔一跤破相都得重新起卦,我这是死了再出生一回。大师您拿我生前的生日算我们两口子这辈子的姻缘?大美人你这是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啊。这水平出去摆摊您还惦记着和同行抢客人?”

  大美人气的过来揪住了我耳朵。她最讨厌的就是拿她和天狼星比较。

  “谁是算命的,谁是算命的!观测星辰学到的知识那是智慧!智慧!不要把我,不要把我和那个看紫水晶的神棍相提并论!而且这话说得好像你会观星预测一样!那可是很深奥的学问!”

  嘿,小娘子。你要聊这个那我可不困了。

  “老婆,第一个观测到哈雷彗星的记录是哪的?”

  德格拉斯一呆,松开了揪住我耳朵的手,扭过头去支支吾吾的不看我。

  “是,是你老家...”

  “啥时候的事?”

  “公...公元前...”

  “公元前613年,‘秋七月,有星孛入于北斗’。出自春秋。” 我站起了身,捏了捏那漂亮脸蛋。

  “老婆,你要聊黑皮诺赤霞珠什么的酿酒葡萄,那我确实不懂。你得找勃艮第去。聊观星玄学算命这块,那咱们两口子可是能好好说说夫妻体己话。我虽然不是什么丞相,哪怕靠我这辈子看那几本书都应该能和你唠上一晚。”

  大美人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她和天狼星摆摊有一个原则,C系来了一律不接单,因为实在是说不过。

  仨导弹石狮子那就不用提,命运本人来了都敢俩导弹糊她脸上,不把自己当四旧破了就不错了。哪怕是那几个老派一点的太太自己也绝对不是对手。有次俩人被几个小家伙损的面红耳赤。两位大师难得达成一致,说要好好研究一下C系传统算命算卦推演以便入门后能开拓一下C系这片蓝海市场。于是二位大师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至今被各路姐妹们当做笑话流传。

  俩人去图灵那拷了一整本易经。

  一个小时之后两位大师低着头走出了各自的宿舍。对于学八卦的事绝口不提。被姐妹们知道以后大家一致得出结论:这俩人吃马卡龙齁着了。

  “好,好嘛...你厉害...可,可是我确实算出你今天如果不来找我的话,我们会...会..”

  “会怎样?老婆。”

  “你会...会离开我...”

  我彻底气笑了。

  “所以老婆你就因为这个就把我拿麻袋装回来了?用我生前的生日算了一段姻缘,上面说我今天不来找你咱俩就散摊子了?你自己听听你有最基本的思维逻辑么?这比泾河龙王还二啊。人好歹是和真大师赌气被砍的。你这自己给自己下一判断然后痛诉我是负心汉。我怎么这么倒霉。”

  “老,老公...啥,啥龙?”

  哦对,我忘了这故事她们不怎么熟。

  “西游记你知道么,老婆?”

  “哦,那个知道。说的是老公你老家古代的一个僧人去印度取佛经的故事对吧。然后根据那个加入一些创作变成了神话小说。”德格拉斯点点头。

  港区姐妹们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相互交流非常多而且可以说是无话不谈。食堂基本变成了大家的茶馆酒吧,有时候宿舍相互串门晚了都直接睡一起。大家相互之间交流的知识没那么渊,但是却很博。毕竟港区这个小世界横跨了基本大半个地球。几家老欧洲的姑娘们虽然没到说能分辨麻婆豆腐水煮鱼用的花椒有什么区别,但是四大名著大概讲了什么,鸟居和牌楼长得不一样,豆浆和豆汁不是一种东西,这些还是基本能懂的。不会有我生前世界那种著名中餐左宗棠鸡这种地域笑话。

  “是的,唐代,也就差不多老婆你老家克洛泰尔二世那时候吧,法兰克王国时期。长安,也就是西安,有条河叫泾河。打鱼的和砍柴的聊天,那打鱼的是大嘴巴,和砍柴的说城西门街有位高人,技术那叫一个高超。至少得是济南玩导弹那个级别。只要每天送他一条鲤鱼我就能捞一堆。那你琢磨河里的虾兵听见后能好的了?报给泾河龙王。龙王听后非常生气,变个秀才到长安城与高人斗气下注,赌赢后要拆招牌。”

  “老公,你们神话里的龙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管下雨的吧。难不成他...”

  “对的,老婆。他回到龙宫后接到上级要求,降雨时间和量分毫不差。然后这位大爷想了个主意,把时间和降雨量克扣了。然后第二天过去砸人摊子。那位大师冷笑的看着他,说:‘你砸吧,我不和死人计较。回头你给魏征砍了别喊就是。’魏征就是当时的丞相,也就是你们的宰相或者主教。龙王听后立即向当时的皇帝托梦求救,皇帝觉得卖龙王个人情不是坏事,就召见魏征下棋,途中丞相睡着了,皇帝没反应过来。醒来后说自己梦里把龙王砍了。然后皇帝被龙王骚扰,跑去地府逛了一圈。然后还魂,召开水陆大会,这才有了取经。为的是超度。”

  德格拉斯很喜欢听这种故事,但是大美人听一半才明白我要说啥。小脸通红的嘟起了嘴:“所,所以说老公你的意思是我算不准还赌气是吧。你就是嫌弃我技术不好。那你找天狼星去啊!那找我干什么?”

  “老婆咱们讲点理,我是被你装麻袋里搭来的。不是我找的你啊...”

  “好啊,那你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看我说啥来着!我占卜的多准!你就是要离开我!”

  得,这下彻底说不清了。一句话我把自己搁进去了。

  德格拉斯气哼哼的摘下了眼镜,由于太激动手都是哆嗦的,眼睛里甚至有了泪光:“我,我听说你回来了,满怀期待的穿上了你最喜欢的裙子。结果他们说你摔着了,和空想她们去浴室了。我急冲冲的就往浴室跑。结果一到浴室...一到浴室就看见你和空想她们姐俩叠着..还喊妈妈...出门前我做了一次占卜,显示就没什么好话。我还安慰自己说我这占卜技术是骗人的,没一次准的。结果你,你就...我怎么就这次算这么准...平常要是...”

  行了,不能让她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没有的都说成证据了。既然到这了那就入乡随俗,咱们按老巴黎的方式解决问题。

  

  我整了整头发,因为衣服没什么可整的,都在澡堂里。学着那些老电影的步伐,尽量优雅的走到了大美人的面前。牵起那纤纤玉手十指相扣,轻轻一拉。德格拉斯猝不及防,整个人一个旋转倒在了我的怀里,脸红红的仰面望着我。

  “老,老公...你...”

  我凭着记忆里仅存的那一点东西,用食指轻轻按了一下那小嘴。接着俯身下去。左手托着大美人的后背,右手抱起了大美人的一条美腿,如同双人舞一般低下了头,一个深深的吻压了上去。德格拉斯闭上了眼睛,舌头开始和我在口腔里共舞缠绵。单论接吻这一块F系的美人们那还真没服过谁,那个顶个的都是能靠舌头就能亲到我扯旗的选手,大美人也不例外。她吸着吸着嫌不好用力,干脆整个人跳了上来抱住我。我被她压得连连后退。干脆往她铺位上一躺。压住她尽情的享受那甜蜜的津液。手也开始不安分的从胸前V字开口伸了进去,大力揉捏那雪白的山峰。大美人被我这一弄闷哼了几声。双腿直接环过我腰,把我牢牢锁住。

  不知道亲了多久,俩人满嘴口水的抬起头,深情的对视着。

  “怎么样,我的大美人,你占卜算到过这个么?”

  “那,那这又不算...再说了,这也不代表你不会离开...”

  我直接扒开那淡粉色蕾丝内裤,握着鸡巴,把龟头对准那细细的缝。一点一点缓慢的往里挤。德格拉斯嘴都张开了,两眼惊讶的看着我。

  “你,你慢点...你这泡太久还是...怎么这根东西这么烫...啊~~啊~~要死了,我感觉我被你劈开了...天啊...”

  “那,老婆都穿了这身来绑我。我可不得给点报答。”感受到前段碰触到那熟悉的软环,我操纵着龟头一圈一圈的碾磨着。大美人开始娇喘连连,下身锁的我更紧。

  “嗯~~~亏你还~~~啊~~~~记得这身,这身衣服~~~哦~~~~别,别转那么快,要,要进去了...”

  “怎么,老婆你不愿让我进门?”

  “不让!啊~~~~~~~”

  “那好办,直接攻城锤砸开。”我找准中心洞口狠命一挺腰,终于进到了那城邦深处。大美人的指甲开始挠我后背,抓出一道道痕迹。整个人也和卸了力一样松弛了下来。如同真的被我攻城略地一般。

  “你这个莽子...你居然这么直接撞!简直是...当年古城度蜜月的时候也是这样...啊~~你慢点,我说话呢...”

  “哦好,我慢一点插。”德格拉斯和其他几位习惯不一样,她不喜欢那种暴风骤雨的狂暴抽插,更加中意那种一下一下缓慢但坚实有力的撞击。本身她的阴道也是那种带小触手一样的粘腻甬道。慢性爱对她来说感受更加畅快一些。

  “嗯...嗯...这才对...当年度蜜月的时候你花了好几天才肯慢下来。你这莽子做爱和空想跑步一样,每次一进去就是全速。别人跟都跟不上。你喊她妈妈还真的是挺对...”

  “那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嘛。”

  “你还挺骄傲,唔~~~~当年在古城蜜月的时候,你也是莫名其妙。我拿冰淇淋坐在荷花池里,你看见了然后那鸡巴翘的老高...说什么自己想要了,直接把我往荷花池里一推就...就...”

  “老婆,那不是房间的浴池么...你这话说的怎么和我在大街上找了个喷泉就直接插进去了一样...”

  “那..那是浴池啊,可是那是露天的啊!你没看做的时候隔壁几个房客都...都...”

  “都啥啊,那旅馆那层就是专门接待的。没有自然人,都是提督和舰娘。”

  “那,那我也不,不要给别人看...”

  “你放心,我怎么会把老婆给别人看,你在水里我压着你呢。他们看得到个毛线。光听叫唤了。”

  “听...听也...而且你那天和疯了一样,直接从下午一口气做到了晚上...你那东西就没离开我的下面...连,连你拿晚饭都是插着我抱过去拿的...那,那服务生...”

  “老婆,你被插糊涂了吧。那哪有服务生,那都是无人机送餐。”

  “反,反正我...我...啊~~~死鬼你轻点...”

  “而且,如果不是那天做到晚上,我俩怎么会看到那颗星星呢?”

  “您,您还记得啊...”

  “当然了,不过我忘了具体位置了,老婆,你指给我看一下,虚宿一是哪颗?”

  “这,这在屋子里哪里看得见...得,得到外面去...”

  “哦对,你看我这脑子,走吧,咱们出去吧。”

  走?出去?德格拉斯被插的完全没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我干脆直接把她抱起来,下巴放在我肩膀上。俩个人往外面的操场走去。

  “老,老公你要干嘛!你不会想这么出去吧!喂!”德格拉斯反应过来我要干什么了,拼命挣扎,但问题在于她整个人扒在我身上,挣扎的越凶我快感越强烈。我干脆侧过头含住那完美的耳朵舔弄。

  “老婆,你可想好,我们已经出来了。你再这么挣扎我不介意先给你射一泡...到时候就是你被所有人看着高潮。”

  德格拉斯不敢动了。而我抱着她四处寻找不那么脏的地方想坐下,找了一圈没找着合适的地方,只有咖啡馆门口的一个喷泉水池。

  行了,就它了。

  “老婆,今天咱们就算重温蜜月旅行了。”

  “啊?你要干...”

  话音未落,我抱着德格拉斯跳进了水池里。白色的裙子瞬间散开,裙摆如同荷叶一般。德格拉斯一脸震惊。

  “老公!你又来!”

  “重温蜜月嘛,那当然要完全还原流程。” 说着话我把她胸前的遮挡拉下,咬住那嫣红开始提速。德格拉斯叹了口气,只好开始配合着享受我的胡闹。

  “老公...”

  “嗯?”

  “蜜月的时候,我问过你...如果生活在那个时代,我们会以怎样的身份相遇...”

  “对,我记得。”

  “现在你回来了,然后那天...你说了你生前的事...我...我还是想问,如果生活在你那个时代,我们会以怎样的身份相遇。”

  我松开了嘴里的乳头,下身也停了下来。大美人感觉到我的动作。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我,眼神中充满着不安。

  “老,老公...我说错了什么话么?”

  “没,亲爱的。你想听实话么?”

  “当,当然...”

  “我们俩根本不可能碰面。”

  “你,你骗人,我不信!你就是,就是不想...”

  “不想啥啊老婆,你忘了?我是抱着处男死的。”

  “抱,抱歉老公...我真忘了。”

  “你这绝美容貌如果真的和我在一起,就凭我生前的气运。可能娶到你之后我余生都好不了。”

  “为什么啊!娶我这么倒霉么?”

  “我的意思是,娶了你之后,我的气运可能就用的差不多了。”

  “耍滑头...就剩一张嘴能说。”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讨厌占卜算命这种东西。”

  “嗯~~~怎么说,老公。”

  “我老家有句俗话,倒霉上卦摊。一般去占卜算命的非常少因为心情好去的,都是心情不好找人排解。那你琢磨他能说出啥好话来。唯一一类好事那也是看钱到没到位。”

  “啥好事这么财迷?”

  “看风水或者批八字。风水你应该知道,就是看家盖的咋样吉不吉利。你们也有差不多的东西。比如说圆桌不摆十三张椅子啊之类的。这种基本还好点。毕竟请得起这个的还算有点钱。也不差这点。最缺德的就是批八字的。俩人结婚他给算这俩人合不合适。然后看给钱多少。”

  德格拉斯被我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那,那老公...如果钱不多的家庭呢...”

  “八字不合,不能结婚。就和你说的星座不合一样。”

  “就,就这么简单就不能...”

  “是啊,因为这个拆散了多少爱人,你都不知道。”

  “老公我对天发誓,我可从来没拆散过别人!”

  “你是没拆散别人,你光拆散自己了!你上来就说我要跑路!”

  “那,那...”

  “所以说,老婆,别信那个。那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个心理暗示。你相信坏事,你老想着会出事那没啥事也弄出事了。你天天心理有事那能过得好日子么。”

  “那,那好事呢?”

  “好事是激励啊,你心情好了,自然做事也就顺利了。就和我现在这样。”我又重新含回了那颗奶头,下身也开始大力耕作。德格拉斯的胸部算匀称的,但是奶头却特别小,和猫猫有一拼。吸了这么久终于吸出了奶。酸酸甜甜的,清香弥漫了整个口腔。作为夜宵很是不错。

  “那,老公你现在娶了我,是不是也会觉得...啊~~运气要用没了?”

  “不会啊?因为我和你看过了那颗代表幸运的星星。所以我相信好运常伴我们。”

  “嗯,对的,好运永远会陪伴着我们。啊~~~老公,老公你看,就,就是那颗。那就是虚宿一...啊~~啊~~老公...你抬头看看嘛...”

  “我不看,我已经看到了。”

  “你骗人,你一直在看我,你哪里看...”

  “对啊,亲爱的,我说了,我已经看到了,我的虚宿一,我的好运,就在这里,就在我眼前。”

  德格拉斯紧紧的环抱住了我。

  地上和天上的宝瓶,同时发出了璀璨而耀眼的光芒。洁白无瑕的宝瓶中,爱人的蜜水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出,然后再被爱人乳白色滚烫的生命之水重新灌满。两颗星星在共鸣中到达了永恒。

  

  一旁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我以为我看错了。

  “真是的,大美人。你是爽了。这善后全是我的事。”大美人握着眼镜,沉沉的在喷泉中睡去,脸上满是幸福。我这个老公只得把她那条湿漉漉的裙子脱下来,拧了拧搭在埃菲尔铁塔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泡澡的姑娘们看到这一幕个个笑的意味深长。我笑了笑,拿过大浴巾给德格拉斯擦干,又把我自己的衣服穿好。抱着她回了宿舍。身后传来了各种声调的起哄口哨。

  回到宿舍,黎塞留和墨墨回来了。看我这样子也明白了七八分。把大美人的收音装置关了,盖好了被子往床上一放。我也就势往床上一跳。黎塞留帮着掖被子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德格拉斯的肚子,眉头一皱。

  “亲爱的,你这是在大美人身体里射了啥?”

  “黎黎你这话说的,那我倒是想射出佩特鲁斯城堡(Chateau Petrus)呢,我得有那功能啊。”

  “你要能射出那么好的红酒我就天天含着你鸡巴睡觉。说的是温度,怎么这么烫。好家伙大美人把你拿麻袋装你就给她射这么烫?”

  “诶,老婆。我是被绑架的诶,那我总得好好支付一下赎金吧。不给绑架犯伺候好了我能回的来?”

  “你这确实是熟精,你这怕是烧开了灌进去的。你拿她当保温壶了。”

  “多好,晚上睡觉暖暖和和的。老婆,你要不要来点?”

  黎黎白了我一眼:“你还有?”

  “有,但是不多。小酌一杯是够的。怎么?老婆嫌弃?”

  “哼。我还没卸妆,你要觉得没事我就没事。”

  我按着黎塞留的金发往下一按,黎塞留也不客气,直接吻上那根家伙。舌头先是扫一下表面,再横着一挑马眼。最后直接张开烈焰红唇一口包了下去。

  “老婆,怎么样?太大了的话别勉强。”

  “切。”黎塞留不屑的声音传来,金色的长发上下翻飞,红唇套弄着鸡巴,口水和口红把整个棒子涂的溜光水滑外带全是印子。暖和的口腔吸尘器一般的往里抽着。火红的双唇死死勒住棒身。舌头高速的在龟头和冠状沟上扫动。这高超的口技让我都忍不住呻吟了出来。黎黎看到我的反应得意洋洋。

  “怎么样?要不行了的话别勉强。射出来,不丢人。”

  “切,这才哪到哪。”

  “好嘞,这是你说的啊,你可别后悔。”说着黎塞留用力一嘬。舌头整个塞进我的马眼如同电钻一般在里面疯狂旋着。整个舌头和双唇开始疯狂钻动加速吞吐,口水喷溅的满床都是,甚至有一些飞到了德格拉斯脸上。双手也不忘抓住我两颗弹药库揉捏。用尽了全身的解数只让我尽快交枪。

  那我可不会轻易投降,双手直接抓住了那金色长发,我调整了一下下身,勃起到最大长度。黎黎感觉那根火热的棒子在自己嘴里开始伸长变粗,口水越喷越多,舌头也不甘心的从我的尿道里拔了出来。我抓住机会开始反击,疯狂的开始挺弄腰部,把黎塞留的食道当做阴道一样抽插。黎黎被这样一捅整个人都绷紧了,食道紧紧收缩箍住棒子,眼泪口水开始横流,整个人都开始翻白眼。那表情淫荡至极,我感觉下一秒就要喷出。不由得也是夹紧了菊花。

  “黎黎,黎黎,我要到了,你想喝么?”

  “喝!将军的,将军的精液都是我的!”

  “可我射不出那香醇可口红酒,只有那腥不拉几的难吃精液,这不会对你的骑士风范有损么?”

  “主君,老公,亲爱的!黎黎是你的骑士,永远是你的骑士!老公的精液是最棒的酒!没有任何东西能比!”我双眼通红,黎塞留整个人都疯狂了。拿过我的双手强行捏自己的乳头。自己把手伸进我的菊花里,抓住我的前列腺用力一攥。

  黎塞留感受着喷入食道的热流,流下了幸福的泪水。胸前蓓蕾喷出的洁白乳汁,把自己黑色的丝袜染得一片纯白。抓着我前列腺的手用力,再用力。恨不得挤干那最后一滴。极致的快感让我整个人彻底脱力,抱着我的骑士姬倒在了床上。即便黎塞留挤到我一滴也射不出来了,我也舍不得拔出那柔嫩的红唇。

  “老婆,帮我,清理下...”

  “嗯,老公你还好吧,我怎么感觉你说话都...”

  “黎黎,你刚才攥的也太使劲了..我感觉我是被你楞挤出来的...”

  “不过说真的,老公。你的精液真的很..很上瘾...”

  “这是什么形容...”黎塞留最后亲了一下我的龟头,又把我按在胸口。我实在是渴的难受,抓住那俩大奶子开始补充水分。

  “我说真的,老公。你精液喝起来虽然有一股腥味,但是真的不讨厌。就像顶级红酒里的单宁一样。”

  “喝酒这块我是真没你们专业,我生前很少喝酒的。我总觉得红酒有一种涩味。”

  “那老公你为什么这么了解红酒?”

  “哦,我吃肉吃得多,我呆的那地方红酒便宜。”

  “这俩事挨着么...”

  “挨着啊,你们不拿红酒炖肉或者做饭的么?”

  “哦哦,这么个挨着啊。那确实。” 黎塞留想起来了,确实自己丈夫老家那边也是流行用酒做炖菜或者汤。甚至讲究的大菜一滴水都不放,完全用酒。这样确实得考虑价格问题。

  “不过说到底对你们来说,红酒还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吧。毕竟有特殊的意义。就像你们的乳汁对我一样。”

  黎塞留笑了,拿过自己床头两个圣餐杯来。那花纹精美繁复到我这个不喝酒的外行都能看出价值所在。金色的杯壁上面的宝石排列的是我名字的首字母和黎黎的R,蔷薇造型的心形怀绕着我们。

  “黎黎,这是?”

  “这是...以前我父母留给我的,这是他们当年做圣餐礼用的。说是给我当嫁妆...”

  “可,黎黎...”

  “我知道,亲爱的。你当时茶话会那番话,我也确实想通了。老公你说的确实是对的。所以我就把这个变成了日常的酒杯。字是我拿宝石一点点贴上去的。”

  “黎黎...这么宝贵的东西真的...”

  “没什么的,老公。我父母说了,这是我的嫁妆。那,这就是我们的夫妻杯。”说着黎塞留把其中一只塞在我手里。我握着这杯子,骑士姬对我笑着。我突然有了主意。

  “老婆,按你老家的习惯,圣体圣事是要喝下去的吧,代表说那是血。”

  “对,老公你应该也知道...毕竟你...”

  “我知道,但我的老家也有个习俗,夫妻要喝交杯酒。也是要在杯中滴一滴血,互相喝下去,代表不分离。”

  “老公,你的意思是?”

  我笑着把我的杯子放在黎黎的奶头下面,轻轻的挤了一杯。黎黎恍然大悟,把自己的杯子放在我龟头下方,温柔的搓动龟头,把我刚喝下去的奶又榨了一些出来。剩下的喷在了自己的黑丝上。

  “老婆你这黑丝都快给我射成白的了。”

  “那就当白丝呗,反正我看你也挺喜欢的。不说那些了,老公,怎么来?”

  我和黎塞留相拥而坐。两人双臂环绕,交杯于唇前。

  “来,老婆,你跟着我念。”

  “嗯。”

  “我的身体是你们舍的。我应当如此行,为的是爱。”

  “我们的爱是你舍的。我们应当如此行,为的是爱。”

  “这杯是用我爱人的血所立的誓约。我每逢喝的时候,便如此行,为的是铭记爱。”

  “这杯是用我爱人的血所立的誓约。我每逢喝的时候,便如此行,为的是铭记爱。”

  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这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立约的血,为爱流出,使爱永远,直至生生世世。”X2

  俩人反手一碰杯,我突然想起个事。

  “老婆,你们的干杯咋说来着?”

  “Santé”

  “Santé”

  俩人一仰脖,喝下了杯中之物,誓约就此完成。把杯子放回床头。夫妇俩人脱去衣物,相拥躺下。

  “老公,我家乡话你懂多少?”

  “除了打招呼的Bonjour(你好),然后cafe(咖啡馆)这肯定知道。剩下的话debris(残骸)这是因为以前背单词听写的时候被坑过。”

  “噗,单词末尾浊辅音S不发音是吧。”

  “对啊,本来是di ber s,其实正确念法是de bri。我记了一辈子。”

  “那还有啥?”

  “剩下的就猫和老鼠里看的火枪鼠那三集啊,然后一些做菜的材料啊之类的,基本都是一些不会念但看到就知道啥意思的词。哦对了老婆我还真想问你。这词到底咋念。”我说着在骑士姬的手心里写着字。

  骑士姬脸都红了:“老,老公你故意的吧...”

  “不,真不是老婆,我知道啥意思。但我真不知道咋念...”

  “老公...这念...zhuh tem(Je t'aime)”

  “哦,那,Je t'aime,Mon amour(我爱你,亲爱的)。”

  “老公!你果然会念!你连Mon amour都...”

  “老婆,回答呢?”

  “Moi aussi,Mon amour。(我也是,亲爱的)”骑士姬红着脸,吻了上来。

  俩人就此定格。

  第二十五章

  我这个身子睡觉有个好处,那就是不会起夜。

  要么失眠,要么一觉睡到大天光。

  但我现在醒了,确确实实的醒了。

  可能是下午和空想她们在澡堂睡了一下午的关系,现在的我彻底睡不着了。这就搞得我很尴尬。

  开终端看了一眼,现在是半夜十二点。身边的黎黎德格拉斯和空想姐妹睡的很沉。黎黎整个人扒在我身上,丝袜也没脱就这么睡着了。我爱怜地吻了一下那俊俏的睡颜,轻轻的拨开那环抱着我的柔荑玉腕,想下床去撒泡尿。

  “亲爱的~~你~~~干嘛去~~~”

  黎黎的声音半梦半醒,看来我还是弄醒了她。

  “老婆,我上厕所,顺便出去走走。”

  “嗯~~~你直接尿给我~~~~” 黎黎动了动,整个人就要往我下身探头。

  “那不就是从我去变成你去了么,水还是那点水。睡你的吧。没事,乖。”我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胸前的那点嫣红。

  “嗯~~~嗯~~~~ZZZZ”金发美人扭动了几下又睡着了。我打开衣柜,找出她的风衣披上,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港区其实严格来说并没有什么白天黑夜一说,基本都是轮班制。有些舰娘白天休息,有些晚上休息。包括食堂的灶也是,基本上二十四小时开着。只是白天是逸仙她们,晚上就变成了应瑞海圻带着几个小妮子自由发挥。餐点也从正经的精美饭食变成了随心所欲的大排档。突出一个看掌勺的今天什么心情,炒啥吃啥,没有菜单。

  像是远征队有时候回来的晚了,或者47她们夜潜回来后最大的乐趣就是往食堂一钻。最新鲜的海产就变成了夜猫子队的特殊福利。各种生猛海鲜满食堂活蹦乱跳,拿物质分离器把所有脏东西一处理,之后就生熟皆可任君选用。就因为这个福利甚至有专门为了蹲新鲜海货把自己白班干活特地熬夜调班到午夜的舰娘。为的就是那一口新鲜鱼。

  对,我说的就是赤城。

  当然,白天有白天的娱乐。晚上自然也有晚上的。好姐姐的游艺厅开张了,好喝两口的酒蒙子们自然把那边当成了新家。等以后浴场装修好了以后,这类娱乐场所会更热闹。但唯独就有一点不好。由于灯火管制和隔音问题,大路外面外面是没有指示灯的。出于防止间谍机器人测绘地形的目的,自然也不会有任何路牌。霓虹大广告那就更别想了,这玩意一立起来从天上看下去简直是天然的投弹和导弹靶标。所以这些设施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是密闭堡垒结构。里面即使high翻了天,外面路过的看着也和没人住的废弃建筑一般。

  这种设计其实白天还好,因为你能从建筑样式上分辨一下哪是干嘛的。夜里那就惨了,那突出一个即便你开夜视你也找不着哪是哪。我刚回来的时候曾经天黑找食堂找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靠着路过的岚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过去的。这熊孩子后来是这么形容的:“提督在路上转圈的样子你们是没看见,太可乐了,看着就和阿尔茨海默的老人走丢了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自然是被长门一顿爆锤。

  走在港区的路上吹着夜风,我想着这点能去哪走走。本来是为了让黎黎不担心我才说出来撒尿的,结果这么走着走着还真的有了尿意。看来这种事还真不能立flag。我解开风衣就往角落里走去。

  港区也没什么厕所。因为姑娘们一来没这需求二来也不需要集中处理。她们排出来的东西别说浇花,甚至能直接当灌装纯净水。可畏她们炼金的时候需要纯净水当材料基本都是靠自己尿的,比蒸馏省事的多。最大的污水来源反而是清洁保养用的生活污水。所以炼金四姐妹和夕张常年一丝不挂,为的就是少洗两件衣服。当然我就更省事了,随便找个地方一尿就算完。只是现在穿着黎黎的风衣,我得找个背风的地方,防止一阵风过来自产自销。

  “哦,这里可以。” 说着我走到了一处草坪前。解开风衣,调整了一下角度放松下体。姑娘们由于结构的关系一般是蹲着,有比较豪放一点的会随身带个导管或者漏斗啥的。所以不用考虑会溅一身。我不行。生理结构加上这身体的出力功率导致了我一尿就和高压水枪差不多,所以我一般就是能呲多远呲多远,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男生厕所比谁尿的远的幼稚比赛。今天也不例外,我调好了角度,一股水箭呲射出去,飙射到远方的大树上。看着水花我玩心大起,抓着鸡巴随手晃悠了几下,那股水箭画了几道弧线才落地。这一泡尿了1分多钟水流才慢慢减小。我抖动了几下刚要起身,远处树后面传来怯生生的一声呼唤。

  “将...将军...您要负责...”

  望着走出来满身是水的棕发少女,我一言不发的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黎塞留的手帕,搂过来给她擦着脸。

  “抱歉,絮库夫...我真不知道你在树后面..话说你也是...被尿了你喊老公一声啊。你也太能忍了...”

  “我,我以前看书上说男人尿尿的时候被吓对身体不好...我就想说...”

  “那是射精的时候强行忍住不射或者尿一半楞憋,那确实会对生殖系统不好。尿尿哪有这说法,顶多是被吓了尿一裤子。下次再有这事直接喊我,或者冲过来打我也行。”

  “不,不会的...倒是不至于打将军...我也就是吓了一跳而已...再说我也没穿...没穿衣服。所以不是特别要紧。”

  没穿衣服?我这才发现我的小炮潜赤身裸体,连头发都披散着。大大的果实一晃一晃,红色的双眸里看得出是有什么心事。眼光一直躲闪着我。我干脆一把抱起了絮库夫,找了个长椅坐下。

  “怎么了,我的小土妞,有啥事么?”

  絮库夫红了脸。这外号是她刚来的时候被姐妹们开玩笑起的。因为老气的双麻花辫加上呆呆的造型,使得她在F系一众时尚姐妹们里格格不入。鱼队那时候一堆熊孩子,絮库夫的辫子就变成了玩闹的对象。小土妞那时候天天闷闷不乐。最后我给她想了个主意:把发辫解开然后留长发。这一招果然奏效,配合她新的泳衣和游泳装备,惊艳的造型让这个外号彻底变成了笑话。

  “就,就是渔场的事...我因为下潜速度的关系,夜潜大家不好带我...我也怕给她们添麻烦。我已经好久没,没去弄鱼了。天天在宿舍里和姐妹们呆着,看着她们出去打鱼...我总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所以晚上我...”

  “那这样,你先大概给我说一下你们抓鱼是什么流程。毕竟我要拟定作战计划的话,我总得大概知道那边什么情况不是?你们抓鱼是用鱼枪打?还是说和苏大人一样滚钩钓?再不然用网子?”

  絮库夫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思索了一下开始和我慢慢解释。我这才明白我之前想的有多简单。

  我生前潜过水,虽然是教练带着的,但也正经是带氧气瓶的那种珊瑚礁深潜。加上家里有海钓钓鱼佬的关系我也经常能吃到一些稀奇古怪的鱼。比如炖出来像软骨猪肉的皱鳃鲨,比如肉很难吃但是胶质和软骨一级棒的马林鱼。生鱼片和炖汤都不错的红鲷,以及各种乌贼墨鱼什么的。

  我自己也去赶海摸过海胆鲍鱼一类的东西。在我印象里深潜打鱼这种渔获方式因为人类肉体的局限性导致束缚很多。由于人本身需要呼吸氧气作为体循环,伴随着深海水压、狂风巨浪、潜水病等一系列威胁,导致无论是船捕还是潜水,渔业这一行基本都是用命在赌博。从业者往往会为了追求性价比而去选择高价值目标,比如金枪鱼这种高价鱼就是其中之一。而风险自然也是成倍上升。

  但47她们的渔业自然就没了这些限制。舰娘的身体不需要呼吸不惧怕水压,配合着雷达声呐和无人机精灵的帮助,鱼获也变得非常稳定。但考虑到生态原因,她们在打鱼的时候不能开加力,否则鱼还没等出水就煮熟了。基于这个原因,少夫人们往往会选择蛰伏隐蔽后再突然暴起,配合恰到好处的电击鱼叉把鱼一网打尽。

  至于金枪鱼和马林鱼这种速度太快的就得靠埋伏了。在必经之路上设下水雷链网。通过遥控装置爆开兜住。接着大家一点一点拉回去。当然只有高速鱼类和鱼群需要这么玩。鲨鱼那种就简单了,直接用诱饵引过来一拳打晕了就行。至于鲸鱼海豚一类大家并不会去主动捕猎。只是有时候碰到被袭击的,意外死亡的或者被炮火波及的尸体,那大家也还是会带回去吃掉。毕竟这里说到底还是炮火纷飞的战场,这种情况也不算罕见。

  “我明白了。如果这样的话确实得尽快进行根据地清理作战。诶对了老婆。”我把絮库夫抱起来,上下其手的感受着久违的大抱枕:“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的话,为啥说你会拖后腿呢?我听你们这种捕鱼方法并不会被潜艇或者炮潜所影响吧。你们这个不需要舰装啊?”

  “还,还是要的...一个是推进追鱼要用,另一个就是大家不是一直在水里的,是先坐船通过声呐找到鱼群位置以后再快速下潜埋伏。我...我下潜速度跟不上她们...她们太...”

  这确实是个事,毕竟像金枪旗鱼这种那都属于海中鱼雷,60-80的时速下潜慢一点鱼群就跑了:“所以老婆你一般负责一些甲壳类或者藻类海产对吧。因为你能跟得上。”

  “是,是的...一般跟的最多的就是抓帝王蟹啥的,因为那个简单,直接拿集装箱啥的下去抓着往里扔就行了...”

  “好家伙,给老婆你说的和去菜场买菜一样。”

  “很,很好玩的...有时候大家抓完鱼就直接在水底开茶会...用小的物质分离器直接一处理脏东西和壳,拿出来就能吃...下,下次我们带您...”

  “我知道,那确实是最新鲜的美味。只是我那个世界这么吃一来有寄生虫风险二来有杂碎用核污水污染海洋。搞的大家看见海产都有阴影。我也很久没吃到新鲜海鲜了。回头我肯定去尝尝。”

  “嗯,那就...那就别回头了,我们现在就去。”

  “现在?啊对啊,夜潜的话咱们说这么久了。那现在确实应该快回来了。”我看了下终端,已经快3点了。索性直接抱起了絮库夫装在了大衣里。把大衣一扣,抱着小炮潜就往食堂走去。

  絮库夫急了。

  “将,将军...放下我..我自己能...”

  “好了好了,我刚才弄你一身。让我补偿一下。”

  “不,不是,将军...你这样抱着...我,我会往下掉...”

  哦对,确实。这么抱着没个支撑点:“老婆你等我下。我给你固定一下。稍等。”

  “固,固定....?”

  我把手伸进大衣,摸索了几下,找到那小小的花瓣。抄起铁棍往里一捅。絮库夫一声娇嗔,在我胸口拍了好几下。虽然看不到表情我猜她应该也是小脸通红。

  “将,将军!您...您不是要给我固定...”

  “对啊,这不就稳当了,你自己抱好,多省事。”我说着话就往前走。絮库夫随着我的步伐一上一下,我俩就这么抽插着往食堂前行。一路上小土妞想叫又不敢大声,干脆报复性的咬着我胸口。下嘴不重但是很刺激。

  我把她小屁股往上托了托,手伸进去捏着软软的奶子,吹着夜风,心情十分愉悦。

  “将军...”

  “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和您这么做...感觉很怀念...”

  “也是啊,我的小土妞。咱们之前亲热还是只有我提督室那个炕的时候。连宿舍都没有。”

  “是...是的...后来我舰装觉醒之后...我就去了鱼队...”

  “然后就留了我这个老公独守空房。我现在可体会到海员家属的心情了。”

  “哪,哪里独守空房了...这根坏东西从有了之后就从来没自己睡过。每天晚上都在...在...”

  “是啊,加加曾经说过,我现在就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突然到了免费的自助餐厅一样。面对你们这些顶级佳肴恨不得吃到撑死才罢休...我...”

  “我,我才不要您死呢...总说这种讨厌的话...”

  “没事,老婆。我已经死过了。人没法死第二回的。”

  “可,可问题是您要活了,又丢下我们了...那...”

  “放心吧。如果能活,我一定会把你们也在我的世界重新复活的。只是到时候大家就是普通人了。没有这方便的身体,也没了这些好东西,大家跟着我一起吃苦,一起到处奔波,可能再找到新的归宿...再离开我...那时候...”

  “将军,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不要活。”

  “就这么怕和我吃苦么?看来小土妞也挺...”

  “不!不是!”絮库夫突然怒吼了一声,在安静的夜幕中显得格外的振聋发聩。吼完小炮潜反应过来是半夜,赶忙捂住自己的嘴:“抱...抱歉将军...我不是故意要...”

  “没事,老婆。”我把她往上抱了抱。小土妞从风衣的口钻出来,脸红红的看着我。

  “将军,我不是怕和您吃苦...我自己家里以前也是很艰难的,我当舰娘就是为了,就是为了贴补家里...我喜欢罐头,是因为那是我为数不多能吃到新鲜水果的时候...活着陪您吃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您不会离开,我能陪您走一辈子...但是如果活着会让大家分崩离析...那,那我宁愿不要活...我,我不想看到您再...”

  我用力抱住了怀里的絮库夫。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离开。有这样的好老婆,我能上哪去?不活就不活。”

  “您...您拿什么发誓...”

  “嗯...那我就给老婆我唯一的东西吧。”

  “什,什么唯一的东西...”

  “马上你就知道了。啊,到食堂了。进去吧。”我迈上台阶,食堂的自动门开启。里头的姑娘们看我进来了都很惊喜。

  “啊,长官!您可算来了!我想死您了!”蓝发的小公牛看到了我,兴奋的直接扑了上来。我赶忙一伸手:“诶诶诶47你这一身鱼血先去洗一下。这是黎塞留的衣服,要是我的我随你折腾。”

  “哦...哦...话说您大衣里藏了啥啊?怎么鼓鼓囊囊的?”

  “咳,这不是听说你们弄了鱼回来么?我就过来看看。顺便我也带了条鱼过来。”我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怀里的鱼鱼吓的一哆嗦。

  “将,将军...您,您不是要...”

  “诶,将军也弄到鱼了么?什么鱼!我要看!”

  “好嘞,等会啊,这鱼贴的我可紧了。等着啊,我把她摘下来。”我低头对着风衣里看着那鱼,鱼也看着我。两人对视了一眼。我调皮的一笑。

  “来,老婆。接好,这就是我的誓言。”

  “将,将军...不要...”

  我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解开了风衣,絮库夫紧紧的抱住了我。我的誓言在她体内喷薄而出。

  食堂众人一愣,接着哄堂大笑。47看了一眼,然后满脸不屑的转过身去。

  “咋了,小牛牛。这么大这么肥美的鱼都不入法眼么?”

  斯卡帕湾之牛白了我一眼:“那是,这鱼哪都好。可惜啊。”

  “可惜啥?”

  “可惜肚子里有了鱼白(鱼的精子),影响口感。”

  “谁说的,我吃给你看。口感可好了。”我说着就抱起了絮库夫放在餐桌上,轻轻的一咬那颗小珍珠。

  鱼鱼扭动了几下,彻底达到了高潮。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好了好了,长官,您就别折腾法国小人鱼了。”47把桌上还在抽动的小人鱼抱了下来坐好。递过来一颗巨大的生蚝。

  我之所以说巨大是因为她一开始递过来的时候我以为她拿的是个海碗。

  “牛牛,这能吃么...这么大的生蚝...”

  “吃就是了,你还怕我毒你?”

  也是,试了再说。我一口干了下去。

  非常奇妙的口感,不同于我生前吃过的任何一种生蚝,居然是弹牙发脆的。但浓郁的咸鲜味又时刻提醒你这的确是生蚝。生吃都能有这种口感,我不由得开始期待蒜蓉烤后的香味。

  “咋样,好吃吧。这玩意可不好找。”47说着自己也开了一个,旁边射水鱼一脸不满的捅咕她:“哎哎哎一共就二十个,这就干下去俩了...真的是。”

  “好了好了不吃了。也确实给大家留点。”

  “咳,要是以前的渔场这玩意有的是。可惜啊,那么好的地方...”牛牛提到渔场咬牙切齿,旁边鱼鱼们的气氛也都低落了下来。

  我整了整衣服,开口说道:“我今晚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渔场的事絮库夫和我说了。但我毕竟不像你们能深入前线。所以我需要知道那边海域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从而能够制定作战方案。你们几个大概给我说一下。我看看组织一场压制战能不能夺回来。”

  “我来和您说吧,她们之前那次回来之后我就带了航母队的小姐们过去用舰载机侦查了一下。结果...只能说很诡异。” 旁边过来一位穿着浴衣的狐娘,擦着嘴往我桌子这走来。一看那状态就是刚吃完。

  “赤城,这里。”我拿手指抹了下她脸上的饭粒,放入口中。带一点酸酸的,是醋饭。看来是寿司。

  “您吃么?我这边还有...哦,没了。要不您去拿点?”

  “我就说嘛,你吃完还能有啥,你不把盘子吃了就不错。说正事吧。你去看到了什么?”

  “您知道我老家的地缚灵么?”

  毕竟赤城老家特产各种恐怖片。这种灵异名词我还是知道的,我记得是只在特定区域由于因缘巧合被束缚住的鬼魂妖怪啥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那一片区域而无法离开去别处。那这么说来..

  “所以赤城你的意思是,那些深海是凭空冒出来的?然后就和地缚灵那样盘踞了海域?”

  “也不能叫凭空。那片海域鸟瞰下去有一层很诡异的低空雷雨云。飞机侦查视角看下去仿佛被黑雾所笼罩。那些深海就如同幽灵船一样在海域晃荡。行动模式很...很像蚂蚁...”

  “你的意思,这是叛徒做的那些无心深海?”

  “很像,但又不一样。”

  “为什么?”

  “因为...里头没有旗舰。所有深海的动作都是一样的....”

  我陷入了沉思。

  赤城最后那句话才是关键。如果是深渊的话,她们本身是研究人员,走的研发路线都是决战兵器的路子。因为人数稀少,所以每一个都是战略级别的精英。她们不可能是这种靠数量取胜的标准化量产武器,因为人数支撑不起。但如果是叛徒做的无心深海的话,那现在就有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些家伙本质是毫无人性的战争贩子,走的研发路线也是经典的数量就是一切。所以他们战斗的模式被姑娘们深恶痛觉。因为没有心,所以自然也没有人性。那些沉默的怪物完全不知道疼痛和损失,只是一批一批的往前赴死,即便自己被打成零件也无所谓。直到把对手淹没为止。但事物都具有两面性,这种看似完美无缺的部队在作战模式上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他的舰队必须分队出击。就和虫群的王虫一样一定要有一艘旗舰。而原因就是因为大和。

  大和回来之后,整个深海的心,也就是401被大和带走了。这就直接导致除了一开始就醒来的pachina和火鸡妹深海大凤等人以外,双方的科学技术没有任何方法能做出有自主意识的深海,哪怕强行做出来也会和鬼武士那样,只是一个战斗机器,不具备任何的战场分析能力。本质也就是我生前世界的模拟AI而已。所以深渊和叛徒走了完全不同的路。深渊选择了把自己变成深海,而叛徒选择了无心机器。

  因此那帮叛徒需要心,否则他们的兵器就是一堆会动的废铁。而造不出人格的他们唯一方法就只剩下自己亲自操作或者造出一艘鬼武士这样的旗舰来统领托管。那既然托管就需要最高指挥权限。自然而然所有部队的行动归在旗舰一人统合。这样就可以实现AI玩游戏那样同时操控所有部队,精确到每一个细节。甚至驱逐舰往左移动五公里这种事情也可以完美实现。但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我是活人,不是电脑。我正面战场打不过你,我可以拔你插头。

  所以只要把旗舰一击破。整个舰队自然烟消云散。无心深海不知道疼痛不知道撤退的特性,反而成为了最大的缺点。之前大和她们六人一组完全是出于一种习惯。现在是真实战场而不是游戏。舰队战斗群自然都是有多少就上多少,不存在出击的限制。而叛徒做不到,因为他们的深海没有心。所以他们只能打这种代理人战争。亦或者自己亲自操作。但亲自操作和指挥不一样,每个人能够同时操纵的兵力是有极限的。而很讽刺的是,这个数字我非常熟悉。

  六艘。这是目前生物思维能够操作的临界点。

  游戏里打了一圈,结果又绕回去了。这可能就是黑色幽默。

  赤城汇报的情况说明了这些东西既不太可能是深渊也不太可能是叛徒。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先扫几次看看。主意定下来了,我下了决心。

  “赤城,咱们现在作战这块平常是怎么召集大家的?有没有一个统一的召集系统?”

  “有紧急作战应对措施,那种就是您熟悉的全港区紧急集合。连远征队伍都要归队。现在很久不动那玩意了,主要是一般打不到那种地步。毕竟自从舰队实力上来以后港区周边的防御作战已经很少了。现在大部分都是远洋水道的确保和航线破袭。加上一些岛屿根据地的反侵略。这次深海入侵到这么近的距离还是第一次。但是他们也不攻过来,就很奇怪。”

  防御战....好吧那玩意确实少,但我也没法和赤城解释说主要是我生前的玩家群体大家意见太大,制作人雪藏了防御战这种模式。这逻辑太奇怪了,姑娘们也不好理解。不过这种游戏运营策略的平衡选择倒是帮了我大忙。我可不想哪天在床上快射的时候突然一发导弹落我炕上,那非得吓阳痿了不可。既然能以出击为主那就意味着我们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这是战争最基本的优势。

  “这样吧,老婆。”我捏了捏赤城的狐耳。她说着说着就坐到我怀里扭动。我也心领神会帮她按摩了起来:“明天早上,你带航母队过来集合。咱们先打一波突袭看看情况。”

  赤城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回身和我说道:“亲爱的,最好下午三点左右出击。这样我们出击的时候是背光,能起到一定的掩护作用。轰炸效果也更好一点。”

  毕竟是专业飞手,考虑的就是周到:“好,老婆。那我上午先把队伍整合一下。你们把仓库里的飞龙带上。第一波不用上太好的装备,我先看看战损情况。”

  “切,说的好听,什么看看战损情况。抠门就说抠门....”

  “好了好了,毕竟铝贵啊。也得考虑战损。”

  赤城对我做了个鬼脸,转过身去不看我。

  我回身抱过洗干净的47和絮库夫:“两位亲爱的,你们明天不用夜潜。鱼队全部出动。带最好的鱼雷以防万一。絮库夫,你带潜射无人机,趁着赤城她们第一波次的突袭,你操控无人机混在舰载机波次里抵近侦查。我需要近距离的情报。”

  “好,老公。你放心交给我。”

  “47,你这个当队长的可得注意隐蔽,务必一个不少的把大家带回来。”

  “长官放心!海狼最耐得住性子!绝对不会冲动!”说着蓝发小萝莉冲我一呲牙。我笑着揉了揉那湛蓝的头发。

  生前我就是鱼队爱好者。突出一个能用潜艇绝不动大部队。她们这些小家伙的练度甚至比一些主力舰都高。堪称我的尖刀连侦察连。这一下派上了大用场。

  “哦对了,还有一个事。图灵。”

  “好的,指挥官,您请说。”

  “喊格罗兹尼过来,她的那套新系统会派上大用。主力炮队来把大拿,白菜,有明和费拉迪喊来。另外我想想,高速队的话...明斯克,塔什干,空想和可怖在这边不用叫。岛风练度不太够让她二队预备。应瑞!”

  “怎么了,夫君。什么指示。”

  “明天...我看看,现在4点左右。明天早上十点,把长春鞍山济南她们仨喊到f系宿舍来。 我需要高速舰突袭穿插测试火力点。剩下所有一线战斗队做作战准备,预备队做好接替。另外让逸仙她们后勤部队做一些高能量菜。修复渠那边也要空出来。”

  “好,夫君。食堂这边您不用担心。”

  “指挥官,已为您设置战斗日程提醒。是否需要设置紧急集合?”

  “不用,让她们睡吧。47,赤城,絮库夫。你们几个也回去睡吧。明天开始进战备状态。”

  “是!”姑娘们敬了个礼,纷纷开始收拾回宿舍。我也披上风衣往宿舍走去。

  我不喜欢战争。

  虽然这话对于一个军迷来说很奇怪,但我的确不喜欢战争。

  不是反战败,也不是单纯的圣母。我只是作为一个人来说憎恨战争。但来到这边阅读了那些资料之后,我血脉和骨子里的东西再一次苏醒了。

  叛徒之所以背叛,目的很简单。深海封锁了海洋,而他们是唯一能反抗深海的力量。垄断带来了财富,带来了全力,带来了贪欲。

  非常直接,非常传统,非常熟悉。

  因此当战争要结束的时候,他们急了。

  “战争怎么能结束,怎么可以结束?离开了战争我们吃什么?什么?没有深海?那既然没有深海?我们自己造不就好了?”

  恶念滋生了,恶念启动了,恶念弥漫了,恶念扩散了。

  制造地区冲突,反串侵略战争,杀戮嫁祸深海。一幕一幕熟悉的侵略者嘴脸开始在这片苦难的大地上再一次浮现。这自然是不被容许的,有压迫就会有反抗。姑娘们开始反抗他们,新的战争开始了。而牲畜为了战争烈度和资源最大化的目的,他们选择了最原始最传统的方法:抛弃人性,建立一支完全无条件服从的十字军。羊是不需要自主思维的,只要听从即可。他们把自己当做了新时代的牧羊人,为利益这个新神管理羔羊。

  而正因为如此,他们在系统里的代号是:“先知。”

  “先知么?呵呵。”我冷笑一声。倒还真是准确。牧羊人自己没法管理羊群,只能靠狗。而新时代的牧羊犬就是那些旗舰。为了建立共感,他们用这种最低级的神经网络把自己捆绑在了一起。他们不敢相信任何人。他们唯一相信的只有利益这个主赐予他们的力量权柄。

  但,他们似乎忘记了,他们的权柄曾经在一个半岛上被一个重生的国家打碎过。那个团结一致的集体让他们那不可一世的神流血了。

  神流血了,它就不再是神。

  而很巧的是,我的家乡就在那里。

  屠龙之术,虽一招半式,皮毛而已。宰羊却是随意。

  我和姑娘们的意识在图灵里,在深海里,在任何地方。图灵的主系统在每一个姑娘身体里。我的身体是姑娘们的。只要我存在,姑娘们就可以重塑素体。只要姑娘们存在,我就可以无限重生。

  至于图灵?别忘了,那是我的意识。我就是图灵,图灵也就是我。

  我们合而为一,我们生来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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