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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仙御神 (序-8)作者:蜂蜜柠檬茶

[db:作者] 2025-07-18 18:15 长篇小说 7340 ℃

            【驭仙御神】(序-8)

作者:蜂蜜柠檬茶

2025/06/07 发布于 uaa

字数:31611

  小说简介:她曾是神女宫宫主,如今却是他胯下最驯服的母狗。

  从此,她被迫褪去清冷高傲的外衣,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步堕落成最下贱的仙奴。

  序章:天道

  最后一缕残阳如血,染红了白书背后的药篓。

  少年踩着积雪往山下走,总觉得今日的山道格外寂静。

  往日这个时辰,山雀该归巢了,野兔也该出来觅食了,可今日连松针落雪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怪事。”白书擦了擦额头的汗,药篓里三株百年雪参是他翻越两座雪山才寻到的。

  父亲的咳症拖不得,村长答应过,只要他能采回雪参,就请镇上的医师来瞧病。

  转过鹰嘴岩就该看见村口的古槐了,白书却猛地刹住脚步。

  空气中飘来焦糊味,不是炊烟,是木头彻底烧透后那种刺鼻的焦臭。

  他扔下药篓狂奔,兽皮靴在雪地上刮出深深的沟痕。

  当白溪村的全貌撞进视线时,白书的膝盖重重砸在雪地里。

  焦黑的房梁像折断的骨头支棱着,青石板路上凝固着可疑的暗红。

  没有哭喊,没有犬吠,只有风穿过废墟时发出的呜咽。

  他踉跄着扑向最近的王婶家,灶台上的铁锅熔成扭曲的铁块,墙角却整整齐齐码着五具焦尸——两大三小,最小的那个还保持着捂眼睛的姿势。

  “不可能……”白书颤抖的手碰了碰那具小尸体,碳化的皮肤簌簌掉落。他发疯似的冲向祠堂,那是全村最坚固的建筑,或许有人……

  祠堂的青铜大门像纸片般被撕成两半。

  白书在门槛处滑倒,掌心按到尚未凝固的血浆。

  抬头时,他看见父亲被一道冰蓝色的光矛钉在断裂的梁柱上,胸口碗大的窟窿边缘结着霜花。

  更可怕的是父亲的眼睛,怒睁着,瞳孔里凝固着某种超越恐惧的情绪,像是认出了凶手。

  “爹!”白书抱住父亲僵硬的腿。

  这时他注意到父亲右手紧攥着什么,掰开已经僵直的手指,半块羊脂玉佩沾着血滚落掌心,上面云纹间刻着个“白”字。

  夜幕完全降临,白书机械地翻遍每户废墟。二十七户人家,八十三具尸体。

  在自家倒塌的东厢房位置,他发现了雪地上有几个完整的脚印——比成年男子的略小,靴底纹路是整齐的菱形图案。

  祠堂后的老槐树下,白书用断剑挖着冻土。

  他把自己采的雪参塞进父亲胸前那个冰窟窿,又解下棉衣裹住父亲青紫的脸。

  “您总说雪参能救命……”少年声音哑得不成调,“这次怎么不灵了……”

  月光突然被遮住。

  白书警觉回头,看见雪地上自己拖出的影子旁多了道修长的影子。

  那人无声无息地站在三丈外,白衣在夜风中纹丝不动,腰间悬着的玉佩正散发着与父亲留下的残玉相同的光泽。

  “漏网之鱼?”来人声音像冰锥刺进耳膜,“给你个痛快!”

  白书瞳孔骤缩。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

  此刻求生的本能压倒一切,他抓起一把混着血的雪土扬向对方,趁机滚向祠堂残垣。

  “蝼蚁。”白衣人轻笑。白书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连睫毛都无法颤动。。他眼睁睁看着对方指尖凝聚出冰晶,那抹幽蓝在瞳孔中越来越大。

  冰晶刺入眉心的瞬间,白书听见自己颅骨碎裂的脆响。

  奇怪的是并不疼,只有种温水漫过天灵盖的错觉。

  他看见自己的身体像冰雕般碎裂,辛苦打通的三条经脉寸寸断裂。

  黑暗。

  然后是坠落感。

  仿佛从万丈悬崖跌向无底深渊。

  不知下坠了多久,白书突然摔在实地上。睁眼看见的竟是无边无际的星空,脚下踩着广袤平原。

  远处矗立着通天彻地的巨门,门扉上缠绕的锁链每根都有山岳粗细,锁链尽头拴着十二颗缓缓旋转的星辰。

  白书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里飘出的是半透明雾气。他惊恐地低头,自己竟成了由星辉组成的虚影。

  巨门上的锁链突然哗啦作响,某颗星辰投射出金光,在他面前凝成玉简。

  玉简展开时,白书灵魂剧震——那些扭动的金色文字分明在往他意识里钻!

  《驭仙御神诀》

  五个字烙进灵魂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

  紧接着是海啸般的记忆碎片:仙人被剑阵绞杀,神兽在雷劫中哀鸣,还有青铜巨门后那只若隐若现的、布满鳞片的巨爪……

  “呃啊——!”

  白书在剧痛中惊醒,发现自己趴在雪地里。他慌忙摸向眉心,那里既没有伤口也没有冰晶。

  但更可怕的是体内空荡荡的,现在他无比虚弱。

  怀里的药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脑海里自动浮现出《驭仙御神诀》,可刚试着运转就喷出口鲜血。

  远处传来狼嚎。

  白书挣扎着爬起来,发现祠堂废墟上的血迹消失了,所有尸体都不翼而飞。

  整个白溪村像是被某种力量彻底抹去,连灰烬都变成了细腻的白沙。

  白书拖着虚弱的身体跌入深山,脚踝被荆棘划出十几道血痕也浑然不觉。他记得村东三十里有处断魂谷,传说百年前有个樵夫坠崖后反而修成了仙法——虽然这故事常被父亲嗤为“愚民妄语“,但此刻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突然,脑海中《驭仙御神诀》的文字剧烈翻涌,浮现出他从未见过的猩红篇章:

  ““凡血为引,仙魂为饲。下境者驭上境,如蚊负山;凡躯缚真仙,似露锁金乌——逆天而行,方显此诀真意。””

  白书瞳孔震颤。这些文字每个笔画都在渗血,特别是最后那段惊世骇俗的注解:

  ““束缚之力与境界差相乘。炼气缚筑基,效力十倍;凡人缚天仙,效力万载。中术者境界每高一阶,契约反噬便强百倍——故天仙若中凡人所施此术,当永世为奴。””

  “天仙……是什么境界?”白书喉咙干涩。他只知道村里最厉害的修士不过筑基,连城里的金丹真人都被奉若神明。

  ““注:施展此诀缚仙,必遭天道嫉恨。轻则经脉尽断,重则魂飞魄散——然,既种此因,必食其果。””

  白书死死盯着岩壁上渗血的文字,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月光下,那些字迹仿佛活物般扭曲蠕动,在他视网膜上烙下猩红的印记。

  “经脉尽断……魂飞魄散……”他低声重复着,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笑。

  笑声在断魂谷底回荡,惊起几只夜鸦。

  白书猛地一拳砸在岩壁上,指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鲜血顺着石缝流淌,与先前的血符连成一片诡异的图案。

  “那又如何?”他嘶哑着嗓子,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的,“白溪村八十三条人命,父亲被钉在祠堂柱上,小妹生死不知……”

  脑海中闪过最后一幕——父亲怒睁的双眼,凝固在瞳孔中的不甘与愤怒。那眼神像一把尖刀,日夜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腑。

  白书颤抖着解开衣襟,露出胸前狰狞的伤疤。

  那是灭村之夜留下的,一道贯穿胸腹的剑伤,至今仍在隐隐作痛。

  他蘸着伤口渗出的血,在岩壁上重重写下:

  “此身已死,唯余复仇。”

  笔锋如刀,每一划都带着刻骨恨意。写完后,他退后两步,望着这血字冷笑:“经脉尽断?不过是再死一次。魂飞魄散?正合我意!”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带他去城里看花灯。

  那时有个金丹真人乘鹤而过,万人跪拜的场景。

  父亲按着他的头跪下,低声告诫:“仙凡有别,切记不可直视。”

  如今想来,多么可笑!

  白书猛地扯下挂在脖子上的半块玉佩——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信物。玉佩边缘锋利如刃,他毫不犹豫地在掌心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既然天道不公,仙凡有别……”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那我便用这《驭仙御神诀》,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

  “也尝尝为奴的滋味!”

  最后一字出口,谷底突然卷起一阵阴风。

  白书胸前的冰蓝色纹路骤然发亮,与岩壁上的血字产生共鸣。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他却笑得更加癫狂。

  “来啊!”他张开双臂,对着漆黑的夜空嘶吼,“不就是反噬吗?”

  话音未落,一道血色雷霆劈开夜幕,正中他的天灵盖。

  白书喷出一口黑血,却依然保持着狰狞的笑容,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自己的鲜血在空中凝结成一道诡异的契约符文……

  符文中央,赫然是一个“奴”字。

  第1章 初识

  ““缚仙术:需近身三丈,直视双目””

  白书攥紧拳头。

  他现在连练气期都算不上,只能施展最初级的缚仙术。

  但要查清灭村真相,必须找个足够分量的目标——比如统辖白溪村的青岚城主。

  三日后,白书裹着破旧斗篷混进青岚城。

  这座隶属大炎王朝的边陲雄城,此刻张灯结彩,城门处高悬的玄铁匾额上“仙缘大会”四个鎏金大字刺得他眼眶生疼。

  “听说了吗?玄霄门今日要来选弟子!”茶摊前的老者激动得胡须颤抖,“据说极品灵根者可直接拜入内门……”

  白书站在青岚城外的山崖上,俯瞰着城中张灯结彩的盛况。

  今日是“仙缘大会”,玄霄门每隔三年便会派遣使者下凡,挑选有灵根的凡人入仙门修行。

  “我的修为越低越好,对方修为越高越好……”

  “那我这个废人,岂不是正好?”

  《驭仙御神诀》的奥义在他脑海中回荡——越是凡人,越能束缚仙人!

  他原本只是打算找个金丹期的青岚城主试试手,可如今,竟有仙宗的弟子亲自降临!

  “仙人……”白书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若是能奴役一个仙人,岂不是一步登天?”

  他低头看着自己毫无修为的身体,经脉尽断,丹田枯竭,连最基础的练气期都算不上。可正是这样的他,才是《驭仙御神诀》最完美的修炼者!

  城内人潮涌动,无数凡人带着自家孩童前来测试灵根,希望能被仙门选中,从此踏上长生大道。

  白书混在人群中,目光锁定在观仙台最高处——那里站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灵光,威压如渊似海,令人不敢直视。

  “玄霄门外门长老,莫千山。”

  白书的心脏剧烈跳动,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长老的话,应该至少是元婴……元婴!”

  他目前没有能力看清修为,只能从对方的职位来判断。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若是能奴役他……”

  “整个玄霄门的情报,都将为我所用!”

  白书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先观察其他仙宗。

  “天剑阁来招收弟子!”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白书转头望去,只见一队白衣剑修踏空而来,为首的是一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背负一柄青锋长剑,剑鞘上刻着古朴的云纹。

  “是天剑阁的柳无尘!”有人惊呼,“据说他三年前就已是金丹巅峰,如今怕是已半步元婴!”

  白书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位天剑阁的使者。

  “剑修……”

  他想起父亲曾说过,剑修最重杀伐,若白溪村真是被剑修所灭,那现场应该会有凌厉的剑气残留。可记忆中,村中废墟上只有火焰肆虐的痕迹。

  “不是天剑阁……”

  他低声自语,却仍不敢完全确定。

  若能直接找到凶手自然最好……

  但仙宗高高在上,平日居于仙界,又怎会特意去灭一个连筑基修士都没有的小村庄?

  神女宫现身

  “神女宫的人也到了!”

  又一阵喧哗响起,白书循声望去,只见一群白衣女子飘然而至,为首的是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周身缭绕着淡淡的寒雾。

  “圣女苏清寒!”有人低呼,“据说她修炼的是《冰心诀》,举手投足间可冻结山河!”

  白书的目光在三道身影间来回游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莫千山作为玄霄门长老,资历最深,由于不是弟子辈不会下凡历练,在凡间没有半点传闻。

  柳无尘倒是常有消息流传。剑修素来以战力着称,若能控制他……

  视线最后落在苏清寒身上。神女宫圣女,天赋必定惊人。虽然现在可能不如长老修为深厚,但长远来看肯定是最佳人选。

  现在最需要的是情报,不是长远投资。圣女虽好,但分量几何尚不明确。

  只是……圣女的师尊或许是仙宗宗主,那或许……

  白书用力掐了掐眉心。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个凡人,这些仙人的虚实,又岂是围观之人能说清的?

  苏清寒微微低头,雪白的面纱随着夜风轻拂,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

  “师尊,只是一次普通的招收弟子,为何您要亲自来?”

  她立于月华流转处,九尺身量撑起冰绡仙袍,雪色长发垂落至脚踝,如千年冰川剖出的银河。

  领口随呼吸起伏,在锁骨凹陷处投下幽蓝阴影——那弧度凌厉如冰刃,却在下缘惊心动魄地弯成雪原孤峰的曲线。

  当寒眸扫过苏清寒,冰晶在睫羽间凝成细碎星屑,月光撞上她霜白的面庞竟自行折返,仿佛连光都畏惧触碰这具冰雕玉砌的躯体。

  正是神女宫宫主——冰月。

  冰月唇角微扬,指尖轻轻捻起一枚糖葫芦,晶莹的糖衣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修仙之人虽无需进食,但偶尔……也会怀念凡间的味道。”

  她咬下一颗草莓,酸甜的滋味在唇齿间化开,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三百年了,这糖葫芦的滋味,倒是一点没变。”

  苏清寒微微一怔,随即垂眸。

  “是弟子多虑了。”

  冰月轻笑,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远处的阴影。

  “清寒,你觉得……这次仙缘大会,可有什么异常?”

  苏清寒摇头:“暂时没有,不过……”

  她顿了顿,低声道:“玄霄门的莫长老,似乎对几个灵根普通的孩童格外关注。”

  冰月眸光微闪,指尖的糖葫芦无声冻结。

  “是吗……”

  白书深吸一口气,目光锁定在神女宫的驻地。

  “圣女苏清寒……”

  他缓步走去,心跳却异常平稳。

  神女宫只招收女弟子,白书刚靠近,便被两名白衣女修拦下。

  “站住!神女宫不收男弟子!”

  白书没有理会,目光越过她们,直直看向不远处的苏清寒。

  “我有要事,求见圣女。”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某种诡异的穿透力,让苏清寒眉头微蹙,缓步走来。

  “你是何人?”

  她声音清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书,眼中带着淡淡的厌恶。

  白书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低头,左手藏在袖中,冰蓝色的小指悄然凝聚出一缕粉气。

  “我有一物,想请圣女过目。”

  他缓缓抬起手,掌心摊开,似乎要递出什么东西。

  苏清寒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就是现在!

  白书眼中寒光一闪,左手猛然探出,指尖的粉气如毒蛇般窜出,直袭苏清寒小腹!

  “驭仙御神——一式·劫命同契!”

  白书指尖迸发出一缕妖异的粉光,如烟似雾,直袭苏清寒而去。

  轰!

  冰月的身影骤然闪现,素手一挥,寒霜凝结,试图将这道粉色灵气击散。然而那粉气却如活物般绕过她的阻拦,径直没入她的小腹——

  一道桃花般的奴纹在她腹部悄然绽放。

  “放肆!”冰月冷喝,周身寒气肆虐,地面瞬间凝结出厚厚的冰霜。在旁人看来,她似乎成功挡下了这道攻击。

  “区区凡人,也敢对神女宫圣女出手?!”

  白书被这股威压震得口吐鲜血,却露出狰狞的笑容。

  “晚了……”

  他舔去唇边血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奴印已成……”

  冰月瞳孔骤缩。一股异样的灼热感自丹田蔓延,她惊骇地发现——自己的灵力竟在抗拒对眼前这个凡人的杀意。

  白书眯起眼睛,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女子的身份,但既然能察觉到奴印的存在,修为必定比圣女更高。

  “也算是有收获……”他在心中冷笑。

  另一边,苏清寒眼中所见,却是这个陌生男子施展诡异法术偷袭自己,幸而被师尊及时拦下。

  她眼中寒光一闪,素手轻抬,一道凌厉的冰锥直射白书而去——

  “住手!”

  冰月突然挥袖,一道冰墙凭空出现,将苏清寒的攻击尽数挡下。

  苏清寒愕然:“师尊?”

  冰月自己也愣住了,她不明白为何会下意识地保护这个歹徒。

  白书见状,立刻抓住机会,单膝跪地,朗声道:“在下白书,仰慕神女宫已久,今日特来拜师,望神女成全!”

  他称呼冰月为“神女”,既符合凡人对神女宫修士的普遍尊称,又不会暴露自己不知对方身份的破绽。

  “只要能把这位神女单独引开……”白书心中盘算着,“就能命令她帮我追查真凶!”

  冰月眉头微蹙,她隐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但体内那股莫名的束缚感让她无法深究。沉默片刻后,她淡淡道:“随我来。”

  苏清寒还想说什么,却被冰月一个眼神制止。

  白书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计划……成功了一半。”

  第2章 仙奴

  冰月袖袍一挥,四周景象骤然扭曲。白书只觉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已置身于一片冰晶世界——

  “这是本座的小世界。”冰月的声音比寒冰更冷,“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她指尖轻抬,白书顿时被无形之力扼住咽喉。

  “区区凡人,为何能调动灵力?”冰月眸中寒芒闪烁,“本座体内的异样感,可是你做的手脚?”

  白书嘴角溢血,却露出诡笑:“神女……不妨先松开手……试试?”

  冰月猛然发现,自己掐诀的手指竟不受控制地松开。更可怕的是,每当她试图凝聚灵力时,体内那股粉色暖流就会将寒意化去。

  “你——”

  “看来……成功了。”白书跌落冰面,咳着血笑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白书缓缓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目光冰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神女宫宫主。

  “我要你查一件事。”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三日前,白溪村被屠,全村八十三口人,无一活口。我要知道是谁做的,为何要这么做。”

  冰月瞳孔骤缩,绝美的面容瞬间苍白。

  ——她堂堂神女宫宫主,天仙境,竟被一个凡人命令?!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无论如何也凝聚不出一丝灵力。那股诡异的粉色暖流如同枷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化为徒劳。

  “你……”她声音微颤,却仍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区区凡人,也配命令本座?!”

  白书冷笑一声,缓步走近。

  “你可以试着反抗。”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挑起冰月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但结果,不会改变。”

  冰月浑身僵硬,眼中闪过一丝屈辱。

  她竟然无法避开一个凡人的触碰!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肌肤因愤怒而泛起淡淡的红晕。从未有人敢如此亵渎她的威严,更没有人能让她感受到这种无力与羞辱。

  “查清楚,我自会放你自由。”白书松开手,语气淡漠。

  她的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心中的不甘与耻辱如潮水般翻涌。

  劫命同契。

  这道奴印的恐怖之处,此刻才真正显现。

  主人死,奴亦死;主人伤,奴亦伤。

  更可怕的是,主人的言语对奴仆有着绝对的约束力,而奴仆的修为越高,这种约束力反而越强。

  冰月浑身颤抖,她从未想过,自己堂堂天仙境大能,竟会被一个凡人用如此恶毒的契约束缚!

  “你……”她声音嘶哑,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白书冷冷一笑:“现在,带我离开这里。”

  更令她绝望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道冰蓝色的光晕。

  “不……”她咬牙抵抗,却无法阻止自己的动作。

  “你反抗不了。”白书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契约已成,你只能服从。”

  冰月的手指颤抖着划开空间,一道裂缝缓缓浮现。

  “很好。”白书满意地点头,“现在,带我出去。”

  冰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泪光,但她无法违抗。

  “师尊,方才那个歹徒……是谁?”

  苏清寒清冷的声音在冰月耳边响起,她微微侧目,见自己的爱徒正疑惑地望着自己。

  “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罢了。”冰月广袖轻拂,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为师已经处理妥当。”

  苏清寒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恭敬行礼退下。

  “不可能……”

  深夜的密室里,冰月指尖的冰蓝色灵力再次溃散。她擦去唇边血迹,不甘地凝视着悬浮的古籍。

  “没用的。”

  白书的声音突然响起。冰月悚然回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手中把玩着一块留影石。

  “与其想着破解契约,不如先帮我查查这个。”

  两日后·神女宫

  “这是本座新收的弟子,白霜。”

  冰月端坐在寒玉座上,身侧站着一位容貌清秀的“女弟子”——正是易容后的白书。殿中众长老不疑有他,纷纷行礼告退。

  待殿门关闭,冰月强撑的镇定瞬间崩塌。

  “你究竟要本座忍到何时?!”她猛地转身,美目中怒火燃烧。

  白书缓缓撕下易容面具,露出原本的面容,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冰月:“真相一日不查清,这契约便一日不会解除。宫主这几日消极怠工,莫非是想永远做我的仙奴?”

  他刻意加重了“仙奴”二字的语气,满意地看着冰月瞬间惨白的脸色。

  “我的耐心有限,若宫主执意拖延……”

  话未说完,但威胁之意已不言而喻。粉色契约纹路在他指尖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再次发作。

  “你以为本座会信你的鬼话?”冰月一掌拍碎寒玉案几,飞溅的冰晶在空气中折射出凌厉寒光,“就算查清真相,你也绝不会解除契约!”

  白书眯起眼睛,食指微微颤动。

  “看来只学会一式果然不够。”他突然冷笑,“既然敬酒不吃——”

  粉色契约纹路在冰月小腹骤然亮起,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更可怕的是,一股陌生的灼热感正顺着契约纹路蔓延全身。

  “你做什么?!”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抚向衣带。

  白书掐诀的右手青筋暴起,“既然宫主喜欢拖延……”

  冰月雪白的肌肤泛起异样潮红,发间冰晶发簪“啪”地碎裂。当最后一层纱衣滑落时,她终于崩溃喊道:“我查!现在就查!”

  然而白书的手指仍在继续掐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晚了。”他冰冷地说道,“既然要教训,就要让你永远记住违逆主人的代价。”

  粉色契约纹路骤然暴涨,冰月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感从丹田处蔓延至全身。

  冰月的身体在契约之力的操控下彻底背叛了她。

  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抚过自己战栗的肌肤,每一寸触碰都像被烙铁烫过,却又带着令人发狂的酥麻。

  她死死咬住下唇,可喉咙里仍溢出甜腻的喘息。

  “不……住手……”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双腿却主动分开,露出早已湿透的羞处。

  白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指尖一勾——

  “啊——!”

  契约纹路骤然收缩,冰月纤腰猛地弓起,子宫像被无形之手攥住般疯狂痉挛。晶莹的爱液喷溅在地。

  “这是第一课。”白书拽着她的长发迫使她仰头,“你的身体,早就不属于你自己了。”

  当粗大肉棒捅入时,冰月终于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粉雾从她七窍中溢出,在头顶凝结成一朵妖艳的合欢花。

  花蕊深处,隐约可见缩小版的她正被无数符文锁链贯穿。

  “看清楚。”白书掐着她下巴冷笑,“你的元神正在发情。”

  随着他加重力道,冰月雪白的肌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红痕。那些纹路像有生命般在她乳尖汇聚,最终凝结成两个娇艳欲滴的朱果。

  白书却突然抽身,欣赏着她骤然空虚的颤抖:“这就受不了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当滚烫的阳具再次贯穿时,冰月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子宫正在主动吮吸。淫纹顺着交合处疯狂增殖,在她小腹形成一幅淫靡的春宫图。

  白书这才缓缓抽身离开,但契约纹路仍在她身上若隐若现:“记住这个感觉。下次再敢敷衍,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冰月瘫软在地,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屈辱与恐惧。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看似弱小的凡人,掌握着怎样可怕的力量。

  冰月蜷缩在寒玉地面上,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未褪的潮红。她强压下颤抖的手指,暗自运转神识检查体内状况——元阴完好无损。

  “奇怪……”她心中惊疑不定,“是这凡人无力夺取,还是……”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他怕承受不住我的元阴之力爆体而亡?”

  她不知道的是,白书这几日刻意将修为压制在练气期。

  毕竟修为越低,对冰月的约束反而越强。

  冰月突然挺直腰背,眼中闪过一丝侥幸:“既然元阴未失……”她暗自咬牙,“那便不算真正失节!”

  这个念头让她重拾几分傲气,“本宫何必听命于一个连元阴都不敢取的懦夫!”

  她正要起身反抗,却见白书慢条斯理地抬起右手,粉色契约纹路若隐若现。

  “宫主似乎……忘了方才的教训?”他声音轻柔。

  冰月强撑着站起身,雪白的长发垂落肩头,眼中带着几分讥诮:“那又如何?你这点微末实力,连本宫一根发丝都伤不了。”

  白书闻言轻笑,指尖随意一弹——

  “啊!”冰月突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硬是将即将溢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片刻后,她强撑着直起身子,尽管眼角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却仍扬起下巴冷笑道:“就……就这点能耐?”

  白书不紧不慢地绕着冰月踱步,语气玩味:“看来宫主很喜欢这种小把戏?要不要再来一次?”

  冰月面色骤变,却仍强撑着维持高傲的姿态:“你!”她攥紧拳头,“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第3章 驯服

  寒玉殿内,千年玄冰雕琢的议事厅中,神女宫众长老肃然而立。

  冰月端坐于主位,一袭雪纱长裙垂落,面容清冷如霜。然而无人知晓,她身后阴影处,白书正悠然倚靠玉座,指尖缠绕着一缕粉色契约之力。

  “近日魔道猖獗,屡犯我仙门地界。”执法长老冷声禀报,“请宫主示下,是否要联合其他仙宗围剿?”

  “暂……暂且按兵不动……”冰月话音未落,突然咬紧下唇——白书的肉棒正抵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滚烫的温度透过纱衣灼烧着她的肌肤,奴纹在雪肤上若隐若现。

  “宫主?”众长老疑惑抬头,却见冰月面色潮红,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无妨。”冰月广袖下的手死死攥住扶手,指节发白,“继续禀报。”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书俯身在她耳畔低语:“还嘴硬?”粗壮的肉棒突然向前一顶,隔着薄纱重重碾过她敏感的臀缝。

  “嗯……!”冰月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雪白的长裙下已是一片湿滑。她死死咬唇,传音道:“你……休想……本宫绝不会……”

  她感觉到那炙热的凶器正沿着她的股沟缓缓滑动,前端渗出的一滴液体已经浸透了她的裙衫。

  “是吗?”白书冷笑,“那便让诸位长老听听,他们的宫主现在是什么声音——”

  “解除声音禁制。”

  契约之力骤然爆发,冰月惊恐地发现——自己布下的隔音结界,竟真的在一点点消散!

  “不……”

  首位长老正在禀报:“圣女近日修炼《玄冰心经》,已至第七重……”

  “嗯……”一声极轻的呜咽突然从玉座上漏出。

  白书低笑着,腰身猛地一挺。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根骇人的巨物就这样一寸寸挤进了她紧致的臀缝,将她的裙衫撑起一个羞耻的弧度。

  众长老骤然噤声,愕然望向主位。

  冰月面颊绯红,急忙掐诀重塑隔音结界,强作镇定道:“继续。”

  白书唇角微勾,指尖轻点:“不准重塑结界。”契约之力瞬间瓦解她刚凝聚的法诀。

  “啪!”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在殿内回荡。白书的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紧接着,“滴答”的水声在地面响起,在玄冰铺就的地面上格外刺耳。

  众长老惊愕抬头,只见宫主雪白的裙摆下,几滴晶莹正顺着腿侧滑落。

  “宫主可是身体不适?”执法长老皱眉问道。

  冰月死死咬住下唇,识海中传来她颤抖的传音:“主……主人……妾身知错了……求您……”她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妾身……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白书指尖轻抚她发烫的耳垂:“这才像话。”奴纹随之缓缓平息,却仍在她小腹若隐若现,仿佛无声的警告。

  冰月宣布自己闭关修炼,不用找到,宗门事宜由大长老代劳,不要找她。

  冰月强忍体内翻涌的异样,指尖死死扣住寒玉扶手,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的轻颤:

  “本宫近日参悟剑道,需即刻闭关。”她广袖一挥,殿内温度骤降,“宗门事务,暂由大长老代掌。”

  大长老眉头微皱:“宫主此次闭关,可需派人护法?”

  “不必。”冰月霍然起身,裙摆掠过地面未干的水痕,“任何人不得打扰。”

  话音未落,她已化作一道冰虹掠向寒渊禁地。众长老只见宫主离去的背影微微踉跄,雪纱下似有粉色流光一闪而逝。

  冰月寝宫内,寒玉雕花屏风后传来衣料摩挲的细响。

  “既然宫主这个称呼管不住你——”

  白书赤足踩在冰月散开的长发上。两米三的仙躯被迫跪伏,正像母兽般四肢着地。

  雪白脊背弯成屈辱的弧线,而少年正用脚尖抬起她下颌。

  “仙奴这姿势倒是标准。”白书把看着叠得整整齐齐的仙袍,每道衣褶都透着冰月最后的倔强。

  他忽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颤抖的睫毛:“听说神女宫主从不跪拜天地?”

  冰月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我会帮你查清真相。”冰月偏头避开他的触碰,发间冰晶步摇叮当作响,“我虽不通推演之术,但天道盟主欠我人情……”

  白书突然掐住她后颈:“帮谁?”

  “帮……主人。”冰月闭眼咬出这个称呼,雪色睫毛剧烈颤抖。白书满意地松开手,从储物戒取出一套雪纱裙装。

  “现在就走。”他周身泛起灵光,身形在雾气中渐渐纤细,“记住,此刻起我是你新收的弟子白霜。”变换后的女声清冷如玉,“若敢耍花样……”

  “不敢!”冰月急促地喘息着,雪白的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遮住她屈辱中带着慌乱的眼神。

  她下意识地抚下小腹,那里的奴纹正隐隐发烫,仿佛在提醒她违逆主人的代价。

  白书——不,现在已是白霜——满意地勾起唇角,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冰月的脸颊:“这才乖。”

  冰月咬唇不语,纤长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阴影。起身时她不着痕迹地将掌心贴上玄冰墙面,寒玉传来的刺骨凉意勉强镇压住腿间的颤栗。

  “我准你用仙力疗伤了?”白书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冰月浑身一僵,那点下意识凝聚的灵力瞬间溃散。

  失去支撑的娇躯向前栽去,正巧跪伏在叠得整整齐齐的仙袍前。

  冰月被白书拽着纤腕,踏着云霞向天道盟方向飞去。她雪白的仙履不知何时少了一只,赤裸的玉足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这一路正好教教你规矩。”白书指尖缠绕着一缕冰月的长发,突然发力将她拽近,“要是敢在天道盟主面前耍花样……”

  他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腹部,奴纹顿时泛起妖异的粉光。

  冰月咬着下唇轻轻点头,却突然闷哼一声——白书竟在云层中解开了她的束腰玉带。素白仙袍顿时被天风吹得猎猎作响,随时可能散开。

  “主、主人!这下面是凡人城池……”她慌乱地按住衣襟,却见白书指尖亮起留影石的光芒。

  “正好让万千蝼蚁瞻仰仙子的风采。”他恶意地扯开她半边衣领,“还是说……仙奴更想尝尝在云巅潮吹的滋味?”

  冰月颤抖着松开护住衣襟的手,任由风将雪纱吹得紧贴肌肤,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

  接下来的几日,云舟穿行于九霄之上,冰月被迫以教导弟子的名义,将仙界的诸多隐秘一一向白书道来。

  每当她稍有迟疑,少年把玩着留影石的手指就会微微发力,让她不得不继续开口,继续传授功法。

  云舟穿过最后一道霞光,天道盟的浮空岛巍然矗立在云端。

  冰月跪坐在船头,雪色长发被天风吹得凌乱,原本素白的仙袍此刻半敞着,露出锁骨。

  “《九霄回气诀》?”白书把玩着她递来的玉简,指尖突然探入她微张的唇瓣,“看来仙奴是怕自己撑不住求饶?”

  搅弄的水声让冰月耳尖滴血,“还是说……”他抽出手指,带出银丝,“在暗示主人不够尽力?”

  冰月慌忙俯首:“都是主人调教得好……”话音未落,云舟突然剧烈震荡——天道盟的护山大阵正在扫描来客。

  她趁机想拉好衣襟,却被白书攥着手腕按在船板上。

  “记住,”少年女装的裙摆扫过她通红的脸颊,“待会若敢暗示半句……”留影石映出她此刻狼狈的模样,”我就让整个仙界欣赏神女宫主的回气诀是怎么练的。”

  云舟缓缓降落在天道盟的接引台上,冰月一袭素白仙袍迤迤逦逦,周身寒意凛然,仿佛云端谪仙。

  唯有行走时,腿心未干的湿意无声提醒着方才的荒唐。

  “来者何人?”守门弟子拱手相询。

  白书扮作的“白霜”低眉顺眼立于身后,娇小的身形只及她腰间,活脱脱一个乖巧弟子模样。然而——

  “嗯……”冰月突然绷直了腰背,广袖下的手指死死攥住衣摆。

  那个看似恭敬的弟子,此刻正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将整只手掌都探入了师尊的裙底。

  “师尊怎么了?”白书仰起天真无邪的小脸,手上动作却越发恶劣,“可是御空太久身体不适?”指尖突然勾起,精准碾过某处敏感。

  冰月雪白的颈侧瞬间浮起细汗,却仍维持着清冷声线。“神女宫主冰月,携弟子白霜,拜会盟主。”

  天道盟主虽为一方巨擘,但终究比她弱上半分,故而用“拜会”而非“求见”。

  守门弟子神色一凛,连忙躬身:“宫主亲临,盟主必当欣喜,请随我来。”

  冰月微微颔首,步履从容,唯有袖中指尖轻颤。

  白书忽而“不慎”踩住她的裙摆,冰月身形微滞,腿间湿意险些渗出,却仍维持着清冷姿态,淡淡瞥他一眼:“白霜,莫要失礼。”

  “弟子知错。”白书故作惶恐,却在无人处传音,“宫主装得真像,若非穴里还流着本座的东西,连我都快信了。”

  冰月面不改色,眸中霜寒未减半分,唯有袖中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忍……”她在心中默念,“忍到见到她。”

  天道盟主精通天机推演,或许能看穿她此刻的困境。只要再撑片刻——

  “师尊,您脚步有些虚浮呢。”白书仰着脸,语气天真,手上却加重力道,“可要弟子扶着?”

  冰月呼吸微滞,却仍维持着清冷姿态,淡淡道:“不必。”

  守门弟子引路至大殿门前,恭敬道:“宫主稍候,容我通禀。”

  冰月颔首,眸光沉静如水,仿佛仍是那个睥睨仙界的至尊强者。

  然而无人知晓,她裙下早已一片狼藉,白书的手指仍肆无忌惮地搅弄着,甚至故意带出些许黏腻水声。

  “仙奴真能忍。”白书传音讥讽,“待会儿见了天道盟主,可别腿软得跪下去。”

  冰月不语,唯有眼底闪过一丝决然。

  第4章 母狗

  天道盟·星穹殿

  冰月端坐于客席,神色清冷如霜,唯有袖中指尖微微发颤。白书所扮的白霜静立在她身后,看似恭敬,实则掌心暗扣留影石,目光幽深。

  天道盟主——一袭紫纱的符玥——慵懒倚在玉座上,指尖轻点星盘,笑吟吟道:“冰月姐姐今日怎有闲情来我这儿?莫不是想我了?”

  冰月眸光微闪,淡淡道:“近日推演天机,似有异动,特来请教。”

  这可不是说好的台词!

  符玥挑眉:“哦?能让姐姐亲自登门,看来不是小事。”

  她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白书,笑意渐深,“这位是……新收的弟子?”

  白书乖巧行礼,却在低头的瞬间,指尖悄然滑入冰月后腰,轻轻一按——

  “嗯……”冰月闷哼一声,腿根骤然绷紧,裙下湿意蔓延。

  符玥眸光一凝,似有所察,但冰月已强自平复呼吸,继续道:“近日魔道猖獗,我怀疑……有人暗中操控天机。”

  她语气如常,却在“操控”二字上微微加重。

  符玥笑意渐敛,指尖星盘无声转动:“姐姐的意思是……有人胁迫于你?”

  冰月尚未回答,白书已冷笑传音:“仙奴,你胆子不小。”

  下一秒,冰月浑身一颤,腿间骤然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她死死咬唇,却仍坚持道:“盟主精通推演,不如……看看我近日命数?”

  符玥目光骤冷,指尖星辉暴涨:“冰月,你——”

  “啪!”

  白书袖中留影石“不慎”掉落,画面中赫然是冰月被肆意亵玩的模样。

  冰月瞳孔骤缩,但出乎白书意料,符玥是她三千年挚友,她不在乎!

  冰月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符玥!”她突然起身,声音微颤,“我近日修炼《玄冰心经》,似有……走火入魔之兆!”

  白书眼神一寒,心中警铃大作——她竟真敢求救!

  “二式·缚神锁魄!”

  他毫不犹豫催动自己还未熟练的《驭仙御神诀》第二层,眉心隐现一道无形魂印,直射冰月眉心!

  符玥虽是真仙境,比冰月低一境,但专精天机推演,对因果气运的感知极为敏锐。眼前这个“白霜”与冰月之间的因果线……绝非师徒!

  “星罗天网!”

  冰月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一掌轰向符玥!

  这是白书早就下好的命令。

  “你——!”符玥惊怒交加,袖中星链暴射而出,试图擒住白霜,但冰月竟以身为盾,硬生生挡下她的攻势!

  “嗤!”

  魂印没入冰月眉心,第二重奴印——“缚神锁魄”——彻底种下!

  符玥怒极:“冰月!你清醒一点!”

  可冰月已缓缓跪伏于地,眸光涣散,唯有眉心隐现一道无形奴纹。

  现在,她连想什么……白书都一清二楚了。

  符玥震惊。

  白书大笑:“盟主还是省省吧,她现在只听我的!”

  冰月双眸空洞,眉心奴印幽光流转,周身再无半分自我意志。白书的缚神锁魄已彻底掌控她的神识,此刻的她,不过是一具精致的傀儡。

  “囚禁她。”白书淡淡下令。

  冰月毫不犹豫地抬手,真仙巅峰的威压轰然爆发,寒霜顷刻冻结整座小世界。符玥虽精通推演,但一个大境界的差距终究无法逾越——

  “冰月!醒醒!”符玥急喝,袖中星盘急速旋转,试图破解奴印,可冰月的掌风已至!

  “轰——!”

  符玥被一掌击退,重重撞在寒玉壁上,唇角溢血。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挚友——那个曾与她共饮千年雪酿的冰月,此刻竟冰冷如刃,毫不留情。

  白书冷眼旁观,心中却警铃大作。

  这次失控让他彻底明白,仅靠奴印还不够,需彻底摧毁冰月的反抗意志。

  而且在修为不能提高的情况下,必须拥有更强的控制手段!

  符玥被禁制束缚,冷眼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

  冰月跪伏在地,雪白的长发披散,如瀑般垂落。她浑身赤裸,唯有腿根缠绕着那条象征奴印的银链,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爬。”白书坐在玉座上,指尖轻勾。

  冰月咬唇,被迫向前挪动。每爬一步,身后的肉棒便深深嵌入,湿滑的汁液顺着大腿滴落,在寒玉地面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冰月……你……”符玥瞳孔震颤,指尖掐入掌心。

  冰月别过脸,不敢与她对视。三千年来高高在上的神女宫主,此刻竟在挚友面前如母狗般被亵玩,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浑身发烫。

  白书冷笑:“盟主大人,现在可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他指尖一挑,冰月被迫仰起头,露出颈间清晰的指痕,“有没有……练气期也能用的仙器?”

  符玥死死盯着他:“没有。”

  “哦?”白书眯眼,“可我不信。”

  他忽然拽住银链,猛地一拉——

  “啊!”冰月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后仰,腿间汁液飞溅,甚至有几滴溅到了符玥裙角。

  “再不说实话……”白书俯身,在符玥耳边低语,“我就牵着你的好姐妹,在天道盟遛一圈。”

  他恶意地轻笑,“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他们敬仰的冰月宫主,是怎么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爬行的。”

  符玥指尖发颤,但目光依旧冰冷:“你大可以试试。”她冷笑,“但若真这么做了……你以为,仙界那些老怪物会坐视不理?”

  白书眼神一沉。

  “我的目的很简单,复仇。”他声音低沉,“死亡的威胁是无用的。你是天道盟主,把凶手推出来,在这之前——交出仙器。”

  符玥沉默片刻,缓缓道:“我可以帮你,但真的没有练气期能用的仙器。”

  白书眯起眼,思索一瞬,又问:“那有没有控制类、束缚类的仙器?”

  白书想了想,那有没有控制类束缚类的仙器。

  符玥抬眸,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有。”她语气平静,“在天道盟宝库里,藏着【劫命囚仙链】和【逆仙束奴环】两件仙器。”

  白书盯着符玥,目光阴冷而审视。

  “【劫命囚仙链】……【逆仙束奴环】?”他缓缓重复这两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月后颈的奴印,“听起来不错。”

  符玥神色平静:“这两件仙器确实能束缚真仙,但需要特殊法诀催动,我可以教你。”

  白书眯起眼:“你当我傻?放你出去,你转头就能调动天道盟的大阵围杀我。”

  符玥冷笑:“那你想怎样?难道要我传音让手下送进来?天道盟的宝库禁制,除了我无人能开。”

  白书沉思片刻,忽然勾起唇角:“好,你可以去拿。”

  符玥眉头微皱,显然没料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

  “不过——”白书指尖一挑,冰月猛地抬头,空洞的眸子直视符玥,“我们陪你一起去。”

  符玥瞳孔一缩。

  “放心,她不会让你逃的。”白书恶意地低笑,“而且……若你敢耍花样——”

  他猛地拽住冰月的长发,迫使她仰头:“我就让她在天道盟众弟子面前,好好表演一番神女宫主的堕落。”

  冰月浑身一颤,但奴印控制下,她无法反抗,只能僵硬地点头。

  符玥咬牙:“……好。”

  白书扣住冰月的腰肢,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她湿滑的甬道,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股黏腻的汁液,溅落在寒玉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唔……主、主人……”冰月浑身发颤,腿根银链叮当作响,被迫随着他的动作向前爬行。

  淫水蜿蜒成线,在冰冷的地面上勾勒出一条淫秽的路径,直指天道盟宝库的方向。

  符玥别过脸,紫纱下的指尖微微发颤。她不忍看挚友如此受辱,却又无力阻止,最终只能咬牙掐诀——

  “隐!”

  一道星辉洒落,将冰月与白书的身形隐入虚空。

  “多谢盟主体恤。”白书低笑,动作却愈发凶狠,“这样,我的仙奴就能省下维持隐踪术的灵力……”他恶意地顶弄一下,“全部用来享受了,对吧?”

  冰月咬唇不语,可身体却诚实地痉挛起来,穴肉绞紧,溢出更多蜜液。

  然而这份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

  “……太深了……”冰月雪白的娇躯在虚空中剧烈颤抖,饱满的乳肉随着身后凶猛的撞击不断晃动,乳尖那对银环在星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要、要被顶穿了……”

  “这就受不了了?”白书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粗壮的肉棒以近乎残忍的频率抽插着,每一次贯穿都带出大股黏稠的蜜液,“方才不是还很嘴硬吗?”

  “不、不要碰那里!”冰月突然绷紧身体,精致的面容因快感而扭曲。

  她的双手被迫撑在前方,纤腰塌陷成诱人的弧度,雪臀高高翘起,任由身后男人肆意蹂躏,“子宫、子宫要被顶开了……”

  白书恶意地扯动她发间的银链,迫使她仰起头:“看看我们的宫主大人,小穴吃得这么欢,还装什么清高?”他猛地一个深顶,龟头重重撞上那颤抖的宫口,“说!你是谁的东西?”

  “是、是主人的……”冰月迷离的双眼盈满泪水,红唇间不断溢出甜腻的喘息,“奴婢是主人的仙奴……啊!”

  滚烫的精液突然灌入颤抖的子宫,冰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痉挛起来。

  蜜穴喷出的爱液甚至溅到了数米外的符玥身上,在虚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

  “这才乖。”白书慢条斯理地抽插着,享受着高潮后仍不断抽搐的甬道,“记住这个感觉,我的宫主大人。”他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垂,“下次再敢违逆,就在天道盟大殿上当众表演,嗯?”

  “呜……遵、遵命……”冰月瘫软在他怀里,雪肤上遍布欢爱后的红痕,腿间的银链还在叮当作响。

  她的子宫仍在贪婪地吮吸着残留的精液,将这份耻辱深深烙进灵魂深处。

  第5章 堕落

  得到仙器后。

  冰月雪白的肌肤上,【劫命囚仙链】的金色流光缠绕着她的脖颈,勒出浅浅的红痕,又顺着锁骨向下,分叉成两股,紧紧束缚住她敏感的子宫两侧。

  【逆仙束奴环】扣在她挺立的乳尖和肿胀的阴蒂上,随着白书每一次扯动金链,都带来一阵触雷般的刺激。

  “爬。”白书骑在她身后,肉刃深深嵌入她湿滑的甬道,像驾驭一匹高贵的仙驹,指尖随意一扯——

  “啊……!”冰月浑身一颤,乳环与阴环同时收紧,穴肉不受控制地绞紧,淫水飞溅,在地面留下一片晶莹的水痕。

  符玥别过脸,耳尖发烫。

  即便成仙已久,她也从未见过如此放荡的画面——更未想过,那个清冷孤傲的冰月宫主,竟会露出这般……兴奋的表情。

  “冰月……你为何……”符玥声音微颤,“你明明神智清醒,为何会……”

  冰月没有回答,只是咬唇承受着身后少年粗暴的侵犯。

  她的确清醒,甚至必须全神贯注地操控仙器,让乳环、阴环和金链完美配合白书的抽插。

  可正因如此,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感受到耻辱带来的隐秘快感。

  她是天生异象的极品冰灵根,是神女宫至高无上的宫主,仙界能与她平等对话的不过寥寥数人。

  可如今,她却被一个练气期的少年像母狗一样骑在身下,仙器缚体,淫水横流,甚至……在不被操控的情况下高潮了。

  “哈啊……!”她突然仰头,雪颈绷紧,穴肉剧烈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湿了白书的大腿。

  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着沉沦。

  “够了。”符玥声音冰冷,指尖死死攥住星盘,“你已经拿到仙器,我现在就帮你推演凶手。”她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可以对冰月姐温柔一点吗?”

  白书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可以。”他缓缓从冰月体内退出。

  冰月感受到白书的肉棒缓缓抽离,穴肉竟不受控制地绞紧,像是不舍一般,死死缠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凶器。

  “嗯……主、主人……”她无意识地轻哼,雪臀微微抬起,似是想追随着他的退出。

  白书察觉到她的挽留,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怎么?高高在上的冰月宫主,舍不得这根肉棒了?”

  冰月浑身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身体却比她的理智更诚实——穴肉仍旧紧紧吮吸着,不肯轻易放他离开。

  白书嗤笑一声,猛地一抽——

  “啊……!”冰月闷哼,神情恍惚,眸中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

  粗大的肉棒带出汩汩白浊,溅落在她雪白的背脊上,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一旁符玥的脸颊和胸口。

  “我甚至可以停下。”他漫不经心地甩了甩肉棒,精液顺着符玥的唇瓣滑落,滴在她高耸的乳峰上,“毕竟,我的目的只有亲手复仇这一件事。”

  符玥浑身发抖,星袍被精液玷污,黏腻的触感让她几欲作呕,可白书的命令却如枷锁般禁锢着她——

  “不准清洗!直到你找到凶手。”

  “你……!”符玥眼中怒火翻涌,但最终,她只能无视唇角的浊液,将星盘重重按在掌心。

  “好,我推演!”

  星盘骤然绽放刺目光华,无数星辰轨迹在她指尖流转,天道之力疯狂汇聚,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全力推演而震颤。

  冰月瘫软在地,金链仍束缚着她的身体,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淌。

  天道盟上空,星穹震颤,亿万星辰轨迹交织成网,浩瀚天机之力如潮水般奔涌,整片仙域都被这恐怖的推演威势所笼罩。

  “这……这是天道盟哪位前辈在推演?!”一位大乘境仰头望天,满脸震撼。

  “看这威势,难不成是叶前辈?”另一位渡劫境喃喃自语,但随即摇头,“不,不对!叶前辈的推演虽强,却绝无这般撼动星河的架势!”

  “难道是……盟主本人?!”有人惊呼。

  众人哗然。

  天道盟主符玥,虽境界不及神女宫宫主,但推演之术独步仙界,能让她亲自出手推演的天机,必定涉及惊天秘辛!

  “到底发生了什么?竟需盟主全力推演?”

  “莫非是魔道又出了什么变故?”

  “还是说……有上古秘境现世?”

  众人议论纷纷,却无人知晓——此刻的符玥,正以精血催动星盘,只为替一个练气期的少年……推演仇敌!

  星盘光辉渐敛,符玥的脸色却越发凝重。

  ——凶手在神女宫。

  这个结果让她心头一震。

  神女宫虽为正道魁首之一,但门下弟子众多,难免有心术不正之人。

  可屠戮凡人村落……这等行径,已非寻常恶行,而是彻头彻尾的魔道之举!

  她目光复杂地看向冰月——此刻的冰月宫主浑身精液狼藉,金链缠身,乳环与阴环仍在微微颤动,哪还有半分昔日清冷仙子的模样?

  难不成……这就是因果报应?

  ——冰月身为宫主,却未能约束门下弟子,如今反被牵连,沦为他人玩物。

  符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杂念,如实相告:

  “凶手名为林青璇,神女宫外门弟子,金丹中期修为,优品木火双灵根,主修《寒煞蚀心诀》。”

  “她屠戮村庄的目的,是为了炼制‘百魂寒魄幡’,此幡需以百名童男童女的生魂为引,方可大成。”

  “此女出身南疆修真世家,幼时家族被魔修所灭,故对魔道恨之入骨,但修行途中误入歧途,反而走上了以杀止杀的路子……”

  符玥的推演细致入微,甚至连林青璇平日修炼的洞府位置、惯用法宝、性格弱点都一一阐明,展现了她作为天道盟主的恐怖推演之力。

  白书听完,眼中寒芒暴涨:“好,很好。”

  他一把拽起冰月的长发,冷笑道:“看来,你的好弟子给我送了一份大礼啊……仙奴,你说,我该怎么报答她呢?”

  冰月浑身一颤,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白书唇角微扬,指尖轻轻拂过符玥的脸颊,替她抹去残留的精液,动作温柔得近乎诡异。

  “符盟主果然识时务,汇报得很详细,也很听话。”他低笑,“我很满意。”

  ——如果无视他那根仍昂然挺立的粗长肉棒,此刻正嚣张地在她眼前晃动的话,这番“道谢”倒真有几分诚意。

  符玥强忍怒意,面无表情地颔首:“……多谢。”

  她目光冰冷,刻意避开那根令人羞愤的凶器,可空气中弥漫的腥膻气味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自己堂堂天道盟主,竟被一个练气期的小辈如此羞辱!

  白书牵着【劫命囚仙链】,命令冰月驾云而起。

  云霞缭绕间,冰月雪白的长发随风飘舞,仙姿依旧,可裙下却是一片狼藉——淫水顺着腿根滴落,在云层上拖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白书贴到她耳边,声音冰冷:“神女宫……是怎么管教外门弟子的?”

  冰月神情恍惚,轻声道:“……不怎么管。”

  “什么?”白书眼神一寒,“这就是你的回答?”

  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粗长的肉棒狠狠捅入她的檀口,顶到喉心,堵住了她所有可能的辩解。

  “唔……!”冰月美眸睁大,被迫含住那根腥膻的凶器,精液从嘴角溢出,混着唾液滴落云端。

  腾云驾雾的仙子,此刻却如娼妓般口含阳具,任由浊液洒向凡间。

  草地上,几个樵夫抬头望天,疑惑地抹了抹脸——

  “咦?下雨了吗……怎么有点腥?”

  冰月微微喘息,檀口中的肉棒终于退出,她垂首低眉,轻声道:“主人,先等仙奴说完。”

  ——她已开始自称“仙奴”。

  白书眯起眼,示意她继续。

  冰月声音平静,如汇报般陈述:“和其他宗门一样,神女宫会给弟子发放任务,完成可得报酬,作为修炼资源。此举既鼓励她们积累经验,也提供修行所需。”

  “每位内门弟子至少有一位长老关注,但外门弟子仅由资深内门弟子看管,难免疏漏,偶有弟子……破了规矩。”

  白书冷笑:“屠戮一整个村——不,恐怕不止我的村!就只是破了规矩?”他眼中寒芒暴涨,“此事性质之恶,堪比魔道!”

  冰月顺从颔首:“主人说的是,回去后我立刻将她杀了,为主人报仇。”

  “不!”白书厉声打断,“我说过——要亲手报仇!”他盯着冰月,一字一顿道:“她既是金丹期,那你便助我修炼至元婴!”

  ——他心知肚明,修为越高,《驭仙御神诀》的控制力便越弱。

  但天道盟的调教让他隐隐摸到了第三重奴印的门槛,若能突破,即便对冰月约束力降低,也难逃掌控!

  冰月眸光微闪,却仍恭敬俯首:“仙奴遵命。”

  第6章 双修

  神女宫深处,冰月的寝殿被结界笼罩,隔绝外界窥探。

  冰月褪去凌乱的衣裙,换上一袭素白仙袍,长发如雪垂落,仿佛又恢复了那清冷孤高的宫主姿态。

  若忽略她脖颈上仍闪烁金光的【劫命囚仙链】,以及乳尖、腿心若隐若现的【逆仙束奴环】的话。

  “主人,修仙之道,首重灵根。”她跪坐于蒲团上,声音平静,“灵根分五行,金、木、水、火、土,又有变异灵根,如雷、冰、风等。”

  白书盘坐对面,听得认真。

  “主人虽为练气期,但能驾驭仙奴,必是天资非凡。”冰月指尖轻点,一缕寒气凝成冰晶,在空中勾勒出灵根脉络图,“而本命功法,需与灵根契合,方可事半功倍。”

  她抬眸看向白书:“不知主人灵根属性为何?”

  白书眯眼打量她片刻,道:“杂灵根。”

  但她面色不变,只轻声道:“既如此,仙奴建议主人主修《阴阳诀》作为本命功法,虽进展稍缓,但根基稳固。”

  冰月指尖轻点,寒光凝成《阴阳诀》的修炼法门,字迹清冽如雪。

  “杂灵根虽修行艰难,但《阴阳诀》可调和五行,稳筑根基。”她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而非为他谋划未来。

  “本命功法是修士的根基,并非追求威能最强,而是最契合道基。”她声音如碎玉般清冷,“就像我以《玄冰心经》筑基三千年,但对敌时用的却是《霜绝仙剑典》。”

  金链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微微晃动,在颈间勒出淡红痕迹。

  白书盯着悬浮的功法,忽然嗤笑:“那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师尊大人了?”

  冰月睫毛微颤,低声道:“仙奴……永远是主人的仙奴。”

  ……

  连续一周未被调教,冰月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开始背叛自己。

  她的骚穴湿滑不堪,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甚至顺着大腿滴落。

  她乳尖挺立,被【逆仙束奴环】紧紧扣住,微微发胀,却得不到应有的刺激。

  她尝试过自己拉扯【劫命囚仙链】,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找不到那种被白书粗暴侵犯时的快感。。

  “哈啊……”

  她咬唇忍耐,双腿不自觉地摩挲,可越是压抑,那股空虚感就越发强烈。

  ——她竟然在渴望一个少年的肉棒。

  可她不敢开口,只能任由欲火灼烧自己,等待白书再次临幸。

  与此同时,白书盘坐修炼,周身黑气缭绕,双眸骤然睁开,一抹邪异的光芒闪过。

  《驭仙御神诀》,三式·噬身逆脉。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尖轻抬,一缕黑气如活物般缠绕指尖。

  这一式,能让他完全支配仙奴的肉体,无论是让她摆出何等羞耻的姿态,还是强制她高潮迭起,甚至……让她自己掰开骚穴当众自慰,也却无法抗拒。

  白书没有动用噬身逆脉。

  冰月近日太过顺从,甚至主动助他突破筑基,距离凝结金丹只差一步之遥。他虽掌控着她的生死,但也不愿无端折辱一个有用的工具。

  于是,又一个月过去。

  冰月依旧每日指导他修炼,甚至在他冲击瓶颈时,不惜耗费自身仙力为他护法。

  而她的身体,却越发不对劲。

  骚穴空虚,淫水难止,乳尖胀痛,甚至夜半时,会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幻想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再度贯穿自己。

  她不敢承认,自己竟在渴望被粗暴地对待……

  冰月雪发披散,仰卧在寒玉床上,素白的仙袍半褪,露出莹润如玉的肌肤。她双腿微微分开,眸中水光潋滟,轻声道:

  “主人,双修可助您结丹……成功率更高。”

  白书眯眼,指尖一抬——“缚神锁魄!”

  一缕黑气钻入冰月眉心,瞬间窥破她的心思。

  ——这一个月来,她流下的淫水竟已能浸满浴池,乳尖被逆仙束奴环磨得红肿,却仍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呵……”白书嗤笑,“我可没操控你,你自己却变得这么淫乱?”

  冰月别过脸,耳尖绯红,却无法反驳。

  白书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好,那就成全你。”

  ——这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交合。

  不再是骑马般的凌辱,而是真正的双修。

  冰月修长的双腿环住白书的腰,任由他跪坐在自己腿间,粗长的肉棒一寸寸没入湿滑的穴道。

  “嗯……主人……”冰月修长的双腿紧紧环住白书的腰肢,足尖在他后背轻轻摩挲。

  她仰躺在寒玉榻上,银发如瀑铺散,胸前的雪乳随着呼吸起伏,粉嫩的乳尖早已挺立。

  白书跪坐在她腿间,粗长的肉棒抵着那早已湿滑的穴口,缓缓研磨。“师尊今日倒是乖巧。”他低笑,指尖在她小腹轻划,引得她一阵轻颤。

  “别、别戏弄仙奴……”冰月咬唇,脸颊绯红,却主动抬起腰肢,让那滚烫的顶端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甬道,“啊……好涨……”

  白书腰身猛地一沉,整根没入那湿热的紧致。

  “这样呢?”他俯身,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同时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次挺进都直抵花心,龟头重重碾过宫口,带出阵阵黏腻水声。

  “太深了……主人……唔!”冰月突然绷紧身体,指甲在他后背留下红痕。她的内壁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白书感受到她体内灵力的流动,与自己的阳气完美交融。他放缓动作,改为缓慢而深重的顶弄,让每一寸摩擦都带动灵力运转。

  冰月能清晰感受到体内澎湃的灵力在两人交合处汇聚。

  她的子宫微微收缩,像在渴求更多。

  白书会意地加快速度,粗粝的掌心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尖,引得她娇喘连连。

  “要、要去了……”冰月突然仰起脖颈,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她的内壁剧烈痉挛,一股阴精喷涌而出,浇灌在火热的阳具上。

  白书闷哼一声,抵着她最深处释放。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宫口,与她的阴精交融,在两人体内形成完美的周天循环。

  冰月能清晰感受到,一颗金色的丹丸正在白书的丹田处缓缓凝结,散发着纯净的灵力波动。

  ——金丹,开始凝结。

  金丹凝结之际,白书的杂灵根终究成了阻碍。狂暴的灵力在经脉中乱窜,金丹雏形几欲崩散——

  “呃……!”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丝。

  冰月瞳孔骤缩。

  ——此刻的白书,无暇操控她。

  她若全力抵抗奴印,甚至可以……见死不救。

  “不……没有他,谁来调教我?”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浑身一颤。

  “不对!我是神女宫主,岂能甘为玩物?!”

  可就在她挣扎的刹那,白书抬眸,与她四目相对。

  “还是……不行吗?”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下一刻——

  “二式·缚神锁魄!”

  “三式·噬身逆脉!”

  漆黑的奴印骤然烙在冰月左腿内侧,黑色纹路如活物般蔓延,瞬间侵蚀她的肉体。

  “啊……!”她娇躯一颤,再也无法反抗,玉手猛地按在白书后背,精纯的玄冰灵力疯狂灌入,替他稳住暴走的金丹。

  ——金丹,成!

  白书长舒一口气。

  白书的手指缓缓抚过冰月颈间的劫命囚仙链,金属的凉意让她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犹豫?”他低笑,指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我的仙奴,什么时候学会违抗了?”

  冰月被迫仰头,红唇轻启:“请主人责罚。”

  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却不是因为恐惧——

  白书看得很清楚,她腿心正在渗出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你以为我会用肉棒奖励你?”他猛地拽动金链,【逆仙束奴环】立刻收紧,乳尖和阴蒂同时被狠狠拉扯,“今晚,你连高潮的资格都没有。”

  冰月浑身绷紧,却恭顺地跪伏在地:“是……仙奴知错。”

  夜色如墨,神女宫的长廊上,白书牵着冰月缓步而行。

  ——此时的冰月,浑身赤裸,仅脖颈系着金链,腿间束奴环的金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唯一遮蔽她身份的,是覆在双眼上的【遮天玄冥罩】——漆黑如夜,宛若绷带,却散发着淡淡的仙器威压。

  【遮天玄冥罩】可以让别人无法知道你的模样,即使是最亲近之人。

  “主、主人……”冰月声音微颤,眼前一片黑暗,连灵力感知也被封闭,只能任由白书牵引。

  白书冷笑:“既然普通的惩罚对你来说是奖励,那就换点特别的。”

  他拽紧锁链,冰月被迫踉跄跟随,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尖挺立,腿间湿滑的痕迹清晰可见。

  夜色如墨,神女宫的玉阶映着冷月清辉。

  白书牵着【劫命囚仙链】,缓步而行,链子另一端——

  冰月浑身赤裸,雪白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唯有双眼覆着漆黑的眼罩,如缎带般缠绕,彻底封闭了她的视觉与灵力感知。

  “走。”他轻扯锁链。

  冰月被迫跟随,修长的双腿微微发颤,腿间湿滑的痕迹在石阶上留下晶莹水光。

  奴环扣在乳尖与阴蒂,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呼吸微乱。

  没有视觉的遮蔽,触觉被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受到夜风拂过肌肤的每一寸战栗。

  远处,几名神女宫弟子经过,瞥见这一幕,低声议论:

  “那是谁?竟被如此羞辱……”

  “嘘!我们初来乍到,有些规矩不懂,还是不要久留了。”

  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蒙着眼罩、如母狗般被牵行的女子,正是她们敬畏的宫主。

  第7章 复仇

  “走稳些。”白书指尖轻挑,【劫命囚仙链】发出清脆的颤音,在月色下泛着幽蓝的微光。

  他故意放慢脚步,让身后赤裸的美人完全暴露在沿途弟子的视线中。

  “呜……主人……求您……”冰月雪白的肌肤泛起羞耻的粉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因项圈的牵引不得不继续前行。

  乳尖的金环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远处传来几名弟子的窃窃私语。

  冰月的身体猛地一颤,腿间溢出更多晶莹的液体,在玉阶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白书满意地欣赏着她羞耻的反应,故意停下脚步,让更多弟子看清这一幕。

  “看来宫主很享受被围观的感觉?”他恶劣地扯动锁链,迫使她挺起胸膛,“不如我们再去演武场转转?”

  “不……主人……求您……”冰月的哀求带着哭腔,却只能顺从地跟随他的步伐。

  夜风吹过她赤裸的身躯,带来阵阵战栗,而远处越来越多的目光,更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

  ……

  经过上一次的露出调教,冰月变得老实,在三重奴印的支配下,白书终于能确定冰月无法违抗任何命令,至少在他金丹期时不能,可如果他突破元婴呢?

  约束力更低的情况能不能完美支配,他不确定,所以在突破元婴前他必须练成四式·因果囚心。

  此奴印可以掌控仙奴命运,机缘,机遇等等。

  虽然有些玄乎但应当不会比第三重弱。

  为了在突破元婴前练成四式·因果囚心,白书彻底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冰月的宫殿已沦为淫靡的巢穴。

  玉柱上溅满精斑,纱幔浸透白浊,地面黏腻湿滑,每走一步都会拉出银丝。

  白书将冰月按在精液池中,肉棒如捣药般贯穿她的花心,每一次抽插都带着《阴阳诀》的灵力,精液不再是污秽,而是大补之物。

  “呃啊……主人……!”冰月仰颈呻吟,双腿被迫大张,任由精液灌满子宫,再顺着腿根溢出。

  ——她又沉沦了。

  她蜷缩在浴缸中,精液没过锁骨,腥臭的气息萦绕鼻尖,可她却觉得……安心。

  沐浴在精液中的冰月,肌肤越发莹润如玉,甚至泛着淡淡的灵光。

  她主动戴好遮天玄冥罩,束紧逆仙束奴环,像母狗般爬行到白书的寝室门前——

  这里曾是她的寝宫,如今却成了白书的专属领地,而她只配睡在精液浴缸里。

  冰月的宫殿中央,一座莹白的玉池荡漾着浓稠的精液,在晨光下泛着微妙的金芒。

  这是她亲手为自己打造的泳池。

  每天清晨,她都会褪去衣衫,赤身踏入池中,任由精液没过腰肢、胸口,最终完全浸没。

  “哗啦——”

  她如游鱼般滑入池底,雪白的长发在精液中散开,双腿轻轻摆动,享受着黏腻液体包裹全身的触感。

  这让她想起很久以前——当她还是个小修士时,最喜欢在清澈的湖水中游泳,偶尔上岸后,还会买一串冰糖葫芦犒劳自己。

  如今,精液取代了湖水,白书的精液成了她最贪恋的“犒赏”。

  她浮出水面,仰头喘息,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她却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她甚至会在池中翻腾、潜游,像一只欢愉的鱼儿,完全沉溺在这淫靡的泳池中。

  奴印终成。

  这一次,他彻底斩断了最后一丝怜悯。

  白书指尖猩红,一缕邪异的因果之力缠绕其上,化作四式·因果囚心的奴纹。

  冰月跪伏在地,主动掰开自己湿滑的阴唇,露出粉嫩的穴肉,任由他将红色奴纹烙印在穴口周围。

  “嗯……主人……”她轻喘,眸中水光潋滟,那妖异的红纹仿佛在蠕动,如同活物般欢迎着即将侵入的肉棒。

  “现在,可以帮我突破元婴期了。”

  ……

  元婴雷劫散去,白书缓缓睁眼,却发现自己身体缩小,竟成了一个身高仅一米左右的孩童!

  突破元婴本就有返老还童之效,而他修炼的《阴阳诀》更因采补冰月的天仙阴气,导致阳气过剩,肉身无法承载,被迫“压缩”。

  更麻烦的是——

  他的肉棒,未勃起时已垂至地面,稍一摩擦便瞬间挺立。

  勃起后更是麻烦,龟头竟比他人头还大,长度近一米五,比他现在还高,而末端粗度更是接近十八厘米!

  白书:“……”

  冰月跪在一旁,仰望着这根擎天巨物,声音发颤:“主、主人……”

  哪怕她身高两米三,此刻也毫不怀疑——这根肉棒能把她顶到半空,脚不沾地地贯穿!

  “冰月,你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冰月从自己的小世界中取出一顶冰晶桂冠,轻声道:

  “此物虽非仙器,但乃仙奴亲手炼制,可让佩戴者的一切不合理之处被无视或者合理化。”

  她恭敬地为白书戴上,继续解释:

  “即便是真仙,也看不破此冠的伪装,除非对方是天仙……”

  而整个仙界,天仙仅有两位。

  是时候复仇了,白书已经穿不上原本的衣服了,索性头戴桂冠,顶着大肉棒全裸出去。

  林青璇坐在自己的洞府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

  ——不对劲。

  这三个月来,她仿佛被困在一张无形的网中:

  接取宗门任务时,值守师姐总以“暂无适合任务”为由拒绝

  申请下凡历练,却被执法堂直接驳回

  甚至当她试图离开神女宫地界时,护山大阵会无声无息地将她弹回

  没有镣铐,没有监牢,却比任何刑罚更令人窒息。

  “若宗门发现我屠村之事……”她掌心渗出冷汗,“按律当废去修为,打入寒狱才对。”

  窗外风雪簌簌,一道冰晶凝结的符箓悄然飘落,在她指尖化为齑粉。

  白书头戴冰晶桂冠,顶着勃起的擎天巨根,全裸踏入林青璇的居所。

  在桂冠之力下,林青璇眼中他并无异常。

  冰月跪伏在地,主动用湿滑的小穴套住他的肉棒,让巨根朝下插入,而非碍事地向上挺立。

  “林青璇,可记得白溪村!”白书冷声质问。

  林青璇皱眉:“什么村?”

  “我就知道你不记得。”

  白书猛然俯身,肉棒狠狠贯穿冰月的小穴,体内积蓄的精液尽数释放,擎天巨根终于短暂萎靡,恢复至更适合战斗的尺寸——

  虽仍比常人粗长数倍,但至少会挡住视线。

  “噗嗤——!”白书抽身后退。

  精液如暴雨般飞溅,将林青璇从头到脚淋得湿透,可她却只是舔了舔嘴唇,浑然不觉异常。

  他凌空而立,肉棒垂落,精液滴答坠地,每一滴都蒸腾着《阴阳诀》的至阳之气。

  “林青璇,该偿命了!”

  林青璇虽被桂冠之力蒙蔽,无视精液横飞的荒诞场景,却能清晰感受到白书身上暴涨的杀意。

  寒煞蚀心诀运转,青木与幽火交织,化作漫天冰棘,朝白书绞杀而去!

  白书不躲不避,肉棒如长鞭甩出——

  “啪!!”

  至阳精炎炸裂,竟将寒木冰棘当场熔断!

  林青璇瞳孔骤缩:“这是什么邪功?!”

  以巨根为武器,抽、甩、劈、砸,甚至喷射精液如箭,每一击都带着《阴阳诀》的至阳之力!

  白书趁机突进,肉棒如枪直刺,精液在尖端凝聚成矛——

  “阳炎贯魂!”

  “轰——!”

  林青璇胸口被精炎洞穿,寒煞灵力竟如雪遇烈阳,飞速消融!

  林青璇瘫软在地,感受着体内灵力如潮水般退去,三百年苦修,一朝尽丧。

  “不……我的修为!!”她嘶吼着,指甲抠进地面,却抓不住一丝灵力。

  白书冷冷俯视着她:“有没有想过,你的修为是谁付出了代价?”

  冰月静立一旁,眸中无悲无喜,指尖轻划——

  空间撕裂,三人瞬间降临凡界·青岚城。

  ——凡尘的审判——

  青岚城的城楼上,林青璇被粗粝的麻绳紧紧捆缚,四肢大张,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烈日下。

  城主亲自宣读罪状:

  “此女屠戮白溪村三百凡人,以寒煞蚀心诀抽魂炼魄,罪无可赦!”

  城民哗然,愤怒的吼声如浪潮般涌来——

  “杀了她太便宜!让她赎罪!”

  “对!沦为肉便器,任人践踏!”

  城主抬手压下喧哗,高声道:

  “奉上仙之命,此女永久开放为青岚城公器——口穴、淫穴、后庭,凡人皆可免费享用!”

  虽不能收费,但慕名而来的游客,早已让青岚城赚得盆满钵满。

  林青璇的肉身被《阴阳诀》精液改造,永远无法自尽。

  冰月在她体内种下锁魂冰针,连转世轮回的权利都被剥夺。

  白书站在城楼之巅,俯瞰着下方癫狂的凡尘。

  七天七夜。

  林青璇的惨叫从凄厉到嘶哑,最终化作一具被玩坏的空壳,在某个无人注意的黎明彻底断气。

  ——她的眼睛还睁着,瞳孔里凝固着最后的恐惧与绝望。

  白书静静地看着,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复仇……就这样结束了?”

  他转身,对身后的冰月淡淡道:“该回去了。”

  冰月垂首:“是,主人。”

  她指尖轻划,空间裂隙再度展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青岚城的晨光中。

  回到神女宫,白书忽然发现——

  自己竟想不起复仇后的快感。

  就像嚼了一块冰,初时冷冽,最终只剩虚无。

  他看向冰月,却发现她正凝视着自己,眸中似有深意。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冰月轻轻摇头:“仙奴只是觉得,主人该休息了。”

  第8章 自由

  白书指尖轻划,四道奴印——缚神锁魄、噬身逆脉、因果囚心、劫命囚仙——如烟尘般从冰月体内剥离,消散于虚空。

  “如今大仇得报,按照许诺,你自由了。”他平静道。

  冰月雪发垂落,遮住了眸中的波澜。

  “你不怕我杀你?”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冰刃刮过骨髓。

  白书笑了笑:“我说过,我做好了死的准备。”

  “你知道这世上有比死还恐怖的事。”

  “我也做好了准备。”

  他闭上眼,张开双臂,仿佛在迎接一场迟来的审判。

  寒风骤起,冰月抬手——

  ……

  神女宫上空祥云缭绕,仙鹤齐鸣。

  圣女清寒一袭白衣,立于祭坛中央,周身灵力如潮,化神威压席卷全场。众弟子仰望高台,满眼敬畏——

  “圣女年仅三百岁便突破化神,实乃我宫之幸!”

  冰月宫主端坐观礼台,神色清冷如霜,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若有弟子能窥破天仙障眼法,便会看到——

  白书那擎天巨根正将冰月高高顶起,粗长的肉棒贯穿宫主湿滑的阴道,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淋漓水光。

  “师尊,弟子操你操得爽不爽?”白书喘息着问,粗壮的肉棒将冰月雪白的娇躯顶得高高抛起。

  每一次落下,那湿滑的穴肉都被撑开到极致,发出“噗嗤”水声。

  “嗯啊啊啊——!”冰月仰颈浪吟,雪臀疯狂迎合着撞击。

  她胸前金链与乳环叮当作响,阴蒂上的银铃随着抽插不断晃动,在月光下划出淫靡的银光。

  “师尊的声音很好听。”

  “时机已到……可以脱掉桂冠了……”

  白书腰部仍在挺动,双手却摸向头顶的冰晶桂冠,轻轻摘下——

  “啊啊啊——!!”

  一声蚀骨浪叫划破天际,所有弟子骇然望去——

  没有了桂冠的障眼法,他们敬若神明的宫主大人,此刻正以最羞耻的姿势当众承欢!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腿间不断滴落的爱液甚至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洼。

  “看、看清楚了吗?”一名弟子颤抖着指向冰月,“那是……宫主吧!”

  他们高高在上的宫主大人,此刻正如发情的母狗般骑乘在白书身上。雪乳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的金环早已被拉扯得通红。

  更羞耻的是,她的双手被迫放在脑后,摆出螃蟹脚深蹲的姿势,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冰月喘息着抬手,一道玄冰大阵轰然升起,笼罩整个神女宫。

  冰月喘息着抬手,一道玄冰大阵轰然升起。但在阵法闭合前的最后一刻,所有弟子都清晰地看到——

  白书突然掐住她的腰肢,肉棒狠狠贯穿到底。冰月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阴精如泉涌般喷溅而出,在空中凝结成无数冰晶莲花……

  “即日起……封宗十年!”她的声音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是现在没人知道,这封宗令究竟是为了惩罚弟子们的窥视,还是为了掩盖她此刻仍在白书胯下痉挛的娇躯……

  数月前。

  冰月一袭雪纱宫装,端坐于寒玉座上,指尖轻点白书眉心。

  “从今日起,你便是本座亲传弟子。”她声音清冷,仿佛仍是那位高不可攀的神女宫主。

  白书跪伏在地,面无表情地行礼:“弟子拜见师尊。”

  众长老颔首,虽然意外宫主会收男徒弟,却不知这“师徒”二字的真相。

  寝殿内,冰月主动褪去华服,跪伏在白书脚边,脖颈的金链叮当作响。

  “请主人……使用仙奴。”她仰头,眸中欲火灼灼。

  白书皱眉:“我已解了你的奴印,你不必再——”

  “这是命令。”冰月忽然勾唇,“弟子白书,立刻凌辱你的师尊。”

  逆仙束奴环骤然发光,将白书的身体和大肉棒缠住,白书的手不受控制地掐住她的喉咙,将她狠狠贯在榻上!

  大肉棒在金链的扯动下插入淫穴,不同的是这次是冰月主动扯动金链。

  当肉棒贯穿冰月湿透的穴心时,她在极致快感中喘息着。

  白书低吼着将她顶到半空,巨根碾过子宫,精液灌满阴道。

  他终于在癫狂中明悟——这场游戏里,从来就没有赢家。

  十年之后。

  在外界修士眼中,神女宫依旧是那个清冷高贵的仙门圣地,十年光阴不过弹指一瞬。

  然而踏入宫门,便会发现这里早已沦为欲望的巢穴。

  《冰穴心经》已成为宫内必修功法。

  子宫可自由伸缩,完美适配各类尺寸。

  阴道内壁炼出纹路,摩擦时会产生极乐颤音。

  高潮时喷涌的淫水会自动提纯精液,形成灵髓琼浆。

  如果外宗修士偷学此经,会因无白书精液滋养,经脉冻结而亡。

  宫主和副宫主更名为仙奴,是神女宫最高阶层的存在,却也是最沉沦的群体。

  雪白肌肤上缠绕着鎏金锁链,双乳与阴户佩戴着镶嵌玄冰宝石的镂空金环,行走时铃音清脆。

  唯有达到真仙境界才有资格被列入《临幸名册》,每月朔望之日可竞逐白书榻席。

  传闻现任执法长老曾为争取侍寝机会,当众用剑气在自己小腹刻下“求肏”二字。

  长老更名为女奴,她们褪去庄严道袍=,只在腰间悬着银丝编就的遮羞纱,乳尖银环刻着各自曾经的尊号。

  她们每日需用特制玉杵测量门下弟子阴穴的松紧度,将不合格者贬为“残次便器”。

  大长老发明了“三洞轮值制”——要求每名母猪必须同时用口穴、淫穴和后庭承接冰水,美其名曰“调和阴阳”。

  圣女更名为名器,镶嵌星髓的项圈烙着“白书专属”四字,尾椎骨处还穿着一条镶嵌铃铛的金尾。

  每当白书驾临祭坛,现任圣女苏清寒必须四肢着地爬行开路,后穴塞着历代圣女的耻骨炼成的“贞操栓”。

  最残酷的是她被禁止用手触碰主人,只能用舌头和阴唇为主人清洁肉棒——这催生了“舔剑诀”的诞生,据说能将龟头沟壑都舔出剑意。

  内门弟子更名为便器,她们已经失去做人的资格,并把《冰穴心经》修炼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

  她们的子宫化作透明冰囊,可清晰看到其中晃动的精液纯度。每日晨课要集体展示“储精量”,翘着屁股让监察使插入玄铁量精尺。

  排名前三者获得“灌顶”殊荣——被白书直接射进小穴。有人甚至改造阴道结构,形成可储存不同批次精液的“九曲回肠窖”。

  外门弟子更名为杯子,这些尚未修成冰穴的少女们,成了宫中最底层的流动精库。

  她们终日张腿跪在“饮精台”上,阴唇夹着琉璃漏斗。

  最受欢迎的“活体冰杯”要提前在膣道内壁凝出螺旋纹路,据说这样饮用时会有“玉液回甘”的效果。

  曾有人因偷偷稀释精液被罚成为“人肉尿壶”,脖颈挂着“此穴可溺”的玉牌游宫三日。

  此时宫道两侧,挺着西瓜肚的女修狂奔向外门,穴口精液晃荡,高喊着:

  “新鲜出炉的至尊精饮,直接从子宫接取,十枚上品灵石一口!”

  更有甚者,会详细标注风味来源:

  “寒潭幽兰味(出自雪莲峰便器)”

  “烈焰蜜桃味(地火阁便器特供)”

  “仙奴同款玄冰味(需预约)”

  最昂贵的“名器神酿”,需提前三年排队,且只接受以九转还魂草兑换。

  白书盘坐在玄冰玉台上,《驭仙御神诀》在周身流转。

  第五重境界·弑仙禁印!

  第六重境界·轮回烙魂!

  两道足以令仙界震颤的禁术,此刻在他掌心凝聚。

  可他从未对任何人施展。

  冰月跪伏在他腿间,舌尖舔舐着粗大的肉棒,眼中却闪过一丝讥诮。

  她比谁都清楚,这些女修的堕落,从来与奴印无关。

  在精液的浇灌下,苏清璃进步神速,已经到了合体期,本来是要真仙才能成为仙奴,但现在苏清璃努力榨取精液,量不输其他仙奴,所以破格晋升为仙奴。

  新任仙奴清璃被按在祭坛上,双腿大张。

  “今日之后,你将承载神女宫千年荣光。”冰月的声音响彻云霄。

  白书挺身而入的瞬间,历代宫主的淫乱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清璃识海——

  初代宫主被白书用狗链牵着的画面。

  第三代宫主在朝堂上被白书强奸的留影。

  冰月自己跪在地上舔舐精液的痴态。

  “啊啊啊——!”清璃尖叫着高潮,蜜穴喷出的爱液竟化作冰晶莲花。

  这些记忆……大多是冰月精心编织的幻象。

  “今日,本座要向大家介绍新任仙奴。”冰月端坐在高位上,声音清冷。

  白书牵着清璃走上高台。

  她全身只披着一层透明薄纱,胸前的乳环和腿间的金铃随着步伐叮当作响。

  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的脖颈上竟戴着与冰月同色的链子!

  “跪下。”白书淡淡命令。

  清璃顺从地跪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仙奴的第一课——”白书解开腰带,粗长的肉棒弹跳而出,“就是在众人面前,证明自己的价值。”

  在数百名弟子的注视下,他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清璃的蜜穴。

  “啊!主、主人……”清璃的娇喘通过扩音法阵传遍全场。她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乳尖的金环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冰月冷眼旁观,却在无人注意时,双腿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

  她知道,下一个被当众展示的,就该轮到自己了……

  封宗十年后,神女宫的山门缓缓开启,没有盛大的典礼,没有恢弘的宣告,只有一块新立的玉碑,上面刻着修订后的《入门考核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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