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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红飞过秋千去 (2-3) 作者:a123456c

[db:作者] 2025-05-01 21:01 长篇小说 9130 ℃

【乱红飞过秋千去】 (2-3)

作者:a123456c

2025年2月2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正文内容:

02

第二天早上,我被真真的敲门声吵醒。她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木梳,一边梳着半干的头发,一边用脚尖踢了踢门框:“喂,八点前得出门,你还赖着干嘛?”她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像昨天晚上那点失望还没散干净。

我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脖子僵得像块木板。看了眼手机,才七点十分,窗外天还蒙着一层灰白的雾气,像是谁把墨汁泼淡了洒在天上。我嘀咕了句“知道了”,赶紧去洗漱。镜子里我的脸有点浮肿,眼底挂着两圈淡淡的黑,跟昨天拍胸脯的“英雄”气势差了十万八千里。昨晚那虎头蛇尾的场面又在我脑子里晃了一遍,她推开我时那句“又这么快?”像根针扎在心口,堵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洗完脸出来,真真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她穿着件浅灰色毛衣和牛仔裤,裤腿裹着那双“酒杯腿”,大腿根粗得撑满了布料,往下却收得细腻,走起路来臀部轻轻晃动,像个熟透的梨。她煎了两个荷包蛋,边缘焦黄,中间蛋黄颤巍巍地晃着,旁边放着两片吐司。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把盘子往桌上一放,轻声说:“吃快点,别晚了。”。

我点点头,埋头吃起来。她坐在对面,低头刷手机,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神情柔和了些,像在盘算什么。可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乱飘,想到前阵子刷色情网站时点进的那几个奇怪账号——什么“淫妻实录”“绿主日常”,还有些标题更露骨的调教视频。画面里那些女人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突然跳出来,我心跳猛地快了一拍,想象真真那肉感的身子被另一个男人压着,浓密的阴毛黏在别人身上,臀部被捏得变形……我赶紧晃了晃头,咽下嘴里的吐司,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可那股扭曲的念头却像火苗一样烧起来。

“想什么呢?”真真突然抬头,眼角微微上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两下,像在关掉什么。我一愣,赶紧低头喝了口水,掩饰心虚:“没啥,就是昨晚没睡好。”她“哦”了一声,没追问,低头继续刷手机,可我却瞥见她屏幕上有个未接来电的通知,号码没存名字,只有一串陌生的区号。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敢多问,可那股怪味却悄悄爬上来。

吃完她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拧开喝了两口,她已经起身收拾包了:“走吧,车你开。”我点点头,跟着她出门,脑子里却还有点乱,像是掉进了一个自己挖的坑。

柳河镇小学离市区不算远,开车也就二十多分钟,可这小地方的路况跟城里没法比。出了市区没多久,导航就把我带上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道,两边是光秃秃的田地,偶尔有几棵歪脖子树杵在那儿,像被风吹得没了脾气。路边几个穿着旧棉袄的大爷蹲着抽烟,烟雾混着雾气飘上来,呛得我关了车窗。我开着车,真真坐在副驾,手肘撑着车窗,盯着窗外发呆。她今天没化妆,脸上干干净净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画的卡通人物。

“昨晚家长群里又炸了,”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无奈,“那个小胖他妈昨晚给我打了三次电话,问我美术课到底怎么回事。我说了是学校安排,她还不信,非说是我不想教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小地方就这样,啥事儿都能扯出花儿来。”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怪味,“前几天我住学校宿舍那会儿,还有人半夜敲我门,说要聊聊孩子的事儿,烦得要死。”

“谁啊?”我随口问了一句,眼睛盯着前头那条被大车压出沟的路,生怕轮胎陷进去。

“还能有谁,家长呗。”她答得很快,可声音里却多了点敷衍,眼神飘了一下,又低头摆弄手机。我没再追问,可心里却冒出一股酸味。她住村小那几天,我忙着单位的事儿没去看她,她也没主动联系我。现在想想,她平时跟我聊天都惜字如金,可跟别人却能聊到半夜?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脑子里闪过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她会不会跟谁多说了几句?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有点敏感过头。

“那你今天跟校长聊聊?”我小心翼翼地问,声音有点干巴。

“聊啊,不然我去干嘛?”她斜了我一眼,语气有点冲,“昨天不是说了吗,可能要调去开发区三小,我得问清楚,不然下学期稀里糊涂分流了,连个准备都没有。”她顿了顿,又补了句,“你不是说陪我吗?到时候别光站着,跟校长说两句,帮我撑撑场子。”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打鼓。我这人嘴笨,跟领导说话都结巴,更别提帮她撑场子了。可她这话说得有点依赖的味道,我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行,我尽量。”说话时,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她低头摆弄手机,眉头微皱,像是藏着什么心事。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一会儿,像是要回条消息,可最后还是锁了屏,把手机塞进包里。

车开到镇小学的时候,已经八点四十了。太阳刚从雾里钻出来,洒下一片淡黄的光,把学校门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学校不大,围墙斑驳得像块旧抹布,大铁门锈得吱吱响。操场上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麻雀蹦来蹦去,啄着地上的碎石子。教学楼是两层的老式平房,外墙刷着白漆,可风吹日晒早就掉了大半,露出底下灰扑扑的水泥。门口挂着块牌子,“柳河镇小学”,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雨水冲得褪了色。

真真推开车门跳下去,帆布包甩在肩上,回头催我:“快点,别磨蹭。”我锁了车跟上去,脚下踩着操场边一块凸起的砖头,差点崴了脚。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动了动,像想笑又忍住了。我跟在她后面,心里却有点沉甸甸的,昨晚的扫兴加上现在的胡思乱想,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晃着,那双粗壮的大腿迈开步子时,牛仔裤紧得像是第二层皮,我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宿舍那张窄床上,喘着气扭动身子……我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一激灵,才把这念头压下去。

校长办公室在二楼,楼梯口堆着几摞旧课本,封面都卷了边,散发着一股霉味。楼梯扶手上裹着层灰,像是好久没人打扫。真真走在我前面,步子轻快,我跟在后面,手插在兜里,低头盯着她牛仔裤包裹的臀部。那地方饱满得像个圆滚滚的南瓜,走楼梯时一颤一颤的,手感昨晚还留在指尖。

敲门进去的时候,校长正坐在一张掉了漆的木桌后面,桌上摆着个搪瓷茶缸,旁边堆着一摞文件。他五十多岁,头发稀疏,眼角全是皱纹,看起来像是常年睡不好的样子。墙角放着个烧煤的铁炉子,炉膛里的火苗跳了两下,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见我们进来,他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吴老师啊,来啦?这是……”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探究。

“这是我未婚夫,陈浩。”真真介绍时声音不大,可语气里透着点底气。她拉了把椅子坐下,回头对我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吧。”我点点头,拘谨地坐下来,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裤腿。凳子腿不平,坐下时晃了一下,我赶紧扶住桌子,怕摔个狗吃屎。

“哦,未婚夫啊,好事好事。”校长笑呵呵地点头,端起茶缸喝了口水,水面上漂着几片茶叶,泛着点黄。他放下茶缸,靠在椅背上,“昨天跟你说的美术课的事儿,估计是定下来了。下学期镇上学生更少,五年级和六年级拼班都凑不满二十个,美术课这种选修课,上面意思是先停了。”

真真皱了皱眉,没急着说话,顿了几秒才开口:“那我下学期怎么办?昨天您说让我跟陈姐学语文,是不是就定下来了?还是说真要去开发区三小?”她说话时,手指在包带子上无意识地绕了两圈,像在压着什么情绪。

校长眯着眼想了想,语气慢悠悠的:“语文是备选,五年级的课先让你试试。不过开发区那边也在招人,你这条件不错,调过去也没问题。就是路远了点,你得考虑清楚。”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有对象陪着,应该方便点吧?” 我被他这话cue得有点懵,干笑两声,正想接话,真真已经抢先开口:“他单位清闲,接送我没问题。”她瞥了我一眼,像在确认我会不会反驳。我赶紧点头:“对,没问题。”心里却暗暗叫苦,这“清闲”听着怎么像在讽刺我混日子。可她那句“没问题”说得太顺口,我脑子里又冒出那串未接来电的号码,她住村小那几天是不是跟谁联系得更多?我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只剩炉子里煤块烧得噼啪响。最后聊了十来分钟,校长没给个准信儿,只说让她先准备教语文,等下学期开学前再看调岗的事儿。真真没再追问,站起来谢了校长,拉着我往外走。出了办公室,她脸色不太好看,低声嘀咕:“说了等于没说,小地方就这样,拖拖拉拉的。

下楼的时候,操场上多了几个小孩,穿着厚厚的棉服,围着个破篮球跑来跑去。真真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眼神有点复杂。我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其中有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手里捏着根蜡笔,正蹲在地上画什么。她突然开口:“那是小胖,上周还跟我说要画个大飞机送我。”她的声音低下去,像在掩饰什么情绪。 我“嗯”了一声,想说点啥安慰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走吧,回市区,下午还得找你爸问问开发区的学区政策。” 回程的路上,她没怎么说话,靠着车窗闭目养神。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眉头微皱,嘴唇抿得紧紧的,像在压着什么火气。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汗,心里盘算着怎么跟她说昨晚的事儿,又忍不住想她住村小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条屏幕里电话号码像针一样扎在我脑子里。我咬了咬牙,告诉自己别瞎想,可那股扭曲的幻想却越烧越旺,像个甩不掉的影子。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轮胎碾过石子的声音,窗外田野的风吹进来,带着点泥土的腥味,像在嘲笑我这颗乱七八糟的心。

03

吃过午饭,真真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扔在一边,屏幕上还停在她刷到一半的短视频。像是昨晚和今早的烦心都散了,懒洋洋地靠着抱枕,嘴里嚼着从镇上带回来的干果。我看了她一眼,她穿着件宽松的卫衣,牛仔裤换成了家居裤,那双“酒杯腿”蜷在沙发上,大腿根的肉感还是透过裤子凸出来。她抬头对我笑了笑:“你不是说下午去找你妈问问学区的事儿吗?别忘了啊。”

“嗯,下午去。”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乱。今早的胡思乱想还堵在胸口,我怕在她面前多待一会儿,又会忍不住瞎想。她“嗯”了一声,低头继续看电视,手指在干果袋子里摸索,像没啥心事。我拿起车钥匙,嘀咕了句“回来给你带点吃的”,就出了门。

我家离我妈住的地方不远,开车也就一刻钟。小城市不大,东部这种普通县级市,街上最多的就是电动车和摆摊的小贩,空气里飘着煎饼果子和烧烤的味儿。我妈住的小区是城里最早一批商品房,叫“锦绣花园”,名字听着挺气派,可房子都是二十年前的老样子,外墙砖掉了不少,绿化带里的树也歪歪斜斜。我爸当年买这套房的时候花了大价钱,算是我们家从穷日子翻身的第一步。

我爸是个搬运工出身,年轻时扛麻袋晒得跟炭似的,靠着一股狠劲儿在码头混了几年。所幸赶上改革开放的风口,攒了点钱开了个小运输公司。运输赚了第一桶金后,他又转行做房地产,赶上本地楼市起飞那几年,囤地盖房赚得盆满钵满。几十年来摸爬滚打,总算混成了当地有点名气的小老板,家里从一穷二白变成了衣食无忧。可惜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不假,我爸赚了钱没几年,就学着那帮狐朋狗友包起了二奶。那时候我还在上初中,家里三天两头吵架,我妈气得摔盘子砸碗,最后干脆跟我爸分房睡了。可我爸对我妈还算有情,外面玩归玩,赚的钱照样往家里拿,逢年过节还知道买花哄她,算是给足了面子。

我妈是富家千金出身,家里早年做布料生意,算得上城里的体面人家。她年轻时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跟我爸那会儿还是自由恋爱,下嫁给他时家里人都反对,可她硬是看中我爸那股拼劲儿。结婚后她从没工作过,家里大小事都是请保姆干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等我爸发了家,她就更闲了,平时不是保养就是健身,城里第一家瑜伽馆开起来的时候,她花十几万买了课。到现在坚持练了十几年,水平可以说是比一般教练还高。长期保养下来,虽说她快五十了,可看着还像个三十多岁的美少妇,皮肤白得像瓷,胸大屁股翘,走在街上回头率比我这年轻小伙子还高。

到了小区,我把车停在楼下,抬头看了眼六楼的窗户。她家阳台挂着几盆吊兰,绿油油的,跟这老旧小区格格不入。我爬上楼,按了门铃,没人应,估计她在屋里练瑜伽听不见。我掏出备用钥匙开了门,果然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过来,客厅里放着她那套BOSE音响,低沉的瑜伽冥想音乐嗡嗡响着。

“妈,我进来了。”我喊了一声,换了鞋往里走。客厅的沙发被推到一边,地上铺着她那块紫色的瑜伽垫,上面是我妈。她正做着下犬式,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绷得笔直,头朝下,头发扎成个低马尾,垂在脸侧。她穿着一套黑色瑜伽服,紧身的那种,勾勒出她那身材的每一道曲线。她的胸挺得老高,瑜伽服的V领挤出一道深沟,乳房饱满得像是两个熟透的木瓜,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腰细得像少女,可臀部却圆润得惊人,裤子紧贴着皮肤,凸出个弧度,连大腿根的线条都清晰可见。她皮肤白得反光,练了一辈子瑜伽,身材没一点赘肉,看着比真真还匀称几分。

她听见我声音,缓缓收了姿势,站起身来,转头看了我一眼:“浩浩,来啦?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她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动作优雅得像个贵妇。我站在那儿,有点局促,低头不敢多看。她这身材保养得太夸张了,我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偷偷打了什么针,可她老说这是瑜伽的功劳。

“妈,我来跟你说点事儿。”我搓了搓手,找了个借口坐下。她“嗯”了一声,端着水杯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臀部把沙发垫子压得微微下陷。她喝了口水,抬头看我:“什么事?看你这表情,跟谁欠你钱似的。”

“是真真学校的事儿。”我清了清嗓子,把今早跟她去村小的情况说了说,“她现在教美术课,下学期可能要停了,校长说让她试试教语文,要不就调去开发区三小。可那地方远,她有点慌,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托人帮她弄个近点的学校。”

我妈听完,皱了皱眉,放下水杯,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柳河镇小学?那破地方我早说过不行,学生都没几个,迟早关门。她这工作还是你爸花钱托人弄的,铁饭碗不假,可也不能窝在那儿耗着。”她顿了顿,眯着眼看我,“开发区三小倒是不错,听说新盖的教学楼,条件比镇上好多了,就是远了点。你要是天天接送她,油钱都得花不少。”

“我单位清闲,接送没问题。”我赶紧接话,怕她觉得我没用。她看了我一眼,嘴角翘了翘,像在笑我这点小心思:“清闲好啊,你爸当年要是有你这福气,我也不至于气得跟他分房睡。”她这话说得轻巧,可我听出一股酸味儿。 我爸跟她分房睡那事儿,我小时候就知道。初中那会儿,我爸生意做大了,整天跟那帮朋友喝酒应酬,回来身上总有股香水味儿。我妈气得不行,有一回还当着我的面把他皮带抽出来扔阳台上,可我爸死不认账。后来她懒得吵了,搬到次卧睡,家里请了个保姆做饭打扫,把日子过得像个单身贵族。我爸倒也没真跟我妈翻脸,赚的钱还是往家拿,逢年过节还知道送花送首饰,算是给她留了面子。可我知道,我妈心里一直憋着口气,这么多年没工作,靠着我爸的钱健身保养,活得像个精致的摆件。

“真真这丫头,我见过几次,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就是脾气有点硬。”我妈靠在沙发背上,手指绕着水杯边缘转了转,“她家条件一般,能攀上咱们家,也算她运气。你爸当初从搬运工混到现在不容易,她要是聪明点,就该知道这门亲事对她有多值。”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真真的确有点慕强,我也知道她对我家有算计,可她从不明说,只会在我面前软乎点,像昨晚那句“有你在我就踏实”。我妈这话说得直白,但我听着却有点堵,像是她把我跟真真的关系看成了一笔交易。

“她学校的事儿,我看这样吧。”我妈起身,走到阳台拿了手机,翻了翻通讯录,“市教育局有个姓王的副局长,跟你爸有点交情。上回吃饭他还说欠你爸一个人情,这事儿找他准行。周末我请他吃顿饭,把真真的调动敲定,顺便让她留市区近点,省得你天天跑远路。”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这单位清闲归清闲,也不能老当司机吧?”

“行,妈你看着办。”我松了口气,觉得这事儿总算有了着落。我妈办事向来麻利,她娘家有背景,我爸又有钱,这小地方的关系网随便一拉就能解决问题。她点了点头,拨了个电话出去,跟那边寒暄了几句,约了周日晚上在“绿色庄园”吃饭。那家饭店是城里数一数二的高档地儿,我妈请人从来不吝啬排场。 挂了电话,她走回来,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浩浩,你跟真真也处了快一年了吧?”她的语气有点意味深长,我愣了一下,点点头:“嗯,差不多。”她“嗯”了一声,坐回沙发上,翘起腿,瑜伽服勾勒出的臀部线条让我赶紧移开眼。

“该订婚了。”她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你年纪不小了,真真条件也不差,这事儿拖下去没意思。等她学校的事儿定了,周末吃饭的时候我跟王局长提一句,顺便把你们订婚的事儿敲下来。你爸那边我去说,他再忙也得抽出空。”

“订婚?”我脑子一懵,有点没反应过来。她瞥了我一眼,笑了笑:“怎么,不乐意?还是觉得真真配不上你?”她这话带着点揶揄,可眼里却透着股认真。我赶紧摇头:“不是,我就是……还没想好。”其实我不是没想好,是昨晚的事儿还堵在心里,加上今早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我总觉得跟真真的关系缺了点什么。

“想什么想,男人到岁数就该成家。”她站起身,走到客厅中央,弯腰捡起瑜伽垫,臀部又翘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我低头盯着地板,怕自己又瞎想。她把垫子卷好,回头看我:“真真这丫头看着挺会过日子,你爸忙着赚钱,我闲着没事,家里总得有个女人操持。你要是再拖下去,她跑了怎么办?”

她这话说得像在催我,我干笑两声,没接话。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妈拍拍手,像是下了结论,“周日吃饭你也来,带上真真,让她收拾得体面点,别丢了咱们家的脸。”她说完,转身去厨房倒了杯蜂蜜水,端着走回阳台,站在那儿看风景。她背对着我,瑜伽服裹着的身材像个沙漏,腰细得惊人,臀部却饱满得像是雕塑。我盯着她背影发了一会儿呆,心里乱成一团。回来的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她那句“该订婚了”。真真的事儿有了着落,我本该松口气,可那股扭曲的念头却像藤蔓一样缠上来。我想象她穿着婚纱站在我身边,可脑子里却跳出另一个男人搂着她的画面。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可那股奇怪的快感却让我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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