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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淫梦】(22-24)
作者:巧77
第22章 皇恩重探春获晋封 淫情深紫鹃遭强暴
书接上回,荣禧堂内,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贾母端坐在正中的榻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脸色沉静,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王夫人坐在下首,手里也捏着帕子,眉头紧锁。
邢夫人、王熙凤等人也都在场,却都屏息静气,神情复杂地看着走进来的探春。
探春一进门,便感受到了这股异样的氛围。她的心骤然收紧,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上前一一见了礼。
“给老太太请安,给太太请安……”她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
贾母看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有疼惜,有不舍,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贾政也在,他站在一旁,面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悲凉?
探春的心头笼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三丫头来了。”贾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探春心中惊疑不定,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竟能让贾母、贾政等人齐聚一堂,还特意叫她过来。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是她和宝玉的事!东窗事发了!
这个认知让她瞬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下几乎站立不稳。
她强自镇定,垂首道:“不知老太太、老爷、太太唤孙女前来,有何吩咐?”
她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那目光里有同情,有叹息,更有一种……诀别般的预感?她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通报声:“老爷,宫里的夏公公到了。”
贾政神色一凛,连忙道:“快请!”
只见一位身着靛蓝色宫服、面容白净、气质阴柔的太监,在贾政的引导下,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
堂内众人顿时更加紧张起来。
夏公公站定,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垂首站立的探春身上。
探春感觉到那审视的目光,心头更加慌乱。
贾政上前,与夏公公低声交谈了几句。
夏公公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探春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居高临下的意味。
探春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几乎可以肯定,定是那件丑事被揭发,如今……是要来定她的罪了吗?
还是……连累整个贾府?
【批:探卿之忧思无他,宝玉耳,氏族耳】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夏公公清了清嗓子,从身后小太监捧着的金漆托盘里,取过一卷明黄色的绢帛。
圣旨!
堂内所有人,除了贾母,都立刻跪了下来。探春也连忙跟着跪下,心头一片冰冷,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然而,夏公公开口,声音尖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咨尔贾氏探春,庆毓名门,祥钟世德,柔嘉成性,贞静持身【批:何等讽刺】……”
这开头的几句话,就让探春浑身一颤!这旨意……似乎并非问罪?
“……敏慧夙成,性姿纯粹,克娴内则,淑德含章……”
这些赞美之词,如同一个个沉重的符咒,落在探春的心上。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是用晋封尔为‘安宁公主’,锡之金册金宝……”
公主?!
探春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夏公公,又看向贾母和贾政。
晋封公主?!
这……这怎么可能?!
她只是一个臣子之女,如何能得此殊荣?!【批:元春岂非此心?】
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细小的火苗,在她心头骤然点燃!
她……被封为公主了?!
这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
然而,这巨大的、突如其来的荣耀,却并没有让堂中众人的神情轻松起来,反而更加沉重。
“……今南疆不宁,烽烟未靖……特命尔前往和亲,以结两国之好,永固边陲……”
和亲?!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在她耳边轰然炸响!
她瞬间明白了!
为什么是“安宁公主”!
为什么众人的神情如此悲伤!
原来……这所谓的“晋封”,不过是一个华美而残忍的陷阱!
用一个臣子之女,替代真正的皇室血脉,去完成那充满未知与风险的政治婚姻!
用一个虚妄的公主名号,去换取可能的边境“安宁”!
她不是去享受荣华富贵的公主,她是……要去那蛮荒之地,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异族首领!
这就是她的命运?!
从一个不见天日的、乱伦的污名中挣脱出来,却又被投入另一个更加深不可测的、关乎家国命运的漩涡中心!
她愣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
方才那一闪而过的狂喜,瞬间被这冰冷的现实彻底浇灭!
她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是……被选中的祭品!
用她一个女子的青春、幸福,甚至是生命,去换取朝廷短暂的喘息!
她抬起头,看向贾母。贾母的眼中,已然有泪光闪烁。
王夫人也忍不住用帕子拭泪。
王熙凤站在贾母身侧,脸色也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贾氏探春,接旨吧。”夏公公的声音打破了一片死寂。
探春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想哭,想大喊,想拒绝!
可是……她能吗?
圣旨已下,如同金科玉律,无可更改!抗旨不遵,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她没有选择。
一丝尖锐的、如同被利箭穿心般的疼痛,骤然袭来!
但她知道,她必须接受。
她缓缓地,深深地叩下头去,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她的声音,因为极力的压抑而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死寂。
“臣女……贾氏探春……叩谢天恩……”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荣禧堂中,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克制。
她伸出双手,举过头顶。
夏公公将那卷沉重得如同山岳般的明黄绢帛,放在了她的手上。
那冰冷的、象征着无上荣耀的触感,却像是烧红的烙铁,烫伤了她的掌心,也烫伤了她的心。
她保持着跪拜的姿势,许久没有起身。
直到夏公公在贾政的陪同下离去。
堂内,只剩下贾府众人。
一片压抑的啜泣声,终于低低地响了起来。
王夫人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邢夫人也在一旁叹息。
王熙凤连忙上前安抚。
而探春,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天旋地转。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泪水,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
当夏公公的脚步声在荣禧堂外的回廊里彻底消失,那沉重而华丽的明黄圣旨,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探春指尖发麻,一直蔓延到心底,冻彻骨髓。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向贾母、王夫人等人告退的,只记得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和诀别的悲伤。
她浑浑噩噩地走着,竹影、假山、流水……往日熟悉的景致,此刻在她眼中都变成了扭曲、模糊的背景。
周遭的恭贺声、叹息声,都像是隔着厚厚的水层,模糊不清。
直到踏入秋爽斋那熟悉的门扉,看到书桌上那方自己常用的端砚,墙上悬挂着的《烟雨图》,以及那空空荡荡的、曾经充满墨香和某种隐秘悸动的空间,她才仿佛从一场噩梦中短暂惊醒,随即又陷入了更深的、无法醒来的梦魇。
屋内静悄悄的,侍书想必还在外面打探消息。
她走到书案前,那冰冷平滑的紫檀木桌面,映出她苍白失魂的脸。
“公主……”
这个称谓在她脑海中尖啸着盘旋。
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不是为了尊崇地位。
是为了……和亲。
去一个遥远、陌生、可能充满危险的地方,嫁给一个从未谋面、语言不通、习俗迥异的异族首领。
为了所谓的“安宁”。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再难支撑,猛地扑倒在书案上,双臂环抱住头,仿佛要将自己与这个残酷的世界隔绝开来。
泪水,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她的衣袖。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肩膀却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起来。
她想起宝玉……想起那个混乱的、带着墨香和情欲气息的下午……想起那些越界的抚摸和最终失控的结合……想起那被强行剪去的最隐秘的感官之源……想起那些曾经的梦想——像男儿一样立一番事业,证明自己的价值。
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她的一生,似乎都要被那虚无的“公主”名号所捆绑,献祭给远方的未知与政治的博弈。
这难道就是她的宿命吗?
从一场不伦的泥沼,又跌入了另一座看似华美、实则冰冷的牢笼。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轻缓的脚步声传来。
“三妹妹!”是宝玉的声音,充满了惶恐和急切。
他显然是听闻了消息,匆匆赶来。
他冲进秋爽斋,一眼就看到了伏案痛哭的探春。
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快步走到书案前,看着探春那因哭泣而颤抖的单薄背影,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愧疚和痛苦。
他隐约觉得,这一切的根源,或许就是他们之间那段不该发生的孽缘!
“三妹妹!”他蹲下身,试图去看探春的脸,“是不是……是不是我们的事……被……被宫里知道了?所以他们才……”他的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他认为是因为他们的丑事败露,皇恩浩荡,为了给贾府遮掩丑闻,才想出了这和亲的法子?
或者说…是府里为了平息这事,主动提出的?
【批:宝玉之真情,淫也爱也兼得】
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探春听到他的声音,哭声微微一滞。她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宝玉。
她的眼睛红肿,脸上泪痕交错,那平日里总是带着英气和自信的脸庞,此刻只剩下无助和凄惶。
“是因为我……对不对?”宝玉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自责,“是我害了你……三妹妹……是我这个孽障害了你啊!”
探春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和眼中那深切的痛苦,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是的……二哥哥……”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是……是和亲……”
“和亲?”宝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朝廷在南方吃了败仗【批:不见后文不可知,伏湘云也】……需要一位公主去和亲……”探春的声音空洞得可怕,“而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替代品……”
“什么?!”宝玉如遭雷击!
他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探春。
“他们……他们怎么敢……”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让你去……去那种地方……”
他终于明白了方才在藕香榭时,侍书和玉钏为何那般急切!
为何堂中众人的神色那般悲戚!
这哪里是什么荣耀!
这分明是一道将她推入深渊的催命符!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对不起……三妹妹……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尽管他知道,此刻任何道歉都毫无意义。
“是我……是我毁了你……”他痛苦地闭上眼,“我万死难赎……”
“二哥哥……别说了……”探春打断他,泪水再次涌出,“圣旨已下……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兄妹二人,在这寂静的秋爽斋内,相对垂泪。
过了许久,宝玉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他看着探春,心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
“那……那地方听说……蛮荒未开化……你……你孤身一人……该如何是好……”
这反而激起了探春骨子里的那份坚韧和不屈。
她擦了擦眼泪,挺直了背脊,尽管那挺直中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僵硬。
“圣命难违……”探春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却又透着一丝不甘的倔强。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她幽幽地说道,目光望向窗外那方狭窄的天空。
“只是……远嫁之后……怕是……再难见到祖母、父亲、母亲……还有……你们了……”
她的话语,像是一把把冰冷的匕首,刺穿着宝玉的心脏。
他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
在皇权和家族利益面前,他个人的情感和意志,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他又安慰了探春几句,叮嘱她保重身体,这才带着满心的沉重与空洞,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秋爽斋。
……
宝玉漫无目的地在园中走着,心中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探春要远嫁了,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安宁”。
那袭人呢?如今不知在何处受苦。
湘云呢?那份情愫终究也只能埋藏在心底。
黛玉……他的林妹妹……他们终于要定亲了……可这喜悦,此刻却被探春的悲剧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他最终还是朝着潇湘馆的方向走去,仿佛那里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避难所。
潇湘馆内,依旧是那份熟悉的清幽。
宝玉放轻脚步走进去,看到紫鹃正坐在外间临窗的炕上,低着头,手里拿着针线,正专注地为黛玉补着一件藕荷色的旧衫。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低垂的脖颈和纤细的手指上跳跃。
紫鹃察觉到有人进来,抬起头,见是宝玉,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身来。
“二爷。”
宝玉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他看到紫鹃脸上那温顺柔和的表情,心中那因为探春之事而激起的悲伤、无力与愤怒,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只是觉得……需要抓住些什么……需要确认些什么……来填补内心那巨大的、令人恐慌的空洞。
他走到紫鹃身边,默默地坐了下来。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紫鹃身上。
她穿着半新不旧的青缎子背心,下面是白绫细折儿裙,身量比黛玉略丰润些,却也更显出一种少女独有的、温软娇柔的风致。
她的脖颈白皙修长,低头时,露出一段优美的弧线。
她的腰肢很细,坐在那里,微微前倾的身体,勾勒出一种柔和而动人的曲线。
宝玉默默地坐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胶着在了紫鹃身上。
他看着她微微垂下的眼睫,挺翘的鼻尖,以及那因为专注于针线而微微抿起的、带着天然红润的嘴唇……
一种陌生的、燥热的、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的冲动,如同野火般,在他心底猝然燃烧起来!
他想到黛玉……想到她昨夜的泪水和今日晨起时那带着嗔怪的、却已然松动的话语……心中那份不确定感和隐隐的恐慌,似乎找到了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慰藉。
这个念头一起,他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他刚刚才因为对黛玉的粗暴行为而懊悔不已!
他怎么能……对这个一直忠心耿耿伺候黛玉、性情温和的丫头,产生如此龌龊的念头!
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这邪念驱散。
然而,那邪念却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他越是压抑,那冲动就越是强烈!
他想到探春即将远嫁,此生或许再难相见……想到湘云的未来不知落在谁家……想到袭人的不知所踪……【批:多少文字隐去,伏下多少故事】
所有这些失去的、即将失去的、无法拥有的,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缠绕!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不受控制地在紫鹃的身体曲线上逡巡……
他看着她那双因为长期做针线而略显粗糙、但依旧灵巧纤细的手……
他的呼吸不由得更加急促,心底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就在这时,紫鹃似乎感觉到了他过于专注目光,抬起头,看到宝玉正呆呆地望着自己……那眼神……有些异样……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却本能感到危险的炽热。
她放下针线,关切地低声问道:“二爷……您怎么了?可是……探春姑娘那边……?”
宝玉抬起头,看着紫鹃那双清澈而带着关切的眼睛。
“紫鹃……”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又想起探春的命运……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深刻的悲哀,再次攫住了他。
他不自觉地叹息出声。
紫鹃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宝玉面前,小心翼翼地再次问道:“二爷……您要是不嫌弃……就跟奴婢说说……可是为了探春姑娘……和亲的事?”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宝玉没想到紫鹃竟然也知道了。
“你也听说了?”他声音低沉。
紫鹃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不忍的神色:“方才侍书过来,哭着说的……真真是……太委屈三姑娘了……”
连紫鹃都这么说……
宝玉心中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紫鹃的手臂!
“二爷!”紫鹃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别动……”宝玉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危险的意味。
“二爷……您……”紫鹃的心猛地一跳!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二爷……您……您这是做什么……”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慌乱。
“紫鹃……”宝玉的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欲望之火!
在紫鹃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就着抓住她手臂的力道,猛地一个翻身!
他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
天旋地转!
紫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重重地按倒在了那张平日里黛玉小憩用的、铺着软垫的矮炕上!
“啊!”紫鹃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中的针线笸箩被打翻在地,针头线脑撒了一地!
“二爷!您快放开我!”紫鹃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感到了真切的恐惧!
“二爷……您不能这样……”她用力推拒着宝玉那结实的胸膛,但她的力气,在这个被邪念操控的男子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行!二爷!”紫鹃拼命挣扎,眼泪涌了出来,“您快醒醒!不能这样!这要是……这要是让姑娘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在姑娘的潇湘馆里…在姑娘可能随时醒来的地方…
“你放心……”宝玉喘息着,他的唇凑近紫鹃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不是一直都跟着林妹妹的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某种诱惑的魔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
“等我娶了林妹妹……你就是我们房里的人了……”
“早晚……都是一样的……”
“不……不行的……”紫鹃哭喊着,手脚并用,试图将宝玉从自己身上推开。
然而,宝玉已经完全被原始的冲动所支配,哪里还听得进去?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紫鹃胡乱挥舞的双臂,将它们牢牢地按在她的头顶上方。
“别……二爷……我求求您了……”她的哀求声,在寂静的外间里显得如此无助。
她是知道的……关于袭人……关于宝玉的某些事……
但事到临头,那种被侵犯的恐惧感是如此强烈!
但此刻的宝玉,已经听不进任何拒绝了。他已经被一种混合着悲伤、愤怒、不安以及强烈占有欲的复合情绪彻底吞噬了!
他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抗议和哀求!
这个吻,与对黛玉时那种带着悔恨与狂喜交织的复杂截然不同,这是纯粹的、带着掠夺性质的情欲!
他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去扯紫鹃的衣带!
“不!”紫鹃绝望地扭动着身体,但这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的吻开始向下移动,落在她纤细的脖颈、那精致的锁骨上……
每一处触碰,都让紫鹃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眩晕!
“二爷……您不能……姑娘就在里面……”她试图用黛玉来唤醒他最后一丝理智。
“先别提她!”宝玉猛地低吼一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黛玉的愧疚,但更多的,是被眼前这具温软娇躯所激发出的、不受控制的渴望!
【批:叹叹,实则不然】
“你……你也是……干干净净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欲望…和畸形的爱。
他开始侵犯她的敏感地带,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熟练?这让紫鹃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他早已不是那个她印象中只会温柔体贴、说说痴话的宝二爷了……
她的衣衫被一件件剥离!
当那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时,她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也不再挣扎。只是眼泪,不停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他的手指,终于探入了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属于少女的神秘领地!
当他的指尖,终于试探着,触碰到了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温软湿热的幽谷!
紫鹃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呜咽!
“痛……”她哭着哀求,“二爷……好痛……求你了…不要…”
宝玉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禁又想起了黛玉,他愣了一下,但是转瞬即逝。
这副模样更是激起了他一种扭曲的、想要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他知道不能再犹豫了!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
感觉到那个灼热的、坚硬的存在,正抵在她那最柔弱、最羞怯的人口。
“不……”紫鹃将头埋进臂弯里,发出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哀鸣。
但此刻的宝玉,已经彻底被下半身控制了大脑!
他不再犹豫!
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瞬间席卷了紫鹃的全身!
她感到自己像是被硬生生地劈开!
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在瞬间的抵抗后,彻底破裂!温热的的血液,涌了出来!
那是一种……身体被强行打开、被侵入、被占有的、无法言喻的痛苦!
她不再有任何反应。
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灵魂已经离体。
宝玉感受到了那层障碍和随之而来的湿热!
那新鲜的、处女的血的气味,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以及一种……情动后的、若有似无的湿滑,从她身体最隐秘的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停留在那被强行开拓的、紧致而灼热的甬道深处,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被完全充满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混杂着痛苦的奇异悸动……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而急促!
他不再有任何怜惜!
他只想发泄!
发泄那积压在胸口的、无处排解的郁闷与悲愤!
他的手指,熟练的到了两人身体结合处上方那颗隐藏在花瓣顶端之下、此刻因兴奋和紧张而肿胀勃起的阴核!
他用力地、持续地按压、揉搓着那个小小的、却能带来极致欢愉的凸起!
双重刺激之下!
紫鹃的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
一丝微弱的、夹杂着痛苦的呻吟,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唇边逸出!
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他更加卖力地动作着!
那紧密的贴合,那摩擦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开始像潮水般冲击着她的感官!
她的身体内部,那紧裹着他的媚肉,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
紫鹃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悠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达到了从未感受过的高潮。
宝玉感受到了她内部的剧烈变化!
那紧致的包裹和律动,几乎让他立刻崩溃!
他也再无任何保留!
在那最后关头!
他同样和对待黛玉一样猛地抽身而出!【批:袭人之事保住多少女儿】
那滚烫的、黏稠的液体,喷溅在了两人紧贴的小腹和身下的炕褥上。
结束了。
一切……
都结束了。
宝玉疲惫地瘫倒在紫鹃身边,贪婪地索取着那份与黛玉不同的、带着温顺与隐忍的回应!
这让宝玉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他瘫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紫鹃依旧在无声地流泪。
她的身体感到一种陌生的、被掏空般的酸软,以及……那夹杂着极致快感的、深不见底的羞耻与空洞。
内室里,黛玉的呼吸依旧平稳悠长。
紫鹃默默地流着泪,过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身来。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恐惧。
她默默地整理着被褪下的衣物,动作迟缓而麻木。
她挣扎着下炕,双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默默地清理了自己身体的液体,然后,又拧了一把热毛巾,递给宝玉。
宝玉接过,胡乱擦了一把。
紫鹃看着他,又看了看内室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她脸上带着清晰的忧虑,低声道:“二爷……今日之事……万不可让姑娘知道……若是知道了……只怕……姑娘她……” 【批:忠紫鹃】她说不下去了,心中充满了对黛玉的愧疚和对自己命运的悲哀。
“你放心吧……”宝玉的声音透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以及……一种不以为然的敷衍。
“二爷……”紫鹃的声音轻颤,“您千万……要记得答应奴婢的话……”
“我知道……”宝玉点了点头,目光却有些闪烁。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
紫鹃也连忙将地上的针线拾掇起来,重新坐回炕上,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只是她紧握着丝帕的、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内心远非表面的平静。
“好了,你也收拾一下吧,别让人看出什么来。”
说完,他轻轻的吻了一下紫鹃的额头,便转身,步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潇湘馆。【批:愚浊之玉,我为黛玉一哭。】
只留下紫鹃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第23章 意绵绵妻解妾之意 情切切兄知娣之情
笔者自注:此回回目中之所以用“娣”而不用“妹”,源自于红楼梦原着(脂砚斋评石头记)早期脂本(己卯、庚辰本)第三十七回贾探春给贾宝玉所写的请帖上的“娣探谨奉”,虽不合常理(兄对应妹 姊对应娣),但可以体现探春与宝玉之间抛开兄妹关系的亲密无间。
(甲辰、戚序、古程高本以及今常见的120回通行本改为“妹探谨奉”或“妹探春谨奉”,虽然符合礼法,却不合二人之亲密关系。今从脂本)
笔者首先是红学爱好者,您所看的这本书是闲来无事时所着。聊以自慰(双关)或是共诸君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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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宝玉心事重重地离开潇湘馆,他离去的脚步声虽轻,却像石子投入静水,在紫鹃心头漾开一圈圈混杂着羞耻、慌乱与一丝奇异悸动的涟漪。
她几乎是屏着呼吸,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竹径尽头,才敢松懈下来,整个人如同虚脱般,靠在门框上,好一阵才缓过神。
她强迫自己冷静,将方才被弄乱的炕褥整理平整,又捡起散落的针线,只是那持针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根细小的银针,此刻竟有千斤重。
她强迫自己一针、一线地继续那未完成的活计,试图用这种熟悉的劳作来麻痹自己,驱散那萦绕不散的、属于宝玉的炽热气息和那股子难以言喻的情动气味,似乎还黏附在她的皮肤上、衣裙间,甚至…甚至更深的地方。
她的脸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红得不能见人。
她不敢去看内室的方向,只盼着姑娘能再多睡一会儿,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来收拾这残局,无论是这屋里的,还是她心里的。
内室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带着睡意的嘤咛。
黛玉醒了。
黛玉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里影影绰绰尽是昨日光景。
待她悠悠转醒时,已是午后时分。
几缕暖黄的日光透过茜纱窗斜斜地照进来,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懒懒地翻了个身,身上还有些酸软,尤其是腿心深处,那隐秘的刺痛感还未完全消散,像一根极细的针,时时提醒着她那场突如其来的亲密。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锦被滑落,露出只着中衣的窈窕身段。
紫鹃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些,这才掀帘走了进去。
黛玉正拥被坐在床上,一头青丝泼墨般散在肩头,衬得那张小脸愈发苍白,却又在颧骨处透着一抹不太正常的红晕,许是睡得沉了。
“姑娘醒了?”紫鹃的声音尽量放得平稳轻柔,走上前去,习惯性地伸手想为黛玉整理一下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
“嗯……”黛玉懒懒地应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紫鹃连忙去倒了一杯温水,服侍她慢慢喝了。
黛玉放下杯子,目光看似无意地扫过紫鹃的脸。
紫鹃被她这么一看,心头莫名一虚,下意识地想要低头避开。
“紫鹃,”黛玉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却异常清晰,“你脸怎么这样红?”她的视线在紫鹃脸上停留了片刻,又缓缓下移,落在她那微微有些褶皱的衣襟上。
“方才……是不是有人来过?”黛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敏锐。她的鼻翼几不可察地轻轻翕动了一下。
紫鹃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黛玉那双明澈的眸子,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她似乎…嗅到了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不同寻常的气味?
那是男子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汗液与某种难以名状的、情动后分泌物的、略带腥膻的气息,虽然极淡,却与这潇湘馆内惯有的药香和墨香格格不入。
紫鹃只觉得脸颊更烫了,她强作镇定,连忙解释道:“是…是宝二爷…方才姑娘睡着时…来过一趟……”
黛玉的眉尖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紫鹃连忙继续解释,语气带着刻意的委屈和慌乱,试图将焦点引向宝玉的“无心之失”:
“二爷他…许是心里有事…走得又急…从外间过时…想是没看清…把正做活计的我…错认成了姑娘…从背后…一把就抱住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
“可把我吓坏了…我…我急忙挣开了…二爷他也像是清醒过来了…很是懊恼的样子…没说几句话…就…就走了……”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黛玉的神色。
出乎紫鹃意料的是,黛玉并未动怒,反而…嘴角微微向上牵动了一下,那是一个极其清浅、几乎难以捕捉的弧度,但紫鹃捕捉到了。
那不是愤怒,更像是一种…了然?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揶揄。
“哦?”黛玉拖长了尾音,那双含情目在紫鹃泛红的脸颊和略显凌乱的衣襟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她轻轻开口,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带着巧妙的机锋,直刺紫鹃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这倒是奇了…他素日里眼神虽不算顶好…却也不至于连你和我也分不清……”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轻轻扫过紫鹃那不自然的神情和微微敞开的领口:
“莫不是…我们紫鹃姑娘…如今也出落得…让人忍不住要认错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紫鹃的心上。
“还是说…我们二爷…如今是越发的…‘情急’了…见着个穿藕荷色衫子的…就以为是他的林妹妹了?”
这话语,像是看穿了紫鹃那套漏洞百出的说辞。
紫鹃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胭脂色。
“姑娘!”紫鹃又急又羞,恨不能立刻消失。
“我瞧着…倒未必全是认错了人…”黛玉微微侧过头,望向窗外摇曳的竹影,语气淡然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却又像裹着糖霜的黄连,初尝微甜,细品则苦入心脾,偏又带着黛玉独有的那种伶俐:
“只怕是…有些人…心里头…也未必就全然是…不情愿的吧?”
“姑娘!”紫鹃的声音带着真切的哀求,“您…您快别说了…”
她感到一种无所遁形的窘迫。
黛玉看着她这副窘态,似乎也觉得再打趣下去没了意思,便收了话头,只是那眼神,依旧带着一种让紫鹃心慌的透彻。
紫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姑娘知道真相!【批:颦儿真不知乎?】
一点也不能!
与此同时,宝玉回到怡红院。
他前脚刚踏进门,晴雯就迎了上来。
“我的二爷!你这又是跑到哪里去了?!”晴雯的眉头拧着,语气里带着嗔怪,“老爷打发人来问了几遍了!说是有要紧事找你!你快去书房看看吧!”
宝玉正沉浸在对紫鹃的复杂情绪和对探春的担忧之中,被晴雯这劈头盖脸的一问,弄得有些茫然。
“老爷找我?”他心中惴惴,难道是探春和亲之事还有变数?或是…他与紫鹃的事这么快就…不可能!
他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又往贾政的外书房去了。
心中忐忑不安,也顾不得再细想潇湘馆那混乱而羞耻的一幕,暂时被这新的担忧所取代。
他匆匆来到书房外,整了整衣冠,才小心翼翼地通报进去。
贾政和王夫人都在。
贾政的脸色依旧是那般严肃,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罕见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有不舍,有无奈,或许还有一丝对他这个儿子的…考量?
“孽障!又野到哪里去了!”贾政一见他,习惯性地低斥了一句,但语气并不似往日那般严厉。
“父亲,母亲。”宝玉上前行礼。
王夫人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慈爱与忧虑交织的柔光。
“你三妹妹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贾政开门见山。
宝玉心中一痛,低声道:“是…儿子听说了…”
贾政叹了口气,这声叹息里包含了太多沉重的东西。
“朝廷旨意已下…此事…已无可更改……”他的声音低沉,“你三妹妹…这一去…山高路远…前路未卜……”
王夫人也在一旁用帕子按了按眼角。
宝玉的心沉了下去。
贾政继续说道:“南边路途遥远,番邦之地…风俗迥异…你三妹妹性子虽强,此去孤身一人…我与你母亲…实在放心不下……”
宝玉抬眸,眼中带着询问。
贾政看着他,语气凝重:
“我和你母亲…还有老太太商议了…决定…让你…陪你三妹妹走这一趟……”【批:妹嫁兄随,合乎礼节】
宝玉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贾政。
“送她到地方…安顿下来…看看情势…也算是…全了你们兄妹一场的情分……”
宝玉的心猛地一揪!
让他…送探春出嫁?!
这……
“让你去…一来…是路上有你照应…我们也能稍安…”
“二来…”贾政的目光似乎想要穿透宝玉,“你也…该出去走一走…见一见世面了…总是拘在这园子里…也不是个事……”
王夫人接口道:“你三妹妹心里…必是极苦的…若有你这个亲哥哥陪着…说说话…宽宽心…总比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去那蛮荒之地…要强些……”
短暂的震惊过后,一股巨大的责任感混合着对探春的深切怜惜涌上心头。他立刻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您放心,我一定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
暮色渐深,潇湘馆内灯火初上。
紫鹃服侍黛玉睡下后,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外间。
她走到铜盆前,试了试水温,然后缓缓褪下中衣。
烛光下,她细腻的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午后那场意外的触感——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腰间留下的温热,那灼热的呼吸拂过颈侧的感觉仿佛还残留着。
她将布巾浸入温热的水中,水波轻轻荡漾。
她迟疑了一下,终是慢慢分开了双腿。
那里还残留着午后的痕迹:已经干涸的血迹混合着黏腻的液体,在她白皙的腿根处留下暗红的污迹。
她分开那处最娇嫩的所在,只见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肿着,花心处还留着一丝微小的裂痕,周围还隐隐作痛。
她轻轻地擦拭着,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清理什么珍贵的瓷器。温热的布巾触及的那一瞬,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那里很痛,每一下触碰都让她想起午后的那一幕——宝玉醉眼朦胧地将她抵在墙上,灼热的唇在她颈间流连…
“紫鹃姐姐?”
雪雁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惊得紫鹃手一抖,布巾掉进了盆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裙摆。
就在她准备继续清理时,内室的帘子忽然被掀开,雪雁端着茶盘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紫鹃此刻的情形时,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茶盘险些脱手。
“你……”雪雁的声音带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紫鹃猛地回过神来,慌忙用中衣遮住自己,脸上血色尽失。
“你这是……”雪雁的声音哽咽了,她快步走到紫鹃面前,“难道是二爷他……”
“别说了!”紫鹃猛地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吓人。
“别问……”紫鹃的声音低哑,带着恳求。
雪雁的目光落在紫鹃腿间那抹暗红上,一时间什么都明白了。她的眼圈立刻红了,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她默默地走到紫鹃身边,接过她手中的布巾,在温水里重新绞干。
“让我帮你。”雪雁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了然与悲悯。
她跪坐在紫鹃身前,动作轻柔地为她继续清理。
温热的布巾轻轻拂过那敏感的地带,紫鹃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雪雁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更加小心翼翼。
她看见那花心处还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娇嫩的粉色。
周围红肿未消,还有一些细小的擦伤。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最痛的部位,但即便是这样,紫鹃仍能感觉到那股被强行侵入后的不适。
“疼吗?”雪雁低声问道,声音轻如耳语。
紫鹃咬唇点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雪雁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滴落在紫鹃的膝盖上,带着灼人的温度。【批:为天下之奴婢一哭】
两人都不再说话。雪雁专注地为紫鹃清理着,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她想到自己的未来,恐怕也好紫鹃一样,不禁心中愈发的悲哀。
待清理完毕,雪雁将水端出去倒掉。回来时,见紫鹃仍呆坐在那里,如灵魂出窍。
她默默地走到紫鹃身边,将她的手轻轻握住。
这一夜,两人同榻而眠。
黑暗中,紫鹃久久无法入睡。
她想起白日里宝玉那双因情动而格外明亮的眼睛,想起他那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句在她耳边响起的“等我娶了林妹妹,你就是我们房里的人了…”
这句话,如一颗种子,在她心底悄然生根。
窗外月色如水,竹影摇曳,仿佛在为这难眠的夜晚,低吟着一曲无人能懂的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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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帆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探春心头上一下下地抽打。
这日终究还是来了。
秋爽斋内,侍书正默默地为探春整理最后一批要带走的箱笼。
空气中弥漫着樟木和淡淡墨香,却压不住那份离别的凄楚。
侍书的手指划过一件件精心叠放的衣物,她的动作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最后一个抽屉,她拉开时发现有些滞涩,用力稍大,一个紫檀木匣子从深处滑了出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匣盖震开了。
里面的物事散落一地——一方素白丝帕,上面暗红的血迹已变得晦暗,却依然刺眼;几页诗笺,墨迹犹新,那是宝玉的字迹,写着些只有他们二人才懂的缠绵诗句;还有……一个不大的琉璃瓶子,里面浸着淡黄的药液,泡着一小块粉嫩的、曾经是身体最敏感部分的肉。
那上面还穿着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银环,在从窗棂透进的晨光中,泛着冰冷的光泽。
侍书的呼吸一滞。
她认得那条帕子——那个午后,她端着茶点走到书房门口,恰巧从门缝里窥见的一幕:探春姑娘伏在书案上,宝二爷从身后拥着她,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她不敢再看,慌慌张张地正要收拾——
“别动!”
探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罕见的急促,甚至可以说是……惊慌。
侍书的手指僵在半空,她看见探春快步走来,几乎是扑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将那些物事一股脑儿塞回匣中,“啪”一声合上盖子,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抖。
侍书连忙跪下:“姑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探春没有立刻说话。
她的目光落在那琉璃瓶上,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仿佛被那冰冷的银光刺伤。
她的脸颊上迅速涌起不正常的红潮,一直蔓延到耳根。
“谁让你动这个的?”探春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被窥破秘密的愠怒,以及深藏的、无法言说的羞耻与心痛。
“奴婢……奴婢只是想把抽屉关严实些……”侍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想起了那个午后窥见的一切,想起了探春姑娘那时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以及后来……在祠堂发生的那些……
探春的手指紧紧扣着匣子边缘,指节泛白。
半晌,她才低声道:“起来吧。”
她将匣子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的珍宝,又或者是……沾满毒液的禁忌之果。
“收拾好了就出去吧。”探春的声音恢复了些许平静,却依然带着一丝颤抖。
“是……”侍书低声应道,站起身来,却不敢再看探春一眼。
探春站在原地,抱着那个冰冷的匣子,许久没有动弹。
直到外面传来催促的脚步声,她才猛地把匣子塞进一个已经打包好的行李箱笼最底层,用几件厚重的冬衣牢牢压住。
仿佛那样,就能将那段不伦的、炽热的、最终指向毁灭的过往,一同埋葬。
码头上,人群簇拥,却异样地安静。只听得见河水拍打岸边的声音,以及风掠过旗幡的响动。
探春身着大红嫁衣,头戴沉重的珠冠,站在登船的跳板前。
那鲜艳的红色,衬得她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愈发没了血色。
珠帘垂落,遮挡了她大半面容,只露出一个紧绷的下颌和紧紧抿着的、失了血色的唇。
贾母被鸳鸯搀扶着,站在最前面。老人家眼眶通红,强忍着没有落泪,但那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悲痛。
王夫人站在贾母身侧,用帕子不住地拭泪,却怎么也擦不干。
贾政面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严厉的直线,目光复杂地看着即将远行的女儿和儿子。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叮嘱的话,但最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上船。
邢夫人、王熙凤等人也都垂首而立,神情肃穆。
宝玉站在探春身边,他也穿着一身出远门的行装,面色凝重。
黛玉、宝钗、湘云、惜春等姊妹们站在一起。
湘云早已哭成了泪人,被宝钗轻轻揽着肩膀。
宝钗自己也是眼圈微红,但她向来持重,只是默默地看着。
轮到宝玉登船了。
他转过身,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寻找着,最后定格在黛玉身上。
四目相对。
黛玉今日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裙,在这片压抑的红色与泪水中,像一株清冷的幽兰。
他快步走到黛玉面前,眼中已盈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林妹妹……”他开口,声音哽咽。
黛玉看着他,眼中也含着泪光,但她强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
她上前一步,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为他拭去眼角的湿润。
“早去……早回。”【批:似谶成真自不知】她轻声说道,声音柔得像春日里的柳絮。
然后,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她微微踮起脚尖,飞快地在宝玉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那触感,轻柔得如同蝶翼拂过,却带着滚烫的温度。
这个举动大胆得近乎叛逆,却又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她的动作很快,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但在那短暂的一瞬,宝玉清晰地感觉到了她唇瓣的柔软和温热,还有一丝淡淡的、属于她的清甜气息。
那一触即分的亲吻,短暂得如同幻觉,却在宝玉的唇上烙下了深刻的印记。
“我等你。”她又低声补充了一句,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宝玉愣住了,仿佛被一道柔和的闪电击中,一股暖流从唇上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看着她,似乎想将她的模样刻进心里。
黛玉看着他登船,看着他站在船船舷边,朝着岸上用力挥手。
船,缓缓离岸。
探春始终没有回头。
她挺直着背脊,站在船头,大红嫁衣在风中翻飞,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一道流血的伤口。
船渐行渐远,最终化作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在水天相接之处。
码头上,不知是谁先发出第一声哭泣,随即,压抑的悲声连成了一片。
贾母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
王夫人更是泣不成声。
黛玉站在原地,望着空茫的江面,许久没有动弹。直到紫鹃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恍然回神。
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吞噬。
泊在码头的官船在江风中轻轻摇晃,桅杆上的灯笼投下摇摆不定的昏黄光晕,在水面上碎裂成万千颤动的金箔。
值夜的家丁抱刀靠在船船舷边打盹,几个陪嫁丫鬟也早已在隔壁舱房歇下。
唯有江水拍打船身的单调声响,如同永无止息的叹息。
探春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矮榻上,身上已换下那沉重的嫁衣,只着一件素白寝衣,愈发显得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失神地望着窗外,目光却穿透漆黑的江面,飘向了更遥远、更不堪回首的过往。
她想起了那个闷热的午后,在秋爽斋的书房里,墨香混着少年身上皂角的干净气息,还有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痴意、却又在凝视她时流露出不同寻常炽热的眼睛……他的手,如何颤抖着抚摸上她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敏感的耳垂,是怎样在她耳边呢喃着那些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话语……那些藏在诗稿字里行间的情愫,那些心照不宣的、在众人眼皮底下交换的、只有彼此才懂的暗语……那是怎样一种甜蜜又惊悸的煎熬!
可那短暂如萤火的炽热,换来的却是什么?
是王夫人房中冰冷的青砖地,是按住她四肢的那些粗壮手臂,是王夫人那张虽然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脸,还有那冰冷的、闪着寒光的剪刀……
一阵剧烈的、生理性的反胃让她猛地捂住嘴,伏在榻边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酸楚的滋味灼烧着喉咙。
身体最隐秘之处被强行剥夺的剧痛,那不仅仅是皮肉之苦,更是一种对灵魂的阉割!
她清楚地记得,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体像是缺失了一部分的空壳,那些曾经被他轻易撩拨起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感官浪潮,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闸门彻底阻断,只剩下麻木的空洞和屈辱的印记。
那之后,是漫长的监视与幽闭。身边总有人“陪伴”,目光如影随形。她不再是她,她是家族的污点,是需要被严密看守的囚徒。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那些目光似乎松懈了些,她似乎又能在这深宅大院里,在姊妹们的谈笑中,捕捉到一丝往日的、稀薄的空气。
然而,这一切脆弱的平静,终究还是被这一纸突如其来的和亲圣旨彻底击碎。
远嫁外番。
安宁公主。
多么讽刺的封号。
用她一生的安宁,去换取那虚无缥缈的“安宁”!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决堤而出。起初是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到后来,终于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呜呜咽咽的痛哭!
那哭声压抑而绝望,像是受伤的母兽在洞穴深处发出的哀鸣。
这哭声,穿过薄薄的舱板,丝丝缕缕地钻入了隔壁舱房宝玉的耳中。
他自登船后,便一直心神不宁,眼前晃动的,是黛玉临别时那强作镇定的眼神和冰凉指尖的触碰,还有那……倏忽即逝的、带着清甜气息的吻……还有码头上众人强忍的泪水,父亲那紧抿的、却难掩悲凉的唇,母亲那止不住颤抖的、拭泪的帕子……这一切,都让他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
此刻,这绝望的哭声,更是像一把钝刀,在他的心上来回切割。
他再难安卧,悄悄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循着那声音,来到了探春的舱房外。
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舱房内只点了一盏小小的羊角灯,光线昏暗。
他看见探春伏在矮榻上,那身素白的寝衣裹着她单薄的身体,随着哭泣而微微颤抖。
那背影,像一朵在寒风中迅速凋零的白玉兰。
“三妹妹……”他轻声唤道。
探春猛地一颤,哭声戛然而止。她像是受惊的鸟儿,猛地回过头来!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宝玉。
他穿着一身靛蓝色的寝衣,头发有些散乱,脸上带着与他平日神采飞扬截然不同的、深深的疲惫与哀伤。
“二哥哥……”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你……你怎么来了?”
“我听见你在哭……”宝玉走上前,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
他看到探春那张满是泪痕的脸,那平日里总是闪烁着聪慧与英气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绝望。
宝玉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走到榻边,蹲下身,目光与她的平齐。
“三妹妹……”他伸出手,想要碰触她,却又停在了半空。
“我……”探春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然而,当她的目光接触到宝玉眼中那同样深沉的痛苦与怜惜时,她那紧绷的、仿佛随时会断裂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她猛地扑进宝玉的怀中!
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抓住了一块浮木!
宝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微微后仰,但他立刻稳住了身子,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将她那颤抖不已的身子紧紧地搂住了!
探春的身体在接触到他那熟悉的、却又恍若隔世的怀抱时,先是猛地僵硬!那段被强行剥夺、被严密监视的恐惧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想起了那冰冷的剪刀!那按住她身体的力道!那些无处不在的、监视的目光!
“放开我……”她哽咽着,徒劳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不……”宝玉却收紧了手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别怕……三妹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却又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决断。
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寝衣,熨烫着她冰凉的后背。
这拥抱,这熟悉的气息……这一切,都像是在重演那个午后的亲密。
可那之后呢?
是酷刑!是剪刀!是那几乎要了她性命的伤害,以及随之而来的、如同影子般的监视……那段黑暗的时光,几乎将她所有的骄傲与棱角磨平。
她想起了他曾经的情话,想起了那些只有他们才懂的暗语,想起了那日在秋爽斋,他也是这样搂着她,在她耳边说着那些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痴语……
她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下去。
最终,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倚靠在他怀里,无声地流泪。
“如今……不会有人知道了……”宝玉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某种催眠般的魔力。“再也没有那些眼睛了……”
他的话,像是一把钥匙,开启了她心中那扇紧锁的门。
紧绷的身体终于一点点松弛下来,如同初春融化的积雪。
她将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处,贪婪地呼吸着那曾经让她魂牵梦萦、如今却又让她恐惧的气息。
“我们……都快要……”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我知道……”宝玉的声音也带着哽咽,“我都知道……”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二哥哥……”她终于开口,声音破碎不堪,“我……我好恨……”
恨谁?恨那无情的剪刀?恨那冰冷的监视?还是……恨这无法挣脱的命运?
“三妹妹……”宝玉捧起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
“我们……”他的目光深邃,里面翻涌着一种探春既熟悉又陌生的火焰——那是混杂着悔恨、痛惜、不甘以及……死灰复燃般的情欲?
“我心里……始终……”他艰难地寻找着词语,“始终……没有放下过……”
这句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探春心中所有的堤防!
“二哥哥!”她终于不再压抑,放声痛哭起来!“我也是……我也是啊……”
那些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爱意、委屈、不甘……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我……我一直都……”她的眼泪流得更凶,“可是……我们……”
“没有可是了……”宝玉打断她,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在这船上……只有我们……”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
这个吻,不再像秋爽斋时那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初次越界的慌乱,而是带着一种诀别的、近乎悲壮的狂热。
“让我……再好好看看你……”他的手,开始解她寝衣的系带。
探春的身体又是一僵。
那被伤害的记忆太深刻!
“别怕……”宝玉的声音如同魔咒,“这一次……只有我们……”
他的确是小心翼翼。他解开了她那素白寝衣的系带。
衣衫滑落,露出她光滑细腻的肩头和那微微隆起的、属于少女的柔软曲线。
他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眉眼,她的鼻尖,最后……印上了她那微微颤抖的、冰凉的唇。
这个吻,不再是掠夺,而是充满了无尽的怜惜、悔恨和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绝望勇气。
他的手掌,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抚过她纤细的脖颈,那精致的锁骨,然后……向下……
“不……”探春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当他的指尖,终于触及到那片曾经孕育了极致欢愉、却又招致灭顶之灾的……幽谷。
探春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那不仅仅是疼痛的记忆,更是一种……功能性的剥夺?那些曾经能被他轻易点燃的火焰,似乎真的……永久地熄灭了?
他缓缓地、充满耐心地,引导着她的身体。
他发现了一处……异常的所在。
那里的肌肤……似乎……过于平整了?
光滑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
本该是花瓣顶端最敏感、最娇嫩的花蕊所在之处……如今只剩下一条细细的、颜色略深的线痕。
那里,曾经是……她身体快乐的源泉……如今……只是一个……疤痕?
这个认知,让宝玉的心像是被瞬间刺穿!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愤怒与无边疼痛的情绪,瞬间淹没了他!
他俯下身,用嘴唇,无比轻柔地、带着近乎赎罪般的虔诚,吻上了那道伤痕!
探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是情动的颤抖,而是……被触及最隐秘伤口的、条件反射般的瑟缩!
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悸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那死寂的、被强行封闭的感官深处,似乎……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涟漪?
这怎么可能?!
然而,身体的反应,有时候会背叛意志。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温柔和耐心,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进行一项庄严的仪式。
他的抚弄,不再仅仅是追求官能的刺激,而是一种……灵魂层面的探寻与抚慰?
他的吻,他的爱抚,似乎都在试图绕过那道被物理性切除的感官屏障,从更深的地方……从那些尚未被完全剥夺的、更内部的神经末梢开始苏醒……
渐渐地……一种陌生的、却又带着一丝熟悉感的、细弱的快感,如同石缝中挣扎求生的草芽,艰难地、顽强地……破土而出?
那是一种……更加内向的、如同潮水在封闭港湾内涌动般的、沉滞而有力的浪潮,开始在她体内积聚、奔涌……
终于……在一次缓慢而深长的推送之后……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他的身体深处,注入了她的体内!
一种……被彻底充盈、被完全占有的、满足感!
她伸出手臂,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与他融为一体!
“二哥哥……”她在他耳边,发出如同叹息般的呢喃……
宝玉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在高潮中那剧烈的、来自内部深处的痉挛与收缩……那紧致的包裹,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入那温暖的、湿润的深渊!
那一瞬间的释放,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积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仿佛也在这一刻,被撼动了!
“林妹妹……”他下意识地低唤出声,随即猛地顿住!【批:黛玉之怨已解,探春岂能不解乎】
探春的身体也微微僵硬了一下。
黑暗中,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那短暂的、如梦似幻的极致欢愉之后,是更加深沉的空虚与疲惫。
他依旧停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那最后的、细微的搏动。
探春瘫软在他怀里,仿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的嘴角,却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却心满意足的微笑。
江风渐起,吹得船身摇晃的幅度更大了些。
挂在舱壁上的那盏羊角灯,火苗跳跃,将他们纠缠的身影投射在舱壁上,如同皮影戏中缠绵悱恻却又注定悲剧的恋人。
她终于……将她那压抑已久的、完整的爱,给了他。
第24章 情深情丫鬟代主嫁 罪生罪千金遭寇奸
书接上回,夜已深得不能再深,船舱里那盏羊角灯的火苗被江风吹得忽明忽暗,映得舱壁上两人的影子交叠又分离,像一对被命运反复撕扯的鸳鸯。
【批:…真乃苦命鸳鸯也】探春侧卧在宝玉身旁,睁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熟睡时的脸。
那张脸在昏黄灯影下显得格外年轻,眉目间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柔软与天真,唇角微微上翘,仿佛正做着一个甜梦。
探春伸出手指,想去碰触他的睫毛,却又在半空停住,指尖颤抖着收了回来。
她怕惊醒他,更怕惊醒自己心里那一点点勉强维系的、脆弱得像蛛丝一样的希望。
方才那场云雨,虽让她短暂地尝到了久违的被填满、被珍视的滋味,可余韵散尽之后,取而代之的却是更汹涌的空虚与恐惧。
番国……那两个字像两把冰冷的钩子,死死钩在她心口。
她虽从未去过,却也从那些边关来的商人口中听过些许传闻:那里风沙漫天,语言不通,风俗粗野,女子地位低下,更有甚者,说番王性情暴烈,喜新厌旧,后宫女子稍有不合意,便被扔进狼圈喂狼……【批:传言真可信乎?】
而她贾探春,堂堂荣国府三姑娘,如今却要以“安宁公主”的身份,带着一具早已残缺不全的身子,去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老番王。
她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指尖隔着薄薄的寝衣,按在小腹下方那道早已愈合却永远不会消失的疤痕上。
那里曾经是她身体最敏感的所在,如今只剩下一片光滑的、毫无知觉的皮肤,像一块被挖空的玉,空洞而冰冷。
她忽然想起方才宝玉吻到那里时,那种带着赎罪意味的温柔与颤抖——他终究是心疼她的,可心疼又如何?
终究改变不了她已被家族亲手“净身”的事实。
失了贞洁,她一个残缺的女子,嫁过去能得几日宠爱?
待番王发现她并非完璧,又发现她根本无法像正常女子那样在床笫间取悦他时,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是幽禁?
是羞辱?
还是更残忍的处置?
想到这里,她胸口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被人攥住了心窝狠狠揉搓。泪水无声地涌上来,顺着鬓角滑进枕头里,瞬间洇湿了一大片。
她怕极了。
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无边的绝望里,她忽然灵光一闪——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像夜色里突然亮起的火光,刺得她眼睛发疼。
番国的人……从未见过她的真容。
圣旨上写的是“安宁公主探春”,但也没有任何描述相貌之物。
【批:此真缘也,作者胸中有大丘壑方能出此文,伏线千里之外,非读到文末者不可解。待到探卿委命下吏之际岂不曾想起此时之思?】陪嫁的丫鬟里,有一个与她身量相仿、眉眼也有三分像的……
侍书。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如野火燎原,瞬间烧遍了她整个胸腔。
她猛地坐起身,寝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顾不上整理,转头用力摇晃身边熟睡的宝玉。
“二哥哥!二哥哥快醒醒!”
宝玉睡得正沉,被她摇得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还带着睡意后的沙哑:“三妹妹……怎么了?做噩梦了?”
探春却顾不上解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急切得几乎要哭出来:“二哥哥,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不嫁去番国了!”
宝玉被她眼里的狂热吓了一跳,瞬间清醒了大半,撑起身子:“什么办法?你先别急,慢慢说。”
探春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静一些,却依旧掩不住颤抖:“侍书……侍书与我身量相仿,眉眼也有几分像,若是让她扮作我出嫁,而我……我扮作你的丫鬟,随你一同回府……番国的人又没见过我,谁会知道?”
这话如一道惊雷在狭小的船舱里炸开。
宝玉愣了足足半盏茶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三妹妹,你疯了不成?这是欺君之罪!一旦被人发现,不止你我,侍书、整个贾府都要被抄家灭族!”【批:岂能一语成谶耳?】
探春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攥住他的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哪怕一辈子做个小丫头,我也愿意……”
她说到后来,已是泪流满面,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宝玉心疼得无以复加,却又无法反驳欺君之罪四个字的分量。
他张了张嘴,想劝她,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任何劝慰的话——因为他心里何尝不是渴望着她能留下来?
只是这念头太疯狂,太不现实,太要命。
两人沉默了许久,舱外江水拍打船身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在心头。
探春忽然掀开被子,下床赤足走到门边,拉开门栓,低声唤道:“侍书?侍书你在吗?”
隔壁舱房里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侍书披着外衣,睡眼惺忪地进来:“姑娘?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探春一把将她拉进舱房,反手关上门,压低声音将方才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
侍书听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摇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她跪在地上,声音都在发抖:“姑娘……这……这怎么使得?奴婢……奴婢哪里敢……”
探春蹲下身,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恳求:“侍书,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若你肯替我去,我必让你母家富贵一生,弟妹们读书入仕,绝不食言!等你到了番国,便是真正的安宁公主,锦衣玉食,万人之上……比在贾府做一辈子丫头强百倍!”
侍书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摇头如拨浪鼓:“姑娘……奴婢不怕苦……奴婢只怕……只怕辜负了姑娘……”
宝玉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哭成泪人的女子,心乱如麻。
他知道探春说得有理——侍书若真能顶替成功,一步登天,母家荣华富贵不在话下;可若失败……他不敢想。
可看着探春那双含泪却燃着疯狂火焰的眼睛,他终究心软了。
“三妹妹……”他叹了口气,“若侍书愿意……我……我便陪你们一起疯这一回。”
探春猛地抬头,眼里爆出夺目的光彩。
侍书却哭得更凶了。她知道自己再无退路——姑娘的恩情、母家的富贵、还有那一步登天的诱惑……她一个下人,如何抵得过?
“我……我愿意……”她哽咽着,重重磕了三个头,“奴婢愿替姑娘去!”
探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母女般痛哭失声。
可就在这时,侍书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又是一变。她松开探春,颤声问道:“姑娘……您那处……若番王发现您……您那里……”
探春身子一僵,脸色瞬间惨白。
侍书咬了咬牙,忽然站起身,三两下褪下自己的寝裤,露出白嫩的双腿和腿根处那丛乌黑柔软的毛发。
她转身从针线盒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寒光一闪。
“姑娘,既然要替得彻底……那奴婢……也把自己弄成和姑娘一样……”
探春和宝玉同时失声惊呼:“不可!”
可侍书已红了眼,像疯了一样:“只有这样……番王才不会起疑……”
她跪坐在地毯上,双手颤抖着分开自己的双腿。
那处少女的私密之地,在昏黄灯火下泛着粉嫩的光泽,阴阜饱满,阴唇紧闭,顶端那粒小小的、粉红色的阴蒂微微凸起,像一颗含羞待放的珍珠。
她深吸一口气,泪水大颗大颗砸下来,却强撑着没有哭出声。
剪刀尖对准了那粒最娇嫩的肉珠。
“侍书,你住手!”探春扑过去要夺剪刀,却被侍书一把推开。
“姑娘……您别管……”
她闭上眼睛,手腕猛地一用力——
“咔嗒!”
一声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那粒粉嫩的阴蒂被齐根剪下,带着一小截嫩肉,落在地毯上,像一颗被摘下的血珠。【批:探春心中岂不会幻痛?】
侍书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身子猛地向前一栽,重重砸在地上,瞬间昏死过去。
鲜血迅速染红了地毯,触目惊心。
“侍书!!!”
探春尖叫一声,扑过去死死抱住她,泪水混着血水糊了满脸。
宝玉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撕下自己寝衣的下摆,按住那汩汩冒血的伤口。
“快!快叫人!翠墨!翠墨!!”
舱门被猛地推开,另一个陪嫁丫鬟翠墨冲进来,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姑娘!这是……”
探春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翠墨,从今往后,她便是安宁公主!你好生伺候着,若有半点差池,我拿你是问!”
翠墨扑通一声跪下,连声应是。
探春抱着昏迷的侍书,泪如雨下。
江风呼啸,灯火摇曳。
这一夜,注定无眠。
而那把染血的剪刀,静静躺在血泊中,像一柄审判的剑,将三个年轻人的命运,彻底改写。
几日光阴如流水般悄然滑过,官船在茫茫大海上颠簸前行,风帆鼓胀,浪花拍击船舷,发出节奏分明的声响,仿佛在为这诡谲的旅程伴奏。
船舱内,侍书躺在软榻上,脸色虽仍带着几分苍白,却已不再像初受伤时那般吓人。
探春亲自为她换药,细心地用温水清洗伤口,再敷上从贾府带来的上好金创药。
那道伤口虽触目惊心,却在探春的悉心照料下,渐渐结痂,红肿消退,只留下一条细细的、颜色略深的疤痕,像是她用自己的血肉为探春铺就了一条新生之路。
侍书咬着牙,强忍着下身隐隐的刺痛,跟着探春学那些繁复的番国礼节。
探春耐心地教她如何行屈膝礼,如何用番语说简单的问候,如何在宴席上举止得体。
侍书虽是丫鬟出身,却天资聪颖,学得极快,眉眼间渐渐有了几分探春往日的英气与端庄。
探春看着她,眼中既有欣慰,又有深深的愧疚——她知道,侍书这是在用自己的未来,换她的自由。
宝玉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女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为探春能留下而暗自庆幸,又为侍书的牺牲而心疼不已。
他时常陪在侍书身旁,讲些贾府里的趣事,逗她开心,试图冲淡她伤口带来的疼痛和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终于,官船抵达了番国港口。
异域的风沙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干燥而粗粝的气息。
番国的迎亲队伍早已在岸边等候,鼓乐喧天,旌旗招展。
侍书身着探春的公主嫁衣,头戴沉重的金冠,脸上敷了厚厚的脂粉,遮住了苍白与憔悴,显得端庄而华贵。
她在探春和宝玉的搀扶下登上岸,步履虽略显迟缓,却努力挺直了脊背,宛如真正的安宁公主。
番王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络腮胡浓密,眼神锐利如鹰。
他身披虎皮大氅,腰间挂着一把弯刀,气势迫人。
迎亲宴上,他亲自敬酒,目光在侍书身上来回打量,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侍书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依着探春教她的礼节,端庄地回应,举止间竟真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
夜幕降临,番王迫不及待地将侍书带入王宫深处的寝殿。
殿内燃着异域香料,气味浓烈而刺鼻,墙壁上挂着色彩斑斓的兽皮和金光闪闪的刀剑。
侍书被安置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床榻雕刻着狰狞的兽头,四周垂挂着厚重的纱帐,透出一种原始而野性的奢靡。
番王挥退了所有侍女,迫不及待地掀开侍书的盖头。
侍书低垂着头,心跳如擂鼓,双手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她知道今晚是关键,若能让番王满意,她便能在这异域站稳脚跟,保住探春的秘密。
番王粗糙的大手一把扯下她的外袍,露出里面大红的嫁衣。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声音低沉而沙哑:“公主果然生得美貌,本王喜欢。”
侍书强忍住颤抖,抬起头,挤出一抹僵硬的笑:“王爷过奖了。”
番王不再废话,三两下扯开她的嫁衣,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侍书下意识地想护住胸口,却被番王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床头。
他的手掌粗糙如树皮,带着一股浓烈的汗臭,毫不温柔地揉捏她的乳房。
侍书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和屈辱,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番王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牙齿时不时刮过娇嫩的皮肤,留下红痕。
侍书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眼中泛起泪光,却不敢推拒。
她想起探春的叮嘱——无论如何,要让番王满意。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放松身体,试图迎合他的动作。
番王的手向下探去,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触碰到那处刚刚愈合的伤口。
侍书猛地一颤,险些叫出声来。
番王皱了皱眉,手指在那片平滑的疤痕上摩挲,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侍书心跳几乎停止,强装镇定地低声道:“王爷,妾身…这是中原之礼,女子贞洁的标志…留下了这点伤痕,不碍事的。”【批:好一个贞洁的标志,探卿贞洁乎?】
番王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片刻,似在判断她的话真假。
侍书屏住呼吸,冷汗浸湿了背脊。
就在她以为要暴露时,番王忽然咧嘴一笑,粗声粗气道:“无妨,本王只在意你这身子够不够紧!”
他不再追究,猛地压上来,腰身一挺,粗大的阴茎强硬地挤入侍书的体内。
侍书痛得闷哼一声,伤口被撕裂的刺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她死死咬住唇,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强迫自己承受这野蛮的入侵。
番王动作粗暴而急促,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撞碎。
侍书的身体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强迫自己发出几声呻吟,试图取悦番王。
番王听得满意,动作更加猛烈,嘴里发出低吼,汗水滴在侍书脸上,带着刺鼻的腥臭。
不知过了多久,番王终于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侍书体内。
侍书感觉下身火辣辣地疼,伤口似乎又裂开了,鲜血混着精液缓缓流出,染红了床单。
番王满足地喘着粗气,翻身躺在一旁,拍了拍侍书的脸:“不错,公主果然合本王心意。”
侍书强撑着爬起来,挤出一抹笑:“王爷喜欢就好。”
第二天清晨,番王心情大好,设宴款待宝玉,此时扮作丫鬟的探春低垂着头,站在一旁伺候。
宴席上,番王大摆金银珠宝,堆满了十几个箱笼,笑着对宝玉说:“公主既已入了本王的后宫,你们回去也好向天朝交差,这些算作赏赐!”
宝玉连忙谢恩,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探春站在一旁,偷偷瞥了侍书一眼,见她虽脸色苍白,却强撑着笑容回应番王,心中既酸涩又欣慰。
临别时,探春与侍书在王宫后院偷偷相会。
两人相对无言,泪水却已流了满面。
侍书紧紧握住探春的手,低声道:“姑娘,奴婢会好好活着,你也要……保重。”
探春哽咽着点头,强忍住不让自己崩溃:“侍书,谢谢你……你母家我会安排好,绝不会亏待他们。”
两人拥抱良久,才在翠墨的催促下分开。探春转身登船,眼泪模糊了视线,却不敢回头。
返航的船上,探春与宝玉终于松了一口气。宝玉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三妹妹,我们终于自由了。”
探春靠在他肩头,露出一抹久违的笑:“二哥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批:叹叹,此真情,兄妹之情,姊娣之情,爱人之情混为一体,纵然是火海刀山,亦不可分离二人也。】
船行数日,风平浪静,宝玉与探春沉浸在重获新生的喜悦中,夜夜同榻,诉说心事,憧憬未来。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这日清晨,海面忽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巨浪拍得船身摇晃不止。
船上的家丁惊慌失措,尚未反应过来,远处便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海盗!是海盗!”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十几艘黑帆小船如狼群般围上来,船上满是凶神恶煞的海盗,手持弯刀长矛,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杀意。
他们勾住官船的船舷,翻身上船,烧杀抢掠,毫无顾忌。
家丁们虽有抵抗,却哪里是这些亡命之徒的对手?
刀光剑影间,血流成河,惨叫声不绝于耳。
宝玉护着探春躲进舱房,死死栓住房门,脸色苍白:“三妹妹,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探春紧握他的手,眼中却满是绝望:“二哥哥,我们……我们逃不掉了……”
果不其然,舱门很快被猛地踹开,几个海盗冲进来,眼中放光。
宝玉抄起一把短刀,拼死护在探春身前,却被一个海盗一脚踹翻,刀剑落地的声音清脆刺耳。
海盗头子是个满脸刀疤的壮汉,腰间挂着一串骷髅项链,目光如狼般凶狠。
他一眼扫到缩在角落的探春,眼中爆出贪婪的光芒:“哟,这小娘子生得可真水灵!”
探春虽穿着丫鬟的粗布衣裳,却掩不住那股天生的清贵气质,眉眼间英气逼人,肌肤白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海盗头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甲板上,周围的海盗发出淫笑,围成一圈。
“放开我!”探春奋力挣扎,声音虽颤抖,却带着贾府三姑娘特有的倔强。
她一脚踢向海盗头子的胯下,却被他轻松躲开,反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臭娘们儿,还敢反抗?”海盗头子狞笑着一把撕开她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胸脯和精致的锁骨。
探春尖叫一声,双手护住胸口,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
宝玉被两个海盗按在地上,眼见探春被羞辱,目眦欲裂,嘶吼着扑上来:“住手!你们这些畜生!”却被一个海盗抡起铁锤,狠狠砸在后脑,顿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探春见宝玉倒下,心如刀绞,挣扎得更加激烈,指甲在海盗头子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海盗头子吃痛,怒吼一声,猛地撕下她的裙子,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和那片光滑的、带着疤痕的私处。
“哈哈!这娘们儿还是个残货!”一个海盗嘲笑道,指着她下身的疤痕。
探春羞耻得几乎晕厥,泪水滑落,却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她咬紧牙关,瞪着海盗头子,声音嘶哑:“你们……会遭报应的……”
“报应?老子就是天王老子!”海盗头子狞笑着压上来,粗糙的大手揉捏她的乳房,牙齿咬住她的耳垂,带着腥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探春恶心得想吐,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海盗头子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大狰狞的阴茎,毫不怜惜地挤入她的体内。
探春痛得尖叫一声,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席卷,那道疤痕处的旧伤仿佛又被撕开,鲜血缓缓渗出。
她死死咬住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眼中却燃起不屈的火焰。
海盗头子动作粗暴而急促,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钉在甲板上。
周围的海盗发出淫靡的笑声,有人伸手捏她的乳头,有人抚摸她的大腿,探春感觉自己像被扔进狼群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叫啊!叫得再大声点!”海盗头子狞笑着加快速度,汗水滴在探春脸上,带着刺鼻的腥臭。
探春强忍住呻吟,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她想起秋爽斋的午后,想起船舱里的缠绵,想起侍书用血肉换来的自由……这一切,如今却被这些畜生毁得粉碎。
海盗头子终于低吼一声,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退出她的身体。
探春瘫软在地,喘息未定,另一个海盗已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粗大的阴茎塞入她口中。
探春恶心得干呕,却被按住后脑,无法挣脱。
一个接一个的海盗轮番上阵,有的从正面进入,有的从身后侵犯,有的强迫她用手或嘴伺候。
探春的身体被肆意摆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抓痕和咬痕,下身早已血肉模糊,鲜血混着精液流了一地。
她几次试图反抗,咬伤了一个海盗的肩膀,却换来一顿拳打脚踢,嘴角渗出血丝,眼前一阵阵发黑。
“二哥哥……”她心中默念,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昏迷的宝玉身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海盗们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终于满足离去,留下满船狼藉和探春瘫软的身躯。
甲板上血迹斑斑,宝玉仍昏迷不醒,探春拖着残破的身体爬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他,无声地痛哭。
江风呼啸,浪涛拍岸。
这一刻,探春的骄傲、她的希望、她的所有挣扎,都被碾得粉碎。
海风是咸的,也是冷的。
当探春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充满着撕扯与恶臭的黑暗中艰难浮出时,她首先感觉到的,是彻骨的寒冷。
粗糙的木板摩擦着她赤裸的背脊,每一根细小的木刺都像是烧红的钢针,扎进她那早已麻木的肌肤。
天,已经亮了。
铅灰色的晨光,毫无温度地洒在甲板上。
她缓缓地睁开眼,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视线是模糊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甲板上,一片狼藉。
破碎的木箱,断裂的缆绳,还有……几具以极其扭曲的姿态僵卧在血泊中的尸体。
那是贾府的家丁,是那些曾经鲜活的、在出发时还满怀期待的生命,如今都变成了冰冷的、散发着腥臭的肉块。
她赤裸着,蜷缩在冰冷的甲板上。
她的身体,像是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布偶。
她低头。
大片大片的、青紫色的、如同墨汁晕开般的淤痕,布满了她的胸口、腰腹、大腿内侧。
那白皙的肌肤上,甚至还有清晰的、带着血痂的齿痕。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绳索勒出的深深红痕已经变成了紫黑色。
最不堪的,是她的双腿之间。
那里……已经不能称之为一处隐秘的所在了。
它红肿不堪,皮肤被粗暴地磨破,混合着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和某种……更令人作呕的、半透明的污浊液体。
她的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烈火灼烧过,连吞咽一口唾沫都如同刀割。
她想起了昨夜……那如同地狱般的、永无止境的凌辱。
那个满脸刀疤的海盗头子,他那带着腥臭的呼吸,他那野兽般的冲撞……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她记不清有多少人……
她只记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那比疼痛更甚千万倍的、灵魂被彻底碾碎的屈辱。
万念俱灰。
这四个字,此刻是如此的真切。
她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到了身边不远处躺着的身影。
是宝玉。
他依旧昏迷不醒,趴在地上,后脑勺那里的头发被血液黏合成一团,暗红发黑。
她心中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也熄灭了。
她费力地撑起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全身的伤口。尤其是下身那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又是一阵发黑。
她咬着牙,忍受着那非人的痛楚,一点一点地、在甲板上爬行。
粗糙的木板无情地摩擦着她胸前和膝盖上那些娇嫩的、被蹂躏过的肌肤,带来新的刺痛。
她爬到宝玉身边。
“二哥哥……”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干涩难听,“……醒醒……”
她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的肩膀。
“……醒醒……”
宝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眼睫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眼神起初是迷茫的,在看到探春那张苍白、布满泪痕和淤青的脸时,闪过一丝困惑。
然后,记忆回笼了。
海盗……铁锤……
“三妹妹!”他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牵动了他后脑的伤口,疼得他“嘶”地一声,但更剧烈的疼痛,来自于他的心脏。
他的目光,落在了探春的身上。
那具他曾无比渴望、也曾小心翼翼拥抱过的、得到过的如玉般洁白无瑕的身体……
此刻,赤裸地暴露在清晨的寒风中,上面布满了……那些他甚至不敢去细看的、象征着极致暴行的痕迹!
“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悲鸣,从宝玉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他猛地用双手抱住了头,身体剧烈地颤抖!
“三妹妹……三妹妹……”他语无伦次,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是我……是我害了你……”他用头狠狠地撞击着甲板,发出“咚咚”的闷响,“是我没用!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痛哭流涕,像个失去了最珍贵宝物的孩子。
然而,探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冷得像一块冰,没有泪水,也没有愤怒。
“别哭了。”她的声音平板,没有一丝波澜。
宝玉的哭声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探春。
“二哥哥,”探春缓缓地站起身。
她无视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也无视了那些屈辱的痕迹,只是平静地看着宝玉,“我已经……没脸再活下去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这副身子……已经彻底脏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近乎自嘲的笑意,“与其……与其这样回去,受人指点,不如……就在这里了断……”
“三妹妹!你……”宝玉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一股比死亡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
探春没有再看他。她转过身,一步一步,朝着船舷走去。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每一步都牵动着下身的剧痛,但她的背脊,却挺得笔直。那是她贾探春,最后的一点骄傲。
“不要!三妹妹!不要——!”
宝玉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
就在探春一只脚已经踏上船舷,准备纵身跃入那冰冷江水的前一刻!
宝玉猛地扑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
“放开我!”探春剧烈地挣扎起来,用手肘狠狠地击打着宝玉的头,“让我去死!我求你了!宝玉!让我死了干净!”【批:探卿亦有求死之日,湘云梦碎时欲死,黛玉心碎时欲死,宝玉情碎时欲死。】
“我不放!我死也不放!”宝玉被她打得头晕目眩,后脑的伤口仿佛又裂开了,但他依旧死死地抱着她,将她从船舷上拖了下来,两人重重地摔在甲板上。
“你放开我这个脏的贱种!”探春哭喊着,用拳头捶打他,用牙齿去咬他的肩膀。
“你不脏!你不贱!”宝玉任由她撕咬捶打,只是将她更紧地、更用力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脏的是他们!是那些畜生!是这个世道!不是你!!”
“你若死了……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宝玉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探春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
她那紧绷的、充满愤怒和绝望的身体,终于在宝玉这近乎窒息的拥抱和泣血的哀嚎中,彻底垮了。
她不再反抗,只是将脸埋在宝玉的胸前,放声痛哭起来!
“哇——”
那哭声,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将她所有的恐惧、屈辱、痛苦、绝望,都倾泻而出的、撕心裂肺的嚎啕!
宝玉也紧紧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和鼻涕蹭满自己的里衣,他也在哭。
两个遍体鳞伤的灵魂,在这艘如同炼狱般的、漂浮在未知水域的破船上,相拥而泣。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两人的哭声都渐渐嘶哑,只剩下压抑的抽噎。
宝玉才缓缓地松开了她一点。
他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船……不动了。
“三妹妹……你快看……”他扶着探春,指向不远处。
船,不知何时,已经搁浅在了一片陌生的、荒凉的岸边。
而船上,除了他们两个活人,和那些死去的家丁,再无他物。
那些海盗,早已将所有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乃至干粮淡水,全都抢掠一空。
【批:伏茗烟】
只剩下这艘破船,和满船的死亡与绝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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