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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 (1-2)作者:clean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17 11:31 长篇小说 7790 ℃

【我的丝袜教师美母被民工睡走】(1-2)

作者:clean

20251202发表于sis001

字数:13731

            第一章:河南民工

  “咕叽……滋滋……”

  那是大量黏腻的药油、汗水和爱液,在肉体与布料之间被粗暴搅拌的声音。窗外雷雨交加,炸雷声震耳欲聋,但此刻,我耳边却只剩下了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以及那一股充斥着整个客厅的、浓烈得让人窒息的腥膻气味。

  “小秀才!别发愣!手给俺使点劲儿!给你妈把这屁股蛋子掰开!掰到最大!”  一声带着浓重河南口音的粗俗吼叫,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心上。

  我跪在自家的沙发旁,双手颤抖着,手指深深陷进了面前那团温热、绵软、却又让我感到无比烫手的肥臀肉里。

  肥臀的主人是我的母亲——林婉。

  平日里那位端庄知性的中学英语老师,此刻正毫无尊严地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她那条超薄黑丝袜已经被暴力撕开,残破的黑色尼龙卷曲着,勒在她那两瓣硕大、白皙、泛着油光的磨盘臀上。

  而我,她的亲生儿子,此刻正像个卑微的龟公一样,听从着那个男人的命令,亲手将母亲那两瓣肥硕的臀肉向两边用力拉开。

  “滋溜——”

  随着我的动作,那个被我视作生命禁区、神圣不可侵犯的粉嫩幽谷,毫无保留地绽放在了空气中。

  “嘿嘿!这就对咧!这就亮堂咧!”

  那个租住在地下室的秃顶肥壮民工黄有田,此刻正赤裸着满是黑毛和肥油的上身,像一头野兽般跪在母亲身后。

  他一只手扶着胯下那根怒发冲冠、青筋暴起的黑紫色巨物。

  那根丑陋的东西上涂满了浑浊的口水和药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此刻正精准地抵在那个被我亲手掰开的、湿漉漉正在一张一合渴望填塞的肉穴口。  “别……别进去……”

  我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看着那颗比婴儿拳头还大的紫红龟头,一点点挤开母亲娇嫩的肉褶。

  然而,现实却是:

  “给我……老黄……求求你……把它给我……”

  母亲眼神涣散,在药效和欲望的折磨下,她竟然主动向后挺动腰肢,去迎合那根肮脏的凶器,嘴里吐出让我灵魂崩塌的淫语。

  “哈哈哈哈!好!俺这就给你这条母猪下种!”

  黄有田狂笑着,看着我那一双正在为他“开路”的手,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颗比婴儿拳头还大的紫红龟头,蛮横地挤开了那圈娇嫩的肉褶,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野蛮力量,一点一点地陷进了母亲神圣的身体里……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时间,要倒回到五月末。

  五月末,天气已经到了三十八度。

  放学的铃声一响,我背着沉重的书包逃难似的冲出校门,衬衫后背早就被汗水浸得透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难受得要命。

  “飞宇,这天儿也太热了,简直要命。”同桌赵强一边擦汗一边跟我抱怨。  我扶了扶鼻梁上滑落的眼镜,没说话,目光却扫向了马路牙子。那里蹲着一排穿着迷彩服的民工,一个个晒得像黑炭头,衣服上全是灰浆和白碱印子。他们大概是旁边工地的,正毫无形象地瘫坐在路边,有的在吃盒饭,有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手里夹着烟,大声地用方言嚷嚷着什么。

  一股酸臭的汗味顺着热浪飘过来,赵强夸张地捂住鼻子,往我这边挤了挤,压低声音一脸嫌弃:

  “快走两步,这味儿太冲了。你说他们也不嫌烫,大热天就这么往马路牙子上坐,真行。”

  我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地加快了些。

  看着他们黝黑起皮的皮肤和指甲缝里的黑泥,再看看自己身上虽然汗湿但依旧干干净净的白色校服,我心里那种因燥热而产生的烦闷忽然平复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优越与庆幸。

  哪怕只是隔着一条马路,我也清楚地感觉到,我和他们,天然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那种属于泥土和汗水的粗粝生活,离我太远。

  就在这时,原本暴晒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狂风毫无征兆地大作,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塑料袋,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太阳瞬间被厚重的乌云吞噬。

  “卧槽,要下暴雨了!快跑!”赵强喊了一声,甚至来不及道别就往他家方向冲。

  我也慌了神,我家虽然就在马路对面的“锦绣花园”,但要是淋了雨,我那双刚刷白的球鞋就全完了。我护着书包,低着头一路狂奔,在豆大的雨点砸下来的前一秒,冲进了自家单元楼的大厅。

  “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楼道里的感应灯像是被吓坏了,闪烁了两下,“滋”地一声彻底灭了。

  大厅里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外面是哗哗的暴雨声,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  “哎呦!你没长眼啊!”

  我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堵肉墙——一股汗味,还有浓烈的旱烟味直冲脑门。黑暗中,我看到一个红红的火光圈在眼前晃动,差点烫到我的脸。

  我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借着外面划过的闪电光亮,我才看清面前的人。  那是一个穿着脏兮兮迷彩服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一米七上下,肚子不小,但非常敦实,像个横着长的煤气罐。他秃顶得很地中海,脑瓜顶没毛发,脑袋一周剩一圈稀疏的头发,满脸横肉,此刻正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手里还夹着半截烟,烟灰都要掉在地板上了。  “你这人怎么在楼道里抽烟啊?”我心里的厌恶感瞬间爆发,加上刚才被吓了一跳,语气也不自觉地高了了几分,“这里是公共场所,而且灯都坏了,差点烫到人你知道吗?”

  那男人吧嗒吸了一口烟,火光映照出他那张油光发亮的脸,他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翻了个白眼,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口音嚷嚷道:“你个小娃儿咋恁多事嘞?没看着外面下大雨呢么?俺不在屋里抽,难不成去外面淋雨抽?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那口音又土又冲,蛮横得理直气壮。

  我被他噎得一时语塞。原来和小区的街坊邻居,大家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我哪里见过这种不讲道理的无赖?

  “你……你这人怎么不讲理?”我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而且我也没见过你,你是谁,是我们小区的吗?”

  “咋不似(是)?”男人把烟屁股往地上随意一扔,用鞋底碾灭,在光洁的地砖上留下了一道黑印子,“俺在附近工地打工,刚搬来的,就住地下室。”  地下室?

  我心里咯噔一下。小区的地下室都是堆放杂物的,阴暗潮湿,只有那种在城市里最底层打拼的人才会去住。没想到,竟然我们这个高档小区还有业主把地下室租出去给人住。

  “住地下室也不能在在大厅乱扔烟头……”我想拿出业主的架势训斥他几句,但看着他那副满不在乎、甚至带着点凶悍的表情,我那点可怜的勇气像气球一样泄了。

  我是个读书人,是文明人,犯不着跟这种没素质的流氓计较。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实际上却是看他凶狠的样子不好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充满了烟味和汗臭味的空间。

  “不可理喻!”

  我扔下这句话,绕过他,逃也似地冲向电梯口。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还听到那个河南男人在黑暗里发出一声嗤笑,对着我的背影吐了一口浓痰:“呸!这小秀才就是娇气,读两本书把脑子都读坏了,这下雨天不在屋里待着,难道去外面淋着?”

  电梯门缓缓合上,终于隔绝了那一股令人作呕的旱烟味。

  看着楼层数字开始跳动,我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心里还是觉得憋屈。刚才真应该狠狠骂他两句的,怎么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真窝囊。

  “算了,跟这种住地下室的民工计较什么?”我深吸了一口气,自我安慰地想道,“我是母亲的掌上明珠,他烂命一条,硬碰硬不值当。”

  随着电梯越升越高,刚才那种被冒犯的愤怒逐渐转变成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我想象着那个姓黄的矮胖子,此刻正不得不缩回那个阴暗、潮湿、常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伴着霉味为未来发愁;而我,马上就要回到十二楼宽敞明亮、铺着木地板的家里,享受温湿恒定的房间。

  这种人,估计晚饭也就只能在地下室啃那种十块钱一份、满是地沟油的盒饭吧?甚至可能连老婆都没有,晚上看抖音女主播跳舞解馋。就算有,肯定也是那种粗俗、皮肤蜡黄、嗓门巨大的农村妇女。

  哪像我?

  想到这,我心里那点不快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燥热的期待。  妈妈现在一定已经做好饭在等我了。

  我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脑海里浮现出妈妈林婉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她是学校里的英语老师,上班最喜欢穿的是各种颜色的定制西装裙,裙子的剪裁很贴身,总是把她那硕大丰满的屁股勒出一个夸张却又极度诱人的圆弧。每次她弯腰拿东西时,那两团肉颤巍巍的样子,总让我不敢多看,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瞄。  还有她腿上常穿的那种薄如蝉翼的丝袜……不知道回到家,她是已经换上了家居服,还是依旧穿着那身带着体温的丝袜在家里走动?

  “叮——”

  电梯门开了。我整理了一下校服,压下心底那点不可告人的躁动,换上一副乖巧儿子的表情,拿钥匙打开了家门。

  随着钥匙转动,“咔哒”一声,防盗门开了。

  一股浓郁的红烧肉香味混合着淡淡的茉莉花洗衣液味道扑面而来,瞬间将我包裹。客厅里挂着暖黄色的吊灯,光线打在光洁的地面上,折射出一种高级的质感。中央空调新风系统吹出的风既干爽又舒适,和外面那个狂风暴雨、充斥着汗臭和旱烟味的肮脏世界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长舒了一口气,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座垫里。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这才是像我这种城里中产家庭孩子该待的地方。

  刚才面对那个河南民工时的憋屈,在这个温馨的空间里瞬间转化成了一种近乎报复性的优越感。我想着那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身影,心里恶毒地咒骂着:那个满嘴黄牙的农村人,估计这辈子也就是个住地下室的贱命,累死累活扛十辈子砖也买不起这小区的一个厕所,更别提住进来了。

  而且,他那副德行,最多就是能在洗脚城嫖那种最便宜的货色,哪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像我妈这样既漂亮又有气质的高知女性?

  哼,活该他一辈子住不起我家的房子,闻他的地下室发霉味去吧!

  “飞宇回来啦?快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紧接着,妈妈举着锅铲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已经换下了那套正式的职业装,身上穿了一件藕粉色的莫代尔棉质居家连衣裙。这种布料极软,虽然款式宽松,但因为垂坠感极好,反而更贴合她的身体曲线。

  当她走过来接我的书包时,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分量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而在宽松裙摆的掩盖下,她那宽大丰满的胯部轮廓依然若隐若现,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异性荷尔蒙。

  “妈,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在楼下遇到个什么人。”

  我一边换鞋,一边忍不住抱怨道,“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农民工,脏得要命,躲在我们大厅里抽烟,把整个楼道熏得跟毒气室一样。我说他两句,他还跟我耍横。咱们小区物业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真应该禁止这种没素质的农村人进城,把城市环境都搞乱了。”

  妈妈听了,停下手中的动作,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但包容的笑容。她伸出保养得极好的手,轻轻帮我理了理头发,柔声说道:

  “飞宇,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城市也是靠这些工人建设起来的呀,没有他们顶着大太阳干活,哪有咱们这么舒服的房子住?他们背井离乡出来打工不容易,可能生活习惯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但咱们作为城里人,要多包容。下次遇到了,好好跟人家说,别带着情绪,知道吗?”

  看着妈妈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我心里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妈就是太善良、太单纯了,根本不知道刚才那民工有多无赖,更不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是低劣。不过为了维持我乖儿子的形象,我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您就是心太软。”

  “这孩子。”妈妈宠溺地笑了笑,转身又进了厨房,“最后一道青菜,马上好。”

  我站在客厅里,没有马上回房间,目光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紧紧粘在了妈妈的背影上。

  厨房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那件莫代尔长裙在逆光下有些透。她站在灶台前弯腰翻炒时,裙子紧紧崩在她的臀部上,勒出两瓣硕大而浑圆的肉球形状。随着她手臂的挥动,那两团肉也在微微颤动,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那一瞬间,我感到喉咙一阵发干,心脏狂跳不止。

  虽然她是生我养我的母亲,但面对这样一具熟透了的、充满肉欲的身体,我作为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生,很难不产生一些肮脏的联想。

  我好想走过去,从后面抱住那个丰满的腰肢,把脸埋进她香喷喷的脖颈里,甚至……去揉捏那团让我魂牵梦绕的软肉。

  但这股邪火刚窜上来,就被理智死死压了下去。那种看得见却吃不着、甚至连想都不该想的禁忌感,像猫爪子一样挠着我的心,让我既痛苦又兴奋,心痒难耐却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贪婪地用眼神“强奸”着自己的母亲。

  而此时的妈妈,对身后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浑然不觉,还在哼着歌给我做着晚餐……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嘈杂的综艺节目,但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咦?这地上怎么有块油渍?是不是刚才油滴下来的?”

  刚收拾完碗筷的妈妈,手里拿着抹布从厨房走出来。她看到了茶几旁地板上的一小块污渍,身为洁癖的她立刻皱起了眉。

  她没有去拿拖把,而是直接走到茶几和电视柜中间的空地上,双膝跪地,弯下腰准备用抹布亲手擦拭。

  那个位置,正好就在我坐着的沙发斜前方。

  当她俯下身的那一刻,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妈妈背对着我,跪趴在地板上。因为这个姿势,她那条本来就修身的包臀裙被撑到了极致。那个硕大丰满的“磨盘臀”,就这样高高撅起,毫无遮掩地正对着我的视线。

  “这油还挺黏……”妈妈嘟囔着,开始用力擦拭地板。

  随着她手臂前后用力的动作,她的身体也跟着有节奏地前后晃动。

  “颤……颤……”

  那一幕简直是对我视觉的轰炸。她那两瓣被裙子紧紧包裹的肥厚臀肉,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布料下漾起一波又一波惊心动魄的肉浪。那裙子实在是太紧了,紧得我甚至能看清里面内裤边缘勒出的痕迹,把那完美的圆弧勒出了一道肉感十足的凹陷。

  我手里的遥控器差点掉在地上。我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瞬间从电视屏幕移开,死死地粘在了妈妈那撅起的屁股上。

  特别是那个最隐秘的裆部。

  因为是跪姿,裙底的布料被绷得紧紧的,深深地陷入了大腿根部。

  我盯着那绷紧的布料,脑海里开始疯狂地透视、想象:

  在这层薄薄的布料之下,妈妈今天穿的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是肉色?还是黑色?那被内裤包裹着的、神秘的肥美幽谷,现在是不是正因为这种姿势而被勒得微微张开?那是生我的地方,也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最渴望探索的禁地……  “呼……终于擦掉了。”

  几分钟后,妈妈直起腰,伸手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我吓得赶紧把目光移回电视屏幕,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裤裆早已被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看着妈妈若无其事地走进卫生间洗手,我咽了口唾沫,眼里的火光却怎么也灭不下去。

  窗外的暴雨终于停歇,世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滴落的雨滴声,像是在敲打我紧绷的神经。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燥热得像是有火在烧。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晚饭时妈妈弯腰端菜的身影——那被包臀裙勒出的两瓣肥硕臀肉,随着走动上下颤巍巍地晃动,像熟透的水蜜桃,似乎轻轻一掐就能在那层布料上掐出水来。  我想象着那层内衣底下的风光,下体早就硬得发疼,胀得难受。

  凌晨一点,隔壁主卧没了动静。我像个中了邪的瘾君子,赤着脚,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溜进了卫生间。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那个令我魂牵梦绕——脏衣篓。

  指尖触碰到那一团黑色织物的瞬间,我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是妈妈回家换下的黑丝袜。

  我把它抓在手里,那触感冰凉、丝滑,像是妈妈那细腻的皮肤。我迫不及待地把它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嘶……”

  那是脚汗的微酸混合着尼龙的味道,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成熟女人的甜腥气。我着魔般地顺着裤脚往上闻,想象着这层薄薄的丝网是如何紧紧包裹着她那双丰腴的大腿,又是如何被她大腿根部的软肉挤压、摩擦。

  终于,我找到了丝袜的裆部。

  这里的味道最重,也最让我疯狂。虽然丝袜已经凉透了,但在我把鼻子狠狠埋进去的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了一股残留的温热——那是来自妈妈私处和那硕大臀缝里夹着的热气。那股浓烈、馥郁、带着微微骚气的幽香,像钩子一样直接勾出了我灵魂深处的野兽。

  紧接着,我又翻出了一条棉质内裤,是肉色的。

  内裤裆部的棉布呈现出淡黄色混杂白色,指尖触碰上去,触感微微发硬且带着脆感,那是大量爱液与汗水混合后干涸的痕迹——那是妈妈身体最真实的“分泌物”,也是我眼中珍贵的“催情剂”。

  我像个瘾君子一样,把鼻子深深埋进那块僵硬的布料里,闭上眼,贪婪地抽动鼻翼。

  一股浓烈得让人眩晕的气息直冲脑门。那不是香水味,而是一股混合了尿意余韵、成熟女性特有的麝香骚味,以及被体温捂了一整天的发酵酸甜味。

  在这股气味的催化下,我的脑海里疯狂地还原着这条内裤过去十二小时的“经历”:

  我想象着这块小小的棉布,是如何在清晨被妈妈提上来,紧紧包裹住她那肥美饱满的阴阜;我想象着她在讲台上走动、在办公室坐下时,这块布料是如何被两腿的挤压,深深地勒进了她那两瓣肥厚闭合的阴唇深处,在那条温热的肉沟里反复摩擦;我想象着那个温热、潮湿、终年不见天日的私密肉洞,是如何在一整天的闷热中,像一口不断溢水的泉眼,分泌着黏腻的液体。而这块布料,就忠实地贴在那里,像一张贪婪的嘴,一滴不漏地吮吸着从那个神圣甬道里流出的每一滴淫水和汗珠,直到它变得湿透、沉重,将妈妈私处的温度和气味全部锁死在纤维里。

  此时此刻,我嗅着它,就仿佛跨越了时空,正把脸埋在妈妈的双腿之间,正在亲吻她那刚刚剥开、热气腾腾、还挂着露珠的桃花源。

  我飞快地溜回房间,钻进被窝,把那条带着妈妈“原味”的内裤紧紧套在了我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上。

  棉质的触感粗糙又温暖,我想象是妈妈温热的肉道包裹住了我。

  我开始剧烈地套弄,闭上眼,脑海里那些深夜看过的日本母子系列电影情节,此刻清晰得如同身临其境。

  我想象着那个经典的桥段:丰乳肥臀的熟女母亲,穿着紧身的居家服、系着围裙正在家里弯腰做卫生。饰演儿子的男优悄悄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母亲,双手粗暴地揉弄着她那对硕大的乳房。

  电影里的母亲一开始还会假装抵抗几下,惊慌地喊着:“你要干什么?快松手!我是你妈妈呀!”

  但没过几秒,她就开始发情,呼吸急促,转身主动和儿子拥抱接吻,那条舌头伸得比谁都长。紧接着,儿子把母亲按在餐桌上,将她的黑丝和内裤一把褪到膝盖处,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从后面深深地贯穿了她。

  电影里的母亲一边被插得乱叫,一边回头媚眼如丝地喊着:“啊……儿子你好大……插得妈妈好舒服……”而那个男优也喘着粗气回应:“妈妈你好棒,下面流了好多水……”

  就在这一刻,我的幻像开始移花接木——

  我把那个AV女优的脸,换成了妈妈那张端庄知性的脸;把电影场景,换成了刚才客厅里妈妈跪地擦地板的画面。

  我想象着,刚才在客厅里,我也像那个男优一样,趁着妈妈撅着屁股擦地时,冲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我想象着妈妈只是象征性地推脱了几下,就顺从地趴在地上,撅高了那个被包皮裙包裹的大屁股,任由我掀起裙子,扒下内裤,让我那根“巨物”狠狠顶进去。

  脑海里,妈妈正回头看着我,用那张平时教育我的嘴,吐出让我疯狂的淫语:  “飞宇……你的鸡巴真大……真粗……把妈妈撑满了……干得妈妈好舒服……”

  “啊……就是那里……好儿子……给妈妈……”

  这虚假的赞美让我彻底疯狂了。

  我像条发情的公狗,把鼻子死死顶在那双丝袜的裆部,贪婪地吸食着妈妈残留的味道,那是混合了汗液和尿意余韵的骚香。手里紧紧攥着那条原味内裤,包裹着我那根东西,疯狂地加速套弄。

  “我要射了……妈……射了!”

  在濒临爆发的最后一刻,现实与幻想重叠。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我的身体一阵痉挛。

  然而,现实是残酷而讽刺的。

  并没有想象中那种如洪水般的喷涌。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白嫩、短小、甚至有些秀气的阴茎。它在空气中剧烈抽动了好久,费尽了全力,最后也只是凄惨地流出了一点点稀薄的精液,勉强打湿了内裤的一小块布料。

  良久,我瘫软在床上,看着手里那点可怜的液体,还有自己那根毫无威慑力的小东西。

  巨大的空虚感袭来。

  在幻想里,我是能征服母亲的巨根猛男;而在现实里,我只是个连射精都只有这么一点点的“白斩鸡”——- 那一滩少得可怜、很快就渗进布料里消失不见。  不过,失落空虚感很快就被我那擅长自我安慰的大脑抹平了。

  “没事,量不在多,在于精。”

  我翻了个身,侧躺在黑暗中,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条内裤,开始给自己编织一个完美的理由:

  “爸爸去世有一段时间了,妈妈虽然表面上端庄坚强,但她毕竟是个正常的成熟女人。每晚独守空房,面对着那张冰冷的大床,她心里肯定也是寂寞难耐的吧?”

  “虽然……虽然我那话儿确实不大,甚至有点小,也没有电影里那些男优那么粗暴持久……”

  我想到了刚才那根还需要我用手费力套弄才能射出来的短小东西,心里稍微虚了一下,但马上又理直气壮起来: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妈妈又不是那种追求性欲的淫荡女人。她受过高等教育,她更看重的是感情,是安全感。”

  “放眼望去,我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最信任,也是接触最多的男人了。在这个家里,我是唯一的雄性,是她唯一的依靠。”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比起外面那些不知根知底的男人,她肯定更愿意接纳我这个知根知底、干干净净的儿子。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越想我觉得越有道理。

  “也许,妈妈也在等着我,等着我主动去填补爸爸留下的空缺呢?只要我找个合适的机会,稍微表露一下,她一定会半推半就地答应的……”

  在“自我欺骗”的茧房里,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嗅着指尖残留的内裤骚味,我带着这“我对妈妈很重要”、“妈妈需要我”的美好幻想,沉沉睡去。

          第二章:披着羊皮的狼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房间,有些晃眼。

  我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昏沉。下意识地摸了摸被窝里那条被我藏起来的内裤和丝袜,上面那股干涸的腥味让我瞬间清醒,昨晚被窝里手淫的画面像潮水般涌回脑海。

  羞耻感和一种隐秘的兴奋交织在一起,我慌乱地把那些“罪证”塞回脏衣篓最底层。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

  “起床啦?快洗脸吃饭,不然要迟到了。”

  妈妈林婉正站在餐桌旁盛粥。早晨的阳光打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边。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雪纺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一片雪腻的肌肤,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过膝一步裙,腿上包裹着一双肉色丝袜,脚踩着高跟鞋。

  看着她那副端庄优雅、为人师表的模样,我心里一阵发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谁能想到,就在几个小时前,她那条被视为私密的旧内裤,正套在她亲生儿子的下体上,承受着那些肮脏的喷射?

  “飞宇,发什么呆呢?”妈妈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带着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气。

  “没……没什么,昨晚没睡好。”我心虚地低头喝粥,眼神却忍不住顺着桌沿,贪婪地瞥向她那双在高跟鞋衬托下显得格外修长的小腿。

  吃过早饭,我们母子俩一同出门。

  电梯门一开,那种令人不适的闷热感就扑面而来。刚走出单元楼大门,我就看见了一个碍眼的身影。

  是那个河南民工。

  他正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条洗褪色了的毛巾,费力地扛着一个巨大的蛇皮袋往地下室的入口挪。那蛇皮袋似乎很沉,压得他那本来就矮胖的身体几乎折成了一只虾米,满背的肥肉被汗水浸得油光发亮,腋下的黑毛若隐若现。

  “哎哟!”

  或许是没站稳,他脚下一滑,蛇皮袋“砰”的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锅碗瓢盆发出稀里哗啦的乱响。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显得狼狈不堪。

  我下意识地皱眉,捂住鼻子往旁边躲了两步,心里暗骂一句:笨手笨脚的蠢货,别挡道行不行?

  正当我准备拉着妈妈快步绕过去时,身边的妈妈却停下了脚步。

  “师傅,您没事吧?”

  妈妈的声音温柔得像一阵春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竟然主动走上前去,微微弯下腰,关切地看着那个一身臭汗的男人。

  那男人抬起头,看到妈妈的一瞬间,原本浑浊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随后立刻换上了一副憨厚、局促甚至有些惊恐的表情。

  “俺……俺没事,就是脚滑了一下。”他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两只脏手在裤子上使劲擦了擦,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惊着您了吧,大妹子……哦不,大姐?”

  “叫什么都行。”妈妈温婉地笑了笑,丝毫没有因为他身上的汗味而退避,“您是刚搬来我们这地下室的吧?昨天听飞宇说楼下来了新邻居。”

  听到妈妈提我的名字,那男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刻,他眼里的凶光和蛮横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老实巴交的傻笑,仿佛昨天那个在黑暗里骂我“读书读傻了”的流氓根本不是他。

  “是嘞是嘞,俺叫黄有田,河南来的。”他挠了挠那个秃了一半的脑袋,声音压得低低的,显得特别可怜,“家里地少,收成也不好,俺就寻思着进城打个工,给家里那个生病的老娘挣点药钱。这不,刚搬过来,东西有点多,让您见笑了。”

  这一套“孝子”加“苦命人”的说辞,瞬间击中了妈妈的软肋。

  妈妈眼里的同情几乎要溢出来,她竟然直接站在那里,和这个浑身散发着汗味的男人攀谈起来:“哎呀,真不容易。一个人在外地打拼肯定很难吧?这地下室虽然条件差了点,但好在便宜。大哥你也别太拼了,注意身体。”

  “哎!谢谢大妹子关心,您真是心善啊!”黄有田感激地点着头,那双绿豆眼却借着点头的动作,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扫来扫去。

  我站在两米开外,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一幕,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我想冲过去拉走妈妈,想大声告诉她这个人昨天有多嚣张,想撕破他这副伪善的面具。

  可是,看着妈妈那副投入又热情的样,又让我张不开嘴。我怕妈妈觉得我不懂事,怕在公共场合丢人,更怕破坏我在妈妈心中乖巧的形象。

  于是,我只能像个呆子一样,背着沉重的书包,眼睁睁看着我的母亲,和一个低贱的农民工聊得火热。

  黄有田似乎很懂得怎么顺杆爬,他看着妈妈手里的教案袋,一脸崇拜地问:“大妹子,您是老师吧?俺这辈子最佩服读书人了,俺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看您这气质,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肯定教书教得也好。”

  “哪里哪里,就是个普通中学老师。”妈妈被夸得脸颊微红,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也跟着微微颤动。

  黄有田盯着那处颤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但嘴上却还在装傻:“哎呀,老师好啊,教书育人。俺要有您这样一个老师当邻居,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以后俺要是有啥不懂的规矩,您可得多提点提点俺这个粗人。”  “大家都是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妈妈竟然还答应了!

  我实在忍无可忍,看了一眼手表,故意大声喊道:“妈!快七点了!再不走我就要迟到了!”

  妈妈这才如梦初醒,看了眼手机,有些抱歉地对黄有田说:“哎呀,不好意思黄大哥,我要上班了,咱们回头再聊。”

  “中!中!您慢走,别误了正事!”黄有田立刻侧身让路,点头哈腰地目送我们。

  妈妈转过身,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往小区门口走去,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在一步裙的包裹下左右扭动,划出优美的弧线。

  我跟在后面,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黄有田还站在原地,手里抓着毛巾。他不再憨笑,而是半眯着眼,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目光像是有倒钩一样,死死地勾在妈妈扭动的屁股上,脸上露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神色。

  就像是一头饿狼,终于锁定了这片领地里最肥美的一只绵羊。

  午休时间,太阳依旧毒辣。

  食堂里人声鼎沸,那种混合着饭菜味和几百个学生汗味的空气让我觉得窒息。吃了几口我就倒掉了餐盘,一个人溜到了学校体育场的后面。

  听说学校最近在翻修看台,这里堆满了建筑材料,平时根本没人来,正适合我一个人清净清净。

  我戴着耳机,漫无目的地走到看台下的一个死角阴影处,刚想找个干净地方坐下,就听见前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哗哗的水声。

  我摘下耳机,透过堆得高高的水泥袋缝隙看过去。

  是两个穿着迷彩服的背影。其中那个矮胖敦实的身形,化成灰我都认识——正是那个住我家地下室的黄有田。

  “真是个臭外地来的农村人。”我心里一阵鄙夷,厕所就在一百米外,这人却偏要在墙角随地大小便,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果然是洗不干净的。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不想污了眼睛时,黄有田侧了个身,抖动着下半身。  我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落在了他手里握着的那话儿上。

  那一瞬间,我迈出去的腿僵住了。

  那是一根黑紫色的、丑陋的肉棒。即使是在绵软的状态下,也沉甸甸地坠在那儿,包皮堆叠在一起,显得有些脏兮兮的,但那个尺寸确实惊人——就像是一截粗壮的黑树根,透着一股子原始的、令人不适的野蛮劲儿。而在那东西的根部,是一片茂密得像乱草一样的黑毛,一直连得肚脐眼和黑乎乎的大腿根全是毛。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校裤裆部。那里藏着我那根白净、秀气的东西,跟眼前这个黑乎乎的大家伙比起来,简直像是两个物种。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生理上的自卑猛地击中了我。

  但很快,我心里那股酸劲儿就转变成了一种带着鄙视的自我安慰:

  “恶心。只有牲口才长这种傻大黑粗的东西。”

  我咬了咬牙,在心里冷笑。阴茎长得和牛一样,这种人也就配在工地干这种体力活,或者回农村当个庄稼汉。我们城里的文明人,讲究的是教育程度和社会地位,谁会稀罕长这么个丑东西?长得越像野兽,说明离文明越远,真是低级。  这种“人与牲口”的区别认定,让我心里那点不舒服平复了不少。

  正当我准备悄悄溜走时,黄有田一边提裤子,一边系那根破皮带,嘴里冒出的话让我停下了脚步。

  “老李啊,你说这城里的娘们儿咋就长得恁水灵呢?”

  黄有田一脸淫笑,用那双刚摸过脏东西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你看那皮肉,又白又嫩,掐一下能出水似的。不像咱老家村里的婆娘,一个个晒得跟黑煤球似的,摸着都剌手。”

  旁边那个叫老李的工友系好裤子,嗤笑一声:“你快拉倒吧。城里女人金贵着呢,能看上咱?也就只能过过眼瘾。”

  “那可不一定。”黄有田点了根烟,喷出一口浓雾,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算计的精光,“要是能弄个城里女人带回咱河南老家,把门一关,让她给俺生个大胖小子,俺那老娘指不定一高兴,病全好了。嘿嘿,也就是个女人嘛,只要在那炕上一滚,啥还不都听男人的?”

  “你这老光棍,净想美事儿。”

  黄有田没生气,反而得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你别不信。今儿早上俺在那小区碰见个女老师,啧啧啧……”

  听到“女老师”三个字,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那娘们儿长得,真叫一个带劲。”黄有田眯着眼,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味佳肴,“看着斯斯文文的,那屁股……乖乖,比俺老家过年蒸的那个大个儿呛面馒头还要大!圆滚滚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那是真能生养的身子!这种屁股,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他在说我妈!他在用这么下流、这么土气的词汇——“呛面馒头”、“生养”、“生儿子”——来形容我的母亲!

  但我并没有冲出去。

  相反,躲在阴影里的我,在听到他对母亲身体如此露骨的评价时,竟然涌起了一股扭曲的得意。

  看吧,这头满脑子只有下半身的农村人,也被我妈迷得神魂颠倒。我近距离接触的,是他这种农村做梦都不敢想的女人。

  但他那句“带回河南老家生大胖小子”,又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恶寒。我想象着那个画面:这头黑熊一样的脏男人,用刚才那根丑陋的东西,在母亲那洁白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把她变成一个只会生孩子的村妇……

  “净瞎想。”工友老李一边系扣子一边嘲笑,“人家凭啥跟你?图你不洗澡?还是图你这一嘴大蒜味?”

  黄有田没生气,反而把那根刚摸过那话儿的粗糙手指凑到鼻尖下,居然一脸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口黄牙:

  “嘿嘿,老李,你是不懂。今儿早上俺凑得近,那女老师身上……啧啧,不是那种呛鼻子的香水味,是一股子那种……熟透了的‘娘们骚味儿’!”

  “骚味儿?”老李一愣,“你就扯淡吧,城里女人天天洗澡,哪来的骚味儿?”  “你不懂!那就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黄有田眯着浑浊的眼,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分享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就像咱老家那发了情的母狗,或者是捂了一宿的热被窝子味儿。俺当时就在想,要是能把脸埋在她那俩大奶子中间猛吸两口,那味儿,绝对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

  听到这,躲在暗处的我呼吸一滞,肺都要气炸了。

  这个满身汗臭的村里人!他竟然敢用“发情的母狗”这种词来形容我妈?还想把那张脏脸埋进我妈的胸口?

  黄有田越说越来劲,那双贼眼在空气中比划着形状:

  “而且,老李你没看见,那娘们儿的屁股……乖乖,那是真的他妈的一个肉磨盘啊!穿着那个紧绷绷的裙子,一步一扭,肉都在里面颤悠。俺敢打赌,她走路的时候,那是两瓣大屁股蛋子肯定在互相打架,啪啪响!”

  “这种屁股,正面干那是浪费东西。”黄有田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说,“就得让她跪在地上,把那大胯撅高了,咱们从后面抓着那两团大肥肉,使劲往里顶!就像咱们给地打桩一样,那肉撞肉的声音肯定脆生!”

  老李听得也咽了口唾沫,嘿嘿笑了起来:“行啊老黄,看把你馋的。不过这种城里女人,身子骨娇贵,能经得住你折腾?”

  “咋经不住?”黄有田不屑地嗤了一声,语气里透着一种原始的野蛮,“你看她那个胯,宽得跟个脸盆似的,那就是块天生的‘肥田’!一看就是个能下崽儿的好货!”

  “到时候把她带回河南老家,往热炕头上一扔,不用俩月,准能把肚子搞大。这种女人,只要你把那个种给她种进去,生起娃来跟下猪仔似的,一窝接一窝!”  躲在水泥袋后面的我,听到“下崽儿的好货”、“下猪仔”这些极尽侮辱的词汇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愤怒像火一样烧着我的理智,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捡起地上的砖头狠狠砸烂黄有田那张臭嘴,让他再也不敢意淫我的母亲!

  但是,就在我准备迈出脚的那一刻,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刚才看到的画面——  那一坨黑紫色、粗壮如树根的丑陋肉块。

  还有黄有田那满身横肉、提着百斤重物都不喘气的魁梧身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瘦弱的手臂,又想到了自己裤裆里那根只能在被窝里偷偷意淫的小东西……

  “行了行了,别做梦了。”工友打断了黄有田的意淫,“真想女人了,晚上下工去上次那个洗脚城。听说来了个新技师,屁股也大,劲儿还足。”

  “中!那晚上去尝尝鲜!”黄有田嘿嘿一笑,最后提了提裤裆,眼神里全是那种即将发泄兽欲的期待。

  两人一边说着荤段子,一边踩着杂乱的步伐走远了。

  我从水泥袋后面走出来,看着墙上那一滩还没干的尿渍,又想起刚才那一瞥看到的黑色巨物,心里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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