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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宁中则成为性奴 (上)作者:joker1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4 11:19 长篇小说 3850 ℃

【笑傲江湖之宁中则成为性奴】(上)

作者:joker1

2025/11/18发表于:sis001

  故事自己想的情节,写是ai,文笔可能有点怪。

  林平之静静地蹲在岳不群的书房窗下,一动不动。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攥紧斗篷下藏着的匕首,指节泛白。屋内,岳不群正低声笑着,仔细端详着一件破损的袈裟。林平之一眼就认出了——辟邪剑法。家族的传家宝。  他缓缓没入阴影,耳旁不住回荡父母呼喊和青城派的刀剑回响。胃里不住一阵翻腾。躲藏在庄园档案馆时,他发现辟邪剑法秘籍的真相:精通武艺需要阉割。那天晚上,墨迹在他眼前模糊不清。他呕吐在石板地上,浑身颤抖。抵在大腿上的刀刃冰冷刺骨,令人难以置信。失去了男子气概,他该如何为家人报仇?  随后,记忆比任何匕首都更加锋利地刺入脑海:在地牢一块摇摇欲坠的砖墙后,藏在他父亲账簿的下面藏着一卷卷轴。

  起初,林平之认为那卷轴粗俗不堪,简直是淫秽之物——画着裸体女人以匪夷所思的扭曲姿势纠缠在一起,旁边还潦草地写着“散热”、“结经”之类的字眼。他把它扔到一边,感到厌恶,却又莫名其妙地无法丢弃。如今,看着岳不群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描摹着“辟邪”二字,林平之恍然大悟。那卷轴并非污秽之物,而是关键所在。它是掌握“辟邪”剑法致命精髓而不牺牲自身的秘诀。那些图画是图解。它们详细地指导着如何将“辟邪”释放的热气导入一个足够强大的容器,而非通过自我阉割。

  他的祖师将其秘而不宣,同样事出有因。使用此招不仅要束缚女子的肉体,更要束缚其经络,迫使其身体吸收并消散剑法修炼所产生的致命能量。若无强大的内力,女子的五脏六腑便会破裂,经脉也会被灼烧殆尽,无法修复。那将是一场缓慢而痛苦的死亡。唯有武功深厚、意志坚韧的女人方能承受。

  他退回到简陋的房间,雨水仍从斗篷上滴落。他颤抖着双手,将卷轴展开在陈旧的木桌上。那些简陋的图画仿佛在嘲笑他。文字中提到了“双修”。绝望之下,他抓起一个冰冷的瓷瓶按在小腹上,尝试按压文中描述的穴位来转移热气。然而毫无作用。失败的滋味苦涩无比。只有鲜活的女人血肉和修炼过的真气才能承受这烈火的炙烤。

  他的思绪瞬间飘向妻子岳灵珊。她笑眼的模样在他心中激起一丝柔情,却又迅速被冰冷的算计所淹没。她缺乏所需的深厚内力。强行让她如此……卷轴上的警告如此严厉。他想象着她抽搐着,肺部破裂,呼吸困难,双眼因痛苦而睁得老大。他咬紧牙关。不。尽管岳不群背叛了他,尽管这桩婚事只是为了把林平之牢牢束缚住,珊儿依然是无辜的。他曾经真切感受到的爱意,如同仇恨灰烬中一丝痛苦的余烬,再次浮现。他不能。她不仅武功不够,也不是那种可以随意牺牲的* 消耗品*.答案残酷地浮现出来,珊儿的容颜被抹去。华山女侠宁中则。岳不群之妻。

  林平之倒吸一口凉气。她拥有珊儿所缺乏的一切——数十年的修炼,华山剑术磨砺出的深厚内力。这个念头如同背叛般刺痛着他。她曾经……很善良。岳不群把悲痛的自己带到华山时,她在他悲伤之时给予他真挚的温暖。他记得噩梦过后,她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声音坚定而温柔。

  然而,她的丈夫却谋划夺取自己的辟邪剑谱。她又对岳不群忠心耿耿。林平之在冰冷的地板上踱步,紧握双拳。“仁慈是软弱”,岳不群的潜意识在他耳边低语。宁中则的怜悯,不过是岳不群用来束缚他的另一条铁链。如果她真的在乎,难道看不出岳不群的丑恶真面目?难道她不会阻止他?愤怒,冰冷而尖锐,撕裂了愧疚。她的仁慈,是同谋。是无知或故意视而不见的奢侈。她身心都属于岳不群。

  他停止了踱步。雨水猛烈地拍打着百叶窗。宁中则并非无辜。她是岳不群的妻子。他的力量。他的依靠。宁中则果然是完美的容器,不仅仅是用来修炼;更是报应。岳不群窃取了林平之的遗产,为了权力而自阉。如今,林平之也要夺走岳不群最珍视的宝物——他贤良的妻子。这残酷与岳不群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一种凄凉的对称。他下定了决心,宁中则的仁慈与这血债相比,毫无意义。  一股禁忌的兴奋与深深的怨恨交织在一起,涌上他的心头。她那惊人的实力早已闻名遐迩;她那精湛的剑法历经数十年磨砺,内功亦非岳灵珊可比。而这,简直就是天理昭彰……逼迫岳不群挚爱的妻子侍奉他。将她这位尊贵的女侠贬谪为他飞升的容器?这残酷与岳不群自身的残忍如出一辙。真是天作之合。

  林平之对自己非常坦诚:公平决斗的话,自己在宁中则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他需要活用计谋。第二天一早,他便装成孝顺的女婿天天问候她,细致入微地观察着她的日常。她黎明前在竹林中冥想,午饭后她最爱的草药茶要恰好冷却到体温。在忍受着岳不群日益疏远、令人不安的存在后,她习惯性地叹息一声,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给她带去特意挑选的草药,缓解她关节的疼痛,假装天真地担心她辛苦训练后的身体状况。他认真地听她讲述岳灵珊的童年故事,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心中却在默默地记录着她的脆弱——她强烈的母性保护欲,以及女侠外表下隐藏的寂寞。

  林平之突然而热烈的关注让岳灵珊十分高兴。他送给她一些小玩意儿——一枚玉雕蝴蝶胸针,几朵珍稀的山花——她的少女般的笑声再次回荡在庭院之中。他满怀热情地谈论着他们的未来,描绘着复仇雪恨、远离纷争、重获和平的美好蓝图。他的温柔如此真挚。她眼中只有英俊体贴的丈夫,对他百依百顺,却对背后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算计视而不见。他让她看到自己为母亲做的点点滴滴——捡起遗忘的披肩,和她分享一个悄悄的笑话——这些都让她更加幸福。

  宁中则并不知道林平之的精心安排,看着女儿的笑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释然。自从岳不群变得神秘莫测后,她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林平之的体贴关怀却让她感到一丝慰藉。她欣然接受他询问她的疼痛,也由衷感激他调配的草药。他对岳灵珊的尊重和忠诚,温暖了她疲惫的心。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啜饮着他精心调制的茶——心中的戒备渐渐放松下来。在岳不群诡异的变化之后,他正逐渐成为她一直渴望的那种孝顺的儿子。

  白天,林平之表面上保持着警惕,到了无月之夜,他便深入华山险峻的西崖。几个月前,他发现了一条隐蔽的裂缝,它藏在一条冬季会完全冻结的瀑布后面。裂缝内,一条洞穴蜿蜒通向华山冰冷的中心。在这里,在奔腾的瀑布和厚重的岩石的庇护下,他辛勤劳作。他从废弃的矿井里搜集来铁镣铐,精心锻造成支架,牢牢地固定在洞壁上。他还用粗糙的石柱测试粗重铁链的强度。一块精心打磨的石板成为整个空间的焦点——它恰好位于一个天然竖井的下方,这个竖井的角度正好能引入微弱的月光。他储备了能麻痹和带来钝痛的干草药,以及从华山医馆偷来的镇气药膏。每一样工具,每一份准备,都经过精心策划,只为束缚宁女侠。  嵩山传来命令,紧急召集岳不群,名义上是去调解宗门纷争。岳不群的离去十分突然,他必须独自一人跋涉两个月。他紧紧握住宁中则的手,平日里那份温文尔雅的气质此刻却显得有些拘谨,目光也刻意避开了她。“华山是你的了,宁女侠,”他低声说道,声音紧绷,“华山上下就全靠你打点了。”宁中则微微一笑,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份使命。但岳不寻常的匆忙却在她心中勾起了一丝不安。

  林平之抓住时机,编造了一个故事,说在洛河附近发现了一种罕见的药草,是岳不群所患的“假病”急需的补品。他眼中满是关切,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这朵花……我在你父亲遗弃的经书中看到过它的描述。它只在黎明时分开放两天。只有你足够敏捷聪明,能够把它采摘下来。”岳灵珊热情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在日出时分飞奔而去,丝毫不在意他编造的紧迫感。其他弟子们,一般都不会打搅师娘。

  庭院的石板还残留着宁中则激烈练剑的热气。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几缕黑发,呼吸深沉却不均匀。她的肌肉因疲惫而颤抖;她的剑法需要极强的体力,将庞大的内力通过精准而高难度的剑法来凝聚。这每日的例行功课是她的精神支柱,然而今天,疲惫感比往常更加强烈。她四肢沉重,气血迟滞,难以运转。她将这一切归咎于悲伤的重负。她收起长剑,双手微微颤抖。一种熟悉的口渴涌上心头——她渴望喝上一杯她最爱的清凉菊花茶,那茶要泡到体温刚刚好,每次练剑后都会泡上一杯。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期待着一片寂静。

  林平之从荫凉的走道中走出来,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瓷杯,仿佛在献上一份祭品。他脸上带着一丝虔诚的敬意,眉头微微蹙起,满是关切。“师娘,”他轻声低语,微微颔首,一副习以为常的谦逊模样。“您的茶。我想您这么辛苦,或许需要喝点东西。”师娘眨了眨眼,一时有些惊讶。一股莫名的、温暖的释然涌上心头。他竟然记得她的习惯。她笑了。“平之,”她接过茶杯,手指轻轻触碰到他的手指。温暖渗入她的掌心,带来一丝慰藉。她示意古梅树下的石凳。“师娘有话要对你说,”

  她缓缓啜饮着茶,享受着熟悉的菊花清凉。然而,花香之下,却隐隐透着一丝陌生的苦涩。她不以为意——或许是不同批次的茶叶。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试图从中寻找女儿的影子。她低声急切地问道,颤抖的双手也传递到了茶杯上。“珊儿……她好吗?你最近好像……和她更亲近了。”她凝视着他的双眼,渴望在这片废墟中,找到女儿哪怕一丝一毫的幸福。

  林平之向前倾身,一副真挚关切的样子。“师姐,不,灵珊如春花般绽放,您也看到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声音里透着刻意营造的温柔。他描述着她对微不足道礼物的喜爱,以及他夸奖她时她脸颊泛红的样子。然而,宁中则却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空洞,一种令人不安的不和谐。她知道答案,重重地放下茶杯,茶水晃动。“好,”她喘息着,声音嘶哑。然后,她脊背一挺,一股决心涌上疲惫的身躯。“你……平之……你一定要听我说!”她抓住他的手腕,尽管疲惫渐生,她的力道却出奇地大。“那本辟邪剑法……害人不浅,它差点害死了你的师父!”她的声音因痛苦而颤抖。“忘了它吧!”她那双恳求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林平之内心怒吼:“虚伪!”她的话语如同毒刺般刺痛着他。这副关心的模样?在他眼中,只有岳不群的狡诈。她不是在警告他,而是在维护她丈夫偷来的东西!茶的麻痹感蔓延至她的四肢深处,令她行动迟缓,本能麻木,但她的目光依然锐利,充满控诉。他强忍着怒火,装出一副茫然无辜的样子。他藏在斗篷袖子下的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攥成拳头。他缓缓眨了眨眼,茫然无措。“难以言喻……?”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装出一副震惊无辜的样子。“师父……他和辟邪?”  宁中则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厌恶和回忆中的恐惧。浑然不觉肌肉深处开始颤抖。“那本秘籍……它会扭曲人的心智,平之!他变了……变得空洞……只执着于权力。”她的眼眶湿润,泪水顺着脸颊上的汗水和尘土滑落。“别……求求你别去追求它!”她的哀求如此真切,如此强烈。  林平志强装出一副目瞪口呆的震惊模样,瞪大了眼睛。他看到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嘴角也微微松弛下来。那些药正在发挥作用。他假装难以置信地向后退了一步——退得不多,不足以挣脱她的束缚,只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可是师娘,”他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颤抖,模仿着她的样子。“现在辟邪在哪儿?”他直视着她,表面上装出一副茫然担忧的样子,内心却在盘算着她瘫痪的进展。她握着他手腕的手指微微松开了。

  宁中则身子一软,双肩耷拉下来,一阵突如其来的疲惫袭来,她把这归咎于悲伤和苦茶。仿佛天地都微微倾斜。“没了,”她喃喃道,声音沙哑,不再像之前那样急切。她含糊地朝岳不群那间紧闭的书房做了个手势。“他……他事后……事后就听了我的话,把那东西扔了。”她苦笑一声,哽咽而无力。眼皮颤动,说话都变得异常艰难。

  林平之察觉到她握力的细微变化,手腕的紧张感也随之放松。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也变得浅短。他看到了——就在那一刻,麻药彻底起效了。* 就是现在。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浑厚。“或许是吧。但我在老宅找到了办法。”他向前倾身,接近宁中则。“师娘。一个能化解辟邪反噬的办法。”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仿佛要将她最后的威严摧毁。“啊,师娘,”他低声呢喃,声音低沉而亲切,却又令人不寒而栗。“可这办法需要他人的……帮助。”他顿了顿,“师娘你的帮助。”他俯身更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你一直守护着华山和我们,你愿意么,”他用一种高尚的恳求语气说道。

  宁中则的意识逐渐模糊,迷茫与混乱交织在一起。她的四肢如同铅块般沉重,丹田里的真气冰冷迟滞。这恳求源于她内心深处的本能——守护家人。她看到林平之绝望,面临着与她丈夫同样的可怕抉择。母性的热忱和药物带来的麻木感让她脱口而出:“我愿意!”她喘息着,声音强于颤抖的身体,仿佛一丝往日的火焰重新燃起。“我发誓,平之!无论如何……我都要帮你,还有你师父!”她无力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想要安慰他,却对面具背后隐藏的凶狠浑然不觉。  林平之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情的笑容,如同捕食者认可猎物错信的轻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师娘,”他低声说道,柔和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冷酷。  他的手猛地伸出,手指像铁镣铐般紧紧攥住她松弛的手腕,就在几分钟前,她还试图安抚他。这突如其来的蛮力将她从长凳上拽了下来,茶水从破碎的茶杯中喷溅而出,她重重地摔在潮湿的庭院石板上,惊恐和背叛让她喘不过气来。还没等她被药物麻痹的意识发出反抗的呐喊,他的另一只手就伸了出来,残忍地按压在她脖子附近的一簇穴位上。一股剧烈的麻痹感瞬间贯穿她的经络——虽然不足以让她完全动弹不得,但足以让她屏住呼吸,四肢僵硬地颤抖着,维持他所需的关键几秒钟。他将她瘫软的身体拉了起来,踉跄地拖着她走向通往山中要塞深处的阴影拱门。她的双脚徒劳地刮擦着石板路,双眼因恐惧而睁得大大的,一声无声的尖叫被堵在了她麻木的喉咙里。

  他拖着她穿过空荡荡的走廊迷宫,她的身体沉重得像块石头,压在他身上。宁中则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与麻木抗争。药草封住了她的内力,但数十年的武道本能却在麻木之下发出嘶吼。当他们绕过岳不群书房附近的一个死角时,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怒吼,手肘猛地向后一甩,骨裂的力道狠狠地击中了林平之的肋骨。他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半步,握力也松了。这一瞬间,她就得到了足够的力量。她像受伤的猛虎般扭动着身子,藏在腰带里的匕首突然出现在她颤抖的手中。银光在昏暗中闪耀。

  林平之慌忙侧过头,刀刃便嘶嘶地掠过他的耳畔,在他眼下颧骨上划出一道灼热的伤口。温热的鲜血瞬间顺着他的下颚流淌下来,带来一阵刺痛。震惊让他瞬间僵住——并非因为伤口,而是因为她的身体里爆发出的凶猛。但报仇的决心让他再次坚定。虽然她承受不起长时间的挣扎;但是如果再出声便会惊动其他弟子。林平之空着的那只手猛地伸进衣袋,掏出的却是一个小小的土球。

  就在林平之将球体狠狠砸向宁中则张开的鼻孔前几寸,她瞪大眼睛,小球瞬间破碎,辛辣的粉末喷涌而出直冲她鼻腔深处。宁中则干呕起来,呼吸急促。紧接着一股冰冷的虚弱感席卷全身经络,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宁中则还没来得及咳嗽几声,林平之就用一块汗渍布捂住了她的口鼻,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她的脚后跟无力地摩擦着地板,指甲无力地抓挠着他的前臂。不久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像一个破碎的玩偶般倒在他怀里。

  他一刻也没耽搁,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布满灰尘的木地板上。接着他用从储物箱里捡来的粗糙麻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结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肉里。他又将她的脚踝绑在一起,然后用另一根绳子从手腕绑到脚踝,将她的脊柱弯曲成一个僵硬的弧形。他的手指毫不犹豫,点中了所有要穴。

  接着林平之从长袍内的一个暗袋里掏出一个怪诞的皮面具。粗糙的牛皮,僵硬而散发着腐臭味,被粗暴地塑造成一个没有眼洞的口套状装置。面具表面刻着粗糙的纹路,如同咆哮的妖兽。他把硬皮面具塞到宁中则脸上,用力压住她的口鼻。腐烂皮革的恶臭充斥着她紧闭的鼻孔,浓烈而令人窒息。她只能浅浅地呼吸,每一次喘息都刺痛着那坚硬的皮面,尝到的是尘土和腐烂的味道。她微弱的呜咽声被面具的束缚所淹没。

  他像扛麻袋一样把宁中则扛到肩上。她被捆绑的四肢无力地垂着,毫无反抗之力。空气越来越冷,越来越潮湿,弥漫着湿石灰岩的刺鼻气味。瀑布奔腾的雷鸣声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响,持续不断的轰鸣声淹没了其他一切声音。他扛着她穿过冰瀑后飞溅的冰冷水雾,寒气瞬间穿透她单薄的长袍,紧紧贴在她湿冷的皮肤上。

  宁中则终于能看见东西的时候,一股彻骨的恐惧攫住了她。她被铁链束缚在一个由嶙峋的黑曜石凿成的洞穴里,洞壁上凝结着水汽。冰冷的铁镣铐锁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粗壮的铁链牢牢地固定在石板地面上。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迫使她跪在一块粗糙的石板上。上方,一条狭窄的通道向下倾斜,一束乳白色的月光从中射入。洞外传来瀑布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让她彻底与世隔绝。

  林平之站在她面前,他颧骨上留有几道干涸的血痕,那是她刀刃擦过留下的痕迹。

  宁中则运足内力,奋力想挣脱铁链。然而,铁链依然牢牢地束缚着她。粗壮冰冷的铁链深深地烙印在古老的岩石之中。她气喘吁吁,身体瘫软,狠狠瞪着林平之。

  他的表情并非愤怒,而是冰冷的轻蔑。“怎么了师娘,”他平静地说道,盖过了瀑布的轰鸣。“你不是发誓要助我么?”他缓缓摇晃着面具,“莫非你不是守信之人?”

  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铁链因她压抑的怒火而颤抖。他走近,靴子刮擦着湿滑的石板。他从长袍中取出卷轴展开。月光照亮了上面的文字和图解,描绘着一个男人的能量流入一个被束缚的女人体内——经脉被强行连接。其意图令人不寒而栗。“这就是辟邪剑法免于自残的方法,”林平之冷冷地说道,“这是祖上远图公创立的秘籍。”他点了点其中一段,详细描述了一下。“无需自伤,只需让你帮我吸收了热力,助我练成辟邪,报父母大仇。”

  宁中则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和恐惧的嘶哑。她挣扎着想要挣脱铁链,铁链发出嘎吱的响声。“平之,听我说!这剑谱只会让你成魔!不要!”她迎上他的目光,将所有母性的恳求都倾注在话语中。“珊儿爱你!不要变成和你仇人一样的恶人!”她的恳求在潮湿的空气中回荡,与洞穴的轰鸣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平之冷冷地回答道:“师娘,你发过誓,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助我。”他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盯着她。他指了指身旁展开的卷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宁中则的目光落到卷轴上,仔细端详着上面错综复杂的图解。骇人的姿势跃然纸上——手腕被缚,脊背弯曲,被迫屈服。清晰的经络描绘出狂暴的阳气涌入女子体内。旁边的文字描述了令人痛苦的感受。每一笔都散发着耻辱的气息。她喉咙一紧。“不。”这个字像刀割般刺痛着她的喉咙。

  林平之凑近,身影笼罩着她。他轻敲羊皮纸上一行小字:“若女子修为不足,有内脏破裂之虞,甚至惨死当场。”他的声音划破瀑布的轰鸣:“我可不想让师姐来代替,尽管她一定会同意。”他顿了顿,“她的内力也远远不够。”

  宁中则身子颤动,灵珊…恐惧如冰冷的绞索般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令人窒息。卷轴上骇人的图景变得模糊不清。她女儿纯真无邪的脸庞,与羊皮纸上描绘的苦难景象交织在一起。她也知道女儿必然会愿意帮助林平之。

  为了让珊儿不受玷污……她别无选择。

  “好!”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她喉咙深处迸发而出,嘶哑而绝望,在湿漉漉的黑曜石墙壁间回荡。她再次猛地挣扎,不是为了逃脱,而是为了哀求。金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却依然牢牢地束缚着她。“发誓,林平之!发誓你永远不会告诉她!永远不会碰她!”她的声音嘶哑,在瀑布的轰鸣声中哀求着。她也无法忍受珊儿知道母亲为了保护她而承受了怎样的污秽。

  林平之迎上她惊恐的目光,神色难以捉摸。他突然拔出匕首,划破掌心,鲜血瞬间汇聚成一滩。他将流血的伤口对着她。“我以血为誓,”他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声音穿透了洞穴的轰鸣,“绝不伤师姐岳灵珊分毫,绝不泄露这里半点给她。若有所违,我林平之必将遭受天谴,筋脉尽断,一生饱受囚禁折磨。”鲜血缓缓滴落在潮湿的石板地上,与飞溅的水雾交织在一起。

  宁中则凝视着汇聚的鲜血,又看了看自己被捆绑的手腕。她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低下头,肩膀垮了下来。她的目光瞥向他流血的手掌,那是为珊儿的安全而立下的誓言。她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我……服从,”她嘶哑着嗓子说道,声音几乎被拍打的水声淹没。“我……自愿——”

  “大声点!”林平之的命令如同鞭子般抽打着她。他俯下身,匕首的尖端擦过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鲜血滴落在她的长袍上,染成一片绯红。“誓言只有说出口才有效。你身为女侠,为何说话像个羞涩的姑娘?”

  宁中则真真切切地凝视着他。他脸颊上血迹已经干涸,眼中冰冷的轻蔑。这不再是她曾安慰照顾过的徒弟,这是一个因复仇心入魔的陌生人。丈夫和女婿都被辟邪变成了怪物。她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哽咽着,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我……心甘情愿地听从你!”她仰起头,铁链发出剧烈的撞击声,“我自愿成为助你练成辟邪,让你注入阳气!”

  林平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没有丝毫得意,只有冰冷的满足。他一言不发,转身大步走向洞口附近一处阴暗的壁龛,那里一块嶙峋的岩石后藏着一个粗麻袋。片刻后,他回来蹲在宁中则身前。一个破旧的水囊沉甸甸地落在她腿上,皮带粗糙地硌着她被绑住的大腿。旁边,他又放下两个用油纸包着的粗糙小米包。潮湿的空气中隐隐飘来陈米和冰冷猪油的气味。他没有解开她双手。“吃,喝,”他起身,语气平淡地命令道,“你需要体力。”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的镣铐上停留片刻,确保粗铁环牢牢地固定在石板地上。他用力一拽,试探着其中一条铁链;它坚如磐石,毫不动摇。

  宁中则一动不动。铁链让她跪着,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毫无用处。尽管腹中空空,但她的自尊心比任何堵嘴的东西都更让她窒息。林平之见状,用手指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还没等她开口,他就把饭菜塞进她的嘴里。他用力地把她的下巴咬紧,直到她本能地吞咽下去。她闷闷不乐的声音被瀑布的轰鸣声淹没,话语也变成了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哽咽声。

  穿过雷鸣般的瀑布水幕,林平之沿着滴水的通道前行。他的手指划过一块嶙峋岩石。他行动如猎手般悄无声息,拿出一个特定的壁龛。里面存放着华山派藏着的珍稀秘药。他迅速地将它们收集起来,动作精准而简洁。

  洞窟牢笼内,宁中则跪在粗糙的石板上,一股寒意从她体内蔓延开来。厌恶与深深的屈辱交织在一起。一位女侠沦为一件被铁链束缚的物品。可是林平之已经离去,她再如何也是徒劳无功。她眼皮沉重,头垂落在胸前。意识逐渐模糊,最终入睡。

  一只冰冷的的手放在她下巴上,她猛然从梦中惊醒。林平志神情冷漠而麻木。他摘下她的面具,一股潮湿的空气涌入她的肺里。他没有丝毫犹豫,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把一团粗糙的小米泥和冰冷的猪肉糊塞进她嘴里,又让她喝下水。她呛了一下,被粗糙的口感呛得直翻白眼。他看着她吞咽,确保每一口都塞进她的喉咙才放开她。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恶意——只是例行公事,就像喂牲畜一样。  “我告诉华山上下你已紧急赶去支援岳不群,”林平之冷冷地说道,一边用长袍擦了擦手。“也告诉灵珊说没事的。”宁中则压抑的啜泣声在她胸腔深处回荡。他贴近了说道。“她相信你会平安归来,别可辜负了她。”

  他的手指移向她腰间打结的湿漉漉的腰带。猛地一拉,湿透的丝绸裂开,湿漉漉的外袍滑落,露出紧贴在她肌肤上汗渍斑斑的内衣。宁中则猛地一颤,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拼命挣扎,口中不住咒骂,紧紧闭上双眼。然而一切却徒劳无功,内衣也被除去。她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林平之面前。

  林平之愣住了,目光紧紧锁定在宁中则的丰满胸脯上。即便束缚,它们的形状依然饱满,还不住颤抖着,身段也无比丰腴诱人。他下巴紧绷,太阳穴处脉搏跳动清晰可见,目光顺着她臀部深邃的曲线游移,紧贴的布料勾勒出她臀部线条分明的轮廓。

  他没有碰她的肌肤,而是抓起那粗糙的食盆。他冷酷无情地将食盆滑到她腰间,抵着她的胯部。宁中则的呜咽声在口中回荡,她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剧烈地弓起。鲜血在她耳边咆哮,比瀑布还要响亮。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双颊,她紧紧闭上双眼。“不要这样。老天爷,不要这样。”她的肌肉紧紧地收缩着,绝望而徒劳地抗拒。

  林平之的声音冰冷而精准,“这种练法需要女子身体干净无异物,师娘。否则,阳气就会反叛。”他俯身靠近,两人的影子在湿漉漉的黑曜石上交融。接下来的话如同毒针般刺入她的心头。“如果经脉中的气反噬?你的五脏六腑会焦化。这些异物也会炸裂。”他顿了顿,让这骇人的景象萦绕在她心头,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她被束缚的身躯上。“师娘,这一切都是为了传气能顺利完成。”

  宁中则在口套里剧烈颤抖。铁链刮擦着她的手腕,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拼命挣扎。她的呼吸急促而浅短。洞穴的轰鸣声掩盖了她哽咽的呜咽。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卷轴上的图解在她眼睑后清晰地浮现:惨死救不了珊儿,只会让她身陷囹圄。女儿信任的笑容在她脑海中闪现——灿烂而脆弱。她的肩膀无力地垂在铁链上。一个闷响从口套里逸出——一声绝望的呻吟,渐渐变成断断续续、咬牙切齿的音节:“* 同意*.”

  她猛地睁开被口套束缚的双眼,目光锁定在林平之面无表情的脸上。她的眼神燃烧着强烈的反抗。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攥在背后。她甩了甩头,“转过去!!”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口套,发出声音。“走……走开!”她的下巴猛地朝着咆哮的瀑布帘幕猛地一甩。这些话语含糊不清,被口套和绝望撕裂,但她的命令却清晰无误:转过身去。让我一个人做这件事。屈辱感让她窒息,比眼泪还要灼热。  林平之仔细端详着她僵硬的姿态,他若有所思。这么做或许能让过程更加顺利。他微微颔首,“不要耽搁。”他脚跟猛地一转,靴子摩擦着湿滑的石板,背对着跪在地上的她。他面向奔腾的瀑布,水雾打湿了他的长袍,双肩僵硬。  就在他身影遮蔽月光的那一刻,宁中则瞬间爆发。她不顾手腕传来的剧痛,猛地扭动腰肢,使出浑身解数。右腿猛地一蹬,狠狠地踢向抵在胯间的冰冷铁碗。食盆迅速般飞起,直奔林平之的后脑勺而去。

  林平之的反应却迅捷无比,他立刻躲过了攻击,又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盆子。宁中则的功力犹在,然而铁链不仅限制了行动,也让早有准备的林平之得以听见响动。他的表情依旧冷漠得令人不寒而栗,没有一丝惊讶或愤怒。

  “真是丢人。”林平之的声音穿透了瀑布的轰鸣,平淡无奇,毫无波澜。“师娘,你发誓要洗净辟邪之害。如今你却用解手的机会偷袭我?”他微微歪着头,“这就是岳夫人信守诺言的方式吗?”

  宁中则的脸涨得通红。这番指责如同毒针般刺入她的心头,彻底揭穿了她那可怜的计谋。羞耻感如烈火般灼烧着她的双颊,她无法辩解。她那含糊不清的声音——一半是抗议,一半是啜泣。铁链在石墙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的颤抖也愈发剧烈。她紧紧闭上了双眼。

  林平之大步向前,脚步声在洞穴中回荡。他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松松地攥着铁碗。他的表情冷漠,近乎冷酷。他一言不发,将食盆滑回她腰间。“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他冷冷地说,声音清晰地穿透了瀑布的轰鸣。他站起身,靴子刮擦着湿漉漉的地面。“现在,当着我的面解手,不然我就来帮你。”

  宁中则的脸涨得通红,热度顺着脖颈蔓延至胸口。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但她的大腿肌肉猛地收缩。她的臀部向前倾,压在冰冷的铁碗边缘。一声闷哼从她喉咙里发出,她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攥成拳头。

  她用力咬紧牙关,牙齿都疼了。她紧闭双眼,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轰鸣的瀑布上——那雷鸣般的声响让她绝望地分神——一股刺鼻的臭味在她身下弥漫。她喉咙里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屈辱的刺痛。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因为寒冷或恐惧,而是因为彻底的羞辱。铁链轻轻地撞击着石头,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将自己完全倾泻到林平之要求她填满的容器里。

  林平之面无表情。他冷漠地看着,目光冷静,注意到她颈项紧绷,脸颊绯红。直到她的排泄结束。他取来一个铜壶和一块布。他跪在她身旁,缓缓地倒水为她清洗。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刺激着她的肌肤,他粗糙的手指出乎意料地灵巧,那块几乎拧干的破布紧紧地压在她紧缩的肛门上。宁中则猛地一颤,铁链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她的脊背弓了起来,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林平之的手紧紧地按在她臀部,将她牢牢地固定住。“别动,”他命令道。他一丝不苟地擦拭着,粗糙的布料刮擦着敏感的组织,直至皮肤泛红。清洁草药的刺痛感与暴露带来的羞辱交织在一起,宁中则不住咒骂。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手指确保她身上的污秽都被彻底清除。她压抑的呜咽声被轰鸣的水声淹没。

  最后,他退了回去。林平之将一块干净的布浸入滚烫的热水中。他默默地向上擦拭,从她的下背、紧实的臀部到大腿后侧。每一次擦拭都干净利落,去除污垢和汗水,直到她的皮肤在洞穴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洁净的光泽。他彻底地冲洗了她,温水倾泻在她颤抖的身上,汇聚在她膝盖周围。擦到她的肩膀时,他停了下来。他的手指找到了固定口套的硬皮扣。猛地一拉,皮带断了。他一把扯下她脸上那令人窒息的口套,潮湿的皮革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把这件的怪异面具扔进了附近的火坑。刺鼻的烟雾袅袅升起。宁中则大口喘着粗气,有了一丝解脱感。  林平之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大步走向咆哮的瀑布帷幕。他背对着被铁链束缚的她。他静立片刻,随后开始练功。他的动作凌厉精准,与华山的行云流水截然不同。他每一次挥手都划破水雾,拖曳出缕缕蒸汽。他身上逐渐冒出出热气。蒸汽从他皮肤上卷起,将他的上半身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雾气之中。洞穴中的空气变得潮湿闷热,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有形的物体般环绕着他。

  他猛地撕开湿漉漉的长袍,衣襟从领口到下摆干净利落地撕裂开来。他把破烂的长袍扔到一边,湿漉漉地拍打在石头上。他的皮肤不仅泛红,更散发出一种异乎寻常的灼热感。汗水在他健硕的躯干上闪闪发光。就在他的下体,一团恐怖的阳气凝结而成。粗如剑柄,通体深红,散发着灼热的光芒,清晰可见地跳动着。脉络如同绳索般沿着它延伸,顶端湿漉漉地闪着光。蒸汽从它的表面袅袅升起。  宁中则强忍住一声惊呼。他赤身裸体,散发出原始而恐怖的力量,令人触目惊心。这并非简单的性交。林平之将一团湿漉漉的布条放到她面前,堵住了她急促的喘息。“咬住,”他命令道,声音因竭力控制体内涌动的能量而变得嘶哑。她拼命地用牙齿咬住它,徒劳地抵挡着即将从喉咙深处涌出的尖叫。

  林平之转身过去,身上冒出阵阵热气。他拉近了距离,靴子溅起水花,那是他刚才清洗时留下的痕迹。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将她被铁链束缚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他身上散发的热气灼烧着她的乳房。她感到他勃起的阴茎粗暴地抵着她的大腿——像一根滚烫的铁条。她被堵住嘴的丝绸口塞让她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他俯身靠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

  “师娘,得罪了。”

  他猛地向上向前一顶,动作残暴,将滚烫肿胀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褶皱之中。宁中则隔着布条发出嘶哑的尖叫——灼烧般的剧痛撕裂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肌肉紧紧地抵抗着铁链的束缚。他的阳具粗壮得如同剑柄,灼热如铁,将她撑得难以忍受。她体内的肉壁本能地收缩,痉挛着抵抗着这入侵,却只会加剧那撕裂般的剧痛。

  那股阳气从他体内喷涌而出,涌入她的经络。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从内部撕裂着她。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取而代之的是脉动的猩红光芒。她感到丹田仿佛要破裂了,如同被撕裂般令人作呕。汗水和泪水在她涨红的肌肤上交融。她压抑的尖叫变成了绝望的、湿漉漉的喘息,透过丝绸,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呕吐。  她的臀部微微向前摇晃,试图摩擦那灼热的压力。她奋力抵抗——咬紧布条,直到下巴几乎脱臼——但那股热流在她腹部下方汇聚,如同泼洒的墨水般扩散开来。她狂乱而茫然的目光猛地转向咆哮的瀑布帘幕。在翻腾的水雾中,他们模糊的倒影扭曲却清晰可辨:她被束缚着,弓起的身体紧贴着林平之挺进的身躯,他的双手如同利爪般紧紧抓住她。这是无比羞耻的的一幕。

  林平之的节奏变得狂乱起来,一股汹涌澎湃的气势仿佛要将他自身的经络撕裂。她的阴道紧得不可思议,紧紧包裹着他肿胀的阴茎,摩擦力几乎要撕裂开来。随后,一声比瀑布声还要响亮的低吼在洞穴壁间回荡,他的臀部猛地向前一顶,最后一次,狠狠地将自己完全埋入她的体内。一股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不仅滚烫,更像铁水一般直接注入她的肉体,如同被烧红的长矛刺穿一般。宁中则发出痛苦的尖叫,她的哭喊声哽咽而湿润,却夹杂着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灼热的精液引发了一股强烈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她的阴道许久没有被插入了。

  她的视线开始撕裂,剧烈的疼痛与一丝狂野的释放感碰撞在一起。她压抑的呜咽声渐渐变成浅而断断续续的喘息。

  林平之仍深深埋在她体内,胯部紧贴着她颤抖的大腿。汗水浸湿了他通红的躯干,他颤抖着,呼吸急促而有力。他血管中异样的绯红渐渐褪去,皮肤散发的灼热也减弱。他握着她胯部的力道略微松开,手指在她苍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青紫的印记。他缓缓抽出,几乎是恋恋不舍,看着那黏稠的、珍珠般的白色液体从她肿胀的入口处流淌到她被镣铐束缚的双膝下的湿润石面上。

  他后退一步,走向咆哮的瀑布,靴子溅起水花,汇聚在洞穴地面的混杂水流中。雾气弥漫的水雾冷却了他的皮肤。瀑布中他的倒影忽隐忽现:肌肉恢复了紧实。他感觉自己仿佛重生一般更强壮,更清醒,原本不稳定的辟邪内力在他的经络中达到了平衡。一丝胜利的快感掠过他的嘴角。方法奏效了。瀑布的轰鸣声打破了寂静,他赶紧给自己换上衣服。

  他转过身,目光从水面模糊的倒影中移开,落在了宁中则身上。她的脚踝和手腕被铁链束缚,笨拙地瘫倒在湿漉漉的石头上。她的头歪向一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而汗涔涔的脸上。一条大腿还扭曲着,那是他最后一次猛烈冲击造成的。在她颤抖的双腿之间,景象惨不忍睹:她肿胀的私处淫秽地张开着,鲜红而灼热。细细的血丝混杂着浓稠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到冰冷的石头上。

  林平之从一堆废弃的破布下翻出一个竹制药盒,跪在她瘫倒的身旁,撬开盒盖。一股浓烈的药材香气扑面而来。他二话不说,用手指舀起一团浓稠的绿色药膏,冰冷而有力地涂抹在她发红的褶皱处。宁中则猛地惊醒,粗重地喘息着,双眼因疼痛和惊恐而睁得大大的。她的臀部本能地向后一缩,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用另一只手掌压住她的小腹,将她的骨盆牢牢地固定在石头上。“别动,”他冷冷地命令道,“这样可以退烧止血。”他将膏体更深地涂抹进她饱受摧残的肌肤,覆盖每一处裸露的裂缝,粘稠的混合物如同千针扎针般刺痛,却又减缓了灼热。她剧烈颤抖,强忍着呜咽,他的手指探入她娇嫩肿胀的入口,那里仍残留着他的精液。

  他抽回沾满油腻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石头上擦了擦。“每天要用温水冲洗三次,”而羞辱感却愈发强烈。寂静绵长,只有她不均匀的呼吸和无情的瀑布声打破了这片沉寂。

  林平之起身,从干燥的壁龛里取出一条粗糙的毯子,随意地披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从肩膀盖到膝盖,没有系紧。“睡吧,师娘,”他吩咐道,“你也辛苦了。”他熄灭了灵炉的火焰,洞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宁中则闭上双眼,草药的清凉感驱散了她因他转移而残留的体内热量。艾草和肉糜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晨曦透过洞穴顶部的缝隙渗入,照亮了翻腾的雾气和林平之的身影。他站在她身旁,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木碗,盛着清汤。“吃吧。”他命令道,冷漠地抬起她的头,将碗送到她唇边。她机械地咽下温热的汤汁,汤汁的寡淡与她双腿间草药的刺痛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吃完后,他掀开毯子,目光扫过她的臀部和大腿。肿胀似乎消退了一些。他用干净的手指蘸了蘸散发着辛辣气味的绿色药膏。

  宁中则再次被冰冷的药膏触及发炎的褶皱时,猛地一颤。林平之动作冷漠而精准,将浓稠的药膏深深按入每一处娇嫩的缝隙。对她压抑的痛呼置若罔闻。  林平之带着一卷麻绳进来。粗麻绳摩擦着石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解开了绳子。他没有解释,便跪在她被铁链束缚的身体后。他的双手抓住她淤青的臀部,用惊人的力量将她的上半身从潮湿的石板上抬起。宁中则痛呼一声,重心压在了她磨破的膝盖上,铁链紧紧地勒着她,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他全然不顾她的不适,将绳子绕过她的双臂,横跨胸前,打成一个复杂的束缚带。他拉紧每一个绳结,束缚迫使她的双肩向后仰,脊柱不自然地弯曲,而她的手腕仍然被铁链锁在身后。她倒吸了一口气。

  接着他再次面向瀑布练功。这一次,他身上的蒸汽袅袅升起得更快,更浓稠,也更暗沉。当他撕开长袍时,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鲜红的血管在灼热的皮肤下凸起,呈现出深红色。他的勃起比昨日更加骇人……一滴浓稠的液体从缝隙中涌出,滴落在湿润的石头上,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宁中则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  “得罪了,师娘,”他嘶哑着嗓子说道,声音里透着压抑的紧张。他又把湿漉漉的布条塞口扔到她身后。她咬住布条。

  林平之跪在她被束缚的身体后方。她猛地一颤——那里还残留着昨日蹂躏的痕迹。“不,”她隔着丝绸口塞喘息着,肌肉僵硬。“不要……那里好痛。”他停顿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他低声哼了一声,“你说的没错,”他冷冷地承认道。他的手向后滑去,手指在下方紧致、未经触碰的褶皱处打着圈。“但这里依然封闭……坚韧。”当他的指尖按压在她紧缩的屁眼时,她呜咽了一声。

  “由你来选,”他声音紧绷,“要么再用…前庭……要么走这里。”他的指尖执拗地按压着她的肛门。宁中则僵住了。无论选择哪条路,都痛苦耻辱。她的脑海中呐喊着反抗,但女儿的脸庞却在她眼前闪过:岳灵珊,在华山的阳光下欢笑。一声低吟从她喉咙里迸发而出,她猛地向后挺腰,带着强烈的急切,将自己刺入他探入的手指。“就是这里!”她喘息着,喉咙里压抑着绝望。“走这里!”  林平之哼了一声表示赞许。他拇指沾着她褶皱处残留的清凉药膏,粗暴地将黏稠的药膏涂抹在她紧缩的穴口。这种感觉令人震惊:冰冷的寒意与他皮肤散发的灼热交织在一起。他的指尖突破了她的束缚,迫使紧绷的肌肉环松开,她隔着布条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身体抽搐着,铁链发出剧烈的叮当声。她的肛门猛烈地收缩,抵抗着这突如其来的侵入。他稍稍退了回来,又涂上了一些药膏,然后再次毫不留情地用力推进。他粗糙的指关节突破了抵抗的边缘,将她撑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吐进丝巾里。

  林平之攥紧宁中则身上的束缚绳,将她的臀部向后拉,压向他早已勃起的阴茎。钝而灼热的龟头抵在她涂抹着药膏的入口处。她无声地尖叫,脊柱猛烈地弓起,撞击着绳索。林平之猛地向前一顶,残暴地冲刺。宁中则的肛门被撕裂,包裹着那根粗壮的阴茎。灼热的剧痛从她的腹部和脊柱向上爆发。宁中则感到肠道被强行拉开,淫秽地包裹着那根不断深入的粗大阴茎。摩擦灼烧着她,缓慢而痛苦地进行着,一寸一寸灼热的肉体将她狭窄的通道撑到极限。他的呻吟声透过束缚绳传遍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血红;瀑布的轰鸣声渐渐消散,化作一阵阵痛苦的迷雾。

  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试图将这不可能的侵入驱逐出去。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收缩都只会加剧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汗水浸透了她颤抖的肌肤,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悔恨瞬间涌上心头——这次的侵犯比昨天的更加深入,更加屈辱。草药膏丝毫没有缓解疼痛,她的双腿在镣铐的束缚下剧烈颤抖。每一次抽插都刮擦着宁中则裸露的肠壁。她感到遍体鳞伤,被撕裂,被彻底填满。而他仍在继续深入。

  林平之猛地将自己完全插入。宁中则僵住了,喘不过气来。他粗壮的阴茎根部将她的肛门撑得无比宽阔。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冒出阵阵热气。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抽动,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他的手紧紧抓住束缚带的绳索,迫使她的脊柱弯曲得更加厉害。她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湿漉漉的丝绸。空气从她的鼻孔里嘶嘶地流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狂乱的心跳,与他灼热的阴茎在她体内摩擦。每一次轻微的扭动都像一股新的火焰,灼烧着她的身体。

  林平之缓缓抽出,随着宁中则的呜咽,将鸡巴一寸一寸地滑出。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空虚,无比巨大,令人不安。然后,他又猛地向前冲去。这一次如同灼热的利剑刺穿了她的肠子。然而,在她身体深处,在痛苦的折磨之下,却涌动着一股危险而炽热的悸动——一种让她感到恶心却又愈演愈烈的生理反应。她的臀部微微向后扭动,试图抵挡他的束缚,渴望着她不想要却又无法停止的摩擦。汗水从她的下巴滴落在下面的石头上。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她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林平之的冲刺愈发狂乱,节奏被打乱,一股阳气在他灼热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地涌动。蒸汽从他们交缠的身体中猛烈地卷起。他紧紧抓住她身上的束缚绳索,如同缰绳一般,每一次野蛮的冲撞都带着她臀部的后仰,直到她撕裂的入口淫秽地包裹住他肿胀的根部。一声低沉的咆哮从他喉咙深处迸发而出,他最后一次猛烈地向前冲去。滚烫的精液涌入她的肠道——这是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深入的侵犯。宁中则压抑的尖叫渐渐化作哽咽的抽泣,痛苦与腹部深处那无情的收缩交织在一起。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在铁链和绳索的束缚下痉挛,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股热流从体内吞噬着她。

  他缓缓抽出,阴茎上沾满了血和药膏,留下宁中则张开的、血肉模糊的肛门。他一言不发,将粗麻布浸入酒炉的温水中。他用冰冷的布擦去她大腿和臀部的黏稠液体,布条刮过淤青的皮肤。他又用手指舀起更多绿色药膏,厚厚地塞进她被蹂躏的肛门。宁中则猛地一颤,冰冷的药膏刺痛着撕裂的肌肤,她低声呜咽。他继续用力,填满她饱受摧残的通道,直到药膏从他的指节周围渗出。他满意地在石板上擦了擦手,将剩余的药膏涂抹在宁中则红肿的肛门上,全然不顾她全身颤抖。

  次日清晨,空气潮湿而静谧。林平之用绳索将她拉直,径直掀开毯子,手指轻柔地探入她的阴部,分开还残留着干草药的肿胀褶皱。撕裂的伤口正在愈合,淤青褪成了难看的黄绿色。他低声赞许,拇指轻轻拂过她的阴蒂。宁中则惊呼一声——并非疼痛,而是惊恐的喘息。她的臀部猛地向前一挺,顶着绳索。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拇指指腹用力按压那敏感的花蕾。她倒吸一口凉气,腹部一阵颤抖,双腿本能地紧绷起来。她的臀部猛地向前挺动,抵着绳索。疼痛与体内深处一股难以抑制的悸动交织在一起。汗水顺着她的太阳穴滴落。“这处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他嘶哑地说。

  林平之眯起眼睛,猛地放开她,大步走向瀑布。他的剑形模糊不清——比之前更快、更猛烈。蒸汽从他皮肤上滚滚而出。他撕开长袍时,勃起的阴茎在他大腿上脉动,鲜红漆黑,仿佛在燃烧。

  他照旧把布条塞在宁中则嘴上,再大步走向她跪着的地方。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她——冰冷而审视。他抓住她身上的束缚绳,用力将她的脊椎拉成痛苦的弧形。另一只手滑入她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她湿润的私处。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那侵入带来的灼烧感——她的私处依然敏感——但在刺痛之下,她的肌肉无力地在他指节周围颤抖。

  林平之迅速调整位置,灼热的龟头抵着宁中则的阴唇。接着他猛地一挺,将自己的鸡巴埋入她敏感的通道。瞬间,灼烧感袭来。然而,她的阴道却出于本能的渴望紧紧地包裹着他,贪婪地吸收着他入侵的热度。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断断续续的嘶哑声中夹杂着难以置信。他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点燃了新的痛苦。但在这折磨之下,她的肌肉却微微颤抖,将他拉得更深。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她身上的束缚绳,将她的乳房高高地托起,绷得紧紧的。蒸汽从他们交缠的身体上猛烈地袅袅升起。

  宁中则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扭动,将他的阴茎更深地送入体内。她再次叫出一声——一声尖锐的、不由自主的喘息。汗水浸湿了她的大腿内侧。他的目光依旧冷漠而疏离。他注意到她呼吸的细微变化:浅浅的喘息,压抑的呜咽。她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让他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呻吟。“有意思,”他冷冷地想。她高度敏感的体质使她的经络勃起——一道清晰可见的深红色光芒在她大腿内侧蔓延开来。阳气在她的经络中更加炽热地涌动。

  宁中则倒吸了一口凉气。子宫深处的肌肉猛烈地收缩着,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仿佛在榨取他的精液。林平芝低吼一声,手指紧紧地抓着束缚带,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在她拱起的脊背上。宁中则强忍着恶心。然而,她的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向后摆动,发出细微而绝望的弧线——这背叛了她。每一次动作都带来新的痛苦……以及新的、不想要的摩擦。

  林平之带着一种超然的迷恋注视着宁中则的脸。她的瞳孔剧烈地放大。细微的颤抖掠过她的下颌。他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像拳头一样紧紧地攥着他的阴茎,这让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阳气在她皮肤下燃烧成一片绯红,在她经络中勾勒出脉动的线条。

  他突然抽身而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宁中则剧烈颤抖。她的臀部猛地向前一挺,渴望着那消失的摩擦。她的阴蒂隐隐作痛,暴露在外。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的手就粗暴地抓住了她身上的束缚带。他猛地将她的臀部向后拉,压在他早已勃起的阴茎上。

  他最后一次深深地贯穿了她。滚烫的精液涌入她的子宫。宁中则发出一声低沉而浑厚的呻吟,臀部剧烈地撞击着束缚带。她的子宫有节奏地收缩着,贪婪地吮吸着他喷射的精液。汗水滴入她的眼中。她的大腿剧烈地颤抖着。那一刻,她的意识消融在一片空白之中——纯粹而颤抖的释放。然后,意识猛地回到了现实。她倒吸了一口气。羞耻感像滚烫的液体一样涌上她的脸颊。她像个荡妇一样呻吟,她的身体欣然接受了他的侵犯。在她上方,林平之轻轻地哼了一声,缓缓地抽了出来。他的拇指停留了一会儿,轻轻地——带着一丝嘲弄——按压着她的阴蒂,她颤抖着,余韵未消。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

  林平之静静地跪在她瘫软的身后,有条不紊地解开束缚她的绳索,任其松弛。他的手指冷冷地探入她的阴部,用湿布擦去精液和血迹。冰冷的水刺痛着她裸露的肌肤,她畏缩了一下,却一言不发。他用手指舀起辛辣的绿色药膏,厚厚地塞进她肿胀的穴口。冰凉的药膏渗入撕裂的组织——这感觉像是某种进一步的羞辱,却也是一种解脱。他又将药膏涂抹在她淤青的大腿内侧,全然不顾她的畏缩。完事后,他一言不发地将粗糙的毯子披在她裸露的双肩上,脚步声渐渐远去,朝着瀑布的潭水走去。

  几天过去了,林平之毫不留情地在宁中则体内冲撞。她的臀部在他紧握的钳制下向后摇摆,寻求摩擦。林平之的手掌狠狠地拍在她的臀部——这一击火辣辣地疼,让她脊背更加剧烈地弯曲。她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剧烈地痉挛着。两人身体交汇的地方冒出阵阵热气。他更加用力地抽插。她的大腿疯狂地颤抖着。一声低沉而无意识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中逸出——子宫在他侵入的热流中脉动。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双颊,比他贴着她的肌肤还要滚烫。

  随后,宁中则瘫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她的感官迟缓地恢复,如同被浓雾笼罩。瀑布的轰鸣声听起来遥远而沉闷。她的阴部持续地抽痛——不仅仅是疼痛,而是一种深沉而低沉的悸动,沿着她的臀部脉动。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自己的阴蒂。一声惊呼从她口中逸出。不是疼痛。而是一股电流般的感觉,她颤抖着缩回了手。阳气不再只是曾在她体内流淌。它停留了下来,盘绕在她经络深处,扭曲着她的反应。

  几天之后的又一次,林平之揪着宁中则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注意到她皮肤下阳气汇聚处泛起的淡淡红晕。他的拇指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头,捏住那挺立的尖峰。她浑身颤抖。一股热流涌上腹部,深处的肌肉紧绷起来。她咬紧牙关,努力抑制住这不由自主的反应。他把她推到潮湿的洞壁上,让她的颧骨紧贴着粗糙的石头。他勃起的阴茎散发出阵阵热浪,灼烧着她淤青的臀部。她呜咽了一声。她的身体微微向后弓起,迎向他。这不是顺从,而是渴望。阳气更加紧绷,吞噬着抵抗,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求。他猛地一挺,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倒吸了一口气。那种撕裂般的灼痛,但她的阴道却欣然接受——紧缩、脉动,瞬间榨干了他的精液。

  林平之肏宁中则只有一个目的:让他无需阉割就能掌握辟邪剑法。然而,看到她骄傲的身躯颤抖弓起——她绝望的臀部在他手中向后摇摆——却激起他内心深处一股阴暗的快感。她压抑的呻吟与瀑布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她曾经的侠义之气如今已屈服于他的意志。她的大腿被汗水和情欲浸湿。每一次气功的传递都更加顺畅——她的身体逐渐适应,欣然接受这入侵。他心中燃起仇恨——对岳不群,对青城派——但此刻,在他那被蹂躏的师娘的阴道深处,他尝到了毫无保留的胜利滋味。

  二十天,宁中则的抵抗被逐渐剥离。阳气侵蚀着她的经络,重塑了她的感官。痛苦与快乐交织成一种无情的灼烧。她的身体不受意识控制地律动着——弓起、紧绷、吮吸着他——被阳气的贪婪驱使着。羞耻感依然存在,但很快就被生理的本能所淹没。她的精神仿佛破碎。岳灵珊的记忆浮现——女儿的笑声,她明亮的双眸——随即又被林平之的猛烈撞击所吞噬。宁中则紧紧抓住那个誓言,如同风暴中的浮木。“保护她。”即使她的臀部向后磨蹭着他的阴茎,寻求更深的进入,她仍然一遍遍地重复着。“保护她。”

  林平之在她肛门内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滚烫的精液涌入她饱受蹂躏的通道。宁中则剧烈颤抖,尽管剧痛难忍,她的肌肉仍不由自主地在他周围有节奏地收缩。汗水浸透了她的肌肤。潮湿的洞穴里雾气弥漫。他缓缓抽出,留下被铁链锁着的宁中则不住喘息。她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林平之毫无预兆地揪住宁中则的头发,强迫她挺直脊背。他的阴茎——仍然沾满了她的淫水、他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污秽——在她面前粗壮肿胀地搏动着,散发着热气。他稳住她的头,将钝钝的龟头抵在她的嘴唇上。没有强求进入,也没有说话。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考验。他注视着她惊愕的双眼,等待着她的选择。  宁中则她咬紧牙关,想着立刻撕开那块肮脏的肉,把它从他身上扯下来,让他惨叫。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离她嘴唇那么近、青筋暴起、闪闪发光的阴茎上。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然后露出牙齿。林平之警告性地抓紧了她的头发。她毫不在意。她猛地向前扑去。

  但她经络深处盘绕的阳气却瞬间燃起灼热的红光,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快感。她的下巴瞬间放松,肌肉也随之松弛。她没有咬下去,而是嘴唇轻柔湿润地合拢,包裹住那跳动的顶端。一声低吟在她喉咙里颤动——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她的舌尖轻触肿胀的龟头,尝到了咸味和苦味。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

  她用浓稠的唾液润滑着滚烫的肉体,唾液中饱含着她获得的阳气。这却加深了她的羞辱。他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麝香般浓郁,充满活力,却又令人作呕。然而,她的喉咙却本能地运作着,反射性地吞咽着,舌头紧贴着阴茎的下侧。她的眼皮颤抖着闭上;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她的脑海中充斥着咒骂,但她的嘴唇却湿润而急切地吮吸着。

  林平之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紧紧地缠绕在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里。他任由她缓慢而勉强地抽动,然后突然收紧了力道。他毫无预兆地将她的嘴压向自己的全部。她的下巴痛苦地伸展着。她的喉咙痉挛,几乎要窒息。但充盈在她经络中的阳气瞬间抑制了痉挛。她的喉部肌肉放松下来,张开大口迎接他的侵入。她用鼻子浅浅地呼吸着,泪水肆意流淌。他缓缓地抽出,敏感的脊状突起刮擦着她口腔的上颚,然后再次深深地插入。她的鼻孔翕张,一股浓烈的臭味充斥着她的感官。她的身体因羞耻而颤抖,但她的舌头仍然不由自主地舔着他的阴茎。

  林平之的目光紧紧盯着她泪痕斑驳的脸庞,不久后他那滑腻的阴茎轻轻地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宁中则向前瘫倒,喘息着,唾液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她膝盖下的冰冷石板上。这突如其来的离开让她感到一阵空虚。一股恶心感在她胃里翻腾——浓稠而酸涩。她茫然地盯着地板上的湿痕,嘴唇红肿湿润。两人之间一片死寂,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和远处瀑布的潺潺水声打破了这片沉寂。  然后,宁中则猛然醒悟。她自己的舌头急切地舔舐着。那屈辱的吮吸。吞下的精液。她是自愿的。一声低吟从她口中逸出,随后化作剧烈而哽咽的抽泣。她蜷缩着身子,额头抵着潮湿的沙砾,肩膀剧烈颤抖。羞耻比他的精液还要灼热。泪水在她脸上的污垢中划出道道,每一次抽泣都像撕裂肋骨的剧痛。

  林平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蜷缩的身躯。他将一块布浸入盆中冰冷的流水中,几乎是漫不经心地拧着。他开口说话时,声音如同手术刀般冷漠,划破了她的啜泣。“师娘莫哭,这不过是修炼辟邪所致。”他跪了下来,粗暴地将冰冷的湿布拖过她颤抖的大腿之间。冰冷的刺痛让她猛地一震,暂时止住了哭声。他冷漠的触碰擦去了混杂的体液,对她颤抖的反抗毫不在意。“看来岳不群的确没有好好待你,”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按压着她阴蒂处涌出的灼热感。“这也怪不得你,”宁中则猛地一颤,臀部本能地躲开他的触碰,而她一颗心却扑扑跳动着。

  次日早上,林平之将滚烫的精液深深注入她痉挛的子宫。她的臀部无力地挣扎着,抵着束缚带,他却故意放慢了速度。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在她弓起的脊背上。他抓住她的头发,在她瘫倒在地、呼吸急促之前,将她拉了起来。他沾满她体液、脉动着的深红色阴茎抵着她淤青的下唇。宁中则犹豫了一下——仿佛心跳般停顿,她眼中原本的反抗渐渐消退。然后,她的下巴松弛下来。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默默地顺从着,任由粗大的龟头滑入。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和他的味道。她的舌头试探性地动了动,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阴茎上残留的汁液。

  又一晚,他将精液射入她的直肠,灼热的快感瞬间充斥着她的肠道。她被压抑的尖叫声化作剧烈的颤抖。林平之解开了她的束缚,任由她瘫倒在潮湿的石板上,喘息着。片刻之后,他的手攥紧她汗湿的头发,将她瘫软的身体向后拖拽。他依然坚挺的阴茎紧紧抵着她松弛的嘴唇。这一次,宁中则的犹豫只持续了一瞬。她的嘴唇顺从地张开。她的舌头伸出——一丝抵抗的念头迅速被压制——迎向那通红的龟头。她浅浅吮吸着,双眼紧闭。他浓烈的体味充斥着她的鼻孔。她本能地将他吞咽得更深,双颊凹陷,经络中涌动的能量抑制了她的作呕。她感到自己的手指也在颤抖——羞耻与体内深处那股背叛的悸动交织在一起。当他的脉动顶着她的舌头时,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到了第五天清晨,这已经成了枯燥乏味的例行公事。他低吼一声,在她子宫内射精,她伤痕累累的通道无力地收缩着。余震尚未消散,林平之便将她扶了起来。他的阴茎毫不犹豫地抵住她微张的唇瓣——强行进入。宁中则畏缩了一下,却没有反抗。她的嘴巴张得更大,下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她有节奏地吮吸着,舌尖舔舐着他阴茎上的浓稠唾液。她垂下眼睑,避开他冷漠的目光。但她的喉咙却流畅地吞咽着,将他更深地吞入。他抓紧她的头发,浅浅地挺入她湿热的口中,她的鼻孔翕动。反抗和犹豫已然消失殆尽。只有滑过她脸颊的咸涩泪痕泄露了她无声的痛苦。

  后来,冰凉的药膏刺痛着她饱受摧残的阴部,宁中则在石板地上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她撕裂的大腿颤抖着——不仅仅是因为疼痛。一股低沉的热流在她骨盆深处涌动,那是阳气无情饥渴的回响。

  最后一次练功,她侧目瞥了一眼正在练剑的林平之,她悄悄开口,几乎被瀑布的轰鸣声淹没:“今天……前面……感觉凉快些。”谎言苦涩难咽。事实上,她的阴唇像被盐灼烧的火焰般灼痛。然而,她的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露出斑驳的肌肤。她咬着嘴唇——这个动作介于羞耻和诱惑之间。林平之停下了练剑的动作,目光向下扫过她微微拱起的脊背和分开的双腿。他没有回应。

  这最后一次需要多次交合。林平之的手按住宁中则,他的阴茎插入她的子宫,而她的下体贪婪地享受。但当他抽出时,宁中则喘息着哀求道:“够了……够了,别再往这做了。”她颤抖的手模糊地指向她的屁眼。“走这里。”她紧紧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它……现在更能承受热度了。”她还是将臀部抬得更高,迎向他滴着精液的鸡巴,呼吸急促。林平之冷冷地观察着她张开的屁眼。

  林平之抬起她的臀部,胸膛紧贴着石板地面。他的拇指用力按压着她的肛门,让她惊呼一声。然而,她的直肠却反射性地收缩,黏液沾满了他的指关节——这是一种比疼痛更深的背叛。没有润滑,他便将肿胀的龟头抵在她的屁股上。  当他完全插入时,她的直肠肌肉贪婪的吸吮。两人身体交合处蒸汽嘶嘶作响,林平之用短促而粗暴的动作钻入她的肠道。每一次抽插都刮擦着她裸露的组织。宁中则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口水顺着脸颊流淌。然而,她的臀部却抬得更高,迫使他更深。她紧握的拳头在石头上颤抖。

  林平之突然从宁中则的屁眼里抽出鸡巴,温热的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淌下来。还没等她喘息,林平之就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一巴掌撑开宁中则的下巴。他那粗壮的龟头沾满了她的血、排泄物和液体,之后硬生生地挤进了她的牙齿之间。她本能地干呕,几乎窒息。然而,阳气让她的喉咙肌肉瞬间放松下来,他的阴茎滑得更深。她的鼻孔翕张,泪水止不住地流淌。而她的舌头却舔着鸡巴。宁中则脖子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拱起,让他更深地进入。一声低吟在她胸腔中无助地颤抖着。

  林平之抓住她的头发,看着她迷离破碎的眼神,她无声地哽咽着。她的臀部无意识地抵着石头扭动。淤青的大腿分开得更开。她肿胀的阴唇闪着光泽,渗出未经触碰的湿润液体。她在他周围痉挛地吞咽着。

  之后林平之缓缓退了出来。他抽出时,她的身体颤抖不已。她侧身瘫倒,精液从松弛的嘴唇间滴落,阴唇剧烈地抽搐着。

  宁中则她缩着身子,额头抵着砂砾,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脸。她的意识在迷雾中挣扎着。岳灵珊的笑声浮现出来——明亮而短暂。“保护她。”这句誓言空洞地回荡着。她尝到了咸涩和污秽的味道,体内残留的热度嗡嗡作响,子宫紧紧地包裹着空虚,直肠像第二颗心跳般跳动着。

  然而林平之还没有完,他将宁中则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着。他的膝盖强行分开她淤青的大腿。冰冷的空气刺痛着她鲜红的阴唇。她的臀部因为本能微微拱起。他的拇指用力按压着她肿胀的阴蒂。剧痛撕裂了她的骨盆。然而,一股滑腻的液体瞬间涌出,沾湿了他的指关节。她倒吸了一口气。“最后一次,”他冷冷地宣布,“师娘,你受苦了。”他坚硬的阴茎无情地对准了她被蹂躏的阴道。没有前戏。没有怜悯。他猛地向前冲去。组织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宁中则尖叫起来。深入骨髓的剧痛粉碎了她的思绪。蒸汽在他进入的地方剧烈地嘶嘶作响。  那一击将她彻底贯穿。滚烫的阳气如熔铁般涌入她伤痕累累的阴道。她脊背一阵痉挛,脚后跟在光滑的石板上艰难地摩擦。泪水止不住地顺着太阳穴流淌。林平之低声呻吟,手指深深地嵌入她的臀部,将她牢牢地钉住。他的鸡巴在她撕裂的通道中剧烈地抽动着,最终释放来得猝不及防。滚烫的精液如潮水般涌入她伤痕累累的子宫深处。宁中则的尖叫化作断断续续、颤抖的喘息。她的阴道肌肉疯狂地、贪婪地痉挛着。蒸汽使空气变得粘稠,弥漫着臭气和血腥味。

  林平之缓缓抽身,皮肤上的绯红气息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汗珠。他俯身在她上方,呼吸平稳,脸上数周以来第一次放松下来。一丝淡淡的微笑掠过他的唇角——冰冷而满足。他抚摸着腹部,试探着经络的流动。那股躁动的热流已然彻底消退。四周归于寂静,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打破了这片沉寂。辟邪剑法大功告成。他转身不慌不忙地收拢药膏。动作流畅自如,毫不费力。

  宁中则四仰八叉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身体还在因最后的凌辱而颤抖。那股无情的阳气嗡鸣——那股吞噬她意识的饥渴——突然间,可怕地消失了。她的思绪如同溺水者破水而出般猛然清醒。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岳不群的背叛,岳灵珊明亮的双眸,自己哽咽的誓言。然后,是山洞。绳索。那粗暴的侵犯。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她的喉咙吞下了他的精液。羞耻感如同重击般袭来,灼热而令人作呕。她蜷缩起身子,额头紧紧抵着粗糙的石面,无声地抽泣着。一切都结束了。屈辱结束了。然而,泪水灼烧着她的脸颊——不仅是为了过去,也是为了那从她伤痕累累的子宫深处传来的空虚痛楚。

  林平之静立不动,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他赢了。他没有自宫就练成了辟邪。他的目光转向宁中则颤抖的身影,她裸露的脊背因败北而弯曲。一丝阴冷的满足感掠过他的嘴角。她已经完成了她的使命。然而,现在放了她太危险了,岳不群怕是会发现的。

  他跪在她身旁,药罐的陶瓷盖被刮开。草药的辛辣气味混杂着汗水和臭氧的气息。他的动作不慌不忙,精准到位,没有丝毫急躁。他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伤痕累累的外阴上,手指冷冷地按压着发炎的褶皱和撕裂的组织。她猛地一颤,却没有反抗。他的触碰让她的皮肤感觉灼热。涂抹完毕后,她静静地躺着,呼吸浅短,双眼紧闭。他仔细端详着她脖颈的曲线——脆弱,暴露。对于练成辟邪的自己,在这里杀死她很简单。扭一下,啪一下。但是……太残忍了。一丝厌恶涌上他心头。自己若这么做就太像岳不群了,不,岳不群怕都不会杀她。而且真杀了她,对其他人也不好交代。

  思考了片刻后,林平之摇了摇头,悄无声息地起身,他的影子在潮湿的石壁上拉长。他从洞壁上一个隐蔽的壁龛里取出一个用蜡封口的无釉陶罐,用指甲轻轻划开封口。罐内盛着干枯的花瓣——深靛蓝,近乎黑色——以及散发着泥土和铁锈气息的扭曲根茎。他从一个羊皮袋里倒出冷水,倒入锡杯,撒入药材,然后用一根沾满污渍的竹片搅拌。液体迅速变暗,变成浑浊的茶水。他再次跪在宁中则俯卧的身旁。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松弛的嘴巴,她猛地睁开双眼,嘴唇颤抖。还没等她发出抗议,他就将苦涩的茶水灌进她的喉咙。她呛咳起来,呛得呛得喘不过气,双眼因突如其来的恐惧而睁得老大。茶水尝起来像灰烬和陈血。片刻之后,她的瞳孔异常放大,仿佛要吞噬一切光线。她的四肢变得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骨头。意识逐渐消散,陷入一种昏沉、无梦的昏迷之中。

  林平之的影子笼罩着她。他如今已洗净衣裳,举手投足间透着致命的优雅,即便静止不动,也蕴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他递给她一瓶水。她一动不动。“喝,”他轻声命令道,语气冰冷刺骨,毫无恶意,也毫无怜悯。宁中则依旧僵立不动,他便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将水泼在她干裂的嘴唇上。她呛了一下,下意识地咽了下去。冰冷的水滑过她饱受摧残的喉咙。他猛地放开她,目光审视地说道:“师娘大恩,平之永生不忘。”他的目光在她颤抖的身躯上游移。“只要师娘在此立誓,平之即刻就放师娘离开。”他顿了顿,让这意味深长的话语在潮湿的空气中沉甸甸地回荡。逃脱的希望在她面前摇曳。

  宁中则缓缓抬起头,红肿的双眼与他对视。她嘶哑的声音,带着尖叫的嘶哑:“立什么誓?”林平之的语气柔和了不少,“只要师娘立誓绝口不提这些天这里发生的事情。”他的目光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她。“莫要告诉岳不群或是任何人。尤其,”他凑近她,冰冷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不要告诉灵珊。”提到岳灵珊,宁中则的胃里仿佛被一把刀子狠狠地绞了一把。保护女儿,是她所有屈辱经历中唯一的精神支柱。

  宁中则点了点头,“好,我立誓,绝口不提这些天,就当作没发生过。但你也一样。”

  林平之点点头,他立誓之后起身,将束缚宁中则的铁链和绳索解开。一件长袍扔到她颤抖的身旁。“穿上。”他冷漠地看着她费力地将长袍套在淤青的臀部和撕裂的大腿上。长袍摩擦着裸露的肌肤,刺痛不已。她避开他的目光。她感到自己全身空空如也,仿佛被刮得干干净净,又被羞耻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宁中则摇摇晃晃地站着,倚靠在光滑的洞壁,下体依旧剧烈疼痛,腰部隐隐作痛。她的思绪变得陌生而飘忽。零碎的感觉涌入脑海,感到无比空虚。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尝到了精液和鲜血的味道。林平之走向洞口,靴子踩在碎石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跟上我,师娘。”她踉跄着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让她的双腿剧烈颤抖。每一步都牵扯着撕裂的组织。然而,疼痛之下,她的肉体却蠢蠢欲动——大腿内侧依然湿滑,乳头因粗糙长袍的摩擦而挺立。

  外面天色已是一片红,森林里弥漫着松木和潮湿泥土的气息——比洞穴里臭氧弥漫的空气更清新,也更冷冽。林平之停下脚步,在晨曦的映衬下,身影勾勒出轮廓。“记住你的誓言,师娘,”他低声说道,目光投向云雾缭绕的华山,那里正是华山派的居所。宁中则的拳头在她袖子下紧紧攥着,指节泛白,抵着骨头。那誓言如同绞索般缠绕着她:永远沉默。开口,就会让她女儿的世界和她自己的世界都崩塌。羞耻会吞噬她们。林平之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放走自己。然而,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品尝着自由的滋味。然而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他最后冲撞的记忆在她饱受摧残的阴道深处燃起了一股不愿回避的灼热。

  很快他们进了屋子,宁中则每走一步都感觉酸痛。她看到岳灵珊正在院子里摆弄牡丹枝条,轻声哼着歌。“娘!”灵珊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她。女儿身上散发着栀子花和阳光的气息——丝毫没有精液、汗水或血腥味。宁中则微微颤抖的双臂回抱住她,手指在灵珊的肩头停留了片刻。“你去了哪里?”灵珊后退一步问道,眉头紧锁,满脸担忧。

  宁中则喉咙发紧,嘴里仿佛尝到了一股虚幻的精液味。“我去嵩山附近找你爹,”她撒谎道,声音沙哑却不多。她含糊地朝东边做了个手势,“结果被几个魔教的杂碎伏击了,白白浪费了好几天才把那些家伙收拾掉。”

  林平之从柳树荫下望去,他上前一步,“师娘真不愧女中豪杰,”他微微鞠躬说道,目光扫过宁中则颤抖的双手。宁中则感到一阵恶心。她感觉他的目光如同触碰她被蹂躏的私处一般。她的乳头在粗糙的衣袍下挺立起来。

  岳灵珊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她紧紧抓住母亲的手臂。“娘独自一人打退了魔教的高手?”她声音里的纯真却无比要锋利。宁中则强忍着恶心,勉强点了点头。灵珊抱得更紧了。

  女儿的呼吸温暖着她的脖颈——干净、甘甜。宁中则微微一颤,岳灵珊却浑然不觉,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来吧,母亲!我做了姜茶。”她拉着母亲朝亭子走去。林平之的身影悄然跟在后面。宁中则看着女儿依偎着他的抚摸,满怀信任。谎言在她喉咙里像焦油般凝固。

  几个时辰后,宁中则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脱下长袍。灯光映照出她狼狈的模样:大腿内侧结着干涸的血痂。她拖着脚步走进茅房。她蹲在浅盆前,双腿颤抖。撒尿时下体不住灼烧,断断续续地滴落下来。她倒吸一口凉气,低头凝视着自己。她的阴部肿胀闭合,血肉模糊。她用指尖触碰那片狼藉。剧痛立刻袭来。然而尽管剧痛难忍,粘稠的液体还是从缝隙中渗出。她倒吸了一口气,身子不住颤抖。

  揭露真相?那无法恐怕挽回岳不群的名誉。杀了林平之?那也无法治愈她的伤痛。更会给岳灵珊的世界带来无法磨灭的打击。林平之终究还是为了报仇。她只能沉默,虽然感到窒息。

  宁中则等到黄昏,林平之退入弟子卧房。她拔出长剑悄悄潜入。见林平之独自一人跪在一盏低矮的石灯笼前冥想,背对着她。她的恨意涌上心头。她悄无声息地刺出一剑。直指他的肩头。虽然不想杀他,但怎么也要他吃点苦头。

  然而剑尖划破空气,却不见他的踪影。她猛地转身,林平之站在三步开外,倚靠着一根竹竿。他的手随意地搭在剑柄上。她根本来不及察觉。

  林平之没有拔剑,而是步步逼近,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自如。“师娘,何必如此?”他低声问道,绕着她转圈。宁中则绷紧了身体,她再次刺出一剑。林平之身形一闪。手指已经抓住了她的胸要穴,胜负已分。

  被林平之一碰,宁中则腹部下方升起一股莫名的热流,让她窒息。

  林平之悄悄接近:“我们都商谈好了,当作没有发生过,”他低声说道,“你可不想灵珊为我们为难吧。”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双眼黯淡,不由得点了点头。林平之也点点头,转头离开。

  一切艰难地恢复了正常。宁中则继续训练弟子,摆出华山女侠的风范。然而,在长袍之下,下身的疼痛依旧不休止。更糟糕的是她在静坐冥想或练剑时,羞辱性的脉动会让她浑身颤抖。林平之最后那一击的幻觉会在她子宫深处燃起,那是一种侵犯的回响,让她乳头紧缩,双腿发紧。

  岳不群几日之后归来——他声称是去少林寺朝圣。他的脚步声在庭院的石板路上回荡,沉稳而悠闲。宁中则在梅花亭中望着他,双手紧紧握着茶杯。他在她面前停下,衣衫上残留着淡淡的香火味。“师妹,”他低声说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他一丝不苟地为她斟茶。“休息吧,师妹。”他的声音低沉而安抚。“这段你好好休息,我会打点一切的。”

  宁中则知道,这温柔源于愧疚。岳不群修炼辟邪剑法,尽管不知道自宫奥秘,他无法以丈夫的身份触碰她。他眼中那虚幻的温情,是感激与责任交织而成的。他亏欠她那些他再也无法给予的爱恋。她从他手指在她指尖犹豫片刻后又抽回的那一刻,看出了这一点。

  她内心的背叛感愈发强烈。疗伤药膏缓解了撕裂般的疼痛,但她的外阴依然肿胀而异常敏感。哪怕最轻微的摩擦都会让传来阵阵灼痛——然而,这同时也激起了她难以抑制的欲望。她醒来时时常浑身湿透,大腿黏腻。

  宁中则的脾气变得更为暴躁。操练时,她对弟子们毫不留情,稍有不慎便尖锐批评。一个弟子练剑时踉跄了一下,她便伸出手掌用力拍肩。那少年吓得瘫倒在地,双眼瞪得老大。宁中则收起怒火,缓缓走开。那天晚上,她独自一人将药草捣成药膏,手指颤抖着将其涂抹在肿胀的阴部。短暂的缓解之后,剧痛再次袭来,而且更加剧烈。她将药瓶摔向墙壁,碎片四散,如同破碎的希望。

  数月后,岳不群击败了左冷禅,成为五山剑派联盟的领袖。由于辟邪的缘故,林平之也前去寻找青城派报仇。

  宁中则听闻山西有一名医最善治疗女子之病,便下山乔装成商人的寡妇。她腰间沉甸甸地挂着银元宝。她不在乎那位医生是否真的存在,只是别无选择。  那名医在山西行医,屋前挤满了看病的女子,宁中则等到她们都离去,才迈步进屋。名医身材矮小,带着兜帽,干瘪的双手正将药草磨成粉末。“夫人请坐,”听那声音大约六十多岁,却十分和蔼动听。

  宁中则缓缓坐下,指节泛白地抵着膝盖。话语哽在喉咙里。

  “看夫人气血不佳,怕是受过什么重伤,”那名医带头撇了一眼,继续低头磨药,“如若难以启齿,也不强求。等下我开一方药,夫人带回去服用即可。”  宁中则却咬了咬牙,开口说话,“我家丈夫老喝醉,用灼热的刀柄……”她嘶哑着嗓子,“…刺进去……很深。”她的双颊滚烫。她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尽管并未实情相告,却将伤痛叙述的半分不差。撕裂般的疼痛,不自然的肿胀,以及令她羞愧难当的无情滑腻。这名医让她放下了戒心。名医一动不动地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揉捏着药粉,从未停歇。当她哽咽着描述那撕扯着她子宫的虚幻饱胀感时,他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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