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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去寺庙驱邪被操了个透
林以和小陶约好这个周六去城南的灵福寺请大师驱邪,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到任何有关的讯息,就怕缠着林以的脏东西听出端倪。而林以也依旧住在宾馆,每天被这只从未出声的色鬼不分场合地猥亵操弄,不堪其苦。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林以一大早就在校门口等待小陶,很快小陶也出来了,两人装成一副要出去玩耍的样子在路边等公交,突然小陶的手机响了。她一边嘀咕“这么早怎么会有人给我打电话”一边掏出手机。
“喂?妈?……来看我?……马上到X城了?……来接您?要不、您打的来我们学校?我、我今天有点事……不、不是……没有不重视您……我是……喂?妈?喂?喂?”
林以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怎么了?”
小陶拿着电话有些不知所措:“我妈突然来看我了,马上就到站了,她说不认识路要我去接她,还说我不重视她,我话都没说完就挂了我的电话,现在怎么办?要是我不管我妈她肯定会很生气。”
“这……”林以犹豫许久,叹了口气,“你还是去接你妈妈吧,阿姨难得主动来看你,要是你不去她会伤心的。我一个人去也可以。”
“啊?你一个人?”小陶感到十分不好意思,这件事本来因她而起,现在还让林以一个人去解决,可是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她担忧地在林以身边隐晦地扫了一眼,说,“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啊,为了表大我的歉意,这次请大师的费用我全包了!”
“好吧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林以闻言也笑了,她知道小陶一向大方,因此也不跟她推辞。正好公交车来了,林以匆匆和小陶道了别就冲了上去。
周末的早晨公交车十分空旷,只有林以和几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为了防止身边跟着的那个东西作妖,林以特意坐到最后排,远离那几个稀疏的乘客。
事实证明林以的未雨绸缪是十分有必要的,她刚坐上去不久,那双这几天已经变得很熟悉的冰凉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身体。林以一只手撑着脸挡住自己的表情,同时把脸转向窗外,开始了这些天第无数次的忍耐。
那双手在林以的身体上放肆地抚摸,熟练地让下面那个可口的花穴流出丝丝淫液,然后把林以推得侧倒在车窗的横杠上,掰开两瓣蜜臀,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哼……”林以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旁边的横杠,以免整个人倒在座位上引起注意。
没有温度的肉棍在还带着凉意的早晨显得格外冰冷,林以看着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承受着体内越来越快的撞击,极力忍耐着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
“嗯……哈……”由于小穴里的淫水经常把裤子打湿,林以这几天都垫上了姨妈巾,此时她感觉姨妈巾都要被她流出的水浸透了。
“XX巴士提醒您,灵福寺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准备下车。”
不知过了多久,到站提示将林以惊醒,此时那根冰凉坚硬的肉棒也正好在林以的花穴中射了出来。她来不及缓一缓,就踉踉跄跄地下了车,下来之后腿软得差点直接坐到地上。
从站牌旁边的小路走进去就是灵福寺,林以不知道跟着她的那个东西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她不敢停留地强撑着往前走去,没几分钟就看到了灵福寺。古老的寺庙透露着庄严巍峨的气息,早晨来参拜的人不是很多,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老人。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寺庙大门口了,林以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而此时她身边的“那位”也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它用力往后面拉扯着林以,阻挡林以的步伐。
突然感受到阻力,林以情急之下迅速抱住旁边一根电线杆,死也不松开。那只东西愈发用力地拉扯着她,甚至抱着她的腰往后拉。林以死死抱着电线杆,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决不能妥协,不然下次再也没有机会了,她最终一定会被吸干精气而死!求生的欲望让林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只东西硬是没有扯动她,而此时林以也发现这东西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可怕,它好像除了隐身和吸人精气外也没有什么其他能力了。
两人(?)僵持了一阵它终于恼羞成怒起来,用力捏着林以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狠狠插入了还在隐秘地淌着精水的小穴。
“啊……”林以本来就腿软,这一下差点瘫在地上,但她还是紧紧抱着电线杆,像是溺水的人抓着唯一的浮木。
那只东西报复般地在林以花穴中用力操干着,激烈的快感和痛感让林以抱着电线杆的双手都颤抖起来,就在她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厚重的声音。
“何方妖孽在此放肆?”
话音刚落,林以体内那抽插的感觉就荡然无存,禁锢着她腰肢的手也不见了踪影,那只缠着她的东西好像一下就不见了。
林以一下就跌坐在地上,她抬起头,看到寺庙大门走出一个中母赏尚,宽鼻厚唇,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罡气,让人一看就心生信服。
那和尚走到林以面前,观察了一番,道:“阿弥陀佛,施主可是为除邪驱鬼而来?”
林以忙不迭地点头:“正是!正是!”
“请随贫僧入内。”
林以艰难地站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跟在和尚后面进入了寺庙。
那和尚带着林以在走廊上七拐八拐,来到了寺庙的后殿。信徒一般都在前殿参拜,后殿只有为数不多的僧人。
“请施主在此等候,贫僧先与住持报备”和尚向林以施了一礼,便独自进去了。
林以在殿门口等候,不多时和尚出来了:“请施主进来。”
林以跟着和尚进入了后殿,这里面摆放着一些她说不出名字的佛像,最中间盘坐着一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和尚,想必就是住持。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如何称呼?”住持单手施了个佛礼。
林以赶紧还了一礼:“我姓林,叫林以。”
“阿弥陀佛,林施主,能否具体说一下你的情况?”
“我和同学晚上玩了请笔仙的游戏,游戏过程中出了差错,然后请来的那个东西就缠上了我。”
听透审住持皱起了眉:“阿弥陀佛,真是胡闹,怎能拿鬼神之事用作游戏?”
林以惭愧地说:“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真的能请来……那个,只是想玩一玩,经过这次我们已经得到了教训,再也不敢不敬鬼神了,还请住持大师施以援手,帮我驱一驱缠着我的东西。”
“唉。”住持大师叹息一声,“它跟着你多久了?”
“三四天的样子。”
“什么?”住持吃了一惊,“才三四天?林施主,请你坐到贫僧旁边的蒲团上来。”
住持的反应让林以有些心急,她赶紧坐了过去,“大师,我这情况严重吗?能驱走吗?”
住持不语,仔细观察着林以的面部,还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良久,才道:“印堂发黑,邪气已经完全入侵到身体里了,竟然才三四天,这个东西竟如此凶邪。”
“啊?这怎么办?我、我还能救吗?”林以急得都要哭了。
“林施主,这东西缠上你的期间,你可有什么感受吗?”
“我……”林以一顿,两抹羞红浮上了脸颊。
住持继续问道:“它可对你做过什么?”
林以低着头不说话。
住持见此,严肃道:“林施主,此事关乎你的安危,你一定不能有所隐瞒,否则我等也无能为力。”
林以纠结许久,最后放弃般地道:“我、我说。它……它对我做了……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
看着林以越来越红的脸,住持恍然大悟:“它强迫你与它交欢?”
住持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让林以更加羞愧,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它对你做了多少次?”
多少次?林以自己也数不清了,她只能小声说:“很多次……”
“它可有把鬼精留在你体内?”
不是驱邪吗?为什么连这种问题也要问?在满殿神佛的注视下,林以几乎要熟透了。
见林以没有反应,住持道:“阿弥陀佛,林施主,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淫邪之物的精水对人的伤害极大,如若无法驱除,后患无穷。”
话已至此,林以只能再次点了点头。
“多少次?”
“……每次都……”
住持再次长叹一声:“冤孽啊!”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住持告知林以缠着她的那个东西不难驱散,但她体内被数次灌入了鬼精,淫邪之气滞留体内,难以祛除。
住持做法将那个东西送走后给了林以一个二十来厘米长的金色法器,这法器儿臂粗细,中间镂空,叫做天罡杵,住持说这法器有吸收硬气的效果,让林以把它放入体内一晚,尝试一下能不能净化那些淫邪之气。而住持本人,则要和寺庙中其他大师商讨一番,看看有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
“林施主,今日您便在寺中歇息吧,请跟贫僧来。”之前领着林以进来的中母赏尚又领着林以往外走。
林以呆愣愣地跟着他走到后殿边上的一间厢房,直到那和尚走了她才反应过来住持的意思。住持是要、要她把这佛门法器塞进自己的……小穴里?林以全身都红了起来,还伴随着极度的羞耻,这、这样她不会遭天谴吗?
此时日头渐西,林以一边纠结一边走进了厢房。这房间十分简单几乎只有桌子和床,床当然也是硬板床,上面是薄薄的被子和被单。
林以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玩起了手机,时间过得很快,吃了晚饭后林以继续玩手机,很快就就到了要就寝的时候。林以看着手边的天罡杵,实在没有勇气亵渎它,她鸵鸟地想,就假装自己忘记了吧。
林以正准备睡觉,门突然被敲响,传来一个小沙尼的声音:“林施主,你睡了吗?住持要我来提醒你,千万不要忘了用天罡杵,事关重大,一定要记得。”
林以:……
她用被子蒙着头,闷闷地说:“我知道了,多谢小师傅。”
事已至此,林以不可能再逃避了。她把天罡杵拿出来,这件法器虽是个长柱体,但两头大中间小,大的两头呈宝塔形状,只是没有尖锐的棱角,线条圆滑流畅,自两头向中间由大渐小。
林以脱下裤子,右手拿着天罡杵,左手用两根手指分开小阴唇,露出已经泛着些许水光的嫣红穴口。林以拿着天罡杵在穴口比划了一下,发现头部的确是有些大,想要插进去有点困难,她尝试多次,才勉强塞进去了一点点,再往里推,则被绵密的穴肉堵住了。林以只好旋转着往小穴里面插,脆弱的穴口被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插进一小部分后旋转的天罡杵不可避免地剐蹭着穴肉,酥麻的感觉让林以全身发软,但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推。前半部分终于进去的时候林以连天罡杵都摸不稳了,幸好后半部分是由小到大,要轻松不少,她没费多大的功夫,就把这根法器全都吞了进去。
此时林以已经满头大汗,天罡杵进入体内后本来是凉凉的触感,但不多时就开始发热,变得暖洋洋的,林以感觉连续多日被冰凉的鬼精浇灌的宫腔和阴道也变得暖和起来,十分舒适。
在这种感觉下,林以颇为享受地睡了过去,直到半夜被热醒。现在正是炎炎夏日,天罡杵就像是身体内部的一个暖炉,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
灵福寺地处城郊,即使夏日也十分清凉,又因为僧人修行,寺中并无风扇。林以大汗淋漓地在床上做了一会儿,实在熬不住了,想开门透一透气,刚一下床体内的天罡杵就因她的动作挤压起穴肉来。林以一时不防,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天罡杵那圆滑坚硬的头部就深深顶上了子宫口。
“呃……”林以浑身一颤,竟就这么到大了高潮,湿淋淋的穴口翕动起来,含着粗大的尾部一缩一缩。
林以坐着缓了好一会儿,几次想站起来却因为体内的那个东西而无法继续,她只好再次脱下裤子,抓着那天罡杵一寸一寸地拔出来,然后把它放在床上,这才得以顺利起身。
打开门后一阵凉风吹入,让林以的热意得到了缓解。她住的地方是灵福寺专门供外人借宿的厢房,这一排都是,再往前就是小沙尼们的住处,但因为要“避嫌”的原因,离这里也有一段距离。今天林以也没看到其他借宿的人,似乎这一片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本来林以还有些害怕,但又一想这是在寺庙里,有什么好怕的呢?想到这里,她就放心大胆地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林以隐隐约约听见有集体诵经声,这声音更是让她安心,她爬到厢房后面的小山坡上想看一看寺里的大师们是在哪里念经。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后殿还亮着灯光,诵经声也是从那个方位传来的。
经外面的凉风一吹,林以已经不热了,她在山坡上站了一会儿就准备下去,突然被一个物体撞翻在地,然后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那传来的重量和体型的感受让林以一瞬间就认定这是一只山野猛兽,灵福寺边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林以哆哆嗦嗦地抬眼看去,然而借着明亮的月光,她分明看见,自己身上空无一物。可身上的压制感确是实打实的,而且压在她身上的东西还在不停扭动,甚至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脖子上舔了起来。排除自己在做梦,还剩下的可能就是,撞鬼了,就和上次一样。
林以不可置信地瞪着漆黑的夜空,下午才把那只东西送走,晚上就又来了一个,甚至这一个……似乎……还是只野兽!
按着林以的毛茸茸的爪子和粗糙的肉垫有力地证实了林以的猜测,这个东西的体型十分庞大,身长甚至超出了林以的身高,非常轻松地就将林以整个覆盖住了,虽然在外人看来,林以只是姿势怪异地仰躺在地上。
趁着林以发愣的功夫,这只鬼兽已经分开了林以的双腿,冰凉粗硬的兽根戳在她双腿之间。显然,这个东西对这种事算得上轻车熟路,林以也许不是它的第一个受害者。
这只鬼兽也和之前那个东西一样可以穿透林以身上的遮挡物,直接接触到林以的肌肤。冰凉的毛发和肉根让林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根粗大的东西在流着淫水的花穴上戳弄了几下,很快找到了入口,对着那软烂的穴口就长驱直入,含了半晚上天罡杵的小穴柔顺地接纳了这个新的入侵者。
“啊哈……”林以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呻吟了一声,那冰冷的兽根上还有粗硬的刚毛,密密地刮在娇嫩的穴肉上,让林以子宫深处冒出了一大股水,那感觉又刺激又难耐。
这只鬼兽上半身压在林以身上,下半身弓起,猛烈地在林以的小穴中戳刺起来。
“啊啊啊……”林以感觉自己的阴道要被刮烂了,但那疼痛中,又有着让人无法抵挡的快乐。粗凉的肉棒在在小穴中一下一下地大力顶弄,每一下都凿在子宫口上,脆弱的子宫口没坚持多久就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被操开的那一瞬间林以的小穴抽搐了一下,而鬼兽并未因此停下,它乘胜追击,继续用力地操干着这个地方,知道把它完全操开,肉棒的整个前端都操进了子宫里。
“呃啊……”兽根进入子宫的同时林以高潮了,又滑又软的子宫内壁吮吸着粗硬的入侵者,而这“糖衣炮弹”并未让入侵者心生怜惜,它仍旧毫不留情地从瑟缩的子宫中拔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顶进来,顶开收缩缠绵的穴肉和来不及合拢的子宫口,疯狂而快速地操弄着这个一片狼藉的水性。
“哈啊……啊……啊……慢点……”静谧的山坡只有“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淫媚的呻吟,林以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被人发现还是希望有人发现,但她下意识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在林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在她体内肆虐的兽根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它一超出人类极限的速度抽插了数百下后狠狠地射在了林以酥烂的子宫中,冰凉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出来,起码持续了一分多钟,林以被生生射到了第四次高潮,同时她露在外面的一小节腹部也肉眼可见地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隆起。
射完之后的鬼兽在林以身上趴伏了一阵便离去了,林以只感觉一阵风从她身边掠过,身上就没有了压迫感。此时天已蒙蒙亮,小沙弥都陆续起来了,林以躺了一会儿,勉力支撑住自己,一瘸一拐地回了厢房。
“林施主,请问您醒了吗?”
林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她听出这声音是昨晚提醒她的小沙尼,忙答道:“醒了醒了。”
小沙尼隔着门说:“施主洗漱完毕后请前往后殿,住持将为您祛除邪气。”
“好的好的,多谢小师父了。”
林以半撑起身体,把腿间的天罡杵拔了出来,佛器上圆滑坚硬的边角一路剐蹭着细嫩的穴肉,带出一大片爱液。她拖着有些发软的腿洗漱完毕,又将天罡杵清洗干净,然后带着它来到了后殿。
林以将天罡杵交给住持,住持把天罡杵拿在手上闭着眼睛感受了一番,皱眉道:“阿弥陀佛,这天罡杵确实吸纳了一些硬气,只是……唉,杯水车薪!”说完睁开眼细细观察起林以的面相,一看之下却大为惊奇,“怪哉!怪哉!一夜过去,施主身上的淫邪之气为何不少反增?”
……果然!林以心中又是担忧又是羞耻,嚅嗫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住持见林以这般神色,便问道:“林施主可是知道缘由?”
“我……我……”林以支吾了半天,还是将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这……唉!昨日师弟们彻夜吟诵《往生咒》,引来不少孤魂野鬼,本意是超度亡灵,却不想害了林施主。”住持一脸痛色。
林以连忙说:“没有,没有,都怪我自己半夜出门,和大师们没有关系。”说完她小心地问,“那……我身上的邪气,还能祛除吗?”
“能倒是能,只是施主受这淫邪之气影响太深,像天罡杵这类的佛器虽然有些作用,但是收效甚微。若是想彻底根除,只能以至艳之物中和。”
“有一定修为的僧人体内之阳精。”
林以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七位大师,此时住持已经离去,大殿的门也被关上了。
“施主,请除去衣物。”
林以哆哆嗦嗦地脱下衣服:“是……一位大师为我……去邪气吗?”
一名年轻的和尚答道:“施主体内淫邪之物太多,一人的阳精不足中和。”言下之意就是全都要上。
林以看着诸位大师明显久经锻炼的身材和在宽松的僧袍下仍若隐若现的肌肉,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时一名中母赏尚已经坐到了大殿中央的草垫上,撩开僧袍,露出挺立的紫红色肉棒:“施主,我们这便开始驱邪吧。”
林以这才注意到几位大师都没有穿裤子,只罩着一件僧袍。她看着大师正经的面容和怒涨的肉棒,总觉得十分出戏,而且,这架势……难道要她就这么坐下去……?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见林以迟迟不动,之前回答过林以问题的年轻僧人道:“林施主可是需要帮忙?”
“不不不!”林以赶紧否认,“我、我这就去……”
林以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施主,请坐上来。”和尚的话验证了林以的猜测,她全身赤裸,但对方看向她的目光仍十分平和,此时其余僧人都在草垫上盘腿而坐,闭目养神起来。
这让林以心中的紧张感消弭了不少,她扶着中母赏尚的肩膀,两人胸膛相贴地缓缓往下坐,赤裸的乳头摩擦在粗布僧衣上,明明没有受到爱抚,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往下移的过程十分折磨人,林以感觉又紧张又害怕,就在这种情绪中,她终于碰到了一个灼热的龟头,顿时被烫得抬了一下体。林以觉得这比她之前吃过的任何一根肉棒都要烫,简直就像一根火棒。
林以的动作让和尚皱了皱眉,但他仍旧没说什么。注意到和尚面部表情的林以立刻感到不好意思,她咬着牙再次往那灼热的性器上坐下去,昨夜才被贯穿过、并且含了一晚上天罡杵的小穴不算艰难地含进了这个烫人的大龟头。
林以深吸一口气,忍着拔出来的冲动继续往下坐,没多久这根肉棒就插到了她的最深处,灼热的龟头把宫口都烫得一哆嗦,林以忍不住再次抬了抬腰。
和尚似乎再也忍不了林以的磨蹭了,他抬眼道:“施主,驱邪需尽快,且让贫僧祝你一臂之力。”
林以睁大眼睛:“不——”
和尚身处双手在林以肩膀上用力按了按,林以保持这个蹲马步的姿势本就艰难,一下就脱了力,整个人都坐到了和尚身上,还剩一小半的性器自然也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甚至在没有任何缓冲的情况下冲破了宫口的阻碍,龟头插进了脆弱的子宫中。
“啊——”林以浑身颤抖了一下,被这么硬生生地插到了高潮,子宫中涌出一股温凉的蜜液,流向那火热的不速之客,而这丝毫没让对方降温,反而让那火热更甚,几乎要把整个花穴融化。
和尚吐出一口气,双手搂着林以白嫩的臀部,将之往上一提,便让自己的性器与花穴分离至只留一个龟头,然后收力,那才脱离了“火海”的花穴便又被迫吞下这根火热的肉棒。
“啊哈……好烫……啊……好烫……”和尚的臂力十分惊人,林以在那次高潮的时候就瘫软了身体,完全靠着和尚的力量吞吐着肉棒,而这么几十次下来对方竟一点都不显疲态,甚至动作越来越快,让林以完全招架不住。
“啊啊啊……慢点……大师……别这么重……啊啊……”又粗又烫的肉棒在林以不知被灌过多少鬼精的湿凉花穴中尽情碾压着,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子宫深处,整个花穴都充斥着灼热的艳气。
“嗯啊……大师……我不行了……好烫……啊啊……求您……轻点……啊哈……”林以又烫又爽,眼泪都出来了。
和尚一言不发,只抬着林以的臀部快速动作着,大约又过了一刻钟,终于一挺身,在林以子宫中射了出来,热烫的阳精净化着寒凉的淫邪之气,林以被烫得几乎要翻白眼。
“啊……”林以张着嘴,失神地喘息着。
之前那位年轻和尚走过来将林以提离中母赏尚的性器,分开时失去了堵塞的花穴流出丝丝白液,滴落在中母赏尚青灰色的僧袍上。
这个和尚以面对面的姿势抱着林以,让她两条腿分开挂在自己臂弯,双手稳稳搂着那两瓣白嫩的臀肉,湿淋淋的花穴正好隔着僧袍与那怒涨的热龙相贴。
和尚腾不出手来掀开僧袍,便对旁边一个古铜色皮肤的和尚道:“师兄,劳驾。”
那和尚立即会意地起身,撩起年轻和尚的僧袍,露出丝毫不逊色于之前那中母赏尚的粗大性器,甚至还更夸张一些,上面布满了虬结的青筋,林以被迫分开的小阴唇直接含住了这滚烫肉棒的柱身,敏感的花穴口禁不住收缩了几下,像是在吮吸一样。年轻和尚被吸得十分舒适,搂着林以的手忍不住小幅度上下抬动起来,嫩滑的花穴口被挤压着在柱身上滑动,将整根肉棒都染湿了。
如此动作了数次,年轻和尚终于将龟头对准被蹂躏得嫣红的穴口,毫不停留地戳了进去,刚刚才被侵犯过的花穴顺从地接纳了第二位入侵者,还没完全恢复的宫口也没怎么挣扎地就被再次拓开了。
“啊……好深……”粗大的肉棒把整个花穴都塞得满满当当,隐隐跳动的青筋让林以觉得自己含进去的是个活物。她下意识双手抱着年轻和尚的脖子,备受冷落的双乳委屈地挤压在松松垮垮的僧袍上。
和尚插入之后便快速动作起来,不同于中母赏尚单一的施力方式,他在将林以的臀部抬起放下的同时还会狠狠往上一顶,粗烫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操开合拢的穴肉,以更大的力道撞进子宫,几乎把子宫都操出了一个龟头的形状。
“啊哈……大师……您轻点……我要……撞坏了……啊啊……”林以有些受不住这操法,断断续续地求饶起来。
这时那位古铜色皮肤的和尚摸着林以的菊穴问:“施主,这里可有被那邪物进入过?”
林以被操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答道:“进入过……吗?”
“进入过?那看来这里也要净化一番。”说着他顶入一根手指,戳刺一阵后又加入一根,待四指能进出自如时便扶着早已硬挺的紫黑色肉棒插入了菊穴。
“啊……”菊穴被破开时带来一阵刺痛,让林以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紧说:“大师,那个东西……并没有进过我……后面,您可以……不必净化那里……啊哈……”
而那和尚并没有停止进入的动作,待肉棒全根没入后他才道:“那便……防患于未然。”
“什么?呃啊……”
身后的和尚已经动作起来,他掐着林以的腰将肉棒缓缓抽出,媚红的穴肉紧咬着紫黑的肉棒,仿佛在不舍地挽留,拔出一半后和尚又缓慢而用力地顶入,将前穴流下来的淫液也带了进去,让本有些干涩的穴道也变得湿滑起来。
“好撑……啊……大师……”两根火热的肉棒一前一后填满了林以的两个小穴,花穴那根顶弄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快,菊穴那根则稍慢一些,但也在逐渐加速。抽插间林以感觉两根肉棒越来越烫,这种要把人烫坏的热度和被那邪物侵犯时的冰凉触感形成强烈对比,她毫不怀疑自己体内的硬气将被洗涤一空。看来,这寺庙里的大师还算靠谱,就是方式有点……
“啊哈……慢点……唔……我不行了……大师……”前后的肉棒交织着抽送,操得又快又狠,打断了林以的思绪,让她又陷入情欲的浪潮中。
两位和尚就这么将林以夹在中间站着操弄,许久之后两人的动作同时加快,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密集,林以觉得自己两个小穴都要被操出火来了,但她也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软倒在身后和尚怀中,尖叫着承受前后两波热液。
他们结束后马上又有一个和尚将林以接了过去,他把林以呈跪趴的姿势放在佛像前挨在一起的两个蒲团上,自己则半跪在后面的一个蒲团,后入式插入了林以湿哒哒的花穴,将外流的白精全都顶了回去。
“唔啊……好胀……”林以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被粗硬的阴精顶得微微凸起,她知道,里面除了一根肉棒外,还有着大量阳精,每次抽插都会被搅动一番,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或许是因为林以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这个和尚一插入就狠狠操干起来,插了一会儿后原本抱着林以腰肢的手慢慢往上移,最后握上了她不停摇晃的双乳,细腻的乳肉和粗糙的双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和尚身体覆盖在林以后背,一边大力顶弄着湿软的花穴,一边把玩着这两只白嫩的小东西。
“啊……好深……好难受……”林以双肘撑在蒲团上,并不舒适的材质让她的手肘蹭得发红,她只好尽量把上半身放低,让整个前臂都受力,才减轻了手肘的不适。这样就使得她不得不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就像在主动迎接着身后的操干一样,显得格外淫荡。
这时另一名和尚走到林以面前,托起林以的脸问道:“林施主,请问你可有吞过那鬼物的体液?”
体液……?林以想起那东西经常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唾液……应该也算吧?于是林以强忍着呻吟艰难地说:“应该……吧……啊哈……”
和尚从善如流地说:“那便得罪了。”
说完他扶起林以上半身,盘腿坐在她前面的蒲团上,冒着热气粗长肉棒一下就戳到了林以的嘴唇。手肘支撑的地方被侵占,林以只得撑在面前这和尚的大腿上,不断吐出呻吟的双唇一下就被插了进去。
“唔唔……”硕大的龟头一进入就将林以的小嘴塞满了,很快又顶到了她的喉咙,林以只能用力撑起上半身,让自己吐出一部分以免窒息。
和尚一只手按着林以的后脑勺轻轻往下压,道:“施主,吞进去的邪气可是有很大危害的,严重的话会伤及心脉,施主一定要多多吸食至艳之物,方能缓解。”
林以闻言不免十分担忧,只好又把肉棒吞进去一些,并且像吸食冰棍一样吮吸起来,娇软的舌头不时舔过顶端,将上面冒出的液体尽数舔去。
和尚粗粗喘了口气,抚摸着林以的肩膀和锁骨,说:“施主做得非常好,还可以再吞进去一些。”
林以便尽力吞得更深,细细舔舐着柱身,同时不忘用力地吮吸,那狰狞的肉棒戳到了喉咙深处,让林以生理性地干呕了几下,滑嫩的喉肉挤压着龟头,肉棒舒爽地狠狠跳动几下,和尚差点直接缴械,他立即把肉棒抽出些许,一手扶着林以的下巴,一手按着她的头,快速地抽插起来,数十下后一股股浓精射到了林以喉咙中。
“咳咳……咳……”林以狼狈地咳嗽起来,大部分阳精被直接吞了下去,还有一些留在她嘴里,被咳出不少。
和尚不甚满意地把林以下巴上的精液全都抹进她嘴里:“施主,不要浪费,不然驱邪效果便不好了。”
林以只好喘息着将嘴里的浊液咽下去,还将和尚的手指和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在林以身后操干的和尚没多久也射了出来,马上又有另外的和尚来将她接手。这场驱邪仪式到底持续了多久林以根本记不清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身体中塞满的肉棒和大殿上庄严慈祥的神佛。
(四十)做内衣模特被操了个透
邱怜暇是林以的室友之一,平常和林以的关系不错,准确地说她们寝室四人的关系都还不错。邱怜暇家境不太好,大部分生活费都是她自己做兼职得来的。幸好她身材高挑,体貌姣好,可以找到一些不太辛苦又待遇不错的兼职,比如做内衣模特。
邱怜暇一直在离学校比较远的一家高档内衣商场兼职模特,薪水很不错,工作也轻松,当初她费了很大劲才得到这个兼职机会。这家商场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模特,只有新品上市的时候邱怜暇才需要去工作,每次都只要几个小时,就能得到不菲的收入,而商场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随叫随到,不然就会失去这份长期兼职。
邱怜暇很珍惜这份兼职,还为此翘了好几次课,毕竟吃饭最大。但这次实在是抽不出时间了。她们寝室四人都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上课、考试时间都不相同,明天就是邱怜暇的专业课期中考试,而当天正好有好几件内衣新品上市,老板吩咐模特要全天都在商场待命。
如果这次去不了,邱怜暇就会失去这份兼职,再找一份同样轻松又赚钱的工作太难了。万般无奈之下邱怜暇只好求助到了林以,因为寝室里其他两人一个是学霸绝不会翘课而她明天正好满课,另一个则太过丰腴,不适合顶替模特。只有林以身形正好明天还没课。
本来林以是坚决不同意的,因为以她的性格绝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身体,而且她也怕万一碰见熟人会很尴尬。但邱怜暇万般恳求,几乎就要哭给林以看了,林以也知道邱怜暇的境况,她一向耳根子软,被邱怜暇缠了一天还是同意了。
第二天上午,林以背着包来到这内衣商场门口。正在巡视的商场负责人打量了她几眼,迎上来说:“你就是邱怜暇找的替补吧?”
“啊,对对对。就是我。”
“快进来吧。”商场负责人把林以引到沙发边,给她倒了一杯水,“你先在这等着,新品还没到。对了,今天大老板也会来,他不认识邱怜暇,你就说你是邱怜暇,不然他要是知道邱怜暇今天来不了,就会觉得她不合格,她这工作估计就悬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这位姐姐这么替怜瑕着想。”
负责人笑了笑:“这小姑娘也不容易,谁没个难的时候呢,能帮就帮一下。你就在这坐着吧,等会儿新品到了会有人喊你的,我去其他地方巡视了。”
林以大概坐了半个小时左右,就等到了新品的到来,老板也一同来了。
老板一身西装革履,挺着个啤酒肚,旁边跟着几个店员和另一位商场负责人。
“你就是哪个姓邱的模特小姑娘吧?”老板问道。
林以赶紧说:“是的。”
“嗯……脸蛋确实不错,不过……”老板的目光掠过林以看不出身材的宽大体恤,“先把这套内衣换上看看吧。”
一旁的店员递上一个精美的盒子,林以拿着它走进一旁的换衣间。
这是一套白色的内衣,款式相对有些保守。层层叠叠的蕾丝覆盖在轻薄的内衣和内裤上,就像穿着蓬松的抹胸和超短裙,就算动作幅度大一点也不会走光,这让本来有些忐忑不安的林以放松了下来,看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老板看着走出来的林以,惊讶地挑了挑眉。林以之前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外表看起来清秀文静,没想到换上内衣变化这么大。这套内衣把林以的清纯感放大了好几倍,而那纤细的腰肢、紧致的小腹、修长白皙的双腿又在释放着无声的诱惑,剪纸让人难以把持。
“不错,不错。”老板满意地把林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看得林以浑身不自在,总觉得那灼热的目光要把她扒光了。
“小陈,把她带出去展示。”
陈负责人带着林以到商场门口,让她站在一个显眼又不挡路的地方:“你就站在这里,做一些姿势,你会做吧?”
林以迷茫地摇头。
陈负责人也知道林以是个替补,于是找来一些产品宣传图,指着上面的模特说:“就按她们的姿势做,隔一会儿就换个姿势。你戴着这蓝牙耳机,如果老板有什么特殊吩咐会直接指示你。你先照着上面做一个姿势我看看。”
“啊,这……”上面的姿势十分开放,林以犹豫了一会儿,选了个最正常的。她重心放在右腿,左腿弯曲,左手随意地搭在胯上,右手放在头顶,头向右歪了歪。
“站得随意点,头再偏一偏,笑一笑,诶,对,就是这样,很好。你就在这站着,我先走了,记得多换姿势,别偷懒啊,不然被老板抓住你就完了。”
陈负责人说完就走了,把那些宣传图和蓝牙耳机留给了林以。林以戴上耳机,见负责人走进了商场,她悄悄活动了一下,耳机里突然传来老板的声音:“小邱模特?可别偷懒啊。”林以这才瞥到老板站在玻商场璃后面的沙发边,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吓得她赶紧摆好姿势。
林以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们或近或远地围着林以观看,但这毕竟是内衣商场,围观的基本都是女性,她们讨论的内容也都是内衣的款式材质之类,林以虽然有些害羞但还能招架得住。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临近中午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回家准备午饭了,不在家吃的也开始寻觅吃饭的地方了,林以周围变得冷清起来。
这时走来一群十二多岁的青年男子,看模样像社会闲散人员,也就是小混混。他们被林以吸引了目光,走到她身边来,这群人围在林以边上就像是筑了一道肉墙。
林以感到一阵浓重的压迫感:“你们、要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当然是看内衣了。小妹妹,你这内衣是什么材质啊?质量好不好啊?”一个吊着眼角的男子问。
林以谨慎地说:“质量当然是很好的,什么材质我也不知道,你们可以进去问负责人。”
“还问什么负责啊,舍近求远。我们用手摸一摸不就知道了吗?”
林以闻言也顾不得摆姿势,死死地用双手抱住胸。
“怎么?模特妹妹,这么不配合?顾客想要摸一摸材质不是正当要求吗?信不信我们投诉你?”一个一脸凶相的男子威胁道。
“你们……”如果他们投诉肯定会让老板对她不满,说不定会影响邱怜暇的这份工作,可是……唉,反正这里是大街上,他们也不敢做什么,摸一摸材质……应该也而没事吧?反正那些蕾丝都蓬蓬地罩在内衣上面,他们摸蕾丝也碰不到内衣。
正在这时,耳机里突然传来老板的声音:“小邱模特,你怎么回事?有顾客观赏,你为什么不摆好姿势?”
林以只得动起来。那几个混混见林以终于把手拿开,还摆了一个颇为诱人的姿势,不由眼睛发亮。
之前那个吊眼角的男子摸了摸内衣上的蕾丝:“这材质不错嘛,手感还行。”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子说:“这里的材质好不好有什么用?最下面那层才是最重要的!”
吊眼角说:“说的是。”然后双手伸进蕾丝层的下面,握住了只被一层轻薄布料罩住的双乳。
灼热的手掌几乎把林以烫了一下,她又气又急地推据着吊眼角:“你干什么?你这是耍流氓!这里不能摸!”
吊眼角的双手像铁钳似的,林以想要后退躲开,结果后路也被堵住了。
“怎么不能碰了?这里的材质才值得研究啊。”
“不行!你们……”
这时耳机里又传来老板的声音:“小邱模特,你怎么回事!怎么又乱动了起来?你还想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林以心中叫苦不迭,这耳机是单向传输的,她根本没法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老板。
老板见林以迟迟没有摆好姿势,怒道:“小邱模特,再不配合你就直接结钱走人!”
为了保住室友这份工作,林以不得不重新摆好了姿势。
老板的声音很大,这些站得近的小混混也都听见了,纷纷笑着说:“模特妹妹,你可要好好表现啊,不然就要丢工作了。”
林以愤恨地把目光移开,不想看他们。
没了阻碍,吊眼角放肆揉捏起林以的双乳,还用大拇指摩挲着两颗乳头,不一会儿就让这两粒小樱桃凸了起来。
“又软又嫩,材质果然不错。”吊眼角淫邪地看着林以,下了结论,也不知道是在说内衣还是说内衣下面的乳房。
一旁的人早就眼红了,迫不及待地催促着,等吊眼角一放手就一左一右地摸了上去,又揉又捏,还不时发出评价。
“果然很软。”
“肯定又白又嫩,可惜看不见。”
众人不无遗憾地附和。吊眼角在一旁说:“怎么看不见了?想看哪里有看不见的道理?”
众人一愣,纷纷反应过来,露出猥琐的笑容。
林以心中一惊,再也无法忍受,正准备推开他们逃走,耳机里就传来老板的声音:“小邱模特,手怎么又放下了!这才几分钟啊?你说你出了多少状况了?我不听理由,再做不好就滚蛋!”
狗东西!林以愤愤地在心里骂了一声,重新把手摆好。
就这一会儿那两个原本摸着林以双乳的人已经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露出一双和众人想象中一样白白嫩嫩的乳房,顶端点缀着两颗粉红,着乳房弹性极佳,被放出来的时候还微微跳动着。
站在林以身后的一名男子抢先贴了上去,双手罩在赤裸的乳房上揉了起来,赞叹道:“果真很软,又软又滑。”
被抢了先的人自然不高兴了:“兄弟,这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是不是该我们俩摸完啊?”
男子不好意思地笑:“啊,是是是,我心急了,你们先来,你们先来。”说着依依不舍地用力捏了几下,然后退开。
“嗯……”林以吃痛,不适地皱着眉。这几个小混混力气都很大,她觉得自己的乳房要被玩肿了。
那俩人一人一边摸着林以的双乳,俏生生的乳房被捏出了几道红印。其中一个人说:“这奶子真是又骚又诱人,我忍不住,我要吃一吃。”说罢就含了上去。
“啊……”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又圆又俏的乳头和乳晕,让林以浑身一震。小混混含住之后就用力吮吸起来,像是想要吸出奶水,林以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着,腰都要被吸软了。
用手掌挤压着另一边乳房的小混混见此也忍不住含了上去,他一口就包住了小半个乳房,用牙齿轻轻摩擦着乳肉,舌尖则抵着乳头转圈圈。双乳被这么玩弄,林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都要站不住了。
见他们俩吃得爽快,有人不满道:“你们吃得全是口水,我们还怎么玩啊。”
自知自己做得不厚道,一人吸着奶子含含糊糊道:“对不住了兄弟,要不你们玩玩其他地方?”
“还他妈能有什么地……”他突然顿住,看向那被蓬松蕾丝挡住的双腿之间。
“模特小妹妹,把腿打开一点。”
林以惊恐地看着他们,原本放松的双腿立刻就夹紧了:“你们不要太过分!”
“这算什么过分?反正都被我们玩了奶子了,小妹妹,你识趣一点,我们就只摸一摸,否则,我们这么多人,当街就能办了你!”
一番连哄带吓,林以果然犹疑了起来,双腿也不知不觉松开了。那个黄头发的小混混趁机插进一条腿将林以双腿挤开,手伸进层层蕾丝中摸上了紧贴着私处的单薄内裤。
黄头发林以的阴道上来回抚弄着,这条内裤的材质十分柔软贴肉,而且只有一层布料,黄头发就好像直接摸在林以的小穴上,连阴唇的形状都能够清晰勾勒出来。
“嗯啊……”双乳被两张嘴巴含吸,私处被肆意玩弄,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三点都落于人手,林以腰软腿也软,好不容易才站住。
黄头发摸了一会儿后突然曲起手指用指甲在林以的阴核上抠刮起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顿时侵袭了林以的大脑。
“啊哈……别……”林以下意识夹起双腿,将黄头发的手夹在了中间。
“别什么啊?别摸这里?”黄头发在阴核上狠狠刮了一下,“还是这里啊?”又在穴口用力揉了一下。
“啊啊……”林以颤了一下,手上的姿势都差点保持不住。
黄头发感受到内裤上的湿意,笑了:“这么骚啊,这就湿了?是不是饥渴了?别急,哥哥让你爽爽。”他挑起林以的内裤边缘,伸进两根手指,拨开濡湿的小阴唇,在穴口上滑动几下就插了进去。
“唔……不可以进去……”林以夹着腿扭动了一下,还在“啧啧”吸着她奶头的俩人不满地将她按住,不准她动。
黄头发凑近林以:“可是我都进去了,怎么办呢,小妹妹?”
“嗯……那就……拿出来……”
“好吧。”黄头发果然将手指往外抽,但抽出来之后又马上插了进去,并且还加了一根手指,然后就用三根手指不断进出起来。
“啊啊……你说要……拿出来的……嗯啊……”那三根手指不止在里面抽插,还不停地旋转,挤开绵绵的媚肉,带出一股股淫水。
“黄毛,差不多行了啊,该换我了吧?”旁边的人忍不住催促了。
“等会儿,我这把还没完呢。”
“什么完不完的,你又没真插进去啊,还等射啊?去去去,让开。”这人说着就把黄头发推开了。
被挤走的黄头发捻着手里的淫水,真恨不得就地把这小骚货上了。
顶替黄头发的那人也像黄头发一样伸进林以的内裤玩弄起来,几根手指在小穴里又戳又顶,玩得林以淫水直流。最后这些人全都把林以玩了个透,除了没把自己的性器拿出来,能玩的都玩了,林以高潮了好几次,淫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那些人离开后林以不管不顾地夹着双腿跑进了商场的洗手间,心想就算老板要炒她也没办法了,但奇怪的是,这次老板竟然没有在耳机里再说什么。
清洗完出来的时候陈负责人叫住了林以:“小妹子,过来过来,要换新产品了。”他交给林以一个包装盒,跟上午的盒子差不多。
林以身上的内裤正好被淫水弄得黏黏糊糊,非常不舒服,闻言有些庆幸地拿着新产品进了换衣间。
这是一套黑色的内衣,看上去有些暴露,胸罩很小,只能堪堪遮住乳头,内裤更是只有一条细细的黑线跟前后两块布,这套内衣还配有一双长及膝的渔网袜,除此之外还有一件薄薄的黑色网纱衣,唯一的作用就是显得更加诱惑。
林以在试衣间纠结了好久,才鼓起勇气穿着配套的黑色高跟鞋走出来,一时之间商场的男性工作人员眼睛都瞪直了。林以更加不好意思,双手忍不住捂在胸前。老板走过来对林以说:“这套内衣比前面一套效果更好嘛,不要捂,内衣模特嘛,就是要放得开。”
老板目光发亮地让林以在自己面前转了个圈,越看越满意:“现在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你就别出去了,在商场内部的展台上展示吧。”
林以闻言松了一口气,商场里面可比外面好太多了,至少不会有猥亵她的小混混。
商场的展示台是一个十厘米厚的圆块台,圆台边上围着一个超过半人高的布帘子,平常都拉起帘子在里面堆些闲置杂物,要用的时候就把布帘子拉开。
林以正准备站上去,老板叫住了她,然后对陈负责人说:“叫几个人把这台子先搬到偏一点的地方,我看上午这模特妹子动作不怎么标准,我给她纠正一下,等姿势好了再搬到中间来。”
陈负责人马上说:“好好好!”然后叫来两个人把展示台搬到靠墙的地方。
林以也诚惶诚恐起来。
展示台搬好之后老板就让负责人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他叫林以站到台子里去,然后把帘子拉上,自己也钻了进去。
老板前穴贴后背地站在林以身后,拉着林以的双手,摆成一个妖娆的姿势:“小妹子,手要这样摆,知道不?”
“知、知道了。”两人距离非常近,林以不自在地想要远离一点,但展示台就这么大,能远到哪里去呢。
老板摆好林以的手,就开始摸她的腿,他从林以的大腿摸到膝盖,又摸回腿根:“小妹子,皮肤好滑啊,平常怎么保养的?”
林以举着双手,尴尬地说:“就是擦身体乳。”
“哦……难怪这么香呢~”老板在林以脖子上用力嗅了几下,陌生男人的呼吸洒在赤裸的肌肤上,让林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板,不是……要教我摆姿势吗?”
“噢,对,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这套内衣啊,主打诱惑,你的姿势一定要有感染力,首先腿就要分开,别并拢,不然太保守了,就很违和。”老板两只手插进林以双腿之间,往外施力。
林以被老板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分开双腿。
“诶,对,就是这样。你刚才穿的时候,有没有研究过这条内裤啊?”
林以说:“没有……”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这个内裤的料子啊,又轻薄又贴肉,摸起来就像没穿内裤似的。不信我示范一下。”说着老板在林以的阴道上揉了揉,“怎么样,是不是好像肉贴肉地被我疼爱了?”
林以吓得直接往前一步,紧贴着布帘子:“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板的脸色立马变了:“怎么?他们摸得,我摸不得?”
林以一愣。
老板说:“今天中午,被摸得爽吧?那么多人,是不是爽得都流水了?”
“你、你知道?!”林以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时候老板一直不准她动,原来正在看好戏!
“我在二楼可全看到了,你那奶子,可真白呀,不知道除了我,还有没有别人看到呢?”
林以顿时心绪大乱,二楼……二楼也是商场,里面肯定很多人,不止二楼,三楼四楼也肯定都看得清……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了……会不会有人拍照……
老板趁着林以呆愣的功夫一把解开她内裤上的绑带,唰地一下就扯了下她的内裤。
林以这才回过神来,双手拦住前面的私密处:“你……!”
老板勾着林以的内裤,邪笑道:“我看你怎么跑,过来吧小妹子。”他伸手拉住林以的手臂一把就拉了过来。
林以踉跄一步,老板钳制着林以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你看那个店员,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了,你不想被人发现吧?”
林以看过去,果然那个二十多岁的男店员正好奇地打量着这边。
“小妹子,乖乖让老板摸一摸,不然你明天可能就要成为新闻头条了。按刚才的姿势站好,别让别人起疑……腿再分开点。”
林以屈辱地岔开双腿,老板立刻把手伸到了她双腿间。没有了内裤遮挡,滑腻柔软的花穴毫无保留地绽放在老板手掌中。
“噢~真软啊……还是湿的呢。”老板揉开闭合的小阴唇,用手指在穴口来回摩挲着,不多时小穴里就流出几缕黏液。老板沾着这些液体把它们抹满了整个花穴,连阴蒂也没有放过,抹完之后手指还流连不去,像弹琴一样在阴蒂上交错按压着。
“嗯……老板……别这样……”
“别这样?小妹子是等急了么?别急,马上就喂你吃。”老板故意曲解林以的话,玩弄着阴蒂的手指往下滑到穴口,一下就插进去三根,没经过扩张的穴口吞得很吃力,只吃进了指尖,老板便轻轻抖动着手指往里戳刺。
境况变得更加艰难的林以知道老板是在戏弄自己,她咬着唇,抑制着自己的呻吟,也不想再说任何话。
老板看着林以写满了拒绝的侧脸,在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小妹子,别这么倔强嘛。”他的手指已经插到根部了,在淫水的顺滑下快速地抽插起来。
“哈……”林以还是没能忍住,小穴里的动作实在太刺激了,让她浑身发软,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
老板的手指像是三根活物,在小穴里交错地曲起按压着,弄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老板看差不多了,在小穴里搅弄几下,就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拉下裤链,放出那条青筋虬结的饥渴巨龙。
作孽的手指突然被抽出,林以还没来得及放松就感觉到一个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穴口。那是……
“啊——”下一瞬间这个东西就挤进了林以的小穴,虽然已经被手指玩弄过,但穴口太小肉棒太大,这一下只戳进了一个大龟头。
“好痛……你说过……只摸一摸……”林以含泪控诉。
“男人的话……怎么能信呢?”老板一手握着林以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地把剩余部分插了进去。老板的身高不算高,林以又穿着高跟鞋,两人胯部高度刚好吻合,老板连曲腿都不用,用最自然的姿势就能操进林以的小穴里。
“啊……王八蛋……停下来……”林以小声咒骂着,体内的肉棒越进越深,都戳到小穴心了,还有继续进入的趋势。
老板喘息一声:“小妹子还有精帘祁人呢,等会儿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大肉棒还有一小部分没进去,老板暂时也不打算强求,他顶了顶穴心,缓缓抽出来,匀速抽插起来。
布帘子正好挡住了展示台上两人的下半身,从外面看去,两人站得非常近,老板双手扶着模特的腰,似乎在教她摆腿部的动作,唯一让人疑惑的就是两人微微晃动的上半身。
“呃哈……啊……轻一点……”因为动作不能太激烈引起别人注意,老板不能插得太快,就只好在深度和力量上面下功夫。坚硬的大龟头每一下都重重地碾在穴心上,操得林以全身发麻。脆弱的穴心被越操越开,留在外面的肉棒也越来越短。
“唔——”娇嫩多汁的穴心终于被顶开,大龟头强硬地挤进去,压出一股粘稠的蜜液,林以一哆嗦,再也顾不得什么姿势,双手紧紧捂住嘴巴。老板从后面抱住了林以,因为她的双腿已经软了下来,就着这个姿势,老板再次又深又重地挺动起来。
“小邱妹子这是怎么了?”正努力压抑着自己呻吟的林以突然听到了陈负责人的声音,她惊吓般地抬头,看到陈负责人站在前方,疑惑又担忧地看着这边,“小邱妹子怎么满脸通红啊?是上午站在外面中暑了吗?”
林以吓得不轻,老板偏偏还在她耳边说:“陈哥问你呢,怎么不回答?”说这话的同时他并没有停下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抽插不止。
眼看着陈负责人就要走过来了,林以赶紧说:“没、没有!是因为……是因为……我的姿势……摆得不好,老板骂了我……”
陈负责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你也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负担,老板人其实很好的。”
老板说:“是啊,邱妹子就是脸皮太薄了,一下就脸红了。”
陈负责人这才注意到老板和林以的姿势,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可能打断了老板的“好事”,尴尬地说了两句话就匆匆离开了。不过他也只以为老板是在趁机揩油,绝想不到着装整齐的老板已经将肉棒插进了小模特身体中。
陈负责人走了之后林以终于松了口气,老板也差不多要到了,他看了看四下正好无人注意,就和林以稍微拉开了点距离,捏着林以的两瓣屁股,快速地耸动起来。
“呃……唔……啊哈……”林以被撞得一晃一晃,上半身没有任何支撑,像巨浪中的小舟一样颠簸着。
“小妹子,你真是……又紧又骚……接好了!”随着老板这句话,他深深地顶进林以的子宫里,射出了一股股又腥又稠的精液。
(四十一)在游泳池里被游泳教练和救生员操了个透
天气越来越热了,在同学的怂恿下林以在学校附近的游泳馆办了一张卡。
平常林以都是和同学一起去,但今天同学临时有事,林以只好一个人去了。
林以在换衣间换上了泳衣,她的泳衣是常见的上下分隔式,浅蓝色的布料包住了丰腴的胸部和圆润的屁股,露出中间一大截纤细白皙的腰肢。少女发育良好的身材凹凸有致,一举一动都吸引着荷尔蒙,她一出现在泳池边,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妹子,学游泳吗?”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游过来问道。
林以打量了他几眼,发现他有点眼熟,似乎上次来的时候看到过这个人在教人游泳。果然,他自我介绍道:“我是这里的游泳教练,你想学的话可以免费教,怎么样?”
林以犹豫了一下,道:“我前几天刚刚和同学学过,虽然还不熟练,但是已经会了……”
教练看出林以的踌躇,立即说:“你也说了,还不熟练嘛,游泳这种事可要好好学,你看你身边一个同伴都没有,要是溺水了怎么办?来来来我教你快速熟悉水性的方法。”说完不顾林以的挣扎,十分热情地把她拖到了深水区和浅水区的交界处。
“小妹子,你游一下试试,让我看看你的水平。”教练说完就站在边上看着林以。
这里的水又1.5米深,已经到林以的脖子了,在水压的作用下林以站都站不稳,再加上她对游泳的确比较生疏,于是只能在水里乱七八糟地扑腾了几下,还差点被呛到。
教练赶紧抓住林以的手,不甚满意地说:“小妹子,你这分明不会游泳嘛,怎么还不愿意学呢?”
林以的脸涨得通红,争辩道:“我之前真的学会了……”
教练不由分说地打断她:“好吧好吧,那再学一次总行吧?熟能生巧嘛小妹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以实在不好拒绝,只能答应了下来。
“保持平衡,双手不要乱划,从前往后,手脚并用,对,对,就是这样。”教练两只手扶住林以的腰,让她平浮在水面下方,做着基本的游泳动作。
林以脸部浮出水面,悬空在水中手脚并用地又划又蹬,没一会儿就累了。
“教练,我可以先休息一下吗?”
“这才几下啊,小妹子,这样哪里学得会游泳?再坚持一下!”教练板起脸训道,原本扶在林以腰部左右的手却悄悄换了地方,一只手滑到了她的腹部,另一只手覆在她背脊,上面那只手还来回抚摸着林以的肌肤。
林以一心都在手脚的动作上,一时并未发现不对劲。见林以没有反应,教练变本加厉,按在背脊上的手滑向了挺翘的屁股,隔着轻薄的布料轻轻摩挲起来。
林以终于发现了教练的动作,惊怒道:“教练,你在做什么?”
教练动作一顿,说:“当然是固定你的身体啊,怎么,要我放开吗?”
说着他作势要松手。这个地方的深度对林以这个初学者来说实在有点深,加上她现在被平放在水中,教练一松手她肯定就沉下去了,于是有点慌张,忙说:“别!别放!”
教练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说:“这样吧,小妹子,我看你还不能适应这个深度,不如我们去游泳池边上浅一点的地方,先帮你练练腿部的动作。”
林以求之不得,忙道:“好好好!”
教练带着林以来到池边,这里只有1.2米,林以按教练的要求,双手攀着池子的边缘,身体则在教练的引导下,平浮在水中。
“好,就这个姿势,按我刚才的要求,只练腿部动作。”
林以依言划蹬起来。大概做了十来下,教练说:“动作不对,腿再打开一点。”
林以于是加大了动作幅度,教练还是不满意,看了几下,干脆站到了林以的双腿之间。
“我就站在这里,你的腿不能打到我。”
“啊?这、这也太难了吧?”林以动了动,发现要把腿张得非常开才能不碰到教练。
“这样才能快速学好游泳,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林以无奈,只能把腿张得尽量开,但还是免不了老是碰到教练,幸好教练似乎也知道这个动作实在太难了,并没有太过苛责。
动了没多久林以就再次累了,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小。
教练不满地拍了拍林以的屁股,说:“怎么回事?这么几下就不行了?”
林以喘了口气,道:“我好累啊教练,好想睡觉。”
教练一笑:“想睡觉?那我让你清醒一点。”
说着他把手伸向林以的双腿之间,在她的下体揉了一把。
“啊!”林以一颤,连浮在水中都保持不了,向下沉去。教练一把捞住她的腰,强行让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另一只手则还停留在林以的腿间,又揉了几下。
“哈啊……”林以被揉得腰都软了,她面带怒意地转头看向教练,“教练!你这是干什么!”
教练不紧不慢地说:“我不是说了吗,帮你清醒一下啊。”说着两指抵住花穴的部位,稍稍用力地按揉起来,“看,你这不就清醒了吗?别偷懒,快动。”
“唔……别、别揉了……”受到刺激的花穴流出一丝液体,但在水中并未被发觉。林以无法挣脱教练,只好依言动起了双腿,而教练果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乎真的只是为了督促她好好练习。
划了二十来下,林以的动作再次慢了下来,“真的好累,我不行了……”
教练双手捏住林以的屁股,抬起膝盖在她双腿间用力顶了一下。
“哼啊……”肥嫩多汁的花穴立刻被顶得喷出了一小股淫液,沾在被池水浸透的内裤上。顶了一下之后教练不仅没把膝盖放下来,反而就抵在林以的腿间上下摩擦起来,敏感的阴蒂被压得慢慢肿硬。
“唔嗯……别这样……教练……啊哈……”林以死死地攀着池沿,身体愈发无力起来。
教练一边揉搓着林以的两瓣屁股,一边顶弄着湿润的花穴,说:“那你就快动起来,别再偷懒了!”
林以只好再次划动起了双腿,但是动作十分缓慢。教练放下膝盖看了一会儿,觉得十分不满意,借着池水的掩饰,他拉下了自己的泳裤,放出早已硬挺肿大的性器。
林以尚在艰难地动着腿,还不知身后的情形,直到一个与清凉池水形成鲜明对比的灼热物体隔着布料抵住了她。
“什么……唔……”那样事物往前重重一戳,正顶到了林以的花穴口。那柔软的触感让教练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一手抬着林以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隔着布料一下一下顶弄着林以的花穴。
泥泞湿润的小阴唇被慢慢顶开,肉棒直接顶到了穴口的嫩肉,甚至还有更进一步的趋势,泳装上的布料似乎都要被顶了进去。
“嗯啊……好烫……教练……你不要这样……要进来了……啊……”极富弹性的布料被顶出了一个凹槽,那根又粗又烫得男器似乎要破开布料直接冲进去了,让林以心中升起一丝恐惧感。
“不要顶了……教练……我不学了……放我走……啊哈……”林以双腿软软地垂下,但上半身在教练的禁锢下还是与水面保持着平衡。教练也不再提让她继续练习的事,而是专心致志地冲撞起林以的花穴和阴蒂。
“嗯……嗯……呃哈……”肉棒一下顶到花穴,一下顶到阴蒂,交替的快感把林以拉入情欲狂潮,那快感越积越多,似乎要到一个临界点了。
“啊哈……我要……我要到了……不要……啊……”林以浑身一抖,迎来了一个小高潮,唇肉急速收缩起来,将埋入其中的龟头吮吸了几下。
教练爽得喘了一口气,他后退几步,把林以的三点式泳裤往下一扯,将她一条腿从中抽出,挂在自己左手上,那鲜美多汁的鲍鱼穴便毫无遮挡地敞开在池水中。
随即教练将自己的性器对准大敞的花穴,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呃啊……好胀……”教练的肉棒又粗又直,顶端却带有一点弯翘,于是一路抵着穴壁的嫩肉插了进来。
“啊啊——那里——”林以忽然猛烈地挣扎了一下,原来教练的龟头刮过了穴壁上方的一处软肉。
教练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稍稍退出一些,按刚才的角度戳弄了几下,很快就找到了让林以色变的那一点。找到之后教练不再停顿,对准那一点猛烈地操干起来,次次都撞到那个要命的地方。
“唔啊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行……不行……教练……求你别在那里……哈啊……”
教练的动作让水面溅起了大片水花,还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虽然游泳池里的其他人都在深水区,林以还是很担心会被发现,这种恐惧让快感更加强烈,几乎数十下后她就有了要泄身的感觉。
“教练……教练……我不行了……求你……慢点……啊啊啊……”令人心悸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林以只觉得那处软肉都要被顶烂了,她紧紧抓着池沿,手指尖都泛了白,最终她还是顶不过快感的侵袭,闭着眼睛大到了一个灭顶的高潮。
高潮中剧烈运动的穴肉让教练舒爽不已,他终于放过了那处软肉,转而直捣黄龙,顶进了花穴的最深处,插到了小穴心上。
“哼嗯……”林以仍旧紧闭着眼,还陷在那场高潮中,而花穴中肆虐的肉棒却将她硬生生从余韵中拔了出来,令她陷入更为可怖的快感中。
“啊、啊、啊、啊……”教练一刻不停地挺动着性器,健硕的蜂腰仿佛不知疲倦。又粗又硬的肉棒在紧窄柔嫩的花穴中开疆扩土,登堂入室地挤压着层层叠叠的媚肉。
“小妹子,教练操得你爽不爽?”
在欲潮中挣扎的林以听到这句话,咬着牙说:“你……无耻……呃啊……”
“无耻?哼,你这张比都发大水了,教练好心帮你堵一堵,你还装什么清纯!”教练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次次都操到穴心,汁水丰沛的花穴被操得不停喷水,淫液和池水融为了一体。
林以被操得不住前耸,手臂撑在池边,用力咬住嘴唇,但还是抑制不住唇齿间溢出的呻吟。
“哟,这是在干嘛呢?”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声,林以惊恐地转头看去,竟是之前坐在高台上的救生员。
救生员一手抚上了林以赤裸的肩膀:“赵哥会玩儿啊,不好吃独食吧?”
教练正操到舒爽处,闻言瞥他一眼:“自己随意。”说罢扶着林以的腰腿继续进攻。
“哼嗯、好深、不、嗯、啊……”林以攀附在池沿上,身体被操得在水中剧烈晃动,绵密的穴肉也渐渐松软,肉棒进出得更加便利。
救生员看着眼前淫靡美好的躯体,一手握住了林以不断摇晃的双乳,隔着泳衣的布料揉搓起来。因身后的操干而早已硬挺的乳头被温热的手指捏住把玩,凸起得更加明显,将轻薄的布料顶出两个圆圆的颗粒。
隔着布料显然让救生员很不尽兴,他手指下移,在池水的掩盖下挑开布料,探入泳衣中,直接握住了细腻的乳肉。
“嗯啊……”上下夹击让林以快感更甚,她无力地趴在池边,满脸不自然的潮红,眼中蕴着蒙蒙的雾气。
救生员掌握着两只白嫩嫩的乳房,将之揉成各种形状,时不时还用两指夹着乳头拉扯按压,把嫣红的两点玩得更加鲜艳欲滴。如此亵玩了一番后,救生员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他四处张望了一圈,见无人注意这边,便一把将林以的泳衣推到双乳之上,幼嫩白皙的两个乳房便赤裸裸地暴露在水中,荡起层层水波。
做完这一切救生员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屈腿停在林以身体下方,张口含住了一只鲜嫩诱人的奶子。
“啊哈……不要……不要吸……嗯啊……”温热的口腔代替了池水包裹住乳房,坚硬的牙齿在乳头上轻轻啃咬,还伴随着吮吸的动作,林以只感觉到一股力量拉扯着她的乳房向前,似乎要把那只可怜的小东西吃掉一样。
受过专门训练的救生员能在水中闭气长大五分钟,他一手扶住林以的身体稍稍固定住自己,另一只手按在剩余的那只乳房上大力揉搓,等他从水中探出来时,林以的双乳已经布满了红痕,一副备受蹂躏的样子。
这时教练的动作忽然猛烈起来,显然已快到极限,粗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击在小穴心上,撞得花穴深处汁水淋漓。林以被操得险些哭叫出声,她紧紧咬住手臂,闷哼着承受了随即而来的浊精,与此同时也泄出了一大股淫液。
教练拔出性器后花穴中的混合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散在水中,林以彻底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滑了下来,被救生员一把捞住。
救生员面对面地搂着林以的腰,嫩滑的双乳和他的胸肌相贴,让他下身的肉棒硬得更加厉害,恨不得马上就提枪操进去。但这里水太浅了,林以这幅样子无法再维持刚才的姿势,很容易被人发现。救生员抱着林以向深水区的方向游去,一直游到1.5米的地方。
这里的水虽然只到林以的颈部但水中的浮力让她难以站立,再加上浑身酸软,她没有安全感地抱紧了救生员的脖子。
“这里好深……我要去岸上……”刚才的一通狠操让林以的脑子还有点迷糊,一时竟没弄清救生员的意图。
救生员笑了出来:“去岸上?你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操吗?”
他双手提着林以的臀面对面将她抱了起来,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团正对准了被操得大开的花穴。林以一时失重,惊叫一声,把救生员抱得更紧。
林以的“主动”让救生员心情十分不错,他抱着林以将两人的下体上下摩擦了几下,说:“帮我把裤子拉下去,快点。”
林以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这幅情形让她万分羞耻,自然十分不愿意。救生员下体都要爆炸了,他隔着泳裤愤愤地戳着林以的比,威胁道:“不识相的话我就把你丢进深水区,到时候你被救上来所有人都能看到你敞逼露乳的样子!”说着他似乎看到了这幅画面,淫邪地笑了一下,补充道,“说不定还能上新闻呢,到时候你可就出名了。”
林以这才想起自己的泳衣下装已不知所踪,上衣也被推了上去,全身简直毫无遮挡。如果她这幅样子出现在公众视线中,肯定会引起轰动,万一还被人拍下来照片……到时候学校里肯定也……
看到林以惊恐的样子,救生员知道已经吓住了她,他得意地又用硬邦邦的性器戳了戳林以,催促道:“快点!我耐心可有限。”
林以还在犹豫,救生员当即做出要把她往深水区丢的动作,林以赶紧抓住救生员:“等、等一下!”
救生员停下动作。沐浴着对方威胁性的目光,林以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把手伸下去。她不敢低头往下看,只好凭着感觉摸索,首先碰到的就是那根隔着布料突突弹跳的热物,林以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救生员不耐烦地捏了捏她的屁股,林以只得又深手下去,这一回准确地摸到了救生员的裤头。她伸出一根指头勾着那弹力极佳的布料,心中一横,将它往下一扯,放出了那狰狞的巨兽。憋闷已久的肉棒划破水流,打在林以的花穴上,让那被水浸得冰凉的阴唇一哆嗦,吐出了一小股蜜液。
救生员愉悦地喘了口气,说:“做得好!扶住它,对准你的比。”
这羞辱般的要求让林以恼怒地抬起头来:“不可能!”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在坚持什么?刚才都被操过一次了,快点高完你也能快点解脱,耗得越久可越容易被发现。”
救生员的话让林以心中一震,他说得对,反正她今天注定逃不掉了,不如快点结束。林以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手指虚软地摸起那根肉棒对着自己的下体,但因为太过紧张,一直对不准穴口,反而把阴蒂戳得愈发肿大。
救生员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催促道:“小妹妹,你是在玩吗?”
林以羞耻得面颊绯红:“不、不是……”这时龟头终于对准了那个柔软的凹槽,救生员感受到了这一点,他立即抓住机会挺腰一顶,等待了多时的肉棒直捣黄龙,将林以的手指夹在两人下体之间。
“呃啊——”林以被插了个措手不及,粗长的肉棒此时只有林以握住的那一小截还在外面。
“你、慢点、哈啊……”救生员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肉棒在湿软的穴肉中穿梭,力气一下比一下大。剧烈的动作让林以差点后仰过去,她赶紧收回虚握着肉棒的手抓住救生员。几乎就在林以把手抽走的下一瞬间,救生员的肉棒就全根没入了花穴,甚至直直地顶穿了子宫,榨出一大股淫水。
“好痛……唔……不要这么重……”又酸又胀的感觉从最深处袭来,林以难受地皱起了脸。救生员顶进子宫后龟头被用力一吸,好险没直接交代出来,他停下来缓了一会儿才重新动作起来,也给了林以一点缓冲的时间。
坚硬的龟头从狭小的子宫口中强行抽出,带出粘稠的淫液,抽出一大半之后又势如破竹地顶进,重新穿透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宫口,操得林以抖了一下,身体都有了下滑的趋势。
即将被淹没的恐惧感让林以用双腿紧紧盘住了救生员的腰,这一举动让两人的性器连接得更加紧密,本来就操进了宫口的龟头进一步抵住了子宫壁。救生员十分享受林以的“主动”,他死死地按住林以的屁股,大幅度地操干起来,不顾林以压抑的哭喊,放肆操着柔软肥美的子宫。
“呃、啊、啊、啊、呜嗯……别插了……呜……受不了了……好深唔……”林以被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额头抵着救生员的肩膀,白嫩的乳房随着水波一甩一甩地拍在救生员的胸膛上,本就布满红痕的乳肉变得更加嫣红。
水面之上,两人像一对情侣一样紧密相拥,水面之下却暗潮汹涌,少女修长的腿大张着攀附在充满男性力量的躯体上,胸乳下体尽皆赤裸,一根紫红色的粗大性器在少女白皙的双腿间快速地进出,次次都全根没入,拔出时更是带出翻红的媚肉,两人下体周遭的池水都被晃动得湍急起来。
突然间,一双手摸上了林以的腰,身被后传来了教练的声音:“小骚货被干得发浪了呀。”接着对救生员说,“老弟,不介意一起吧?”
救生员忙说:“赵哥随意,赵哥随意。”
教练把手伸到林以前面揉了几把乳房,然后又摸向了她紧闭的菊穴,试探着插入了一根手指。
深陷情欲中的林以被异物感惊得回头,不甚清醒的大脑艰难地分析出教练的意图,断断续续地阻止道:“不、不要、呃啊、好深、会、会被人、发现……唔嗯……慢点……”
教练说:“只要你别浪叫,就不会有人发现。”
紧致的菊穴包裹住教练的手指,在池水的润滑下手指进出得还算顺畅,教练又加入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菊穴中搅动扩张,很快就拓出一条细细的甬道,池水顺着甬道流了进去,让林以凉得臀尖一颤。
教练扶着重振雄风的性器对准林以的菊穴深深一顶,将池水挤了出去,没入小半根,剩下的部分被紧箍的穴肉挡在外面,难以更进一步。
教练就这着小半根浅浅地抽插起来,等到菊穴适应了之后慢慢地向里推进,越进越深。
前后被填满的压迫感让林以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由得仰着脖子深吸了一口气,穴肉也在她的动作下收缩了一下。救生员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发什么骚!想把老子夹出来?”
教练的感受更加明显,他报复性地深深一捅,弯翘的龟头破开最内部的穴肉,隔着一层薄膜和另一个入侵者相贴。
“好胀……要裂了……出去……不能再进了……”林以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移位了,两根肉棒实在太超过了,顶得她快要窒息。
见林以的后穴适应良好,教练终于慢慢加快了速度,带有弧度的肉棒连续不断地顶弄着肉逼,操得肉逼越来越柔软,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救生员也不再克制自己,继续挤弄着几乎被操成一滩水的宫腔。
前后交错毫无间断的肉棒操得林以话都说不出了,她双手软软地搭在救生员肩膀上,背部无力地靠在教练胸膛,软绵下垂的双腿也被强行拉开,两张逼穴毫无反抗之力地迎接着无止境的操干。
林以被这谙熟水性的两人夹在中间操了许久,其间为躲避人群还换了个地方,眼看着游泳馆的人越来越少,在花穴抽插不止的救生员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他紧紧抓着林以的臀肉,像打桩般快速撞击了上百下,最后射在淫水淋漓的宫腔。此时教练也顶进菊穴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林以遭受两轮连续的射精,神志不清地大到一个爽极的高潮,浪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两人几乎同时抽离肉棒,林以的下身在这一瞬间便像是发了大水,前后两穴涌出一股接一股的浊液,把周遭的池水都搅得浑浊不堪。
(四十二)当着两个小表弟的面被强奸
前段时间林以的小姨搬家了,正好搬来林以大学所在的城市。小姨是林以亲妈的小妹,她有一双四岁的双胞胎儿子。自从搬来这个城市,小姨就经常叫林以过去吃饭,但因为小姨的家离林以的大学比较远,林以只有偶尔周末的时候才会过去。
这天林以在小姨家吃完晚饭后就和一群三四岁的小朋友玩耍,林以天生有孩子缘,不仅两个小表弟喜欢她,小姨邻居家的几个小孩也喜欢她,每次她一来就围着她团团转。
转眼到了入睡的时间,邻居家的小孩们依依不舍地被大人带走,两个小表弟见“竞争者”们终于走了,无比高兴,扒在林以身上都不肯撒手,最后被小姨强行扯了下来,林以才得以去浴室洗漱。
林以出来的时候两个小孩已经在床上躺好了,林以在紧挨着的另一张床上睡了下来。这是两个小表弟的房间,平常他们都是一人睡一张床,林依来了就给她腾出一张。本来两个小鬼头是想和林以林以睡一张床的,奈何一张床装下三个人实在有点挤,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把两个床挨到一起。
半夜,林以迷迷糊糊听到房间有什么响动,她半睁开眼,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看到房间里有个人影。林以以为是两个小表弟,打了个哈欠,小声道:“小铭?还是小钧?怎么还不睡,在找什么呢?”说完又准备继续睡。
刚闭上眼,林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两个小孩才丁点儿高,而那个人影看身量完全是个成年人,还是成年男子!想到这里的林以惊出了一身冷汗,小姨父在外面出差,不可能是他,那就是个陌生人了!他是怎么进来的?爬窗吗?小姨家在一楼,如果防盗窗被撬开的话……的确有可能!他想进来干什么?是小偷吗?
林以紧紧闭着眼,一动都不敢动,现在最明智的就是不要看到那个小偷的脸,不要引起他的注意,一切等他走了再说!
那个小偷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毕竟这是两个小孩的房间,哪个家长也不会放太贵重的物品。这时他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的林以,少女秀美的面容在月色下显得格外俏丽,不够明亮的光线掩盖住了她颤抖的睫毛。
小偷看了看旁边床上熟睡的两个小孩,轻轻地走到林以床边,他并不想吵醒小孩,他们如果吵闹起来会带来很大麻烦。小偷用手中的尖刀挑开林以的薄被,冰凉的刀身触碰在林以肩头,让她心中泛起更大的恐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掀开被子后少女姣好的身形暴露在空气中,宽松的纽扣式睡衣也遮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小偷用空闲的左手解开最上面两颗纽扣,露出未穿胸罩的双乳,这个姿势让乳房没那么挺立,像两团缀了樱桃的面团。
小偷忍不住摸了上去,入手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加美好,让他干脆揉捏了几把。粗糙的手掌压在细腻的乳肉上,那两个红点迅速就硬挺了起来,林以紧张地咬住舌头,她预感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之一要发生了。
小偷揉了几下嫩乳,继续解起了纽扣,十几秒之后,他将散开的开衫睡衣左右拨开,少女洁白如玉的上半身呈现在眼前。
小偷把尖刀从右手换到左手,轻轻地上了床,覆在林以身上,一口咬住一只乳尖。嫩得出水的乳肉和娇艳的蓓蕾被含进温暖的口腔,小偷像吸奶一样吮吸起来,蠕动的舌头摩擦着乳尖和乳晕,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林以把舌头咬得生疼才没有沉迷进去。另一只乳房则落入小偷的左手中,他一抓一放地肆意捏玩着这软嫩的白乳,细腻而不失弹性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捏了又捏。
小偷从林以双乳上离开时,那两只可怜的嫩乳一只被吸得嫣红无比,连乳肉上都布满了淋漓的水光,另一只则被掐弄出道道红痕,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小偷轻巧地从林以身上爬起来,目光汇聚到她的下半身。他掂了掂手里的尖刀,一只手指勾起林以的睡裤裤头,拿尖刀一挑,裤头从中间裂成两半,露出浅绿色的内裤。他又勾起胯骨两边的布料,刷刷几下,把内裤滑成了几片碎布,被扯出来丢到地板上,林以的下体便赤裸地暴露在小偷面前。
稀疏的阴毛更显得肌肤玉白,饱满的鲍鱼穴紧紧闭合着,一副极其羞涩的模样。再往下就看不到了,合拢的双腿遮住了诱人的风光。小偷想了想,左手按住林以的腰,把她侧掀起来,将她压在屁股下面睡裤干到腿根,露出挺翘白嫩的两瓣浑圆。做完这些小偷又把林以平躺着放好,捏住已经缩到一起的睡裤裆部,用尖刀一勾,裆部即刻分为两半,完全失去了遮挡的作用,林以双腿之间那幽谷的风景也若隐约现地呈现出来。
林以紧闭着双眼,她感受到了小偷的动作,但刀身时不时贴到肌肤的冰凉感让她一动都不敢动,只好一直装睡,祈祷能发生点什么事阻止这一切。
但显然她的祈祷要落空了,小偷把尖刀放在身边,双手握住林以的小腿,往前一曲,把她的两条腿摆成了M形,闭合的大阴唇被迫分来,露出瑟缩的小阴唇和颤巍巍的阴蒂。
小偷痴迷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那幽缝中还残留着些许沐浴露的清香,和少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凑近去舔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以一下睁大了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她看到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埋首在她双腿之间,躺在一旁的尖刀上泛着凛冽的冷光,这时对方的头颅动了一下,林以吓得赶紧再次闭上眼。
事实上小偷并不是要抬头,他只是换了个角度继续舔舐。合拢的小阴唇被舌尖轻松分开,蚌肉般鲜嫩水润的穴口露了出来,柔韧的舌头由下至上舔过那道缝隙,一阵酥麻的快感侵袭了林以的全身,让她差点呻吟出来。
紧闭的穴口被舔开一条小缝,从中流出一丝粘液,被紧挨着花穴的舌头接了个正着。小偷用舌尖在花穴扫了数下后,干脆挤开小阴唇把整个舌面贴在了穴口那道缝隙之上,将穴口裹了起来,并上下挪动着舌头摩挲起来。
宽厚的舌头几乎陷入了柔软的花穴之中,被这样又温柔又残忍地对待的花穴流出越来越多的粘液,骚甜的幽香取代了沐浴露的气味。如此舔磨了一番之后,小偷张大嘴巴含住整个阴道,用力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幽暗的房间中,少女衣衫大敞、坦胸露逼地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还包裹着睡裤的残布,被屈成M形放在身体两侧,完全打开的下体上覆着一个黑色的头颅,正专心致志地吮吸舔舐着娇嫩的雌花。
林以被舔得已经快要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了,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淫汁在一股一股往外流。这时,一直在花穴肆虐的舌头忽然一路往上,抵住了已经殷红的阴蒂,狠狠一顶,顺着这个力道顺时针压弄起来。
林以只觉得大脑皮层一阵发麻,还没反应过来就泄了出来,花穴中涌出一大股蜜液,两瓣小阴唇生理性地剧烈翕动起来,一张一合煞是诱人。
林以用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正与即将出口的呻吟作斗争,突然感受到一个冰凉的圆柱体卡进了还在张合的小阴唇之间,窄小的头部一下就捅进了穴口。
冷硬的触感让湿热的穴肉下意识绞紧,缠得柱体寸步难行。小偷“啧”了一声,嘀咕道:“骚劲儿真大。”说罢旋转着手中的单筒望远镜,试探着顶开绵密的穴肉。
在小偷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插进了三分之一,这是一个伸缩式的望远镜,圆柱半径一截比一截大,插进去的还只是最细的那部分,最粗的部分直径有四五厘米。他浅浅抽插起进入的部分,把穴肉插软之后又送进去更多,不得不说林以这个姿势很适合承受,没多久一开始紧密得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花穴就把最粗的部分都吞下了一半,还剩一半是因为受限于阴道的长度,望远镜最前面的部位已经抵住了宫口。
在花穴中厮磨了许久的柱身已经沾上了一些暖意,但最前端的镜片却还是冰冰凉凉,它贴上软热宫口的时候,直把林以凉得一哆嗦。小偷抬起头来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她紧闭的眼睛,须臾后又低下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充作性爱道具的望远镜上,他像拧螺丝一样旋转着拔出深深插入的望远镜,然后又用巧劲慢慢地插了回去,如此重复多次,终于把紧致的穴肉插得松软起来,虽然还是紧紧绞着那光滑的柱体,但至少能顺畅地抽插了。
于是小偷开始加快手中的动作,他似乎也不再在意会不会弄醒林以。坚硬的柱体在穴肉中毫无感情地穿梭,层节之间相连的几圈凸起一下一下地刮在娇嫩敏感的穴肉上,泛起酥麻到有些尖锐的快感。
难耐的呻吟已经溢出了喉咙,即将要冲破负隅顽抗的唇齿,下体的淫辱还在继续,甚至速度越来越快,光滑的镜面连续不断地撞在子宫颈的软肉上,带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林以再也忍不住了,她顾不得会不会暴露,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巴,而压抑到极致的叫声也终于从手指中泄了出来。
“唔……”她现在唯一还记得的就是不能看到眼前这歹徒的真容,全身的意志力一半用来闭紧双眼,一半用来抑制呻吟。
那声压抑的呻吟仿佛一个信号,小偷手中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林以被插得双腿颤抖,下意识想要合拢,但小偷整个人都卡在她双腿之间,让她的挣扎徒劳无功。
“唔……嗯……唔唔……”艰难的忍耐让林以的下颚都紧绷得生疼,这时一直在宫颈上戳刺的圆筒镜头猛地插进了软糯的宫口之中,林以瞬间睁大了双眼,子宫抽搐着大到了高潮,喷溅而出的淫汁顺着望远镜的柱身流了出来,在米色的床单下留下了一滩水迹。
这个高潮来得十分猛烈,好一会儿还没平息下来,林以尚在急促地喘息,就被小偷一把掀翻,跪趴在床上,花穴中的望远镜被一下拔出,随之而来的是一根灼热的性器,它顶开被蹂躏得靡红的穴肉,一挺而入。
林以闷哼一声,咬住被子,被操得眼角发红。粗壮的热龙没做停留就大力征伐起来,以快得吓人的速度抽插顶弄,火热的龟头和之前冰凉的镜片形成鲜明对比,烫得林以浑身发抖,硬挺的肉棒从被圆筒镜头插开的宫口中顶了进去,挤开缠绵的软肉,整个龟头都进入到宫腔之中,每撞一下子宫就吐出一小股淫液。
质量上佳的单人床被撞得咯吱咯吱响,在静谧的夜晚显得十分突兀,吵醒了旁边熟睡的小孩。
“……表姐?”钱钧揉着眼睛看向隔壁床,看到刚刚还在梦里和他做游戏的表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身后有一个陌生男人在狠命地撞击,那个男人面目不善,吓得他瘪着嘴巴哭了出来。
“呜……表姐……他是谁……呜呜……小钧不认识……”
听到哭声的林以惊惧地抬起头,看到一个小表弟坐了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看着这边,另一个表弟也被哭声吵了醒来。小孩子的哭声最容易被传染,眼看着就要发展成两个小孩嚎啕大哭的局面,到时候肯定会惹得这歹徒狗急跳墙,林以勉力聚起被操得涣散的思绪思考起对策。
正在花穴中挺动的小偷果然急了,他随手拿起一旁的尖刀,威胁道:“让他们闭嘴!”
刀刃上的冷光照得林以心底发凉,她下意识遵从歹徒的吩咐,小声喊道:“小钧!小铭!听话,不要哭,别怕,这是……这是表姐的朋友!”
但这安抚并没有什么用,小孩子一哭起来就少不了一番折腾。小偷捏紧了尖刀,忽然想到一个办法:“给他们喂奶!堵住他们的嘴!”
林以一愣,说:“他们已经断奶了,而且……这里也没有奶嘴啊!”
小偷淫邪一笑,摸了一把林以坠在胸前的双乳:“这不就是吗?”
想清楚小偷的目的,林以都蒙了,拒绝道:“这……这怎么可以!不行!”
小偷冷笑一声,在林以眼前挥了挥那把尖刀,恶狠狠道:“不行?那就等着我去宰了那两个小兔崽子!”说着稍稍抽离了肉棒,做出要过去的架势。
林以吓得缩进了穴肉想要阻拦他的离去,连声道:“等等!等等!我马上就做!马上!”
小偷满意地把刀重新放回身后,一挺身又进入了林以,“这才聪明,何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呢?你说是吧?”说完就不管不顾地插弄了起来。
“唔嗯……不要……”林以定了定神,对着已经开始一起哭的两个小表弟柔声道,“小钧,小铭,我们……嗯啊……来玩一个游戏……啊哈……好不好?如果你们……唔……能马上停住哭声,我就……啊……奖励你们……吃奶奶,好吗?”
两个小孩果然被“游戏”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停下了哭声,疑惑地说:“吃奶奶?可是……今天晚上不是吃过奶奶了吗?”
林以羞耻感爆棚,正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小偷脸上就展露出伪善的笑容,他一边重重地顶操着林以的花穴,一边拨弄着被撞得不断晃荡的双乳,轻言细语地诱哄着两个小孩:“这个可好吃多了,你们看,这就是奶头,出奶奶的地方。”他捏着林以红艳艳的乳头展示给两个小孩看。
林以的小姨在两个儿子一岁之后就停止了母乳喂养,因此在他们记事后的记忆中还从来没有吃人奶的经历,于是惊讶地瞪大了圆圆的眼睛:“这里也有奶奶吗?”
小偷斩钉截铁道:“有!当然有!不信你们试试!”
好奇心让两个小孩忘记了先前的恐惧,他们一前一后地从紧挨的床上爬过来,头挨头地挤到林以身躯下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两个晃动的红点。林以不得不努力撑起身体,以免压到他们。小偷催促道:“还等什么?快吃进去,可好吃了,我不会骗你们的!”
林以咬牙:“他们已经没哭了!为……唔嗯……”话还没说完两个小孩就一前一后地分别叼住两个奶头吸了起来,甚至为了固定住晃动的乳房,还用两只小手捧住了乳肉。
“不要……别吸了……好重……啊哈……慢一点……”粗热的肉棒连连捅开温软的子宫,榨得宫腔中淫水四处喷溅,顺着高速抽插的肉棒流向阴道、穴口,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随着操弄不断摇晃的乳房被两个小孩分别叼住吸得欢畅,还发出“啧啧”的吸奶声,令人面红耳赤。
小偷掐着林以圆润的肉体,凶狠地挺动着,他听着林以隐忍的呻吟,坏心又起,对着两个努力吸奶的小孩说:“表姐的奶奶好吃吗?”
小孩又用力吸了几下,发出“啵啵”的声音,才吐出奶头,说:“好吃!软软的,像鸡蛋羹!”
另一个小孩也抢着说:“还像果冻!但是……没有流出白色的奶奶。”
此时林以的两个奶头已经被吸得红肿发亮,小偷说:“那是因为你们吸得不够用力,再吸一吸,就能吸出白色的奶奶了。”
“真的吗?”
“当然了,不信你们试试。”
俩小孩闻言被激发了动力,又重新叼住那两粒奶头,还含进一大口饱满的乳肉,他们把林以的乳房当作奶瓶,红红的乳头当作奶嘴,像平常吃奶一样吮吸起来。
“呃……嗯……”林以撑在床上的手肘已经有些颤抖,两个小表弟头对头地横躺在她身下,完全不懂周围的形势,一心只想吸出白色的“奶奶”,她的双乳被吸得又是刺痛又是酥麻,在身后粗暴的操干中,被催化成强烈的快感,和那根疯狂奸淫她的大肉棒一起将她拖进情欲的深渊。
刺耳的晃床声、肉体的交合声、重叠的吮吸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充满了童趣的儿童房中,显得格外淫靡色情。林以的子宫已经被完全操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肉棒来去,她难耐地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
“让他们……别吸了……啊哈……别、别顶了……要坏了……唔嗯……”剧烈的操弄次次都带出淫媚的穴肉,被插得靡红的花穴可怜兮兮地含着过于粗大的肉棒,两人交合处的床单已经有一片狼藉。
“别浪叫这么大声……老子要射满你这骚穴了……接好!”小偷猛然加速起来,肉体拍打声变得更加密集,下坠的双乳晃得两个小孩都含不住了,但他们折腾了这么久,早就困得不行,于是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啊啊啊……别这么快……不、不行……我受不住了……呃、呃哈……啊……”深深顶进宫腔的龟头抖动了几下,喷射出数股稠精,有力地打在子宫壁上,又让林以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高潮过后的林以浑身失去了力气,为了不压到下面两个小孩,她斜斜地扑倒在床上。小偷抽出了疲软下来的阳具,失去了堵塞的花穴汩汩流出一大堆混合液体,渗透进松软的被子里。他餍足地坐在床上歇息起来,林以正好扑在枕头上,就着这个姿势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林以感觉到有人在挪动自己,她半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歹徒抱到了另一张床上,而两个小表弟还在之前那张床上沉睡。此时她正被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趴在歹徒身上,见林以醒来,小偷立刻说:“醒得好,自己坐下来!快点!”
林以一抬头就看到了歹徒的脸,这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没有任何特色,她还来不及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灭口,就被对方的话震惊到了。
见林以一脸不可置信,小偷不耐烦地说:“快点!老子今天不想动刀子!”
看着仍旧被歹徒带在身边的尖刀,林以只好咬了咬牙,双手撑在歹徒腹部,对准那个重新胀立起来的阳具缓缓往下坐。
伞状的龟头挤开被操得软塌塌的小阴唇,顶进泥泞的甬道,湿软的穴肉似推拒又似渴望地缠紧了肉棒。已经在其中征战过一轮的肉棒轻车熟路地顶到了宫口,但到这里的时候林以却顿住了,之前被操进宫口的恐怖快感的让她心中颤栗,于是在这个深度的时候她就直起身体把自己从这根热棍上往外拔。
拔出的过程中带出了一些淫水,在再次坐下的时候又被顶了进去,这样的姿势就好像是自己主动在找操,林以觉得比之前被按在床上奸淫的时候更加难堪。
小偷半靠在床头,他拍了拍林以的拍屁股,说:“快点!刚才没喂饱你吗?”
“哼……别打……”林以受痛,花穴夹紧了一下,收缩得穴肉让里面含着的肉棒触感更加明显。在歹徒的催促下,林以只得尽量加快了速度,她双膝跪在床上,大腿和臀肌发力,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来。
在林以的刻意控制下,粗长的肉棒总有一小截留在外面,看在她那么努力用肉棒操自己的份上,小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林以动作。
失去了裆部的睡裤早就下滑到了腿弯,玉白修长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稀疏的阴毛无法遮挡的嫣红花穴正吞吃吐纳着一根紫黑肿大的阳具。这幅景象越看越让人性致高涨,林以的动作愈发显得慢吞吞起来,小偷干脆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她用力往下一按。
“呃哈——”林以正要到快感的临界点,为了不大到失控的巅峰,她特意放慢了动作,不料被猛然压下,整根肉棒半点不剩地挺了进去,坚硬的龟头恶狠狠地顶开宫口,没入到子宫里面,宫腔里的嫩肉当即就被挤得喷出一大股汁水。
“不——别、慢、慢点——啊——好深——”小偷不顾林以刚刚高潮,他捏着林以的屁股将她快速地抛动起来,每当林以落下的时候他还会往前重重一挺,硬得流水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路碾过所有敏感点,挤进花穴的最深处,操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不一会儿,这张床上两人交合的地方也湿成一片狼藉。
“啊……不……轻点……别顶这么深……”林以虚软地倒在小偷的身上,这个姿势像是把她彻底操透了,由下而上的肉棒似乎要穿透她的五脏六腑,直接插进嗓子眼。
小偷抱着林以的屁股一掂一掂地顶弄,这个操法又爽又带劲,没操多久他就有了要射的感觉,他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加快动作,一股脑地射进了还留存着之前精液的宫腔。
“啊哈……好满……又要……到了……哈……”被射满的子宫又喷出了新的淫液,已经没有存放之地的浊液在肉棒退出之后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此时天已微亮,不适合再花费时间进入其他房间了,虽然这次没拿到什么,但也不算亏。小偷用眼神抚摸了一遍衣衫破碎、双乳红肿、小穴还在汩汩流着白精的林以,穿戴整齐后不舍地拿着尖刀从撬开的防盗窗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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