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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别传·同人续】(番外 4)
作者:xzy16888
2025/11/1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7353
废稿(正文)第四章 自怨自爱
上回说到穆桂英在杨文广生死垂危之际,为救子迫不得已,以身饲虎,与那“李存孝”在荒野洞穴之中行了那难以启齿之事。精液入子口,毒素消散命暂还。身魂斑驳狼藉,却如那附骨之疽,深烙魂髓。后事如何,且听我慢慢道来。
夜色如墨,露气深沉。李元昊背着昏迷不醒的杨文广在前,穆桂英勉强裹着那件沾染了污浊痕迹的宽大外袍,一步一挪,紧随其后。下体深处持续传来一阵阵尖锐的胀痛和摩擦带来的火辣感,每一次迈步都牵扯着那里,让她步履蹒跚。
崎岖的山道借着微弱的星月光芒勉强可辨。李元昊步伐异常沉稳,背负一人也不见丝毫迟滞,偶尔回头,目光在黑暗中扫过穆桂英踉跄的身形,那目光带着一种审视和掌控的意味。她不敢与他对视,只死死盯着自己沾满泥污的脚尖。脚掌的每一次落地都牵动腿心深处的伤处,尖锐的痛感直窜小腹,无情地提醒着方才经历的屈辱。从勉强蔽体的袍子下,一股浓烈、独特的腥檀气息不断钻入她的鼻腔,挥之不去。这气味是她身体深处曾被强行侵入、容纳异物的清晰印记,更像一只无形的手,反复拨弄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心防。前方穆柯寨那点微弱的灯火在望,在她眼中却非温暖的归所,更像是昭示更深困境与未知深渊的入口。
守夜的寨兵早已得穆羽严令,见黑暗中两道身影归来,一人背上似负着伤者,连忙高呼:“可是李头领和穆将军?”一面急忙大开寨门,派人飞报寨主。李元昊抢步上前,声音带着疲惫却条理清晰:“速报寨主,穆将军与少将军在山中遭遇凶蛟惊扰,少将军中毒伤重,幸得将军冒死救护,性命已暂保无虞。但还需请名医再诊。”寥寥数语,便将杨文广的伤势归咎于虚无的凶兽,也巧妙掩去了自身的关键作用。
穆羽本就坐立不安,闻报大惊,披衣疾步而出。灯火通明处,只见李元昊肩上伏着的正是外孙杨文广,面色虽苍白,胸膛尚有起伏。再看女儿穆桂英,穆羽心头猛地一沉。往日里英姿勃发的浑天侯,此刻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一件破烂沾着暗红污迹的宽大外袍勉强裹住身体,露出的中衣已是碎裂污秽,秀发散乱不堪,容颜憔悴,唇上齿痕清晰可见。那双常日里澄澈含威的杏眼,此刻空洞无神,只余下浓得化不开的悲凉与死寂。更让穆羽心惊的是女儿健硕身躯上散发出的那种无法抑制的惊悸颤抖,这种脆弱他从未在女儿身上见过。
“桂英!文广!”穆羽老泪纵横,上前欲扶女儿,却见她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向后躲了半分。
“父亲……我没事。”她的嗓音嘶哑得厉害,仿佛砂纸磨过,喉头滚动强行压下涌上的哽咽,目光急切地转向杨文广,“快……快安置文广要紧……”
李元昊适时沉声道:“寨主宽心,凶蛟毒性猛烈,幸而穆帅……寻得极险之法及时祛毒,又一路护持。少将军应无性命之忧,只是耗损过甚,需好生调养。穆将军亦是力竭虚脱,更被那畜生爪风波及受伤。”他巧妙地将中毒与风险都推给蛟兽,隐去自己主角身份,又点明穆桂英的救护之功。穆羽此刻心乱如麻,哪里还有心思细究,连连点头,指挥人手小心翼翼接过杨文广送入内室,又忙不迭安排大夫和丫鬟。
“快!快扶小姐回她院子歇息!”穆羽心如刀绞,吩咐贴身老仆带春兰和丫鬟上前搀扶穆桂英。穆桂英却猛地一挣,尽管脚步虚浮,神情却透着一股令人心痛的倔强:“女儿……自己能走。”她的目光无意间掠过李元昊,那矮壮汉子正看着她,眼神深处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掌控感,嘴角似乎隐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这一瞥,让她方才强行压制的屈辱记忆轰然翻涌——他沉重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颈间,身体在他身下不受控制的起伏迎合,那不堪的场景与此刻寨中温暖的灯火骤然重叠。一股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感直冲喉头,胃里翻江倒海。她猛地闭紧双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压下几乎当场呕吐的冲动。
李元昊亦躬身道:“寨主,穆将军急需净身安歇。在下奔波一日也颇耗力,这便告退。”他神态恭谨,毫无居功自傲之态,让穆羽心中感激更甚:“快快去吧。此番多亏存孝了!”话语中的恳切感激溢于言表。
穆桂英在春兰和一名粗壮仆妇的左右搀扶下,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下体隐秘之处的肿痛感愈发清晰,每一次衣物的摩擦都带来直达骨髓的锐利刺痛。更令她难堪的是,一股滑腻温凉的粘稠感,正从被过度蹂躏过的门户悄然渗出,浸透了已然破碎染污的亵裤,紧贴着她最敏感娇嫩的肌肤。那粘性液体裹挟着专属男子的、浓烈厚重的腥膻气味,不断蒸腾而上,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每一个毛孔,缠绕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这气味如同无形的宣告,蛮横地提醒着她身体深处刚刚经历过一场何等彻底的侵入与占有。
沿途遇到的寨兵和仆从,无论是出于恭敬还是关切,目光所及之处,都让穆桂英感觉如同被当众剥光示众。她绷紧下颌,竭力挺直摇摇欲坠的腰背,试图维系住“浑天侯”、“杨家主母”最后一丝残存的尊严。汗水混合着尘泥,沿着她光洁冰凉的脸颊滑落,那紧致的腰腹之内,五脏六腑都在屈辱与痛苦的烈焰中灼烧、翻滚。
终于回到熟悉的院落,春兰带着哭腔命人火速备好热水,伺候穆桂英进入净房。房门一关,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蒸腾的水汽和穆桂英压抑到极致的喘息。春兰手脚麻利地为她解下肮脏不堪的外袍和破碎的中衣。
“天爷啊……”当剥除层层遮掩,穆桂英仅穿着那沾染大片暗红与浓浊乳白、湿泞不堪的亵裤站在灯下时,春兰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发出一声悲泣,眼泪扑簌滚落。眼前的躯体,哪里还是她敬若神明的元帅夫人。那身因常年习武而肌理分明、线条紧致饱满的上身,此刻布满了细密的抓伤血痕、刺目的青紫淤痕。尤其那截纤韧有力的腰腹,更是惨不忍睹。
原本平坦紧绷的小腹之上,几道深陷的指印赫然在目,因力道过猛已转为紫黑色,深深嵌入皮肉之中。周围大片深密的淤青扩散开来,覆盖在紧实细腻的肌肤上。淤伤之下,因剧痛而本能紧绷的腹肌群线条显得格外突兀,坚硬如铁块,随着主人急促而破碎的呼吸剧烈地痉挛起伏。每一次肌肉的抽动都牵动那些骇人的伤痕,激起更多锐利的疼痛和冷汗。汗水混着从破裂伤痕渗下的血丝,蜿蜒流经饱受创伤的腹部,最终渗入那令人触目惊心、饱胀污秽的亵裤边缘。
穆桂英垂着头,目光茫然地落在自己腰腹那些曾经象征力量的刻度上。李元昊矮壮沉重的躯体挤压其上、凶猛冲撞,以及那粗大惊人的阳物一次次将她腰臀顶撞得悬离地面的场景,伴随着那种濒死般强烈却又让她羞耻万分的快感残余,再次猛烈地冲入脑海。她猛地弓起腰,剧烈地干呕起来,却只呕出一些酸苦的胆汁。
“夫人!夫人!”春兰哭喊着,慌忙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备水……我要沐浴……快……”穆桂英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间挤出的冰凌。她拒绝了其他丫鬟的伺候,只留下春兰一人。
巨大的松木浴桶内热气蒸腾,水面上漂浮着清热消炎的草药和几许素净的花瓣。穆桂英扶着冰冷的桶壁,如同抓住深渊中唯一的浮木,艰难地抬足跨入水中。温热的药水包裹住双腿,带来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慰藉。当她缓缓沉入水中,让药汤漫过那惨不忍睹的腰腹时,犹如无数细针同时刺入的剧痛让她秀眉瞬时紧蹙成一团,大颗的冷汗瞬间滚落,紧咬的下唇渗出更多鲜红的血丝。她屏住呼吸,强忍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尖锐痛楚,缓缓坐至桶底,直到热水彻底浸润她每一寸饱受冲击的肌肤,才猛地仰起头,长长地吐出一口压抑的闷气,水珠顺着她修长汗湿的颈项滑落。
春兰小心翼翼地用软布巾沾着温热的药汤,避开狰狞的伤口,只轻轻擦拭她的颈部和手臂。然而,即使春兰的手无意间靠近她腰肋伤痕的边缘,穆桂英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剧烈紧绷、抽搐一下。
渐渐地,浓郁的草药香气蒸腾盘旋,试图掩盖空气中某种残留的气息。穆桂英僵硬地在水中浸泡了许久,直到那剜心般的锐痛在热汤的浸润下略微麻痹了些,她才敢缓缓睁开眼。
水面倒映着房梁垂落的烛光,也扭曲地映照出她水中孤寂的身影。药效温和,然而这浴桶之水,又怎能洗涤她心头沉积的污浊与泥泞?她缓缓抬起一只手臂。这手臂圆润有力,线条流畅,可此刻那紧致的肌肤上残留的青紫指印却如此刺目。
水下,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依旧紧绷着,抵抗着无形的重压与侵入的记忆。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一点点、充满试探性地抚上自己的小腹。肌肤表面那几道紫黑的指印烙印处依旧滚烫灼人。而当她的指尖终于隔着微温的水面,抚过那饱经风霜却依旧勾勒出起伏轮廓的腹肌群时——
“呃……”一股骤然爆发的、如同微弱电流窜过全身般的激烈反应瞬间席卷了她。穆桂英低呼出声,身体猛地在水里惊跳了一下,带起大片水花。她如同被自己的指尖灼痛了灵魂最隐秘的角落,一把推开春兰试图搀扶的手,双臂本能地、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小腹腰肢。那并非伤口的剧痛,而是另一种景象的凶猛侵袭在她感官中复苏。是那只矮壮粗粝的巨掌,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将她整个腰腹乃至丰满的腰臀牢牢按在冰冷的地面上。那力量之大,姿态之霸道。让她浑身肌肉的记忆瞬间被唤醒。那粗粝的手掌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死死掐握,嵌入她腰腹深处最柔韧却也最敏感的区域。更甚者,每一次深重至极的撞击时,这双充满掌控力量的手都会死死箍住她的腰胯,强行固定,令她如同被钉死在刑架上的猎物,无力挣扎,只能被迫承受那狂风骤雨般的穿刺与填满。每一次都将他那恐怖巨硕的阳物完全接纳,仿佛要将她连灵魂都顶穿,甚至将她那引以为傲的紧实腹肌轮廓都彻底压平。
强烈的羞耻与恐惧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然而,几乎就在这恐惧升腾的同一刹那,身体深处竟被这回忆诡异地……点燃了一簇暗火。一股无法言喻、令她极度憎恶自己的、异样而湿润的热流悄然从下腹深处涌出,混入温热的药水之中。那饱受创痛的幽谷秘径深处,此刻竟传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荡与焦灼的麻痒,一种刚刚经历过极度饱胀与填满之后的……巨大落差感与隐约的渴求。
耻辱的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抑制,无声无息地融入蒸腾的水雾之中。
“夫人……可是伤口太疼?奴婢……”春兰从未见过自家小姐如此惊弓之鸟般的失态,吓得语无伦次。穆桂英猛地闭眼,将整个头都沉入苦涩的药水之中,灼热的泪水混在水流里。许久,她才缓缓出水,声音是耗尽一切心力的沙哑虚弱:“我无事了……春兰,你先去照料文广……”她顿了顿,极力控制着声音的微颤,“给我……取套干净的中衣即可。今夜……无须值夜。”
春兰见她如此决绝,又担忧杨文广的情况,只得含泪应下,取了干净雪白的丝绸中衣与干爽的细棉布放在一旁的楠木架上,低声道:“奴婢就在外边候着,夫人有事千万唤我。”说罢,深深看了浴桶中闭目仰靠、满身落寞的身影一眼,悄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只剩下她一人。
净房内,烛火摇曳,水汽氤氲。静谧中,只余药汤流淌的汩汩声与穆桂英自己压抑着痛苦与喘息的心跳声。她靠在那桶壁上,药汤的温热努力驱散着躯体表层的寒冷与痛楚,却无法深入那早已浸透骨髓的冰寒麻木的灵魂。
指尖再次颤抖着,如同试探滚烫的烙铁,隔着浑浊的水,极其缓慢、胆怯地抚过自己腰腹之上。
紫黑色深陷的指印在热水浸润与药力之下,边缘开始泛起异样的暗红肿胀,摸上去依旧是滚烫灼人。指腹所过之处,淤青的肌肤触感湿滑而敏感。这些伤痕不仅仅是粗暴对待的证据,更是李元昊在她身上烙下的屈辱印记。那矮壮沉重的躯体,那超乎寻常的力量与蛮横的占有,强行碾碎了她所有的挣扎与抵抗,将身为天波府嫡媳、统帅千军万马的浑天侯最后的力量象征与威严尊严彻底践踏。更要命的是,她身体的反应……那些回忆引发的战栗不仅仅来自恐惧和羞辱的冰冷,更深层里,竟然裹挟着一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被蛮力彻底撑开与灌满后的奇异感官余韵,如同毒药的回甘。
“畜生……”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悲鸣,如同受伤野兽的呜咽,从穆桂英咬得几乎破裂的唇齿间挤出。
她猛地掬起一大捧热水,狠狠泼在脸上。试图用这粗暴的清洗抹去所有不堪的触感与嗅觉的记忆残留。
无用。
那浓稠独特的男子腥膻气息仿佛早已侵入她的四肢百骸,融入她的每一个毛孔。尤其是下体被反复冲撞捣弄的甬穴深处,一种强烈的异物感消失之后的空洞感尤其明显。那秘径内壁被强行撑开扩张后的麻木残余的钝痛中,竟然还隐藏着一种极其轻微却连绵不断的、难以启齿的……带着渴求意味的细密瘙痒。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强迫自己去回忆亡夫杨宗保。
宗保。
丈夫宗保那温润如玉的俊朗容颜瞬间浮现在脑海,儒雅清隽,永远带着对妻儿的温厚与纵容笑容。他的双手握枪时稳如磐石,抚过她腰腹时却总是温柔而克制,带着书生般的文雅谦和与武将特有的敬意,如同抚摸稀世珍宝。他珍视她。即便在最浓情缱绻、身心交融的欢爱之中,宗保也总是带着怜惜与崇敬,温存细致,生怕带给她一丝不适。何曾有过……何曾有过这等毫无顾忌的狂暴姿态。仿佛她只是一头供驱使的牝马,一块砧板上的肉。如此纯粹原始的、只为征服和占有、甚至带着凌虐意味的交合。
宗保给予她的是情人间的温存交融,是灵魂与身体的和谐慰藉。她记得宗保身体的味道是干净清冽的,不像李元昊那熔炉般要将人烧融的高炽体温与汗液的霸道腥燥。宗保的深入如同清泉流淌,细密绵长;而那李存孝的凶器……那狰狞巨物所带来的却是山崩地裂般的贯穿撑胀。每一次撞击顶碾都带着近乎摧毁的力量,将她抛向意识迷乱的巅峰。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脑海中激烈碰撞。一面是至纯至净、带着温情与悼念的回忆;一面是污浊暴烈、裹挟痛苦与强欲的现实烙印。穆桂英头痛欲裂,痛苦万分地用拳狠狠抵住额角太阳穴。她怎能?!她怎能在这般禽兽行径的间隙里……在被迫为救子而承受的炼狱里……尝到一点身体背叛所带来的……难以启齿、污秽至极的余味?!
“呕……”再也抑制不住强烈的自我厌弃感与心理冲突带来的恶心,穆桂英猛地俯身趴向桶沿,剧烈地呕吐起来。方才沐浴时勉强饮下的几口温水此时混着苦涩胆汁涌出,灼烧咽喉。腹部的剧烈抽搐牵动所有淤伤,痛得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在浴桶边缘。
她剧烈喘息着,呕吐带来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浑身如同虚脱般颤抖。
足足挣扎了近半个时辰,穆桂英才勉强止住了那蚀心灼骨的反胃。她不知自己是如何从那浑浊的药汤中站起,如何强忍着下体深处那被彻底撑开的软组织带来的阵阵钝痛撕裂感迈出浴桶的。温热药液混着淡淡粉红的血水悄然滑过她笔挺但微微发颤的长腿,落在地上,留下湿润的印记。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寒噤。她扯过架子上粗厚干爽的细棉布裹住自己颤抖的身躯。每一次擦拭,柔软的布面掠过敏感的腰腹淤伤与胸前被抓捏得疼痛的乳尖,都激起细微的刺痛与难以言喻的麻痒感。
她勉强将一套崭新的素绢中衣穿上身。那柔软的细绸滑过肌肤本应是舒适熨帖的,此刻却让她异常地不适起来。布料若有若无地轻轻摩擦着胸前被抓伤的敏感乳尖,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串微弱的、过电般的麻痒感沿着皮肤直窜脊背。而当那细滑的丝绸贴合着她腰腹淤青的皮肤时,布料与皮肉间的微小摩擦更像是无声的撩拨,挑动着那些屈辱的记忆。尤其那腰腹被衣物轻轻裹住的感觉——竟诡异地让她联想起那只巨掌死死按压箍紧她小腹腰胯的野蛮力量与触感。穆桂英猛地停下扣衣扣的手指,身体僵硬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腰腹。那里虽然覆盖着丝绸,却清晰地起伏着淤青造成的些微凹凸轮廓。她猛地抽紧腰带,几乎用尽力气将那根丝绸束带狠狠勒进肉里。仿佛要勒断那段不堪回首的腰腹记忆,勒断那根耻辱的脊梁。
这近乎自残般的激烈行为瞬时牵扯下身深处的伤口。剧烈的锐痛让她浑身一震,冷汗瞬间滚落。腰腹深处被强力勒挤的那一下,激得刚刚遭受蹂躏的幽径深处又是一阵令人心慌的酸胀麻软,一丝温热不受控制地悄悄渗出,沾染上崭新的亵裤。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新鲜的血腥味。
“嘶……”
深吸一口气,终是强忍着,不敢再动。扣好衣结,那件素衣松松裹住她高挑健美却伤痕累累、内蕴惊涛骇浪的躯体。
推开净房门,深夜的寒意扑面而来。春兰一直守在门口,一见她出来,立刻要上前搀扶。穆桂英只是摇摇头,声音嘶哑低沉:“我去看看文广,你……去歇了吧。”
“小姐……”
“去。”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分说。
杨文广被安置在他自己独立的院子暖阁中,由寨中请来坐镇的一位擅长医治跌打毒虫的梁老大夫与贴身小厮看护着。梁大夫正小心地解开杨文广的衣衫,仔细检查他周身上下有无其他伤口,并重新处理他臂上那两道看似被“凶蛟利爪”留下的、已经微微化脓的暗红撕裂伤。梁大夫年过五旬,须发灰白,面色凝重。
“如何?”穆桂英立在门口,强压下翻涌的心绪,声音尽量平稳地问道,目光紧紧锁在儿子苍白的小脸上。
梁老大夫连忙起身行礼:“见过穆将军。”他叹了口气,“少将军臂上创伤虽深,倒也不是致命要害。所幸毒已拔除。手法……极其惊险决绝,真乃万幸。老夫已重新上药包扎。”他捋着胡须,看着昏睡中杨文广唇边残留的一丝极其淡淡的、似乎带着奇异微腥气息的药渍痕迹,眼神迷惑不解,“只是……老夫行医数十年,竟前所未闻此等驱毒之法……敢问穆将军,少将军体内拔出的究竟是何等异物毒素?为何少将军唇缝残留药汁……略含腥气?将军又是以何等灵药相救?那凶蛟究竟何等模样……”老大夫满眼都是困惑与求知的光芒。
穆桂英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大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喉头像是瞬间被滚烫的铁块死死堵住。那张苍白疲惫却依然坚毅绝美的面庞上霎时掠过一丝极其明显的痛楚与惊惶。袖袍之下,手指骤然紧握,指甲死死抠入掌心,几乎要刺出血来。她该如何启齿?!如何对儿子,对她守护的一切解释杨文广体内拔出的“异物”究竟为何?!“灵药”又从何而来?!那血腥腥气……正是来自她被迫吞下后又吐哺给儿子的那个男人的污秽精浆。
“梁老……辛苦了。”她的声音异常干涩沙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文广既已无事,便是万幸。那怪物……形如巨蟒,却生独角四爪,通体漆黑,吞吐毒雾……我以命相搏,将其重创惊走,才救下文广……慌乱急切下,只凭经验摘取了些许……林中奇异浆果藤草,嚼烂了喂他……想必那腥味是毒血与草药汁混杂所致……”穆桂英从未觉得一段谎言如此难熬。每一个字吐出,都像有滚烫的熔岩在灼烧她的心志。更是对她所珍视的“信义”二字的滔天亵渎。
梁大夫恍然,眼中顿时流露出万分敬佩之意:“将军威武。临危不乱。竟能识别毒草灵药。真乃巾帼不让须眉。此等大智大勇。老夫拜服。”他再次躬身行礼,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散去了。
穆桂英只觉一阵脱力般的晕眩,强自支撑着才站稳:“梁老请去歇息吧,文广这里由我看着。”她声音疲惫至极。
“老夫就在外间暖阁守着,随时听候将军吩咐。”老大夫很识趣,行礼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劫后余生的母子。
房间里只剩沉睡的儿子和平稳跳跃的灯火,气氛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穆桂英一步步挪到儿子床边,每一步牵扯下的疼痛都让她额角渗出冷汗。她终于得以坐下,目光落在杨文广稚气却因毒素折磨而苍白失血的小脸之上。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均匀却孱弱的呼吸,穆桂英冰冷剧痛的心底才缓缓涌起一点破碎而虚弱的暖意。
还好。文广活着。这是她用身体、用灵魂最深处的羞耻与尊严交换回来的结果。这是支撑她此刻没有彻底瓦解的唯一原因。
她伸出手,带着无比的怜惜和后怕,指尖极其轻柔地拂过儿子微凉的额角,细细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发丝。仿佛拂拭着世间最珍贵的瓷器。然而,就在那指尖抚过杨文广干裂的唇角边缘——
那极其淡薄的、属于李存孝的气息混合着草药腥气似乎仍残留在他唇缝深处。如此微乎其微。却像引动惊雷的霹雳。
穆桂英触电般猛地收回了手指。整个人如同被毒针狠狠扎中。霍然起身撞得身后楠木小几都晃了一下,杯盏轻响。剧烈的生理厌恶连同方才在浴房中的呕吐回忆猛地翻涌而上。胃部阵阵翻搅绞痛。那个男人喷射出的浓浊液体那滚烫腥甜直冲喉管的恶心感。混着那屈辱而强烈的被填满穿透冲上顶峰的晕眩战栗感瞬间轰击着她的神智。她甚至再次清晰无比地回忆起自己主动俯身捧着手心里他那污浊东西喂给儿子时手指的粘腻温热触感……那时她心中只想要儿子活命……可此时此刻……
强烈的负罪感、自我厌恶感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将她吞没。几乎将她仅存的理智灼烧殆尽。
“哐当。”一声轻响。穆桂英下意识猛抬头。却见昏黄油灯下,房梁上一个角落蛛网不知何时被夜鸟震动,一枚小小的、早已干枯的松子掉落在地板上,滚了几滚不动了。不是刺客,没有阴谋,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动静。
然而就是这瞬间的惊吓和抬头。那原本就因方才勒得太狠而有些松脱的丝绸衣带,此刻随着剧烈动作,“嗤啦”一声。竟被强行挣断扯开了。半边衣衫顿时松散滑落。
大片柔韧紧实的肩背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那摇曳的、无所遁形的灯火之下。
穆桂英愕然低头。就在那衣衫滑脱之处,她那健美的腰背线条清晰毕现。但更刺目的……是那光滑赤裸的麦色侧腰之上。
一排深陷紫黑、触目惊心的大牙印赫然入目。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镌刻在柔韧的肌肤深处。
正是那李存孝在洞穴中情动癫狂之时如野兽般啃咬上去的铁证。位置极其刁钻私密。若非此刻衣带意外崩断,便是她自己都未必在混乱中及时发觉。
轰。
大脑瞬间一片惨然空白。眼前烛火都猛地扭曲黯淡。这赤裸裸的烙印如同一把烧红的尖刀瞬间刺穿了她用尽所有力气堆积起那一点可怜的自我欺骗的沙堡。
凶蛟毒爪?林中奇药?
这齿印算什么?!
算什么?!
最后一丝遮掩都无情地碎裂了。一切谎言在此铁证面前都苍白可笑。
她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跌坐在儿子榻边的圆凳之上。双手死死撑住冰冷的桌角。指骨根根泛白。剧烈地喘息着,脸色比昏睡的杨文广更为惨白。目光呆滞地死死盯着那排烙印在自己腰间的狰狞齿痕。这屈辱耻辱的痕迹。永远洗不掉。如同一个丑陋的烙印,一个被征服被占有的牲口印记,一个她背叛了丈夫背叛了自己誓死守护一切的铁证。它将终生刻在她身上,日夜啃噬她的灵魂。
“呜……”一声悲鸣终于冲破了她死死封锁的喉咙。如同绝望困兽的哀嚎。被压抑得太久太深太痛太狠。她不敢哭出声吵醒儿子。只能将脸深深埋入冰冷僵硬的掌心。浑身痉挛般抖动。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无声而汹涌地从指缝间疯狂渗出。打湿了衣袖。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积成一小片绝望深潭。
她整个人都在痛苦耻辱的漩涡中沉没。每一分意识都被撕扯。一面是不顾一切想要立刻冲出去斩杀李存孝报仇雪耻的滔天戾气血气。一面是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异样情欲冲击所带来的恐惧与自我唾弃。
为什么?!为什么那禽兽般的蹂躏在回忆中会搅动起如此强烈混乱的漩涡?!
为什么身体深处那被反复贯穿撑胀的痛苦会滋生出一丝可耻的渴求?!是被那熔炉般的体温烧毁了理智?还是被那非人的巨大撑开了她久旷的身体?那深入骨髓般撞击带来的麻痹眩晕感……那种灵魂几乎要被顶出躯壳的战栗感……
“不!”穆桂英在心底无声地疯狂呐喊。指甲深深抠进冰冷红木的桌面。“我不是!我是杨宗保之妻,我是杨文广之母,我是天波府嫡媳,我是大宋敕封的浑天侯。我不是不知廉耻的……”她拼命在记忆中寻找宗保。寻找那个清雅挺拔的身影。寻找那双永远满含深情温存的眼眸。寻找他给予自己的每一次温存爱抚。甚至努力回忆丈夫略显单薄身躯给予她的、那份温暖平和的夫妻之欢……
然而。宗保的一切在这凶悍残暴、蛮横无理、带着最原始征服欲望与感官刺激的冲击面前……
竟然……显得如此……平淡温吞。
宗保那温和的力量与节奏,那带着尊重与怜惜的抚慰,那清冽的气息……此刻回忆起来,都如同隔着一层纱幕。温存犹在,却再也无法抚平那从身体最深处被猛烈撑开之后留下的焦灼躁动的空虚。填不满那被蛮荒力量彻底点燃后又骤然冷却形成的巨大心理沟壑。
一种更深重恐惧如同冰冷的巨爪攫住了穆桂英的心脏。
难道……这么多年……在宗保那里……她所经历所满足的……从来都不是身体深处那更原始、更强烈的渴求?只是一份温情脉脉的、带着礼法约束和敬重意味的结合?
难道她这具被世人赞叹、自己引以为傲的强健丰熟之躯……那些令人羞于启齿的深处本能,竟只有在这样蛮横残暴、近乎摧毁的野兽交合中才能被彻底激发?!才会产生那种被彻底征服乃至粉碎时伴随的、魂飞魄散般的巅峰快感?!如同饮鸩止渴,明知剧毒,饮下时却带来撕心裂肺的醉人晕眩?!
这想法令她灵魂都在惊恐中疯狂颤抖。不!绝不可能是这样。一定是有该死的催情药在作祟。是那些虎狼之药的残留控制了肌骨髓血,让她堕落腐化。这污秽的身体反应不是属于她的。绝不是!
这个念头给了她一丝微弱的喘息理由和支撑点。穆桂英挣扎着撑起身子,强行收束崩散混乱的心神。衣衫凌乱露出大片肩胛腰腹也无暇顾及。她需要冷静。需要绝对的安静。需要彻底的独处。需要重新封印这个可怕的念头。封印这具令她憎恶的、带着野兽烙印的躯体。
没有惊动任何人,她如同幽灵般,拖着刺痛的下身与摇摇欲坠的身心,回到了自己那间清冷宽敞却异常寂静的卧房。这曾是她们夫妻短暂欢愉的天伦之所,如今只剩下冰冷的空旷与无言的嘲讽,在深夜里弥漫发酵。
房门在她身后悄然合拢。隔绝了外面世界。也隔绝了她最后仅存的一点点虚伪的尊严支撑。
穆桂英如同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背靠着冰冷沉重雕花木门缓缓滑坐到冰凉的地面上。身体每一处伤都在疯狂叫嚣。更痛的是那早已鲜血淋漓的灵魂。
时间一点点在死寂中流淌。窗外梆敲三更,寒月更清冷地洒在窗棂上。
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麻木与屈辱绝望。她如同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缓慢失血的殉道者。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微突兀如同蚊蚋嗡鸣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自虐般的死寂。
嘀嗒……
极其清幽细微的水滴声。
穆桂英茫然抬眼,却见角落那座紫檀妆台案几上,一只小巧玲珑的白玉香兽吐着袅袅青烟,那香兽口中缓缓沁出微润水汽凝结滴入盛着干花的小小银碟之中……杜金娥所赠那羊脂玉势。正是藏于这妆台暗格内最隐秘之处。正是那白玉香兽压着之处。
此物被那暖香熏蒸日久,早已吸足了香气与暖意。此刻那微弱的水滴声虽轻,却像投入枯井的石块,骤然在她几近枯寂的神魂深处激起巨大的涟漪。
如同被无形而剧烈的电流瞬间击中。穆桂英浑身猛地一震。那腰腹内里的深处某根从未被发现的神经骤然绷紧、颤栗。一股强烈的、如同万千细小毒虫从身体髓腔深处骤然苏醒。它们带着灼热的痒痛。猛地从幽深的丹田直扑向下腹花溪。直冲那饱经蹂躏、此刻空虚敏感的秘径花蕊。那玉势温润微凉的触感记忆……光滑坚硬螺纹的独特质感……七娘杜金娥当时低笑着那暧昧隐晦的用法点拨……被李元昊那凶器彻底激活点燃又被骤然空虚下来的花穴……刹那间无数破碎画面疯狂涌入脑海。
一股难以抗拒、燥热至极的强烈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冲垮了她最后用痛苦与绝望堆砌起来的堤坝。
“唔……”一声难耐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紧咬的牙关里溢出。穆桂英蜷缩在地的身躯猛地绷紧。如同一条离水的鱼。腰肢如被强弓骤然回弹般向上拱起。那刚刚被强行束住压抑颤抖的小腹处,平坦紧实的肌肉线条骤然抽紧。块垒分明如同山丘般起伏隆起。腹心深处剧烈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欲破茧而出。双腿更是死死合拢绞紧。用力磨蹭。试图用腿根最粗糙的布料狠狠摩擦那股要命的、如同万千蚂蚁啃噬、毒虫噬骨的麻痒空虚。然而越摩擦,那空虚麻痒竟愈发猛烈。仿佛要变成滔天火焰将她从内而外烧为灰烬。
理智轰然崩碎,如同那崩断的衣带。什么誓言。什么痛苦。什么尊严。在这来自身体最原始最狂暴的生理呼唤面前。都不值一提。
她如同着了魔。不!是体内住着可怕的恶魔在操纵她濒临崩溃的肢体。艰难挣扎的爬向那妆台。如同溺水者扑向最后的稻草。她的腿心早已湿泞不堪。那件崭新的素色亵裤紧贴在敏感之处,随着每一次移动磨蹭出令人心慌的粘腻湿痕。
颤抖冰冷的手指终于摸到了妆台下那方极其隐匿的滑扣。指尖猛地发力往里一拗。“咔”一声脆响。一方扁长的暗格应声弹开。露出里面的包裹。
一方早已不再鲜亮的红绸静静躺在格底。
穆桂英呼吸猛地一滞。随即变得更加急促灼热。眼中最后一点挣扎彻底被灼热的暗火所吞噬。她的手指已经抖得完全不受控制。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猛力撕开已然泛白的红绸系结。
一方温润洁白、玉质细腻如同凝脂的物件出现在她的掌心。在昏暗烛光下散发着柔和微凉的色泽。长七寸有余,顶端圆球大过鸽卵,光滑温润,球面之下便是细细缠绕了七八圈的环状螺纹。螺纹细腻规整,打磨得精光微滑。向下延伸便是等粗笔直的玉柱,尾部平整光滑。握在手心里。沉甸甸的竟带着一丝微凉的暖意。如同活物般散发着诱惑的脉动。
这物事出现的一刹那。穆桂英只觉得那股燥热难忍、爬搔骨髓的麻痒骤然加剧到了顶点。仿佛那物件就是唯一能安抚体内肆虐的烈焰巨兽的解药。她急促地喘息着,如同即将窒息。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到无法忽略的剧烈抽搐。下体花洞深处那空荡饥渴处一阵剧烈的蠕缩挤压。涌出大量湿热滑腻的花汁。瞬间将那刚刚换上不到一个时辰的轻薄绢质亵裤彻底浸透。
她几乎是踉跄着扑回冰冷的地面。顾不上那玉势顶端沾落一丝灰迹。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床榻底座。腰肢死死后弓支撑。双腿猛地大大张开。如同战场上准备致命一击的角士。素白的中衣早已被她慌乱无状地撕扯撩起堆叠在剧烈起伏的胸脯之上。露出伤痕累累却依旧线条清晰紧实无比的狼腰腹地。与身下那片被湿透亵裤勾勒包裹出的、饱满高耸如同山丘般圆隆起伏的绝妙腰胯曲线。
那饱受蹂躏尚未愈合的撕裂伤口就在身下最敏感之处。随着她的每一次急喘,每一次腿根战栗都剧烈地抽动着锐痛。然而这疼痛此刻竟如同最烈的催化剂,狠狠刺激着那具敏感欲焰冲天的燥热躯体。
一只手颤抖着插入那已然湿泞黏滑的亵裤束缚。摸索着探向那烫得惊人的神秘幽谷谷口。指尖所触之处竟是肿胀滚烫、敏感得一碰就浑身痉挛的柔嫩花瓣。早已湿滑不堪、汁液横溢。那微凉的羊脂白玉顶端圆球几乎是被她带着决绝的、自残般的狠力猛地按向那处最敏感娇嫩、饱含剧痛却又无比渴求抚慰的微绽入口。
“啊呀!”
一声尖锐短促、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颤声惨呼猛地从她紧咬的牙关里迸发。痛,那撕裂伤处如同又被狠狠撕开。然而在那撕心裂肺锐痛爆开的同时。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麻痹酸胀麻痒酥软也沿着尾椎骨直冲脑顶。让她眼前霎时一白。四肢百骸如同过了电般僵直痉挛。
她急促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伤痕累累的平坦小腹如同风箱般不断鼓动紧绷。腹肌棱角绷到了极致。手指却再没挪开。反而咬着下唇,抵死将那带着锐痛刺激的冰凉圆球硬生生。一点点。压入那依旧紧窄灼热、却空虚颤抖着的秘径入口。硬生生撑开那刚受重创却已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滑腻花汁湿润以待的褶皱穴口。强行拓入,去填满那可怕的、令人羞死的空虚。
“唔……”一声绵长压抑、带着无尽痛苦却又隐约夹杂着极度渴望满足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逸出。
冰凉的羊脂玉随着推挤侵入。那微凉坚硬的圆球触感,以及那细微螺纹碾过花径内壁带来的剧烈摩擦。如同冰冷的电流穿透了她整个腰腹。小腹内里深处猛地一缩。腹肌抽动的线条骤然加剧。每一次推入都像是在她饱受蹂躏的神经上拉紧又崩断的线。她修长健美的双腿死死蜷起,双膝重重顶向冰冷的地板。弓着的狼腰腰窝处绷出令人心疼的角度。整个人如同一只濒临绝境却强忍剧痛完成蜕变的蝉。汗水如同浆液般涌出。浸没早已湿透的单薄中衣。贴紧她饱满起伏的乳峰剧烈震颤。腰腹之上所有狰狞青紫淤伤都如同被点燃般鲜红怒放。
她紧闭双眼。牙关紧咬。血丝从唇角沁出。眼前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出那让她恐惧憎恶却又诡异沉沦的场景画面——
那矮壮如熊罴的身躯将她死死钉在那冰冷粗糙沙砾地上。他粗壮的大腿像铁枷般钳住她两条修长劲美的腿。强行掰开到极致。那狰狞凶器般青筋虬结的庞然巨物带着毁灭性的气势。蛮横无比地一次次撞击贯穿。每一次深顶都几乎要将她柔韧狼腰顶撞得断裂崩塌。将她整个人钉穿。撕裂。击垮。花蕊最深处被那巨大狰狞的伞状头狠狠撑开。死死抵在紧闭的珠胎宫口处。摩擦叩击。带来的剧烈撞击让她魂飞天灵。那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占有。彻底贯穿碾碎的无助与极致癫狂感官风暴再次席卷而来。将她残存的所有意志与抵抗冲击成碎片。
这回忆如同烈火烹油。瞬间将她下身空虚处那点微弱冰凉彻底烧成了燎原之火。穆桂英呜咽着。一只手握着那冰凉的羊脂玉势,如同抓住救生浮木也如同陷入无尽沉沦。不顾一切地开始了剧烈的推挤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
“呃……呃嗯……”
那纤细螺纹死死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花径内壁。每一次抽拉推送都精准地碾过那被强行撑开却又更加贪婪渴求填满的褶皱。冰冷的玉器在她体温的灼烧和花房汁液的润滑下很快变得温热滑腻。带来的不再是纯粹的冰凉钝痛。而是……一种更加细腻清晰且源源不绝的刺激。那冰凉的圆头一次次撞开她最娇嫩深处的宫蕊。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尖锐酸痛与随之爆发的灭顶酥麻。腰腹肌肉线条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剧烈地痉挛拉扯。整个平坦小腹如同狂风巨浪中的甲板。疯狂地起伏震颤。每一次剧烈的玉势推送顶入都会引得整个腹肌群失控般惊跳收紧。
穆桂英彻底迷失在这痛苦交织、屈辱混杂却又汹涌如海潮般剧烈灭顶的感觉潮汐之中。意识如同被抛上惊涛骇浪尖顶的孤舟。随着那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抽送。她浑身滚烫灼热。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白皙的肌肤泛起妖艳如三月桃花的潮红。她无意识地呻吟着。将李元昊的脸强行想换成杨宗保温润的容颜。用亡夫的幻象给自己最后的遮羞布。可那粗犷野蛮的冲击力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血肉骨头里。
终于。
就在那玉势螺纹圆头以刁钻角度狠狠碾过内壁一处从未被如此开发刺激过的软肉瞬间。
一阵空前剧烈、如同万道电流同时贯穿脊髓的疯狂酸麻轰然炸开。
“宗保!”
一声凄厉绝望如同杜鹃啼血的悲鸣终究是冲破了她的牙齿封锁。从她喉骨深处迸发而出。
与此同时。
剧烈抽搐骤然席卷她整个下身。腰肢猛地向上反弓。腹部向内痉挛塌陷紧缩到了极致。如同绷断了弦的强弓。那小腹肌肉线条在极致收缩后又如同被狂风骤雨打乱了的沙丘般疯狂而失控地起伏波动。花蕊之处。一股灼热粘稠的花露如同决堤般狂涌而出。瞬间将亵裤彻底浸透。温热滑腻的花汁甚至沿着她紧并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下来。在她腰腹下汇成一摊小小温热黏腻的溪流。
穆桂英仰着头。剧烈地喘息着。长发汗湿凌乱地粘在颈项潮红的面颊之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一阵灭顶般的眩晕过后,是更沉重百倍的疲惫空虚与更汹涌澎湃的自我唾弃奔涌而来。她看着手中沾染着晶莹湿痕的玉势。看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下伤痕狼藉的肌肤。看着腹股沟与腿根间那一片浓浊湿痕,如同烂醉的痴子。
宗保……
我算什么?
为了救文广献祭自己?还是……被这具皮囊深处不堪一击的低劣欲望所击垮?
我穆桂英。堂堂杨门英烈之后,天下闻名的浑天侯。到头来竟沦为了一头被野兽玷污后躲在此处自渎的……
她甚至来不及整理撕开的衣襟与滑至腿根的亵裤。也顾不上满身黏腻羞耻的汗垢花汁。在身体仍处于剧烈痉挛的余韵状态之下。她那如同千锤百炼雌豹般的本能已然接管了这具身躯。方才还因极度自弃而瘫软如泥的腰背瞬间弓起。原本剧烈抽跳的小腹猛地向内狠狠一收。将最后一丝颤抖也压成了坚韧磐石。浑身健硕柔韧的肌群无声沸腾咆哮,充满了惊心动魄的爆发力。
不堪念头如同地狱之火。烧得她五内俱焚。她恨不能立刻将这沾满污秽的玉势砸得粉碎。连同自己这具污秽不堪的身体一起。从这世间彻底抹去。
穆桂英仰着头,身体如同被狂风撕扯过的枯草,剧烈地痉缩。那灭顶的眩晕浪潮般退去,留给她的是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空虚与深入骨髓的自我唾弃。汗水黏腻冰冷,糊住眼睑,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拉扯着浑身各处叫嚣的伤痛,尤其是下体那撕裂之处,在极致痉挛后,此刻正火辣辣地传递着清晰的钝痛,如同在无情地嘲笑她片刻前的沉沦。
她喘息着,目光涣散地盯着屋顶黑黢黢的横梁。手中那根羊脂白玉势,顶端温润的圆球还沾染着她最私密之处濡湿的晶莹痕迹,在昏暗烛光下反射着妖异暧昧的光晕。这物事,此刻在她眼中,不再是七娘杜金娥戏谑的馈赠,而是一个明晃晃的耻辱。一个将她剥得精光、打落尘埃的铁证。是那场屈辱暴行在她身体上刻下的可怖欲望印记的延伸。
“呃……”一声凄厉破碎的呜咽强行从喉咙里挤压出来,带着无尽的苦涩与自我憎恨。她想狠狠砸碎这东西,连同自己这具肮脏的、不可理喻的皮囊一起。
不!还不能。
杨文广苍白稚弱的面容猛地撞入混乱的脑海。那双紧闭的眼睛,那微弱却平稳的呼吸。她的儿。她豁出一条命、赌上全部尊严才救回来的命。
就是这个念头,如同一根冰冷尖锐的冰锥,带着刺骨的疼痛,强行将她从情感宣泄的泥沼边缘狠狠钉在了现实的地板上。泪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流,混着苦涩的汗水汹涌而出。她猛地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母兽,将那沾满污秽的玉势死死攥在掌心,几乎要将其捏碎。指尖的冰冷坚硬刺痛了掌心,却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
不能……毁了自己。
曝光?
这个最恐惧的结局让她浑身冰冷僵直,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山洞里的每一个屈辱画面——被撕碎的衣物、李元昊粗暴的抚摸、那深入骨髓的撞击、被迫口啜的精液、喂食儿子时那粘腻温热的触感、腰后的咬痕……所有画面都化作狰狞的鬼魅,在她眼前疯狂轮转。
倘若此事泄露分毫——
世人会如何看待她穆桂英?是天波府的奇耻大辱。是杨家满门忠烈之碑上将刻下的最大污点。杨文广将终生背负一个“母亲用身体换回性命”的沉重枷锁,永远无法抬头做人。杨家将世代忠良的名声将毁于一旦。沙场上千军万马中冲杀的“浑天侯”,将从云巅跌落泥淖,被唾弃为不贞的荡妇。
届时,她连站立于九泉之下去见夫婿杨宗保的面目都没有。那双温润如玉、饱含信任与爱意的眼眸,将会变成怎样冰冷的失望与斥责?
为她复仇?替宗保雪恨?
笑话。一个声名狼藉、已被人唾弃的“淫妇”,连站在宗保的棺椁前祭奠都丧失了资格。又有谁会相信她的控诉?一个背负污名的女人,说什么都会被扭曲、被嘲笑。甚至,李元昊可能狗急跳墙,反咬一口,污蔑是她不甘寡居,主动勾引。
这个冰冷的逻辑链条在她心中迅速推演凝固。如同无数冰冷的荆条,将她的愤怒与复仇之火死死勒住,动弹不得。
怎么办?杀了他?!
就在这个念头翻腾而上的瞬间,穆桂英的手指神经质地扭曲了一下,发出骨节的轻响。眼中杀机爆燃。立刻宰了这个畜生。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就此刻。就现在。提剑出去,趁着夜色……
不,不行!
理智的冷水再次浇下。父亲穆羽眼中那份对“李存孝”救命之恩的深切感激与信任,清晰地浮现眼前。寨中无数双眼睛看着是他背着自己和文广回来的。他现在是穆柯寨的救命恩人、忠心耿耿的得力头领。不明不白的死了?父亲会震怒。会追查。以父亲的阅历和老辣,自己匆忙杀人,留下的蛛丝马迹根本瞒不过。一旦追查到真相……那可怕的“曝光”后果依然会到来。且会是自己亲手葬送。
唯有……隐忍。
这两个字重逾千钧,带着无尽的屈辱和腥咸的血味,被她艰难地咽了下去,仿佛有无数碎玻璃顺着喉咙滑落腹中。胃部一阵绞痛,让她几乎弓起身。
疏远他。不动声色地隔绝他。绝不能让他再靠近自己半步。更不能让他有机会用这个把柄要挟。
一个清晰冷酷的计划迅速在她心中成型:“明升暗降。”
不能表现出明显敌意惹人生疑。反而要显得大度信任。他不是“立了大功”吗?
“功劳……自然要赏……”穆桂英的声音嘶哑低沉,如同从地狱缝隙中挤出,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李头领勇武忠义,此番舍命救护少将军……自当重赏。特擢升为寨中卫戍‘统领’……”
看似升官,实则权力核心转移。名义上可以统领寨墙防御,但实际调动精锐人手、指挥核心力量、甚至日常巡防的决策调度权,她已有腹稿可将其彻底架空。让父亲信任的几个老成持重、心腹之人分去实权。
另外,“李统领新晋高位,职责重大……”穆桂英的眼神如同寒潭深冰,继续无声地谋划着,“……营寨西南山道崎岖,多有贼踪窥伺,位置重要……烦请李统领亲自督促山道哨所重建之事,务必一月内加固完毕。……事关寨中命脉,你常驻于此督建监工,本侯方能安心。”
将她寝居所在的院落与李元昊的居所相隔最远。将他远远地发配出寨子中心核心圈。派去偏远险峻之处督建几乎不可能在一月内完成加固的哨所。让他远离寨中大小事务的日常核心。没有军令,绝不允许擅自返回主寨区域。
物理上的隔离。时间上的消耗。职位上的虚置。这便是她此时唯一能想出的、滴水不漏的疏离之法。如同布下一张无形的网,将那条盘踞在侧、随时可能噬人的毒蛇隔绝在外。让她能暂时喘息,积蓄那不知是否还能来临的力量。
“还要……稳住他……”穆桂英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寒的空气混合着室内浓郁的情欲浊气,让她的肺腑如同针刺。必须维持表面的“信任”与“感激”,不能让他嗅到一丝异常。这需要极致的隐忍,每一场可能发生的对话,每一道注视他的目光,都将变成一场煎熬酷烈的酷刑。
视线无意识地落在掌心那根湿滑冰凉的玉势上,粘稠的蜜液还在缓缓流淌。这根代表了欲望与沉沦的物事,此刻却像一条冰冷的锁链,将她死死绑在现实这片屈辱血腥的土地上。她没有如之前那般发泄般地扔掉它,而是在短暂的、激烈的内心挣扎后,眼神最终定格为一种更深的死寂与冷酷的清醒。
她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起疲惫不堪的身躯,双腿间传来剧烈撕扯的痛感和粘腻的冰凉触感,她踉跄地走向那方已开启的暗格。素白的绸帕被抽出,冰冷而麻木的手指开始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那根玉势。用力擦去所有温热的、属于她的痕迹,如同擦拭一个耻辱的印记,直到那冰冷的羊脂白玉被摩擦得重现冰冷坚硬的光泽。
然后,她面无表情地,将它重新裹入那方早已浸透了她血泪、名为“平安”实为“羞辱”的陈旧红绸之中。用力。再用力。将那象征着过往一切纯粹美好祈愿的绸布揉成一团。几乎要将那冰冷的玉石连同那些屈辱肮脏的回忆一起揉碎。
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个寒颤,比冬夜的寒风更刺骨。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将那重新裹好的、更冰冷更沉重的红绸包裹,狠狠塞回了暗格的最深处。“咔哒”一声轻响,滑扣合拢,也锁住了一段炼狱的秘密。
妆台的铜镜模糊地映出她此刻的身影:发丝凌乱如同厉鬼,脸颊潮红尚未褪尽,眼中却只剩下冰冷燃烧之后残留的灰烬,和最深邃的、凝固如霜的决绝孤寂。她看到镜中人嘴角艰难地扯动了一下,似乎想挤出一个冷厉的、掌控一切的笑,最终却只凝固成一个绝望悲怆的弧线。
月光,惨淡冰冷,无声无息地从窗棂渗透进来,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扭曲地投射在地板上,像一个挣扎匍匐于地狱边缘、注定背负着沉重枷锁前行的幽魂。前路茫茫,唯余孤寂的死守与无声的隐忍。
夜深,梆声响起,如同断魂曲的前奏,敲碎一地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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