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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是抓妖道姑 (16-17)作者:秦苏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39 长篇小说 1350 ℃

        【我的妈妈是抓妖道姑】(16-17)

作者:秦苏

字数:15588

  第十六章-第十七章

  从王老板家回来后,刚打开家门就闻到一股中药味——妈妈正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个保温杯,脸色比前几天好看多了,就是说话还是没什么力气。

  奶奶把布包往茶几上一放,先凑过去摸了摸妈妈的额头,又探了探她的手腕,才开口:“你这身子还得养,我在这儿多留阵子,一是盯着你恢复,二也顺便看看城里的光景,这么多年没出来,也该见识见识。”

  妈妈听了之后笑着点了点头,我在旁边听到心里也觉得踏实——有奶奶在,不光妈妈修养身体可以放心,往后再遇到啥邪门事,也有人可以帮妈妈搭把手。

  这事儿过了没五天,周六上午我正窝在房间里面打游戏,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妈妈身体还虚着,奶奶就去开门。

  没一会儿就领进来个女人,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长得挺端正,穿得挺整齐,就是脸色发白,眼下挂着俩大黑眼圈,一看就没休息好。

  “是黄师傅吗?”女人一看见妈妈就迫不及待问出口,声音都有点发颤,手里紧紧攥着个帆布包,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了,“我是张姐介绍来的,她去年家里闹事,说是您给看好的。”

  妈妈让她坐下,倒了杯热水递过去,女人喝了口,像是把心神稳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说起来,说自己跟老公为了孩子读书方便,前段时间买了套二手房,是个学区房。

  本来是件好事,可自打搬进去,她就没再睡过一个安稳觉——天天晚上都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我还在那间卧室,跟真的一样。”女人说着,身子不自觉地往沙发里缩了缩,眼神飘向门口,像是怕有什么东西跟进来,“梦里面我躺在床上,老是听见衣柜里面‘咚咚’响,跟有人在里面敲门似的。我醒着的时候没听过这声,可在梦里就特清楚,一下下敲得人我心慌得不行。”

  她说到这里咽了口口水,看起来仍然心有余悸,说话的声音更低了:“我就想下床去看看,路过梳妆台的时候,正好对着镜子——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那镜子里压根没我!我明明就站在镜子面前,可镜子里只有梳妆台和后面的墙,连个我的影子都没有!”

  我站在一边听得后背直发凉,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女人还在说,说梦里的自己看到这一幕吓得腿都软了,可衣柜里的敲门声还在响,跟催命似的。她硬着头皮往衣柜走,手刚碰到柜门,还没等打开,人就醒了,一睁眼天还黑着,浑身都是汗。

  “这梦连着做了快一个月了。”女人说着,眼睛红了,“一开始我以为是压力大,可后来越来越严重,有时候半夜醒了不敢睡,坐着等到天亮。白天上班也没精神,孩子都问我是不是病了,我实在没办法,才找张姐要了您的联系方式。”

  妈妈听到之后皱着眉思索了一番,问她:“你说那房子是二手房?之前的房主你认识吗?”

  女人摇摇头:“前房东不认识,是中介介绍的,说是前房主出国了,急着卖。我们当时就想着孩子上学方便,也没多问。”

  妈妈想了想,刚要起身,奶奶就按住了她:“你别去,身子还没好利索,来回折腾再出岔子就麻烦了。让道儿跟我去就行,他也该多见识见识这些事。”

  妈妈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我心里又紧张又有点慌,想起小时候见的纸人和之前经历的事情,手心又冒了汗,可看着奶奶镇定的样子,我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女人家离我们小区不算远,打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那个小区看着挺新的,毕竟是学区房,但是看着总是有种诡异的感觉,声控灯很昏暗,忽明忽暗的,我们跟着女人往上走,脚步声在楼道里来回撞,听得人心里发毛。

  刚到她家门前,我突然觉得耳朵里“嗡”的一声,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飞,疼得我赶紧捂住耳朵,眼前都有点发黑。女人吓了一跳,刚要问怎么了,奶奶就伸手在我脖子后面拍了一下——那一下不重,可拍完之后,耳朵里的嗡鸣声一下子就没了,跟从没出现过似的。

  “没事,是这屋里的邪气冲了他一下。”奶奶语气平静,伸手推开了房门。

  一进门就是条窄窄的走廊,左边是厕所,右边是厨房,厕所的门没关严,留着道缝,里面黑黢黢的,没开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有股凉气从缝里钻出来。厨房的窗户开着,风刮得窗帘“哗啦”响,跟有人在旁边抖布似的。

  走过走廊才到客厅,客厅里没开灯,只有阳台透进来点光,整个客厅看起来灰蒙蒙的。沙发上堆着几件孩子的衣服,茶几上放着没洗的碗,看着乱糟糟的,空气里飘着股说不出的味儿,有点像发霉的木头,又有点腥。

  “卧室在这边。”女人进了这房子说话的声音就更小了,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东西一样,她领着我们往客厅旁边走。那卧室门是关着的,女人伸手去拧门把手的时候,我看见她的手在抖。

  推开门,一股更浓的凉气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卧室不大,一张床占了大半空间,床旁边就是梳妆台,镜子对着衣柜,正好形成一条直线。梳妆台上面摆着些护肤品,瓶子上都落了层薄灰,一看就是好久没怎么用了。

  奶奶没说话,径直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了柜门,柜门“吱呀”一声响,特别刺耳,柜门刚打开,一股很香的木材味就飘了出来——那香味不像是普通的木头香,闻着有点冲,还带着点甜,闻久了让人头晕。

  “这衣柜是你自己买的吗?”奶奶回头问女人。

  女人赶紧摇头,眼神里带着点疑惑:“不是,是我老公弟弟送的入伙礼物,说是他朋友厂里做的,结实得很。我们搬进来的时候直接就用上了,也没多想。”

  奶奶没再说话,只是盯着衣柜里面看。衣柜里挂着几件男人的衣服,叠着的被子放在最下面,看着没什么异常。可我站在旁边,总觉得衣柜里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那股木材香味越来越浓,熏得我脑子发沉,忍不住往奶奶身后躲了躲。

  奶奶伸手在衣柜里摸了摸,指尖划过木板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眉头皱了一下。奶奶盯着衣柜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从布包里掏出一根香——那香比平时见的细点,颜色是深褐色的,看着就不是普通的香。她捏着香根,手轻轻往旁边一扇,没见有火,可那香头“唰”一下就红了,火苗小得跟绿豆似的,却烧得特别稳。

  我跟女人都看呆了,尤其是女人,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根香。更邪门的还在后面——屋里明明没风,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按道理来说,没风的情况下烟会自然向上飘去,可香烧出来的烟压根不往上飘,反而跟长了眼睛似的,慢悠悠往梳妆台那边飘,一缕缕的,像条小蛇在地上爬似的。

  “跟着烟走。”奶奶头也没回,脚步跟着那烟往梳妆台挪。

  我跟女人赶紧跟上,那烟飘到梳妆台旁边就停了,在镜子前面打了个转,然后往梳妆台抽屉缝里钻。

  奶奶蹲下来,伸手拉开了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抽屉里没什么东西,就放着几双袜子,她用手指在抽屉里摸了摸,又关上抽屉,伸手按了按镜子——那镜子看着跟普通的穿衣镜没两样,冰凉凉的,可奶奶按下去的时候,我听见“空”的一声,像是镜子后面是空的。

  她又用指关节敲了敲镜子边缘,“咚咚”声比敲木头还闷,奶奶抬头看女人:“家里有锤子没?

  把这镜子敲碎。“

  女人被奶奶的话吓得一哆嗦,脸色更白了:“敲、敲碎?这镜子好好的……”

  “别废话,想解决事就去拿。”奶奶语气冷了点,女人见状不敢再犹豫,转身跌跌撞撞跑出去,没一会儿就拎着个羊角锤回来,手还在抖。

  奶奶接过锤子,又递给我:“你去敲,对着镜子中间敲,别太用力,也别太轻。”

  我接过锤子,手心全是汗。那镜子对着衣柜,我站在镜子前面,总害怕镜子里会突然冒出点什么。深吸一口气之后终于鼓足了勇气,我举起锤子,对着镜子正中间“咚”的一下砸下去——镜子“哗啦”一声,裂开了好几道缝,像蜘蛛网似的。我又补了一下,镜子彻底碎了,碎片哗啦啦掉在地上,反射着屋里的光,晃得人眼睛疼。

  等碎片差不多清理干净,我才看见——镜子后面跟隔板之间,居然夹着两个黄色的纸人!那纸人比巴掌大点,剪得歪歪扭扭的,上面用红墨水写着两行字,一看就是生辰八字。

  女人凑过来一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这、这是我跟我老公的生辰八字!怎么会在这儿?!是谁贴上去的?”

  奶奶捡起一个纸人,指尖捏着纸人边缘,冷笑一声:“你以为这衣柜是普通木头做的?这是槐木。老辈人都知道,槐木招鬼,尤其是老槐木,上面容易缠邪气。再加上这镜子对着衣柜的空隙,等于给那些脏东西搭了条路,直接就通到你卧室里了。”

  她说着,眼神扫过女人胸前——女人脖子上挂着个黑色的木牌,上面刻着些奇怪的花纹。奶奶伸手碰了碰那木牌:“要不是你有这道五雷令,你跟你老公早就被勾走魂了。这五雷令能镇邪,那些东西不敢靠太近,才只能在梦里折腾你。”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手捂着木牌,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这梳妆台……也是我老公弟弟送的!还有那张床,连窗台挂的风铃都是!他说都是自己人,送点东西表心意,我还以为是好心……没想到……”

  她说着就往窗台走,想去拿那风铃给奶奶仔细查看一下。可她刚走到窗边,手刚碰到风铃的绳子,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后面推了一把似的——她“啊”的一声,整个人往前扑,眼看就要摔出窗外!这可是 10 楼,掉下去肯定没救!

  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奶奶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像甩鞭子似的,一下子甩到女人身上讲她裹住,把女人卷了回来。女人摔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浑身都在抖,话都说不完整了。

  奶奶没管她哭,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风铃。那风铃是塑料做的,看着普普通通,上面挂着几个小铃铛。可奶奶翻过来一看,风铃底座上刻着一行小字,特别小,不眯着眼睛根本看不见——又是一行生辰八字,跟纸人上的一模一样。

  “人心歹毒啊。”奶奶把风铃扔在桌上,声音里满是冷意,“你老公弟弟这是想致你们于死地。

  先给你们送槐木衣柜招邪,再送带镜子的梳妆台藏纸人,连床和风铃都动手脚,一步一步的,就是想把你们的魂给锁在这儿。“

  她走到床边,拍了拍床垫:“掀开床垫看看。”

  我赶紧走过去,跟女人一起把床垫掀起来——床板是木板做的,上面光溜溜的,啥都没有。

  奶奶又说:“把床板也掀开。”

  我一用力就把床板掀起来了——床板下面还是空的,只有几根支撑的木条,看着没任何问题。

  奶奶从布包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都是香灰。她抓了一把香灰,对着床板轻轻一吹——香灰飘在床板上,居然慢慢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咒!那符咒歪歪扭扭的,我一个字都不认识,可看着就觉得很邪门。

  “这是锁魂咒。”奶奶指着那符咒,“只要你们在这床上躺满七七四十九天,你们的魂就会被锁在床、梳妆台和衣柜之间的三角区,想走都走不了。那风铃也不是普通风铃,是招魂铃,到时候只要摇响它,你们的魂就会被吸进镜子里的纸人里,到时候就算有五雷令也没用。”

  女人这时候才缓过点劲,哭着说:“难怪……难怪我老公弟媳好几次跟我要这五雷令,说想看看上面的花纹,我觉得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念想,没给她……他们怎么这么狠啊!我们平时也没得罪他们啊!”

  奶奶没说话,捡起地上的纸人,又看了看那碎镜子和空衣柜。屋里的槐木香味还在飘,只是比刚才淡了点,可闻着还是让人头晕。我站在旁边,总觉得那衣柜里还有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喘气,又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门——跟女人说的梦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女主人坐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眼泪把衣服都打湿了,才慢慢从刚刚的恐惧中缓过劲来。她撑着地板爬起来,抓着奶奶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都泛白了:“师傅,那现在咋办啊?还有啥办法能破解不?我跟我老公的魂,总不能真被锁在这儿吧?”

  奶奶没立马说话,手指在掌心快速掐了几下,眼睛眯着,像是在算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语气比刚才沉了点:“难。你们在这屋里住太久了,那术法的邪气早就渗进你们身子里了。要不是对方学艺不精,符咒画得不全,再加上你有祖师爷的五雷令镇着,你们的魂魄早就被悄悄锁住了,根本不会让你察觉出来——现在能发现,已经是万幸了。”

  她顿了顿,又说:“而且这术法再有一周就大成了,到时候就算有五雷令也没用,你们的魂肯定跑不了。现在想彻底破解,难得很。”

  女主人一听“还有一周”,脸“唰”地就白了,跟纸似的,嘴唇哆嗦着:“那、那我们现在马上搬家行不行?连夜就走,再也不回这儿来了!”

  奶奶摇了摇头,语气很肯定:“没用。你们身上已经沾了这屋里的邪气,就算搬走,那邪气也会跟着你们。而且这术法是对着你们俩的生辰八字下的,不管你们搬到哪儿,只要术法一大成,魂照样会被吸回来锁在这儿。”

  女主人的眼泪又下来了,刚想再问有没有别的办法时,奶奶突然盯着她:“你们最近是不是总觉得累?不是那种上班累,是那种不管睡多久都觉得不够,眼皮子沉得抬不起来,而且……

  没心思同房,是吧?“

  这话一出,女主人立马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对对对!我就是个文员,平时上班也不费啥劲,可一回到家就累得不想动,往沙发上一坐就能睡着。我老公是快递员,累点倒也正常,可他最近也总说累,晚上沾床就睡,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还有同房那事儿……我们俩快俩月没碰过了,不是不想,是真没那心思,连点欲望都没有,还以为是工作太累了,没想到是这术法搞的鬼!”

  “这术法是祛阳补阴的路数。”奶奶指了指窗户,“你这房间正好对着东南方向,南风天天吹进来,却被屋里的邪气困在里面散不出去。你们俩的阳气被这邪气一点点吸走,自然会越来越困乏,连欲望都会被压下去——阳气越弱,邪气越盛,等你们阳气快被吸光了,魂就该被锁死了。”

  她又指了指桌上的招魂铃:“再加上这东西天天在窗边挂着,风一吹就响,那铃声看着普通,其实是在慢慢勾你们的魂,让你们不知不觉就往这屋里的邪气上靠。”

  女主人听了奶奶的话整个人急得直跺脚:“那到底咋弄啊?总不能眼睁睁等着吧?”

  奶奶想了想,突然说:“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现在唯一的辙,就是找个童男,让他在这屋里待一晚。童男的阳气最足,跟刚烧旺的炭火似的,能冲散屋里的邪气,先把那锁魂咒给破了——等锁魂咒破了,我再施术法把你们身上的邪气清了,就能保住你们的魂了。”

  女主人愣了一下,听到有办法解决眼睛马上就亮了:“童男……我儿子算不?他现在上高中,还没处对象,肯定是童男!”

  奶奶点头:“算。就让他今晚在这屋里待着,童男的阳气能镇住邪气,只要他在这儿待够一晚,锁魂咒就能被冲开。”

  一听到自己的儿子要单独在这房间睡上一晚,女主人立马慌了:“那我儿子会不会有危险啊?

  那邪气会不会缠上他?“

  “放心。”奶奶拍了拍她的手,“童男阳气旺,那邪气不敢靠近他。我等会儿给你几张黄符,你让他贴身带着,再把五雷令也给他挂一晚——有这两样东西护着,一点事都没有。”

  女主人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掏出手机给老公打电话,又给儿子发消息,把这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电话里她老公的声音也急坏了,说马上就回来,儿子也说放学就过来,绝不耽误。

  男主人是喘着粗气冲进门的,快递员制服上还沾着灰,一进门就抓着女主人的胳膊急吼吼问:“到底咋回事?儿子说家里面闹鬼了?”

  女主人刚要开口,奶奶突然抬手打断:“别嚷嚷,先按我说的做,晚了谁都救不了你们。”男主人这才瞥见卧室地上的碎镜子,还有散在旁边的黄纸人,脸“唰”地就白了,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敢多问,乖乖跟着往卧室挪。

  没几分钟,女主人的儿子也到了。那小子高高瘦瘦的,背着个双肩包,进门就缩着脖子,眼神往衣柜那边飘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那衣柜门还敞着,房间里面都是槐木的怪香味混着股说不出的腥气,跟烂鱼鳃似的,闻着就让人胃里翻腾。

  奶奶先把男主人拽到卧室西北角,地上早就铺了个旧蒲团,她指着蒲团:“坐这儿,背靠着墙,拇指伸直,别乱动。”男主人哆嗦着坐下,后背刚贴上墙,就跟触电似的抖了一下,嘴里嘀咕:“咋这么凉……”奶奶没理他,从布包里掏出一卷红绳,那红绳红得邪乎,跟刚染过血似的,捏在手里硬邦邦的,不像普通绳子那么软。

  接着奶奶冲我喊:“你过来,把食指伸出来,别弯。”我刚走过去,就觉得红绳缠上来的地方有点烫,跟贴了块烧红的铁片似的。她把我食指和男主人的拇指绑得死死的,打结的时候还特意拽了拽,疼得我差点叫出声。

  “这绳是引阳用的,断了就麻烦了,俩人手都别动。”奶奶说完,又转头对那男孩说:“把你爸那件黑外套穿上,就是沙发上那件,赶紧的。”

  男孩赶紧跑过去抓外套,那外套是男主人平时送快递穿的,又宽又大,套在他身上跟罩了个麻袋似的,袖子都快盖过手掌。他刚把拉链拉到一半,奶奶又催:“别磨蹭,躺床上去,盖好被子,不管听见啥、看见啥,都别吭声,更别起来。”

  男孩点点头,害怕得咬着嘴唇爬上床,刚躺下,床板就“吱呀”响了一声,跟有人在床底下踩了一脚似的,吓得他赶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然后奶奶拿起女主人搭在椅背上的碎花睡衣,当着我们的面就换。奶奶直接将身上的旗袍脱了下来,完全不避讳我跟男主人在场,身上雪白的皮肤随着她的动作晃得我面红耳热。

  一条真丝透明的碎花睡裙,长度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洁白如玉的美腿裸露在外,似一截光滑的莲藕,淡白色的内裤随着奶奶抬腿的动作而若隐若现,白皙的如同被牛奶浸泡过的肌肤也在这薄薄的睡衣下昭然若揭,散发出盈白的光泽。

  那睡衣是真贴身轻薄,奶奶穿上后,腰和屁股的曲线看得清清楚楚,我看见奶奶有脱衣服的动作的时候我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了,正好看见男主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睛那真是一眨不眨,他盯着奶奶雪白的后背,喉结动了动,看见我的眼神之后又赶紧移开视线,耳朵都红透了。

  奶奶换完衣服,也爬上床,躺在男孩旁边,还特意往他那边凑了凑,俩人的身体几乎快贴在一起,被子盖在身上,看着就像俩要睡觉的普通人。

  “记住了,谁都不能出声,哪怕天塌下来也得憋着。”奶奶最后叮嘱了一句,话音刚落,卧室的灯突然“啪”地闪了一下,灭了。阳台没拉窗帘,外面的月光透进来,正好照在梳妆台上,碎镜子的渣子反射着光,跟撒了一地的碎玻璃似的,晃得人眼睛疼。

  男主人憋不住了,凑到我旁边,声音压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兄弟,你知道师傅这是要干啥不?穿成这样躺床上……”我也懵,只能摇摇头,怕男主人说话坏事,还伸出另一只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手里的红绳越来越烫,跟烧起来似的,连带着男主人的拇指都在发烫,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生怕出声惹麻烦。

  没等我们再多琢磨,窗台的风铃突然“叮铃叮铃”响了——屋里根本没风,窗帘都没动一下,那风铃却跟被人拽着似的,晃得越来越厉害,铃声清脆得刺耳,听着却让人心里发毛,跟有无数只小虫子往耳朵里爬似的。我往窗台那边看,风铃的影子在月光下晃来晃去,跟个跳舞的小鬼似的。

  紧接着,床上的男孩开始不对劲了。一开始只是手指轻轻抽搐,后来整个人都翻来覆去,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跟梦魇了似的。

  男主人刚想站起来,奶奶突然从床上传来一声极低的“别动”,那声音有点哑,还带着点颤,听得我后背一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更吓人的还在后面——男孩猛地坐起来,眼睛直勾勾的,一点神采都没有,跟个木偶似的。

  他慢慢爬起来,动作僵硬得很,胳膊抬一下都要顿两顿,然后直接压在了奶奶身上。我和男主人都看傻了,男主人的手攥得死死的,红绳烫得我手指都麻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抖,连带着我的食指也跟着颤。

  那男孩的手开始摸奶奶的脸,指尖凉得跟冰似的,奶奶居然没躲,反而微微仰起头,像是在配合他。男孩的脸凑过去,对着奶奶的嘴就吻,那动作根本不像个高中生,又狠又急,跟饿了很久的野兽似的。奶奶的手也慢慢环住他的腰,手指在他后背轻轻摩挲,指甲偶尔划过布料,发出“沙沙”的轻响,听着竟有点暧昧。

  风铃还在响,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尖,跟催命似的。屋里的槐木香味突然变浓了,还混着股铁锈味,闻着让人头晕。我往衣柜那边看,黑暗里好像有个黑影在晃,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形状,可我总觉得它在盯着床上的人,那股腥气就是从衣柜里飘出来的,越来越浓。

  男主人的呼吸越来越粗,我能感觉到他的阳气在往我这边传,红绳都在微微发烫。男孩的手开始往下摸,顺着奶奶的腰摸到睡衣下摆,还想往里面伸。奶奶突然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男孩的手顿了顿,然后开始用力揉捏,奶奶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哼唧,那声音又软又媚,跟平时的泼辣劲儿完全不一样,听得我心里乱糟糟的。

  突然,衣柜那边传来“咚咚”的声音,跟有人在里面敲门似的,一下下敲得人心慌。我往碎镜子那边看,那些碎片居然反射出两个人影——不是我和男主人,也不是床上的奶奶和男孩,是两个黑乎乎的影子,就飘在衣柜门口,跟雾似的,看不清胳膊腿,只能看出是人的形状。

  男主人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个黑影。床上的两人跟没看见似的,男孩还在吻奶奶的脖子,奶奶的手也在解男孩外套的扣子,动作很慢,手指都在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扣子解开后,男孩的手直接伸进奶奶的睡衣里,奶奶的身体突然绷紧,然后又慢慢放松,头往枕头上靠,眼睛闭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跟发烧了似的,但是看起来却是十分魅惑漂亮。

  男孩伸手一把扯开了奶奶的衣裳,奶奶两个个圆滚滚的大奶子就出现在男孩和我跟男主人的眼前,我明显听见男主人的呼吸急促了一瞬,随后变得低沉沙哑。

  奶奶的两个大奶子的形状此时一览无遗,幽深的沟壑更是让人恨不得埋进去再也不出来。男孩毫不犹豫便张嘴,将奶奶左边乳房上的红缨含进了嘴里,用力“啧啧”的吸吮起来。小小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反复的辗转研磨,将乳尖舔弄的湿淋淋的,含在嘴里如同吃棒棒糖一般,反复的舔舐,甚至用牙关咬着那乳尖来回的磋磨,细微酥麻的刺痛从胸口传来。

  奶奶只觉得自己的两个奶子此时酸胀无比,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乳尖是如何被男孩含进嘴里吸吮,又是如何被他用牙齿叼着,轻轻的拖拽拉扯的。

  奶奶的身子被玩弄的愈发娇软,两个圆润的酥胸也在他的唇齿间被蹂躏,玩弄,很快都沾染上了晶亮的口水,像是披上了一层晶亮的糖衣,看起来可口极了。

  此时风铃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叮铃叮铃”响个不停,那两个黑影突然动了,随着风铃的晃动转了起来,跟跳圆圈舞似的,转得越来越快,影子都快糊成一团了。

  我能感觉到手里的红绳烫得更厉害了,男主人的拇指都在冒汗,他凑到我耳边,声音抖得厉害:“那、那是啥东西……”我被他突然的说话吓得面色煞白,赶紧摇摇头,让他别说话了——奶奶说了,谁都不能出声。

  床上的男孩突然开始脱奶奶的睡衣,动作又急又乱,睡衣被往下扯,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

  奶奶的手也没闲着,在男孩的后背轻轻划着,嘴里的哼唧声越来越大,配上这阴冷的氛围实在是诡异,听得人心里又怕又乱。我偷偷看那两个黑影,它们转得越来越慢,好像在盯着床上的人,跟在观察什么似的。

  衣柜里的“咚咚”声越来越响,那两个黑影突然往床边飘了过来,离床越来越近,我能看清它们的形状了——跟人似的,可没有脸,浑身黑糊糊的,像两团黑雾,手里还各拿着个东西,看着像纸人,又像小旗子。

  奶奶突然睁开眼,眼神变得又冷又狠,手猛地抓住男孩的头发,往自己这边拽,男孩的脸凑过来,奶奶对着他的嘴就吻,那动作又狠又急,男孩的身体突然僵住,然后开始抽搐,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跟卡住了似的。

  红绳烫得我手指都快没知觉了,男主人的呼吸越来越粗,身体抖得厉害,后背紧紧贴着墙,好像想把自己嵌进去。那两个黑影突然停在床边,犹豫了一下,又开始往后退,随着风铃的声音慢慢往衣柜那边飘。风铃的声音渐渐慢了下来,“叮铃”一声,然后就没声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似的。

  那两个黑影飘到衣柜门口,停顿了几秒,然后“嗖”地一下钻回衣柜里,衣柜门“吱呀”一声,自己关上了。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床上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男主人粗重的喘气声。

  此时男孩面色通红,喉咙里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突然他“啊”的一声,接着他浑身猛地一颤。龟头抖动,马眼收缩,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体被“噗呲噗呲”的射了出来,奶奶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伸手在那里接着,射了奶奶满手。

  奶奶从床上坐起来时,睡衣还皱巴巴地紧贴在身上,刚被男孩折腾出的红印子在月光下泛着淡粉色,半边身子都被弄湿了,混杂这男孩溅射出来的精液,看起来淫靡极了。

  她没顾上整理衣服,先是站了起来,手掌心的精液粘稠浊白,带着股腥糟的甜腥味,混着屋里的槐木味,闻着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奶奶脚步轻得跟猫似的,先走到梳妆台边。碎镜子还散在地上,她蹲下来,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蘸了点精液,往梳妆台的木板上一弹——“滋啦”一声,跟热油泼在冰上似的,木板上瞬间冒起股青烟,那烟是灰黑色的,还带着股焦糊味,飘到半空就散了,木板上被弹到的地方,居然留下个浅褐色的印子,跟被烫过似的。

  我和男主人站在一边都看呆了,男主人下意识往前凑了凑,又被那股焦味呛得往后退,咳嗽着捂鼻子。奶奶没停手,又蘸了点精液,往衣柜门上抹。

  刚碰到木头,又是“滋啦”一声,青烟冒得更浓,衣柜门都跟着颤了颤,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挣扎,还传出“呜呜”的怪响,跟小孩哭似的,听得人后颈子发凉。

  “这精液能破邪,童子身的阳气全在里头,邪祟沾着就跟被烧似的。”奶奶一边说,一边把手里剩下的精液往床板缝里倒。精液慢慢地渗进木头里,床板底下突然传来“噼啪”声,跟小鞭炮炸了似的,青烟从床缝里冒出来,屋里的槐木味一下子淡了不少,可那股焦糊味更重了,还夹杂着点说不出的腥气,让人忍不住想躲。

  男孩坐在床上,看着这场景,脸白得跟纸似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指节都泛白了。奶奶把空碗往地上一放,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沉了点:“今天先这样,你们先回这屋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能再折腾了。对方布这局肯定盯着呢,要是让他们发现我们破了锁魂咒,保不齐狗急跳墙使出别的什么损人招数,到时候更麻烦。”

  男主人夫妻俩早就吓得没了主意,听见这话,女主人赶紧摇头,声音都在抖:“不、不回这儿睡了!这屋里太邪门了,我们宁愿睡客厅,哪怕在沙发上蜷一夜也不进来!”男主人也跟着点头,眼睛直勾勾盯着衣柜,好像生怕里面再钻出什么东西。

  奶奶看他们这害怕得不行的模样,也没勉强,只是从布包里掏出两张黄符,递给男主人:“把符贴在客厅门上,晚上不管听见啥动静都别开门。明天我再带东西来。”

  男主人接过符,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攥在手里,连连道谢。奶奶没再多说什么,拎起布包冲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跟上。

  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间卧室里还飘着淡淡的青烟,碎镜子反射着月光,跟撒了一地的碎玻璃似的,虽然感觉没有之前那么阴冷了,但是看着还是又恐怖又诡异。

  第二天再到女主人家时,屋里的气氛比昨天还闷,客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点光都透不进来,只有厨房飘来点油烟味,还没到卧室就散没了。

  女主人紧紧地攥着五雷令,手一直在抖,看见我和奶奶进来,赶紧迎上来,声音压得很低还发着抖:“师傅,昨晚……昨晚没出啥事儿吧?我儿子说半夜听见衣柜响,又不敢看。”

  女主人儿子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并没有留下太多印象,奶奶也没时间去解释,直接往卧室走:“今天换个法子,你跟道儿绑一起。”

  她说着就从布包里掏红绳,还是昨天那根,红得扎眼,硬邦邦的。我看到那根绳子心里就咯噔一下,昨天跟男主人绑着就够烫了,今天换女主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奶奶已经拽过我的手,又抓着女主人的手,把我俩的食指缠在一起,结打得死紧,勒得我指节发疼。

  “蹲角落里,背靠着墙,不管听见啥都别吭声。”奶奶说完,又转头对她儿子说:“还穿你爸那件黑外套,赶紧上床躺着。”

  男孩虽然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了,但是那种后背直发凉的阴森感觉,他却记得很清楚,一张脸都白了,磨磨蹭蹭套上外套,刚爬到床上,床板就“吱呀”响了一声,跟有人在底下踩了一脚似的,吓得他赶紧把被子拉到下巴上。

  然后奶奶就开始换衣服,还是穿女主人那件碎花睡衣,薄薄的一层,套在身上连腰上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是那么魅惑性感,女主人就蹲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也是女人,但是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眼神看着却不像女人的眼神,反而像男人,连呼吸都变粗了。

  我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明明是个女人,我为什么会觉得她像男人,难道她被男鬼附身……我想到这里浑身鸡皮疙瘩跳了起来,连带着跟她缠在一起的红绳在我眼里都变得诡异。

  我不敢再想,赶紧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东西上面,红绳绑的很紧,我能感觉到女主人的手指在抖,红绳缠着的地方开始发烫,跟贴了块热铁片似的,还带着点酥麻,像有小电流在窜。

  奶奶爬上床,挨着男孩躺下,刚盖好被子,卧室的灯“啪”地就自动灭了。比昨天还黑,连阳台的月光都被挡住了,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床在中间,衣柜在左边,梳妆台的碎镜子还是堆在地上,跟一团黑影似的,奶奶没让他们动那团碎镜子,他们也怕的不行,一直不敢动。

  屋里静得吓人,连外面的车声都听不见,只有我们几个人的呼吸声,还有……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是床上发出来的。我看不见,但能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沙沙”的,很轻,却格外清楚。

  女主人攥着我的手突然收紧,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不是冷的,是怕的,这时候我觉得她像是正常的女人,那红绳越来越烫,酥麻感也越来越强,从指尖一直窜到胳膊,跟过电似的。

  接着就听见喘息声。先是男孩的,很粗,带着点慌,然后是奶奶的,又软又媚,跟昨天不一样,今天的声音更低,像贴在耳边说话似的,听得人面红耳热却又心里发慌,也许是这里氛围太恐怖了,明明是可以让人流鼻血的事情,掺点鬼神就变得很恐怖了。

  随着两人的喘息声不断,女主人的呼吸也乱了,往我这边靠了靠,身上的凉气蹭到我胳膊,我才发现她浑身都在冒冷汗,五雷令贴在我胳膊上,冰凉冰凉的。

  “唔……”突然传来一声闷哼,是奶奶的,紧接着就是接吻的声音,“啧啧”的,唾液交换的声音特别清楚,黏糊糊的,在这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女主人的手却抖得更厉害了,我能感觉到她想往后缩,可后背已经贴紧了墙,退无可退。红绳烫得我手指都快没知觉了,酥麻感混着灼热,让人分不清是疼还是别的感觉。

  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能听见奶奶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还有男孩的喘息,越来越重,夹杂着布料被扯动的声音。我看不见,但能想象出床上的画面——奶奶的睡裙肯定被扯乱了,男孩的手说不定在她身上乱摸乱揉,不然奶奶的声音不会那么软,软得像要化了的水似的。

  突然,衣柜那边传来“咚”的一声,很轻,却吓得女主人浑身一哆嗦,差点叫出声,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嘴。我也慌了,往衣柜那边瞟,但是只能看见一团黑漆漆的影子,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又有东西要出来。

  床上的动静停了一下,然后又开始了,奶奶的声音里多了点颤,好像也怕了,可那妩媚劲儿没减,声音忽轻忽重,眼前两人在床上不停纠缠的场景也若隐若现的,反而更勾人了。

  红绳在指节产生的酥麻感越来越强,跟有小虫子在爬似的,从指尖往心里窜。女主人的身体贴得我更紧了,冰凉的手死死攥着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汗味,混着点香水味,闻起来感觉很怪。

  床上的接吻声还在继续,偶尔传来奶奶的轻叫,还有男孩的闷哼,动静越来越暧昧,可这屋里的阴冷感一点没减,反而更重了,跟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似的。

  “叮铃……”突然传来一声风铃响,特别轻,好像是从窗台那边来的。女主人“啊”的一声,没忍住,赶紧又捂住嘴,被吓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也吓得心脏狂跳,红绳烫得我快握不住了,酥麻感让我手指发僵。床上的动静也停了,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很重,很急。

  过了几秒,奶奶的声音又响了:“别怕……”说起来很奇怪,奶奶发出的喘息声听起来很软,但是此时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却还是很清明,完全不像是受到了什么影响的样子。

  然后接着又是布料摩擦的声音,比刚才更急。不知不觉间,我跟女主人的身体靠得更近了,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靠在了我肩上,身体抖得像筛糠,我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滴在我胳膊上,冰凉的。红绳还在发烫,酥麻感混着恐惧,还有床上传来的暧昧动静,让人心里又乱又慌,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床那边的动静就没停过,奶奶那软乎乎的哼唧声混着男孩的粗喘气,跟小钩子似的往耳朵里钻。可我没心思细听,注意力全被身边的女主人勾走了——这屋里是真冷,冷得我胳膊上起鸡皮疙瘩,但是手指上的红绳又很烫,身体一块冷一块热的实在不是滋味。

  可她靠在我身上,带着股子热乎气,跟个小暖炉似的,让我感觉舒服了很多。她长得确实一般,跟奶奶和妈妈那股子漂亮勾人的劲儿没法比,可架不住是成熟女人,身材丰腴得很。这会儿她吓得软趴趴的,整个身子都往我这边倒,胳膊肘蹭到我胳膊时,能感觉到她袖子底下的肉软软的,不是那种松垮的软,是带着点弹性的,蹭得我心尖儿有点发颤。

  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贴着我胳膊,虽然隔着两层衣服,可那沉甸甸的分量特别明显,随着她发抖的动作,还轻轻蹭了两下,软弹的感觉让我心里直发热,我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可她跟没力气似的,又往我这边靠过来,脑袋都快搭在我肩膀上了,头发丝扫过我脖子,痒痒的。

  说实话,我之前满脑子都是奶奶妈妈那样的大美人,从没正眼看过这种长相普通的女人。可现在不一样,周遭黑得看不见啥,她的脸我自然也是看不清的,只有她身上的热气和软乎乎的触感是实的。她的手还攥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湿淋淋的,红绳又烫又酥麻,可我更在意她胳膊蹭过来的软肉,还有那柔软又巨大的酥胸贴在我胳膊上的感觉。

  我甚至有点盼着她再往我怀里倒点,能更清楚地摸到她身上的肉——毕竟是身为人妇,身上的肉比小姑娘软和,肯定比自己瞎琢磨要实在。

  床那边的暧昧声还在响,弄得我脑子里乱的不行,全是身边这具软乎乎的身子,甚至忍不住想,要是她胆子再小点儿,直接瘫在我怀里,我能不能趁机摸一把她的腰?那腰看着也肉乎乎的,肯定好摸。

  越想心里越乱,胳膊都有点发僵,生怕动一下惊着她,又怕她不再往我这边靠。红绳的烫意、她身上的热气、床那边的动静混在一块儿,弄得我浑身都有点发热,连呼吸都变粗了,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前方,脑子里却全是她靠在我身上的软乎劲儿。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传来男孩的一声闷哼,特别响,然后就没动静了,只剩下奶奶的呼吸声,很轻,带着点喘。衣柜那边没再出声,风铃也没响,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我们几个人的呼吸,还有红绳传来的又热又酥麻的感觉,一直没停。

  女主人还在抖,攥着我的手没松,五雷令的冰凉和红绳的灼热混在一起,让人浑身不自在。

  我看不见床上的情况,只能听见奶奶轻轻的喘息,还有男孩偶尔的吸气声,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嘛,可那股暧昧又恐怖的氛围,压得人快喘不过气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奶奶此时正被男孩压在身下,他的肉棒涨得粗大狰狞,正在奶奶的大腿根处来回抽插,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

  男孩火热的肉棒正插在奶奶的大腿根部,被两条长腿紧紧的夹着,飞速的来回抽插着。奶奶的皮肤光滑细腻,温凉如玉。被这样的双腿紧紧的夹着,虽然不及奶奶的肉穴那样紧致销魂,但也足够了。

  男孩抱着奶奶的双腿,并不算高大的身躯压在奶奶的身上,但是却有着不容忽视的重量,整个人如同老牛耕地一般。

  那粗长的肉棒快速的在奶奶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肉棒又热又烫,像是铁杵一般,直直的插进奶奶柔软的双腿之间,棒身更是擦过肥厚的阴唇,虽然隔着一层内裤,但是内裤布料薄透,男孩动作粗重,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也足够猛烈,内裤渐渐的沾染上了些许淫水,变得更加透明。

  那甜美肉穴虽然没有被肉棒插入,但被这样摩擦也足够产生快感了。肉棒快速进出,摩擦着娇嫩的阴唇,也不知是摩擦生热还是其他的原因,奶奶只觉得下体像是被火烧一般,被男孩的手抚摸过的地方更是着火一般的烧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下体的洞穴中源源不断的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似潮水喷涌而出,伴着肉棒的拍打和抽插四处飞溅。没一会儿,两人的性器官便泥泞不堪了,晶晶亮亮的全都沾染上了奶奶下面分泌出来的淫水,看上去真是淫靡极了。

  男孩趴在奶奶的白嫩柔软的身子上,下身不停的耸动着,奶奶整个身子几乎被他折叠了起来,肉棒贴着奶奶的阴唇,带着飞溅的淫液,直直的戳在奶奶的小腹上,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这滋味也够爽了。

  奶奶紧紧的咬着下唇,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溢出了两声轻吟,这两声呻吟犹如惊雷一般在男孩跟我的耳边炸开,那声音实在是妩媚动人,像是在人耳边轻轻吹气一般,男孩仿佛一下子打了鸡血似的,下身“噗通噗通”抽插个没完。

  当然男孩的嘴也没有闲着,他的嘴含住了奶奶的半个乳房,像小孩子喝奶一般,啧啧吸吮着。

  男孩的身体又热又烫,奶奶的身子也热得不行,两具火热的身体触碰在一起,反倒是解了几分渴欲,男孩吮吸的动作很重,就像是真的要从奶奶的奶子里面吸出奶一般,奶奶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如同电流穿过一般,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四肢遍布全身。奶奶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两句,很快又压了下去,全身都泛起了一层薄红,犹如可怜无辜的幼兔一般,惹人怜爱,又令人生出想要摧毁一切的念头。

  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床那边的动静跟带了钩子似的,奶奶偶尔传出来的软乎乎的哼唧混着男孩的粗喘气,一下下往耳朵里钻。我胳膊上还搭着女主人的一只手,她抖得跟筛糠似的,另一只手手心全是汗,攥着我的手都快把我指节捏碎了。

  突然,她往我身上贴得更紧了,胸脯蹭着我胳膊,软乎乎的分量压得我心里发颤。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脑袋“咚”一下撞在我肩膀上,接着就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不是害怕的那种抖,是带着点热乎气的妩媚的软乎乎的发着颤的尾音,跟刚跑完步似的轻飘飘。

  我正懵着,她突然转过头,脸一下子凑到我跟前。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混着汗味,还有点说不清的甜,下一秒,她的嘴就堵了上来。

  那一下给我惊得浑身僵住,脑子“嗡”的一声就空了。她的嘴唇软软的,还带着点凉,却特别用力,跟要把我吞进去似的。我下意识就想推她,手刚碰到她腰,就听见奶奶的声音从床那边飘过来,特别低,却字字清楚:“配合她,别乱动。”

  我手一下子顿住了。女主人好像也听见了,吻得更疯了,舌头直接往我嘴里钻,又软又烫,搅得我心尖儿发颤。她的身体全贴在我身上,热得跟小火炉似的,软乎乎的肉蹭着我的胳膊、我的腰,连呼吸都喷在我脸上,带着股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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