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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的大学生活】(13)
作者:就酱
2025/11/23 发布于 pixiv
字数:33733
第13章 画屏前假作并蒂盟 锦帐后暗移连理枝 杨帆换女人的速度,快得连他自己都快记不清那些名字了。
一开始,或许还有点集邮的快感,看着通讯录里那一排排备注着“长腿学姐”、“清纯学妹”、“火辣少妇”的头像,心里多少会涌起一种征服世界的错觉。可时间久了,这种快感就变得廉价,甚至带着点空虚的回响。
就像吃自助餐,第一盘龙虾鲍鱼下肚是享受,吃到第十盘,再顶级的食材塞进嘴里,也只是机械地咀嚼,为了填满那个永远填不满的胃。
最大的副作用显而易见——他对任何一段稳定的关系都丧失了耐心。
谈恋爱?太累。
要哄,要陪,要记住纪念日,要忍受莫名其妙的小脾气,还要为了那一棵树放弃整片郁郁葱葱的大森林?疯了吧。
每当有女生试图跟他聊未来,聊结婚,聊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无聊话题时,杨帆脑子里闪过的全是下一个猎物的身影。那些未知的、新鲜的肉体,像是钩子一样勾着他的魂。
专一?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
城市的另一端。
江云舒正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任由热水从头顶浇下,冲刷着那具早已不再年轻,却依旧丰韵犹存的身体。
自从那次被杨帆强奸后,她每天活得像只惊弓之鸟。手机一响就心惊肉跳,生怕是那个恶魔发来的威胁短信;出门买菜都要左顾右盼,生怕那个身影突然从街角窜出来。
好在,那个噩梦似乎真的过去了。
杨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再联系她,也没有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相夫教子,贤妻良母。这才是她江云舒该有的人生。 可是,真的回得去吗?
江云舒擦干身上的水珠,看着镜子里那具白皙丰满的肉体。那上面曾经留下的青紫淤痕早已消退,可心里的痕迹呢?
那个夜晚,那粗暴的撕扯,那野兽般的喘息,那令她窒息却又莫名颤栗的痛楚……每当午夜梦回,这些画面就会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让她在羞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中惊醒。
尤其是面对丈夫的时候。
自从女儿出生后,丈夫就像变了个人。以前那个甚至有点猴急的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只知道工作、加班、喊累的中年油腻男。
“压力大”、“没心情”、“太累了”,这些词成了他拒绝求欢的万能挡箭牌。
江云舒一开始还能理解,毕竟男人要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可后来,丈夫不忙了,每天准时下班回家,甚至有空坐在沙发上刷两个小时的抖音,却依然对她视而不见。
那就主动点吧。
江云舒咬咬牙,决定放下矜持。她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学那些年轻女孩怎么撩汉,怎么制造情趣。
今晚,她特意换上了一套新买的真丝睡衣。 那睡衣是酒红色的,极细的吊带挂在圆润的肩头,V领开得很低,露出深深的乳沟和半个雪白的圆球。丝绸顺滑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依然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曲线。
她喷了点香水,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诱惑的姿势,侧卧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没看进去的杂志,等待着丈夫洗完澡出来。
浴室门开了。
丈夫擦着头发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妻子。 江云舒的心跳瞬间加速,期待着丈夫眼中燃起欲火,期待他像恶狼一样扑过来。
然而。
丈夫皱了皱眉,一脸嫌弃:“干嘛穿成这样?不冷啊?快去穿衣服,等会着凉了又要去医院,麻烦死了!”
说完,他看都没再看一眼,径直走进卧室,只留给江云舒一个冷漠的背影和一声关门的脆响。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江云舒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点点碎裂,最后化作满地的狼藉。
羞耻,愤怒,委屈,绝望。
无数种情绪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将她淹没。她觉得自己像个卖弄风骚却被客人嫌弃的小丑,廉价得可笑。
她慢慢坐起身,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一边脱下那件该死的睡衣,换上保守的纯棉内衣,一边回想着刚才的一幕。
为什么?
明明自己身材保养得这么好,明明自己这么主动,为什么他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
不,不是的。
那个杨帆……那个禽兽……
那个强奸她的混蛋,当时看着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贪婪和欲望。那双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大手,那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庞,那享受的表情……
甚至……
江云舒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种被死死掐住的痛感,那种被捂住口鼻几乎窒息的恐惧。
可在这恐惧之下,竟然还有一丝……被需要的满足感?
疯了。
简直是疯了。
江云舒猛地甩头,想要把这些肮脏的念头甩出去。她拿起手机,点开屏幕,那是一张全家福。
丈夫抱着女儿笑得一脸慈祥,她站在旁边,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
“家庭第一……家庭第一……”江云舒喃喃自语,像是在念咒语一样催眠自己。
……
大学,阶梯教室。
这节是枯燥的马哲课,几百号人的大教室里,前排的学生正襟危坐记笔记,后排早已睡倒一片,或是低头玩手机。
杨帆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旁边坐着江云月。 江云月今天穿得很……“学生气”。
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领口系着红色的蝴蝶结,下面是一条红黑格子的JK短裙。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腿。脚上踩着白色的小腿袜和小皮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日漫里走出来的美少女。
杨帆趴在桌子上,脑袋埋在臂弯里,看起来睡得很沉。
可桌子底下的手,却一点也不老实。
那只修长的手像游蛇一样,顺着江云月光洁的小腿一路向上,滑过膝盖,钻进了那短短的裙摆里。
江云月浑身一颤,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她惊慌地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才稍稍松了口气。
“别………这是教室……”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哀求道。
杨帆没理她,手指继续深入,轻易地挑开了那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秘地。
“嗯……”
江云月死死咬住嘴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那声娇吟还是从鼻腔里漏了出来。
好在前排的老师正讲得激情澎湃,扩音器的声音盖过了一切。
杨帆的手指极其熟练地拨弄着那颗敏感的小豆豆,然后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一根,两根。
那紧致的甬道瞬间将入侵者紧紧裹住,湿热的蜜液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水好多啊。”
杨帆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手指在里面恶意地搅动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这安静的教室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淫靡。 江云月羞耻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一边伸手去推拒杨帆的手臂,一边却又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臀部甚至微微抬起,去迎合那根作乱的手指。
那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偷情的背德感,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感,反而像催化剂一样,将快感放大了无数倍。
杨帆的手臂在桌下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 江云月感觉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脚趾紧紧蜷缩在皮鞋里。
“啊……”
就在快要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杨帆突然停下了动作。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人命。
江云月迷离着双眼,无助地看着依然趴在桌上装睡的杨帆,眼神里充满了渴求。
她忍不住伸手去探杨帆的裤裆。
隔着布料,那根巨物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滚烫惊人。
杨帆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狼一样的光芒。他反手抓住江云月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那个部位上。
“想吃?”
他用口型问道。
江云月红着脸,羞涩地点了点头。
下课铃一响,杨帆拉起腿软的江云月就往外冲。 “帆哥……你慢点……我都走不动了……”江云月小跑着跟在他身后,裙底早已一片泥泞,每走一步都感觉有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两人直接杀到了学校附近的快捷酒店。
门刚关上,江云月就被推倒在大床上。
“跪下。”
杨帆命令道,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江云月乖巧地跪在床边,双手撑着床单,那红色的格子裙摆随着动作向上掀起,露出了那已经被爱液浸透的白色蕾丝内裤。
“把脸转过来,不许挡。”
“不行……不能拍脸……”江云月吓得连忙用手捂住脸,拼命摇头。
“那就不拍脸,只拍嘴。”
杨帆把摄像头对准了她的下半张脸,然后解开皮带,掏出了那根狰狞的巨物。
紫红色的龟头几乎要戳到镜头上,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江云月颤抖着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火热的肉棒。那惊人的尺寸让她的小手只能握住一半。
她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然后顺着茎身一路向上,最后在那硕大的马眼上轻轻一点。
“啾啾……”
吸吮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她抬起头,眨巴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无辜又妩媚地看着杨帆,嘴唇紧紧包裹着那颗巨大的龟头,用力吞吐起来。
喉咙深处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让她有些想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杨帆的大腿上。
但这副楚楚可怜又淫荡至极的模样,彻底引爆了杨帆的兽欲。
这谁顶得住啊!
杨帆按住她的后脑勺,腰部猛地发力,狠狠往里一顶。
“唔!!”
江云月瞪大了眼睛,喉咙被瞬间撑大,甚至能从外面看到那根肉棒顶出的轮廓。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拉成一条条银丝,滴落在她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上。
“咕叽……咕叽……”
那是喉咙被深喉发出的声音,听得杨帆头皮发麻,爽得简直要升天。
几分钟后,杨帆把那个已经被口水洗得亮晶晶的肉棒拔了出来。
“趴好。”
江云月顺从地转过身,跪趴在床上,撅起了那个肥美的蜜桃臀。
杨帆一把扒开那条早已湿透的小内裤,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腰一送。
“噗嗤!”
那是肉棒破开紧致穴肉的声音。
“啊!!太深了……帆哥……轻点……”江云月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前一窜,却又主动翘起屁股向后迎合。
痛,但更多的是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极致的快感。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像鞭炮一样密集地炸响。
杨帆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冲刺都直捣花心,恨不得把那个紧致的小穴给捅穿。
他一边疯狂抽插,脑子里想的却不是身下这个青春靓丽的JK少女。
而是那张成熟温婉的脸。
那个少妇。
那个总是端着架子,一副不可侵犯模样的姐姐。江云舒。
这对姐妹花,长得其实并不太像。江云月是青春可爱的萝莉脸,江云舒则是温婉端庄的少妇脸。
但是,只要一想到身下这个正在被自己狂操的女孩,是那个端庄少妇的亲妹妹,杨帆心里就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在干妹妹,心里想的却是姐姐。
要是把这两个人摆在一起……
要是让江云舒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
或者,母女姐妹盖饭?
要是现在压在身下的是她……
要是这双晃荡的大白腿是她的……
要是这张哭叫的小嘴是她的……
光是想想,杨帆就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动作变得更加凶狠狂暴。
“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翻白眼了……”
江云月被操得神志不清,眼珠不受控制地上翻,嘴角流出口水,整个人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着。
那是高潮到了极致的表现。
杨帆还没停。
他把江云月翻过来,抓着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摆成了M字腿,然后压下去继续猛干。
那两团原本不大的乳房随着剧烈的撞击甩得啪啪作响,平坦的小腹甚至能看到那根肉棒顶出来的形状。
最后,他又把她翻过去,从后面狠狠进入。 格子短裙挂在腰间晃荡,那雪白的屁股被撞击得通红一片。
几百下如疾风骤雨般的冲刺后。
杨帆低吼一声,死死扣住江云月的胯骨,将那滚烫的浓精一股脑地射进了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骚穴深处。
内射。
没有任何阻隔。
那种滚烫的液体在体内炸开的感觉,让江云月再次尖叫一声,随后彻底瘫软在床上,像一滩烂泥。
……
事后。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膻味。
杨帆搂着江云月,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
江云月还沉浸在余韵中,小脸潮红,眼神迷离。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劲来。
“帆哥……你刚才好凶……”她撒娇道。
杨帆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头发:“不喜欢?” “喜……喜欢……”江云月害羞地把头埋进他怀里。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口说道:“对了帆哥,这个周末我不能陪你了。”
“嗯?要去哪?”
“我要去我姐那儿。”江云月说道,“姐夫这周末要出差,保姆也请假了,我姐一个人带孩子忙不过来,让我过去帮忙带一天小侄女。”
杨帆的手指顿住了。
一个绝妙的计划,瞬间在他脑海里成型。
这简直是送上门的机会。
杨帆嘴角勾起,低下头,在江云月额头上亲了一下,语气温柔得让人沉溺: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而且带孩子很累的。” “那……”
“我也去。”
杨帆看着江云月惊喜的眼睛,微笑着说道,“我也挺喜欢小孩子的。正好,我也很久没见姐姐了,应该去拜访一下。”
去拜访一下那个被他在噩梦里纠缠的受害者。 去在她的家里,当着她的面,和她的妹妹亲热。 甚至……再续前缘。
毕竟,偷情这种事,如果再加上“小姨子”和“人妻”的双重buff,那刺激程度,绝对是呈指数级上升的。
“真的吗?太好了!”江云月开心地抱住杨帆,“姐姐看到你一定会很惊讶的!”
“是啊。”杨帆眯起眼睛,瞳孔深处闪烁着狼一样的光芒。
“她一定会……非常惊喜。”
。。。。。。。。。。。。。。
窗外开始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雨点打在窗棂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像极了此刻江云月杂乱无章的心跳。
房间里,浓郁的腥膻味还未散去,混杂着少女特有的幽香。杨帆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摄像头正对着还在床上微微喘息的少女。
他看着镜头里的画面,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 谁能想到呢?
那个曾经在大学校园里抱着书本低头走路、连看男生一眼都会脸红的大家闺秀,那个纯洁无瑕的江云月,如今却像一条温顺的母狗一样匍匐在他的脚下。
想想几个月前,她还是连牵手都会紧张到手心冒汗的乖乖女。
现在?
内射、口交、甚至那些更过分的玩法,她都已经学会了顺从,甚至享受。
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和征服欲在杨帆胸腔里激荡。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占有,更是精神上的彻底改造。他亲手将一张白纸染上了属于自己的颜色,那种颜色名为堕落,也名为臣服。
“云月。”杨帆轻声唤道。
江云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那是刚才高潮太过激烈留下的痕迹。她看着杨帆,眼神里带着本能的依恋。
“帆哥……”她声音哑哑的,像被砂纸打磨过。 “过来。”杨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眼神示意了一下那根即便刚射过却依然半勃着的肉棒,“还没干净呢,帮我清理一下。”
江云月愣了一下。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了,像是熟透的番茄,连耳根都烧了起来。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每次面对这种要求,她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羞耻感还是会冒出来作祟。
但她不敢拒绝。
也不想拒绝。
她乖顺地爬了过来,动作轻柔得像只小猫。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落下来,扫过杨帆的大腿,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杨帆看着她慢慢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龟头顶端。
“乖。”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往下压,“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江云月闭上眼睛,张开那张刚才还在呻吟的小嘴,将那根带着腥味的东西含了进去。
温热,湿润,紧致。
杨帆倒吸一口凉气,那种被柔软包裹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江云月显然已经很熟练了。她不再像最初那样笨拙地用牙齿磕碰,而是学会了用舌头去包裹,去探索。她的小舌头灵活地在龟头周围打转,吸吮着残留的液体,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吞咽声。
杨帆抬起眼,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
江云月跪趴在他腿间,那张清纯至极的脸上满是认真。她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正在进食的小仓鼠,看起来既可爱又淫靡。
这种巨大的反差感,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 “啧啧。”杨帆忍不住感叹道,“谁能想到那个在图书馆里安静看书的江云月,那个连男朋友都没谈过的纯情少女,现在的口活居然这么好了。”
听到这话,江云月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抬起眼皮,自下而上地看了杨帆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羞怯,带着讨好,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娇嗔。
杨帆伸手插进她那头蓬松的黑发里,指尖缠绕着发丝,感受着那种丝滑的触感。
“一开始还会干呕,现在都能吞这么深了。”他像是在评价一件自己亲手雕琢的艺术品,语气里满是戏谑和骄傲,“江云月,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江云月被他说得脸更红了,像是要滴出血来。 但她没有反驳,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舌尖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上扫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直冲杨帆的天灵盖。
那种快感是一波接一波的,像潮水一样连绵不绝。 杨帆原本半软的东西,在她嘴里迅速充血,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甚至比刚才还要涨大几分。
“嗯……”杨帆舒服地哼了一声,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了江云月的脸。
屏幕里,少女那张精致的小脸被撑得有些变形,嘴角挂着晶莹的唾液,眼神迷离而专注。
“来,看镜头。”杨帆命令道,“比个心。” 江云月听到声音,顺从地抬起头。即使嘴里还含着那个庞然大物,导致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她还是乖巧地伸出双手,在脸颊旁比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咔嚓。
画面定格。
照片里,清纯校花含着肉棒,双颊绯红,眼神无辜又色情,双手比着爱心,这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爆炸。
杨帆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满意地笑了。这可是最好的收藏品。
“真乖。”他放下手机,双手捧住江云月的脸,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这种感觉真舒服啊。”
江云月似乎察觉到了他在上下打量自己,眼神闪烁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又低下头继续那未完成的服务。
她真的很爱脸红。
哪怕是现在,哪怕做着这么淫荡的事情,她依然容易害羞。这种羞耻感混合着顺从,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
杨帆看着她在自己胯下起伏的脑袋,心里不由得开始比较起来。
说实话,单论口活,现在的江云月确实无可挑剔。那种被温软湿热紧紧包裹、舌头全方位按摩的感觉,甚至比直接插进去干还要舒服。毕竟干逼是体力活,而口交,只需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只不过……
杨帆的视线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移,落在她胸前那两团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乳肉上。
还是有点小啊。
虽然形状很完美,像两只倒扣的小玉碗,挺翘饱满,手感也不错,但对于杨帆这种阅女无数、甚至尝过赵梅那种极品爆乳的人妻来说,江云月的这一对确实显得有些“清淡”了。
不过,如果加上她家里另外两个女人呢?
杨帆的思绪开始飘忽,脑海里浮现出另外两张脸。 一个是江云月的姐姐,江云舒。
那个温婉的人妻,那个浑身散发着成熟韵味的少妇。上次见她的时候,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服,但依然遮不住那傲人的曲线。生过孩子之后,她的胸部明显比江云月要有料得多,浑圆硕大,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看着就让人眼馋。
还有一个,是她们的母亲,苏曼丽。
那个四十三岁却依然风韵犹存的中学女教师。平时总是一副端庄严厉的样子,穿着收腰旗袍,踩着高跟鞋,看人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审视。但杨帆知道,那种女人一旦剥去外衣,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她的乳房比两个女儿都要大,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丰硕,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如果……
如果能让这母女三人一起服侍自己呢?
杨帆闭上眼睛,脑海里的画面逐渐变得疯狂而淫靡。 他想象着自己躺在宽大的床上,江云月跪在中间含着他的龟头,小嘴用力吸吮。而江云舒和苏曼丽一左一右跪在两边,用她们那两对硕大柔软的乳房紧紧夹住他的棒身。
六团白花花的肉球挤在一起,中间夹着他紫红色的肉棒。
他在那温柔乡里抽插,每一次挺动都能感受到不同肌肤的触感。江云月的青涩紧致,江云舒的绵软丰满,苏曼丽的熟透滑腻。
“嘶……”
光是这么想想,杨帆就感觉快感呈指数级上升。 那种背德的刺激感,加上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幻想,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嗯……唔……”江云月感觉到嘴里的东西突然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滚烫粗大,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杨帆猛地睁开眼,按着江云月的脑袋,腰部开始发力挺动。
“就这样……别松口……”他喘着粗气,眼神变得迷乱狂野。
他在幻想中构建着那个母女共侍一夫的极乐世界,而现实中,江云月的小嘴给了他最真实的反馈。
那种紧致的吸吮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唔!”
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杨帆低吼一声,死死按住江云月的后脑勺,将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她的口腔深处。
一股,两股,三股……
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瞬间填满了江云月小小的口腔。
“唔……唔……”江云月根本来不及吞咽,被呛得口水直流,那腥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来,滴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杨帆才慢慢松开手,身体瘫软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江云月如蒙大赦,连忙抽了几张纸巾,捂着嘴一阵咳嗽,将嘴里那些没来得及吞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白色的纸巾上,瞬间沾满了浑浊的精液。
杨帆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里那种变态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依然泛红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感觉怎么样?射得多不多?”
江云月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听到这话,羞愤交加地抬起手,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
“你坏死了……”她娇嗔道,声音软绵绵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像是在调情。
说完,她羞得不行,像只受惊的小鸵鸟一样,一头钻进了杨帆的怀里,把滚烫的脸蛋埋在他胸口,死活不肯抬起来。
杨帆顺势搂住她光洁的后背,手掌在那丝绸般滑腻的肌肤上抚摸,感受着怀里这具年轻躯体的温热。
激情过后,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
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杨帆低头看着怀里乖顺的少女,眼里的狂热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柔。
他是个人渣,但他是个懂女人心的人渣。
他知道,刚才那种粗暴的对待能激发女人的受虐欲和臣服感,但在事后,如果不给予足够的温存,这种关系就会变得脆弱不堪。
只有在事后表现出足够的重视和尊重,才能让女人彻底沦陷,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俘虏。
“渴不渴?”杨帆轻声问道,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我去给你倒杯水?”
江云月在他怀里蹭了蹭,轻轻摇了摇头:“不渴……我想让你抱一会儿。”
“好,抱一会儿。”杨帆笑着紧了紧手臂,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今天累坏了吧?”
江云月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像是在默认。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他怀里钻出来,小脸依然红扑扑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依恋。
“我要去洗个澡……”她小声说道,试图起身。 但刚才那番激烈的折腾早就透支了她的体力,腿一软,差点又跌回床上。
杨帆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看着她腿根处那一滩狼藉,还有大腿内侧被自己撞击出的红印,眼神暗了暗。
“别动。”他制止了她想要自己收拾的动作,直接弯腰将她横抱起来,“我抱你去。”
江云月惊呼一声,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帆哥……”
“乖乖别动。”杨帆抱着她走进浴室,动作虽然强势,却不失温柔。
他把她放进浴缸,细心地调好水温,帮她冲洗着身体。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带走了黏腻的不适感,也让江云月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看着杨帆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拭着身体每一个角落,甚至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江云月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虽然他在床上有时候凶得像个野兽,甚至有些变态,但他真的很在乎自己。
这种被重视、被呵护的感觉,对于从小生活在规矩森严家庭里的江云月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
洗完澡出来,杨帆又拿起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热风呼呼地吹着,他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间,动作轻柔而熟练。
江云月坐在床边,看着镜子里那个正全神贯注帮自己吹头发的英俊少年,心里那最后一点对于刚才羞耻行为的抵触也烟消云散了。
“帆哥。”
“嗯?”
“那个……周末去姐姐家……”江云月有些迟疑地开口,“真的没关系吗?我怕你不习惯带孩子。”
杨帆关掉吹风机,放下手里的梳子,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的两人。
“傻瓜。”他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人,我都想去了解,去照顾”
他顿了顿,眼神在镜子里与江云月对视。
“姐姐人很好的,而且做饭特别好吃。”她开心地说道,“到时候让她给你做拿手的红烧肉。”
“好啊。”杨帆笑着应道,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狼一般的光芒。
。。。。。。。。。。。。。。。。。
周末的阳光带着些许慵懒,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江云舒家的客厅地板上。
江云舒刚送走那个平日里不怎么着家的丈夫。这次出差又是半个月,临走前男人只是匆匆亲了一下还在熟睡的女儿,甚至没来得及多看一眼身旁的妻子。江云舒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她穿着那件米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胸前两团饱满的软肉将那层薄薄的丝绸撑得满满当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门铃响了。
她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并没有换衣服的打算。这个点来的,多半是答应今天来帮忙带孩子的妹妹江云月。家里也没别人,姐妹俩随意些无妨。
“来了。”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防盗门向外推开。
“姐!”江云月那张明媚的笑脸首先映入眼帘,手里提着两袋水果,看起来心情极好。
然而,江云舒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就僵在了嘴角。因为在妹妹身后,还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
杨帆。
那个总是带着一脸无害笑容,眼神却深不见底的少年。
“姐,好久不见。”杨帆礼貌地打招呼,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江云舒那令人窒息的胸口,随即迅速移开,仿佛是个十足的绅士。
江云舒的心猛地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胸口,丝绸顺滑的触感下,心脏撞击肋骨的声音清晰可闻。她怎么也没想到,妹妹竟然会把杨帆带到家里来!
“啊……杨帆也来了啊。”她努力稳住声线,不让那丝颤抖泄露出来,侧身让开路,“快进来说吧。”
“我想着帆哥也没什么事,而且他特别会哄孩子,就拉他一起来做苦力啦。”江云月换着拖鞋,语气里满是恋爱中小女人的娇憨,完全没注意到姐姐瞬间紧绷的身体,“姐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多个人多份力嘛。”江云舒干笑着,眼神却始终不敢与杨帆对视,匆忙转身往厨房走,“我去给你们倒水。”
转身的瞬间,她感觉后背像是被一道灼热的视线死死黏住,那种被野兽盯上的危机感让她浑身汗毛直竖。
杨帆走进客厅,四下打量了一番。这里的装修风格很温馨,充满了生活气息,到处散落着小孩子的玩具。
“随便坐,当自己家一样。”江云月把水果放下,自然地挽住杨帆的胳膊,“我姐夫出差了,家里就姐姐和囡囡。”
“嗯,挺好的。”杨帆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句,目光落在那个正从厨房端着水杯走出来的丰腴身影上。
米色的丝绸睡裙在逆光下几乎有些透明,隐约勾勒出那成熟曼妙的身体曲线。尤其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果实,随着步伐颤巍巍地晃动,看得人眼热。
江云舒放下水杯,甚至不敢抬头看杨帆一眼,只是盯着茶几上的花纹:“那个……月月,你招呼杨帆吃水果,我去房间看看囡囡醒了没。”
说完,她就像逃跑一样钻进了主卧。
关上门,江云舒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那天晚上的噩梦仿佛又回来了。
客厅里传来杨帆和江云月低声的说笑,还有随后囡囡醒来后奶声奶气的叫喊声。
江云舒调整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换了一套稍微保守点的家居服走出去。囡囡正骑在杨帆脖子上咯咯直笑,杨帆抓着她的小手,在屋里跑来跑去装飞机。
那一幕看起来竟然无比和谐。
“姐,你看帆哥多会哄孩子。”江云月盘腿坐在沙发上削苹果,一脸幸福,“以后我们要是有孩子,肯定不用我操心。”
江云舒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抛开那天晚上的事不谈,这个少年确实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阳光、帅气、对孩子有耐心……可偏偏,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还好,女儿囡囡很喜欢这个“帅哥哥”,一直缠着他和江云月玩闹。江云舒在一旁偷偷观察,杨帆表现得无可挑剔,耐心又温和,如果不是那晚的记忆太过深刻,她几乎要以为这真的是个阳光大男孩。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时刻警惕着。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飞快。杨帆表现得无可挑剔,帮忙做饭、收拾玩具、哄囡囡开心。除了偶尔投向江云舒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切都正常得不像话。
那种眼神并不露骨,甚至带着几分戏谑,像是在提醒她:我和你的秘密,但我现在不想拆穿。这种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比直接的威胁更让江云舒坐立难安。
午饭后,江云舒接到了单位的电话,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她回去签字处理一下。
“哎呀,这么急吗?”江云月看着焦急的姐姐,“那你快去吧,囡囡交给我和帆哥就行。”
江云舒有些犹豫。把这两人单独留在家里,真的安全吗?尤其是杨帆……
“最多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了。”江云舒看了看正在陪囡囡看动画片的杨帆,后者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毕竟妹妹也在家。
“那好吧,我尽量快去快回。”江云舒叹了口气,拿起包匆匆出了门。她逃也似地换了鞋出门,直到坐进车里,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杨帆终于抬起头,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帆哥,你想看什么电影?我去投屏。”江云月凑过来问道。
杨帆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鼻尖蹭着她的脖颈:“看什么电影啊……我想看你。”
江云月脸一红,轻轻推了他一下:“别闹,囡囡还在呢。”
“囡囡看动画片看得正入迷呢,不会理我们的。”杨帆的手不老实地从衣摆探了进去,在那光滑细腻的腰肢上游走,“刚才你姐在,我都忍好久了。”
“去你的……唔……”
……
会议冗长而无聊。江云舒坐在会议室里,心神不宁。手机就在手边,她几次想打回家问问情况,又怕引起怀疑。那种不安感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
下午三点,她实在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提前溜号。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屋里静得可怕。
空调开得很足,冷气扑面而来。客厅里没人,电视关着,只有地上的玩具散落一地。
“月月?杨帆?”
没人应声。
江云舒换了拖鞋,轻手轻脚地往里走。路过次卧时,门虚掩着,她透过缝隙看了一眼,女儿正抱着布娃娃在小床上睡得香甜,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
她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正准备回主卧换衣服,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从客房传了出来。
那是……什么声音?
像是压抑的哭泣,又像是痛苦的呻吟,中间夹杂着奇怪的嗡嗡声。
江云舒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放轻脚步,一步步挪向客房。房门大开着,并没有关。
当她走到门口,看清屋内的景象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瞬间石化。
原本整洁的客房大床上,妹妹江云月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大”字型被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红色的丝带死死勒住,动弹不得。
妹妹身上一丝不挂,雪白的肉体在深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嘴里塞着一个黑色的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在脖颈上。
更让江云舒崩溃的是,妹妹的两腿大张,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枚粉红色的跳蛋正塞在那个隐秘的小穴里,疯狂地震动着。
“唔……唔唔……”江云月满脸潮红,浑身剧烈地颤抖,那是一种被快感折磨到极致的反应。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印洇染开来,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而在妹妹的小穴口,白浊的精液正混合着淫水往外溢,显然,在那之前,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洗礼。
地板上,一个遥控器亮着红灯,处于开启状态。 江云月戴着黑色的眼罩,根本不知道姐姐已经站在了门口。
“老……老公……”江云月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娇媚得简直能滴出水来,“快……快关了……我不行了……太……太快了……”
随着跳蛋频率的再一次提升,江云月猛地弓起腰,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整个人像触电般抽搐起来。
她再次高潮了。
江云舒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是她清纯可爱的妹妹啊,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好看吗?”
一个温热的气息突然喷洒在她耳后,带着一丝戏谑。 江云舒还没来得及尖叫,一只大手就从背后绕过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那只手掌干燥有力,带着年轻男人特有的热度。随后,一具赤裸滚烫的躯体贴上了她的后背。
“呜!”江云舒拼命挣扎,却被男人轻易制住。 杨帆赤身裸体地站在她身后,另一只手顺着她丝滑的裙摆探了进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肆意揉捏着她丰满的臀肉。
“嘘——”他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别怕,舒姐。你妹妹被我操迷糊了,她根本不晓得你回来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江云舒惊恐地瞪大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想要怒骂,想要反抗,可身后的男人就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禽……兽……”她从指缝里挤出两个字。 杨帆轻笑一声,手指灵活地挑开她裙子的肩带,那一侧的米色丝绸瞬间滑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乳房。
“骂吧,舒姐骂起人来都这么好听。”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另一只手指了指隔壁房间的方向,“不过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大喊大叫,把你女儿吵醒了……你想让她看见这场面吗?看见她最喜欢的杨帆哥哥,正压着她的妈妈?”
江云舒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女儿。
那个还不到三岁的小天使,就在隔壁熟睡。 如果让她看到这一幕……
江云舒不敢想。她看着床上还在余韵中抽搐的妹妹,听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心里的防线一点点崩塌。
她放弃了挣扎,身体软了下来,小声哽咽着:“你是魔鬼……你怎么能这么对月月……她那么爱你……”
“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杨帆不以为意,见她不再反抗,便松开了捂嘴的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吻像雨点般落下,从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吻到耳后,鼻尖贪婪地在那黝黑的秀发间嗅着,仿佛要将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幽香吸进肺里。
“唔……”江云舒偏过头,试图躲避他的嘴唇,却被他强硬地扳过下巴,狠狠地吻上了那张性感的红唇。
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口腔里肆意扫荡,掠夺着她所有的呼吸。
江云舒使尽全身力气才将他推开几分,胸口剧烈起伏,泪眼婆娑地哀求:“不要……杨帆,我求你……不要错上加错……我是你女朋友的姐姐啊……”
杨帆喘着粗气,眼睛里燃烧着两团火焰,那是原始的欲望:“对不起,舒姐,我实在太喜欢你了。从上次之后,我就天天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你就给我一次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下不违例,反正你老公也不知道,行吗?”
这番歪理邪说在此时此刻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云舒闭上眼睛,泪水滑过脸颊。为了家庭,为了女儿,为了不让这丑事曝光……
她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见她默许,杨帆眼中的欲火更盛。他几下就扯掉了那件碍事的真丝连衣裙,这具令他魂牵梦萦的成熟胴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与少女完全不同的风情。丰腴、白皙、熟透了的水蜜桃。
大手覆盖上那两团饱满的乳肉,轻轻揉弄。触手之处,肌肤腻滑如酥,仿佛上等的羊脂玉。在他的肆意揉捏下,那原本就有些充血的乳头更是迅速鼓胀高耸,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颤巍巍地挺立着。
“啊……”江云舒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随即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杨帆的手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探入那令人神往的三角地带。手指灵活地拨开草丛,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中的阴蒂,慢慢搓捏起来。
那种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江云舒不知不觉地开始接受着他的爱抚,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任由他摆布。不多时,她便觉得遍体酥麻,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力地靠在那个强壮的胸膛上。
见火候差不多了,杨帆将她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间。
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大肉棒抵在了那湿润的洞口。 他不紧不慢地用那滚烫的柱身摩擦着少妇娇嫩的肉缝,时不时用硕大的龟头浅浅刺入,刮掠一番,又坏心眼地退出来。
“唔……别……”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让江云舒难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她轻声埋怨,却不知这声音听在男人耳里更像是催情的号角。
杨帆从后面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颈,舌尖轻舔,又不时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舒姐,你下面水好多啊……是不是也想我了?”
“没……没有……快停下来……你别这样了……”江云舒一边流泪一边娇喘,理智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浮。
正当她意乱情迷之际,杨帆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比刚才更加霸道。这种情人般的耳鬓厮磨,竟让她产生了一波波酥痒难禁的快感。她感觉自己此时就像走在河边,深一脚浅一脚,恍如梦境。
那个远在万里之外的丈夫,那个已经三年没有碰过她的男人,此刻变得模糊不清。身体深处的空虚像个巨大的黑洞,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被狠狠地充实。
渐渐的,她整个人都软软地挂在了杨帆身上。 此刻,少妇娇嫩的私处正毫无保留地对着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当那根粗大的阴茎再次挺进时,那里的主人似乎已不再设防,那扇紧闭的大门正在缓缓打开。
江云舒雪白的身体泛着一层诱人的潮红,顺从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丰满的乳房在急促的呼吸中剧烈起伏,划出诱人的弧度。
羞红的脸颊已经认命地扭到了一边,一种想要彻底放纵一把的念头,如同毒蛇一般,强烈地侵蚀着她的理智。
此时,男人粗大的龟头与自己的小穴已经赤裸裸地粘在了一起,离真正的插入就差那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那令人害怕而又令人期待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杨帆双手把住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十指陷入那软肉之中,随后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噗嗤!”
男人那根粗大的生殖工具瞬时就消失在了少妇的体内。
“啊!”江云舒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她的下体立刻就被这粗大的家伙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两性瞬间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那种被撑满的充实感让她头皮发麻。
一瞬间达成的结合,让彼此双方都颤抖不已。 这巨大的刺激差点让她晕了过去。随着适应了那个尺寸,少妇随之而来的“嗯”的一声令人酥麻的娇啼,也将性爱的欢愉诠释得淋漓尽致。
强烈的电流从两人的下体瞬间传到全身,那种异常舒服的感觉把两人刺激得非常兴奋。此刻,任何话语都已经是多余的,两人默契地用身体互相交流着彼此的感觉。
随着杨帆充满雄性激情的抽动,阵阵快感从她的下体涌出。粘滑的液体也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云舒全方位地感受着男人的威武雄壮和巨大的充实感,那是一种久违的、被彻底征服的感觉。而杨帆也全方位地感受着少妇的温柔多情,那紧致温热的包裹让他几欲发狂。
很快,沉浸在肉欲深渊的两个人就已经水乳交融,忘情忘我了。
这样在墙边站着干了十分钟以后,江云舒就已经体力不支,双腿发软,根本撑不住站立的姿势了。
见此,杨帆拦腰一把抱起脱力的少妇。
他一手托住江云舒光滑的后背,一手揽住那丰满的臀部,就保持着连接的姿势,抱着这具软玉温香的身子走进了主卧的闺房。
随着走动,少妇丰满的奶子在他的眼前骄傲地凸起,一颤一颤的,那白花花的乳浪简直晃晕了他的眼。
一幕淫靡的激情大战又在闺房内上演了。
这个漂亮的少妇被杨帆压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那是她和丈夫的婚床。两腿被迫向左右分开到最大程度,呈现出一个羞耻的M字形。
她不得不最大限度地配合着他的奸淫,方便他探索自己胴体深处的奥秘。随着他粗大肉棒一次次深深的插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下体传来的酸胀满足感几乎让她晕过去。
男人沉重的肉体压迫,让两人都感受到了耻骨与盆骨之间激烈碰撞的快乐。
“啪!啪!啪!”
那是皮肉撞击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
占有别人的妻子令杨帆兴奋异常。这不是自己的老婆,干起来更加肆无忌惮,不需要怜惜,只需要征服。粗壮坚挺的生殖器深深插入她最娇嫩的私处,无情地摧残与蹂躏。
两人四腿交叉,紧密地交缠在一起,那场面真是淫乱不堪入目。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又半个小时过去了。而此刻床上的男女却似乎感觉不到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闺房中已是春光无限。
此时的江云舒已经完全迷失了。她仰躺着,修长的美腿弯曲着,被杨帆的双臂死死压在身体两侧,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
屁股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多垫了一个绣枕,这使得少妇赤裸的私处更加高高凸出,像是一道精美的菜肴,完完全全地暴露给这个无耻的流氓。
就见杨帆那条大肉棍子在少妇的体内神出鬼没,上下翻飞,每一次抽离都带出一抹晶莹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少妇的一声浪叫。两人真是干得热火朝天。
江云舒也是久旱逢甘霖。在这一刻,她像是忘记了正在开垦自己身体的不是那个此时身在外地的老公,忘记了自己是在被坏人奸污。
她只觉得下身被他给填得结结实实,无比饱胀,带给她无穷无尽的满足感。
随着男人狂风暴雨一般的动作,少妇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紧紧地绷起来,脚趾死死地扣住床单,双腿像是人体盾牌一样,试图死死抵抗着他那支大矛的疯狂穿刺,却又矛盾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如此肉欲的感觉。 “舒服吗?舒姐?”杨帆一边冲刺,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是不是比姐夫厉害?”
“啊……厉害……你是魔鬼……”江云舒眼神涣散,指甲在杨帆的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嘴里说着抗拒的话,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那个入侵者。
在这样疯狂的交合下,两人终于达到了极限,共同迎来了那情欲的巅峰。
在那欲望的山峦之巅,两性的身体都在期待着那种特殊的人间奇迹的出现。
处在激情中的少妇双手紧紧搂住流氓的脖颈,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下体也将流氓的粗大阳具完全吞没,腹部用力朝上弓起,以一种迎接般的姿势,渴望接受马上到来的激情注射。
两人的激情交合和抵死缠绵,终于在两人身体交合处引发了如电光火石般的连串化学反应。
“啊——!!我不行了!!”
江云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脑海中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在那最令人销魂的一刹那,滚烫的精液有如地下熔岩爆发一般,从男人生殖器内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直接射进了少妇的阴道深处。
真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杨帆的精液无情地冲刷浇灌着人妻的阴道和子宫,那是浓稠而滚烫的生命精华,给她的身体永久地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同时也彻底玷污了她的贞洁,毁掉了她的清白。
男性强劲刺激的射精和抽搐仿佛在一霎那就将少妇推上了快乐的浪尖巅峰。
在这美妙的时刻,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汗水交融。
即便射精结束,他依然没有退出来。他挺着正在喷发余韵中的生殖工具,在已经充满精液的泥泞阴道中继续“噗哧噗哧”地抽动。他要趁此机会给女体持续的刺激,给少妇尽情地释放性爱,让少妇充分享受那美妙销魂的余韵高潮。
这真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而“咻咻”射出的大量滚烫的精液又把少妇的阴道填满,那种被彻底灌满、征服这个端庄美女的无比快感持续了很久很久。
等到阴茎完全软化,他才将它拔出。
“啵”的一声轻响,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江云舒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滴落在床单上。这让他得以充分体会那种和女性水乳交融的美妙滋味。
终于,云收雨歇了。
随着刚才性欲的疯狂释放,两人的头脑也清醒了,理智也恢复了。
江云舒瘫软在床上,像个破碎的布娃娃,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混合着汗水、淫液和杨帆留下的东西,一片狼藉。
隔壁,江云月依旧带着眼罩被绑在床上,似乎在刚才那场漫长的等待和自我折磨中昏睡了过去,完全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
而更远的次卧里,小女儿依旧睡得香甜。
江云舒蜷缩在床脚,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片风雨中飘摇的落叶。刚才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温存假象,此刻成了最刺痛她的毒针。悔恨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她淹没。
她怎么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那个可是强暴过她的恶魔啊!她竟然在那个恶魔身下婉转承欢,甚至……甚至还该死地觉得舒服?
“啪!”
清脆的一声,江云舒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却抵不过心里的煎熬。她明明是个受害者,是个有着幸福家庭、有着体面的工作,怎么能堕落成这个样子?
“你滚……你滚开!”她一边哭骂,一边挥舞着拳头捶打身后的男人,声音嘶哑破碎,“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你这是强奸……呜呜……”
杨帆并没有退缩。
相反,他一只手像铁钳般箍住了江云舒乱动的双手,轻易地将它们反剪在背后。江云舒整个人被压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半分。她那雪白诱人、因常年居家而养出的丰腴臀部,正紧紧贴合在杨帆的身下。
那种滚烫的触感,让江云舒感到羞耻到了极点,却又无处可逃。
当一个女人的道德底线被强行突破时,那种巨大的落差感往往伴随着强烈的愧疚。她觉得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女儿,对不起那个看似完美的家庭。
杨帆俯下身,嘴唇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完全没有一丝施暴者的凶狠,反而透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姐,可能有点冒犯啊,”他顿了顿,语气真诚得让人害怕,“其实我挺心疼你的。”
江云舒的挣扎顿了一下,泪眼婆娑中有些茫然。 “你那么优秀,长得这么漂亮,又有气质,为了你那个家,为了你老公,付出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还有你的青春……”杨帆的手指轻轻划过她颤抖的脊背,“为什么像你这么好的女人,他却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江云舒咬着嘴唇,眼泪流得更凶了。这正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痛楚。丈夫是个工作狂,严谨刻板,生活像公式一样乏味,哪怕她换了新发型、买了新裙子,他也只会淡淡地点个头。
“说起来就来气,”杨帆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愤慨,仿佛真的在为她打抱不平,“他根本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看不到你的牺牲和付出就算了,还经常惹你生气。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却又不珍惜……姐,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把你捧在手心里,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去摘。”
他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说实话,我真的特别羡慕他,能够有你这么好的老婆。但他真的不配。”
这番话如同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切开了江云舒心里那个脓包。
既夸奖了她,肯定了她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辛苦与委屈,又直接踩扁了那个让她感到窒息的丈夫。最可怕的是,这一切听起来那么合情合理。
她不是不守妇道,她只是太累了,太渴望被理解、被呵护了。
原本还在懊悔和纠结是否该报警的念头,在这一瞬间动摇了。这个大男孩,他懂她。他看到了她光鲜外表下的寂寞。
江云舒趴在那里,哭声渐渐小了,变成了一种压抑的呜咽。最后一层心理防线,在这个陌生的怀抱里,土崩瓦解。
就在这时,客厅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妈妈?”
稚嫩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寂静的夜里炸响。 江云舒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凝固。是女儿!女儿醒了!
那种恐惧比刚才被侵犯时还要强烈百倍。如果被女儿看到这一幕……她这辈子就完了!
“别……别让她进来……”江云舒惊恐地回头,眼神里满是哀求。
杨帆反应极快,迅速扯过旁边的薄被,一把盖在了两人身上,只露出两个脑袋。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小女孩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破旧的小熊玩偶。
“妈妈,你在干什么呀?”女儿好奇地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
杨帆一只手在被子下死死扣住江云舒的腰,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灿烂无害的笑容:“我们在玩捉迷藏呢,嘘——”
一边说着,他在被子的掩护下,没有任何预兆地,腰身猛地往下一沉。
那是整根没入的深度。
“啊——”江云舒猝不及防,一声短促的惊叫冲口而出,又硬生生被她咬住舌尖咽了回去。
那粗大的异物再次填满了她那水汪汪、粉红色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妈妈没事吧?”女儿歪着头,有些疑惑地问。 江云舒的脸埋在枕头里,指甲几乎抠进了床单。她拼命调整着呼吸,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没……没事……”
杨帆双手紧紧捉实她纤细的腰肢,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大部分的坚硬都被那层温热紧致的嫩肉包围、吸附,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外面。
他微微喘着粗气,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生怕惊动了那个站在床边的小小身影。这种在天真注视下的背德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江云舒转过头,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无奈、幽怨、恐惧,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那是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极致眩晕。
起初,她还试着用力挺身,想要把体内的东西挤出去,想要逃离这个荒唐的姿势。但每一次挣扎,都被杨帆不动声色地按了回来。
一来一回,那种摩擦反而变成了某种更加磨人的调情。
渐渐地,她不再动了。
“妈妈,我下次想去迪士尼。”女儿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站在床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梦话般的愿望。
江云舒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妈妈……带你去……”
被子底下,杨帆的手并不老实。他的手掌悄悄向上攀爬,准确地覆上了那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
那触感,细腻香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温热的果冻。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玩具啊。
杨帆的手指灵活地在那两团软肉上弹跳、揉捏、爱抚。很快,那两颗嫣红的小点便在掌心中硬挺起来,像是两颗熟透的红豆。
与此同时,他的下身并非完全静止。他在极小的幅度内,轻轻地研磨,或者是突然停住不动,去感受那种被紧紧包裹的快感。
当他静止的时候,那幽深甬道内的软肉似乎不甘寂寞,会本能地用力收紧、放松、再收紧。
一吸一吐,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正配合着他的入侵。
江云舒觉得自己快疯了。
体内那阵阵酥酥麻麻、软软痒痒的电流,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几乎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想尖叫,想大声喊出来,想让这种折磨快点结束。
但女儿就在一米之外。
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把所有的呻吟都吞进肚子里,默默忍受着这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与快乐。她的脚趾蜷缩又僵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那种隐忍不发的媚态,比任何放荡的叫声都更诱人。
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女儿的话,一边多次回头,眼神幽怨地剜着杨帆。那含水的眸子,哪里是在责备,分明是在勾魂。
杨帆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下身不受控制地狠狠一挺。
那硕大的龟头毫无阻碍地顶到了最深处那个敏感的花心。
“唔!”江云舒浑身剧烈一颤,更多的滚烫爱液瞬间涌出,浇灌在那根作恶的凶器上。
“妈妈晚安。”女儿终于困了,揉着眼睛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
那一瞬间,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这张床。
压抑已久的暴风雨终于降临。
杨帆不再克制,腰臀肌肉紧绷,开始了疯狂的抽送。每一次,都像是要凿穿她的身体,狠狠地钉在那个最深、最软的地方。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但他并没有急着冲刺,而是俯下身,贴着江云舒满是汗水的耳朵,抛出了第二个王炸。
“自从认识了你。”杨帆喘着气,节奏却依然稳健有力,“我开始明白什么叫相见恨晚。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很不合适,很混蛋。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他猛地顶了一下,引得身下人一声闷哼。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这么揪心,这么放不下。我不该打扰你,可我就是做不到……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让我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这句话简直是绝杀。
江云舒那早已破碎的自我价值感,在这一刻瞬间爆表。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只会做饭带孩子的黄脸婆,她是这个年轻男孩的救赎,是他生命里的一道光!
母性与虚荣心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迷失。她开始下意识地把那个只会问“晚饭吃什么”的丈夫,和眼前这个深情款款、哪怕背负道德枷锁也要爱她的男孩做对比。
天平,早已倾斜。
“啊……啊……”
既然女儿已经走了,她终于有机会释放。江云舒忘情地叫喊着,嘴唇微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杨帆迅速低下头,吻住了那张诱人的嘴。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与她的舌头纠缠、扭卷,交换着彼此的味道。
他的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抚摸,所过之处点燃一片燎原之火。身下那美味可口的蜜汁早已泛滥成灾,打湿了床单。
杨帆耸动着臀部,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两片肥美的花瓣外翻,流出阵阵香喷喷的液体,混合着那令人迷醉的淫靡气味。
就在两人的舌头还在难解难分之时,江云舒感到一股强烈到极致的高潮如同海啸般袭来。
“唔!!!”
她猛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大量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浇在那个正在肆虐的大龟头上。那种灵魂出窍般的舒爽,让她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她猛地翻过身,死命地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嘴唇凑上杨帆坚实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只有痛楚,才能证明这一切不是梦。
杨帆肩膀一阵剧痛,下体却爽到了极致。那紧致的甬道正在疯狂地痉挛、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
他没有停,反而更加凶狠地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每一次都顶到花芯。
江云舒的屁股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淫水如决堤的河水,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流出,在身下汇成一滩。
看着她那一脸陶醉、迷离的样子,杨帆喘着粗气,坏笑着问:“喜不喜欢和我做?”
江云舒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哼唧声。
杨帆不管不顾,再次加快了速度。
江云舒被顶得上下扭摆,那对34D的丰满乳房在空气中剧烈晃荡,荡出令人眼晕的乳波。
杨帆看得神魂颠倒,伸出双手,一边一个狠狠握住那两团软肉,手指陷进肉里,尽情地揉搓、变幻着形状。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在他手中更加坚挺,粉嫩的乳头硬胀如豆,散发着熟女独有的风情。
想起那个不懂风情的丈夫,想起这几年守活寡般的日子,江云舒心里那最后一点负罪感也烟消云散了。既然他不珍惜,自然有人珍惜。
背叛,似乎也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姐,”杨帆放缓了动作,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女人。你不想让他受伤,也不想让父母担心。你的一切顾虑我都懂。”
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所以我舍不得让你左右为难。你要是觉得压力大,那我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了。”
这招以退为进,用得炉火纯青。
“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他在她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一直在悄悄地爱你,希望你能够真正的幸福。所以说,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一定要开开心心的,这样我才会放心。”
江云舒的心彻底化了。
她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这个这么懂事、这么爱她的男人离开?
她猛地抱紧了杨帆的头,双腿死死夹住他劲瘦的腰,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深处猛地一缩,又是一股热流,毫无保留地泄了出来。
江云舒猛地一哆嗦,像是被电流击穿了脑髓。 那股热流在她体内肆意冲刷,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栗。 杨帆趴在江云舒光洁的脊背上,急促的呼吸声像拉风箱,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间。
身下的女人还在微微抽搐,那刚才因为剧烈高潮而紧绷的肌肉此刻瘫软如泥,像一滩化开的水。
他没有急着动,只是坏心地用还埋在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轻轻刮蹭了一下那正在痉挛收缩的甬道壁。
“嗯……”江云舒浑身一抖,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哼唧。
那紧致的软肉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地吸吮着他的前端,仿佛在挽留,又像是在索求
“姐,你里面还在咬我。”杨帆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得带着颗粒感,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里顶了顶,“这么舍不得?”
江云舒羞得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闷声道:“别……别说了……”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那羞耻的快感却像电流一样,顺着脊椎骨酥酥麻麻地乱窜。
杨帆看着她那泛红的耳根,心里那股子恶劣的征服欲又冒了头。
他一手撑着床单,一手从腋下穿过,捞起她一只沉甸甸的乳房。那饱满的圆弧在他指缝间溢出,手感好得惊人。
“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不怕云月听见?”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手指却在那挺立的红豆上恶意地拨弄,“要是她现在推门进来,看见她最敬重的姐姐正被人骑在身下,屁股还在往后撅……”
“不……不要!”江云舒猛地打了个激灵,身体下意识地想往前爬,却被杨帆死死扣住腰肢。
“跑什么?”杨帆轻笑一声,胯下猛地一挺,“既然怕,那就夹紧点,早点让我射出来,你不就安全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江云舒那原本就在收缩的甬道,此刻像是受惊的蚌肉,猛地绞紧,死死勒住了那根作恶的肉棒。
“唔!”杨帆被夹得爽哼一声,头皮发麻,“艹,真紧!你想夹断老子?”
那种灭顶的快感瞬间冲上天灵盖。
他再也忍不住了,仅剩的一点理智被这极致的包裹感瞬间冲垮。
“姐,我要射了!”
他低吼一声,腰部肌肉像拉满的弓弦骤然崩断,胯下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冲刺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伴随着淫靡的水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江云舒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无助地抓紧床单,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悲鸣:“唔……太深了……不行了……啊……”
那是濒死的快感,也是坠落的深渊。
“接好了,全是给你的!”
杨帆猛地向下一压,那个滚烫的蘑菇头狠狠顶开了那最深处的软肉,直抵花心。
突突突——“唔~啊~不要射~在~里面~唔~” 江云舒拼命摇着头,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嘴角甚至流出了不受控制的涎水。那种被彻底填满、烫伤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发白,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瘫软如泥。
滚烫的浓浆如同火山爆发,一股接一股。江云舒浑身僵直,双眼失神地瞪着前方,嘴巴大张着。
那一瞬间,她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像是要把她的肚子烫穿,那种灵魂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
房间里的粗喘声渐渐平息。
杨帆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狮子,懒洋洋地趴在江云舒身上,那根渐渐软下来的东西却还赖在里面不肯出来。
江云舒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狼狈又风情万种。
“拔……拔出去……”她有气无力地推了推杨帆的肩膀,声音哑得不像话。
“急什么,再堵一会儿,别流出来了。”杨帆坏笑着,不仅没退,反而又往里顶了一下。
“你……!”江云舒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她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那种粘腻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帆翻了个身,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看着怀里女人那一脸还没褪去的红晕,他心里那个得意劲儿就别提了。
这可是江云舒啊。
那个平日里端庄温婉、连笑不露齿的高冷女神,那个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大姨子”。
现在呢?还不是被自己操得像条母狗一样求饶?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用力地吻住了那两瓣涂着鲜红口红的唇,像是要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下身依旧死死顶在最深处,享受着那紧致甬道的痉挛和抽搐。他腾出一只手,近乎疯狂地在那两团雪白上搓揉,变幻出各种形状,双腿更是伸直,紧紧缠住江云舒还在颤抖的小腿,恨不得将两人融为一体。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体液交融的黏腻声响。 过了许久,那股疯狂的风暴才渐渐平息。
杨帆有些脱力地趴在江云舒赤裸的身上,享受着这一刻的余韵。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道,江云舒的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灵魂才仿佛重新回到了躯壳里。
“吓死我了……”她的声音幽幽的,带着一丝未消的颤抖和显而易见的后怕,“连这种场合你都要……要是……要是女儿掀开被子……我……我就死给你看……”
刚刚那种随时会被撞破的恐惧感,就像是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
杨帆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他当然知道江云舒是在虚张声势,刚才她的反应可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
“你这浪水好多。”他故意动了动腰,感受着那里的湿滑。
江云舒羞愤欲死,苍白的脸上浮起两团红晕:“我哪里晓得……它要出来,又有~什么办法~”
两人侧卧着,江云舒就像一只被驯服的小花猫,蜷缩在杨帆的怀里。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安全感。杨帆的手依旧不老实,在那处柔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
“你坏死了~”江云舒无力地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手臂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撒娇。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急什么。”
杨帆哪里容得她逃跑,脑袋一低,再次埋入了那片温柔乡。张嘴含住了一颗颤巍巍的红樱,舌尖在周围打着圈,时而轻咬,时而吸吮,向后拉扯出弧度。
“哼~你别咬~”
江云舒的身体猛地一颤,刚刚平复下去的燥热再次升腾起来,“坏……你坏……”
杨帆松开嘴,凑到她耳边,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廓:“舒服吗?”
江云舒咬着嘴唇,眼神迷离,最终还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吐出了真话:“舒服……舒服死了。”
“那当初我强奸你,还生我的气吗?”
这句直白露骨的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两人之间那层名为“遮羞布”的薄膜。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坏,你才觉得舒服呀,是不是?”杨帆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江云舒羞恼交加,伸手在他那还在作恶的东西上狠狠捻了一把:“去你的!”
杨帆倒吸一口凉气,却笑得更开心了:“哟,下手那么重,看我等一下怎么修理你。”
“谁叫你乱说,你小心明天我去告你强奸。”江云舒瞪了他一眼,虽然语气凶狠,但眼角眉梢流露出的风情却早已出卖了她。
杨帆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爽朗而放肆:“骚货!告我强奸?哼!我还要告你诱奸呢!”
江云舒扭了一下屁股,那个动作风情万种:“告我诱奸?”
“是呀,告你这骚逼子,你看看你在床上的那骚浪劲儿,好像一辈子都没挨过男人的鸡巴似的。”
“你真坏!”
她娇嗔着用手拍打着杨帆的后背,力道却轻得像是在抚摸。
那一瞬间,所谓的道德、伦理、身份,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征服与顺从。
闹够了,杨帆收敛起脸上的嬉皮笑脸。
他起身下床,没有立刻去清理自己,而是先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杯温水,递到江云舒嘴边:“喝点水,刚才叫得嗓子都哑了。”
江云舒愣了一下,顺从地喝了几口。
紧接着,杨帆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叠好,又重新拿过她的内衣,动作轻柔地帮她穿戴。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暴戾与粗鲁。
扣上胸衣扣子的那一刻,他的指尖划过江云舒的脊背,带来一阵酥麻。
性虽然重要,但这种事后的温存,那种被重视、被尊重的感觉,却像是一张更加细密的网,将江云舒的心一点点收紧。她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少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两人恩爱地互相整理好仪容,确认身上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我去把你妹妹叫醒。”杨帆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江云舒看着杨帆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那是看着情人的眼神。
杨帆整理好衣冠,走出主卧,来到了客卧。 客卧的床上,江云舒的亲妹妹,江云月正被绳子束缚着手脚,昏睡在床上。杨帆走过去,熟练地解开绳索,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江云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杨帆,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依恋交织的光芒。
“醒醒,”杨帆柔声说道,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姐姐回家了,快穿好衣服,别让她看出来。”
江云月一听姐姐回来了,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完了完了,要是被她看见我这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赤身裸体,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罪证!
“别慌,衣服我都给你拿过来了。”杨帆指了指床头柜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赶紧换上,别让你姐等久了。”
江云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飞快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看着她在那里手忙脚乱地穿衣,杨帆靠在门框上,嘴角勾起
这一对姐妹花,一个清纯可爱,一个温婉端庄,性格截然不同,却都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这种背德的快感,简直比刚才的高潮还要让人上瘾。 。。。。。。。。。。。。。。。。。。
江云舒的丈夫,陈志刚,是个典型的事业型男人。 这次出差,他在外地整整待了一个月。
项目棘手,应酬不断,每天累得像条狗,回到酒店倒头就睡。但他心里始终有个念头撑着——回家,回家就能看到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
当他终于拖着行李箱推开家门时,迎接他的是一桌丰盛的晚餐,还有笑意盈盈的江云舒。
“老公,辛苦了。”江云舒接过他的公文包,顺手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陈志刚喝了一口,甜到心里。他看着妻子,突然觉得哪里不太一样。
以前江云舒在家总是穿着宽松的纯棉睡衣,头发随意挽个髻,怎么舒服怎么来。
可今天,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真丝吊带裙,外面罩着一件轻薄的开衫,头发显然精心打理过,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还化了淡妆,口红是那种很显气色的豆沙红。
“老婆,你今天真漂亮。”陈志刚由衷地赞叹。 江云舒抿嘴一笑,眼波流转:“我也想让你一回来就能看到我最好的样子呀。”
这顿饭吃得很温馨。
晚上,久别胜新婚,两人自然而然地滚到了床上。 陈志刚的手顺着妻子的腰肢向下滑去,指尖触碰到那片原本应该有着毛茸茸触感的私密花园时,却是一片光滑。
没有任何阻碍,细腻如剥了壳的鸡蛋。
他愣住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
江云舒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她伸出手臂勾住陈志刚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怎么了?不喜欢吗?”
“不是……怎么剃了?”陈志刚有些疑惑。以前他也提过一嘴,说那样可能更卫生,或者更有情趣,但江云舒总说害羞,又怕麻烦,一直不肯。
“就是觉得自己处理一下比较干净嘛,”江云舒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而且……我想给你个惊喜。”
陈志刚心里的那点疑惑瞬间被这点甜言蜜语冲散了。 惊喜,确实是惊喜。
这光溜溜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
但他没注意到,江云舒虽然在配合着他的动作,眼神却有些飘忽。
她的身体很热,反应也很激烈,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容易动情。
陈志刚以为是自己久旷之后的勇猛征服了妻子,心中更是得意。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具身体已经被另一个年轻的身体开发到了极致。
那些原本羞于启齿的敏感点,那个少年了如指掌。 甚至,就连这所谓的“白虎”造型,也是那个少年按着她的腿,拿着剃须刀一点点推出来的。
当时那种冰凉刀锋划过稚嫩肌肤的战栗感,至今想起来,江云舒还会觉得双腿发软。
接下来的日子,陈志刚发现妻子的变化越来越多。 以前江云舒是个宅女,除了接送孩子,买菜做饭,很少出门。
现在,她出门的频率明显高了。
“我去练瑜伽。”
“我去美容院做脸。”
“我去和闺蜜喝下午茶。”
理由总是很充分,无懈可击。
而且每次出门,她都打扮得光鲜亮丽。
各种风格的衣服轮番上阵,有些甚至是以前她绝对不敢尝试的大胆款式。
比如那种紧身的包臀裙,或者背后镂空的上衣。 虽然出门时都会披着外套遮掩,但在家里试穿的时候,陈志刚看着都觉得血脉喷张。
“老婆,你最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江云舒只是笑,笑意不达眼底。
她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以前总是赶在女儿放学前把饭菜准备好,现在有时候甚至要陈志刚去接孩子,或者叫外卖。
“路上堵车。”
“美容院排队太久了。”
“闺蜜心情不好,多陪了她一会儿。”
陈志刚虽然有些微词,但看到妻子回家后立刻忙前忙后做家务,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尤其是那洗澡的频率。
一回家就钻进浴室,有时候一洗就是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浓郁的沐浴露香味,皮肤被热水蒸得粉红粉红的。
“怎么洗这么久?”陈志刚有时候会随口问一句。 “出了一身汗,多泡会儿舒服。”江云舒一边擦头发一边说。
陈志刚不知道,那不仅仅是为了舒服。
更是为了洗去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那种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那种黏腻的液体,如果不彻底清洗干净,她怕被丈夫闻出来。
在别人眼中,江云舒是个完美的家庭主妇。 自信,骄傲,优雅,高高在上。
她是邻居口中的模范妻子,是家长群里气质出众的辣妈。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层光鲜亮丽的外壳下,藏着怎样一颗躁动不安的心。
那是被欲望填满的心。
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江云舒早早起床,给丈夫和女儿准备好早餐。 送走丈夫上班,又把女儿送去了幼儿园。
转身的瞬间,她脸上的温柔贤淑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
她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汉庭酒店。”
即使是在出租车上,她也坐立不安。
今天的打扮依旧得体。
一件米色的长款风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脖子上还围着一条丝巾,看起来端庄又保守。
但没人知道,在那风衣之下,她里面真空穿着一件情趣内衣。
而那双修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黑色的丝袜。 那是杨帆最喜欢的款式——开档的。
到了酒店房间门口,她深吸一口气,刷卡进门。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杨帆正靠在床头玩手机,听到开门声,抬头看了一眼。
那眼神,轻佻又放肆。
江云舒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反手锁上门,一边走一边脱下风衣。
米色的风衣滑落在地毯上,露出了里面那令人血脉喷张的风景。
那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尤其是那双腿,黑丝紧紧包裹着肉感十足的大腿,中间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春光,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骚货,来得挺快啊。”杨帆把手机一扔,嘴角勾起那抹标志性的坏笑。
江云舒脸上一红,但身体却像是受到了召唤一般,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她爬上床,跪在杨帆面前。
不需要任何言语,她熟练地解开杨帆的裤腰带,掏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
那是一根年轻而充满活力的东西,带着蓬勃的热气和狰狞的青筋。
江云舒低下头,红唇微张,含了上去。
“唔……”
杨帆舒服地叹了口气,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开始前后耸动。
白色的床单被抓出了褶皱。
江云舒仰着头,那张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美艳脸蛋,此刻却充满了谄媚和讨好。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那根东西上打转,吸、裹、舔、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千百次演练般熟练。
极度的淫荡。
这就是现在的她。
那个端庄贤淑的江云舒已经死了,活着的,是这个被欲望支配的荡妇。
“你老公刚出门上班吧?”杨帆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他要是知道他老婆现在正跪在这里吃别的男人的鸡巴,会不会气死?”
江云舒的动作顿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这种背德感,就像是一剂强心针,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
“你真变态……”杨帆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再也回不去了吧……呵呵……”
江云舒面露羞耻,脸颊绯红,眼神却更加迷离。 确实回不去了。
一旦尝过这种极致的快乐,那种平淡如水的婚姻生活就再也无法满足她了。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早已泛滥成灾。
杨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腰而入。
“噗嗤——”
那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也是汁水飞溅的声音。 江云舒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紧紧缠住杨帆的腰。
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叽噗叽声。
那是她的水,很多,很烫。
两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像是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杨帆低头吻住她的唇,两条舌头在口腔里激烈地交战。
一边舌吻,一边猛烈地抽插。
这种上下夹击的快感,让江云舒几乎要晕厥过去。 当杨帆急促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鼻尖时,他突然抬起头,眼神闪烁了一下。
“给你吃。”
江云舒愣了一下,下体的晃动让她的大脑有些缺氧。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要……”
这种要求太奇怪了,太羞耻了。
“好吧。”
杨帆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拉过她的头继续舌吻,下身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歇。
江云舒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杨帆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了一会儿,突然缩了回去。 与此同时,他的腮帮子微微往回吸。
他在干什么?
江云舒还没反应过来,杨帆的舌头又伸了过来。 这一次,伴随着舌头过来的,还有一股温热的液体。 那是他的口水,混合着泡沫,像水流一样涌进了她的口腔。
量很大。
江云舒瞪大了眼睛,本能地想要吐出来。
这是人的生理反应。
就像没人会把咳出来的痰再咽回去一样。
但奇怪的是,当那股液体充满口腔时,她并没有感到恶心。
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那种味道很淡,有点像白开水,又带着一点点男人的气息。
她竟然鬼使神差地,顺势咽了下去。
那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起。 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仿佛通过吞咽他的体液,她就更加彻底地属于他了。杨帆感觉到了她的吞咽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的舌头更加用力地缠绕着她的舌头,像是在奖励她的顺从。
江云舒有些招架不住,渐渐减弱了舌头的力度,任由他在自己口腔里肆虐。
杨帆吸得很用力,很舒服。
他突然用那种含糊不清的声音在她嘴里说道:“再来一次。”
即便是在接吻的时候说话,那种声音依然清晰地传进了江云舒的耳朵里。
江云舒的嘴被堵着,下面还在被抽插,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迷乱的状态。
她在舌头交缠的间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呜要(不要)……”
说完,又被动地继续舌吻。
然而,她的拒绝显然是无效的。
没过一会儿,又一大股口水送了过来。
这一次,量大管饱。
简直像是在喂水一样。
杨帆爽飞了。
看着江云舒被迫一口闷下他的口水,那种征服感简直爆棚。等她一滴不剩地吃完,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不说话。
不知道这两口是不是她的极限。
杨帆意犹未尽地看着她,试探着问道:“还想吃吗。”
这一次,江云舒终于有了反应。
她喘着粗气,声音软弱无力:“不亲了……我够了……”
那是真的够了。
再吃下去,她觉得自己肚子都要饱了。
杨帆也没再勉强,耸了耸肩:“好吧,那换个姿势。”
他拍了拍江云舒的屁股:“趴下,我准备冲刺……” 江云舒乖顺地转过身,跪趴在床上。
那黑色的开裆丝袜紧紧勒着她雪白的臀肉,将那一对蜜桃般的翘臀勾勒得饱满圆润,宛如满月。
臀峰高耸,弧线紧致,肌肤细腻得泛着蜜色的光泽。 随着她的动作,那深邃的臀缝和粉嫩微张的菊穴暴露无遗。
那里早已湿润不堪,蜜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杨帆扶着那根早已硬得像铁一样的粗棒,对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啪!”
一声脆响。
臀浪翻滚,肉颤如波。
那翘臀随着撞击摇曳生姿,淫香弥漫在空气中,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采撷。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个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江云舒浑身一颤,扭头看去。
屏幕上闪烁着两个字——“老公”。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接。”杨帆在她耳边命令道,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猛烈地撞击着。
江云舒颤抖着手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公……”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在努力强装镇定。
“老婆,你在哪呢?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电话那头传来陈志刚关切的声音。
“我……我在做美容呢……”江云舒撒谎道,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刚才……刚才睡着了……”
“哦,这样啊。我就想问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我早点下班去买菜。”
“随……随便……”
就在这时,杨帆突然用力一顶,直捣黄龙。 “啊……”江云舒忍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了老婆?”陈志刚疑惑地问。
“没……没事……”江云舒咬着嘴唇,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技师……技师手劲有点大……按到了穴位……”
“哦,那你忍忍,做完早点回家。老婆,我最近换了新手机,拍照清晰多了,你换新后旧的都是怎么处理呢?像我那台旧手机找转转上门回收114.514块多,而且他家现在品类种类很丰富,平板笔记本空气净化器无人机包包腕表,一键下单通通打包带走,转转回收,师傅上门回收。不仅如此。还和拼夕夕联动。有最高2025年度补贴,总之有东西要回收,我首先推荐转转。点击我发你的链接即可下载正版哦。你也快去试试吧。”
“好……好……”
一边是丈夫温情的关怀,一边是情人狂暴的抽插。 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恐惧,这种撕裂感与荒唐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江云舒赤裸平躺在床上,皮肤泛着情欲的粉色,乳尖挺立着,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颤抖。
她一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声音甜软地应付着丈夫,另一手却被杨帆死死压住。
胯下的肉棒正在不断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
她咬着嘴唇拼命忍住即将溢出的呻吟,眉心轻蹙,眼神迷离。
电话那头的陈志刚浑然不觉,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里的琐事。
这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也是天堂般的享受。 刺激得她欲火焚身!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催命符。
心跳如雷鸣般轰响。
怕被听出异样,怕控制不住失声尖叫,怕高潮先一步到来。
这种下一秒就会坠入深渊的悬崖边缘感,将她的感官刺激到了极限!
杨帆显然也很享受这种刺激。
等江云舒好不容易挂了电话,他把江云舒翻了个身,换成侧后位。
一只手粗暴地抓着那对奶子揉捏,一只腿勾起江云舒的脚踝,将那交合的部位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大开大阖,怒肏深干。
那是最后的冲刺。
男人咬着牙,屏住呼吸,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兽吼:“啊啊……呀呀……”
仿佛要把全身的力气都攒足了用在那根东西上。 “啪啪啪啪……啊啊啊……”
那撞击声密集如雨点。
江云舒觉得自己的智商都要被干穿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不断进出的硬物。
她被干得全身都在剧烈晃动,手机早就扔在了一边。 呻吟声变得细碎而尖锐:“嗯嗯……呀呀……不……要……太深了……老公……要死了……”
战斗终于结束。
杨帆趴在她身上喘息,那种征服后的余韵让他回味无穷。
不得不说,江云舒真的有一副好牙口。
牙齿洁白整齐,口腔里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这让他对吃口水这件事更加上瘾。
之后的每一次做爱,他都会变着法地要求吃口水。 江云舒每次嘴上说着不要,恶心,变态。
但身体却很诚实,总是乖乖地张开嘴,任由他索取。 甚至有时候,她会主动把舌头伸过来,带着那种讨好的意味。
杨帆已经不记得吃了多少次了。
在他看来,除了无套做爱,舌吻确实是最爽的体液交换方式。
当然,前提是两个人都要干净卫生。
舌吻不仅能够交换菌群(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有点冠冕堂皇),还能锻炼舌头的灵活度。
再加上互相吞咽口水,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别有一番情趣。尤其是像江云舒这种原本端庄贤淑的良家妇女。
看着她们在道德和欲望的边缘挣扎,看着她们从一开始的抗拒、羞耻,到后来的沉沦、堕落。
这种过程,比单纯的性爱更加让他着迷。
当江云舒被要挟时,她会表现出那种强烈的反抗,想要守住最后的贞操底线。
那时候的她,穿着打扮都很得体,妆容精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那种有气质的熟女韵味。
那是她的伪装,也是她的铠甲。
而当被彻底调教沉沦后,她就会撕下那层伪装,露出骨子里的淫荡本性。
那是刻在骨髓里的贱。
她会在感应到男人快要射精的时候,主动把身体打开到极致,甚至会提前把屁股撅高,等待着那滚烫精液的浇灌。
特别是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
那种骚媚入骨的笑容,那种迷离又兴奋的眼神,充满了迎合和讨好。
真的像是一头下贱的母猪,只为了雄性的播种而存在。
从那个正经娴熟的淑女,到这个堕落淫乱的贱货。 这种转变并不突兀,反而有一种堕落的美感。 那是人性的崩坏,也是欲望的胜利。看着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江云舒,杨帆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这才是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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