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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隔壁被草时,我一无所知! (10-11) 作者:口又师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8 长篇小说 8600 ℃

#红杏

【妻子在隔壁被草时,我一无所知!】(10-11)

作者:口又师

2025年10月21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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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禁忌深渊

冯茹就是大胸女孩!

师生恋?还是姐弟乱伦?方明看着桌对面的周犁,只觉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他有些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到。

他原本的窥探,是建立在观赏年轻情侣身上的欲望宣泄,但如果眼前的周犁和那个大胸女孩是姐弟,是师生,那么他所目睹的一切将会变成扭曲而变态的禁忌深渊。

理智告诉方明应该止步,彻底断绝与这个秘密的关联,因为再探究下去,没有任何好处。

然而,惊惧过后却是无比的兴奋。

比起背德感带来的刺激,对禁忌真相的探究快感更像一双无形的手,推着方明不由自主地往前走。

只是,这场饭局结束得比方明预想中快得多!

他本想借着酒意多套些消息,确认自己猜测到的真相,可没想到周犁的酒量却意外地差劲。

或许是这小子平日里更多的是钓鱼,而不是喝酒。没喝多少,他的眼神就开始游离,说话也带上了几分大舌头,哪里还有在厨房里那副侃侃而谈的机灵劲儿。

“方叔,今天…就到这吧,我得…缓一缓。”周犁语气含糊,带着明显的醉意。他一手滑落桌布,一手臂枕在桌沿上,整个上身往前一倾,就如大醉般趴了下去。

“爸,你看你。”女儿方婉看了周犁一眼,略带责怪道,“你怎么还把人灌醉了。”

“谁知这小子这么没酒量。”

看着周犁趴在桌上,身子也似不适般微微扭动,方明故作无奈地摊手,嘴角勾起一丝得意。心道,这小子真是个绣花枕头,白瞎了这么大个子。

不过,酒品见人品,周犁明明不能喝,却也没有拒绝自己喝酒的提议,这倒让方明有些意外,甚至生出几分欣赏。

当意识到周犁可能涉及不伦后,方明就有些怀疑,周犁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里,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

现在他则有些改变想法,他觉得周犁不像是个虚伪的。

他只是没有告诉自己真相,却没有欺骗自己。比如冯茹是他姐,是他的老师,确实不是他女朋友,自然也就没有恋爱一说。

方明随意吃了些菜,又小酌了几杯,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判断准确。他把目光转向身旁的妻子,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起她态度就大变,像藏着什么心事。

他笑了笑问,“咱们夫妻喝点?”

妻子杨倩轻轻摇了摇头,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平稳,但声线的颤抖依然清晰可闻。“你也别喝太多了。”她说。

看到妻子目光低垂,专注在桌前的盘中,好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这一不自然的动作,成功引起了方明的注意。

像是捕捉到丈夫的注视,杨倩率先起身道,“我吃饱了,先去洗个手。”她没看任何人一眼,便径直走向卫生间,背影挺得笔直。

“爸,我妈这是怎么了?今晚怪怪的。”方婉抬起头,皱眉道,“刚你去拿酒的时候,她脸就又冷了下来。”

“不知道。”

方明也有些纳闷,简短地应了一声。他还是选择性地忽略了妻子的异常,因为比起家庭内部的矛盾,周犁与冯茹的禁忌真相正以一种狂暴的姿态占据着他的全部心神。

就在这时,周犁似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挣扎着起身,揉了揉太阳穴,眼神仍有些迷离,但对着方明说话时,脸上却勉强挤出了一丝歉意的笑容,“方叔…有空我再陪你喝,我先回去睡一会,头有点沉。”

“行吧。”方明起身,送他出门。

看着周犁踉踉跄跄打开房门,方明没头没尾问道,“周犁,冯茹真是你姐对吗?”

方明清晰看到周犁身体一僵,他迟疑片刻,才用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语气道,“当然了,方叔,我不是说过了。”

随着周犁关门的响动,方明深深吐出一口气。

傻小子,醉成这样,说个真话还会迟疑这么久吗?

方明知道,从此刻开始,他不仅是那个追求刺激的偷窥者,还是一个知道禁忌真相的见证人。

当你知道一个可以毁掉别人人生、别人家庭的秘密时,你会如何呢?

这个问题在方明心头徘徊不去。

等回到自家屋里,妻子已经坐回了饭桌前。她对着进门的方明问道,“在厨房你和周犁聊什么呢,听着你们笑声不断,挺开心的啊?”

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带着审问意味的冷淡。

“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感兴趣了。”

方明调侃了一句,拉开椅子坐下,才对妻子道,“我说,让他离婉婉远点,我辛辛苦苦养的水灵灵小白菜,可不能被猪拱了——哦不,是牛拱了。”他故意加重了“牛”字,引得女儿率先笑出声来。

“爸,你怎么这样。”

女儿笑完,嗔怪道,“人家也没说喜欢我呢,像你们这样,岂不是我连男性同学都不该有?”

“没有就没有吧。你不知道现在这个年龄男生都在想什么。”

“切,我当然知道,现在信息发达着呢,网上什么没有。”方婉不屑的瞥了一眼父亲道,“你以为还是你们那时候,连手机都是稀罕东西呢。”

方明乐呵呵打趣道,“哎呀,女儿嫌弃我老古董喽。”

父女俩在此逗趣,妻子好似还关心着刚才的问题,追问道,“那周犁是怎么回答的?”方明照实说道,“那小子也不识抬举,说不喜欢个子矮的,喜欢高个子的。”

女儿方婉心直口快接话道,“说的谁会看上他那种体格的一样。”

“对对对,把眼光放高一点,上了大学,什么样的男朋友找不到。”

方明先赞同了女儿一句,喝了口酒,又对若有所思的妻子道,“我说,你也别老给人家周犁冷脸,那小子性格…嗯…还挺不错的。”

抛去周犁可能的道德缺陷,方明对周犁还是有好感的,当然他也知道这种好感是建立在恭维带来的自我满足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话语起了作用,方明明显见到妻子的神色不再像刚才那样神色紧绷。

都说人到中年,消化能力会比年轻时慢了三倍,现在的方明也深以为然,他本就胃口一般,没吃多少,腹中那股隐隐的胀意已让他懒得再动筷子。

待女儿也吃饱喝足,满足地靠在椅背上后,妻子便开始收拾起了桌子。

这向来是方明的活,他想帮忙,可妻子却道,“你歇着吧,今天喝了不少酒。

“好。”方明应了一声,靠在椅子上揉了揉额角。

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回荡,在女儿的帮助下,杨倩不算娴熟地将残羹剩饭刮进垃圾袋。

“你看看婉婉脚踝还需不需再抹点药,我下楼把垃圾扔了。”她拎起垃圾袋,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伴着关门声,屋里顿时只剩父女两人。

方婉率先对方明说,“不用了再抹了吧,我感觉好多了。”

想起今天的事,方明不得不严肃起来,对着女儿问道,“那就说说吧,你这个脚怎么崴的,像你妈说的,也确实太巧了。”

“我刚和我妈说过了。”方婉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就是下楼崴的,不过,当时我正和周犁聊天呢,没看路。”

“他找你聊什么?”方明有些好奇。

“还不是放学碰到了,就随口瞎聊了几句。”方婉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我说你们这是有多不放心你们女儿呀,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

“那你还让我拉他回来。”方明心道,和这小子现在干的事相比,你确实就是个傻白甜。

“人家也扶了我一路…”方婉哼道,“咱们又不是不顺路,做人不能太凉薄不是?”

“是是是,我女儿说的都对。”方明败下阵来,“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离周犁远点。”

“你刚还说人性格还不错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方明自然不可能将猜测到的真相告诉女儿,只辩道,“性格不错,但并不意味着这就是个好人啊。”

“咦。”方婉撇嘴,“好坏话都被你说了。”

“对了,和我说一下周犁的那个姐?你知道什么。”方明语气尽量随意地对女儿方婉问道。

女儿眼睛一亮,有些眉飞色舞,最终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快压低声音道,“其实也没什么,冯老师带的是二年级,人确实挺漂亮的,身材也好。我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是周犁的姐姐,据说她还和校领导是亲戚呢。”

“那你刚才怎么不在桌上说完?”方明怪道,“这有什么可欲言又止的。”

方婉吐了吐舌头,“冯老师就是那种很招摇的类型,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大家都传她和学生拉拉扯扯的花边新闻,而且学校里男生私下都叫她大…茹老师。”

尽管女儿说的委婉,但方明已然听懂了全部的弦外之音。

父女俩闲聊了片刻,妻子杨倩才回来。方婉随口问:“妈,你扔个垃圾怎么这么久?”

“楼下吹了会儿风,透透气。”杨倩没多解释,进了卫生间洗漱。

方明没留意到妻子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只是脑中反复回荡女儿的话。

女儿口中的传闻与他的猜测逐渐重叠,让他触摸到的真相变得越发清晰:他偷窥镜头下的大胸女孩,绝对就是冯茹。

只是,猜测终归是猜测,该如何确定呢?或许,找个机会,再偶遇一次,或者让女儿见见?或者拍个照片?

方明摇了摇头,他不想让女儿参与进来。

在女儿领走手机,去到卧室后,方明拿起自己的手机,搜了搜市一中的官网,想找找冯茹的照片。

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方明想了想,放弃了继续寻找的打算。

找到了又能如何呢,就算确定了冯茹是大胸女孩,又能怎么样呢?

方明意识到,自己追求的并不是禁忌的真相。他更想要的,是掌握了这个真相后,自己能得到什么。

那个一亲芳泽的危险念头,那个早早在脑海中被方明用理智掐断的毒刺,此刻却挣脱了束缚,开始不受控制地疯长,比任何偷窥的瞬间来的都要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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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欲望深渊

理智可以掐灭念想的火苗,却止不住欲望的涌动。

在没有契机的时候,对方明而言,一亲芳泽不过是个不切实际的虚幻妄想,而当窥见缝隙,这便成了跨越底线的入口。

方明起身走到阳台,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随后,他把目光投向漆黑一片的隔壁,如同凝视着自己内心的欲望深渊,静静思索着。

他知道,周犁喝醉了,就算大胸女孩在,今晚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戏上演。

这对方明来说本该是解脱的好事,他不用在此蹲守窥探。只是,脑海中疯长的念头让方明既害怕,又按捺不住地跃跃欲试。

如果冯茹真的是大胸女孩,他能不能用师生恋的把柄威胁她,换来一亲芳泽的机会?

有些幼稚啊,方明自嘲地笑了笑。

他在大学也是管理层,深谙管人理事之道。他明白,威胁能否成功全在于目标是否接受。

以通过曝光冯茹的隐私、秘密作为威胁,来摧毁她的名声、社会形象和人际关系,不可控不说,还很容易把自己置于不安全的境地。

方明对冯茹的了解实在太少了,不清楚她的背景,她的性格,万一弄巧成拙,岂不是带累自身,玩火自焚?

秘密就像一只鸽子,一旦放出,便再难抓回。

要从周犁身上下手呀,方明心想,还是要将一切维持在可控的范围内。

正视起自身欲望的方明很快便理清了思路,想出了可行的办法。他将烟头狠狠捻灭,返回主卧时,那股危险的念头已化为某种高燃的决心。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将妻子笼罩在温暖的光晕中。

她靠着床头,正对着手机屏幕,指尖时不时轻点,聊得颇为专注。

“跟谁聊得这么入神呢。”进了主卧的方明随口问道。

杨倩没有立刻作答,她瞥了方明一眼,又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这才将手机熄屏道。“沈静,她约我明天中午出去吃饭,下午逛街。”

“沈静?”

方明的语气带着好奇问道,“你那闺蜜真是活得潇洒,天天逛街吃饭,她还不结婚呢?我记得,沈静也就比你小几岁吧,也三十好几了吧?”

杨倩把手机放到床头柜,没有理会方明对沈静的调侃,语气反而带着一种看破后的讽刺,“不结婚又不会死。清醒地剩下,总比踏入坟墓才清醒要好得多。”

“怎么,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好了?”方明闻言,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意外,“这话可不像你会说的。”

“不像我说的,我应该说什么呢。”

杨倩的声音虽然平板,却透着一股被质疑后的烦躁,“我在单位说句话要前思后想,斟酌再三,生怕踩了谁的线,难道回到家还要这样吗?我没有七情六欲,没有自己的疲惫和渴望吗?”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从吃晚饭开始就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工作上遇到问题了?”

方明听出了妻子话中的怨气,他记忆中,杨倩极少抱怨和回怼他。

“我只是觉得,尽管我们维持了这么久的婚姻,尽管我们有了孩子、房子、车子,尽管在外人看来我们是人生圆满的模范夫妻,但我们却不是自己。”

杨倩那双桃花眼望向天花板,声音也变得闷闷的,带着一种久远的困惑,“我曾经对自己是否想要结婚这件事,有过严重的怀疑。因为我不觉得自己会在婚姻中收获什么。时至今日,我依旧如此想,我从没有在婚姻中得到任何乐趣,甚至,我失去了对生活的向往。”

妻子明显有些答非所问,口不应心。

不知如何应对她这番突然自我剖析的方明,轻轻爬上床,拥抱着她。

他能感觉到妻子身体的轻微紧绷。

他听到她闷声问:“你没有怀疑过吗?”

“没有。”

方明认真地回答,语气饱含着他特有的、对既有生活的满足,“我觉得能娶你为妻,是件很幸福的事。人们永远在逃避现实,永远向往别处的美好,却不知道当下才是最好的。”

他在心里又偷偷加了一句,当然,要是当下的生活再有些新鲜感就更好了。

等不到妻子的回答,方明又问,“那你究竟渴望什么呢?或者,什么能带给你乐趣?”

听到妻子闷头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方明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发顶,语气带着惯常的、以自我中心的安慰,“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

妻子杨倩好似冷静了下来,她在他颈窝里点了点头,又推了推他道,“你快去洗澡吧,一身的烟味和酒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先前那番自白耗尽了她所有气力。

方明听从妻子的吩咐去洗漱。

他能感觉到妻子情绪有些失控,直觉告诉他这绝非小事,但既然她不愿多说,他也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

他决定先将此事默默记下,打算有空旁敲侧击地找沈静问问,看看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洗完澡后的方明,回到卧室,拥着妻子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周六,方明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也许是昨晚饮酒的缘故,他的头竟有些隐隐作痛,太阳穴突突直跳。

“真是不服老不行啊,”他低声咕哝了一句,才喝了那么点酒,竟然有种宿醉的感觉。

妻子杨倩已然不在身边,卧室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他摸过手机,打开发现妻子给自己留了消息,“我先出门了,早饭在厨房。”

方明回了个好。

上了年纪,总有各种操心的事情,也让方明很少蒙头大睡。

他挣扎着起床,上了个厕所,用温水洗了把脸。

洗漱完毕的方明走到次卧,轻轻敲了敲门。

见女儿没有回应,他便小心地开了条门缝,看到方婉裹着被子,仅露出了个小脑瓜,带着辅助睡眠的眼罩,像个安安静静的蚕蛹。

知道高三辛苦,方明想了想,没忍心叫醒女儿,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方明一个人对付着早餐,粥碗热气袅袅。这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是妻子打来的。

方明一愣,在他的印象中,妻子很少打电话,平日里更爱发消息,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才会打电话。可她不是出门跟沈静逛街了吗,怎么会突然拨来?

“怎么了?”方明接起。

先是短暂的沉默,接着听筒里才传来妻子杨倩的声音,“啊~没事,就是…嗯,问问你吃饭了吗?”

“正在吃呢。”方明笑道。妻子的主动关心让他心里泛起一丝暖意,除了年轻时候,她已许久没对他这样了。

也许是昨晚上闹情绪的原因吧。方明这般想着,声音也挤出点轻松道,“刚起来头还有点胀,不过你做的粥好,吃完好多了。”

一阵比刚才更漫长的沉默接踵而至。

背景音里也隐约渗进些低沉的杂音,像是脚步,间或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这就…好~,嗯…我和沈静…刚进来商场…场。”

方明的心思微微一动,知道妻子素来不是个会关心人的,这没来由的一句话,更是让他觉得她是不好意思才找个话题来掩饰。

不过,能这样没话找话地与自己分享日程,已是极大的让步,方明搅了搅粥,自觉接过话题,问了一句,“你这起的挺早啊,出门我连点动静都听不到。”

或许是周末商场的喧闹,方明总觉得妻子的电话里夹杂着些零星的、闷闷的锤击声。

“还不是你睡得跟死猪似的。”她试图笑,却化作一声古怪的抽气。方明皱眉,“你怎么了?”

“啊~没事,沈静和我闹呢!”

妻子的声音让方明听着怪怪的,她语调绷得极紧,沙哑的尾音拉长,像被什么卡住,隐隐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

方明没有追问闺蜜之间的事情,无奈道,“那你快和沈静逛街吧,记得早点回来。“

“好…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明听到妻子的声音短促而碎,仿佛话语被迅速截断,带起惊愕的闷哼。

“我刚和沈静进来商场,嗯…这边…啊信号不太好…嗯听不清了。”她的声音彻底走样,断断续续,像被什么猛地攫住的闷哼,夹杂着模糊的嘘嘘喘息。

“行,那挂了吧。”

通话戛然而止,只剩忙音在耳边嗡鸣。

看到通话结束,方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妻子果然是不擅长应付这种事,连句关心的话都说得这么费劲。

他盯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又点开邮箱,回复了一些工作上的事。

等到十二点多,女儿方婉才醒来。看她叫嚷着肚子饿的样子,不想下厨的方明便让她收拾一下,带着她出去吃。

父女吃了顿饭,又看了个电影,最后逛了逛商场,买了几件秋季的衣服,临近晚间,这才回到小区。

上了楼,电梯门一开,方明的目光立刻被走廊角落吸引,隔壁周犁的门前多出了两袋用黑色塑料袋装好的垃圾。

这世间有太多看上去简单,做起来的时候却很麻烦的事情。

比如偷偷摸摸地翻隔壁扔掉的垃圾这件事。

在最开始,窥探隔壁行踪时,方明也曾尝试过,但很快就放弃了。

因为周犁大多是下楼的时候顺手将垃圾带下去。方明很难在隔壁出门的时候装作巧遇一同下楼,一次两次还行,多了就太显眼了。

但这次不同,那两袋静静躺在门口的黑色塑料袋,像两个盛满了秘密的潘多拉魔盒,正在无声地挑衅着方明的好奇心和罪恶感。

回到家里,女儿蹦跳着进了卧室。看到妻子还没回来,方明则装作收拾屋子,很快就拢起了一包自家的垃圾。

他出了门,先贴在隔壁入户门上,听了一下动静,没有听到声响。

方明先假意将自家的垃圾放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翻起了隔壁的这两袋垃圾。

一袋都是吃剩的外卖盒子,麻辣烫和炸鸡的残渣散发着淡淡的油腻味,显然周犁周六一天都没有出门。

另一袋则带着成人世界的污浊气息,除了各种喝剩的水瓶,还有四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裹着浓稠不一的精液,最后是一个撕开的紧急避孕药包装。

内射!

方明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挣脱胸腔而出。他动作麻利地将垃圾复归原位,然后提着自己家的垃圾下楼扔掉。

他并没有上楼,而是在单元门口驻足片刻。

方明目光在门前的停车位上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周犁开的那辆车。

按理说,周犁周五是自己开车拉回来的,如果大胸女孩是冯茹的话,她应该会开车来才对。

难道和上次一样,是打车或者走过来的?或者大胸女孩真的不是冯茹?

这个念头刚闪过,方明就将其压下,因为一个更直接的问题占据了上风,若是她已离开,为何不顺手把垃圾拿下去?

上电梯的时候,方明还在想,周犁昨晚喝醉了,那么大胸女孩一定是今天来的,那她现在走了吗?周犁还在吗?

出了电梯,怀着满腹的疑问的方明再次将头贴在了周犁的房门上。

这次,房门后不再是冰冷的沉默。

一阵啪啪声隔着门板传来,不算清晰,更像是皮肉碰撞在隔壁房间里发出的空洞回声,带着某种原始而强烈的律动。

随着几下重响,方明终于又听到了大胸女孩的声音,那个和妻子有些相似的沙哑呻吟。

“不……啊!又来了……”女孩嗓音哀唤,几不可闻。方明很快判断出,两人应该是在客厅,不过周犁的嗓门依旧粗鲁响亮。

方明听到他喊道,“操,站稳了。别他妈晃来晃去!”

周犁的声音透着几分不耐和支配道,“你自己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呢?”

“要死了……不……饶了我……啊……我受不了…”

一阵颤酥酥的喘息夹杂着求饶声让方明心头火热,这声音真是越听和妻子越像。

不过,自家妻子那冷傲的性格,怎么也说不出这种求饶的话吧,这音色更像是女人们在高潮状态下会出现的共性。

周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赤裸裸的羞辱,“饶你,好啊,再让我内射次,我就饶了你。他妈的,老子给你脸了?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老子的狗。”

好似大手猛拍屁股的脆响,那沙哑的声响一下子就弱了下去。方明只隐隐听得女孩说,“我真受…不了…啊…你还……没出来…吗,要不…我帮你…口出来?”

周犁显然对此并不满意,声音带着命令,“怎么称呼呢?”

好像又是一巴掌抽过,那大胸女孩的声音立即改口,带着屈从道,“老公…老公!”

如果不是理智上确认妻子与沈静逛街去了,方明此刻或许会像初听时一样,再次陷入对家庭背叛的巨大恐慌。

但现在,他成功地将恐惧转化为燃料。

如果是昨日晚间前的方明,他会满足于这场私密的偷窥,会静静驻足聆听下去,或者安静退回,去往阳台等待惊喜。

但现在不同了,方明自觉攥住了隔壁最大的秘密。只要他亲手掀开这个禁忌的真相,那么一切都会不同。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计划竟然如此迅速地就能实行。

因为掀开的方法,出乎意料地简单。

方明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领,带着一个他自己也说不清的、融合了恐惧、好奇与罪恶感的复杂动机,敲了敲周犁住处的深红色的入户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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