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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悲剧之断子绝孙 (下) 作者: 837777936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8 长篇小说 8280 ℃

【新婚悲剧之断子绝孙】(下)

作者: 837777936

2025-10-10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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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夜色渐深,婚房内的疯狂却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那盏昏黄的灯泡,将窗纸映成了一块巨大的幕布,上演着一出活色生香、却又充满了误解的皮影戏。  窗外,偶尔有起夜的、或是晚归的村民路过,总会被那窗纸上投射出的、激烈交缠的剪影所吸引。

  “啧啧,还是年轻人火力旺啊!这都折腾小半宿了,还没停呢。”一个老汉咂着嘴,对身边的婆娘感叹道。

  “可不是嘛!你看那新娘子的腰,扭得跟水蛇似的。小帅这娃,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在床上这么猛!”婆娘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羡慕和回味的笑容。  他们看到的剪影,是如此的香艳而又充满了力量感。一个纤细修长的女性轮廓,正以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与一个或多个雄壮的男性轮廓交织、碰撞。  有时,那女性的剪影被高高举起,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空中划出惊人的弧度,而一个壮硕的影子,则在她双腿之间,进行着迅猛而又有力的冲撞。有时,那女性的剪影又会跪趴下来,臀部高高翘起,形成一个诱人犯罪的曲线,而她身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影子轮番上阵,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丰满的臀部剧烈地颤抖。  那剪影中的女性,腰肢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双腿却修长有力,臀部浑圆挺翘,胸前的曲线更是饱满得惊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舞蹈般的韵律感和野性的爆发力。村民们哪里知道,这幅在他们眼中代表着新婚燕尔、激情无限的画面,其背后,是何等残酷和绝望的真相。那不知疲倦的“新郎”,根本不是刘小帅,而是一群早已被欲望吞噬了理智的恶魔。

  婚房内,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

  王小美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用多少种姿势操干了多少次。她的身体,像一块被反复使用的抹布,早已浸透了各种男人的汗水、唾液和精液。那件洁白的婚纱,已经变成了一堆分辨不出颜色的、破烂的布条,无力地挂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她的眼神,早已从最初的惊恐、挣扎、痛苦,变成了彻底的麻木和空洞。她不再流泪,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瞳孔里映不出任何光彩,像一具被精心雕琢过、却又被肆意摔打的绝美人偶,任由摆布。只有在肉棒最猛烈的撞击顶到子宫口时,那死寂的身体才会因为剧痛而本能地、轻微地抽搐一下。

  几个小时过去了,混混们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瘫倒在地。然而,一个让他们既兴奋又挫败的事实摆在面前——王小美的阴道,在经历了如此长时间、如此高强度的轮番开垦之后,竟然依旧紧致得不可思议!

  每一次进入,那湿热的甬道依旧会像初次时那样,死死地、贪婪地包裹住整根肉棒,每一寸内壁上的嫩肉都在用力地吸附、绞动,带来一种几乎要将灵魂都榨干的极致快感,却也让每一次的抽插都变得异常艰难。

  “我操……这……这他妈是名器啊!”赵大奎喘着粗气,看着自己那根被夹得布满红痕的鸡巴,对同样瘫软在一旁的刘小帅说道,“小帅,不是哥哥们说你,你媳妇这逼,简直就是个销魂窟!太他妈紧了!我们这么多人轮着给你‘松土’,到现在还跟个处女似的!这要是以后生孩子,就她这产道,孩子头都得被夹碎了!”  他站起身,脸上露出了更加疯狂和变态的神情:“不行!为了嫂子日后能顺利生产,为了你能早日抱上大胖小子,我们必须得用点更粗暴、更有效的方法,把她这该死的骚穴,彻底给撑开了!”

  他扫视了一圈累得像死狗一样的同伴,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两个身材最高大、鸡巴尺寸也最为恐怖的混混身上——一个外号“黑牛”,一个外号“铁棍”。  “黑牛!铁棍!你们俩,给老子上!”

  被点到名的黑牛,兴奋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他走到王小美面前,像抱一个布娃娃一样,轻松地将她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抱了起来。王小美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结合的部位。黑牛那根本就粗大的肉棒,在体重的加持下,更深、更狠地捅进了那片早已不堪重负的嫩穴。

  就在这时,铁棍也狞笑着走了过来。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罐凡士林,挖出一大坨,均匀地涂抹在自己那根尺寸比黑牛还要夸张一圈的、狰狞的肉棒上,直到整根鸡巴都变得油光发亮、滑腻无比。

  他走到黑牛面前,看着那被黑牛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强行掰开王小美那早已红肿外翻的阴唇,在那被撑到极限的、狭小的缝隙中,硬是挤出了一点点空隙。

  “给老子进去!”

  铁棍怒吼一声,趁着那被掰开的穴口还没来得及回弹的瞬间,将自己那沾满了凡士林的、硕大无比的龟头,狠狠地、强行地怼了进去!

  “唔……!”

  王小美那死寂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闷哼。

  那是一种比破处时还要恐怖百倍的、被活活撑裂的剧痛!

  铁棍的龟头,像一个巨大的楔子,硬生生地、一寸一寸地挤进了那本已被另一根肉棒完全填满的甬道。凡士林的滑腻,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讽刺,它减少了摩擦力,却加剧了那种被撑开、撕裂的痛苦。

  铁棍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地、坚定地,将自己那根巨物,一寸、一寸地往里推送。

  王小美的身体,因为这无法想象的痛苦而剧烈地颤抖着。抱着她的黑牛,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被另一根更粗大的东西挤压、摩擦,那种两根肉棒在同一个销魂穴里互相较劲的感觉,让他兴奋得几欲发狂。

  终于,在铁棍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中,他那根巨物,也成功地挤了进去。  两根尺寸惊人的、加起来几乎比成年人手臂还要粗的肉棒,就这样同时、满满当当、严丝合缝地,插在了王小美那小小的、可怜的阴道里。她的阴道壁,被撑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半透明的程度,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撕裂。

  “双……双龙入洞!操!成功了!”周围的混混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接下来,是地狱般的双管齐下。

  黑牛抱着王小美,开始用力地向上挺动;而铁棍则扶着王小美的屁股,从前方凶狠地向里冲击。两根巨物,在那个狭小到极限的空间里,以一种毫无章法、互相挤压、互相摩擦的方式,疯狂地抽插起来。

  王小美的身体,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被两头巨鲸同时撞击的小船,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任何属于人类的表情,只有无尽的、深渊般的麻木和死寂。她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上那昏黄的灯泡,仿佛灵魂早已飘离了这具正在被残忍蹂躏的躯壳。

  然而,即便是如此粗暴的蹂躏,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

  “操!奎哥,不行啊!”铁棍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大吼道,“这骚货的逼太浅了!我们俩的鸡巴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捅到她的子宫口但进不去!这‘土’还是没松到底啊!”

  确实,无论他们如何用力,如何调整角度,那两根巨物始终无法完全没入。仿佛在那甬道的尽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挡着他们最后的征服。

  赵大奎皱起了眉头,他死死地盯着那两根进进出出的肉棒和王小美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一个更加恶毒、更加丧心病狂的念头,在他脑中瞬间成型。

  他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早已形同活死人的刘小帅。

  “小帅,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恶魔般的诱惑,“哥哥们遇到难题了,只有你能帮我们……也帮你自己,完成这最后一步了!”

  “小帅,你看!”赵大奎指着那两根还在王小美体内费力抽插、却始终无法完全没入的巨物,用一种极其严肃和“科学”的口吻说道,“问题出在哪?不是我们不努力,是你媳妇的子宫口还没打开!她太紧张了,身体是抗拒的!”  他拍了拍刘小帅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蛊惑:“你想想,我们现在用这么粗的鸡巴都顶不开,等你吃完药,用你那根……咳,等你上的时候,你的精液怎么进去?就算勉强进去了,那幺小的口子,能进去几个‘小蝌蚪’?怎么怀孕?退一万步说,就算怀上了,就她这子宫口,跟针尖似的,以后生孩子,孩子怎么出来?这叫难产!一尸两命都有可能!”

  这一番夹杂着恐吓与“关怀”的歪理邪说,精准地击中了刘小帅心中最柔软、也最愚昧的地方——对王小美的爱,以及对传宗接代的渴望。

  “那……那该怎么办?”刘小帅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求助的光。

  “解铃还须系铃人!”赵大奎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是你的女人,心是向着你的。只有你,才能让她真正地放松下来,从心底里,把那扇通往生命之门的大门,彻底打开!”

  他抓起王小美那只无力垂落的、冰凉的手,塞进了刘小帅同样冰凉的手中。  “去!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你爱她!让她别害怕!让她为了你,为了你们的未来,把身体完全打开!鼓励她!用你的爱,来引导她!”  这番话,是何等的荒谬,又是何等的恶毒。它将一场残忍的轮奸,包装成了一场为了“爱与未来”的必要牺牲,并让受害者的丈夫,亲手将自己的妻子,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刘小帅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握住了王小美的手。那只手,冰冷、无力,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抬起头,对上了王小美那双同样空洞、死寂的眼睛。

  四目相对。

  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王小美的世界里,本已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麻木。但当刘小帅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如此清晰地映入她涣散的瞳孔时,一丝微弱的、几乎要被遗忘的光,似乎从那黑暗的最深处,顽强地透了出来。

  是小帅……是她的爱人……他在这里……他握着她的手……

  她的神智,出现了一瞬间的、诡异的回光返照。身体上那被两根巨物同时贯穿、撕裂的剧痛,似乎在这一刻被某种更强大的精神力量所麻痹了。她的潜意识,开始疯狂地进行自我欺骗和自我修复。

  她的大脑,自动屏蔽了黑牛和铁棍那两张狰狞的脸,也屏蔽了周围那些污言秽语和淫靡的喘息。在她的感知里,那紧紧握着她手的、满眼“深情”与“鼓励”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而那正在她体内开拓、驰骋的,也不再是冰冷残暴的凶器,而是她丈夫那充满了爱意的、她幻想了无数次的、独属于她的“天命之子”的肉棒。

  “小美……别怕……为了我们……”刘小帅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梦呓般的、嘶哑的声音,喃喃地重复着赵大奎教给他的话。

  爱的鼓励……

  这是来自爱人的鼓励……

  他希望我打开……

  王小美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妙的、令人心碎的变化。

  她那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始终紧绷痉挛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一丝一丝地放松了下来。那条被两根巨物撑到极限的甬道,内壁的肌肉不再疯狂绞动,而是开始变得温顺、柔软。更不可思议的是,在那甬道的最深处,那扇因为本能抗拒而死死闭合的、坚韧的子宫口,竟然在她的潜意识欺骗和“爱的鼓励”下,开始缓缓地、一分一分地,舒张、打开……

  “操!有门儿!开了!开了!老子感觉到了!”正在疯狂抽插的铁棍,第一个感受到了那深处传来的变化,他兴奋地狂吼起来,“那道坎儿松了!那张小嘴要张开了!”

  黑牛也感受到了,他兴奋地咆哮:“再加把劲!就差一点了!”

  赵大奎的眼中,闪烁着魔鬼般的光芒。他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就是现在!”他对着黑牛和铁棍发出了最后的指令,“合力!给她来个最狠的!冲进去!”

  黑牛和铁棍交换了一个充满默契的、狰狞的眼神。

  他们同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合力将怀中王小美的身体,轻轻向上一抛!  就在王小美的身体被抛起,因为重力即将下落的时候,两人同时、猛地向后一收胯,让那两根鸡巴稍微退出了一点。

  然后,就在王小美带着全身的重量,猛然向下的那一刹那——

  “给老子进去吧——!!!”

  黑牛和铁棍同时、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猛烈地,向上、向前,奋力一顶!

  “轰——!!!”

  仿佛是突破了音障,仿佛是冲破了次元壁!

  那两根早已在门口徘徊多时的、狰狞的巨物,借着王小美下坠的全部重量,以及两人那毁灭性的一顶,终于、终于冲破了那道最后的、刚刚打开的关隘!  两根硕大无比的龟头,毫无阻碍地、深深地、狠狠地,同时捅进了那片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温暖而又神圣的子宫之内!

  那坚硬的龟头顶部,重重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子宫内壁上!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强烈冲击,如同亿万伏特的电流,瞬间贯穿了王小美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以一个夸张的、反向的弧度,向后猛地仰去!

  她那张早已失去血色的、麻木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双死寂的、空洞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在瞬间收缩又放大!她那早已发不出声音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嘹亮的、穿云裂石的、不似人类的、充满了无尽淫靡与痛苦的放声尖叫!  那不是惨叫,也不是呻吟,而是一种最原始、最纯粹的、生理性的淫叫!  紧接着,更加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噗——!噗——!噗——!”

  一股股清澈的、滚烫的液体,如同失控的消防水龙头,从她那被两根巨物撑到极限的穴口,猛烈地、汹涌地喷射而出!

  潮吹!

  在经历了长达数小时的、地狱般的轮奸和折磨后,在子宫被两根巨物同时贯穿、顶撞的那一瞬间,王小美的身体,竟然在丈夫“爱的鼓励”下,达到了生命中最强烈的、也是最屈辱的、毁灭性的高潮!

  那毁灭性的一顶,让王小美的世界彻底崩塌在了潮吹的洪流和穿破灵魂的尖叫之中。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达到顶点后猛然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只有微弱的、如同离水之鱼般的喘息,证明她还活着。而她那被两根巨物撑得满满当当的骚穴,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汩汩地流淌着淫水和血水的混合物,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泥泞。

  而那两个成功“破宫”的混混,则像是征服了圣城顶峰的侵略者,脸上挂着极度兴奋和满足的狰狞笑容。他们的两根沾满了粘稠液体的、青筋毕露的巨屌,还并排着、严丝合缝地、深深地埋在王小美那温暖、紧致、从未被探索过的子宫圣地之中。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占领了生命核心的绝对征服感。

  “操……感觉到了吗?嫂子?”黑牛喘着粗气,声音嘶哑而又亢奋,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那温热、柔软、不断轻微蠕动的子宫内壁紧紧包裹着,那种销魂蚀骨的触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我们现在……在你的子宫里……你他妈最里面的那块肉,正在给老子口交……”

  铁棍则发出了低沉的、野兽般的笑声。他松开了钳制王小美的手,抓起她那只瘫软无力的玉手,像拖拽一件物品一样,强行按在了她自己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小腹的皮肤冰凉而又细腻,与她体内那两根肉棒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来,骚货,你自己摸摸,隔着你这层骚肚皮,好好感受一下。”他引导着她的手,在她的小腹上缓缓移动,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说道,“这里,摸到这个硬邦邦的轮廓没?这是老子的鸡巴头。旁边这个更粗的,是他的。感觉到了吗?两根比你老公那根粗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大肉棒,现在就在你肚子里,就在你以后给小帅生儿子的地方……是不是很奇妙?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充实过?”

  王小美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确实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有两个坚硬、滚烫的、正在随着混混心跳而微微搏动的异物轮廓。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更加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她的子宫,那片只为爱人留存的、孕育生命的圣殿,此刻却像一个肮脏的肉鞘,同时容纳着两个畜生的生殖器。她想要抽回手,却被死死按住,被迫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被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彻底侵占、彻底玷污的。

  “别急着收手啊,好戏还在后头呢!让你的骚手感受一下,我们的鸡巴是怎么在你子宫里操你的!”

  那两个混混对视一眼,开始了一项更加残忍、更加精细、也更加淫靡的“探索”。他们不再大开大合地猛烈冲撞,而是开始在王小美的子宫里,进行一种缓慢的、研磨式的、试探性的抽插。

  两根肉棒,在那个温暖湿滑、空间狭小的神圣腔体里,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缓缓地进出、旋转、搅动。他们的龟头,像两个不知疲倦的、贪婪的探头,用一种近乎亵渎的方式,仔细地刮擦着子宫内壁的每一寸软肉。每一次抽插的幅度都极小,仅仅是在宫颈口和子宫底之间来回移动,但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清晰触感。

  这种感觉,对王小美来说,是一种全新的、难以名状的折磨。不再是阴道被撕裂的剧痛,而是一种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酸胀、麻痒、带着诡异酥麻的、深入骨髓的异样感。每一次龟头冠状沟的粗糙边缘刮过娇嫩的子宫内壁,都让她的小腹内部产生一阵奇异的痉挛,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内脏。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肉棒上的每一条凸起的青筋,是如何在她子宫的软肉上碾过。

  “欸?等一下……”黑牛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奎哥,我这边……好像碰到了一个……一个小坑?凹进去的地方?操!一顶进去,龟头就像陷进一个小骚嘴里,还会吸老子!”

  “我这边也有!”铁棍也立刻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附和道,“就是!每次顶到侧边,龟头就像被一个温热的小洞给含住了!感觉……感觉比操她的小骚逼还他妈的爽一万倍!”

  赵大奎闻言,再次扮演起了“总工程师”的角色。他走到床边,俯下身,对着早已神志不清的王小美说道:“嫂子,帮个忙,你用手,指一下,他们龟头顶到的地方,在你肚子外面是哪个位置?”

  王小美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她像一个提线木偶,在那两个混混用龟头反复顶弄着子宫内壁的“小坑”时,她颤抖的手指,也隔着肚皮,指向了自己小腹左右两侧、靠近盆骨的两个点。

  “哦——!!!原来是这里!老子他妈的真是个天才!”赵大奎一拍大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恶魔般的笑容。他转头看向一旁跪着的、面如死灰的刘小帅,开始了他最新一轮、也最荒谬的“科普”。

  “小帅!看见没!这就是你老婆身体的奥秘啊!”他指着王小美手指点着的位置,唾沫横飞地说道,“这两个地方,就是她输卵管连接子宫的入口!也就是卵子从卵巢出来后,进入子宫的通道!那是两个比她的小骚穴还要紧、还要嫩的小洞洞!”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蛊惑和“专业”:“你老婆吃了那么猛的药,两个卵巢现在肯定都在疯狂排卵,跟下了崽的母猪一样!但光排卵没用,得让卵子顺顺当当地进到子宫里来,才能跟你那吃了神丹的精子结合!现在这两个通道口,可能因为她还是个雏儿,太紧张,还闭合着!我们必须用鸡巴,用我们这又粗又硬的鸡巴,把这两个‘小门’给顶开、顶松了!这叫‘物理催熟’!懂不懂?!只有这样,她两侧的卵巢才能顺利排卵,卵子才能畅通无阻地进入子宫!这样,等会儿你跟她做的时候,才能一炮就中,让她怀上你的种!”

  这番惊世骇俗的、扭曲了所有生理常识的歪理邪说,在此刻这个荒诞的场景下,却显得那么的“合情合理”。

  “现在!目标,输卵管入口!给老子狠狠地进攻!用你们的龟头,去操那两个小洞!”赵大奎下达了指令。

  黑牛铁棍得了号令,立刻调整了角度,将自己那根早已在子宫内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刚才探明的那两个凹陷的“小坑”,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精准、也更加残忍的猛攻!

  “咚!咚!咚!咚!”

  他们的龟头,像两把不知疲倦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在子宫内壁那两个柔软而敏感的输卵管入口上!每一次撞击,都让王小美的身体产生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栗。一股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那两个被重点攻击的点位,如同涟漪般扩散至整个盆腔,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啊……不……不要顶那里……好奇怪……啊啊……要坏掉了……子宫要被操坏了……”王小美的意识在痛苦和诡异的快感中沉浮,她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着,想要躲避那两点上精准而持续的攻击,却被死死按住,只能被动地承受。那两个点位带来的刺激,远比单纯的阴道性交要强烈千百倍,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生殖系统核心的、无法抗拒的战栗。

  “小帅你看着!这就是在帮你疏通河道!”黑牛一边猛顶,一边回头对刘小帅狞笑道,“看见没?嫂子这骚穴里又开始流水了!都他妈流成河了!这就说明我们的刺激有效!她里面的卵巢爽了,开始兴奋了!准备下蛋了!”

  铁棍更是露骨地宣布着他们接下来的计划:“等会儿,我们就把我们这些攒了好几天的‘死精’,全部射在这两个洞口!用我们的精液,把这两条输卵管给灌满、给润滑了!让里面全都是我们鸡巴的味道!这样,等嫂子的卵子一排出来,就能顺着我们铺好的‘精液滑梯’,一路滑进子宫里,等着你来操她、让她怀孕了!我们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你他妈得给我们磕头!”

  用已经死亡的精液去灌溉、润滑输卵管,为丈夫的“活精”铺路。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这更荒谬、更恶毒、更淫靡的逻辑了。

  在那两根不知疲倦的肉棒的反复“攻坚”之下,王小美身体最深处的秘密花园,正发生着惊人的、悲惨的变化。那两个原本细如针尖、仅仅是作为生命通道存在的输卵管入口,在被两颗硕大的、粗糙的龟头,以一种近乎研磨和钻孔的方式,持续不断地、残忍地顶弄了不知多久之后,竟然真的被硬生生地撑开了。  从一开始的针尖大小,到后来龟头每次顶进去都能感觉到轻微的凹陷,再到后来,那两个柔软的组织环口,已经被磨得红肿、松弛,扩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它们竟然能够勉强地、浅浅地“含”住那两颗硕大龟头最前端的马眼!  每一次,当混混们调整角度,将龟头精准地对准那两个已经被开发出来的“小骚穴”时,他们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马眼被一股温热、湿滑、带着极致紧致感的嫩肉包裹住的销魂触感。那是一种比插入任何地方都更加精细、更加刺激的快感,仿佛他们的鸡巴拥有了触觉的末梢,正在探索着生命起源的最终奥秘。  “操!奎哥!我感觉……我感觉我能插进去了!这小骚洞在吸老子的马眼!”一个混混激动地嘶吼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马眼正被那个小洞吮吸着,仿佛只要再用一点力,就能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去。

  “别急!还没到时候!”赵大奎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农,观察着“庄稼”的长势,他看到王小美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小腹处的皮肤下似乎有某种能量在集聚,“药效差不多到顶了,嫂子这骚身体也到排卵的临界点了!就差最后一把火!”  确实,在兽用排卵药的强烈催化和两根肉棒在子宫内疯狂肆虐的双重刺激下,王小美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卵巢,正在发生着剧烈的生理反应。在她左右两侧的卵巢上,各有一个最为硕大、最为成熟的优势卵泡,像两颗即将熟透的、晶莹的浆果,在卵巢表面微微鼓起,将卵巢的包膜绷得紧紧的。她能感觉到,有某种东西,即将从她的身体深处,喷薄而出。但似乎还缺少了某种最关键的、非物理层面的催化剂。她的小腹内部,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如同针扎般的、细微的刺痛感,那是排卵的前兆。

  就在这时,一直跪在床边、目睹了这一切、灵魂早已被碾碎成粉末的刘小帅,突然有了动作。

  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双腿被两个畜生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态分开,身体最神圣的地方被两根肮脏的肉棒同时贯穿着、探索着,而她那张绝美的脸上,却交织着痛苦、麻木和一种因为生理刺激而无法掩饰的、病态的潮红。他看着她的小腹,知道那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一种混杂着无尽悔恨、心痛和一种被扭曲的“责任感”的情绪,突然涌上了他的心头。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未来”,而小美正在独自“奋斗”,他不能再这样袖手旁观。

  他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床头,再次俯下身,握住了王小美那两只冰冷而又汗湿的手。

  “小美……小美……你听我说……”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王小美苍白的脸上。

  王小美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了丈夫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了痛苦与深情的脸。

  “小美,对不起……对不起……”刘小帅泣不成声,“但……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们未来的孩子……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我发誓,从今以后,我会把我的全部,我的一切,我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你……奉献给我们未来的孩子……我会用我的一生去弥补,去爱你……相信我……”

  这番在极度荒诞场景下说出的、发自肺腑的深情告白,像一道惊雷,劈开了王小美混沌的意识。

  她听到了“爱”,听到了“孩子”,听到了“一生”。

  这些词语,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和灵魂最深处的某个开关。那是一种凌驾于肉体痛苦和屈辱之上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对爱情的绝对信仰和本能回应。

  就在刘小帅的告白声落下的那一刻,奇迹,或者说,悲剧,发生了。

  王小美那两个已经处在排卵临界点、却迟迟无法完成最后一步的卵巢,仿佛接收到了来自爱人灵魂的召唤。那份纯粹的、被扭曲利用的“爱”,成了最终的、最强大的催产素。

  她的身体,为了迎合这份爱,为了回应丈夫的承诺,做出了最本能的、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噗……噗……”

  两声极其轻微的、仿佛水泡破裂般的声音,几乎同时从她小腹深处传来。  在她左右两侧的卵巢上,那两颗最为饱满的优势卵泡,在同一瞬间,精准地破裂了!

  淡黄色的卵泡液混合着一滴鲜血,从卵巢表面渗出,而在那液体之中,各自包裹着一颗晶莹剔透、充满了生命活力的、成熟的卵子!

  一颗来自左侧,一颗来自右侧。两颗承载着她全部母性与爱意的神圣卵子,被各自一侧的、如同流苏般的输卵管伞端,像迎接公主般地、温柔而又精准地捕获,然后被输卵管内壁的纤毛,推动着、输送着,开始踏上了那条通往子宫的、寻找精子的神圣旅程。

  在这两颗生命之种被释放的瞬间,王小美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的舒畅感,混合着排卵时特有的、被放大了数倍的、左右两点同时传来的尖锐刺痛,如同两股暖流般汇入了她的身体。

  “啊……”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又复杂的呻吟,那声音里,不再全是痛苦,反而带着一丝解脱和一种诡异的满足。

  她排卵了。

  在她被两个混混用肉棒同时操弄着子宫、丈夫在旁边握着她的手深情告白的时候,她的身体,为了回应这份“爱”,精准而同步地,完成了孕育生命的第一个步骤。

  两颗新鲜的、充满了生命渴望的卵子,正在从左右两条不同的通道,同时赶来。

  而她们即将遇到的,是早已等候在输卵管入口处的,两根肮脏的、即将喷射出精液的肉棒。

  就在王小美身体剧颤,发出一声复杂的呻吟时,那两个埋在她体内的混混,几乎是同时感觉到了异样。他们那两根饱经百战的肉棒,能清晰地感觉到,王小美那被撑开的子宫内部,发生了一阵极其细微但又明确的痉挛。更重要的是,他们注意到了王小美脸上的变化。

  那不再是单纯因为疼痛和屈辱而泛起的惨白,也不是因为持续的性刺激而浮现的病态潮红。那是一种……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混合着解脱与疲惫的、带着一丝母性光辉的、奇异的红晕。

  对于刘小帅和王小美这两个毫无经验的纯情男女来说,他们完全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在那两个玩弄过无数女人的混混眼中,这副表情,他们太熟悉了!这就是女人在高潮或者排卵时,才会露出的、独一无二的、满足的表情!

  “操!奎哥!她下蛋了!”黑牛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极度兴奋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懂的暗语说道。

  铁棍不假思索地回应:“我感觉到了!她里面的骚肉刚才夹了老子一下!就是现在!”

  他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闪烁着一种阴毒而又畅快的、计划得逞的光芒。他们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嫂子!干得好!干得漂亮!”黑牛立刻换上了一副“鼓励”的嘴脸,他甚至腾出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拍了拍王小美的屁股,“感觉到了吧?身体是不是舒服多了?这就是排卵!你的卵子已经出来了!现在,为了让它们更快地跟小帅的精子见面,我们需要你做最后一步!”

  他抓起王小美那只被刘小帅握着的手,再次按回到她的小腹上,这次,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来,就像刚才那样,用你的手,隔着肚皮,揉!揉搓我们鸡巴头顶着的那两个地方!对!就是左右两边!用力揉!这叫‘体外助推’!能刺激你的输卵管蠕动,把卵子快点吸过来!”

  王小美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在丈夫的注视和混混的命令下,她像个被编程的机器人,颤抖的手指隔着自己柔软的肚皮,在那两个被龟头死死顶住的点位上,开始缓缓地、机械地揉搓起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指尖下,是两颗坚硬滚烫的龟头轮廓。而随着她的揉搓,那两颗龟头也在她的子宫里,用马眼狠狠地、研磨式地摩擦着那两个已经被撑开的输卵管入口。

  体内体外,双重刺激!

  这是一种何等荒诞而又淫靡的画面!一个美丽的、高学历的新娘,在新婚之夜,被两个混混的鸡巴同时操着子宫,她的丈夫在一旁握着她的另一只手,而她自己,则亲手隔着肚皮,揉搓着那两根正在玷污自己身体的、侵略者的生殖器!  而刘小帅和王小美永远不会知道的是,这场精心策划的“助孕”仪式背后,隐藏着一个多么恶毒的、足以毁灭他们一生的阴谋。

  “死精”?这不过是赵大奎用来欺骗刘小帅的、最恶毒的谎言。

  事实上,黑牛铁棍这两个常年混迹于乡野、嫖娼赌博无恶不作的混混,为了在床上保持“雄风”,满足他们那变态的占有欲,早就开始长期服用各种乱七八糟的、从不正规渠道搞来的壮阳药、春药,甚至是一些兽用的激素。

  这些药物,确实让他们的性能力变得异常强悍,肉棒也发育得比常人更加粗大。但副作用就是,他们的精子,早已发生了恐怖的“质变”。

  它们的活力,非但没有降低,反而因为激素的刺激,变得异常亢奋,如同打了兴奋剂的疯狗,拥有着远超正常精子的、强悍无比的穿透和结合能力。然而,这些看似强大的精子,其内部的遗传物质,却早已在药物的侵蚀下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各种随机的、毁灭性的基因缺陷。

  这就是一个恶毒的诅咒。

  他们的妻子,就是这个诅咒最初的受害者。她们为这两个畜生生下的孩子,无一例外,全都是存在着严重生理或智力缺陷的低能儿。有的天生脑瘫,有的患有小儿麻痹,有的甚至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没有。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家庭早已破裂,妻子天天跟他们吵架,骂他们是在外面乱搞遭了报应。

  而现在,他们要把这个恶毒的诅咒,转嫁到这对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新人身上。

  刘小帅,村里飞出去的凤凰男,大学生。王小美,城里来的白天鹅,漂亮、有文化。他们代表了这些混混最嫉妒、最痛恨的一切。

  一想到这对高学历、高智商的天之骄子,在经历了今晚这番“科学助孕”之后,满怀希望地生下来的孩子,将会是一个个流着口水、目光呆滞的智障儿、畸形儿……

  一想到刘小帅和王小美将会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被这些他们亲手“创造”出来的、带着混混基因缺陷的孩子,拖入无尽的痛苦和绝望的深渊……

  一想到这对新人的光明未来,将彻底被他们射进去的、这几泡看似“无用”的精液所毁灭……

  那两个混混的内心,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比任何性高潮都要强烈的、极致的畅快和得意!

  他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同样的、魔鬼般的笑意。

  “小帅啊!你可看好了!我们哥俩要给你老婆‘铺路’了!”

  “嫂子!张开你的小骚洞!准备迎接我们哥俩的‘润滑剂’吧!”

  在王小美亲手的揉搓和刘小帅期盼的目光中,那两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携带者毁灭性基因的肉棒,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前的剧烈颤抖!

  “就是现在!给老子插进去!操烂她的输卵管!”

  随着赵大奎的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那两个混混像是收到了总攻的号令,腰部肌肉瞬间虬结,爆发出全部的蛮力,将自己那两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怒张的肉棒,朝着王小美子宫内那两个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小骚穴”——那神圣而娇嫩的输卵管入口,狠狠地、决绝地,用尽全力地怼了进去!

  “噗嗤!噗嗤!”

  两声粘腻、沉闷又带着组织撕裂感的声响,几乎同时在王小美的子宫最深处响起。

  那两颗硕大无朋、狰狞如兽头的龟头,凭借着最后的、摧毁一切的野蛮冲劲,硬生生地、强行地,挤进了那两个原本只能温柔地迎接卵子通过的、娇嫩无比的通道入口!

  那两个被反复蹂躏、早已红肿不堪的环形软肉组织,在极限的扩张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它们被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撕裂的边缘,皮肤下的毛细血管纷纷破裂,渗出丝丝血迹。最终,它们以一种近乎吞咽和自毁的姿态,将那两颗侵略者的龟头,各自吞没了一半!

  整个马眼,连同半个粗糙的、布满褶皱的龟头冠状沟,都被那两个紧致到令人发指、混合着嫩肉与鲜血的“小骚穴”死死地、严丝合缝地包裹、吮吸住了!  “啊——!!!!”

  一股仿佛灵魂被从中劈开、身体最核心的本源被硬物撕裂的剧痛与酸麻,让王小美发出了她此生最凄厉、最绝望的惨叫。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猛烈地弹起,腰肢在空中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眼瞬间翻白,瞳孔涣散,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这种感觉,比破处、比子宫被贯穿,都要强烈百倍!这是生命起源的圣殿被强行侵入的、最原始、最核心的恐惧和痛楚!

  而那两个混混,则在将龟头塞进那两个“神穴”的瞬间,爽得浑身汗毛倒竖,从脚底到天灵盖都窜过一股酥麻的电流,几乎当场就要射精!

  “操……操他妈的……这骚洞……吸死老子了……要射了!”

  他们的肉棒已经顶到了极限,龟头被那两个小洞死死咬住,再也无法前进分毫。而就在这时,那两颗刚刚从卵巢排出、顺着输卵管内壁温润的纤毛一路向下“滑行”的、神圣的卵子,也恰好抵达了旅途的终点。

  它们,遇到了那两股即将喷发的、携带者毁灭基因的“岩浆”。

  “射——!!!”

  两个混混几乎是同时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的洪流,瞬间冲破了精关!他们那两颗被死死卡在输卵管入口的龟头,猛地一涨,前端那两条缝隙般的马眼,被内部的巨大压力撑得豁然张开!

  “噗……噗……噗……”

  那不是射精,那是“灌浆”!

  两股浓稠、滚烫、带着强烈腥臊气味的精液,如同两支高压水枪,从他们那被撑开的马眼中,以一种无可阻挡的、脉冲式的态势,疯狂地、汹涌地,喷射而出!精液洪流直接、精准地,对着输卵管的内部,对着那两颗刚刚抵达的、毫无防备的卵子,进行了最直接、最野蛮的灌顶!

  狭窄的输卵管瞬间被这股污秽的洪流撑满、淹没!数以亿计的、被药物催化得如同疯狗般的变异精子,携带着脑瘫、小儿麻痹、智力低下等等恶毒的遗传诅咒,像一群冲出牢笼的饿狼,瞬间就将那两颗孤零零的、圣洁的卵子团团围住,用它们那充满活力的尾巴疯狂抽打着卵子的透明带。

  根本没有任何悬念!甚至连所谓的“竞争”都没有!

  “啵!啵!”

  两声极其细微、仿佛气泡破裂的声音,在王小美左右两侧的小腹深处同时响起!

  在精液的“轮奸”之下,那两颗卵子的透明带几乎是瞬间就被无数个强悍的变异精子用顶体酶溶穿!就在精子头部钻入卵细胞,两者细胞膜融合的那一刹那——受精完成的瞬间!

  王小美的身体,突然发生了极其剧烈的、奇异的生理反应!

  她那高高弹起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过电般的、混杂着极致痛苦和诡异快感的痉挛,从她左右小腹深处那两个受精点猛然爆发,瞬间传遍全身!那是一种生命被创造,但灵魂被玷污的、矛盾到极点的感觉!

  “呃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串不成调的、既像惨叫又像呻吟的哭嚎,一股清澈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身体本源被改变、生命被异物入侵后产生的、最深层次的生理应激高潮!

  她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识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这两个混蛋的精子成功让她受孕,而感到了“高潮”!

  然而,射精并没有结束!那两股污秽的洪流依旧在源源不断地、以一种炫耀般的姿态脉冲式喷射,仿佛要将他们体内积攒了数日的、充满了恶意与诅咒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灌进王小美的身体里,确保那两颗刚刚形成的受精卵,被他们恶毒的基因彻底污染、同化。

  “嫂子!别他妈像个死鱼一样挺着!给老子动起来!”黑牛在射精的极致快感中,还不忘他那恶毒至极的游戏。他粗暴地抓住王小美那两只因为生理性高潮而瘫软抽搐、微微蜷曲的玉手,强行按在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精准地覆盖在那两个被龟头深插的点位。

  “用你的手!给老子好好感受一下!感受一下老子的鸡巴,是怎么在你肚子里,对着你的卵子猛射精液的!感觉到了吗?这一抽一抽的!这就是生命的力量啊!是你未来那两个傻逼孩子的生命源泉啊!哈哈哈哈!”黑牛的笑声充满了癫狂和畅快。

  王小美的双手,被迫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有两个坚硬滚烫的异物,正在随着混混的射精,发生着剧烈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劲有力的搏动!

  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立体!每一次搏动,都像有一只强壮有力的心脏在她的子宫深处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代表着一股滚烫的精液被高压射进她那两条狭窄的输卵管!她甚至能“看”到那样的画面:两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子宫里疯狂颤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将浓稠的白浊射向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黑暗……

  这是一种酷刑,一种精神上的凌迟。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用最肮脏的烙铁,狠狠地烙上一个永不磨灭的屈辱印记!她知道,她正在被“播种”,但播下的,是毁灭的种子。

  “还不够!这样太便宜她了!”铁棍喘着粗气,提出了一个更加淫靡、更加恶毒的要求,“光按着有什么意思!小帅,你他妈别跟个木头一样杵着!过来,教教你老婆!让她顺着我们鸡巴的形状,上下抚摸!对!就像平时你老婆给你撸管一样!让她隔着她自己的肚皮,给我们两个撸管!让她用自己的手,帮我们射得更顺畅!射得更多!把她的输卵管彻底灌满!让她亲手把我们哥俩的种,推进她自己骚屄的最深处!”

  刘小帅的灵魂已经彻底死亡了,他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听到指令后,机械地走到床边。他俯下身,握住妻子那冰冷而颤抖的手,用一种空洞到令人心悸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小……美……听话……摸……上……下……摸……”

  于是,在这个本该充满祝福与甜蜜的新婚洞房里,上演了人类历史上最荒诞、最淫邪、最悲惨的一幕。

  新娘王小美,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不住地颤抖,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打湿了鬓角。她的子宫里,还插着两个正在疯狂射精的混混的鸡巴。她的丈夫,站在床边,用那双曾写满爱意的手,握着她的手,指导着她。而她自己,则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最下贱的玩物,伸出那双本该弹奏钢琴、描绘蓝图的纤纤玉手,隔着自己的肚皮,顺着那两根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正在剧烈搏动的肉棒轮廓,开始上下地、缓缓地、屈辱地抚摸着。

  她的手掌,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肉棒的形状、硬度,甚至是上面贲张的青筋。她从肉棒的根部,缓缓地、向上抚摸,经过粗壮的棒身,最终停留在小腹下方那两个搏动最剧烈的点——那两颗被她的输卵管吞进去一半的龟头上。

  她的手,在为那两个正在用最恶毒的基因玷污她血脉、给她“播种”灾难的男人,“撸管”。

  而这种隔着肚皮的、带着体温的、屈辱的抚摸,对于那两个混混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刺激!

  “哦……操!骚货……真他妈会玩……隔着肚皮给老子撸管……爽!太爽了!”  “再快点!骚逼老婆!用力!让老子射得更多!把你那两条骚管子全灌满老子的精液!”

  在王小美亲手的“帮助”下,那两股本已接近尾声的精液洪流,再次变得汹涌澎湃!他们本已有些疲软的射精肌肉,在新的刺激下再次被激活,更加凶猛地收缩搏动起来!

  王小美的每一次抚摸,都让那两个混混的射精变得更加汹涌、更加持久。  她的每一次触摸,都是在亲手将那恶毒的诅咒,更深地、更彻底地,灌入自己的身体,灌入自己未来的血脉之中。

  她能感觉到,那两股滚烫的液体,已经彻底充满了她的输卵管,甚至开始从入口处溢出,混合着她子宫内的粘液和爱液,在她的子宫颈口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污秽的“精液湖”。

  整个过程,仿佛一个漫长的世纪。直到那两个混混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是干巴巴地抽搐了几下之后,这场惨无人道的“人工授精”仪式,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当最后一滴携带诅咒的精液也被榨干射入输卵管之后,那黑牛铁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一种极度满足而又阴狠的笑容。他们并没有立刻将那两根还深深埋在王小美子宫里的肉棒抽出来。

  “别急着拔出来,”黑牛喘着粗气“让她先适应一下,我们这两根大鸡巴插在她子宫里的感觉。等会儿拔的时候要慢,不然气压一变,刚射进去的精液全他妈流出来了。”

  他们就这么保持着最深的插入姿势,又在王小美的子宫里停留了足足一分钟,让那些携带者诅咒的精液,能够更充分地浸润她子宫和输卵管的内壁。王小美像一具被玩坏的破败人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那两根余温尚存的肉棒在自己身体最深处停留。她能感觉到,它们在慢慢变软,但依旧占据着她的整个子宫,龟头还卡在她的输卵管入口处,带来持续的、钝刀子割肉般的酸胀和刺痛。  “好了,可以了。”

  铁棍黑牛开始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他们的鸡巴从王小美的身体里往外抽。  “噗……啵……”

  随着龟头从那两个被撑得红肿外翻的输卵管入口脱离,发出了一声粘腻的气泡声。然后,是肉棒从子宫颈口滑出,再经过整个阴道……

  “咕啾……咕啾……噗嗤……”

  伴随着一连串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的水声,两根沾满了王小美爱液、粘液、血液和他们自己精液的、硕大无朋的肉棒,终于从那个被蹂躏了一整晚的、可怜的小穴里,完全退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混合着各种液体的、浑浊的白浆,也从那早已无法合拢的穴口“哗”地一下流淌出来,像决堤的洪水,瞬间染红了她腿间的床单。  “操!流出来太多了!”一个混混骂骂咧咧地说道,“这骚屄的子宫口被我们操得太松了,关不紧了!咱们的种可别浪费了!”

  “没事,我有办法。”赵大奎狞笑着,走上前去,粗暴地抓住王小美的两条纤细的脚踝,猛地向上一抬,然后用力地往她自己的肩膀方向压去!

  “啊!”王小美痛呼一声,她的双腿被摆成了一个极度屈辱的、毫无保留的M 字大开的姿势,整个人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穴口外翻、还在汩汩流淌着白浊的小穴,就这么正对着天花板,毫无遮拦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这个姿势,能利用重力,让那些已经流入子宫的精液,尽可能地留在里面,等待那个被两根鸡巴轮番暴力扩张、已经失去弹性的子宫颈口,能够稍微恢复一点,起到“关门”的作用。

  “小帅,看到没?学着点!以后让你老婆怀孕,就得用这个姿势,能保证精液一滴都不浪费!”赵大奎还不忘对着旁边早已失魂落魄的刘小帅进行“教学”。  而包括赵大奎在内的所有混混,看着王小美这个毫无尊严、任人宰割的淫荡姿势,看着她那个经过一整晚暴力开发后,已经从原本紧致粉嫩、羞涩地藏着掖着的少女穴,变成一个松松垮垮、穴口像一张丑陋的嘴巴一样外翻着、甚至因为反复摩擦和充血而开始带有肮脏的黑色素沉淀的“烂逼”,他们那刚刚射精完毕、本该处于不应期的鸡巴,竟然又一次,受到了强烈的视觉刺激,缓缓地、邪恶地,开始充血、抬头了!

  “奎哥……你看这骚货的样子,我他妈又硬了!”

  “我也是……这烂逼虽然松了,但看着够骚啊!”

  赵大奎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等着也是等着,不如再玩玩她这个烂逼!反正子宫口还没关上,多射点进去,更容易怀上咱们的种!”  说着,这群刚刚完成“播种”的混混们,就这么当着刘小帅的面,围在了床边,对着王小美那张开的、毫无防备的小穴,开始自顾自地撸动起自己那半硬的鸡巴。

  “噗嗤……噗嗤……”

  他们手里沾着刚才从王小美体内带出的粘液,撸起来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他们的目光,全都贪婪地、兴奋地,聚焦在那个曾经圣洁无比,此刻却破败不堪的私处。

  而王小美,就这么被迫地看着,看着那一根根刚刚还在自己子宫里肆虐的肉棒,此刻正在对着自己的脸撸动。她的瞳孔里,倒映着那几根丑陋的、上下套弄的生殖器。绝望和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更让她感到灵魂崩塌的是,她的身体,在经过一整晚毫无人性的调教之后,似乎已经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奴性的条件反射。当她看到那几根鸡巴时,她那松垮的、麻木的小穴深处,竟然不自觉地、微微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是在……渴望?  她……她竟然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夹紧小穴,来取悦鸡巴!这个发现,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更让她感到灵魂的彻底崩塌。

  很快,其中一个混混的鸡巴再次变得坚硬如铁。他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沾满手淫泡沫的肉棒,对准了王小美那个已经变成黑紫色、还在微微张合的穴口。  “骚货,老子再给你加点料!”

  他甚至懒得再做任何前戏,扶着龟头,就这么“噗嗤”一声,轻易地、毫无阻碍地,像捅进一个泥潭般,插进了那个早已松垮不堪的小穴里。

  里面实在是太松了,像一个漏风的、被撑到极限的口袋,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包裹感和快感。但混混毫不在意,他要的不是快感,而是最后的、彻底的征服和羞辱。他一边快速地、机械地抽插着,一边扭头对刘小帅说道:

  “小帅啊,你感觉到了吗?你老婆这逼,现在松得都能并排再塞进一根了!你以后,是再也享受不到她以前那根又紧又嫩的处女小穴了!操进去连个褶都感觉不到!”

  他故意加重了语气,看着刘小帅那张死灰般的脸,心中的快意更盛。

  “不过呢,你小子也别难过!这说明我们哥几个给你开苞开得好啊!这叫福气!懂吗?逼松了,说明你老婆的产道被我们给拓宽了,以后生孩子容易!而且,逼松了,你射精的时候,精液才不容易被夹出来,更容易流到子宫里去,更容易怀上!我们这是为你们好啊!哈哈哈哈!”

  说着,他猛地一挺腰,在王小美麻木的眼神中,将第二泡同样充满恶意、但已经稀薄许多的精液,射在了她那已经无法闭合的子宫颈口。

  然后,他拔了出来,换下一个人。

  第二个、第三个……混混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将自己撸硬的鸡巴插进王小美那个已经彻底变成公共肉便器的烂逼里。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对刘小帅的、恶毒的“教诲”。

  “小帅你看,你老婆现在多会伺候人,我们一插进去,她里面的骚肉还会自己夹呢,这可都是我们哥几个的功劳!”

  “对啊,以后你可得谢谢我们,帮你把你老婆调教得这么骚,这么会生养!”  他们轮流地,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这对新人,同时将自己的精液,一泡又一泡地,射进王小美的身体里。

  直到十分钟后,赵大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上前检查了一下,王小美的子宫颈口因为长时间的过度扩张,已经产生了器质性的损伤,根本不可能完全恢复到之前的紧实状态了。但此刻,在括约肌的本能收缩下,也勉强地收缩到了一定的程度,至少能像一个关不严的瓶盖一样,把大部分的精液“闷”在子宫里面。  “行了,就这样吧。”赵大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粗鲁地将王小美的双腿从她的肩膀上放了下来。

  随着姿势的改变,依旧有一股浑浊的液体,从她那饱受蹂躏的小穴里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这场长达一夜的、以“助孕”为名的、惨无人道的轮奸,终于,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当最后一个混混也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泡稀薄但恶毒的精液射入王小美的身体后,这场漫长而残酷的“助孕”仪式,总算是落下了帷幕。混混们个个容光焕发,神情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和施虐后的满足,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天大的功德。  赵大奎一边慢条斯理地提着裤子,拍了拍刘小帅那僵硬的肩膀,脸上挂着一种虚伪而又恶毒的、兄长般的笑容,“那个‘种子神丹’,趁药劲还在,赶紧吃了,然后抓紧时间跟你老婆也来一发。我们哥几个已经把地给你犁得松松软软了,你最后再补一泡你自己的种,保管你老婆怀上个三胞胎、四胞胎!到时候你就是咱们村的大功臣!”

  “对!祝你们早生贵子!生他妈一个足球队!哈哈哈哈!”其余的混混们也跟着起哄大笑,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看好戏的轻蔑。

  赵大奎临走前,目光又像磁铁一样,被那具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美丽的躯体给吸了过去。他走过去,伸出那只捏过无数猪肉的、粗糙油腻的大手,在那对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揉捏而显得愈发饱满、上面还残留着各种精斑和口水印记的雪白乳房上,恋恋不舍地、用尽全力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甚至还恶意地用指甲掐了掐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

  “嘶……真他妈是个极品骚货……”他砸了咂嘴,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味,这才心满意足地大手一挥,带着他的一众手下,浩浩荡荡地扬长而去。

  房门“砰”的一声被粗暴地关上,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精臊味和淫靡的体液味。

  刘小帅,和他那躺在床上,如同被轮奸过后丢弃在垃圾堆里的破败玩偶般的妻子。

  刘小帅颤抖地捧着手中那个还带着赵大奎体温的油纸包,又看了看床上人事不省、下体一片狼藉、双腿间还在缓缓流淌着浑浊液体的王小美,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那里面有滔天的屈辱,有压抑的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扭曲了的、病态的、急于证明自己的渴望。

  “奎哥说得对……我……我也要……我要留下我的种……这是我的老婆……孩子必须有我的份……”他喃喃自语着,仿佛在对自己进行最后的催眠,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禽兽行径寻找一个可悲的借口。

  他迫不及待地、粗暴地撕开油纸包,将里面那颗散发着奇怪草药味的黑色药丸,想也不想就和着口水,囫囵吞了下去。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和腥气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然后,他开始疯狂地脱自己的衣服,那双因为紧张、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的手,几乎解不开自己的皮带。他猴急地爬上那张被精液和血液浸透的、黏腻的婚床,像一头发情的野狗,分开王小美那双已经因为脱力而无法并拢的、沾满污秽的修长双腿。

  然而,就在他吞下药丸后不到一分钟,一股极其诡异的感觉突然从他的下体最深处传来!

  不是他想象中那种会让鸡巴硬如钢铁的燥热和勃发,而是一种阴冷的、尖锐的、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细针在疯狂扎刺的剧痛!这股不适感,精准地从他的两个睾丸核心处爆发,然后迅速蔓延到整个阴囊!

  他并不知道,混混们给他的,根本不是什么激发精子活性的猛药,而是一种专门为种猪配种失败后,为了防止其污染优良母猪血统而使用的、烈性化学杀精药!这种药物能通过血液循环,以极快的速度,让精囊和输精管内的所有成熟精子,在短时间内发生细胞膜破裂,DNA 链断裂,彻底凋亡、崩解!

  此刻,刘小帅的睾丸内部,正在上演一场看不见的、惨烈无比的大屠杀!他那数以亿计的、本该充满活力的、承载着他所有希望的精子,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成片成片地死亡、溶解,变成一滩毫无生命力的、散发着恶臭的蛋白质废液!  但被那最后一丝虚妄的“尊严”和病态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刘小帅,根本没有在意这股奇怪的、越来越强烈的刺痛。他只当是“猛药”的正常反应,扶着自己那因为紧张和自卑而显得有些疲软短小的鸡巴,对准了妻子那个早已糜烂不堪、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小穴。

  然而,当他的鸡巴真正进入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连亲吻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的地方时,一股巨大的、仿佛掉进冰窟窿里的失落感和生理性的恶心感,瞬间将他淹没。

  里面又湿又滑,却根本不是因为他妻子的动情,而是混杂着十几个村里最下贱的男人的精液、他妻子的处女血、被操烂的嫩肉组织渗出的粘液、甚至可能还有失禁的尿液……那是一种浓稠的、滑腻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的混合物。他的鸡巴一进去,就被这片污秽的沼泽包裹,让他感觉自己也变得肮脏不堪。  里面又宽又松,像一个被反复撑到极限后失去所有弹性的破旧皮口袋,他的鸡巴在里面毫无阻碍地进出,几乎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包裹和摩擦。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里面空荡荡地晃动,偶尔会碰到滑腻的穴壁,但那感觉,就像是在搅动一桶已经发馊的猪食。

  这哪里还是他记忆中那个紧致、粉嫩、羞涩地、只为他一人绽放的圣洁私处?这分明就是一个被无数人随意进出、肆意排泄过的、肮脏不堪的公共肉便器!  更让他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他的妻子,他深爱了四年的王小美,从头到尾都双眼紧闭,面色惨白,一动不动,就像一具被精心打扮过的、美丽的尸体。没有醉人的呻吟,没有深情的回应,没有羞涩的夹紧,没有爱意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操一块没有任何温度的、任人宰割的死肉!

  这种性交,对他来说,毫无快感可言,只有无尽的折磨和屈辱!

  更可悲的是,如果是换做之前,面对王小美那紧致如初的、完美无瑕的身体,以刘小帅那可怜的性经验和敏感的体质,他肯定会在一分钟之内,甚至可能在插入的瞬间,就因为那极致的包裹和刺激而缴械投降。那样,他或许真的能赶在药物彻底杀死他所有精子之前,留下自己最后的一点血脉。

  但是现在,面对这个让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感到极度排斥的“烂逼”,他竟然迟迟无法达到高潮!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像一个卖力的农夫,在一片不属于自己的、被别人耕烂的土地上,徒劳地、机械地抽动着,心中的焦虑和下体那阵阵加剧的刺痛感,让他几近疯狂。

  十分钟过去了,他依旧没有任何要射的感觉。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我要射……我必须射进去……”刘小帅满头大汗,汗水滴落在王小美冰冷的脸颊上。他感觉这样下去,自己可能永远也射不出来。

  他猛地将自己的鸡巴从那片泥泞的沼泽中抽了出来,然后跪在床上,对着妻子那张开的、污秽的、仿佛在无声嘲笑他的下体,开始用手疯狂地、粗暴地撸动自己的鸡巴。

  他并不知道,这个绝望的动作,恰恰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快速而剧烈的手淫,极大地促进了他下体的血液循环,也让那颗烈性杀精药的药效,以几何倍数的速度,通过毛细血管,扩散到了他整个生殖系统的最深处!  原本只是在精囊和输精管内进行的屠杀,此刻已经彻底攻陷了睾丸的最后防线——生精小管!那些正在努力发育中的、作为他未来希望的精母细胞、初级精母细胞、次级精母细胞、精子细胞……所有的一切,都在药物的猛烈攻击下,发生了不可逆的细胞凋亡和组织坏死!

  他的睾丸,正在从基因的根源上,被彻底摧毁!他正在变成一个真正的、永远无法再拥有自己后代的太监!

  “啊……要出来了!出来了!”

  又过了几分钟,在剧烈的、绝望的自我刺激和下体传来的剧痛中,刘小帅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微弱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

  在精关即将失守的最后一刻,他带着一种最后的、滑稽而又可悲的仪式感,再次扶着自己那根因为疼痛和疲惫而显得有些萎靡的小鸡巴,最后一次,插进了王小美那个松垮的小穴里。

  “噗嗤!”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将自己最后的“希望”,射向了那个早已被十几个混混的精液灌满的、污秽不堪的汪洋大海之中。

  然而,他射出的,不再是充满活力的、乳白色的生命之源。

  而是一股稀薄的、带着些许病态的死灰色泽的、充满了精子残骸和细胞尸体的——死精!

  他的死精,像一滴无力的墨水,汇入了那片由无数变异精液组成的、波涛汹涌的海洋,连一朵小小的浪花都没有激起,便被彻底淹没、同化了。

  刘小帅,这个可悲的男人,在他新婚的夜晚,亲手吃下了让他断子绝孙的毒药,然后,用自己那根再也制造不出生命的鸡巴,将自己最后的、毫无意义的“骨血”,射进了他那被全村男人轮奸过的、即将为别人生下孽种的妻子的体内。  这是何等的讽刺,又是何等的悲哀。他趴在妻子冰冷的身体上,感受着睾丸传来的、仿佛被捏碎般的剧痛,终于,流下了悔恨的、却又无能为力的泪水。  一周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房间里的尘埃。

  王小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脸色苍白,但眼神中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恐惧和一丝解脱的微光。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根验孕棒。

  “小帅……”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刘小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了过去。当他看到验孕棒上那两条清晰无比的、刺眼的红线时,他愣住了。几秒钟后,一种狂喜夹杂着自欺欺人的宽慰,瞬间冲垮了他连日来的所有屈辱和不安。

  “怀上了!小美!你怀上了!”他一把抱住妻子,激动得语无伦次,“太好了!太好了!奎哥他们的方法真的有用!我们有孩子了!”

  夫妻两人,在这个见证了无尽屈辱的房间里,相拥而泣。他们选择性地遗忘了那一夜的真相,将这个结果,当成了上天对他们的“恩赐”。

  此刻,在王小美那温暖而饱受创伤的子宫内壁上,那两颗分别携带者脑瘫和智力低下基因的受精卵,已经如同两颗恶毒的种子,牢牢地、深深地扎下了根。它们开始疯狂地分裂、生长,汲取着王小美的养分,准备将那份来自地狱的“礼物”,带到这个世界上。

              **【一年后】**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赵大奎领着他那帮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刘小帅家的小院。

  “小帅!弟妹!我们来看你们的大胖小子了!”

  刘小帅和王小美闻声,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仿佛是在迎接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奎哥!兄弟们!快请进!快请进!”

  王小美也微笑着点头,她的脸上少了一年前的清冷和纯真,多了一种为人母的温润,但眉宇间,却总萦绕着一丝化不开的疲惫和麻木。她的身材因为生育而变得丰腴了许多,原本纤细的腰肢粗了一圈,胸部和臀部更是饱满得惊人,走动间摇曳生姿,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堕落而又诱人的韵味。

  进了屋,两个婴儿正并排躺在一张小床上。那两个当年亲手将自己罪恶的种子射入王小美输卵管的混混黑牛和铁棍,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

  然而,只看了一眼,他们脸上就禁不住露出邪笑。

  床上的两个男婴,长得并不像刘小帅,也不太像王小美,五官隐约有着他们自己的影子。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个孩子,正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他们的脸上,是一种超乎年龄的、痴呆般的“懵逼”表情,没有半点新生儿该有的好奇和活力,嘴巴微微张着,偶尔流下一丝口水。

  “这……这就是……”黑牛假装不知情问道。

  刘小帅叹了口气,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主动解释道:“唉,不瞒哥哥们说,我们做产检的时候,医生就说……就说孩子的大脑发育可能有问题,有……有智力残缺的风险。当时我们也很纠结……”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小美,继续说道:“但是,小美舍不得。她说,不管孩子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心头肉,是老天爷好不容易赐给我们的。我们商量过后,还是决定把他们生下来。现在虽然……虽然反应慢了点,但只要好好养着,总归是我们的孩子。”

  黑牛铁棍面面相觑,心中那点残存的、对于血脉的期待,瞬间被一种荒谬和恶毒的快意所取代。他们成功了,他们用自己最恶劣的基因,污染了这个高傲的城里女人,制造出了两个完美的“杰作”!

  赵大奎听完,脸上不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深沉、更加贪婪的笑容。他上前一步,亲热地搂住刘小帅的肩膀。

  “小帅啊,你和弟妹能这么想,就对了!这说明你们是重感情的人!不过呢,”他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看向王小美那丰腴的身体,“你看,弟妹这身体,现在是最好的时候,刚生完孩子,这屁股,这奶子,都是最容易怀养的时候。光有两个儿子还不够,咱们得趁热打铁,多生几个!为了能让弟妹日后能更顺利地怀孕,我们这些做哥哥的,觉得有必要,再给你们进行一些……更深入的、更长期的‘指导’。”

  刘小帅的心中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妥和抗拒,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然而,王小美却先开口了。

  她一直温柔地看着摇篮里那两个痴呆的儿子,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仿佛在看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当她听到赵大奎的话时,她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了屈辱,也没有了抗拒,而是一种平静的、近乎献祭般的顺从。

  “奎哥说得对。”她轻声说道,“只要能让我的孩子们有弟弟妹妹,能让他们以后有人照顾……我……我怎么样都行。”

  自从孩子出生后,她所有的理智和尊严,似乎都被这种病态的母爱所吞噬了。为了这两个孽种,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刘小帅看着妻子那张认命的脸,所有反抗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她。

  赵大奎见状,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他走到王小美身后,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在她那因为生育而变得异常挺翘、充满弹性的肥臀上,响亮地、用力地拍了一下!

  “啪!”

  那清脆的响声,和那紧实Q 弹的手感,让他无比满足。

  王小美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熟悉的、带着屈辱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大脑,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今天,正是她产后恢复、重新开始的第一个排卵期。而赵大奎这充满暗示性的一巴掌,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剧烈的刺激让她的小腹深处微微一热,一股难以言喻的骚动传来——她的卵巢,应激性地,提前排出了那颗成熟的、等待受精的卵子!

  “好弟妹!真是深明大义!”赵大奎笑着,一只手依旧放在王小美的臀上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极其自然地绕到她身前,准确地握住了她那因为哺乳而愈发硕大、奶水充盈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衫用力一抓。

  “走吧,好弟妹,哥哥们今天就给你好好‘指导指导’,保证让你明年,再给我们添个大胖小子!”

  王小美浑身一软,半推半就地,被赵大奎和另一个满脸淫笑、伸手来捏她另一边乳房的混混,簇拥着,像一个被牵去配种的、成熟的母畜,扭动着丰腴的腰肢,走进了那个曾经是他们洞房的卧室。

  房门,在刘小帅面前,再一次缓缓关上。

  他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客厅里,听着摇篮里那两个痴呆儿子发出的、无意义的“咿呀”声,和卧室里传来的、妻子压抑的、熟悉的呻吟声,以及男人们粗野的笑骂和肉体撞击的闷响。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家,将成为全村混混的公共育种场。

  而他的妻子,将为他们每一个人,都生下一个孩子。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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