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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轮到你了
“最后,男主带着心上人隐居山林,女主伤心之下哭瞎了眼,从此孤苦一生。”讲完了这个被她艺术加工后人物原型没那么明显的故事,徐瑶小心翼翼观察云檀的神色:“你有什么感想吗?”
云檀微微一笑:“我要是这个女子,定然早早杀了这个祸害男人。”
别嘴硬了,你要是早杀了他哪还有后面的事了,说不定她也不会气得发评论骂男主和作者,就不会穿进这本书里来了。
“其实我的意思是,无论是男是女,爱情都不能当成人生的全部,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说对吧。”
徐瑶试图潜移默化纠正一下他的恋爱脑,云檀却道:“但对我而言,却是除却巫山不是云。”
他看着她,神色微动:“我并非薄情寡义之人,所以自然不会做出如这男子一般的事。”
哥,对号入座对错人了。
“我是说,其实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也大可以早早放弃啊,守着一个不爱你的人有什么意思呢。”
“也许吧。”云檀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伤感起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又怎知这种守候不是一种幸福呢。”
徐瑶深吸一口气,该庆幸徐宁没有真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云檀也不是个女的,不然很有可能云檀还没有被徐宁气得吐血,她就先吐血了。
到神医所在的群从山需要一天一夜,夜里徐瑶就歇在了马车内,夜寒露重,云檀连连咳嗽了好半天,也回了自己的马车。
胸早就开始胀痛了,只是顾忌着云檀和外面的十一,才没有动手去碰,现在云檀不在,十一去找柴了,她便偷偷摸摸脱了外衣,手伸进衣襟里换了新的锦帕隔在胸前,手捏住胸乳一挤,飙出的奶汁便悉数喷在锦帕上。
她面红耳赤地挤完了右侧的胸,换了两张湿透的锦帕下来,手也开始有些发酸使不上力,正要挤左边的胸,车帘却忽然被掀开,大小姐那张好看的脸猝不及防出现在眼前:“你……”
他噎了一下,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羞涩,迅速背过身:“外面不远处就有别的男人,你怎能如此没有防备。”
一股子奶味顺着夜风钻进鼻间,萧从云想起自己刚刚匆忙一瞥间看到的场景,转过身不敢确信地看着徐瑶正手忙脚乱还来不及穿完上衣,直接进了车内,伸手一拉便拉下了她胸前的衣服。
因为涨奶,徐瑶早已经不穿肚兜,里面都是用锦帕垫着,湿了就换。
她的乳尖又开始分泌汁液,乳白色的奶汁挂在殷红的乳头上,因为身体晃了晃,正往下淌了几滴。
萧从云脸一黑,冷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徐瑶双手护在胸前,小声道:“吃错药了……”
萧从云立刻恼怒:“顾秋水竟敢给你喂这般淫邪的药物,我还是早该一剑捅死他!” “冷静,冷静……”这种时刻徐瑶也顾不得遮挡,上前抓住他要拔剑的手:“和他没关系,只是个意外……”
萧从云冷笑:“你敢说他未趁此机会对你动手动脚?”
额……不仅是动手动脚,还动嘴动那里了……
见她犹豫不答,萧从云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那这药何时能解?”
“药材不够,所以只能找神医求药,暂时压制药性。”
萧从云深吸一口气,忍住想捅人的冲动,看着她默默开始穿衣服。
徐瑶衣服穿到一半,还没挤完奶的左胸又开始隐隐作痛,右手已经很软了,左手又总是不太顺手,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脸上余怒未消的大小姐。
她都动手替他解决了春药,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她有麻烦了,找大小姐帮一下忙,应该不过分吧?
“那个……”徐瑶不敢看他神情:“你能帮我一下吗……”
左边的乳被她托着展露在他眼前,涨奶时的乳尖是圆圆的一颗,泛着剔透的红。乳白的奶汁就这么顺着顶端的小孔往外冒,萧从云垂下眼,喉中干涩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徐瑶说完其实就有些后悔,她背过身去穿衣:“我……我大概是不太清醒……” 太丢人了。
怎么就能被美色迷了心智一时脑热说出那种话呢。
徐瑶的脸已经快烧起来,她正欲将新的锦帕隔在胸前再穿好衣服,一只手却从身后伸过来,覆在了她胸前。
大小姐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有些深重:“如果弄痛你的话,就告诉我。”
修长净白的手指间逐渐被溢出的奶汁给打湿,常年握剑的手虎口处有薄薄的细茧,那处粗粝刮蹭过乳尖时,浑身都跟着一阵颤栗。
他动作有些笨拙地握住软肉,轻轻搓揉着。
“可以用力一点的……”徐瑶小声说。
萧从云的力道加深,软嫩的乳肉在他手中变形,殷红的乳尖从指缝中侥幸逃脱,不断滴落着奶汁。
痛感与快感并存,徐瑶的呼吸变得紊乱,视线逐渐朦胧,身下那处逐渐开始发热,自然而然开始收缩着穴口,贪婪地渴望着被填入。
应该停下的。
徐瑶的意识逐渐在抽离,浑身好像都在发烫,一切都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而去。
又或许,从一开始就在期盼中抱着这样的目的。
徐瑶被萧从云转了个身,面对面被抱在了他怀里,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红,眉眼间染上了和那日同样颜色的欲望,裙下的大腿间抵上了一个热烫的硬物,那日亲手握住的尺寸记忆重新窜入脑海。
怎么会这样呢,都说哺乳期反而会抑制性欲,怎么到了她这里更像是不减反增,她怕再这样下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扒大小姐衣服了。
“好……好了……”胸前的胀痛感早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想被更细致抚慰的空虚,徐瑶试图推开他起身:“谢……谢谢了……”
腰身却忽然被一双手握住。
萧从云额头抵上她眉心,目光微沉,道:“我帮完了,轮到你了。”
20、和大小姐马车车震
腿心正抵着灼热硬挺的性器,萧从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腰移向她的背脊,洁白的背脊被指尖一点点抚摸着向下,停留在了最后一节尾骨。
徐瑶无力地将下巴抵在他肩上,她身上烫得厉害,手不安地攥住他的衣带,入眼的是大小姐也同样发红的耳根。
“外面还有人……”衣裙被彻底褪下时,她的脸埋进他胸膛,低低说道。
“没关系,你只要不出声。”
衣衫尽数滑落在脚边,双腿被分开了一点,萧从云的手探进她的下身,一点点揉弄着略带湿润的花唇。
顶端的花核在揉弄中一点点探头出来,仅仅是被指腹轻轻拨弄,徐瑶便绷紧了身体,控制不住的酸软感在腿心蔓延开,她咬着唇压抑着快要脱口的呻吟,目光微湿。
马车的车窗未关,夜风吹过车窗的垂帘,扬起一角,还能看到不远处的另一辆豪华马车内,云檀正头靠在窗边,闭目养神。
徐瑶稍微清醒了一点,想推开他:“不行……等会十一万一回来了……”
“他不会回来了。”萧从云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他有事先离开,所以又托了我来照看你。”
徐瑶想,然后你就把我照看成这样了吗?
但监守自盗肯定算不上,她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有责任,这么久不见,大小姐似乎又好看了那么一点,这才令她色令智昏,头脑发热。
萧从云的衣服也终于被悉数脱下,她那里早就被他的手指弄得一片湿泞,被粗硬的性器抵着进入时,徐瑶并没有感到疼痛。
大小姐很温柔,温柔到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情,她只要稍微皱一下眉,就会停下动作问是不是难受。
“没有……”徐瑶摇摇头,主动环住他的后颈,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唇。
萧从云目光微闪,一挺身,性器连根没入她体内,他摸着她张嘴喘息的唇,亲了上来。
一开始是很温柔的吻,徐瑶在被他含住的唇间溢出了一丝呻吟,他便突然探了舌进来,缠绕住她的,湿热的舌暧昧不休地交缠,鼻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在这样用力情色的亲吻间,萧从云开始挺动腰身抽插。
马车的坐榻不算窄,容纳一人躺下绰绰有余,但要让两个人在上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运动,就有些不够地方了。
萧从云只能坐着,让徐瑶两腿分开坐在他身上,挺身的幅度也不能过大,但反而是这样一点点的细致研磨更逼得徐瑶眼眶微红,有泪意涌上。
因为不能出声,徐瑶只能仰着头,一张潮红的脸半闭着眼,无力攥紧身下软榻铺着的丝锦绸毯。
两个人都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马车内响起,交合处湿漉漉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她体内的水,在穴口处被肉茎的挺弄中被捣成白沫滴落。
她胸前的小乳在跟着他的动作晃动,又有新的汁液在乳尖聚集,摇摇欲落。 萧从云看了一眼,便低头去含住乳尖,一脸认真地感受舌间传来的淡淡乳香汁液,等到吸不出来新的奶汁以后,才放开,还给了个评价:“没什么味道。”
……哥,你又不是来搞饮品测评的。
萧从云看她神情怪异,低低笑了笑,凑过来和她又一次唇齿交缠,徐瑶自己也尝到了一点奶味,确实是没什么味道。
徐瑶的目光落到他的胸前。
浅色的乳尖立在胸前,她忍不住伸手去捏,便听见他闷闷地喘了一下。
“别动那里。”他霎时面色潮红。
好色的表情……好想疯狂玩弄大小姐啊……
徐瑶更用力地捏揉着他的小乳头,想的却是,大小姐的乳头也真好看啊,一小颗,颜色浅浅粉粉的,不知道右护法的药对男人有没有用,要是大小姐这里也开始流白白的乳汁该多好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待别人她都只是礼貌欣赏一下对方赏心悦目的容颜就够了,但一看到大小姐,心里总是会生出许多乱七八糟的黄色杂念。
萧从云终于有些受不了,翻个身直接让她跪坐在自己面前的榻上,抬高她的臀,扶着肉茎重新插入,这一次的进入毫不留情,似乎是为了报复她刚刚恶意亵弄,他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边撞击,一边学着她刚刚的手法伸到她胸前揉捏她的乳尖。
“停一下……别……不要了……”徐瑶被撞得眼泪一直落,绵密的快感接踵而来让她有些难以招架,木质的马车发出低低的吱呀声,车外马儿似有所感,抬腿走了两步,车身瞬间晃荡了一下,圆润的龟头直直撞上了宫口。
徐瑶顿时紧张得开始不由自主收缩穴口,层层迭迭的软肉瞬间推挤着肉茎,萧从云手臂的肌肉瞬间绷紧,一滴汗水从他鼻尖滴落下来,他呼了口气出来,皱着眉哑声道:“别夹,我会忍不住。”
徐瑶脸上还挂着眼泪,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略有委屈:“我也是忍不住嘛。” 见了她这样,萧从云忍不住露出一个浅笑,他低头,吻上她赤裸洁白的后脊,身下动作不停,徐瑶被顶得喘息连连,又只能咬紧牙关憋住。
压抑激烈的性事持续到了后半夜,要不是场地限制,徐瑶总怀疑大小姐还能按着她做个天翻地覆。
但这种事,爽的时候当然也是两个人爽的,只是爽过以后就会容易进入贤者时间,开始自我厌弃自我检讨,脑子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徐瑶躺在萧从云怀里,看着他用锦帕给自己清理身下的狼藉,又耐心地给自己穿衣,忽然发出了一阵叹息。
美色误人,千不该万不该,她还是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啊。
萧从云刚替她系好外衣的衣带,便听见她这么一声叹息,心里沉了沉,抬眼便看见她皱着眉一脸悔恨的表情:“你后悔了?”
“唉……”徐瑶又是一声叹气。
难道和这些人发生关系也是她不得不走的剧情吗,徐宁原着里可是睡了起码半个武林的人,她要是也跟着这么干,真的不会得病吗。
唉,都怪她,她但凡能把持得住,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萧从云默不作声地垂下眼,
“今日之事,是我一时脑热才对你做出这种荒唐行径。”萧从云看着她道:“若你心有怨气,我可以随你处置。”
徐瑶觉得莫名其妙,他俩难道不算是勾搭成奸吗,怎么他却摆出这副像是他强迫了她的愧疚模样。
“真的随我处置吗?”她随口一问。
萧从云认真点头。
徐瑶瞬间坐直了身子。
是他先勾引我的。
右护法,你的药一定要对男人有用啊!
21、求医
第二日重新启程时,云檀又钻她马车来了。
他似乎对车夫换了人这件事浑然不觉,直接略过萧从云自顾自地跟她聊天,徐瑶昨晚睡得晚,体力消耗又大,以至于聊天时都很心不在焉,说着说着就犯困睡着了。
云檀接住了快要歪倒在坐榻撞上车厢壁的徐瑶,让她靠在了自己怀里。
后颈处的浅色吻痕实在碍眼,云檀摸了上去,想起昨晚他明明听见了却只能装傻的动静,又气得眼圈一红,恨恨道:“萧从云,你这人未免太不守信。”
萧从云掀开帘子朝里望了一眼,一脸冷漠:“论守信,你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 云檀忿忿道:“照着从前来,我和她认识都要再等四年后了,凭什么要我空等那么久。”
萧从云冷笑了一声。
群从山靠北,气温总是比一般地方要冷,徐瑶身上虽然盖了毯子,但云檀担心她冷,又把身上的狐裘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等徐瑶悠然醒转时,她发现自己正倚在他肩头,不小心碰触到对方的手,是一片冰凉。
“你病得这么厉害,怎么还能不先顾着自己呢。”徐瑶急急忙忙把外袍还给他,又把身上的长毯盖在他身上,将他的手揣进自己怀里,替他暖手。
云檀咳嗽了两声,对她柔柔一笑:“我这病体苟延残喘惯了,不碍事。”
话这么说,但徐瑶心里还是涌上愧疚:“我没那么娇弱,你实在不用这么对我,等会见了神医,说不定就能医治好你了。”
心里却有些犹豫,原着里长公主出场得晚,只说她的病症求医问药寻遍了天下医者也不得医治,最后是因为徐宁的特殊体质和她上了床才让她得以续命。
如果在神医这里依然得不到医治,就意味着要救云檀的命,就只能和他上床了。 徐瑶看了一眼云檀苍白却不失美感的面容,见她望向自己,云檀便对她绽开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她迅速不自然地移开了眼。
徐瑶以为,身为神医,住的地方应该是药香悠悠,种着一堆药草,竹屋草庐虽然不算富庶,但也算雅致。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这起码五米宽的朱漆大门,门口还立着两个两米高的石狮子,门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放到现代社会就是妥妥的需要收门票才能进入的园林景区。
由于太暴发户气质了,以至于徐瑶很难将眼前这个大腹便便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和想象中仙风道骨的神医联系在一起。
冯庆春眉皱着眉睨她一眼:“小姑娘家家怎么以貌取人,谁说我们做大夫的就不能一身铜臭呢。”
“没……只是有些羡慕……”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学医真好呀,学医真有钱呀。
“有什么好羡慕的。”冯庆春喝了一口杯中的碧螺春:“我没行医救人前,方圆千里,我冯家可是说一不二的第一首富。如今做了这劳什子神医,三天两头就有人拿刀架我脖子上要我救人,你以为我救人不需要名贵药材吗,你们这群江湖人醒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害得我现在只能做方圆百里的首富了。”
……看来医闹从古至今都是一个大难题。
冯庆春扫了一眼她:“你的病症已经有人提前告诉我了。”他指指桌上的几包药给她,“每日早晨喝一次,睡前喝一次,便能抑制你那毛病。当然,想要药到病除,解药没找齐前,的确不可能。”
“就这么简单啊?”
冯庆春没好气道:“你不过是吃错药罢了,怎么,还想我亲自过眼看一遍?” 萧从云冷冷看了他一眼。
冯庆春脖子梗了梗,小声嘟囔:“所以我最烦你们这些江湖人士了……”
他看着徐瑶,态度稍微和悦了几分:“不过这药有副作用,吃了这药的人呢,性致会比平常更强烈几分。”
哈?性致是哪个性致?
冯庆春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子,看了眼萧从云,笑得很微妙:“反正你也做了准备来的,我到时候给你补上几副治肾虚的药就行了。”
“不是,我……”徐瑶还欲再说,被他打断:“行了行了,最烦你们这些拿闺房之事烦我的,我看他身强力壮应该够你用的,好了,下一个。”
徐瑶:……
萧从云把她拉到了身边,眼底闪过笑意,低低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够你用。” 可是她觉得自己不够用……
算了,她还是提前多喝点补肾的药吧。
冯庆春看到云檀,脸色变了,皱起了眉:“你怎么又来了,说了你这毒没药解没药解,你这次就算是把我杀了我也治不了你。”
云檀神色没什么变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杀你。”
冯庆春叹了口气:“你这毒,是从胎里带的,快渗入心肺了,再好的药都治不了。我也只能尽力替你拖些日子……你还是趁着这些日子,好好享受,完成未完成的心愿吧。”
一行人暂时住下了。
晚上徐瑶去敲云檀的房门,推了门发觉他正面色怅然地坐在屋内,眼周泛红,显然是哭过了。
也对,任谁知道自己要死了,都不会这么容易接受。
“你没事吧。”徐瑶坐到他身边,低声问。
“意料之中的结果,有什么好难过的。”
嘴上这么说,但云檀眼里已经有了泪光闪烁:“阿瑶姑娘,认识你真的很高兴,可是我们认识得太晚了。”
他自嘲笑笑:“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惧我,怕我,可怜我,却没有一个人能同你这般与我闲聊畅谈。大概这便是我的命吧,想做的事总是不能做,想遇见的人总是太晚遇见。”
一滴泪从他的眼中滚落,他看着徐瑶,眼里是浓浓伤感:“从前觉得人生了无滋味,死了也算是解脱。也只是会遗憾,还来不及遇见一个心仪的姑娘,与她泛舟同游,替她描眉簪花。现在我想,我大概遇见了,可是太迟了……”
云檀看着她,一脸诚挚:
“阿瑶姑娘,下辈子我一定努力早些遇见你,然后活得更长久些,听你讲更多的故事……”
徐瑶心跳如鼓,她怔怔看着他:“我们也才认识而已……”
云檀笑了笑:“可是对我的人生而言,已经不算短了。”
美强惨,徐瑶一辈子绕不过去的坎,她为美人折腰,为强者折服,为惨者落泪,这三个buff要是迭在一起,她就什么都能给。
虽然公主离强这个字相距甚远,但徐瑶一想到她受到的那些读者谩骂,和那么孤注一掷却决绝爱恋,她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她了
因为人生短暂到一眼望到尽头,才会那么容易又用力地爱上一个人。
“别说了。”徐瑶握住他的手:“你的病,我给你治。”
22、给公主治病
云檀的出生,是伴着无止尽的苦涩药物一起的。
他的生母是备受盛宠的皇贵妃,性格温和,在后宫中以礼待人,不争不抢,却侥幸成了帝王心头爱。
深宫中的天子宠爱是恩赐,也是刀刃,皇贵妃怀孕之时,便被嫉恨的宫嫔偷偷下了毒,怀孕八个月时,皇贵妃毒发,拼着最后一口气产下云檀后咽了气。
云檀早产体弱,更是在娘胎里也染了毒。
从小的时候云檀便知道,自己的柔弱似乎更能换来旁人怜惜让步,他咳几声掉几滴泪喊痛,皇帝便能满面愧色地将他想要的都送至他面前。
后宫的那些宫妃斗来斗去,却也不会将他一个活不过二十岁的病秧子当成威胁,他越是表现得脆弱,那些人便只会高兴地送来一堆东西关心他。
时间久了,这样的面貌便也成了扣牢的一张面具,是他绝佳的防备和武器。 十九岁那年皇帝力排众议立了他为太子,大概也只是想补偿点东西,没有人相信他能活到登上皇位的那天。
直到遇见徐瑶。
一身白衣的少女就这么靠着一把剑闯进了太子府,把剑抵在了他脖颈上。
“听说你是太子,只是无聊来找你求个情放个人而已。”
他轻咳两声,做出惊惧模样看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你装得不像。”徐瑶收了剑,看着他道:“你嘴上说着害怕,眼里却更像是期待我今日一剑捅死你。”
徐瑶来找他救的,是罪臣之子谢流玉,当年谢家满门抄斩,唯独谢流玉被人救走,没想到过了十几年,谢流玉自己去了大理寺自首。
“那是我未来夫君。”
徐瑶拍拍他肩:“等以后请你喝喜酒。”
后来听闻她是纯阳之体,与之交合或许能解他身上的毒,他便对着她,故作深情不舍说了同样的话。
“是挺感人的。”徐瑶听完这番话笑了:“虽然我知道你在骗我,不过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
她伸手过来,擦掉他眼角的泪花。
“别说了,你的病,我给你治。”
衣裙慢慢褪下,白皙的肌肤缓缓在眼前展露,眼前的少女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些紧张:“那个,你等会躺着就行,我来动,不然万一你吐血了怎么办。”
云檀默默注视着她解自己衣带的动作,道:“其实……我身子也没有弱到这种程度。”
徐瑶怜爱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们男人在这种事上有尊严,但是这种时候还是别逞强了。”
原着里长公主可是在床上疯狂吐血,徐宁那个变态能面不改色做下去,她不行啊。 云檀被她推着到了床上,徐瑶低头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好大……
浅褐色的肉茎不同于主人的柔弱,狰狞地昂扬着,上面淡青色的脉络随着愈发膨胀而更加清晰,徐瑶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温度烫得吓人。
她抬臀用阴户去蹭弄他的肉茎,云檀的脸上笼了淡淡一层薄粉,有了些许血色,他眼底有细碎的光芒在闪动,因为她的动作,眼尾瞬间染上了薄红。
穴口只有浅浅一层濡湿,但要容纳下这么一根粗长的肉茎,实在还是很困难,徐瑶用花核去磨他的玩具,试图让自己动情更深。
“你能摸一下这里吗?”徐瑶拉着他的手到了自己胸前,绵软的乳触感细腻嫩滑,只是揉了几下,乳尖便立了起来,溢出星星点点的汁液。
云檀眸色深沉,主动吻了上来。
徐瑶努力迎合他和他亲吻,舌尖碰撞缠绕,彼此含弄着,不知疲倦地吮吸吞咽下对方的气息。
身下相贴的性器在一次次下意识的贴近磨蹭间,终于在逐渐湿滑中抵进了穴口。 云檀呼吸错乱,一点点挺身没入她体内,曾经那些抵死缠绵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他眼尾绯红,竟是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下来。
“阿瑶……”他一边抽弄着性器,一边死死紧攥住她的手,像是害怕身下的人会随时化作虚幻的泡影。
徐瑶伸手回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对上他通红的双眼,安抚道:“你……你别激动啊……”
肉茎被紧致的肉壁一遍遍绞动推挤着,柱身在被她流出的春水打湿,徐瑶其实也有些难受,像是被抛掷云端般不上不下,穴口不断收缩痉挛,却又得不到满足,她紧紧搂住他喘息,眼前雾气蒙蒙,耳边却听见他的哽咽声。
云檀正按住她的腰挺身抽插着,泪水却像串珠断线般接二连三地滚落下来。 徐瑶僵了僵,抬手给他擦眼泪:“别哭啊你……你怎么……”
“我是在开心。”云檀漂亮的眼眸看着她,那里面泪水涟涟,他抱住她无声地埋在她胸前掉眼泪:“即便是死,我也心满意足了。”
第一次见到眼泪这么多的人,徐瑶本来还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让他停止掉泪才好,结果就感觉到乳尖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
这人怎么哭着哭着就开始舔她的胸了。
他哭倒是一直在哭,但动作却没有半分停顿,上面含住她的乳尖开始舔弄,下身的抽插速度逐渐加快,徐瑶被他撞得没忍住发出低吟,有些难耐地绷紧小腹,抬腰想后退:“太……太快了……别……”
云檀停下动作,泪眼朦胧看她:“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我不太会……”
眼看他又要愧疚地掉眼泪了,徐瑶赶紧抱住他。木着脸道:“没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然后,徐瑶差点死在床上,到了后面,哭的人变成了她,眼泪不断顺着眼尾下流,云檀凑上来一点点吻干她的泪水,替她挽起湿漉漉的乱发,和她亲吻。
漏尽更阑的时候,徐瑶拖着酸痛的身体默默溜回了房间,她蹑手蹑脚地关了门,一点烛灯,屋内却早就坐了个人。
萧从云面色不虞地盯着她散乱的发髻,问:“去哪儿了?”
“我……我……”徐瑶心虚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足尖:“我去给人治病了……” 萧从云冷笑:“我竟不知你还有悬壶济世的志向。”
徐瑶很心虚,垂着头不说话了。
“你真是……”
见色眼开四个字在嘴里打了一转终究没有说出口,萧从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他把手里的药碗推至向她,冷冷道:“半个时辰给你热了一次,这都是第六次了,你把药喝了吧。”
23、阿瑶又能有什么错呢
徐瑶喝了药,天微亮的时候便醒了。
腹中像是攒了一团火,一遍遍在翻涌,心里像是在被什么勾得发痒。
徐瑶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下肚却并没有将她的燥热缓解三分,她想起神医说的副作用——会性致大增。
这哪里是大增,快比肩春药了。
看了眼床上还闭眼睡着的大小姐,徐瑶心里涌上邪念,我就抱着解解馋。
她爬上床抱住了大小姐,脸埋在他胸膛。
更热了。
徐瑶看着大小姐安静好看的睡颜,心想,亲一下,我就亲一下。
主动贴上温热柔软的唇,徐瑶亲着亲着就更心猿意马了。
她色从心起,偷偷摸摸开始解他衣带,想,反正都做过了,我就蹭蹭,就蹭蹭。 里衣的衣襟被扯开,露出胸膛里的白皙皮肤,萧从云的身材很好,健壮有力,却不显油腻壮硕。
徐瑶扯了他里衣,正准备探手伸向他亵裤,萧从云便忽然睁开了眼,冷冷地抓住了她的手:“你在做什么?”
徐瑶眨眨眼:“我怕你热,给你脱衣服。”
萧从云坐起身,合拢了敞开的衣襟,神色冷淡道:“我不热。”
可是我热啊……
萧从云默不作声,一副快把她盯穿的模样。
“好吧。”她坦白道:“那个药……起作用了……”
“所以你在这种时候才想起我了?”萧从云冷笑一声:“你不是想悬壶济世吗,借此机会再去给人治病,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像还蛮有道理……徐瑶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他说的可行性,她给云檀治病,云檀刚好替她缓解药性,确实一石二鸟。
“你还真的敢这么想。”见她真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萧从云黑了脸,一把拉住她胳膊,直直将她按在身下了。
“你怎么总是这般,没心没肺。”这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徐瑶还来不及作答,他的吻便狠狠落了下来,比起这个激烈到她差点来不及呼吸的吻,刚才她的偷亲仿佛只不过是小打小闹。
衣衫在短短数秒内便被轻而易举解开,萧从云的手揉上她的胸乳,狠狠搓揉了一番,乳尖被用力揉捏时总会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徐瑶身下开始吐水,腿不自觉地勾在了他腰间。
手掌一路下移,落到她腰腹间,细腻嫩滑的软肉让他不自觉多停留了几分,徐瑶闭着眼一脸舒坦地被他揉着肚子,过了一会儿发现他手还在小腹处,便有些不满足了:“你再往下摸摸呗。”
萧从云恼怒地瞪她一眼,还是顺着她意,手探进了身下。
紧闭合拢的花唇被分开,湿热的顶端内,花核正虚虚沉睡,萧从云手指沾了她穴口流出的水,借着湿滑戳弄着那颗圆珠子,花核被触碰,仅仅是用手指来回拨弄,徐瑶便开始不自觉地哆嗦,娇媚的呻吟从嘴里泄出,萧从云的呼吸也不跟着重了几分。
两只腿不安地开始乱动,徐瑶忍不住抬了抬腰,深呼吸着抓紧身下的床褥,酸软感逐渐在腿心聚集,她阴户迎上他的手指,自觉跟着迎合,阴核一遍遍撞上他指尖,在快速的几番磨蹭之后,终于带着她攀至顶端。
浑身如同过电般颤抖,花穴持续收缩了良久,浆白的淫液从殷红的穴口斜斜流出。 萧从云收回手,指腹被淫水湿透泛白发皱,他看了眼脸颊绯红,泄了身后便懒洋洋地躺在他怀里闭眼休息的徐瑶,起身抱着她去冯庆春安排的浴池里洗澡。
洗澡的时候徐瑶盯着他腿间隐隐约约鼓囊着的那一包,忍不住问:“你那里……不需要解决一下吗?”
萧从云替她擦掉腿心的粘腻,面无表情问:“怎么解决?”
“其实……你刚刚也不是不可以和我那个的……”徐瑶不敢看他,声音微弱。 萧从云指尖轻轻戳进她的穴口里,徐瑶便瞬间被激得皱眉:“有点痛……” “你这里都肿了。”萧从云道:“你到底是觉得自己有多能耐,才能这般大言不惭。”
好嘛,怪她穿进了种马文,所以没有一个黄文女主必备的耐操小穴。
“可是你……”徐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这样只顾着自己爽,是不是有点太负责任了。
“其实……我可以再替你用手的。”
萧从云凉凉看她一眼:“我是人,有自控能力,并不是身体有了反应就一定需要解决,忍忍自然就过去了。若是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了,只一味率性而为,只会做出诸多不负责任伤害他人的事。”
没有自控能力的徐瑶:……
被内涵了,她偷偷往水中缩了缩,开始自我检讨。
屠龙少年终成龙,骂渣者终成渣。
徐瑶想,一定是她身处徐宁的设定之中,才影响了她,她从前才不是这样的! 但是,这种事也不能怪她一个人啊。
若不是大小姐太动人,若不是云檀的眼泪太勾人,还有那两个她实在是很难拒绝抵抗的人,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一开始她也有挣扎抗拒的呀,可是挣扎挣扎着,他们还是贴上来了,有些事与其抗争,不如就顺其自然嘛。
她只是心太软,想给他们一个温暖的怀抱而已,这又有什么错呢。
24、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徐瑶是一个不会给自己寻烦恼的人。
比如穿书这种事,换作旁人一夜醒来到了这么一个陌生之地,当了泥堆里的小乞丐,可能还会惊惶不安。她比较乐观,当天下午就能一脸淡定厚着脸皮去城北的庄大善人家门口要馒头了。
人生就是这样,已经发生的事再去苦恼纠结也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对于这群贴上来的男人们,她也觉得没有什么纠结的必要,他们自己非要贴上来,她也挣扎过了,可是谁能禁得住这种诱惑呢。
她虽然不能坚定自己摇摆的心,但她能保证至少对待他们时,还是带着真心的。 徐瑶白天陪大小姐,晚上偷偷去给长公主治病,就这么过了一周以后,她的肾终于开始隐隐作痛。
徐瑶扶着腰去找神医,神医看着她眼下青黑,“嚯”了一声,目光移向萧从云:“到底是年轻人,精力旺盛啊。”
萧从云站在她身后默默冷笑,徐瑶后背发凉。
拿着神医给的补肾秘药出门的时候,在门口撞上了云檀,比起刚遇见时那副病美人的样子,如今气色已经好了不少,他见了徐瑶,眼里笑意吟吟,上前握住她手:“我差人送了京城最有名的百色糕来,想必你一定会很喜欢。”
喜欢是喜欢,但是腰子有点疼。
云檀看着柔柔弱弱,结果每次都能把她榨得一滴都不剩,这几天更是变本加厉,白天变着法把她骗到他房里,一会是心口疼,一会是头晕,反正疼着疼着就疼到床上去了,后来装病装多了,徐瑶不吃这套了,他就换了个招,天天差人送吃食来诱拐她。
徐瑶握着手上的药瓶子,觉得自己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萧从云在身后冷哼。
“晚点再说吧,我先回房吃个药……”大小姐生气比较难哄,徐瑶默默后退一步,婉拒了。
云檀眼里浮上落寞,下一秒像是要哭出来:“你是……嫌我烦了?”
“怎么会呢。”徐瑶实在不忍心,悄悄冲他挤眉弄眼,做了个口型:“晚上我来找你。”
云檀这才脸色好转。
但是徐瑶没能如约,因为下午的时候谢流玉来了。
他一身血污,眼底有几分茫然之色,正站在一个一身风衣的漂亮少女身后。 那粉衣少女站在大门口道:“神医,我给你捡个病人来,看起来可能是脑子出问题了,你给治治啊。”
不知道为什么,徐瑶总觉得她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闪着奇怪的光。
冯庆春出来见到谢流玉,手往他脉上一搭,眉一皱:“这是中了蛊毒啊。” 谢流玉沉默着,一直没说话。
徐瑶知道,他是蛊毒发作了,又一次失忆忘记了所有人,也意味着他也忘了她。 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有些闷堵,有些难过。徐瑶在心里默默把他那该死的师傅又翻出来唾骂了一遍,看着谢流玉这般孤零零的无助模样,很是心疼。
谢流玉似有所感,抬眼看她:“姑娘和我认识?”
“没有。”徐瑶说:“只是觉得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是吗。”谢流玉对她笑了笑:“我也觉得和你一见如故。”
救人的粉衣姑娘送了人来就要走,冯庆春瞪着眼叫住她:“你让我替他看病却连诊金都不付?老夫就是被你们这群白嫖的江湖人给整穷的,不行不行,不给钱,我不医。”
“我叫南宫仙,是明柳门南宫家的二小姐,你只管医人,到时候我会给你送酬金来。”
冯庆春一听是南宫仙,便变了神情,堆上笑容道:“既然是南宫小姐,那我自然放心了。”
徐瑶听见南宫仙这个名字,眉心跳了跳。
南宫仙,武林第一美人,徐宁一见钟情的白月光,也是本书正牌女主,结局跟着徐宁隐居山林,唯一获得he结局的女角色。
确实漂亮得动人心魄,徐瑶却在心底犯愁,要是最后还是她还是不得不走原着的剧情,她岂不是真的要和南宫仙搞百合?!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徐瑶诚实道:“你好看。”
是真的好看,不愧是第一美人,眉眼间都是勾人的风情。
南宫仙捂着嘴笑:“你也好看。”
谢流玉身上的衣服染了血,徐瑶便准备回去偷大小姐的衣服给他换。南宫仙跟着徐瑶逛到了后院,恰好撞见在后院吵架的萧从云和云檀。
萧从云:“你若再拿你身体说事装病,我不介意让你真的一病不起。”
云檀本来想掀唇还击,却先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于是迅速换上柔弱的神情,以手捧心,脸色苍白说:“你这是想干什么呢,我知道你觉得是我占去了阿瑶,可你怎能动手……”
萧从云脸色一黑,正想骂他好好说话,再这般矫揉造作一剑捅死他,就听见身后响起徐瑶的声音。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萧从云神色一僵,见眼前的云檀眼里闪过得意。
徐瑶跑过来:“你们要打就去神医面前打,这样方便他随时救治,就打不死人了。” 还能给人家贡献KPI呢。
云檀:……
萧从云:……
南宫仙在身后“噗嗤”一笑:“阿瑶妹妹,你也太有趣了。”
萧从云和云檀见了南宫仙,神色都有些不自然,徐瑶毫无所觉,确认眼前这两人不会打起来了以后,就去拿了衣服找谢流玉了。
等人一走,南宫仙就变了脸,插着腰骂:“你们两个人,这里是你们出现的地方吗?都跟你们说了不要随便破坏剧情,你们怎么总是都不听呢!”
萧从云垂了眼不说话,云檀柔弱地咳嗽起来:“我只是想早些见到她罢了……” 南宫仙翻白眼:“少来,我最烦你这种装白莲的人了。”
“总之呢,不属于你们的剧情你们就不要乱蹭,你们这叫强行加戏,剧情之外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到了谢流玉的剧情了,你们就早点滚回去一边歇着吧。”
南宫仙又强调了一遍:“我们现在上头查得严,要是被逮到你们瞎破坏剧情,说不定就把这个世界关停了,到时候你们又不能见到她了。”
萧从云还好,他的剧情没多久就能轮到了,云檀却还要再等四年。
他难得直白地露出这般阴沉不愉的神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不情不愿点头:“我知道了。”
25、情话大咩
南宫仙当天就走了。云檀和萧从云也忽然像是约好的,纷纷说家里有事,要暂时回去一趟。
临走前,萧从云端了那补肾的汤药来给徐瑶喝:“今日我一走,你便不受管束了,这回又想着去普渡谁?”
徐瑶苦着脸喝完药,在他手心里抓了一颗他备好的莲子糖,边吃边说道:“怎么会呢,我又不是菩萨。”
但其实脑里已经跳出了谢流玉的脸。
萧从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把一包莲子糖吃完,叹气:“你若真是能说到做到就好了。”
虽然也有舍不得,但是萧从云说要走,徐瑶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偷了人家的衣服给谢流玉,她还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呢。
大小姐好看是好看,就是脾气差了点,一言不合就拔剑。
送走了萧从云,云檀又来了,他脸上很是依依不舍,眼周都红了一圈:“我这一走,不知何时再相见……”
徐瑶已经对他一言不合就哭的本事免疫了,拍拍他的手:“你回去好好养病,好好吃药,有空我还是会来寻你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云檀被扶着上了马车,临走前,他又从车窗探出头,用着很无辜单纯的语气道:“若你不来及时寻我,我可是会差人绑你回去的哦。”
徐瑶笑容僵硬地目送马车远去。
她都快忘了,原着里长公主可是真的调出自己手里的铁血骑来威胁徐宁不做驸马就把他身边的那群女人都杀了。真是流最多的泪,做最狠的人。
唉,一个大小姐,一个长公主,都不是省油的灯,还有个顾秋水……如果再把谢流玉算进来……
算了,还是别想,想多了会头疼。
徐瑶回了房,准备脱衣沐浴。那两人一走,她那压制溢奶的药便又不能喝了,不然半夜欲火焚身时,难道要她去爬失忆的谢流玉床吗,会把人吓到的吧。
徐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本该退休的锦帕又隔在胸前,确认能撑过一段时间后才去找谢流玉。
神医正在替他扎针,他上身赤裸,浑身的穴位被银针所封,冯庆春面色凝重:“奇怪……按理说你这体内蛊毒似乎很平静,不像是已经发作的样子啊。”
谢流玉垂着眼,表现得一无所知。
徐瑶盯着谢流玉身上的一条条陈年旧痂,那是从前他被他师傅哄骗着当作杀人工具留下的,文字很难具象化,书里短短的几行字,却是他曾经痛苦挣扎的少年时光。
她不免心酸起来,问神医:“你有没有什么祛疤的药?”
冯庆春神色古怪地看着她:“……你情郎刚走,你后脚就关心别的男人了,小姑娘,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徐瑶:“……我只是觉得他身上伤痕累累,太可怜了,这样不行吗。”
冯庆春摸着他圆润下巴的胡子摇头晃脑:“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就是从心疼他开始的,老夫天天治病倒贴钱,你怎么不觉得我可怜。”
治病就治病,你怎么还管人八卦啊!
“不过……”冯庆春看了眼谢流玉:“我瞧着你那情郎成天冷冰冰的,想必也待你不好,你会红杏出墙也情有可原。”他给了她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等冯庆春拔了针出去给谢流玉抓药后,谢流玉一边穿着上衣,目光落到她脸上,似笑非笑:“姑娘想对我红杏出墙?”
“人到中年,有时候就是容易老眼昏花胡说八道,你不要当真。”徐瑶面无表情地将他脱在一旁的外袍递给他。
“是吗。”谢流玉从她手中接过衣服,“可是我却乐意之至。”
哈?
徐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失忆了吗?”
谢流玉故作头痛道:“我确实不太记得一些事了……”
“那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徐瑶道:“你对第一天认识的人就说这种话,我会觉得你很油腻的。”
谢流玉:……
“答应我。”徐瑶拍拍他的肩,苦口婆心道:“不要崩我女儿的人设,我会很伤心的,OK?”
也不知道谢流玉听没听懂,反正他僵硬着脸色点了头,那就算做了承诺。
徐瑶松了口气,其实这话要是换了没失忆的谢流玉来说她可能心里还会泛起点波澜,但换作什么都不记得的谢流玉对她说这种话……
她想起谢流玉师傅给他下蛊后编了一堆故事给他洗脑,才让他失忆后性情大变。 这不会也是被洗脑的后果吧?
韩春狗贼,你到底对他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啊!
26、化身师妹
神医真不愧是神医,扎针不行改药浴,谢流玉在大木桶里泡了三天,就瞬间恢复记忆认得她是谁了。
谢流玉身上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头发懒懒用绸带随意束起来,看着她笑道:“阿瑶,好久不见啊。”
徐瑶有很多想问的,比如你为什么一身血污,那是谁的血,你在魔教丢的东西找到了吗,但最想问的还是,你那个死人师傅韩春老贼到底对你洗脑了些什么。
但最终都没问出口,揭人伤疤是件缺德的事,哪怕是带着关心去问询,也难免会让对方误会你再好奇。
谢流玉前去感谢神医,谢他华佗再世,妙手回春。冯庆春瞪着眼睛一脸疑惑:“我这药浴明明是……”
明明是治你小子身上疤痕的……
但谢流玉嘴上说着感谢,眼里已经流露出带着杀意的威胁警告,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好噤声,翻着白眼道:“……不用谢我啊,是你自己身体好,把蛊毒压下去了,所以说你们这种人来找我有什么用呢,再晚来点说不定就自己痊愈了……”
午后谢流玉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在院中舞剑。
他只用了三分力,枝条却破风而过,发出“咻咻”声。
谢流玉身姿飘逸动作利落,若不是因为他师傅害得他风评不佳,他也本该是这江湖中意气风发的第一剑客。
徐瑶坐在一边,看入了迷。
谢流玉看她,问:“你觉得这剑法怎么样?”
“不错,很漂亮。”放到国产电视剧舞出来是值得挂热搜吹一个月的程度。 “那不如我教你吧。”
徐瑶立刻坐直了身子,眼里放光:“我也可以练?”
“你根骨上佳,若是现在开始习武,用不了多少时日,定能融会贯通。”
徐瑶喜不自胜,问:“那这个剑法叫什么?”
“一本剑法。”
哈?
谢流玉眼底闪过笑意:“这剑法是我一个故人所创,她懒得起名,就直接叫它一本剑法了。”
是不是也太懒了点呢,基本的署名权还是要的吧,不起个好名怎么能让它名震江湖呢。你看人家什么倚天剑法辟邪剑法,一听就很厉害,江湖人争夺起来也有面子。
不然打来打去打半天,别人问你们在抢什么啊,你回答:“我们在抢一本剑法。” 会被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傻子吧。
“你若嫌弃这名字,不如你给它改个名。”
徐瑶摆摆手:“这可是别人的东西,她爱怎么起名就怎么起,我凭什么去改名呢。” 谢流玉目光微动,问:“那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起名?”
徐瑶认真思索了一番。
额……好吧,她是起名,她竟然觉得其实一本剑法,好像也蛮不错的。
低调直白,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本剑法。
谢流玉很开心地笑了。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道:“不过你要向我学剑,那就算作拜入我师门了,你怎么也得唤我一声师兄吧。”
你看,剧情七拐八拐,还是得拐回正轨,徐宁认了谢流玉做大师姐,她也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师兄。
谢流玉面色仲怔,眼底闪过怀念,良久,他看着她道:“阿瑶师妹,扶风后山的桂树应当开花了,我给你做桂花糕吧。”
扶风派,早些年也差点只身跃进江湖一线大门派,只可惜后来人丁凋零,弟子青黄不接,轮到韩春做掌门时,已经开始直走下坡路了。
韩春天资不行,胜在勤奋,才做了扶风派掌门,但他的确无法阻止扶风派的日渐衰败,眼睁睁看着扶风派沦为和其他不入流的小门小派一个地位,直到遇见谢流玉。
谢流玉是不世天才,一个天生适合拿剑的人,一开始将他带回门下只是存了让他在武林中一鸣惊人便可重振扶风派的心思。
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后来对着武功日益精进的谢流玉,韩春生出了一丝嫉恨,为什么他能做人人惊艳的剑术天才,他却只能做这江湖的平庸之辈。
于是他给他下了蛊,让他沦为替自己扫清障碍的利刃,要他沾上鲜血,永坠这无边负罪深渊。
韩春死后,扶风派为数不多的弟子也都走的走散的散,于是只剩了谢流玉一人。 从前景色秀丽风景宜人的扶风派如今却是荒草丛生,山门内的几间屋宅门殿也都满是灰尘,野草藤蔓甚至爬进屋内,在房顶上安了家,甚至能看见上面有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在慢慢悠悠地爬过。徐瑶看着阴森森死沉沉的屋子,沉默了。
“……谢师兄,你是比较喜欢鬼屋?”
谢流玉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常年在外,门派便无人打理。” 他搬了个擦干净的太师椅出来,又从后山里摘了几个野果洗干净塞给徐瑶:“你坐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吧,我收拾收拾就好了。”
徐瑶心安理得地躺太师椅上了。
就算谢流玉是她亲女儿,就算她对他百般怜爱,但是不代表她就要帮他一起干活,她又不是保姆。
徐瑶啃着野果看他飞身上屋顶刷刷几剑就斩断了野蔓,不由感叹,有武功就是好,干活都能事半功倍。
大概是赶了半天路,徐瑶躺椅子上躺着躺着就困了,等再睁眼,天色已经半暗,谢流玉似乎已经洗了个澡,他换了一身黑色长衫,正伸手将她打横抱往房间内走,对上她惺忪的视线,笑了笑:“饿了么。”
徐瑶摇头,她那几个果子吃下肚,还是饱的。
她被抱进了房间,刚刚还是灰尘遍地的阴森鬼屋,此刻却焕然一新,屋内燃了香驱散了阴湿霉味,床上被褥也都换了一套新的。
好家伙,不去做钟点工真是可惜了。
谢流玉将她放在床上,
替她脱鞋:“这是我从前的房间,你就住这里。”
临走前神医给她备了一整月的药,谢流玉去替她煎药了,徐瑶地躺在床上,随手一摸,在枕头下摸到了一本泛黄的册子。
她好奇地翻开,结果发现是谢流玉的日记。
【天辰十七年七月初六。】
【师傅说苍月岛的岛主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要我为民除害,亲手杀了他。我杀了他,可他妻子却哭着说他一生行侠仗义,却惨死在我手中,要我偿命,我躲避不及,被她刺中胸口,师傅赶来一剑杀了她。】
【师傅说我优柔寡断,难成大器,罚我去了戒律堂跪了三天三夜。我不想成大器,也不想杀人,不想做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的大侠了。我想做个普通人。】
徐瑶只看了这一篇就合上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说,他那狗比师傅死得早真是便宜他了,不然等她学会武功第一件事,一定是把他拉出来捅个几十刀。
韩春,你太知道害一个人怎么害一生。
谢流玉推门进来,便看见她坐在床边,眉眼郁郁不乐。
“怎么了,你刚刚不还好好的。”
徐瑶对他勾勾手,示意他靠过来。
一个怀抱猝不及防地贴过来,徐瑶抱着他,闷闷道:“我会对你好的。”
谢流玉瞬间了然:“你看见了那本册子?”
“不小心看了一点,也不是想故意窥探你隐私。”
“没关系。”谢流玉自己把那本册子翻出来,翻了几页,笑着说:“以前毒发作时自己做了什么后来总会不记得,就随身带着,等毒发便记下来,也是为了提醒自己,就算什么都忘记了,看看这个,或许就不会受骗了。只可惜……”
谢流玉随手将手中册子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只可惜,那时即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下意识将师傅当做我最亲近的人,所以他说什么,我便信什么。”
徐瑶拥紧了他:“以后,你可以把我当作最亲近的人,我保证我绝对不会骗你。” “是吗。”谢流玉捧住了她的脸,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既然是最亲近的人,那么我这么做,是可以的吧?”他贴着她的唇道。
27、师兄侍寝
徐瑶自认为自己的话真是好温柔好感人,结果这么煽情的氛围,被谢流玉解她衣带的动作给破坏了。
“我说……”徐瑶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谢师兄,师兄妹做这种事是可以的吗?” 谢流玉面不改色把她衣服脱到只剩一件里衣了,手指在她形状分明的锁骨上打转:“阿瑶师妹若是不想,也可以推开我的。”
都这种时候了,怎么可能推得开嘛。
徐瑶闭着眼睛装死,谢流玉低笑一声,拉开她衣襟,里面的锦帕早就湿了一片,他挑眉:“阿瑶这病……当真是便宜我了。”
不,还便宜了顾秋水大小姐和云檀……
但这话说出来实在有些伤人心,徐瑶也就一语不发,任凭他扒了自己衣服。 徐瑶赤裸着全身被他搂在怀里,胸前的乳尖被他含住重重吮吸,胸前的热度就此一路流经全身,连带着浑身都开始发烫。
徐瑶低低喘息,谢流玉的唇舌却开始逐渐往下,吻过小腹,路过肚脐,最后直直抵达腿心。
温热的呼吸洒在腿根,徐瑶紧张地夹住腿,看着他的头越来越低。
“别……”徐瑶想推阻,却被他一口含住了花唇。
舌尖从湿热的缝隙中钻进去,触碰到花核,只是抵住舔弄,徐瑶便觉得快感如浪潮般袭来,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小腹在一阵阵发酸,徐瑶面颊潮红,发出低吟:“停一下……”
谢流玉却充耳未闻,舌尖绕着花核打转,更含住它吮吸,湿热的唇舌包裹住敏感的花核,每一寸神经都被快感调动至兴奋起来,徐瑶被这样的灭顶快意抽干了力气,只能不安地扭动着腰胯。
花穴痉挛着喷出了汁液,谢流玉一点点舔干后,终于直起了身。
徐瑶躺在身下,眼尾泛红,失神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谢流玉俯身贴上她,和她亲吻。
“阿瑶。”他抚上她早已散乱的长发:“再叫我一次师兄吧。”
谢流玉定定凝望着她,他的五官本就生得好看,如同他这个人的名字一般,美玉无瑕,流光溢彩。被这么好看的一个人用这么深情目光凝视着,徐瑶也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她听话地喊了一声:“谢师兄……”
粗壮滚烫的肉茎就这么撞了进来,仅仅是探进了三分之二,徐瑶便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谢流玉低低笑出声:“我记得神医说过,你还有一个情郎。”
他故意顶弄着她,看着她半闭着眼,凌乱的发丝因为汗水贴在面颊上,便是这副情欲模样也足够勾人。
“敢问阿瑶师妹,我和你那情郎比,又如何?”
徐瑶涨红了脸,别过眼去结结巴巴说:“哪有人床上问这个的……”
谢流玉自顾自下了结论:“阿瑶不答,看来是怕伤着我心了,那我只好身体力行地证明一番才行。”
谢流玉将性器抽了出来,扶住她分开的大腿,调整了角度又一次重新地插进来。 徐瑶被撞得双眼紧闭,嘴里溢出春色吟叫。
花穴越来越湿软,吸纳着闯入身体里的肉茎,敏感点被剐蹭而过泛起一片酥麻,徐瑶清楚能感知到自己下面的汁液正伴着抽插的动作汩汩外流,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打湿一片。
她身体紧绷,双手攀附上他赤裸的后背,指甲陷进肉里,不自觉抓出一片红痕。 谢流玉浑然未觉那般,在她颈间落下细密的吻,两个人的体温都高得可怕,彼此拥抱在一起,互相碰触,互相升温。
硬热的肉茎一遍遍捣弄着花穴,徐瑶被抛进欲海里沉浮,眼角不自觉滑落的生理性泪水混进鬓边汗水,她眼神迷蒙,下意识叫道:“师兄……”
谢流玉被这两个字激得眸色深沉了几分,他捞起身下的人,让她搂坐在自己怀里,吻似疾风骤雨翩然而至,亲吻凶狠猛烈,发出津液被吞吸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阿瑶……”他的下面还在挺身抽动,如果徐瑶眼神聚焦在他脸上,就会发现他眼底已是一片红,眼中似沙漠中跋涉千里的人遇到了那片绿洲,绝处逢生的欣喜和渴望,浓烈的情感交织在一起,最后也只能化作快要掉落的热泪。
谢流玉垂了眼眸,没让她看见自己的泪意。只是将这段情事演变得更凶狠激烈了三分。
徐瑶头埋在他肩头掉眼泪,小腹的酸胀感终于攀升至定点,化成穴口的一滩水直直泄出,瑟缩的穴口还在不知死活地招惹着肉茎,高潮的痉挛使得肉茎被绞紧了三分。
胸前的乳竟不知在何时喷出了浓浓的乳液,正顺着乳尖一路跌滑到小腹。
谢流玉慢条斯理地从小腹处开始舔着那道白色流线,一路上移,最后咬住了挺立的乳尖。
他真学着幼孩吮奶的模样喝着她的乳汁,这只喝到一半,另一只乳顶端又有奶汁分泌出来他便跟着换到另一只,两只乳头都被他舔弄成了鲜艳的红色,像是五月樱桃般,熟透着等待采撷。
等乳汁尽数入口,谢流玉便又抱着她开始挺身进出,肉体交合时不自觉发出的啪啪声,混着徐瑶的呻吟,谢流玉的喘息,实在是过分淫靡。
谢流玉像是永远都不会累一样,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进出,速度力道一点未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徐瑶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了,才刚高潮一次,却又觉得又要再一次被甩上云端。 谢流玉却还精力旺盛,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也有些不稳:“阿瑶要是累了,就睡吧。”
她倒是想睡,但是怎么睡得着啊!
但人到极度困倦时,还是能忽略一切外来因素睡着的。徐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闭眼睡了,中途醒了一次,谢流玉换了个姿势,让她侧躺着,自己面对面拥住她,性器竟还在她体内未退出。
徐瑶眼睛都没睁完全,随口说了一句:“啊,真不愧是习武之人,佩服佩服……” 谢流玉无奈看着她就这么闭眼睡了,无奈地笑了笑,便抱紧她不再动了。
28、练功升级中
“剑者,其第一要诀并非内力多少,而是招式要熟练,速度要快,才能在对方出剑时迅速反应来抵挡。”
谢流玉挽了个剑花,随手使了一招剑式,当真是身影如风。
徐瑶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拔剑要快嘛。”
谢流玉把一早削好的木剑给她,让她跟着自己练招式,徐瑶跟着他比划了几下,居然下意识将后面的剑招都自然而然地使出来了。
仿佛这个招式从前已经做过千百遍,已经形成肌肉记忆。就好像是上学那会她就算困得要死,也能闭着眼做完一整套广播体操。
虽然没有内力加持力道轻飘飘的,但招式却是原模原样地还原了。
“这是怎么回事……”徐瑶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我还是个练武奇才?” 谢流玉眼底有笑意闪过:“阿瑶天赋异禀,假以时日,恐怕便能青出于蓝,到时候只怕我得仰仗你了。”
徐瑶想了想自己之前那个梦,露出微笑:“好哦,我当武林盟主养你。”
但在做武林盟主之前,她觉得她的手先要断掉了。只是把整套招式来来回回练了几遍,吃饭的时候徐瑶便已经抬不动手了,拿筷子都手打颤,哆哆嗦嗦夹了一片肉,没夹稳,掉桌子上了。
谢流玉手撑着下巴看她吃饭吃得艰难,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阿瑶师妹,要不师兄喂你吧。”
喂饭幼稚,我如今几岁了?
徐瑶杜绝了他的“好意”,自己一口一口扒光了饭。
谢流玉面露遗憾。
下午要练内功心法,气沉丹田,凝神进穴,徐瑶跟着打坐,坐了一会儿腿麻了。 凭什么都是武侠世界,张无忌掉个山崖捡到本秘籍就能内力大增,她却练了半天除了收获腿麻毫无成效,有种被邪教气功诈骗的感觉。
谢流玉看她沮丧,便说要带她去后山挖他私藏的桂花酒。
“我还记得这酒是我刚来时埋下的,那个时候想,来日我娶妻时,便挖出来与她喝合卺酒。”
徐瑶看着明显新土松动的痕迹,心想还挺会编。
谢流玉拿剑抛了半天,忽然皱眉“噫”了一声。
埋下的土堆里,露出了一本书,徐瑶捡起来抖抖上面泥,发现是一本内功心法,上面赫然写着——《一本心法》。
这熟悉的起名风格……
“这也是你那故人的?”
谢流玉故作疑惑:“这可是她独创内功心法,怎么会埋在这里呢。”
好烂的演技,你看看这上面的字迹,不和你那日记本里的一模一样吗,甚至封面上这晕染的墨迹,一看就是刚写完就埋进来了。
谢流玉道:“这心法乃是她毕生心血,想必一定对你大有用处,既然在这里了,你就自己留着吧。”
他要拐着弯这么给她,本来就是怕她不收,她要是再推阻就未免太不识好歹了。 徐瑶拿回去慢慢研究,打开看的第一页,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本心法传女不传男,男人练了终生不举。”
哇,听起来像是比肩玉女心经的绝世秘籍。
第二页——“本心法可采补男人时使用,采阳补阴,见效更快。”
哈?假的吧?
徐瑶面无表情翻到了下一页,总觉得是谢流玉是自己加的。
第二日又是练剑,谢流玉看着她愈发熟练的剑招,轻咳了一声:“那本心法你可有看过?”
“看是看了。”
徐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前面那几句话,真的不是你自己加的?”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谢流玉随手扯了根草枝,叼在了唇边:“这自然是我那故友原话。她……她也曾同你一样,是纯阳之体,没有武功之前只能活得胆战心惊,被人人觊觎,所以她才创了这本心法。”
谢流玉目光逐渐悠远:“她曾说,江湖人视她们这般体质的女子为练功治病的工具,为何她们不能反过来将他们那些人当成增进功力的踏板呢。”
那时的她只懒洋洋靠在他肩头,口述着看他写下整部心法。
他笑着问:“你虽然为她人着想,可曾想过说这心法流露到心术不正的男子手里,反而做出淫邪之事呢?”
她打着哈欠道:“放心吧,男人练了只会不举,师兄要是不放心,不如试试?” 谢流玉低低一笑,放下笔吻住她:“那我更想试试被你采补的滋味。”
……
徐瑶敬佩道:“那她真是个值得佩服的人啊。”
“是啊。”谢流玉吐掉嘴里的草茎,眼底没了温度:“只可惜,她还来不及将那些人救出,传授那些心法,便已经……”
谢流玉闭一闭眼,睁开眼,又是一脸和煦:“还好,有你在,她这心法也不算失传。”
徐瑶心里也有遗憾难过,紧紧握住了剑:“我一定会替她完成她的志向。” “好啊。”谢流玉眼神微动,伸出手搂上她腰:“那师妹要不要先在我试验一番呢?”
29、破喉咙女侠
为了练武方便,徐瑶又开始吃神医给的药。药物的副作用导致她这两天本就心存杂念,总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淫邪的念头,想对谢流玉做些什么。
但练武本就要凝神静气,心有定力,她也不是不能忍下来,结果被谢流玉这么一勾,她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谢流玉抱着她,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两个人唇舌交缠一番,亲着亲着就势滚在了谢流玉种的那片花丛中。
徐瑶被他扯着衣带,嘴唇泛红道:“你不心疼你的花?”
谢流玉的手已经探进了她里衣内,眼底是流转的光芒:“花难胜人,有何可怜惜。倒是阿瑶才该心疼心疼我。”
他拉着她的手到了自己腿间,灼烫的粗壮隔着布料都能清晰地传入掌心,徐瑶顺着他动作握着那肉茎揉捏了一下,便听见耳边他的喘息粗重了几分。
他吻上她脖颈,舔弄着那寸柔嫩的肌肤,徐瑶被她舔得浑身发烫,呼吸乱了几分。 谢流玉的膝盖顶进她腿间,拉下了她的亵裤,手指探进了湿淋淋的艳红缝隙间,摸上了略带湿意的花穴。
湿热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透明晶亮的花汁一点点溢出,谢流玉分开花唇,按揉上花蒂,看着她面颊染上薄红,眉眼流露春意。
他按揉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徐瑶嘴里溢出低吟,手忍不住攥上身下早已被压坏的花,花瓣在手中碾碎成汁,散发出馥郁幽香。
徐瑶也在他手中被揉捏出汁水,胯部的酸胀感让她愈发难耐,花唇轻颤,穴口不断收缩在他的逗弄中吐出一汪清泉。
她鼻尖挂着汗珠,眼神迷蒙,看着他将早已蓬勃的性器释放,挤进她腿心,将那些淫靡液体一点点蹭至柱身,圆润的龟头正抵上穴口准备进入,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救命啊!”
徐瑶眼神瞬间清醒,正欲起身,被他压住:“你先救救我……”
“这种时候了,我怎么可以沉迷男色!”徐瑶毫不留情把他推开,穿好衣服匆匆赶去。
宗门口正有一黄衣长裙女子柔弱跌倒在地,身边不远处,一个一脸猥琐嘴角长着大黑痦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仆,一看就很土财主气质的男人正一脸邪笑:“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黄衣女哭哭啼啼:“你放过我吧……”
“那可不行。”土财主咧嘴坏笑:“被我看上就是你的福气,回去做我的十七房姨太太不好吗,那可比你现在享福多了。”
说罢便手一挥,身后的那群家仆便要上前逮人。
谢流玉穿个裤子怎么这么慢,迟迟没有跟上来,但危机就在眼前,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小姑娘被人带走,徐瑶握紧手中刚刚出来时顺手捡起的谢流玉的剑,一声冷喝:“住手!”
“哟,看来是我的第十八房姨太太来了。”土财主看着她,笑得色咪咪:“姑娘是想跟着一起回去?好,好,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徐瑶冷着脸,脑子里闪过的是小龙女出场殴打全真教的模样,努力学着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你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自然是我未来的姨太太了。”
“你死到临头,竟还浑然不知。”徐瑶冷笑一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号:“我是扶风派第三十二任掌门的亲传弟子,江湖人称——破喉咙。”
“小姑娘。”土财主嗤笑一声:“你这个玩笑未免太老土过时了,早就不好笑了。” 他身后那群家仆也哄笑起来。
不好笑你和你身后那群家仆在笑什么。
“不。”徐瑶冷睨着他,“我叫破喉咙是因为我的剑很快,三招之内,就能捅破敌人喉咙。”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捅破我的喉咙的。”
谢流玉还不来,徐瑶怀疑他是不是欲火焚身去洗冷水澡了。
没办法,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她虽然没有内力,但这两天的剑招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对待这种满脸横肉一看就没有什么武功基础的人应该能糊弄一下。
徐瑶面无表情拔了剑,剑身在烈日之下反射出一道银光从她脸上一闪而过,她勾唇一笑:“那你可要看好了。”
长剑一挑,直奔他喉间而去,那凛冽的气势叫人生出寒意,土财主意识到不对,后退要躲,被她反手挽剑,一剑挑破了腰带。
土财主额头冷汗滴落下来。
“看见了吗?若我未对你留情,你早已死在我的剑下。”徐瑶收了剑,冷冷道。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一行人脸上闪过惊惧,土财主脸色苍白,哆哆嗦嗦道:“破喉咙女侠武功高强,是小的冒犯了,小的这就滚……”
对方在家仆搀扶下提着要落的裤子赶紧跑了。
徐瑶看着人消失在视线内,脸上的冷艳立刻破功,长舒一口气。
腿有点软,手心有点汗。
谢流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在一旁似笑非笑:“破喉咙女侠?”
徐瑶瞪他一眼:“我都快吓死了,万一他那群家仆会点武功呢,我岂不是全露馅了。”
谢流玉低低一笑:“有我在,你怕什么,你只管你做你的破喉咙女侠便是。” 啊啊啊啊别说了,好羞耻!
她就是个起名废,所以才一时脑热起了这么个过期老梗的名号,现在一回想就觉得好弱智好脑残好丢人啊。
偏偏还有人要继续踩雷:“多谢破……喉咙女侠的救命大恩……我无以为报,若不是女侠及时赶到,恐怕我这一柔弱女子早已……我已……”
哦,忘了还有个人呢。
徐瑶赶紧搀扶起地上的女子,正欲安抚几句,先被她骇人的身高震住了。
姐姐,你比我高整整两个头,你管你自己叫柔弱女子……
这身高,起码有个一米八了。
旁边的谢流玉脸色也难看起来:“……你觉得她需要救?”
“干嘛,不要语言攻击,长得高又不一定能打赢对面。”
谢流玉没好气道:“你不觉得她似乎有几分眼熟。”
徐瑶认真看了看她的脸,标准的美人含泪,柔弱似水,漂亮,动人,她是男人她也动心。
但确实有点眼熟。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姑娘疑惑看她:“我叫青青,是个孤女,似乎不曾见过姑娘吧……”
青青……
徐瑶终于忆起,她像谁了。
这不就是女装版云檀嘛!
30、檀檀类青
原着里,确实有青青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皇帝年轻时微服巡访的产物,云檀的妹妹,云青青。
云青青从小流落在外,母亲早亡,孤身一人的她遭遇恶霸,正要被强行抢回去做妾时,徐宁从天而降,拯救了她。
于是云青青视徐宁为天神,非要拜徐宁为师,天涯海角都要誓死追随徐宁。 徐宁当然是来者不拒,两人名为师徒,实际上明里暗里不知道越界过多少次,后来被谢流玉撞破,谢流玉和徐宁大吵一架,徐宁为了哄谢流玉,才疏远了青青。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皇室的基因里都有点疯批恋爱脑,云青青意识到自己被徐宁骗了身心以后就开始黑化,对谢流玉心生嫉恨,处处与她作对,给谢流玉使了不少绊子。
后来云青青被皇帝认回,恢复公主身份,第一件事就是告状让皇帝捉拿罪臣之女谢流玉。
为了救谢流玉,徐宁这才潜进宫内去找皇帝最宠爱的长公主云檀帮忙。他救谢流玉倒也不是感情使然,而是谢流玉身上的掌门令牌还没给他,没有掌门令他就不能在武林大会上报名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徐宁结识了云檀后,又心生歹意,想骗取云檀手里的铁血骑,一来二去,徐宁便哄得云檀头脑发热,要抛下公主之位跟她走了。
至于青青,当然是沦为和无数个女配角一样的结局,徐宁嘴上说着会来找她,结果一去不复返,再也没回来过。
看文的时候徐瑶就被青青气了个半死,她觉得这姑娘脑回路不太正常,徐宁骗了你的感情,你要报复也得报复徐宁吧,你去迫害谢流玉干嘛。
作为谢流玉坚定不移的妈粉,看着谢流玉被青青迫害进牢里,在大牢里受苦受折磨时,徐瑶在屏幕前只能无能狂怒,怒骂这个傻逼作者一百遍。
还好,现在谢流玉都是个男人了,云青青应该不会和他成情敌了吧?
但这么颗定时炸弹放在眼皮底下始终不放心,徐瑶问:“青青姑娘你的家在哪里啊,不如我先送你回去?”
青青一听,立刻跪下了:“青青自幼丧母,孤苦无依,今日一见姑娘,才知我心中向往。青青愿追随姑娘,哪怕做牛做马,也指望能从姑娘身上学到一招半式,从此不再软弱受欺……”
不是,我现在教你武功我这不是搞诈骗嘛!
徐瑶刚想婉拒,青青的秀丽美眸中便已有了泪珠,她看着徐瑶,一脸坚定:“姑娘若不答应,那我便一头撞死……”
“行行行!”徐瑶赶紧阻止她准备要往树上撞的动作,“先说好,我自己武功也才起步,你跟着我学,不如跟着他学。”
徐瑶指指一旁的谢流玉:“这是我师兄,武功高强,为人正直,你跟着他学,不出一年,刚刚那个死胖子你打他肯定不是问题。”
她想的是,如果让青青跟着谢流玉学武功,好歹顾念着这点师生情,她应该就不会突然发疯把谢流玉弄进局子里吧。
青青眼里闪过嫌恶:“我观他眉目多情,一看就是风流浪子,不知欺骗过多少良家妇女。姑娘若是不愿教我,也不必这般将我推阻给旁人,我还是一头撞死……”
“好了!”徐瑶崩溃地捂住耳朵:“我教你我教你!”
云青青这才露出笑容。
谢流玉带着徐瑶回来以后,也只收拾了两间房间出来,其他屋内还是那副灰尘遍布的模样,徐瑶说要替她清扫一间出来。
谢流玉在一旁嗤笑:“她自己没长手?”
难道真是剧情胜过一切,怎么谢流玉好端端的突然就开始这么阴阳怪气,难怪人家后来送你进局子。
云青青也摇摇头,就势抱住了徐瑶的胳膊。
“青青不想麻烦姑娘,姑娘不介意,我便在姑娘房间打地铺就行。”
“不用。”谢流玉揽过徐瑶的肩膀:“阿瑶跟我一间房便是。”
“可是……”云青青眉头轻蹙,怯怯道:“我今日受了惊吓,实在还心有余悸,不敢一人独寝。”
“哦?”谢流玉凉凉道:“我认识山下一大夫,专治心悸,我也不是不能将你送到他那里去。”
云青青眼泪眼看就要落下来了,徐瑶头疼道:“算了算了,跟我睡就跟我睡。” 她怕再聊下去,云青青又要记仇想着迫害谢流玉了,反正都是女孩子,又不是不能一起睡。
夜里徐瑶沐完浴在房间内歇息,云青青正准备推门而入,就被人从身后用剑抵着脖子了。
“堂堂大皇子,竟然纡尊降贵,扮作自己亲妹妹来鸠占鹊巢,传出去是否有些不太体面呢。”
三天两头就被人拿剑威胁,云青青脸上一点也不见惧意,她看着谢流玉,柔柔一笑:“这怎么能算鸠占鹊巢。上辈子你杀了那个害你全家的告密者,才令他的养女青青心怀怨恨,苦心孤诣接近你们只为报仇。这辈子你放过了那人,青青自然也就不会出现了,那你说,这剧情还该怎么走下去?”
见他神色微动,云青青,又或者说是云檀接着笑道:“你放心,我既然扮作了青青,自然会瞒得好好的,我也不过是想多陪在阿瑶身边罢了,不会做些什么。”
谢流玉轻笑:“我百般忍让云青青,是因为我有愧于她,但若换成了你,我不会手下留情。”
云檀眨眨眼:“那我便拭目以待。”
“你们在外边聊什么呢。”徐瑶隔着门喊了一声:“青青我要睡觉了哦,你也早些进来。”
“好的,阿瑶姐姐。”云檀隔着门应了一声,目光对上谢流玉,眼里尽是得意。 谢流玉懒洋洋收了剑,在他推门进去一瞬,又出声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剧情规则,我只在乎阿瑶一人,若你执意要破坏阿瑶与我的感情,我也不介意送你去死。毕竟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
“是吗。”云檀头也不回,轻飘飘地回道:“很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31、在那百合花开的地方
晚上睡觉时,青青一个劲往徐瑶怀里钻,泪眼婆娑道:“姑娘我有些害怕……” 胸口被这么颗脑袋拱来拱去,徐瑶也很想说,姑娘我有些害怕,我的胸被你压得好痛。她怕再被压下去,本就不明显的胸只会雪上加霜。
应该说不愧是云檀的妹妹吗,怎么说哭就哭的本事都能如出一辙。
徐瑶试图推开她:“没事,我在呢,别怕……”
没推动,青青手长脚长,整个人贴上来把她几乎是圈死在怀抱中,徐瑶挣扎不动也就放弃了,闭着眼睛敷衍说:“睡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练剑。”
少女熟睡后的平稳呼吸声传至耳里,云檀伸手抚上她紧闭的眉眼,流连过每一寸五官,最终发出轻声喟叹,抱住她安心闭眼睡了。
第二日徐瑶睁开眼,却发现身边的大姑娘变成了大男人,谢流玉手撑着头,半支起身子,对她笑得很灿烂:“早啊,师妹。”
徐瑶迷茫了一瞬:“你怎么在这里?”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谢流玉伸手捏了捏她逐渐开始长肉的脸:“阿瑶只顾着心疼别人,殊不知我也会害怕。”
徐瑶坐起身,看了一下房间摆设,好嘛,看来谢流玉是半夜把她抱过来了。 “你也不怕吓到青青。”
她正欲下床,却被他从身后环住腰,他头从后面靠到她肩上,懒洋洋道:“时辰还早,陪我再躺一会儿。”
“不行。”徐瑶坚定道:“我今天没练武,我这个年纪我怎么睡得着啊。” 劝不动就靠行动,谢流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面容逐渐贴近:“阿瑶既然想练武,不如试试那本心法的功效?”
他的手已经开始解她衣带:“我武功很好,江湖上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值得你采补的人了,阿瑶采我,只会事半功倍。”
不要说得她好像是一个采阳补阴的女魔头一样嘛,她又不是只贪图他的武功。 毕竟还很贪图他的美色。
由于实在很难抗拒,徐瑶干脆放弃抵抗,任由他的唇落到她脖颈处,湿热的唇舌勾弄住细腻的肌肤,浅红色的吻痕一点点落下,徐瑶被他这么舔得浑身燥热,伸手回抱住他,正欲主动回亲,门口便传来青青惊慌失措的叫喊:“阿瑶姐姐,你在哪里啊……”
谢流玉看起来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不必管她……”
“可是……”徐瑶还想说话,被他一口含住乳尖,吸咬吮舔,快感瞬间涌上来,他的手也顺着探进她两腿间,隔着薄薄的亵裤揉弄着花唇,徐瑶双腿忍不住紧绷,面颊一点点被染上绯色。
青青在外边的哭声渐起:“阿瑶姐姐,你是不要青青了吗……”
这种情况下徐瑶实在很难专心做下去,她推推谢流玉还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我们不能这么对她。”
“她有手有脚,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离了娘不能活的半大孩子,更何况你与她非亲非故,你成日记挂她做什么。”
不……我是为了你啊……平民百姓怎么也比不过皇亲国戚,我还不是怕你被送进局子里……
不管他怎么说,徐瑶还是穿上衣服推门出去了。
青青泪眼朦胧地上前抓住她的手:“你去哪里了,我一觉睡醒见不到你,我怕你是出了什么意外,又害怕你是抛下我不要我了。”
徐瑶回握住她,一脸慈祥:“怎么会呢,我只是来和师兄说事,我和我师兄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她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师兄”,就是为了替谢流玉在她面前挣一个人美心善的好形象。
青青咬着下唇,犹豫道:“阿瑶姐姐,其实我知道你的师兄不喜欢我……如果你也觉得我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便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明明性别不同,怎么还是要这么针锋相对,这要是在别的狗血小说里此时此刻你不应该对谢流玉一见钟情,你爱而不得,于是对我心怀妒意从中作梗吗,为什么,为什么看起来我才是那个三角恋的争夺中心呢。
一定是徐宁的种马光环太闪耀了,就算她现在是女人,也不妨碍原书里的女角色照样为她争风吃醋。
可是,谁想要这种光环啊!
徐瑶努力露出和善关怀体贴的笑容:“你不要乱想,师兄和我都很喜欢你,我们都把你当家人呢。”
“姐姐这么说,我就放下心了。”青青感动地抱住她,准确来说,应该是以她那一米八的身躯将不到一米六的她直接按进了自己怀里。
“只要阿瑶姐姐喜欢我,我就会一直跟在姐姐身边,我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只要阿瑶姐姐不厌烦我就够了。”
徐瑶默默叹了口气:“青青啊……你有没有闻到……百合花开的味道……” 在徐瑶看不见的地方,云檀正抬眼看向了不远处。
谢流玉正抱剑倚在房门,看着二人拥抱,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云檀默默朝他露出了一个漂亮而得意的笑。
32、妹妹别搓了
今天的练习是扎马步。
徐瑶手里抓着自制沙袋,一声不吭地将马步蹲得很标准,其实腿已经在打颤了。 “练武就是这样,光会招式心法是远远不够的,若没有足够的体力,还来不及过完招便已经败下阵。”
谢流玉替她擦掉额间的汗:“所以阿瑶可还要坚持?”
“当然。”徐瑶咬咬牙,硬撑下来。
她也没想过做什么绝世大侠,但是既然到了这个人人都能一把剑互砍的地方,她就得学点武功自己保命。她当然可以选择回魔教把那本秘籍挖出来走捷径,就可以不用吃这么多苦了。
可是她不想和徐宁一样,她不想自己唾弃着徐宁靠女人,却又靠顾秋水给的秘籍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只有自己脚踏实地得来的东西,她才能心安理得去接受。
青青体力跟不上早就在一旁歇下了,等徐瑶结束完扎马步立刻迎上来给她送水。看着徐瑶满头汗水一脸心疼:“阿瑶姐姐的师兄怎么这么无情,就看着阿瑶姐姐这么受苦……”
徐瑶喝了口水,无奈道:“你不要这么说他,师兄是为了我好。”
浑身都出了汗,黏腻地贴在身上实在有些不舒服。徐瑶去了后山的一个天然小浴池里洗澡,酸痛的肌肉泡在热水里,浑身都像是舒展开了,徐瑶闭着眼享受地爬在池边,舒服得有些倦意上涌。
“阿瑶姐姐,我来帮你吧。”
后背突然贴上来一只手,徐瑶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脚滑倒进水池里,被人从身后抚了抚,一转身,青青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是你啊……”她松了口气,差点以为是什么女鬼出没了。“你来干嘛……” “我看你今日浑身疲惫,担心你一个人洗澡多有不便,来伺候你洗澡啊。” 不了不了,你一个公主伺候我洗澡,以后想起来我是要被杀头的。
徐瑶往水里瑟缩了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青青已经抓过一边的帕子开始给她搓背了:“我今日看你那么辛苦,实在是心疼,只是想替你做点什么,姐姐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眼看她语气又开始委屈了,徐瑶头一痛,“行行行,你随便搓,你搓出泥我还要谢谢你。”
泥倒是搓不出来,青青拿着帕子一点点替她擦后背,动作很温柔,徐瑶想起自己上辈子遇到的澡堂搓澡阿姨,每次都能搓得她后背泛红眼泪直冒,总觉得皮都要掉了,哪里能享受到青青这种待遇。
还要很体贴地问:“姐姐会觉得疼吗?我要不要轻点?”
“不用,就这样挺好。”她闭上眼,在心里想,要是青青真是她妹妹多好啊,虽然有时候有点爱哭,但是漂亮又体贴,关键时刻还是很贴心的。
妹妹的搓澡动作搓着搓着就开始变形,手不知不觉就移到前面来了,徐瑶一把抓住她即将摸上自己胸的手,抽抽嘴角:“这里就不用了吧……”
“后面既然照顾了,前面自然也是要的。”青青无辜地对她眨眼:“你我都是女子,姐姐有什么顾忌的?”
主要是,你看起来,很姬啊……
但平时柔弱的青青此时突然力气大了起来,她根本阻止不了,就看着青青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
小乳包就这么落进他手里,云檀面上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只是在给她搓澡。实际上手里的香胰子已经在绕着她的乳晕打转,滑溜溜的胸乳被他一手握住,又在手里打滑溜走,徐瑶的脸不知道是被水汽熏的还是羞的,红得两颊泛粉,结结巴巴道:“行了……别搓了……”
妹妹别搓了,我害怕。
“不行啊,还没有洗完呢。”云檀两指捏住她的乳尖,故意揉了揉,手指又下滑移到小腹处,指尖轻轻抚过柔嫩的皮肤,再往下就真的姬了又寄了,徐瑶立刻爬上池边,胡乱扯了衣服穿上:“……谢谢你啊,我洗完了,你要洗你自己洗吧。”
一溜烟,跑了。
云檀眼含笑意看着她慌慌张张跑出去的背影,略有可惜的搓了搓指尖,回味了一下刚刚的触感。
哎呀,一不小心吓到她了。
徐瑶光着脚跑出去,恰好一头撞进谢流玉的怀里。
“你怎么了?”谢流玉挑眉:“怎么脸这么红?”
“没,没事……”总不能说自己被青青摸得直接脸红心跳,差点变姬让他做寂寞同夫了。
谢流玉将她打横抱起来,抱进房里:“路上有碎石子,你这么光着脚,也不怕被伤到。”
他替她穿好鞋,又用干帕将她的湿头发慢条斯理地绞干。
“饿了吗?我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炒河虾。”
徐瑶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刚刚在浴池里被青青勾起来的欲望,现在实在是很难压下去。
“那个……”
她拉住他的衣角,低着头道:“我……我还不饿,想干点别的……”
“什么?”
她闭着眼,抬头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哦。”谢流玉捧着她的脸笑了起来:“原来师妹是想吃我。”
33、吃一顿饱的
谢流玉房间的床铺得没有她睡的那张床厚,背抵上去的时候,还能清晰感知到身下床板的硬度。
但也正是这样,似乎更能感受到谢流玉身上传来的温度。
他拉开她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嫩白的乳肉直勾勾地暴露在眼前,谢流玉摸了会儿说:“师妹这里好像又大了一点啊……”
语气好像是她有36E一样。
徐瑶低头看一眼,明明就是从无到有的区别,她同情地看着谢流玉手握住她两个小乳包一点点亲吻舔弄,眼里带了怜爱。
好可怜哦,没见过世面的谢流玉……
没见过世面的谢流玉一只手握着她一侧的胸,另一边被他含住乳尖,粉嫩的乳尖被他的唇舌又一下没一下顶弄着,一下子挺翘起来。白皙的乳肉被牢牢包裹在手心里,不知道是他手的温度还是被揉得摩擦生热,徐瑶觉得胸一点点开始发烫,灼热的温度一路攀升至心坎,浑身顿时酥软起来。
徐瑶的眼里升了水汽,湿漉漉的眼眸盯着谢流玉脱他自己衣服的动作,长腿窄腰,虽然习武但不是吓人的腱子肉,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脱衣服时还要跟她对视,眼里缀着似有无的戏谑笑意,像是在笑她眼里直白的饥渴。
谢流玉将最后一件衣物彻底脱下时,徐瑶差点生出将他扑倒在床上的冲动。 太色情,太欲了,太勾人了。
“你在想什么?”
徐瑶摸上他的腹肌,又是满足又是惆怅:“一个月前……我对你还只是单纯的母女之情啊……”
可现在,她已经不能骄傲地拍着胸脯说我对你只是母爱了。
真是当母爱已成往事啊。
“母女?”谢流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倒是好奇,你与我都做过这种事情了,你是否还能把我当作……”大概是女儿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直接被略过了。
徐瑶正想说,早就变了,我已经不能单纯地对你奉献母爱了,却被他凑来上捧住脸,柔软的唇堵住了要脱口的话语。
谢流玉将她抱进怀里,和她亲吻。唇舌交缠,体温交换,徐瑶在他怀里一点点软下身子来,被亲得身体发颤,溢出呻吟。
他手指揉上她腿心,湿润的花液顺着穴口溢出,谢流玉借着这份湿滑探进狭窄的花穴,湿润的肉壁瞬间吸附住贸然闯进来的异物。
徐瑶喘着气,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指尖摸上柔软的内壁,触到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时,她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弓起后腰,膝盖微弯,想要推拒着这过于激烈的直接刺激。
“师兄……”她出声唤他,语气似带求饶,却被谢流玉低头吻下,唇舌缠住她的舌头,黏腻的津液被吞下入肚,她轻颤着眼睫睁开眼,看见他如此相近的潋滟眉目,一瞬间心如擂鼓。
硬挺的肉茎贴向她的花心,湿漉漉的黏液蹭上柱身,借着润滑他将性器抵在她腿间磨蹭,圆润的龟头撞开阴唇,蹭过穴口,又撞上已经露头的花核,绵密的快感抱着他的动作接踵而来,花穴不断吐露着清亮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滑落。
穴口开始抽搐收缩,痒麻的酸意一阵阵袭上小腹,徐瑶皱起眉,言语中略带抱怨:“你……你不要再蹭了……”
“那阿瑶想让我做什么?”谢流玉手指在她浅粉的乳晕上打转,声音也远比平时里要低沉了几分。
徐瑶腿缠绕住他的腰,主动贴上来,让灼热粗硬的肉茎抵在穴口处,穴肉早已湿得不像样,腰部只微微下沉,性器便陷进了花唇间的缝隙内,随着湿滑的淫液一点点插了进来。
刚刚那份空虚终于得到了填满,谢流玉扶着她的腰,眼中是克制的情欲,他顾忌着她的感受,并没有一挺而入,而是循序渐入,直到确认她能承受这样的强度以后,才真正抽插起来。
紧致湿滑的内穴绞缠着内壁,每一次抽插都使得穴肉跟着颤动,她紧紧攀住他的肩,将头抵在他颈窝,两个人被汗水湿润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她眼眸微湿,快感过于绵密,实在难以招架,她忍不住张口咬在他的肩头。
谢流玉抱着她顶弄抽插,低笑着道:“你怎么咬人的毛病一点都改不掉?” 她也只咬了浅浅一个牙印,徐瑶小声嘟囔道:“我才第一次咬你,何况又没真咬。” 谢流玉没回答,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和她接吻,两人缠绵着相拥,更换了姿势,她躺在他身下,被他吻得喘息连连,身下的动作更是丝毫不停歇,暧昧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伴着濡湿的水声响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门口的云檀就这么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毫不掩饰的动静,目光阴沉地捏断了手里要给徐瑶的玉簪。
正午的烈日被密云遮盖住时,两个人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
谢流玉抱着饿得没有力气的徐瑶去吃饭,把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饭。
感觉谢流玉看起来才更像在养女儿吧……
坐在两人面前的青青看着这两个人毫不顾忌的亲密行为,止不住地冷笑。但徐瑶实在没有力气在意别人的想法了,她真的很饿,偏偏浑身上下都每一块肌肉都实在酸痛不已,只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谢流玉的服务。
青青最后似乎终于忍受不了两个人的酸臭爱情,冷冰冰地把碗一放:“我吃饱了,想吐。”
徐瑶看了看她的脸色,似乎没有要哭的迹象,稍微松了口气:“那吃不下就别吃了吧,不然积食了就不好。”
“你……”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青青就直接眼圈红了。
“姐姐你明明才在浴池里跟我做完那种事,怎么一转身就在别人怀里,我知姐姐心中没有我的位置,但怎么可以直接这么对我呢……”
徐瑶差点被谢流玉喂进来的这口汤呛到,她咳嗽了两声,看了眼谢流玉神色如常的表情,不自在道:“那个……这都是误会……你不是也知道我手酸拿不动碗筷嘛……”
青青哀怨道:“我又不是不能喂姐姐吃饭,你怎么非要在他怀里?”
谢流玉淡淡道:“我与阿瑶情投意合,琴瑟和鸣,与你有何关系?”
别说了,再发展下去,青青又要愤怒地把你送进牢里了……
徐瑶看向青青,安抚道:“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喂。”
“好哦。”青青破涕为笑,眼眸微动,语气里饱有深意:“下次,我一定要喂饱姐姐。”
徐瑶干笑两声,却觉得头皮有点麻。
怎么总觉得她们之间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个意思呢……
34、小蝌蚪找妈妈,姐姐送青青回家
徐瑶说的下次青青还是没能等到。
日常的体力锻炼对她而言已经变得如鱼得水,练完除了累了点,但也不会拿不稳筷子了。徐瑶练了半个月的剑,竟然已经能够和不动用内力的谢流玉来回过个十几招。
加上那本采补的心法,她在床上和谢流玉厮混了这么些日子,徐瑶已经能够随意殴打几个路上窜出来想要拦路抢劫的混混。
一米八的青青躲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姐姐,那群人好可怕,还好有你在。” 不是……刚刚他们窜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我看你好像还满脸期待啊。
当天晚上青青哭哭啼啼说害怕抱着她不放,她姬任她姬,我坚定做直女。徐瑶打了个哈欠,就这么被她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胸有点痛,一脱衣服乳尖都是肿的。青青虽然有时候有些行为有点姬,应该不至于这么变态吧,徐瑶想,肯定是右护法那个药的原因,便一口气喝了一大碗神医给的药下去。
然后,就又欲火焚身泡冷水澡去了。
主要是天天和谢流玉缠绵床榻,她的灵魂受得住,她的肉体也受不住啊。
徐瑶实在是没有肉文女主的必备体质,她和谢流玉一连做了十天,走路都觉得腿心磨得快起火了,才终于求饶喊停,谢流玉这个被采补的没看出来半点不适,每天还是神色焕发阳光明媚,她却先不行了。
泡澡的时候,死了很久的系统终于出来冒泡,一开口就是晦气的任务:【发布任务——攻略谢流玉,获得扶风派掌门令,参加武林大会。】
徐瑶在浴池里翻了个白眼:“你天天让我做任务,怎么没听你说说奖励是什么?还有,我之前完成的任务,你也没有给过奖励吧。”
系统又不说话了。
徐瑶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它现在这么沉默,她才突然觉察到不对:“不会真的没有奖励吧?!”
系统过了半晌终于慢吞吞地答复:【气运之子系统只是为了给宿主指明前进道路,提供精神支撑,胜利的成果需要靠宿主自己去争取,我们并不能给予物质奖励。】
还精神支撑呢,说白了就是什么都没有吧。
“那凭什么我完不成任务就得去死,太不公平了吧。”
【气运之子系统只是为了给宿主指明前进道路,提供精神支撑。】
好嘛,又复读机了。
武林大会五年一届,定在三月,通过比武决出最后的盟主之位。而有资格参加比武的只有各门各派的掌门。况且并不是所有门派都有资格参加武林大会,只有在江湖上有一定地位声望的才能收到武林大会的邀请函,而剩下的门派只有去参加武林大会前的群英擂台,最后胜出之人才能获得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张邀请函。
如果是从前的扶风派,当然也是能收到邀请函的,只是后来随着掌门韩春身死,扶风派就此衰败,谢流玉又没有自称掌门,所以扶风派也就没有资格去武林大会了。
所以徐瑶要去武林大会,还得先去参加群英擂台。
“群英擂台?”谢流玉似乎并没有很惊讶:“阿瑶若是想去,那就去吧。”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
“阿瑶想做的事去做就是了,我何必过问。”谢流玉笑道:“更何况你既然练了武,自然要找人试试你的武功如何了,多与旁人交手对你也有好处,若是打不赢……”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还有我这个供你采补的在呢。”
这话太有歧义了,也不知道他的意思到底是打不赢我也能替你去报仇,还是打不赢你也能跟我上床增进内力,但是无论如何只要有谢流玉在,她就有安全感。
群英擂台就在下个月,定在武林盟,从扶风山派到武林盟路程要半个月,所以这几天就得启程出发。
她收拾行李时青青就在一边长叹短叹阴阳怪气:“姐姐是准备跟你的好师兄私奔彻底撇下我不管了吗?当时说得好听,说不会丢下我不管,这才短短不过半个月,姐姐就抛之脑后了。”
话确实是自己说的,徐瑶很心虚:“我们只是出去办点重要的事,很快就回来了,你留在家里等我们不好吗?”
这话不知道触动青青哪根神经了,她看了她一眼,自嘲地笑笑:“我总是在等,你们总是都要我等。可是你尝过等待的滋味吗,抱着一个渺茫的期待,每天一遍遍数日子过下去,看不到头,望不到尾,有时候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真的能等到她回来……”
青青眼里蓄起了泪,看她的目光里满是幽怨:“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你还要我再等多久?”
徐瑶沉默了。
青青,一个放到现代社会里一定是天天在各个社交平台疯狂输出情感文字坐拥十几万粉丝的大博主,虽然有些话回过头看可能咯噔个不停,但谁当年还没有个青春疼痛的十几岁呢。
青春期的叛逆少女,你当然得多照顾照顾她的心情嘛。
“乖,外面有危险,我舍不得你受伤。”
青青冷哼:“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难道就不怕有人突然闯来吗?”
徐瑶想了想,也对哦,要是那群要掳走她的人趁着她和谢流玉不在回来了怎么办。 她忽然想起云檀临走前给了她一支信号烟,说如果很想见他,就点燃信号烟,他会赶来找她的。
到时候用这个联络云檀让他来接青青回去做她的公主算了,既能把青青安全送回家,还能让她不会记恨,起码谢流玉应该不会被后来突然黑化的她弄去坐牢了。
“那好吧,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青青脸上浮出喜色,一把抱住她:“我就知道姐姐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的。” 徐瑶已经能够习惯被一米八的青青忽然抱着抱着就举高高了。
“嗯。”等被她放下来,徐瑶面带微笑地踮脚摸摸青青的脑袋。
小蝌蚪找妈妈,姐姐送青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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