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渣人不成反被操 (48-56)作者:酩酊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7 长篇小说 2860 ℃

48、有去无回

群英擂台的第二轮。

徐瑶的对手是个中年大叔,手提双斧,满面虬髯。见了她,鼻孔里都写着傲慢:“小姑娘不好好回去等着做新娘子,被我打破相了,日后怎么嫁得出去。”

徐瑶懒得跟他废话,剑都没出鞘,三招把他踢下台。 系统给她开的金手指让她武力直上了好几个台阶,但时不时脑子里就会突然窜出一些奇怪的片段记忆,像是她的,又不是她的,以至于有时候徐瑶总会陷入思维混乱。

系统安抚道:【这是正常的副作用,你不用担心。】 徐瑶试图追根溯源去回想这些零碎闪过的记忆是从何而来,却像是触碰到什么禁制,一细想就会痛得快要头裂,也就决定随遇而安了。

对现在的徐瑶而言,群英擂台的对手根本没有什么难度。当然,她也并没有像原着里徐宁一样大张旗鼓炫耀自己的实力,一路打脸打上去。

徐瑶在后面便已经开始故意藏拙了,她尽可能地延长和对手交手过招的时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对方实力旗鼓相当,最后再用无意间的一击,制造出自己是侥幸获胜的假象。

尽管对手一个个都面红耳赤不甘心不服气,觉得自己是运气不好输给了一个女人,要是从来绝对不会是这个结果,但是萧从云早就发过话,其他人再怎么不服气也无济于事。

除了风别扬。

他被谢流玉一根枝条抽得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心里早就愤恨怨天,派去追查踪迹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出后续,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抹掉了所有踪影。

直到最近听闻群英擂台出了个人物,十几岁的小姑娘,次次险胜,运气好得不得了。

来参加群英擂台的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派,但也都是经过武林盟认证批准的正当门派,掌门令还是成立时经过武林盟的检验发下的,所以能在这么一群人中脱颖而出,绝不可能只是运气。

要么是她有意藏拙,要么是有人暗中相助。

加上一听这个人自报的门派是扶风派,别人不知道,但他躺床上那些日子已经把谢流玉的过往查得彻彻底底,谢流玉也是扶风派,虽然后来他背信弃义杀了自己的师傅,上任扶风派掌门,但扶风的掌门令只可能在他手中。

那么这个传闻中的小姑娘,只可能是那天和谢流玉一同抢走薛无妙的人。

风别扬眼里流露出恨意,转身提笔给各大世家门派写了封信。

……

徐瑶站在擂台上,这些日子她吃好睡好,日日练剑,饮食加运动让她抽条了不少,身姿挺拔修长,清丽的容颜浮上坚定,越来越和记忆里那个鲜明的身影重迭相似。

萧从云坐在位置上无声叹息,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她踏上同样的道路,从前的灿烂面容终究会被常年的忧虑取代,只有日复一日的操心。

平心而论,阿瑶这个武林盟主做得已经足够好了,管控住了日日躁动不安的武林人士,又平衡住与魔教的关系,她虽然有时候不认同正道的歪风恶气,却也没有以权谋私地泄怨。

很多门派弟子甚至因为她得到了武林盟更好的习武资源,有了更好的发展前景。

她想的是,只要让各门派有更好的习武途径,就不需要一味地利用纯阳之体的女子来增进功力。

可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不会记得她给过的好意,却记得因为她而损失的利益。

出走武林盟的那日,她看似潇洒地将盟主令牌扔入武林盟的地里,却也在深夜里的屋顶上,独自饮下一坛酒。

萧从云接住了醉酒从屋顶翩然跳下的她,看着她脸上浮现轻佻笑意,挑着自己下巴说:“这是谁家的小仙女,深更半夜来我这里,也不怕有损清誉。”

哪怕她已经作出无所谓的样子,可是,怎能不寒心失望呢。 萧从云宁愿她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不背负别人的命运,也不承受他人的恶意。

这些想法徐瑶都一概不知,她看着自己眼前的对手,原着里只写了他被徐宁几招秒杀,气急攻心吐血的样子,现在一看,居然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头,看气质很有电视剧里那种得道高人的气质,慈祥,仙气,一副隐世高人的样子。

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徐瑶客客气气拱手行了个礼,“晚辈多有得罪。”

老头也以礼相待,客客气气说:“无论今日胜负如何,你这姑娘也都是前途无量,能与你交手,也算我东方枯一幸。”

徐瑶在心里叹气,多好的老头的啊,徐宁真是品质败坏! 因为出于对东方枯的尊敬和同情,徐瑶又故意让自己弱了不少,以至于在场下的人看来,这场比赛实在是实力悬殊,毕竟这是最后一场了,好运气不足以支撑到最后,这个小姑娘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人群远处的拐角,风别扬冷冷看着这场交手。

徐瑶一个利落回身躲过迎面而来的长剑,在心里盘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作势狼狈地闪躲着对方的剑招,手中却暗运真气,在对方直直冲向自己的时候运掌而出,真气顺着对方的剑势一路推波助澜,下一秒,他脸上浮现惊讶慌张的神色,跌下了台。

但在众人眼里,就变成了东方枯杀心太重用力过猛,这一剑收不住了,反倒不小心摔下去了。

“他爷爷的,见了鬼了,还真能让她一路运气好到底啊?” 又是侥幸取胜,这下再不满也要抗议了:“重来,重来,这不算!!!”

“就是啊,不公平!”

众人看似在为东方枯鸣不平,其实是心里嫉恨发酸看不得徐瑶好运气而已,但东方枯心里清楚她那一掌的实力,她给了自己完完全全的脸面。

“不必,我心服口服。”东方枯捋了一把干枯的胡子,含笑看向徐瑶:“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

说罢,便潇洒离去。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有些疑惑和不甘。

不甘心东方枯就这么放弃,不甘心让这么一个人夺得群英擂台魁首。

萧从云正欲开口,却听见人群之外传来一男子声音:“诸位既有异议,不如就加设一道考验。”

循声望去,风别扬摇着扇子从人群缓缓而来:“我已问过盟主和四大门的意见,北澜城外十里有一个小重山,一年前魔教顾秋水篡位登上教主之位,前魔教教主虽然身死,但他还有个忠心耿耿的部下吴览侥幸逃出。

自他逃出以后,所到之处总有无辜平民惨遭杀害用来修炼他那阴邪功法,上个月武林盟收到消息,吴览暗中来到了北澜城,我命人暗中追捕,却叫他逃脱躲进了小重山。”

风别扬抬眼看她,笑容愈发清晰:“不如就让这位姑娘亲自去小重山捉捕吴览,既是为民除害,也是证明自己实力,如何?”

“不行。”萧从云率先反对,“你明知吴览邪功已经大成,便是现今盟主出手也不一定有胜算,你让她一个人去,怎么可能?”

风别扬笑道:“既是参加群英擂台,就是为了今年的武林大会,奔着盟主之位而来。若是这等勇气都没有,又何必来群英擂台呢?”

这话一出众人皆附和:“就是就是,怕了就认输啊。” 萧从云脸色愈冷:“那好,我随她一同去。”

“这可不行,既是试验,就该孤身一人不靠他人,否则岂不是有失公允?”风别扬语气暧昧不明道:“萧少主屡屡回护,我懂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只是你应该不想让旁人误会这位阿瑶姑娘能走到今日,全倚仗少主暗中相助吧?”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明着暗示她靠大小姐作弊了。 眼看萧从云就要拔剑捅人了,徐瑶赶紧出声:“好,我去就是了!”

她冲萧从云努力眨眼,让他冷静。

“但是君子一言,也望到时候我如果成功归来,有的人到时候不要又觉得不公平。”

风别扬笑着说:“这是自然。”眼底却闪过阴狠冷意。 因为,你不可能回来。

他早就命人在小重山林暗布机关沼气,与吴览合作布下埋伏,谁去了都只会有去无回。

谢流玉让他受辱,他当然也要伤他至亲至爱,让他痛苦。 若是谢流玉不放心随她一同前去,那便最好,到时候他就可以连带着将谢流玉一网打尽!

49、护妻狂魔顾秋水

小重山不像魔教所在的孤云山一样地势险峻危崖陡壁,但小重山里的树木几乎都已是百岁历史,参天耸云密林重重。进去了就很难找到方向,可以说是一片高难度的树林迷宫。

徐瑶拒绝了其他人要陪同的请求,独自一人踏进了小重山。 小重山附近有守卫,徐瑶进去的时候还特意在周围巡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人跟着徐瑶一同前来以后,便立即将徐瑶进去时留下的脚印踪迹统统抹平。

这么大片树林,要找到吴觅的踪影并非易事,她踏进去还没走出一里路,脚下的土地便忽然下陷,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地跃上树间,再一看,刚刚她踏过的地方已经是一片塌陷,露出了下面埋的巨大野兽夹,如果刚刚她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恐怕已经被这野兽夹夹断一条腿了。

【太缺德了吧!】

系统义愤填膺:【小肚鸡肠的臭男人,别怕,有我在!】 下一秒徐瑶便看见自己眼前出现了一个悬空的小地图,上面还冒着闪光的红点,是各个陷阱埋伏的分布,地图的左上方,一个绿色的原点在移动。

系统:【那就是吴觅。】

这简直就是盲地图探林游戏里买了全图亮的挂,直接从困难模式变成新手模式了。

“你昨天还说不会帮我的。”昨天出发前徐瑶还有些没底,想问系统能不能给她来点别的金手指外挂什么,却被系统义正言辞拒绝:【不行,这个得靠你自己,我是不会帮你的。】

结果现在怎么就突然变脸了。

【谁叫他们这么不要脸,给我看生气了。】

徐瑶愣住:“你不是智能AI吗,怎么还能生气的。” 系统顿了顿,说:【可能是我做得太智能仿真了。】 确实,爱看男人洗澡,爱给男人打分,一言不合就少女尖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人扮演。

徐瑶按着地图上给的路线赶过去,系统上次给她开的金手指让她直接无师自通了轻功,赶路简直轻轻松松。

到了更靠近吴觅在的地方,沿途上已经逐渐开始出现一些动物的骸骨和不知道是出自哪里的腐烂肉块,旁边的树干上也处处都是受损的痕迹,更在某根树上看到了清晰的五个手指的重深抓痕,徐瑶头皮发麻:“他练的是九阴白骨爪吧!”

就在此时,地图上显示着吴觅的绿色圆点忽然极速开始移动,速度越来越快,看这个移动方向应该是——

一道劲风从耳旁刮过,徐瑶回身一闪,却还是被余劲蹭到,耳后迅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耳根落下来,滴在肩膀上。

徐瑶无暇顾及,抬眼去看来人,对方脸色白得像是死人,一双三角眼里是木然的冰冷,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死气,仿佛不像常人。

他的手上套着一副精钢钩爪,五根倒钩的顶端都是锐利尖刺,泛着些寒芒。

嚯,原来不是九阴白骨爪,是金刚狼。

吴觅看着她,如同僵尸一般的死人脸微微皱起了眉:“怎么是个女人,我不杀女人。”

你都作恶多端了,还这么讲究。

徐瑶决定先礼后兵一下:“好啊,你不杀我,我也不杀你,但是我的任务是要带你回去。”

吴觅冷笑:“我又不是傻子。”

那没办法了,徐瑶默默拔剑。

大部分嘴上说着“我不打女人,我不杀女人”的男人并不是觉得打女人是不对的行为,而是他们自恃强大,想通过“不打女人”的行为来证明自己强大还不欺负弱小,骨子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傲慢。

看见徐瑶拔剑的时候,吴觅像在看小孩子国家家一样,眼底是淡淡的嘲讽不屑,觉得她在不自量力,但当徐瑶的剑刺过来带着凌厉剑意时,吴觅的瞳孔紧紧收缩了一下,他立刻用手中的铁爪回挡,却还是震得他整条手臂发麻。

“有意思。”吴觅脸上浮上冷意,身形快如魅影地朝徐瑶攻了过来。

这一击,几乎是下了百分百的死手,不带丝毫留情,徐瑶迅速回身躲避,吴觅的一击砸在了她身后的树干上,树干立刻四分五裂,随之碎裂开的零碎木屑飞了一地。

徐瑶将手中剑鞘在空中使力踢向他,在对方伸手阻挡飞向而来的剑鞘时闪身至身后一剑刺出,徐瑶的剑很快,吴觅来不及彻底躲闪,只能紧急避过要害处,仍由这一剑刺穿了右肩。

细长的剑刃一路刺穿骨肉,但吴觅像是感觉不到丝毫疼痛那般,面无表情地握住她的剑刃,手中铁爪破空而来。

徐瑶立刻抽剑后退,他却步步紧逼,一招比一招快,一击比一击狠,甚至根本不在乎徐瑶的剑能伤到他哪里,只一心朝着徐瑶的致命处攻击。

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徐瑶有些头疼,她不想杀他,但吴觅就是个厚血战士,你伤他其他地方他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就在这时,空中似有尖物破过气流而来的声音,徐瑶精准察觉到身后有暗器袭来,足尖轻点腾空而起,吴觅紧随追击,徐瑶闪躲不及只能踢腿向他胸口出,吴觅在被重力踹飞的同时也伸手一抓,将徐瑶的腿划破出长长几道抓痕。

徐瑶刚刚的一脚踹得吴觅倒至地上吐出重重一口血,胸口传来尖锐的疼痛,大概是胸骨被踢碎了几根。

他毫不在意地咧嘴笑了,鲜血从他唇角溢出:“你是第二个能伤我到这般地步的人。”

徐瑶也没好到哪里去,右腿上被抓出几道深至见骨的伤口,钻心的疼痛一路传至天灵盖,痛得她咬紧牙关,她努力站稳,还不忘问:“第一个是谁?”

吴觅眼里冒出浓浓的恨意,咬牙切齿说:“自然是……顾秋水……”

时刻多日听到这个名字,徐瑶不知道她是不是该高兴她现在武力值都能在别人眼里比肩魔教教主了。

身后传来踩碎地上枯枝的脚步声,一道犯贱的声音响起:“真是想不到,原来你倒是有几分真材实料。”

徐瑶不用回头都知道是风别扬这个喜欢偷偷放暗器的小人,他摇着扇子慢悠悠走到吴觅身边:“我还以为你是靠着萧从云与谢流玉的庇佑才能在群英擂台胜出。”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和盟主夫人偷情,让她吹耳边风提拔你上位?”徐瑶终于想起原着里有个扇子油腻男,是盟主夫人的情夫,徐宁当了盟主以后一来二去和前盟主夫人搞上了,结果某天半夜翻进人家闺房时才发现情夫不止一个,人家床上先躺了一个。

原着里这段特别猥琐,还着重写了徐宁偷看听墙角的细节,什么扇子当作道具play啊,徐瑶嫌低俗直接跳过了,现在回想起这段,一看到风别扬手里那把扇子,便不由得脱口而出。

风别扬脸上闪过恼怒:“你怎么知道!”

她只是随口一蒙而已,谁让你淫者见淫,自己吃软饭就觉得别人都是靠男人。

风别扬恶狠狠道:“原本我还想,既然谢流玉不肯随同你一起来送死,或许你弃暗从明,转投我怀抱的话还能留你一条命,现在看来,你必须死了!”

眼见两个人同时攻向自己,徐瑶一边仓皇闪躲,一边骂:“要不要脸啊,两个打一个!”

“没关系,你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徐瑶一掌逼退风别扬,又收剑挡住吴觅的一击:“你不是说你不打女人吗。”

吴觅泛起阴冷的笑:“没关系,你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真是诡计多端狼狈为奸的两个贱男人!】

系统在她脑里怒骂了一通臭男人,徐瑶无奈:“与其骂人,你能不能给我再来点金手指?”

【这……】系统语带歉意:【不是我不想帮,而是金手指功能目前只开发到这么多……其他的还没有被测试稳定性,强行塞给你说不定你会因为承受不了而精神失常……】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徐瑶蓄力在手中剑,挥剑斩出一道凛冽剑气,吴觅迅速躲闪,风别扬却因为来不及反应,被强大的剑气冲击得撞上了树干,狠吐了一口血。

“你真是找死……”风别扬飞身而来,竟从袖中又射出十几根毒针来,徐瑶只能以剑挥挡,但吴觅的锐利钩爪已经近在眼前,眼看就要逼近徐瑶面门——

一把折扇从林中飞出,木质的扇柄竟带着势如破竹的浓烈杀意,击退了吴觅。

吴觅看着掉落在眼前的折扇,喉间溢出浓烈恨意:“顾秋水……”

一道青色身影缓缓落到徐瑶身边,拦住她肩膀,将她回护至身后。

“原本靠在旧日情谊一场,我本来想放过你一马。” 顾秋水的语气像是在和故人叙旧般,带着寒暄笑意,下一秒,这份笑意便转为几分猝不及防的森然冷意:“可惜,你却要伤我妻,我自然也要回敬百倍!”

50、森林一把火

腿上的伤越来越疼,徐瑶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熟悉的一袭青衫,淡淡的药香窜入鼻息,却带着叫人安心的力量。

吴觅阴沉着一张脸:“正好,你来了就陪她一起死吧。” 顾秋水回过头看她,一双温润的眼眸带着柔和的暖意:“别怕,有我在。”

强大的内劲迎面而来,吴觅浑身上下开始泛起诡异的暗纹,他双眸变得通红,眼里是嗜血的狠意:“今时不同往日,顾秋水你以为你还能赢得了我吗?”

顾秋水面不改色回挡住他飞身扑过来的狠戾一爪,淡淡道:“那就试试。”

也不知道吴觅到底练的是什么邪功,他身上明明到处都是被徐瑶的剑割开的伤,却仿佛不受丝毫影响,不仅如此,随着他身上暗纹的蔓延,伤口处流出黑色的脓血,滴落在地以后被溅到的花草立刻枯萎,简直活生生一个行走的毒器。

顾秋水足尖一挑,地上刚刚被他扔出来的扇子便重新回到了手中,扇面展开,挡住了毒血,另一只手劈出一道掌风,吴觅终于身形晃了晃,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一旁吐血吐了半天的风别扬终于缓了过来,手中扇面对向了顾秋水后背,偷偷摸摸又要冲顾秋水使出暗器,徐瑶率先拔剑,锐利锋刃直接在风别扬手腕上划出一道口子,扇子随之掉落在地,风别扬疼痛地捂住了手腕,脸色苍白。

“真是相形见绌。”徐瑶嫌弃地把他掉落在地的扇子用剑尖挑远了点:“你看,同样是扇子,别人风度翩翩,光明磊落,你却暗中伤人,东施效颦。”

风别扬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瑶无奈摇头:“你都这样了,还要嘴硬放狠话,也不怕惹怒了我,一时恼怒一剑刺死你。”

“你不敢。”

风别扬阴恻恻地笑道:“今日交手,你明明有机会杀我,却次次避开我的要害,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这话很耳熟,我以前梦里也听过。”徐瑶对他露出笑容:“然后说这话的人后来好像在我梦里死掉了。”

风别扬脸色难看起来,总觉得她笑容刺眼,难道是真的起了杀心?

“我有一个关于谢流玉的秘密,你可想听……”

见徐瑶不为所动,他咬牙,又说:“你可知道谢流玉为何会陪你到北澜城,你真以为他对你情深意重?哈哈哈你可知道他其实……”

他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徐瑶只能凑近两步听他下文,却见他眸中凶光一闪,怀中一把短刃直直向她胸口袭来。

徐瑶猜到他可能使诈,早就有防备,手会挡住他的手腕,迫使他手中刀刃无法再刺进一步,却见他忽然反手锁住她一只手手腕,将手中刀刃从自己手掌穿过,刺破她掌心。

“这刀上淬了毒……”风别扬狂声大笑起来:“就是死……你也得陪我一起死!”

徐瑶收回手,冷眼看着他:“是吗?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

徐瑶眼底带了嘲讽:“我是纯阳之体,你的毒抢不到我。” 风别扬眼中的得意凝固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看着她,嘴里念叨着:“纯阳之体怎么可能有这种武功……纯阳之体怎么可能……”

“你看,你多可怜,你瞧不起视如敝履的纯阳之体却能轻轻松松将你打败。”

风别扬倏地吐出一口黑色毒血,倒下去的身躯不甘地想抓住她的衣角:“不……不……你……骗我……”

徐瑶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我从不骗人。”

风别扬死了,一双吊梢眼睁眼望着她,眼底还挂着愤恨不甘。

徐瑶疲惫地靠在一旁的树干下闭上了眼。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茂密的树林中有乌鸦飞过的哑叫,徐瑶再睁开眼,已经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眼前升了一堆火,她望了望四周,没有风别扬的尸体,也没有吴觅的身影。

“他们……是不是死了……”徐瑶低声问。

“嗯。”顾秋水正在给她的伤口上药,腿上的伤被他用他外衫撕下来的衣料包裹住,他拉过她的手,露出掌心的伤口:“风别扬是死在他自己手中。”

“我知道。”尽管是这样,可是他死前的眼神还映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又不是电视剧电影,活生生的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用那么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始终都会感到心里不舒服。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死人。”徐瑶叹了口气,头靠在他肩上,闷声道:“我的家乡……我的家乡不是这样子的,在那里,杀了人就会被官府抓捕,无论你是行侠仗义,还是横行霸道,大家都没有什么武功。

人和人在那里虽然不能做到完完全全的平等,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总担心明天就会被哪个江湖人士一剑杀了。”

顾秋水将她掌心伤口包扎好,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听起来你很喜欢那里的生活……阿瑶……你会后悔来这里,你会恨将你带到这里的人吗?”

“后悔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徐瑶笑了笑:“说多喜欢那里,也没有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我就和大家有些格格不入,总觉得好像缺少什么,做什么都觉得很没意思,很无聊。我想过自己是不是心理有病,去看医……去看大夫,大夫却又说我很乐观很正常。”

她抱住他:“来到这里以后,我才找到了想努力奋斗的目标,我也没有想做救世主或者大侠……但只是觉得,或许有人需要我,所以我不会后悔。”

顾秋水眼神微动,低声道:“嗯……很多人都需要你,他们……不能没有你……”

火堆里的木柴炸了个噼花,顾秋水捧住她脸吻上来前,却忽然听见她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动作一顿,大拇指摩挲着她唇边眸色深沉,问:“怎么不太好?”

难道他不在的时日,她已对谁情根深种决心一往情深了? 徐瑶看向那堆火:“森林一把火,牢房在等我!” 顾秋水:……

良久,他低笑两声,唇还是贴了上来。

“放心。”他含着她的唇道:“进了牢房内,我也与你不离不弃做一对亡命夫妻。”

51、孤独之路

徐瑶和顾秋水两个人在火堆面前抱着啃来啃去,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难免有些血气方刚。

顾秋水身上那件外袍被她扯落到肩头的时候,顾秋水唇角扬了起来:“我还担心这么久不见,阿瑶你与我会生疏……”

糟糕,脱其他人衣服脱得太熟练顺手了!

顾秋水吻落至她脖颈间,湿热的唇舌在脖子上暧昧地舔咬,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衣襟里探去:“继续。”

紧实的肌肉在手下传来温热的触感,徐瑶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然后就摸到了他胸前凸起肉粒。

顾秋水已经在开始舔她锁骨了,是那种一点点,每一寸都不放过的细细舔弄,有些痒,被舔过的地方变得濡湿却又很舒适。徐瑶忍不住掐他乳头,手指按着乳头揉捏,顾秋水闷哼一声,手中的乳头开始发硬起立。

她玩弄他的胸,他就有样学样,手钻进她衣服内跟着她的动作一起按揉她的胸。

两个人的喘息声都越来越重,拜防溢奶药物的副作用所赐,她现在身体本来就敏感还易撩拨,徐瑶先受不了,在他怀里软下来。

顾秋水另一只手钻进她裙底,隔着亵裤按揉花心,徐瑶身体微微发颤,快感一阵有一阵无地从小腹传至花穴。

酸意跟着微微的痛痒感一起袭来,徐瑶忍不住抬腰迎上他的手,双腿夹住他的手,小小地磨蹭。

顾秋水终于脱下了她的亵裤,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花穴里的透明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的外涌,滴到了他青色外袍上。

柔软的穴壁被手指温柔地抚弄,徐瑶小声地低吟,脸颊通红地仰头,后脑勺靠在他肩头迷蒙的视线里露出顾秋水好看的下颚角。

徐瑶偏过头,在漂亮的轮廓处伸出舌头,只是舔舔而已,顾秋水却蓦然加重了呼吸,他加快揉弄她花蒂的动作,逼得她眼泪汪汪,无可奈何地求饶。

顾秋水的掌心都是她的水,徐瑶高潮了一次就懒洋洋地瘫在他怀里不想动了,顾秋水语气无奈:“明明是你在招我,却又不想负责,没良心。”

她腿上还有伤,风餐露宿的场合也不太适合做些什么,顾秋水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两颗圆圆的乳尖被拨弄得又红又硬以后,顾秋水才放开她,给她合拢已经大敞的衣襟。

臀部抵着硬邦邦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热灼的昂扬,但他表情却很淡然,不愧是做魔教教主的人,脸上欲望都能藏得很好。

见她注意力在自己那处,顾秋水笑道“你只要别再继续看它的话,它就能听话消下去,你这么看着,我可能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久别重逢后的一点点微弱拘谨被这场亲密给彻底打破,徐瑶忆起在魔教那段日子,顾秋水待她也是这般温柔体贴。

凭心而论,顾秋水是她来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心动的人。 “你离开了这么久,药是不是很难求,你没受伤吧。” 顾秋水又撕了自己的衣角给她清理腿心的湿淋淋,“还好,只是路程远了些。来找你的路上我发现了吴觅的踪影,他为练邪功早已走火入魔杀了不少无辜百姓,我一路着他留下的踪迹赶到这里,没想到竟恰好见到你。”

“是啊,说不定你晚来一步我就要死掉了。”

顾秋水不动声色地掐了一下她脸颊的肉:“总是把死挂在嘴边,也不嫌难听。”

徐瑶很白,他根本没用力却还是留下淡淡的红痕,顾秋水又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那处痕迹,说:“短短数日,阿瑶已经变得这么厉害了,就算我不来,你也可以脱身。”

徐瑶在他怀里叹气:“人是不是总是不满足,没武功时想着自己要是能会一点武功防身就好了,学会武功以后又希望自己再厉害一点,变得厉害以后就会开始希望自己能成为天下第一。”

“渴望变强并没有错。”顾秋水说:“我在魔教长大,幼时我们会被逼着互相厮杀,活下来的人才能继续留在教内,留在教内也是一样,日日提心吊胆,若不是我靠武力坐上教主之位,只怕我也已经死了千百回了。不止魔教,整个武林都是这般,弱者会沦为强者的垫脚石,渴望变强,其实也只是希望活下去而已。”

“况且——”顾秋水看着她,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你也没有想要凌驾众人之上的野心,你比任何人都干净纯粹,这样的你成为天下第一才是对大家最有好处的。”

明明有着践踏摧毁一切的能力,被那些人背弃暗害时,却从来没想过报复回去。

无论是从前亦或是现在,她都始终如一。

怀里的人开始犯困地揉了揉眼角的泪花,闭眼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只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很难想象后来她能变成那么强大耀眼的人。

顾秋水在她眉间落下一个轻吻,看着她的静谧睡颜,低声道:“这次,我陪着你走上那条坎坷艰难的路。”

52、让产乳来得更猛烈一些

来的时候全靠系统作弊开小地图才找到路,结果出去的时候系统说什么都不肯给她再开一次了。

【不行,我因为给你作弊都被上面警告了。】

“上面?你们系统还是管理制度的啊?你们不会还搞996和加班制度吧。”

系统:【那倒没有,我们新上任的管理又帅又体贴,不搞资本压榨。】

徐瑶诡异地沉默了一秒:“系统,其实你是个人吧?” ai怕什么996加班,听这语气还对管理抱着点非分之想。

越想越可疑:“你不会真的是人吧?”

【你想多了。】系统哈哈干笑两声:【信号不太好,866,你自己和你的秋水哥哥想办法吧。】

很好,突然的下线装死完美遗传了上个系统。

徐瑶寄希望于顾秋水,结果他抱着她绕来绕去,已经路过昨晚那堆火的灰烬三次了,中途还无数次差点触发风别扬设下的机关陷阱,最后轻飘飘地故作懊恼道:“好像迷路了。”

怎么看都觉得那个表情是欣喜。

徐瑶正想吐槽你是不是故意的,便听见他问:“阿瑶这般急切想离开,是不愿与我一同多待吗?”

……道德绑架是吧。

反正不是自己动腿走路,徐瑶懒得拆穿他故意绕路的心思,安心在他怀里看着他演技拙劣地绕来绕去,天色将黑时,顾秋水终于停下来微笑说:“看来今晚我们也不能找到出口了,还是再歇一晚吧。”

徐瑶啃了一口手里顾秋水给她刚烤好的野兔子,吃喝不愁,随便吧。

最主要是她也有一点想拖延的心思,云檀顾秋水萧从云三个人凑在一起已经让她很头疼了,现在再加一个顾秋水,她实在开不了这个无耻的口。

难道要她说:“看,这是你们的新成员,他不是来拆散这个家,是来加入你们的!”

也不知道要是谢流玉和顾秋水打起来了萧从云是会在一旁冷眼看热闹还是趁机一人捅一剑……

总之……愁啊愁……

顾秋水对她内心的纠结一概不知,从怀里掏出一个方型小木盒:“这是解药。”

徐瑶打开一看,盒子里装着一颗药,大小差点赶上一颗乒乓球。

她沉默了。

“这药……不会是要我生吞吧?”

顾秋水微微一笑:“阿瑶总是这般风趣。”

徐瑶试探性啃了一小口,还好,没有想象中苦得要命的味道,淡淡的,有点像带着草药香的青团。

她当作吃零食一样把那颗解药啃完了,把手上残留的药渣偷偷在顾秋水青色长衫上蹭干净,正想评价说这药味道不错说不定加大生产能当小零食卖,却听见顾秋水道:“对了,右护法托我提醒你一句,这药最好是在没人处服用,有微弱的副作用。”

徐瑶一愣,正要开口问是什么,胸前便传来熟悉的饱胀感。 灼热,疼痛,像是有什么要从胸口涨破开了,这种熟悉的涨奶感比之前有过的每一次都还要猛烈。

这哪里是微弱啊,洪水凶猛不过如此了!

“这不是解药吗!”徐瑶捂着胸,只觉得自己又被右护法诈骗了一次。

“堵不如疏,疏不如通。”顾秋水眼里是狡黠的笑意:“右护法说副作用便是这样,只要一次流光你体内的乳汁就好了。”

……神他妈疏不如通,这又不是下水道堵了!

徐瑶捂着胸咬牙切齿,恨恨想迟早有一天要逼着右护法重新搞一次这个药,把身边每个人喂一遍,让他们也尝尝涨奶的滋味!

顾秋水的手已经伸过来准备解她衣带了:“没关系,有我在。”

你当然没关系,你又不涨奶!

徐瑶瞪了一眼他,这个人明知道有副作用不提醒自己,就是故意的,真是阴险狡诈的魔教中人。

顾秋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等你好了带你回魔教去找右护法算账。”

亵衣已经有洇湿的痕迹了,淡淡的乳香蔓延开,顾秋水正欲伸手覆上她胸乳,下一秒眼前锋芒闪过,一把剑直直抵在他喉间。

从天而降的萧从云满面怒容:“我在外担心受惊为你提心吊胆,你却在这里有空跟他耳鬓厮磨?”

糟糕……大小姐来了!

被抓奸的心虚感浮上心头,徐瑶果断甩锅给顾秋水:“是他带我迷路了!”

别怪她无情,实在是生气的大小姐看起来很吓人,感觉真的会捅死人啊。

萧从云依旧一脸冰冷,视线扫过她腿上被缠好的伤处,开口便暴露了心软:“你腿怎么了?”

“受伤了。”徐瑶装委屈:“很痛的。”

再大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萧从云收了剑冷着脸将她打横抱起:“你还知道痛,痛怎么不耽误你与他在这荒郊野外宽衣解带?”

徐瑶装傻充楞,乖巧地在他怀里不说话,萧从云抱着她往外走,中途她想伸出脑袋往回看顾秋水是什么反应,却被萧从云直接无情往怀里按:“少在我面前眉来眼去。”

好吧,你是大小姐,听你的。

53、射大小姐一脸

在荒野里待了两天,坐上马车柔软的坐榻时,徐瑶心里居然涌上来一种原始人出山的感动。

宝马香车还有美人大小姐相伴,如果不是因为外面那个赶车的身份或许特殊,她可能已经在闭上眼睛安心享受了。

“那个……”徐瑶不安地问:“就这么让人家魔教教主当车夫,会不会不太好?”

大小姐眉一挑:“怎么?魔教教主不能当车夫,难道要我来?若不是念在他还有这份用途,我早一剑将他了结。”

总觉得大小姐对要顾秋水赶车这件事特别有执念,明明他们出了密林时门口早就有等候的马车和车夫,萧从云却非要让车夫自己走,指名道姓要顾秋水赶车。

“车太挤,坐不下三个人,你若不愿意赶车,那便滚吧。” 明明马车大得再多两个人都不是问题啊,对上徐瑶“你是不是说谎太过”的视线,萧从云理直气壮:“我不屑与魔教中人同车共乘,否则叫人误会我与他同流合污。”

明明几个月前这俩还礼来我往地合作把她搞上了孤云山! 见徐瑶心思还落在马车外的顾秋水身上,萧从云不满地扯她衣带,顾秋水把外衫都解开了,倒是方便了他继续。

他轻轻一扯,亵衣便轻飘飘地落到两个人交迭的腿上,徐瑶因为涨乳而变得充血红肿的乳珠就这么挺立在空气里,艳红得像樱果,往下滴着乳白色的汁液。

“你这里是……”萧从云目露疑惑之色:“怎么又开始了?”

徐瑶紧张地攥紧他衣角:“这是吃了解药,最后一次了才这样……”

“是吗。”萧从云手指轻轻一按,乳头轻陷下去,更多的奶水被挤出泛滥,湿漉漉地流向他掌心。

徐瑶甚至能够清楚地听见乳汁落下的嘀嗒水声,很快又被马车车轮碾过道路的声音掩盖,

她压低要脱口的呻吟:“顾……顾秋水会听见……” “那又怎么样,他难道没做过。”萧从云含住肿胀的乳尖,尝到了淡淡甜香,舌尖轻轻勾弄,徐瑶便有些招架不住。

这时候的胸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乳肉如何被包裹在湿热的口中,舌头上细小的粗粝刮擦而过便带起一阵轻颤。

胀痛堵塞感消失以后,取而代之的是袭来上的舒适和淡淡空虚,腿心传来一阵濡湿,另一侧被冷落的乳不住地往下滴落乳白色的奶水。

萧从云吸完一边的乳,又换至另一边。被舔弄过的乳尖还泛着水光,在空气中被从车窗缝隙中钻进来的冷风吹得阵阵发凉,被湿软唇舌包裹的另一端却在不断发烫,宛若冰火两重天。

徐瑶垂眼去看萧从云的神色,明明是这般淫靡的场景,萧从云却并不显得猥琐下流,反而有几分叫人脸红心跳的勾人之色。

眉眼间的清冷替换成淡淡欲色,唇角水光涟涟,舔弄乳肉时的唇舌泛红,徐瑶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触他好看的眉眼,却见他顿了顿,耳根迅速开始发烫变粉。

大小姐某些时刻勇敢得惊人,却又总是无意间露出意外的纯情,徐瑶被他的矛盾感激得呼吸又急促三分,手开始不安分地从他后颈滑下,摸进后背。

徐瑶很喜欢他的背,很白,很挺直,似雪中修竹,含霜履雪,清冷动人。

萧从云呼吸滞了一瞬,用力地咬住她软绵的乳肉,暧昧湿热的红痕落在胸间,萧从云后背抵在车厢,让徐瑶面对面坐在他身上,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含弄舔咬着。

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挺立的性器,徐瑶腿心恰好抵在对方粗硬的肉茎上,空虚感在穴口蔓延,徐瑶忍不住沉腰主动贴上去,就这么骑在他腰间摇晃,萧从云有些难以招架,眼角泛红,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伸手褪下两人碍事的衣物。

没了布料的阻隔,灼烫的肉茎在穴口蓄势待发,湿淋淋一片的软穴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对方的闯入,徐瑶紧紧夹住腿,试图逼迫对方慢下来,却刺激得抽插的动作更迅猛凶狠几分。

和大小姐第一次的性事便是在马车上,但那时顾及着停靠静止的马车会发出声响,萧从云还收敛了几分。

现在马车在行驶,本身摇晃的动作就已经加剧肉茎埋在体内时的快感,萧从云还毫不收敛扶着她腰抽动不止,马车发出求救的吱呀声,徐瑶就算再怎么努力不出声,也觉得这是在掩耳盗铃了。

不断聚集的快感在小腹间来回徘徊,交合处被撞出淫靡的白沫,萧从云还要在她敏感的乳尖上舔弄,徐瑶终于忍不住,身子开始发抖。

外面的马儿被重重抽了一鞭子,马车重重颠簸了一下,便是这一下让粗硬的性器再次撞得更深了几分。

快感堆积在顶点后暴发,暧昧的呻吟终于从死死咬住的牙关泄露,穴口不断收缩挤压出淫水,她在他怀里瘫软着到了高潮。

等从余韵中回神,却发现刚刚竟不知不觉中胸前的奶水喷溅了出来,萧从云眼睫上还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奶白色乳珠,徐瑶看得色心大起,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眼睛,再一路下移,和他唇舌交缠。

马车外面的风灌了进来,吹开遮挡的门帘,徐瑶抬眼恰好对上了外面顾秋水的视线,心中一咯噔,却看见他漆黑眼眸里闪过无奈,随即张唇无声道:“下次我会讨回来。”

54、今天我们相聚在这

徐瑶本以为风别扬就这么不明不白失踪,会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再调查为难一番,结果根本没人再提起过风别扬,就好像这个人没存在过一样。

顾秋水似乎早有预料,淡淡道:“不过是一条走狗,从他敢设下埋伏与吴觅联手暗害于你开始,无论成功与否他都注定不会活下去了。毕竟这是武林盟,又怎么能让一个勾结魔教的人活着为正道抹黑呢。”

虽然可以想象,但要面对把人命看得这么轻贱的现实,徐瑶还是有些心情沉重。

顾秋水瞧出她心情低落,转移话题:“年关将至,你要不要同我回魔教看一下,紫珠还似乎很记挂你。”

是记挂我的胸吧……

被逼着灌木瓜炖奶的日子还历历在目,徐瑶心理蒙上了阴影:“都过年了,你给她多发点压岁钱吧,不然整日想着创业,怪不容易的。”

“紫珠是个贪心的丫头,光我一人怕是不够。”顾秋水似笑非笑看她:“你这般心疼她,不如自己给她吧,教主夫人。”

徐瑶被这个称呼梗了一下,立刻装头痛:“再说吧……” “回回问你,你回回都是这样避而不答。”顾秋水说:“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是做个选择而已,你选我,或者选他们,我们都不会有意见。”

对上她错怔的视线,顾秋水又笑了笑:“无论是我,或是其他人,都比你想象中要在意你,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会变的,你又何必担忧会伤害谁。”

徐瑶最近确实是在为这个头痛,几个男人聚在一起,表面上个个波澜不惊,背地里却是暗潮汹涌,系统还要看热闹不嫌事大:【打什么打,一起来嘛。】

武林大会定在来年三月,只因群英擂台结束后便已经临近年关,即便是闯荡江湖也是要回家过年的,于是其他人自然也是要回家过年的。

顾秋水要回魔教,萧从云要回归云剑庄,云檀要回京城,只有谢流玉什么都没说,但徐瑶也猜得到,他是想让自己同他一起回扶风派。

这几个人都来找她问了一遍,问要不要随他们一同回家过年,人只有一个,要去的地方却是各在一处,徐瑶谁都不好拒绝,只能跟着他们打太极。

归云剑庄的信鸽飞来了一只又一只,都是在催促萧从云回家。萧从云通通无视,最后是庄主夫人亲自写信,萧从云这才不得不准备动身回去。

他走的前一日,徐瑶订了金玉楼的酒席,把四个男人凑到一桌上。

场面有点诡异,有点尴尬,有点暗流汹涌,还有点赏心悦目。

萧从云面无表情,顾秋水似笑非笑,云檀望着她眼底是委屈,谢流玉挑挑眉:“师妹做出决定了?”

酒壮怂人胆,徐瑶给自己倒了一杯梨花白,举起酒杯:“今天,我们之所以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咳咳咳咳……”

这酒也太辣人了吧!

徐瑶咳得满面通红,左手两侧同时递过来一杯茶,谢流玉和萧从云抬眼对视,彼此眼底都是一闪而过的杀意。

徐瑶:……

两杯茶还在面前等着被临幸,选什么都是错,徐瑶颤抖着伸出双手,同时将两杯茶接过来:“我……我喝喝看这两杯有什么不同啊……”

萧从云皮笑肉不笑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谢流玉笑容阴恻恻:“哦?那师妹可要好好尝尝,看看到底哪杯不一样,哪杯更好。”

都是一个茶壶倒出来的,她要是能喝出来高低上下就有鬼了。

徐瑶深吸一口气,终于发布一家之主的重要讲话:“新的一年就要来了,大过年的,大家就不要吵架了!”

现代社会教会她最好用的两句话,一句是“来都来了”,一句是“大过年的”。

她都穿越到这个世界,来都来了,遇上这几个人,谁又能抵住诱惑呢。

“如你们所见,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定力的人啦。”徐瑶说:“认识你们很开心,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开心,人就是会这么贪心,所以……”

未尽的话被掩盖在了外面忽然绽放开的烟火声下。 徐瑶往窗外望了一眼,漂亮的烟火盛放在夜空,酒楼不少人也靠窗而望,嘴里说着新年好的祝福话,她收回目光转头,便看见桌上的四个人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

“新年快乐。”徐瑶心里忽然升起很奇特的感觉,从来到这个世界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现在能和这四个人坐下吃一顿饭,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有他们在的地方,对她而言就是家。

“希望明年,我们也能像这样坐到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徐瑶重新举起了酒杯。

顾秋水笑了笑,端起杯子朝她示意:“阿瑶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

云檀叹了口气:“既然是已经注定的事……”他也握住了面前的杯子。

萧从云垂下眼,只轻声说:“我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就好。”

最后还剩下一个……

谢流玉表情似笑非笑,看不出真实的想法和情绪, 他和徐瑶对视良久,终于举杯一饮而尽。

他说,“如你所愿。”

55、内裤批发之王

晚上喝的酒有点多。

徐瑶上一次喝醉了,是抱着谢流玉流泪,一口一个宝贝女儿叫得可深情认真了,事后回想起来,她恨不得捅死当时发疯的自己。

这次更可怕,她喝多了开始往每个人怀里钻:“听我说谢谢你……”

萧从云沉着脸扶住了站都站不稳的她:“知道自己不能喝,还逞什么强。”

“大小姐抱抱。”徐瑶抱着他,脸在他衣襟上蹭了又蹭:“大小姐身上香香,不愧是大小姐!”

萧从云:……

谢流玉把她抓到怀里来:“喝多了都只记挂着别人?” “女儿也抱抱。”徐瑶脑袋抵着谢流玉胸膛,很不安分地用额头拱他:“你不要叛逆好不好。”

谢流玉伸手在胸前这颗脑袋上揉了一把。笑着道:“这话从何而起?”

“你变得有心事了。”徐瑶抬头,很认真地说:“我都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你不开心吗?不开心跟我说好不好呀,你不要藏在心里啊。”

谢流玉脸上的笑意减淡了几分,他收回手,低声道:“我说出来你就会遂我的愿吗?”

怀里的姑娘却已经埋在他胸前睡着了。

顾秋水将阿瑶打横抱起,临走前看了一眼谢流玉:“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谋划什么,但你那些动作我也并非一无所知。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若是你会伤了阿瑶的心,我必然不会放过你。”

谢流玉任由徐瑶落进他怀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可以不管不顾任何人,唯独她,我是一点都舍不得让她难过的,否则今日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顾秋水抱着阿瑶离开,只漠然留下一句话:“今时今日已经是得之不易,你最好不要再有别的心思。”

“得之不易……”谢流玉将这四个字在唇间重复了一遍,轻笑出声:“正是因为得之不易啊……”

……

徐瑶做了个梦。

梦里的男人看不清脸,面容模糊,站在她面前一字一句皆是快要溢出的嫉恨怨毒:“凭什么你就该做主角,凭什么所有人都该爱你?你也不过是靠你那一群男人才有了今天,你应该很享受被人拥戴的滋味吧,明明你也只是舍不得手里权利,却还要惺惺作态地打着为天下人好的旗号,简直伪善可笑。”

她只觉得对方的歇斯底里衬得他更像个跳脚小丑,于是也不出言反驳,冷眼任凭对方继续发疯:“——你做了这么多又怎么样,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个杀人成性,和魔教勾结,两面三刀的小人。没有人会爱戴你了,没有人会再尊称你一声盟主,你做的那些也不会有人记得,不会有人感恩。”

“那又怎么样。”徐瑶淡淡说:“我做这些,本来就不为名留青史,我只为我自己本心。”

“是吗。”对方阴恻恻地笑开了,在她面前掏出了一本发着光的书,封面写着她的名字。

“只可惜,你很快就要彻底从这个世界被抹杀干净,你做的一切,也都不复存在了。”

徐瑶望去,只见他从书里撕下一页,只来得及看见零散几行字:“……《天下之主》人物设定……女主徐瑶……np……武林第一盟主……”

黑暗瞬间如潮水般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淹没,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听见他说:“本来我还挺喜欢你的,可是谁让你是主角呢,真可惜啊——姐姐。”

……

大小姐走的时候徐瑶还躺在顾秋水怀里没醒酒,醒来后听说他已经走了,徐瑶心里还有些失落,应该送送他的。

下午的时候云檀也被催着回去了,他是太子,不可能不留在宫中过年,临走前拉着徐瑶泪眼朦胧了好一阵:“明明才与阿瑶姑娘重逢不久,却又要离别了……”

徐瑶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想到的却是别人,欲言又止。 最后在他上马车时,终于开口:“那个……你能代我向青青问个好吗,转告她一声,若是还记着我,也可以给我写个信什么的,其实……我也很想念她的。”

虽然青青有点姬,但是她对她是纯洁的姐妹情。

云檀闻言脸色有些古怪,干笑一声:“放心吧,我会的。” “你把这个也交给她吧,算是我的新年礼物。”徐瑶把一个布包放到他手中,里面装的是似乎是衣服。

“好的。”云檀脸上浮现虚伪的笑意,心底却在愤恨,为什么青青有礼物,他却没有。

不过给青青也就是给他,没什么区别,她心底还是有我的。 自我安慰的云檀上了马车后拆开了手中布包,入眼的是几件造型怪异的……亵裤?

目送马车远去的徐瑶很欣慰地想,青青一定会喜欢她送的三角内裤吧。

之前就发现了,青青走路时姿势有些怀疑,问她也说只是亵裤不合身,古代的亵裤又长又闷,她不习惯也情有可原。徐瑶画好图还专门送去裁缝铺子定做,结果还没取到货,青青就先被接回家了,只能托云檀转交。

唉,也不知道青青做了公主以后怎么样,宫里会和电视演的一样勾心斗角吗,会有人欺负青青吗,她那么爱哭不会天天哭吧,她这么姬,不会跑去与人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吧!

停!越想越歪了!徐瑶晃了晃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出去,转身进了家门。

因为离武林大会还有一段日子,徐瑶索性租了户宅子,宅子布局装潢在古代社会都算不得豪华,但放到现代社会就是大户人家的四合院,是她奢望不到的天价豪宅,以至于住进来的时候她过于兴奋,让谢流玉忍不住想他的阿瑶真是从小吃苦了,否则怎么会这般轻易满足。

昨夜下了场雨,院内的梅花落了一地,幽香伴着湿润的空气袭来,徐瑶深吸了口气,站在院中伸懒腰,再一睁眼,却见顾秋水房内走出一个一身魔教黑衣装束的人。

“站住。”徐瑶叫住他:“你是谁?”

对方看见她,立刻恭恭敬敬地低头将怀里信递出:“回夫人,教中事务繁多,教主刚刚立刻赶回教中了,留属下禀告夫人。”

“他也走了啊。”徐瑶有些失落,之前一个个扎堆往她面前冒,现在要走,竟然也是扎着堆走了。

亏她还租了这么大间宅子,有种空巢老人的寂寥了。 “夫人,你要是舍不得教主,可以随我一同回魔教的。” “别叫我夫人……”

“好的,夫人。”

徐瑶:……

她拆了信,看出来顾秋水走得确实有些匆忙,字迹有些潦草,信里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下他要走,等忙完立刻回来,让她不要又把他抛到脑后了。

最后这一点,她就不敢保证了。

徐瑶将信收好,看向面前这个人,陌生的一张脸,相貌平平无奇。她忽然想起十一那双被遮住大半张脸也依然气质不俗的身形,好奇问:“十一去那里了,他身为随从,不应该总是与你们教主形影不离吗,怎么好久都不见他了?”

对方露出疑惑的表情:“十一?夫人可是说紫玉姑娘?紫玉姑娘怎么会跟着教主呢,她可是还盼着夫人早日回教来服侍你呢。”

徐瑶愣住:“紫玉?十一怎么会是紫玉呢?”她还记得当时坐在十一赶的那辆马车上,随时随地都感受到十一身上透出来的低气压,和那粗犷低沉的声线,怎么看都和温柔亲切的紫玉毫不沾边好吧!

“我问你,十一是不是用鞭,是不是性格很冷不爱笑?” “属下从小在魔教长大……我确实记得我们魔教只有一位十一,就是紫玉姑娘,她从前的确是一根鞭子使得出神入化,大家都不敢惹她。至于不爱笑……后来我们才知道,紫玉姑娘不是不爱笑,而是得了面瘫不会笑,后来被咱们右护法治好了,便天天面带微笑了。”

所以……如果紫玉是十一,那她见到的那个人是谁呢? 之前她以为是这个世界有问题,男女性别总是颠倒的,但现在看来,只有她和他们四个人的性别调换了。

“系统,为什么只有他们四个角色在这个世界变成了男人,其他人为什么不变呢?”

系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可能是因为人再多一点,就真的要打起来了吧。】

徐瑶:……

系统:【好吧,其实是因为绑定了我们系统呢,你的金手指就是爱上你的人就会自动从女人变成男人,哈哈,喜欢这个金手指吗?】

徐瑶半信半疑:“真的吗?那为什么青青还是女人?” 【可能是因为她不是真的爱你吧,小姑娘分不清喜欢和爱很正常嘛,而且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男人已经很多了忙不过来了,所以我给你又把这个金手指关了。】

虽然听起来很离谱,很像是瞎编的,但系统一副情感专家的口吻说得煞有介事,似乎也不像是胡诌的。

徐瑶点点头,暂时信了这个说法。

“那要是他们不爱我了,会变回女人吗?”

【额……】系统被问倒了:【也许会吧……】

“那还挺人性的。”徐瑶露出了微笑:“这么一想,做不成爱人做姐妹也挺好的。”

这样她就不会太伤心,说不定还能在分手时挨个给她们送几条女式内裤当礼物呢。

系统:……

为什么她看起来还挺期待高兴的?

56、万事如意

除夕那日家里就剩了徐瑶和谢流玉两个人,魔教送来的东西堆了半间屋子,什么东西都有,日常家具,稀奇古怪的小玩具,以及永远不会缺席的紫珠姑娘的燕窝和木瓜……

徐瑶甚至从里面扒拉出来了一瓶名字直白的“壮阳丸”,不用想也知道是右护法的手笔。

萧从云差人送的是归剑山庄从不传外的兵器谱,附了一封信,徐瑶兴冲冲地拆了信,想知道闷骚的大小姐是不是会在信里放飞自我写点肉麻情话什么的,结果拆了信信里只有四个字——”见面再说。“

好的,不愧是大小姐。

云檀送的比较物质实用,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玉器银盘,只是桩桩件件都印着皇家的专用字样,皇家身份装都懒得装了。只是在这么一群穿着打扮看起来虽不穷却也不富贵的江湖人中穿得这么珠光宝气的话,未免也太惹眼了。

最后徐瑶也只是和谢流玉一同上街买了点肉菜面粉,回家准备包饺子。

徐瑶厨艺不怎么好,在现代社会也不过是顶多能炒个番茄鸡蛋,煮个方便面的水平,但这不妨碍她看了不少美食博主的视频,饺子要怎么做还是知道流程的。

肉要剁成馅,白菜要剁成碎,再混在一起调料,就可以包饺子了。

理论很容易,实践很痛苦。

谢流玉把手里菜刀当剑使,唰唰几下银光快刀,碎得不能再碎的新鲜肉馅就摆在眼前。但徐瑶和面和了快半个时辰了,水多了加面粉,面粉多了加水,装面粉的盆里面粉多得够开包子铺了,徐瑶还没能把它揉成一个完成的团。

徐瑶哭丧着脸和挂在手上的黏腻面糊搏斗,薅掉了这部分,那部分又粘上了,一旁看戏的谢流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拉过她的手一点点清理掉面糊,又带着她去井边打水洗掉了剩余的面粉,回去接替徐瑶没做完的部分。

怎么都揉不匀的面团在他手里却听话得三两下就成了型,明明是在江湖上连名讳都叫人忌惮的剑客,这会却贤良得在厨房里为她和面包饺子,再配上那张脸,很难不叫人心动。

母爱再次泛滥,徐瑶自他身后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脸贴上他后背,语气亲昵带着撒娇意味:“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谢流玉手里动作未有停顿,只随意道:“因为你喜欢。” “嘁。”徐瑶只当他在说情话:“你就哄我开心吧。” “不是在哄你。”谢流玉轻声道。

从前便是这样,她做饭的手艺烂得透顶,却又贪吃爱尝些稀奇古怪的食物,吃到什么好吃的了,便要自己试着做一做,最后总会一脸颓败要放弃,揺着他的胳膊撒娇,说“求求师兄你最好了。”

京城点心,江南河鲜,家常小菜,酒楼招牌,他都为她学了个遍。

椋州有道名菜,叫如意鲜,十六种不同的鱼剁碎了绞成泥,再重新制成鱼肉长面,吃了这面的人便会万事如意,诸事顺利。

她听人说了这道菜,念念不忘了好些日子,他便动身去椋州,亲自向酒楼大厨请教,对方见他是这般年轻的翩翩公子,有些诧异,他便道是家中妻子馋嘴,想尝尝鲜。

对方闻言叹道:“常言道君子远离庖厨,这世间少有男子愿进这烟熏火燎的油烟之地,更别提是为了家中妻子而洗手作羹汤,这份情谊实在珍惜难得。”

他只笑笑,答:“对我而言不过是寻常之事罢了,甘之若饴。”

临走前,大厨将自己钻研半生的菜谱交予他手中:“那便祝公子今后与夫人和和美美,幸福一生了。”

和和美美,幸福一生。

谢流玉回去,得到的却是她的死讯。

连尸体都不见踪影,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死在了徐宁手里,那些她费尽心思护住的正道之人却在长舒一口气,庆幸这世间又少了一个威胁他们的女子。

她没能吃到那碗如意鲜,也没能万事如意,诸事顺利。 紧贴的后背忽然僵硬了一瞬,徐瑶见他动作似乎有些慢下来,还以为是自己打扰了,正欲放开,却被他转身反手拉近进中。

他低头将脸埋入她肩头,灼热的鼻息一点一点喷洒在颈窝,隐约间似乎听见了发颤的故意,带着几分痛苦之意,徐瑶愣住,正要出声询问怎么了,便听见他说:“硬了。”

徐瑶:……

大哥,你刚刚不是在和面吗,这也能把自己揉硬的? 谢流玉嘴唇贴上她耳后:“是阿瑶先招惹我的。” “我明明只是抱了一下……”

“抱了一下已经足够了。”沾着面粉的手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她胸前衣带:“不要低估你对我的影响。”

面团还在盆里,已经被搓揉成了光滑的一团,衣襟被拉开,他的手探进去,摸到那团绵乳开始揉捏。

徐瑶总觉得这手法和揉面差不多,忍不住开口嘴贱:“……师兄,这是揉多了面的后遗症吗……”

谢流玉心情很好地跟她开玩笑:“不是,是因为揉多了阿瑶这里,揉面才比较得心应手。”

徐瑶看了一眼那团面,顿时有些不忍直视。

指腹上的面糊干以后会变成粗粝的硬块,刮过乳尖时,带起阵阵快感。明明是大冬天,徐瑶近乎半裸着身子在空气中,却还是觉得热意蔓延。

“乖,我手上脏,自己摸摸好不好。”

他一只膝盖顶入她腿间,故意顶在某处,语气暧昧地诱骗着她。

当然是会落进圈套中。

衣裙落下,徐瑶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探进自己腿心。 狭窄的穴口边缘早已经湿润一片,其实已经不需要怎么提前扩张了,但他就是故意想看她这副自我抚慰的欲念模样,眉眼含春的羞怯,泛红的双颊,和不稳的呼吸,鲜活暧昧地活在他眼前,勾动他心间。

胸乳被愈发地粗暴揉捏着,乳尖被手指轻轻捏住,肆意搓揉着,手心被吐出的暧昧淫液打湿了一片。

他含住她的唇,她也热切地回吻。

贴合的身体紧紧相拥,唇齿缠绵地相交,吞吐下对方的气息。

穴肉不断在收缩,迫切地想要被填满,徐瑶恨自己总是被撩拨得轻而易举,不甘心地伸手扯他衣带,手抓住灼烫的粗硬肉茎。

“你不是手脏吗,那就别动,让我来。”

谢流玉闻言眼里流露出笑意:“好啊。”

徐瑶捏住低端,一点点往上撸动,性器在手中越发性致昂扬,谢流玉眼睛闭了又睁,愈发紊乱的呼吸暴露着越发溃败的意志。

她作弄他,他便低头含住她胸前,柔嫩的乳珠在湿热的口腔里被舌尖逗弄,被轻咬吮吸,他故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水声,快感阵阵侵袭,徐瑶终于决定放彼此一马。

双腿缠住他腰间,谢流玉轻而易举便将她凭空托起,私密处紧紧相贴,湿润的液体蹭在了他性器的圆润顶端,借着这份润滑,一点点挤进了她体内。

肉瓣被撑开,谢流玉扶住她腰的力道只要放松分毫,她便会因着坠力咬得更深,不住地深吸气。

“阿瑶……”他在她体内搅弄,看着她眼尾溢出泪光,贴上她胸前,吻住她如擂鼓般的心跳。

交合处被捣弄出汁液,一点点滴落在地,快感犹如倾盆大雨,泼面而来,酣畅淋漓。徐瑶攀住他肩头的手臂收紧,仰头发出细细的低吟。

“现在做快一点,等会才能早点吃上饺子。”

他顶弄地愈发凶猛,却好像没有真的要快速结束的意思。 徐瑶眼泪汪汪,带着娇嗔瞪他一眼。

“放心,师兄等会给你包最大的饺子。”他按住她后腰,又是一记凶猛的冲撞。

做到后面要不是那团面快干了,谢流玉恐怕还不肯轻易罢休。

饺子是汤饺,个个馅大皮薄,盛在热气腾腾的鸡汤碗里,香气扑鼻。

徐瑶早就饥肠辘辘,抓着筷子囫囵往嘴里送了一个进去,烫得眼泪出来了,也忍不住感叹一声好吃。

“自然是好吃的,说不定是因为有师妹你的水飞溅进去……”

“咳咳咳咳!!!”徐瑶也不知道是因为呛还是羞恼,满脸通红地伸出手指着他:“你……你……大过年的说点能过审的吧!”

春晚相声都没你精彩!

谢流玉听不懂这话,但还是猜得到意思,笑得没心没肺:“食色性也,你食,我色,这是本性。”

徐瑶:……

您可真是会引经据典呢!

大过年的,算了算了,徐瑶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饺子,却咬出一枚新铸的铜钱来。

“哦,我随手包了一个,师妹竟吃到了,看来新的一年师妹要走大运了。”

她就说他刚刚怎么故意跟她对调了碗,原来是因为这个。 很不巧妙的小心机,但徐瑶还是很受用地笑了起来:“好啊,那我把来年的运气也分给师兄一半吧。”

“不用分给我。”谢流玉看着她,眼神温柔:“我只希望你诸事顺利,万事如意。”

小说相关章节:渣人不成反被操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