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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公主大作战】(1-3完)
作者:肉木奉太郎
标签:#剧情 #调教 #凌辱 #制服
第1章 上篇
十五世纪末的欧洲,欧洲大陆局势混乱,阿巴阿巴王国与东方的茶拉茶拉王国表面维持着礼节与外交,但火药味早已暗中翻滚数十年。
两国的边境,时常发生小规模冲突、骑兵的夜袭、暗杀对方的哨兵、甚至不时传出派遣间谍窃取情报、处决对方使节的丑闻。
————
阿巴阿巴王国的国王育有三子一女。
三个儿子虽坐拥王子之名,却或懦弱、或庸碌、或只知声色犬马,权臣贵族都懒得正眼看他们。
唯一能令国王感到骄傲的,便是那个天生气场凌人的掌上明珠——奥莉维亚。
她不仅是王国的唯一公主,更是第三骑士团的团长。
年二十三的她,早已身经百战,无论在宴会上身着丝绸礼服,还是披甲持剑跨坐在骏马上,都是全场的焦点。
并且她与来自北方的古哩古哩王国的公爵订有婚约。
两国国王已在密室中拍板:待婚礼完成,两国军队将同时出兵,彻底歼灭茶拉茶拉王国。
这场联姻,不只是国与国之际的同盟,而是一纸准备毁灭敌国的军事契约。
奥莉维亚的成长环境如钢铁般严苛。
从她能行走之时,就被迫在冰冷的长廊上反复练习礼仪步伐;从她能握住宝剑之日,就开始被迫在沙场中与全副武装的敌国士兵对剑。
身为王国公主,她不畏惧死亡,不避讳杀戮,总是带领将士冲锋陷阵;她率领的骑士团冲入敌阵时,杀声与战马的嘶鸣总能让敌人魂飞魄散。
将士们称她为“毁灭者奥莉维亚”,因为她的每一次现身,都意味着一场屠戮,一场胜仗。
然而这样的女人,也会有失算的一日。
那天清晨,天色灰暗,边境的湿冷而雾气弥漫,奥莉维亚带着亲信的几名骑士,深入茶拉茶拉王国边境进行侦查。
马蹄踏碎泥泞时,刹那间,箭矢破风的声音同时从四面八方响起。
“敌袭——!”
前方的骑士刚吼出声,脖颈便被一支黑羽长箭贯穿。
茶拉茶拉王国的骑士团早已在林间埋伏,骑兵与步兵如同合拢的兽牙般从四方封死退路。
战马哀鸣倒地、甲片碎裂声、鲜血与泥水混成黏稠的浆,奥莉维亚的亲信卫队一个接一个倒下,战场上的喊杀声中夹杂着垂死的呻吟。
奥莉维亚高举长剑斩倒一名冲到她面前的敌兵,但下一刻,战马在乱矢下倒地,她被狠狠抛在湿冷的泥地,半侧身体瞬间失去了知觉。
泥浆、血腥的气味混在一起,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十余名茶拉茶拉王国的骑士逼近,长矛与刀刃指着她的胸口与喉咙。
她被按住双臂、扯落头盔,金色长发散落在污泥里,像战场上的战利品般被人围起。
“抓住了…抓住阿巴阿巴的公主…哈哈哈…!”
“该死,她还真是个尤物…这脸…这眼神…这腿…啧…若不是国王不准我们碰她,我现在就想在这泥地上把她干到哭出声来…”
“不准碰我!你们这群畜生!”
即使大局已定,公主仍顽强的挣扎着,直到被五花大绑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早上奥利维亚才刚被俘,而她被押回茶拉茶拉王国的地牢的审讯室时,夜色也才刚刚落下,因为现在对茶拉茶拉王国来说,分秒必争。
那间审讯室在地下地牢深处,石砖地板冰凉潮湿,四面墙壁都是粗糙的灰色巨石砌成,宽约10米、长约10米,高3米,空气中有霉味和淡淡的铁锈味。
狱卒们粗暴地将她丢进去,铠甲的被一个个取下,最后连贴身的衣物都被剥走,细白的皮肤在墙上摇曳的火光下毫无遮掩地裸露。
她被迫站在房间中央,双手高高吊起,手腕被铁链锁死在头顶的挂环上,脚尖掂着地板,脚后跟离地,被迫保持站立姿势。
一名狱卒在离开前不忘趁机伸手,从她两腿间那一抹湿热的缝隙往上摸去,捋过她精心修剪的阴毛,沿着小腹的肌肉线条滑动,压过紧致的腰肢,最后到达锁骨。
“别碰我…混帐东西…”
奥莉维亚声音冷硬,眼神狠厉地盯着对方。
那狱卒舔着嘴角,边摸边低声猥琐地笑:
“真光滑…公主的奶这么小却这么挺…嘴那么硬小穴却那么湿…我真想看看你高潮时是什么表情。”
奥莉维亚没有多说,等他手指探近脖子时,她猛地低头,牙齿死死咬住他的中指,鲜血立刻涌出。
“啊──!臭婊子你他妈!”
他惨叫一声,猛地抽回手,鲜红的血从手上滴到石地板。
“你有种就再碰我一次。”
她冷冷吐字,嘴角还沾着他的血。
那狱卒又痛又怒,却被她狠辣的眼神吓得心底发寒,只得骂骂咧咧地逃出审讯室。
茶拉茶拉王国的会议室内烛光摇曳,长桌围坐着数名身着官服的大臣与审讯官。他们的脸色沉重,气氛紧绷。
一人起头:
“奥莉维亚是阿巴阿巴王国的国宝,几天后阿巴阿巴王国的人就会来谈判赎回公主,甚至隔天就会来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一名大臣皱着眉开口:
“她掌握着大量阿巴阿巴王国的军事机密,我们必须在此之前让她开口。”
另一人冷声道:
“据我所知,她应该知道王国城内守军的轮换时间、地下通道的位置、骑士团的布阵与营地,一旦问出来,将对我们的战事有绝对优势。”
“问题是,”
坐在主位的主持审讯官开口
“这女人性格强悍,受过抗刑训练,普通的刑求对她无效,而且我们不能让她留下明显伤痕与残疾——因为她是谈判的筹码。”
有大臣低声嘀咕:
“听说她连水刑、睡眠剥夺、多人轮奸都能忍下来…真是个硬骨头。”
“嗯,而且还得在不弄死弄伤她的情况下让她痛不欲生,才有可能问出什么。”
就在众人陷入短暂沉默时,一个消瘦的身影缓缓站了起来。
那人肤色苍白,像长期不见阳光,身形矮小佝偻,乱糟糟的头发显得有些疯癫,正是茶拉茶拉王国的王牌审讯官——残忍的威廉姆斯。
擅长使用各种药剂与毒物,让犯人在不留下伤疤与不致残疾的前提下生不如死。
“我有一个办法。”
他声音低沉,毫无情绪起伏,“我可以让她不留下任何外伤,却能让她哭着求我们收下她的情报。”
众人立刻将目光转向他,有人问:
“说来听听。”
威廉姆斯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淡粉色的黏稠液体,瓶口一开就有股甜腻的香味散出。
“这是我研制的媚药,专门涂抹在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乳头、阴部、肛门。”
他语速不快,像在陈述一个冰冷的实验数据,“它会让受药者迅速进入持续的发情状态,渴望被触摸被侵犯,整个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却又很难达到高潮,即使达到一次高潮,也会陷入空虚,渴望着下次高潮,周而复始。”
一名大臣眼睛一亮,压低声音说:“这样…她就得求着让我们满足她,是吗?”
“是的,”
威廉姆斯继续道,“药效持续八个小时,并且会随时间增强。两个小时足以让普通女人招供,四个小时会让她因为性饥渴而抓狂、歇斯底里,六小时后有些人甚至会痛苦到自杀。我估计她在四到六个小时之间就会开口。”
另一人露出猥亵的笑容:
“等她开口之后,要如何解决她的需求呢…是否可以…就把她丢给我们…让我们好好宠幸一番?”
威廉姆斯平淡地点头:
“没有问题,等她供出情报,你们爱怎么对待都行,事后我会用药剂抹去她的记忆。到时候阿巴阿巴王国和古哩古哩王国的人只会看到一个完好无损的公主,只是精神可能会有些怪怪的。”
会议桌另一端,一名年长大臣舔了舔嘴唇,低声笑道:
“这样的公主呀…在高潮边缘挣扎数小时,最后还得乖乖把秘密交出来,然后求着我们轮番凌辱她…真是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羞辱。”
另一人附和:
“等我们拿到情报,再轮着让她高潮到哭,让她记住茶拉茶拉王国的男人肉棒是什么味道。”
周围的人低笑、点头、搓手、鼓掌,空气中开始弥漫一股比火把更燥热的气息。
威廉姆斯将小瓶子收进怀里,声音依旧冷淡:
“如果诸位没有异议,那我就去准备。”
没有一人反对,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神,已经开始在脑中描绘大家集体羞辱公主的盛宴。
晚上十点整
威廉姆斯推门而入,两名壮硕的狱卒紧跟在后,厚重的靴子踏在石砖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铁链、铁环在他们手中互相碰撞,叮当作响,声音在审讯室的石墙间回荡。
他们上前粗暴地布置着奥莉维亚的新姿势,她金色的长发已经乱成披肩,湿黏地贴在她额头和脸颊。
手腕被拉高,高过头顶锁在粗重的铁链上,腋下在火光下毫无遮掩地暴露。
狱卒们将她双腿硬生生向两边拉开拉直,脚踝拉高抬到与头部齐高的位置,用铁环死死固定,让她整个人悬空,四肢从正面看呈现的W形,无处可动。
她的小穴与屁眼在这姿势下完全敞露,微颤的粉色褶皱在凉意中紧缩,因羞辱而愤恨而颤抖。
威廉姆斯面无表情地走近,低声开口:
“这就是传说中的‘毁灭者奥莉维亚’吗…比想像中的还要娇气、美艳。”
他伸出戴着黑手套的手,轻轻捋着她的阴毛,眼神冰冷:
“我原以为会是一个全身肌肉、壮硕挺拔的女战神,结果…是个连阴毛都精心修剪的姑娘?真让我不忍心下手。”
奥莉维亚呼吸急促,胸口因吊起的姿势而起伏明显,语气却依旧带着傲气与瞋怒:
“你们休想拷问我…就算在我身上烙印、拔掉指甲、挖掉眼睛…或者用现在这个下流姿势让我游街,甚至派上百人来轮奸我,我也不会吐出一个字!”
一旁的审讯官冷笑着插话:
“等一下用上这个药,你反而会哀求我们一个一个一个来轮奸你呦。”
“做梦…”
她瞪着对方,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
威廉姆斯没再辩,打开那瓶淡粉色的黏稠液体,甜腻的香气瞬间溢满整个审讯室。
他戴着手套,沾取药液,动作极慢地在她挺立的乳房上划过,绕着乳晕一圈又一圈,最后涂满那尚未探出的乳头。
“呃…!”
她忍不住吸气,背脊在锁链中微微拱起,“不要碰…那里…”
“接下来这里。”
他俯身,指尖按在她阴唇上,将药液均匀涂抹到红润的小穴,最后又抹了一些在阴蒂上,甚至还翻开阴蒂包皮彻底涂抹内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在半空中颤抖。
“嗯…啊…混帐…别…别这样…”
她的声音开始不稳,呼吸渐快。
最后,他在她粉嫩的屁眼周围绕过一圈,细细按揉,直到那紧闭的菊口微微抽动。
“啊…哈…不要…啊啊…!”
她颤声抗拒,声尾却因被触碰而带着颤抖的颤音。
威廉姆斯退开,与两名狱卒和审讯官一同站到一旁,双手背在身后,像观察实验动物般静静看着。
药效很快发作。
她的身体开始扭动,锁链因她的挣扎而不断发出金属摩擦声。
双乳在呼吸中颤动,原本凹陷的乳头慢慢从乳晕中央探出并硬挺起来,小穴口渗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屁眼随着她的呼吸一收一缩,显得更加敏感。
“啊…嗯…可恶…好热…嗯啊…!放…放开我…啊…啊啊…!”
她的呻吟声渐渐变长,混杂着气音与颤抖,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求。
一名狱卒低声笑道:
“她的水已经流下来了…才不到半小时。”
另一人舔着嘴唇:
“等等她会自己求我们干她。”
奥莉维亚咬牙,额头渗出细汗,脸颊红透:
“不…我不会…啊…不会…求你们…这群畜生…”
话音刚落却又被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打断:
“嗯啊…哈啊…!”
她的呼吸急促到像刚跑完一场百米冲刺,浑身战栗,却被吊在空中的她无法用任何方式摩擦或触碰到自己。
每一次下腹的悸动都像要逼疯她一样,湿热从腿间不停渗出,滴到冰冷的石地板,发出清晰的水声。
威廉姆斯面无表情地记录着反应:
“药效稳定上升,乳头完全勃起,阴道分泌显着,肛门收缩频率增加。”
“混…蛋…嗯…哈啊…这种感觉…啊啊啊…停下…啊…!”
她开始忍不住摇头,金色的乱发在空中甩动,胸前因喘息而剧烈起伏。
不到半小时,她已经全身湿透,汗珠沿着颈项、乳峰、小腹一路滑落到两腿间,与淫水混合,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嗯嗯啊啊…哈…啊啊…不要…不行…哈啊…!”
她的声音已经从愤怒变成压抑的颤抖,颤音中透出极度羞耻与被逼出的情欲。
她被困在这全身悬空的拘束之中,四肢被吊得死死的,任何挣扎都只能让锁链发出更响的金属声响,让她的身体在众人面前晃动,暴露无遗。
这时,威廉姆斯微微一笑:
“药效还有七个半小时呢,公主。”
有观察一阵,威廉姆斯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那被药液逼得泛红、湿淫淫的小穴上,语气淡漠却带着一种压迫:
“公主,要不要考虑一下?如果透露出一点讯息…我可以让你舒服。”
他转身从门外拿进来一根长得夸张的大假阴茎,黑色的胶质在火光下反着油亮的光泽,尺寸粗得吓人,顶端还带着几分逼真的纹理。
他握在手中,轻轻在她两腿间笔划,像是量着插入后的角度与深度。
奥莉维亚咬紧牙关,但视线还是忍不住被那根庞然大物吸引,喉咙滚动,咽下口水,声音发颤:“我…我不会…”
威廉姆斯嘴角微动,继续在她面前晃动着这根假阴茎,像是察觉她短暂的迟疑:
“快,只要说一点,你马上就能感受它进去你身体的滋味喔。”
她的呼吸乱了半拍,眼神中闪过犹豫与渴望,然而很快抬起头死死盯着他,吐出话来:
“为了王国…我宁愿被你们逼死,也不会为这种下流的东西开口。”
威廉姆斯耸了耸肩,将假阴茎放到一旁的石地板,离她的只有一步之遥,但受到拘束的她却又够不到。
公主死死抿着嘴唇,眼神紧盯着那根东西,眼底的渴望像是要把它吞进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威廉姆斯的声音冷下来,转身从桌上拿起一根长羽毛,手指轻轻捻着羽梗。
奥莉维亚微微颤了一下,脸色一变:“你…你要做什么…”
“根据情报,公主大人似乎很能忍痛,不过,听说你很怕痒。”
“不…别碰那种地方!”她的声音中带着慌乱。
羽毛先轻轻落在她悬空的右脚脚底,细柔的羽丝像蜻蜓点水一样抚过足弓、脚心,每一下都让她猛地抽动:
“啊…啊啊…不…不行…哈哈…啊…停…停下…!”
她开始喘得急促,笑声和呻吟混杂成支离破碎的音节。
威廉姆斯慢慢将羽毛滑到她的腋下,轻轻撩动那里细嫩的皮肤,搔痒感从神经末梢涌上脑门:
“啊啊…哈哈…混帐…别…别这样…啊…嗯嗯…!”
泪水开始从她的眼角渗出,脸颊因羞耻与药效通红,额头的细汗不断沿着脸颊滑落。
最后,羽毛沿着小腹往下,抵到她早已泛着水光的阴蒂,几乎只是轻轻扫过,就让她猛地全身一震:
“啊──!不…不要…啊啊啊…哈…嗯嗯…!”
她的双腿在空中颤得更厉害,水声从两腿间传下来,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沿着屁股淌到石地板。
脸上的鼻涕、眼泪、口水混成一片,沿着下巴滴落。她咬住下唇,直到唇肉被咬破渗血,才压住那快要喊出口的求饶。
“还挺能忍的,不愧是骑士团团长。”
威廉姆斯低声道,手上的羽毛持续在阴蒂周围轻撩、停顿,像是在故意吊着她的神经。
“啊…哈…嗯嗯啊…不行…不行了…求你…拜托…啊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混杂着哀求与颤抖的哭腔。
忽然,威廉姆斯在她接近颤抖的顶点时,猛地将羽毛收起。
“啊──!!不要停呀!!!”
她仰头发出一声失落到几乎崩溃的尖叫,高潮被生生打断,全身被逼到极限却得不到释放。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又急又乱,身体蜷曲着想要蹭到任何东西,却因悬空拘束而只能在空中无力地挣扎。
下身依旧源源不断地出水,淫液和汗水混成一片,滴滴答答打在石地上。
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涌上,她再也忍不住,热流从尿道口直接喷出,在地上溅出细碎的水花。
威廉姆斯看了怀表一眼,现在才晚上十一点。
他看着眼前这副狼狈到极点的景象,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此时距离涂上媚药才刚过一个小时,药效的八小时持续期才刚刚开始,到明天早上六点之前,公主会在药效的折磨下不断沉沦,且每一秒都会比上一秒更加饥渴、更加难耐。
威廉姆斯熟知如何对付意志强硬的女人,尤其是在不留下外伤的情况下瓦解她们。
此刻,他换上了一双粗糙的皮革手套,掌面带着细密的磨纹,能在接触皮肤时同时带来摩擦与刺激。
他缓步走近,被吊在半空的奥莉维亚胸口因急促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汗水与泪水交织在她的脸颊与锁骨间,金色的乱发贴在红透的脸侧。
威廉姆斯将手套复上她的乳房,粗糙的皮革磨过敏感的乳晕,刮擦感让她颤了一下,紧接着两根手指用力搓揉那已经硬得发痛的乳头。
“啊…!嗯嗯啊…不…哈啊…!”她的呻吟急促,双臂被吊得死死的,胸口被迫向前挺出,任由他摆弄。
“还有这里。”
威廉姆斯另一只手探向她两腿间,皮革手套沾满了她早已泛湿的液体,指尖从阴唇紧密的缝隙划过,停留在那颤动不休的阴蒂上轻轻揉动。
“啊啊──!哈…嗯嗯…不要…啊…不行…!”
她的腰在半空中拱得更高,双腿被吊得笔直无法合拢,小穴口一缩一张地吐出更多的水,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到地面。
威廉姆斯的动作始终有节奏地停在她接近颤抖的极限时,猛地撤手。一次、两次、三次,反复在高潮边缘试探,却从不让她跨过那条线。
“啊…不…哈啊…求…求你…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啊啊啊──!”她哭得鼻涕横流,口水从张开的嘴角垂落,混着泪水一起滴在胸口,两次忍不住全身颤抖间又失禁,热流沿着大腿喷落到石地板,溅起细碎的水花。
“还早呢。”
威廉姆斯抽回手,转身对两名狱卒道,“走,再等一会儿,让药效继续发酵吧。”
他们三人离开了审讯室,留下她悬空在空中,四肢被铁链固定得死死的,即便不断挣扎也摩擦不了任何物体。
审讯室一遍宁静,火光的热度、空气的潮湿,以及公主体内不断翻涌的热流,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午夜十二点
门再次被推开,威廉姆斯带着那两名狱卒回来,并没有触碰她,而是站成一排,双手叉腰,目光像刀一样落在她身上。
奥莉维亚已经虚弱了许多,额头的汗珠连成线顺着鼻梁滑落,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她已无力挣扎,取而代之的是全身颤抖,两腿间不停流出透明的液体,有时伴随着一股短促的喷射,湿漉漉地溅到地上。
威廉姆斯语气平淡:
“要不要招供?”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呼吸间夹着低沉的喘鸣,唇瓣颤抖着吐出话:
“不…不…我不会…说…啊…但是…求你…干我…哈啊…求你…干我…”
一名狱卒低声笑:
“她现在已经自己求上门了。”
奥莉维亚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急切得像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说…我不会说…但是…你们要干我…干到我小穴翻出来…干到屁眼脱…嗯嗯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一股更猛烈的水声从她腿间喷出,溅湿了地板。
威廉姆斯却摇头:
“现在碰你、干你,对你来说都是奖励。你想要奖励,得用秘密来换。”
“不要…不…哈啊…不可能…我…我要…啊啊啊…求你…求你…现在就干我…嗯嗯啊啊…什么都可以…但秘密不行…!”
她语无伦次,身体在空中不停扭动,像渴死的人在找水,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翘着,屁眼因持续的紧张与药效刺激而微微张合,穴口边缘红肿得发亮。
她的声音越来越破碎,从愤怒到哀求再到疯狂:
“我…不会…不会说…但是…求你们…干我到烂…干到我哭…干到我不省人事…哈啊…嗯嗯啊啊啊──!”
威廉姆斯双手抱胸,淡淡看着她的疯癫与淫态,声音冰冷:
“公主。我们慢慢玩。”
在她面前低声交代了计划,平淡语气说出了残酷的折磨——凌晨三点再来审问,足足五个小时的药效足以让任何人精神溃散。
她虽然比普通女人耐受力更强,即便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也仍守口如瓶,但到那时,她一定会崩溃,把所有秘密一字不漏地吐出来。
等她彻底失神,再满足她性欲,将她丢给大臣们轮流奸淫,让她得到自己哭着求来的高潮,同时成为茶拉茶拉王国对阿巴阿巴王国烙下的耻辱印记。
威廉姆斯与两名狱卒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转身推开厚重的铁门,锁扣落下发出沉闷的金属响声。
牢房里的火把被一支支吹灭,黑暗吞没了潮湿的石墙与地面。
霎时,整间地牢陷入浓密的黑暗,只剩远处看不见尽头的冷风声与水珠偶尔从墙缝滴落的声响。
在这片黑暗中,唯一清晰可辨的,是奥莉维亚被吊在半空中的身躯晃动时,铁链摩擦与晃动的叮当声。
每一次挣扎,金属环都会因紧绷而颤鸣,回响在石室中。
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她已经沙哑却依然不断溢出的呻吟。
起初是压低的、带着哽咽的喘息:“哈…嗯嗯啊…啊…不行…啊啊…好热…哈啊…求你们…谁都行…”
很快,呻吟变得更急促、更带颤音:
“啊啊──嗯嗯啊啊啊…哈…求…求谁都好…来干我…嗯嗯啊…插进来…狠狠…啊啊啊!”
她的双腿被吊得笔直张开,小穴在空气中颤动,穴口泛着淫亮的水痕,不时有一股透明的液体沿着穴缝滑落,滴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有时甚至会因为药效的冲击而突然喷射一小股,在黑暗里划出一声脆响的水花。
“啊…哈啊…不行…我…我要…快点…快点有人来…插到…啊啊啊…用力…哈…用力…干我…”
她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语气中不再有任何掩饰,完全是被欲望逼疯的兽欲本能。
铁链偶尔发出剧烈的摩擦声,是她用尽力气拽动身体想蹭到什么,然而四肢被吊得死死的,连向前一寸都做不到,只能在空中无力地颤抖。
“嗯嗯…啊…穴…好痒…啊啊啊…不行…谁…谁都好…用手…用嘴…用…用肉棒…什么都可以…啊啊啊…干我到坏掉…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用词变得越来越露骨,声音也因反复尖叫与呻吟变得嘶哑。
每一次热浪从下腹涌起,小穴都会收缩吐水,屁眼因紧张与渴求而一缩一张,在黑暗中仿佛微微抽动着呼吸。
她的身躯在药效的逼迫下开始冷颤,胸口的乳头硬挺得像要刺破空气,全身被汗水濡湿。
“啊啊啊…嗯嗯…不行了…我要被…逼疯…哈啊…来…谁来…插到我翻过去…嗯嗯嗯啊啊啊…求你们…”
她的声音已经几乎完全破碎,像是在黑暗中向任何可能听到的人哭喊求助。
牢房里没有回应,只有她自己在渴求中越叫越放浪,越来越不像曾经那个冷傲的“毁灭者奥莉维亚”,而是被欲望彻底淹没的女人。
这种绝对的黑暗与孤立,只会让药效在她的神经上燃烧得更猛烈。
她每一次的挣扎,都让铁链叮当作响,与地面上不断响起的穴水滴落声混在一起,构成一首淫乱而凄婉的夜曲。
第2章 中篇
深夜一点二十分
地牢的廊道深沉而压抑,厚重的石墙将所有声音吞没,只剩下一阵极低沉的脚步声在黑暗中缓缓靠近。
那声音虽沉重却刻意收敛每一步的力道,生怕惊动不该惊动的耳朵。
在这没有光的地下牢房区,连墙上的火把架都冰冷无声,所有火把早已被威廉姆斯命人熄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的潮湿与暗生的铁锈味。
那道身影在黑暗里移动着——高大、压迫感十足,厚重宽大的斗篷布料随步伐微微晃动,摩擦声极轻,却因廊道的静谧而显得格外清晰。
这人正是多利安。
二十五岁的他,比大部分男人都要高大得多,两米的身躯在这狭窄的牢房走廊里几乎要贴着顶,肩宽背阔,厚重的斗篷都掩不住肌肉起伏带来的力量感。
黑暗中,他的呼吸深沉而稳定,然而每一次呼吸背后都带着焦灼的急切,因为他正在寻找奥莉维亚公主。
————
他的生命轨迹与此刻正被折磨的公主截然不同——战争孤儿的出身,早年身处弱肉强食的贫民窟,从残酷的丛林法则中崭露头角,十二岁那年就已高达一米八,他虚报年龄进入阿巴阿巴王国的军队。
每次都奋勇杀敌,从尸山血海中一次次爬出,不知目睹过多少战友的尸体,也不知夺取过多少敌人的生命。
二十岁时,他就凭着累累战功成为第二军团的副团长。
但他不贪图此名利,而是选择为国家大义牺牲,成为一名卧底。
为了卧底任务,他抛下了军功与头衔,换上了流民的身份,悄无声息地加入茶拉茶拉王国的军队,凭借过人的体格、胆识、统领力,用五年的时间从底层士兵一路攀升,直到如今又坐上敌国第五军团副团长的位置,权势与前途再次向他招手——然而他始终未忘自己的归属与使命。
这一次,当阿巴阿巴王国的国王密令传来,他几乎没有犹豫就接下了救回奥莉维亚的任务。
即使这意味着他五年的布局将付之一炬,甚至可能因任务失败而有去无回,他也没有丝毫退缩。
多利安虽是魁梧的巨人,却有与外形极不相符的木讷与温柔。
平日里话不多,为人谦逊,对同袍与部下总特别关照。
他那张干净俊朗,几乎称得上清秀的脸与魁梧的肌肉形成反差,也让人很难将他与战场上的杀神联系在一起,因此他在军中被人称作‘温柔巨人多利安’。
此刻,这名温柔巨人披着厚重的斗篷,他的脚步在湿滑的石板上谨慎地挪动,每一步都稳稳踩在可以减弱声响的位置,避免与墙角、铁门发生任何摩擦。
他的手在黑暗中沿着墙壁轻触,确认方向,掌心可以感觉到石墙冰冷的水痕。
而在寂静中,前方传来的声音引导着他——那不是巡逻士兵的铠甲声,而是一阵阵无法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女声。
那声音混杂着气息与水声,偶尔伴随金属链条被拉动的叮当,声音虽断续却响亮的足够指引方向。
奥莉维亚的呻吟,在黑暗中撕裂静谧,引着多利安一步步走近。声音越清晰,他的眉头皱得越深,步伐却更快。
多利安沿着狭长的牢房走廊一步步走近,直到那扇厚重的审讯室铁门近在眼前。
门中央仅有一只手掌大的铁窗,他俯身向内望去,本以为能看到的是那个高傲、冷漠、自信、不屈的骑士团团长——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胸口猛地一紧。
奥莉维亚被吊在半空中,四肢呈W形拘束,金色长发被汗水与泪水濡湿,凌乱地贴在通红的脸庞和脖颈上。
乳尖硬得如同石子,泛着淫亮的汗水。
双腿被吊到与头齐高的位置,两条笔直的小腿与脚踝被铁环死死固定,完全暴露的下体泛着异样的红润与湿亮,小穴口不断颤动,透明的淫液蜿蜒着流下大腿内侧,屁眼一缩一张,带着被药效逼出的异常紧张与渴求。
多利安脑中闪过数段过往——当他十二岁从军时,他在远远看见公主在皇宫剑术场上挥剑。
当他十七岁成为小队长时,他看见十五岁的公主随父王出征时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下令。
当他二十岁成为骑士团团副团长时,他看见公主十八岁披甲成为骑士团团长时那副昂首的身影。
他对她一直怀着敬畏与尊敬,这份情感,也是他毫不犹豫接下救援任务的原因之一。
她一直是战场上与宫廷内那完美无瑕的存在,是王国军人心中的高贵而强大象征。
然而此刻,隔着铁窗的奥莉维亚,早已不是记忆中那个冷傲的‘毁灭者’。
药效的折磨让她浑身泛红,胸膛急促起伏,呼吸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音,声音嘶哑却依然淫荡地响着:
“啊…哈啊…嗯嗯啊…谁…谁都好…快…用力…插进来…啊啊…干到我翻过去…嗯嗯啊啊!”
她的眼神涣散,却紧紧盯着门口的黑影,像是嗅到了可以填满她空虚的雄性气息。
多利安忍着心底的不舍与愤恨,深吸一口气,从斗篷下取出早已备好的一大串钥匙,将铁锁一点点转开。
沉重的门轴发出低沉的嘎吱声,他推开门走入,直到距离奥莉维亚两米处才停下,单膝下跪,抬头看着她。
“公主殿下,我是多利安,阿巴阿巴王国第二军团副团长。这次前来,是奉命救您离开。”
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像是在极力唤回她的理智。
然而,奥莉维亚几乎没有听进去,或是说,她根本不在乎这个男人的身份与前来的目的。
她的腰在半空中拼命向前摆动,吊挂的锁链因晃动而发出叮当声,臀部随之左右颤荡,阴唇被吊得微微张开,穴口泛着湿亮的液珠,每一次摆动都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哈啊…嗯嗯…别说那些…快点…求你…插进来…嗯嗯啊啊…用力…干我…干到我烂掉…啊啊啊!”
她的声音完全被欲望吞没,语气里带着哭腔,却是哭着要人侵犯她。
多利安的眉心紧锁,拳头在膝上微微收紧,忍着视线里那片羞耻到极致的光景。他尝试再开口:“殿下,您必须先冷静,我是来救您——”
“救我就干我!啊啊啊…嗯嗯…干到我不省人事…什么都可以…只要现在…啊啊哈啊…快点…求你!”
她的声音颤抖着,从命令到哀求,毫无端庄,只有被药效剥得精光的尊严。
她的乳尖在喘息中上下晃动,每一次吸气都让它们硬得发疼,穴口边的淫液滴落到地板,啪嗒一声,仿佛催促着男人上前。
多利安半跪在距离奥莉维亚不到两米的地方,心情如磐石般沉重,思绪杂乱。
他身为骑士,对阿巴阿巴王国的忠诚是深入骨髓的信条,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是王国的公主,更是联姻后将牵动三国局势的关键人物。
她有未婚夫——那个在北境声名赫赫的战场传奇,‘牛头公爵奥博伦’。
他脑中闪过奥博伦的模样——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七二、体重却达一百三十公斤的彪形大汉,肩宽腰圆,像一堵厚墙般压人。
战场上,他总是跨坐在那只穿满甲胄的蛮牛上冲锋,搭配他那肥壮的躯体,冲阵时的景象足以让敌军吓破肝胆,因此得了‘牛头公爵’的称号。
这个男人在攻城后的残暴众人皆知——屠城、将守将与官员的首级插在城门示众,手段之狠连其他将士都心惊。
可偏偏,对奥莉维亚,他却是另一面。
这场婚姻是一场纯粹的政治联姻,男女相差岁,应当毫无感情基础可言。
但奥博伦却对公主一往情深,不仅从未对奥莉维亚动过任何非分之想,还时常赠送珠宝首饰,更会耐心倾听她的烦恼。
即使奥莉维亚对他爱答不理,也不曾让他退缩半步。
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若知有人对他的未婚妻做出哪怕半分不敬,等待对方的必定是凌迟般的折磨,多利安很清楚,如果与奥莉维亚发生关系,那他的下场便是比死亡更残酷的折磨。
他咬紧牙关,低声对她道:
“公主殿下,您有未婚夫。您知道牛头公爵奥博伦是什么样的人,他若知道这件事,我连尸骨都不会留下。”
奥莉维亚喘息间笑了,笑里带着药效逼出的疯狂:
“哈啊…嗯嗯…牛头公爵…?哈啊…那个胖子啊…管他呢…你干了我,我回国就帮你免罪…嗯啊…甚至跟他解除婚约,让你入赘…每天晚上…干到我烂掉都行…白天在大街上干也行…啊啊啊!”
奥莉维亚淫荡的声音像烈酒灌进耳朵,烧得多利安后颈发烫。
她继续晃动被吊起的腰臀,试图靠近多利安,铁链叮当作响,双腿高高吊着,穴缝间的淫水泛着晶亮,一滴滴顺着屁股滑落,啪嗒地滴在地上。
“哈啊…嗯嗯啊…多利安…我不管你是不是骑士…不管什么忠诚…我现在只要你…用你那根大肉棒…狠狠干我…干到我哭着求饶…啊啊啊…”
她的舌尖因干渴与喘息伸出,舔过湿润的嘴唇,声音越来越酥麻,“干到我小穴外翻…屁眼脱垂…都没问题…快…现在就干我…”
多利安额角青筋微微跳动,视线被她摇摆的湿亮下体死死牵住。
那双曾在战场上下令冲锋的腿,此刻被吊得无法合拢,微微颤抖,屁眼在呼吸间一缩一张,乳头在喘息中硬挺到鲜红,像两颗急切求被咬住的果实。
“公主!请您冷静…您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叛国、辱主,还有破坏两国婚约。”
“啊啊…嗯嗯…我不在乎…我回去就保你…牛头公爵那个死胖子…让他戴绿帽…哈啊…想想都爽…嗯嗯啊啊啊…多利安…求你…干我…”
她的腰用力向前送,像要用空气摩擦取悦自己,淫液在她的穴口不断涌出,喷溅到地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多利安呼吸沉重,胸膛剧烈起伏,心中的骑士精神压抑住他的性欲,此刻的他心中只有想救出公主的使命。
但公主淫糜的声音一次次击打着他的理智,每一个字都混着呻吟和淫水滴落的声响,奥莉维亚身为公主与骑士的自尊心荡然无存。
“多利安…嗯嗯啊…用力…干穿我…干到我再也不能下床…啊啊啊…干到我一辈子只能要你…”
她的声音破碎成一段段,喘息间带着哭腔,穴口收缩间发出黏腻的水声,整个人被欲望和药效完全吞噬,只剩下对多利安肉体的渴望。
多利安站起身,开始摸索那串钥匙,准备替公主解开枷锁。
他低着头,避开与公主的眼神交会。那双曾经高贵、冷冽的眼,如今在药效的侵蚀下,已变得湿淫而涣散,像是渴求交配的野兽。
他甚至刻意将视线偏离她的身体——那副被吊起的躯体,无论是被迫前挺的双乳、微张颤动的穴口,还是因绷紧而不断收缩的屁眼,全身每一寸都充满了让人心颤的色情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专注地在钥匙串中摸索正确的钥匙,手指掠过一把又一把冰冷的金属,试图找到能解开她枷锁的那一枚。
“多利安…”
她的声音带着喘鸣,尾音颤抖,“碰我一下…嗯嗯啊…一下就好…哈啊…这是…命令…你是骑士…要服从命令…”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眉心拧紧:
“公主殿下,我——”
“碰我!啊啊…现在…嗯嗯啊…用你的手…摸我…快!”
她猛地扭动吊起的身体,铁链因她的挣扎而叮当作响,穴口在空气中急促收缩,淫液成串地落下,啪嗒、啪嗒地击在石地板上,伴随她急促的吸气声。
多利安紧抿嘴唇,服从命令,他抬起手。
这双手曾在战场上握剑杀敌,满是老茧与伤痕,粗糙得像砂砾。
他伸出右手,沉重地覆在她两腿间,掌心压在那早已湿透的缝隙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嗯啊啊──!”
奥莉维亚猛地仰头,金色的发丝因瞬间的冲击甩开,双乳剧烈颤动,乳尖硬得发疼。
多利安的指腹缓慢地从她穴口滑过,沾满了温热黏腻的汁液,指尖擦过阴蒂,稍稍施力地揉了两下。
“啊啊啊…不行…啊…嗯嗯嗯…要…去了…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急促到近乎尖叫,双腿颤抖到极点,穴口猛地一缩,淫液像被挤压般冲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亮线,溅到地面。
高潮的余韵才刚过去,她的喘息立刻变成急迫的哭腔:
“不够…嗯嗯啊…不行…好空…哈啊…摸我…摸别的地方…快!”
多利安收回手,呼吸沉重,眼神却依旧锁在钥匙上:
“公主殿下,这样没完没了,请您冷静——”
“命令你!嗯嗯啊啊…舔我…啊啊啊…用嘴…吸我的奶…咬我的乳头…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带着近乎疯狂的颤抖,腰猛地向前送,像是要把自己送进他的怀里,“再命令你…插我…用你的…啊啊啊…插到我叫不出声…我要高潮…嗯嗯啊啊啊!”
她的语句已经完全失序,每个词都被呻吟和喘息切得支离破碎,乳房因急促呼吸而上下晃动,穴口边的淫水变得更加黏腻,屁眼伴随着每一次收缩与放松,似乎在用最下流的方式邀请他。
多利安终于在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中找到那枚对应的,冰凉的金属插进锁孔时,他还特意抬头,沉声对她道:
“殿下,解开之前,请您必须答应我——不准与我发生任何关系,也不准触碰我的身体,明白吗?”
奥莉维亚仰着头,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得像是被烈火烧着的野兽:
“嗯嗯…好…啊啊…我答应…快点…快点解开…嗯嗯嗯…”
她的声音颤得发软,明显毫无耐性与诚信。
锁扣一开,沉重的铁环松脱,奥莉维亚整个人失去束缚,跌坐到地上,但她瞬间爬起,像匹脱缰野马扑向多利安,她双手迅速地伸向多利安的腰间,急切地去扯他的裤腰。
“公主殿下!”
多利安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让本就虚弱的奥莉维亚扑了个空,整个人扑倒在冰冷的石地上,发丝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与颈项上。
多利安伸手想去扶她,却见她猛地坐起,背贴着墙,双腿大张,两只手像是被恶魔附身般迅速动作——右手手指整个探进自己湿滑的小穴中,指节卷曲掏着,发出黏腻的水声;左手则抓住自己硬挺的乳尖,用力捏拉,每一次拉扯都让她的腰猛地颤一下。
“啊啊啊…嗯嗯嗯…不行…要死了…哈啊…啊啊…快点…给我…多利安…快干我…啊啊…用你的肉棒…啊啊啊…”
她的头猛地向后仰,眼泪、口水、鼻涕全混在一起,顺着脸颊与下巴滴落,胸口急促起伏。
她一次次把自己逼到高潮,声音尖而破碎:
“啊──啊啊啊…嗯嗯嗯…又…又去了…啊啊啊…不够…还要…嗯嗯啊啊啊…”
高潮过后,她的眼神却立刻陷入一种几乎空洞的绝望,双手停不下来地继续搓揉、掏挖,像是要把自己逼到粉碎才肯罢休。
多利安蹲下身,伸手想按住她的手:
“公主殿下,住手,您会伤到自己——”
她猛地抬头,眼神泛着淫乱的水光,喘息着喊:
“我不走…嗯嗯啊啊…你不干我…我就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自慰到死…哈啊啊啊…你不插我…我就自己玩…玩到…啊啊啊…整个烂掉…也没关系…嗯嗯啊啊…”
她的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穴口被抠得水声不断,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成股流下,在地面积成一小滩;另一只手死死捏住乳头,硬拉到变形,尖端鲜红发亮。
“嗯嗯啊…多利安…啊啊啊…舔一下…吸一下…嗯嗯嗯…干我一次…就一次…我求你…”
她几乎是哭着哀求,声音凄厉,身体在地上颤得像被电流灌进。
多利安望着眼前的奥莉维亚,胸口像被重物压着般沉闷。
她的眼神已经完全陷入药效的泥沼中,理智被剥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变成性高潮的奴隶,浑身颤抖、喘息、哭泣,嘴里却依然不断吐出淫乱得毫无逻辑的语句。
这样的她,哪里还有逃亡的意志?
就算现在将她扛在肩上,她也只会沿途高声哭喊着要人插她,那叫声足以让全城士兵蜂拥而至。
“哈啊…呜嗯嗯…多利安…对不起…嗯嗯…让你来救我…这种人…啊啊…我真的…控制不住…快…快一点…求你了…”
她边哭边扭腰,双手依旧疯狂地在自己胯间揉搓,两只红肿的乳尖在她急促的呼吸中颤动,穴口的水已经在地上积成一滩,泛着淫靡的气味。
多利安喉头一紧,眼角泛酸,他低声啜泣着回道:
“公主殿下…这不是您的错…我不会让您留在这里…”
声音低沉却带着颤抖,那是压抑许久的痛楚与愤恨。
他深吸一口气,脑中飞快转着唯一可能的办法——原本的计划,是让公主抱在他胸前,藏在宽大的斗篷下,悄无声息地走出城去。
以他近两米的魁梧壮硕身形,完全能将她整个藏起来。
可现在,眼前这个全身都在渴求性爱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在怀里安静待着。
他抿紧嘴角,想出一个折衷方案——既然她无法抑制欲望,那就让她在这个姿势中得到满足,至少能换来一路的安静。
“公主殿下…我有一个想法。”
多利安单膝跪地,与奥莉维亚四目相对,那双清秀眼眸闪过一丝决绝,“我可以抱着您逃出城外…而这段时间…您可以…一路上用我的身体…就是…那边…您知道的,但您必须保持安静,否则我们没办法活着逃出去的。”
奥莉维亚听到后几乎是立刻点头,声音急切得颤抖:
“嗯嗯嗯…我答应…我一定…啊啊…我一定乖…嗯嗯…快…给我…肉棒…”
多利安缓缓撩开斗篷,胸膛是厚实结实的肌肉,往下是如雕刻般的腹肌,久经沙场的肉体上面刻着一道道疤痕。
下半身是一条简单的麻布裤,裆部高高鼓起,随着他解开裤腰,沉重的肉根猛地弹出——那根暗红色的巨大肉棒笔直上翘,如同成年男人的前臂一般粗长,龟头泛着滚烫湿润的光泽,棒身布满狰狞的青筋,下方挂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微微晃动间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哈啊啊…大肉棒…好大…嗯嗯…天啊…啊啊…我要…快给我…肉棒肉棒肉棒…”
奥莉维亚的眼神瞬间被点燃,她爬向奥利安,双手颤抖着抚向那根巨物,指尖刚触到时便打了个激烈的颤抖,却如视珍宝般用双手抚摸着。
多利安脸色铁青,低声说:
“属下实属惭愧…不该对公主起这种心思…可您现在…实在太…有魅力了…”
话音未落,奥莉维亚已经像猛兽般扑了上来,双腿猛地夹住他的腰,双手交叉锁在他的颈后,整个上身贴紧他的胸膛。
“嗯嗯嗯…啊啊啊…快…插进来…快啊啊…我受不了了…哈啊啊…”她气息急促,声音拉得又长又颤。
多利安双手扣住她的臀部,厚实的手掌包住那浑圆的小屁股,微微调整角度——火车便当的姿势中,奥莉维亚抱着多利安,多利安的龟头顶住她早已湿透的小穴口。
那一刻,她几乎尖叫出声,整个身体因期待而颤抖得更厉害。
“公主殿下…请不要这么兴奋…”多利安低沉地喝道,同时用一点力压住她的腰,不让公主下沉太快,怕自己巨大的肉棒伤到公主。
“嗯嗯…啊…好…我忍…快点…求你…放进来…”她咬着唇,声音却压不住地发颤。
他终于向前送腰,龟头撑开穴口时,淫水几乎是瞬间沿着棒身滑落,湿热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低喘一声。
奥莉维亚则紧紧抱住他,声音被压成闷哼:
“嗯嗯嗯…啊啊啊…好…好满…啊啊…”
多利安一边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一边小心地用斗篷将她完全遮住——外人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胸前抱着什么东西离开,却不会知道,斗篷之下正有一位公主在他怀中被他的肉棒深深贯穿。
奥莉维亚那被药效逼得灼热湿透的小穴,像干旱多年的土地忽然被甘霖湿润一样,紧紧包裹着多利安的整根肉棒,连根没入,粗壮的棒身撑开穴壁,直至龟头顶到最深处的嫩肉,连她自己都忍不住颤抖得打了个激烈的冷颤。
她呼吸急促地低声呻吟着,双手死死抓住多利安宽阔的背,指甲陷进那厚实的肌肉里,双腿缠紧他的腰,还在不自觉地摩擦着,像是在榨取更多的快感。
药效虽因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而稍得缓解,可那烧灼感依然在每一寸肌肤下翻腾,让她的眼角泛红,呼吸紊乱。
“嗯嗯…啊…好…好满…哈啊…我…我会忍的…多利安…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来救我…”
她的声音是颤抖的,却抬起头对着多利安,挤出一个笑容,那笑容里既有羞耻,也有满足,甚至带着一点幸福。
多利安心头一紧,那双总是威严冷漠的眼,如今竟因他而温柔可人。他喉结上下滚动,低声道:“殿下…对不起…我…这是在…奸淫你…”
话虽如此,公主的纯真可爱的笑容让他的肉棒更硬,像是要把她的穴口涨破。
奥莉维亚轻轻摇头,眼神带着一丝狡黠:
“嗯嗯…我不觉得是被奸淫…我觉得…好舒服…嗯嗯…而且我喜欢…我喜欢你的肉棒…哈啊啊…”
她说着,还故意扭动了一下屁股,那湿热的穴肉收缩得更紧,像在挑逗他。
多利安瞬间绷紧全身,咬牙低声警告:“公主殿下…别这样…我…我快忍不住…会射出来…”他额头渗出细汗,语气里带着紧张。
奥莉维亚却露出调皮的笑意:
“嗯嗯…射就射啊…我不介意…反正我…啊啊…好想要你的…全部…”
她尾音拉得又长又颤,身下的穴口还配合地微微吞吐,似乎在催促多利安快点爆发在她体内。
多利安被公主的挑逗刺激的脸色潮红,只能急忙撇开话题,他低声问:
“公主殿下,我的肉棒…会不会…让您不舒服…因为我…一直因为这个…觉得自卑…我的肉棒太大了…没女人愿意…跟我…就连妓女都拒绝…所以…我还是个处男。”
他的语气带着真诚与羞赧,像是在交付一个尴尬的秘密。
奥莉维亚听后愣了片刻,接着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哈啊…原来…你是第一次…嗯嗯…怪不得这么紧张…放心吧…我很舒服…嗯啊…我还想要更多…”
她说着,又扭了扭腰,让棒身在穴中摩擦出一串淫浊的水声,“听…嗯嗯…好湿…都是为你流的…”
多利安额头青筋暴起,双臂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声音低哑:“公主殿下…别再这样…我…真的会…”
“嗯嗯…那就射吧…射在我里面…快…”奥莉维亚闭上眼,享受着巨大的肉棒在体内搅动,药效与快感交织成一团,让她的双颊潮红得发烫。
地牢往上的阶梯狭窄而陡峭,他每一步都放得极慢,生怕稍微晃动就让怀里的公主忍不住叫出声。
奥莉维亚的脸深埋在他的胸膛之间,药效虽然因为肉棒塞满而减缓了几分,但那顶在最深处的龟头像是在她体内刻意逗弄着,每一次多利安跨上台阶时,龟头都轻轻顶在最敏感的地方,冲撞后又退开,一次次带来几乎致命的酥麻。
她小腹一紧,穴肉像抽筋般夹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瞬间穴口涌出更多湿热的爱液,顺着棒身滑下,浸透了他的裤管,滴滴答答地落在石阶上。
“嗯…嗯嗯…哈啊…别…别动得那么快…啊…顶…顶到那里了…”
她用气音在他怀里低诉,声音带着抑制的颤抖。
多利安心脏狂跳,低声劝谏:“公主殿下…拜托忍着…再有声音我们都完了。”
“我…我忍不住…哈啊…肉棒好胀…你…你那里太硬了…”
奥莉维亚颤着声说,她牙齿紧紧咬住多利安的右边乳头,像是要用啃咬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同时又忍不住用舌尖轻轻舔弄,湿热的唾液弄得那一侧胸膛又痒又烫。
多利安浑身一震,险些失足,但他咬紧牙关,继续一步步爬。
“哈…哈啊…对不起…我咬你…因为…嗯…因为好想叫出来…啊…又…又顶到了…”
她的声音像猫叫般低软,带着颤音。
“没关系,公主殿下,能帮助到您我很荣幸。”
阶梯的最后几级是最艰难的,每一次抬腿都会让龟头在穴里来回划过,奥莉维亚忍到额头沁出细汗,手臂死死抱着多利安的脖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终于,他们踏上了一楼的平面。
然而,一楼的空间并不是安全的空壳,夜里的城堡走廊上,巡逻的守军正三三两两分布在不同角落,铠甲的金属摩擦声与靴子踩地的沉重声不断传来。
多利安屏住呼吸,尽可能避开守夜的士兵,他的脚步更加小心,每一步都轻到极致,但即使如此,那被奥莉维亚紧紧裹住的下半身还是传来不断的温热与收缩。
“嗯…啊…不行…我…我又要高潮了…”
她咬着唇,努力压低声音,却还是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公主殿下,求你忍住。”
多利安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嗯嗯…哈啊…我会…会忍…但…它好像又更硬了…啊…我…忍不住想动…”
她在胸膛前细细扭腰,那细微的动作却足以让两人的结合处泛起淫糜的水声。
多利安心底暗骂一声,腿部肌肉紧绷,硬生生忍住了腰部的反应。他知道,一旦自己在这里稍有放纵,交媾的水声会让他们暴露。
然而,公主却在这个紧张时刻,悄悄抬头看着他,脸红得不像话,眼底却闪烁着媚药逼出的水光,轻轻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锁骨,几乎无声地吐出一句:
“等…出了城…我要你射在里面…把我射满…”
多利安几乎没抓稳她的重量,那突如其来的话让他的耳根瞬间发烫,但他依旧一言不发,抱紧她,回避守军的巡逻路线。
多利安低下头,透过斗篷边沿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公主殿下,有士兵来了,抓紧一点,别乱动。”
他原本是左手搂着奥莉维亚的背,右手托着她的屁股,确保她的身子完全贴紧自己胸前。
现在他必须松开搂着她背的那只手,因为一旦在走廊上碰到士兵,他这位第五军团副团长必须抬手行礼,否则会引人怀疑。
奥莉维亚紧紧用双臂箍着他的脖子,脸整个埋进他厚实的胸膛里,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落在他锁骨和上腹上,轻轻骚动着。
她的双腿依旧勾在他的腰后,脚踝相扣,后脚跟不时在他腰背间收紧,让他感觉到她大腿内侧滚烫的温度。
媚药的作用并没有因为插入而完全消散,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每吐一口气都带着甜腻发烫的热度,烫得他胸口的肌肤发麻。
拐角处,一队巡逻的两名士兵迎面走来,在昏暗的烛光下看到多利安立刻站直行礼。
多利安一手托着她的臀肉,另一手稳稳抬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面色镇定,沉声回道:
“夜巡,例行检查。”
士兵有些疑惑地问:“这么晚了副团长还在宫里?今晚不是轮不到您当值吗?”
“临时接到上头的命令,查一查守夜情况。”
多利安声音低沉而简短,不容多问,说完便微微颔首示意他们离去。那两名士兵对视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
……
终于,前方的城堡大门近在咫尺,晚风从门缝吹进来,带着冰凉的空气和自由的气息——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而阴冷的声音划破了寂静。
“这不是温柔巨人多利安阁下吗,这么晚了怎么会出现在这。”
多利安侧头一看,最不想出现的一幕还是出现了,威廉姆斯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多利安,和他隆起的斗篷。
第3章 下篇
凌晨两点的钟声响起
多利安正以为终于可以逃出城堡时,一道熟悉而阴冷的声音划破了寂静。
“这不是温柔巨人阁下吗,这么晚了怎么会出现在这。”
多利安的步伐顿住,身下怀里的奥莉维亚瞬间紧绷,整个人死死抱住他的身体,脸紧贴在他胸膛上。
她的呼吸急促得发烫,胸口起伏时那对挺翘的乳尖硬硬地磨在他的肌肤上,下体的热度和湿滑更是突然暴涨,一股股穴水顺着他阴茎根部和大腿内侧流下。
她颤着声在他胸膛里低低喘道:“哈啊…是他…嗯嗯嗯…就是他…给我抹药的…混蛋…我…好想…绞死他…哈啊…啊…”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怨恨,却在媚药作用下化成了颤音,尾音绵软缠人。
多利安看向那个瘦削苍白、死鱼眼的男人。 “我才想问呢,威廉姆斯大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城堡里呢。”
威廉姆斯慢慢逼近,目光从多利安的脸移向他厚重的斗篷,声音冷得像刀锋。
“我每天如此,昼伏夜出是我的生活习惯。但我记得巨人阁下作息良好,现在都半夜两点了,怎么在这呢?”
“例行巡视。” 多利安沉声应对,语气不急不缓。
“是吗——” 威廉姆斯的声音拉长,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他。
就在这时,藏在斗篷下的奥莉维亚因为紧张而心跳加速,使药效变强烈,她猛地紧缩小穴,穴肉死死咬住多利安的肉棒,伴随着烫热的液体疯狂涌出。
她忍不住抬头,颤着声在他耳边喘: “哈啊……他玩过我的小穴……嗯嗯…还抹过我的屁眼……哈啊…多利安……我…我忍不住……嗯嗯嗯嗯……”
她的手指扣紧他的背肌,指甲陷进肉里,脚尖在他背脊来回勾动。
多利安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因紧张和她的夹榨而又硬了几分,心口的热度一波波冲上头皮。
威廉姆斯的视线忽然落在多利安裤脚边几滴反光的液迹上,眉梢微挑。
“巨人阁下,斗篷里藏了什么?好像会滴水啊。是水桶?酒桶?还是——藏了女人呢?”
奥莉维亚全身一颤,几乎在一瞬间死死咬住多利安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尖急促地打着转,像要把他整个乳尖吮进喉咙里,以此缓解焦虑。
多利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狠狠撞进临界,腰部一绷,龟头顶在她子宫口那一刻,浓稠的精液猛地射了出去。
奥莉维亚的呻吟被压在他胸口:“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嗯嗯嗯嗯……好烫……好满……哈啊……我…我高潮了……啊啊啊……” 她的双腿在他腰后猛地收紧,整个人颤抖着像要嵌进他怀里,双手在他背上疯狂挠抓释放快感。
多利安面上却没有半分异样,骑士精神让他在射精的瞬间依旧表情镇定,声音沉稳。
一只手把她的头压在怀里避免她叫出声,另一只手紧紧压着她的臀部,封住她穴口,死死防止一滴精液流出来暴露行踪。
“这是团长命我来皇宫取回的酒。” 多利安语气平淡如常, “准备彻夜畅饮,酒在地下冰窖冰过,所以有些水气。”
威廉姆斯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讥诮: “那为何遮遮掩掩呢?”
“因为不想落士兵们的口舌,” 多利安低声应道, “深夜饮酒,实属过于奢侈。”
奥莉维亚在斗篷下还在细细颤抖,穴肉微微抽搐,像是不肯放过他的肉棒。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热气直喷在他胸口:“哈啊……不能流出来……嗯嗯…好胀……啊啊…我还要……哈啊……再给我……嗯嗯嗯……”
威廉姆斯似笑非笑地抬了抬下巴: “这倒也是。我对酒类也有些许研究,那能让我看看是什么酒吗,巨人阁下?”
这句话落下时,奥莉维亚整个人屏住呼吸,穴口却因紧张又是一缩,带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嗯嗯嗯……” 多利安的手指在她臀缝上捏了捏,无声示意她安静,背脊却已经被她细碎的颤抖烫得发紧。
多利安眼神一沉,声音压低却带着杀意: “您这是在质疑我吗?”
威廉姆斯眯起眼,嘴角微微牵动,语气依旧淡得像水: “不敢,不敢。”
多利安抬起下巴彰显压迫感,让阴影刚好覆在自己半张脸上,声音沉而坚定: “威廉姆斯阁下,质疑骑士的诚信,可是对骑士的羞辱。” 他选择用愤怒来逼退对方,声调中那丝随时爆发的怒意,就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绷紧。
威廉姆斯眨了眨眼,表情仍旧没有什么波动,但语气做了个退让: “是的,抱歉怀疑您了,巨人阁下。”
多利安乘胜追击: “况且你也没有权力查看我的物品。我隶属骑士团,你隶属刑部——这条界线,阁下应该很清楚。”
身下那根原本因射精稍稍软下去的肉棒,随着多利安这股强硬的气势又慢慢撑得发涨,热度一寸寸回到最硬的状态。
奥莉维亚的穴肉感受到那股重新鼓胀的力度,像被挑拨了最深处的神经,一阵颤抖从腰椎炸开,穴口急促地收紧几下,湿热的液体马上漫上了棒身。
她忍不住在他胸口用鼻尖蹭了蹭,声音黏糊糊地传上来: “嗯嗯……好硬……又顶到最深……哈啊…多利安……再这样我会被你干坏的……嗯嗯嗯……啊啊…我想让你干死我……啊啊……” 尾音长得像丝线一样缠在他耳膜上。
“是是是。”
威廉姆斯嘴上答着,语气依旧毫无波澜。他低头看了眼怀表,指针指向凌晨两点十分,随即砸了砸嘴,离去前淡淡道:
“那巨人阁下,慢走。”
奥莉维亚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急促提醒:
“嗯嗯…哈啊…他…三点会去审讯室……我们得快点逃……嗯嗯嗯……不然我会被…哈啊…抹更多药……啊啊啊……”
多利安脚步立刻加快。
————
一跨出城堡的那一刻,夜色像冰凉的海水般将两人完全吞没。城外街道在凌晨两点多是一片死寂,没有一个行人,连犬吠都不曾响起。
他再也顾不上走廊里那份小心翼翼的稳重,抱着她开始全力奔跑。
双臂如铁箍般紧锁着她的身体,他的胸膛一下一下起伏,肌肉在每次跨步时绷紧又舒张。
剧烈的晃动让奥莉维亚几乎立刻失去呼吸的节奏。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背,指尖嵌进肌肉里,穴口在每一次撞击时都被那根粗长的肉棒顶到最深,整个子宫口被撑得发麻。
媚药残余的烧灼和这种冲击混在一起,逼得她一声声颤音从喉咙里渗出。
“嗯嗯嗯——哈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顶进去了…嗯嗯嗯……好深……哈啊…多利安…我又要…啊啊啊……”
她咬紧牙关忍住尖叫,却怎么也压不住音调里那份颤抖和淫糜。
多利安感觉到她一次次的收缩,龟头在每次抽送中都被吸得紧紧的,湿热得像要把他融进去。
沿途的街面上,精液混合着她泛滥的穴水从他们结合处渗出,一滴滴落在石板路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哈啊……不行……这样…我…会坏掉……嗯嗯嗯……啊啊…用力点……再快一点……嗯嗯嗯嗯……”她已经分不清是在求饶还是在乞求更多,整个身子因高潮一遍遍地颤抖,双腿的力气早就消散,只能完全依赖多利安有力的手臂抱着。
多利安低头,汗水顺着鬓角滑落,砸在她的肩颈上,瞬间被滚烫的肌肤吸收。
他感觉到她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瘫软在怀里,小穴却还在本能地抽搐夹紧,像是不肯放走他的分毫。
“嗯嗯嗯……啊啊啊……我…已经……嗯嗯…变成你的飞机杯了……哈啊……一直…被插着跑……嗯嗯嗯嗯……好爽……啊啊啊……”
她的话颤得乱七八糟,却带着赤裸的渴望和彻底的沉沦。
多利安没有回应,他只能咬紧牙关,抱着她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飞快穿行,夜风掠过,混合着两人交缠的气味和那黏腻的声响,在这死寂的黑夜里,变得格外清晰。
凌晨三点的钟声还未敲响,城门口只有两名守卫懒散地靠着墙。
多利安呼吸粗重,额上的汗水和夜露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他抱着奥莉维亚一步步逼近门口。
就在守卫转头的瞬间,他猛地抬腿,一记干脆的飞踢砸在第一名守卫的脸上,沉闷的骨裂声和闷哼同时响起,那人直接昏倒在地。
另一人还没反应过来,多利安已经转身,拳头砸向他的下颌,厚实的骨节带着可怕的力量,瞬间让第二人也软倒下去。
多利安本想终于可以放慢脚步,但下一刻,城内传来了连续五声短促的钟声——刺耳而急促的金属碰撞声在夜空中回荡。
他立刻明白,那是茶拉茶拉王国的暗号——人质出逃。
这意味着整个城内外的守军都会被惊动,搜捕立刻展开。
他没有选择,抱紧怀里的奥莉维亚,双腿如弹簧般再次爆发力量,朝着漆黑的城外狂奔。
怀里的她,早已高潮到失神,整张脸泛着潮红,眼神涣散得像被抽空了灵魂。
四肢软绵无力,全靠多利安的双臂和那根深深插在穴道里的肉棒支撑着重量。
她的身体因为剧烈奔跑的晃动被不断顶弄,腰部每一次被拉扯,都带动穴肉在他棒身上收缩、抽搐,一阵阵湿热的淫液像被挤压的泉水般溢出,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滑落,滴在多利安结实的大腿上,甚至在奔跑间被甩洒在路面。
“哈啊…啊啊……嗯嗯嗯……啊啊…不行……要去了……嗯嗯嗯……好深……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像是漂浮在高潮的浪尖,无力却止不住地颤抖。
多利安低声在她耳边道:
“不用再忍了……已经出城了……可以放声尖叫了。”
奥莉维亚像是被一记雷电劈中,瞬间回神。那被压抑太久的淫叫,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她的喉咙冲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好大……好硬……啊啊啊啊——多利安……干死我……啊啊啊……再深一点……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响彻夜空,尖叫与呻吟交织着。
她双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抓挠,指甲划过肌肉时带出一道道火辣的红印。
双腿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但依旧本能地紧紧夹住他的腰,穴口像渴求不止的嘴巴一样死死吸附着他的肉棒,逼得多利安每一步都深深顶到她的最深处。
“嗯嗯嗯……啊啊…每一下都……顶到里面……哈啊啊……啊…要坏掉了……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她完全沉溺在那种被顶穿的快感里,声音沙哑却充满淫靡。
多利安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她收得像铁箍一样紧,每一次抽送都能感觉到那层层的紧缩和那滚烫的淫水包裹着,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压抑那股想要爆发的冲动。
“啊啊啊……哈啊啊……更多……用力……嗯嗯嗯——啊啊啊……我要被干坏了……哈啊……嗯嗯嗯嗯嗯——”
她的腰部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只能随着他的步伐一次次被猛击。
远处的钟声还在回荡,混合着她放肆的淫叫,像是为这场疯狂的逃亡伴奏。
多利安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无法脱身的淫具,在林间不断奔跑,每一次跨步都将她推向新的高潮深渊,而她的尖叫则在这片漆黑的世界里毫无遮掩地回荡。
多利安的脚步在夜色中稳而急,他感觉怀里的奥莉维亚依紧贴着,但某种细微的变化让他皱了眉。
她的呼吸虽然还急促,穴口的收缩也还在,可那股像要把他烧成灰的媚药灼热感……似乎不再如先前那样疯狂。
他压低声音,贴近她的耳边问:“公主殿下,您还有……那种不可自拔的冲动吗?”
奥莉维亚脸贴着他的胸膛,声音甜腻中带着颤抖:
“嗯嗯…有的…哈啊…我还想要……好想被你继续干……啊啊啊……不要停……”
她的穴肉在说话时特意收了一下,像要证明她的话一样紧紧咬住他。
多利安沉声道:
“请说实话。”
她闪了闪眼睛,声线却依旧娇滴:
“真的有啊……嗯嗯…我全身都还好热……哈啊…”
多利安猛地停下,目光像利剑般扫向她。奥莉维亚被那一眼刺得心虚,才刚张嘴,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低声道:
“您骗我。药效已经退了吧。”
奥莉维亚愣了一瞬,马上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穴口死死咬着他:
“不…不要…我不要拔出去……嗯嗯嗯……就这样插着……很舒服……哈啊……我喜欢你的……啊啊…”
多利安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我是骑士。刚刚是非常时刻,为了救您才那么做。身为骑士,不能奸淫公主是天经地义的。”
她咬住下唇,眼底泛着水光,像小孩不愿放开心爱玩具那样死抱着他不放。
最终,她才不情不愿地放松腿,让他将那根依旧沾满淫液的粗长肉棒抽出。
浓稠的混合液体从她穴口边缘缓缓滑落,黏腻地挂在大腿内侧。
多利安迅速整理衣物,把那条麻布长裤重新拉上到腰上,而奥莉维亚则淘气的扑到他背上:
“那就背着我跑。”
她语气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轻快,嘴唇咬着多利安的耳垂,双臂绕过他脖子,胸前柔软的乳房压在他背上,微微的摩擦让他不敢分心。
两人又跑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跑入阿巴阿巴王国的国境。多利安钻进丛林深处,找到一个湿冷的洞窟,他才停下脚步。
他把厚重的斗篷解下递给全裸的奥莉维亚:
“公主,请您遮上。”
自己则只剩那条麻布长裤,背脊微微冒着汗,呼吸还没完全平复。
他紧绷神经几个小时,加上连续奔跑,整个人已经疲惫得像块铁板。
正想靠着洞壁坐下歇口气,忽然察觉到下身的异常——那根肉棒在裤中不受控制地膨胀、撑得紧绷,血管鼓起,龟头甚至抵破了布料,不断渗出透明的前液。
他愣了一瞬,立刻明白了原因——媚药。刚才那场交合,让药效透过她的小穴渗入了他的身体。
奥莉维亚提前恢复,正是因为多利安替她分担了部分药性。而高强度的运动让这份药效在他体内迅速流窜,如今正如洪水般冲击他的理智。
多利安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声音压低:“失态了……抱歉,我会自己解决。”
他想用手自慰,可疲惫像潮水一样瞬间将他吞没。
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空,他整个人仰倒在湿冷的地面上,如同被鬼压床般无法动弹,只剩下那根肿胀到极限的老二直直竖立顶起裤裆,渗出的前液一滴滴沾湿了布料。
奥莉维亚半蹲在他面前,金色的长发垂落,眼神里闪过一丝坏笑。她低下头,语气带着得意与甜腻:
“哈啊……现在轮到公主来救你了,多利安。”
她慢慢俯下身,指尖隔着布料划过那条粗壮的形状,感受着每一道隆起的血管,每一寸滚烫的热度。
龟头在她指腹下轻颤,她抬眼看他,嘴角勾起:
“嗯嗯…这么硬…比刚才还可怕……哈啊……骑士大人,你说过不能奸淫公主……那要是公主自己动手呢?”
她的声音黏糊糊地缠在洞穴的空气里,带着媚药残留的甜腻与诱惑,让这片湿冷的山洞的气氛变得更加淫糜。
多利安仰躺在冰凉的岩地上,四肢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沉重到连手指都抬不动,仿佛整个人被无形的锁链压住。
他的胸膛急促起伏,额上满是冷汗,眼角泛着红意,咬紧牙关,侧过脸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低沉的嗓音在洞窟的回音中颤抖:
“对不起……奥博伦公爵……对不起……我的骑士精神……我犯了罪……请处死我……国王大人……请宽恕我……上帝大人……”
而在他胸口下方,奥莉维亚的神情却完全相反。
她的双眼明亮得像点燃的火,嘴角勾着疯狂又满足的笑容。
她跪坐在他两腿之间,金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像一头饿极了的雌兽一样盯着那根在裤中撑得高高的、狰狞跳动的巨物。
“哈啊……多利安……嗯嗯……你这样子…好可爱……又想哭又硬得不得了……嗯嗯嗯……我光看着就好想把你吃干抹净……”
她的声音沙哑而黏腻。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裤腰,粗暴地一扯,麻布长裤被拉到膝盖下,瞬间,那根涨得滚烫的肉棒弹跳着,带着几丝黏亮的透明液体。
龟头肿得发紫,鼓胀得夸张,沿着棒身盘着青筋,每一次跳动都带出一滴前液,滑落到他小腹跟大腿上。
“嗯嗯……比刚才还大……哈啊……真坏……你明明说不行干公主的,可是这里…比你的嘴还老实……”
奥莉维亚俯下身,吐出热气,伸出舌尖从根部沿着那条粗壮的血管舔到顶端,最后在龟头前停下,轻轻一点,带起一声黏腻的水声。
多利安全身一颤,喉咙里压出一声低沉的哀鸣:
“不要……公主殿下……您……不该……”
“该不该…是我说了算。”
她直接含住龟头,双颊立刻鼓起,嘴里充满那股厚重的热感。
她的舌头在敏感的部位疯狂打转,带出一声闷闷的哼声,热湿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多利安的肉棒。
他无力地颤抖,手指想抓地却只能轻轻蜷缩,呼吸急促得像刚从战场爬出来。
奥莉维亚忽然退开,双手按住他的巨物,把自己的乳房夹在中间——那对不大的乳房被她用力挤压,变得圆润饱满,粉色的乳头在挤压下凸起。
她开始前后推动,让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柔软紧贴的乳肉间摩擦,每一次顶出都在她下巴和锁骨间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
“嗯嗯嗯……哈啊……多利安……你感觉到了吗……我的胸虽然不大,可是很软对不对……嗯嗯嗯……这样夹着你……是不是比你想像的还要舒服……”
她抬眼看他,眸中带着坏笑与挑逗,“要不要…直接射在公主的胸口上?”
多利安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不……不能……您是公主……我……”
“嗯嗯嗯……哈啊……可你的老二可不这么想……”
她加快了动作,乳房在他的肉棒上滑动时发出“啾啾”的黏声,每一次下压都让龟头从她胸缝间探出,顶到她下巴,沾上前液。
她忽然低头,再次张嘴将龟头吞进去,乳房与嘴巴同时伺候,舌尖在马眼处轻轻撩弄,吸吮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嗯……哈啊……多利安……全部给我……我会吃得干干净净……”
这一刻,洞窟里形成了滑稽又冲击的画面——一边是仰躺着别过头、眼角带泪、满心忏悔的高大骑士,一边是跪在他两腿之间、像发狂般吞吸肉棒的金发公主,淫叫声与喘息混合在一起。
奥莉维亚抬起头,瞳孔因兴奋而闪亮,呼吸急促,双手紧握着多利安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
龟头在她掌心滑动时沾满了水光,前液沿着她的指缝一滴滴往下坠落,打在他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湿痕。
她缓缓起身,双膝分开半蹲,站在多利安的腰间,身体微微下沉,对准那根粗壮的热柱——
多利安猛地睁大眼,高声喝止:“不行!奥莉维亚殿下,骑士不能奸淫公主!你有未婚夫!不行呀公主!!!”
他的声音低沉又急切,像是在最后一刻抓住自己早已荡然无存的骑士精神。
然而,还没等他再多说什么,奥莉维亚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轻轻“嘘”了一声。
那双平日里高傲的狐狸眼此刻变得柔和而认真。
“多利安……”
她的语气不再是刚才那种妖媚勾魂的喘息,而是温柔、平静、带着一丝颤音,“谢谢你来救我。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应该已经死在地牢里,或者……”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闪过阴影,“正在被茶拉茶拉那些恶心的大臣轮奸。”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但依旧坚定地看着他:
“你为了救我,放弃了你五年卧底换来的成就……还身陷险境……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现在……这样帮你,替你解决因为我才有的痛苦,就是我的报答方式。所以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多利安凝视着她片刻,喉结滚动,停止了忏悔与哭泣,只是低声说:
“……谢谢你,公主殿下。”
奥莉维亚微笑,那笑容短暂而真挚,却在下一瞬间就转回了那个放荡的神色。她挺直腰杆,将双手扶在他的胸膛上,腰部用力下沉——
“哈啊啊——嗯嗯嗯嗯……好硬……全部…进来了……啊啊啊……多利安……嗯嗯嗯…好大…把我撑满了……”
她的声音立刻变得淫靡,臀部开始缓慢地上下起伏,每一次落下,屁股用力撞击着他的胯部,让那根粗长的肉棒重重撞击她最深处。
湿润的声音在洞窟里回荡,“啾啾”的水声伴随着她的呻吟。她的双乳随着打桩的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因兴奋而挺立。
“嗯嗯嗯……哈啊啊……多利安……这样……好爽……嗯嗯嗯…我想…骑死你……啊啊啊啊……”
她仰起头,金色的长发在背后散开,额前的碎发沾着细细的汗水,贴在脸颊上。
多利安不再阻止,也不再忏悔,只是别过头,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沉默的笑意。
或许……就这样任由她使用他的身体,让她得到满足,也算是另一种骑士的职责吧。
奥莉维亚的动作越来越急,臀部拍击在他大腿上的声音清脆而淫靡,每一次下压都伴随着她高亢的叫声:
“哈啊啊……嗯嗯嗯…我快去了……啊啊啊……多利安……给我…全部……啊啊啊啊——”
洞窟里的湿气和两人的热度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汗味、淫液和喘息声,像是将这片隐蔽的山洞化成了只属于他们的炮房。
多利安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最后的记忆,是奥莉维亚跨坐在他腰上,满头乱发贴着脸颊,俯下身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巴,在他身上疯狂摇晃屁股,叫声和水声夹杂在一起,把他拖进无数次射精的深渊。
再睁开眼,洞口的阳光已经刺得人眯起眼睛,太阳挂在天空中央,正中午的热气透过岩石渗进来。
多利安坐起身,低头看去——那根棒终于软了下来,但依旧湿润发亮,红肿的肉棒证明着昨晚的激烈交战,棒身上干涸的白痕和还未完全干掉的黏液交错着,混着淡淡的体温,提醒着他昨夜那几近疯狂的榨取。
他侧头,看见奥莉维亚蜷成一团,完全赤裸地趴在他的腿边睡着,金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的大腿和小腹之间,几缕发丝甚至黏着精液。
她的呼吸细长而安稳,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尖因风的凉意微微收缩。
两人的周围是一片狼藉——洞窟的地面、石壁、甚至他们的身上,到处都是干掉和未干的精液痕迹,厚重的甜味充斥在潮湿的空气里。
奥莉维亚的大腿内侧和小腹上覆着层层交叠的白浊,膝盖和小腿上也沾满了凌乱的沙土混着精液的痕迹,不知道昨夜她到底从他体内榨出了多少发。
多利安默默伸手,把掉在一旁的斗篷轻轻盖到她的后背,避免公主着凉。
布料一碰到她的皮肤,她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微微翻了个身,腿还顺势勾了一下他的腰,像是还想留着昨晚的感觉。
他轻声道:“公主殿下,好好睡吧。”然后站起来,走到洞口。
阳光暖得刺眼,带着树林的气味和虫鸣声,与洞内厚重的精液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彻底清醒。
这场营救算是顺利——虽然沿途发生了太多不可预料的变数,但至少,他把公主活着带出了茶拉茶拉王国。
接下来,只要在傍晚前回到城里,和奥莉维亚对好口供,这一夜发生的事就可以永远埋在两人的心底。
那几个小时的交缠,代表着他违背了骑士的戒律,也背叛了奥博伦公爵的信任,是个必须带进坟墓的秘密,但多利安相信,奥莉维亚不会出卖他。
更何况,她一定也不想将自己在媚药之下失态、放声淫叫、渴求肉棒的样子公诸于众。
“我们之间的事……就让它消失在黑夜里吧。”
他在心里默默说。
然而,就在他准备回到洞里叫醒奥莉维亚时,远方忽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吆喝——
“前面的!举起手来!”
多利安的心脏瞬间一紧,他看着两个人影穿过林间的光影逐渐靠近。
当对方走到足以看清的距离时,绝望感涌上心头——那是熟悉的制式军服,胸口的徽章是北方古哩古哩王国的纹章,属于奥博伦公爵的直属部队。
奥博伦在得知奥莉维亚被俘的消息后,一夜未眠。
凌晨的帐篷里,他披着铠甲坐在营桌前,地图和战旗在烛光下摇曳,他的拳头将桌面砸得发响。
天还未亮,他已下令全国精锐集结,连夜赶往茶拉茶拉王国边境,打算兵临城下,用武力逼迫对方交出他未婚妻。
然而,战马的蹄声还未踏过边境,经过阿巴阿巴王国国境的森林时,前方斥候就传来了令人意外的报告——在阿巴阿巴境内的一片林间,他们找到了公主与一名骑士。
并且,那两人显然刚经历过极为激烈的交媾——公主浑身凌乱,全身沾满尚未完全干涸的白浊,皮肤泛着潮红;而那名高大的骑士浑身精液与汗水交织,气息粗重,像是被活生生榨干。
两人很快被带进奥博伦的营帐。
奥莉维亚被奥博伦的属下粗略冲洗过身子,换上一套轻便的亚麻裙与披风,但她的眼尾依旧泛红,双唇水润肿胀,双腿行走间不时微微打颤。
多利安的待遇则截然不同——全身衣物被剥光,双臂反绑,粗绳绕过肩背与胸膛,五花大绑得极为结实。
更恶意的是,在他胯下,那绳结特意盘绕过肉棒与蛋蛋,勒得他整根阴茎紫红发胀、血管暴起,龟头上渗着透明的液珠,显得极其狼狈。
士兵一脚踢在他的膝窝,多利安便被迫双膝跪地,汗水顺着侧颊滑下。
奥博伦的肥壮身躯稳稳坐在宽大的橡木椅上,厚重的铠甲随着他呼吸微微起伏。他抬手指了指身边的座椅,示意奥莉维亚坐下。
奥莉维亚咬了咬唇,刚想开口解释:“奥博伦,我——”
“你没受伤吧,我的妻子。”
奥博伦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沉重的威压,打断了她的话。
“我没事…”她的声音略颤,双手紧紧握在膝上。
奥博伦的目光像刀子般扫过她的全身,忽然讽刺的笑了一声:
“真的没事吗?我的士兵告诉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全身上下沾满精液,双腿间的小穴外翻得像是被人连续干了整夜。”
奥莉维亚的脸瞬间涨红,眼角泛泪,咬着牙低声道:
“这…说来话长。因为茶拉茶拉的威廉姆斯对我使用了媚药……所以我——”
“够了,我的妻子。”
奥博伦再次打断,声音低沉而不容辩驳,“即便你是受了刑求,可在与我有婚约的情况下,和一个骑士连续疯狂地交合……无论法律上、道德上,还是伦理上,你都说不通吧。”
奥莉维亚的手指在膝盖上捏紧,喉间哽住,没能回话。
此时,跪在地上的多利安抬起头,声音浑厚而坚决:
“奥博伦公爵,是我该死。不论您要直接砍下我的头,还是将我凌迟碎剐,我都接受——是我该死。”
奥博伦注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像是在打量猎物的光:
“有骨气。不只是肉棒大,胆子也很大吗,年轻人?”
说着,他缓缓站起,靴子踏在地毯上发出低沉的闷响。
他抽出腰间的佩剑,剑身闪过一抹冷光,然而,奥博伦直接将佩剑扔到奥莉维亚面前,剑尖刚好指向多利安。
“奥博伦……难不成您要我——”
奥莉维亚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安,声音颤得厉害。
“难不成…你要我…亲手杀了多利安吗?”
她声音颤抖,感到恐惧,她难以想像自己亲手杀死救命恩人的画面。
奥博伦半眯着眼,胖大的脸上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的妻子,跟多利安做爱…舒服吗?”
奥莉维亚咬了咬唇,目光微微闪烁。
“……”
“回答我!Look in my eyes!”
奥博伦语气加重,像是命令。
她忽然像是决了心般抬头直视着他,语句颤抖却如同滔滔江水般涌出。
“很舒服…非常舒服!我…以前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我以前的交合…都是为了刑求训练,被训练官当成工具,那根本不是做爱,只是任人侵犯。国王从不允许我谈恋爱、交往男人,我到二十三岁…从来没有享受过一次真正的高潮…而你,奥博伦,你从没碰过我,哪怕一次都好,我只是…只是想要一次真的高潮而已啊…”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破碎,眼泪沿着脸颊滚落。
奥博伦沉默了一瞬,伸出粗大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背。
“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他的声音忽然柔了下来,但下一句却让空气凝固。
“我的妻子,我给你刀,是为了让你砍断多利安的绳子…然后…请你们二人在我面前做爱。”
“什么!?”奥莉维亚猛地瞪大眼,多利安也抬起头,两人同时发出惊呼。
奥博伦慢慢走到两人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位身材魁梧的年轻骑士。
“你知道吗,多利安,你和我年轻时很像。我也从死人堆里一路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男人…但我二十一岁那年,我被乱箭射中下体,从此阳痿。军医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勃起。”
奥莉维亚愣住了,手上的刀微微颤动,原来奥博伦隐瞒了这件事情,怪不得这个男人从未碰过自己。
奥博伦眼神幽暗地看着远处,像是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夜。
“当时…我有一位未婚妻,我们真心相爱。可她父亲听说我不能人事后,当即退婚。后来,我在宫廷舞会上看到她与新未婚夫举杯谈笑,两人离席走向走廊尽头的储藏室。我跟了上去…透过门缝,我看见她被压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被那男人一下一下地干着…叫声很淫荡…那一刻,我…居然勃起了。”
多利安皱起眉,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
“我看着她的乳房晃动,看着她的嘴里发出渴望的声音…她忽然抬头,看见了我。我们对上眼的瞬间,我就射了。”
奥博伦的声音带着怪异的兴奋与颤抖,“从那天起,我知道了…我只会因为一种事勃起——看着我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干。”
奥莉维亚全身一震,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震惊还是药效残留让她的下体微微抽动。
“所以,你们之间的事…对我来说,是天赐的礼物。”
奥博伦露出笑容,眼神里没有一丝愤怒,反而充满期待,“我不会惩罚你,多利安。相反,我要给你一个任务——”
—————————————————
(后记)
阿巴阿巴王国的公主奥莉维亚,最终由古哩古哩王国的奥博伦公爵带领大军营救回国。
那一天晚上,她换上了洁白的礼服,与公爵在王宫中举办盛大的婚礼。
宫廷的彩带飘扬,贵族们举杯庆贺,没有人能看出,昨夜的奥莉维亚还在地牢中被媚药逼到失神、发情的淫叫着、与一名大肉棒骑士交媾到天亮。
婚礼结束的隔天,奥莉维亚与奥博伦联手对茶拉茶拉王国发动全面进攻。
三日之内,茶拉茶拉王国被灭国,城门倒塌,王宫燃烧。
奥莉维亚虽阻止了奥博伦屠城,但对那些曾企图玷污她的大臣、狱卒、审讯官却毫不留情,当然包含威廉姆斯。
这些人被被当众吊在市集中央,粗绳勒颈,高度正好足够掂起脚尖,让他们生不如死的站立着,阴茎被剁下塞进自己血淋淋的肛门,两个睾丸则塞进嘴里,所有人被迫站立直到失血过多,腿软后被绳子勒毙。
看着他们痛苦绝望的死去,奥莉维亚脸颊浮起满足的笑。
至于多利安,虽然救了公主,但触犯了“意图奸淫公主”的大罪。
功过相抵之下免除死罪,奥博伦下令将他流放,流放地只有奥博伦与奥莉维亚知晓。
阿巴阿巴与古哩古哩之间隔着五十公里的丘陵地带,绵延的山坡上散落着数十座庄园。两国联姻后,这片土地因为和平而繁荣起来。
就在一处半山腰,一间木屋被晨雾半掩,周围几亩田地种着小麦与蔬菜,一旁的农舍中圈养的鸡鸭与猪羊——这里,就是多利安的新家。
那天早晨,阳光才刚爬过山头,多利安还蜷在床上,昨夜的梦境里依稀有从前战场的杀身。
忽然,他听见马蹄声与马车的嘎吱声,一辆皇家马车停在门外,接着“咚”地一声,木门被推开,伴随着香气与急促的脚步声。
“多利安——?”一声娇媚的呼喊划破空气,奥莉维亚公主已经冲进房内,连话都不多说,扑上床就扒他的被子,拉开裤腰,热乎的手掌捧住他还半软的肉棒,低下头含入口中。
“唔——公、唔……公主殿下……”多利安还没完全清醒,声音含糊不清。
温热的舌尖卷着他的马眼,湿滑的唾液沿着根部淌下,啪嗒啪嗒地落在床单上。
奥莉维亚嘴里发出淫糜的啾啾声,每一次吞吐都像是要把肉棒吸进喉咙深处。
“嗯啊……? 每天早上……就是要吃到你的味道……啊……这样一天才有精神?”
她抬头,媚眼如丝,两颊泛红,还用手指捻了捻自己已经泛湿的内裤边。
多利安刚想起身阻止,却感到双腿被她骑跨,裙摆一掀,灼热湿润的小穴直接对准了他刚刚被吸硬的肉棒,噗唧一声吞了下去,臀瓣一沉,整根没入。
她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啊啊啊啊啊——? 进来了……好满……?”
“公主……你……唔……还是要节制……每天都来……会耽误政事的……”多利安扶着她的腰,却被她用力按回床上。
“闭嘴……骑士的工作,不就是保护公主的幸福吗……?现在,我的幸福就是让你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面……狠狠地!动起来!!!?”
“公主殿下,我已经不是骑士了,现在只是一个农民而已”
“那我命令服从我的命令,草民!不不不,大肉棒草民!!!”
她俯身在他耳边喘息,呻吟声又长又软,“啊~~嗯啊~~多利安……? 好硬……啊啊……顶到……啊……那里……?”
多利安转头向一旁的奥博伦公爵求救:
“奥博伦公爵,麻烦您劝一下公主!她是您妻子吧!”
在床边的椅子上,奥博伦公爵早已脱掉下身,肥胖的手握着粗短的阳具,呼吸沉重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嗯……好……就是这样……奥莉维亚,把腰再压低一点……让我看清楚他怎么进出你的小穴……嗯……对……”
他边指挥,边用另一只手搓揉着自己垂下的睾丸,脸上满是享受的神情。
“我的天啊……”
多利安看到公爵这个鬼样子,索性放弃挣扎。
“奥博伦……听到了吗……? 我要让你听到肉棒进出的声音……啊啊啊啊~~? 全部……全部听到……? 你老婆的小穴被多利安的大肉棒干得……啊啊……好爽……?”
她的声音高高低低,伴随着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嗒、啪嗒。
公爵的喘息变得急促:“嗯……好景色……真是……太完美了……”
于是,在这间木屋的清晨,阳光透过窗缝落在凌乱的被褥与缠绕的肢体上,一边是刚醒来就被公主榨取精液的骑士,一边是每日都要跨坐在他腰间的公主,还有一旁是边看自己被戴绿帽边自慰的公爵——三人没羞没臊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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