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爱家族】（8-9）

作者：江陵小生

　　第8章 庇护与黑暗

　　苏雨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

　　她原本只是想挑拨，想制造混乱，想看婆婆或者公公的笑话，但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不堪、如此羞辱的地步。

　　让一个长辈，当着儿子儿媳的面，站上桌子解开衣服？

　　这明显已经超出游戏范畴，变成了一场赤裸裸的人格凌辱。

　　“是不是有点玩太大了？”

　　苏雨心里这般想着，下意识看了一眼林哲，发现他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林哲的拳头在桌下早已攥得发白，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咯咯作响。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父亲那张因为酒精，和权力欲而显得狰狞的脸上。

　　林哲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有一头野兽在咆哮，在冲撞。

　　那不仅仅是愤怒，更是一种源于血脉深处、对雄性权威的挑战欲。

　　再加上年少时的羁绊，林哲绝对无法容忍自己母亲，被父亲如此对待！

　　但最痛苦的，无疑是王秀兰。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去，四肢变得冰冷麻木。

　　丈夫的命令，像一道惊雷，将她最后一点自尊和体面劈得粉碎。

　　她看着丈夫那张冷酷的脸，看着儿媳眼中来不及掩饰的惊愕，最后，目光落在了儿子林哲身上。

　　她看到了儿子眼中的怒火，那是一种想要保护自己的火焰。

　　王秀兰顿感心中一暖。

　　然而，这份保护，此刻却好似成了对她最大的讽刺。

　　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份保护？

　　先前才在洗手间里，王秀兰差点用手抚摸儿子那根粗大肉棒。

　　她有什么资格，再以一个纯洁无瑕的母亲形象，去接受儿子的庇护？

　　顿时，一种绝望、破罐子破摔的情绪，忽然从心底升起。

　　“或许，就这样彻底堕落下去，才是自己的归宿。”

　　王秀兰这般想着，在一片死寂中，她动了。

　　没有哭喊，也没有反抗，只是面无表情地，缓缓地站了起来。

　　在众人的目光中，王秀兰的动作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僵硬和麻木，绕过桌角，脱下高跟鞋，然后，又在一片抽气声中，她真的踩着椅子，站到了那张坚实的红木餐桌上。

　　只见，明亮的灯光将王秀兰笼罩，旗袍紧紧地贴合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那份往日里的端庄典雅，此刻却显得无比脆弱和悲哀。

　　这一刻，王秀兰站在那里，像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英雄。

　　神圣，却又无比扭曲。

　　但这都哪跟哪啊？

　　画面变得诡异。

　　林建国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就是要彻底摧毁王秀兰的骄傲，就是要宣泄自己多年以来，没有机会宣泄的不满。

　　且让众人明白，不管是什么时候，在这个家里，自己都是绝对的主宰！

　　王秀兰的视线一片模糊，她不去看任何人，只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摸索着，捏住了自己旗袍领口下的第一颗盘扣。

　　那是一颗精致的翡翠盘扣，触手冰凉。

　　她的指尖冰冷，动作迟缓而艰难。

　　“咔哒。”

　　一声轻响，盘扣解开了。

　　王秀兰旗袍的领口瞬间敞开，露出了她修长而雪白的脖颈，以及下方那片令人遐想、精致的锁骨。

　　顺着锁骨往下，旗袍的开襟裂开了一道缝隙，虽然还看不到全貌，但已经能窥见里面那件肉色蕾丝文胸的边缘，以及被文胸奋力托起的那对巨乳所挤压出的、一道深邃诱人的雪白沟壑。

　　那柔软的弧度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致命的吸引力。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林建国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不由得，他眼中的欲望之火再次被点燃。

　　苏雨则下意识地捂住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婆婆真的会照做。

　　而就在王秀兰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第二颗盘扣时

　　“够了！”

　　一声压抑着滔天怒火的低吼，突然炸响！

　　林哲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不由分说，将桌上母亲一把抱了下来，然后用自己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地挡在她面前。

　　林哲转过头，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死死瞪着林建国。

　　“这只是个游戏，爸，你有点过分了！”

　　这是林哲第一次，用如此强硬的态度，公然违抗自己的父亲。

　　林建国愣住，没想到一向顺从的儿子敢当面顶撞他。

　　随即，一股被冒犯的怒火直冲头顶，林建国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林哲的鼻子骂道：

　　“混账东西！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老子！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让她脱是看得起她！你给我滚开！”

　　“这个家，不是你一个人的。”

　　“她是我妈，不是你的员工。”

　　林哲声音冰冷，没有丝毫退让。

　　父子俩就这样对峙着，一个代表着陈旧腐朽的绝对权威，一个代表着被唤醒的反抗意识。

　　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引爆。

　　被儿子护在身后的王秀兰，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此时还无法思考，只是靠在儿子宽阔而坚实的后背上，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和他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肌肉，一种前所未有、被保护的安全感，像温暖潮水般将她包裹。

　　从小到大，都是王秀兰保护儿子。

　　考试考砸，即将被林建国责骂时，是王秀兰将儿子带离；在学校闯祸，被老师叫去办公室时，依旧是王秀兰站在儿子身前。

　　这是第一次，儿子像一座山一样，挡在王秀兰的前面，为她遮挡风雨。

　　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和暖流，涌上心头，让王秀兰眼眶湿润。

　　但紧接着，随着思考能力逐渐恢复，心中泛起的，是更加汹涌的羞耻。

　　刚刚，就在刚刚，当着儿子的面，王秀兰解开了自己衣扣，露出自己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和诱人的乳沟。

　　儿子都看到了。

　　看到了自己最不堪、最放荡的一面。

　　林哲这份庇护，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王秀兰的不堪。

　　感动、羞耻、悔恨、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种种复杂情绪，在王秀兰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窒息。

　　她只能将脸深深地埋在儿子后背，不敢去看任何人。

　　而眼看一场家庭战争就要爆发，苏雨终于反应过来。

　　她连忙走到两人中间，打圆场道：

　　“爸，林哲，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眼见两人一愣，双双转过了头，苏雨用一种恰到好处、带着点撒娇的语气继续道：

　　“大过年的，都喝了酒，别伤了和气，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游戏就玩到这里吧，好不好？”

　　“我……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苏雨的介入，给了这个紧绷局面一个台阶下。

　　林建国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又看了一眼躲在儿子身后、只露出一个发顶的妻子，最终还是端起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摔门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随着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压力才稍稍缓解。

　　“妈，你没事吧？”

　　林哲转过身，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

　　王秀兰这才抬起头，她不敢去看儿子的眼睛，只是慌乱地将那颗被解开的盘扣重新扣好，低声说了一句：

　　“我……我没事。”

　　林哲注意到母亲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配上那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不由得，眼神有些发直。

　　苏雨却在这时开口，打破了母子间那微妙的气氛：

　　“那……我们收拾一下吧。”

　　接下来，沉默着的三人，默默收拾着桌上的残局。

　　就在王秀兰弯腰去捡一张掉落在地上的扑克牌时，林哲也正好伸手去捡旁边的筷子。

　　两人的手，不经意碰到了一起。

　　林哲的手指，轻轻地擦过了王秀兰的手背。

　　一瞬间，仿佛有一股温热电流，从两人接触的地方窜起，立刻传遍了四肢百骸。

　　王秀兰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张保养的不输儿媳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于是赶忙收回手。

　　林哲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

　　母亲手背的肌肤，光滑而细腻，完全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那柔软的触感让林哲心头一荡。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母亲站在桌子上，解开盘扣时露出的那片雪白……

　　以及，在那片雪白之下，那对被肉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奶子。

　　两人迅速地错开目光，谁也没有说话，但空气中那股暧昧又危险的气息，却好似变得比之前更加浓郁。

　　……

　　终于收拾完一切，苏雨挽着林哲的胳膊，轻声说：“老公，我们回房吧。”

　　林哲点了点头，对还站在客厅里的母亲说了一句：“妈，早点休息。”

　　然后便和苏雨一起上了楼。

　　王秀兰眼神复杂，看着儿子和儿媳离去的背影，内心莫名失落，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回到卧室，灯光明亮。

　　门一关上，苏雨立刻就转过身，用双臂紧紧地勾住了林哲的脖子。

　　她踮起脚尖，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印了上去，同时，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

　　胸前两对极致饱满的白兔，瞬间挤得变了形状。

　　苏雨一边向林哲口中递去香舌，一边感受着丈夫的裤裆里，那根肉棒火速勃起。

　　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苏雨体内的欲望也彻底沸腾。

　　“老公……”

　　苏雨声音娇媚而嘶哑，带着浓浓鼻音，一边吮吸林哲的舌头，一边断断续续说道：

　　“你刚才太帅了……现在，该轮到你，好好疼爱我了……”

　　说着，她拉着林哲的手，就往自己那件真丝睡裙的下摆探去。

　　林哲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今晚积压了太多的情绪，对妻子的欲望，对母亲的禁忌之情，对父亲的愤怒……

　　他需要一个宣泄口。

　　而眼前这个诱人的身体，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林哲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一边疯狂舔舐着苏雨的嫩舌，一边任由她的指引，往她下体探去。

　　林哲的右手，微微撩开那层滑腻的真丝裙摆，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复上了妻子身下最柔软的神秘地带。

　　指尖刚刚触碰到那片温热，就感受到了一片惊人的湿意。

　　那层可怜的布料早已被满溢的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合着苏雨饱满的阴阜轮廓。

　　隔着内裤，林哲用指腹，轻轻碾磨着苏雨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阴蒂。

　　“嗯啊……”

　　顿时，感受到丈夫的抚摸，苏雨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媚呻吟，整个身子软了下去，几乎要挂在林哲身上。

　　只见她双腿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小腹一阵阵痉挛，那吻在林哲嘴里的粉嫩香舌，也变得更加急切。

　　而苏雨这声娇喘就像一道惊雷，狠狠击在林哲心头。

　　林哲双目赤红，粗重地喘息着，一把将苏雨整个人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毫不温柔地将她重重地扔在那张大床上。

　　床垫夸张地弹了两下，林哲如同一头捕食的野兽，欺身而上，疯狂地吻着苏雨，双手粗暴地撕扯着那件本就单薄的真丝睡裙。

　　“刺啦”一声，黑色的真丝应声而裂，露出苏雨那具白得晃眼的雪嫩胴体。

　　胸口那对惊人的D罩杯巨乳，在同样薄薄的黑色蕾丝胸罩包裹下，随着她的喘息颤巍巍地晃动，几乎要从那小小的布料中挣脱跳出。

　　此刻少了一层布料的阻隔，更加能看清苏雨那两颗挺立的乳头。

　　林哲完全被性欲占据，眼睛通红，根本懒得去解那细小背扣，双手直接抓住蕾丝胸罩的中央，用力向两边一扯！

　　“嘶”一声，布料断裂的脆响，和苏雨倒吸凉气的声音混在一起。

　　那对雪白饱满的奶子，彻底挣脱束缚，像是两只熟透的白桃，弹跳着展现在林哲眼前。

　　顶端那两颗娇嫩的乳蕾，早已因为情动而硬挺着，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泽。

　　苏雨眼神迷离，带着水汽，完全沉浸在了这种粗暴的占有之中。

　　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林哲这般想要占有自己。

　　印象里，好似比两人热恋期那段时间，还要悸动。

　　林哲却不给苏雨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早已忍受到了极致。

　　只见他低下头，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头。

　　舌头粗粝地打着圈，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着，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抓住另一只丰满的乳房，肆意揉捏着，拇指还狠狠地按压着顶端的乳尖。

　　“啊！不……嗯啊……好舒服……”

　　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苏雨的身体。

　　在林哲猛烈的爱抚下，苏雨的后腰猛地弓起，修长的十指深深地插进了林哲的头发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在他身下扭动，双腿也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不安地摩擦着。

　　小穴里的春水，早已泛滥成灾。

　　苏雨双眼含着无限情丝，在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下，声音破碎地娇媚道：

　　“老公……要我……快进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哲。

　　他猛地直起身，扯掉自己的领带，又“唰”地一下解开皮带，金属扣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寂静又暧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进攻的号角。

　　林哲身下，苏雨兴奋地扭动着雪白的身体，双腿摆成m形，主动地张大到极限。

　　在明亮灯光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入口，微微张合，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正顺着腿根滑下，仿佛在急切地呼唤、等待着丈夫那根粗壮的肉棒来狠狠地填满自己。

　　而就在林哲解开裤子拉链，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青筋盘虬的狰狞鸡巴即将弹出裤裆的瞬间——

　　啪！

　　突然，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漆黑。

　　停电了。

　　第9章 阶梯间的余温

　　毫无征兆，世界被瞬间吞入黑暗之中。

　　前一秒还充斥着欲望与喘息的卧室，此刻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林哲高大的身躯还压在苏雨身上，那根因为愤怒和欲望而变得无比粗大、坚硬的肉棒，已经弹出，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滚烫地顶在苏雨裸露的大腿根部。

　　可那即将操进妻子湿热肉穴的冲动，被突如其来的断电，硬生生卡在了爆发边缘。

　　“操！”

　　林哲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烦躁。

　　身体里的那股邪火无处宣泄，让他感觉自己的血管都快要炸开。

　　可一停电，代表着暖气也停了。

　　这在寒冷的北方，可不是值得开玩笑的事情。

　　同一时间，他感觉到身下妻子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那片原本温热柔软的肌肤，此刻也因为这意外而泛起了一丝凉意。

　　“怎么回事？停电了？”

　　苏雨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和被打断的失落。

　　她胸口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奶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成了在这片黑暗中，唯一能感知到的生命热源。

　　林哲的浴火逐渐消减，更多被停电、停暖气的危机感所取代。

　　从苏雨身上翻了下来，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裤子。

　　黑暗中，林哲笨拙地将那根依旧怒张的鸡巴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的动作都带着一股泄愤般的粗暴。

　　做爱被强行中断的滋味，简直比上厕所上一半更让人煎熬。

　　林哲脑中还残留着苏雨那被撕开的睡裙下，雪白酮体带来的诱人冲击，可现实却是冰冷的。

　　“可能是线路跳闸了，我去看看。”

　　林哲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一道刺眼的光柱瞬间划破黑暗。

　　光线下，眼前苏雨的样子更显狼狈而诱人。

　　撕裂的黑色真丝睡裙，有一半挂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对泛着青色血管的巨乳，在手机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苏雨此时也冷静不少，被丈夫用手机照着，突然感到有点害羞，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一张还带着潮红的脸。

　　“我……我找件衣服穿。”

　　林哲咽了口唾沫，“嗯”了一声，转身去衣柜换了身衣服，便拿着手机走出了卧室。

　　来到楼下。

　　客厅里，另一道手机的光亮也在晃动。

　　光线的源头是林建国，他正和王秀兰坐在沙发上，两人之间隔着一段尴尬的距离。

　　看到林哲和随后换了件睡袍跟出来的苏雨，林建国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他似乎刚刚才放下大家长的架子，语气生硬地对王秀兰说了些什么。

　　而王秀兰则低着头，手指绞着自己旗袍的衣角，看不清神情。

　　“爸，妈。”

　　林哲开口打破了沉默。

　　“啊，小哲。”

　　林建国像是找到了一个台阶，连忙站起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停电了，我刚跟你妈道歉，今晚……今晚是我混账，喝多了，你们别往心里去。”

　　王秀兰闻言，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只是她觉得，丈夫的道歉并非完全发自真心，更多的是一种对儿子公然反抗后的妥协。

　　但她更在意的，是儿子林哲的目光。

　　当林哲的手机光线扫过她时，她会下意识地挺直背脊，仿佛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任何脆弱的姿态。

　　可随即，她又想起在餐桌上，自己解开盘扣，在二人面前露出胸口那片雪白肌肤和乳沟的羞耻一幕。

　　那诱人的弧度和柔软的轮廓，被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念头让她脸上燥热，心跳也漏了一拍。

　　“现在怎么办？黑灯瞎火的，好像暖气也停了。”

　　换了一件睡衣的苏雨走过来，很自然地挽住林哲胳膊，轻声问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跳闸，还是我先下去买点蜡烛吧。”林哲回道。

　　“这么晚了，又是过年，外面的店早都关了。”

　　苏雨靠得更近了些，几乎贴着林哲的胳膊，感受到苏雨胸前那份柔软触感，让林哲刚刚平复下去的巨龙又有了抬头迹象。

　　“不用去外面买，一楼门卫老张那里肯定有，他老婆怕黑，家里常备着蜡烛和应急灯，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去拿几根肯定没问题。”

　　“刚好也可以问问他情况。”

　　一直沉默的林建国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急于表现的讨好。

　　他顿了顿，没等众人回答，又立刻补充道：

　　“我去吧，就当是……将功补过。”

　　林哲看着父亲此时略显佝偻的身影，心中怒气已经消散了大半。

　　就算他再怎么不讲道理，始终也是自己父亲。

　　而且如今也已经年过半百。

　　林哲想起自己刚才的怒吼，虽然是为了保护母亲，但终究是顶撞了父亲。

　　自己确实不该顶撞他。

　　这个家里，说实话，还是林建国付出最多，没有他，林哲他们哪有这个将近两百平，上下两层的房子住。

　　而且新婚时，父亲还全款给自己买了一辆，奥迪a6。

　　更何况总得来说，一切开端，还是自己和苏雨始终没有孩子，这才有了今晚的闹剧。

　　想到这些，林哲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叹了口气，说道：

　　“爸，刚才我也有不对，我不该那么冲动，还是我去吧，您和我妈好好休息。”

　　此刻，父子之间这难得的互相理解，让客厅里紧绷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王秀兰却站了起来。

　　“你们都别争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你爸刚喝了酒，情绪还不稳。”

　　“我和小哲去吧，我们俩去去就回，很快的。”

　　这个提议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林哲看向母亲，手机光线照亮了她略显苍白的脸。

　　在那张端庄秀丽的脸上，他读出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

　　林哲见状心里一动，几乎没有思考就点头道：

　　“好，妈，我陪您去。”

　　这一个瞬间，林哲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或许，是想离开这个依旧残留着尴尬与对峙的客厅；

　　又或许，是潜意识里，他想和母亲独处一会儿，用一种更平和的方式，来抚平她今晚受到的创伤。

　　还或许，是因为一些潜藏在更深处的黑暗冲动。

　　对此，林建国没有反对。

　　苏雨因为懒得换衣服，也点头同意。

　　“外面冷，多穿件衣服。”

　　“嗯。”

　　原本家里有暖气，一直温暖如春，但一月深夜的室外是寒风刺骨。

　　林哲和王秀兰各自穿上了一件厚实的长款大衣。

　　王秀兰穿上大衣后，那身勾勒出她丰腴身材的旗袍被完全遮盖，只露出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小腿和一双精致的低跟鞋。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门口，电梯果然已经停运，只能走楼梯。

　　楼道里没有窗户，是比房间里更深沉的黑暗，只有林哲手机电筒射出的那道光柱，在布满灰尘的台阶上投下一个晃动的光斑。

　　“小心脚下，妈。”

　　林哲走在前面半个台阶，用光为母亲照亮道路。

　　王秀兰应了一声，跟在儿子身后。

　　低跟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回响，在这死寂的楼道里被无限放大。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发酵，却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因为停电，而打断和妻子做爱的林哲，此时和王秀兰独处，脑中，不受控制地闪回着母亲站在餐桌上的画面，那解开的盘扣，那片雪白的肌肤，那被蕾丝文胸托起、不输妻子苏雨的乳房……

　　这一刻，思绪无比清晰的他，甚至能回忆起自己冲过去将王秀兰抱下时，手掌隔着旗袍布料感受到的那份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若是闭着眼睛，只会觉得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绝不会认为那是一位即将当奶奶的人。

　　王秀兰的心里同样是一片惊涛骇浪。

　　儿子的庇护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但这份安全感却伴随着巨大羞耻。

　　她忘不了在洗手间里，自己颤抖的手；忘不了在客厅，自己所依靠的那片坚实后背。

　　“小哲。”

　　为了打破这令人心慌的沉默，王秀兰主动开了口，声音却有些发飘。

　　林哲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听她说着。

　　“我记得你小时候，可特别怕黑。”

　　林哲没想到母亲会提起这个，他笑了笑：

　　“是啊，那时候打雷停电，我非要钻到您和爸中间才肯睡。”

　　“你爸睡得死，每次都是我抱着你，给你哼歌。”

　　王秀兰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充满了回忆的温度：

　　“你那时候又瘦又小，一转眼，都长这么高了，能保护妈妈了。”

　　最后那句话，王秀兰说得很轻，像是一声叹息。

　　林哲的心猛地被触动了一下，他彻底停下脚步，转过头，光线从下往上照在母亲的脸上，看见她的眼眶里似乎有晶莹在闪动。

　　就在这时，王秀兰不知是没注意脚下，还是心神恍惚，脚下一崴，“哎呀”一声惊呼，身体失去了平衡。

　　“妈！”

　　林哲反应极快，一步跨上台阶，转身伸出双臂，稳稳地将她抱在怀里。

　　这一次母子间的拥抱，比在客厅里更加结实、更加紧密。

　　隔着两层厚厚的大衣，林哲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身体的柔软。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温热的呼吸透过衣物传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明明和苏雨用的是同一个牌子，为什么给人感觉却完全不同？

　　在林哲感到一丝疑惑，且没有答案的同时，王秀兰鼻尖也萦绕着独属于林哲的，清爽的男性气息。

　　顿时，王秀兰的心跳加速，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林哲胸前的衣服，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没事吧？有没有崴到脚？”

　　感受到母亲的动作，林哲关切地问，双臂更加将她搂罩。

　　“没……没事，”

　　王秀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感觉到儿子坚实有力的臂膀，与那宽阔温暖的胸膛，和丈夫林建国那逐渐松弛的身体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年轻男性的身体，让王秀兰感到一阵莫名的眩晕和心安。

　　林哲此时没有多想，只怕是母亲受伤。

　　“我扶着您。”

　　说着，松开了一只环着她腰的手，顺势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王秀兰的手很软，皮肤细腻，但或许是因为寒冷，或许是因为惊吓，此时已经有些僵硬。

　　林哲的大手温暖而干燥，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

　　瞬间，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两人交握的手掌处传遍王秀兰全身。

　　上一次两人牵手，还是王秀兰牵着挂着两条大鼻涕的林哲，去学校。

　　一晃多年，儿子的手，已经能完全盖过自己了。

　　但这样的身体接触，并不单纯。

　　至少王秀兰此时是这般觉得。

　　王秀兰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但林哲却握得很紧，不容她挣脱。

　　“楼梯太黑了，我牵着您走，安全点。”

　　林哲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听起来是那么地理所当然，不带一丝杂念。

　　闻言，王秀兰便觉得确实是自己多想了。

　　儿子或许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自己做为长辈，更不能觉得尴尬才是。

　　况且，这楼梯就是白天也难走，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手电筒，保不齐会不会真的出什么意外。

　　安全起见，两人牵着走，会好很多。

　　就像电视里那种雪山探索队，不都是连着绳子一起走吗？

　　于是，王秀兰在心中说服了自己，便没有再挣扎，默许了儿子的举动。

　　林哲牵着母亲的手，继续一步步地往下走，心中没有杂念。

　　手机光柱在前方引路，将两人对影子在墙壁上拉长、交叠，再也分不清彼此。

　　楼道里也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脚步声和呼吸声。

　　但这一次，沉默不再是尴尬，而是一种奇异、被默许的亲密。

　　行走间，王秀兰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掌心的薄茧，和他手指的每一次轻微挪动。

　　而林哲，也能感觉到母亲手心渗出的细汗，和她那微微颤抖的指尖。

　　这短短的十几层楼梯，好似没有尽头。

　　每一步，都像踩在禁忌边缘。

　　每一步，都让两人心中那份不该有的欲望与依恋，在这片黑暗中，无声滋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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