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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人圣殿庆大婚,惊觉红颜皆不贞。淫礼淫画皆相赠。淫奴淫畜淫乱心。
第一章
三日时间转瞬即过。
羽人族圣殿热热闹闹,一片熙攘。
对大部分族群来说,羽裳嫁谁关他们屁事,反正轮不到自己。倒是羽人族这些年来很少见的“嫁人”,让大家兴致勃勃。
多少年了只招赘,这次居然嫁人。
“羽人族普通族人外嫁都已经多少年没见过,这次居然外嫁圣女。”
“就是啊,那人类是不是貌比龙凤,武胜开天啊?”
“嘿,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说是外嫁,羽裳那骚畜还不是要在这里做城主充当各族的泄欲玩物?”
“嘶……啧啧,老兄言之有理,所以这男的看似是个王,本质却是个迎娶的圣女妃被玩烂了的绿王八吧……”
“哈哈哈,这我可要亲眼瞧瞧那人类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倒霉到遇上这么个烂货圣女。”
鬼车族队伍里,一个娇小的身影跟在厉九幽身后垂头走着,听着众人的议论曼妙的身段莫名发抖。
人们的对话依然有一句没一句地传来:
“唔……既然是羽人族圣女的大婚之日,诸位还是小声点议论的好,还是要尊重下她的颜面嘛……”
“嘿嘿,也罢也罢,反正前些日子羽裳圣女也让咱们爽够了……”
孟轻影听得是面红耳赤,娇躯隐隐颤抖的同时就连红唇小嘴都不禁轻启开,吐露出丝丝缕缕温热的喘息。
走在前面的厉九幽自是能察觉到背后少主的异样,回过头来,竟然会胆大妄为到用毫无敬意的淫邪眼神打量起了她的身体。
嘀嗒…嘀嗒……
几滴黏稠透明液滴从孟轻影夹紧的腿间落在地上,厉九幽看得心中暗笑连连。
少主?万人骑的婊子罢了……
进入羽人族圣殿,精神略显昏沉的秦弈似有所觉,转头看了眼,做了易容伪装的孟轻影却早已垂首,敛了气息。
万象森罗的敛息实在是当世首屈一指,秦弈什么都没能看见。他有些出神地回想着几日前目睹的那摧毁三观的一幕,低声咬牙自语道:“羽裳定是中了姑获鸟族的心理暗示才会……希望今日能够瓦解他们的图谋,以挽救这一切……”
正余心神飘散之际,他的眼神忽然一愣。
殿外款款走来一位道姑……
身着八卦织绣道袍,天蓝色爻卦纹理相间于素白色的衣袍底料。道靴不急不缓、平静的迈着莲步,头发整齐地挽着道姑髻,有道巾披散,袖如流云,仿佛无风自起,轻荡着为其增添了一股清冷脱俗的出尘之意。
明、明河?
秦弈目光凝滞,似是怎么也无法想到她竟会出现在这里。
殿中喧哗的声音似乎都因这位绝色道姑的到场而降低了不少,一向心高气傲的寻木城百族领袖都被她那完美无瑕的体态与气质惊得产生了丝毫动摇。
明河到了殿边,对着守门的羽人妹子行了一礼,又掏出一份书信:“宗门长辈与羽人族有旧,命贫道前来为新人做赐福道场。”
羽人妹子拿着书信飞奔进去,大祭司拆信一看,笑道:“天枢神阙传人,请进。鹤悼真人有心了。”
就在这时,殿内一众宾客里传出一道阴阳怪气的冷嘲。
“原来是道姑啊……依我所见,人类道士不都是手持拂尘示人嘛,你这拿这剑是何意思?”
明河倒提长剑,闻言,用那双不起波澜的宁静美眸扫了那故意挑刺的鸟人一眼,素手一荡,将长剑收入了储物戒中。
而后,她清丽容颜于双颊泛起了一层没人发觉的红晕,转眼间红晕又消弭无踪,便见她樱唇微启,清泉流响般的声音从檀口中吐露:
“贫道…拂尘擅藏于身下……”
“什么身下……?罢了,有明河在,兴许还能防备些意外情况的出现……”
秦弈心中莫名其妙,并未多想,很快收敛了心神。
无意间瞥着明河微红的俏颜,他心中竟不由自主地飘过了歌声:
“后来谁家喜宴重逢,佳人在侧,烛影摇红。灯火缱绻映照一双如画颜容,宛如豆蔻枝头温柔的旧梦。对面不识,恍然间思绪翻涌……”
“夫君,这是谁啊?”羽裳的声音正在此时飘入耳中。
秦弈闻声心中突地一痛,一看到羽裳这张圣洁冰清的面孔,便总忍不住联想到几日前近乎冲毁道心的种种画面……
白翼半展天使般的美人,被扒光衣物吊在半空如同商品一样被一个个嫖客起价拍卖……
与之面貌形同姐妹的熟韵羽人,身处阴暗地牢,衣裙被扯得稀碎,如同专用于发泄欲望的工具,任由牢犯百般凌虐……
“夫君……”
“夫君?”
秦弈从悲痛的回忆里醒转,侧目看着面容与回忆中的羽人如出一辙的羽裳,万般愁绪化为一声轻叹。
“唉……嗯……她吗……”
“她是…我的一个道姑朋友……”
……
受邀宾客纷纷而至,大婚之宴随着殿内蓦地响起的琴曲而正式开启。
熙攘的喧闹骤止,一道道目光聚焦于殿中央那对儿并肩而立的佳人身上。
羽裳身穿繁复而又华美的洁白纱裙,羽翼收束在不盈一握的腰肢后,银白长发披肩,螓首宽而平整,雪白发箍绕额箍住,眉心点缀一颗天蓝宝石,整个人如同散发着一股圣洁而不可侵的气质。
在其身旁,同样是俊逸非凡、样貌不俗的秦弈,则穿着羽人族特定的新郎官服饰,头戴由羽绒与花草编织成的翠绿头冠。
全体羽人斜睨着秦弈,神色都有着些饱含深意的揶揄与讥嘲。
秦弈深深吸了口气,瞧了眼身侧神情迷离的羽裳,勉强按捺住内心焦躁,对身后羽岚道:“客人齐了,下个流程是什么?”
羽岚怯怯道:“报礼单。”
“报。”
羽岚抱起一大摞单子,念道:“鬼车族……呃……这啥……”
秦弈皱眉:“什么?”
羽岚飞快瞄了他一眼,继续怯怯道:“鬼车族送上……东海蓬莱李氏的枪尖、天枢神阙曦氏师徒的美酒、散人小孟的污浊薄纱,以及……琴棋书画宗居氏的春宫画集……”
每说一句,秦弈的冷汗便在发凉的背脊多上几分,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落在他的身上,生出的疑惑与不安让他再难平静,匆忙走上前去从羽岚的手中抓过礼单。
恰在这时,几个斗笠遮背,背生灰翅的姑获鸟受暗中顾双林的指引,将礼单上列举的各个礼品抬到了秦弈面前。
由此,这古怪礼物的真容终暴露在了全殿所有来宾的瞩目下。
第一件礼物。
只见一杆银白色长枪泛着冷冽光泽,沾染着一层厚重的黏稠被“咣当”丢在地上,这银枪顶部与正常锋利尖锐的枪尖不同,其枪尖看似是被有意浇筑重铸过,顶端圆润如菇帽,整体如粗柄圆柱,硬要以一个具体的物品来形容的话……
枪尖的形状倒像极了女子自渎用的角先生,像极了一根安插在枪顶端逼真无匹的假阳茎……
而在“阳茎”枪尖之上,还被人用特殊手段以灵力术法细致雕刻了一副图画:
一名气质英武,风韵不失柔情的模糊女子双腿大开,门户大张,用这枪尖杵在私处穴中摩擦抽送,汁水淋淋的简易刻画却让人清晰联想到别人持枪上阵杀敌,这英气女子却穴夹枪尖摆着枪身,以贱浪怪异的淫态流着骚水粉面示众敌。
除去雕刻了淫图的枪尖外,在沾满不明汁液的枪身之上还龙飞凤舞刻写了五个大字,“屄水洗银枪”。
第二件礼物。
这是一只由品质极佳的玉石制作而成的酒壶,整体不大,约半尺高,壶身表面与斜放在旁边湿淋淋的银枪有些类似,都是刻画了一副颇为香艳淫浪的图画。
与银枪有所不同的是,壶身上雕刻之画主要以两名女子所构成,两女子虽面部五官细节模糊不清,但一清绝出尘,一洒脱超然的气质神韵却依然被刻画的栩栩如生。
殿内众人屏息凝神观望着玉壶,站在远处的明河在看清壶身上的图画后突然红了脸,道袍下修长双腿轻轻夹紧,素白色的内衬长裤于腿根部位隐约现出一道湿痕。
目光再投向玉壶,仔细观摩,就能瞧出壶表面刻画的两位女子的姿势极不雅观,皆是蹲跪于一只酒壶之上,两具光溜溜的圆臀相对,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从臀心间往那壶口中滴落着什么东西……
秦弈紧皱眉头,不敢去细想脑海里油然升起的某种不妙的念头,犹豫着上前拿掉了酒壶口的压盖。
壶盖拿去,一股浓郁的气息从壶口内扑鼻而来,刺激的他下意识掩住,再往壶口内一看,壶腔里已是蓄满了一整壶白稠泛黄的莫名液体,就是掩住口鼻的情况下,也依稀能嗅到一丝那液体往外散发的又腥又骚的臭味……
第三件礼物。
若是前两件礼物有专为淫辱诋毁而作假的嫌疑,还有迂回解释的余地,那么这件礼物则表现的更为直接,秦弈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属于孟轻影身上的衣物。
如今,衬托孟轻影她那妖异魅力的黑紫薄纱已变得皱皱巴巴,遍布黄一块白一块、干涸与湿润的斑驳痕迹,湿漉漉的向四周散发着不亚于酒壶内的恶臭气味……
秦弈顿觉头晕目眩、天昏地暗,双目神采本就昏沉黯淡又更添几分涣散,他呼吸急促,心中仿佛有无数道质疑的声音在叫喊。
他环顾周遭,瞧瞧面目通红的羽裳,又望了眼抿唇蹙眉、面颊微红的明河,不去看殿内众羽人此刻流露出的表情,奋力将目光从三件淫乱礼物上挪去,投向了最后的画集。
琴棋书画宗居氏,居云岫,他的师姐所赠之画。
画集自行缓缓展开,妙手丹青、惟妙惟肖,画集首先展露出的图画便直接体现出了画手登峰造极的技艺水平。
只见一姿容气宇不凡,皓齿明眸的英气女子手持银枪,一身银甲威风凛凛端立于画卷中,英姿飒爽的气质被描绘的淋漓尽致。
而视线横移,就在这英气美人的紧邻右侧,依然是她的面相,却全然失了先前的英武,银甲尽褪,衣装残破,裸漏雪乳酥胸与健美玉腿,以及那腿心之间隐秘的私处……
一杆银枪堪堪杵在她的两腿之间,锋锐枪尖被铸成假阴茎的形状,被一长相粗糙普通的男子握着枪杆直往她的私处阴穴中捣弄,画卷还非常形象的刻画出了被阴茎枪尖乱捅的肉粉淫穴汁水飞溅的样子,还有这女子英气的脸蛋流露痴醉潮红的诱人神情。
此画右上落款处特意题诗为“青君堕南离,屄水洗银枪”,题名为《淫洞蕴淫枪》……
此时就听下面有人忍不住调侃道:
“嘿,这画上的女人我好像听说过,别看现在画上她的蜜处骚穴还是这般粉嫩,实际上这女人在此画作完之后早就历经了成千上万人次的亵玩……”
“骚穴松垮黢黑,屄水洗银枪?现在怕不是能同时洗两根枪吧!哈哈哈!”
“哼,你的消息落后了,据我所知,如今连她的屁眼儿都能塞进三根银枪假茎了,更别说被光顾了万次有余的阴穴了……”
……
再次见到的一副画,与先前所赠的酒壶上纹刻的图画大同小异,只是细节与色彩上更为丰富了许多。
先是气质一清绝一超然的两位绝色仙子身无寸缕裸着如雪肌肤,托着圆月雪臀一齐蹲跪在一只酒壶之上,从臀沟美缝间股股流落黄白之物,落进壶口当中,之后画面一转,便看到两位仙子对月共饮,各端着一脏兮兮的小酒杯,绝美脸庞散发的出尘气质被淫媚迷离的表情毁坏,仰首分唇饮用着黄白之液。
在两仙子身周还围满了赤身裸体的陌生男子,淫笑着提着胯下硬根往她们绝美无暇的俏脸上浇射着白精与黄尿……
此图名为《仙子泻精图》《月下饮精图》,落款题诗为“人间潇洒逍遥月,饮精吞尿遨世间”“仙子落凡尘,精水渡淫河”……
这副画一经完整摊开,下面则又有知情者冷哼道:
“一对儿放荡师徒罢了,外表超然若出尘仙子,内地里不知道何时沦落成了跪着求肏吞精的贱畜……”
话声一落,靠近明河的一羽人表情古怪,时不时偷瞥自己身侧的这位清冷人类道姑,似是为确定自己心里某种猜测,大着胆子探手覆上了她的臀部。
“咦?”这羽人疑惑了一声,旋即嘴角一咧,笑眯眯的贴到明河忽然腾红的晶莹小耳处。
“明河仙子,敢问您的酥臀股缝中是否塞了什么东西……?”
明河娇躯微微颤抖,蹙眉横了眼这羽人以表示对方的无礼,却并未制止他孟浪的举动,任由他的手掌自己的酥臀上蹂躏。
只听明河玉容泛粉,淡漠明眸里春水涟漪,颤声低吟道:“贫道……拂尘插于、后庭之中……”
……
画集并未因秦弈愈发的惊恐而停止,继续缓慢摊开。
再然后,便是一位黑紫纱衣残破飞散的妖异美人,被一面相阴翳的魔修蛮横的压按于身下,呈母犬跪地的姿态高翘白嫩娇臀。
魔修大脚掌踏踩她的美首,乌丝凌乱俏脸脏污,任他以向下贯冲的姿势猛刺其臀间后菊,粉嫩后菊狰狞扩展,艰难含着黑丑棍棒,在后菊之下,则是泛着水润光泽的蜜户花穴,肉洞入口没有合拢,晶莹淫液与白浊精水一齐流经湿黏耻毛,精准落在地上的面纱将其玷污……
此图题诗为“起舞弄轻影,肉棒开双穴”,题名为《轻影双穴侍棒图》……
此图一出,羽人大殿内鬼车族那里传出几声哄笑。
厉九幽回头看向躲在背后的孟轻影,笑道:“少主,属下一想到您双穴紧缩咬合的感觉,总是回味无穷呐……”
孟轻影咬咬贝齿,随后红着俏脸展露出一个古灵精怪的娇笑,妖女的魅人形象尽出。
“嘻……那我就在这里脱光衣物,让你再肏干一次可好?”
厉九幽却嫌弃的皱了皱眉:“罢了,少主还是努力夹紧此刻屁眼骚穴里的浓精吧……”
……
画卷摊展,此时已展示出了三幅令众人心神荡漾,惊心动魄的绝艳淫靡春宫图,但它仍未见有所停留。
画轴转动,画集一一为大殿聚精会神注目的众人展现。
于是,经过“轻影开双穴”图之后,便又一次看到了让人翘首以盼的图画。
此画中以该女为主所绘的图画共分为三幅。
第一幅图,一身穿镌秀有精美龙纹的金色衣袍,俨然一副人间帝王形象的少女,威严端庄高高在上独坐于龙椅之上,丝毫没因年纪稍小而落了威仪,傲视台下跪拜的群臣。
第二幅图,还是这帝王形象的尊贵少女,稍显青涩的少女嫩颜带着愠怒,龙袍宽解,裸漏出嫩白娇躯,被一官臣贱笑着压在龙椅上,一手抓着嫩乳掐捏粉嫩樱桃,一手握着纤腰,俯胯在少女帝王的阴穴里进出肉茎。台下文武百官目不转睛,似是在排队等待奸淫他们的少女皇帝……
第三幅图,少女帝王的无上威仪荡然无存,象征人间无上权力的龙椅洒满黄稠浆液,尊贵的少女袒露稚嫩但又曲线玲珑的娇躯,被群臣百官摆弄成亵渎帝威的浪荡模样,胯间脏兮兮的蜜穴与红肿若玫的后菊同时塞着两名大臣的阳根,娇美英气的小脸儿涨红,像是糊了层厚厚的白膜,樱唇小嘴儿还被强硬塞着另一名大臣的阳根,身周还有数双淫手在其娇躯上下肆意抓揉……
此三图共题诗为“大离无仙帝,解袍侍众臣”,名为《少女帝王乱交图》……
“啧啧啧……”
画幅完全展开,便听到殿内再次热闹了起来。
“这三幅图画的妙啊!妙笔生花,图中少女帝皇的神情尤为传神!”
“人类当真淫秽不堪,就是人间王朝的帝王都是这般放浪……”
“嘿,可有人知晓大离王朝在何地否?我想亲自拜访一下这位少女之帝,说不准还能亲身体会一番帝王骚穴的美妙。”
“你这都不嫌脏?这淫帝年纪虽小,淫穴屁眼儿可都被玩遍了,你再细瞧瞧她的嘴,还饮着尿呢!”
……
咕噜……画轴滚动,画卷摊展,轴上的画集纸张薄薄一层,眼见最多只剩下一两张图画。
大殿里所有人默契的闭上了争论的嘴,齐刷刷看向画集。
此图一出,人群顿时哗然,并非是惊讶的称叹,而是一群粗重的喘息与倒吸的凉气齐声发出。
图中是一位肤白若瓷,明眸若星的绝色美人,这美人生着对儿狐耳,有一股知性而又温婉的气质,以及一种身居高位者的威严,比上一张图中的少女帝王多了些霸气与野性,且光是从图画展现中便无时无刻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极致魅惑。
更让观者心潮澎湃,鼻血喷涌的是,这美人胴体一丝不挂,绰约多姿的曼妙身段峰峦起伏,楚腰纤细的同时又有着丰润的美臀,简直如同天生尤物般让男性沉迷。
而图画中也的确体现出了她让人着迷的魅惑特点,一群长着兽脸人身的妖族疯了似的凌辱着她的胴体……
有狗首妖为这位狐耳美人套上项圈骑在她的腰肢上狠拽其满头秀发……后有牛首妖挺着一尺之长的恐怖阳具如炮柱般摧残着她已经泛紫泛黑的淫穴,大掌还粗暴的将她的雪色丰臀拍出红痕……还有猪首妖扬着拱鼻,掌拿灼红烙铁无情的朝她的一瓣雪色臀肉上烙印着什么……更有身躯还算瘦小的鸟兽趴伏在她的身下,将两个拳头大的金环穿进了她垂落的肥乳的乳尖里……
此图题诗为“妖城之王,神兽乘黄,化为人身,万妖渎王”,名为《妖王化畜图》。
“诶,瞧我这记性……”
这时,顾双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慢悠悠走到这淫图画集近前,与怔怔无神的秦弈相对,手掌一翻拿出了一只拳头大小的金色圆环丢到了这副画上。
“差点忘了,之前有人嘱托过在下,让在下将这裂谷白国程氏的…乳环,赠与秦兄……”
话声一落,金环滚动了两圈后躺在了画集上,殿中灯光照耀下经由顾双林的介绍,这金环映出的湿润光泽倒多了些淫靡的意味……
“哈……说起这妖城妖王啊……”
殿中短暂的宁静被一声笑语打破,而后就听到:
“这妖王方今已彻底沦为了妖城的孕奴,万妖轮流与其交媾,使其生育出的妖兽蕴含了一丝她的尊贵血脉,以此来扩充妖城的整体实力。”
“哼,本质还是头妖兽,不知廉耻的交合顶多也就生了一群稍微有些血脉天赋的兽药罢了……”
“嘿嘿,难怪我从她的乳环上嗅到一股奶香,原来是这狐媚子产奶了啊……”
“噢~说起来,这妖王境界恐怕不低,产的乳水蕴含的灵力都足够妖城饮用提升了,除去孕奴之外,还能当个榨乳工具啊……”
……
咚……画轴最终滚动抵在了秦弈脚边,最后一幅图也由此彻底展现。
他麻木的垂目一望,不用仔细辨认就能看出,最后画幅里描绘的女子,充当春宫淫乐玩物的女子……正是这“春宫画集”的作者,也就是琴棋书画宗居氏,居云岫。
这幅图与前几幅图画有所不同,之前几幅图当中的女子仅有气质神韵,但面部具体五官相对较为模糊,而这张图中的女子,面部五官极为清晰,眉目如画,眼眸宁静,气质慵懒、静雅娴熟,端坐中如诗如画,气质样貌相合,赫然正是居云岫本尊。
同样的,在居云岫端庄图的右侧,也描绘着与她端正柔雅之态大相径庭、形成强烈对比的淫乱放荡图。
只见这张图中的她失了那慵懒安静、温柔娴雅的气韵,赤身裸体的手捧一名为《春宫图录注解》的书籍,如大家闺秀的柔美脸庞却并未看着书,而是薄唇大张吐着粉舌,潮红双颊间翻白美眸……
她的姿势不再是端坐,而是美腿左右岔开,呈蛙张蹲踞的丑态蹲在一张印着滴滴点点的画卷之上,其濡湿水润的蜜户间那道粉嫩蜜缝夹着一支毛笔,细节精密到连那穴中淌出的晶莹蜜汁,都画在了笔杆上,最终经汁水浸透的笔尖则落于画卷。
若在细心观赏几眼,便能看到居云岫大开的腿心间不仅仅夹了一根毛笔,后方的后庭美菊竟还塞了一支玉质短笛!
此图题名的笔迹略显潦草,就像是仓促间无心写上的字迹,字迹落笔之处还能看出有过湿润干涸过的痕迹。
题诗“骚穴绘淫图,后庭奏淫笛”,名《云岫淫心》……
“这图……莫非这整幅画集就是这女子用骚穴夹着笔杆画出来的……?”殿内有人再赏完图之后说出了他的疑惑。
“若真是如此……这女子的技艺当真惊绝,可惜也是个淫乱放荡的贱货……”
“嘁,讨论这些有何用?我倒是十分好奇,她屁眼里夹着的笛子吹出的曲儿是否悦耳。”
“哎,我倒真想听着女子抚琴一曲,当然,是裸着身子,嘿嘿……可惜无缘咯……”
对此图的争论羽人们众说纷纭,而在最后那人的感慨落下的片刻,忽然从殿门外传来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何来无缘一说?!”
第二章
“哈哈哈哈,何来无缘一说?!”
只听殿外传来一阵朗声长笑,随着大殿厚重的巨门缓缓开启,有一面貌平平肤色苍白的道人,怀抱一身躯娇小柔嫩的裸体少女,骑乘着一位生着狐耳、乌丝如绢,身段凹凸有致惹火撩人的妩媚女子,进到了大殿中。
“嗯唔、嘤啊~…嘤呜、嗯嗯…咿嗯嗯嗯~……”
这普通道人怀抱中的少女八爪鱼似的挂在他的身上,少女眼角微挑,隐约有着少许丹凤之意,凤眸里此刻充盈着磅礴的欢愉之色。琼鼻下的鲜艳小嘴妖异而红润,微开着小口将舌尖倾吐,不时低哼着一阵阵轻细的娇吟。
啵叽、啵叽……
正如殿内瞠目结舌观望的众族人所见所闻,少女小脸儿通红,水蛇腰扭摆不定,在这众目睽睽下被道人送胯挺干,用他粗丑的肉根不停在她的嫩穴里进进出出……
“唔嘤~……轻些顶……主人…鸡巴好大……咿啊啊啊~……”
“夜翎……!程…程程!”
呆立于春宫画集旁的秦弈几乎万念俱灰,朝着出现在殿门口的绝美少女与熟媚美人嘶声呼喊,好像要将这恍如噩梦般的一切唤醒似的。
然而,这蕴含了强烈情绪,挣扎似的叫喊不过是泥牛入海,掀不起半点风浪。
骑在程程纤腰之上的道人无声笑了笑直接无视了秦弈,只专心于肏干怀中夜翎紧致无比的嫩穴蜜洞。
他双手掐着少女柔若无骨的水蛇细腰,端着她娇躯抽干了几下过后,垂首看看黏液连丝、汁水涌溢的交合处,笑道:
“诶…?怎么你的骚畜师父不动了,快催促下她,让她驮着我们爬过去啊……”
啵叽~!
“嘤啊~!”
说着,道人用力一顶,阳根瞬间冲至夜翎穴心深处,惹得她不禁吐出一声满含快欲的娇啼。
“呼……呼……”
夜翎低喘轻促,缓解着私处的酥麻,微微调整了一两息,在道人再度抱起她的腰肢开始新一轮的肏弄之际,终于带着颤音说出了话语:
“嗯…嗯咿~……骚畜、师父,快爬、爬到秦弈哥哥那里去……!”
啪!啪!
边叫喊着,夜翎还探出一颠一颠的雪足踩弄着程程丰挺圆润的白玉翘臀。
程程迟迟默不作声,是因为早在爬进大殿的一刻便一眼看到了位于殿内中央的秦弈,百感交措间多种复杂的情绪先是由极度的负罪与羞愧占于主要。
但很快,徒弟的娇吟将她的意识拉回现实,感受到无数人朝她投来的淫邪目光,一丝不挂的她深知自己如今的淫态有多么下贱,更在感觉到秦弈的视线之后,她肮脏淫乱的肉体竟不知不觉为这背德之感升起了一股异常亢奋的情欲……
“唔…是……”
程程爬跪在地,姿态卑贱的垂眸应了一声,而后,便吃力的驮着腰背上交合的两人艰难的朝前方爬动了起来。
殿内众族人见状纷纷向两侧一挪,有意为程程的爬行空出了一条道路。
这时,骑在程程腰背上的道人兴许是还存有廉耻心理,从夜翎的嫩穴中抽出肉根站了起来。
他将夜翎的身体翻转至面朝正前,双手拖着她的两条纤腿左右掰分,使得周围的所有人都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少女还在滴落白浊蜜液的红粉嫩穴。
道人嘴角微翘,笑容浅淡,悠然跟在程程的身后。
叮……叮……
断续的细微脆响,吸引了周遭众人的注意。
寻着声音看去,便看到爬行的程程垂吊在身下规模宏伟的肥乳,随着爬动而沉重的一摆一摆。
一只白腻乳肉顶端凸肿着葡萄大小的黑紫乳尖,一个金色大环从乳尖侧方穿透挂在了上面,使得金环贴地滑行,磕磕绊绊中发出“叮…叮…”轻响,另一只乳肉乳尖则孤零零的没有穿戴金环。
唯独一点相同的是,两颗下贱的黑紫乳尖都在往外不断分泌着乳白汁水,流落在程程爬过的路径,沿途留下了让人回味无穷的奶香……
程程的狐尾被其隐去,爬动中一晃一扭的丰臀格外诱人,蜜桃满月似的划着圆润的雪影,只是臀瓣一侧烙印的“孕奴”二字破坏了雪影的美艳,但却也增添了一种另类的淫堕之美。
丰腴的臀肉夹出的蜜缝之间,则是两个一看就是毫无节制,经历了无数淫靡交媾,棍棒摧残的贱洞,黑乎乎的不带半点粉嫩之色,让人第一眼看了总会产生一丝嫌弃与鄙夷。
滋…咕滋……滋……
“呜~……”
另一种断续的湿响,又将众人放在程程那里的视线拉回。
此时,羞涩到极限的夜翎捂着通红俏脸儿,从被看了个遍的吐精嫩穴里滋射出了一道明黄水柱,在半空画了个弧线哗啦啦的浇在了地上,而后被道人故意摆了摆她的身体方向,又将其精准淋在了程程的臀间。
围观一鬼车鸟人突然一乐:“嘿……这少女骚尿洗淫穴,是有说法吗?”
“嗐,如此粉嫩的蜜穴撒出的尿淋在这丑陋不堪的黑屄淫菊上,都算是嘉奖它了,还有何说法?哈哈哈……”
程程徐徐爬行,分割在她身侧的两波人群之中,更有甚者色心大盛,大着胆子探手朝她的丰臀甩了几巴掌。
啪!啪!
啪!
“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时丰腴臀肉掀起一波雪浪涟漪,换来一阵嘈杂嬉笑。
……
大殿内弥漫着一片欢声笑语与淫言秽语,氛围喜悦轻闲又淫靡。直到良久过后,程程才淋着夜翎时断时续的热尿艰难的爬到了大殿中央。
许是残存的羞愧背德之心不敢直视秦弈此刻的表情,程程在距他几步的距离停下,并垂着美首调转身姿,用圆润如月的丰美雪臀朝向了他。
噗…噗……
两个水淋淋的淫荡黑穴略显松弛的微微开合着,将夜翎尿进两洞穴腔内的热尿汩汩排出。
“你……”
秦弈不忍直视,沙哑的声音还未发出,就看到站在他身侧的羽裳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睁大美目盯着那道人愣了一瞬,随即突然一跪,洁白额首紧贴地面,姿态服从。
“主人……恭迎主人参加奴的婚宴……”
秦弈对今日所见种种荒诞已经麻木,眼下直勾勾瞪着那突然出现的普通道人,双目中满是愤怒与杀意。
“你究竟是谁!?”
道人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平平无奇的脸流露着戏谑的浅笑。
他姿态随意的将抱于身前的夜翎丢到了程程的淫躯上,理顺衣袖的皱褶,淡淡道:“你可以叫我……罗睺……”
罗睺……?
秦弈对这名字没有任何印象,或许棒棒知晓他的来历,奈何自方才起他无论怎么呼唤棒棒,都无法得到对方的回应。
遂调整着快要失控的怒火继续问道:“你做了什么!?她们……”
这时,罗睺忽然收敛了身上的平淡,气息转而蒙上一层超脱于法则的压力。
“当我降临……此界规则便由我定义……”
“对你……对她们……出于趣味罢了……”
嘭!
罗睺言罢,再压抑不住怒火的秦弈掏出狼牙棒一击重锤挥向他的身躯。
电光火石间的攻击却并未造成想象中的伤害,罗睺在秦弈惊愕的目光中纹丝未动,仅用一根手指,轻描淡写般抵住了狼牙棒上的一颗锋锐,抵住了对方倾泻力量爆发出的愤然一击。
“区区晖阳,一介蝼蚁……”罗睺低声念念,旋即屈指一弹。
秦弈反应不及,整个人瞬间倒飞,重重撞在了殿中央的羽人祭坛上,再一查探,竟发现自身境界尽数被封,身体还被一股磅礴伟力强行禁锢在了祭坛当中,寸步难移。
罗睺荡了荡衣袖,随后看向俯首跪在自己脚下的羽裳,命令道:“起来吧,做你该做的事。”
“是…主人……”
羽裳顺服的站起身,心神完全被控制的她于双眸中透露着迷茫。
于是,秦弈眼睁睁看着她向自己一步步走近,站到了祭坛中心的圆池之中。
羽裳身着繁复白纱,圣洁若神女仙灵,神色迷茫的美眸依然明媚若星。
“今日……寻木城百族领袖齐聚……”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起伏,边说着,边抬手轻解起了身躯上繁复的衣纱。
“我身为羽族圣女,代表羽人全族宣布……”
一件件轻薄的白色纱料从她高挑的躯体上飘落,积雪成堆般叠落在脚下四周。
“遵从…全城百姓的意愿……”
繁复衣裙尽褪,羽裳原本那圣洁的光辉顷刻间消散殆尽,此时所呈现给殿内众人的,是一件隐藏在神圣清白衣裙后的,无比浪荡下贱的肉体。
她的肌肤欺霜胜雪,嫩若凝脂,无暇的胴体沐浴在大殿内灯光的照耀下,更显晶莹玉润。
然而,如此美妙的不可方物的胴体,所展露出的,是一对儿樱红乳尖穿挂一条细链朝中间被迫聚合的双乳,乳尖略微发肿,且被扯着拉长了小半寸,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两个牙印。
掠过羽裳的这对儿淫乳,经过曲线收束完美的蜂腰,腰腹处遗留着几个模糊的字迹,大概写的是“便器……”“精盆……”等侮辱字样,小腹整体看起来有个微不可察的隆起。
视线最终再落到羽裳的胯间玉户。
她的小腹下端耻毛乱糟糟的,被某种黏液粘成一缕一缕的。毛发之下则是一颗充血肿胀明显的粉红肉豆,以及因双腿自然站立而挤出的两块白玉饱满,和饱满夹缝中的一抹水润润的嫩红蜜裂。
“羽裳愿从今往后以精液为食,愿担任全城百姓的肉欲便器……并将羽人全族女子划为畜籍,充入羽族楼坊以妓待客……”
羽裳的声音悦耳动听毫无迟疑,好似她宣布的话语是多么神圣的举措般,而随着话语娓娓道来,她身体的动作也缓缓改变。
话语言罢,只见她一双素手已是搭在了光溜溜的淫户之处,双手轻轻掰分两瓣白玉饱满,展开了那道中心的蜜裂粉缝。
只听“咕叽……”两声,粉缝小洞眨眼间便吐出一口白稠浑浊,转瞬滴落在了她的脚下……
紧接着,祭坛中心,羽裳站立的圆池忽有颤动,从池壁一圈的小洞里喷涌出了同样浑浊的黄白稠液,逐渐汇聚于池底。
羽裳光洁的雪足浸泡在这黏稠的液体中,双颊迅速染上一片红云,便见她维持着掰穴吐精的姿势不变,再次吟道:
“此等精池……汇聚了无数族民的浓稠精华……”
“羽裳便为诸位,于精池中献舞……以感谢多日以来族民百姓的辛劳……”
这时,正应了她的这声话语,悠扬婉转的琴声徐徐响起,余音袅袅,温润如水。
羽裳伴随琴乐,掰穴淌精,美脊后羽翼绽开,以往皎洁无垢的圣洁之翼须臾间被白浊所污染,她却无动于衷,清美脸庞扬起迷醉的痴笑,雪臂一摆,修长美腿单单直立,高抬朝天。
咕…咕噗……
羽裳摆出近乎一字站立的姿态,耻户私密一览无遗,一手仍放在阴丘处,分出两指特意掰穴开缝,保持片刻,从粉穴淫洞中继续喷涂白浆,后因池中精水上涌,脚下粘腻滑润姿势不稳才放下高抬的美腿。
淫姿浪舞没有因池中抹过足踝的精浆而停止,就见她稳了稳踉跄的身姿,俯身从精池中捞出了两块儿先前褪去的白纱。
她将一块儿还在嘀嗒白精的腥臭白纱塞进了自己的私处淫洞,另一块儿则握在手中。
琴乐此时由缓入急。
羽裳手握浸精白纱,蜂腰轻扭,雪臂侧挥,雪足足尖微微颠起,在精池中开始翩翩起舞。
雪足、长腿时提时摆间荡起的精液浪花,飞溅的她漫身都是。经受白浊渗透的羽翼,白羽纷纷而落,如飘瑞雪,她手中轻纱随着舞姿时挥时摆,轻纱飘飘甩弄出点点精滴,若舞飞绫,若洒细雨……
欣赏这段淫荡的舞姿之余,刚好还能看到她腿间摇荡的湿润白纱,似乎并未起到什么阻塞的作用,仍在不停从私处涌溢白精,但再定晴细看,涌出白精的并非淫穴,而是后面娇艳欲滴的菊庭……
秦弈绝望的看着这一幕,他的位置被罗睺有意禁锢在精池边沿,池中羽裳的一举一动溅射的滴滴精水多数都洒在了他的身体上,而他却无能为力。
羽裳的舞姿明明圣洁又优雅,这本是羽人一族为纪念凤皇的侍神之舞,如今却在她的改编下,于这由精液蓄满的池中起舞间,释放出无尽的放荡与淫媚。
其余羽人一族的貌美女子们,亦是不满于自家圣女的欢愉独舞,纷纷展开洁白羽翼,飞落进精臭漫天的精液大池中,簇拥出最中心的羽裳,舞姿优美且淫荡,一齐共舞。
白翼舒展,各个姿色绝美的羽族美人在池中绽放,向大殿里所有人热情展示着她们的舞姿。精液乱溅,圣洁和堕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由于祭坛中央的这块圆池面积有限,落入了数位轻歌曼舞的羽族女子们之后,便没了多少落脚之地。
所以,余下的十多位羽族少女便围在池子边缘,既有与池中一齐舞蹈的,也有娇笑着蹲在池旁捧起一捧精水往舞池里泼洒的,甚至还有面带潮红大着胆子以浸满精液之躯缠向秦弈上下其手的……
恰逢某时,全神贯注欣赏淫浪舞姿的人群中,有部分人突然想起方才被他们忽略到的一件事情。
其中,一长着尖锐黑嘴喙的鸟人小心翼翼的瞄向含笑伫立的罗睺。从初见之时他便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犹如山峦般的压力,所以在心中斟酌了一下想要表达的话语后,语气卑微的朝他传声道:
“这位…罗大人……敢问您先前进门时说的,那个缘……”
罗睺捕捉到向自己传声的鸟人,随意一瞥吓得对方瞬间止声,直到这鸟人冷汗涔涔,几乎快要跪下时,才幽幽开口道:
“呵…适才有觊望那春宫画作女子的人,不妨寻着殿内琴声查探一番……”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传到了大殿每个人的耳朵里,由此便有人受到启示,带着疑惑与一丝期盼,闻声向着那时缓时促的琴乐传来的方向看去。
环顾开阔的大殿,感知灵敏的鸟人已迅速确立了目标,只见在那精池祭坛的正上方,不知何时撤去了一层幻术之墙。
蒙蔽视野的幻术一经消散,随即暴露出了一个稳稳飘在半空的巨大画卷,画卷之上,则承载着一位气质慵懒的美人。
这女子衣不蔽体,罗裙半解,衣襟松散,以一个展现身材姣好曲线的妖娆姿势趴跪在一张精美古琴上。
她柳腰婉转压沉,撅挺的是一具浑圆美臀,臀缝间穴粉菊美,一支玉笛半根塞在菊庭当中,半解的罗裙堪堪卡在两腿根之间,又为这淫艳平添无尽诱惑。
她上身躯体半抬,两手掌托的是一对儿软润酥乳,葱指揪捏的是左右两颗嫩红蓓蕾,用拉的肿长的乳尖充当勾动琴弦的依托,拨弄出声声动听琴乐。
这般以淫荡古怪的方式体现高超技艺的形象,让人不经联想到那副春宫画集中,用嫩穴夹咬笔杆作画的居姓女子。
万道仙宫琴棋书画宗宗主,居云岫!
“如何?”罗睺看着四周瞠目结舌的一众鸟人,不平不淡道:“这双乳抚琴、菊庭吹笛的淫女,不正是你们惦念的那位作春宫画的女子吗……?”
只见居云岫随着罗睺的介绍,深知自己此刻亮相的姿态有多浪荡,感受到投射在自己身躯上的无数道灼灼目光的她,大家闺秀般的温婉脸蛋顿时腾起羞窘的红霞。
呜……呜~……
突地两声谈不上的笛声响起,就看到居云岫因羞耻难耐而身躯颤颤,略显急促的呼吸从她的薄唇中倾吐,慌乱之余,那撅挺的臀后,半塞在菊穴里的玉笛一翘一翘,竟是吹出了声响与琴声合奏了起来……
“唔~……此曲名为乳菊双弄……由我的乳尖勾琴…和屁穴夹笛…共奏……”
铮…铮铮……呜~呜……
铮铮…铮铮……
呜~……
居云岫胴体因渐渐升起的燥热而泛起桃红,晶莹的香汗沁在娇嫩的肌肤之上,她素手捻着硬挺的两颗乳珠,娴熟的剐蹭拨弄着根根琴弦,夹在后庭里的玉笛在起初的杂乱过后竟也被她已高超的技艺调整过来,一缩一缩的菊口夹合下产生的清脆富有韵律的笛声,便顺利加入了那阵阵琴声,毫不失衡的和鸣了起来……
这番香艳淫景,既让大殿众族一饱眼福的同时,还能悠闲自在的品上几曲由美人身体演奏的美妙之乐。
“捧双乳捻樱珠勾琴弦,撅翘臀菊塞笛吹淫声”。
第三章
铮…铮~铮铮~……
呜呜~……呜~……
大殿中妙音横生,由美人身体私密部位奏响的乐器令人心生陶醉。
靡靡之音余声缭绕,一曲作罢,下方祭坛精池里的淫舞也随之结束。
殿内鸦雀无声,众族人皆是吐着炙热而粗重的呼吸,圆瞪的双目仿佛能喷出欲火。
他们时而抬头看看悬在半空的温雅女子,时而看看祭坛里雪白一片的羽族美人,尤其是簇拥于中心姿色最为出众的羽裳,两方气质样貌各有千秋的绝色一时让他们犯了难,不知该看向哪方。
秦弈目眦欲裂,只得禁锢于祭坛半点动弹不得,眼生生看着这些众族鸟人,像是打量妓女商品似的打量着居云岫,打量着这位让他相处起来最为舒适、最喜爱的师姐。
居云岫轻喘连连,短暂过后,再次捻起自己因勾拨琴弦许久,愈发红肿的乳珠,将其贴到了琴弦,拨弄弦音。
“嗯~……”
铮~……呜~呜……
她酥乳嫩肉被震的轻摇,低哼一声,又再度抬高翘臀,缩紧菊穴,与琴声合奏吹响了玉笛……
轰!
大殿石门就在这时毫无征兆的轰然崩裂。
待到碎裂的石块荡起的灰尘散去,现出了一位威厉凛然的英气女子。
“青君……”
秦弈见到来人女子,眼中的绝望先是泛起一丝喜色,但又恍然意识到那位境界恐怖、名为罗睺的道人还在一旁守候,眼底的喜色迅速化为惊慌。
“青君!不要进殿,你快离开此地!”
李青君随意扎着高马尾,手持银色长枪,一身笔挺白色剑装,玉带缠腰,惊龙挂佩,要害处有银色软甲覆盖,干练简洁又更凸显她迫人的锐气。
听到秦弈的呼喊,李青君却并未就此逃离,而是挽了个枪花,毅然决然的提枪走进了大殿,配上她那神色坚定的英气美人脸蛋,像极了一位悍然亲赴必死杀局的英武女侠。
然而,大殿其余观望的众人先是看傻子似的瞥了眼秦弈,而后不慌不忙的瞧着这位英气女侠掠过人群往中央祭坛缓缓走去。
根据春宫画集上展示的第一幅图,以及神秘道人出现后发生的种种,众人此刻十分笃定,这突然出现的英气美人,如此雷同的气态风范,定是那淫画中“屄水洗银枪”的正主!
嗒……
李青君在秦弈焦急的注视下,终究还是迎着沿途数道淫邪视线踏上了圣殿中心的祭坛上,于禁锢在祭坛污浊精池边缘的秦弈,隔着几个身位的距离相对而立。
“夫君……”
李青君凤目流转着莫名悲伤,直视前方表情忽然凝固的秦弈,红唇轻启,潸然一笑。
“对不起……”
一声歉意,就见本是英姿凛凛的持枪女侠,姿容俊美而不失女性柔和的脸蛋泛起一抹潮红。
咚!
一声巨响,她将手中银枪牢牢插嵌在地面,枪杆竖直,位于顶端的枪尖圆润光滑,赫然正是一个明晃晃的假阳茎……
“不…不要……连青君你也……”
“快停下……!青君,快醒过来!”
秦弈心如刀绞,奈何无论如何叫喊,都无法阻止此刻李青君的举措。
李青君手握竖直银枪,潮红的俏脸面露痴醉,迷离的美目上下扫视着枪身,素手五指握环,手势寓意明显的上下撸动套弄了几下,发出一声好似哼喘的长叹。
“嗯…呼……”
随之,就看到她手握枪身,以银枪为圆心,长腿时而悬空一字大开,时而交错缠绕枪身用腿心羞处在上研磨轻蹭。劲腰扭摆不定,手臂则配合身体摆成多般样态,武修的柔韧身躯使得她灵活的做出了各种各样的高难度动作。
围观众人擦亮双眼,嘴巴惊得张圆,纷纷看出那握着枪身扭动腰身摆成各种诱人姿态的英气美人,此时所表演的不就是只有青楼舞妓们才会的用于勾引嫖客的低贱舞蹈吗……
瞧她四肢轻盈,腰身灵巧,身体线条轮廓修美动人,动作却尽是充满了撩拨勾人韵味,又是长腿紧夹长枪以枪身摩擦腿间蜜户,又是单腿直立以阴部示人,虽有衣裤遮掩,但多次摩擦枪身后,裆部那片地带已然湿润淋漓,透过布料依稀看到里面的一抹黑粉,惹人浮想联翩尤为动人。
瞧她丝毫没有表现出半点迟疑耻态,淫荡的动作体态流畅自然,在这过程中,还能找准时机一点点解去身上衣装。
银甲坠地,玉带宽解,剑装上衣转眼划落,白色长裤堪堪卡在两大腿中段,刚褪下去时,还看到从她的腿心淫穴间牵出一丝银线……
只消片刻,摆弄了十多种淫荡舞姿的李青君就变得光溜溜的,一身胴体白里透红,不大不小的娇乳乳尖翘弹,粉中泛黑带紫的阴穴汁液泛滥,独剩下卡在大腿间的长裤起不到任何遮挡防护的作用,平添几分别样的诱惑。
待到她把长裤完全脱去,这时,李青君动作一改,两腿岔开,胯部前倾,用裸露的淫户朝前贴去,两瓣黑粉蚌肉一触枪身,便吐出一声满足娇叹,上下快速研磨了起来。
“嗯、啊啊…骚穴…骚穴好痒……嗯嗯……”
出则为仙,入则为侠……
娇媚的淫语哼吟唤回了神志发散的秦弈,让他不忍直视面前所景,让他不经怀疑这还是他的那位侠义坚韧,心系百姓的青君吗……
啪!啪!啪!
罗睺掌声独鸣,打破大殿的宁静,众族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将注意从祭坛挪到了他这里。
“呵呵…这几位女子可都是不可多得的绝色天姿。”
“本座今日心情尚佳,便把她们送与你们了,大可随意亵玩……”
大殿里众人闻声大喜过望,面面相看之间皆能看到不少人疯狂朝旁人递着眼色,意思是让对方先上,验证一番这罗睺道人所言是否为真。
然则窃窃私语了半天,就是没人敢身先士卒,只是眼巴巴望着祭坛里的片片雪白香艳。
“啊~…嗯啊啊啊啊~!”
噗滋滋、噗滋滋……!
就在这时,以花穴淫唇贴着银枪身,摩擦自渎了好一会儿功夫的李青君突然扬首传出娇呻长吟,紧接着两腿猛夹枪身,从淫穴和枪身的贴合处迸溅出大股淫液水花,朝前哗哗喷洒了一地。
泄身喷潮持续了短短几秒,而后便看到她通体上下泛着桃红软软的瘫跪在地,粉面潮红带着回味无穷的余韵,时不时抽搐两下,还能看到那两瓣轻轻分合的淫唇展开涧洞“滋滋”吐出两道蜜液。
铮~呜~……
两曲作罢,悬空飘卧的居云岫似乎也濒临极限,欲火烧灼着她的神志,春意绵绵的水眸时不时就往下瞧瞧探探,撅挺的圆臀一摇一摇,后庭里的玉笛一翘一翘。
“呸!老子不忍了!”
终于有一重明鸟族人燥热难耐,大骂一句后猛地张开背后赤红双翅,破空呼啸眨眼间便从人群中飞落到了居云岫的画卷上。
重明鸟人站到居云岫的身后,面上逐渐露出贪婪淫色,“啪”的一掌重重抽在眼前光滑腴润的臀肉上,便见臀间淫菊缩缩合合,引动笛声呜呜作响。
“嗯~!”
“哼,屁眼儿吹了半天笛子,都能爽的你骚穴淫水直流?还真是个敏感无比的骚货啊……”
重明鸟人说着污言秽语羞辱了一句,急色的扒掉下身短裤,放出了胯间生着赤毛,顶端微尖的怪异阴茎。
啪!啪!
鸟人爱不释手的对着自己第一眼就喜欢上的居云岫的这具手感滑嫩的圆臀拍拍打打,抚摸把玩。娇润的臀肉很轻易便被巴掌抽出片片红印,臀缝间微缩的后庭吹出的笛音萦绕于耳,更是将他的欲望带上顶峰。
咕叽……
他两手扒着居云岫的两瓣臀肉,腰身向前一送,丑陋的阴茎头部如尖枪直刺,顺利分开了她的阴唇,捅进了湿滑入口,长驱直入。
“嘶……哈哈哈……人类的骚穴没想到这般紧嫩!”随着丑茎往肉穴中推进,穴腔穴壁层层裹挟的褶肉咬得他不经感叹道。
由于这鸟人插穴的动作太过粗暴,眨眼功夫,细长的丑茎便已进入了多半根,腰胯的前挺,刚好又将抵在他下腹处的后庭玉笛,往菊洞里撞的深入了几分。
呜~……呜呜~……
“呀~……嗯啊~……嗯……别撞……”
重明鸟人不听居云岫的求饶,丑茎混着她穴腔四面八方的蜜水润滑,一股脑的往里塞,直到头部感受到了深处穴心,下腹的碰撞已硬生生将她后庭里的玉笛进了多半根,最后暴露在外的部分只剩下将近一寸长。
啪!咕叽……
“啊啊啊啊啊~——”
鸟人腿胯生生压覆在了居云岫的酥臀,整个胯部长茎消失不见,竟全部都放进了她的淫穴蜜道中,细长的丑茎顶端自是破宫而入,直探进了穴心花宫。
居云岫鹅颈高扬,嫣红俏脸秀眉紧蹙樱唇圆张,娇美的脸蛋糅合了痛苦与极致的快意,表情说不上的分外淫媚。
重明鸟人险些被她极速紧缩的穴腔咬的缴械投降,好在连忙锁紧了精关,才不至于刚肏上这般极品货色就泄了精,惹人嘲笑。
噗叽…噗叽……
稍作平复,鸟人便抱紧居云岫的圆臀,腰胯后撤,九浅一深,开始抽插挺送。
噗叽噗叽、噗叽…咕叽……
湿黏沥沥的水声随着丑茎进进出出,从穴缝里不时泻出。居云岫也没了最初的痛苦,逐渐陶醉于这鸟人的奸淫肏弄中,跪在画卷上的美腿时而绷紧时而放松,赤足玉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重明鸟人肏弄的技法颇为娴熟,缓重抽干,轻促插挺,有时深入花宫乱搅,有时拔出多半用丑茎头部在穴口里旋转捣弄,每一步都让居云岫心尖乱颤,娇躯酥麻。
噗叽噗叽噗叽…
铮~铮~……铮……
居云岫此时还是半跪姿态,所以身体被撞的前后摇晃之余,两团酥乳也会晃动着用乳尖不停勾勒琴弦。
琴声一响,那重明鸟人忽然觉得缺了些什么,略作思索,后咧嘴一笑,双手一掰美人娇臀,沉陷在臀沟里的后菊一览无余。
“哈哈,臭婊子继续吹啊,你这屁眼儿里的笛子是摆设啊?”
鸟人边笑骂着,边再度用力撞在了居云岫的圆臀,以作催促。
啪!
“嗯啊~”
呜~……呜~……
呜呜~……
居云岫娇躯一颤,后庭一紧,消失的笛音便再度响起,只是没了先前演奏时的优美韵律。
唰!
一黑翅厉影忽地于人群腾飞,悬停落在了居云岫面前。
此人乃姑获鸟族,一双如隼如鹰的金眸流露一丝玩味的兴致,看着眼前被肏干的摇摇晃晃的温雅美人。
这鸟人方才在腾飞之时就把衣裤脱的精光,此刻下身黑粗长茎直挺挺的杵在居云岫的俏脸正前。
“抚琴、吹笛都展示过了……不知你这荡妇的品箫技法是否也同样高超?”
姑获鸟人故意挺了挺自己的黑茎,居云岫仿佛心领神会,对此物袭来的热气腾腾的腥臭颇为熟悉,当即抿抿红唇,哼哼喘喘的张开檀口,微微吐露舌尖,目光迷离闪躲仰首望向他。
“哈哈,看来是已被调教的十分彻底了啊……”
见美人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姑获鸟人自是不再怠慢分毫,双手立即抱着美人俏首,拱腰送胯,将昂挺的肉茎径直塞进了温润小嘴儿中。
“唔~……”
呜~…
铮~铮……
噗叽噗叽噗叽……
一时,口齿不清的呜咽吞吐声、曼妙身段摇晃以双乳刮琴声、粉润淫菊夹笛紧缩吹奏声、淫穴蜜水潺湲遭棒抽塞声……此时的居云岫简直就像一具人形乐器,身体各个私密敏感部位都在响彻靡靡之声……
半空飘洒星星点点的晶莹,洒在秦弈身前,不知道是交合的淫液浪水,还是倾泻的香津口液……
惶恐、惊骇、憋闷的怒火,以及亲眼目睹自己的红颜在无数人眼前搔首弄姿演绎着各种下贱不耻的淫技,而遵从身体本能所产生的一股屈辱的亢奋……秦弈便在这种情境下胯部莫名支起了高耸……
“嘻…秦公子…还真是奇怪呢……”
秦弈闻声,身体上下唯一能动的脖颈猛地一扭,看到了一古灵精怪、身形窈窕的妖异女子伸着藕臂缠上了自己的身体。
“轻…轻影,连你也……”
孟轻影略显苍白的脸蛋展露着娇俏可爱的笑颜,黑紫绫罗纱衣有点随意的罩在她的胴体,薄薄一层透着里面雪白的肌肤,嫣红若隐若现。
她美目流光溢彩,似嗔似羞,媚如秋水,从背后轻搂着秦弈的遮纱藕臂肆意撩拨,辗转间来到了他高耸的胯下。
“忍着很难受吧……?”
“嘻嘻……妾身帮你弄出来可好……?”
孟轻影香唇凑到耳畔,吐息若兰,似乎夹杂的浅浅粉雾迅速侵入秦弈的身体,使得他脑海轰然一炸,燥动的念头肆无忌惮的翻涌,本就萎靡的理智转眼就要崩毁。
“不要……不…可……”
“帮……我……”
秦弈面色涨红,双目混乱失神,嘴里念叨似的又是抗拒又是接受。
“嗯嗯……交给我吧……”
孟轻影笑嘻嘻道,柔荑玉手已是悄无声息的释放出了秦弈坚挺到一胀一胀的阳根,而后温润手心一抓一握,包裹住了棒身,手法熟稔的轻轻套弄了起来……
“哈哈哈哈!!”
“咱们上,给这小子再加点猛料!”
只听一赤黑鸟人振臂一呼,带着众族数位鸟人前赴后继跳上了祭坛。
有人皱着鼻来到祭坛精池边缘,从池中抓出满身精污的羽裳,将其粗鲁的扔在地上,当着秦弈的面骑上她白亮泛光的淫臀,毫不嫌弃的挺着肉茎送进了她咕咕喷精的淫鲍。
噗…噗…噗呲……
粗硕的肉茎往紧肉穴腔里推进,挤出的股股白精如排屁似的噗噗作响。就地奸淫的画面和浪荡的声音传入秦弈的耳畔,激得他体内燥火节节攀升,颤抖不定的忍受着阳根上孟轻影造成的裹弄快感。
有羽翼墨绿的鸟人淫笑着振翅飞在半空,探手拔出先前李青君嵌在地面的银色长枪,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看秦弈,用力一掷,将长枪插在了秦弈近前。
而后,鸟人又捞起地上瘫坐的李青君,飞到指天银枪的正上方,羽翼煽动间稳稳悬浮在半空之中,双手则抱着这英气尽失的淫乱女侠,把着她那两条修长矫健的紧嫩美腿。
秦弈只需略仰脖颈,便能看到银枪之顶,被以把尿丑态托在上方的李青君,淌水淫户直抵阴茎状枪尖,鸟人略微下沉,黑紫唇瓣左右一分,淫洞便吞没了假茎龟首。
“呜~嗯啊~……”
“嘿嘿嘿,屄水洗银枪,正好再给你夫君洗洗头!”
羽翼墨绿的鸟人嘿嘿嗤笑,身体下沉将李青君“放进”阴茎枪头的同时,胯下挺翘的肉茎从她臀间蹭了一层淫水,转而划过会阴,抵住淡褐色的后菊,徒然发力就要往里插送。
咕呲~
“嗯~!”
李青君娇躯一震,羞耻太甚而紧闭的薄唇仍传出了一声闷吟,私处双穴同时被硬物填充的充实爽感瞬间爬满全身,习武炼体多年的玉腿绷紧,迸发出曲线健美的肌肉轮廓。
“诶嘶~……”正在往李青君菊道里缓慢挺进的鸟人只觉从肉茎传来的紧密裹挟感直达天灵,可谓是舒爽的头皮发麻。
“呼~…嘶~……真没想到…前面的穴都被人肏黑了,后面的洞却还能咬得这般紧!”
“是天赋异禀天生适合挨肏,还是没多少人玩过你的屁眼儿啊?嘿……”
鸟人腰胯上拱,肉茎破开李青君菊蕊的重重紧肉,往菊道深处塞着,并同时压低双臂,使得她岔腿大张身姿下沉,阴穴与屁穴同步,吞下了枪尖阴茎。
“咿啊啊啊啊~~……都…进来了……嗯啊~……”
噗滋滋、噗滋滋、滋滋……
双穴前后贯通,绝妙的快感从那满胀胀的穴道里飞入大脑,李青君紧闭的薄唇情不自禁的打开,淫言乱语呼之欲出,花枝痉挛急颤,一股略带腥骚的汁水从淫穴缝隙间喷出,似失禁尿水似泄身阴精,部分汁液沿着枪尖下流至银色枪身,部分又如雨水飞溅,淋满了秦弈的头顶……
“咦?似乎…又胀大了呢……”
孟轻影“咦”了一声,舔舔李青君洒落到自己嘴角的淫液,娇笑着继续撸弄秦弈隐隐胀大了几分的阳根。
却见那边跪伏在地,半天没有动静的程程也被人强行拽起,扯着她玉颈处的项圈牵绳走了过来。
程程摇着溢奶肥乳爬行,一年老鸟人牵着她走到了秦弈身前,银色长枪的右旁。
“噫…切……”
鸟人先是探头瞧了瞧程程淫臀沟缝中的两个黑黢黢的糜烂淫洞,神色鄙夷的摇了摇头,看起来是没打算当着秦弈的面肏弄这两个淫洞。
但,他并未因此放弃折辱,而是抬脚踹了几下程程浑圆玉润的丰挺淫臀,叫骂道:
“贱畜!伸手把你的两个臭穴洞口掰大些!”
“嗯…是…是主人……”
程程语气卑贱至极,跪地撅臀伸手掰穴,动作一气呵成,生生将她臀肉上烙印的“孕奴”二字中的“奴”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程程纤指扒在两瓣白腻软肉,分开深壑臀沟,肥美肉丘被掰得大开黢黑阴唇,展露淫洞。灰褐色的淫菊被扯成不规则的扁圆,常态下都能塞进一两根手指的菊洞内里似乎还存着之前夜翎撒进来的尿,掰扯间“噗噗”轻响,涌出小股黄液。
年老鸟人见状居然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麻利的解开裤沿,放出半尺长根,没经多少酝酿,便从尿孔里滋射出了一股激流,灌进了程程的两洞。
“这种松松垮垮的烂穴,最为适合的还是充当尿壶了吧?”
一番长达数息的漫长泄尿,鸟人最终浑身一抖,脸上的皱纹都有所舒展,畅快的叹了口气,又将肉茎塞回了裤裆。
滋……滋……噗滋……咕啵……
程程高撅着淫臀,腴美臀肉时不时一抖,掰扯开的两个淫洞几乎灌满了年老鸟人的臭尿,能够清楚看到她肉粒褶皱层层叠叠的穴腔中,随着穴壁蠕动收缩而沉浮外涌的骚臭黄尿。
年老鸟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她两穴一缩一缩的吐尿画面,心中忽生另一淫念,不做犹豫的俯身托起凹凸有致的美人之躯,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使得她单腿而立,另一手抓在她只手难握的硕乳。
“小子,屄水淫汁尝过了,再尝尝骚奶如何……?”
滋滋滋~啵滋、滋滋……
程程肥乳面团似的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不留余力的抓揉挤压下,挺翘于乳峰的硕大乳头上穿挂的金环不停摆荡,黑紫葡萄似的乳头里乳水如丝如箭,飞射到了秦弈脸庞。
“哈哈哈哈哈……”
“噗嗤,哈哈哈……”
围在周遭抱臂观赏的众人一片哗然,笑声朗朗,落在秦弈耳中,嘲弄满满。
众人赏着程程喷奶喷尿的淫景,随意闲谈中倒是注意到了她脑袋上的狐耳。
“这女人本体不是狐狸吗?为何人形只有狐耳没有狐尾?”
“蠢!狐尾长在屁股后面有多碍事?定是她有意隐去了。”
这时,下面落在人群末尾的一个大鹏鸟族人听到此话,连忙高喊出声:
“哈,你们想看狐狸尾巴?我身旁这位天枢神阙的美道姑就有哇!”
嘈杂交谈声骤止,齐刷刷惊奇的目光射向后方。就连大汗淋漓的秦弈也在恍惚中不由朝这大鹏鸟人看去,孟轻影捣弄他肉棒的动作一停,笑嘻嘻的却是早有所料般无动于衷。
“哦?你说什么?”
“美道姑,嘿,莫非是……”
大鹏鸟人意识到自己算是一石激起了千层浪,百族众鸟人齐齐看向他,其中不乏有眼眸视线具有神通威压威势的鸟族强者,总和之下所带来的压迫让他差点被瞪得晕厥。
鸟人当即往后一退,推出身侧的那位容颜清丽,道袍素白的美道姑。
也就是,明河。
“哎,看吧看吧,就是这表面清冷拒人千里的骚道姑……”
“你们在前看淫景,我故意落在末尾,玩了半天她的屁股……”
“那手感,啧啧……”
“嘿嘿,至于狐狸尾巴,你们让她脱了裤子就知道了!”
大鹏鸟人擦着额头沁出的冷汗滔滔不绝说了大堆,他只是百族百鸟中的一介无名小卒,眼下当然要转移注意,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详细介绍好身旁的美人道姑。
再看如今的明河,已没了初见时的那份恬淡宁静。她原本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流转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映衬出一丝意乱情迷,配上泛着一抹淡淡红晕的脸颊,将她整体出尘脱俗的清冷气质,染上了一种沉沦红尘的感觉,就像本属于天上神阙的仙子坠入了凡间,让所见之人抛去了望而却步的自卑,忍不住想要看到她钗横鬓乱、哀声求饶的一面。
啪!啪!
大鹏鸟人拍了拍明河罩在道袍下的翘臀,将其推向无数道目光聚集的中心。
就见明河双颊红晕鲜明再提一分,举止不太自然的往前挪了两步。
众人定晴细看之下,看到她紧抿的樱唇,看到她强撑出来的清冷后的焦躁不安,看到她凌乱的道袍之下被人有意拨开的袍摆展露出的内衬长裤,大片深色湿迹渗透在裆部腿心。
他们顿然明悟,这还能是谁?不正是春宫画里的那位饮精、泄精的仙子道姑吗?
“天枢神阙明河真人……我早就该想到的,难怪觉得她如此眼熟!”
“行了行了,别马后炮了!嘿嘿…真人,别让我们等急了,您看……?”
“哈哈,真人听我一言,看了这么多具骚贱淫臀后,我还是独爱那幅画中您的排精美臀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看起来颇为热情,但明眼人谁都清楚,不听这一句句污言秽语,光是从他们贱兮兮的笑脸上都能看出来他们的意图。
明河身处众矢之的,心湖波澜渐起,内心犹豫不决,挣扎万分。
当真要在此地……我为何会感到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雀跃……
我怎会变得如此……放荡……
茫然之中,明河忽有所感,美目穿过人群,对上了一双仿佛蕴藏万千大道的瞳眸。
罗睺双眼微眯,一则扭曲心智的烙印从瞳心中打出。明河如遭雷击,闷哼一声,先前的挣扎一扫而空,只觉一瞬间道心通明。
“多谢道友相助。”
明河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向罗睺远远一揖,拨云见日的通明道心使得她坦然接受了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渴望,她对秦弈的确有“情”,但更沉醉于肉体欢愉的“欲”,红尘游历之时经历的万般放纵,都在这一刻通通化为对本心本性的感悟。
“贫道明河……诸位也可称我为……淫河……”
当明河红着脸说出这段话语,尽管她姣好的身躯依然还在因羞耻而本能的颤抖,但一双细腻白嫩的素手已悄然穿过了道袍下摆,搭在了腰胯左右裤沿。
“诸位无非贪此身色相……”
“尚好……贫道不囿于世俗成见,尊大道,践本心,身体之欲皆可……”
啪!
“嗯~……”
“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你这骚道姑赶紧的把裤子脱了吧!”
大鹏鸟人骂骂咧咧的抽了明河翘臀一掌,以蛮力粗鲁的把她的内衬长裤瞬间扒了下来。
忽略几乎从中间扯裂,直落到脚踝处的长裤,两条轮廓线条柔美,光滑紧嫩毫无赘肉,比例恰到好处的玉腿映入众人眼帘。
明河的玉腿下意识地一夹,略显娇羞的动作在这位清冷若仙的美人所呈现下更是诱惑无限。她的樱丘不见半根黑绒,光洁无痕仿若天然,并和的美腿腿根与耻骨构成了一个“丫”字,并非完全贴合而是中心尚有空档,且这空档之处正有一缕晶莹玉坠从上方垂落。
那是玉户凹陷的美缝间倾吐出的蜜液。
明河的玉户饱满且肥美,整个阴丘因双腿聚拢像极了一个玉白色的骆驼趾,肥嘟嘟的阴户嫩肉受挤压而闭拢,挤出了一抹凹陷沟壑,沟壑隐秘,被隐藏其中的花唇也许似粉似艳又或泛紫泛黑,惹人遐想万分,恨不得立马就要掰开饱满,一窥究竟。
“真人,嘿嘿…快转过身去,我们都看见了,狐狸尾巴别藏了!”
就见明河在众人声声催促下轻轻转身,以此所有人皆看到……臀线如月,臀瓣泛着如月华般的皎洁润泽,圆满玉臀中央的蜜沟中,毛绒绒的长出了一条白色“狐尾”。
“哈哈哈,原来如此!明河真人居然把拂尘藏到她的屁眼儿里了!”
“噗嗤……我当是真人也有狐族血脉,万万没想到所谓的‘狐尾’竟是这东西……”
“哈哈哈哈,明河仙子,敢问您为何要将拂尘塞在这里?”
明河姿态坦然,不觉自己这么裸露玉臀给人观赏议论的行为有多下贱,甚至在旁人的调笑声中,还伸手抚向了左右臀瓣,剥蜜桃似的剥开了臀沟,主动小幅度的摇了摇玉臀,软嫩臀肉一弹一弹,拂尘“狐尾”左右摇摆,颇有一种摇尾乞怜乞求欢爱的放荡感。
“贫道…曾入凡尘游历间,偶然发觉……自己的下窍后阴极为敏感……”
“嘁…道貌岸然的,不就是后菊屁眼敏感吗。”
“哈…明河真人屁穴敏感,所以便将拂尘插进去止痒咯?”
明河被人说得面上绯红直接蔓延到了耳根,内心深处对这些淫辱的话语还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这也是她曾入凡尘初临边陲小国,南离国都离火城时,在都民百姓万万人注视下一丝不挂的被国王施以淫刑时所诞生的癖好。主要表现为,喜好听取旁人对自己用各种淫言秽语来侮辱,她会因此感到自身心、小腹、幽谷深处的酥麻愉悦。
“嗯……”明河颔首一点,樱唇张合下,清如溪泉,脆如玉石,淡如秋水的声音从中流传。
“贫道的下……屁、穴塞放拂尘握柄,身躯敏感自会在阴门中体现……”
“烦请诸位…上前一观……”
语罢,明河动作还是那般清淡雅致,曼妙腰身向前倾斜,带动上肢一并前倾,随之凸显出腰身之下的玉臀,玉盘更圆,满月如轮,在场几乎每个人都睁大了双眼。
于是,月臀中间的蜜缝便再度被两只玉手掰开,腰肢扭动,臀儿摇晃,狐尾似的拂尘左右飘荡,隐藏在饱满玉丘里的阴穴蜜口终于原形毕露。
花唇不是众人想象中的娇嫩粉润,而是在红粉色泽之上,掺杂了一点点暗沉的灰,但这丝毫不影响玉户花穴的美观,反而让其更为惊艳更能勾挑起任何男性的欲火,使其磅礴,令其疯狂。
明河的蜜洞中在不停分泌着花蜜琼浆,浸湿的花唇嫣红若滴,这大概就是她所言的敏感的“体现”了……
“嘶~……这让老子看得,都有种快要欲火焚身的感觉了。”
“啧啧啧……明河仙子的玉老虎穴竟有这般诱人的姿色,那花唇上的一点灰黑我都不觉得碍眼了!”
“呵…明河真人曾入凡尘,居然是去找凡间人类求欢求肏啊……”
……
明河那边汇聚的寻木城百族鸟人已经围的水泄不通,纵然秦弈脖子都伸到极限了,也难以再看到半点儿画面。
倒是不停传来的一阵阵淫语笑骂,与一阵阵怪异的水声、湿声,让他混沌的脑海不禁浮想联翩。
明河…明河也被控制了吗……?
这是什么声音……明河她……
当众排尿……排精……什么……
不要……
“呃……呃啊……”
秦弈脑海里无数念头随着身体突然的酸麻、爽快而停止,情不自禁的低吼中,他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一股股浓精从阳根里喷薄而出。
“嘻……”
孟轻影手掌握拢,将他的阳精全部承接在手心,而后舔了舔嘴角,捧着一捧白稠吐舌舔舐。
“什么嘛……味道和别人的没什么不同……”
“嗯……还是宗门里魔犬、鬣猪的浓精吃起来更有味道呢……”
噗滋滋…滋滋滋……
噗滋……
秦弈身体上的禁锢不知在何时被罗睺解除了,他心如死灰径直跪倒在地,只觉天上似乎下起了一阵味道不怎么好闻的雨水。
下雨了吗……?不对…这里是殿内……
那是……
噢…原来是青君的淫水啊……
第四章
“呵呵。”
“你还没见过流苏的真容吧?”
罗睺迈着闲庭信步,走到犹如一滩烂泥瘫倒在地的秦弈身旁。
左侧有银枪嵌地直竖朝天,顶端李青君被孤零零的丢在那里,枪尖假茎深深塞进她的淫穴,将她整个人“挂”在枪尖,平坦小腹都被顶出了圆润轮廓。
噗滋、噗滋滋~
李青君不时螓首一扬,美目白眼上翻,抽搐着肉体淫躯从穴缝里喷出几滴淫液,洒落到秦弈的身上,造成了让他恍惚中以为是落雨的假象。
腥热淫骚的汁液滴在秦弈的发间、额头、嘴巴……倒是将其唤回了些许清醒。
“滚……”
秦弈口干舌燥,哪怕心中此刻酝酿了多少愤恨杀意,也再提不起半分力气去抗衡这个境界令他感到绝望的道人。
罗睺神态怡然自得,掌中把玩摩挲着从秦弈那里缴来的狼牙棒,淡漠的眸子中隐有灵光凝聚,似是直接穿透棒身,看到了里面的本质。
“贪狼星……随手摘星炼化……呵呵,昔日人皇修为的确不凡。”
罗睺嘴上说着,双眸厉色一闪,忽地探手虚抓,从狼牙棒身中抓出一团白色盈透之物,那是流苏依附在棒内的神魂。
“棒棒!”秦弈惊坐而起。
流苏瞬间摆脱罗睺的手掌,神魂通体依稀泛着淡淡的一层金光,隐约化为的人形态则是一副秦弈全然未曾见过的形象。
美人绝世,长发垂腿,身形完美无瑕,冷冷清清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傲……
这是……流苏?
却见流苏莹润的神魂俏脸满是凝重神色,死死盯着面前的罗睺:“天上人…这个时间点……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处?”
“为什么不可能?”
流苏眼里光芒涟漪,似是堪破一切迷雾,片刻之余已确定了心中某种猜测:“……元神寄身降临?这具乾元之身可撑不住你太强的力量。”
七年前,秦弈在海底玉真人的墓穴里炼丹助流苏恢复到了乾元层面的实力,所以在眼下,她感知中的罗睺并非不可敌。
罗睺不以为然的笑笑,整个人的气息徒然一变。
“是吗…压制,驯服你…足矣!”
来自于一股类似于生命层阶上的高位压迫在其身上爆发,这差距犹如鸿沟天堑,震得流苏直接变了脸色,傲气的脸庞流露出了惊慌。
“太…清?不对…你快要踏出那一步了!?”
罗睺无暇搭理流苏,或是浑然没将她放在眼里,昔日人族之皇如今不过是连肉身没有的一介乾元神魂,翻掌可握。
只见罗睺手掌缓慢下压,可在流苏眼中这慢到极点的手掌仿佛在朝她探来的那一刻就将她完全凝固,万千大道尽在掌中,乾元对太清,如萤虫对日月,十死无生。
嗡……
秦弈只听到一声嗡鸣,转眼再看,流苏连反抗的力量都没发挥出丝毫就被压制的直砸到地面,灵体都已经变得苍白。
“你这老混蛋!!不要杀她!”
罗睺轻描淡写的收起太清威能,从制服流苏到现在才过了短短两息,也没有引来大殿众族任何人的察觉,毕竟所有人都跑去明河那边了……
“杀她?谁说我要杀她。”
罗睺漫不经心的撇了撇嘴,然后就见他弹指一挥,一具与流苏灵体所化样貌极为相似的肉身随之出现。
这肉身通体肌肤凝脂若玉,仿若吹弹可破娇嫩无比,一头墨发如银河倾落直垂到脚踝。估计是经由罗睺有意精心打扮,肉身身穿纹路繁复的远古红裙,头戴流苏冠冕,五彩坠饰半遮半掩住一张完美的容颜。
“惊不惊喜?”罗睺脚踩地上咬牙切齿的灵体流苏,“这具肉身是我用数个神物专为你炼造而成。”
“我称它为,‘先天魅体’……”
“滚开,你这老流氓、老混蛋,天外老乌龟!你若敢将我放进这具肉身里……”
“先天魅体”,只在欢喜寺、合欢宗中有所记载,此体质自上古之时就被人挖掘,拥有该体质的女子天生放荡敏感,还能通过肉欲交合汲取元阳之气不断反补自身,也是一些魔宗邪教中宗主、主教的御用圣女,由她采补他人,最后再通过与其交合榨取修为,乃是品质极佳的修行鼎炉。
“呵…我好心帮你炼制魅体以加快你修为的恢复速度,怎能因此辱骂我呢?”
“我呸!老畜生没安好心……”
罗睺不顾流苏的威胁叫骂,笑眯眯的用法则之力强行控制住她的灵体,在她逐渐恐慌而挣扎之下将她一点点塞进了“先天魅体”中……
肉身与灵体的融合过程十分顺利,本来还寄希望于身灵排异的流苏彻底慌了神。短暂过后,就看到与肉身完美相融的她睁开了凤眸。
空荡荡的肉身躯壳一经拥有了流苏的灵魂,完美绝色的容颜上迅速就升出了一股气质,这是远古人皇的威仪凸显,是她天生傲然的呈现。只不过,这张完美脸蛋上此刻却带着羞怒,使她的傲气睥睨带上了一种“娇”的感觉。
流苏自是不能动的,罗睺防备了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在她灵合肉体瞬间就禁制住了她的一切行为,别说法力和时空之道的运用了,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哈哈,我十分期待看到,昔日万人之上的远古人皇,沦为欲望之奴,成为毫无节制的乱交淫畜……”
罗睺一手掐起流苏的俏脸,看着她羞恼憎恨却反抗不得的模样,又将另一只手攀上她胸前峰峦。
“嗯~……”
流苏娇躯受袭猛地绷紧,在感受到胸前炙热大手的捏揉后从极力闭紧的红唇里发出了一小声娇哼。
“先天魅体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敏感。”
在抓揉把玩了片刻流苏软而挺翘的娇乳之后,罗睺幽幽感叹了句,抓乳淫手当即转换目标,迅速朝她下身而去,没进了裙摆当中……
“嗯啊~……拿、拿掉你的脏手……混账……唔~……”
流苏这副躯体由罗睺一经操手,除去外表的红裙之外,内里便再无任何衣物。所以罗睺伸入裙摆内的大手,自然轻而易举的触及了内里最为神秘的方寸之地。
罗睺淫手在流苏的腿间四处游走,先是摩挲着耻丘处的细绒芳草,不多不少。
“呵呵,炼制肉身时,我可是精心帮你修剪了一番耻毛……”
之后再是缓缓划向了玉门,轻抚不肥不瘦肉感刚好的外侧饱满,后指尖贴到两瓣水润滑嫩的肉瓣,指腹分开肉瓣陷进濡润蜜缝,紧密小口、湿滑蜜肉……每一寸都是绝妙的触感体验。
“汁水还挺丰富……流苏,感受如何,欲火的侵袭十分不好受吧?”
“嗯、嗯~…呸…滚!”
流苏嘴上叫骂声不减,但身体却在罗睺的挑逗下颤个不停,脸颊绯红。
咕叽…咕叽…咕叽……
“瞧瞧,你的流苏嘴上功夫了得,身体却这么不经逗弄,骚水这么快都淋满我一手了。”
罗睺边说着,边撩起流苏的红裙,指尖拨弄着她的娇穴,将这处汁液泛滥弥漫的模样全部展示给了旁边呆若木鸡的秦弈。
秦弈就好像再度被施加了禁锢一样,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目睹眼前如傲然仙子似的流苏落入魔掌,被欺辱的面色通红,穴液狂涌的样子,身体竟在这种情况下可耻的重振雄风。
“呀……”
孟轻影表情惊喜,笑嘻嘻的凑到秦弈胯间,轻轻一推将他推倒在地,纤指弹了弹他的朝天阳根,而后转身下蹲,沿着高高的开叉拨开了裙摆……
“真可怜……身为我的鼎炉,还是让我帮你一下吧……”
黑裙一扯,孟轻影裙中娇臀展露在秦弈面前。色泽嫣红诱人,毒药般散发着一股浓郁淫香。
咕啵~
却听孟轻影臀间两个穴洞同时流出湿响,两股白稠便从后菊和淫穴里吐了出来……
“嘻嘻,不要嫌弃哦,嗯……妾身骚穴里存的是人类的精液,不是犬、牝兽精。”
噗叽……
娇臀坐下,孟轻影的淫穴套入秦弈的阳根,在他麻木的眼神中,晃动起了腰身……
秦弈仰躺在地,双眼无神望着羽人圣殿华丽的穹顶,微微侧目,是悬挂在银枪顶端的李青君,她似乎已经晕过去了,但悬在半空的双腿时不时还会抽搐两下,从深吞枪尖的淫穴里洒落几滴浪液。
滴滴带着淡淡淫腥味的汁水落在秦弈的额头,这时,他看到罗睺站到了自己脑袋一侧,举目看去,他的棒棒、他的流苏,红裙下摆堆积在腰间,被罗睺扶着白花花的嫩臀抱在身前,满头长发则挽成了一个着重凸显威仪贵气的美髻。
流苏自远古至今,不过是个万年处子,半点男女房事经验没有,此刻却像无师自通般,体表泛着粉润,喘着粗气环抱罗睺,双腿稳稳夹着他的粗腰,极具滚圆的嫩臀刚好抵着他昂首耸立的阳根,已完美形成了一个可以舒适交媾的体位。
罗睺挺着粗壮的阳根在流苏臀沟间研磨,蜜水将棒身泡的湿漉漉的,几乎蓄势待发,只需一念即可直接插入那抹销魂蜜缝。
“呵呵…人皇阁下,骚水泛滥成这样,想必快要忍不住了吧……”
“您的嫩穴已经做好热切欢迎阳根光顾的准备了吗?”
“闭…闭嘴……!我…我没有……”
流苏喘着温热甜腻的吐息,天生魅体的影响已经深度侵蚀了她的坚韧心境。地上的秦弈眼生生看着悬在上方的白皙嫩臀,其间体现了它嘴硬的主人紧张不安情绪的花菊嫩蕊在急速抽缩。
“哼,口是心非!”
罗睺一声冷哼,抱着流苏的嫩臀猛地往上一刺,蜜唇紧缝刹时间被一颗圆硕龟首蛮横分开,“噗叽”一声,紧肉层层绽开,艰难的吞没起粗长无比的硕根,花蜜混着一丝鲜红从粉缝中流落而出。
“啊啊啊啊~!哼…唔……”
流苏先是被私处撕裂般的屈辱痛苦激的扬首痛吟,后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又呲起银牙愤愤咬住了罗睺的肩膀,做着最后的抗议。
罗睺无动于衷,本就是寄身降临,这副道人躯体肩膀被咬烂了都影响不到他,更何况她还咬不动。
噗叽、噗叽
“哼哼,人皇嫩穴处子,我就笑纳了……”
罗睺硕棒缓缓开垦紧肉蜜道,处子之血凄迷而落,流苏磅礴的元阴之力被他吸收采补,圆满之境更进一步,距那通往终极的无上境界似乎仅差几步之遥。
“可惜,你若恢复的更加接近巅峰,我也许就能直接登临无上了……”
“嗯唔…做…梦……”
罗睺旋即收敛遗憾的念头,腰胯稳扎,提力猛一上挺,半根在外的棒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朝处子嫩洞里塞去。
流苏度过最初的破身之痛,魅体的作用被动发挥,令她如今对粗棒再度的挺进全然没了痛苦,只觉穴腔中燥热难耐,就像在被婴儿的小手瘙痒一般酥麻,粗棒的挺进就是在缓解这份酥麻,并随之带来了发自于心的欢愉,她的嫩穴肉道因此而缩的更紧了……
“嘶…哈哈哈,流苏你也有今天!被我奸穴破身还会主动缩紧穴肉吮吸含棒!”
罗睺笑容癫狂,随着阳根深抵到玉穴最里,顶到那穴心深处后,他便抓紧了流苏的嫩臀,开始如同活塞那样抽插来回,一次拔出多半根,龟首卡在穴口,再次往里塞去,紧致依旧。二次全根拔出,龟首抵在穴口,再次破口塞入,紧若处子。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抽塞声连绵不绝,由缓渐快,由细雨潇潇逐渐变为疾风骤雨,而流苏泛滥成灾的娇润花穴,则真的像在下淫雨似的,被阳根肏的蜜水狂飙……
……
秦弈从昏昏噩噩中醒来,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记得在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头顶流苏被撞的一片通红的玉臀和她红肿的玉穴,只记得孟轻影先是用灌满他人精液的阴穴套弄了一阵他的阳根,后用轮换为后菊吞吐,他大概就是在这时承受不住莫大的心理摧残而晕过去的。
醒来后,秦弈的耳边闹闹哄哄,男人的狂笑与叫喊不绝于耳,扰的他心神烦躁不已。
他还是躺在原来的地方,祭坛精池边沿。而身周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红颜,被当面破身肏干的流苏……挂在长枪上的青君……行事淫乱的轻影……被一鸟人老头拍着屁股摇着肥乳在自己面前来回爬行的程程……痴笑着跪在精池边饮精的羽裳……
他多想之前经历的种种是一次陷入幻术的虚妄,但是……
有鸟人察觉到了他的苏醒,于是牵着一位被作弄糟蹋的不成样子的绝色仙女走了过来。
还是那个骑过程程的鸟人老头,而他手中牵着的绝色正是流苏。
流苏完美的脸蛋上仍旧挂着倔强的傲气,但娇俏的琼鼻却被戴上了鼻钩,自知丑态百出而呲牙怒目瞪着牵着她的鸟人。她的玉颈间套着金环,是程程的本命法宝,金环刻印着“万族淫奴”四个字。
“你这贱畜,还敢瞪老子!”
鸟人老头脾气一爆,直接抬腿侧踢,踹了一脚流苏的嫩臀,随即便听到“噗”的一声,一颗亮盈盈的佛珠从流苏的后庭里冒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噗噗”两声,两颗佛珠接连吐出,三颗蛋大的珠子晃晃悠悠耷拉在了她的股间。
秦弈觉得佛珠十分眼熟,模糊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从欢喜寺和尚那缴的自己一直使用的那串佛珠。
他的大脑逐渐空白,已经不想分出精力再去思考,这一刻他表现的尤为平静,平静的平躺,平静的闭目。
传到耳畔的嘈杂话语愈发清晰……
“操,别和老子抢!今日我要肏这骚仙姑的屁眼至少十遍!”
“诶诶,赶紧把这臭淫奴牵走,一身尿骚味,喷出来的奶都变骚了……”
“去,找那老头要过来那个人皇母畜,她不是嘴硬又傲气吗,嘿嘿…把她吊在这里干个几天几夜,我就不信不屈服……”
呜~呜~呜呜~
啪!
“难听死了,屁眼儿吹不动就别吹了!”
“哈哈哈,别把她玩坏了,之后我们还想让她表演一下用奶子、骚屄画春宫图呢!”
“哦?什么春宫图?”
“嘿嘿,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淫殿七美群交图’。”
“诶,七个不妥,罗睺大人离开前不是说再抓来两个吗?”
“啧,七美?七婊七妓七淫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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