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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万人迷(快穿np)小伥鬼篇 (11-19) 作者:玻璃牙印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0 10:51 长篇小说 6050 ℃

【低俗万人迷(快穿np)小伥鬼篇】(11-19)

作者:玻璃牙印

  第11章 鬼虎二人强制

  老虎幻化的男人完全没有怜惜之情,毕竟手里的猎物敢站起来跑起来,就足够让他生气,于是到深山处就将明薪随意放在地上。

  明薪光裸着身体颤抖,不敢抬头看柳万春的眼睛,连他的青色衣角都不敢看。

  一缕不挂的身体让她十分没有安全,不由得缩起身体遮掩私处,却听见柳万春嘲讽的轻笑:“羞了?你身体哪一寸没被我摸过看过。”

  前有厉鬼后有猛虎,明薪连句话都不敢说,腿间被猛烈抽插的小穴还发疼红肿,只求不要再折磨她了。

  她真的好想哥哥,想让哥哥来救她,可是明河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她更绝望了。

  似是不满她的沉默,听不见她悦耳甜腻的声音,柳万春不悦地眯起眼,一寸一寸阴冷地扫视所有物般蜷缩在地上的她。

  突然黑色的雾气扑面而来直冲明薪而来,雾气滑过白嫩的肌肤引得明薪浑身发寒颤抖,似是逗弄她,感受她惊惧的情绪。

  最终聚集成一股冒着黑气的链子无害般轻轻落在她的脖颈处却猛然收紧,明薪的脖颈被死死勒住,脖颈窒息般的紧绷疼痛,她难以忍受地疼叫出声。

  柳万春欣赏着,大掌摩挲着鬼链笑问:“宝宝好难受对不对?那为什么要跑呢?”下一秒鬼链猛地将她拽起,几乎勒得几乎断裂,明薪被迫脚尖离地,娇小的身体无助的挣扎。

  她的脸因窒息涨得通红,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泛着晶莹的光泽,一直饶有兴趣观察的山君目光却无法从那处水痕移开视线,兽瞳猛然锁紧直勾勾转移到张着嘴拼命呼吸的明薪身上。

  明薪在近乎昏厥的窒息下双手本能的抓挠鬼链,但毫无作用,她满是泪水的小脸偏向一旁的山君,求救般的看着他。

  求求你,救救我…

  视线交汇的瞬间,山君从未感受到一股酥麻从尾椎骨炸开,瞬间蔓延全身,他控制不住的身躯兴奋的发抖,比被撕裂的猎物惊惧的神情更加让他血脉灼热,他顺着扑上去的本能将她抱在怀里,鼻息间尽是兴奋地粗喘狂热。

  被救下来的明薪胸口剧烈起伏,劫后余生地强烈呼吸,喉咙火辣辣地疼,双眼不停的流着泪,死死抓着救下她的人,手指近乎掐进对方的肉里,死死抱住男人不放。

  喘息间溢出的香气被山君贪婪地吸入,心中莫名升起异样的舒爽,却在看见白嫩的脖颈处被勒出的红痕,几乎是无师自通得扬起头朝着柳万春威慑般露出阴冷的兽齿。

  柳万春手中的鬼链消散,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相拥的两人,随即薄唇冷笑一声,眼神怨毒如刀片般上下打量着好似鸳鸯的二人:“你是不是被操傻了,才会躲在老虎怀里。”

  明薪怕老虎,但至少在这一刻,比起强暴她的厉鬼,将她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柳万春,她在老虎的怀里更安心,于是她越发往山君怀里藏。

  柳万春眼神像是淬了毒的针尖,幽幽盯着她的发毛,声音却刻意放的柔软,语气间黏腻着恶意:“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肉被这个人吃的一丝不剩,骨头都被咬碎了…”

  “你怎么敢躲在他怀里…”这声音甚至带着得逞的雀跃。

  明薪听清后僵直着身体,一股阴寒之气涌上心头,她的脖颈生锈般钉住,脑海中浮现从来不曾经历的画面,一团浓厚的黑雾将所有遮盖掩藏,光是掀起一角的血色回忆就逼得明薪惊惧出声,剧烈地在山君怀里挣扎,却被男人死死压住。

  她尖叫着被大掌钳住脸肉,强硬扭过她的头,嘴唇被男人含住吮舔,小舌被迫与滚烫大舌纠缠翻搅,口水被男人贪婪的吃着,妄图在充满香气的小嘴里得到更多汁水。

  明薪被猛烈的吻中缺氧,发昏到身体无力瘫软在男人怀里,任凭男人揉着乳肉,依稀间听见柳万春慢步走来的声音。

  眼前雾蒙蒙看不清,只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轻抚安慰,耳边传来让她更加绝望的话。

  “你已经死了,肉身没了,成了厉鬼,要一辈子在深山里陪伴我了。”

  “你该更讨好我的,毕竟我一点没让你疼,对吧。”

  明薪绝望地双目紧阖,晶莹的泪珠从眼角落下,却被男人不在乎地轻轻舔舐掉。

  山上的白骨一堆,有些甚至风化脆了。

  这些时日她从来没穿过衣衫,无人给她,她只能被迫光裸着身体,被男人强制抱在怀里,两人还商量着抱着她的时间,她连自己走路的资格都没有。

  只因柳万春与山君说,她只能在怀里被人抱着走,因为她是只小狗,若是她挣扎不让,就要像只小狗一样在地上爬。

  她一开始不愿,却被鬼链锁住脖颈,柳万春在前扯着鬼链,身后山君强迫着她学狗爬,她抵抗不了,只能哭喊着自己会听话。

  甚至还逼着她像小狗一样叫出声,山林里隐约的传出轻喘的小狗叫。

  “汪…汪汪…不要!好撑啊…唔…好难受…”

  “我错了…我听话…”

  她娇小的身体被迫弯下腰,浑圆白嫩的屁股被迫撅起来,饱满粉嫩的小穴暴露在山君面前,被他的薄茧的大掌揉着,时不时拍打嫩肉逼着她爬,爬行间小屁股左右晃动,晃得人口干舌燥。

  小穴因为羞耻和拍打刺激而微微肿胀,粉嫩的肉泛着淫靡的光泽,穴口如溪流般淌着水液,滴在地上,随着爬行流了一路湿痕。

  她现在成了鬼,吃不了饭,但却会饿得心慌,一开始她不懂只觉得快要死了,柳万春将她的嘴含住,一股阴凉的气渡了过来,胃部灼烧的饥饿感才缓解。

  饿了她会忍着,但实在是撑不住时才会去找柳万春,乖顺地坐在他的怀里求着他张开嘴,喂她些鬼气。

  可是心底总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使得她身体发痒般难受,纵使吞食鬼气心中郁结得到一丝缓解,却在不多时后更加难解焦渴。

  她记不清时间了,很多次都被二人操到昏厥,在醒来时根本分不清过了多久。

  她渐渐习惯了光裸着身子在男人怀里,也逐渐丧失了索要衣衫的想法,毕竟她再怎么求都不会给她的。

  许多次,她被山君钳住腰像只小母狗一样被后入,刺痛与快感交织,剧烈的抽插撞击让她想爬走,却被抓回来继续操弄,子宫口被恶劣操软顶烂,让她高潮失禁尿出。

  口腔被柳万春的修长手指玩得软烂流口水,舌头被指节挤压夹磨,身后越发粗暴的抽插狠狠插进宫内,射入滚烫的白浊,烫得她浑身发抖脑中一片空白,双眼上翻含着男人的手指高潮。

  这时柳万春会将硬物射出的白浊轻轻抹在她的脸上,欣赏她高潮失神的模样。

  哥哥…她快要记不起哥哥了…在操弄中只剩下喘息…

  她想回家,想回家吃哥哥做的饭。

  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折磨。

  哥哥…救我…救乖宝…救救我!!!

  日日受尽折磨的绝望中,她几乎失去了痛哭的欲望,直到她听见了远方传来的声音。

  那是一声声刺耳的锣鼓饶拔。

  明薪猛然睁开眼睛,身后怀抱着她的山君用下巴亲密地蹭着她头顶。

  而她睁开的双眼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清澈纯净,反而是诡异的红棕色眼瞳,直直对上了柳万春含笑的丹凤眼。

  他安抚地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脸肉,另一手环在她腰间摩挲。

  看着柳万春早已了然于心的深邃玩味的神情,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些时日使她如烈火灼烧的渴求是什么。

  山下的马蹄声与脚步声响动交错重叠,灼热的灯笼红影照着阴森的山路,红绸帷幔被阴风吹起,掀起朱漆描金花轿的喜帘,喜庆盖头下的一双红妆点翠的眼缓慢睁开。

  领头的马匹不安地焦躁刨蹄,马背上的男人立刻察觉到了异常,他眉头紧锁警惕四周,一只手无声按在腰间的配剑,另一只勒紧缰绳稳住躁动的马匹。

  整个婚嫁队伍都停下来,高高的红灯笼打在过分死寂的夜里。

  第12章 小伥鬼初次勾引

  明薪呆呆坐在柳万春怀里,他摩挲着发丝,哄着她:“宝宝,一辈子都不能只靠吃我嘴里的鬼气过活吧。”

  柳万春将头深埋进她的颈间亲呢,随手招出幻化的衣物放入明薪怀中:“白色的好不好?看着可怜点,好骗人?”

  见明薪不肯接,甚至还直接扔开,他也不生气又幻化一件,苦口婆心地劝她:“若是你去了,或许我会告诉你出山的办法。”

  明薪猛地抓他的手连忙问:“真的?我能出去?”

  “嗯,当然。”说罢就要帮她穿衣服。

  明薪咬着唇犹豫不决,去看男人的神情生怕他又骗她:“你骗过我好多次…”

  柳万春轻笑出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垂眼将她的墨发从衣衫领口带出来,梳顺在一侧:“纵使我骗过你很多次,那也是你蠢。只是这次我没骗你,你若是还想见你哥哥,就乖乖去杀了他们。”

  看着明薪抗拒的样子,他露出极淡的,了然近乎怜悯的笑意:“说到底,还是你哥哥更重要吧,他们的命不算什么,与你非亲非故,我不说你不说,谁能知道你杀了人呢?”

  冰凉的手指极其轻微地触摸她的手背,那触感如同毒蛇滑过,激起明薪一阵寒颤,却又股诡异的安抚感,他附在明薪的耳边用温和的语气劝她:“而且,宝宝,是我逼你的,你只是被厉鬼逼迫才杀人的,是吧?”

  “是我逼你的?你只是被迫无奈对吧?”

  “对吧?宝宝。”

  耳边一声声低语仿佛钻进明薪的颅骨,她心头不可抗拒地涌上无人能压制的执念,动摇了心神,她抬起小脸带着几乎天真的恨意,似乎要将掩藏在心底深处被挑起的阴暗全都怨在男人身上:“是你逼我的…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杀了我,让老虎吃了我,我怎么会像如今这样!都是你的错!”

  听她这般说,柳万春欣喜地抱着她,容着她闹她喊,就算扯着他的头发也觉得高兴,他轻眯起眼睛得逞道:“我们家的小伥鬼要自己觅食了。”

  而一旁的山君只是静静的看着,兽瞳中滑过一丝暗光。

  月光惨白,四周寂静无声。

  婚嫁队伍还在行进,领头马背上的何辰章皱着眉警惕着四周,他总感觉这座山异常的阴,山林湿冷腐朽,他下意识摸了婚服衣襟里的观音像吊坠,一双剑眉星目没有丝毫的松懈。

  他作为新郎官走在最前,身后描金朱漆花轿被四个轿夫抬着,里面坐着他未曾谋面,只是媒妁之言而娶的女人,他漠视扫了下确认安全便不再看。

  队伍后仆从提着暗淡红灯笼的仆从,老媒婆嘴里叨叨着走的累,陪嫁的一行丫鬟时不时问着轿中的小姐坐得是否舒服。

  喜轿轿杠吱呀声在沉默行进中异常刺耳。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迷得所有人都侧过头躲闪,何辰章眯起眼突然在前路上看见一团白色。

  那是一个虚弱伏在地上的白衣女子,身形纤细仿佛能被风吹散,身上只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宽大的衣襟斜斜滑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头,再往深处能清晰的看到若隐若现的半边酥胸,衣裙下摆延伸到腿根,毫无血色的细腿裸露在外。

  在男人的眼下双腿缓慢摩擦了几下,隐约间露出被男人玩到红肿幼嫩的苞肉。

  何辰章呼吸急促猛地移开目光,脑中却挥之不去。

  女子长发漆黑如墨披散下来,几乎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一侧小脸脆弱苍白,如同易碎的瓷器,柳眉微蹙长睫低垂,唇瓣微张露出嫩红的小舌,无声的喘息。

  她仿佛是听见声响,虚弱地侧过头,身子发软伏在地上,几乎是要躺在地上任男人摆弄,她柔若无骨地抬起手,饱含哀怜的眼神看着马背上的男人。

  “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何辰章手里紧握着剑柄,谨慎地看着她,但目光根本移不开面前这个可疑女子的唇瓣,紧盯着里湿润的软舌。

  他用力的抠着自己的手指,尖锐的疼痛让他缓过神,他深吸一口气才从嘴里挤出话质问她:“此处深山之间,你一个女子为何在这里?”

  明薪虚弱地低下头露出洁白纤细的脖颈,长睫微垂遮盖住神色,声音轻柔:“我在这山中迷了路,只好在路边等着,这才遇见哥哥的…”

  何辰章听着这一声声哥哥身体发麻,后脑整个都酥麻起来,可他更是强烈觉得面前突然出现的女子可疑,他冷声道:“谁是你哥哥,不要乱叫。”

  明薪愣了一下又重回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叫哥哥不好听吗?可是哪怕她叫柳万春和山君哥哥,都好用极了,这两人万不可能这么喊她。

  她心里嘀咕埋怨男人,觉得他真是不知好歹,但依旧装作哀怜虚弱的模样。

  她求着他:“求求你,可以扶我起来吗?”

  何辰章扫了眼她白嫩的细腿,看着没有血迹和淤青,不像受伤的样子,他控制着自己移开目光道:“你腿又没断,自己起来。”然而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她。

  明薪委屈地紧咬下唇,心中暗骂着他。

  身后婚嫁队伍停了不少时间,焦急找地方休息睡觉的老媒婆走了过来,想问问雇主家的新郎官发生何事,便瞧见衣衫不整,露着白花花软肉的女人伏在地上,惊喊出声:“我的老天奶啊!这怎么有个不好好穿衣服的!新郎官莫看啊!”

  明薪被吓到连忙扯上衣襟,她这招只对男人有用,却被一个年纪能当她娘亲的女人瞧见,她立刻羞耻的遮住,怕惹的人不高兴。

  完了,感觉这些人都很不好诱惑。

  何辰章没管老媒婆的喊叫声,眼中白嫩的乳头被遮盖住,他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

  也好,女人家家的露着肉也不好,遮上就矜持了。

  心中却莫名涌上一股淡淡的烦躁,他侧头看向还在张牙舞爪的老媒婆道:“您还是去取件像样的衣服吧,这一个女子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老媒婆收钱办事,一路上最听雇主的话:“少爷,这婚嫁队伍小丫鬟们衣服少,难不成用我的?”

  何辰章皱着眉撇了她一眼,不认同道:“不行,你去把聘礼中有一套月白色绣红梅花的给她。”

  老媒婆震惊:“少爷,那是给小姐的聘礼啊!”

  何辰章冷道:“一套衣裳而已,去拿。”

  老媒婆看怎么劝都不行,嘴里嘀嘀咕咕的回到婚嫁队伍里,也是怕惹了宋家小姐不高兴,连忙快步到喜轿侧面,冲着喜帘说:“小姐,前面碰了个迷路衣衫不整的女子,少爷让我拿聘礼里的红梅花裙给她。这好歹是您的聘礼,我也不敢动啊,这来问问怎么办可好?”

  盖头下的女人轻闭着双眼,红妆朱唇轻启:“拿去送予那女子吧。”

  老媒婆得了两方的令,随着一个丫鬟去取。

  喜轿内,宋非月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盖头刺眼的红色。

  似是觉得无趣又缓缓闭上,手指摩挲着颗白棋子,突然将它掷在地上,白玉棋子碎裂成小块。

  一侧的贴身丫鬟冬荥瑟缩了下身子,却是不敢去捡。

  拿到裙衫的何辰章就像是什么破烂玩意一样扔给明薪。

  明薪被裙衫打到腿肉觉得有被侮辱到,但小手摸上便觉得扔的好,这料子摸着就知道好,明河也仅仅只给她买过几条,这条上面的刺绣红梅也漂亮,她喜欢的紧。

  何辰章侧过马身补充道:“在这换上,这里就你我二人,我不会看的。”

  明薪寻思,你看就看呗,反正等你死了,也没人知道我被看光了。

  她抓着裙子往身上穿,穿得乱七八糟的,也不怪她,毕竟在家中她很少自己穿衣服,都是等着明河给她穿。

  勉勉强强穿好,她喊了声:“穿好了。”

  何辰章回过头看着她一身穿得正不正歪不歪的裙衫,猛地皱起眉半响才说:“我等会让丫鬟帮你重新穿。”

  明薪低头扯了扯裙摆:“噢。”

  何辰章目光下扫,凝在她赤裸的脚上,指尖轻颤又猛然握拳,半响说不出话,终于等来后方忍不住来问的丫鬟,他才勒紧缰绳,控制着马匹将明薪露在丫鬟面前:“带她去后面,帮她重新穿好衣服,配好鞋…还有…小衣和…都穿好穿齐。”磕磕绊绊说完后扯着马就往队伍走。

  这些时日明薪早已习惯光着脚走在山林中,也没觉得有什么,便跟着丫鬟走,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富贵的婚嫁,埋水村基本定下稍微装扮一些红囍的东西就算嫁娶了,更不要说那些话本里的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好奇间走过来一位面容白净的女子,丫鬟连忙行礼叫了声冬荥姐姐,便连忙退下。

  冬荥仰起头上下扫视她,心中暗叹:倒是个美人,但这衣服都穿不明白,想来有点傻。

  刚巧喜轿就在不远处,她们的声音能被小姐听到,于是冬荥道:“我是宋家小姐的贴身丫鬟,冬荥。我带你去侧山后面重新穿。”

  明薪也学着听话的喊了声姐姐,扬起笑脸点头:“好!”

  她本来生性就乖巧,突然想起自己是个勾引人的伥鬼,又故意补充娇气的话。

  “我不能穿不好的哦,我要好衣服,好鞋子,连小衣都要最舒服的,最好是带刺绣的,我要漂亮的贵的簪子,你要帮我挽头发,你们新郎让你们好好给我穿衣服的,不然他会不满意的。”

  这声音甜丝丝的娇憨软糯,叮咚落入玉盘。

  尾音不自觉地上扬,像羽毛尖轻轻扫过喜轿里女人的耳畔。

  宋非月扯掉盖头,发中金簪轻抖,艳丽红妆更加衬托她逼人的气势,嘴角扬起讥诮地弧度,听着满含得意的近乎愚蠢的骄纵声音。

  她已经许久没见过这般蠢笨到不知道遮掩的人了。

  她不由得低笑出声,眼中满是被强烈勾起的好奇和玩味,她伸出手掀起喜帘一角眯起眼睛,借着惨白的月光和艳红的灯笼看清了那还在嘟着嘴提要求的女人。

  看着她的嫩白的小脸,说着在宋非月看来就是撒娇的话,哪怕在阴森寒冷的山里也是最惹目的漂亮。

  宋非月紧盯着她,喉头极其轻微地滑动,似是要咽下那份汹涌而来的紧绷。

  明薪说着说着小手也伸出来指指点点,说上头了,根本没注意面前冬荥的表情,突然感觉有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她,她整个身体瞬间发毛,连忙往那个方向看。

  却在她转身的一瞬,那道窥视也悄然消失。

  只瞧见喜轿的帘子仿佛被吹动般,再无声响动静。

  第13章 宋非月

  宋非月,宋氏酒楼的正室长女,性情温柔大方,待人接物更是滴水不漏,人人都道她与知府公子何辰章是天赐的好姻缘。

  只有少数人知晓内情,她与何辰章不过是因为利益而绑在一起的。

  商官勾结,才能有更多的钱。

  宋非月家中庶出弟弟妹妹极多,兴许是她爹约摸着自己快死了,蹬腿之前拼了命的生孩子,宋非月看着后院姨娘们的肚子一个个大了起来,便觉得可笑。

  她恨爹,她生性睚呲必报,觉得那群野种生下来都是错的。

  但老头子再怎么生,姨娘们再怎么爬,那些野种不都还是要在她手底下讨食。

  而婚轿外骄纵提着要求的甜腻声音,让宋非月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些庶出的弟弟妹妹,心道怎么都能蠢成一个模样。

  黑夜沉闷,远山近岭被黑暗吞没,众人都等着何家少爷下了吩咐,才敢在路边停下,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歇上一晚,等天亮再赶路。

  喜轿落下,宋非月沉默了许久,终究是忘不了那张脸蛋,便抬抬手唤来丫鬟,叫她请人过来。

  明薪早已被冬荥重新装扮了下,帮完她连句话都没说伏下身子行个礼就走了,明薪瞧其他人都准备休息了,脑子里那些坏心思就冒出来了,想着骗一个引去柳万春那里。

  圆眼睛四处寻找着看起来好骗的人,有的身体强壮高大她瞬间移开视线,她不敢,她还怕对方给她制服了呢。

  她咬着嘴唇坐在地上,也没注意自己的白色衣裙这么一折腾后,后屁股必定全脏了,她微微侧头看向了远处靠着树的喜服男人身上,却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猛然一惊连忙低头不敢看他。

  盯着她做什么,这人刚刚就对她没什么好脸色,该不会是觉得她可疑吧,可她现在什么都没干呢,不能吧…

  于是她忧虑地揪着地上的草混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就悄咪咪朝男人的地方看去,没想到这人还在看她!

  她彻底歇了要搞坏事的心思,还没等她躺下休息,余光就瞧见男人站起身作势就要往她这边走,吓得她立刻缩起身子埋脸,做出一种“我要睡觉咯,不要打扰我”的模样。

  紧张之时,恰好冬荥姐姐过来叫了她一声:“姑娘,我家小姐有请,这夜晚风寒露沉,你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在外面待着…”

  何辰章收好马匹,便准备靠在树下休息一会,但眼睛怎么也移不开那女子,兴许是她一人便在这深山里诡异至极,脑海中不经浮现刚刚那嫩白双腿间的红肿,他环抱着双臂紧皱眉。

  莫不是,在山中遭人欺负了?

  越想越沉不下心,那女人还总是回避他的眼神更是来气,便立刻站起想去问个清楚,还没等走几步,便看见冬荥与她说话,他快步赶了过去道:“怎么了?衣服不是已经换完了吗?”

  整个人莫名带着气势汹汹的劲,连问话都令人觉得奇怪,但冬荥垂下眼行礼回答:“姑爷,我家小姐心疼怜惜这位姑娘,便想请她去轿子里休息。”

  何辰章扫视了下垂着头不敢看他的小人,又观察四周,也觉得让她一个女子在外过夜不合适,便皱着眉点点头看着二人走远。

  明薪跟着冬荥往喜轿走,虽然这些时日她早在深林里睡习惯了,但是她可从来没见过喜轿里长什么样子,又能在里面休息一夜便觉得新奇兴奋,小嘴夸道:“你家小姐人真好!”

  冬荥未回头,只是顺着她的话答:“是啊,我家小姐心善。”

  喜矫建得极大,像顶移动的红帐,描金刺绣精细,明薪忍不住伸出小手摸,脸上藏不住的惊讶:“好漂亮啊。”

  冬荥在一旁和顺地行礼:“小姐,人请到了。”

  喜矫里传来温和又不失沉稳的女声:“请她进来吧。”

  喜帘被冬荥拨起,露出里面刺绣锦缎铺陈,明薪轻弯细腰钻了进去,身后喜帘落下。

  进来后明薪更是无法掩藏住,见新娘戴着红盖头,觉得看不到她的表情,于是亮晶晶地四处看,还到处乱碰,轿窗边的流苏也被她抓在手里玩。

  红盖头下宋非月听着轻微窸窸窣窣的声音,便知道她不安分,手指不自觉地轻动,便轻声问道她:“妹妹叫什么名字?”

  明薪正扯着流苏玩,不小心将其扯了下来,吓得不行,又听见女人这么问她,更是慌忙到把流苏塞在了屁股底下,她做贼似的悄悄吸了一口气才心虚回答:“我叫明薪。”

  宋非月嘴中呢喃重复了一遍:“明薪,倒是好名字。”随后又说道:“宋非月,你听着声音稚嫩,此后换我一声姐姐就好。”

  “今夜你便在我这里休息,旁边备了点水果糕点,你若是饿了就吃些。”

  做鬼的这些时日,她是半点好东西都没吃过,饿了便是吃柳万春嘴里的鬼气,这下看见桌子上最喜欢的甜糕点更是忍不住,虽然填不饱肚子,但至少能吃个味道,欣喜下小嘴也变得甜丝丝的:“谢谢姐姐!你人漂亮心也好善良呀!”说罢便伸手想拿一块,满是灰土的小手被一双修长秀美的手毫不客气地拍走。

  小手被打疼了,她连忙收回来,委屈的摸着自己的手背,小嘴也撅起来:“你干嘛打我…”

  谎话连篇。

  她从未在她面前摘下盖头,她怎知好不好看。

  宋非月未说话,葱白指尖轻轻捏起一块,对着她晃了晃手哄道:“你的手太脏了,过来,姐姐喂你。”

  明薪低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小手,就算在裙子上擦擦也无济于事,于是听话的靠过去,扑鼻而来满是宋非月身上的熏香味,她觉得好好闻,更是愿意靠着她。

  宋非月没有将糕点凑到她唇边,而是等着她自己来吃。

  明薪根本不在意,糕点离她远,她便离近点不就好了,于是嫩唇凑过去一点一点啃,与她常吃的糕点不同,更是甜香脆酥,她幸福地眯起眼睛像只小花猫般。

  全然没发现女人的手腕极其缓慢的悄然收回,偏偏这般微小的变化不会被明薪察觉,她的指尖借着明薪每一次咀嚼的间隙,将诱饵拉近一寸。

  明薪不自觉地跟着糕点走,发丝垂落在女人鲜红的婚服上,二人之间被糕点香气和熏香味填满。

  红盖头下宋非月扬起唇角,垂眼看着愈来愈近的她,盖头与婚服膝间隐约可见幼态的下半张小脸,嫩唇角还沾着一点酥皮,舌尖俏皮地伸出想要将其舔走。

  宋非月盯着那红嫩的唇肉,在看见唇瓣即将触到糕点时又微微撤离,捕捉到她短暂近乎委屈的急切哼声,才会递过去哄着她继续吃。

  指尖能感觉她呼出的香气,每次收回糕点的拉扯都会让那嫩红的舌尖追出来被女人收入眼底,宋非月甚至不停将糕点引向各种角度,看着小人毫不自知地调整姿势,到最后近乎要趴在她的腿上了。

  宋非月低笑出声,手中糕点也快被吃完,只剩残渣在指尖,这时候明薪的小舌头正舔着唇角,她勾了勾指尖:“来,舔干净。”

  明薪抬起圆眼看了下,有些嫌弃,便想起身走开,却被女人强硬按着头,五根指腹插在她的发丝间,而耳边宋非月的声音却依然温柔却让明薪身体发凉:“乖,不舔的话就下轿。”

  明薪本能感到一丝怯惧,像小动物般长睫轻颤,唇肉挤在一起不敢说出女人不愿意听的话。

  她温顺地带着迟疑微微探前,听话地伸出红嫩的舌尖试探舔了下女人沾着糕点残渣的指尖,温热湿润的小舌一点一点轻柔又讨好,她垂着长睫不敢抬眼,只能温顺地靠坐在女人身下舔食。

  待指尖干净,明薪觉得委屈,声音难免带了哭腔:“可以了吗?”

  宋非月可惜地看着小舌被收回,但这时追着不放会吓到她,便安抚道:“生气了?”

  明薪哪敢说生气,悄悄离女人远了些:“…没有。”

  宋非月听着这话音,就知道她有小脾气了,便将拿出一叠刺绣香帕倒上茶水湿透,牵住她的手,细致擦干净:“这还有一盘,你爱吃便多吃些,只是刚刚我忘了手中有香帕,这才难为你吃我手里的了。”

  明薪脑袋瓜思考了一下,觉得姐姐给自己吃东西,又拿漂亮香帕给自己擦手,真是大方,换做是她哪个都不可能给别人,便要自己留着藏着才好。

  这般一想,又觉得是好姐姐了,明薪也怕刚刚自己的回答惹得女人不高兴,嘟起小嘴甜滋滋道:“没有呀,没有为难,谢谢姐姐!姐姐你真好!”

  宋非月擦好后把香帕放在桌子上,将糕点递过去。

  随后二人便不再说话,喜轿内只有明薪吃着糕点的细微声音。

  待她吃完,时辰不早,便准备歇息,睡去时宋非月哄着她说话,问她是哪里人,平日都做些什么。

  明薪盖着小薄被子,脑袋困的不行,耳边却一直是宋非月的声音,纵使温柔好听,在这一刻还是觉得烦,她小脾气上来了,直接喊了一声:“不要说了,我好困!”

  宋非月细眉挑起,尽是笑意:“好,睡吧。”

  轿厢内寂静无声,只有明薪早已陷入熟睡,呼吸轻浅均匀,嫩唇无意识地微张,全然不知身旁人的清醒。

  宋非月身上的嫁衣沉重,良久抬手拈起盖头扯下,艳丽容色骤然暴露在喜轿内,她沉下眼看着熟睡的明薪,指尖悄然划过她的眉眼,停留在微张的唇后伸了进去,享受着里面柔软湿热,乳白的齿被指尖一一抚过。

  “牙生的不错。”

  检查完指尖抽出银丝拉长断开,沾满光泽的指尖下滑钻入衣襟,不合身的小衣包不住白软乳肉,便让女人的手钻了进去揉摸。

  手下柔软的触感让宋非月不由得叹声,指尖轻点红豆,不意外地感受到掌下的娇小身躯一抖。

  明薪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以为是柳万春又要闹她,嘴里嘟囔着。

  宋非月听她撒娇,便不再挑逗她玩,将她拢在怀里。

  她自小便比平常女性高出一截,就连肩膀和手臂都比他人宽上许多,毫不费力地将她抱满,嫁衣里的胸贴近明薪的脸蛋,身上的香味蔓延开,明薪不由自主地拿小脸蹭着。

  见她听话,宋非月指尖慢慢下滑从裙摆里钻入,手指灵巧有力不多时就将裤裈脱下,手掌打圈抚着圆润的臀肉揉摸。

  明薪睡梦中觉得小屁股被人摸着,早已被柳万春和山君操熟的小穴慢慢流出水液,穴肉缩动急切着想要粗大的插进去,她的小脸慢慢染上红晕,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身体也缠着宋非月。

  宋非月看她轻喘暗下眼眸,手指触到穴口摸到一片湿滑,她上下抚着软肉,中指揉着穴口一点一点钻入,指节被穴肉紧紧咬住,时不时收缩吸着。

  明薪感觉到小穴被插入,内里不自觉地吸吮,小嘴微张轻喘出声:“嗯…嗯…啊…”

  指尖在穴肉里被紧咬不放,只能退回再插进,多次下来她的整个手掌都被水液沾满,借着湿滑的水液将整根手指都插没进去。

  指尖顶在苞宫口上,被插入的强烈快感让明薪抖了抖身子,苞宫口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口想要指尖插进来,摸摸她的小宫肉。

  宋非月眯起眼睛摸了摸苞宫口,任由怀里的小人刺激到呻吟,回想起从手指插进去都没有触到任何屏障,她阴沉着脸把手指抽出,将明薪裙子掀开。

  将烛火重新点燃,在一片火光中,宋非月静静钉在原地。

  看着明薪自然而然地躺着,身体早已习惯求欢,她侧着头哼唧轻喘,嫩白的双腿大开,被他人操到红肿软烂的穴肉泛着光泽,嫣红的穴口在宋非月眼底下害羞缩动间挤出一股水液,顺着苞肉流到她的嫁衣上。

  一瞬气血上涌,强烈的怒气几乎是要让宋非月狠骂出声,但她硬是憋了回去,半天从嗓间挤出声音:“被人操烂的贱货。”

  “揉穴就发情,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么不知羞耻地流水吗?”

  宋非月怨毒的回想起她与冬荥撒娇时说的蠢话,那些话里句句都是何辰章。

  她的眼珠极缓慢地转向明薪熟睡地脸蛋,针尖般钉在她的脸上,先前喂食的愉悦和掌控都被打破,她唇间紧咬着近乎流出血。

  “…你蠢笨,比那些庶出子女更蠢。”

  “被男人玩的爽吗?张开腿等着插吗?”

  “看你的烂穴,被操完就来勾引男人,你的穴里没点东西是不是发痒?”

  宋非月冰冷垂眼看着那口红肿的穴,寂静许久,最终将烛火剪灭。

  她的唇间吐出淡淡的低喃。

  “没关系,既然你喜欢被插,那我一定会把你淫乱的穴插烂。”

  第14章 告状

  清晨时外面的人纷纷醒来发出声响,吵进喜轿内。

  宋非月未戴盖头,垂眼看着怀里熟睡的明薪,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明薪被喜轿外的声响吵到,长睫轻抖快要醒来,宋非月将她更加拢入怀里。

  怀里的小人也将头埋进女人的嫁衣里,小手抓着衣袖不放再次缓缓睡去。

  宋非月感受着怀里的温热的一团,脑海中终归是忘不掉昨夜的记忆,她轻柔拂顺明薪的发丝,一切都安宁美好。

  而她的耳边不合时宜地传来喜轿外何辰章与他人说话的声音,她的动作不停,只是眼睫纤长垂下投出一片阴影。

  待明薪睡醒时,已经是众人的午时休息,原来她这一路都是在喜轿里晃晃悠悠过来的,看着别人都那么早的起来,反观自己这般懒惰,她难免有些羞耻,这时候要是下轿,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一个非亲非故的人藏在新娘子的喜轿里偷懒。

  其实还有一点,她坐喜轿好舒服,不想下去走路,但这话她不能说出口,于是明薪可怜兮兮地看着宋非月,宋非月带着红盖头也看不见她挤出的泪水,她的小手就悄咪咪凑过去摸女人的手撒娇:“姐姐,你无聊吗?你无聊的话我陪你说说话好不好?”

  宋非月规矩地坐着,她连眼睛都不需要睁,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也合她心意,她也不愿明薪下轿到外面去勾引男人,于是顺着明薪的话随便说了几句,哄着她继续在轿内。

  但她低估了明薪彻底睡足后醒来的折腾劲,上一秒还不想下轿,下一秒就说要出去走一走,宋非月怎能愿意,但说不了狠话又阻止不了,只得放她去,但叫她玩半个时辰就要回来。

  明薪连忙点头,掀开喜帘就跑出去,她一走,轿内安静地近乎封闭。

  跑出来后,明薪便看见何辰章在不远处靠树抱臂站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似的,看得明薪浑身发毛,走也不是逃也不是。

  何辰章抬手指了指她,叫她过去。

  明薪不想去,就装作看不见,埋着头就要偷偷溜走。

  却没想到何辰章作势就要来抓她,吓得她连忙只能听话,不情不愿地过去。

  时刻在喜轿旁服侍的冬荥也是疑惑,从早上起姑爷就一直盯着喜轿,还有意无意的总要骑马靠过来。

  前几日半分眼色都不给她家小姐,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觉得奇怪,就告诉了小姐。小姐没回答,只是唤她换了盘糕点。

  等明薪走过去的时候,冬荥猛然开窍。

  姑爷哪里是在看小姐!明明是在看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山村女子!这女子长得这般好看怎么能做出此等勾引别人家新婚夫婿的丑事呢!

  她家小姐还没进门,就要受这般委屈吗!她愤愤然连忙去告诉小姐。

  宋非月听见后没什么反应,修长的手指将喜帘掀开一条小缝,刚好将二人的身影尽收于眼底。

  明薪过去后怯懦地站着不吭声,就垂着头也不看他。

  何辰章烦她这出安静如鹌鹑的样子,昨晚不是挺会说话的吗?一口一个哥哥求着他,怎么现在却不叫了?

  明明他最看不上这种柔弱娇小的女人,照理来说他便是一眼都不想看见,却莫名就想叫她在待在眼底下才舒服。

  昨夜便知道她一直在喜轿里休息,他夜里一直没睡好,满脑子都是那双白嫩的细腿和红润的唇肉,清早就想去看她,但一直都不见她出来。

  鬼知道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睡?到中午才醒,跑下来看见他了连句话都不说又要跑。

  要知道是他把她捡回来了的,若没他的允许,谁敢帮她。

  小白眼狼。

  何辰章在心里轻骂一声。

  明薪哪知道男人脑袋里的弯弯绕绕,只觉得这人恶狠狠地看着她,她又没惹他,干嘛这么看着她。

  这样的人怎么能娶到非月姐姐呢!非月姐姐那么温柔嫁给他真是白瞎了!

  早知道不跑出来玩了。

  她心里嘀咕着,表面上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

  何辰章越看她这蔫蔫的样就越生气,硬是从嘴里挤出话:“少装样子!”

  明薪听到这话疑惑地抬起小脸,圆眼满是不解看着他。

  被这么一双圆眼注视着的何辰章招架不住,但身体逼迫着他喊出狠话:“少装这种勾栏样式,不知廉耻!”

  “我是有家室的人!少来勾引我!”

  明薪被这一句句话搞得摸不着头脑。

  她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能这么说她!

  她从小被人哄着捧着长大,哪怕是在柳万春和山君的控制下,娇脾气也仅仅只是不敢发出来,而现在没人能管得住她,她的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明薪仰着小脸,小手一指:“你说谁呢!你少自作多情!我勾引谁不好,会去勾引你?”

  一听这话,何辰章更是怒火攻心后齿紧咬,作势就要去抓她:“你再说一遍!你要勾引谁!?”

  明薪怎么躲得过,细白的小臂立刻钳住,猛然爆开一片灼目金光,一股炙热剧痛瞬间席卷而来,她痛叫出声。

  何辰章以为是自己手劲太大掐地她疼,慌乱松开手。

  剧烈的疼痛让明薪跌坐在地上,细白的手臂火辣辣的疼几乎让她眼前都有些发昏,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

  “呜…好痛…哥哥…我好痛…呜…”剧烈的疼痛依然在手臂上跳动,她疼到压制不住哭喊,哭得喘不上来气,嘴里喊着从小半分疼都不让她受的哥哥,只剩下寻求哥哥保护的本能。

  见她哭得凄惨还喊着哥哥,何辰章来不及细想,急忙上前一步,弯下腰,伸出手想去扶她:“摔到哪了?哥哥在呢!哥哥扶你!”

  明薪见他的大手即将触碰到自己,吓得连忙后退远离他的一切触碰,大声哭喊尖叫:“别碰我!走开!走开啊——!!”

  何辰章的手猛地僵在半空,他不知所措地想要解释:“我只是想扶你起来…”

  明薪根本停本听不进他的话,她哭的更加厉害,一边哭一边自己抖着身子撑着地站起来,哭着小脸连看他都不看一眼,扶着小臂颤颤巍巍往喜轿走。

  徒留何辰章一人僵在原地,他懊悔地看着自己的手掌,颤抖收紧垂在身侧。

  不远处的小厮丫鬟们都看见自家少爷把小村女叫过去,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上手摸人家,还把人推在地上弄哭了,哭得那般惨烈,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明薪哭着鼻子走到喜轿旁,哭得喘不上气说不出话,只是一昧抽泣,喜帘被女人掀开一角,声音似是叹气不忍:“进来吧。”

  明薪乖乖地进去,抽泣着把衣袖上推,想看看小臂上的伤重不重,却没曾想是光滑一片,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手摸着却仍然能感觉的炙热的疼痛余韵,可是为何连点淤青都没有?

  宋非月听她没了哭的动静,皱起眉将药膏放下,伸出手掌:“手臂我看看。”

  手上一点伤口都没有,明薪又不是装的,她是真的疼,有扛不住女人强硬的语气,怯生生把手臂递过去。

  宋非月摸着那片光滑无暇的肌肤,在盖头下看的一清二楚,联想到她哭得那般惨烈,鼻间不易察觉的无奈叹了一声,也懒得去戳穿她。

  她手指沾取青绿色药膏涂在上面,吹了几下那片肌肤,发凉解痛:“伤得不算重,涂点药就好了,还疼吗?疼的话我再给你吹吹。”

  “疼…还疼…”剧痛渐渐消散,已是明薪能忍受的程度,但宋非月的话让她莫名委屈,于是哪怕仅有一点点疼痛,她也要撒娇喊疼。

  宋非月隔着红盖头看了她一眼,又重新低下头细致的吹着,帮她揉着涂药周围的肌肤:“长记性了?”

  明薪苦着小脸,记恨男人怎么掐她这么用力,小脑瓜一转,左右他都配不上非月姐姐,倒不如直接给这段姻缘搅黄了算了。

  “非月姐姐,他想要对我动手动脚,我不肯他就推我还骂我!这种人是万万不能嫁的!”

  “而且他面相就不好,看起来凶巴巴的,还总是盯着人看!”

  她说的越来越兴起,小嘴叭叭起来像只小麻雀般。

  宋非月一直沉默的听着,手上还在摩挲着如藕节白嫩的小臂。

  她方才将事情发生都看在眼里,明薪怎么能蠢成那样,男人招招手就过去,还没说几句话就自己坐在地上大哭,回来还跟她骗人告状。

  你若真是要陷害污蔑,至少得有个淤青吧,她也能替她说句话,谁知白花花的小臂就那么伸过来,连装都不装,哭得还那般惨。

  这若是在后宅,她没两日就得悄无声息的死了。

  没办法,蠢就蠢吧。

  她闭上眼叹了口气,耳边依然传来明薪小嘴里关于何辰章的话,她思索着,明薪这般挑唆,也不知是什么目的。

  若是真如她话那般,觉得何辰章人不好,宋非月还能觉得欣慰。

  但若是只是嘴上说说,转身又去勾引,她定是要好好管教一番。

  那张小嘴的声线甜丝丝的,还带着惹人喜爱的腻乎乎哭腔,但忍了许久也不见停下,一直念叨着何辰章,宋非月烦躁地睁开眼。

  她实在是不想听见这张小嘴里再冒出何辰章等字眼,便直接换了话头:“看你正适龄,可有钟情婚配之人?”

  明薪不用过多思考便摇摇头:“没有,哥哥说我不用嫁人。”

  宋非月藏在红盖头下的脸色一变,红唇张合几顿:“…你没有夫婿?”

  明薪歪头疑惑道:“对呀,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有夫君呀。”

  喜轿内一片诡异的寂静,明薪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还没等她说话,便听见宋非月的笑声。

  那笑声极轻,终了空气中却滞留着比沉默更加冰冷的意味。

  良久,宋非月伸手将盖头扯下,一张艳丽夺目的脸彻底暴露在明薪眼前,明薪一愣,慌忙地捂住眼睛:“姐姐!你怎么能摘下来呢!”

  明薪满脑子都是话本里写的,新娘子的盖头只能在洞房花烛夜由夫君挑落的,她怎么能看呢!

  宋非月扬起唇角,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修长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过来:“无碍,你我皆是女子,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看见了不算破礼。”

  明薪缩着的脸犹豫着慢慢抬起:“真的?”

  “薪薪,你是个很爱玩的小姑娘啊。”说话间,宋非月发间的金玉簪随着晃动发出清脆声响。

  明薪眼睛不受控制的去瞄,又慌忙移开视线回答:“还好啦…”

  宋非月怎么可能没发现,她轻笑着从发间拔出簪子塞进明薪的手里,诱哄道:“喜欢吗?喜欢的话我送你好吗?”

  明薪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簪子,金灿灿的看着就值钱,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但这么贵重的东西她不敢要,只能不舍地递回去:“太贵重了,姐姐,我不能要,还给你…”

  宋非月不接,换了个方式说道:“帮姐姐一个忙,就送你好不好?”

  明薪抓着金簪被女人揽进怀里,眨巴着眼睛问:“什么忙?”

  “同为女子,姐姐身下有些不舒服,想看看妹妹的与姐姐的是否一样。”

  这话一出,明薪直接缩起来,捂着自己的小屁股死活都不肯。

  宋非月看她这般,眼中划过一丝阴郁,但却依然装着温和劝哄:“姐姐不会插进去的,同为女子,姐姐知道很疼,姐姐就是看看摸一摸。”

  明薪早已被柳万春和山君操出阴影了,哪怕小穴被插得软烂无比,再大的硬物进去也能完美夹住吸裹,里面已经是硬物的形状了,光是被插上就要发骚扭屁股求着更深才舒服。

  但也还是害怕男人的硬物,每次操的她不像人似的小狗叫,就足矣让她惧怕。

  听见宋非月说仅仅只是看看摸摸,到觉得能够接受,若是摸摸能换来这般漂亮贵重的金簪,倒也是值得。

  于是明薪犹豫再三,还是羞着脸点点头,手里紧紧攥着金簪不放。

  宋非月看她点头,硬是扯出微笑。

  哪怕明薪同意,她也欣喜不起来。

  还未出嫁,就被男人操成那个烂样子,昨夜夹得她手指都疼,张开腿一脸的痴相,不知廉耻地求着男人操她。

  宋非月将明薪放躺在榻上,扯松她的衣襟,手掌抓揉半团点粉乳肉,另一手抬起她一只腿曲起,随即钻入她裙底抚摸,指尖刮擦着红肿的珍珠,惹得明薪抱着簪子哼哼唧唧。

  身下小穴渐渐流出水液,染湿裤裈,宋非月没几下就将她的裤子脱下,红梅白裙被堆积到明薪的腰间,将整个光裸的下身暴露出来。

  早已湿润光泽的苞肉含着红肿的珍珠,红肿的穴口害羞地吐出一股水液,明薪小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还是正经地问着:“姐姐,和你的一样吗?”

  宋非月轻笑一声,也有心思逗她玩:“不一样,你的好漂亮,粉红色的,还会吐水给姐姐看。”

  被夸漂亮的明薪不由自主的抬了下小屁股,哥哥也经常夸她漂亮,夸她嫩嫩的可爱。

  宋非月看她乖巧的样子,刚刚被惹怒的气也慢慢消散,若是一直乖乖的,少去勾引,少去招惹别人,即便是闹出天大的祸,她也难生气。

  “姐姐可以亲亲你吗?”

  “可以呀。”非月姐姐香香的,亲亲当然可以啦!

  明薪这般想着还舔了舔嘴唇,却没想到宋非月也将裤裈脱下,嫁衣裙角掀起将明薪压在身下:“下面亲亲也可以吗?”

  明薪疑惑地看着身上的女人,小嘴嘟起:“下面亲亲不是用嘴吗?”

  宋非月一听就知道,之前的男人都给明薪教了些什么破烂玩意,怒气几乎是要冲破头顶,但她还是强忍着诱哄道:“还有另一种亲亲。”

  说罢手指借着湿润插入明薪的穴里抽插勾弄,被猛然一插的明薪仰起小脸娇喊一声,手里的金簪都要拿不稳了。

  “姐姐摸到里面了,舒服吗妹妹?”

  苞宫口被手指顶弄勾磨,强烈的刺激让明薪说不出话,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想让手指更顶进去。

  “宝宝,这里吃了多少男人的精了?”

  “好吃吗?烫熟了吗?”

  “可惜姐姐没有,不过没关系,姐姐现在也能让你爽到喷水。”

  喜矫内,艳丽女人身着嫁衣压在稚嫩娇小身上,嘴里念着宝宝乖乖,手指快又重的在身下小人的嫩穴里抽插,水液顺着手掌流在床榻上。

  被三根手指抽插到翻白眼的小人微张着嘴,小舌吐出歪在一侧,涎液顺着下巴流下,咿咿呀呀的叫着,女人觉得她叫得太大声,直接用手掌扣住嘴唇:“小点声叫,骚死了,外面都听见了。”

  小人根本忍不住,穴肉里的软肉被发现捉住反复顶弄,苞宫口也张开小口一下一下的含着女人的指尖。

  “三根手指都吃不饱吗?真骚。”

  “换成拳头好不好,操操里面不听话的苞宫。”

  明薪从灭顶的快感里捕捉到这句恐怖的话,连忙蹬腿摇头,无奈嘴被人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非月发丝凌乱,满脸逗弄:“不要?怕疼吗?小穴很软很有弹性的。”

  看身下的小人疯狂的挣扎也有意思,她看够了才虚伪地哄她:“好啦,姐姐骗你的,怎么可能这么对宝宝呢。”

  “不过,宝宝要喷了吧,夹得好快好紧,里面的肉一缩一缩的。”

  “用小穴喷姐姐下面好不好?小穴亲亲姐姐好不好?”

  “宝宝抓好金簪,若是脱手,就不给你了。”说着话手下动作不停有力快速地上下抽插,三指没在穴口间又猛然拔出狠狠插进。

  明薪紧紧抓着金簪,抑制不住尖叫蹬腿挣扎,强烈的刺激聚集在穴肉再涌上头顶,她浑身颤抖,穴肉紧缩痉挛吸着手指,一股水液喷出,女人的手指抽出,用自己的下身接着明薪高潮喷出的水液。

  被明薪的水液喷满整个下身才算罢了,宋非月满意地用手掌拍了拍还在轻抖高潮的小穴,惹得明薪又娇叫一声,小穴吐出水液。

  本准备将明薪揽在怀里哄,喜轿的朱漆红木却突然被人敲响,宋非月扯过自己的嫁衣盖在明薪身上后才冷声问:“谁?”

  “是我,何辰章。”

  宋非月眯起眼睛,身下的手悄然将明薪的嘴捂住,她抬眼看向透出人影的喜帘:“何事?”

  何辰章将明薪弄伤弄哭后一直心里不安,她哭喊的那般大声可怜,他也实在是放心不下,但想起她走时的拒绝神态,却让他僵在原地许久,他想起父母曾说的男子要疼惜女子,不得伤了女子,更是愧疚,于是想要去看看她怎样了,作为男子,无论对错,惹哭了女子就应该道歉。

  他未曾见过的妻子,人人都说性情温和善良,应当是能照顾好她。

  刚走近喜轿,还未敲响,就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抽泣和轻喘声,那声音绵软无骨,甜丝丝的,分明就是刚刚还在尖叫哭喊着的人。

  怎么哭的嗓子都哑了,这都过了许久,居然还在抽泣,怎么这般娇弱。

  他那妻子也不知道哄哄。

  但那细碎的呻吟声让他不由自主的贴近偷听,几声轻柔娇软的“姐姐”叫得人脸红,何辰章喉间滚动,紧咬后齿,手伸向喜帘想要掀开,却又强忍住。

  “……亲亲姐姐好不好?”这声模糊不清的言语传进男人耳中。

  随即便听见小人崩溃无力的尖叫突然消失,像是被谁用手捂住发出呜呜的声响。

  何辰章浑身发烫,身下的硬物炙热发胀,伴随着小人的娇叫在裤间挺立。

  他忍不住,直接敲响了朱漆红木粗喘问:“她怎么样了?我听她刚刚还在哭喊,是伤得很重吗?”

  宋非月怀抱着半迷糊的明薪,厌烦抬眼:“无事,她闹了半天现在准备睡下了,你不要来打扰。”

  何辰章没听出宋非月的冷漠,反而焦急明薪的伤势追问:“伤怎么样?”

  宋非月烦他像个狗似的追着宝宝不放,刚刚也不知道偷听到了多少,现在又来追问,她是在厌烦,但也知道若是不让他听见宝宝的声音,他便是要赖在这里了。

  罢了,让宝宝说一句吧。

  她低下头揉了揉明薪的小脸,将她揉醒了,明薪累的不行迷迷糊糊便听见女人叫她说句话。

  说什么?她都快睡着了还要扰她。

  于是脾气上来了,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干嘛!我要睡觉!!”

  这声音大得很,何辰章在喜轿外都听得一清二楚,他如愿听见明薪无事才安心,念着她哭累了要睡觉,不敢继续打扰,又嘱咐宋非月照顾好她,才一步三回头,分毫都不放心的走远。

  只是身下胀热的硬物,还好裤装宽大多层掩盖得住,他皱着眉,躲着人寻了个被丛木遮住的地方,想着刚刚喜轿里甜腻的喘叫上下弄动,仰着头粗喘低骂,许久才将射出一股浓郁的白浊。

  他看着草地上溅上的白浊,粗喘着气,沉默在原地许久。

  第15章 惊恐惩罚

  何辰章从草丛出来后,便一直沉默不语地靠树,眼睛一直注视着喜轿。

  而明薪再看见他,跑的比兔子都快,抓都抓不到,每每瞧见他要过来,就火速往喜轿里钻。

  一股股愧疚变得酸涩沉重,连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怎么想的到呢,自己的素未谋面的端庄妻子与乡间村女在喜矫塌上日日宣淫。

  明薪这几日仅仅只穿裙衫,里面的裤裈是彻底不穿了,毕竟只要进了喜轿就娇娇软软躺在宋非月怀里,掀开裙子由着她摸到湿润。

  她一边在女人身下轻喘抽泣,小嘴一边嘀嘀咕咕地骂何辰章,努力破坏着二人的夫妻感情。

  宋非月一打眼就知道她的小心思,但也懒得去戳破,这人日日躺在自己身下乖巧求怜,她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整个队伍里除了她与何辰章,其余都是些丫鬟小厮这等下人。

  现如今明薪得了自己的喜欢爱护,怎么可能再看得上粗鄙下人。

  但她唯独只对何辰章有防范之心,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个男人!

  家世不差,长相又是女子所喜欢的,便是勾勾手就能将没见过世面的村女勾到床上。

  而且她一直都知道,从一开始明薪便想勾引何辰章,跪在山路边装可怜,等男人怜她。

  虽说现在她现在嘴里骂着何辰章,难保不准哪日自己就爬到男人床上求欢了。

  宋非月只要一想到有这种事情的发生,一股强烈的怒火从胸口直冲头顶,让她必须深吸一口气,才能勉强将怒意压回心底。

  婚嫁队伍遵照着定好的方向一直在前行,沿着山边的路走着,但却迟迟见不到下山的小路,却莫名更加走深。

  虽说是怕少爷和小姐身子不舒服,才一直放缓脚步,但二三日的脚程怎么也该出山了。

  也有人开始无声无息地失踪,但不过是身份低贱的下人,无人深究,一开始并未告诉小姐少爷,生怕惹得他们心烦生气,仅仅只是多加了几人守夜。

  而后失踪的人越来越多,就连扛喜轿的下人都失踪了一个,使得无人抬轿上路,才连忙告知宋非月和何辰章。

  恐慌悄无声息的漫上每个人的心头,无人敢落单,即便是解手也要数人同行,每一次飞吹草动都让丫鬟小厮们惊慌四顾。

  开始有人嘀嘀咕咕聊着关于这座深山的鬼怪灵异,一个个神神叨叨,说这里曾是神山又说是埋葬战乱之魂的坟山。

  何辰章见不得这出便呵斥出声,但他也莫名觉得诡异,只因他胸膛紧贴的观音像吊坠微微发烫。

  这是他出生时身体虚弱易遭鬼怪缠身,爹娘便求莫尘道人,送了他一尊观音像吊坠保平安,嘱咐他万不可摘下。

  而此时,这吊坠莫名的发热,让何辰章皱起了眉,紧握手中的缰绳。

  这山确实有诡异之处,他们必须尽早出山。

  人人皆恐慌之下,宋非月便严禁明薪单独出轿,纵使她无法露面,也要冬荥时刻跟着她,那也不放心,每每都要掀起喜帘窥看。

  明薪自然是不愿意,毕竟失踪是这件事就是她干的,这回来个人跟着她,她一点手段都用不了,她不情愿的嘟着嘴,还得趁着冬荥和宋非月不注意的时候搞事情。

  白日,她都会借着出去玩的机会,选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人做目标,但她不会勾引人,只是怯生生抬起小脸,咬着下唇,指尖做作地搅着衣带,时不时还要故意露出嫩白的小腿,在冬荥看过来时立刻装作正常。

  一开始被宋非月抓包过,上了喜轿就被扒掉衣服狠狠扇小批,让她哭着认错,明薪流着眼泪哭不出声,嘴唇被女人捂住,身下的小穴也被女人的手指用力抽插。

  后来她聪明了,背对着或者找遮掩物,生怕被宋非月发现。

  也不知是她很会勾引人,还是那些人好上钩。

  简直一钓一个准。

  明薪本就是鬼,若是特意轻手轻脚便不可能被人发觉,于是她就趁着宋非月熟睡,随意披了件衣衫就跑出去与白日暗送秋波的人私会。

  三更半夜她都能在深处的树木空地上见到等待她许久的人,有时是男人,有时又是女人,但明薪不太在意,左右都是勾引人,来的是男是女都可以。

  每每到这时,明薪不装了,就那么撅着小嘴站着,来赴约的人看她的赌气样子还以为是生气了,就都连忙过来哄。

  有的人早已发现她和宋非月的情事,还心疼哄着她,觉得她在富人家小姐身下受苦了,次次喷的水太多,有时候裙子上还沾着水液,扬着满是舒服情欲的小脸就敢出来玩,还故作媚态勾引人夜半私会。

  明薪听到这话,气得小手直指着他,喊柳万春的名字,叫他立刻出来。

  柳万春便会在一团黑雾中缓缓现身,如往日一样身着青衣,面带轻笑:“来了。”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陌生男子总会吓得他们不知所措,前面娇弱的美貌村女是勾引人落单的元凶,后有黑雾中步出的青衣男子,进退无路,骇极下浑身僵冷,连呼吸都止住了。

  柳万春只是轻轻抬手,就将人紧掐住脖子提起悬在半空,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呜咽求饶,将他们的双腿踩断,活生生从下身被老虎一口一口吞食撕咬,哪怕是哀嚎痛叫都传不出去,闭塞在黑雾中。

  等到山君吃饱,剩余的烂肉留在原地。

  明薪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直到柳万春过来抱她。

  似是不像之前一般日日黏在一起,柳万春瞧着她听话乖顺,越来越有伥鬼的样子而笑眯起眼,想与她多抱抱,而山君则是会维持着虎形趴卧在地上。

  明薪被轻轻抱起放在虎身上,身下的虎毛柔软温热,她早已熟悉便轻轻靠下,低垂着眼闹脾气不去看柳万春。

  害死的人越多,明薪越很少觉得灼热难耐,听柳万春说,是因为执念。

  人有执念,鬼也有执念。

  被伥鬼所害而死,怨气重的死魂才会成为新的伥鬼,柳万春留在这深山里太久了,手指轻轻一捏便能将刚凝聚而生的伥鬼杀死。

  而明薪是他唯一留下来伥鬼,他要她在这百无聊赖的深山里一直陪着他。

  柳万春看她闹小脾气便轻柔地掀开明薪的裙衫,微凉的手掌包住细嫩的苞肉揉摸,哄道:“生气了?乖乖怎么那么容易生气?”

  明薪瞪了他一眼又埋下头。

  你还好意思问?

  柳万春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手指挑起明薪的小脸问她:“怎么?和活人待在久了,就不愿意和我们玩了?”

  方才还眉间温润,唇角带笑的轻声问着,下一秒笑意便倏地冻结在眼底,他嘴角压平,声线陡然沉下,透出阴郁的冷意,连身下的山君也歪过虎头恶狠盯着她,尖锐的虎齿露出泛着阴冷的惨白。

  柳万春轻抚着掌下细嫩的腿肉,一寸一寸的滑进裙底,如蛇般将苍白的脸贴上腿间的软肉阴冷道:“难不成,你在那女人身下舒服了?”

  明薪纵使有小脾气,但还是害怕柳万春。

  她根本不知道柳万春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似是看出她害怕之下的惊疑,柳万春还好心解释:“你别真当我瞎啊,乖乖。”

  说完柳万春将裙子掀开,手指钻入早已软烂湿润的小穴里蹭摸。

  “被那女人插的舒服吗?我看你与她在喜轿里同吃同睡,过的好生安逸啊。”

  “怎么不引她过来?舍不得?你害死了那么多人,还差这一个吗?乖乖。”

  说话间伸手用力扯住明薪的发丝,强硬地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警告道:“那女人才赏你几口吃的,你就心软下不去手吗?”

  明薪强忍疼痛捂着自己的头发,她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柳万春说的没错,她真的不想害非月姐姐。

  非月姐姐对她好,这一路都在照顾着她,哄着她,没让她受一点委屈,纵使成了伥鬼,她也是有心的。

  柳万春垂眼看着她,眸中笑意尽失只剩阴冷。

  明薪看他的脸色便知不好,刚慌乱爬起来就被山君扑倒,倒刺的舌头在她的小脸上舔着,压抑威胁的虎吼声从喉间传出,虎爪死死按着身下娇小的身躯,尖锐的牙在她的颈间摩擦啃咬,薄薄的一层皮肉被虎齿叼起又磨住。

  似是要惩罚她的不忠,这次柳万春和山君没打算把她放回去,而是就地折磨她。

  原本松披在身上的裙衫被柳万春扯掉,明薪被山君的虎形压在地上挣扎着,柳万春将她的双腿分开,帮着山君拨开露出其中红润湿漉的嫩口,纵使她再怎么尖叫用尽全力也阻止不了充满倒刺的巨大硬物插进自己身体里。

  外面薄薄的一层穴肉被撑大到透明充血,丑陋粗大的可怖毫不怜惜地插进幼嫩狭小的嫩肉里,径直插进苞宫里,抽出时倒刺扯着里面的敏感嫩肉,几乎就是当作泄欲泄愤的物件,故意折磨她。

  明薪几乎是痛得无法呼吸,她张开嘴急喘着气,眼泪从眼眶溢出,整个人被剧烈的抽插到抓不住任何东西,她尖叫求饶身上粗喘的山君:“求求你…痛 …好痛! 要死了…好疼啊…下面好疼…”

  山君没有理她,身下动作力度更加快速用力的上下抽插,抽出一大截再用力狠狠插进去,直接将幼嫩的小苞宫嘴操开乖顺地裹着它。

  明薪感觉到不到任何快乐,只有疼痛和被要插死的绝望感,她满脸都是泪水,嘴里不停说着自己错了,再也不敢了。

  小穴被老虎硬物插到溅出水液,柳万春看那处被折磨到红肿可怜,冰冷的大手轻轻抚上,围绕着二人的交合处抚摸。

  小穴上瞬间的凉意让明薪恐惧的低头去看,就见那苍白的手指正想从交合处钻进去,她瞬间尖叫出声:“不要!!”

  早已撑到充血透明的穴口,被男人的手指用力拨开钻入,与老虎的硬物的抽插一同顶摸,被倒刺折磨到几乎快要流出血的嫩肉被男人的手指细致的摸着,借着水液将手指没入旋转。

  “啊啊!!!!好痛!”明薪的小穴第一次被这么可怖的硬物插进去,就顶得她胃难受想要呕出来,抽出时倒刺扯着肉,操的她几乎想要晕死过去,柳万春的手指还硬是钻了进去折磨她。

  苞宫口紧缩着吸巨大硬物顶头分泌出的液体,与身下小人不同,乖顺地随着硬物的抽插进入。

  明薪被操到尖叫,小腿不停地乱蹬抖动,被两个男人强硬压住,似是觉得她叫的太大声,山君的兽瞳针尖紧缩,张开血盆大口将她的脑袋含在嘴里。

  尖叫声被压抑住,她的整个头都被含住,只要老虎牙齿一用力,脖子便会流血断裂。

  极致的惊恐下,她连叫喊的本能都没有了,吓得小穴淅淅沥沥尿出来,沾染在老虎皮毛上,小手颤抖地抓着老虎的头,想要求他松嘴。

  倒刺的虎舌含舔着嘴里的小人脑袋,明薪紧闭着眼,黏腻的大舌粗重的滑过小脸和发丝,身下的硬物还在不断抽插迫使她尖叫出声,全都密闭在闷热的虎腔里。

  她几乎要被操晕过去,直到一股滚烫有力的白浊射进苞宫,烫得她浑身一抖,穴肉被强烈刺激着收缩,筋挛着猛然吐出一股水液。

  “呜呜…”娇喊喘叫被掩藏在虎腔里,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硬物拔出的瞬间,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下流出,顺着腿肉流到地上,柳万春伸出指尖将那些又重新抹了进去。

  老虎将口中的小脑袋吐出去,明薪瘫软地侧脸躺着,双目失神微张着嘴,湿润的脸上和头上都是老虎厚重浓郁的雄性气味,软烂红肿的下身还在抖动缓不过来,小腿被柳万春抓在手里摩挲。

  笑看着她被操到失神躺在地上的骚样子。

  第16章 何辰章觉察

  最后,明薪发软的身子被柳万春揽入怀中,苍白的手掌紧扣着她的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着,一字一句都要钻入她的脑中烙下印记。

  “乖乖,但凡你听话,不要生出二心,我都不会这么对你的。”

  “你觉得宋非月可怜吗?那我就不可怜了吗?我在这山里孤苦伶仃,被老虎活生生吃掉的。”

  “我受的罪比他们多,你看,他们死了就死了,还可以去投胎,只有我被困在这深山里,你也成了伥鬼,应当是懂我的。”

  明薪强忍着泪水,不肯吭声。

  山君从虎身幻化成人,兽瞳扫了一眼柳万春,停留在那双触碰明薪的手上。

  柳万春也敏锐察觉到,丹凤眼轻抬盯着他。

  两人对视的目光凝结在空中,谁也没有移开视线。

  柳万春扬起嘴角,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状似打趣道:“山君大人,可是有不满?和我说说也无妨吧。”

  山君兽瞳不移紧盯着他,半响俯身大掌扣住明薪的小腿,眼神凶狠威慑。

  柳万春见状沉下目光,唇角压平,齿间紧咬了一瞬便将手放开,沉默地看着山君将明薪抱在怀里舔舐着她的脸。

  丹凤眼上翻看了眼被雾彻底笼罩的白月,眼珠缓缓移到相拥的二人,衣袖下的手收紧握拳,指尖狠狠抠进掌心,强忍着心中的怨毒。

  为虎作伥…

  为虎作伥!

  若不是他的命在这老虎的掌下!他也不必这般投鼠忌器!

  纵使他有多怨恨地希望他死掉,也无计可施,甚至还要与老虎绑在一起…

  毕竟,山君若是死了,他也会跟着消散,明薪也会一同消散。

  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柳万春死死盯着明薪裸露的肌肤,百年的怨恨全部化作血液布满全身。

  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明薪,万不可能放手。

  哪怕要与山君共享,也绝不能放手!

  明薪身体许久才缓过来,便要回喜轿了,身上的衣衫是柳万春帮她穿好的,就算他再怎么装得温柔,明薪也不想给他一点目光,但又不敢得罪他,只能由着他摆弄自己。

  她挥开他们将她扶起来的手,身下肿疼的难受,光是站起身行走都痛的慌,纵使穴里有老虎白浊,她也不敢夹着腿,生怕夹着走路更疼,只能随着它们顺着腿间滑下。

  她委屈地朝喜轿走,一滴又一滴从她腿间流出的,白浊滴落在地上。

  她掀开喜帘钻了进去,全然没注意身后不远处僵在原地的身影。

  何辰章如遭雷击般看着地上的几滴白浊,血液瞬间冲上头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怀疑自己是做梦。

  他双腿灌铅及其缓慢的挪近,走近僵硬地低下头,目光死死锁在白浊之上。

  回到喜矫里的明薪全然不知她的狼狈样子早已被人看尽,她还没等到钻进宋非月怀里,委屈的泪水彻底压抑不住的涌出,她哭喊着将头埋进女人怀里,抓着她的衣袖不放手。

  宋非月听见她的哭声立刻惊醒,连忙抱紧在怀,手不停地拍着后背安抚,心中疑惑又焦急也不知小人为何哭成这可怜样,只能轻声哄着她:“不哭不哭,不哭啦…怎么了哭成这样?被魇住了?…别怕别怕,姐姐在呢…”

  磕绊的童谣从女人嘴里生疏轻声唱出,温柔的声音让明薪的哭腔渐渐放缓,她可怜巴巴地仰起脸小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说不出口,小嘴一瘪鼻子一酸又哭出来。

  宋非月见她这可怜样,连忙撑起身子将她扶起来,生怕她哭呛到,焦急地问:“受什么委屈了,你和姐姐说,姐姐帮你!”

  女人脑中不停地思索着,最近小人一直在自己身边玩着,上哪里去都不会有人敢欺负她,莫不是最近很多下人失踪这件事吓到她了?

  明薪独自一人出现在深山里,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想来是在谁人手里吃了不少苦头,这会一点风吹草动便能把她吓坏。

  宋非月心疼她,学着母亲曾经哄她的样子,哄着明薪,手掌抚过她的发丝:“摸摸毛,吓不着,摸摸宝宝,宝宝不怕啦。”

  明薪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这般的温暖,她缩在女人怀里,心中的万千委屈随着女人的安抚渐渐消散,小脸也抬起去看女人。

  宋非月瞧见她哭得可怜劲儿,轻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小脸打趣道:“宝宝都哭成小花猫了,明天醒来眼睛会肿的。”

  “不哭了,好不好,哭着睡觉对身体不好,我哄哄你好不好?”

  明薪被宋非月抱在怀里,她蔫蔫地抽泣着,听女人说着家宅中那些趣事,时不时被逗笑,女人便会轻轻掐她的小脸蛋。

  不多时,明薪便熟睡过去,脸上的泪痕还留在脸上。

  哄好明薪睡去后,宋非月沉默地垂头思索。

  她估摸着山中有匪,失踪的人极大是被掩藏的匪徒掳走的,也不知何时会对她们下手,现如今走回头路已经不是上乘决策了。

  而明薪,极大可能也是被山匪折磨成这般样子。

  宋非月的面容掩藏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一夜过去,天稍稍亮就要赶路,人人心神不安,只盼着能快点走出深山。

  明薪醒来后一直提不起精神,蔫蔫地带着,连往日喜欢的糕点也不想吃。

  看她这样,宋非月的眉间从早上起就一直紧皱着,怕她憋出病来,于是特意哄着她出去玩玩,若是往日她必然不会同意,但看乖乖的可怜样,心中实在是难受,想着她若是出去玩玩解解烦闷也许就好了。

  明薪不情愿地撅着嘴下了喜轿,现如今她也不想去勾引别人,就只在路边扯几朵小野花小野草编着玩,她喜欢找不同颜色的小野花,在路边走走停停,挑挑拣拣。

  早前被她暗送秋波过的一个小厮见她不看自己,小人嘟着嘴一个人孤独地玩,心中一阵急切,来回踱步也忍不下来,就想凑过去问问她是怎么了。

  还没等过去,就被一股大力扯倒在地,抬头看去发现是自家少爷,瞬间吓得不敢说话,连忙爬起来低着头。

  何辰章阴沉着脸,上下厌恶的扫视着他,直接拎起他的领子扯到角落里,如同妻子红杏出墙般质问奸夫:“老子问你!你刚刚要干什么?!”

  也不等小厮回话,一拳打了上去,落拳次次用了全身的力气,嘴里不停辱骂着:“你也配勾引她?你也配和她说话!?”

  “再让老子看见一次,直接把你打死!”

  “听到没有!!?”

  怒叫完将被打的满头满脸是血的小厮扔到地上,转身气势汹汹就朝着还在采小野花的明薪走去。

  他站定在明薪身后,双目剧裂泛红盯着她的后背,后槽牙紧咬也说不出一句话。

  强烈的注视让明薪身后发毛,她蹲在地上回头,看见何辰章一脸的阴沉怒意,吓得跌坐在草地上,慌乱道:“你要干嘛?”

  何辰章看她害怕自己的样子,怒气更是上涌,几乎要将头皮顶裂,嘴中硬是吐出狠话:“你个小女孩家家,为何那么不知廉耻!…你半夜还跑出去找…你怎么这么…!”他说着说着还压低声量,生怕被别人听了去。

  明薪惊愕的瞪大眼睛,她是真的没想到昨夜被人看见了,她的整张小脸瞬间羞红。

  而何辰章气得都快晕过去,一口气憋在胸腔怎么也出不去。

  这小村女怎么这般淫乱,莫不是没人教导她这些,她天生蠢笨,便被男人骗来骗去。

  明薪怕他嘴里再说出令她羞愤的话连忙制止他,死也不肯承认,她声音清脆:“你闭嘴!我才没有!你不要胡说!”

  “你都流了一地男人的东西!走路腿都合不拢!还不承认!”

  “你…你,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怎么不说自己眼瞎!看上那么个玩意!”何辰章被明薪气得都要发疯了。

  勾引他不成,就去找那种身份下贱的小厮!

  她是没长眼睛吗!看不出谁更好吗?!

  她下面就那么想要男人吗!!

  他何辰章难道还不如一个小厮吗!?

  “我会一直盯着你,你别妄想再去勾引别人,你勾引一个我打死一个,你管不住下身,我帮你管!”

  何辰章一想到昨夜那些白浊都被明薪小穴给吃了,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把她捉过来洗干净。

  他刚想伸手,就看见刚刚还瘫软跌坐在草地上的明薪爬了起来,躲得远远的生怕他再碰自己,瞬间怒火袭卷全身,双目紧盯着就要去捉她。

  明薪惊恐地边后退一步边喊:“我晚上去找你好不好!你现在别过来了啊!”

  一听这话,何辰章呆愣在原地,半响才吐出一句磕绊的话:“真…真的?”

  “真的!真的!我一定去找你!你现在别碰我!”

  如同中了头彩般,惊喜之下的何辰章缓过神就急切的问着时辰:“你没说假话吧?你何时过来?”

  明薪抱着膀生怕碰到他一分一毫,脸上不情愿地答:“你别管,我晚上醒了自然就去找你了…”

  “好,好,我等你。”何辰章连连答应,突然话锋一转满脸瞬间阴沉道:“你若是骗我,我白日就来捉你。”

  明薪烦他也怕他,点点头赶紧找个由头敷衍他:“我肯定找你,你别问了!你烦不烦啊!”说罢编好的野花也不要了,扔在原地就跑的远远的。

  徒留在原地的何辰章心脏怦怦地跳着,他捂着胸口,整张俊脸都涨红,做贼似的紧张环顾四周,确定无人看他,连忙将编好的小野花草链捡起塞进胸襟里。

  好不容易逃掉的明薪一下子钻进喜矫里,气喘吁吁接过宋非月递来的水碗喝了几口,便再也不敢出去了。

  她回想起昨夜柳万春附在她耳边说的事情。

  那时她在柳万春怀里,小臂被他抬起轻扶问:“还疼吗?”

  见她惊讶地坐起来,柳万春笑着缓缓讲道:“那男人身上有一团的金光护体,我瞧着他魂太轻了,估摸着是身上有什么,能防着鬼怪侵身,他的脖领间金光最盛。”

  “我猜是什么吊坠,薪薪,你最会哄人高兴,让他摘下好不好?”

  明薪不想做,便不吱声,柳万春便继续哄骗。

  “乖乖,若是不让他摘了,他再碰你一两次,可就要魂魄俱损了,严重的话魂飞魄散,你可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让他摘下吧…他是难遇的阴盛之人,八字魂魄皆轻,你可以附在他的身上,下山去见哥哥…”

  “哎,也不知道,你哥哥死没死…”

  男人的话如同魔咒般逼近明薪的心神,她一想到哥哥现在生死未卜便心痛如绞。

  明薪垂着头握紧手心,为了哥哥,只要能见到哥哥,她做什么事都可以!

  第17章

  夜晚,明薪再次轻手轻脚地从宋非月怀里跑出去。

  黑夜里她的眼睛看不清,连低声喊何辰章都不敢,只能挪着小步伐一点一点往他常在的树下走,圆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生怕男人从哪个阴暗角落蹦出来抓她。

  幸好她留了这个心思,何辰章真的就是火急火燎地要来碰她,看到她从喜轿下来的那一刻,前半夜的等待愈发不安的忐忑终于消散。

  她真的来了!她没骗他!

  可心中那股莫名的强烈烦躁感冲入他的头顶,他无法控制地恶言相向:“你每晚就是这么和男人私会的吗?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你骗出来吗!”

  明薪生气地抿起嘴,她半夜偷偷过来不是要听这些话的!

  她忍不了了,小嘴一张就直接骂出口:“你也不是好东西!你半夜约我出来还装什么好人!”

  “你还说我?我一个女孩子家家,半夜出来你还要挑茬,既然这样我也不想和你私会了,我这就走行了吧!”说完扭头就要走。

  何辰章看她要走,恨不得扇几巴章自己这张臭嘴,连忙去哄,还不敢碰她,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天天牵马摸剑才招小人的不喜欢。

  她莫不是喜欢那种文弱书生,不喜欢他这种天天挥剑的。

  怪没眼光的…

  他不由自主的带着埋怨看着明薪,这辈子都没哄过人,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来,急得他是满头大汗,跟条狗似的把腰弯下去哄。

  宽大的身躯伏下,居高临下的阴影一缩再缩,跟在明薪的身后。

  “薪薪,咱们别在外面,让人看见不好,我给你准备了马车,我自己把床褥都铺好了,一点都没假手他人。”

  “你要是喜欢在外面,哪天我们再试,但今天我觉得,我们…在马车里会更好…”说着说着何辰章红了脸,还好天黑,明薪也一直不回头看他,不然他这出可就闹了笑话。

  明薪朝着何辰章指的方向走,无奈听着脑后一直嘀嘀咕咕的声音,懒得搭话。

  之前还一直瞧不上她说她,现在这样装什么!等她有机会的,她攒攒一股脑全都告诉非月姐姐,狠狠告他一状。

  何辰章人高马大,心思早已全在明薪身上,傍晚特意趁着没人注意将马车赶到了很远的角落,怕马影响他们,拴得更远。

  马车里宽敞舒适,明薪刚一坐下就摸到了铺得又厚又软的坐塌,她小脾气上来还没等何辰章钻进来就娇气出声刁难:“你别进来!你天天骑马,身上脏的很,你把衣服都脱了再进来。”

  何辰章看着马车里乖乖坐着的小人,烛火暖色照在她娇嫩的小脸上,嘟着嘴就那么埋怨地看着他,像是家中娇藏保护起的宝贝,只能娇滴滴地等着自己的夫君在夜半时分来疼爱她。

  纵使脾气坏,也是床上闺中情趣,那小拳头能有多大力气,毕竟终归是要被夫君抓起来玩的,心中有火在所难免,让她发发脾气闹一闹也好。

  何辰章听话极了,小人说什么他做什么,还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觉得自己这一身强壮的身躯定能入小人的眼。

  但没想到,明薪头都不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甚至无聊到玩马车帘子。

  他脱到只剩条裤子后,明薪还是不满意,要他脱光,不然不让他进来。

  最终脱掉所有衣物,身下整个硬物微微抬起发热,身躯在夜晚冷风中格外炙热。

  还没等他钻进去,整张俊脸就被枕头重重的打下,何辰章狠抓枕头猛地抬头喊道:“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让我进!”

  明薪抱着另一只枕头看他凶的样子,小手伸出来指向男人胸口的观音像吊坠,嘟着嘴小声补充:“这个还没摘呢…”

  “你骗老子玩呢?你说我脏,说我粗俗,我把衣服都脱干净了,光个身子站在冷风里哄你高兴,你还挑三拣四,你是不是就不愿意!这吊坠哪脏了!?”何辰章真的忍不了了,他几乎要气死了,说完挤着身体就要强行进来。

  明薪看他要进来立刻尖叫起来往被褥里缩,生怕他碰到自己,这简直就是性命攸关之时,她的小脑袋灵光一闪连忙喊叫:“我怕它打到我!你不要进来啊!!”

  “妈的,打到你什么!?我还能打你不成!?”他咬牙切齿道。

  明薪现在鬼命难保,直接破罐子破摔开始口无遮拦:“等会你压到我,它一定会打到我的脸上!我不要!而且它是玉,那么凉!我不喜欢!你快摘掉!”

  “你放屁!天天小嘴一张就是骗人!”

  “你要是不摘,我就喊人!你不摘我就立刻下去!”明薪说着就抓着马车窗口要往下跳。

  一看这样何辰章直接炸了,气得眼皮直跳:“你下去干什么!?我他妈摘还不行吗!?”大掌直接将吊坠扯下扔到一旁角落后,气愤地就要来抓她。

  明薪见他摘了就不挣扎了,被男人紧抓过去抱在怀里都不反抗了,这回没了要命的东西,她整个身体都放松了,颇有一种抢回一条小命的感觉。

  “真不知道你折腾什么?一个小村女这么多事。”何辰章第一次抱着小人柔软的身子,手臂都不敢用力,生怕攥疼她。

  嘴上还是不服软的嘀咕道。

  “你嫌我多事就滚啊,我又没求着你。”反正正事办完了,他要是走了也好,留她一个人在这个大马车里睡更舒服。

  何辰章钻进来占了不少地方,仗着宽大的身躯,有心机地将出口堵住。

  “不滚,我都进来了,还滚个屁。”怀里抱着她,他低下头仔细看着乖顺的明薪,突然有一瞬很羡慕宋非月,这几日一直与明薪同吃同睡,亲密到都开始叫姐姐了,什么时候能和他这样呢?

  这张小嘴什么时候能叫他一声辰章哥哥呢?

  光是这么一想身躯就猛然一抖,俊脸瞬间涨红,大掌试探般的摸上她细嫩的脸蛋,摸着柔软光滑,像小时候他吃过的豆沙包般,甜丝丝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馅的,怪想咬一口的。

  想法一出,鬼使神差地就咬了上去,将细嫩的脸肉嘬到口里,牙齿轻咬着一大块嫩肉。

  明薪的半边脸蛋都被男人含在嘴里咬,连嘴角都被扯歪了流了口水,她哭闹着喊:“干嘛!别咬我啊!”

  两只小手拼命地推男人,但力气太小,男人根本不在意,还在那细细品味脸肉嘟嘟的软弹。

  手掌下是不停挣扎的柔软身体,何辰章餍足地放过脸肉,垂眼看被自己口水沾满的脸蛋,薄茧指腹摸着咬出的齿痕。

  明薪都气哭了,还挣扎不出去男人的控制:“你是狗吗?怎么乱咬人?”

  “狗什么啊…等会操进去的时候再骂吧,这也没破皮啊,真娇气。”

  说完就将明薪压在身下,强壮的手臂直接抓着她的双腿分开,稍微一用力就将小人扯了过来。

  没穿裤裈的小穴隔了薄薄的裙衫贴在男人赤裸的胯间,炙热硬挺顶得明薪惊叫出声。

  “喊什么,还没操呢。”说着就要给她脱衣服,无奈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大掌怎么都解不开繁琐的裙衫,烦躁地喊:“什么东西扯烂算了,我再给你拿新的,什么样的都有。”

  大手用力一扯,整个裙衫布料碎裂,上身嫩白的肌肤显露出来,暴露在男人眼底,点粉雪团轻晃,软弹的两团可爱漂亮。

  何辰章虽然大条,但眼睛没瞎,裙衫底下就是女人的裤裈,他左看右看找不到,他直接将整个裙子脱掉扔出,便见光溜溜的小身子缩在自己身下。

  “你裤裈呢?”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明薪两只小手连忙抓着被褥遮盖住全身,只剩圆眼露在外面,小心翼翼回答:“没穿…”

  何辰章怒火中烧:“你他妈给老子大点声说话!你是不是天天不穿!这些时日也不穿吗?!”

  “你天天在外面跑着玩!还不穿裤裈勾引卑贱的小厮!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明薪看他发怒的样子有些害怕瑟缩起来,但男人再怎么吓人也不如柳万春让她害怕,她小手轻轻摸上男人的手臂。

  何辰章被小手轻碰的一瞬间就哑住,带着怒意的眼盯着她看,倒要看她能说个什么好话,这小嘴一张除了骗人就是哄人。

  偏偏他还就想听!

  明薪一缕不挂的身子就轻轻贴近男人的胸膛,小手柔若无骨般划着,抬起小脸撒娇:“我是为了你才没穿的。”

  “…真的?你别骗我,我不会轻信你的话。”

  “我骗你干嘛…”只是说着话越来越没底气,圆眼也悄然移开视线不敢对视。

  天看她这蔫坏的怯懦模样就知道不是为了他!

  何辰章刚要发火,就被一双小嫩手捂住了嘴。

  “信不信由你,我都这么乖了,你还要闹还要说我!我就不穿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何辰章鼻翼翕动闻着小手的香味,脾气瞬间就消了大半,半响才挤出话:“你要穿的,女孩子家家不能光着屁股跑,在我这可以,我可以护着你…”

  明薪真觉得他是只大狗,和村头老黄家养的一模一样,见了她就跟见了肉似的追着她跑,就算被拴住也要扯着脖子过来。

  但是他还蛮好哄的。

  何辰章就算发大火也没用力碰她一下过,怕她又哭着喊疼,万一哭得背过气就完了。

  娇小的身躯被男人压在身下,细腿被大掌分开,嫩红的穴口在烛火和男人的注视下害羞的缩了缩。

  马车帘子倒映着男人宽大身躯的影子,将小人彻底覆盖藏住。

  何辰章带着灼人的热度毫无迂回地覆压地吻住日思夜想的唇,下颌紧绷与紧扣在脸颊的手掌迫使她微微后仰,承受他的不容抗拒。

  大舌滑过她口腔里每一寸,舔着她口中散发香气的软肉,与她的小舌用力纠缠,发出情色的声响。

  明薪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小脸被钳住嘟起软肉,可怜地哼叫着。

  被吻过的她身体发软,乖乖的微张着嘴躺在男人身下,双眼失神的喘气,小屁股开始不由自主的轻扭。

  男人薄茧手指带着探索般的珍重,擦掠过乳肉娇嫩粉点,激得身下小人发出细微的哼声,大掌整个拢住,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温热的摩挲声在深夜格外清晰。

  明薪哼哼唧唧的,小脸充满天真的情欲。

  何辰章喉结滑动,手指摸着她双腿间软烂湿润的苞肉,将流出水液抹在整个苞肉外,灼热的大掌包住揉摸,发出磨人的黏腻水声。

  被女人男人操过多次的明薪将细腿攀上男人的腰间,不受控制地细微地夹腿摩擦。

  何辰章看着微张着嘴轻喘舒服的明薪移不开眼,他将早已炙热硬挺的阴茎顶在软烂湿润的穴口出磨弄,借着水液整个柱身在小穴上磨着。

  “宝宝,我插进去,我慢点进去,一定不让你疼。”

  他说到做到,阴茎一点一点顶入,明薪的小脸要是微微皱起就立刻抽出,紧致收缩的穴肉不停的挤压着阴茎,让他进退两难。

  “宝宝,怎么这么紧,你轻点夹。”

  明薪身下早已湿润泥泞,小穴痒地想要东西插进来,她委屈的看他进进出出,就是不肯用力插进来:“你快进来呀!”

  何辰章双手抓着她软嫩的腿肉,看她这般撒娇,咬牙听话地将阴茎顶了进去,顶开一层层软肉。

  明薪舒服地轻喘出声,何辰章也仰起头粗喘,窄腰起伏用力顶弄。

  两人渐渐相拥在一起,发丝缠绕,皮肉贴紧彼此。

  全然没察觉一股阴风从帘子吹进马车,而角落里的观音吊坠暗淡无光。

  第18章 附身

  明薪受不住激烈的顶弄,娇声嘤咛着攀附男人宽厚的臂膀,嫩白纤细的手指无措地抠挠着,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划痕。

  穴内舒爽地分泌的爱液淅淅沥沥全浇落在顶端,何辰章急切地将她死死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颈侧呼吸粗重地嗅闻,妄图将身下小人的香气全部吸入鼻腔。

  窄腰上下用力狠顶,顶破操开她幼嫩的腔内。

  明薪几乎要被操的双眼失焦,彻底任人摆布,小子宫也乖顺地吮着强硬闯进来狠顶的客人,鼻间腻乎乎地发出可爱的哼叫,小腿无力发软地承受着猛烈的交欢,随着男人的顶弄可怜地晃动。

  就在即将攀至顶点时,体内的肉刃却突然停下,停留在她软烂的子宫里。

  子宫口贪吃地不停的套动吸吮着,明薪从极致的快乐下陡然降下,不耐不爽地扬起小脸,小手拍了下男人埋在她颈间的头软软地骂出声:“别停呀,不要停下来…”

  却半响得不到回应,沉重瘫倒在她身上的男人缓慢的撑起身体,头无力地低垂着看不清脸色。

  明薪看着这一幕猛地感觉身体发冷,一股熟悉的黏湿阴冷气息席卷全身,喉间迸发的尖叫被死死压抑。

  在她惊惧的视线中。男人头颅与脖颈之间异样的左右扭动,仿佛在寻找着发力的点,身侧绷紧的肌肉带动着手臂狰狞地角力。

  头颅极其缓慢地向上抬,带着细不可差的颤抖,何辰章的脸面无表情地盯着明薪,眼珠突然快速的移开又移动回来,整个过程中,他的下半身没有丝毫的变动,像是块石头死死地扎根。

  明薪惊恐地蹬着小腿不停的后退,就在肉刃要从穴里拔出时,男人突然将她的大腿根抓住狠狠拉回,粗大的肉刃再次狠厉地插进子宫里。

  强烈的狠顶迫使明薪无法抑制地尖叫,一股淅淅沥沥的爱液喷洒,她脑内一片空白,嫩白的脖颈高高扬起,细腰痉挛地抬起。

  “见到夫君跑什么?”男人往日低沉的嗓音骤然变得诡异轻柔。

  明薪双眼失焦,身子不停颤抖着,沉浸在刚刚灭顶的快感中听不见男人的话。

  看她被操到这般样子,“何辰章”温热的大掌揉着她香汗淋漓的脸蛋,划过脆弱的颈,软绵的乳肉,一掌盈握的细腰,停留在平坦的小腹揉摸后用力按压。

  小子宫被猛地按压,肉刃顶端直挺挺的戳在最敏感的软肉上,本就还在高潮余韵的小穴被刺激的剧烈收缩,再次喷出一股水液浇在肉刃上。

  “咿啊啊啊啊!!”被强制高潮的小人无法抑制的尖叫出声,在男人身下张着小嘴,口水从嘴角流下,满脸情色轻喘香气仿佛被彻底操傻。

  “何辰章”居高临下地垂眼满意地看着,大掌抓着她的双臂顶腰操弄,迫使她从强烈的快感中回神看自己,不停的逼问着她,妄图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宝宝,看看夫君。”

  “何辰章的很长吗?让你这么爽?水都把床褥弄湿了。”

  “是我操你的爽,还是他操你爽?”

  “宝宝好厉害,好会骗人,小穴怎么这么馋,天天流着水让人操。”

  明薪瞬间意识到这人不是何辰章,而是柳万春!

  可她身体发软根本挣脱不开,小小的身躯被男人抓在手里,毫不费力的操弄。

  “你放开我!啊!不要顶!”明薪抖着身体溢出哭腔,承受不住的地求他。

  “宝宝不要说谎,我盯了很久呢,你乖乖地躺在他身下,还求着他插进去,腿都缠到他腰上了,怎么换我就哭哭啼啼的?”他猛地贴近明薪的脸怨毒道。

  明薪在接二连三强烈的高潮下失去了理智,所有压抑的情绪决堤涌出,她几乎破音地哭喊:“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别碰我!我恨你!我恨你!”

  “如果不是你!我和哥哥还在一起好好的生活!!是你!是你毁了一切!我恨你!”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

  哥哥不会受伤昏迷,她也不会上山采药,更不会死掉!

  她还会和哥哥在村子里快乐的生活,凭什么是她经历这些!凭什么她要这么痛苦的活在柳万春的身下!日日夜夜还要从他口中求活!

  她只是想救哥哥…她只是想救哥哥啊…

  每一个字都如锋利的刀刃都从她绝烈的胸膛迸发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彻底的绝望插入柳万春早已冰冷不堪的心脏,将他痛苦地灼热焚烧着。

  他知道明薪恨自己吗,他一直知道。

  但那又如何,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她,将她牢牢与自己绑在一起,成了他妄想的一体,只有魂飞魄散才能将他们分开。

  恨又如何,爱又如何,只要她能陪他在漫长孤寂的无望深山里就好,哪怕她在自己怀里痛苦哭闹,也好过放她自由的随别的男人离开,去享受没有他的日子。

  他早早就做好了被她厌恶的准备,可往日他未看在眼里,未放在心上的话此刻成了将他困在原地的烙钉。

  胸口裹狭着一股几乎化为实质的阴狠,柳万春彻底撕开伪装的温和面皮,从紧咬的苍白齿缝间渗出的呼吸都带着不甘的嘶声。

  他死死地盯着她,恨她的决绝和讨厌,锥心的字眼瞬间击垮他的神经,心口感受从未有过的刺痛,比他被老虎活生生吃掉还痛。

  他猛地抬起手,手指因极致的痛苦剧烈颤抖,带着一股狠厉的劲风,几乎就要钳上她脆弱易碎的纤细脖颈。

  杀了她吧,杀了她吧。

  让那吐出伤人话语的嘴闭上…

  指尖在触碰的前一刹那,硬生生僵硬在半空。

  他看着眼前这张布满泪痕,写满痛苦和决绝的小脸,那双曾在小木屋单纯天真注视着他的眼睛只剩下恨意。

  明薪扬起脖颈,满是恨意的双眼瞪着他,无声的逼迫着他下手。

  柳万春脑子那根绷紧的弦在看到她赴死诀别的姿态彻底崩断,他带着颤抖和不甘猛地复上她纤细的脖颈,掌下的柔软脆弱,只要轻轻紧握就会彻底离开他。

  看他这么痛苦的样子,明薪觉得真可笑,她继续从嘴中说出刺人的话激怒他:“掐死我啊,你都将我杀过一次了,这次怎么下不去手了?!”

  “我在你身下从来没快乐过!我觉得好恶心!你这种恶鬼就应该自己找个地方灰飞烟灭!”

  “你杀了我哥哥!杀了我啊!我宁愿投胎去找哥哥,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她几乎尖锐的喊叫声冲破出去,带着强烈的恨意。

  “闭嘴!你给我闭嘴!”柳万春胸膛剧烈起伏,阴狠的目光死死锁住她。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二人愤怒的喘声,明薪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与她对视着,柳万春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声音沙哑的可怕,从牙缝里挤出字:“别说了…”

  宽大的身躯僵硬的伏下,他在她颈间的手缓慢颤抖地上移,停留在她满是泪水的脸颊上,双手合拢近乎贪婪的捧住。

  他避开那双沸腾着恨意的双眼,只是死死盯着那唇。

  拇指一遍遍强硬的摩挲她的唇肉,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明薪挣扎着想逃出他的双手,手指不停用力抠挠,在他的手背留下一道道见血的抓痕。

  柳万春不顾她的挣扎,像是要隔绝所有的恨意和恩怨纠缠,带着一种执念般的疯狂,重重的,不容抗拒地,将自己的唇压上她的。

  这是他生前不曾拥有过的美好,是他死后嫉妒成疾的执念。

  明薪怨恨地撕咬着他的唇,鲜血直流,柳万春依然固执地吻着,将鲜血连同情恨都吞噬殆尽,只要能将她永远锁在身边。

  他妄图不死不休,逼迫自己沉溺在与她纠缠的唇舌之间。

  全然没注意身后的帘子被一双修长苍白的手颤抖着掀起,女人几乎目眦尽裂,举起沉重的铜制烛台将所有的恨和怒用尽全力狠狠砸下!

  男人后脑被强砸出血痕,鲜血缓慢地流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滞涩扭过头带着剧毒的阴鸷死死盯着宋非月。

  “贱人!你个贱人!”他怨毒的咒骂宋非月。

  赤裸的身体撑起就要将她彻底撕碎,却在下一秒晃动几瞬,嘴唇翕动涌出一口血,眼中阴冷的光渐渐涣散,支撑他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男人不甘地倒地再无动静。

  第19章 夫妻对打

  宋非月狠狠踢开何辰章的身体,几乎是扑过去,膝盖砸在木头上也顾不得,她猛地将痛哭的明薪抱在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薪薪…没事了,姐姐在…”

  她的话语混在急促的呼吸里,一只手紧紧抱住明薪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胡乱地抚摸着她的头,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她慌不择路地亲吻着她的脸安抚着她:“宝宝不哭…不害怕…姐姐在呢,姐姐在呢…”

  明薪被女人抱在怀里,感受着被人疼惜的滋味,她彻底控制不住地大哭着。

  再也不是以往那种不敢高声哭泣的的抽泣,而是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一样号啕大哭。

  眼泪不停地流下,小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

  宋非月鼻子酸涩地将她深搂进怀里,胸前的衣衫被明薪的泪水染湿,透进她的心间。

  “宝宝受委屈了,哭吧,好好哭一场,姐姐帮你,姐姐一定帮你。”

  宋非月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而眼睛阴冷地扫过昏倒在地的何辰章。

  宋非月睡梦中的手下意识摸索,却只触到一片冰凉的空荡。

  她猛地睁开眼,身旁空空如也。

  “薪薪?”她哑声叫道,心脏骤然一沉。

  她慌乱地起身毫不犹豫地将喜帘掀开,拿上黄铜烛台下了喜轿子,她慌忙的寻找,不敢高声呼喊,惊扰他人。

  一片漆黑之中,远处露出一角马车的轮廓,微弱的散发着火红色的光晕,她指尖冰凉紧握着烛台,缓缓走过去。

  越走越近,透着暖红光亮的帘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僵在原地。

  她缓慢低头,男人散落的衣物堆在马车外。

  窸窸窣窣的对话让她毫无血色的指节颤抖,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她听不见任何声音,胸腔只有一片死寂的轰鸣声。

  直到马车里女孩的一声尖叫哭喊将她惊醒,她将帘子掀起,刺眼入目的便是男人赤裸身子强压着明薪亲吻,她毫无顾忌地举起手中的烛台狠狠砸向男人的头。

  直到他轰然倒地。

  宋非月是恨的,恨不得把何辰章直接杀了,她又恨明薪为何要出去,若是乖乖在她怀里睡觉,怎么会受着这么大的伤害。

  她用手指颤抖抹去明薪唇上的血,没看到伤口才松了口气,看她被男人操开的穴又气到浑身发抖。

  但她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沉默地帮她擦干净穿好衣服。

  晕倒在边上的男人突然动了一下,宋非月猛地回头手指握拳防备。

  何辰章在一阵剧烈的钝痛恢复意识,口中满是血腥味,他痛嘶着爬起,强睁开眼,在一片模糊不清中看到相拥的两个人影。

  本能的抬手摸向痛处,后脑肿起的包一触到瞬间刺痛,指腹的湿润让他撤回查看,只见沾满全手的鲜血。

  他咬牙猛地抬头,恶狠狠从喉间挤出话::“谁敢砸我?”

  他只记得自己刚刚还抱着明薪,她仰着漂亮的小脸腻乎乎地嘤咛,看得他心都化了,还没等顶腰到更深处时,却突然眼前一黑晕了。

  再醒来就流了一整个脑袋的血,绝对是有人砸他!谁这么大的胆子!

  何辰章怒气冲冲地仰起头,却看到一个陌生女人抱着明薪,阴冷地盯着自己。

  看着女人身上的嫁衣,他的大脑卡顿了一瞬,猛地皱眉不确定道:“宋非月?”

  宋非月冷着脸看他,护着怀里的明薪:“怎么?何少爷莫不是被砸傻了。”

  何辰章快速扫视了一遍四周,掉落的染血烛台,再一抬头便是相拥的二人,宋非月把人抱在怀里那副安抚的嘴脸,恶狠狠地看他,好像他是什么罪人一样。

  烛火之下,宋非月紧抱着刚刚还在他身下的明薪,将她身上的衣物拢好一分嫩白都不让他看去,连带着她阴冷嫉恨看向自己的目光。

  就这一瞬间,像一道刺目的闪电猝然劈开他脑中所有曾被忽略的迷雾。

  明薪每每跑出喜轿红润情色的小脸,红肿湿润的唇,轿子里传出的亲密戏笑声,甜腻腻的喊着姐姐的轻喘,那些他曾以为只是女人之间的闺中情。

  此刻串连成一条清晰无比,却令他爆炸的线。

  何辰章颅内轰鸣,他脸色煞白,随即暴怒到额角青筋暴起,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

  “操!”一声粗哑几乎破音的怒吼猛地炸响,他直接冲向前要抢回明薪。

  宋非月不可能让他碰到明薪,直接迎上去与男人扭打在一起。

  烛火摇曳,马车内光影狂乱。

  “你这贱人!松手!”何辰章目眦欲裂,脖颈青筋暴起,试图挣脱那双钳制咽喉的手。

  宋非月虽然是女子,但生来身材高挑力气不小,她此时满脸阴冷,非但不松手反而膝头狠狠顶向男人腹间,声音淬冰般喊:“你也配碰她!你把她勾引出去还强压着她!奸淫女子你也算是个男人!?”

  何辰章痛哼,哪知道她力气这么大,死死地往外掰她的手,看向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明薪,心头怒火更盛。

  他猛地一脚踢开宋非月,将她狠狠掼在地上,烛台瓷器哗啦掉落。

  “你配?你骗她行苟且之事!磨镜之好真令人作呕!”何辰章喘着粗气压上去,一拳砸向她脸侧,被宋非月躲开,堪堪擦过。

  宋非月直接抬头用额撞向他的鼻梁,她恶毒恨意深重地嘶骂:“你个强奸女子的贱种!!去死!”

  何辰章被她撞了鼻子疼得被迫松手,血从鼻子里涌出,他阴怒地瞪向宋非月:“我破了她的处子身!就会娶她进门做正妻!倒是你!拉着她做磨镜真是有违人伦!!”

  “宋家上哪养出的你这么个疯子!”

  宋非月气到脑袋发胀,猛地拔下发间的金簪冲上去狠狠下插:“你个不要脸的贱人!你以为我没看到吗!你日日都盯着她!!”

  何辰章痛哼一声,那金簪直直的半根插入他的前肩,若不是他反应极快躲开,这簪就要直插进胸口。

  他直接将金簪拔出,鲜血直流,直接抄起拳头便欲砸下!

  那拳头要落在宋非月脸上时,明薪崩溃哭喊,声音支离破碎:“不要!!别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拳头一滞,互相暴打的二人同时望向她。

  何辰章眼神饱含着怨恨怒气:“她刚刚把我伤成什么样子你都不管!我现在要打她你倒是拦上了!?”

  宋非月趁机猛踹他心窝,满面煞气:“薪薪!我一定要杀了他!”

  两人再度扭打在一起,血污狼藉间,已分不清是谁的血更多,只有明薪被吓到瑟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打斗声太响,将熟睡的人都吵醒了,一个个都疑惑地朝着马车走近,突然一个赤裸身体全身是血伤的男子摔出马车,恶狠狠地爬起来与跳下马车的嫁衣女人扭打在一起,难分难舍。

  两人全身是血,鲜血把整张脸都糊住看不清面容,两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抡着,嘴里骂着各种刺人的话。

  火速赶来的冬荥一看那嫁衣就认出自家小姐,立刻尖叫出来:“小姐!!小姐!”

  “快啊!别打了!!那是小姐!!”

  小厮丫鬟连忙冲上去分开二人,抬轿的仆从把赤裸的男人死死按住,生怕他暴起继续伤害新娘子。

  宋非月气喘汹汹地将脸上的血抹开,大骂出口:“何辰章你个贱人!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娶明薪!!”

  被众多仆从强压着的何辰章怒意大增:“都给老子滚!老子何辰章!!”

  老媒婆在一旁尖叫出声,几乎要将所有人的耳朵都炸开:“啊啊啊啊啊啊!!,是新郎官啊啊啊啊!快松开他啊!”

  整个夜里都不安宁,闹哄哄乱糟糟成一团。

  人人都不敢说话,不敢相谈,一个个提溜着脑袋跑前跑后给两个主子擦伤。

  稍稍平静下来的宋非月恢复了往日的矜持,她皱着眉看了眼马车抿嘴。

  薪薪还在马车里…这可怎么办…

  她焦虑想着能让薪薪保住名声的法子,抬眼却发现何辰章也在看她,他怒气冲天的眼睛朝她示意了下马车,嘴里无声地拟着口型。

  ——她怎么办!

  山上一团乱糟,山下也同样一片混乱。

  李闽峡与自己爹在山上终于采到了能救命的草药,连忙回村,就迎面撞上哭喊着的药铺小二。

  药铺小二急得都狠拍自己大腿,李闽峡以为是明河病情加重,刚要张嘴就听见他喊:“明薪没了!!她自己跑山上去了!好多天都没回来啊!!”

  李闽峡一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过去,他脸色唰地惨白,勉强稳住身形大喊:“你怎么不拦着她点啊!”

  “我拦不住啊!我一直没见她回来啊!!这可怎么办啊!!”

  李郎中见自己儿子崩溃的样,就知道靠不住,他连忙拿上草药包往药铺跑:“明河呢?”

  药铺小二急哭了:“烧退了!醒了是醒了,但是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啊!”

  “快点!都赶紧和我走!赶紧把药给明河吃了!你和我立刻上山找明薪!”

  李闽峡疯狂摇头,把身上药材全给爹后就要跑:“不行!我得立刻上山!薪薪在山上太危险了!”

  李郎中是最心疼自己儿子的,如今半夜万不可能让他自己上山,直接将他强扯着走:“不许,你必须等明河醒了一起上山!我决不允许你自己进山!”

  将药煎好喂给明河,幸好药铺小二将明河的腿照顾得好,李郎中仔细看下发现没有溃烂的迹象,就是这腿以后都要跛了。

  清早时分,明河在苦药味中挣出一丝动静。

  他挣扎地要起身,腿上的疼痛让他疼到硬咬着牙,喉间干裂如焚,但他顾不上这些。

  满脑子都是他没人照顾的妹妹。

  床边打盹的药铺小二猛然惊醒,看见明河哥一个大活人硬撑着站起来了,连忙朝着屋外大喊:“明河哥醒了!明河哥醒了!”

  李闽峡和李郎中冲进来,明河也没心情去看,他喉间唇上都干裂的难受,想必是很长时间没有喝过水了,这绝不可能是仅仅一日!

  他妹妹呢?薪薪呢?哪去了?

  他死抓着李闽峡的手,双目恐慌地望着他,喉间沙哑:“薪薪呢?”

  李闽峡彻底绷不住哭出来,也逼着自己说出来:“薪薪为了给你找草药,上山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明河瞬间僵冷在原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袭卷,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天旋地转。

  他惊恐地猛然想起自己落崖昏迷前最后一眼看到的画面,身着青衣的苍白男人,并排缓慢走来一只身形巨大的老虎。

  苍白男人欣喜地看着他落崖,故作姿态的捂嘴阴厉狂笑,身旁猩红兽瞳的老虎死死的盯着他。

  他长了张嘴,声音发颤,挤出近乎碎裂的话:“我要上山…我必须上山…薪薪有危险…”

  他双目红到滴血,狠咬着牙崩溃地大喊!

  “我必须上山!!”

  “山里有诡东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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