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下册5）

作者：Paul Blades

译者：luoyunmeng

2025/08/28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1145

　　第五章

　　露丝被拉到下一扇门。莱尼用拇指按了一下，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他拖着她进去，门“咔哒”一声关上了。这是通往妓院的地下室走廊。灯光昏暗，给人一种埋在地底下的感觉。地板和墙壁都是混凝土的，回声清晰可闻。

　　莱尼拖着她沿着走廊向右走，直到他们到达电梯。几个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各自前往不同的目的地。一位穿着蓝色罩衫的女士推着一辆装满午餐的大推车走了过来。一个看守从另一边走过，拖着一个皮肤苍白、红头发、哭哭啼啼的女孩。两个衣着光鲜的年轻女办事员走过，聊着天。她们走过时都盯着露丝看，甚至连那个红头发的女孩也不例外。

　　莱尼把拇指放在读卡器上，门“哔”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了。他把她拉了进去。他们转过身去，门关上了。莱尼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他们直起身时，露丝在银色的门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看到了自己躯干上魔鬼般的图案；她看到了那条银色的项圈，标志着她是罗科的财产。他们现在正要去见他。她曾发誓，如果再在外面的世界见到他，她一定会杀了他。可现在，她又要像以前一样，无力又卑微地被带到他面前。

　　一楼的门开了。他们来到服务室后面的一条走廊。走廊里铺着深褐色的地毯。墙壁像蛋壳一样弯曲。从左到右，全都挂满了荧光灯。这一层有十间服务室，二楼有十间，三楼有十间。大楼的另一边，西翼，二楼有十间，三楼有十间，那一侧的一楼是宾客休息室，里面有一个酒吧，还有一些轻松的娱乐活动，通常是爵士乐队或钢琴演奏。那里有个房间，可以观看女孩们摆出各种性感姿势的全息影像。休息室的每张桌子都配有一台平板电脑，可以滚动浏览每个妓女的照片和视频。还有一份简餐菜单。

　　罗科并不总是拥有五十个妓女在工作，但如果市场需要，他也有足够的空间给她们工作。通常情况下，妓女大约有 40 到 45 个，上下浮动。这管理起来很麻烦，所以需要一支敬业高效的团队。这也导致了女孩的流动率很高，因此楼下需要高效的设备来处理新来的妓女。罗科通常每月至少要更换七八名妓女。

　　客人休息室的女服务员不是妓女，至少从技术上讲不是，但如果有特殊要求，可以在她们居住的四楼某个房间里得到她们的服务。她们都是罗科通过各种方式获得的女性被监护人，他的"特殊朋友"可以免费享受她们的服务，条件是他们会给罗科一笔比常规价格高出不少的可观小费。这些"女服务员"还可以提供"外叫服务"，你可以邀请她们出去"约会"，带她们回家过夜，或者按周或按月租用（脚注1:购买FW的融资方案可供选择）。任何女孩在被认为训练有素、温顺听话之前，都不会被安排提供外叫服务。

　　罗克科在所有新被收养者刚被带进来时就向她们明确表示，他在任何意义上都拥有她们，而且根据将被严格执行的法律，她们必须绝对服从他以及他任命来管理她们的人。

　　他警告他们，任何玩忽职守的行为都将导致他们受到严厉惩罚，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他会向 DCR 投诉他们，他们将被认定为"严重违纪"。他们将面临该认定所证明的所有处罚，从被送到纪律性服务中心（该中心会在用完她后将其送回），到被宣布为强制招募人员（这意味着在最糟糕的妓院中终身服务），甚至被出口到非洲、亚洲或拉丁美洲。无论哪种情况，他都将收回他的投资。

　　他会告诉那个女孩，她最好的选择是让自己足够有魅力，在新角色中足够熟练和忠诚，以吸引一个 RM，然后那个 RM 会从他那里买下她。他为每个女孩都准备了一份价格表，标明可以收购她们的价格，而且通常至少还有一点谈判的余地。他会把女孩们的照片发布在黑暗的超级网络上，同时附上她们全裸的全息影像，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他经常接到全国各地的其他 FW 经纪人的电话，他们那里有感兴趣的买家。

　　与此同时，他会从他们的服务中获取收入。即使不是法律上的妓女，他们实际上也是妓女。

　　女孩们总是会哭喊、抽泣并乞求被释放。他会强奸她们，痛打她们一顿，然后送她们下楼去接受训练。

　　罗科在肯塔基州、俄亥俄州、印第安纳州和西弗吉尼亚州有一连串的自由职业者，他们专门寻找容易受骗的女孩，说服她们让这些人成为她们的"负责任男性"。他们会为了表面关系而和女孩相处几个月，然后把她卖给罗科。无良雇主会欺骗天真的年轻女性，让她们相信只要成为这些雇主的"负责任男性"，就能摆脱父亲的家庭专制，然后他们就会给罗科打电话。此外，还有继父、叔叔、兄弟，甚至是合法的男友和丈夫，都在寻找一些快钱。任何有魅力年轻女孩可能落入他们手中的人。

　　罗科通常雇佣约30 名”女服务员”，其中大多数在特定夜晚处于待命状态。一旦FW 被罗科购买，无论她是否是有经验的妓女，她都会在警卫休息室度过一周时间来适应自己的职责 。被安排应召的女孩的左腕上会被焊上一个厚重的金色手镯。任何 DCR 官员都可以用手持设备扫描它，它会显示她的所有重要信息。它还包含 GPS装置，因此她在世界任何地方的位置都可以立即被知晓。它只能用金刚石锯片移除（脚注2：DCR于2036年授权销售FW手环。未经女孩所属的RM书面许可，任何人协助摘除手环都属于联邦犯罪。一旦戴上，基本上就终身佩戴。如果手环被篡改，信号会立即发送到FW主人的牢房和DCR。篡改的位置将被知晓。如果手环被授权摘除，RM必须在5分钟内通过发送回复消息。否则，会立即向女孩发出全境通缉令。很少有FW被篡改，但顽固的FW有时会非常狡猾。大多数FW会在几天内被抓获。有些人在妇女自由组织抵抗小组的协助下，得以逍遥法外数周或数月，但每年除了一两次例外，她们都会全部落网。甚至一些逃避侦查的FW也会在多年后被抓获。如果女孩篡改FW手环，她将面临至少两年的性服务惩戒中心监禁。她还可能被宣布为强制招募者（MR），并被送往女性矫正机构（IFC）。 DCR经常进行突袭，他们会封锁一大片区域，逐户或逐栋搜查，并采集封锁区内所有女性的指纹。大型公共活动期间可能会进行随机扫荡。 DCR官员不受任何搜查令要求的限制，他们无需为任何拦截或搜查女性的行为提供合理依据或可能原因）。任何在应召后未直接返回的女孩会在几小时内被 DCR 或常规警察抓获并送回罗科那里接受惩罚。一旦女孩被购买，这个装置也将帮助她的新 RM 追踪她，并在她逃跑时协助当局找回她。

　　人员流动率非常高，每月约 30%，因为当时的卖方市场是出售年轻貌美的女孩，她们实际上充当着性奴隶。来自纽约和芝加哥等远方的私人买家会飞来，试用这些女孩几个晚上，然后带走最合他们心意的那一个。如果一个女孩在 90 天内没有被卖出，他会开始降低她的价格，直到吸引到买家。如果她在 180 天内以折扣价仍未售出，他会将她卖给黑市性服务设施。不过，女孩卖不出去的情况很少见，因为罗科在获取女孩方面非常有眼光。

　　玛德琳·摩洛哥（Madeline Morocco）为他管理女性监护人(FW)项目，负责接受或拒绝提供的女孩，并设定买卖价格，尽管罗科有最终决定权并负责女孩的接收环节。她有一支女员工团队，负责管理客人的呼叫和日程安排，维护网站运行，负责将女孩们送到她们的新 RM（寄养主人）那里，处理投诉，偶尔也负责退货。玛德琳处理申请成为罗科"朋友"的申请，并在潜在买家证明其真实性后，安排任何由潜在 RM 进行的试用。（脚注3：潜在买家应向 罗科支付使用女孩的标准“订金”。如果女孩被购买，“订金”将从售价中扣除。 ）玛德琳还监督管理 FW（女奴）宿舍的舍监，并执行惩罚。

　　虽然这并不完全合法，但罗科在国家管理委员会和 DCR 中有高层朋友，并经常将女孩卖给高级官员。（脚注4：专业的DCR监管人员认识到，黑市贩卖女性性工作者是一个严重的问题。起诉十分困难。被贩卖的女孩极度不愿作证，因为这样一来，她们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未经授权的性服务工作者，并会因此被征召为强制性服务人员（MR）。RM 很少允许DCR官员在没有他在场的情况下与FW面谈。受到贩卖人口调查的女孩通常会在未经通知的情况下被转移到遥远司法管辖区的 RM，在那里调查不得不重新开始。性服务机构的财务记录受2031年《性服务机构隐私法》的保护。正如指出的那样，像罗科·马尔凯蒂（Rocco Marchetti）这样的黑市FW经纪人经常向DCR和国家管理委员会（National Governance Board）的高层官员行贿，或向他们提供免费或折扣服务。DCR的管辖范围仅限于女性。对男性罪犯的起诉必须由地方检察官进行，而他们通常对此类案件不感兴趣。 DCR员工内部监管部门分别在2034年、2042年和2057年提交了提案，要求限制RM可监管的无关FW数量。然而国家管理委员会未采取任何行动。该提案遭到大多数主要雇主的反对，因为它们会切断女性劳动力的主要来源。禁止通过无人监管的女性泳池以外的方式出售女性衣服的提议一直遭到普世主教团、拉比和伊玛目们的否决，理由是这违背了男性权威和统治的原则。值得注意的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一名涉嫌黑市 FW 经纪人被成功起诉。） 作为 SSF 的所有者，他不被允许从无人监管的女性池中竞标女孩，但他有替身会为他代为竞标，之后再将女孩转给他。漂亮的前 SSW 女孩有很好的市场，不仅因为一些买家更喜欢更成熟的女性以方便性需求，还因为她们都像露丝一样是训练有素的妓女。

　　莱什尼亚克少校和汤普森少校——那位莱什尼亚克安排将露丝交给他的黑人军官——都是他的好朋友。罗科曾以为他和安德森先生有默契，会将露丝保留一两周然后卖给他。在他看来，安德森食言了。最初正是他将露丝介绍给安德森看的。罗林太太康复中心的一名女志愿者为罗科的薪水工作，她会标记那些即将通过 UFP 招募的女孩。罗科偶尔也会派几个男人去罗林斯夫人的聚会，但她很擅长甄别真假。

　　有一天，在讨论未来的潜在人选时，这位志愿者漫不经心地跟他提到了露丝，说她是中心的帮手。罗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正是他安排莱斯尼亚克和她上床的。他知道，如果莱斯尼亚克能定期和她做爱，无法忍受的安德森迟早会放弃她，这样他就能以优惠的价格把露丝带走。只需要莱斯尼亚克在某天晚上回家的路上拦住她。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顺利进行，而且安德森还给他带来了额外的好处，那就是把她变成一个充满异国情调的尤物，让他从中赚取高额报酬。

　　两名保安正在大厅里巡逻。走廊尽头的左侧有一个赤裸的女孩跪在他们所谓的"呼叫圈"里。如果你左手腕上的红灯亮起并感到震动，你有义务尽快前往呼叫圈。如果你正在房间里为客人服务，你的指示是先完成服务，然后等待你服务间的后门打开。如果你在餐厅、娱乐室或任何其他公共区域，你都应该立即报到。有时这是为了纪律或行政原因，有时是因为客人或保安召唤你。有时这意味着罗科想要操你。

　　他们穿过走廊。还有另一部电梯通往四楼。莱尼按下按钮，电梯不一会儿就到了。三个衣着光鲜、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从电梯里走出来，是来上班的女服务员。她们警惕地打量着露丝，无疑担心自己有一天也会遭遇同样的命运。莱尼和露丝乘电梯来到四楼。四楼被分成三条走廊。中间走廊的两边是FW的卧室。它们实际上只是些小隔间，里面放着一张窄床、一个梳妆台、一个小衣柜和一个化妆台，必须坐在床上才能使用。还有一间浴室和淋浴间供她们使用。右侧入口处是女舍监的房间，她们基本上掌控了这里。

　　左侧走廊对应着大楼的西翼，沿着外墙，设有十间性服务室，供FW在客人带她们上楼时使用。所有房间都装修精美。外墙是玻璃，视野极佳。女孩们用完房间后，总有一位身穿蓝色罩衫的年长女服务员值班，打扫房间，以便为下一位客人做好准备。女孩们必须立即梳洗一番，然后下楼去招揽罗科的另一个“朋友”。

　　在右侧走廊，同样靠外墙的地方，有五间豪华房间，罗科在那里安排了一些需要预约的特殊女孩。这些女孩从不离开房间，直接在房间里用餐，并配有私人浴室。

　　电梯对面的楼层是罗科的办公室和卧室。他和FW女孩住在同一层楼，这让人们误以为他是她们的男负责人（RM），而不是皮条客。罗科经常熬夜，所以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晚上被锁在狭窄床上的FW被舍监叫醒，并被带到罗科的套房。电梯在四楼打开时，露丝一眼就认出了这里，她曾被多次带到罗科的套房去利用或惩罚她。在她服役的最后一天，她也来过这里，当时罗科利用了她，她曾以为那将是最后一次。当莱尼护送她穿过中央走廊时，她所遭受的现实让她心头猛然一震。罗科的套房清晰可见。

　　几名“女服务员”正忙着准备接听电话或下楼工作。露丝以前来罗科的时候见过她们，但从未认真想过她们为什么在那里。她知道楼下有个休息室，就以为她们都在那里工作。现在，罗科和安德森先生对她的阴谋已经昭然若揭，她对这些女孩的看法也发生了改变。

　　当他们来到罗科的套房时，露丝感到胃部一阵翻腾，浑身颤抖。那里有一面玻璃墙、一扇玻璃门和一个接待室。接待室里，一位秘书负责接听罗科的电话和接待访客。当莱尼和露丝走近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露丝以前见过她很多次。她三十多岁，或许四十出头，漂亮，身材匀称，胸部丰满结实。她上身赤裸，乳房随着她操作平板电脑或接听视频而摇曳。传言说，她是罗科最初开设“猫咪宫”时的生意伙伴。现在她显然不是了。罗科曾在她胸前纹上醒目的蓝色纹身：“罗科猫咪宫”。纹身下方是一个半躺着的、赤裸的、性感的年轻女性剪影。再往下是罗科的广告语：“三个州最棒的屁股！”只要她接听视频电话，来访者就会看到这句标语。莱尼领着露丝走进接待室。

　　“嘿，朱迪，”他说。“你的胸部怎么样？”朱迪冷冷地看了莱尼一眼。“去你丫的，莱尼，”她充满敌意地说。

　　“我很想操你，朱迪，”他回应道。“我要先征求罗科的同意吗？”

　　朱迪僵住了身子，仿佛罗科可能会答应似的。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他。

　　莱尼用力拽了一下露丝的皮带，把她拽得踉跄了一下。“他说他想马上就在这里见闪闪。”

　　“嗯，他和别人在会面。”

　　“别跟我胡扯，朱迪，”莱尼吼道。“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到了。”

　　朱迪上下打量着他。然后她上下打量着露丝。如果由露丝决定，他们可以离开并下次再来，她再也不想见到罗科了。莱尼只是盯着那个女人。当对讲机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时，困境迎刃而解。

　　“闪闪到了吗？”是罗科。

　　“她刚到，马尔切蒂先生，”朱迪回答道。

　　“让她进来吧。”

　　露丝的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浑身发凉，开始冒汗。莱尼走向那扇又大又重的橡木门。门上雕刻着华丽的嵌板。朱迪按响门锁打开时，莱尼握住了门把手。莱尼推开门，把她拖了进去。

　　罗科的办公室很宽敞，大约75英尺长，40英尺深。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深金色地毯。右边是现代风格的奶油色沙发，彼此成直角，靠墙摆放。角落里有一张深色的矮桌，桌上摆放着一盏雅致的台灯，上面有一尊美丽的裸体年轻女子玉雕。两把配套的安乐椅面向沙发。沙发前面是一个大脚凳，两侧边缘有圆环。椅子之间有一张小玻璃桌。

　　左边靠墙放着四个小笼子。其中一个笼子里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神情悲伤的棕发年轻女子。她戴着口塞，双手似乎被反锁在身后。她附近的地板上整齐地堆放着一堆女性衣物。还有一根大约四英尺高的支柱，可以用来让妓女们骑在上面鞭打或操弄。

　　她面前是罗科那张“航空母舰”大小的办公桌（ps：直译，可能是夸张）。桌子上放着一台录像机、一盏台灯、一小叠文件和一些常用的办公用品。桌子前面稍偏两侧摆放着四把带软垫的扶手椅。桌子中央是一个木圈，上面用深红色的漆画着两只赤裸的脚。桌子上还有一个抛光的木质雪茄保湿盒和一个烟灰缸。一尊8英寸高的银色小雕像摆放在右前方角落，描绘的是两个身材匀称的裸体女人正在互相舔阴。

　　桌子右侧拐角处，一条链子从10英尺高的天花板垂下，链子下方是一圈木踏板。一个小柜子靠墙摆放着，根据露丝的经验，它是用来存放罗科的鞭子和各种禁锢工具的。桌子左侧靠墙是一个摆满各种饮品的吧台，上方是深色橱柜，里面还放着一台精致的咖啡机。吧台左侧是罗科卧室的门。

　　露丝快速环顾四周。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边一个。她认出了其中一个。他大概是经理之类的职位，她过去经常为他服务。他穿着蓝白相间的运动衫，系着红绿相间的真丝领带，搭配棕褐色裤子和一双雅致的棕色休闲鞋。另一个男人的穿着就没那么讲究了。他比较年轻，穿着蓝色牛仔裤。还有一件栗色T恤，上面印着某个露丝不认识的乐队的广告。露丝认识的第一个男人叫麦迪根先生，年纪稍大一些，快50岁了；而另一个男人则很年轻，25岁左右。他有着一头蓬乱的沙色头发，尽管外表凌乱，却还算帅气。麦迪根先生留着一头黑色的短发。他手里拿着一个老式的玻璃杯，里面装满了冰块和烟熏味的烈酒。年轻男人则正在喝一瓶啤酒。

　　桌子后面的墙全是落地玻璃窗，视野开阔，大约能望到五十英里外。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几朵云悠闲地飘过。

　　但最吸引她注意的当然是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罗科身材魁梧，身高约6英尺（1.8米）。他有一张宽阔而目光犀利的脸，嘴唇紧抿，鼻子挺拔。他穿着一件宽松的深黄色棉质套头衫。他的头发是黑色的，中等长度，卷曲。他有一双有力的大手。

　　莱尼把她带到桌子旁。露丝把双脚放在画好的斑点上，大约相距3英尺（约90厘米）。她挺起胸脯，弓起背。她没有看罗科，而是看向他上方某处。她正保持着严格的立正姿势。罗科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露丝吓得浑身发抖。

　　“嘿，看看她！”年轻人兴奋地说。莱尼解开了她的皮带，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闪闪，雷蒙德，”罗科用他那低沉的声音告诉他。“她是个很棒的婊子。我曾经失去过她，但最近又找回来了。”

　　“是谁给她画的这些图案？”

　　“她以前的RM。我得感谢他，是他让她如此美丽。”

　　露丝浑身颤抖。罗科看似举止友善，充满热情。但他总能瞬间转变，卸下这层彬彬有礼的伪装。

　　“闪闪，”他朝她喊道，“你为什么不站过去给雷蒙德看看你的纹身？”

　　建议和命令一样有效。露丝走到男孩身边，让他看得见。“哇，真棒！”男孩大声喊道。他倾身凑近她。“我喜欢她乳房上那些蛇形的东西。它们看起来就像活的一样。”

　　“看看她的阴部，雷蒙德，”罗科建议道。

　　雷蒙德又凑近了些。“真酷！”他惊呼道，“像一只蝴蝶。”他伸出手。“亲爱的，把你的腿再张开一点，”他告诉她。

　　露丝悲伤地把双脚左右各移动了几英寸。雷蒙德把手放在她的阴阜上，揉搓了几下，并向上抚摸。“这屄可真不赖！”他大声道，“阴唇又漂亮又丰满，里面也没有全部凸出来。你得用手捋一捋才能摸到它。”他用手指又在她那道缝上下抚摸了好几下。露丝努力抑制着自己感受到的刺痛感。

　　“莱尼，放开闪闪的胳膊，让她把背对着雷蒙德，”罗科命令道。

　　莱尼走过来，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绑带。

　　“把你的手放在头上，转过来，闪闪，”罗科礼貌地命令道。

　　露丝服从了。她正在心里咒骂安德森先生对她所做的一切。她现在是个该死的怪胎！他做了这一切，还把她卖给了罗科，让她再次成为他的妓女！她将成为他最珍贵的财产之一。她直视着窗外，但她能感觉到罗科那双小眼睛正盯着她的肌肤。尽管她自己几乎没有看到过，但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如何向年轻男人展示自己的背部。

　　“真棒！”男孩惊呼道。“她真漂亮。就像在鼓励你操她的屁股！”

　　“正是如此，”罗科回答。

　　“我可以上她吗？”雷蒙德满怀希望地问。

　　“恐怕不行，雷蒙德，”罗科回答。“她有点配不上你。不过我可以让朱迪帮你找个新来的。她们都比较新鲜，年纪也不大。”

　　“上个月我带你来的那个女孩玛丽还在吗？我真想再上她。”

　　“不，恐怕不行。她被法兰克福一家私人俱乐部的家伙买走了。”

　　“太糟糕了，”雷蒙德回答。

　　“好吧，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雷蒙德，”罗科突然说道。“你可以去一楼的收银台取现金。你出去的时候朱迪会给你一张代金券，然后安排一个女孩来招待你。感谢你带来凯茜。她很漂亮，我相信我们会和她相处得很好。继续努力。”我们几乎能以最快的速度卖出它们。”

　　“别客气，马尔切蒂先生，”雷蒙德回答道。他把啤酒瓶倒回嘴里，一饮而尽。他把瓶子放在沙发旁边的一张小玻璃桌上。他站了起来。麦迪根先生也站了起来。他握了握雷蒙德的手。“干得好，雷蒙德，”他说。

　　雷蒙德点了点头。他走到关着女孩的笼子旁。“再见，凯茜，”他嘲讽地对她说。

　　女孩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号。她一直很安静，但现在开始抽泣、低语，实际上是在喊叫，但因为口塞只得低声细语，仿佛她能说服雷蒙德——就在不久前，她还以为雷蒙德是个很酷的男人——不要抛下她。而雷蒙德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可怜女孩的抽泣声。露丝尽量保持静止地站在那里。麦迪根先生走近她。他的手抚过她的臀部，然后上下抚摸她的后背。“很高兴你回来，闪闪，”他告诉她。他的声音低沉如丝。她一被他触碰到，就不禁颤抖起来。手镯和项圈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突然想到，如果她拼命地撞向面前的玻璃，会不会把它砸碎，然后摔倒在地上。但如今，当她站在罗科面前时，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做出任何自主的动作。

　　她用左边眼角的余光看到罗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当他靠近她时，她开始颤抖起来。

　　“你知道吗，闪闪，比尔·安德森把他拍的你所有视频都寄给我了，但没有什么比在现实中看到你身上所有的作品更棒的了，”他说。他走到离她大约3英尺远的地方。她不想看他的脸，但她还是忍不住去看。她转而看向他上方的窗户。但他的亲近还是让她感到胃部一阵翻腾。

　　他穿着一条黑色休闲裤，腰带上系着一个大大的铜扣，上面画着一个女人仰卧着，袒露着自己的身体。他脚上穿着深蓝色的帆布鞋。他又走近了些。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他用右手抚摸着她的阴阜，吓了她一跳。“看着我，闪闪，”他阴沉沉地对她说，“你心里明白。”

　　她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这张脸她一直希望永远不再见到，而现在，它离她不到一英尺。他比她高大约5英寸，她不得不抬头仰望。他用一根手指沿着她的裂缝向上滑动。她想躲开，但无处可逃。他的手顺着她的腹部向上滑动，一直到她的胸部。他用双手抓住它们，以占有者的姿态捏了捏。“你知道吗，闪闪，”他告诉她，“老比尔把你训练得真棒。你的胸部比我记忆中的还要大。我们得保持下去。它们在你身上看起来很好看。而且你的身材也太好了！也许我们应该把我们所有的女孩都送到老比尔那里待一段时间？你觉得怎么样？”她可以跟莱尼装傻，但跟罗科不行。罗科希望无论你嘴巴被堵住没堵住，他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答案。

　　“哎呀，哦，哦，先生，”她不高兴地回答。

　　“你不知道？你在老比尔家不是挺开心吗？”“呃，先生！”她紧张地回答。

　　“好吧，我很遗憾事情没能成功。但我们很高兴再次拥有你。”他放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他不停地捏啊捏啊捏，直到她疼得浑身发抖，呻吟起来。他伸手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撬出那个黑色的口球。他把它扔给了莱尼。

　　“所以，就像我说的，我们很高兴你回来，闪闪，但我需要知道一件事。你也很高兴回来吗？”

　　她浑身一凉。高兴回来？他肯定知道她不会高兴回来。但她知道，他想听她说“高兴”。这会是她新一轮堕落的开始。他会拿这话来嘲讽她。她不知道这股劲儿从何而来，但她感到一股勇气涌上心头。一年多来，她在安德森先生家每天都吃尽了苦头。在那里，她不得不在那里假装很多事情，以至于自己都信以为真了。但她必须得有个底线！她必须得有个立场！

　　她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些话吐出来。仿佛被一根粗绳子勒住了，她必须挣脱。罗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她使劲地用力，终于，绳子断了。

　　“不，不，先生，”她脱口而出。

　　罗科笑了。“很好，闪闪，”他告诉她。“但我认为你错了，我会证明给你看。”

　　他看着莱尼。“把她按到柱子上，然后锁起来，”他告诉他。

　　露丝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被带到柱子上。她知道他要鞭打她。他这么做是为了让她重返“阴户宫”还是为了惩罚她的傲慢，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进门，就知道鞭打即将来临。

　　莱尼走了过来。他抓住她项圈上的环，把她拖过房间。他把她带到了柱子旁。“我应该在这里尖叫、战斗、反抗，直到我再也无法战斗为止！”她心里惊慌地想着。但她动弹不得。她双手抱头站在那里，莱尼则把她的脚踝固定在底部。那里有一根滑动的栏杆，他移动她的双脚，直到它们并拢。他抓住她的双手，反锁在她身后。他拉扯着她铅制钢项圈前面的环，强迫她弯下腰。他把项圈连接到她脖子下方的一个链环上，把她牢牢地固定住。

　　她感觉到罗科走到了她身后，不仅仅是看到，她还感觉到了。她一时的勇气消失了。她真想乞求他不要鞭打她。她后悔自己一时的勇敢。“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痛苦地想着。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罗科的手伸了过来。她只知道臀部突然被划破了一道火红的口子。她痛苦得尖叫起来。

　　一阵沉默。然后是一连串猛烈的抽打，一次接一次，仿佛要引发一场大火。她尖叫着，尖叫着，尖叫着。仿佛一团熊熊烈火从她的臀部喷涌而出，一直蔓延到大腿后侧。他停了下来。她抽泣着，呜咽着。罗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他抬起她的头，让她面对着自己。“那么，闪闪”他问，“你现在开心回来吗？”

　　“是的，先生！”她哀怨地尖叫道。“我很开心！我很开心！求求你别再鞭打我了！求求你！”

　　“那你会做个乖巧听话的小婊子么？”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她喊道。

　　“然后你会全身心地服侍我的客人去操和舔吗？”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我会乖的！我会乖的！我保证！我保证！”

　　他站了起来。“听到这个我很高兴，闪闪，”他告诉她。“我还以为老比尔把你宠坏了呢。不如我们给你个好的开始。前提是，要是莱尼还没跟操你的话。”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哪个不该上她的人操她了，在罗科看来，这既是她的错，也是那个男人的错。罗科转向莱尼。“那你怎么说，莱尼，你上她了吗？”

　　莱尼也陷入了困境。即使他是偷偷摸摸地做的，但也担心有人知道。如果他否认，而罗科去检查此事，那他可就惨了。

　　“就一次，马尔切蒂先生，”他不好意思地说。

　　“你太淘气了，莱尼。我以后得好好收拾你。也许找个沼泽地把你扔进去。”

　　他用刚才打露丝的鞭子敲了敲她的屁股。“不过，闪闪，你真是个淘气的女孩。淘气的女孩就该受到惩罚。”

　　她闭上眼睛，抿紧嘴巴，做好迎接这一击的准备。但这毫无用处。罗科又狠狠地抽了她一鞭，抽打在她的后臀上。她嚎叫了又嚎叫。他又抽了她四鞭，每次抽打之间都拖延一下。她不停地抽泣着。

　　抽完之后，他让她继续挂了一会儿。然后他又绕到她面前，蹲下，抬起她的头。“你知道没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和任何人上床，对吧？”他冷嘲热讽地问她。

　　“是、是的，先生！是、是的，先生！”她哭喊着。“但你还是做了，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是、是的，先生！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更糟糕的是，严格来说，你已经不再是妓女了。你是我的受监护人。和莱尼上床是未经允许的性行为。你可能会因此被送走。这是非常、非常严重的罪行！”

　　“是、是的，先生！对不起，先生！以后不会再发生了，先生！”她恳求道。她听过其他女孩讲的一些可怕的故事。罗科的妓院很糟糕，但还有更糟糕、更糟糕的地方。有几个女孩去过惩戒性服务机构。她们不太喜欢谈论这件事，但很明显那里很糟糕。所以情况可能会更糟。

　　他站了起来。“这次我原谅你，”他宽宏大量地说。“但我不会去操你的脏逼。”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走开了。他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房间里一片寂静。就连凯茜也安静了下来。笼子就在她右边稍远的地方。她应该能看到一切。她亲眼目睹了抵抗被打破的速度有多快。

　　罗科一会儿就回来了。他把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回到露丝身边。他在她的背上铺了一条毛巾。他把她的脚踝在框架上分开，这样他就能更好地接触到她的阴部。他用手分开她的阴唇。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有什么很细的东西刺进了她的小穴。它滑进她的体内，然后溅起一股温水。他正在清洗她的阴部。

　　他把水挤进她的体内后，迅速用毛巾盖住她的阴阜，吸干所有流出的水。他又重复了两次。

　　她因这种侵犯而扭动呻吟。她为受到这样的对待感到羞耻。但她意识到她的阴部不属于她。自从多年前本和DCR中士让她在自家前院脱光衣服的那一天起，它就不再属于她了。她只是带着它四处走动的生物。她的身体系统喂养它，滋养它，但它并非为她服务，而是为他们服务。如果由她决定，她会饿死它，勒死它，直到它枯死，这样那些男人就不再需要她了。

　　她可以这么做。她可以拒绝进食，希望自己饿死。但她见过不止一个女孩被强制喂食，那场面可不好看。

　　罗科让莱尼把水碗、毛巾和球形注射器放回他的浴室。他走到露丝面前，双手覆上她挺起的臀部。她一被触碰就紧张起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手很大，但很柔软。他保养得很好。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放着一管护手霜，她经常看到他在手上涂抹。挑逗女人的阴道，激起她们的激情需要细腻的触感。如果你喜欢阴道、乳房和女人肌肤的感觉，你就应该保持双手柔软敏感，这样才能更好地享受。罗科虽然喜欢支配和虐待女人，但他也喜欢触摸她们。尤其是在她们不情愿的时候。

　　他的手顺着她臀部的一侧向下，滑过大腿外侧。他来回移动了好几趟，缓慢而轻柔地移动着，唤醒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当她被不安和悲伤所笼罩时，不禁扭动起来。是安德森先生把她送到这儿来的。他把她放在这个刑架上，交到罗科的手里。本和那个警官也是。所有处理她、运送她、把她从一个地方卖到另一个地方，直到她被送到这里的人，也都是如此。她可以责怪几百个罪魁祸首。甚至连康苏埃拉，都把她锁在笼子里，直到杰克和伦尼来接她。她本可以打开笼子，让她逃走。她会逃走的。也许可以联系她听说过的某个妇女自由组织。所有的女孩过去常常悄悄地、偷偷地谈论如果她们逃走该怎么办。她曾经在被转卖时碰见过一个女人，她已经处于妓女生涯的末期了，大概四十岁左右，被列为MR，小腹上烙有这两个醒目的黑色字母。她被关在隔壁的拘留室。她几乎秃了，头上只有稀疏的绒毛。据她说，她曾经越狱过一次，逃亡了整整两个星期才被抓到。她说，她们被征召入伍后，脚里被放了个东西，能随时知道你在哪里。你必须第一时间找到它并把它挖出来。它通常在你的右脚后跟。一个像针一样的小东西。如果你能把它挖出来，他们可能就找不到你了，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找不到。

　　她不愿透露具体方法，但她联系了一个帮她藏匿的妇女自由组织。她们给了她假证件和假衣服。她试图越境前往加拿大时被抓。他们殴打她，折磨她，但她拒绝交待出任何帮助过她的女人。他们把她两次送进女性惩教所，又把她带回来逼她招供。但她拒绝了。她正要第三次回去。她向他们展示了臀部上的IFC（女性惩教所）烙印。她说她宁愿死也不愿像奴隶一样活着。

　　和她一起被关在拘留室里的还有另外三个女孩。当时刚过午饭，那个懒惰的警卫没有给她们戴上口塞。她们全神贯注地听着她说话。她们钦佩她的勇气。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卫过来，看到她们都在说话。他堵住了她们的嘴，然后用电击器击打了那个女人，让她尖叫着在牢房的地板上扭动。电击结束后，她被带走了。

　　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那么勇敢。再说，她还没有被归类为MR（强制招募），她仍然希望有一天能被释放，获得自由。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也是唯一一件尚未降临在她身上的事。尽管罗科如此残忍无情，她想象着他还能释放她，如果她不服从，他就会把她变成MR。她不想被判终身监禁，尽管希望渺茫。

　　他的手让她的阴部暖洋洋的。她不想要它，但她知道她不应该反抗。罗科对她不仅仅是一时兴起。他的目的远不止于此。他要确保她会像个妓女一样回应，决定她是否需要被送到警卫休息室接受进一步的训练。她不想那样。那就像把肉扔给饿狼。安保部门有几十个杰克和伦尼一样的看守。他们都想从她身上分得一杯羹。

　　所以她努力清空心中的反抗，努力让罗科柔软双手的温暖包裹着她。她是个妓女，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妓女总是为顾客做好准备。罗科也是这样。只不过是另一个顾客。比大多数顾客更残忍、更卑鄙，一个对她拥有绝对权力的顾客，但当你真正了解他时，他只不过是一个拥有一根渴望性欲的阴茎的男人。

　　她感觉到他的手落在她的阴阜上，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手一次又一次地上下抚摸着，就像在抚摸一只狗或一只猫。她闭上了眼睛。“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她告诉自己。有时她会想象一个想象中的情人，而那个情人正在乞求进入她的身体。她一直记得安东尼和他们萌芽的恋情。有时她后悔没有让他操她，即使那样意味着会被视为MR（强制招募）。他曾经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底下，就一次。

　　他们在维迪家约会后，在他父亲的车里热情地接吻。她没有责怪他，而是真的渴望这样。她能让他如此兴奋，甚至让他在一瞬间抛开礼貌和尊重，这一事实让她兴奋不已。但她在他达到目的之前就抓住了他的手。之后，她常常想，如果能记住哪怕一只手放在她的私处，而且是她自愿允许的，那也是件很棒的事。当她在罗林斯太太家时，约会期间，她没有让任何带她出去的男人亲吻或抚摸她。

　　有时，当安德森先生利用她时，或者当她被关在笼子里等待他的欢愉时，或者当她坐在书房里，腿上放着平板电脑，沉浸在白日梦中时，她都希望自己能这么做。也许他们中的一个会选择她。也许她的生活会更好。但她就是无法让自己这么做。在经历了成千上万的男人抚摸和使用之后，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感觉到罗科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之间划过一条线。他一只手放在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阴唇上。在她脑海中，她想象着手指上下滑动，仿佛她就在注视着这一切。“安东尼！安东尼！安东尼！操我！操我！操我！求你了！”她的脑海里呐喊着。仿佛她不是在罗科的妓院。她在家里的床上，安东尼就在那里。她正为他弯下腰，他正让她做好爱的准备。罗科的手指轻松地上下滑动，她感到自己的湿润。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小入口，然后滑向她的小穴，一遍又一遍地滚动，然后又回到她的小穴。他重复了几次，她的阴户开始感到刺痛和温暖。当他轻松地将手指滑入她的阴道时，他们都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当她听到罗科说：“真是个好女孩，斯帕克。你一直都是个很棒的婊子。” 时，她对安东尼的遐想破灭了。罗科身后停顿了一下，然后把手拿开。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他的阴茎沿着她的阴道滑行，被她的体液浸湿。她一直专注于所有人注视着她的眼睛：罗科的、莱尼的、麦迪根先生的，还有新来的女孩凯茜的。现在她意识到了他们。他们都集中在她的肉体上，评估着她的反应，其中至少有三个人，用目光满足着自己的欲望。

　　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罗科稍微靠近了一些。她提前体验到了他推开她阴道壁，深入体内的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她的胃一阵翻腾，她畏缩了一下。然后，它来了。它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探入她的体内，就像一个优秀的舵手会做的那样。

　　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无数根违背她意愿插入的鸡巴，想起了罗科在她身为奴隶时，数十次插入她的感受。如同以往千百次一样，她渴望能够用手抓住它，扼住它的喉咙。紧紧抓住它，用力挤压，直到它完全被压碎，永远终结它的效用。

　　压碎了世界上所有的鸡巴，将数百万女性从奴役中解放出来。实际上，也终结了人类，它是如此残忍冷漠，也理应被终结。

　　罗科深深地插入。他的腹部贴着她的臀部。她能感觉到他的衬衫和裤子。安德森先生让她穿衣服，而罗科从来都不让她穿。罗林斯太太送过她漂亮的衣服，她也自己买了一些。但她穿衣服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他开始抽插。她的胃一阵翻腾。那种感觉又来了。坚硬的肉体毫不含糊地摩擦着她的内脏。“别！别！别！别！”她心里喊道。当然，罗科并非不知道她内心的抗议，只是不屑一顾，只是不停地来回滑动着他的阴茎。

　　“玩得开心吗，闪闪？”他轻蔑地问她。“你享受吗？”

　　她不得不回答他。他的阴茎正对着她的阴户发出不想要的颤动，她很难清楚地说话。“是、是的，先生，”她勉强挤出几个字。

　　“是什么？”罗科一边继续动作，一边问她。

　　“是、是的，先生，我很享受，先生，”她回答。

　　“很好。很好，”他嘲笑她。

　　他的动作加快了。她感到一股不自然的快感涌遍全身。他的手在她后臀上蔓延，一遍又一遍地爱抚。她努力集中精力享受快感，但阴道里的那团东西，那摩擦、穿梭、邪恶的器具，让她感到的沮丧实在太强烈了。她感到一阵恶心，连每个细胞都开始作呕。

　　但那根鸡巴不停地抽插着，动作变化多端。长而慢，短而快。长而快，短而慢。她知道他会等她高潮。她知道她必须高潮，否则会遭受可怕的报复。幸运的是，她的激情越来越高涨。“看，我是个好婊子，”她的阴户似乎在说。“我是个好婊子，马尔切蒂先生。我会听话的。我会取悦你的朋友和客人，绝不会有任何抱怨。他们会夸赞我的热情、我的温柔和我的敏感。我会给他们带来无尽的享受。求求你，别鞭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呻吟着。她感觉到那股力量从深处涌上喉咙，越发强烈。她心甘情愿地、感激地释放了它。她寻找着另一声、另一声呻吟来证明她的尽职。它紧随其后。“噢！”她呻吟道。罗科现在正稳定地操着她，感觉到她屈服了。“来吧，给我！给我！给我！”她的内心呐喊。她感到体内释放的快感在不断积聚，就像杰克的魔豆一样（童话），不断膨胀。“来吧！来吧！来吧！”她在内心呐喊。“来吧，”她对着自己的阴户说，“你只有一个功能。你整天躺在我的大腿之间。我一直喂你，抱着你。这是你欠我的！这是我应得的！这是我应得的！为了你给我带来的所有麻烦，你必须服从我！放弃吧！放弃吧！”

　　罗科疯狂地在她体内抽插。“来吧，你这个婊子！”他冲她喊道。“给我！给我！”

　　然后她的阴户终于抬起了头。 “我听主人的话！主人，我服从你！我是你的奴隶！你忠诚的侍僧！你卑微的仆人！”它会服从他，它的主人，而不会服从她。她体内的内核已经膨胀到巨大的比例。她感到一种可怕的、狂喜的内在力量。当它爆炸时，整个地球将会被毁灭。“哦，天哪！是的！是的！是的！”她的阴户尖叫道。

　　然后她的阴道开始抽搐和悸动。她大声呻吟道：“呃！呃！呃！呃！”

　　“这才是好女孩！”罗科惊呼道。“这才是个好婊子！把它给罗科！把它给我！”

　　然后他开始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配合着她的呻吟。他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抓着它们。她周围的世界都消失了。只有她和罗科在山顶上。他们被云朵的漩涡包围着。整座山峰都在颤动，回应着它们狂热的交配。她体内的细胞也为之欢呼，她的阴部也欢欣雀跃。“看！”它在对她说，“我是这里的主人，不是你！我拥有你，不是你拥有我！我掌控着欲望和激情的闸门！崇拜我！祝福我！向我鞠躬！”

　　随着阴部的脉搏和扭曲逐渐消退，罗科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随着快感的消退，羞耻和屈辱涌上心头。她已经在所有这些窥视的目光面前丢尽了脸。她已经证明了自己配得上妓女、荡妇和邋遢女人的称号。

　　也许她来对地方了。安德森先生，以及在他之前的其他人，那个把她引诱到妓女行列的人，他们都告诉过她，是上帝的旨意让她成为妓女。在她受孕的那天，上帝在为灵魂匹配受精卵时，从箱子里捡起一个，看了看。“这是一个婊子，”他说。“我该把它给谁呢？新泽西州马尔顿镇的小露丝·西尔弗曼怎么样？她看起来会是个很不错的婊子。是的，我能想象她会带来多么剧烈的痛苦。这在各方面都很适合她。给你，小露丝！玩得开心！”

　　于是，那个荡妇般的灵魂就和她娇小的、正在孕育的身躯融为一体了。它的本性在她成长的这些年里一直潜伏在她体内。当她第一次感受到难以理解的冲动时，它就探出头来，疑惑着：“是时候了吗？现在吗？” 看到机会尚未到来，它便溜回了它的巢穴。然后，当她被征召入伍后，第一只手放在她阴部上时，即使本正在给她绑上束缚，它还是抬起头来庆祝。“耶！耶！耶！”它喊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罗科将他的阴茎从她身上抽出来，拍了拍她的臀部。“你真是个好婊子，闪闪，”他告诉她。“很高兴你回来。”他从她身边走开。“乔治，”他对麦迪根先生说。“当然，”麦迪根热情地回答。“但我想我会用另一个洞。”

　　“请便，”罗科回答。她听到他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麦迪根先生走到她面前。她听到他拉下拉链。他蹲下身子，从阴茎上解开她的项圈，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

　　“张开嘴，闪闪，”他告诉她。“只要弄出一个温暖、火热、紧致的通道，我来搞定剩下的一切。”

　　男人的肉棒递到她面前时，她强忍着呻吟。她张开嘴。他更贴近她，将阴茎压在她唇上，进入了她的口内。她顺从地用嘴含住它。

　　像罗科一样，他开始得慢。她紧紧地含住他的阴茎，任由他来回抽动。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扶着她的头。他微微向上挺进，她的脸则低垂着迎上他。她强忍着所有不悦的呻吟。她努力不让男人不停地抽插让她感到恶心，但收效甚微。至少在另一个洞，她还能体验到些许快感。以现在这种方式被利用并不会得到这样的回报或改善。

　　麦迪根很快就开始呻吟叹息。她安慰自己，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阴茎沿着她为它凹出的狭窄通道不断抽插。她不停地温柔地吮吸和舔舐着，鼓励他达到高潮，并带给他她知道他期待的快感。她想知道他的阴茎塞满过多少张嘴。也许至少每天两张，在她认识他的三年里，以及她被释放后的一年里。两千张嘴？或许更多。

　　他能回忆起多少张嘴？他的记忆库里能浮现出多少张属于这些嘴的面孔？多少个名字？她怀疑不会有很多。他对这些事不感兴趣，除了他给那些拥有这些嘴巴的人带来的羞辱和屈辱，以及他从使用它们中获得的原始快感。

　　罗科在外面朱迪的话筒嗡嗡声中听道。“DCR的黑斯廷斯上校在视频电话里，马尔切蒂先生，”她告诉他。

　　“好的，”他粗声粗气地回答。

　　他们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他拿起了手持设备，而不是在屏幕上滑动。“是的，她在这里，”罗科告诉他。她现在在我的办公室里……我当然和她上过床……（笑声）……哦，她肯定已经洗干净了。她会准备好迎接你的。你喜欢那些视频吗？……是的，那也是我最喜欢的……不，她不卖……我们走着瞧，走着瞧……不，我刚得到她。给我点时间好好享受她……是的，是的……我给你推荐的那个女孩怎么样，她叫什么名字？……是的，玛格丽特……很好，很好。我很高兴你喜欢她……不，我不需要她马上回来。把她传给大家……是的，她是可出售的。我得查一下她的价格……谁？专员？……好吧，告诉他我会给他打折，但我在这里做生意，得从她身上赚点钱……好吧，好吧，我下午4点左右见……不，我告诉过你，你会是第一个客人。当然，在我之后！……（笑声）。好吧，再见。”

　　与此同时，麦迪根继续用他的阴茎在她嘴里抽插。他发出沉重的呻吟和呻吟，露丝知道他快要射了。这是件好事，因为他那磨人的玩意儿让她越来越恶心。至少在为客人口交的时候，她还能控制一下。她可以停下来喘口气，安抚一下胃。但像这样被口爆抽插并不能让她得到喘息。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骨盆撞得她嘴唇生疼。“求你快射！求你快射！”她心里恳求道，尽管她知道这意味着他的精液会喷涌而出。最后，他开始用力地插入她，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他的阴茎开始抽动和跳动。她的嘴里充满了他黏稠的精液。她吞咽着精液，肚子一阵翻腾。

　　他放慢了速度，呻吟着。他的阴茎依然坚挺，她担心他会继续下一轮。能做到这一点的男人不多，尤其是在他这个年纪，但随着她对他的记忆逐渐清晰，她想起自己被他操了很久很久，他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但他并非有意为之。他把阴茎从她唇间抽出，拍了拍她的脸。“干得好，闪闪，”他平静地说。他拉上拉链。“嘿，莱尼，”他说。“把球扔给我。”

　　莱尼把口球扔给他。他一只手接住了。“张开嘴，闪闪，”他又对她说。她张开嘴唇，他把刻有罗科名字的黑色球从她嘴里塞了过去。她下巴一扬，发出咯咯的呻吟声。他低下头，把她的项圈重新系在柱子上。他走开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罗科点燃了一支雪茄。麦迪根坐在罗科办公桌前的一把椅子上。罗科按了朱迪的按钮：“把伊尔玛叫上来。我们和闪闪暂时结束了。”

　　“是的，马尔凯蒂先生，”朱迪回应道。

　　罗科和麦迪根开始谈论他们遇到的一些行政问题。看来神圣美国SWF联合会（BAFSWFW）正在寻求组建保安人员。罗科和麦迪根正在商量如何阻止这种情况发生。联合会组织者似乎有个20岁的女儿在奥柏林学院上学。她有个吸毒成瘾的男朋友。他们一直想让他说服女孩让他成为她的RM，但女孩不肯答应。她父亲可能警告过她不要这么做。组织者放出消息说，只要25万美元就能解决这个问题。麦迪根把他的要价砍到了15万美元，但他不肯再降了。这笔钱可以换来两年的安宁。他们得在这两年抓紧赚钱。

　　朱迪把罗科的电话挂断了。“伊尔玛正在保安休息室里进行纪律处分，”她告诉他。 “她大概半小时就搞定了。”

　　“告诉她，给她十五分钟，”罗科厉声说道。他挂断了电话。

　　当他和麦迪根思考下一次掠夺行动时，周围一片寂静。然后罗科对莱尼说：“把这个新来的婊子从笼子里弄出来，带她过来。”

　　莱尼走到笼子旁。露丝听到他打开了门。“出来吧，小猪。”他告诉她。她发出一声呜咽。然后是一声尖叫，莱尼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了出来。他把她拖到罗科的办公桌前，然后摇晃着她，命令她站起来。

　　她哭泣着站了起来。“闭嘴！”莱尼对她吼道。她继续哭泣，突然传来一声咔哒声和另一声尖叫。一个身子倒在地上。“起来！起来！起来，你这个蠢货！”莱尼对她吼道。又是一声巨响，又是一声尖叫。她一定是站了起来，因为她听到莱尼在喊：“站直！膝盖分开！脚踩在标记上！挺起你的奶子！闭嘴！”

　　她的哭声渐渐平息，但露丝仍然能听到她的抽泣和呜咽声。莱尼对她咆哮道：“闭嘴！他妈的！闭嘴！”

　　她让自己安静下来。一阵沉默后，罗科开口说话。他命令莱尼解开女孩的口塞。

　　“凯茜，看着我，”罗科轻声说道。

　　“看着他，你这头蠢母牛！”莱尼怒吼道。她低头看着他。“你知道这张文书是什么吗，凯茜？”罗科问她。

　　“是，是的，”她呜咽道。

　　“是的，先生，凯茜。”“是，是的，先生，”她呜咽道。“那是什么？”

　　“这……这是我的女性分类卡，先生，”她勉强说道。

　　“没错，凯茜，”罗科回答道。“你看到后面这边有个签注的地方了吗？”

　　“是……是的，先生，”她咕哝道。

　　“大声点，凯茜，”罗科大声命令她。

　　“是……是的，先生！”凯茜痛苦地喊道。

　　“你知道签注上是谁的名字吗，凯茜？”“不……不知道，先生，”她胆怯地回答。

　　“这是我的名字，凯茜。罗科·马尔凯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是……是的，先生，”她悲伤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凯茜？”

　　“这……这意味着你是我的RM。”

　　“没错，凯茜！太好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凯茜？” “是，是的，先生，”她悲伤地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凯茜？”

　　“这，这意味着你可以操我。”

　　“哦，这意义远不止于此，凯茜，”罗科严厉地告诉她。“这意味着从你的头顶到你的脚底都属于我。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不，先生，”凯茜回答道。她又开始抽泣，不得不挤出几个字。

　　“这意味着你必须事事服从我。如果你不服从，我可以打你。我可以把你关在小笼子里，你已经发现了。最重要的是，你不能拒绝我任何强制性的性行为，也不能拒绝我的任何朋友。本质上，你现在是我的婊子了。无论我让你操谁，你都要操谁，吸谁。明白吗？”

　　“求你别这样！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会……”

　　就在这时，莱尼又一次电击了她。她再次尖叫起来，这次声音更大，因为她没有被堵住嘴，然后又倒在了地上。莱尼开始对她尖叫和吼叫。他又电击了她两次，每次她都尖叫起来。最后，他让她站了起来。莱尼显然以前经历过这种事，而且非常享受他的角色。他知道，今天某个时候，他要操她。

　　“站直！双腿分开！看着马尔凯蒂先生！把你的奶子挺起来！”莱尼命令道。“闭嘴！回答马尔凯蒂先生的问题！”

　　她抽泣着，停不下来。

　　“那么，凯茜，你明白吗？我让你操谁，你就得吮吸谁？”

　　“是，是的，先生，”她大声哀嚎道。

　　“为什么呢，凯茜？”他问她。“因为你是我的RM，先生，”她沮丧地回答。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凯茜，”罗科继续说道，“而是因为你是我的奴隶。根据《公共秩序法》和《新社会计划》，我对你拥有绝对的合法权威。如果你逃跑了，我会叫警察把你带回来惩罚你。如果你顽皮不听我的命令，我就会把你宣布为令人讨厌和不听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凯茜？”

　　“是，先生，”她不悦地回答。

　　“是什么意思，凯茜？”

　　“这意味着你可以把我列为‘MR’，”

　　“没错。你得在你能想象到的最肮脏的妓院里待一辈子。直到你变老变丑，然后你会被送到某个劳改营，直到你再也干不动了，然后他们会把你扔进一个洞里。就是这个意思。凯茜，你想这样吗？”

　　“不，不，先生！求你别这样！求你了！”她恳求道。“你说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

　　“好的，好的，凯茜。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让你那样。你听话吗，凯茜？”

　　“是的，先生！我会的！我会的！”她急切地回答。

　　“而且你会操我所有的朋友，不管他们有多下流卑鄙？”

　　“是的，先生！是的，先生！我会的！”

　　“太好了，凯茜，”罗科说。“我会给你带来一丝光明，”他告诉她。“我会给你定个价，如果我能卖个好价钱，我就把你卖给一个好男人，只要你温顺听话，他就会照顾你。”他会给你吃的，给你穿的，就算他让你和他的朋友上床，他的朋友也远不如我多。他甚至可能会对你好。而你只需要像天生就会那样，吮吸和操弄他。凯茜，你喜欢这样吗？”罗科问道。

　　“好的，先生，求您了！”凯茜哀嚎道。

　　就在这时，朱迪插嘴道：“伊尔玛来了，马尔切蒂先生。”“让她进来。”罗科命令道。

　　“现在我们要开始教你一些关于服从的知识，凯茜，”罗科继续说道。“莱尼要把你拴起来，我要鞭打你。然后我们都会操你，好吧，也许莱尼不会，因为他今天很不听话。不过我们会找其他人。”然后，等你向我证明你足够听话，并且练就了足够的卖淫技巧，我就把你卖了，看看会发生什么。我敢肯定，几乎马上就会有人看上你，因为你长得这么漂亮，胸部又这么棒。”

　　“求求你，先生，别鞭打我！”凯茜绝望地哀嚎道。“你说啥我就啥！我会乖乖的！我保证！”

　　“你看，凯茜，这就是我必须鞭打你的原因。你还没学会听话。你说话太不合时宜了。你还跟我争论该不该鞭打你，这就是在拒绝听话。等你准备好说‘是的，先生，谢谢你鞭打我，先生’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被训练好了。”

　　凯茜哽咽起来。“莱尼，把她骑到鞭刑架上，好吗？”罗科问他。

　　“是的，马尔切蒂先生，”莱尼回答。他一定是抓住了她，开始把她拖走，因为她的哭声似乎传到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一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身穿一件灰棕色相间的长裙，长及膝盖以下。她站在那里等待命令。露丝抬起头看着她。她看起来凶神恶煞，腰带上别着一根鞭子。她那张脸仿佛一眼就能制止一场暴乱。她的肩膀像男人的一样宽阔。

　　“伊尔玛，谢谢你来，”罗科在凯茜嚎啕大哭时说道。“请让闪闪准备好迎接上校。他四点钟来。帮他抽她几下，让她暖暖身子。”

　　“是的，马尔切蒂先生，”她低吼道。她走到露丝身边。露丝吓得瑟瑟发抖。伊尔玛从栏杆上解开项圈，扶她站起来，从底部解开她的脚踝。莱尼一直用的皮带放在墙边的柜子上。伊尔玛捡起它，系在露丝的项圈上。凯茜的恳求和呻吟突然变得低沉，因为莱尼似乎又堵住了她的嘴。露丝转头看着她。她有一头棕色的直发，垂到肩膀以下。罗科说得对，她的胸部虽然不大，但丰满而匀称。她看起来好像胖了一两磅，不过露丝想她很快就会减掉的。

　　下册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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