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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奶双马尾婊子贱货偷情室友巨根床上.. (5-6)作者:熊熊我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9:44 长篇小说 9170 ℃

【F奶双马尾贱货偷情室友巨根床上浪叫骚穴流水吞精求操欲罢不能】(5-6)

作者:熊熊我

  5

  那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颗火星,瞬间引爆了艾米丽体内那座积蓄已久的、充满了受虐与渴望的欲望火山!她那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颤抖的娇躯,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退缩,反而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饥渴的姿态,将那两瓣弹性惊人的雪臀,更加高、也更加下贱地向上撅起,仿佛一只急于讨好主人、渴望得到更严厉惩罚的骚母狗!

  “嗷呜呜呜呜呜呜————!!!!!”她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了无边欢愉的尖媚狼嚎,那张深深埋在柔软枕头里的俏脸,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发紫,口中不断地溢出晶莹的唾液,将洁白的枕套都浸湿了一大片。“哈啊—哈啊—哥哥—我的好主人—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好痛!好刺激!好爽呀!!”

  她扭动着那水蛇般的腰肢,用那早已被我那根狰狞巨物给撑得满满当当、此刻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疯狂蠕动、收缩、挤压的销魂穴道,更加紧密地、更加贪婪地,包裹、吮吸着我那根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翻江倒海的欲望之矛!“哦哦哦哦哦—哥哥—我的好主人—你打得妹妹的屁股好痛哦—可是…可是妹妹的小穴…它却更兴奋了呢!它夹得哥哥你的大鸡巴更紧了,对不对呀?!”

  “哈啊—哈啊—哈啊—不够!还不够呀我的好主人!”她的声音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哭腔与乞求,“刚才那一下太轻了!就像是在给妹妹我挠痒痒一样!妹妹我呀,是个不听话的、下贱的、欠操干的骚母狗!需要主人你用更重、更狠的力道,来狠狠地惩罚我!来狠狠地教训我呀!”  她一边疯狂地浪叫着,一边主动地、配合地,将那两瓣因为刚才那一巴掌而微微有些泛红的雪臀,更加高、也更加挑衅地向上撅起,那副任由我宰割、予取予求的下贱模样,彻底点燃了我体内那属于雄性最原始、最狂暴的施虐欲望!  “啪——!啪——!啪——!!”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野,扬起手,如同一个正在疯狂鞭挞自己心爱坐骑的骑士般,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那两瓣因为我的撞击而不断晃动、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浑圆翘臀之上!

  “咿呀呀呀呀呀呀————!!!!!”

  “嗷嗷嗷嗷嗷嗷嗷————!!!!!”

  伴随着那一声声清脆响亮到近乎刺耳的、如同爆竹般密集的“啪啪”声,艾米丽的口中也爆发出了一阵阵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了无边欢愉的尖媚叫声!那声音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淫荡,仿佛要将这间小小的卧室,连同我们两人那早已被情欲彻底吞噬的灵魂,都一同震碎、撕裂!

  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股子从身后传来的、混合著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双重刺激,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起来!那两瓣原本雪白粉嫩的臀肉,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抽打之下,迅速地浮现出了一道道清晰的、鲜红的指印,看起来既狼狈又充满了别样的、堕落般的美感!

  “哦哦哦哦哦—哈啊—哈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好主人!你好棒!你好厉害呀!”她的俏脸深深地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因为被压抑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但那股子浪媚入骨的骚劲儿却丝毫未减,“妹妹的屁股…妹妹的屁股好痛…好辣…感觉…感觉快要被主人你给打烂了呢…可是…可是妹妹的小穴…它却更爽了呀!它好湿…好滑…夹得好紧…啊啊啊啊啊!它在说…它在说它爱死主人你这根…又会操它又会打它的大鸡巴了呢!”

  我胯下的动作,也因为手上的施虐而变得更加的凶猛,更加的狂野!我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狰狞巨物,如同一个正在疯狂攻城掠地的暴君般,在她那紧窄湿滑、不断蠕动吸吮的甬道内,疯狂地冲刺撞击、翻江倒海!每一次狠狠地抽插,都带起大片大片的、混合着她体香与骚情的白色泡沫,将我们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及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浸润得一片泥泞不堪!

  “噗嗤噗嗤噗嗤…啪嗒啪嗒啪嗒…”那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直接的碰撞声,与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了暴力、堕落与淫靡气息的、独一无二的交媾交响乐!

  “咿呀咿呀咿呀—不行了—不行了—真的—真的要去了呀主人!”艾米丽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她那双跪趴在床上的修长玉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瘫软下去,“主人—快—快跟妹妹一起—一起去那个最快乐的天堂—妹妹—妹妹要被你—要被你操射了—要把所有的—所有的骚水—全都喷在你的大鸡巴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嗷————!!!!!”

  伴随着她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极致欢愉与彻底臣服的尖媚长啸,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深深吞含着我巨物的销魂穴道,猛地、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起来!一股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淫靡热流,如同决堤的火山岩浆般,从她那早已不堪蹂躏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

  那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包裹了我的整个柱身,那极致的紧致与温热,彻底引爆了我体内那早已积蓄到顶点的欲望洪流!

  “啊啊啊啊啊啊——小骚母狗——老子也射了——全都给你——全都射在你这个欠操的骚屄里——!!”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征服与释放快感的嘶吼,腰身猛地、狠狠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我生命中最原始精华的白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带着一股雷霆万钧、摧枯拉朽的恐怖力道,尽数、狠狠地喷射在了艾米丽那温暖紧致、此刻正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痉挛的穴道最深处!

  “呜呜呜呜呜…哈啊—哈啊—哈啊…”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地冲击着我们的身体,我们两人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无力地、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艾米丽更是直接瘫倒在了床上,那张沾满了泪水与口水的俏脸,无力地侧向一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既楚楚可怜,又充满了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与妩媚。

  我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也随着精关的失守而缓缓地开始疲软,但她那依旧在微微蠕动、收缩的穴肉,却像是舍不得它离开一般,紧紧地、温柔地吸附着它。

  思绪如同退潮后被遗忘在沙滩上的贝壳,从那场几乎要将灵魂都彻底燃烧殆尽的、充满了暴力与堕落美感的疯狂记忆中,缓缓地、带着一丝不舍地抽离出来。耳边似乎还回响着艾米丽那穿云裂石般的凄厉尖叫,鼻腔里也仿佛还残留着她那混合了汗水、淫水、以及被巴掌抽红的皮肤所散发出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独特骚香。那时的我,就像一个刚刚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懵懂少年,被她那如同狂风暴雨般汹涌澎湃的欲望狂潮给彻底淹没、吞噬,除了最原始的、最本能的肉体反应之外,大脑一片空白。

  而现在的我,枕着手臂,侧躺在这张承载了我们无数次疯狂交媾、早已被各种体液浸润得斑斑点点的柔软大床之上,手掌正覆在她那只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雪白饱满的豪乳之上。那感觉,与记忆中的虚幻截然不同,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温热,如此的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生命力。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颗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依旧坚挺如豆的嫣红乳尖,正隔着我微凉的掌心,一下下地、有节奏地顶撞着,仿佛一颗不屈的心脏,在诉说着它那永不满足的欲望。  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肉弹,此刻正如同两只吃饱喝足后慵懒蜷缩的波斯猫般,温顺地匍匐在她的胸前,但那微微起伏的弧度,以及那依旧散发著淡淡奶香与诱人体香的肌肤,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她们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化身为两只择人而噬的凶猛白虎。我用指腹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在那片因为我的抽打而微微有些泛红的臀肉上摩挲着,那细腻滑腻的触感,与那略显滚烫的温度,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对比,让我心中那团刚刚才熄灭不久的欲望之火,再次燃起了点点火星。

  高潮过后的艾米丽,像一只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慵懒小猫,侧身蜷缩在我的怀里,那头柔顺亮丽的金色双马尾,凌乱地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糊糊地贴在她那张因为极致情欲而显得格外娇艳妩媚的俏脸上。她那双本就水光潋滟的蓝色眼眸,此刻正微微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眼睑下方投下了一小片迷人的阴影。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启,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我,再次品尝她那甜美销魂的滋味。

  我一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带着一丝狎昵地揉捏着她那颗早已被我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嫣红乳尖,感受着它在我指间变幻出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一边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那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带着一丝沙哑磁性的声音,轻声问道:“我的小骚货,你今天晚上这么急匆匆地跑过来,应该不只是想被我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操一顿,这么简单吧?”

  我的话音刚落,怀中那具原本慵懒柔软的娇躯,猛地一僵。

  艾米丽那双原本紧闭着的漂亮大眼睛,瞬间睁了开来,那里面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错愕,但随即又被她那标志性的、充满了挑衅与娇蛮的表情所取代。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如同燃烧着两团蓝色火焰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俏脸上露出了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的恼怒表情。“哈?!你这个大笨蛋!大木头!你什么意思啊?!”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尖锐起来,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难道妹妹我这个天仙般的大美女,特意送上门来让你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操,还不够你满足的吗?!你还想要什么啊?!难不成你以为,除了你这根能把人操死的大家伙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让妹妹我三更半夜地跑过来找你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涂着鲜红蔻丹的纤纤玉手,狠狠地在我那只正在她胸前作乱的大手手背上拍了一下,那力道虽然不重,但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老娘让你操,是看得起你!你别他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给老娘蹬鼻子上脸了!”

  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虚张声势的可爱模样,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我了解她,这个外表嚣张跋扈、满嘴污言秽语的小妖精,内心深处,其实敏感又脆弱。她总是喜欢用这种强势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与彷徨。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比刚才还要更加的大胆,更加的具有侵略性。我用指尖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地,在她那颗坚挺的乳尖上画着圈圈,感受着它因为我的刺激而变得愈发坚硬的触感。

  我的沉默,似乎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艾米丽那双原本燃烧着熊熊怒火的蓝色眼眸,在我平静的注视下,渐渐地、一点一点地熄灭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著委屈、无奈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的复杂情绪。

  “好吧好吧!算你厉害!算你赢了行了吧!”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带着一丝不甘地嘟囔道,声音也软了下来,恢复了她那特有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娇媚腔调。“你这个家伙…你这个家伙的眼睛…简直比X光还要毒!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将脸颊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里,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般,轻轻地蹭着,声音也变得有些闷闷的。“哼!还不是因为达米安那个废物点心!”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愤怒,“那个家伙…那个家伙最近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居然开始怀疑我了!”

  “怀疑你?”我眉毛一挑,手上的动作也微微一顿。

  “嗯!”艾米丽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前几天,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到了我的手机,虽然我把跟你的聊天记录都删掉了,但是…但是他还是看到了我浏览那些…那些情趣用品网站的记录!然后就开始阴阳怪气地盘问我,说我一个有男朋友的人,为什么还要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问我是不是因为他满足不了我,所以才要在外面找刺激!”

  “最可气的是!”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充满了被冤枉的愤怒,“他一边质问我,一边又他妈的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快枪手!是个软脚虾!还说什么…还说什么他那是在”养精蓄锐“!是在为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做准备!我呸!就他那根细狗屎一样的玩意儿,再怎么”养精蓄蓄“,也变不成你这根顶天立地的大肉棒啊!”

  “今天晚上,我们又因为这个事情吵了一架。那个家伙,居然还敢动手打我!”她说着,突然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眸中,充满了委屈的泪水,她指了指自己那白皙娇嫩的胳膊上,一处并不明显的、淡淡的红痕,“你看!就是这里!虽然不重,但是他居然敢打我!他凭什么打我啊!!他可从来没有打过我!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中的那团刚刚才熄灭不久的欲望之火,再次被一股更加复杂、也更加强烈的情感所取代——那是一种混合了怜惜、愤怒与浓浓保护欲的奇妙感觉。

  “所以呢,”艾米丽吸了吸鼻子,将眼角的泪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脸上再次露出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充满了挑剔与娇蛮的表情,“老娘一生气,就乘着他出去!然后…然后就想到了你这个…这个能把老娘操得死去活来的大宝贝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带着一丝报复般的快感,将我那根因为她的讲述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的狰狞巨物,狠狠地握在了手里。

  “哈啊—哈啊—哈啊—我的好哥哥呀,”她那双闪烁着蓝色火焰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声音沙哑而慵懒,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妹妹今天晚上…心情很不好…很不爽…所以呢…你必须要用你这根…无敌大鸡巴…狠狠地…狠狠地把妹妹给操爽了!操到妹妹忘记所有的不开心!操到妹妹的脑子里…除了你的大鸡巴之外…什么都装不下为止!知道了吗?我的…好哥哥?”

  看着她那副既要扮可怜博同情,又掩不住骨子里那股子骚浪贱劲儿的婊子模样,我心中的那点怜惜瞬间便被一股更加强烈的、混合著鄙夷与施虐欲望的邪火给彻底烧成了灰烬!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天生的贱货!刚刚还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装得跟个受了天大委屈的纯情少女似的,转眼间,就又浪态毕露,主动地用她那具淫贱不堪的身体来挑逗我,乞求着我的操干!她以为她是谁?一个可以随意切换角色的高级演员吗?

  “呸——!”

  我猛地深吸一口气,将胸腔中那股子混杂着淫念和荷尔蒙气息的浊气,连同着一口浓稠的唾沫,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吐在了她那张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此刻正仰着头,用一种既委屈又期待的眼神望着我的娇媚俏脸之上!

  “噗叽——”一声轻响,那团黏糊糊的、散发着我独特气味的液体,精准无比地落在了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之上,然后缓缓地、带着一丝淫靡的意味,顺着她高挺的鼻梁,向下滑落,最终挂在了她那微微颤抖的、如同蝶翼般的金色睫毛之上。

  “啊…啊…”艾米丽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与屈辱,但那情绪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钟,便被一股更加疯狂、也更加炽热的、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的兴奋与快感所彻底取代!

  “你他妈的还真有脸给老子在这里装可怜?!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我俯下身,用那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地狱恶魔般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恶狠狠地咒骂道,“背着你那个中看不中用的肌肉男朋友,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偷情乱搞,差点被人家当场抓包,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老子面前哭哭啼啼,觉得委屈上了?!你委屈个鸡巴毛啊?!我看你他妈的就是个天生的贱货!是个不被男人狠狠地操干,狠狠地羞辱,就浑身难受的骚母狗!”

  “啪——!!”

  我一边咒骂着,一边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她那因为我的话语而微微颤抖的、浑圆挺翘的雪臀之上!这一次,我用上了十成十的力道,那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巨响,几乎要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给震得嗡嗡作响!

  “嗷呜呜呜呜呜呜————!!!!!”

  艾米丽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了无边欢愉的尖媚狼嚎!她那原本就雪白粉嫩的臀肉,在我这一记毫不留情的重击之下,瞬间便浮现出了一片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看起来既狼狈又充满了别样的、堕落般的美感!

  然而,接下来她所做出的举动,却让我那本就因为她的淫荡而震惊不已的心,再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冲击!

  只见她非但没有因为我那充满了侮辱性的言语和粗暴的举动而感到愤怒或羞耻,反而伸出那粉嫩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带着一丝虔诚的意味,将我吐在她脸上的那口唾沫,连同着她自己的泪水,一点一点地、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然后,她将那混合了我们两人体液的、充满了屈辱与淫靡意味的液体,缓缓地、带着一丝享受的意味,含在了自己的口中,喉咙微微耸动,“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嘻嘻嘻嘻…我的好哥哥呀…我的好主人…”她抬起那张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发紫、此刻正闪烁着妖异光芒的俏脸,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被彻底征服后的痴迷与崇拜,“主人你骂得对!骂得太对了!妹妹我呀…就是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就是个背着男朋友在外面偷汉子、还不知足的下贱母狗!”

  她的声音浪媚入骨,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自甘堕落的快感与乞求。“哈啊—哈啊—哈啊—妹妹的身体呀…就是天生用来给主人你这种…又强大又霸道的真男人…狠狠地蹂躏…狠狠地玩弄的!达米安那个废物…他根本就不配拥有妹妹这么好的身体!他只配去跟健身房里那些冰冷的铁疙瘩过一辈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贪婪地,将我那根因为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行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甚至隐隐有超越之前尺寸趋势的狰狞巨物,再次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哦哦哦哦哦—哥哥你看嘛—你的这根大肉棒—它又被妹妹我给说硬了呢!”她的脸上露出了如同小恶魔般得意的笑容,“它在说呀…它在说它也觉得妹妹是个骚婊子…它也想狠狠地惩罚妹妹这个…不知廉耻的淫贱骚母狗了呢!”  “哈啊—哈啊—哈啊—我的好主人呀—快—快用你这根…比驴屌还要粗还要长的神仙鸡巴…狠狠地…狠狠地惩罚妹妹吧!”她扭动着那水蛇般的腰肢,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再次向我送了过来,“把妹妹当成你最下贱的母狗!狠狠地操我!往死里操!把妹妹操得哭爹喊娘!操得大小便失禁!操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这样…这样才能洗刷掉妹妹背叛主人的罪过呀!”

  “哼!还有达米安那个蠢货!”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再次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愤怒,“那个家伙,天天就知道在健身房里练他那身中看不中用的死肌肉!练得胸肌比我的奶子都大了!可是有什么用呢?!”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充满了被压抑已久的怨气,“他那身肌肉,除了看起来唬人之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床上的表现,跟个软脚虾似的,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了!最可气的是!”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露出了既好气又好笑的古怪表情,“我发现他那根玩意儿,好像还越练越小了!真的!我没骗你!以前虽然也不怎么样,但好歹还有点看头,现在呢,简直就跟根发育不良的小蘑菇似的!又细又短,软趴趴的,塞在我的逼里,跟没塞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哈啊—哈啊—哈啊—真他妈的丢人!一个身高一米九的白人壮汉,那根东西,居然…居然还不如你这个…”她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那双闪烁着蓝色火焰的眸子,带着一丝奇异的、混合著惊讶与狂喜的光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充满了赞叹与崇拜的声音,喃喃自语道:“…还不如你这个亚洲人的大!我的天哪!哥哥你的这根宝贝,简直就是神迹!是奇迹啊!”

  艾米丽那番充满了自甘堕落与无边献媚的骚言浪语,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引爆了我体内那早已因为连番激战而变得极度敏感、极度亢奋、也极度狂暴的雄性荷尔蒙!我看着她那副如同最低贱的母狗般,将那两瓣因为我的抽打而浮现出鲜红指印的雪臀高高撅起,将那片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泥泞不堪的骚穴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的下贱模样,心中的那点理智,彻底被一股混杂着征服欲、占有欲与施虐欲的黑色火焰给烧成了灰烬!

  “啊啊啊啊啊—小骚货—你这个—你这个天生就该被男人从后面当母狗一样狠狠操干的浪蹄子!”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野,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双手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抓住了她那两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弹性惊人的浑圆臀肉,然后猛地向后一拽!

  “咿呀呀呀呀呀呀——!!”艾米丽的身体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地拎了起来,随即又被我以一种近乎野蛮的、不带丝毫怜香惜玉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按趴在了那张早已被我们两人的体液浸润得一片狼藉的柔软大床之上!

  她的俏脸深深地埋在了那柔软的、散发着我们两人混合气息的枕头里,那头柔顺亮丽的金色双马尾,如同两条被暴风雨席卷的金色蟒蛇般,凌乱地散落在她那光洁的背脊之上。而她那两条修长匀称、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得愈发性感诱人的玉腿,则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动地向两侧大大地分开着,将那片神秘而幽邃的、此刻依旧红肿不堪、淫水泛滥的娇嫩花户,更加清晰地、也更加充满了屈辱意味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然而,这种充满了羞辱与征服意味的姿态,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羞耻或抗拒,反而像是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开关,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癫狂的兴奋状态之中!

  “哦嚯嚯嚯嚯…我的好哥哥呀…我的好主人…”她的声音因为脸颊被枕头紧紧压住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但那股子浪媚入骨的骚劲儿却丝毫未减,“妹妹…妹妹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是不是更像一条…任由主人你随意摆布的…下贱的骚母狗了呀?”

  她一边说着污秽不堪的骚话,一边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起那水蛇般柔软灵活的腰肢!那两瓣因为我的蹂躏而显得格外丰腴饱满、圆润挺翘的雪臀,如同两台马力全开的超级马达般,在我眼前剧烈地、高速地、毫无规律地上下晃动、左右摇摆!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那两瓣紧紧并拢的肥美臀肉,因为这剧烈的晃动而不断地互相拍打、撞击,发出一阵阵清脆响亮、淫靡入骨的声响!而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也因为这剧烈的扭动,而不断地收缩、翕张,一股股白浊黏稠的淫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润得一片汪洋!那景象,是如此的淫靡,如此的堕落,如此的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性暗示!仿佛在用这种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疯狂地、急切地、声嘶力竭地邀请着我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狰狞巨物,尽快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它彻底贯穿、填满!

  “啊啊啊啊啊——小骚母狗——看老子今天怎么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屄给彻底操烂!!”我被她这副淫荡到骨子里的下贱模样刺激得兽性大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暴欲望,双腿猛地一分,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片散发著致命诱惑的、正不断翕张着、吞吐著淫水的销魂穴口。  “噗嗤——咕叽——!!”

  伴随着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如同烧红的烙铁插入冰冷黄油般的、充满了穿透力与征服感的闷响,我那狰狞的顶端,便带着一股毁天灭地、势不可挡的狂暴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将她那深不见底、层层叠叠、温暖紧致、不断蠕动吸吮的销魂甬道,再次彻底地、满满地贯穿、填实!

  “嗷呜呜呜呜呜呜————!!!!!”

  艾米丽那具本就因为兴奋而剧烈颤抖的娇躯,在我这记堪称石破天惊的凶狠撞击之下,猛地向前一窜!她那张深深埋在枕头里的俏脸,因为这股巨大的冲击力而与枕头发生了剧烈的摩擦,发出了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嘶嘶”声。而她的口中,也同时爆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了无边欢愉的、近乎疯狂的尖媚长啸!

  “哦哦哦哦哦—哈啊—哈啊—哥哥—我的神—我的王—我的主人啊!”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从九天之上降下的神雷给狠狠劈中了一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起来,那两条因为我的撞击而被动分开的修长玉腿,更是如同濒死的蝴蝶般,徒劳地、无力地扑扇着,在洁白的床单上划出了一道道暧昧的水痕。“好…好深!好满!好涨!好烫!好舒服啊!!”

  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汗水给彻底浸湿的漂亮大眼睛,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绝望地翻起了白眼,瞳孔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仿佛整个灵魂都已经被我这根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翻江倒海的欲望之矛给彻底捣碎、抽离,只剩下一具沉溺于原始肉欲的、美丽的、堕落的驱壳。

  “哈啊—哈啊—哈啊—小骚货—这还只是个开始呢!哥哥我今天…一定要把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母狗…操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操得你明天连路都走不了!”我狞笑着,腰部开始发力,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龙,便如同一个冷酷无情、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在她那紧窄湿滑、柔嫩不堪的甬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也更加狂暴的挞伐!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像是一记记沉重的战鼓,狠狠地敲打在我们两人早已被情欲彻底吞噬的灵魂深处!我胯下的那根狰狞巨物,如同一个正在疯狂耕耘的铁犁,在她那片肥沃而泥泞的土地上,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撞击、翻搅!

  而艾米丽那具火爆性感的娇躯,也因为我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而发生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惊人的形变!

  每一次我那狰狞的巨物深深地贯穿她的身体,她那两瓣本就丰腴饱满、圆润挺翘的雪臀,便会被我那坚硬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然后如同被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般,荡漾开一圈圈令人目眩神迷、心神荡漾的雪白肉浪!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在我每一次的抽插之间,不断地被挤压、变形、然后又猛地弹回原状,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触感,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而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如同熟透了的白玉蜜桃般的F罩杯豪乳,更是因为我每一次凶狠的顶弄,而在她身下剧烈地晃动、摇摆、甚至被床单和她自己的身体挤压成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那两点早已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嫣红乳尖,更是如同两颗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红宝石,在与粗糙的床单不断摩擦之间,给她带来了另外一种层次的、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奇异快感!

  “咿呀咿呀咿呀—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主人—主人你好厉害—你好凶猛啊!”艾米丽的淫叫声,如同不断攀升的音阶般,一浪高过一浪,一声高过一声!她的声音早已因为长时间的、不间断的嘶吼而变得沙哑不堪,但那股子浪媚入骨的骚劲儿却丝毫未减,反而变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歇斯底里!“妹妹的身体—妹妹的身体好像要被主人你给操坏了—操散架了呀!可是—可是妹妹好喜欢!好喜欢这种—这种被主人你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只知道承受你鸡巴的充气娃娃一样—狠狠蹂躏的感觉呀!哦哦哦哦哦!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把妹妹这个下贱的、不知廉耻的骚婊子—彻底地—操烂吧!!”

  那一声清脆响亮的、充满了施虐与征服意味的巴掌声,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瞬间引爆了艾米丽体内那座积蓄已久的、充满了受虐与渴望的欲望火山!那具因为我的狂暴挞伐而剧烈颤抖的火爆娇躯,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退缩,反而以一种更加疯狂、也更加饥渴的姿态,将那两瓣弹性惊人的雪臀,更加高、也更加下贱地向上撅起,仿佛一只急于讨好主人、渴望得到更严厉惩罚的骚母狗!  “嗷呜呜呜呜呜呜————!!!!!”她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了无边欢愉的尖媚狼嚎,那张深深埋在柔软枕头里的俏脸,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发紫,口中不断地溢出晶莹的唾液,将洁白的枕套都浸湿了一大片!“哈啊—哈啊—哥哥—我的好主人—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好痛!好刺激!好爽呀!!”

  她扭动着那水蛇般的腰肢,用那早已被我那根狰狞巨物给撑得满满当当、此刻正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疯狂蠕动、收缩、挤压的销魂穴道,更加紧密地、更加贪婪地,包裹、吮吸着我那根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翻江倒海的欲望之矛!“哦哦哦哦哦—哥哥—我的好主人—你打得妹妹的屁股好痛哦—可是…可是妹妹的小穴…它却更兴奋了呢!它夹得哥哥你的大鸡巴更紧了,对不对呀?!”

  伴随着她那愈发疯狂的浪叫嘶吼,我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凶猛,愈发狂野!我那根早已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狰狞巨物,如同一个正在疯狂攻城掠地的暴君般,在她那紧窄湿滑、不断蠕动吸吮的甬道内,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撞击、翻搅!每一次狠狠地抽插,都带起大片大片的、混合着她体香与骚情的白色泡沫,将我们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及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浸润得一片泥泞不堪!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那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直接的碰撞声,与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了暴力、堕落与淫靡气息的、独一-无二的交媾交响乐!

  “咿呀咿呀咿呀—哥哥—哥哥你好棒呀—妹妹—妹妹快要被你操死了—快要被你操得飞上天了呀!”艾米丽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在我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剧烈地摇晃着,她的口中不断地溢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充满了极致淫荡与欢愉的呻吟与浪叫。她的头颅深深地埋在那被她自己的口水和泪水浸湿的枕头里,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羞耻与理智都一同埋葬,只留下一具沉溺于原始肉欲的、堕落的、美丽的、任由我肆意蹂躏的驱壳。

  “哈啊—哈啊—哈啊—妹妹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不知廉耻的、天生就该被男人从后面狠狠操干的骚母狗!”她的声音因为被枕头压住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但那股子自甘堕落的浪劲儿却丝毫未减,反而变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歇斯底里!“哦哦哦哦哦—主人—我的好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停!就这样—就这样狠狠地操我!狠狠地打我!把妹妹这个骚婊子—当成你最下贱的性奴!当成你发泄欲望的肉便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蹂躏我吧!啊啊啊啊啊!”  她那番惊世骇俗的、充满了自虐与乞求的骚言浪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我体内最后一丝理智!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野,胯下的动作变得愈发的凶猛,愈发的狂暴!我那根狰狞的巨物,如同一个冷酷无情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向她那敏感娇嫩的、此刻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张开的子宫口!

  “咚——!咚——!咚——!”

  每一次沉重而深入的撞击,都像是一记记沉重的战鼓,狠狠地敲打在艾米丽的灵魂深处!

  “嗷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了绝望般快感的穿云长啸,艾米丽那具本就因为兴奋而剧烈颤抖的娇躯,猛地、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瞬间拉满到极致的强弓!那两条跪趴在床上的修长玉腿,更是因为强烈的痉挛而猛地绷直,脚趾紧紧地蜷缩在一起,仿佛要将身下的床单都抓破一般!

  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甜气息的淫靡热流,如同决堤的火山岩浆般,从她那早已不堪蹂躏、此刻正剧烈收缩痉挛的销魂穴口,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咕嘟咕嘟咕嘟——”

  那股热流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猛烈,瞬间便将我那根依旧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的狰狞巨物,连同我的小腹、大腿,都彻底浇灌得一片湿透!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那股淫液从她体内喷射而出时发出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声响,以及那股子直冲脑门的、充满了原始女性荷尔蒙的浓烈骚香!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潮吹的极致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地冲击着艾米丽的四肢百骸,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无力地、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那张深深埋在枕头里的俏脸上,早已被泪水、汗水、以及她自己高潮时喷射出的爱液给彻底浸湿,看起来既狼狈又充满了别样的、堕落般的美感。  然而,我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

  她那因为潮吹而变得愈发紧致、愈发湿滑、愈发温热的销魂穴道,如同拥有无穷吸力的黑洞般,疯狂地、贪婪地吸附着、吮吸着我的巨物,那极致的包裹感与摩擦感,彻底引爆了我体内那早已积蓄到顶点的欲望洪流!

  “啊啊啊啊啊啊——小骚母狗——老子也射了——全都给你——全都射在你这个欠操的骚屄里——!!”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征服与释放快感的嘶吼,腰身猛地、狠狠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我生命中最原始精华的白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带着一股雷霆万钧、摧枯拉朽的恐怖力道,尽数、狠狠地喷射在了艾米丽那温暖紧致、此刻正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蠕动、收缩的穴道最深处!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洪流,是如何冲开她那依旧在微微痉挛的子宫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灌入她那温暖而神秘的子宫深处!那种将她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占有、填满的极致快感,让我浑身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虚脱与畅快!

  “呜呜呜呜呜…哈啊—哈啊—哈啊…”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地冲击着我们的身体,我们两人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无力地、软绵绵地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也随着精关的失守而缓缓地开始疲软,但她那依旧在微微蠕动、收缩的穴肉,却像是舍不得它离开一般,紧紧地、温柔地吸附着它。

  过了许久许久,艾米丽才缓缓地、带着一丝慵懒与满足,从那被她自己的体液浸湿的枕头里抬起头来。她那张沾满了泪水与口水的俏脸,无力地侧向一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既楚楚可怜,又充满了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与妩媚。

  “呼哧…呼哧…我的好哥哥呀,”她伸出那粉嫩的丁香小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有些发白的嘴唇,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又充满了令人骨头发软的娇媚与满足,“你…你简直…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打桩机…妹妹…妹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被男人操得这么爽…这么彻底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的、吹弹可破的脸颊,在我那同样汗湿的胸膛上,轻轻地、带着一丝小猫般的依赖,来回厮磨着。

  “哈啊—哈啊—哥哥…你刚才…你刚才射了好多…好多好烫的宝贝在妹妹的子宫里…妹妹感觉…感觉自己的小肚子…现在都还是鼓鼓的…暖暖的呢…”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充满了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与娇媚,“哥哥…你以后…你以后可要对妹妹负责哦…要是…要是妹妹的肚子里…真的有了你的小宝宝…你可不能…可不能不要我们母子俩哦…嗯哼哼哼哼…”

  6

  艾米丽那双因为刚才激烈运动而依旧水光潋滟的蓝色眼眸,此刻正专注地凝视着我那根刚刚才从她体内抽离、表面还沾染着我们两人混合体液的半软肉棒。她伸出那粉嫩的丁香小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细致,开始为我进行着这种最私密的清洁服务。

  “嗯嗯…哥哥你的味道…还有妹妹我的味道…混在一起真是…”她一边轻柔地舔舐着,一边发出满足的轻哼声,那种专注的神情就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美味。她的动作既温柔又彻底,每一寸肌肤都被她照顾到,那种被完全呵护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正当我享受着这种后戏的温存时,艾米丽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有些为难的表情。

  “对了哥哥,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我妹妹下周要从老家过来这边上学,本来是想让她住学校宿舍的,但是那边已经满了。我想着…你能不能出点钱,帮她在附近找个小公寓什么的?不用太好,能住人就行。”

  听到她的话,我不禁苦笑了一声。“艾米丽,你是不是对我的经济状况有什么误解?我只是个普通的留学生,要是真有那么多闲钱,我也不会住在这种破旧的合租公寓里了。”

  艾米丽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别开玩笑了,你平时看起来也不像缺钱的样子啊。”

  我摊了摊手,表情变得更加无奈。“现在可是月底,家里的生活费还没到账,打工的地方也要到下周才发工资。说实话,我现在身上连多余的一百块都拿不出来,更别说租房子的钱了。”

  看到我认真的表情,艾米丽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她显然没想到我的经济状况会这么紧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气氛变得有些沉默,我伸手轻抚着她那对依旧温热柔软的丰满胸脯,试图缓解这种尴尬。突然,一个有些猥琐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闪过,我半开玩笑地说道:“要不然…让你妹妹跟我一块住好了?反正我这个房间还挺大的,多放张床也不是问题。”

  原本我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没想到艾米丽听到这个建议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这个主意太棒了!”她几乎是跳了起来,“为什么我之前没想到呢?这样既解决了住宿问题,又不用花额外的钱,简直是完美的解决方案!”

  看到她如此兴奋的反应,我反而有些始料未及。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的玩笑话,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地考虑。

  “等等,你真的觉得这样合适吗?”我有些担心地问道,“我是说,让你妹妹和一个男生住在一起,这样真的没问题?”

  艾米丽摆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有什么问题?我妹妹人很好相处的,而且她也不是那种小女孩了,她和我一样大是我的双胞胎。再说了,有我在中间协调,肯定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她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在脑海中规划好了一切。“而且这样我也能经常过来看她,顺便…嘻嘻,你懂的。”说到这里,她朝我眨了眨眼,那种暧昧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看着她那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心中却涌起了一种复杂的感觉。这听起来就充满了各种可能的麻烦。更何况,她还是艾米丽的妹妹…

  “你妹妹…她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艾米丽的表情微微一僵,然后摇了摇头。“当然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告诉她这种事情。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有着完美男朋友的好姐姐呢。”

  “那她要是发现了什么怎么办?”

  “不会的,我们小心一点就行了。”艾米丽信心满满地说道,“再说了,就算真的被发现了又怎么样?我妹妹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而且说不定她还会理解我的选择呢。毕竟,有了你这样的对比,任何女人都能看出达米安是个多么无用的废物。”

  听到她这么说,我不禁感到一阵头疼。这个女人总是能用最轻松的语气说出最危险的话,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安排可能带来的复杂后果。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提议确实解决了眼前的问题。我确实没有多余的钱帮她妹妹租房子,而让她住在我这里,至少在经济上是可行的。

  “那你妹妹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好奇地问道。

  艾米丽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她叫艾莉,说是我的妹妹其实也就比我晚出生三分钟,性格比较内向,不像我这么…嗯,外向。”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她在感情方面比较单纯,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我一直担心她会被那些花言巧语的男生给骗了,现在想想,让她住在你这里说不定还更安全一些。”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苦笑。“你就这么信任我?”

  “当然了。”艾米丽理所当然地说道,“虽然你在床上是个野兽,但平时还是很绅士的。而且…”

  她凑近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而且有我在,你还需要别的女人吗?”

  艾米丽那双因为极致情欲而显得格外娇艳妩媚的眸子,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里面盛满了如同蜜糖般黏稠的满足与一丝小狐狸得逞后才有的狡黠笑意。她那慵懒沙哑、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如同最醇厚的佳酿,每一个字节都醺得我有些头重脚轻,心猿意马。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与虎谋皮无异于引火烧身。艾米丽这个女人,就像一株美丽的、却又带着剧毒的罂粟花,光是沾染上,就足以让人万劫不复,更别说将她那看起来同样不简单的双胞胎妹妹也一同卷入这场充满了谎言与欲望的漩涡之中。

  “还是算了吧,”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因为她刚才的提议而升起的、夹杂着兴奋与恐惧的奇异冲动,手掌在她那依旧坚挺饱满的雪白豪乳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触感,然后缓缓地抽离,“给我两天时间,我想办法帮你筹点钱,让你妹妹在外面找个地方住好了。”  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经济状况,别说是两天,就是两个星期,也未必能凑出足够支付一个月房租的钱来。但我宁愿去面对那些该死的账单,也不想让自己的生活,彻底变成一出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由艾米丽这个疯女人亲手编导的狗血伦理剧。

  “好吧,”听到我的话,艾米丽那张原本兴致勃勃的俏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与不悦。她撇了撇那饱满的红唇,没有再多说什么,但那双闪烁着蓝色光芒的漂亮大眼睛里,却投射出一种极其古怪的、混合著鄙夷与嘲弄的复杂眼神,仿佛在用无声的语言对我进行着最严厉的控诉——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一对绝色双胞胎姐妹花同时尽收囊中的绝佳机会,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居然就这么怂了?!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就在这尴尬而微妙的气氛即将彻底凝固的前一刹那——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尖锐、充满了不耐烦与焦躁情绪的、几乎要将整栋破旧公寓楼都给震塌的疯狂门铃声,如同平地里炸开的一颗惊雷般,毫无征兆地、石破天惊地响了起来!

  “我操!!”

  “Shit!!”

  我和艾米丽几乎是同时从床上弹了起来,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我们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硕大无比的字在疯狂盘旋——完了!

  是达米安那个废物回来了?!不可能啊!他不是说要去参加什么狗屁兄弟聚会,今晚不回来了吗?!难道是他提前回来了?!还是他根本就是在撒谎,故意杀我们一个回马枪?!

  来不及多想,一股被当场捉奸的巨大恐惧与恐慌,如同最冰冷的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我们所有的理智!

  “快!快穿衣服!”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手忙脚乱地在地上那堆狼藉的衣物中翻找着自己的裤子和上衣。

  艾米丽的反应比我还要快!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般,以一种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属于她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蕾丝内衣、吊带袜、以及那件早已被撕成破布的黑色睡裙,一股脑地塞进了床底下,然后又闪电般地套上了她之前穿来的那件紧身小吊带和火红色牛仔裤。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门外的铃声变得愈发的疯狂,愈发的急促,甚至还夹杂着“砰砰砰”的、如同要拆房子般的巨大砸门声,仿佛在向我们宣告着来者那早已濒临爆发的无边怒火!

  “怎么办?!怎么办啊?!”艾米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间狭小的卧室里团团乱转,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嚣张与自信笑容的俏脸上,此刻写满了惊慌与失措。

  “你先躲进洗手间!快!”我当机立断,一把将她推进了洗手间,然后又手忙脚乱地将床上那张早已被我们两人的体液浸润得一片狼藉的床单给扯了下来,胡乱地塞进了衣柜里,换上了一条干净的。

  做完这一切,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那颗因为紧张而狂跳不止的心脏平复下来,然后怀着一种奔赴刑场般的悲壮心情,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门前。  我颤抖着手,将那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房门,缓缓地拉开了一条缝。

  然而,门外站着的人,却让我的大脑瞬间当机,彻底陷入了一片混沌与空白之中。

  门外并没有出现我预想中那个身高一米九、浑身肌肉疙瘩、怒火中烧的达米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与艾米丽长得一模一样,但气质却截然相反的年轻女孩。

  她的身边,堆着几个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将本就狭窄的走廊堵得严严实实。她身上穿着一件款式非常保守的、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色长袖连衣裙,裙摆一直垂到脚踝,与艾米丽那身火辣性感的装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同样拥有一头灿烂夺目的金色长发,但却不是艾米丽那种活泼俏皮的双马尾,而是柔顺地披散在肩头,看起来文静而优雅。

  她的五官,与艾米-丽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精致漂亮,但那双同样是蓝色的眼眸中,却少了艾米丽那种充满了侵略性与攻击性的神采,多了一丝如同小鹿般温顺、柔和与怯生生的光芒。

  “请…请问…这里是10B吗?”女孩看到我,似乎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声音细声细气的,如同蚊子叫一般,充满了紧张与不安,“我…我找艾米丽…她是住在这里吗?”

  就在我愣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身后洗手间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艾米丽那颗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小脑袋,鬼鬼祟祟地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当她看清门外站着的女孩时,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的表情,比刚才听到门铃声时还要更加的震惊,更加的难以置信!

  “艾莉?!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艾米丽发出一声充满了惊骇的尖叫,整个人如同见了鬼一般,从洗手间里冲了出来。

  “姐姐?!”被称作艾莉的女孩,在看到艾米丽的那一刻,脸上也露出了既惊喜又疑惑的复杂表情,“我…我当然会在这里呀!不是你让我今天过来的吗?可是…可是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有接,我去你之前给我的地址找你,房东说你已经搬走了…我…我问了好久,才打听到你搬到这里来了…”

  艾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与找不到亲人的委屈,那双酷似艾米丽的蓝色眼眸中,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我刚才在楼下等了好久,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我才只好打车过来…可是…为什么你没有去车站接我呀?”  听到艾莉那带着一丝哭腔的质问,艾米丽那张本就因为心虚而有些苍白的俏脸,瞬间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眼前这堪称戏剧性的一幕,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艾米丽这个该死的、不靠谱的疯女人,她居然他妈的连自己妹妹要来的日期都记错了!她之前跟我说的下周二,根本就是她自己胡编乱造的!

  “那个…姐姐…这位是…?”艾莉那双带着好奇与探究目光的眼睛,在我和艾米丽之间来回扫视着,似乎想要从我们两人那极不自然的表情和僵硬的身体语言中,读出一些什么来。

  “哦!他!他是我…我邻居!对!邻居!”艾米丽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我刚才在家里洗澡,水管…对!水管突然爆了!所以我才跑过来找他帮忙!对不对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狠狠地在我腰上顶了一下,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警告与威胁的意味。

  “啊…对…对!是这样没错!”我只能硬着头皮,配合着她那漏洞百出的谎言,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然而,艾莉似乎并没有那么好糊弄。她那双看似温顺柔和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的精光。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般,不着痕迹地扫过我那件因为匆忙而穿反了的T恤,艾米丽那依旧有些凌乱的头发和潮红的脸颊,以及我这间虽然经过了紧急收拾但依旧能看出些许端倪的卧室。

  “哦…原来是这样啊…”艾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看起来非常温婉贤淑的笑容,但那笑容却不知为何,让我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了,这位…先生。我姐姐她就是这样,总是冒冒失失的,给你添麻烦了。”

  “不…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给彻底浸湿了。

  就在这时,艾米丽似乎终于从刚才的混乱中回过神来,她看着门口那堆如同小山般的行李,以及艾莉那张写满了疲惫与无助的俏脸,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头疼的表情。她那颗不算太聪明的脑袋,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个最棘手、也最现实的问题——艾莉今晚,到底该睡在哪里?

  我看到她的目光,再次不怀好意地、带着一丝算计与恳求的意味,向我投了过来。

  我心中猛地一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般,瞬间笼罩了我的心头。

  艾米丽那套漏洞百出、堪称侮辱智商的蹩脚谎言,显然没能骗过她那看起来温顺柔和、实则心思剔透的双胞胎妹妹。

  艾莉那双酷似艾米丽、但却更加清澈明亮的蓝色眼眸中,责怪与埋怨的意味,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的石子,漾起一圈圈清晰可见的涟漪。她没有像艾米丽那样大声地咆哮或咒骂,只是用一种近乎耳语般的、细声细气的、却又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委屈与控诉的语气,轻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姐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把日期记错呢?”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一片羽毛般,轻轻地搔刮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但那每一个字里所蕴含的巨大信息量,却又像一记记沉重的闷锤,狠狠地敲打在我和艾米丽的心坎上。“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赶今天最早的一班飞机,昨天晚上几乎一整夜都没有合眼…下飞机之后,我给你打了整整二十三个电话,发了五十多条短信,你一个都没有回…”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那双如同小鹿般温顺无辜的眸子里,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升起一股将她狠狠揉捏、让她哭得更厉害的施虐欲望。“我按照你之前给我的地址找过去,那里的房东却告诉我,你半个月前就已经搬走了…我一个女孩子,拖着这么多行李,在那么个陌生的地方,真的…真的好害怕…”

  “我问了好久,才从一个好心的学姐那里打听到你搬到了这里…你知道吗姐姐,从机场打车到这里,花掉了我整整八十多块钱!那可是…那可是我将近一个星期的生活费啊!”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哭腔,那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她那光洁的脸颊,滚落下来,“你说好会来车站接我的…你说好已经帮我安排好住处的…可是现在…现在我该怎么办呀…姐姐…”

  面对妹妹这一连串充满了血与泪的控诉,艾米丽那张本就因为心虚而有些苍白的俏脸,瞬间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她的眼神开始不受控制地飘忽躲闪,根本不敢与艾莉那双充满了委屈与失望的眸子对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像往常一样,用她那套蛮不讲理的歪理邪说来强行辩解一番,但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我以为她即将在这场姐妹对决中彻底败下阵来的时候,她那颗不算太聪明但却总是充满了各种歪点子的脑袋,再次以一种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运转了起来!

  只见她那双闪烁着蓝色光芒的漂亮大眼睛猛地一亮,仿佛在瞬间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足以解决眼前所有问题的“完美方案”!

  下一秒,她便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猛地向我这间因为刚才的混乱而忘记锁上的卧室房门冲了过去!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便已经像一头闯入瓷器店的野牛般,粗暴地、毫不客气地,将门口那堆如同小山般的、属于艾莉的行李,一件一件地、连拖带拽地搬进了我那本就狭小不堪的卧室之中!

  “喂!艾米丽!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我被她这番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给彻底搞蒙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充满了震惊与愤怒的低吼。

  “干什么?当然是解决问题啊!你这个大笨蛋!”艾米丽一边气喘吁吁地将最后一个、也是最重的一个行李箱拖进我的房间,一边理直气壮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的施恩般的语气,对我大声嚷嚷道,“你不是说你没钱吗?现在好了!问题解决了!艾莉暂时就住在这里!等我们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再让她搬走不就行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手,在那张我刚刚才换上的、干净的床铺上拍了拍,然后又指了指房间角落里那张小的可怜、估计只能容纳半个人躺下的单人沙发,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对她那早已被眼前这堪称魔幻现实主义的一幕给彻底惊呆了的妹妹说道:“你看嘛艾莉,你姐夫…啊呸!你姐我的这个邻居哥哥他人可好了!他这里的沙发呀,又大又软,睡起来可舒服了!你今晚就先在这里将就一下,明天姐姐我再带你去找房子,好不好呀?”

  “姐…姐姐!你…你在胡说什么呀!”艾莉那张本就因为旅途劳顿而显得有些苍白的俏脸,在我听到艾米丽那句脱口而出的“姐夫”时,瞬间爆红!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猛地向后退了好几步,拼命地摇着头,声音里充满了羞窘与抗拒,“不…不可以的!这…这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住在一个陌生男生的房间里呢!这…这太不方便了!也太打扰人家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那双充满了歉意与不安的蓝色眼眸,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对…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姐姐她就是这样,总是这么冒失,这么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给您添麻烦了!我们现在就把行李搬出去!真的…真的非常抱歉!”

  看着她那副彬彬有礼、充满了教养的模样,再对比一下旁边那个正叉着腰,一副“老娘今天就把人赖在这里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泼妇模样的艾米丽,我不禁在心中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这对双胞胎姐妹,除了长相之外,性格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一个如同天使,一个则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艾米丽!你他妈的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压低了声音,用那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威胁与愤怒的语气,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你马上!立刻!把你妹妹的这些东西,全都给老子搬出去!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刚才被我操得淫水直流的视频发给你那个肌肉男朋友?!”

  然而,我的威胁,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艾米丽只是轻蔑地瞟了我一眼,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不屑与嘲弄,仿佛在说“就凭你?你敢吗?”。

  “哎呀我的好妹妹呀,你别听这个家伙瞎说!”她完全无视了我的警告,再次换上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亲热地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艾莉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冰凉的小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们跟这位哥哥的关系可好了!是不是啊?哥哥?”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用她那两团硕大饱满的雪白豪乳,在我的胳膊上不着痕迹地蹭了一下,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我心中那团刚刚才被压下去的邪火,再次“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再说了,”她压低了声音,在艾莉的耳边神神秘秘地说道,“你不觉得,这位哥哥他,长得还挺帅的吗?而且呀,姐姐我偷偷告诉你哦,他这个人呀,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其实身体可棒了呢!绝对比你姐夫我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男朋友强一百倍!你要是能跟他发生点什么…嘻嘻嘻嘻…那姐姐我也算是给你这个不开窍的小丫头片子,创造机会了哦!”

  “姐——姐——!!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艾莉被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给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拼命地想要挣脱艾米丽的钳制,但力气却远远不如她这个“身经百战”的姐姐。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便在我这间本就狭小不堪、此刻更是因为堆满了行李而显得愈发拥挤的卧室里,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也极其尴尬的僵持状态。  艾米丽像一个得胜的女王般,脸上挂着得意而满足的笑容,仿佛已经彻底掌控了整个局势。

  艾莉则像一只误入狼群的温顺小羊羔,脸上写满了无助、羞窘与抗拒,那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眸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

  我刚想开口缓解这种尴尬的僵持局面,便提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决方案:“其实我们还有客厅,那里也有张沙发,我可以去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两个晚上,让艾莉住我的房间就好了。”

  然而,当我们三人一同走向客厅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这间合租公寓的公共区域,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客厅里那张所谓的沙发,早已不能称之为沙发了——破旧的人造革表面到处都是裂口,黄色的海绵从各个缝隙中挤了出来,像是一堆腐烂的奶酪。更要命的是,里面的弹簧也已经完全失去了支撑力,有几根甚至直接戳破了表面,锈迹斑斑地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就像是几把锋利的匕首。

  沙发表面还有各种不明来源的污渍,有些看起来像是食物残渣,有些则呈现出令人作呕的褐色或黄色,散发著一股混合了霉味、汗臭和其他不可名状气味的恶臭。显然,这张沙发已经成为了前任租客们各种不良习惯的受害者。

  “天哪…”艾莉捂住了鼻子,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恶心,“这…这真的能睡人吗?”

  艾米丽也皱起了眉头,虽然她平时大大咧咧,但面对这种程度的脏乱差,也不禁感到了一丝恶心。“我的天,这些室友都是怎么生活的?这简直比垃圾场还要恶心!”

  正在这时,从走廊另一端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几个看起来像是附近大学学生的年轻人,正嬉笑着走向客厅。他们身上散发著浓重的烟味和酒精味,其中一个还拿着一瓶啤酒,显然刚从外面的聚会回来。

  “哟,这不是那个亚洲小子吗?”其中一个金发男生看到我,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怎么,今晚要在客厅过夜?哈哈,那你可要小心点,昨天晚上杰克在这里吐了一地,我们还没来得及彻底清理呢。”

  另一个男生的目光则毫不掩饰地在艾米丽和艾莉身上游移着,那种赤裸裸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恶心。“哇哦,两个金发美女!兄弟,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要不要一起来我们房间喝一杯?我保证会让你们玩得很开心的。”

  艾莉明显被这种粗鲁的言语吓到了,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紧紧地抓住了艾米丽的胳膊。而艾米丽虽然平时很强势,但面对这几个明显喝了酒、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男生,也显得有些紧张。

  “不用了,谢谢。”我冷冷地回应道,同时将两姐妹护在身后。

  “别这么不友好嘛,”那个金发男生继续纠缠着,“我们只是想认识一下新邻居而已。特别是这位…”他的目光停留在艾莉身上,“看起来这么纯洁可爱的小美女,一定很有趣吧?”

  艾莉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紧紧地抓着艾米丽的手,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这种充满了威胁性的环境,让她感到了极度的不安和恐惧。

  “你知道我是达米安的女朋友吧!方尊重点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那个金发的男生这才悻悻离去。

  “我们走吧~”我不想让这种情况继续恶化下去。

  回到房间后,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客厅的状况显然比任何人预想的都要糟糕,而那些室友的存在,更是让整个环境变得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危险。

  艾莉坐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里还残留着刚才的恐惧。“我…我不能让你睡在那种地方,”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愧疚,“那些人看起来就很危险,而且那张沙发…根本就不能睡人。”

  艾米丽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那双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某种算计的光芒。她显然意识到,眼前的情况正在朝着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所以说嘛,”艾米丽终于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我早就说过,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大家挤一挤。这个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床够宽,沙发也能凑合一个人睡。两个人,总能想出办法的。”

  艾莉听到这个建议,脸上再次泛起了红晕。“可是…可是这样真的合适吗?我们…我们毕竟不熟悉…”

  “有什么不合适的?”艾米丽摆了摆手,“都是年轻人,而且又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了,总比让人家睡在那种恶心的地方强吧?”

  艾米丽那个不负责任的疯女人,就像一颗被点燃后随手丢下的手榴弹,在将我这间本就狭小不堪的卧室炸得一片狼藉、鸡飞狗跳之后,便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地,以一种近乎逃难般的速度,飞也似的离开了。她那双火红色的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的“噔噔噔噔”的清脆声响,如同死神的催命鼓点般,由近及远,最终彻底消失在楼道深处。

  随着房门被她毫不留情地“砰”的一声带上,整个世界,仿佛都在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刚才还充满了争吵、谎言、以及淫靡暗示的喧嚣空气,此刻却死寂得如同坟墓一般,只剩下我和艾莉两人那因为紧张和尴尬而显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在这间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狭小空间里,交织、回荡。

  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微妙与尴尬。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刚刚才在这张床上,与这个女人的双胞胎姐姐,进行了一场足以将灵魂都彻底燃烧殆尽的疯狂性爱;而另一个,则是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长途跋涉、身心俱疲、并且对眼前这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与恐惧的、名义上的“纯情少女”。

  一张床,一张小的可怜的、估计连条狗都睡不舒坦的单人沙发。

  一堆如同小山般,堵在门口的,属于这个“纯情少女”的行李。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出充满了无限可能性、也充满了无边暧昧的、最顶级的狗血伦理剧的完美开场。

  “对…对不起…真的…真的非常对不起…”最终,还是艾莉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那张因为羞窘和不安而涨得通红的俏脸上,写满了浓浓的歉意与愧疚。她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小手紧张地、无意识地绞着自己那件白色连衣裙的裙角,声音细声细气的,如同蚊子叫一般,“我姐姐…我姐姐她就是这样…总是这么冒失…这么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给你…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

  她说到这里,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哭腔,那双酷似艾米丽的蓝色眼眸中,再次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地安慰一番,却又同时升起一股更加阴暗、也更加强烈的、想要将她这副纯洁无瑕的模样彻底玷污、让她哭得更厉害、叫得更凄惨的施虐欲望。

  “没关系,”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子因为眼前这副“美景”而再次开始蠢蠢欲动的邪火,脸上挤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和善的笑容,“你姐姐的性格…我大概也了解一些。这事不怪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环视了一下这间早已被艾米丽给搅得天翻地覆的卧室,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角落里那张小的可怜的单人沙发。“既然现在情况特殊,也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办法了,那今晚…就先这么将就一下吧。”

  我指了指那张虽然有些凌乱但至少还算干净的床铺,对她说道:“你睡床上吧,毕竟你刚下飞机,肯定很累了。我皮糙肉厚的,睡沙发就行。”

  “啊?!不…不行的!这怎么可以呢!”艾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般,猛地抬起头,拼命地摇着,脸上写满了抗拒与不安,“这…这是你的房间…你的床…我…我怎么能…”

  “别争了,”我摆了摆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打断了她的话,“就这么定了。你一个女孩子,总不能让你睡沙发吧。放心,我很快就会帮你找到合适的房子的。”

  我的坚持,似乎让她无法再拒绝。她咬着那饱满的下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我这个“合理”的安排。

  “那个…床上…好像有点乱…”我看着那张因为刚才和艾米丽的疯狂性爱而变得皱巴巴的床铺,脸上不禁感到一阵发烫。那张充满了罪恶证据的床单,早已被我手忙脚乱地扯下来,胡乱地塞进了衣柜里。

  “我帮你换一床新的吧。”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主动请缨道,然后便转身走向了那个承载了无数秘密的衣柜。

  然而,有时候,命运这个老不正经的编剧,似乎总是喜欢在一些最关键、也最尴尬的时刻,跟你开一些充满了黑色幽默的、足以让人当场社死的恶劣玩笑。  就在我拉开衣柜门的那一刹那——

  一团白色的、皱巴巴的、散发著一股奇异的、混合了汗水、香水、以及某种不可名状的腥膻气息的球状物体,便如同一个被施了魔法的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带着一丝诡异的弹性,从衣柜的最上层,“咕噜噜”地滚了出来,然后“啪叽”一声,精准无比地掉落在了艾莉那双穿着白色帆布鞋的、小巧玲珑的脚边!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半拍!

  我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那…那不就是…那不就是我刚才和艾米丽…!!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想要在那团充满了罪恶证据的“白色幽灵”彻底展开、将我们之间那点肮脏的秘密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前,将它重新塞回那个充满了黑暗与未知的衣柜深处!

  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那团皱巴巴的床单,在落地的瞬间,便因为自身的重力而缓缓地舒展开来。那一大片早已干涸、呈现出淡黄色的、地图般的精斑,以及那几处依旧有些湿滑、散发著淡淡腥甜气息的、属于艾米丽的淫水痕迹,便如同几枚被引爆的重磅炸弹般,毫无保留地、赤条条地、充满了视觉冲击力地,展现在了我们两人的眼前!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一股浓郁的、充满了荷尔蒙与情欲气息的、独属于云雨之后的独特味道,如同最致命的毒气般,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将我们两人都彻底包裹、淹没。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我的喉咙干得像是撒哈拉沙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只能僵硬地、如同一个生了锈的机器人般,保持着那个前扑的、充满了滑稽与狼狈的姿势,恨不得立刻当场去世!

  而艾莉的反应,则更加的耐人寻味。

  我预想中的尖叫、厌恶、或者是指责,通通都没有发生。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那张本就因为羞窘和不安而微微有些泛红的俏脸,在看清那床单上那片触目惊心的“罪证”时,瞬间爆红!那红色,如同最娇艳的晚霞般,从她光洁的额头,一直蔓延到她那雪白天鹅般的脖颈,甚至连那两只小巧玲珑的耳垂,都变得晶莹剔透,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滴出血来。

  她那双酷似艾米丽的蓝色眼眸,猛地睁大了几分,里面先是闪过一丝如同小鹿般的惊慌与错愕,但随即,一种更加复杂、也更加难以名状的情绪,便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般,迅速地在她眼底晕染开来——那是一种混合了好奇、震惊、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充满了羡慕与向往的奇异光芒!

  她的目光,在那片早已干涸的、地图般的淡黄色精斑之上,以及那几处依旧有些湿滑的、散发著淡淡腥甜气息的水痕之间,来回扫视着,仿佛一个正在努力解开一道极其深奥的数学题的学生,充满了探究与迷茫。

  “这…这个是…”她那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紧紧扼住了,只能发出一阵阵如同小猫般细碎的、不成调的、充满了羞窘与慌乱的呜咽声。

  “啊!那个!那个是…是我前几天不小心打翻的牛奶!对!就是牛奶!”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了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愚蠢到极点的蹩脚谎言。我手忙脚乱地将那团充满了罪恶的床单重新揉成一团,然后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将它狠狠地塞回了衣柜的最深处,仿佛只要眼不见,它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然后,我从衣柜的另一边,抽出了一床全新的、还带着出厂时那股淡淡的清香的、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床单,动作僵硬地、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开始为她铺设那张即将承载她身体的床铺。

  整个过程,我们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那片触目惊心的“地图”,以及那股子挥之不去的、充满了情欲气息的味道,如同一个看不见的幽灵,在我们之间盘旋、徘徊,让这间本就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卧室,变得愈发的诡异,也愈发的充满了令人心旌摇荡的无限可能性。

  艾莉静静地坐在床边,那双被白色帆布鞋包裹着的小脚,不安地在地上画着圈圈。她低着头,不敢看我,那两只小手紧张地、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衣角,那对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起伏的、虽然不如她姐姐那般雄伟但依旧规模可观的胸脯,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一道道令人想入非非的青春曲线。

  而我的内心,则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她看到了…她绝对看到了…而且,她绝对知道那是什么!

  这个看起来温顺柔和、如同天使般的女孩,她的内心深处,似乎也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充满了好奇与渴望的、小小的魔鬼。

  这个夜晚,注定将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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