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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鞭 :鹰与鸦(中)作者:淋浴堂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41 长篇小说 8630 ℃

【众神之鞭】:鹰与鸦(中)

作者:淋浴堂

2025/10/4发表于:sis001

(1)惩罚

她和她面对面站着,都摆着叉腰的姿态,却又时刻准备着出拳,以守代攻,击碎对方突然发起的进攻——哪怕言语上的进攻。

对面黑乎乎的少女开始发难了,“你不是喜欢踢人的屁股吗?这一次要轮到我来踢你的屁股了。我保证左右两边会变得一样圆!”

真粗俗。猎鹰皱起眉,这是一个坏孩子,她的恶意满满,但是依然是可以管教好的。她似乎对世间因果毫无顾忌,她不懂,今天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悲剧,日后有可能会发生在施暴者自己的女儿身上。

被媒体封为新神奇女孩的猎鹰决定亲自去履行驯服坏女孩的责任了,她朝着对方微微张开嘴,两排洁白的银牙微动,马上将要说出可以直击对方灵魂的话……

然后就仿佛被一拳击中了脑门,打在左右半脑交汇的中心,冲击如此强烈,她全身都停止了运动,唯有眼睛还睁着,还在接受着无数的视觉信号,偏偏大脑无法将这些信息处理,于是她就这么看着对方对着自己施暴了。

舌头钻了进来,带着蛮力,撬开了她的牙齿,这么霸道。舌头压制着自己的舌头,让它屈服,却无力可逃。瞬间减小的空气差,不得不收缩地酸痛的两侧脸颊,就像是铁钳一样的大手狠狠捏着,呼吸被倒着抽走,鼻子在吸气,却不是自觉的动作,肺里的力量在消失,她忘记关上那道阀门了。视觉信号乱跳,五彩斑斓的雪花,不,是雪地上开出了五彩斑斓的花簇。

沦陷只是一秒钟的事,猎鹰的身体极速收缩,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她制服胸罩的系带,两只罩杯挂在一起的挂钩居然自动松脱了,胸前的凉意提醒她这并不是梦,对,这是真实发生的,但却并不是正在发生——这是记忆,是她被一拳击败,被强取豪夺的记忆。乳头在变硬,大概是因为凉意,或许是肌肉收缩触发了痛感。敌人太暴力,也太强,她守不住了。

她被提了起来,两脚悬空了,因为靴子好像磕碰在了一起,脚踝好疼,被摇晃着继续互相磕碰。她的呼吸可以继续了吗?不可以,即使敌人松开了她的嘴巴,被提起来的动作让她的胸腔继续被拉伸,鼻子依然在呼呼往里面抽气,却不能往外呼。

妈妈,快救我……猎鹰在心里呼唤,红鹰女侠,自己最爱的母亲,最爱自己的母亲,她在哪里?

红鹰女侠,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会的!

“妈妈”她在心里喊,心跳加速,一阵一阵,波动传到了胸口,让锁骨在一下一下的抖动里,仿佛摩尔斯电码。

“你在求饶吗?”那个恶毒的敌人在观察着,就像狮子在挑逗猎物。

“妈妈~”她的眼神在祈求,心跳在投降,但是,还有一种痛和依赖交织的渴望,虽然她不懂为何这种渴望会如此痛。

是哦,如果自己是一个漫画的女英雄主角,那么遇险到这个境地,红鹰女侠还没有出现的原因——只可能是她被另一个敌人拖住了……

甚至是她被另一个敌人已经击败了。

恶毒的敌人在嘲弄她,她知道她不能呼吸了,于是干脆抓住了她的脚,两只脚,就像提着一只被捕获的小鸟一样,让她的大脑充血。

猎鹰心想,如果……妈妈此刻也被击败了就好了。

因为,战败的女英雄们,是可以相见的。

她多么期待着和被敌人羞辱,甚至被脱光衣服的母亲再次重遇啊。

***

在昏迷的女儿看不见的仓库角落里,红鹰女侠此刻正在以她的脆弱取悦着敌人。她其实是很懂得如何审时度势,主动放弃尊严换取一条性命的。没有什么敌人会杀掉一条乖顺的狗,对吧。

敌人强吻了她,她主动回应了那个吻,现在她崛起嘴唇,让那点湿润在月光下闪烁,她在不知好歹地求吻,而她知道,这样会换来的只会是一记耳光。

但是打在脸上的力量很轻,鹰与鸦在空中搏斗的时候,输了的鹰也会这么落荒而逃,而身材壮硕的恶鸦也会这么扇动翅膀,用气势而不是肉体伤害来耀武扬威。

说真的,红鹰希望对方打自己打得再重一点,至少那样会显得她对自己更感兴趣。

五年牢狱的压抑,显然让黑鸦不会轻易放过屈服的红鹰,她思考着怎么进行真正有屈辱尺度的惩罚。或许可以用膝盖狠狠顶这个女人的胸脯,把她像个皮球一样持续在空中颠——她不是爱飞吗?又或许扯着她的斗篷,把她荡来荡去?可是不论怎么想,这些折辱都缺了一点可以直击灵魂的东西。

这时,她眼角余光看到自己的女儿正把仇敌的女儿一屁股坐在身下,就像坐在软垫上。她有了主意。

对于敌人的命令,此刻红鹰只能接受,她听从召唤,双手扶地,跪了起来。她心想,敌人是要玩骑马吗?她的力气很大,可以驼着她走的。

然而显然她低估了黑鸦的恶毒。

黑鸦伸出手,从趴跪的红鹰身下穿过去,托着她的胸和小腹,把她抬了起来,直接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等到四脚悬空的红鹰反应过来自己要受的惩罚是什么,为时已晚了。

她激烈地扭动起来,不可以!强奸她都可以,但是在女儿眼前变成小女孩一样被打屁股,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然而力量的压制是绝对的,卑鄙的恶棍粗暴地把她的制服内裤从她肥硕的大腿上拉下来,露出她肌肉发达的臀部,红鹰心中的紧张警报变得近乎歇斯底里。她那美艳的脸颊在恐惧的期待中紧绷。在她一直顺风顺水的打击犯罪生涯中,从没想过自己会为遭受如此可怕的侮辱而做准备。现在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她发现自己无法摆脱屈辱的困境,只能咬紧牙关等待着。

啪!~~~

当第一巴掌刺痛了红鹰漂亮又圆润的后腿时,那来自心底深处的感觉——或许应该说是一种解脱,挨打了。终于挨打了,所有的抵抗都失败了。

“天呀,你的屁股好肥,一定是年轻时候被天天打,脂肪才会那么肿。”羞辱的话伴随着第二巴掌落下,这一次手指直接抽进了腿部的夹缝,把比基尼制服抽进了裆部,绳索一般割开两坨肉,疼得红鹰嗷嗷叫了出来。她咬紧牙,害怕把昏迷中的女儿吵醒了。

然而她的牙松开了,再也没了咬紧的力气,因为她听到了女儿虚弱的喘息。

女儿已经醒了。完了,全完了。

这种挫败感引发了一阵出离的愤怒,取代了她原先跪在陌生人膝盖上等待处决的担忧与被女儿看到恐惧。她要反击,却被第三下狠狠打在骨头缝里,愤怒之火瞬间被扑灭。第一击第二击很伤人,但可以忍受,可是第三击就居然打瘫了她。再也无法绷起肌肉反抗了。然后,伴随暴雨声一般,巴掌无情地有规律地落下,每一次都增加了灼伤的伤害。黑鸦的赤手空拳,在羞辱力量的加持下,产生了热浪火焰冲击波,很快就蔓延开来。短短一会儿,红鹰感到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在燃烧。

“哈哈,女英雄就应该被狠狠打屁股。”不远处骑坐在猎鹰背上,皮肤黑乎乎的那个小女孩评价道。红鹰急忙扭转头,她忘了这里还有另一个旁观者。这种当场行刑还不如把她四肢都折断,然后直接踩在脚下。

最屈辱就是,她的四肢明明还可以挣扎,却不敢随意动,甚至被打屁股的刺激都要咬牙忍,稍微晃动一下手和脚,适当的挣扎可以让胜利的敌人兴奋,但是过度的反抗激怒了对方反而会让被压制住的女儿落入陷阱。

好屈辱!好无能!即使是敌人摇晃着女儿让她的喘息停顿片刻,可足矣恐吓一位超级女英雄了。她对抗罪恶的火热坚定在女儿的喘息声中粉碎。红鹰使劲吞了吞喉咙里的一团哽咽,感到她的胃在恶心的恐惧中扭搅翻涌。这难道就是她作为超级英雄生涯的结束?

屈服更强的人,只为了活命。只为了自己活着,让女儿也有活下去的希望——她这么说服着自己。

她轻轻扭着屁股,无意间已经在配合巴掌落下来的节奏了。

然而,变数又在此产生了。

“喂,肥屁股!”黑鸦给她起了个新外号,“我刚刚才发现,你脚上穿的这双什么靴子,竟然是廉价货!我的天啊,你不仅是侮辱了吹捧你的美国人民,你也丢尽了意大利祖宗的脸!”

PVC材料的靴子,当然呢,是在中国的网站买中国制造的最便宜,红鹰不觉得自己需要特别好的靴子,她把钱省给了真正需要花钱的项目:比如一个外观富丽堂皇的家宅,比如女儿的教育,比如……

“你瞧瞧,我脚上的,你瞧瞧,这才是名牌意大利手工的真皮皮靴!”黑鸦发出一阵狂笑。

“真皮!最贵!PVC,最贱!”啪啪!啪啪!这种惩罚已经是一种炫耀了。黑鸦的巴掌打在红鹰的屁股上弹跳起来,不一会儿,渗出来血红——她真的成了红屁股的鹰。

啊啊啊,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贱人!

黄色皮靴被讥笑为下贱,只能随着下贱的主人的疯狂挣扎无谓地摇晃,或许是在投降?

“哈哈,你看看,你看看!”观看处决的观众爆发出得意的耻笑,再次加剧了红鹰全身的灼烧与酸痛,她就像被扔进了沸水锅中的鸡仔,不论是反抗还是顺服,结局都会是一般的惨烈。

屈辱和自卑凝聚在红鹰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上,只顾着蹬腿的她甚至没发现发生了更加可怕的事情。

“你还没发现,我为啥会知道你是意大利人吧。多管闲事照顾我女儿的蒂特茅斯好太太。”

红鹰这才发觉,自己脸上的眼罩已经到了敌人手中。她的身份暴露了!

“我早就猜到是这两骚货了,妈妈。”乌鸦摸着被征服的猎鹰的屁股。“她们连意大利口音都遮掩不住。”

不!不是这样的。劳拉试图辩解。她……并没有想对她隐瞒,从主动接近这个小女孩开始,她就想坦白的。既然女儿会对红鹰那么向往,她以为即使是走错路的黑鸦的女儿,这个来自下层的姑娘也一定有……渴望成为女英雄的梦。

“海地队二比零赢了意大利女足!”黑鸦狠狠抽打着红鹰的屁股,“二!比!零!”啪,啪,啪的三声,彻底击碎了苏醒的猎鹰的幻想。

她居然一直望着妈妈在被打屁股,一直一直看着,直到那片红云变得紫黑,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无法忍受这种酷刑折磨的妈妈正把双脚举在空中,投降了。

猎鹰艰难地抬起头,喊出了昏迷阶段一只含在嘴中的两个字:

“妈~妈~”

她的梦成真了,妈妈真的被征服了,而现在,她要和妈妈在一起被敌人征服。

“我觉得”,把渐渐放弃挣扎的猎鹰搂在怀里,和她一起跪坐在地上的乌鸦说,“使用哥罗芳在她们身上会比较浪费。”猎鹰凑了一下,贴近她,用动作求饶,不要用迷药,她要保持清醒。

“你觉得我们彻底压制住她们了吗?”黑鸦的巴掌打够了,干脆就把红鹰女侠的短裤扯到脚腕上,当作绳子扭起来,绑住她两只皮靴,除了这双廉价靴子外,女侠是彻彻底底的赤裸了。女儿比她稍微好一点,只是被摘掉了胸罩,乖乖的由乌鸦抱在怀里,想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年轻的胸。略微羞耻更多是害臊的猎鹰不禁疑惑,难道是敌人觉得脱了自己的衣服,自己就会害羞地不敢裸体逃跑了吗?

那当然不是。这些衣服就是恶毒女人们的战利品而已,而因为黑鸦嫌弃她们脚上的中国制造人造革皮靴,懒得扒掉,只是取走了材质还算可以的内衣和内裤。

红鹰扭过头,脸颊滑下一滴泪,她看到女儿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脯。什么人才会这么暴力?

两位女英雄都用行动表明她们不再反抗,即使出了门也不会逃跑。两位女恶霸欣喜若狂,哥罗芳虽然有用,但是会让她们少了很多乐趣的。女英雄们享受了被公主抱的服务,兴奋的鸦母女不觉得花费什么力气,被平举抬在胸前的鹰侠母女则含着泪,祈求随后的调教与惩罚中敌人还会好心地让她两在一起。

“啊哈,你们开的什么破车啊!还女侠呢,真寒酸!”所谓的鹰侠战车,居然是十年前出产的丰田皮卡,脏兮兮的。

猎鹰在乌鸦的怀里扭动起来,她不敢相信,兰博基尼跑车怎么会消失了?

“坐我们的车吧!让你看看什么叫高档人的生活。”乌鸦得意道,她颠了颠搂在身前的战利品,让她老实。然后骄傲地一步一步走向她和母亲从黑帮手里刚提的进口全新黑色大奔。

(2)屈服

宽大的后座上,得意的乌鸦大马金刀坐在中央,她伸出左右手,分别搂着侠女母女的腰,玩弄着她们腰间那根金色的链条。代表着女英雄力量的装饰,现在属于她,成为了她牵着两名俘虏的锁链。而红鹰与猎鹰脸上带着泪,依偎在俘虏她们的恶人的肩头,两位女侠都是整个人侧坐在车座上,双腿并拢扭着侧抬放置,就像优雅的淑女侧坐于草地等待野餐。可惜,现在她们成了别人野餐桌上的佳肴。红鹰两只脚踝被扭成绳子一般的内裤绑在一起,无法动弹,而猎鹰的脚踝也是被绑的,用的却是自己的内裤——终于她还是未能幸免,或许是敌人提醒她,年轻的自己也并不比母亲更有价值吧。挫败感让她头低低的,随着车摇晃,咯吱咯吱,不知道是绑在一起的皮靴发出的,还是她们的身体摩擦皮座椅。毫无疑义的眼罩用来将她们的手捆在身后,而胸罩则团成一团塞进嘴里。这就是最耻辱的绑架吧。女英雄最后的一件服饰——斗篷,居然塞进她们的胯部,就这么扯过去,兜住了档,作为尿布,防止她们弄脏崭新的车辆。

“我们不会杀掉投降的俘虏,这点你们可以放心。”随着车开上山,二女开始惊慌,乌鸦及时摇着她们的乳房下了保票。她的残暴是有限度的,但是也不要指望投降她就会对你好,投降就解决了大家的问题了吗?投降有用的话,世界上何必要有那么多的屠杀。

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猎鹰想要呼唤母亲,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该听这个恶人的谎话吗?

红鹰把头靠在乌鸦的肩头,一下一下蹭着她,这是她唯一可以用身体做的动作。她们没有选择,这是她唯一可以对女儿说的。红鹰一面蹭着服软,一面闭上眼,让眼泪滚落,她知道女儿还不明白很多事,退让了一步,就会被对方进一尺。但是除了退,又能如何?

终于颠簸了一路,车到了。获得二女服软的乌鸦哼着歌,和黑鸦一起搬运货物。这一次不再是公主抱了,她们用仓库里的小板车把两个女侠一起摞放起来,母亲在下面,女儿在上面,就像是运了两头动物,小车被拉着缓缓进门,因为是趴在母亲背上,猎鹰的视野更开阔,她环顾这间殖民地时期风格的大宅,尤其是悬挂着的可怕油画!

《傅斯塔征服神奇女侠》!这幅二战时期据说在柏林轰炸中化为碎片的世界名画,竟然出现在这里。

与电视剧里演的不同,真正的神奇女侠并不是穿着美国国旗版的比基尼——这种明显符号化的打扮怎么可能潜入德国!也正因为服装不同,猎鹰才会被惊得三魂出窍——这画是真的!因为只有她和妈妈知道,真正的神奇女侠穿的是什么衣服。

白色希腊式短裙裙摆全都碎成渣渣,这位女侠就这样倒在画面的右下角,而红衣的德国女伯爵尖尖的鼻子带着笑,她的眼睛看着好可怕,她手提着女侠的红色斗篷一端,死死攥着拉扯着,已经失去了力气挣扎的女侠只能任由自己的斗篷锁紧喉咙,但是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她只是一脸憔悴。她的膝盖全是一道一道划痕,据说在战斗中,女伯爵使用了机械臂,夹住她,把她一下一下砸进了地里。此刻应该是女侠被拔出来的那一刻,她的脸上依然凝固着不敢置信的表情,而两条长腿折断了一般,一条腿伸出了画框外,另一条扭扯向里,金黄色的皮靴上都是灰土痕迹。

是的,这就是为何看到画面后猎鹰的心中会扑通扑通乱作一团,她知道这才是真的,因为她和母亲的身份,她们自己就是真正的神奇女侠的后人——而这个真正的神奇女侠,其实名字叫希希,或者正式一点,希波利忒……

害怕敌人发现秘密,希望黑鸦和乌鸦挂这幅画只是因为她们有收集女英雄战败艺术画的怪癖好,猎鹰急忙把头转向另一边。

另一边,挂着小幅画框,并不是油画,而是漫画。都说鹰有比人类更好的眼睛,猎鹰马上看出端倪,那是一副原作!

是埃里克·斯坦顿画的《迷糊大波波》中的场景,迷糊女侠被猎豹女霸按到刑桌上,扒下内裤,然后将那长长的皮鞭手柄反转,往女侠的肛门里捅……

是强奸!

然后她又看到了第三幅,这不是简单的绘画,是照片,一架马车,两个被马的挽具捆绑起来的女人,她们奋力抬着腿。与前面两幅相比,这照片只能说普通,但是猎鹰不觉得。不普通就在于,这张照片太真实了,就像是随便照的,焦距不太对,冲洗也不算有层次,整个照片显得惨白。猎鹰注意到一个女人的乳头特别奇怪,仿佛是被扭掉了一半似的,让人惊呼残忍。她只能猜测,或许……这是什么社会名流被胁迫了,被拍下了这样的照片?

小车转动,带她们穿过大厅,猎鹰急忙扭头看,想要抓紧时间了解更多这间房子的信息,但是她只来得及看了一眼摆在台子上的石膏像——惊恐的女人张大嘴,口中咬着一颗台球,黑色的球中央有个8字——那圆睁的大眼是被强迫睁开的,造成了一种马上要吐出来的恶心效果。不知为何,猎鹰觉得这石膏是活的!她只敢想象一个女人被固定着,嘴巴先塞进台球,眼睛被强行塞进大片的美瞳片,然后就趁着她挣扎,整个脑袋被石膏包裹起来——只可能这样活体制作的模具才可能把握住这么完整的细节,就像是一瞬间停住了时间。猎鹰想,这是谁?大概是某个女明星吧,她来不及多看,小车已经被推到更里面的房间了,因此她就错过了摆在那石膏像边上的带着猫耳朵的黑色皮头套——这石膏像是猫女赛琳娜一瞬间的留影。

猎鹰的心沉了下来,她明白这两个恶人对女英雄整个团体充满了恶意,不是自己投降就可以解开这种敌意的。女神啊,我该怎么办?女神啊,如果是你落入了这样恶毒的敌人手中,你要如何选择?

还是……从不回应我祈求的你……自己早就已经落到这样敌人的手中了。

***

她们走过正常一些的房间,摆设都很奢华,厚地毯,长长带靠背的椅子,还有简约风不知道是不是奥地利大师设计的小茶几——可以想象黑鸦或者乌鸦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她脚踩着林肯时代的原木地板,抽着里根年代的古巴雪茄,盯着肯尼迪时代的电视机。

她和中美、南美岛国移民一样,最爱看的是黑白电视剧《我爱露西》

很难想象这就是打败了她们的人。

小车进入了电梯,乌鸦和黑鸦一起挤了进来。“如果我们早知道天天都能捉获两个女英雄的话,这个电梯就该修宽一点了。”这句话让女侠们羞愧难当。她们甚至根本没来得及反击,就被一一拿下了。

“骄兵必败!”黑鸦却认真提醒女儿。“你赢的是世界上最名不副实的两个贱货。而且之前她们会蠢到主动接近你,在战斗时被太多个人情绪左右了,才没有对你下毒手。”

黑鸦的话非常扎心,疼得猎鹰闭上了眼。她确实低估了对方的凶狠,她真的以为,这个暴躁的小姑娘是自己的朋友的。

心情随着电梯沉到底,直到“叮”的一声停下,才让猎鹰获得解脱。如果你想强奸我的话,就快动手吧……她想大声呐喊,想破罐破摔。可是小车再度摇晃起来,在明显变得昏暗又窄的地下通道挤过去。赤身裸体的猎鹰感觉到湿冷,她就像是自己光着身子在这条狭窄的石道中爬,一直爬,直到……自己的结局。

然后,暖和了,明亮了,她们来到了大大的空间——这似乎是一个谷仓?她们应该是身处在地下的部分,抬头可以看到圆圆的穹顶,而围绕着她们所处的中央位置有很多电线,照明灯,反光板。

从没进过摄影棚的猎鹰好奇地张望,暂时似乎忘记了属于自己的命运。而就在这期间,两个女恶霸忙碌起来,她们检查插线板,点亮照明灯,然后拿起一些设备。

从《非凡的母狗希瑞》到《迷糊大波波》再到《黑星女侠》,每个故事,每个世界,每根时间线上的恶霸都有一个怪癖。让我们换一种文艺的方式,借用名言来说:凡是捉获了超级女英雄的恶霸,但凡有些闲钱的话,必定想用录像的方式,留下自己征服对方的纪念——这种需求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朴素真理。而这个摄影棚就是为了这种用途而建的。目前这笔外快早就比起她们的犯罪本行——卖春药更赚钱。而摆在进门大厅那尊猫女的石膏像,不消说,就是某位在此玩乐满意的黑道大佬送给黑鸦母女的礼物——虽然石膏只是一件复制品。

然而我们永远不该忘记,历史不过就是胜利者拍的纪录片,真相与故事往往都隔着鸿沟。恶霸们最喜欢看到的镜头,往往是女英雄被推倒在地上,两只光脚丫在空中乱蹬挣扎,不经意间露出短短的布料无法遮掩的阴部曲线——他们就爱看这样的姿态。现实中呢?——真正的女英雄在战斗中被击翻,狼狈中露底走光,其实是家常便饭,对于她们这都不疼不痒的。身为女英雄最害怕的,唯有一样——原本拥有的一身神力瞬间失去,甚至出现巨大的身体反噬,在不适应中挣扎——这就像正常的人类落入水中,就像水中畅游的鱼儿被丝线悬吊。女英雄本该是力量的化身,力量足够强大无需在意世俗的眼光——她们会不拘小节,略施风骚,执迷于乱伦,对世人的普通诉求不管不顾,只选择救助那些对她们来说足以作为警世恒言而传世的灾难。别忘了神从来不是佛,不会有超凡己身饲俗虎的觉悟,因此女神才必须战败,才注定被世人折辱,这是身为神的原罪。可是再多折辱,不过是她们修行的一坎,被踩入红尘,被网进牢笼,世人眼中奇耻大辱的一切,不过如一颗绊脚顽石,哪怕折断了大象的筋骨,也不过是顽石。所以征服女神的,不过些许狂徒,短暂喜悦,随后半生失落,只剩了几句可以吹嘘的轻狂。所以拥有女神的,不过是几叶她们施予你的经历,载些浮尘,亦要随水如漂舟。所以哪怕令女神失格化作凡人,给予你的快乐便也消散——当你嘲笑着她们折辱如人间笑话,其实我们自己才是笑话的主角,因为唯有我们凡人是无法真正自由喜悦的,我们笑话着他人,却不如笑话自己,当你懂得如何自己活成一个笑话时,或许,你才能跳出这一场无止尽的精神自慰吧。

当那对恶霸母女欢天喜地地为这二位耻辱的女英雄搭造着摄影场,心中翻着花样点子时,她们自然不会这般通透。而当那二位女侠紧贴着彼此,轻轻哼着呼唤对方,就差将声音化为手指互相抚摸缠绕之时,她们心里的执念也锁住了她们本该超脱自由的魂灵。高高的穹顶下,这一场四人悲剧,叫人唏嘘。

***

红鹰出现在镜头中,绿色幕布环绕的空间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这个仓库很黑,她无法确认敌人的表情,但是黑鸦说的话,还有那种挑衅的语气令她无比恼火。她无心与对方争辩什么善法与恶法,她不会为自己曾经的行动后悔。然而一提起“疫情三年”,红鹰胸中烦躁情绪便要点燃一般,她无法抑制自己,决定不再争论,向那个小个子女人扑过去,结束这场追逐。

“妈妈!救我~”这时她听到了女儿痛苦的哭喊声。焦虑的母亲惊慌地看了一眼女儿。她看到猎鹰被年轻的罪犯乌鸦紧紧抓在手中,无助地晃着。母性的焦虑在胸中爆炸,她跌跌撞撞地走着,要赶在邪恶的乌鸦做出更多恶行之前救下宝贝女儿。

“红屁股!你要去哪儿?”贱贱的声音喊住了她,或许是语调尖刻,气得女侠裸露的两只肩头乱抖。她小心地挪动着脚步,慢慢转回身去,面对属于自己的敌人——女侠觉得只有先干掉年长的对手,免除了自己身后的最大隐患,才可以更好地救下女儿。

而这时镜头拉近了,给出特写——我们看到女侠那丰满的大腿已经是红彤彤的一大片,还有很多道血糊糊的抓痕——作为一只鹰在与体型巨大的鸦类搏斗时,难免会留下这等光荣的伤痕,就像是英雄的丝带与勋章。

屁股上被盖满了勋章的鹰女侠艰难地维持着身体不摇晃,她努力蹦了蹦,找回了平衡,然而即使站牢了,她的乳房也继续上下左右摇晃着,就像Q弹的果冻一般。

就在这时,红鹰身后,又传来一声呼救:“妈妈!妈妈呀~~”——焦虑的母亲一时分心,正是黑鸦等待的机会。凶残的罪犯突然就发动了攻击。她就像传说中的恶魔,被威亚拉着飞上高高的架子,然后解开后期制作被P掉的安全绳,从高高的架子上飞跳而下,黑色的高档意大利手工制作皮靴画出一道残影,就像一柄剑,直刺而来。女英雄急忙招架,但不知为何,她沉重的腿竟然没有抬起来,就像是被牢牢粘在了地面上,幸亏她是久经沙场的战士,经验让她及时回拳,在腰间手臂交叉成十字,护住下身要害。和片刻之前被一招击翻的女儿不同,红鹰显然对这对恶魔母女的卑鄙有所耳闻。但是即使这样,致命力量的攻击还是击中了她——黑鸦飞跳而下,狠狠地跺在女英雄的脚面上。这一跺令女英雄长大了嘴却哑口无言,她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血液沸腾般冲击着大脑,从眼窝吱吱冒出了热气,终于几秒钟后,她发出一声意想不到的痛苦尖叫:

“嗷嗷嗷啊啊啊啊~~~”

女英雄以奇怪的姿势朝前倒,就像是被河狸啃断了的大树,她的双手攥得紧紧的,那么紧,在空气中攥了一把冷汗出来。她倒得很慢,镜头中看,会让每一个观众都期待着看完她缓缓栽倒的过程,每个人都会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

可是恶劣的黑鸦,她显然不会遂观众的意,就像是刻意提醒她才是这部纪录片的主角,她提前发动了比台本计划更早的攻击!她保持蹲地的姿势,抬拳对着女英雄的肚脐就打了一拳,让这棵朝前栽倒的大树停顿了一瞬间。

红鹰被对方这般不守规矩惊呆了,她大口吸气,忍受着肚脐传来的剧痛。下一秒,她找不到眼前的黑鸦了——那卑劣的对手居然一个就地翻滚窜到了女英雄身后,一把抓扯住了她的斗篷。

大树继续朝前栽倒,伐树的河狸却死死咬住枝条——大树的脖子都扭曲了,涨红了脸,此刻她到底该叫红屁股鹰还是红脸鹰呢?

她的女儿此刻被乌鸦锁在怀里,以震惊的表情看着这一切,镜头给了过去。等镜头移开的时候,乌鸦伸出手,拉扯了一下猎鹰那早就耷拉在胸前的两个蓝色罩杯——胸罩被扯坏了,她懒得修。

“难道,小小的黑蚂蚁,真的可以伐倒一棵大树吗?”这里配上了女儿的惊讶台词,然后,cut!

终于黑鸦慢慢放开手,那棵大树以脸着地,两只脚腕依然被内裤牢牢绑死——并不是自己红色的内裤,是女儿的蓝色的那条。

“太麻烦了!”

这一镜头已经拍了三遍。第一遍的时候,黑鸦跳下来的时候距离没瞄准,自己摔了个大屁墩,把本该扮演战败屈辱英雄的红鹰噗嗤逗乐了,然后被爬起来的黑鸦在屁股上又啪啪啪多拍了三枚英雄徽章。第二遍两位母亲打斗还算合格,镜头转过来,可恶的乌鸦正在捏着猎鹰的鼻子,往她嘴里喂口水……这明明是纪录片后半截调教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镜头。气得黑鸦要过来扭她耳朵,结果自己绊在红鹰的脚上,摔了个大跟头。然后爬起来又是啪啪啪一顿打。

“我觉得,我们不能一天只干一件事!”平日里看其他的恶霸在这个片场里折腾嫌他们蠢,轮到自己了才体会到何为隔行如隔山。今天是胜利的一天,应该干杯应该喜悦,不应该被这种不必要的挫败阻挠了心情。黑鸦想着女儿的话,没错!纪录片慢慢拍都行,演员都不会跑,今天再拍几张定格照片就可以,趁热打铁,准备强奸。

女英雄们毫无发言权,只能任由恶霸为所欲为,一会儿脱了衣服,一会儿给她们穿上,一会儿要她们摆出在膝盖上趴着的姿势,一会儿要搂着接吻,尤其是那张红鹰女侠完全失去知觉朝后仰倒,被黑鸦伸手接在怀里的照片,女恶霸单膝跪地,就像是在求婚,而双眼紧闭的红鹰,双腿曲折着,双臂被黑鸦那满是肌肉的胳膊牢牢架着,胳膊扭出奇怪姿势,小臂手腕垂直如被折断般耷拉着,她脖子扭歪,脸朝着镜头的方向,脑袋朝后钻进了黑鸦的胸怀中,牢牢地抵着对方的乳房,虽然昏迷,眼睛却半眯微张,红唇小嘴微微张着,仿佛在说:“我愿意”……

闪光灯咔咔响着,二人都麻木了,就像变成了两具任人摆弄的无生命模特假人。甚至渐渐还会随着摆弄而兴奋,心里也期待再多折腾一会儿,再多放纵一会儿。只是当大照灯被砰一声关上时,二人肩头一起发抖,该来的还是要来,她们作为犯罪斗士,超级女英雄的职业生命,仿佛被这一声“砰”~~枪毙了。

推开器械,恶魔母女手拉手朝瘫坐在地的英雄母女走来,令猎鹰感到纠结的是:对方仿佛打算换妻——走向自己的居然是年长的黑鸦。

被乌鸦抚摸了那么久,又顺服地躺进她的怀里,在潜意识中猎鹰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恶魔女儿的所有物,此刻见到年长的女人走向自己,她抗拒了,一半是觉得自己辜负了乌鸦,一半是为自己被抛弃而自卑。

但是,看到另一边,红鹰居然主动投进了乌鸦张开的臂膀,那一幕太刺眼,猎鹰感到了无端的憎恶。直到老女人扯起她腰间的金链子,宣布对她的所有权,她才像是一个被诈骗团伙坑进了局的受害者一样,梗着脖子,勉强侧过身。

“本来我们想的是,不需要再打你们的屁股了。”黑鸦对这个小女儿挑三拣四很不满意,人人都喜欢年轻人!她这个中老年才是需要社会关爱的那一个!她也撇了一眼那边,贱货!红鹰正伸出舌头,追逐着乌鸦在空中挥动的手,仿佛亲吻上了那只手,她就会如小狗一样获得奖赏一般。

“站起来,脱掉裤子!”黑鸦下令道,既是对几个小时前还高傲勇敢的英雄女儿,也是对那位更加成熟稳重的母亲。这一次,居然是红鹰没有马上听话,她还在用舌头追乌鸦的手腕,惹得乌鸦换手轻轻扇了她六个耳光“站,起,来,脱,裤,子~”啪啪啪,啪啪啪。

猎鹰已经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但是听到那边的声音她鼻子又是一酸,情绪有点消沉。黑鸦宣布道:“脱掉你们的裤子,按照古老的规矩,战败的女英雄可是要终身不穿内裤的。”

猎鹰深深吸一口气,她当然听说过那个传说。但是解读其实有很多种,其中一种是说成为战俘后,女人就要随时露出生殖孔供男人交配,所以这是一种耻辱。但也有一种说法,是最早定这个规矩的大人是一个阴毛控,他喜欢闻阴毛的味道,偏偏味道最浓郁的就是那些成日练功习武的女战士。有什么差别吗?猎鹰咬咬牙,她觉得如果光是成了随时换人的性交工具,那么活着的意义就没有了,可是如果仅仅是对方喜欢味道——那至少作为一件可以给对方提供喜悦的带毛物件,也没什么丢脸的。

她的手摸到自己那绳子一般粗细的裤带子,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之前不是就脱掉了么,脱光了我又给我穿上,现在还要我再脱一次……”

如果情绪敏感的黑鸦没有听出她的潜台词,那或许就当是犬吠,放过了。但是这一句,非要强调“已经”……“再”,就触到了逆鳞。她顺手捡起拍摄辅助的杆子,抡起来,斜着从下往上就是一棍。

“劈吖~~”

其实猎鹰只是嘴上抱怨,她脱裤子脱得很快的,毕竟这两个都是击败她们的人。她只是心底不忿,嘴上管不住,这才惹了大祸。

这一杆打得又快又狠,如果有高速摄像机,会看到女孩的两只屁股蛋在零点几秒钟之间就像是两只雪白馒头被餐刀咔嚓横着一起切开,直接切到了大腿骨头。刺耳的尖叫就像是哨声,海豚的啼哭。嘶吼的少女努力往天上蹦,想要躲开刀刃。她努力拉扯的后果,却是肚子一阵咕咕叫,然后噗了一声,吓得她全身冒了冷汗,甚至有冷汗从尿道直接流了出来。

两只耳朵嗡嗡响个不绝,少女张大嘴,只想哭。她喷粪了……

她是喷粪了吗?

她就这么站在那里,自毁一般,想要让大脑随着嗡嗡声死掉。

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她没有经验。直接一鞭子把屁股抽成了四瓣,直肠液体喷到大腿内侧,令她恐慌。在无意识中她已经哭了出来,发出呜~~~的长音。

少女想用手去阻挡,但是黑鸦的速度更快,她抓住年轻的手腕,扭到身后,少女的体香扑鼻,还没被采摘过的柔滑细腻。她推着少女走,少女一面哭,一面顺从。只要一鞭子,再叛逆的少女也会变成小羊羔。或许是对小羊羔的奖赏,黑鸦伸出手,开始抚摸猎鹰的下身,她的大手在没有毛的肛门上抹,带着温暖,带着呵护与鼓励,告诉少女,这里并不脏。而后她托着她那两半还显嫩的阴唇,一面揉一面挤压,让那里分泌出啦更多的粘液。滑滑的嫩嫩的,慢慢变了红色,就像油桃到了可以采摘的程度。

猎鹰无法不哭,她被自己好友的妈妈猥亵着——不论对方的性别,这样自作主张的动作揉搓碎了她作为一名女孩子的所有尊严。她只能继续走着,被老女人推到了刑架上,仰头栽倒——那是一根跳舞用的扶手杆,没有安在墙壁,却安在屋子中间,她扑上去,腿一蹬,小腹撑在杆子上,就像是做单杠体操,悬空平衡着。

“啪!”这一鞭抽到了屁股下边缘,也就是肌肉的缝隙,让她的屁股变成了蛋蛋,拱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动手的黑鸦,让猎鹰很是挫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被抽多少下。正在这时,乌鸦也推着身材更高大的红鹰扑在杆子上,因为母亲的身材高一些,腿长一些,她趴下来后,靴子还是可以踩在地面上的。没有了那一根内裤绳子遮挡,当她趴下来后阴部从后面看清晰可见,肛门附近有些弯曲的毛毛,或者,叫岁月感的长发吧。不只是屁股,两条大腿后面都是又紫又红,真的不能再打了,淤血散不尽,她就是所谓的病猪肉了。乌鸦乍舌,母亲的手怎么那么狠啊。但是其实黑鸦也想骂女儿:你下手没轻没重吗?小姑娘的胸口都被你拍紫青了——她还没发育出那么厚的脂肪,经不起你又拍又捏又掐挤。

所以选择自己来给女孩开苞并不是夺食,纯粹是害怕自己的女儿将对方年轻的身子萃取过度。而这种好心,大概作为受害者的小姑娘是不明白的,或许她就算明白了,也不需要。

女儿在挨打,母亲趴在一边陪着,这画面多温馨。乌鸦伸出手,开始揉红鹰的阴户了。女侠咬紧牙,不想在这时候做出反应——刚刚她迎合对方不过是假装乖顺,为了让女儿少吃点苦头。可是此刻,女儿就在身边受刑,自己的假意迎合已经没有了意义,她又变回了刚强的女侠样子,她想用这样的办法以身作则,让女儿学会隐忍并不是没有底线的。

女侠侧过头,看到女儿正在看她,她微微一笑,轻声说:“我们要坚强。”

是的,就算不再是女英雄,她们依然是内里坚强的女子,除非她们自愿,否则对方的强奸只会是干巴巴的侵占,得不到任何的乐趣。

带泪的女儿愣了一下,点点头,她想笑,这才是她的妈妈!

而母女这般深情互动,激怒了不止一个人。乌鸦低头,捡起带刺的马鞭,不假思索,直接在红鹰臀部中央划了一道。

好一位女侠,全身都冒出了冷汗,依然笑着,她断断续续对着女儿说:“坚~坚强……”声音发抖,但是依然刚毅,那一顿一顿的节奏,让女儿心惊,比起下一秒抽在自己臀部的鞭子还要狠。

黑鸦已经单膝跪地,用带弹性的鞭子横着抽,“啪~”“啪!”她掌握着节奏,一轻一重。明明这个少女已经屈服了,却因为母亲的一句话重新硬挺,让她的全套调教不得不从头开始。但是她有信心!单膝跪地了一段,她有点累,只能咬牙硬挺!这小姑娘是牛皮屁股吗?都打出横竖花纹了她还绷着。难道自己要认输,换成女儿来打?那样就等于把这战利品还给了女儿,一定会让这小鬼得意。

看到母亲额头出汗,乌鸦决定出手了!但是她的目标并不是少女,而是陪打的母亲。她知道这个成熟的才是年轻的精神支柱,她要推倒这根柱子,让她破碎崩溃化作齑粉。

她用手指甲抠起了女人的阴唇,在对方还疑惑的时候,又松开了,然后另一只手的指甲顺着两只通红的屁股旋转,越转越快,目的地;中央的小洞。

红鹰发出一连串惨叫,每一下指甲划开血红的肌肤,她都颤抖,每一次从小洞附近嗖地划过,她就像是抛到云端又瞬间坠落,她被拿捏了,她被牵引着,她不自觉地屈膝,让自己也挂在杆子上,摇晃着,就这样痛着期待着。

听了母亲的话,保持坚强的女儿,又吃了两记鞭子,她哼出了声,就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或者她是在随着母亲的声音一起歌唱。

母亲的腿抖了起来,她被乌鸦牢牢按在杆子上,只能前摇后晃,乌鸦的动作很快,又有几次飞快让指甲划过她的洞洞。她哭了出来,明明是她要教会女儿坚强的,而此刻,她坚强不下去了。

看到这座肉山在自己手指下哭着颤抖,发出了臣服的信号,乌鸦知道,红鹰的真正臣服只是一个面子的障碍而已,她不介意帮助她一下,于是她停下来,若无其事的,把手指正式捅进了她的肉洞洞里面。红鹰从没想过自己的部位会因为拍打和揉搓变得那么敏感,她的心里仿佛爆发了一场礼花表演,然后身体自动吸吮,包裹了手指。她兴奋起来,也热了起来,迷蒙双眼好一会儿才聚焦,看到女儿那张挂着眼泪,惊谔的脸。

害羞害臊,想道歉,最好是装死晕过去,可是口水流了出来,热乎乎湿漉漉的,那么多口水瞬间就决堤了。

全身都红彤彤的红鹰,就这么一点一点微微摇晃起来,伴随着插进身体里那根手指的动作。她的心砰砰跳,等待着敌人发出那一声嘲笑。她轻轻摇着,就像一个破罐子,等着摔破。

一直惊谔的女儿扭过头,不再看她。她从没在母亲脸上见过这么幸福的表情——那不是认命,是向往。她终于等到了可以插入她的身体,还让她契合着一起享受的那个人。

落入敌人手中的第一个晚上,坚强的英雄母女就双双臣服了。母亲的主动献身是为了减轻女儿身体的伤害,而女儿随后低头是为了让母亲不至于一个人承受堕落的耻辱。对于恶人而已,过程怎么都好,结果可喜可贺。忙碌够了,恶人准备就寝,而如何关押囚犯成了难题。红鹰平日自傲的结实大腿此刻完全失去了直觉,她像屠宰场的肉一样被杆子挂在那里太久,两条腿红肿充血又青淤,乌鸦手指甲的抓痕就像是鬼画符,封印了她的行动力,肌肉僵硬的她被人一放下来立刻狼狈地拱着屁股手撑地,僵硬地维持着平衡。黑鸦见状上前要抬脚踢她催促她站起来,被猎鹰抱着她的腿苦苦哀求拦下,“她已经动不了了,饶了她吧,求求你……”

“天呀,你们两个的屁股都开花了,这怎么才能睡觉呢?”乌鸦收拾好了鞭子慢条斯理走过来,故意惊讶地发出毫无意义的感叹。猎鹰低着头,只能任由她侮辱。

“我明天给你们订两只铁笼子吧,让你们站在里面睡觉,笼子就要只有一个人直径那么大好了,不用你们的时候就塞进去,使用的时候就拔出来。”——无法不联想乌鸦的措辞有什么讽刺味道,猎鹰只能点头,她确实觉得母亲现在的样子如果不用拐杖或者靠着什么的话,是寸步难行了。

“就让她们在这里睡吧,你看,我们头上就有现成的钩子。”黑鸦指指上空,在谷仓里有横着的梁,有滑轮有挂钩,是做一些捆绑悬吊拍摄用的,虽然以往都只是悬吊一个女人,但今天捉获的两个中猎鹰刚刚成年,还没发育出丰乳肥臀,或许体重也是可以凑一凑的。

接下来两个恶霸展示了她们的捆绑技巧,因为被害人还穿着靴子,使用麻绳足矣,缠绕压结翻转勾套,然后使劲拉扣,留下一指头的缝隙。另一只脚的处理却不同,她们拿来了铁脚镣,直接扣了起来,拧紧螺丝,脚镣上有粗粗的铁链,扣在吊钩上。在此期间红鹰一直努力保持着手脚撑地的姿势,年轻的恶霸完成了绳结和锁扣,伸手拍了拍红鹰那红肿的乳房,让她尝试放松。乳头在罪犯的手指间滑脱,发出淫荡的吧唧吧唧声响。红鹰放松肌肉的同时,年长的罪犯启动了滑轮机械,把她的一条腿像抬木头一样拉了起来,形成了与腰平直的仰角。年轻的罪犯则帮助女英雄收折另一条腿,她拉着手中的麻绳,一面把黄皮靴的靴尖抓在手里,用力掰折,把小腿往后,紧紧贴着大腿,然后把麻绳围着女英雄的腰缠了一周。最后她把绳子和英雄腰间的金锁链绕在一起,把她折叠的腿拉紧。随着蹬直的那条腿上拉扯的铁链随着滑轮运动缓缓升高,女英雄努力移动手,继续撑地,她慢慢达到了被垂直悬挂的状态。

“我们应该怎么处理手呢?”两个恶霸认真研究。如果让女人的手完全自由,是危险的,谁都知道这些女英雄的投降带着忍辱负重的意味,不能给她们这种程度的宽松。哪怕红鹰引以为豪的铁拳已经被乌鸦打成了粉碎性骨折,但是手腕活动足以让她挣脱束缚了。如果让手垂地,把手腕绑起来,更像是肉票,但是依然不保险。黑鸦给乌鸦比划着,如果吃力地移动,是可以把手腕放到嘴边咬开绳结的。

在她们讨论这些技术问题的时候,猎鹰手脚被捆在一起——用的是红鹰和她的内裤。她侧躺在那里,年轻的阴户暴露着,正对着红鹰的方向,母女互相望着对方展露的三角区,都有一种酸酸的欣慰,至少到目前为止,她们还没有被正式强奸。

最后,乌鸦想到了!她拿起刚刚抽打女英雄的钢管,跟黑鸦比划着。二人分工,一个扶助倒着吊挂的女英雄的肩头,另一个把钢管从她腋下穿过去,再用她的手臂绕过来卡住,最后把两幅手铐一边卡在钢管边缘槽沟,另一只套上红鹰的手腕。完成后,就变成了十字架的行刑姿势,只不过整个人是倒着挂,她的手臂弯折成了W型——反过来的W。

“哈!这就是所谓鹰的展翅吧。”乌鸦欣赏着着倒着挂的人体反W字型,就像是在昭示着这幕戏剧的主题——属于W的悲剧。

(3)强奸

母女并没有完全进入睡眠的状态,一整晚,两个人就这么倒吊着。一直到天亮,哼了一整夜的红鹰才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屁股火辣辣了一整晚,终于神经可以放松一下。猎鹰抿着嘴,她不想睡,倒着吊让她迷迷糊糊,但是她很想知道,属于自己的悲剧到底是什么?是被强奸吗?女恶霸难道要去找男人来代替她们强奸自己?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说话的声音。黑鸦母女大概是兴奋,一早就来看她们捕获的猎物。

“嘿,你说,这怎么样,我有一个好主意,你还记得那些东西吗,欧,这真的是个好主意。”——这种译制片式的啰嗦台词一听就知道只有依然心理年龄处于青春期的乌鸦才能说得出来。

“啊?你不会是,等等,我们这样……你打算给她们用春药?”——虽然口癖一听就是母女,但说话有重点,是更成熟的黑鸦!

“欧不,没准不是两个都用,而是一个。”

两个恶霸说着推开了门,只开了个小缝,她们探头看,女英雄们醒了没有。猎鹰赶紧闭上眼,装出均匀的呼吸声。

“注射了春药后,她们不仅会失去超能力,而且会跟我们一样残暴吧……”乌鸦提醒黑鸦,这件事很好玩,但是颇有讲究。

“所以,我们只拿一个来注射,看看她会对另一个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我们全程录像,再把另一个人牢牢控制在手心,就是我们用来要挟她的资本。”

猎鹰的心砰砰跳,她竖起耳朵,听着恶霸谈论那种药物有多好——注射之后女人就会变得男人一样渴望性交,但因为女人呢天生下面没有肉棒棒,结果就是她们会拼命往男人身上蹭,试图用阴道口去夹住男人勃起的阳具——这在男人看来是女人在主动献身,其实女性的潜意识里是想要把那柄剑拔出来夺走。

倒吊的猎鹰才明白,奥斯瓦爷爷做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研究,他发明的药很可怕,实现了性别在潜意识下的互换。男人注射了就会在心深处产生女性直觉,而女人注射了就会在内心变成男性思维。偏偏自己和妈妈的超能力是一种雄性激素,于是被注射春药就会抑制力量变得容易臣服!

不!猎鹰想到自己到此为止苦练的努力,她绝对不能放弃超能力。

现在恶霸她们走了进来,查看两个英雄如何。春药就在仓库,马上就拿到了,而摄像机昨天刚上的胶卷,马上能用。红鹰惊醒了,呜呜求饶——她的内裤塞在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而猎鹰还来不及为母亲的丑态感到屈辱,她屁股上一疼!

困意袭来。我被注射了!——她刚来的及这么想,就脖子一晃,昏了过去。

当猎鹰睁开眼,她正看到母亲双膝跪地,趴着朝自己挪动。女英雄再一次被剥得只剩下那双廉价中国产人造革靴子——她的乳房又大又红又肿,随着她咯吱咯吱地挪动晃着。猎鹰感觉紧张起来,仿佛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一定是邪恶的药物正在她苗条的身体里流淌。她头晕目眩,她感到一团火焰点燃了她的生命体征,伴随着炽热的欲望。狂暴、淫荡的火焰集中在她萌芽阶段的少女之情根,燃烧着女孩从未经历过的强烈情欲。

猎鹰涨红的脸上,眼睛里燃烧着狂热的火焰,她的母亲看到她痛苦的样子,焦急地加快挪动,皮靴蹭出更加淫荡的嘎吱声,而乳房就像是摆动的小拳头,在欢呼着和她的小宝贝打招呼。——我的天呀。透过半遮半掩的火雾,猎鹰眼里的母亲不再是慈祥的,而是一种陌生的性感——维纳斯的美,同一个浴缸里交换着彼此的身体味道,戴安娜的丰满圆润,期待着被采摘被吞下。猎鹰眼中仿佛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哇,她好美,她让我想哭。”少女第一次被陌生感所震撼。她渴望更多地了解,更加深入的。

而这时,嫉妒的种子落地,发芽,深深钻进了她心底的裂缝。

“凭什么!”凭什么这么美好的女人竟然被别人采摘过了。

怒火中烧,她伸出手,紧紧抓住母亲好不容易扑过来的雪白肩头。

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个半昏迷的女孩充满情欲地注视着母亲丰满的肌肉。她在看,这个女人还有什么部位是自己可以独自占有的。

原本还在担忧女儿有问题的母亲,这一刻竟然吓得往后退。这孩子的眼神,像极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杀了她的好哥哥,也可能杀了她的爸爸。

但是虚弱的她,惊慌失措间,没能从女儿热欲如火的手中挣脱。

这个女儿居然在冷笑,一点都不像是正常的她。

“因为我不配,对吗?”猎鹰想到自己,已经被注射了春药了。这不仅仅是一种情欲之药,同时也夺走了自己苦修多年才攒下的超能力,她再也不是那个可以把母亲的英雄道路走下去的好女儿了。

“但是我不甘心呢!”她加大了力度。就算失去了力量,她也不能放开这个女人。

如果她真的是一个红眼的歹徒,那么哪怕拳头骨折,红鹰也要殊死一搏。偏偏这是她的女儿,是她宁愿牺牲自己都要保护的希望。她只能坚持着用手腕格挡,把女儿一次一次朝着胸脯袭来的进攻推开。

两人是跪着面对面在一起的,很快变成了搂在一起,然后猎鹰低下头,成功咬住了红鹰的乳头。几口吮吸,让红鹰感到安心。这还是她的女儿。

谁能想到,这是假象?这看似吸奶婴儿的坏坯子,骨子里已经变了质。她想的居然是:虽然我因为药物失去了超能力,但是我吸走你的奶,就可以重新成长!

乳头传来的黏浊感让母亲流泪,她没注意到,女儿的手已经探向腰间,开始玩弄她们作为女战士象征的金链子了。

“把你的力量给我……让我成为比你更强壮的女人。”咕嘟咕嘟喝着口里的液体,当然不是乳汁,但是她吮吸那么认真,就是女英雄的汗腺也忍不住要为她哭泣,奉献给她一口甘霖。

终于,她放开了乳头,抬起头,露出了得逞的笑脸:“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了!”

剧痛袭来,红鹰从来不敢相信猎鹰的手腕可以施展出这么狠的力量,她的腰被狠狠拉近,两个女人的肉体碰撞发出了啪啪,带着余音。

就算没有阳具,这样一次一次把性伴侣拉着砸在自己的身体上,让双方一起砸出红红的皮肤,也是足以令雌性荷尔蒙暴涨的。红鹰不敢伤害了女儿,但是她又不愿意配合对方的动作——毕竟,她屈服给了征服她的人,迎合对方的动作时,她只是作为一个失败者,遵守了世间弱肉强食的真理。可是此刻,要和自己性交的,居然是女儿!

也正是这种对方不配合,让逐渐获得成功的猎鹰产生了成就感。她知道红鹰只是在心里抵抗罢了,她的肉体早就不能受心里控制,她看过乌鸦是怎么施展手法让母亲屈服的,这些,她也可以做到。

这时,镜头外,一道惊呼声音恰到好处地冒出来:“怎么会有母女如此堕落?”

这导致了母亲剧烈地挣扎,她试图逃离这个疯狂的乱伦行为。而挣扎只是让猎鹰迸发更加不受控制的野性——她心爱的母亲早就不再贞洁了,她口中说着坚强转头变成了敌人怀里的小狗,而对我这并不过分的索取,她竟然抵抗!母亲突然地挣扎力度超过了女孩的欲望狂热给予的力量程度。挫败的她随后因无法得到欲望的果实而怒不可遏。就在母亲挣扎着站起来转身逃跑时,猎鹰也跳了起来,奋力一扑,从后面粗暴地抓住了逃跑的母亲。

“天啊,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母亲慌乱看镜头,一定是这些恶霸做了什么!她的好女儿被恶霸变成了邪恶的人,要走上邪路了!

母亲的脱逃只是靠着屈辱感的刺激,其实她的身体早就破败不堪,被虐待了整整一晚后,她已经是无力抵抗命运的悲惨妇人,红鹰害怕即将来临的邪恶,只能用眼神拼命挣扎,想扭头逃离女儿残忍而又充满占有欲的手。但她的拒绝眼神成了压碎猎鹰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个疯狂发火的女孩抱起红鹰,将她那位庄严典雅的母亲狠狠扔到地上,就像是要猛地砸碎一只完美无暇的花瓶。

痛苦不堪,红鹰仰躺在地上,两只黄皮靴摇晃着,试图挡住自己硕大的乳房。被女儿盯着看乳头的她就像是第一夜被丈夫扔到床上盯着看一样——她再一次成了无法抗拒命运的那个可悲少女。

但是,猎鹰放过了乳房,她蹲下,直接用手指头捅进了母亲的阴道。

她在轻轻搅动,感受着手指尖传来那种弹跳和丝滑。红鹰在颤抖,她在哭。

猎鹰拔出手指,用膝盖顶着红鹰的大腿把她两条腿分开,然后用自己的阴部凑了上去,一下一下地顶。此时她双眼通红,不知道还有多少理智存在。

强奸就这么发生了,然而强奸的工具又并不存在,那根空气化作的阳具一次一次贯穿了女英雄的生殖孔,让她疼得大叫“放了我!放了我!”而拥有空气阳具的强暴者则抓过地上的内裤,粗暴地把受害者的手腕缠绕起来。她口中发出哼哼声,对女人的反抗不屑一顾。她要的是一个温顺的妻子,不是一个会逃跑的女人,更不是一个自以为是觉得什么对女儿好什么对女儿不好的母亲。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让红鹰两眼发黑。再抗拒的女人被蹂躏到一定程度都是会有身体反应的,尤其是对方的体温让她的身体想要主动去拥抱——分开双腿,夹住她,让四双黄色的皮靴缠绕在一起,就像是在拥抱。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配合了,她努力抬起屁股,让女儿撞击自己的角度更加舒服。阴道不再是干涩的,而是分泌了很多很多对对方的思念。思念如潮,爱的潮水涌,阴毛在和阴毛耳鬓厮磨——然后二人一起喷出了爱之汁。

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手腕上的内裤已经松开了,不再逃跑的红鹰伸出手,让猎鹰握住手腕,而猎鹰就像是得逞的征服者,还在第一轮强奸的成功喜悦中,她使劲扭着红鹰的胳膊,疼得母亲眼泪直流,她被扳着手,扭转了半个身子,最后单膝跪地。就像一尊投降的女神雕像,而猎鹰则伸出手,从后面温柔地摩擦起红鹰的肛门和阴道口来。

母亲害臊地低下头,她望着自己硕大的乳房,有点骄傲:就是这里的乳汁喂养大了这个压制住自己的孩子。她很强大,她不需要自己再惦记了。

然后她被放平了,两脚朝天翘着,分开双腿任由女儿伸长舌头舔。这过程中已经没有了耻辱,只剩下了奉献——欲望之火被女性分泌的清泉一点点浇熄。可是她的主动献身换来更激烈的索取,乳头被两只手抓在手心,揉搓起来。红鹰扭动着,喷出阴精,长长的水流尽数灌入猎鹰张开的口中。

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祈求这场可怕的折磨早点结束吧。但是红鹰只是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我们知道她在哭泣,但没有人可以猜出来,她是为了谁而哭。

得寸进尺的青少年,居然爬了上去,骑在母亲身上,要求对方为自己口交。可是红鹰拒绝了,她哭着,怎么都不愿挪开遮住脸的手臂。再次因为拒绝发野的猎鹰却发觉自己怎么用力都挪不开这只手,她骑上去,抓住乳头拉扯,试图把阴户强行塞到红鹰的胳膊下面。

她一次又一次地强迫,红鹰就是不从,直到猎鹰的头发被狠狠抓住,往后扯。

“到此为止了!你这个下流的强奸犯!”

“不!她是我的!”被扯着头发从红鹰的身上像撕胶布一样分开,然后被拽着拉远的猎鹰,看着眼前的女人远离,红鹰捂着脸,被乌鸦拍了拍背,然后她顺从地低头,四角着地,被乌鸦牵着链子拖着一步一步挪远了。

“她是我的!你不能带走!”猎鹰疯狂挣扎,她拥有了母亲的力量了,她可以夺回她。但是现实很残酷,抓住她的人不仅碾压了她的力量,还成功浇灭了她的希望。

“你强奸了她,你还指望她继续爱你吗?”

“你说谎!”猎鹰看到远处,红鹰已经变成了乖顺小狗,整个人钻到乌鸦怀里了,那个黑乎乎的女人——昨天还是自己的好友,就这么把母亲托在空中,摇着她,那两双黄皮靴一晃一晃,仿佛在跟自己告别。

“不是我强奸的她,是春药!是你们给我注射的春药,让我变成失心疯的。”她嘶吼着,但是视线已经模糊,她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母亲的脸最后一眼。黄色的影子晃着,晃着,渐渐成了雨后街头的一地碎影,夜灯闪烁过,尽是冷与空。

“春药?谁给你说我们给你注射春药了的?哈哈,我们这么吝啬的人,连哥罗芳都舍不得给你用。我们是故意骗你的!只是给你打了一针生理盐水。看看你这个骨子里卑鄙的男人婆,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原来你从小就想占有你母亲,是你,是你恶心的欲望让你强奸了她。”讥笑声在耳边也化作了夜风,她抱住自己的肩头,体会着无尽的冷。

***

轰隆隆的声音把梦碾碎,也把梦里的自己碾碎。她睁眼扭看床头,隐约分辨出是6点47分。轰隆隆的声音还在持续,就像是雷鸣——她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飞往春田机场的飞机,连接芝加哥的通勤线。

天杀的!

米拉尔蒂在黑暗里痛不欲生,太吵了!太痛了!当初她咬牙付首付的时候,看中这栋房子位置交通方便,谁能想到一个夏天就让春田机场这种无人问津的地方变成繁忙的中转站?7点半起飞的美联航专线,飞行一小时到芝加哥,代替通勤的火车。然后下午才从芝加哥返航。但春田机场太小,因此那架飞机7点不到就会从芝加哥飞来,在接走上班的人之前顺便送一批新鲜物资进游乐场。春田的人们都为了这种经济开发雀跃,赞美上帝赐予了工作机会,期待着自己的房子涨价,偏偏米拉尔蒂还在还贷款的房子,刚刚好就在航线的正下方。

她无法继续睡了,揉着头勉强起床,摇晃着去拿牙刷,然后脱光了钻进淋浴喷头下,狠狠地冲,收拾衣服,吹干头发,把褐色头发扎成马尾,进入厨房,拿意大利摩卡壶给自己煮一杯咖啡。

又做了可怕的噩梦……她不敢回想梦的细节,但是一身冷汗被冲洗后,她反而感到无比虚弱。

她抬头看看挂历,上面的日期圈了一个圈——今天是去复诊的日子。她也确实有疑惑,做了这样的梦——有用吗?

神医的话总是颠三倒四,信任医生,也确实有了一些效果,但是,米拉尔蒂还是犹豫,她是一个平凡人,她对心理医生的态度和平常人是一样的,有一个阶段会特别信任,会什么话都往外说,可是随后发现,自己不过是画好了一根边界,说的话全都是边界里面的……而今天,或许走出这扇门,就是要走出这根安全的边界了。

没睡好,头疼……不能给我开点安眠药吗?一开始遇到神医,只是这么说的。

现在,她觉得,自己治疗后是睡了好多了,可是并不是吃的药,她吃了神医下的毒。

米拉尔蒂打开手机的短信栏——“这里是哈琳·昆泽医生的助手,提醒您有一个预约……”

这是AI助手吧,语句不通,就像是另一种语言机器翻译出来的。她按了1,确认了预约,然后回头看了看墙壁上挂的各种东西。离开了警队,调到地检署的行动部门,依然还只是个小警士,司法考试横在面前如一座大山,距离成为检察官的梦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终于还是辜负了母亲。

她其实已经忘了母亲的长相了,毕竟已经很多很多年了。

只有模糊的一个大致感受还留在记忆里。

只记得,她总是说:“因为,我们是鹰。”

【在《鹰与鸦》的大结局——失乐园篇里,所有的秘密都会揭晓,所有的悲剧都会汇成同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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