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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160-177)作者:1260956108(仙源宫主)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2 14:13 长篇小说 3000 ℃

          【玄女传】(160-177)

作者:1260956108(仙源宫主)

字数:48904

  第一百六十章 美人含屌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枪红唇入望遥。

  不知仙子红尘处,甘俯玉首吻春睾。

  一只纤手握住情郎的肉棒,这才感知到他的温度与粗长,一颤一颤,好似即将冲锋陷阵的弩箭,之前在床上都被他这根坏东西弄得鱼欢水乐,湿得床单都一塌糊涂,这次又主动落在他的手里,只怕是下床都下不了了。

  倾城宫主面露桃潮,水润的星眸又是羞,又是嗔,似乎在责怪子衿为何生出这般粗长的男根,好叫他这样欺负自己。

  她抬头看了一眼郎君,正好子衿也正低头看着她,两人一对视立马就羞得倾城宫主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素女真经》上明明白白说,男子茎长则绵软,为何他却如此坚硬,好生奇怪。

  “凝儿……”

  子衿坏笑着正要说些什么,倾城宫主红着脸,潮润如丝地说:“不……不要说了,我晓得该怎么做。”

  已经不是第一次为情郎吹箫含棒,倾城宫主探出一条香软的嫩舌,张开微微樱口,浅浅地含住了情郎的龟头。

  倾城宫主的唇乃是桃香花软,如今为自己心爱的情郎含根舔蛋,她心中有些赌气:“我乃是瑶池紫薇仙子的独女,广寒宫的宫主,早早将身心许给了你不说,还时常记挂你的安危。谁知你爱三妻四妾,外面还要拈花惹草,看我不把你这根坏东西咬断!”

  于是嘴中一狠,贝齿轻咬一下情郎男根,子衿瞬间下身一紧,肉棒便从绝美仙子口中抽离出来。

  “哎哟!”

  子衿捂着鸡巴叫疼,一旁是幸灾乐祸的倾城宫主捂着嘴嘿嘿偷笑,子衿连忙赔笑说:“娘子你这是做什么,咬坏了相公,你可要守寡了。今日是咱们的大喜之日,弄出血可就不好了。”

  倾城宫主笑着说:“人家是不熟练么,又不是故意的。相公……”

  子衿听到她软声软语,心里哪里还生的出来气,于是便挺直了腰,再次将鸡巴探到了她的唇边,小心翼翼地说:“轻一点,相公很敏感的,娘子你可别当不是自己的亲亲夫君,这可是比我还亲的咧!它才是你的相公。”

  倾城宫主暗自啐了一声,不过也就当他胡言乱语。

  方才小小的惩戒了一下子衿,她的心里也并不是记恨他,吃醋他在外边寻花问柳罢了,其实心想着还是要与他白头偕老。

  这次,美宫主给情郎吹箫便不再玩闹,按着古书的记载开始从情郎的两颗肉蛋开始。

  只见她伸直了粉颈,温软香嫩的粉唇含住了子衿的两颗阴囊,从子衿的视角看去,倾城宫主跪在他的身下,一头如瀑如云的黑色长发,姣如蝉月的修长身子,穿着素色的简服,可最吸引他注视的便是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中间深不见底的乳沟。

  “凝儿,你的皮肤真好,滑滑的,和天上的云一样白。”

  倾城宫主没有回应,此时她专心致志地吮着情郎的肉蛋,不过情话在何时她都受用。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尊崇古书记载,和郎君共赴双修大道。

  白嫩的素手掀开包皮,她那吹弹可破的粉唇对着情郎胯下的龟头深情一吻,把子衿的马眼都亲得忍不住发颤,春袋连连颤抖,实在是爽得跟升天一样!

  倾城宫主见他打了一下抖,也是忍不住甜甜一笑,调皮性子也上来了,冲着谢子衿的下体笑道:“好啦,就算我给你道歉了,待会儿可不能用力欺负人家!”

  谢子衿惊讶无比,心道:“今天凝儿在床上还真是大胆,往日哪听她这般沉溺地说床话?不过好骚啊,真想立马就插爆她的仙女小穴。”

  想到这里胯下的肉根又是抬首昂头,硬度又添了几分。

  美宫主注意到情郎这个模样,心里也是羞与喜在交织,她心里明白,女孩子总会向人妇转变,若总是含羞避嫌,时间一长夫君肯定不再喜爱自己,不若乘着双修之时,多多与他亲近,自己心里又欢喜,增添情趣本就是夫妻床帏的自家事,也不怕外人知道。

  于是,美宫主真如娇媚的少妇一般,含笑仰视着情郎道:“坏蛋,又硬了……想干什么坏事?”

  谢子衿嘿嘿淫笑,放开胆子说淫话:“宫主这么美,自然是想干你咯!待会儿要自己抱住自己的腿,把小屄分开来让我肏死你。”

  “是这样么?”

  宫主向后面床上躺去,真如谢子衿所言,高高抬起美腿大大分开,尽管羞,但还是鼓起勇气,用两根素指分开腿心潺着莹润水色的蜜穴。

  谢子衿看着身下美人如此热情主动,更被她的美色所折服,她两腿还穿着白色的蕾丝吊带丝袜,看起来清纯与艳骚都有,急得谢子衿兽血沸腾,压上去就要上垒。

  倾城宫主这时却顽皮地用细足抵住夫君的胸口,一点一点向上,直到抵住谢子衿的下颚。

  “不行哟,人家还没同意呢!”

  倾城宫主的声音极其魅惑,韵味十足又不失娇嫩,美态百出又不显淫荡,用人间尤物,高艳美妇来形容她也过犹不及。

  谢子衿的鸡巴硬得难受,如同蚂蚁在咬一样,其实倾城宫主也同样如此,她也在压抑着和爱郎交合的冲动,只是那样便无利于修道了。

  子衿顺势捉住胯下仙子的美足,轻轻舔舐,虽然隔着轻薄的丝袜,但鼻尖还是能闻到美宫主淡淡的沐香。

  看着自己的口水一点一点玷污纯白的丝袜,谢子衿的快感也越来越难以压制,于是更加卖力。

  倾城宫主被情郎舔得竟然感到有些舒服,温温热热,湿湿黏黏的感觉居然很不错,虽然她心中还有些抵触,任何这样做还是有些羞耻,并且也羞辱了自己的夫君,但是怎么看他也还舔得很开心的模样?

  “好……好啦……人家来帮你舔……”美宫主将丝袜玉足抽了回来,重新跪在了男人的胯下,抬起头又看见情郎的脸,似乎在满脸期待着她,看她还能说些什么浪语。

  “舔什么?”

  倾城宫主满面红潮,若是之前她肯定要羞死,现在她却鼓起勇气,用着娇滴滴的声音说:“坏……坏人……就是……帮你舔鸡巴啦……”

  说完张口,已是单手挽起云鬓,将心爱之物全部含在口中,百般舔爱,又亲又吮,侍奉如主,只是脸色又热又烫,红如蜜潮。

  谢子衿爽的冷气直吸,两股夹紧,精神紧绷,舒服得要死要活。

  凝儿的口舌真快活!真当神仙了。

  一想到待会儿能整个晚上用胯下巨物撞击美人的蜜桃臀,那种征服的快感就陡然而起,今晚还能让她下床么?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合滋入身

  在二十三年前,赵灵儿与李逍遥所用的双修之法乃是“内丹阴阳双修法”,和“性命五行双修法”不同的是,这种双修法不仅对彼此双方的心意要求低,且益处更大,也更安全不容易走火入魔,只是代价是所消耗的时间也长。

  须历经“百日筑基”,将自身的身体调节到清净无欲的状态,在一百天内不得泄精纵欲,且要持斋戒,不得近荤、酒,严重的甚至要守八戒,便是:

  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邪,四戒妄语,五戒饮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广大床,八戒非时食,缺一日都不行。

  过了百日筑基,便要习“止泻固元”,到了这个阶段,男女双方便可以在性上接触,彼此刺激对方的身体,也可行交媾。

  因为有百日筑基的基础,于是可以比较容易达到“阴阳交合而不泄”的境界。

  当然,若是有男子泄精,女子巫潮的情况也不算大事,只需以肉食补之,将所泄精元巩固,便可继续修行。

  到了第三阶段,这是阴阳双修的得“内丹”时候了,男女也就可以交而不泄,或是随心止泄,泄出为对方填补精元,彼此融合增长内功与道行,长久以往为期几十年,待道满丹成,便有可能得道成仙了。

  而子衿与赵漱凝所修的“性命五行双修法”,对彼此的心意要求甚高,若意念不坚便容易走火入魔,不过练成之后对内力也很有益处,时间也只需短短二十一日。

  正常人独自修仙,还需打坐、养精、炼气、存神、化身、筑基、捉坎填离,吐旧纳新,调和龙虎,不知费多少神识,下多少苦功,因此修道素来便是神仙易当,道侣难寻。

  时下倾城宫主作为俊美清白之美妇,用手握弄着子衿的玉茎,口中默含津液,唇舌缠咽夫君的男根,舌香唇津所舔之处沾满粉液,子衿血气上涌,胯下更是爽得飘飘欲仙,阴茎不住的发颤。

  没过一阵子,谢子衿两腿发抖,哆哆嗦嗦地就在美宫主的檀口中缴了械,倾城宫主习得《素女真经》要诀,知道男子的精液乃是修行妙元,于是抿口咽喉,吞入腹中。

  “唔……好奇怪……唔,喉咙里滑滑的……”

  谢子衿嬉笑道:“凝儿,什么味道的?”

  倾城宫主嘤咛道:“有点腥味,不过为什么会有一股清香呢?”

  子衿道:“这是因为我先前斋戒了三日,若是每日吃荤,自然是腥臭的,怎么会是腥香的呢?”

  子衿已经泄精,这时便轮到他来滋味凝儿了,将红枕放在美宫主的臀下,分开两条粉腿,张开腿心,那十大极品美屄排名第三的春水玉溪穴便呈现眼前。

  光亮无毛,饱满呈嫩,看起来赏心悦目,真是仙子美穴。

  美宫主忍住羞涩,抬起臀送到情郎面前,那里淡淡粉香,一张一合自主收缩,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粉嫩蜜肉,可爱的阴蒂正纳出头来,羞怯地见夫君,而下面淡粉的菊蕾紧缩成一团,像是准备随风纷飞的蒲公英。

  子衿伸出舌尖,挑逗那块美蒂,赵漱凝又紧张又敏感,不自觉攥紧了红床,轻声低吟。

  他见状,索性张开口,将那美妇含羞之处尽皆含在嘴里,用温热的舌头软舔硬挤,探入蜜肉之中,顿感里面湿热紧缩,把舌头夹得发麻。

  倾城宫主感到嫩屄又痒又热,被情郎吸啜舔吻,一时间快活得妙不可言,蹙眉闭目,口中娇吟:“相公不要……妾身那里……受不了你这样……舔得妾身好美……”

  两人既然已经成亲,倾城宫主也自然不再对娘亲的愧疚之心,因此叫床声也不再忍耐。

  子衿把美人的嫩屄当做她的芳唇,各种含贝吮蛤,深深地要将海中珍宝舔出来,果然在这样的抚爱之下,哪个女子能承受得住,不一会儿美宫主的腿心就如同潺潺溪水流出,甜浆蜜水从玉溪穴里连绵不绝,伸缩急促,布满红潮。

  他一看,凝儿的嫩穴处已经又清又粉,白里透红,鲜嫩娇美如同花蕊,清澈的水珠恰似山涧的流溪,不愧是玉溪春水,简直像个玉瓮,若不动情只能见到腿心莹珠,一旦动情则蜜水涕泗横流,真是美观。

  美人既然已经动情,接下来便该办正事。

  倾城宫主满面红潮,杏面桃腮,不忘遵从书中教导,翻开《素女真经》第三页,赫然写着:采女津液,吸女鼻气,闭咽存送玉茎以养之,待女子情动,绢带束固茎根,乃抱女,缓缓纳玉茎于阴户。

  这倒让子衿吓了一惊:“凝儿,这怎么行?用绳子绑住岂不难受之极?”

  他正涨得难受,怎么肯用绳子绑住老二,谁知倾城宫主噗嗤一笑:“也好,既然是修性,便不能让你随心所欲,不然人家还不被你欺负得要死。”

  子衿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坚决不行,要是这样,待会儿出精出不来,把我憋死了。”

  赵漱凝轻吻了他一下,娇声道:“呆子,又没要把你捆死,人家帮你随便捆一下不就得了。”

  她从枕头拿出早已准备的一条红色娟带,又细又长,在子衿阴茎根部缠了一圈。

  “这……这像话么?”

  子衿道了一声,看起来真是有够滑稽,倾城宫主却笑道:“这叫猪八戒围脖巾,硬装大人。”

  谢子衿趾高气扬,挺着硬邦邦的男根杵在美人身前:“谁说我不是大人?我难道不大么?”

  倾城宫主红着脸啐了一声,子衿立马一把将她抱起,肉茎高挺,缓缓纳入美人娇穴当中。

  “唔……慢点……慢点子衿……”

  “我大不大?”

  等到两人再次合为一体,系在子衿阴茎根部的娟带将交合处留有一处合口,红色的娟带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中间垂下,显得又纯情,又淫靡。

  倾城宫主娇面殷红,轻嗔道:“死样,知道你大,还这么着急,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你里面这么都这么湿了,还夹得我不放,这也叫没考虑你的感受吗?”

  “哎呀你……啊……啊……”

  不等倾城宫主再次开口,采花贼的动作已经开始,抱着身上的仙子美人一顿送腰猛顶,把她弄得云娇雨怯,小穴紧紧地吃住情郎的男根,蜜水包裹,眉喜唇娇。

  第一百六十二章 九浅一深

  “嗯~”

  美宫主青颦微蹙,同样感觉到下面一紧,随后令她心跳不已的玉器一寸一寸没入娇嫩之中,有些微微不适的胀痛感。

  一对雪藕粉臂缠住郎君,羞答答的丝袜美腿也缠住了他的腰,既是迫不得已,也是应允他可以继续兴睾采烈。

  在宽大的牙床上,一个窈窕仙子就这么挂在男人的身上,那景象真是既唯美又令人想入非非,子衿的阴茎很轻易地就顶到了宫主娇羞的玉宫口处,那里熟悉的软豆磨擦着龟头,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哦~真软呀……”

  随着子衿的抽出,滑腻腻的触感也迅速在蜜穴里连绵开来,不仅怀中的仙子迷人的娇躯轻轻地颤抖,粉嫩的春水娇穴也吐出了浓稠的甜花浆蜜,沾湿了男人的春袋,顺着红色的娟带滴落在红床上。

  “呀,这么滑,看来这书上所教导的果然有用。”

  子衿嘿嘿淫笑,倾城宫主却不责备他,反而嫣笑逢迎,与他唇舌交吻。

  刚才那次支根直抵不过是开胃小菜,先探明这动情的宫主是否已经洪水泛滥了,既然蛤穴中已酥麻潮涌,不费吹灰即可长驱直入,子衿便将美人娇躯放在床上,高昂锐器,兵临城下。

  采花贼跪在美宫主身前,见她两条修长的美腿丝袜娇媚,纯洁美好,中间蜜唇腿心处湿淋淋,亮润润真是赏心悦目,于是淫邪道:“凝儿,帮为夫进入桃花源可好?”

  倾城宫主千娇百媚,素手握住情郎粗硬的男根,对着嫩穴处摩擦,娇吟道:“坏夫君,进来……妾身的里面……”

  子衿本身也硬得十分难受,听到这如天籁之音的娇凝,于是屏住一口呼吸,沉腰送入,两人都注视着彼此,直到子衿的男茎消失在美人的耻骨处,彼此合二为一。

  火热的萧棒紧紧地顶住娇嫩所在,那里似乎在吮吸和吞咽,娇软的蜜肉缠住情郎,热热的,暖暖的,舍不得放他抽出去。

  “娘子……”

  “谢郎……啊~”

  诚然,女子的蜜甬并不是平坦大道,而是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在《素女真经》当中提到,女子阴穴的深度各有讲究。

  男子阴茎尚有长短,女子阴穴自然也有口有顶。

  若入穴口,一寸名琴弦,用以撩拨女子春意。

  二寸为菱齿,外唇内齿,唇齿相交,意许情浓,亦是调情所用。

  三寸为妥溪,意指到此处时可令试探湿润如何,可知女子爱意。

  四寸为玄珠,如其名,探蚌取珠,得其娇美,多为女子花心娇处所在。

  五寸为谷实,顶则满足,不至此处则空虚,多为瘙痒典出。

  六寸为愈阙,春水源头在此。、

  七寸为昆户,女子阴穴少有,故记载甚少。

  八寸为北极,圣人言,生于北极,众接相拱,若有男子阴茎探达此处,定让女子爱无所及,生情思慕。

  此八寸,亦名八谷。

  而交合之道,素有九浅一深的说法。

  男子先用龟头在琴弦处,或最多至玄珠,反复摩擦,至女子身热性急,然后长驱直入,顶满花蕊,便往往能令女子娇软如麻,满足无比。

  果不其然,子衿先前读过素女经文,记得此法。

  于是端正体位,先用龟头刺那美宫主嫩穴的琴弦所在,然后轻攻菱齿,反复两下,美宫主不自觉香汗喘吁,面儿红潮,胯下娇臀也朝他抬去,渴望他能深入一些。

  然而此时若着急,便不能俘获美人的芳心。

  于是加大力度,进取玄珠,临门一寸却不吻花心,回退至妥溪,再次反复摩擦。

  “嗯哼~嗯你……好坏……”

  倾城宫主美眸醺醉,抬起粉腿便夹住情郎后背,使劲将嫩穴凑上去,紧咬住鸡巴猛咽,因为里面痒得厉害,于是花蕊大开,渴望抚爱。

  子衿拉起仙子雪藕羞臂,胯下狠命一送,七寸巨龙横冲直撞,猛肏倾城宫主六寸愈阙,这一撞神魂俱碎,妙不可言。

  “喔……好……好美,嘤唔……”

  这一记插美了倾城宫主这可人儿,把她淫媚的性子透过莺声燕语的叫床声给勾了出来。

  看到这里各位看官可能会问,为何子衿七寸阳根却能满满美入宫主六寸嫩屄当中?

  这是因为女子阴户虽然有长有短,但是因为其湿滑的甬道弹性十足,而且里面坑坑洼洼,男子阴茎虽硬却不是铁器,因此也能在某程度上适当弯曲。

  子衿龟头顶到美人子宫时,里面湿热无比,黏糊糊的爱液吸住龟头,拔出来还略微吃力,犹如彼此交舌亲吻般,畅美异常。

  于是退出至穴口,反复再使九浅一深之计,或是五浅一深之计,反复抽腰顶送,美得倾城宫主欲求不满,撑起素腰便要享受性乐。

  子衿开口笑道:“凝儿,这么着急作什么,你不是说今日修性么?怎可按自己一时快乐,不怕走火入魔么?”

  美宫主这才醒悟过来,可是穴下酥痒无比,好想要被鸡巴用力深顶,无奈只能复躺回床上,急切地扭动雪臀:“快……快一点……里面……好痒……”

  子衿拿起《素女真经》,翻到深浅篇,指着书里言论对身下仙子笑道:“凝儿你看,书里说‘’交会之要,切忌太深,女子丹穴在脐下三寸,深则伤于五脏。”

  赵漱凝这时哪里看得下去书,连连扭着柳腰求爱:“那你快……快一点……九浅一深也好,五浅一深也好……快点做那里……”

  谢子衿哪见过这广寒宫主这么浪媚模样,往日就算再想要也会矜持,如今这幅白丝美腿缠住自己,眼中噙泪望着自己,纤薄的素衣七零八落,露出大半个饱满酥胸,一身的雪肌玉肤。

  从小养成贤良淑德的气质都不见了,只剩幽兰酥麻的空谷在渴望他的火热,只剩闭月羞花的容颜在娇喘,只剩妖娆的娇躯在挑逗自己的神识。

  浅插九回,深插一回,这一回,倾城宫主紧紧抱住情郎,难以分开。

  “凝儿……”

  “先放在里面,就不算深插了……”

  倾城宫主软言细语,感受着情郎的长度,早已舒服得嘤语连连,而于此同时抓紧了时间,雪臀柳腰猛扭,用屄心去磨情郎的龟头,闭目享受。

  “好舒服……好舒服呀~夫君……”

  不等子衿回应过来,美人居然已经泄身了,大量的淫水从嫩穴里倾泻而出,打湿了红床。

  第一百六十三章 黏滑足交

  已经不是第一次把这长腿美人肏得神形放荡了,但是每次听到她无比陶醉的呻吟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遥想当初,倾城宫主身姿曼妙,在江南水乡于船舟上款摆衣裙,回眸望来,正应绝色容颜佳人。

  而她那修长的美腿,如同白玉般晶莹剔透,宛若精雕细琢而成。

  如今在床上肆意地任用体位采这神女的娇心,变换着姿势玩弄美人的玉腿,那双纯洁的白丝吊带勾勒出丰腴之美的肉感,抱着撞击,弹嫩有加,不知有多么快活。

  倾城宫主从高潮中回味过来,脸上羞红一片,自己居然只顾着快活竟先去了一回,立时就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幸好没有走火入魔,这才心里好受一些。

  “好任性的宫主,缠着为夫的肉茎狠磨,差点把龟头磨破了。”

  谢子衿嘿嘿直笑,把美宫主听得云娇雨怯,此时又不像是娇媚的少妇,捏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招呼。

  谢子衿一把拉过美人娇臂,胯下又是深刺猛肏。

  “唔嘤……不要,那里还很敏感……”

  虽说女子不会有贤者时间,但是刚刚高潮之后的蜜甬还是经不起这么粗暴的摧残的,于是倾城宫主轻皱着眉头,嗔怪情郎的狠心。

  “嘿嘿,里面太舒服了,又热又紧,湿乎乎得夹着我好嫩!在里面泡一会儿还不行嘛。”

  可是子衿这小贼怎么会老实,七寸的男根在美宫主娇滑的热屄中十分调皮,本来里面就紧,他还时不时地顶弄着花心,或是移出到玄珠处,或是顶满至愈阙,弄得倾城宫主热酥酥,潮晕晕的。

  “不……不要……你先出去……”

  倾城宫主伸手便推开了子衿,坚硬的男根也顺势从白沫腿心里脱出,把子衿弄得有些不高兴:“刚才还腻歪地和我缠绵,怎么说不要就不要?”

  倾城宫主也是难得见他耍起小孩子脾性,不过心里也甚知他此时胯下正胀得厉害,于是婉约得搂住了他,撒娇道:“对不起嘛谢郎,凝儿不是故意的,妾身不是不让你泡在里面嘛,只是实在有点难受……”

  子衿抱怨道:“可是我也很难受啊,却还不是让你先去了?”

  倾城宫主红着脸说:“谁让你这么不安分,偏要在里面动的。哎呀,你就别不高兴了,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任你怎么做还不行么?”

  子衿眉头一扭,嘿嘿淫笑道:“那……咱们试试后面?”

  倾城宫主不敢面对他热炽的眼神,羞得将脸转过去,轻伲声道:“过……过几天吧,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诶!我的好娘子,这还需要什么心理准备,再说《连山》修炼是我们之前早就说好的,你可别食言啊。”

  就算他这样说,这怀中的娇羞仙子还是摇头不肯,于是子衿开始攻其弱点,搂住美人羞腿,捏住不安的粉足,轻柔细吻。

  这一双美人红玉细足,又细且长,透着白色丝足莹润,显得玲珑剔透,犹如雕琢精致的艺术品。

  再看娇嫩的脚背若隐若现,白中映红,细腻如白玉,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而那隐隐约约的脚趾也能看出修长修细,像是精巧的琥珀,透出淡淡的红润。

  采花贼探出舌头,舔舐着白丝玉足,娇趾被湿热的舌头时不时地触碰,痒痒的,麻麻的,牵动着美宫主的思绪。

  果然,面对着心爱之人对自己如此的疼爱,竟然卑微地舔着自己的脚趾,这不仅让倾城宫主的心里涌动着千丝万缕的情愫,看他的眼神中也闪烁着羞涩而又期待的光芒。

  “他真的……不嫌那里脏么?还是说,因为爱我所以肯这样做呢?”

  倾城宫主的眉头渐渐舒展,莫名的舒服令她闭上美眸,嘤口也发出低低的轻吟,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快活和喜悦。

  她的心跳加快,脸颊微红,陶醉在这甜蜜的情意当中。

  “把后面也交给他……虽然说好生羞耻,但只要他喜欢……我虽为宫主,但早已甘愿为他生,为他死,又何必被凡尘廉耻所束。”

  倾城宫主思绪万千,忽然感觉足底一热,睁眸望去,那小贼竟然握住自己的白丝美足夹住他那根令自己心慌意乱的雄伟玉器,上下扭夹,硬得让她心慌。

  这还是第一次用美宫主玉足来自渎,又粉又弹的触感真是美妙无双,更令他欢喜的是倾城宫主居然主动用小脚揉搓起他的肉棒来。

  她一开始也觉得好羞耻,但是慢慢地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情绪,看着他那舒服的表情,自己的心里也起了一种满足感。

  而且粉足感受到他火热又坚硬的男根,正一颤一颤,那粉嘟嘟的龟头像是在吞咽一样,好像流出了点点淫腥的爱液,顺着肉冠滴在了纯白的足袜上。

  倾城宫主两手撑着床单,脸蛋上又热又红,那玉足儿轻踩着情郎的男根,上下抚弄,一会儿踩着他的两颗春袋,感觉软软的,里面的蛋蛋滑溜溜的,用脚趾夹住他的春根,真是好玩。

  子衿被弄得酸爽无比,这回轮到他死命攥紧了床单,咬牙忍耐这巨大的敏感点了。

  倾城宫主顽皮地性子上来了,她看见情郎这幅表情不免得意,于是用白丝足底去摩擦他的龟头,黏糊糊湿哒哒的龟头液瞬间就从茎头上渗了出来。

  这可是男人最要命的弱点,要知道阳茎之所以能顶开美人的嫩穴全靠龟头的开路,出头的椽子总是先折,如今倾城宫主用白丝嫩足调戏情郎的二弟,这他哪能受得住?

  “呃……呃……”

  谢子衿下体一颤一颤,春袋轻抖,从马眼里流出大片黏腥的精液,流在他的裆部和美宫主的白丝玉足上一大片,倾城宫主却还是不停下揉搓,继续在上面轻踩。

  不一会儿,她的白足上被沾湿了深色的一片淫精,并且又热又烫,又黏又滑,两只粉足上像是裹着麦芽糖,迁出两三条淫丝粘液。

  “别……别磨了,我的好娘子……”

  “嘻嘻……你还说人家,哼!给你射得脚上全是,黏黏的好恶心。”

  倾城宫主傲娇起来,竟也媚得小贼如痴如醉。

  第一百六十四章 冰雪护法

  话说广寒宫被毁之夜,江灵雪与冰儿搏杀刘正卿一百七十余位兵士,正要屠杀殆尽,不料从废墟中杀出一个身高三丈的巨兵神将,手执长戈,披荆带甲阴风凛凛。

  江灵雪与他过招时不慎中了一招龙摆尾,飞坠下悬崖,冰儿惊忿之时也跃去救她。

  那万丈悬崖深邃黑暗,乌乌蒙蒙,幸好冰儿抱住江灵雪,用绳索挂在崖上的树枝上,但江灵雪身受重伤,不得已只能在天山崖洞中休养。

  江灵雪身为雪中莲子,醒来后一时悲痛,哀伤曰:“先母曾将宫主交托与我,而如今宫主已死,我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想罢悲愤欲绝,竟要行自刎,幸好冰儿打猎寻找食物归来,连忙含泪制止,劝慰道:“姐姐为何如此!刘正卿那奸贼的话怎可相信?姐姐莫要糊涂。”

  江灵雪这才醒悟过来,可又还是心中担忧,连忙问她:“那宫主会去哪呢?你说找了几圈都不见她,难道是还有他人将她掠了去?”

  冰儿咬了咬唇,不情愿道:“姐姐,你莫怪冰儿瞒你……其实,谢子衿那小贼早就潜在宫中,宫主还……还私留他在房里,冰儿发现时,宫主却还护着他,叫我不要和你说……”

  “竟有此事?”江灵雪愕然,她细细思来又觉有些心喜,“这么说来,宫主应是安然无恙,那盗圣虽然为我广寒宫之敌,但绝不会害宫主,只是……他们会去哪呢?”

  “姐姐不必担忧,且暂且休养身子,待冰儿得空出去打探消息。”

  江灵雪道:“正是,正是。”

  于是白日照料江灵雪,夜里出去打探消息,过了一月余,江灵雪终于伤好可以动身,只是打听得最近有僵尸出没,二人担忧倾城宫主,于是一路跟随僵尸的踪迹而来。

  这日谷仙登高遥望,见那山路曲折蜿蜒,连绵不绝,飞鸟藏林,行人匆匆。

  有两个女子从大路过去,身形极为熟悉,谷仙便摇身一变化作人形,叫住两人。

  “故人何往?”

  二人一回头,惊奇称:“南山仙姑!幸会,幸会!”

  仙姑笑道:“江雪二位护法,多年未见容颜尚青,令人尊羡!不知二位往何处去?”

  江灵雪道:“近闻僵尸猖獗,疑是三百年前被封印的毒火鬼王脱难出关,故此前去灭杀。”

  仙姑道:“二位勿忧,那僵尸已有茅山大师请术剿灭,灰飞烟灭了。”

  “哦?此消息属实?”

  江灵雪愣了一下,虽然这是一个好消息,但是这样一来倾城宫主的线索也断了,正与冰儿踌躇的时候,谷仙又对二人笑曰:“你二人莫非欲寻广寒宫主?她如今正好在小仙舍下。”

  二人一闻登时欣喜斐然,连忙请仙姑带路,上山来到静心泉处,谷仙指着泉水道:“广寒宫主此时正在泉下修行,就是不知二位方便见她否。”

  江灵雪一惊:“你是说……她和先母一样,在里面修行双修之道么?”

  “正是。”

  “这……宫主她最终还是……”她沉吟着,“仙姑可曾见那男子是谁,可是江湖传言的盗圣?”

  谷仙回忆道:“那男子长得也有几分英俊,不过本仙久居深山,不认得什么盗圣。”

  冰儿切齿道:“定是那贼,他仗着花言巧语哄骗了我家宫主,因此无法无天,恐怕双修之事也是他半哄半骗了宫主!”

  “二位不必担忧,广寒宫主已定下二十一日期,今已过了七八日,待闭关出来,我自会通会二位,若不嫌弃,先入寒舍,暂居一段时日,也好尽故人之谊。”

  江灵雪道:“也只好如此。”

  夜里,冰儿躺在床上左右睡不着,想起当初宫主亲口对自己说:“冰儿,我要你记住画像上这人,他名叫谢子衿,却化假名欺哄了本宫。本宫如今要你将他捉拿回来,杀此贼以绝后患!”

  冰儿视宫主为亲姐姐般,她既受辱便如同自己受辱,当场便发下毒誓:“若不为宫主雪恨,冰儿枉为人耳!”

  主仆二人同仇敌忾,泣作一团,谁知第二日赵漱凝便悄然离开,自己与姐姐追到扬州时,她却一扫阴霾,仿佛对之前的事从来不知,欢欢喜喜地随自己回广寒宫了。

  “要是……真是宫主主动要和那贼子双修……那我们广寒宫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冰儿越想越气,越气越急。

  想她自己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而在面对宫主时尚且自愧不如,而那谢子衿是个什么人物?

  说好听点有个诨号叫盗圣,说直白点不过是偷鸡摸狗之辈,比那砍柴的樵夫,卖水的走贩还要下贱,居然也配与我家宫主合卺!

  她见姐姐已然熟睡,便悄悄来到泉边,潜入水下。

  当年玄女之争时她也来过这里,因此还记得当时的路。

  冰儿因身材娇小,又常行刺客行径,因此巧儿虽然在院前扫叶,但没有察觉,冰儿也没有理会她,潜到屋檐上,而房中传来熟悉的女子声,时而轻盈,时而急切,犹如山泉簌簌的清凝声令冰儿的心情无比的沉重。

  “宫……宫主……该不会你真的……”

  冰儿捏着拳头,几乎咬碎了槽牙。

  虽然倾城宫主早已失身,但她仍然不敢想象在床上宫主会是一种什么景象。

  是娇羞还是热情,是退缩还是迎合,是敷衍……还是享受……

  从喘息声听来,冰儿感觉心里越发难受,那种感觉似乎是无比亲切的人,把对自己的爱给了别人。

  果然,冰儿在房檐边上,透过半开的窗户朝里窥视,正好隔开帘子,她见到了永生难忘的场面。

  尊贵又仙美的宫主,居然骑在男人的身上,微微地扭动腰肢,饱满的酥胸被男人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则抚摸她的纤腿。

  倾城宫主那明眸皓齿依旧,容颜貌美如初,只是不知为何多了份知性。

  在床上她热情如火,一点也不排斥男人的轻薄,反而嫩唇潮热,美眸轻闭,香汗莹润,发出了好像难受又好像是享受的呻吟。

  “嗯……啊……好……嗯不要……”

  那个躺在床上男人果然是姓谢的混蛋,此时他一脸得意地猛肏着千娇百媚的宫主,胯下一顶一顶,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杀气腾腾的阴茎正在美宫主最不可言说之处进进出出。

  时而没入其中消失不见,时而完全抽出,对此宫主竟然主动扶着男人的肉棒,对准了娇穴再次坐了下去,直到男人的两颗春袋啪啪地撞在美宫主的雪臀上。

  “宫主!你怎么可以……”

  冰儿感觉被震惊得五雷轰顶,她从来没见过赵漱凝这样。

  往日的宫主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端庄和优雅,她的每一颦每一笑,都散出极有修养,和这个一丝不挂,裸露着雪躯的美妇人有着天差地别。

  “难道被男人破了身,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谢子衿没有说话,他的手在玩弄美宫主娇嫩的乳头,于是宫主也将手捂住了他的手,然而却是半推半就,脸蛋红红的,声音嗲嗲的。

  “坏……坏蛋……你先还给我,先……先不要弄了……”

  冰儿听了是又难过又气愤,忍不住心道:“这真是双修吗?难道不是行苟且之事么,宫主啊,你为何要这般屈身啊!”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双修九势

  自古以来,不懂之人一听说双修便心生淫邪,以为无非就是男女那点事,其实不然。

  修道之人第一日要修性,不可如平常夫妻纵欲放情,四根香的意思是每注香燃两刻钟,每隔两刻钟便燃下一注香,而男女交合的体位也应当变换。

  《素女真经》里所供九种姿势,可自行根据性对象的身形、体位、气力打乱选其中三种,时间不可按性欲延长,否则修性等于无修。

  这第一炷香,自然男女互相抚慰,以待后面交合滋润,不需多言。

  而子衿在第二柱香里,首先使用的反而是九势当中的第三势,雅称猿搏。

  他先令倾城宫主躺在床上,然后高举她的一双美腿,担在肩上,并且前压,这样倾城宫主立刻就感受到压力,粉足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后颈,雪臀也轻轻抬起,这样一来,子衿高挺的阴茎轻而易举地就插进了美宫主的蜜穴当中。

  由于这种姿势十分美观,一能体现出女子娇媚之态,二能展现男子雄壮之美,有因这姿势只能作为磨合交颈之用,阴茎虽能入内却难以触碰女子花心,因此抽插只能作九浅一深、或至多九浅五深,所以又俗称:蜻蜓点水。

  不过似倾城宫主这样的美人儿,动起情来身子益发敏感,没一会儿就被肏得娇嗲吟吟。

  什么“坏人”,什么“太欺负人了”……

  娇喉里浓浓不休,腿根处津液溢流,随着情郎的抽搐不断地带出大片的春蜜。

  倾城宫主一边要保持身子的平稳,一边还要忍受小贼的侵犯,一心不可二用,等快感一来,登时香汗浸面,青丝淋漓,蜜巢里黏液泉甬,正快乐时一炷香眨眼而过。

  到了巧儿来换第三注香的时候,她才羞怯地忍住娇吟,不舍地让子衿将男根从身体里抽了出去,两人换了一个体位,继续恩爱。

  而冰儿来的时候虽然错过最美的前戏,却看到了这第三注战况激烈的香,因为第二柱香子衿所采用的是勾女子潮意的姿势,所以当美宫主红着脸说想要一个可以舒服一点的姿势时,他便装作不懂。

  “什么是舒服一点?我不懂诶。”

  倾城宫主娇气道:“哎呀……就是,能让人家……高……高潮的姿势……”

  子衿这才嘿嘿一笑,依附在她耳边说了如此如此。

  倾城宫主顿时羞得云娇雨怯,要知道这可是她最爱的体位。

  这体位名曰:鱼接鳞,其实便是民间所言的骑乘式,又名观音坐莲。

  这是一个男子不需要费任何力气的体位,全凭女子主动。

  倾城宫主的娇躯半裸半现,身子已经布满香汗,眼神中流露出憧憬与渴望,并且脸颊通红,还未插入,两条纤细的白丝长腿就有些站不住了。

  谢子衿看着身上绝美的仙子,胯下巨根欲火难平,把清纯的美宫主看得羞怯不已。

  趁着这个机会,他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然后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害羞了?”

  “没……”倾城宫主杏面桃腮,却依旧不忘嘴硬:“才没有害羞。”

  子衿将自己的玉箫轻轻地拢在倾城宫主的蜜穴旁,让她感受到龟头的温热与坚硬,在烛灯下,倾城宫主的脸颊仿佛更加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似的,再加上她的身子早已香汗淋漓,此时一身的肌肤溢出了一股柔软又鲜艳的光泽。

  子衿调戏她说:“怎么脸这么红?真不是因为害羞?”

  “唔……”倾城宫主心慌意乱,“有……有点热……”

  “那我帮你脱衣裳……”

  子衿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根本不像是有意在欺负她一样。

  倾城宫主心中一荡,脸上闪过害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已是夫妻,那么夫君给自己宽衣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初为人妇的美宫主轻轻地仰起柳腰,心中依旧澎湃。

  采花贼的手轻车熟路,眨眼间美人已是娇躯裸露,朴素的衣裳随手往床下一扔,漏出一对饱满酥胸挺拔娇媚,盈盈一握,满手温香。

  小贼一手握住着美宫主的圆乳,一手扶住她的腰肢,欣赏着那腰弯的曲线,仿佛是一幅诗篇般的美景。

  倾城宫主的呼吸变得剧烈,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仿佛要滴出血来。

  “干嘛……下面……不脱……”

  方才交合之时,子衿只是将美宫主的亵裤拉开一边,如今她除了美腿上的白丝吊带,便只有那象征着纯洁的清白亵裤了。

  “我要看你自己脱。”

  倾城宫主俏脸晕红,轻啐道:“淫贼!我便知道你不安好心……”

  话虽如此,但是看着情郎笑意不绝的神情,美宫主也羞情惬意,坐在床上满满将亵裤拉出,从粉嫩的脚裸处脱下,正要放在一旁,子衿却拿了过来,放在口鼻中猛嗅。

  “嘿嘿!好香啊,不愧是雍州城第一美人的亵裤,居然连体香也有淡淡地桃花味。”

  亵裤上面还沾着美宫主的春液,这一下羞得倾城宫主连连娇斥:“你……你这变态!快还给我……”

  看着采花贼如何羞辱尊贵无比的宫主,冰儿恨不得进去将他一刀杀了,可是再看宫主的表情,却是半羞半爱,半推半就,怕是早被他哄骗得头晕转向了。

  两人耍闹一阵,子衿看准时机,一把搂住美宫主嫩腰,将半个龟头插入了倾城宫主的蜜穴。倾城宫主感觉胯下一紧,瞬间喉咙里涌起了一股浓稠的欲火。

  她的腿根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随着谢子衿的抽插,春蜜渐渐溢出。

  倾城宫主尽量保持身子平稳,紧紧地抱着谢子衿:“坏……坏蛋……你先还给我,先……先不要弄了……”

  子衿哪管她,随着时间的推移,倾城宫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脸颊通红,忍不住地娇喘着气,脸颊通红,眼神中流露出愉悦与迷离:“哈……唔……嗯嘤……”

  观音坐莲的姿势本来就能顶得更深,其实赵漱凝本来想主动享受,可是身下这坏人弄得她晕乎乎的,这本是个女性主导的姿势,一下子也被情郎的节奏给打断了。

  赵漱凝耐不住了,她的两条美腿紧紧地紧固住子衿的腰,同时拉着他的手,防止他误会,便红着脸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在子衿的视角来看,她真像是一幅琼石雕塑般,她的美腰曲线柔和流畅,翘臀婉转娇喻,连乳房披上一层淡淡的晶莹流纱,显得更加诱人。

  随着美宫主的主动,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倾城宫主的肌肤上,让人心潸潸,香汗沁润着她的脸颊和胸部。

  一边肏着这个美人不说,她还主动将酥胸送入自己的手掌心,对比起这么一个大美人的修长娇躯,她那轻闭美目享受的表情,清纯无比的美色真是人间仙境。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宫主娇妻

  抬臀、扭腰、迎合……

  那根坏东西撞得她小鹿砰砰,脸上泛潮,好似被什么人看见自己这幅淫媚的模样似的。

  情郎的本钱太长了,男下女上的姿势十分容易就被他顶到子宫,每次碰到那里都感觉酸麻麻的,舒服死了。

  没一会儿,这个雍州第一美人就又被小淫贼的男根肏到高潮了。

  在那种美妙的春潮高涌之时,倾城宫主那天生紧致的嫩屄像蚌肉一样钳住了男人的锐物,使其可以满满地顶在其中。

  “要去了……要去了……”

  她的两腿止不住地颤抖,直到大片涓涓如洪的潮水从白嫩的大腿根处泄出,已经舒服得不知身在何方,心里爱极了他,只想抱着男人温暖的身体感受交媾的快乐。

  趁着第三注香还有最后一点儿没燃尽,倾城宫主伏在夫君身上休息,任由他吸舔自己的嫩乳,总好过他趁机在欺负自己敏感的娇穴。

  第四注香时,倾城宫主便没了什么气力,毕竟连续高潮了两次,再是仙子也需要休息片刻,而谢子衿因为临发在即倒是兴致勃勃,想要大动干戈。

  赵漱凝便哀求道:“相公,留些力气……今夜还长……”

  谢子衿笑道:“你这是怜惜我,还是可怜你自己?”

  赵漱凝狡黠一笑:“都怜惜……不可以吗?”

  谢子衿心里也怜惜她,于是就选了一个较为舒缓的姿势,唤作比翼双飞。

  两人都侧躺在床上,从后面搂住凝儿,让她轻抬起一条腿,然后将玉茎送入美穴当中,她便可以放下腿夹住自己。

  由于是侧躺的姿势,胯下又被夹住,这就注定抽插激烈不了,节奏也更舒缓。

  凝儿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虽然酥胸还是被情郎捏在手中又揉又搓,不过多少也能休息一会儿。

  起初子衿之时抚摸着她的长发,嗅着凝儿的体香,一边摸胸一边吻她雪白的颈项,但是随着胯下越来越胀,越来越爽,也就有了巧儿进来的一幕。

  谢子衿抱着广寒宫主的蜜臀一阵狂抽猛送,肏出大片的春水淫液,滴滴答答流在红床上。

  此时的倾城宫主不敢娇吟,生怕被巧儿看到这幅丑象,只能紧皱眉头,小声地提醒子衿:“轻点……轻点……巧儿来了……”

  可是子衿正爽得快活哪里听得进她的话,依旧猛进猛出,肉茎被夹得又爽又酥:“忍着点……凝儿,你太美了!要出来了……要射出来了……”

  这时巧儿往二人婚房而去,走到门外,隔着帘子道:“姐姐、相公,时辰到了,巧儿作了宵夜预备。”

  床上的二人还在颠鸾倒凤,凝儿正被他欺负地不行,便掀开帘子看到香炉里的四根香都已经燃尽了,便红着脸回头对子衿说:“谢……谢郎……唔……暂且歇歇吧……时……时辰到了……”

  只见只见床帏里一个男子身影疯狂地肏着一个女子,巧儿羞得无可奈何,匆匆走了。

  “射了……”

  冰儿见谢子衿死死得将下体顶着宫主,她甚至能看到男人的两颗阴囊正在不断地一紧一缩,任谁也看得明白。

  那根鸡巴是在对花容月貌的美宫主子宫里注射着浑浊黏热的精液。

  等到他将粗长的淫棍从仙姿绝色的美宫主下体中抽离出来时,那根鸡巴居然还硬邦邦的,羞得帘子后面的女子捏起粉拳作势要打,却被男人一把拉过去,一手盖住酥胸,再次将胯下硬长之物没入女子的身体。

  “坏蛋……又进来……人家恨死你了……”

  “嘿嘿,娘子不乖,为夫来管教你一下。”

  倾城宫主面红耳赤,呢喃道:“好了啦……相公,妾身真的不行了,咱们收拾一下吧,不然叫巧儿看见了多羞。”

  “巧儿方才已经走了,不过凝儿,你的嫩屄可真紧呀,真想泡在里面一辈子不拔出来。”

  “呸!不可胡说八道!”

  子衿将阳具从小穴里拔了出来,却仍不肯下床,杵在美人面前。

  不需言语,美宫主何等聪慧,只看他一眼便知道意图,又羞又嗔。

  冰儿虽然还是处子,但也明显感觉出来了,心里慌乱地大喊:“宫主……莫要作践自己,不要为他……”

  然后倾城宫主只是娇嗔了他一眼,便跪在他膝盖下,俯首张开仙子润唇,含住了男人的肮脏之物。

  尽管子衿的阳具上还残留着滑溜溜的蜜液和精液,但是不影响美宫主细致地舔舐,她心想着:“这根坏东西弄得我刚才这么舒服……这下就权当是给他些小小的奖励好了。”

  然而刚射过精的阴茎何其敏感,又是如此极品的美人宫主给自己作性交后的口舌清理,身心的双重快感使得子衿舒服得欲死欲仙,脚趾都扣紧了。

  “这下行了吧!都已经……已经射了……还这么硬,变态!”

  子衿笑道:“娘子太美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两人穿好了衣服,依旧是简单的素衣,来到桌前,只见凝儿的碗里是一碗银耳莲子羹,而子衿的碗里尽是一些肉食。

  他夹起一根长形的肉条,左看右看看不出来是什么,便问巧儿:“这是何物啊?”

  巧儿不好意思说,便打着圈道:“谷仙曾与我讲,当时宫主的父亲也吃这个东西,受用匪浅,巧儿熬了两个时辰才熬出来的一碗肉汤。”

  “可这到底是什么呀?”

  巧儿见瞒不住,便只能红着脸憋出了两个字:“羊鞭……”

  听到这话的倾城宫主差点没被莲子羹呛住,立马也羞红了脸,低着头几乎都要把脸埋进羹里了。

  谢子衿打了个哈哈:“还……还可以,不过也不能天天吃,这样吧,你看有什么老虎鞭,豹子鞭没有,不然以我的能力怕是伺候不了你漱凝姐姐……哎哟……”

  话刚讲完,子衿便感觉大腿刺疼,原来是底下凝儿用手在拧自己。

  巧儿不知道这回事,连忙关切地问:“相公,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巧儿,你去筛一碗茶来给相公喝,快去。”

  “哦。”

  巧儿应了一声,懵懵懂懂地转身去了。

  二人既吃了宵夜,补充了体力,今日就算成功了大半,而剩下的便是彼此倾诉,将话说尽。

  待明日修命之时,两人交合不可言语半分,除呻吟之鼻音外,任何话语都会令前功尽弃。

  因为修性存气,气若散,则功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双飞

  二人交合双修已过了上半夜,此时吃了些宵夜正好恢复了些体力,只是刚才一番子衿射得倾城宫主娇躯上全是精液,虽擦了擦却更黏糊糊的,两人便往浴房里去先洗浴一番。

  彼此坦诚相待,早已不再避讳。

  “娘子,我来与你擦拭身子。”

  谢子衿拿着毛巾,在她背后不断地揉搓,时不时碰到她饱满的乳肉,弄得倾城宫主敏感身子又起了反应,回过头来说:“莫弄了,在玩闹又要做了。”

  倾城宫主拿起另一块毛巾,抹了些澡豆捏碎了,起了一些泡沫,便在子衿的胸膛上涂抹起来。

  “不要乱动,我也来帮你洗。”

  虽然两人之前也共浴过不少次,但每次最后的发展都是被他按在浴房里狠狠地侵犯,那种感觉似乎比在床上还要舒服,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

  果不其然,虽然为情郎擦拭身子,但是很快就到了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何事又悄悄起立了,明明刚才才射出了两道浓精,怎么一转眼就又这么精神了?

  “这里也洗一下吧。”

  倾城宫主没有理由拒绝,若是拒绝才真是证明她心里有鬼。

  裹着毛巾为情郎撸肉棒的时候,倾城宫主不知为何心跳得很厉害,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烫热,坚硬、滑嫩……

  “我怎么……又有点想要他了……”

  倾城宫主脸上又开始烧得慌了,心里扑通扑通地想着,明明早已是一个妇人了,却依旧羞涩得像处子一样。

  “洗……洗好了……”

  回到房间里,巧儿正在给两人换床单和被子,刚才的几次轮番大战弄得床摇摇晃晃的,还有许多粘液。

  子衿悄悄地对倾城宫主说道:“凝儿,今夜是你我的大喜之日,全赖巧儿里里外外侍候,你既然接纳她,是不是不该令她守空闺啊?”

  倾城宫主看了他一眼,轻笑道:“那好,我去书房里睡,今夜你好好宠幸这丫头吧。”

  说罢转身欲走,子衿连忙拉住她说:“我的意思是,要不是试试双飞?”

  倾城宫主毕竟单纯,哪知道他这么龌龊的心思:“双飞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

  看到他淫媚的表情,倾城宫主脸色一变:“你……不可不可,你也太过分了,这是邪淫!”

  然而子衿却一改淫媚的笑意,正色道:“我谢子衿今日是娶你赵漱凝为妻,也是纳巧儿为妾,这是祖宗之法,何为邪淫?”

  赵漱凝这才一愣,想起母亲曾与自己说的,但凡大户女子,嫁人前要先送去自家通房丫头,先送与夫君同房。

  这一是试夫君床上性情如何,二是试他宝贝长短,时间。三也是为了随身丫头一个名分,所以三人同寝同眠也是很正常的。

  于是赵漱凝迟疑道:“既然如此,就是不知巧儿怎么想?”

  子衿笑道:“这还不简单,我去问她便是。”

  赵漱凝啐道:“你去问她,她就是不情愿也说情愿,还是待我去问。”

  巧儿此时已经铺好了床,正要离开,赵漱凝便叫住她说:“巧儿妹妹,我有话要对你说。”

  巧儿道:“姐姐有什么事,吩咐巧儿去办好了。”

  倾城宫主拉着巧儿的手,坐在床边笑道:“你莫紧张,姐姐是问你,情不情愿与夫君同房?”

  巧儿红着脸说:“不敢瞒姐姐,巧儿早已被相公疼过。”

  “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你愿不愿今晚与我一起服侍谢郎?”

  “服侍相公,自然是巧儿应当的,只是姐姐愿意让巧儿也来服侍吗?”

  倾城宫主愣了,她没想到巧儿心里是这样的心甘情愿。

  其实也难怪,她从小就身份尊贵,哪里懂穷苦女儿的心里,能与相公同房是一种得到宠幸的快乐,寻常妾室哪里还会不情愿呢?

  娇妻美妾在玉床上各自宽衣解带,一个是纤姿美色的尊贵仙子,一个是小家碧玉的美人胚子,赵漱凝本还有些羞涩,但是在巧儿面前反而指导起她来了,显得更加妩媚知性。

  一个甜美贤淑,酥胸饱满挺翘,美腿修长勾人。

  一个乖巧可爱,细肩削素纤罗,私处粉嫩欲滴。

  “来,莫害羞,是自家相公,好好侍奉相公。”

  赵漱凝嘱咐巧儿,巧儿便乖巧地跪在子衿身下,心含崇拜之意地专心舔舐男人的老二,包括两颗肉蛋也是温柔地轻吻舔吸。

  “巧儿,你做的很好……”子衿无比满足地安抚着巧儿的脑袋,一手还在倾城宫主的傲胸上揉搓:“凝儿,你要不要也和巧儿一样?”

  本以为倾城宫主又要娇斥他,谁想到赵漱凝只是嗔了他一眼,随即也乖巧地俯下首去,跪在胯间含住淫根。

  这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彼此像是争鲜夺艳,一个吸肉棒,一个舔春袋,娇嫩与性感美若仙尘,吐气如兰的嘤咛声刺激得子衿更加兴奋。

  “待会儿是先宠幸哪个好呢?”

  子衿忍不住在心里盘算起来,比较起两位美人的优点。

  “凝儿的美屄水多,肏起来也很爽,但毕竟今晚已经上了她好几次了。巧儿的嫩屄很紧,一插进去就把我吸住,夹得很爽,但是经不起用力肏,没一会儿就要求饶。”

  于是他让巧儿趴在凝儿的身上,把屁股翘起来,自己则往上就能入巧儿的嫩屄,往下就能肏凝儿的美穴,岂不痛快?

  对此巧儿虽然羞怯,但还是红着脸默许了,倾城宫主则是心道:“这小贼真是……不过也只有今夜给他胡闹一番,往后……可再不许了。”

  巧儿的红豆嫩穴一向是又紧又窄,子衿插进去了三下,又抽出来插进凝儿的身子三下,彼此上三下三,三浅一深,两个女子都被他干得面潮身酥,彼此娇喘连绵起伏。

  “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巧儿的里面浅,很容易就插到顶,但是吸得很厉害,拔出来还真有点难。凝儿的里面深,不过一插进去就容易插深,水又多又滑!”

  两位美人都被他这样一比较听得杏面桃腮,不过也没有叱责他,任他随意侵犯。

  谢子衿继续笑道:“听说黄帝夜驭百女,如今我谢子衿夜驭凝儿、巧儿两位大美女,恐怕也不在话下吧!”

  于是先专功巧儿,她年幼又敏感,实在是经不起肏。

  子衿轻车熟路,时不时八浅五深,九浅一深,小妮子哪里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肏得一泄如注。

  本想再回过头来再弄倾城宫主这仙子美人,可是巧儿高潮的时候嫩穴夹得不知有多紧,再加上子衿一晚上已经射了好几回,这回又射在小妮子的嫩屄当中,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这下你总归满意了吧,采花贼!”

  倾城宫主忍不住娇嗔,子衿笑道:“看我明日再怎么收拾你。”

  “呸!”

  倾城宫主给了他一粉拳,三人合枕而眠,第一日修行就这么过去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叛徒

  两个欢喜冤家胡闹双修暂且不题,且说那夜刘正卿做贼心虚夺门而逃,正好被巡夜女侍惊觉,夜色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不似好人,顿时惊叫。

  “什么人?”

  院子里的卫女皆警备追赶,刘正卿慌不择路,竟然是跑到女澡堂里去,这一进去顿时众人面面相觑,短暂的惊愕之后闻得一声破天震府的惊叫。

  “啊!有登徒子!”

  众卫女当场将刘正卿抓获,他早已面如死灰,汗流浃背。

  响当当的雍州城主夜闯公主府已然能让天桥底下说书的乐上好几年了,更不用说还在女澡堂被人赃俱获,这下自己真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了。

  太安公主的贴身侍女青花见到刺客,不想却是刘正卿,立时喜得兴致勃勃,她知道主子素来和这个刘正卿不和,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带走!”

  来到倾城宫主原本的寝房,太安公主正带着人四处搜查,想着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莫名其妙就消失了,难道是刺客的同伙劫走了?

  一听抓到了刺客,回头正要审问,发现竟然是刘正卿那厮。

  太安公主一脸震惊,但很快就恢复了神色,只有青花得意不已地笑道:“主子,您看这是谁?雍州城的少城主,刘正卿!”

  刘正卿脸色铁青,脑门上满满是汗,灰尘仆仆显得十分狼狈,青花还要耍威风,吩咐侍女绑紧些,有意要扇一扇他的脸面。

  然而太安公主却紧皱眉头,脑中急速思考:“是他?这小子来我府上,必然是为了广寒宫主,是他的属下劫走了么?这样的话,我不可令他的身份暴露,否则这厮丢了脸面,怕是要吃颠。”

  青花见主子不说话,便又说:“主子,这刘正卿夜闯公主府,该如何处置?”

  刘正卿咬牙切齿,却不敢说话,谁知太安公主道:“此人虽有些像刘少主,但神色与气质完全不像,倒像个小贼,尔等暂且将他看住,容本公主慢审。”

  青花再愚笨也能看出来,公主是不愿将这事扩大,于是就带着几个卫女将刘正卿扔进一间客房,日夜轮流看管。

  那扶柳与同乡的胖汉是夜饮酒喝得伶仃大醉,之后又去妓院留宿,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匆匆醒来。

  扶柳自知失职,连忙叫胖汉回府打探消息,一连三日杳无音讯,这时正好账房结月余,要递少主过目签阅,然而谁也不知道刘正卿的行踪,只好递到刘紫萱处。

  刘紫萱沉思片刻,便唤来扶柳问话,扶柳畏罪不敢说,只是支支吾吾。

  刘紫萱大怒,一拍桌子骂道:“你这大胆的奴才!还感欺瞒本主到什么时候?管家早已与我说了,你那日拿了少主的折领了二百两银子,说是要给少主聘请媒人,你当我不知?”

  扶柳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跪哭道:“是……是少主执意要去,奴才是迫不得已,万望小姐莫告知老太君,老太君年纪老迈,怕是……”

  “别废话!快说。”

  扶柳这才哆哆嗦嗦,把前前后后的事说了一遍,刘紫萱又气又怒,执起家法吩咐下人把扶柳打了三十杖,直打得他臀骨碎裂,哭天喊地,昏死过去。

  刘紫萱还不解气,然而此时毕竟不知道弟弟安危,只好勉强硬着头亲自往太安府去打探。

  这日太安公主正在假山中射箭解闷,赵漱凝的突然消失让她欢喜又忧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刘正卿怎么办。

  若真是刘正卿的下属掠走的,那也该有动作了,如果是别人,那还会有谁呢?

  总不会,是那个混蛋吧。

  想到他,太安公主又有些生气,将箭一扔,连解闷的心情都没有了。

  正要回房,侍女来报:“廉亲王求见。”

  “他来做什么?”太安公主愣了一下,随后说:“让他进来吧。”

  她坐着喝茶,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的,面容阴鸷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貌美的女子。

  “大姐的府上就是不一般,连个小小的丫鬟都和我府上的不一样,想见你一面还真难呀。”

  那男人呵呵笑着,太安公主皮笑肉不笑地回应:“我这样的丫鬟,你府上有吗?”

  “没有……呵呵,就是没有,所以才稀奇啊。”

  廉亲王伸手示意,身后两个女子也跟着失礼:“见过长公主。”

  “免礼。”

  太安公主探手,见到那两个女子其中一个,顿时有些惊奇。

  只见那其中一个女子身形高挑,穿着一身青蓝雪貂袍群,葱纤分明的手指戴着护肘白手套,修长白嫩的玉腿下是一双玉瓷高跟鞋,脸上戴着单片金链眼镜,一副商人的模样。

  然而在这纸醉金迷的打扮当中,她那琼姿花貌中带着清冷,胸有成竹里藏着孤傲,特别是她的眼神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是某种仇恨,和当初的自己一样。

  那份仇恨,支撑着她呼吸,用膳和睡眠,支撑着她的冷静,太安公主在这个女子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这不免令她有些好奇。

  “司马瑾儿,我记得你,我们似乎有三年多未见了吧!你长得越发美人了,只是这位是……”

  司马瑾儿尊敬道:“承蒙公主记念,这位是最近名噪京城的藏雨阁阁主,顾清寒。”

  太安公主一惊:“你便是藏雨阁主?”

  “正是清寒。”顾清寒眼神示意,司马瑾儿便将手中的盒子放到茶桌上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匕首。

  “闻说公主也是好武之人,着实令人钦佩。这是三百年前一位赵姓女子的贴身武器,据说曾守卫过她的贞洁,今日就当见面礼送给公主,以现殷勤之意。”

  太安公主笑了笑,也不细看挥挥手让侍女收下,赐给了几人座,又调笑廉亲王:“八弟今日好兴致,难得想起我这老姐姐。”

  廉亲王笑道:“姐姐都尚未嫁人,哪里话就说老?”

  合着两人原来也不对付,太安公主有些冷脸,说:“都是自家人,八弟有事尽管说,大姐我性子直,不喜欢拐弯抹角。”

  廉亲王笑道:“无非是玄女之事罢了。十年之期,天下人皆目光所聚,只是这次很不一般,除了玄女,又多了个什么玄男,好生令人笑。”

  太安公主一听立马就知道他什么想法,原来此次选修,早有瑶池旨意下来,那便是金童玉女,成双对选。

  玄女须寻一个男子伴侣、或是护卫、或是合意之人,待到飞升之日可带领进瑶池,共登仙籍。

  她冷笑道:“八弟仪表堂堂,朝廷内外各重臣皆敬重你,只需振臂一呼,恐怕大家都争先恐后将女儿助你吧!”

  廉亲王故作惊讶道:“哦?莫非姐姐无意玄女?啊呀,愚弟本是想,这玄女仙籍该是我们皇室所占才对,这样才能保我江山风调雨顺,万代圣平。”

  太安公主低头不语,廉亲王给了司马瑾儿一个眼神,司马瑾儿会意,假装岔开话题:“闻说公主身体有恙,碍事否?”

  太安公主一年前曾遭遇火灾,这是朝野内外都知的事情。

  那次的大火几乎令她丧命,就算后面捡回了性命但同时也留下了大面的疤痕,事至如今还每隔风雨天痉挛发疼,痛不欲生。

  太安公主明白,这是对方在暗语自己:玄女可以消除一切肉身的诅咒与苦难。

  说来也怪,今日的天气又闷又热,好像快要下雨似的,她的后背也隐隐约约地有些开始发作了。

  太安公主端起茶杯,想要镇定下来,顾清寒走到她身边,拿起茶壶道:“天气炎热,公主不好吃热茶,我来为公主斟些凉的。”

  经了顾清寒的手,那茶壶里原本滚烫的热茶竟然冰凉镇口,太安公主连喝了几杯,热辣的后背渐渐舒缓下来。

  她略带感激的心情看了眼顾清寒,随后又说:“我看这位顾姑娘很是面善,是否我们曾经见过?”

  顾清寒道:“小女没有福气,不曾见过公主。”

  “虽说如此,然而……”不知为何,太安公主竟然觉得面前的女子居然有些先帝的影子。

  这时婢女禀报:“主子,门外刘家长女求见。”

  太安公主叹了口气:“总算来了。”

  她对众人说:“本宫还有他事,玄女之事,改日再议如何?”

  廉亲王笑道:“也好,姐姐有事,愚弟告辞,只是岂容相告一句:玄女选修乃在开春季月十五,止有一月了,须尽早准备才是。”

  太安公主不置可否,站起身来,忽而回头对顾清寒说:“本宫听说藏雨阁主消息灵通,江湖上的人氏情报精确,不知可否替本宫打听一个人?”

  “公主谬赞,不知公主要打听何人?”

  太安公主道:“那人自称盗圣,实则是一个小贼,名叫谢子衿。”

  “他?”顾清寒愣了一下,“不知公主要他何为?”

  太安公主冷笑道:“你若寻得他,只需将他交给我,我要活的。”

  城中传言,太安公主受火灾灼身正是因为盗圣的缘故,这下她托顾清寒找人还要活的,怕是要亲自报仇雪恨了。

  顾清寒也并不喜欢那小贼,于是说:“正好此人是个祸害,公主既然开口,此事就包在清寒身上,就当是为国除虫了。”

  太安公主忍不住嬉笑,似乎听到别人讨厌谢子衿很开心,而相反的是听到倾城宫主表现出喜欢谢子衿的模样却很生气。

  她对顾清寒笑道:“好!一言为定,你若真能将他活着拿来,我就与你义结金兰,如何?”

  第一百六十九章 命中注定

  这边太安公主送走廉亲王等人,也不着急来见刘紫萱,而是先晾着她,先去洗浴将汗沐了,再吃了些果品,足足一个时辰之后,这才慢悠悠地去见刘紫萱。

  刘紫萱在堂内等了多时,心里越发焦急,可是反过来想,这公主来得越晚,就越说明正卿在府里的概率越大,于是也就耐着性子等候。

  太安公主见这美人还真沉得住气,来到前堂就笑呵呵迎上去:“姐姐久等了,莫怪妹妹,方才八弟在后堂与我说话,不期实在走不开,耽延了姐姐。”

  刘紫萱忍着气,勉强笑道:“廉亲王也在府上么?不怪不怪。”

  “他适才走了,不说那些臭男人。”太安公主笑道,“坐呀姐姐,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快坐,快坐。”

  刘紫萱等了太久不愿坐了,太安公主却是慢悠悠地坐下,吩咐左右上茶,悠闲地吃茶。

  刘紫萱已是吃了几盅茶,哪里还吃得下,于是开门见山道:“上次承蒙公主,是否请倾城宫主出来见面?我与她乃是旧相识,正好叙旧。”

  太安公主心道:“好哇,好你个刘紫萱,我不说,你却要来先讥我。”

  于是太安公主推脱说:“我留她不住,她前几日已走了。”

  刘紫萱哪里肯信,心中叹了一声,走到堂下,朝着太安公主下拜行大礼。

  太安公主一愣,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连忙来扶她:“姐姐何必如此,这里又没有外人。”

  刘紫萱不肯说,她便左右看了眼侍女,站起身来:“你们先下去吧。”

  “是。”

  等到侍女们都离开,刘紫萱这才抬头道:“小女今日乃是求公主开恩来了。”

  “本宫有何恩情可与姐姐?尽管说即可。”

  刘紫萱叹道:“明人不说暗话,公主,正卿的荒唐事,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管教好他,难辞其咎,只是你我皆是皇亲国戚,若传出去,彼此颜面上都不好看,因此紫萱仰请公主格外开恩,暂且饶过正卿一回。”

  太安公主见她说得十分得体,之前想好的挖苦之词竟然不知该怎么说出口,顺着她说:“我正是顾忌皇家脸面,因此下人认出正卿,我也矢口否认,只说是相像之人,料她们不敢往外说。”

  刘紫萱喜道:“这么说来,正卿真是在公主府上?”

  太安公主一怔,登时心里不爽:“只是姐姐也忒胡闹,那广寒宫主明明被你掠走,却还要来问我?”

  刘紫萱愕然:“她被我……掠走?原来巧灵她真的不在府中……可是实在不是我……这……”

  她见太安公主半信半疑的模样,便让门外的管家和账房先生将股臀血肉模糊的扶柳抬了进来,他半呻吟着,看着像是没了半条命。

  “皆是这小人在正卿耳边谗言,已被我责仗。不过据此人说他并没有掠走倾城宫主,请公主细问。”

  太安公主无可奈何,其实她也没想想把刘正卿怎么样,只是觉得倾城宫主消失地莫名其妙。

  于是她随意问了两句,见这侍童半死不活,便说:“罢了,此人毕竟是刘少主贴身书童,不该由我发落。”

  书童连忙谢恩:“谢长公主开恩……”

  她连鄙夷的眼神也不愿看他,叫来青花:“带紫萱小姐去领刘少主。本宫有些困乏,就不亲自去了。”

  刘紫萱无比难堪:“多谢公主。”

  几人正要走,长公主往后堂走,却莫名唱起一首词:

  纵然心有灵犀却难白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只叹是花自飘零水自流,落花有情,流水不知故无意,随波逐流。

  刘紫萱一回头,两女子遥望对视。

  一个心想:“那畜生……连她也没放过么?”

  一个心想:“那人……到底欠了几个女子的情……”

  房门打开,灰尘滚滚,桌旁上放着酒食,散落的酒壶和空酒杯,旁边坐着一个疲惫的男子,缓缓睁开畏光的双眼。

  “几时了,怎么还没拿酒来……你们……姐……姐姐?”

  刘紫萱看着不争气的弟弟,他的面容有些憔悴,声音有些沙哑。

  她心里叹了一声,声词却十分无奈:“快随我回府罢!”

  回到刘府之后几日,流言蜚语终究还是在城中蔓延开来。

  有人说,雍州少主也有意护太安公主参选玄女,也有人说,是那广寒宫主在公主府中作客,刘少主是想献殷勤给那广寒宫主。

  各自分说,茶余闲话,终于还是被老令君所听去,于是叫来刘正卿亲自问话,刘正卿支支吾吾,不敢明说,刘老太君忧忿惊觉,晕厥过去。

  众人忙唤大夫,诊脉后言说是身老体弱,旧疾并发,须静心安养,不可动气。

  刘正卿自觉羞愧,于是磕头请罪,最终刘老太母让他闭门思过一月,待到季春十五护姐姐进京参选玄女,期间不得再出门半步,省得惹是生非。

  而这样一来,政务并落江别驾身上,若有重要政事,可告与叔叔刘信与姐姐刘紫萱二人共议裁决,府中大小一切事务也交刘紫萱定夺。

  这样安排下来,刘正卿这场荒唐事才算糊弄过去。

  话说回子衿与倾城宫主二人,那两人连续七日夜夜交合,第一日不必说,第二日闭口,交媾之时之时哼哼啊啊,不可多言,更是情趣,滑腻地交缠。

  到了第三日起,乃是运炼金木水火土五行,你道怎么个五行双修?

  第三日是金日,金乃铁器耳,先拣选一条白绫吊在房梁上,穿过铁环,再将倾城宫主的手穿过铁环,足不可沾地,而是要裸足踩在石菖蒲,金银花,炙甘草等草药上。

  子衿须贴身正抱住倾城宫主,同踩草药,吮其乳房,吻其爱阴,随后纳阳茎入身,只是一夜下来,倾城宫主手疼身酸,甚是折磨。

  第四日好些,谓谷仙采来沉香、木香、苏木、红根、枳壳、枳实、桅子、桔梗,用布匹压住,再盖上一层床垫,微微高于地面,于院内合寝,可尽心彼此恩爱交媾,只达恣情惬意,满足而睡即可。

  第五日是水日,二人在山中找到一处温泉,将衣裳脱了,两人泡在温泉里合体,尽情享受,只是不可离水。

  子衿的阳物插在倾城宫主的嫩穴当中射了不知多少道热精,最后也不得抽出来,泡在美人娇嫩之中直到天明,这才算过了水日。

  第六日乃是火日,这日却有些残暴了,或是用鞭子打娇嫩的羞臀,或是用烛泪滴白皙滑腻地肌肤,多少有点糟蹋了美人。

  子衿有些忍心不过,倾城宫主却勉强挤笑:“莫要心软,不然前功将弃了,妾身受得住。”

  他在倾城宫主耳边言语两声,惹得她半信半疑,娇羞而问:“这有用吗?”

  子衿笑道:“我是你相公,难道娘子不信我?”

  倾城宫主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娇羞着答应了,再在子衿的半哄半骗之下,两人最终还是完成了《连山》,采花贼得到了美人最羞涩难耐的后庭。

  插入菊穴的那一刻,子衿才明白美人的后庭比前面紧了十倍不止,难怪那些文人墨客总是想要不走寻常路,里面果然更加火热温暖。

  虽然抽插更加困难,但是爽得令人连连惊叹,肏不到一会儿就射得里面一塌糊涂。

  倾城宫主羞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后面更是火辣辣的疼,但是慢慢地也有快感渗出来,那种感觉与交合又有所不同,而是一种越被侵犯便越刺激的快感。

  无论如何,这样都是一箭双雕,既过去火日,也完成了子衿的心愿,经此一役,倾城宫主也算尝到了后菊被开发的滋味,因此也没有了极度排斥的反感。

  只是二人都明白,后庭这条路可不是常常能走的,不仅对美人的身子伤害极大,而且也不像是蜜穴可以恢复过来,若是撑大了便缩不回去了。

  因此两人也默契地约定,就算是再刺激也不可频繁,至少也需隔半个月才能入一次。

  到了第七日,这是只是个修行过场的日子,两人不必交合,而是彼此抚慰。

  若要女子多得精元,就可令女子彻夜含住男子阳物,吸吮精元。

  正好子衿在书房里找到了一本书,乃是《黄帝内经》,里面记载黄帝与素女交合的具体内容不说,还记载了皇帝夜御百女的技巧。

  什么抓奶龙抓手、抚臀十八摸、深顶九浅一、御女揉肩掌……

  施在美宫主娇软的身子上,直弄得她媚眼如丝,如痴如醉:“你这个……坏人,怎么弄得人家……不要弄了……可以……进来吗?”

  子衿笑道:“今日却不可以,你若想要,可以帮我舔蛋含茎。”

  幸好《黄帝内经》也有给女子反制的技巧,里面有详细记载仙子勾魂腿、蚀月销魂足、索精酥腰扭、雪峰合欢交等等……

  最终,倾城宫主含羞带娇,纳头伏在采花贼身下,用了一整夜的玉女抚萧吟,才换来他春袋里十八铢精液,吞入喉中。

  此后七日只合不交,意思便是只合体,不交配,做到交而不泄,固精合元。

  此乃逆天之举,因人伦皆有泄欲之望,因此最后七日两人因前面每次要泄身之时皆要抽出来冷静,所以彼此都浴火高涨,对对方的爱意更浓,想要的情感越发强烈。

  于是在最后七日内,基本都在床上交媾亲爱,而身为仙子之女的倾城宫主已然是全心全意交付情郎,任他要什么姿势都做,喜欢什么体位都愿意。

  两人酣畅大战连续七日七夜,最终完成了双修合体。

  此时子衿已能达到随心所欲,他的手指仿佛都有法力一般能令女子的任何肌肤都敏感不已,且下体硬如铁,长如木,美润似玉,莹滑像蜜,使得倾城宫主越发喜爱,甚至主动用饱满的酥乳夹住情郎的恶龙,百般疼爱。

  这不仅仅是爱屋及乌,而是因为他采花双修,已经修炼到几乎只要是女子都会产生好感的境界。

  而赵漱凝的内力大增,又修炼了玉女剑法与玄女诀,实力大过从前。

  第一百七十章 再别美宫主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美妙的日子转眼而过,这日子衿与倾城宫主神功大成。

  倾城宫主习一身清白广绣濡身凤鸟裙,露出一对雪娥酥肩,大半个瑶影汹乳被子衿握在手里玩弄,捏的乳头红硬,红唇婉约娇喘。

  下面的丝裙早已被他不安分的淫手掀起抚摸爱巢,已是湿润地滴滴答答,蜜水顺着丰腴的大腿根流下蕾丝的绒鹅白色丝袜,滴在透色的水晶高跟鞋上。

  美宫主的玉足和修腿颤颤抖抖,低头粉面红潮,吟莺燕语。

  “相公~”

  一声娇软地发嗲,子衿已明白她的心意。

  脱下裤子亮出金枪,掀开白裙扯开羞裤,只在水帘洞前扣门,瞬间已是跻身而入。

  木屋外不远,小溪流水,鱼儿嬉戏,两人不停地变化姿势,抬腿、挺胸、凑臀……

  不觉过了大半个时辰,采花贼闷哼一声,随着美人娇吟,在院子阑珊前后入美宫主,内射精元后,两人缠绵交颈。

  “过了今日,又要去那人心混杂的江湖世上了,凝儿真是不愿去。”

  她叹了一声,又说:“若是能一直在这里过简单的日子,那该多好。”

  她伏在夫君的怀里,略有哀伤。

  谢子衿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仙子是在给自己撒娇。

  倾城宫主抬起头,略带顽皮地笑道:“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好么?”

  谢子衿愣了一下,眼前是仙子的天姿美色的笑颜。

  “要生,就生一百个。”

  又是一夜的长征,摇摇晃晃,床快塌了。

  第二日三人来到溶洞水边呼唤谷仙,谷仙闻到,便先来舍下,唤二人曰:“广寒宫主唤我了。”

  三人潜入静心泉水下,来到洞窟,谷仙对几人道:“你看,那是谁?”

  “宫主!”

  主仆三人得以再次重逢,回想那夜生死,本以为再难相见,不禁清泪挥洒,喜极而泣。

  在这群高兴的人当中唯独有个小贼心有余悸,讪笑着躲到一旁,眼尖的冰儿见到他,一时间如临恨敌落在了自己手中,拿出兵器呵呵冷笑地靠近过去。

  “冰……冰儿,有话好说,都……都是自家人……”

  “谁与你是自家人!”

  冰儿怒斥一声,正要动手,岂料宫主挡在身前,蹙眉厉声:“冰儿,你要做什么,还不与我住手?”

  “宫主!你怎还如此糊涂,他三番五次欺哄你,你为何还要护着他?”冰儿触目惊心,哀痛道:“冰儿实在不懂,这贼子有甚好的地方值得主子这样的美人倾心他。”

  “你若还认本宫是主子,便将兵器放下,否则……”倾城宫主蹙眉高挑,“你便是我赵漱凝的敌人。”

  冰儿一惊,不甘心地甩过头去,兵器也落在了地上。

  江灵雪此时叹了口气,不知说什么好。

  见主仆三人刚才还抱在一起哭泣,眨眼就因为子衿差点反目,倾城宫主也不免感叹,只是对二人娓娓道来:“与子衿双修,是本宫心甘情愿,也是娘亲的意思。她给我这本《素女真经》,就是期望我与子衿能够合心如一,早日登上玄女之位,完成她老人家的心愿,也是助我消除寒毒的唯一法子。”

  她见众人诧异,以为众人不信,便拔出宝剑:“我与子衿已经成亲,他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娘子,娘亲的青玉宝剑可作证。”

  宝剑凌空飞起,绕在子衿周围,护在身前,江雪两位魔女见壶中日月都已认主,便也不再多言,只道:“没想到历朝历代广寒宫主,最终都还是和男子结宿。”

  于是江灵雪问子衿道:“你可知玄女之事对宫主来说有多重要么?一旦决心踏入这条路,你很有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就算你不怕死,但单凭我们现在的力量,如何能与外面的那些强敌对抗?”

  子衿答道:“不就是明争暗夺么,我早有觉悟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将护在凝儿身边。”

  可对于这样的回答江灵雪却不屑一顾,反而娇斥道:“幼稚!等你见到真正的战场,你就会明白那是有多么残酷了!敌人的数量将十倍,百倍,千倍万倍于我们。”

  她指着巧儿说:“我们如今只有四个人,就算加上那个丫头五个,任你法力通天,而敌人会是多少?五十个,五百个,五千个五万个……甚至是……五十万,乌泱泱一眼望不头的大军,到那时,你还有勇气说这话么?”

  “这……”子衿惊诧不已,他忽然想到太安公主那疯丫头,以她的势力或许还真能,到时候翻起脸来,她还真能认下自己吗?

  想到这里,谢子衿不禁黯然失色,脸色消沉,然而在这时,倾城宫主温柔地攥住了他的手,坚毅的性子令他沉恋于她。

  “就算如此,我夫妻二人同生共死,福祸相依。”

  “宫主请不要误会,属下之所以说这个话并不是执意要拆散你们,而是为了告诉盗圣,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很难与外面那些人斗争。”

  子衿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于是站出来说:“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江灵雪道:“当年李逍遥之所以离开前任宫主,是因为当时有势力在追杀他,而他一边要逃命,一边还要找到更多盟友,劝说他们来帮助前宫主来选修玄女。他这一走便是十几年,早做了十几年的准备最后才大功告成,如今你呢?又拿什么来保证宫主能选上玄女之位呢。”

  这番话令子衿有些迷茫,是啊,他又能叫来多少人呢?若真跟江灵雪所言不差,恐怕助凝儿选修玄女也只是一句空话。

  谷仙在二人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赵灵儿与李逍遥的影子,于是决定助二人一臂之力,于是对众人说:“各位暂且休要争辩,列位,且随我来。”

  走出溶洞,来到木屋后院,且敲地板,听到咚咚得空灵声。

  “地下是空的?”

  翻开来,一条暗道通往地下,众人皆惊奇,往下走,点燃火折子,赫然是一间武器库,里面刀枪剑戟各种武器应有计全。

  谷仙道:“这里是本仙当年的玄女之争中收集而来的兵器,你们可挑选一把趁手的兵器。我弃世多年,不愿再卷入纷争,这点绵薄之力,就当是我报当年李逍遥救命之恩吧。”

  若要征伐,趁手的武器必不可少,众人看了几圈后,江灵雪挑了一面璇玑昙华扇,冰儿在走过兵器架边眼前一亮,惊道:“帅呀,这枪。”

  只见那枪长一丈二,枪体透白,光滑洁亮,名曰通天白虹枪,她便选了这枪。

  巧儿在一边好奇地观瞧,却被问了一句:“那丫头,你好使什么兵器?”

  巧儿回答道:“奴家不会练武。”

  谷仙在一旁,便在兵器柜上挑出一把八卦玄云伞,递给了巧儿说:“这把伞不消执者法力,但求自保不在话下。”

  “多谢仙姑。”

  巧儿满心欢喜地将伞接了过来。

  “你挑了什么?”

  江灵雪走到子衿身边,见他拿不准但注视着面前的一根笛子,便拿起来看,说道:“你喜欢这根笛子?”

  “总感觉……有点熟悉……不知道为什么。”

  江灵雪道:“这根笛子唤作红莲业火笛,本身没有法力,不过在上次的玄女之争中曾见一个昆仑山的小女孩用这根笛子召集昆仑的信徒,想必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小女孩?”

  “正是,我还记得她说自称是昆仑圣母的女儿,名叫宁红夜。”

  “原来是她的?”子衿喃喃道,“我说怎么好熟悉。”

  “你认识她?”

  子衿道:“也算有些渊源,只是她如今又回昆仑,已经快有一个月没见了。”

  江灵雪道:“昆仑主母一向对玄女之位有着野心,她昆仑山上虽人才稀少,但这么多年来在天下蛰伏了不少信徒,驯养了不知多少死士,每年的香火钱就足以支撑起朝廷的支出,不然朝廷也不可能支持阴极教派,这样想来,她有可能将来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子衿沉思道:“我曾救了宁红夜两三次性命,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凝儿的玄女之事还会难么?”

  江灵雪对此却提醒他说:“昆仑主母一向心狠手辣,恐怕没那么容易能说服。更何况十年前我们曾与她结过仇,宫主要选玄女,她必然是第一个要除掉我们。”

  子衿正色道:“那我就更有必要去昆仑山走一趟了!就算不能说服她帮我们,也不能让我们第一个就面对这么强大的对手,至少,我也要拿这份人情延缓颓势。”

  说罢毅然拿着红莲业火笛,要去昆仑山说服主母,给凝儿先安下一颗定心丸。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冤家

  “离玄女修选还有七日,我们今日就当起身去往京城了。”江灵雪对子衿道,“你既然是宫主亲自选定的夫君,又是主母默认过了的,就不要再犹豫,到时候害了宫主,对不起她。”

  子衿正色道:“不须你讲,若不成功,我也没有脸面再来见她。”

  倾城宫主不想见夫君难堪,便把他拉过一边,将娘亲的宝剑交给了他,温情道:“妾身有冰雪二人护卫,相公莫要挂念,只要保重身子。此物就保护你周身安全,若借得到人,借不到人都要回来,莫想气话,好么?”

  子衿看着这如此善解人意的娇妻,一时感动地无意复言,巧儿也在身边,泪眼汪汪地望着子衿。

  子衿便谓她:“巧儿,在外凶险,你要好好侍奉凝儿,我也欠你许多,不知还如何还你。”

  “公子……”

  巧儿扑进子衿怀里嚎啕大哭,那声声悸动,引得冰雪两女也不禁动容。

  “莫非他真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总能令女子爱慕?”

  众人拜别谷仙,于山下分手,倾城宫主依依不舍地泪别了情郎,坐上马车往京师而去了。

  子衿一时间心里空空的,刚才还有美人温香,凝声软语在耳,转眼人已阔别,散了。

  回想起与凝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欢乐也有苦涩。

  此时回首看去,自己从一个无名小贼到真的和雍州第一美人成了亲,连冰雪两位魔女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样一想,倒有沉重的压力肩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快些行动。

  走在路上时众人纷纷,尽是之前逃难出来的灾民,如今水患退去,有听说官府在原籍赈灾济粮,帮助灾民们重建房屋,因此都三三两两,携家带口而归。

  谢子衿在这一群难民堆里倒格格不入,只因他模样白净,衣服是倾城宫主亲自为他准备的,给他穿上倒有几分翩翩君子的人样,因此也令人瞩目。

  正好这时有官府差役领着一队从后面策马奔来,后面跟着一队跑。

  “朝廷办事,闲人散开!后面的,快跟上,快……”

  风风火火惊得难民们纷纷往左右避让,子衿如今还是朝廷通缉要犯,不想惹是生非的他也连忙捂住脸转过身去。

  等那一队走后,迎面又慢悠悠赶来一辆牛车,车前是一个老农赶车,后面坐着一个年轻女子,身穿一袭轻盈飘逸的黑色纱裙,内搭乌灰浅色的长衫,莺歌绿白的领口衬出雪白细颈。

  女子头戴一顶草帽,垂落下细灰的面纱,看不出容貌,下足是一双黑履护膝长靴,虽在泥泞地一路过来却非常干净,足见此女的轻功侠气。

  “老伯,就到这里。”

  那女子的声音似冷似温,强劲中带着知理。

  她下了牛车,这才见她身材修长纤细,肩宽腰细腿长,身姿挺拔优美,在这一堆难民里鹤立鸡群,冷傲如雁。

  “姑娘,你不是要去甘谷么?这里距那里还有四十里地,你在这里一个姑娘家不方便啊,还是上车吧。”

  那女子道:“多谢老伯,不必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放在车上,又说:“这点碎银子,权当一点心意,还请老伯莫要推辞。”

  老农心里感激,自己只不过载了她一程而已,于是又请她上车,请了几回不肯,只好说:“多谢姑娘美意,那老朽就先走一步,若姑娘走累了,我在前边等一会儿姑娘你。”

  那女子微笑:“好,老伯请先走。”

  等到牛车过去,她拿着一柄镶嵌着宝石的长剑,透过剑鞘能看见那剑身闪烁着寒光,身上散发出一种威严和神秘的气质,径朝子衿而来,周围的灾民见势不妙,皆快速走开了。

  子衿也愣了,这女子的步伐为何如此熟悉,一点声音也没有,而且腰很会扭——不是那种妖媚女子的扭法,而是一种……怎么说呢,是剑侠气?

  “姑娘,你找哪位?”

  子衿陪着笑,只听那女子轻笑了一声,说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还以为你会藏到哪里去呢?”

  子衿顿时感觉不对,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可是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还没想明白哗啦一声,那女子已抽出长剑,横在子衿肩上。

  “宁红夜呢?她去哪了。”

  “顾……顾清寒,怎么又是你?”

  子衿大惊,这时顾清寒才脱去面纱草帽,只见一副清丽脱俗容貌赫然显明,眉如新月,眼似星辰,唇樱桃小巧玲珑,皮肤白皙如雪,面貌清冽坚毅,眼神犀利冷峻,宛如随时准备厮杀的猛虎。

  “坏了,这娘们可不好惹!怎么我总能碰上倒霉事啊?”

  子衿一看顾清寒的脸就不对劲,她的脸线条柔和,唇部微微上翘,鼻梁挺立,只是眼神看人又高又险,散发着一股坚定和不可侵犯的气息,这种女人子衿从来是不敢惹的。

  不过想想宁红夜好像也是这种眼神,怎么自己就愿意跟她说话?

  是了,宁红夜有时候还挺妖媚的,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性感,虽然嘴巴毒了点。

  子衿正浮想翩翩,那顾清寒冷着脸笑:“发什么呆,回答我!”

  “哦……啊顾……顾女侠,我刚从山上下来,啥也不知道啊,她早回昆仑了。”

  “回昆仑山了?”顾清寒眼神闪过一丝不甘,忽而叫道:“你这厮竟敢哄我,那不是宁红夜是谁?”

  顾清寒指着子衿身后,他一回头,忽然后脑一沉,哪里有宁红夜,闷哼了一声昏厥了过去。

  等到子衿再次醒来,只觉得头昏脑胀,口干舌燥,连忙爬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床帏之中。

  床榻上铺着华丽的锦绣被褥,色彩鲜艳,绣有吉祥图案,倒像是喜庆的婚被,掀开帘子见床前放着椅子和屏风,雕工精细,琳琅满目。

  走出来,这房里布置典雅,墙壁上挂着刀剑,另一边却是精美的挂画,绘有山水风景和仕女图,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精美的红木圆桌,上面摆放着茶具和花瓶,显得雅致典雅。

  “有点熟悉,可又说不上来……有点乱……”

  房间内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或是檀香、花香等香料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再加上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射进来,撒满大片暖意,让子衿感到宁静和舒适,他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这才感觉好些。

  “不管这是哪儿,我得走!”

  子衿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一点声响也没有,于是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又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正要蹑手蹑脚地离开,转身忽然有两个丫鬟服侍在门框边上,欠下身子失礼。

  “姑爷万福,奴婢有礼了!”

  子衿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认出来,欣喜而笑:“你……你不是青花么?我这是在太安府?还好还好,我还以为姓顾的女疯子把我抓到哪里去了呢。”

  青花笑道:“姑爷居然还认得奴婢,真叫奴婢开心!”

  于是吩咐身边的一个丫鬟说:“小翠,去给姑爷把床整理一番,快去。”

  “诶!”

  那叫小翠的丫鬟娇羞地看了眼子衿,进屋里打扫去了,子衿笑道:“好你个小青,你刚才叫我什么?要是给你主子听到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姑爷您不记得了?上次主子不是与你说,下次再见到你,就要诏你做驸马么?”

  “有这事?”子衿装傻道,“先不说那个,我如今睡了一日一夜,饿得厉害,可有吃得么?”

  青花掩口笑道:“主子早知道姑爷的性子起来必定先找吃的,因此差奴婢时刻准备,我这就吩咐厨子把饭菜端上来。”

  青花走后,子衿便回到房中暂时歇着,只见那个叫小翠的丫头做事十分勤快,又是铺床叠被,又是擦地洗桌,等到一切做完给子衿端茶倒水,然后乖巧地站到一边等候吩咐。

  子衿无聊见她长得可可爱爱,于是有心逗她,对她说道:“你是叫小翠么,过来与我说说话好么。”

  小翠低着头走过来:“姑爷有什么吩咐?”

  子衿噗嗤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就敢叫我姑爷。”

  小翠慌张地跪下回答:“奴婢知错了,请姑爷饶了奴婢吧……”

  子衿眉头一皱,心想那疯丫头是不是旧病不改,还是对下人当牛当狗地使唤呢?

  “你这么大反应干嘛,快起来。”

  子衿去搀她,这小丫头这才害怕地站起来,子衿又叫她坐下,她不敢。

  子衿瞪了她一下,这会儿小翠才惴惴不安地坐在了他面前。

  此时子衿脸色好了些,换了一副笑脸:“莫害怕,你老低着头干什么,地上有戏看?”

  小翠红着脸说:“姑爷,你要吩咐什幺小翠尽管去做,要是给主子看到了……”

  “看到了怎么啦?”子衿一脸不屑,“难道她还敢发飙?切。来,我问你,你是新来的?”

  “奴婢……来府里已有半年了……”

  “那你害羞什么?来,看着我。”

  小翠羞道:“不是……只是这半年来奴婢都未曾服侍过男子,因此……”

  子衿这才明白,于是又问:“对了,那公主对你怎么样?是不是经常骂你,打你,甚至是要你下跪?”

  小翠摇了摇头,子衿急了:“你怕什么,又冤你就和我说,那疯丫头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人!我来帮你出这口气,要是有一天她死了一定是横死的,惨死的,一定死得非常难看,比猪还胖,比狗还……你怎么了?”

  只见小翠突然神情慌张,一下子就从凳子上出来跪在地上,子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儿站在自己身后,面含笑容,只是怎么看起来这么可怕呢?

  “谢谢你呀,多亏你还能惦念本公主,青花……”

  “奴婢在。”

  “叫厨子不必做饭了,待会儿我来做一道爆炒竹笋炒肉给这位公子吃!”

  谢子衿汗流浃背:“冤……冤枉啊公主!”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是我的驸马

  “好吃吗?”

  太安公主紧紧贴着谢子衿,两人只隔着衣服却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丝毫不在意身旁的两个侍女。

  “好……好吃……公主实在太贴心了,小人真是报答不起公主的大恩大德。”

  谢子衿狼吞虎咽地往口里塞着饭菜,只是他的眼角有些肿,嘴唇两腮有些微微发青,胳膊上更是红一阵紫一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生了什么病。

  太安公主眉开眼笑:“这可是本公主亲手做的,你喜欢就好!”

  太安公主娇笑着,忽然侧头看向身旁侍立着的小翠,面色冷了下来。

  小翠吓了连忙跪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太安公主面不改色,只是冷冷地唤了一声。

  “青花……”

  子衿神色一紧,自己被她走了几拳也没什么事,毕竟两人打打闹闹也就习惯了,可是她之前对下人做的事让谢子衿现在想来都还是心有余悸。

  “把她带下去,教一教。”

  “是。”

  谢子衿一惊:“什么!”

  他想到了一年前第一次见到太安公主的时候,那时候有一个丫鬟只是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茶杯,她当时也是了这句话,结果那个丫鬟就被带下去活生生用钳子拔掉了十个手指甲盖。

  十指连心,那种惨叫与残酷的场面真是触目惊心。

  子衿连忙站起身来,太安公主却一把按住了他,微笑道:“你要去哪儿啊?驸马。”

  谢子衿咬牙切齿,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疯女人,他知道自己不能乱说话,越说她便越反叛,就是当场把小翠打死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太安公主像是没看到他愤怒的表情一样,依旧拉着他的手娇笑道:“莫理,咱们喝酒便是。”

  她举起酒杯,喂到子衿嘴边,满是温柔和娇媚,子衿却感到不寒而栗:“原来那几个月……都是她装出来的么?她其实一直没变,还是那个……刁蛮无赖的娇养公主。”

  想到这里,子衿黯然失色,推开了她的手,说:“我吃饱了,吃不下了。”

  太安公主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放下酒杯也不强求,轻笑着站起身来说:“好吧,那我服侍你宽衣上床。”

  “不用……你让我走吧。”

  子衿把脸偏到一边不看她,太安公主怎会答应,她轻哼了一声,又赔了个笑脸:“好吧,你累了,心情不好。也罢,我先走了,你有事唤青花便可。”

  她走到门旁,心里想到什么,忽然回头笑道:“我已向皇兄提起诏你为驸马,过几日就定吉日,你做些准备。”

  原来之前二人分别时曾有一句玩笑话,太安公主说下次若见他便诏他为驸马,当时子衿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没想到这疯丫头玩心这么大。

  “你要玩可以找别人玩,别找我好么?”

  “诶?可是……你比较好玩诶。”

  太安公主笑嘻嘻地走了,只剩下子衿在房内,门外站了十个侍女,太安公主吩咐道:“看管好他,必须有本公主的手令,否则一只苍蝇也不许进出。”

  她眼神一狠:“走跑了他,你们各个提头来见我!”

  “公主宽心,奴婢们定当保护驸马。”

  子衿听到外面的声音,不禁心中悲凉:“自己被软禁了,这疯丫头……看来变本加厉,更厉害了……”

  夜里,子衿辗转反侧,心里想着那个丫鬟,虽然小翠和自己无亲无故,但毕竟是自己想逗逗她惹出来的事,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实在是亏心。

  他左想右想都不太对,或许这个时候那个叫小翠的丫鬟还在受刑呢。

  于是子衿心里更加不安了,爬下床打开门,门前的侍女们立刻发觉,持着刀转过身来,为首的侍女领着众婢女下拜:“驸马有何吩咐?”

  子衿不满道:“我要撒尿,快让开!”

  那侍女给了身旁人一个眼神,旁边的侍女立刻拿来一个夜壶,子衿气不打一处来:“我要上大的,快带我去!”

  那侍女跪在地上,不卑不亢道:“请驸马恕罪,奴婢们不敢擅自做主,请驸马暂且委屈一晚,等明日见了公主再说。”

  子衿怕过了今晚小翠就没命了,于是叫道:“你们不是认我做驸马么?现在我要见公主,要么你带我去见她,要么你们让她来见我,要不然我就绝食……我……我不拉,我憋死自己。”

  那侍女松了口气:“驸马要见公主自然可以,只是不可离开此房半步。”

  于是站起身来,对身边人道:“你快去见公主,就说驸马回心转意要见她。”

  那持刀侍女领命而去,子衿在房中等了一盏茶的时候,太安公主便来了。

  今夜公主身着一袭绸缎长袍,色彩鲜艳,衣袂宽大飘逸,长袍上镶嵌着金银丝绣和珠宝,熠熠生辉,闪耀着夺目的光芒,里面却只披着薄薄的青色抹胸。

  她的身材纤细玲珑,曲线优美,容颜顽皮娇美,眼底流转着聪明灵动的光芒,娇唇微启,嘴角透出一丝温柔和惑人的笑意,似乎不像是一位刁蛮的公主,而像是一位待嫁的良人。

  太安公主一进来见到谢子衿面色不善,然而她却笑着坐在了他对面,用手托着两腮,乖巧地说:“你要见我,我来了。”

  子衿面色很难看:“小翠呢,你把她怎么了?”

  “没怎么呀。”太安公主面显无辜的模样,“下人不懂事,我总得让人教教她吧,就好像你曾经教我一样,嘿嘿……”

  她这幅人畜无害的表情真叫人心生怜爱,可惜谢子衿明白她就像孩子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变脸。

  “喂,你叫我来不会就这点小事吧?”太安公主嘻嘻一笑,“要不要咱们今天晚上就定个日子,或者……过几天就成亲?”

  说着兴致勃勃着站起身走了过来,拉着谢子衿的手往怀里揣,同时还撒娇:“你不知道人家盼着这天都盼了好久了,人家可乖了!”

  子衿抽出了手,皱眉道:“我求你不要玩我了!我实在跟你说,我早已和别人成亲了。”

  太安公主的笑容凝住了:“我不信,是谁?”

  “跟你有关系么?”子衿哼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我心里有你?”

  太安公主脸色阴冷:“是不是那个广寒宫宫主?那个叫赵漱凝的女人?”

  谢子衿看着她,还以为这疯丫头还在玩闹,便叹了口气:“有什么意思?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是低劣无钱无势的小贼,如果你觉得玩弄我你很开心的话,那么你玩弄别人不是一样么?为什么非要整天来耍我呢?你饶了我好吧,我求求你了。”

  太安公主捏紧了拳头,她心里难受,但终究没有发怒,反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继续没心没肺地笑:“好……好哇……我就是,要你求我……嘿嘿,过几天……本公主要摆筵席……让整个天水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驸马爷!”

  她说着离开了:“你别想跑,不然我就杀了那个叫小翠的丫头,你很喜欢她……对吧?哈哈哈……”

  太安公主强颜欢笑着走了,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眼泪像是决堤一样潸潸而下,浸湿了宽大的衣袍,特别是回想起他说的那句‘你当真我心里有你?我早已与别人成亲了’那句话。

  “为什么……心里……好想死……”

  第一百七十三章 美伎献身

  深夜,子衿在床上翻来倒去睡不着,忽然一个绝色的美人拥入被子里,与他合颈交吻。

  房中漆黑一片,但借着月色依稀可以看见。

  只见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衣,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颈,容颜极美,但却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

  正惊讶地要推开她,她却紧紧地将玉体贴了上来,饱满的酥胸压在他胸上,搂着子衿要和他交吻。

  “你是谁?”子衿警惕地看着她。

  那女子微微一笑:“我是公主派来服侍你的。”

  “服侍我?”子衿有些疑惑。

  那女子点了点头:“公主说你很久没有尝过处子的滋味了,所以让我来服侍你。”

  “什么?!”子衿大惊失色:“不行!那疯丫头搞什么名堂?你快走,快走……”

  那女子轻轻摇头:“驸马,我走不了。奴婢已答应了她,要用这身子报答公主。”

  说着轻轻掀开胸脯纱裙,在月光下,饱满的酥胸如玉,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一颗红樱桃。

  那女子温柔说道:“驸马莫忧,奴婢虽是处子之身,但也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只要驸马过了今夜,公主自然会给你解释清楚。”

  说着伸出玉手握住子衿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啊……”子衿忍不住呻吟一声。

  那女子见状微微一笑:“驸马果然是个妙人儿。”

  说着低下头含住他的肉棒吮吸起来,那女子口技极好,舔得子衿浑身酥麻无比。

  她将肉棒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龟头和马眼,那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浑身颤抖不已。

  “啊……好舒服……等……等等,你先别弄,我有话问你。”

  子衿推开这女子,但见在月光下,这女子模样极美,一双眼睛如同星辰般璀璨,让人忍不住想要深深地注视。

  “你叫什么名字,公主为什么派你来服侍我?”子衿问道。

  那女子回答说:“奴婢名叫月牙儿,其它的驸马就莫要再深问了。”

  “不行,我非要逼你说,是不是那女人强迫你来的?”

  月牙儿顿时有些惊慌,不知该如何作答,子衿一看便以为是太安公主碧浪胃肠,果然她那自以为天高心远的性子又要胡来,气得子衿连忙就要下床去找她算账。

  然而月牙儿使劲地拽他,眼看气力留不住他,惊吓之余泪眼婆娑,将白绫拿出来就要自缢而死。

  子衿吓了一跳,赶忙拦住她说:“你这是何故?”

  月牙儿听了他这话,泪水更加汹涌地流淌下来:“驸马……公主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无以回报……只求公主能够原谅奴婢。”

  “到底怎么回事?你莫哭,慢慢说。”

  因为紧张,子衿攥住了她的两只手,此时才放松一下,这美人用袖口擦了擦泪,娓娓道来:“那时……奴婢无所依靠,直到公主……”

  原来月牙儿自小便是孤儿,被青楼的老鸨养大,她性子清冷,不喜男色,长大后却生的花容月貌,引得无数人为她痴狂,但她却不愿被男人所控制,于是便孤身潜逃,逃离了烟花之地。

  然而一个弱女子又能往哪里去,没过多久她就被抓了回去,年十六岁养母便要她接客。

  她不肯,用剪子以死相逼,最终逼得老鸨无可奈何,用计哄了她,说是要替她找个贤家嫁了,她信以为真,自以为终于可以逃离苦海,却不知自己只不过是从一个狼窝跳到了另一处虎口。

  养母怕能下金蛋的女儿真的自尽导致血本无归,于是就将她卖到了天水的青楼里,这个妓院背后有一位大官支持,无论如何也逃不了。

  月牙儿又以自尽要挟,然而那老鸨有的是手段,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便是打。

  打到呕血不止,打到她都无法忍受,一遍吐血一边哭:“娘……月牙儿知错了……求娘别打了……”

  月牙儿本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被打了几次后便不敢再反抗,老鸨也觉得她服软了,于是便将她送到了青楼里最好的房间里。

  然而月牙儿却并不甘心就此屈服,在一次逃跑中失手被擒,被打成重伤之后才终于屈服。

  那老鸨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酸贱的蹄子!你装什么清高,清高能当钱使?你忘了来这里这么多天是谁给你饭吃,给你水喝?我告诉你,老娘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你,你就是死也得给我赚回来再说!不然到了阎王爷那里,你也还欠老娘的帐呢!这次打先欠着,再不给我接客,你就别怪娘心狠。”

  月牙儿这次伤的很严重,休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床走路,她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终日以泪洗面。

  因为月牙儿是整个天水最美的青楼女子,许许多多的文人、官胄都望风争先,只求见她一面,更想进入她的闺房取走她的处子之身。

  老鸨更是将她的初夜公开售卖,开价三百两银子与美人春风一度。

  尽管三百两银子是穷苦百姓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却还是有数不清的追求者抢的头破血流,争风吃醋。

  这一天,月牙儿终究还是逃不过要接客,然而这个客人却很奇怪,他长得十分清秀,在看了她几眼之后问她:“你是不是处子?”

  月牙儿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他。

  她只是呆呆地坐在凳子上,望着茶壶和酒杯,她的心已经死了,娼妓有一次污秽,就会有无数次,自己终究只是男人们的玩物。

  那客人见她没有反应却不生气,转身出去了,直到半注香后,有两个丫鬟来搀扶她,说要带她走。

  她这才知道,那个客人不是男人,而是皇帝的妹妹,太安公主花了二千两银子替她赎了身。

  来到太安府以后,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低贱,吃冰冷的食物,喝肮脏的凉水,被打,被骂,被扇耳光。

  在这里月牙儿被丫鬟们尊敬,侍奉,穿华贵的衣服,可以随意的嬉笑,随意地走动,再也没有人拘束她。

  说到这里,子衿一面可怜她的身世,一面又可气太安公主:“这么说,你在这里过得很好?“

  月牙儿点点头:“公主她是对我最好的人,奴婢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回报她。”

  子衿怒道:“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想想她现在叫你做的事,和当初那些妓院的老鸨叫你做的事有什么区别?”

  月牙儿脸色一红:“不……驸马多虑了,是奴婢自己愿意的。”

  “啊?”

  子衿目瞪口呆,原来是太安公主刚才回去的时候正巧碰上月牙儿,她见公主脸上有泪痕,便知道她有心事,于是提出帮她分忧。

  “她这也能答应?这疯丫头,搞什么呢!”

  子衿不知是喜还是怒,只觉得事情好生荒唐,这些女子们拿自己的清白作什么呢?这么简单就交出来了那当时为何在妓院里却这么贞洁?

  月牙儿微笑着说:“驸马是公主亲自挑选了,月牙儿又是公主的人,因此能和驸马共度良宵正是奴婢的荣幸,怎么能说是随随便便呢。”

  “你……”子衿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夸月牙儿好还是说她好。

  月牙儿却不在意,她笑着说:“驸马可是嫌弃奴婢?”

  “我……”子衿无言以对。

  月牙儿又道:“公主说了,只要驸马愿意接受奴婢的身体,就可以将月牙儿赎回去。”

  “什么?!”子衿惊讶地看着她:“你是说让我……和你……?”

  “那我若是不愿呢?”子衿问道。

  月牙儿微微一笑:“那公主便会把奴婢送到青楼里最下贱的妓院里去。”

  “啊?!”子衿惊呆了。这太安公主真是疯了,她到底在想什么?

  “驸马若是不愿,那奴婢只好回去了。”月牙儿淡淡地说道。

  子衿看着她:“你为何要这样?”

  月牙儿轻轻一笑:“公主吩咐的事情奴婢怎敢不从?”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呢?”子衿真是无语,“我可对你负不了责的。”

  “谢驸马!”月牙儿欢喜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身,软软娇语道:“月牙儿刚才与驸马说话,就知道驸马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月牙儿才不信驸马是负心汉。”

  子衿被她弄得心神荡漾,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心里都被她逗笑了:“我?顶天立地?真的假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玉蛤仙穴

  在月光下,月牙儿在子衿面前宽衣解带,没一会儿便一丝不挂了,赤裸着身体如同一尊完美无瑕的雕塑般展现在他面前。

  她露出雪白丰满的酥胸和修长笔直的美腿,那绝色容颜、完美身材、修长玉腿、丰满酥胸都让他看得目眩神迷。

  月牙儿缓缓走到他面前,轻轻解开他的衣衫,露出那精壮的身体。

  子衿被她弄得欲火焚身,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月牙儿娇笑着任由他摆布,在床上扭动着自己丰满性感的娇躯。

  子衿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和完美无瑕的身体,心里真是痒痒极了。这样一个尤物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摆布,让他不由得胯下起立。

  月牙儿慢慢脱下了子衿的裤子,瞬间一条长龙弹了出来杵在她面前,肉嫩高长,粗横明朗。

  月牙儿不禁心中一颤,只觉驸马的东西格外好看,顶部龟头粉嫩莹滑,茎冠分层有度,棒身粗长昂扬,两颗春袋柔软,滑溜溜十分可爱,器宇轩昂,一看便不是凡人之物。

  “驸马的玉器好漂亮,怪不得公主……呸呸呸……公主那样的人绝不是为了这个……”

  月牙儿心里不禁崇拜起他来,脸上红晕阵阵。

  “怎么了,吓着你了吧。”

  月牙儿羞涩一笑,说道:“驸马果然是个男子汉,就连这里……也这么雄伟……”

  “哈哈,那是自然。”子衿得意地说道:“我的东西可是天下第一大的,你要不要摸摸看?”

  月牙儿红着脸点点头,伸出手握住了他的肉棒。

  “好烫……”月牙儿轻轻撸动着他的肉棒,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

  虽然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么羞耻的事情,但是耳濡目染,在青楼里老鸨也曾逼迫她用角先生练习,将来在床上伺候男人们用,没想到居然还真派上用场了。

  “驸马,月牙儿来服侍你……”

  美人跪在床上,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子衿的肉棒。

  “唔……”

  月牙儿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感到一阵阵酥麻。她那柔软灵活的舌头在他敏感的龟头上不停地舔弄着,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啊……”

  月牙儿轻轻吐出肉棒,抬起头看着子衿。她那绝美的容颜和完美无瑕的身体在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子衿心中一阵悸动。

  “月牙儿……你真是太美了!”

  子衿忍不住赞叹道。他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那滑腻细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她那柔软灵活的舌头在肉棒上游走着,带给子衿无尽快感。

  “嘶!你也太会舔了,月牙儿,你真是处子吗?舌头好软啊……鸡巴快要在你嘴里化开了……”

  没想到这句夸赞翻倒引起月牙儿的注意,她吐出口中的玉茎,我见犹怜地跪坐在床上,侧着身子羞怯地捂住胸口。

  “怎……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子衿靠了过去,没想到月牙儿将他扑在床上,云娇雨怯地说:“驸马不信奴婢是处子吗?”

  “呃……我也就随便一说,不是也没关系。”

  可是月牙儿的情绪却很大,她捏着拳头,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随后将身下最后一片亵裤轻轻撩开,若隐若现的桃花源处在月色下格外唯美。

  “你……月牙儿……”

  月牙儿却不敢看他,羞涩地呢喃道:“请驸马……给奴婢验身……”

  守宫砂只有身份尊贵的女子才有,像月牙儿这样的女子最有效的方法当然是在臀下垫一块白布,男人之物纳入其身,有落红当然为处子了。

  不过月牙儿此时非常害羞地掀起亵裤,恐怕是想让子衿用另外一种方式给自己验身,不然作为女儿家的清白,她是不会轻易将自己交出去的。

  而这个方法便是令子衿伏下她的身下,月牙儿张开双腿,令他看自己私处里面清膜尚在否,当然也可以浅浅用手指探路。

  这个方法一般是妓院里为验明女子是否为处子,会专门找有经验的稳婆来查看女子的私处,检查月庭与蜜阴的颜色与松弛。

  谢子衿伏在这美人的腿缝之处,月牙儿的私处非常干净,粉嫩的蜜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点点粉红色的软肉。

  “嗯……”

  月牙儿轻哼一声,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男人面前,这种羞耻感让她脸上火辣辣地烧着。

  “月牙儿……你那里好美啊……”

  子衿赞叹道。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她那两片柔软湿润的花瓣,引得月牙儿娇躯一阵颤抖,紧张地素手攥着床单,几缕青丝遮住她满面潮红的羞赧,却依稀可见那对眸子当中的羞怯与应许。

  不想这女子虽然身份平平,却有着十分罕见的仙子玉穴——十大仙子名器排名第六的玉蚌含珠:蛤蚌穴。

  蛤蚌穴又唤作珍宝穴,只因门户酷似蛤蚌,玉庭饱满,厚且软弹,就如同里盖和容器的密封度般,而且还具有事即应、即触则羞的本领,能随着男子的阴茎大小,粗细长短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

  河蚌的肉质本就软脆可口,乃是酒宴家席的上等佳肴,取其名字也是因为玉户看起来细嫩晶莹,阴唇隆紧,阴阜丰腴饱满,像蛤蚌绞合一般曲线优美,而弧度又缩于腿根臀厚,像一座小山丘。

  子衿微微用两指分开蜜蛤之时,只见会阴处丝丝黏黏,乃是仙子玉穴里难得一见的一线天,像这种合缝紧缩的一线天美屄也只有仙子玉穴排名第二的馒头屄才能偶尔见得,更不用说那同样是仙子名器的蝴蝶穴、龙珠穴等等之类的……

  而蛤蚌之中的明珠只要一旦被男人探得,嫩穴就会紧紧夹住情郎的男根,所谓六面埋伏,死死缠住男子,芳心倾许从此认定这一人终生。

  只见月牙儿轻抬粉臀,羞涩地分开玉腿,努力想证明自己的处子之身,其实子衿看到便心里有了底。

  她的美屄特点极为鲜明,一是阴阜如山丘隆起,二是蜜缝呈一天线弧形,三是蜜唇似柳叶纤细,四是玉庭如峭壁,蚌状似得凸起。

  值此四项,就是在名器玉穴里也可称得上是极品。

  这种美穴的特点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紧。

  或许春水不会很多,男子与其交合时只会感觉下身犹如被蛤肉吸吮,浓汁热裹,因此肏出粘稠的白浆也是常有的事情。

  拥有这种名器的女子往往人前端庄雍容,举止从容优雅,可在面对心上人的时候往往热情似火,在床上也能表现出顺服与倾心,往往和这类女子交媾总能身心俱爽,颠鸾倒凤一夜也不满足。

  第一百七十五章 破身(一)

  子衿的肉棒抵在月牙儿的玉穴口,那种温暖湿润蚌穴入口被他的龟头轻轻顶开,中间红润的蚌肉泛着水光,随着他的肉棒慢慢插入,月牙儿那紧窄的玉穴也被一点点撑开。

  “嗯……”

  月牙儿轻哼一声,感觉到自己下身被男人火热坚硬的肉棒填满,那种充实饱胀的感觉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驸马……你的好大啊……”

  子衿看着她羞涩娇媚的模样,心里一阵悸动。

  他伸手握住月牙儿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酥胸轻轻揉捏起来,笑道:“你这妖精真是勾人魂魄,老实说你有些不像汉人。”

  “嗯……驸马……”月牙儿羞涩难忍:“妾身不行了……驸马快给我吧!”

  子衿此刻却不着急,女子初夜何其珍贵,必须给其一个难忘的夜晚,就好比喂馋猫,须得吊足了胃口才好下手。

  于是他轻轻地捏着月牙儿的美乳,张开嘴唇用吸着鲜嫩的乳头,再用牙齿小小地咬着,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另一个乳房,在手中像是揉面一样搓弄。

  她的胸型极为美,不是黄梨不是木瓜,而是极为饱满挺拔的西瓜,且瓜熟圆润,握在手中酥软可人,足已盈盖整个掌心的温香。

  “嗯……驸马……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啊……”

  月牙儿轻声呻吟着,子衿的手指捏住她胸前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轻轻地揉搓着,时而用力时而又温柔地爱抚着,乳头被男人这样玩弄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兴奋起来。

  只见她的脸色娇翠欲滴,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乳房上传来。

  子衿看到她已经动情了,便将手指慢慢向下滑去。他的手指在月牙儿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停留在她那饱满的阴阜上。

  “嗯……”

  月牙儿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下身轻轻地抚摸着,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传遍了全身。那种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子衿的手指继续向下滑动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开月牙儿那两片肥厚而多汁的蚌肉,露出里面粉嫩诱人的花瓣。

  温润如玉的龟头抵在月牙儿的蜜穴口,轻轻地摩擦着她那两片敏感而湿润的花瓣,里面的春水已经沾湿了入口,估计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驸马……”

  月牙儿泪水汪汪,一对性感娇眸里满是渴望,她伸出手搂住子衿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驸马……你进来吧……”月牙儿娇羞地说道:“妾身已经准备好了……”

  子衿也不再犹豫,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月牙儿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男人粗大火热的肉棒撑开了,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驸马……你轻点儿啊!”

  月牙儿紧紧地抱着子衿,双腿夹在他的腰间,随着男人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自己体内,那种被塞满被充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插入的过程并不顺利,玉蚌穴的入口本就无比窄小,尽管里面早已坑坑洼洼,可这仙穴就好比河蚌一样,里面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子衿的龟头,让他难以寸进。

  “疼了么?”

  子衿轻声问道,他感觉到月牙儿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那种紧张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忍心。

  月牙儿的处子膜很浅,因此子衿才堪堪把龟头顶进去,他就感觉到有什么阻力在阻挡自己了,再看月牙儿,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痛苦的表情。

  月牙儿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子衿的肩膀,云娇雨怯道:“驸马,要了妾身吧……”

  子衿点了点头,他的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可是极难前行,子衿不明其理,原来是蛤蚌穴虽然处女膜极浅,可是想要成功得到美人身子也没那么容易。

  “这……”

  子衿微微有点脑汗,只因那膜前边有一面肉槽,男子阳物需往下边钻入,可就算如此,蛤蚌若不主动张开口,除非将蚌壳敲烂。

  月牙儿红着脸,抬起蜜臀调整角度,迎合着子衿的插入。

  “驸马,您再尝试一下……”

  她让子衿弓起身子,自己则鼓起了小腹,这一下,子衿的龟头就陷入了月牙儿的玉穴里面,那种紧窄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月牙儿的处女膜被他瞬间刺破。

  龟头顶破了处女膜的瞬间,那面肉槽犹如蝉翼一般也随之俯去,一种潮热的感觉迅速占据了子衿的身体,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月牙儿那紧窄而温暖的蜜穴包裹着,那种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紧啊……”

  月牙儿性感娇媚的身体刹那时就被打开了,她的心里感觉到一阵轻松,似乎是一个苦命的女子终于回到了郎君身边,找到了自己的归宿,那种充实又安全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好深啊……驸马……”

  不同于别的女子丢去童贞的反应,月牙儿的反应是一种欣喜,她眉头舒展,伸出手紧紧地搂着子衿的脖子,将自己性感迷人的身体完全交给他。

  “驸马……你好大啊……”月牙儿羞涩地说道:“妾身真是有福气啊……”

  她用力搂着子衿,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子衿看着月牙儿那娇媚迷人的模样,心里忍不住有些得意。能够征服这么美艳动人的仙女,那种成就感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你真性感!”

  子衿低下头吻住了月牙儿柔软湿润的红唇,他将舌头伸进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面肆意搅动着。在两人亲吻时候,子衿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一团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忍不住开始抽动起来。

  “啊……驸马……”

  月牙儿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面快速地抽插着,那种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用力搂着子衿,双腿夹在他的腰间,迎合着男人一下下猛烈地冲击。

  第一百七十六章 破身(二)

  蛤蚌穴的特点就是入口极窄急小,可一旦取得门路之后,里面蛤肉就会迅速夹紧入侵者,这是因为女子红丸被男人取走之后害怕男子抽身否认,日后无论经过多少性事只会越来越紧。

  子衿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名器,这么性感的美人被自己破身之后居然不皱眉也不痛苦,反而快活地搂紧了自己,这让他不禁思考月牙儿到底是不是初次?

  可是他将整根鸡巴都从月牙儿的蜜穴里面抽出来,只见茎身上沾满了月牙儿的处子鲜血和白浊的粘液,月牙儿的蜜穴口也被他插得有些红肿。

  “驸马……”月牙儿感觉到男人抽出了自己身体里面的肉棒,她有些不满地看着子衿:“妾身还要……”

  子衿听到她娇媚的声音,下身忍不住又硬了几分。他低下头吻住月牙儿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面搅动着。

  “唔……”

  月牙儿被男人吻得浑身酥软,她紧紧搂着子衿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部,让男人的肉棒重新插入自己的蜜穴里面。

  “唔嘤……驸马……妾身要……”

  她捉住了子衿的肉棒,轻轻套弄着,将那粗大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蜜穴口上。

  子衿也被她弄得欲火焚身,他抱住月牙儿性感迷人的娇躯,腰部用力一挺,只听叽咕一声,男人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月牙儿紧窄湿润的蜜穴里面。

  “啊……”

  月牙儿被男人猛烈地抽插刺激得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双手搂着子衿的脖子,修长笔直的美腿夹在他腰间。

  “好硬……妾身好舒服啊……”

  月牙儿娇媚动人地呻吟着,随着男人有力而快速地抽插而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声。

  她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随着男人有力地冲刺而上下晃动着,划出一道道优美诱惑的弧线,看到这诱惑至极景象,子衿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乳用力揉捏起来。

  “咛……”

  月牙儿被男人玩弄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快要被男人那粗大坚硬的肉棒给融化了,子衿那粗大火热的龟头深深地顶在她蜜穴里面最敏感的花心上,让她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你插得好深……人家的子宫,都被你顶得酸溜溜了……”

  月牙儿娇媚地呻吟着,用力夹紧了男人粗大火热的肉棒,子衿也被月牙儿紧窄湿润而温暖的蜜穴夹得浑身颤抖起来。

  他抱着月牙儿性感迷人的胴体坐了起来,一下子就呈现出女上男下的姿势,只是这样他刚好能吃到她饱满的乳房,同时一只手撑在后面,这样下身可以更猛烈地肏她,胯下的玉茎在她那娇嫩滑腻而且淫水潺潺、紧窄柔软、吸力强劲的蜜穴里面直捣黄龙,大进大出。

  而这,正是蛤蚌穴的紧致所在,若一般男子早已泄得晕头转向了,可幸亏是子衿在之前与倾城宫主的双修当中早已练得茎硬肉坚,虽然离随欲而泄还差些火候,但正是这样他才能感受到美人的柔软与紧致的吸吮感。

  月牙儿已被他肏得神魂颠倒,漆黑秀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乌黑油亮的长发被香汗浸湿,发丝飘忽,俏脸上布满了红晕,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又顶到了……这个姿势……好羞人……驸马你好坏,知道妾身那里……好敏感……”

  月牙儿低头呻吟着,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紧紧夹在子衿的腰间,她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玉乳随着子衿抽插而不停地晃荡起来。

  子衿看到月牙儿被自己肏得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充满了男人的自豪感,只是有一点他很疑惑,于是问道:“月牙儿,你当真不痛么?”

  “不痛……驸马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妾身要死了……”

  “真的?那你真是天生极品的美人,下面这么紧,被我破身居然还不痛。”

  月牙儿被他肏得意乱情迷,此时娇哼道:“痛也少许,只是比起先前奴婢受得痛来说,这痛倒不如说是驸马的疼爱……”

  子衿听了心里有些感动,他看着月牙儿,轻声说道:“我们换个姿势好么,让我好好疼爱你。”

  “嗯……”

  月牙儿娇羞地点了点头,她从子衿身上下来,趴在床上,高高地翘起雪白丰满的玉臀,她那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此时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穴肉。

  子衿将月牙儿的双腿分开,跪在她身后,月牙儿忽然下身一暖,竟是被子衿的嘴唇给含住了。

  “啊……驸马……”

  月牙儿感觉到子衿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蜜穴里面,那种温暖湿润而柔软的快感让她又怕又羞,整个身子都往前面爬去。

  不过这小小的帷床她能爬到哪里去,子衿的舌头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面搅动着,月牙儿被他弄得娇喘吁吁,下身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驸马……你怎么舔人家那里……不可以啊……那里好脏……”

  月牙儿被子衿弄得快要疯了,她想要躲开男人的舌头,可是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在自己蜜穴里面四处搅动着。

  刚被破身的玉蛤还残留着处子血,不过子衿很看重她的献身,因此毫不在意。

  渐渐地,月牙儿被男人的舌头舔得越来越有感觉,她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身体,丰满圆润而富有弹性的玉臀高高翘起来迎合着男人舌头对自己蜜穴进攻。

  “驸马……你好会舔啊……”

  月牙儿被男人舔得欲仙欲死,她不停地呻吟着,雪白的胴体上面布满了兴奋的红晕。她伸出手握住自己丰满的玉乳用力揉捏着,一边扭动着蜜臀迎合着子衿舌头在自己蜜穴里面搅动。

  “驸马……妾身不行了……”

  月牙儿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一股温暖粘稠的液体从她蜜穴深处喷涌而出,直冲入子衿嘴里。

  子衿感觉到这种味道十分奇怪却又带有一种特殊的美妙滋味,他将月牙儿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喝了下去。

  “驸马……你好坏啊……”

  月牙儿察觉到他居然把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喝了下去,她羞涩地说道:“妾身那里脏死了。”

  子衿轻轻吻住她娇艳欲滴的樱唇,柔声说道:“不脏啊!我最喜欢你这样丰满性感又漂亮迷人的美人儿。”

  月牙儿听到男人夸赞自己美丽性感,心里甜滋滋地笑了起来。

  “驸马真温柔,难怪公主这么爱你。”

  她将男人的身体抱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子衿趴在月牙儿丰满性感的玉体上面轻轻地舔着她圆润如玉的耳垂。

  “你这个妖精仙子……长得又美还这么会奉承人,说,跟谁学的?”

  月牙儿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去,子衿伸手搂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月牙儿雪白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胴体依偎在他怀里像个天仙。

  “驸马,你喜欢吗?”

  月牙儿抬起头来,妩媚地看着他说道:“妾身虽是妖精一般的女子,但也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我们这些仙子真正动情。”

  “那你告诉我是谁教给你这些东西的?”

  月牙儿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笑着说道:“不可以告诉你哦!”

  子衿听到她这句话就知道自己在问题上被绕进去了,他心里有些恼怒起来,于是将肉棒顶在月牙儿的蜜穴口。

  “啊……驸马……”

  月牙儿感觉到男人火热粗大的龟头顶在自己蜜穴口上研磨着,那种酥麻酸痒又带着一丝快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你这个妖精!”

  子衿低吼一声,猛地将肉棒插入了月牙儿紧窄湿润而温暖柔软的蜜穴里面。

  “驸马好坏……”

  第一百七十七章 破身(三)

  月牙儿被男人猛烈地插入弄得娇躯颤抖起来,她双手紧紧搂住子衿的脖子,修长丰腴的玉腿夹住他健壮结实的腰肢,酥软的玉乳紧贴在男人胸前。

  她的俏脸上满是红晕,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一双玉臂紧紧搂住子衿健壮的腰肢,雪白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胴体在男人身上不停地扭动着。

  她蜜穴里面嫩肉层层迭迭包裹吮吸着子衿粗大坚硬的肉棒,那种酥麻酸痒又带点疼痛紧胀,让她十分舒爽却又难受的快感立即传遍全身。

  随着子衿肉棒不断深入,他只觉得月牙儿湿滑柔软无比,温暖且热情如火地逢迎起来。他再也忍不住开始抽动起来。

  用九浅一深的抽插,并且上触下顶的方式连续抽了一百多下,弄得月牙儿浑身香汗淋漓,蜜穴里面的嫩肉一阵阵抽搐痉挛,子宫口更是紧紧地咬住男人粗大的龟头吮吸着。

  “妾身不行了……”

  月牙儿被男人这一轮快速而猛烈的抽插弄得魂飞魄散,她拼命扭动着娇躯疯狂迎合着他越来越强劲有力的冲刺。只见她美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婉转承欢下半身发出急促而低沉的呻吟声。

  “啊……好深啊……嗯嗯哦哦喔喔喔…………妾身要死了啊……”

  听到月牙儿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承欢不断,子衿也被这个妖精仙子撩拨得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他双手抱起月牙儿丰满性感雪白圆润如玉般光滑细腻的胴体放在床上。

  随后他跪在月牙儿修长笔直粉腿之间,挺动腰臀开始用力加速起来。

  那粗大狰狞又硬硕滚烫火热肉棒撑开她紧窄柔嫩,湿滑万分的蜜穴层层壁肉直抵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股股乳白色黏稠浓厚液体。

  子衿俯视着眼前这个绝世的性感美人,只见她眉目之间隐含春意,鲜红小嘴微微张开喘息不已,披肩长发压在雪背上,发丝凌乱浸汗黏连。

  胸前那对丰满挺拔且弹性十足浑圆玉乳随之荡漾起阵阵乳浪,平坦光滑细腻洁白坚实如同羊脂美玉雕刻而成,大腿修长妖娆充满活力,曲线完美无瑕。

  胯下私处湿漉漉油亮光泽,一线天的嫩穴被自己的鸡巴粗暴撑开,再配上她如此淫靡的表情,子衿只觉得下身一阵阵酥麻。

  他喘着粗气奋力冲刺着,直把月牙儿插得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子衿开始轻抽慢插起来,让坚硬的肉棒细细品味玉穴的紧窄湿滑,每隔几下抽插都会把肉棒送到蜜穴深处,用龟头研磨着那团柔软的花心。

  “驸马……你好厉害……妾身……好像又要去了……”

  月牙儿被他弄得舒爽不已,只见她星眸半闭红唇,微张粉面绯红下身直往上迎合起来,她修长结实圆润的双腿紧紧盘在子衿腰间。

  那粉嫩湿滑的蜜穴也紧紧地吸住男人粗大坚硬的肉棒,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似得。

  “要泄了唔……”

  随着月牙儿一声娇媚高亢的呻吟,她感觉到自己花心深处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涌出了大量滚烫的淫液。

  子衿只觉得龟头上面传来阵阵酥麻快感,很想射可是不能不顾她就强行射在里面,于是赶紧把肉棒从月牙儿蜜穴里面抽出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子衿粗大坚硬的肉棒从月牙儿粉嫩湿滑的蜜穴里面抽了出来。

  “嗯……驸马……你射在里面了吗?”

  月牙儿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问道,她想要伸手去握住他胯下那根粗大火热滚烫的肉棒可是身体却酥软无力,只能勉强支撑起来。

  “你自己看!”

  子衿见月牙儿玉体酥软,连忙俯身下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两人的身体都湿漉漉黏糊糊的。

  月牙儿闻到男人身上那股浓郁的男性气息,不禁有些陶醉,她伸出粉嫩香舌轻轻舔弄着子衿胸前那颗鲜红乳头。

  “嗯……”

  被月牙儿柔软灵活湿滑温暖的小嘴吸吮着自己敏感处,子衿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传遍全身,他也忍不住伸手握住月牙儿胸前充满弹性的玉乳揉捏起来。

  “驸马……你还没出来么?”月牙儿含着子衿的乳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还没呢……”

  “可是……妾身已经没力气服侍你了……”

  已经高潮了两次的月牙儿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不过子衿虽然是个采花贼,但是对待女子的初夜却还是怜香惜玉的,于是他对着月牙儿笑道:“无碍,反正今天晚上都是我在服侍你。”

  月牙儿羞面娇润,轻轻呢喃:“驸马……不知你是否知晓破宫一事?”

  子衿心里一惊,看着面前被自己破身的大美人愣住了,她自幼就在妓院里长大,耳濡目染自然是少不了这些床帏知识,只是她说出来破宫,莫非她真要在第一次夜里就把全部交给自己吗?

  月牙儿看他咽了咽口水的模样,忍不住轻笑起来,她对着子衿说道:“刚才驸马插进妾身身子之时,似乎还有几分留在外边……”

  她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对着子衿说道:“你还未曾破过妾身那层膜呢……”

  “你不怕么?”

  “妾身愿意,若是驸马喜欢……”月牙儿低声说道:“妾身不在乎。”

  “那……我来了。”

  子衿看着月牙儿红润性感的小嘴,胯下那根粗大坚硬火热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跪在月牙儿两腿之间,双手扶住她修长笔直圆润如玉的美腿,龟头对准她粉嫩湿滑一张一合的蜜穴口。

  “啊……驸马……”

  床上的影子现出二人,他俩正一前一后在床上剧烈地运动着,子衿抱住月牙儿美腿奋力地耕耘。

  而在黑暗的桌子边上,一个女子正观赏着两人的影子,透过纱帘若隐若现,同时女子的纤纤玉手也在酥胸和胯下不停地动作着。

  她娇媚入骨,婉转低吟的声音一直都没有断过,只是极力在压低声音,而床上的的子衿因为兴奋地想要破了月牙儿的玉宫,更是半分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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