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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把淫剑,专破仙子的防 (12)作者:中谷姬乃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2 14:13 长篇小说 8780 ℃

        【开局一把淫剑,专破仙子的防】(12)

作者:中谷姬乃

2025/09/21 发布于 uaa

字数:12272

  第12章 殿议腋须缠股臀乱颤,情余熟穴思想吮嫩阳

  议事殿内,玉座之上,总堂主玄问道闭关未出,五大分堂堂主分席危坐,各自占据一方。

  殿侧,赵德海刚刚汇报完司马夜一事的始末,规规矩矩退到一旁,静候几位堂主发落。

  "此事关乎甚大,诸位堂主以为如何处置?"

  紫霜堂堂主长眉如剑,神情淡然:

  "有什么甚大?简单处置便是。"

  黑煞堂堂主面具下看不出表情,声音是男似女:

  "若真是修道逆行,破而不补,当严惩不贷!"

  青鳞堂与赤阳堂两位堂主目光交锋,似有暗涌。

  "哎呀,诸位定夺,诸位定夺。"

  金耀堂堂主淡淡笑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青鳞堂堂主岑碧君猛地拍案而起。

  一身玄青金纹道袍紧裹她丰腴成熟的身躯,腰间玉带勒出惊心动魄的蜂腰,胸前立领却裂开寸宽缝隙,露出一线雪白乳肉,隐约可见深不见底的沟壑随她动作轻颤,引人遐想。

  "定是邪法!"

  她环视众人,柳眉大眼,琼鼻红唇,一张娇艳成熟的脸庞上画着淡雅精致的妆容,妩媚的双眼水波颤动,眼角淡淡的鱼尾纹不但没有减损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女子特有的韵味。

  杏目圆睁间,面上带着愤懑之色,却又莫名透出几分春情:

  "只破宫锁不摄元阴,阳亢阴亟,毁的是大道根基!"

  发髻上金步摇随着她的厉叱乱颤,浑圆的臀峰在袍摆开衩处绷出诱人弧度。  一袭玄青金纹道袍包裹着她火辣丰满的身材,每一次拍案,都让她胸前两团丰硕玉乳微微颤动,裸露在低垂领口外的大片白腻乳肉荡起了一道迷人的乳波,如同熟透的蜜桃般诱人。

  岑碧君已是金丹初期,但看上去不过三、四十岁的熟妇,肌肤莹白似雪,红唇艳若冬梅,眉眼如画。

  修长的脖子宛如天鹅,滑腻的肌肤嫩白如雪,那低垂的领口根本包裹不住她肥美的巨乳,在她每一次呼吸间都似乎要挣脱束缚。

  她修的青鳞功乃是一等一的媚功,近些年已臻化境,一身阴柔之气缠绕周身,使得她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女子特有的馥郁幽香,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勾魂摄魄之力。

  与她对坐的赤阳堂堂主左文宾捻着胡须轻笑。

  这人虽着一身月白文士衫,衣襟却大敞露出茂密的胸毛,胡须修得整齐,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此刻正毫不掩饰地在岑碧君身上游移,尤其是那随呼吸起伏的丰满双峰,几乎要将她的衣衫撑破。

  好似注意到了左文宾放肆的目光,岑碧君柳眉微皱,却强压着不悦没有发作,纤纤玉手端起面前的茶盏,将茶送入那张朱唇之中,肥美的双乳在这个动作下又是一阵颤动,惹得左文宾眼中精光更盛。

  "岑师妹此言差矣。"

  他屈指弹向悬浮的茶盏,盏中茶汤化作细流尽数没入殿角的盆栽:  "若未行采补,司马夜在坊市出现之时如何是练气四层?此子已在练气三层沉沦数年,定是借柳如烟泄身之机盗取了元阴精粹……"

  左文宾边说着,边一手从前襟深入腋下,不动声色地拔下一根腋毛。  那腋毛在他指间微微泛着淡淡的赤芒,一端有些卷曲,另一端则笔直如针。  随后自他尾指射出,无声无息游向岑碧君座下,在空气中蜿蜒游动,散发着微不可察的赤色幽光。

  "荒谬!采补须得阴阳交媾方可。"

  岑碧君正气凛然,一身熟妇风韵在怒气中更显动人。

  她素手轻抚胸前玉佩,却不经意间将指尖滑过自己高耸的双峰,引得一阵微微颤动:

  "那法门只在女子穴前引动潮吹,却无交合,何来采补之说?"

  她话音刚落,突然足踝处传来一丝轻痒!

  那毛发竟顺着她光滑小腿徐徐而上,带着微微的灼热感,在她丝滑的肌肤上游走。

  "你……"

  岑碧君霜靥骤红,双腿猛地并紧,不敢惊呼出声,肥美的臀肉在椅上微微扭动,玉指紧握座椅扶手。

  那腋须轻若鬼魅,顺着她修长的玉腿缓缓向上,每前进一寸,便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左文宾脸上笑容不改:

  "师妹所言极是,但司马夜功力突飞猛进,若无取巧之法,何来如此进境?我看怕是另有玄机。"

  众人早已发觉周遭气机流动,却没人对正在发生的淫靡之事感到意外。  这对冤家已经在戒律堂的各种会议上上演过无数次这样的好戏,其他堂主早已见惯不怪。

  那赤阳腋须已游至她的腿根,前端开叉分为三根绒毛细须,每一根都散发着微弱的赤色灵光。

  细须调整姿态,精准点在她亵裤裆部最为敏感之处。

  腋须一接触到那处,立刻感知到了一片温热湿润。

  岑碧君虽然面上正气凛然,可亵裤内的小穴已然微微濡湿,媚肉深处开始不由自主地涌出蜜汁,细致的布料已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痕。

  细须高速震颤起来,如同三只细小蜜蜂在她腿心嗡鸣,带来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

  "唔……"

  她喉间溢出半声闷哼,那绒毛探入亵裤边缘,穿过她腿心间浓密的阴毛丛林。

  岑碧君咬紧牙关忍受着这非分之触。她那处阴毛乌黑浓密,在湿气的浸染下微微卷曲,如同一片茂密的丛林。

  左文宾的腋须在接触到她阴毛的瞬间,立刻变得更加灵活,化作一股赤色微流,在她阴毛间穿梭游走。

  那腋毛竟与她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每一根阴毛都被赤色腋须缠绕摩挲,产生微弱的热能。

  岑碧君只觉腿心一阵温热,那腋须竟让她每一根阴毛都变成了敏感带,随着腋须的动作,她的阴毛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像是在回应左文宾的挑逗。

  每一次腋须的拨动都带起一簇阴毛轻摆,随后那簇毛发又会轻轻扫过她已然充血的花唇,引起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腋须沾着湿滑蜜液刺向那早已微微胀起的蚌珠,尖端感受到了那处充血肿胀的硬度与脉动,便开始有节奏地轻挑慢捻,引得岑碧君体内一阵阵酥痒难耐,子宫深处涌起一股空虚。

  青鳞功修炼到她这个境界,已经与常人不同。

  随着腋须的挑逗,一股股阴寒真气在她经脉中流转,却在经过下腹时变得灼热异常,子宫仿佛变成了一个熔炉,将寒气化为欲火。

  "邪法界定关乎道统!"

  岑碧君强抑喘息扬声道,臀肉却在袍下绷紧,她那浑圆丰腴的臀部微微颤抖着,袍下已是泥泞一片。

  腋须在她阴毛间游走,忽而缠绕,忽而拨弄,引得那片乌黑的毛林也随之轻颤、起伏不定,每一次起伏都会轻刷过她敏感的外阴,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随着腋须的深入,几根细须已穿过阴毛丛林,找到了那处湿润的花蕊。  腋须捻动之际,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她蚌珠剧烈跳动,体内的青鳞功因受到刺激而自行运转。

  修炼此功的人若长期不经历鱼水之欢,便会功力倒行,如今被这般挑逗,她体内的青鳞真气已开始紊乱流动,若不泄解,恐会伤及本源。

  另外三位堂主见她裙裾微不可察地轻抖,加之熟悉左、岑二人关系,心中了然,只装作没看见。

  他们的目光或是望向窗外,或是研究手中茶盏,唯独不去看那对冤家正在桌下暗自较劲。

  赵德海也紧盯着脚尖,不敢抬头。

  一个小小执事,如何敢窥视堂主之间的风流韵事?

  他只觉背心已被冷汗浸透,却动也不敢动,唯恐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左文宾腋毛已将岑碧君的阴毛尽数缠绕,形成一个无形的网,将她的每一根阴毛都牵引得随着他的心意起舞。

  那些被控制的阴毛轻轻摩擦着岑碧君的花唇和阴蒂,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  岑碧君只能被动忍受着这份羞辱与快感,她的阴毛在腋须的牵引下如同千万只细小的手指,不断地自行抚摸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无法抗拒。

  "邪术截脉断根,宁可错杀也决不能放过!"

  岑碧君继续强硬辩驳,眉头却轻轻蹙起,眼波流转间已带上三分春意。  她能感觉到那腋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恣意妄为,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意志。  青鳞功本就是以媚术修炼阴柔之气,需不断吸纳男子阳精才能突破瓶颈。  她前日才刚刚出关,已有月余未曾寻人泄欲,此刻被这般挑逗,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自行转化为欲气,每一缕都在体内流转时带起一阵阵酥麻。

  湿滑的蜜液已将亵裤前襟浸透,腿心处泛起阵阵酸软,花蕊深处痒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粗壮肉棒塞进去止痒。

  话音未落,那绒毛突然缠住她阴蒂狠拧!

  同时,腋须控制着她的阴毛根根竖起,如同一片细小的刷子,在她濡湿的花唇上来回刷动。

  "啊——"

  这一声娇吟藏不住了,岑碧君臀部猛地离椅一瞬,又重重落下。

  玉臀与椅面相撞发出轻响,她的眼角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双手紧紧抓住椅沿。

  那一拧引动她体内青鳞真气暴走,一股阴寒之气从淫涡直冲花心,与腋须的火热之力交融,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栗。

  子宫深处一阵痉挛,花心深处喷出一股热液,将亵裤浸得透湿,甚至隐约有水声响起。

  几位堂主闻声,互相对视一眼,皆是会心一笑。

  每次看强作刻板的岑碧君被左文宾弄得失态的样子,总是让他们暗自发笑。  "岑堂主当真是……性情激烈啊。"

  金耀堂堂主面露促狭之色,眼中闪烁着揶揄的光芒。

  岑碧君面颊泛起潮红,强自镇定道:

  "你们……别听他胡说……司马夜之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呼吸急促,说话间胸口起伏剧烈,那对丰硕的玉乳几乎要撑破道袍,随着她的每次呼吸绽放出妖冶的风情。

  体内的青鳞功已经开始疯狂运转,引导她体内的每一丝真气都朝着下腹汇聚,子宫宛如一个无底洞,贪婪地吸收着经脉中的能量,转化为一波波情潮。

  此刻腋须已经同时攻占了她三处秘地,前方花穴内有三根细须在各处敏感点飞速振动。

  阴蒂被两根腋须紧紧缠绕着上下拨弄,那颗充血的肉珠已经胀大如豆,敏感得不可思议,每一次轻触都让她全身过电般酥麻。

  左文宾捋须笑道:

  "我看师妹身体不适,不如……"

  他话音未落,突然眉头一挑,从几根腋须上感受到一股巨力,竟被岑碧君体内突然爆发的真元逼了出来。

  她在极度的快感边缘,感受到体内青鳞功即将失控,用尽全力运转功法,将那些作乱的腋须逼出体外。

  一缕缕阴寒之气从她毛孔中散出,与体表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矛盾而诱人的气息。

  岑碧君面色恢复清冷,目光射向左文宾,冷哼一声,重新坐直身体,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

  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和胸口急促的起伏,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涛汹涌。  "左堂主的手段,真是越来越低劣了。"

  她语带讥讽,手指轻敲桌面,指尖却微微颤抖,青鳞功紊乱的真气在她体内肆虐,让她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被填满。

  左文宾笑意更浓,并不恼怒:

  "师妹说得对,不过我这低劣手段,似乎也让师妹享受得不轻啊。你那青鳞功若不及时疏通,恐怕会反噬吧?"

  这话一出,岑碧君媚脸又是飞上红霞,玉手猛的一拍桌案。

  左文宾不再多言,只是掐诀引回了腋须,一脸贱笑地仔细观察着那上面沾染的晶莹液体。

  就在岑碧君和左文宾唇舌稍休之际,赵德海忽然上前一步,微微俯首:  "各位堂主容禀,属下倒有一计,可助我等厘清此事。"

  岑碧君调整着呼吸,才刚平复下身体的异样感觉,便听赵德海继续道:  "寒山涧历练不日就要开始,不如命司马夜必须参加。"

  赵德海目光微闪,声音放得更低:

  "历练中不乏险境,若他当真修习邪法,在生死关头定会现形,历练中弟子甚众,皆可为人证,如此便可一劳永逸。"

  左文宾眼皮一抬,直直看向赵德海,片刻后捋须笑道:

  "哈哈,赵执事也算有些聪明才智!"

  岑碧君眉头微皱,胸前玉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历练关乎弟子安危,岂能用来试探?万一他真有邪法伤人……"  左文宾嗤笑一声:

  "师妹何必如此紧张?司马夜不过练气小修,依你那青鳞功,难不成……是对这司马夜另有关注?"

  "住口!"

  岑碧君猛然起身,玉袖一挥,道袍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绷紧,胸前饱满处的金线纹路都被撑得变了形:

  "左文宾,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顾同门之情!"

  她美目圆睁,带着寒意扫视左文宾:

  "我只是担心弟子安危,岂容你污言秽语?"

  左文宾不以为忤,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胸前游移。

  金耀堂堂主见气氛紧张,连忙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师弟师妹何必为此争执。赵执事的提议却是不错,既能验证司马夜是否修习邪法,又不至于草草决断、胡乱定罪,在宗门内造成不必要的风波。"

  岑碧君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赵德海躬身道:

  "既然诸位堂主已有定议,属下这就通知下去,令司马夜必须参加寒山涧历练。"

  金耀堂堂主点了点头,殿内其他几位堂主不置可否,会议算是有了结果。  岑碧君见众人已定,也不好再多言,只是眸中寒光闪烁,看向左文宾道:  "左堂主,你那些下作手段,总有让你尝到苦果的一天。"

  左文宾挑眉一笑:

  "师妹此言差矣,修道之人讲究阴阳相济,我不过是在提醒师妹不要太过刻板罢了。"

  他声音低沉下来,向岑碧君传音道:

  "况且,师妹方才那般享受的模样,可不像是讨厌我的'下作手段'啊。"  岑碧君面色一红,正欲发作,金耀堂堂主已经起身宣布:

  "今日议事已毕,诸位请便。"

  众人纷纷起身,岑碧君冷冷瞥了左文宾一眼,转身便要离去,却突然感到腿软,竟是方才情动未消,体内青鳞功运转紊乱,精气四散,使不出力气。

  左文宾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竟大步上前,作扶持状:

  "师妹,小心脚下。"

  岑碧君本想拒绝,却又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只好勉强接受了他的搀扶,咬牙道:

  "左文宾,你给我等着!"

  左文宾在她耳边轻声笑道:

  "师妹何必嘴硬,你我皆知,师妹体内阴气已久未疏通,再不泄解,恐怕这青鳞功要反噬了。"

  说着,左文宾不再客气,一只手直接挑开了岑碧君的胯下衣裙,两根手指从侧面径直插入那早已泛滥的热穴之中。

  "啊……你……"

  岑碧君惊呼一声,却不由自主地靠入他怀中,只感觉两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体内青鳞功受到刺激,立刻自行运转,一股股阴寒之气涌向下腹,与他手指带来的灼热感交融,引起一阵阵痉挛。

  左文宾揽住她纤腰,手指在她穴中微微屈伸,满意地感受到那温热湿滑的触感,花穴内壁一吸一缩,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岑师妹如此媚人,怕是近日修行的太过辛苦了。"

  左文宾对岑碧君说道,手指却在岑碧君体内翻搅不停,每一次都准确刮过那最敏感的一点,引得她腰肢阵阵发软。

  "走……着瞧……"

  岑碧君咬牙切齿,却被迫靠在左文宾身上,娇俏的小脸贴着他胸膛,轻若蚊呐的鼻息吹得他胸毛微微颤动。

  她美目半闭,面色潮红,活脱脱一副沉沦情欲的媚态。

  青鳞功在体内自行运转,将每一分快感都放大百倍,让她浑身发颤,花穴深处不断涌出热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左文宾不再多言,扶着岑碧君缓缓向殿外走去,每走一步,手指便在她体内轻轻抽送一次,惹得岑碧君步伐踉跄,仿佛随时会瘫软在地。

  金耀堂堂主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摇头苦笑:

  "这对冤家……"

  赵德海低着头恭送其他堂主离开,心中却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借此机会,彻底将司马夜置于死地,以绝后患。

  殿外回廊之上,岑碧君被左文宾半推半抱地拖入偏殿,刚一进门他在岑碧君胯下的大手抽出一抖,淫液噼里啪啦的甩了一地。

  随后左文宾便将她抵在门板上,单手扣住她的双腕高举过头,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撕开她的道袍。

  "放开我!左文宾,给我住手!"

  岑碧君挣扎着,可媚功运转之下,体内春潮汹涌,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抵抗。  青鳞功已完全失控,一缕缕阴寒真气在她经脉中狂奔,所过之处引起一阵阵难言的酸麻,尤其是两腿间,更是敏感得不可思议。

  左文宾喝笑一声,两根手指再次插入那湿漉漉的花穴,激起一阵淫靡水声。  "师妹这张嘴说不要,可下面这张小嘴却咬得这么紧,到底信哪个?"  他调笑道,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送,每一次都准确碾过那处敏感的嫩肉,引得岑碧君体内青鳞真气更加狂乱,如同无数细蛇在经脉中游走,带起一阵阵颤栗。

  "啊——"

  岑碧君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丰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你……左文宾!等我缓过来,定要你好看!"

  左文宾不以为意,手指加速翻搅,另一只手放开她的手腕,转而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师妹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是被我干得求饶,今日又何必嘴硬?"  岑碧君见他胯下那物,不由得眯起眼睛,咽了口唾沫。

  那粗长肉刃上青筋暴起,散发着浓郁的阳刚气息,正是她青鳞功所渴求的阳精来源。

  "无耻!"

  她骂道,可目光却丝毫没从那阳根上移开,体内青鳞功更加躁动,花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将左文宾的手指彻底浸湿。

  左文宾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淫水尽数抹在她俏脸和微张的红唇之上。  然后抬起她一条修长的玉腿,将那硕大的龙头抵在湿润的穴口,慢慢磨蹭着。

  "师妹,你说,其余师哥师姐羡不羡慕,我们可以这样拉下脸皮没羞没臊?"

  他一边说一边将龙头挤入穴口,那巨物太过粗大,岑碧君只觉下身胀痛不已,可已情动多时的花穴却泌出更多蜜液,只为纳入龙头做着准备。

  青鳞功在这一刻达到高潮,所有真气都涌向花径,让那里变得灼热而敏感,每一寸褶皱都在渴求被填满、被摩擦。

  "闭嘴!啊——"

  随着一声惊呼,岑碧君感到那根滚烫的肉刃一寸寸撑开了她的甬道,慢慢侵入到最深处,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棍,让她浑身发颤。

  "这身青鳞媚功的确了得,每次都紧得像处子一般。"

  左文宾赞叹着,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师妹,你这一身骚荡媚功终究是靠采补男子阳精修行,何必对那小子如此苛刻?"

  "我只是……唔……只是按规矩办事!"

  岑碧君咬牙道,可随着左文宾的抽插,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回应,花穴紧紧吸附着那粗大的肉棒,蜜液顺着交合处汩汩流出。

  "口是心非。"

  左文宾一把将她抱起,阳具还深埋在她体内,就这样走向殿中央的案几:  "师妹的谎话我听得多了,若真是按规矩,为何对其他弟子就不这般较真?"

  岑碧君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感受着那根巨物在体内搅动带来的酸麻快感。

  每走一步,那硕大的龙头就在她体内顶一下,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

  左文宾将她放在案几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对丰腴雪白的巨乳,乳尖已是红艳艳地挺立着,如同两颗成熟的樱桃。

  他俯身含住一边吮吸舔弄,同时腰身开始快速抽送。

  岑碧君体内青鳞功随着每一次抽送都会自行运转一周,将感受到的快感放大十倍,让她欲仙欲死。

  "啊……嗯……轻些……"

  岑碧君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丰满的胸脯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黑亮的长发散落开来,平日里那副冷艳的面容此刻只剩下妩媚与淫荡。

  "师妹这幅春态,说是咱戒律堂青鳞堂主,怕是没人敢信。"

  左文宾戏谑道,阳具抽出,只留圆首在穴口,然后猛地全根没入,激起岑碧君一阵高亢的浪叫。

  "你……啊……混蛋!"

  她骂道,可花穴却越发湿润,紧紧吸附着那根肆虐的肉棒,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

  左文宾抓住她饱满的臀肉揉捏把玩,感受着那紧实中透着柔软的美妙触感。  岑碧君修炼青鳞功多年,早已将身体调教得极尽妩媚,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勾人心魄的媚意。

  "师妹,你是不是对那司马夜有别的想法?"

  左文宾忽然问道,下身抽插的速度却并未减慢。

  "胡言!啊……我怎会……对一个小辈……"

  岑碧君喘息着回应,可眼中闪过的一抹慌乱却被左文宾捕捉到了。  "呵,不诚实的女人,"

  左文宾冷笑:

  "你那青鳞媚功大成之日就在眼前,需要一个阳气旺盛的童子作为最后一步的采补对象,司马夜恰好符合条件,师兄我说得对吗?"

  岑碧君闻言,眉头微蹙,可很快又被情欲所掩盖。

  体内青鳞功随着情潮波动,一缕缕真气在经脉中肆意流淌,每一次都让她的敏感度提升一分,此刻已到了极致,左文宾的每一次抽送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颤栗。

  "你……唔……胡言乱语!"

  左文宾不再追问,只是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她最敏感的一点上,龙头更是直抵宫口,引得岑碧君浑身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腰部。

  "师妹,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左文宾抓住她的两只巨乳揉捏拉扯:

  "若是想要那小子,不如坦白说出来,何必装作要严惩他的样子?"  "住口!啊……用力……那里……"

  岑碧君已被快感冲昏了头脑,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随着体内快感的积累而浪叫连连。

  左文宾见她这般淫荡模样,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在偏殿内回荡。

  "师妹,我敢打赌,你肯定偷偷幻想过他如何肏你,对吗?"

  "没有!啊——"

  左文宾龟楞狠狠刮过那腔道内最敏感的一点,引得岑碧君惊呼一声,身子猛地弓起,花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左文宾的阳具上。

  左文宾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抓住她的柳腰猛烈抽送,又快又狠。

  "在你的想象里,是你把他抱在怀中,还是他把你压在身下?"

  他低吼道:

  "说实话!"

  "唔……你这恶人……"

  岑碧君被他撞得话都说不完整,余韵还未散去,又一波强烈的快感袭来:  "我……我是想……想采补他……但没有幻想过……啊……"

  "还在撒谎!"

  左文宾一把将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案几上,然后从后面再次插入,这个角度能进入得更深:

  "师妹若不说实话,今日就别想下这张案几。"

  岑碧君被他从后面狠狠贯穿,发髻散乱,玉佩随着身体的晃动叮当作响,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被撞击得泛起阵阵肉浪。

  她雪白的玉臀像成熟的蜜桃般饱满丰腴,在左文宾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颤动不已,泛起诱人的涟漪。

  "我……我是想他……想他的阳精……"

  她终于在快感的折磨下咬住下唇,眼角渗出一滴晶莹泪珠,声音变得妩媚动人:

  "那小子修炼速度惊人,阳气必定旺盛……正好可以助我……助我功成……"

  左文宾察觉到岑碧君声音中的不真实,又感受到她体内青鳞功的真气已然攀至巅峰,每一缕都化作绕指柔的细丝,在她经脉中游走盘旋,渴望爆发却又被生生压制。

  那股真气如同被封印的洪水,只待一个缺口便会倾泻而出。

  他便故意减缓了抽送的速度,龙头在她湿热的花径内浅浅地戳刺,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避开那最敏感的一点,不给她痛快。

  岑碧君咬紧牙关,丰腴的身子被欲火煎熬得微微颤抖,雪白的玉臀高高翘起,却得不到满足。

  青鳞功的真气在她体内肆虐,如同万千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被填满。

  "左文宾,你这恶人!"

  她低声啜泣,声音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媚意:

  "快……快给我……"

  "不给!事到如今,师妹还这样敷衍?"

  左文宾却偏偏在此时完全停下了动作,肉棒只留龙头浅浅没入她穴口,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自己扭腰迎合,既不进也不退。

  这一停顿让岑碧君体内的青鳞真气也随之凝滞,积累的快感被强行压制,让她难受得几乎发狂。

  岑碧君体内青鳞真气疯狂冲撞,寻找发泄的出口,却被生生阻断。  那感觉如同千万根银针同时刺入她的肌肤,痛楚与快感交织,几乎令她发疯。

  她素来高傲,却在这寸止折磨下终于崩溃,雪白的臀肉不住地颤抖,试图向后迎合,却被左文宾紧紧钳制。

  见岑碧君还在犹豫,左文宾语气转向淡漠,同时腰部微微后撤,作势欲退:  "既然如此,今日便到此为止。"

  "不……别出去!"

  岑碧君慌忙向后挺臀迎合,生怕失去那根火热的肉棒,花穴紧紧吸附,拼命挽留:

  "左……左师兄,我、我说实话……"

  左文宾满意一笑,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只在极浅的穴口轻轻抽送着,边送边问:

  "那说来听听,师妹到底对那小子有何真实想法?"

  岑碧君呜咽一声,身子因羞耻而微微颤抖,但在欲火的煎熬下,终于忍不住吐露心声:

  "我……我不仅想要他的阳精……还想……还想将他抱在怀中……"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在偏殿的寂静中却清晰入耳。

  青鳞功在这坦白的时刻开始重新运转,真气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带起一阵阵酥麻。

  左文宾得意地笑了,故意继续维持慢速抽送,让她更加饥渴难耐:  "师妹可是堂堂青鳞堂主,将一个小辈抱在怀中……做什么?"

  岑碧君被这慢条斯理的抽送折磨得发疯,花心深处痒得难以忍受,青鳞功在体内疯狂运转,每一缕真气都在催促她说出最隐秘的欲望,终于屈服于快感与欲望:

  "我想……啊……我想把他的脑袋瓜儿死死搂在怀里!"

  她急促地喘息着,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肮脏幻想:

  "我要用这对奶子……这对无数男修梦寐以求的仙子玉乳……将他的头紧紧裹住……让他呼吸我的体香……让他如饥似渴地吮吸我的奶头……"

  左文宾被她露骨的言语刺激得血脉喷张,阳物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但他仍不满足,只是稍微深入寸许,便又停了下来:

  "然后呢?师妹莫非这样就足够了?"

  岑碧君放弃了最后的矜持,绝美的容颜上展露毫不掩饰的妩媚与放荡。  她如蛇般扭动着腰肢,勾引着左文宾进入:

  "我要……我要在他沉醉于双峰之际……双手悄悄伸到他身后……"  她声音越发颤抖,带着骚媚入骨的淫荡:

  "我要按住他结实的小屁股……让他的鸡巴毫无防备地……被我的骚穴一下子吞没……"

  左文宾见她如此坦白,终于大发慈悲,猛地挺腰,将整根阳物送入她的花穴深处,直捣花心。

  岑碧君像是被解开了封印,情欲的洪流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青鳞功在这一刻完全听命于她最原始的欲望:

  "我要看着那自诩天才的少年……如何被我的淫穴榨取精元……看他如何从惊愕到沉沦……看他如何在我身下哭喊求饶……"

  岑碧君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左文宾的每一次撞击而颤动,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如同堕入欲海的妖精。

  "我要……啊……我要用尽青鳞功中的秘法……啊啊……让他的鸡巴在我的骚屄里一下下抽动……每一下都能感受到我穴内软肉的千般变化……"

  左文宾听得血脉偾张,下身抽送的速度和力道不断加大,每一次都顶开她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捣花心。

  青鳞功的真气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在穴道内爆发一次小高潮,层层叠加,让岑碧君几乎要疯狂。

  岑碧君被撞得前后晃动,丰硕的玉乳在案几上摩擦,坚硬的乳尖传来阵阵快感:

  "我要让他明白……嗯啊……什么是真正的欢爱之术!我要让他那少年的朝气蓬勃的身子……在我这阅人无数的媚体下缴械投降……我要他用那年轻充沛的元阳……浇灌我这具饥渴难耐的骚肉……"

  岑碧君近乎疯狂地扭动着腰肢,淫水如泉涌般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湿透了整个案几。

  青鳞功已经彻底被情欲驾驭,每一缕真气都变成了快感的载体,在她全身游走,让她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异常。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狂热:

  "他那么年轻……那么充满活力……他的阳物一定会在我的吮吸下……变得又硬又烫……我会狠狠地扑倒他……狂暴地骑在他身上……把他死死按在地上……啊……让他那青涩的大棒子一下下贯穿我不知廉耻的花穴……"

  左文宾听着她淫言浪语,胯下如打桩般猛烈耸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偏殿内回荡。

  岑碧君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声音越发放荡,青鳞功激荡的真气在体内汹涌澎湃,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

  "我要……啊啊……我要用尽所有手段……让他在我身下泄出一波又一波精元……我要榨干他的每一滴阳精……让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欲仙欲死……"

  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随着左文宾的每一次深入而颤抖,磅礴的真气阴元在她毛孔中渗出,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从水中捞出一般:

  "我要让他知道……即使他身怀绝技……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那年轻的身子……只能成为我通向大道的垫脚石……"

  岑碧君的身体突然绷紧,花穴剧烈收缩,一波热流从深处迸发,浇在左文宾的龙头上,青鳞功的运转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所有的真气都凝聚在她的子宫周围,形成一个强大的能量场,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如同被闪电击中般浑身痉挛。

  左文宾感受到她高潮的来临,更加卖力地抽送,每一下都准确无比地顶在她最敏感的一点上,延长她的快感,绵延不绝。

  岑碧君在这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魂飞天外,断断续续地说着:

  "司马夜……我的小郎君……你的鸡巴好烫……好硬……啊……插得师叔好舒服……再用力……再深一点……要到了……又要到了……"

  左文宾听闻她口中喊着别人的名字,不怒反笑,大手轻掐她的纤腰,在她耳畔低声道:

  "师妹如此痴迷那小子,不若待会儿我去把他唤来,让你亲自尝一尝他的滋味如何?"

  岑碧君闻言,又是一阵剧烈的高潮,她的花穴死死绞住左文宾的阳物,只剩下本能的呻吟: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我要……我要在他毫无防备时……将他擒住……然后慢慢享用……"

  "好个龌龊淫娃,"

  左文宾满意地笑了:

  "原来师妹不只想将他采补殆尽,还要先好好享受一番,难怪如此针对他。"

  高潮的余韵中,岑碧君香汗淋漓,美目半闭,全身散发着情事过后的妩媚与慵懒,令人心醉。

  她的理智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放荡言语,不禁面色羞红,但那幻想中的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叫司马夜的少年,将会如何在她青鳞媚功的采补下,从抗拒到沉迷,从强硬到臣服……

  左文宾将她翻过身来,看着她高潮后余韵未消的妩媚面容,心中暗笑:  这位冷面刻薄的青鳞堂主,在床事上竟也有如此放荡不堪的一面,若是让弟子们知晓,怕是要惊掉下巴。

  不过,这样的岑碧君,倒是比平日里那副清高样子诱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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