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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苇山河谣 (53) 作者:奶茶当酒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9 11:50 长篇小说 2560 ℃

【一苇山河谣】(53)

作者:奶茶当酒

2025年9月18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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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风雪

  楼上楼,完颜兄弟对坐品茗,窗外风雪渐盛,雪似绒花飞入窗棂,被完颜宗弼一指弹碎。

  宗望倒是悠闲,单肘斜依在榻上,敞露出胸腹健美轮廓,脚边两个貌美的汉人侍女小心服侍,他捏着茶盏,看着里头嫩绿的茶汤感概道:“还是汉人会享福些,就这茶水滋味,个中悠长,回味无穷非酒汤可比,你不好生尝尝?”

  宗弼满脸的烦躁,拿起面前茶杯牛饮而尽,蹙眉道:“阿合莫不是真喜欢上了那个小子?”

  宗弼唇角含笑,微微扬眉:“怎说?”

  “许他住上房,还给他安排汤泉疗养,感恩戴德也就罢了,他倒受得心安理得,如此不知好歹,阿合还这样纵容,我不解!”宗弼越说越气,索性转身面对窗外飘雪不看他哥哥了。

  “于你所见,该当如何?”

  “哼,该好好赏他一顿鞭子!好生教他规矩和体统!温言来求便大发慈悲,若还是那般眼高于顶的傲慢模样,便将他再便打一顿!”

  宗望哈哈大笑,指了指桌上的马鞭:“力气你有,鞭子也有,既如此恨,不如就去抽他一顿,我绝不拦着。”

  “……”宗弼被一句话噎住,非是他不想,而是他打不过,被兄长点破,更是羞恼得脸都憋红了。

  宗望抿了口茶,悠然道:“稍安勿躁,他会来求咱们的。”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叩叩”敲响。

  宗望朝弟弟扬了扬眉毛,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靠着,这才唤了一声“进来”。

  推门而入,正是岁荣,明眸皓齿,一脸谄媚。

  “主人不是正给历城主疗伤?可是饿了要我安排?”宗望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岁荣满脸堆笑,将侍女挤开蹲在宗望脚边,两只粉拳飞快地敲着宗望小腿:“哎哟~大都统~又说这玩笑话挤兑人家~”

  宗弼打了个冷战,浑身滚起鸡皮疙瘩,这该死的光头是鬼上身了不成?变脸变得如此之快……

  宗望倒也不客气,粗壮大腿往岁荣怀里一压,闭上眼睛享受起了按摩:“嗯~舒服,原来主人之前说的找我算账,是这么个算法……”

  岁荣翻了个白眼,攀着宗望大腿,小猫一般坐进他怀里,食指在他发达油亮的胸肌上轻轻画圈:“哎哟~大大的都统怎生出这样小小的心眼儿~人家先前不过说的置气的话,气话哪能当真?”

  宗望搂住他的细腰,拇指蹭着他腰间滑腻的皮肤,滚烫的呼吸喷薄在他脖颈:“若有所求,说来就是,本都统的就是你的。”

  宗弼很是不屑二哥,三言两语就能被拿捏住,真没出息……

  岁荣连忙道:“既如此,大都统给我两只金蝉蛊吧!”

  厉刃川全身筋脉尽断,武功全失,内伤外伤更是数不清,想要救活,只能用从前救天行的法子,让他服下金蝉蛊,再以自身为引强运轮回先天功才行。

  “当然可以,区区金蝉蛊,莫说两只,十只百只也使得,只是……”

  “只是什么?”

  宗望唇角勾着坏笑:“只是我金国不擅制蛊,只有朝蒙古去讨,我这就命人用最快的马给你求来!”说罢就装腔作势唤来侍卫。

  岁荣挣出他怀里,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厉刃川体内的琵琶仙只三天就会孵化,哪怕最快的马去蒙古,来回也需月余,分明就是不愿帮他。

  宗望捉住他手腕,往怀里一带:“若等不及,我还有个更好的法子。”

  “什么法子?”岁荣挑眉,警惕看他,想来这厮也憋不出什么好屁。

  宗望垂眸,拇指在他小腹打转:“你体内有肉灵芝,当今天下再没比它更好的药引,我可助你催出肉灵芝药性,届时,你用交合之法,将厉刃川一身伤毒引到自己体内化解,循环往复,他便可重获新生。”

  岁荣心中一震,浑身僵麻,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催动不死药时,他体内的玄天真气将不再护体,那时自己就如螃蟹脱壳,随便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杀死自己。完颜宗望忌惮他一身内力已久,届时自己还有好活?

  为了厉刃川,值得么?

  “好,现在就开始吧。”岁荣清亮眸子直视完颜宗望的双眼,不见喜悲,只有决绝。

  宗望微愣,想不到他会这样痛快,招手唤来侍卫烧水,单臂一卷,将猎物提在怀里,大步出了厢房。

  ……

  楼上楼被金军包场,已清空了所有客人。

  浴室内雾气氤氲,三丈见方的浴池蒸腾着热气,完颜宗望坐在池水之中,背靠着池壁,半身古铜色的健硕肩背肌肉虬结。

  “来啊,试过水温了,正好合适。”宗望朝岁荣招了招手。

  岁荣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一眼杵在门口抱着长剑的完颜宗弼一眼,纤指连弹,褪了衣衫。

  窗外飞雪,雪白白不过岁荣肌肤,被热气一蒸,微微透红,岁荣身姿纤细,似荔枝剔透,与周遭白茫水汽直若融为一体。天魅体魅骨天成,宗弼只看一眼,便觉周身热血沸腾直冲百汇,如此妖孽,难怪二哥会载他手上,当即屏息凝神,将内力聚于丹田抵抗。

  岁荣右脚试探水温,就被完颜宗望拉入怀中,钢筋铁骨将他环绕,这蛮子大汉的体温几乎要将他烫伤。宗望涨挺的粗硕性器蹭着他滑嫩的肌肤,他猴急无比,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原始的冲动。

  “松开,莫逼我动手。”岁荣冷道。

  宗望这才想起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赶紧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岁荣盘坐水池之中,温热的池水漫至胸口,他闭上双眼,气沉丹田,双臂助力徐徐循环前推,缓缓吐气,一点点让玄天真气散遍周身。气息激荡,如山风过隙,将水雾吹起阵阵涟漪。

  涟漪荡开,现出水池另一头闭目盘坐的厉刃川,他蓬头垢面垂着脑袋,身形魁梧更胜宗望,好似一座泥塑的假山,被真气一激,周身筋肉微微震动。

  “就现在,进来。”岁荣控制真气凝聚心神。

  宗望哪里会跟他客气,连忙跪坐在水池之中,搓了两把昂扬龙根,赤红龙头抵住玉庭,沉腰顶跨,狼腰肌腱瞬间收紧好似鲨鱼鱼鳃,臂长雄物畅通无阻直捣花心。

  “喔……”不管多少次,每次进入岁荣身体,都爽得好似灵魂皈依,那一圈圈紧致的包裹和环绕,好似千万张小嘴在嘬吸他的巨龙。尤其甬道深处那颗未知的硬核,阳锋每次蹭过,都好似刮出一股电流,浑身被电得椒麻酥爽。

  岁荣秀眉紧簇,努力控制着呼吸,双臂下压,真气在小腹盘桓转成漩涡,瞬间后穴绞得更紧,犹如蟒蛇盘柱,微微蠕动。

  “肏……”宗望低骂一句,额角青筋鼓起,内力下压,汇于阳根。五脉齐震,周身骨骼噼啪作响,原本就十分雄伟的肌肉充气般鼓了起来,“我来了!你准备好!”宗望暴喝一声,哗地从水池中站起,性器全根插入了岁荣体内,他单臂捞着岁荣细腰将他提起。

  岁荣周身一凉,很快又被圈入钢筋火炉之中,完颜宗望两块墙砖般整齐的厚硕胸肌拉丝绷紧贴在他胸上,咚咚狂跳的心脏震得他周身发麻。他全身失重,只能挂在宗望身上,如此,玄天真气滚不了一个大周天,只能在体内横冲直撞寻找出口。

  宗望身体后仰,让岁荣全身重量压在他跨上,左掌轻轻按住岁荣小腹,右掌垫在岁荣背心,将他整个侧转了过来。

  龙根被绞得窒息发麻,轻微一个动作都能让二人浑身战栗,方才那一个转身,酥得宗望差点站立不稳。臀肌放松,劲腰微躬,八块腹肌挤做一团,将龙根缓缓拔出,仅剩了个龙头还卡在岁荣体内。稍整呼吸,完颜宗望的九阳离火功催到极致,龙根暴筋,又胀粗二指有余,由下往上,迅若雷霆地捣入幽府。

  那瞬间,犹如定海神针捣入天宫,又似开山斧劈开地府,九天神雷齐齐贯入岁荣后庭,疼得他爆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

  一柱顶穿花心,岁荣痛到瞬间脱力,只如风中残絮被筋肉巨兽抱在怀中疯狂抽捣耸动。宗望两块棕色砖臀飞快地鼓起又绷紧,捣得啪啪作响,胯下卵囊好似两个并拢的拳头,将岁荣臀瓣儿撞出一片绯红。

  少年吃痛的呜咽与股肉撞击的声响和鸣,一顿一顿,全是喉音。

  宗望双面赤红,恨不能将他生生顶穿。

  九阳离火功的至阳内力随着抽捣灌入破出一个缺口,玄天真气立马顺着缺口倒涌进来,顺着宗望张开的铃口挤入。宗望只觉尿道之中好似被人捅进了一根烧红的铁钳,尿道壁上被高温灼起一阵细微的气泡。

  “四,四弟!帮我!”宗望咬牙唤了一声,汹涌的真气直冲膀胱,他即便早有准备还是小瞧了玄天一气道的威力。

  宗弼原本还望着眼前春色发痴,被二哥一唤,当即回神,连忙调整了一下胀硬的裤裆走了过去。他将内力汇于手少阳三焦经,手掌还没贴到宗望背心,就被一股强横的吸力狠狠吸了上去。

  宗望浑身大汗淋漓,艰难道:“锁住丹田!徐徐拔气!”

  宗弼当知其中厉害,不敢大意,紧闭气口,一点点运气。

  有宗弼助力,宗望深吸一口气,将岁荣身体往上一抛,两条粗壮小臂架住岁荣腘窝,狠道:“小子,护好心脉!当心别被我肏死喽!”

  “你……”岁荣刚想出声阻止,身下蛮龙又贯了进来,比之前更凶数倍。

  那巨根犹如横冲直撞的攻城锤,粗暴蛮横,活像要将他身体撕开,五脏六腑都似被撞成了肉渣,岁荣喉咙一痒,咳出了血沫,护体真气撞碎了……

  岁荣体内刮起了旋风,四肢皮肉肉眼可见地荡起了涟漪,好不吓人。

  随之而来,丹田处好似有枚肉卵裂开,四肢百骸都为之一甜。

  对,是甜味儿,那股甜味儿不经味蕾,甜遍周身,周遭的水汽都似沁满了蜂蜜。完颜兄弟周身齐齐一凛,好似醍醐灌顶般舒爽。

  “遭!”宗望惊觉时,精关已松,阳精喷薄,已喷灌了两注,当即收敛心神,强压住精关,继续抽捣起来。

  宗弼却无哥哥这般深厚功力,被不死药药力一激,胯下炙龙一胀一跳,喷个不停,好似泉眼,止都止不住,撒尿般哗哗地流。

  “完颜……宗望!你,放开我……”岁荣气若游丝,神智也开始虚浮,他伸长手臂,想去够厉刃川。

  “休想!”完颜宗望按住他的手臂,犬齿啃住岁荣脖颈,下身仍飞快地操捣着,殷弘的血沫自岁荣菊心溢,顺着宗望大树般粗壮的大腿蜿蜒。宗望大手铁嵌般捏住岁荣下颌,眼神里没有假意温存,只有狠戾:“不死药,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完颜宗望!你不得好死!”岁荣咬住他虎口,任他如何使劲,也咬不穿对方皮肉,他下身发麻,只能任由力气一点点流失,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不死药流入体内,完颜宗望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新生,细胞噼啪轻响,肌腱在蠕动纠缠,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无比清明,窗外飘着的雪花他也能看清有几瓣,更不说内力,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源源不绝。

  宗弼被真气震飞,摔在地上大口喘气,再看二哥,神威不减,反而愈战愈勇。眼前春宫既血腥又香艳,金刚临凡般的健美硬汉怀中紧抱着一个白皙娇美的少年,古铜色包裹着雪白,烈火炙烤着寒冰。

  筋肉巨汉周身肌肉磊磊坟起,瞧不见一丝赘肉,鳞甲般展开,其力量所向披靡肉眼可见。胯下猩红巨龙昂扬怒挺,青筋盘绕,好似烧红的烙铁一下一下,又沉又狠地楔入少年胯间,少年被他肏得浑身瘫软后仰,紧致的小腹不断隆起一个硕大清晰阳锋轮廓,其状狰狞,好似随时会捅破这层薄薄的肚皮。

  刷啦!

  一记快剑划破屏风直冲宗望眉心。

  宗望弯腰,将岁荣护在胸口,屈膝侧踢,将黑衣刺客踢出窗外,顺势还不忘深深挺了两杆使岁荣发出嘤呤哼声,好确信怀里人儿还活着。

  “去看看。”宗望蹙眉朝宗弼偏了偏头。

  宗弼点头,拔剑出了浴室。

  人刚出去,没走两步就被踹得倒飞回来,撞碎了木门滚进浴池之中。

  “好胆!”宗望拔出龙根,脚下一蹬,迅如一头黑豹就朝屋外冲去。

  岁荣呛了两口水,扑腾着朝厉刃川爬去。

  “别想轻举妄动!”宗弼捂着胸口,将剑刃架在岁荣脖颈上。

  凌空降下一道黑影稳稳骑到宗弼身上,迅捷指法点中宗弼穴道,宗弼一脸不敢置信,却已动弹不得。

  黑衣人一身夜行衣,戴着面罩:“跟我走!”说着就要将岁荣架起来。

  岁荣皮肤湿滑,从黑衣人手上挣开,顺势趴到了厉刃川身上:“我不走……你,去帮你同伴!”

  黑衣人看着岁荣迟迟未动,似在思量,终于听得门外一声凄厉惨叫,他持剑冲了出去,与宗望战成一团。

  宗望负手,赤条条立于风雪中,周身极细的钢丝牢牢捆住,钢丝紧绷,没割开宗望皮肉,反是割破了执丝黑衣人的手掌。

  “断魂丝,你们是南斗六星。”完颜宗望冷冷地瞥了一眼周身缠满的钢丝,嘴角翘起不屑的幅度,“怎就四个?凭你们四个还拦不住我。”

  “是么!?”天相星使九龙盘砂杵,在钢丝上一搅,以杵为柄狠狠一扯。断魂丝虽是钢丝,却极利极韧,用是用力挣开绞得越紧,任凭宗望一身横力,也只能任他以丝做绳将自己牵上长街。

  风雪连夜天,街上零星路人见到楼上楼院墙炸开,一个赤裸壮汉被拖拽而出,当即骇得拔腿就跑。

  宗望上身被钢丝扯得无法用力,背后咻咻几声,天机星飞刀激射。宗望双膝一跪,以头杵地,双腿盘起地上积雪往天机星面门一撒。天机星视线被阻,听得当当几声脆响,飞刀钉上宗望宽阔脊背反被震飞,天机星刚抚开面上雪泥,宗望一记后蹬将他蹬出十数米去。

  “好一条难训的狗儿!且尝尝我打魂鞭的滋味儿!”七杀星赤红长鞭在空中一甩,犹如巨蟒吐信,暴涨八丈还长,淬毒鞭身缝满倒钩,任宗望铜皮铁骨也被抽出一条深陷血痕。

  “怎会!?”完颜宗望大惊,莫说自己功力远胜南斗六星,现在更是吸纳了岁荣身上的不死药,功力该大进才是,怎反有些力不从心?

  “兀那蠢狗,殊不知过补胜毒,不死药何等秘宝,你这等狼吞虎咽,不及炼化,只能将你周身气口淤堵住。”七杀星毒鞭连甩,宗望不敢硬抗,只狼狈地在雪地上翻滚躲避,真就像训狗一般。

  “该死!”宗望低骂一声,一道毒鞭躲避不及,从他肩头拉至小腹,倒钩掀起皮肉,健硕胸腹瞬间皮开肉绽。

  ……

  赵构头顶痰盂跪在窗边,小声问道:“王爷不出手么?”

  吴起买披着开襟虎皮大氅,结实胸腹袒露,居高临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赵构连忙五体投地趴下,头埋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吴起买将掌中铁链一挽,赵构颈间狗链顿时勒紧爆起一串撕心裂肺的咳嗽。

  浴室中,岁荣骑坐在厉刃川身上,无论岁荣怎么挑逗,厉刃川胯间仍是软塌塌一条。

  “该死!”岁荣气闷地轻轻扇了他一耳光,“从前不见软,关键时刻偏偏又硬不起来了!连你也跟我作对!”

  岁荣脑中灵光一闪,将厉刃川拱到水池边,两条笨重的毛腿扛在肩上,阳锋在坚硬的肛毛周遭扫了扫,终于找到入口。

  “从前你肏了我这么多次,这次算你还我的。”岁荣伏在他身上,将他两条粗腿压得平贴胸前,下身一挺,坚涩地捅了进去。

  岁荣伏在厉刃川身上,汗水与池水交融,热气蒸腾中,他第一次以攻方姿态进入厉刃川的身体。心头泛起一股奇异的兴奋,从前总是被这些粗蛮巨汉压在身下讨伐,如今反过来掌控节奏,倒也有种别样的快感。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厉刃川那具饱经风霜却依旧雄伟的身躯吸引,那一身肌肉如山峦般隆起,线条刚硬如刀劈斧凿。厉刃川的胸肌尤为醒目,两块厚实的肉山巍然耸立,宛如铜浇铁铸,表面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刀疤纵横交错,烧伤的焦痕与青紫的淤血点缀其间,偏偏这些伤痕并未削弱那份健美,反增添了许多野性。

  岁荣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对胸肌,坚韧光滑,按压上去,仿佛能挤出水来,掌心下传来炽热的温度和微微的颤动。见过如此多健硕好汉,厉刃川这对胸肌当属天下第一。岁荣低声呢喃,语气里带着一丝痴迷。他揉捏着那两块肌肉,手感如揉韧性极佳的牛筋,肌肉纤维在指间滑动,沉甸甸,十分充盈。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牙齿轻啃那饱满的胸肌,舌尖尝到汗水与血痕交杂的咸腥,刺激得他心跳加速。

  厉刃川虽如行尸走肉,毫无反应,但这具肉身依旧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雄性力量,岁荣越是耕耘,越觉自己仿佛在与一尊沉睡的战神交融。他下身用力挺动,阳锋在厉刃川体内进出,紧致的阻力让他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几分吃力,却也点燃了体内玄天真气的躁动。

  不死药在丹田翻涌,岁荣咬紧牙关,强行催动真气,将药力顺着交合之处缓缓渡入厉刃川体内。他能清晰地察觉到厉刃川体内断裂的筋脉在滋养下微微颤动,仿佛枯木逢春,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

  岁荣心头一热,动作越发急促,汗水自光头上滑落,滴入水池,荡起细小涟漪。

  正值紧要关头,吴起买牵着他瘦骨嶙峋的“癞皮狗儿”走了进来。

  岁荣动作一滞,满背刺麻,送走豺狼又迎虎豹,偏偏此时千钧一发,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耕耘。

  吴起买赤裸上身,虎皮大氅敞开,露出古铜色胸腹,肌肉虬结如老树盘根,散发着一股压迫人心的气势。

  他瞥了一眼水池中的情景,嘴角勾起一抹狞笑:“看来本王来的正是时候!”话音未落,他踢开赵构,三两下褪去衣衫,露出同样健硕无匹的身躯,肌肉线条如刀刻般凌厉,腰腹间的八块腹肌紧实得仿佛能弹开刀剑。

  吴起买跃入水池,好似石牛入海,池水飞溅,哗地漫撒出去。

  岁荣正全力渡药,根本无暇分神。

  吴起买好似螳螂寻到了一只在蛛网上无力扑腾的蝴蝶,粗壮的臂膀一把将岁荣揽住,阳具直挺挺地顶入岁荣后穴。

  岁荣吃痛闷哼一声,身体被吴起买的蛮力带动,不由自主地向前撞去,阳锋更深地没入厉刃川体内。

  水池边上,两个巨人般的肌肉巨兽将娇小的岁荣夹在中间,吴起买与厉刃川的健硕身躯犹如两座铁塔,肌肉线条在水汽中熠熠生辉,喷薄着原始的雄兽气息。

  岁荣纤细白皙的身子在两人之间显得格外脆弱,宛如一朵被两座火山碾压的白莲,随时会被碾碎。

  “难怪能令天下英豪尽折腰,百少爷这屁股……唔,夹得本王,好爽……”

  吴起买低吼一声,催动体内内力,贪婪地吸纳岁荣体内流出的不死药药力。他的阳具在岁荣体内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动岁荣被动地撞向厉刃川,形成一种诡异又默契的节奏。

  咔咔脆响,吴起买的肌肉开始肉眼可见地膨胀,肩背的肌肉纤维如钢丝般拧紧,扁平胸肌腾地鼓起,宛如两块巨石嵌在胸膛,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纠结蜿蜒,周身好似爬满蛇虫凸。他的阳具也在药力的滋养下变得更加粗壮,撑得岁荣后穴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吴起买的眼神愈发炽热,带着贪婪与狂热,仿佛要将岁荣体内的每一滴药力榨干。他的动作越发狂暴,宛如一头脱笼的猛兽,每一次撞击都让水池掀起滔天水花。

  岁荣咬紧牙关,强撑着意识,拼尽全力将不死药的药力渡向厉刃川,赛虎的内力和玄天真气好似在他小腹里拔河,好似有双大手在将他的肠子一寸寸抻开。这还不算,厉刃川体内的伤毒亦源源不断被他吸入体内,岁荣身体如筛子般颤抖,不死药的流失,让他的身体急速代谢。

  “你……”吴起买两只大手握住岁荣细腰疯狂地抽捣,粗硕的肉刃将他耕得鲜血淋漓。他眼睁睁看着岁荣的光头冒出根根发茬,而后越长越长,直至长发齐腰没入水中。

  新长的长发不过瞬息之间又迅速枯变成雪白,花开花落,转瞬之间。

  雪白的长发在水面上漂浮,宛如一缕缕散开的银丝。岁荣皮肤上的血色逐渐褪去,变得近乎透明。他的意识开始陷入混沌,眼前景象如雾气般模糊,耳边只剩吴起买的低吼和水花的拍打声。

  厉刃川!醒过来!

  厉刃川指节抽搐一跳,灰蒙蒙的瞳仁儿渐渐聚光。

  原本遍布全身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皮肉失去弹性结成了硬壳,硬壳下鼓跳蠕动,浑身肌肉犹如干枯大地块块龟裂,而后,自龟裂处,一团团新长的嫩肉挤了出来,宛如蝴蝶破茧般焕发新生。胸肌、臂膀、腰腹的线条变得更加分明,肌肉块比先前更加厚实饱满,丝丝肌肉纤维紧簇在一起包裹着骨骼,新长的皮肤被肌肉抻得纤薄无比,好似一张透明薄膜。

  吴起买沉腰后仰,陶醉地闭起双眼,二次发育的阳根无比敏感,被折磨了几十年早已麻木的性器,竟然再一次获得了性爱的快感。

  就在他沉沦欲海不知天地时,一记掌风狠狠贯入他胸口,吴起买被拍得整个倒飞出去,撞塌院墙,四仰八叉摔在街上。

  宗望闻之一愣,被他压制在地的天机星瞅准时机,自袖中撒出一把毒烟,宗望掩住口鼻,铁掌扇开毒烟,再看周围,南斗四星已逃了个干净。

  “王叔?”宗望瞥着地上狼狈吐血的赛虎,当即知道他做了什么好事,浓眉不悦地簇紧。

  赛虎啐出一口血沫,撑膝站起,肋骨生疼,显是断了。

  雾气蒸腾,一道魁梧声音自雾气中缓缓走了出来,他满头须发皆白,周身坟起焦黑的肌肉,暴凸血管缠遍周身阵阵搏跳,衬在那身黑曜石般闪耀的肌肉上,就好似火山口缓缓流淌的岩浆。

  “真给那小子救活了!?”宗望瞳孔皱缩,连他也感受到了厉刃川身上蒸腾着的滔天煞气,凶骇无匹,令人膝软。

  厉刃川双目血红,黑皮白发,整个不似人形,好似森罗地狱爬出的凶恶厉鬼……不,厉鬼不足形容其万一压迫,他鬼王……

  岁荣蜷在鬼王怀里,好似一只惨败的柳絮,风过就会吹散。

  厉刃川将他小心护在怀里,强压着心中伤痛暴起一声滔天怒吼,震彻全城。

  气浪卷得赛虎连退两步,心血激荡,当即大骇:“天人决……”赛虎定定地看了宗望一眼:“他天人决……突破第十三层了……”

  “!!!”

  眼看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鬼王怀里的小人儿轻轻敲了敲他的胸肌:“放我下来……”

  厉刃川犹豫片刻,屈膝跪地,双手轻轻扶着他的肩膀让他使他站稳。

  岁荣虚弱无比,嘴唇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他望着街上赤条条戒备的叔侄二人,微微偏头,朝完颜宗望道:“大都统,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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