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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春色敬江山】(6-8)
作者:醉梦淫
标签:#剧情 #淫堕
第6章 孽子濯莲,血经初试
山林幽暗,瘴气弥漫。
母子二人在崎岖的山路上亡命奔逃。
他们的身后,是尸横遍野的村落,是人性沦丧的地狱。
而眼前,是茫茫未知,与不见天日的密林。
唐诗音体力早已透支,加之身心遭受重创,每走一步都摇摇欲坠。 苏慕言觉醒血脉后体力大增,他不再迟疑,蹲下身,将虚弱的母亲背了起来。
温香软玉尽在背。
唐诗音几乎赤裸着身子,仅有几片破布狼狈地挂在身上。 柔软丰腴的胸脯,毫无间隙地紧贴在儿子的脊背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娘亲肌肤那惊人的弹性与温热,时刻撩拨着苏慕言的心。
他的双臂穿过娘亲的腿弯,托着她浑圆柔韧的大腿,掌心感受到的,是世间最细腻的肌肤。
这种赤裸裸的接触,让母子间的关系变得无比微妙。
唐诗音把脸埋在儿子的颈窝,羞愤欲绝。
她能闻到儿子身上混杂着汗水的阳刚气息,也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正随着山路的颠簸,一下下地摩擦着儿子的后背。
这本是母子间最寻常的依靠,此刻却充满令人窒息的暧昧与尴尬。 苏慕言沉默不语,只是埋头赶路。
他的心乱如麻,背上的,是生他养他,高贵圣洁的母亲。 可这份圣洁,已被一群畜生无情玷污。
而那份玷污,又阴差阳错地成为他力量觉醒的钥匙。
恨意、爱意、愧疚、还有一丝丝病态的兴奋,如毒蛇般缠绕在他心头,经久不散。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传来潺潺水声。
母子俩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边,苏慕言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放下,扶她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坐好。
“娘,您先歇会儿,我去弄些水。”
唐诗音点了点头,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间,那里的黏腻感让她阵阵作呕。 那些怪胎射入的污秽之物实在太多,先前儿子并未完全清理干净,此刻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痕迹。
苏慕言取来水,见此一幕,眼神幽幽。
他蹲下身,沙哑地说道:“娘,我……我帮您清理一下。” 闻言唐诗音浑身一颤,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缩去,拼命摇头。
“不……不用……言儿,娘自己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儿子给自己擦拭私处,简直大逆不道。
苏慕言心中一痛,却不容她拒绝。
他知道母亲此刻心如死灰,若任由这些屈辱的痕迹留在身上,只会让她更想不开。
“娘,别动。”他强硬的说道。
而后掬起一捧溪水,轻轻泼洒在母亲的腿间。
溪水冰凉刺骨,冲刷着那些乳白色的粘稠浊液。
它们是娘亲受辱的证据,可对苏慕言而言,这些污秽之物,此刻却散发着奇异的魔力。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祭台上的那一幕。
铁牛那狰狞粗大的鸡巴,是如何一寸寸挤进母亲紧致的蜜穴。 母亲痛苦又压抑的呻吟,是如何渐渐变了腔调。
那些畸形的怪胎,是如何疯了般将丑陋的种子,灌满母亲的子宫。 母亲平坦的小腹,又是如何被那些精秽撑得高高隆起…… 这些画面本该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些畜生碎尸万段。 但此刻,在血龙经的催化下,愤怒的烈焰旁,竟悄然绽放出一朵名为兴奋的毒花。
羞辱。
极致的羞辱。
这正是血龙经最顶级的养料。
苏慕言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感觉体内的血液在加速奔流,一股灼热的能量从小腹升起,直冲下体。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饱读圣贤书,却控制不住这具因血脉觉醒,而变得无比诚实的肉体。
裤裆之下,那原本疲软的肉根,竟在这不堪的回忆中,以蛮横的姿态,昂然怒张,将粗布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唐诗音正沉浸在无边的羞耻与绝望之中,任由儿子用溪水为自己清洗蜜处。
忽然,她感觉到儿子的动作停滞,呼吸也变得滚烫。
她茫然地低下头,对上儿子那双闪烁着复杂光芒的眼睛。 那眼神里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种她不敢深究的灼热欲望。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顺势下移。
当看到儿子腿间那高高耸立的帐篷时,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
原来……是这样吗?
她以为儿子将她从地狱中救出,是出于孝道,是出于爱护。 可现在看来,儿子与那些野蛮的村民,又有什么分别?
她的身体,在他们眼中,都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玩物。 连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竟也对自己……存着这等龌龊的心思?!
奇耻大辱,莫过于此。
唐诗音的嘴唇,顿时失去所有血色,身体抖如筛糠。
看着儿子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变为深深的悲哀,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
但她根本不知道,儿子心里究竟有多龌龊。
苏慕言的兴奋,并非源于对母亲的直接占有欲,而是源于亲眼目睹,母亲被一群畜生轮番奸淫的记忆。
这种扭曲的愉悦,远比单纯的乱伦,要黑暗复杂千百倍。 “言儿……”她艰难地唤道,声音轻得如同羽毛,却重重地砸在苏慕言心头。
“连你……也要这般辱我吗?”
听闻此言,苏慕言心头一凛。
母亲的质问,比世间任何刀刃都要锋利,狠狠刺入他柔软不堪的内心。
他想开口解释,想说不是的,想嘶吼着告诉母亲,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血龙经,和那些畜生种下的恶果。
可他喉咙干涩,发不出半点声音。
身体的背叛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不容辩驳。
在他双腿间怒张的阳物,坚硬如铁,滚烫如火,正无情地嘲讽着他的苍白辩解。
唐诗音眼中的光,一寸寸地熄灭了。
她不再颤抖,不再流泪,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仿佛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个披着儿子皮囊的怪物。
她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很空,仿佛寒风吹过破败的窗棂,带着刮骨的悲凉。 “原来……是这样……”
她喃喃自语,好似在对儿子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都一样……都一样啊……”
母亲痴痴的笑声和呢喃,彻底击溃了苏慕言最后的防线。 前所未有的羞辱。
这羞辱并非来自敌人,而是来自他最想保护的母亲。
母亲的眼神,母亲的绝望,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他体内的邪龙之气。
轰,一股远比之前庞大数倍的灼热气流,自小腹轰然炸开,沿着四肢百骸疯狂奔涌。
那并非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更原始、更霸道的能量。 它在咆哮,在嘶吼,渴望着更多的养料,渴望着更极致的羞辱,来完成这场血脉的献祭。
他的理智在燃烧,道德在崩塌。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荆棘般从他心底滋生蔓延,迅速占据全部的思绪。
言语是无用的,解释是苍白的。
既然母亲认为他是畜生,那他便做一回畜生。
但不再是简单的奸污,而是一场加冕仪式。
他要用母亲赋予他的阳具,在这具被玷污的神圣庙堂里,烙下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他要用自己的精血,去洗刷那些杂种留下的污秽。
这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占有,一种病态到疯狂的净化。
“娘……”苏慕言干涩得说道:“你会明白的……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跪行上前,双手颤抖着,握住母亲纤细的脚踝。
唐诗音没有反抗,认命似得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心如死灰。
苏慕言俯下身,温柔的分开母亲无力并拢的双腿。
那片幽秘的圣地,此刻一片狼藉。
被溪水冲刷过的娇嫩阴唇,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着。
几缕未曾洗净的粘稠浊液,混杂着淡淡的血丝,挂在细软的阴毛上,散发着屈辱与淫靡交织的气息。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枚饱受蹂躏的阴蒂,如一颗破碎的红玉,凄楚地挺立着。
而下方微张的肉穴,似乎还残留着被粗暴撑开的记忆,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见此一幕,苏慕言的呼吸顿时变得无比滚烫,连忙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屌,伴随着一声闷响,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它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分泌着粘液,整根肉茎因过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
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狰狞的阳物,对准了母亲腿间那道悲伤的缝隙。
他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那湿润破碎的穴口。
“呃……”仅仅是这一下接触,唐诗音就发出了一道痛苦的闷哼。 她本能地向后缩去,但脚踝却被儿子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娘,别怕。”
苏慕言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很快……很快就好了。”
他深吸一口气,腰身猛地向前挺动。
没有怜惜,没有前戏。
坚硬的鸡巴顶开柔软的阴唇,碾过那颗敏感的阴蒂,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捅入母亲紧致的蜜穴。
“啊……!”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
这是一种撕裂般的剧痛,她的肉穴还未完全恢复,现在又遭到儿子粗暴的插入。
剧痛之下,穴中的嫩肉疯狂痉挛收缩,试图将这根闯入的凶器排出体外。
但这本能的抗拒,却化作了最销魂的紧致包裹,让苏慕言舒服得险些当场射精。
他咬紧牙关,双手撑住母亲身体两侧的岩石,稳住身形。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被母亲温暖湿热的蜜穴紧紧吸附、吮吸,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
而更让他兴奋的,是血龙经的疯狂运转。
母亲的痛苦和眼泪,都化作最精纯的能量,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体内。
他甚至能“看”到,一缕缕邪异的龙气,正从二人交合之处升腾而起,融入自己的血脉。
停顿了片刻,给予母亲一丝喘息之机,也让自己适应这温暖到极致的“回家”感。
随即,他开始了缓慢而又深入的抽插。
“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粘液和些许鲜血,将二人连接之处染得一片泥泞。
而每一次顶入,都毫无保留地直抵最深处的子宫口。
儿子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蜜穴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将他的形状,深深地烙印在母亲的身体里。
唐诗音早已放弃了挣扎,灵魂仿佛已经脱离了这具,正在被亲生儿子侵犯的肮脏躯壳,飘荡在半空中,麻木地看着一切。
她能感觉到儿子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能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能闻到空气中愈发浓郁的腥骚味。
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儿子的每一次撞击,自己的小腹都会微微凸起骇人的弧度。
痛苦渐渐变得麻木,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子宫深处弥漫开来。 这具被无数人糟蹋过的身体,竟在这背德的交合中,产生一缕可耻的反应。
穴内的软肉不再仅仅被动承受,而是开始本能地分泌出爱液,去迎合那根凶猛的巨物。
苏慕言也感受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他知道,这不是情欲,而是身体在极致痛苦下的本能屈服。 但这屈服,同样是《血龙经》的养料。
“娘……感觉到了吗?”
他喘着粗气,将嘴唇贴在母亲的耳边,柔情的说道:“这才是力量……我们的力量……”
说罢,他不再克制,腰部猛烈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
沉重有力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溪边回响。
他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地征伐着身下的母亲。 儿子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唐诗音的身体随之剧烈地颤抖。 丰腴的乳房,浑圆的臀部,都随着这狂野的律动,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浪。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言发出一道压抑的嘶吼。
一股灼热的冲动直冲头顶。
他死死按住母亲的腰肢,将自己的阳物更深地埋入她的体内,对准那幽深的宫口,将积攒许久的亿万子孙,尽数喷薄而出。
滚烫的精液,带着一股奇异的能量,如决堤的洪流,汹涌地灌满了母亲整个子宫。
那一瞬间,苏慕言感觉到体内的邪龙之气,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浑身的骨骼都在噼啪作响,力量与速度,在这一刻得到了质的飞跃。
他成功了,用最禁忌的方式,完成了《血龙经》第一重的修炼。 精疲力竭的他,缓缓从母亲的身体里退出。
那根沾满母子二人体液的肉棒,终于疲软了下来。
他趴在母亲丰腴的身上,大口地喘息着。
溪水潺潺,山风呜咽。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乱伦,只是一场幻觉。
良久,苏慕言沙哑的声音响起。
“娘,我们活下来了。”
“我会用这力量,为您,也为我们,讨回一切。”
唐诗音充耳不闻,依旧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
高潮后的阒静,比任何喧嚣都更震耳欲聋。
苏慕言怕了。
那股仿佛能撕裂天地的庞大力量,随着精关的宣泄,如潮水般退去。
灼热的快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从尾椎一路蔓延到天灵盖。
他趴在母亲的身上,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他究竟做了什么?
理智回归的瞬间,这个问题如惊雷般在脑海中炸响。
他强暴了自己的母亲?!!
用她赋予自己的阳具,在她被百般凌辱,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恐惧仿佛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他的身心,让他几乎窒息。 他缓缓抬起头,视线却不敢与母亲的脸接触。
目光落在母亲的锁骨上,那里还残留着畜生们啃咬出的青紫印记,而此刻,上面又添了几处,他刚才失控时留下的崭新红痕。
往下,是母亲饱满挺立的乳房,上面沾着泥土和草屑。
再往下,是他们刚刚结合的地方。
一片狼藉……
自己浊白的浓精,混着母亲的血丝,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溢出,顺着浑圆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那画面淫秽不堪,却如同一道滚烫的烙印,狠狠地烙在他的瞳孔里。
每一滴液体,都在无声地控诉他的罪行。
“娘……”他想要安慰,声音却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只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
唐诗音依旧一动不动,宛若被亵渎后失去灵魂的雕像。
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已经死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这比任何咒骂和反抗,都让苏慕言更加恐惧。
他连滚带爬地从母亲身上下来,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
刚刚还坚硬如铁的孽根,此刻早已疲软,黏糊糊地贴在腿间,提醒着他方才的疯狂。
他跪在母亲身边,伸出手,想为她整理一下蔽体的破布,可指尖在触及她肌肤的刹那,却像被火烧了一般猛地缩回。
他不敢再碰母亲,怕自己的触碰,会让母亲这尊本就布满裂痕的雕像,彻底碎裂。
“水……水……”他踉跄着跑到溪边,用颤抖的双手掬起冰冷的溪水,回到母亲身边,好似虔诚的信徒,开始为母亲清洗身体。
这一次,没有欲望,没有邪念,只有无边无际的悔恨与恐惧。 溪水冲刷着那些污秽,也冲刷着他烙在母亲身上的印记。 唐诗音任由儿子摆布,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当儿子的手指擦过她的腿心时,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那是极其细微的战栗,像是风中残烛最后的摇曳。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曾如秋水般温柔明亮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原。 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满脸泪痕的儿子,眼神空洞得不带任何情绪。
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绝望。
只剩下无边的空洞……
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离,只留下一具名为唐诗音的躯壳。 可忽然,她又笑了。
和之前一样,笑声轻飘飘的,却带着万念俱灰的悲凉。
“言儿,”
她开口了,声音悲凉得可怕:“娘……脏了。”
苏慕言的心,瞬间被这句话刺得千疮百孔。
他想说“不脏”,想说“娘是世界上最圣洁的女人”,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也成了玷污母亲的人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山林里安静得可怕。
苏慕言用他那得到质变的身体,轻松地猎来野味,采来野果,笨拙地生火,将食物烤熟,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母亲嘴边。
唐诗音不反抗,也不主动。
儿子喂,她就吃,儿子扶她喝水,她就张嘴。
她没有寻死,并非是有了活下去的念想,而是连死的力气和勇气,都一并被抽干了。
活着,或死去,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沉默的顺从,比任何激烈的反应都更折磨苏慕言。
他宁愿母亲打他,骂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
可母亲没有,只是默默地接受着一切,仿佛他不是侵犯过母亲的儿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直到第五天,苏慕言背着母亲,终于走出了那片幽暗的密林。 外面的世界,早已换了人间。
田野荒芜,村庄焚毁。
官道上,三三两两的难民,拖家带口,面带菜色,朝着同一个方向蹒跚而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大燕,乱了。
李承霄那个逆贼,虽然攻破了皇城,却并未能如愿坐稳江山。 各地藩王拥兵自重,天下烽烟四起,处处皆是战场,人人朝不保夕。
苏慕言寻了个僻静处,将母亲安顿好,自己则悄悄靠近难民队伍,听着他们的交谈。
“往北走,听说汉王殿下在北地招兵买马,三次打退了李贼的大军,只有那里还算太平!”一个断了手臂的老者,沙哑地对身边的人说。
“汉王?那不是圣上的三弟,苏擎苍吗?”
“可不是嘛!汉王仁义,在北地开仓放粮,收留我们这些流民。不像李贼,只会烧杀抢掠,他手下的兵,连土匪都不如!”
苏慕言心中一动。
三叔,汉王苏擎苍。
这个名字,仿佛是一道光,瞬间刺破了他心中无边的黑暗与迷茫。 他有了一个目标。
去北地,投靠三叔。
只有在那里,他和母亲,才有一线生机。
随即他回到母亲身边,看着她空洞的侧脸,深吸一口气,用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说道:
“娘,我们去北地。三叔在那里,他会保护我们的。”
唐诗音毫无反应,仿佛没有听见。
苏慕言也不再多言,蹲下身,再次将母亲背到背上。
温软的躯体贴着他的后背,熟悉的感觉传来,却再也激不起半分涟漪,只剩下沉甸甸的责任和罪孽。
他望着北方,眼神变得幽深而复杂。
活下去,只是第一步。
他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要复仇,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而邪恶的《血龙经》,以及从母亲羞辱中汲取的力量,将是他唯一的依仗。
既然已经踏入了地狱,那便将这人间,也一并化为炼狱。 随即背着母亲,汇入逃难的人潮,一步一步,坚定地向着北方的地平线走去。
官道如一条蜿蜒的伤疤,横亘在死寂的田野上。
曾经平坦宽阔的驰道,如今坑洼不平,遍布着废弃的车辆和不知名的尸骸。
腐烂的尸臭和烧焦的草木味,混杂成这个时代独有的气息,钻入每个人的鼻腔,提醒着他们,太平盛世已是过眼云烟。
苏慕言背着母亲,汇入向北的难民人潮。
他用泥土,将母亲倾倒众生的脸涂抹得污秽不堪,又从废墟里寻来一身宽大的破烂麻衣,将她罩住。
可即便如此,唐诗音骨子里闭月羞花的风韵,以及颠簸中若隐若现的曼妙身段,依旧如黑夜里的明珠,难以遮掩。
她瘦了,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却愈发凸显。
丰腴的胴体紧贴着儿子的后背,随着步履起伏,隔着粗糙的麻布,无声地研磨着。
本该是母子相依的寻常姿态,此刻却成了苏慕言背上最沉重的十字架。
他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忆,只能将所有的心神,都用来警惕四周。 唐诗音依旧不言不语,好似被抽走了灵魂的精美人偶,任由儿子背着她,走向未知的远方。
行了约莫半日,前方的人流忽然骚动起来,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喝骂。
苏慕言心头一紧,将母亲轻轻放下,扶着她靠在一棵枯树后,自己则压低身子,拨开半人高的荒草,向前望去。
只见官道中央,横七竖八地或站或坐着十几个汉子。
他们衣衫褴褛,却个个手持兵刃,脸上带着亡命之徒特有的凶悍。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让他那只独眼显得格外阴鸷。
他们拦住一小队难民,正在肆意收刮着,本就少得可怜的包裹。 一个年轻的妇人被两个悍匪拖了出来,衣衫被撕开,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妇人的丈夫冲上去理论,却被那独眼龙一脚踹翻在地,口鼻溢血。 “乱世里,活命的道理就一条!”
独眼龙用他那锈迹斑斑的钢刀,拍了拍那男人的脸,狞笑道:“要么,留下粮食和女人,要么,留下命。”
其余难民噤若寒蝉,纷纷绕道而行,不敢多看一眼。
苏慕言的瞳孔骤然收缩,体内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被点燃了。 这不是血龙经带来的邪异兴奋,而是纯粹的怒火。
他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母亲,牙关紧咬。
不能绕路,背着母亲,走不了多远就会被这些人的哨探发现。 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从枯树后走了出去,脸上带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文弱和恭谦,拱手道:
“各位好汉,在下苏言,携母亲北上投亲。路有崎岖,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他刻意将声音放得平和,试图先礼后兵。
那独眼龙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扫过苏慕言,最后,落在不远处的唐诗音身上。
尽管唐诗音低着头,浑身脏污,但那份卓然于人群的体态,即便在破衣烂衫下,也无法完全掩盖的惊人轮廓,还是让独眼龙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饿狼般贪婪的光芒。
“投亲?”独眼龙嘿嘿一笑,站起身来,用刀尖指了指唐诗音,淫笑道:“小子,你娘的身段,可不像是一般的农妇啊。”
“这样吧,留下你娘,陪兄弟们乐呵乐呵,爷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悍匪们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大哥说的是,这娘们从后面看,屁股可真够圆的!”
“弄干净了绝对是个绝色美人,大哥先尝,然后也让兄弟们试试高级货!”
听闻此言,苏慕言脸上的谦恭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肃杀。
他的眼神骤变,不再是文弱书生,而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我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让开。”
独眼龙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敛,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竟敢如此对他说话,当即狞笑道: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兄弟们,给我上!男的剁了喂狗,女的……”
他话未说完,苏慕言却先动了。
没有招式,没有章法。
觉醒血脉后得到的,是远超常人的力量与速度。
他脚下发力,整个人如炮弹般射出,直扑最近的一个悍匪。 那悍匪只觉眼前一花,还未看清来人的动作,胸口便传来一阵碎裂般的剧痛。
苏慕言一拳捣出,正中那人胸口。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悍匪的胸骨竟被他一拳生生打得凹陷,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电光火石般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苏慕言却毫不停歇,一击得手,顺势夺过那悍匪手中的长刀,转身便向另一人劈去。
刀光凛冽,带着一往无前的狠厉。
那悍匪惊骇之下,举刀格挡。
“当!”
一道金铁交鸣的巨响,那悍匪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刀身传来,虎口瞬间震裂,长刀脱手飞出。
而苏慕言的刀势却未尽,顺着他敞开的中门,狠狠地劈进了他的肩膀。
“啊!”惨叫声中,一条手臂带着血光冲天而起。
苏慕言的打法,完全是以命搏命。
他不懂任何精妙的武技,只是将血脉赋予他的蛮力发挥到了极致。 每一刀,每一拳,都蕴含着开碑裂石的力量。
独眼龙又惊又怒,嘶吼道:“点子扎手!都给我上!”
剩下的十几个悍匪如梦方醒,怪叫着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一时间,刀光剑影,将苏慕言彻底淹没。
他毕竟没有经过任何系统的训练,空有一身神力,却不知该如何有效利用。
面对围攻,他顿时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他一刀劈翻一人,后背却也被人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
剧痛传来,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凶性,不管不顾,回身一脚,将偷袭者的小腿生生踹断。
战斗,陷入了惨烈的胶着。
苏慕言浑身浴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体力也在飞速消耗,身上添了五六道伤口,动作渐渐变得迟缓。
而悍匪们虽然倒下了七八个,但剩下的人却愈发疯狂。
独眼龙找准机会,趁着苏慕言被手下缠住,如毒蛇般绕到其侧后方,一刀狠狠地捅向苏慕言的肋下。
苏慕言察觉到恶风不善,急忙扭身闪避,可还是慢了一步。 刀尖划破他的衣衫,在他肋间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他闷哼一声,踉跄后退,背心重重地撞在了那棵枯树上。 他败了。
力量再强,终究双拳难敌四手。
“抓住他!”独眼龙见状大喜,厉声喝道。
悍匪们一拥而上,将精疲力竭的苏慕言死死按在地上。
独眼龙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狞笑道:“小子,不是很能打吗?再给老子横一个试试?”
苏慕言挣扎着,却被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屈辱、愤怒、不甘,各种情绪在他胸中翻涌,几乎要将他撑爆。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望向自己的母亲。
唐诗音依旧靠在树干上,看着被压在地上的儿子,看着那些狞笑着朝她逼近的悍匪,她那死寂的眼中,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那是恐惧,是绝望,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即将再次被玷污的战栗。 也就在这一瞬间,苏慕言的脑海中,“轰”的一声,血龙经竟自行运转了起来。
母亲的恐惧,他的屈辱,悍匪们即将施加的凌辱……这一切,都化作了最精纯、最邪异的养料。
一股灼热的气流,在他丹田之中悄然凝聚,开始修复他的伤势,补充他的体力。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无比疯狂的念头:就这样看着……看着母亲再次被……
不,苏慕言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他瞬间清醒,将那个可怕的念头狠狠地掐灭。
他不能!绝不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官道旁的密林中,突然传出几道悲愤的怒吼。
“杀了这帮畜生!为阿瓦姆报仇!”那声音粗重,带着浓郁的异域口音。
紧接着,五六个体格异常健壮的黑人,手持着简陋的弯刀和木棍,如猛虎下山般从林中冲了出来。
他们个个衣不蔽体,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虬结的肌肉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他们的眼神里,闪烁着刻骨的仇恨,目标明确,直扑那群正在狂笑的悍匪。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不禁一愣。
“哪里来的黑鬼!”独眼龙最先反应过来,怒骂一声,提刀迎了上去。
战局,瞬间逆转。
黑人们虽然武器简陋,但悍不畏死,打法比苏慕言还要野蛮。 他们仿佛不知道疼痛,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硬生生将悍匪们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压在苏慕言身上的两个悍匪也被吸引了注意,稍一分神,便被苏慕言抓住机会。
“喝啊!”他怒吼一声,体内的龙气轰然爆发,双臂一振,竟硬生生将那两人掀飞。
他一跃而起,抄起地上的长刀,再次加入了战团。
有了生力军的加入,苏慕言压力大减,不再需要防守,只需将自己全部的力量,都倾泻在攻击上。
他如一尊杀神,每一刀都势大力沉,每一击都直指要害。 一个悍匪被他拦腰斩断,内脏流了一地。
另一个则被他一刀枭首,无头的尸体喷着血柱,晃了两下才栽倒。 黑人们的战况却极为惨烈,他们用血肉之躯,为苏慕言创造了杀戮的机会。
一个黑人被三把钢刀同时捅入身体,却在临死前死死抱住一名悍匪的腰,用牙齿硬生生咬断了对方的喉咙。
很快,最后一名悍匪独眼龙,也被苏慕言一刀劈翻在地。 战斗结束了。
官道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苏慕言拄着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浑身是伤,筋疲力尽,但眼神却亮得吓人。
稍微缓过来一点,他才想起那群黑人“盟友”,回头看去。 然而,站着的,只剩下一个。
那是一个身材最高大的黑人,比苏慕言还要高出一个头。 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正汩汩地从伤口中涌出,他用弯刀支撑着身体,才没有倒下。
看着满地的同伴尸体,血红的眼中流下两行热泪,最终,再也支撑不住,轰然跪倒在地,已是苟延残喘,眼看就要不行了。
第7章 圣躯饲奴,黑屌开宫 - 我观春色敬江山 | UAA小说 - 在线阅读 | UAA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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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圣躯饲奴,黑屌开宫内容摘要:苏慕言并非铁石心肠之人。抛开这黑奴救驾有功不谈,心中尚存着道义的底线,做不到坐视救命恩人就此死去。他挣扎着站直身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走到那黑奴身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对方山峦般沉重的身躯,半拖半拽地弄进路旁的废墟里。将其安置在相对干净的茅草上后,撕下自己的衣摆,试图为他包扎。可伤势太重了,血根本止不住,只是片刻,那简陋的布条便被完全染透。黑奴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黝黑的面庞也泛起死灰之色。若无良药,死亡只是朝夕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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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圣躯饲奴,黑屌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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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
我观春色敬江山
苏慕言并非铁石心肠之人。
抛开这黑奴救驾有功不谈,心中尚存着道义的底线,做不到坐视救命恩人就此死去。
他挣扎着站直身子,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走到那黑奴身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对方山峦般沉重的身躯,半拖半拽地弄进路旁的废墟里。
将其安置在相对干净的茅草上后,撕下自己的衣摆,试图为他包扎。
可伤势太重了,血根本止不住,只是片刻,那简陋的布条便被完全染透。
黑奴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黝黑的面庞也泛起死灰之色。
若无良药,死亡只是朝夕之间。
苏慕言心中焦急,脑海里飞速地翻检着过往的记忆。
身为皇子,虽不专精医道,却也曾博览群书,几本关于金疮药理的古籍在脑中一闪而过。
三七、白及、地榆……这些寻常的止血草药,在这荒郊野岭,或许能寻到一二。
他下定决心,回身对木偶般静立一旁的母亲说道:“娘,您且在此看顾他片刻,我去寻些草药来。”
唐诗音还有些空洞的目光,缓缓落在那奄奄一息的黑奴身上,若不是这些黑人帮忙,她和儿子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于是僵硬的点了点头。
苏慕言不再多言,转身奔出废墟,身影很快消失在半人高的荒草丛中。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废墟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唯有黑奴那游丝般的喘息声,证明着此地尚有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言终于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大把草药,脚步匆匆,生怕慢一步黑人就嘎了。
可当他绕过断墙,看清废墟内的景象时,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 一缕残阳,恰从残破的屋顶窟窿里照下,形成一道昏黄的光柱。 他的母亲,那位曾经艳冠天下,母仪后宫的大燕贵妃,此刻正跪坐在光柱之中,身着早已看不出原色的宽大麻衣。
许是方才的动作太大,本就破烂的衣衫更加褴褛,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香肩,以及胸前惊心动魄的饱满轮廓。
她低着头,神情专注,正用一块湿布,小心翼翼地为黑奴擦拭着脸上的血污。
那黑奴赤裸着上身,漆黑的肌肤油光锃亮,虬结贲张的肌肉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
本该是一幅凡人报恩的寻常画面。
可落在苏慕言眼中,却成了一副无与伦比的画卷。
母亲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与黑奴那纯粹如黑曜石般的肤色,形成了最刺眼的对比。
圣洁与卑贱,光明与黑暗,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在此刻,被鲜红的血迹黏合在了一起。
苏慕言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体内的《血龙经》,竟不受控制地自行运转起来。
一股邪异的燥热,从小腹升起,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不由得想起在溪边,自己是如何用最粗暴的方式,强行占有了母亲。
在那之后,他便下意识地将母亲视作自己的禁脔,一件烙上自己印记的所有物。
可此刻,这件“所有物”,正用她那双曾被自己握在掌心把玩的柔荑,去触碰一个卑贱的黑奴。
按理说,他该感到愤怒,感到被冒犯。
然而,在《血龙经》的催化下,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那是一种极致扭曲的病态快感。
如果说,亲眼目睹母亲被那群人渣凌辱,是让他觉醒力量的钥匙。 那么,亲手强暴母亲,便是他加冕为王的仪式。
在这之后,母亲的身心,都该是他的领地。
可现在,他忽然产生了一个更为疯狂、更为刺激的念头。 若是……若是自己的领地,被别人入侵呢?
如果,是自己亲手将这片神圣的领地,献祭给卑贱的奴隶呢? 让这世间最高贵的牡丹,去承载最污浊的雨露。
让这尊最圣洁的玉像,被最粗鄙的工具肆意开凿……那将会是何等极致的羞辱?
那份羞辱,又能催生出何等庞大的力量?
他简直不敢想象。
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下体沉寂的孽根,竟又一次不合时宜地,缓缓抬起了头。
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母亲在黑奴的身下婉转承欢,雪白的丰腴娇躯,与黑铁般的雄壮肉体纠缠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
母亲那高贵压抑的呻吟,混杂着黑奴野兽般的喘息……
可黑奴已经气若游丝,若不尽快救治,所有的臆想都是空谈。 苏慕言将采来的草药,放在石板上仔细捣烂。
青涩辛辣的汁液混着草叶的碎屑,很快就成了一团墨绿色的药泥。 他端着石板,回到母亲身边。
唐诗音已经用残存的布片,蘸着水囊里珍贵的水,将黑奴上半身的血污大致擦拭干净。
失去了血迹的遮掩,翻卷的伤口显得愈发狰狞,深可见骨的创口周围,皮肉已经开始呈现出不祥的青紫色。
“娘,我来吧。”苏慕言低声道。
随即跪坐在黑奴身侧,拈起冰凉的药泥,小心翼翼地敷在对方最重的伤口上。
药泥触及皮肉的瞬间,昏迷中的黑奴,顿时发出一道压抑的闷哼,山峦般的身躯剧烈地抽搐着。
唐诗音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眸中满是惊惧。 苏慕言却仿佛未见,动作不见丝毫迟疑,反而更加专注。 他不是在救人,更像精于计算的工匠,在修补一件至关重要的工具。
这具躯体里蕴藏的,是能让他和母亲在乱世立足的蛮荒之力,是能让《血龙经》沸腾的无上羞辱。
所以,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一缕缕血龙之气,如细微的蛇,顺着他的指尖悄然探出,融入药泥之中。
凡俗的草药,在龙气的催化下,正发生着某种玄妙的质变,药效被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苏慕言能清晰地感受到,黑奴体内如风中残烛般的生命气息,正在一丝一缕地变得稳固,不由涌起一股奇特的满足感。
这感觉,既有掌控别人生死的权力快感,又有即将收获一场盛宴的期待。
时间缓慢流淌,当最后一处伤口也被敷上药泥,苏慕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却见母亲正用混杂着畏惧与怜悯的眼神,注视着昏迷的黑奴。
“言儿,他……他会不会就这么……”唐诗音的声音细若蚊蚋,看着黑奴雄壮的身体,俏脸泛红,不知是担忧还是羞涩。
苏慕言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黑奴的下身穿着粗布麻衣,但也掩饰不住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见此一幕,他不由心中一动,一个更加大胆、更加让他血脉贲张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故作沉吟,眉头微蹙,用探讨医理的口吻缓缓说道:“娘,您说得对。此人失血过多,又身受重伤,气血淤滞,五脏失调。”
“寻常人昏迷至此,体内浊气秽物无法自行排出,郁结于内,便会逆行攻心,届时药石罔效,神仙难救。”
苏慕言不疾不徐,每个字都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唐诗音的心湖里漾开阵阵涟漪。
“那……那该如何是好?”唐诗音果然被引动了心神,焦急地问道。
苏慕言深深撇了母亲一眼,眸光幽暗,仿佛藏着一整个深渊的秘密。
“唯一的办法,便是助他小解,将积郁的尿液排出体外。” “什么?!”
唐诗音如遭雷击,风韵犹存的俏脸瞬间血色尽褪,失声惊呼:“这……这如何使得!我……我乃是……”
“娘!”苏慕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您是什么?是大燕的贵妃,还是我的母亲?如今国已破,家已亡,虚名和礼法,比得上救命之恩重要吗?”
儿子的话好似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唐诗音的心头。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国破家亡,她早已不是那个金枝玉叶,万人之上的贵妃。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挣扎求生的亡国妇人。
苏慕言见火候已到,语气随即放缓下来,搀扶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温柔与孝义。
“娘,您想,若无此人舍命相搏,我们母子早已是刀下亡魂。这份恩情,重如泰山。”
“如今不过是举手之劳,一件于他有利,于我等心安之事,难道要因为所谓的男女有别,就眼睁睁看着恩人走向死路吗?”
“这不是报恩,是忘义。孩儿自幼读圣贤书,断做不出此等禽兽行径。若娘亲觉得为难,便由孩儿代劳。”
说罢,他便作势要亲自动手。
“不要!”唐诗音急忙抓住儿子的手,让儿子去做这等污秽之事,她如何能忍?
更何况,儿子说得句句在理,让她无法反驳。
救命之恩,确实大过天。
所谓的贞洁礼法,在活下去的欲望和报恩的道德枷锁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羞耻与道义如同两头猛兽,在撕扯着她的灵魂。
最终,源自骨子里的善良与软弱,还是占了上风。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声音轻得像是要碎掉一般:“……还是……我来吧。”
听闻此言,苏慕言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随即退到一旁,抱臂而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即将上演的一幕。 体内的《血龙经》早已按捺不住,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疯狂地奔涌循环。
一股股燥热的邪火,从丹田升起,烧得他口干舌燥,下腹某个部位更是坚硬如铁,顶得衣物鼓起夸张的弧度。
他曾听人闲聊时,用一种既鄙夷又艳羡的口吻提起过,说西域之外的黑奴,天赋异禀,其阳物之雄伟,远非中原男子可比。
当时他只觉是无稽之谈,一笑置之。
可现在,他即将亲眼验证这个传闻。
一种病态的好奇,瞬间攥住他全部的心神。
唐诗音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赴死般,缓缓跪了下去。
她不敢去看,双眼紧闭,只是凭借着感觉,伸出颤抖的玉手,摸索着探向黑奴的腰间。
指尖触碰到粗糙坚硬的布料,那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用麻绳系成的裤结。
随着布帛的松开,一个沉甸甸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物事,猛地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重重地拍在她的手上。
“呀!”唐诗音顿时惊叫一声,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闪电般缩回纤手。
她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黑奴的两腿之间,一根硕大无朋的肉屌正静静地横陈着。 它并非处于勃发的状态,仅仅是疲软地躺卧,便已呈现出令人心惊肉跳的规模。
其长度,几乎有成年男子的小臂那么长,其粗壮,更是犹如一节老树的根茎。
通体呈现出深沉的紫黑的颜色,与周围漆黑的肌肤融为一体,却又因为那虬结贲张的青筋,与饱满的轮廓而显得格外突出。
顶端的冠首硕大狰狞,宛如一柄蓄势待发的战锤,一道道深刻的褶皱盘踞其上,散发着原始而凶悍的气息。
此物,已经完全超出唐诗音对人类的认知。
它不似一件活物,更像是用黑曜石雕琢而成,象征着原始崇拜意味的图腾,带着一股霸道的野蛮生命力。
唐诗音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礼义廉耻,过往的尊荣与矜持,都在这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下,被碾得粉碎。
一股狂喜的战栗,却如同电流般,从苏慕言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就是此物!
他看见了那传说中的圣物,能开启《血龙经》无上法门的钥匙!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看到此物的瞬间,竟自行沸腾起来,像一群饿了千年的凶兽,咆哮着,渴望着一场饕餮盛宴。
这不仅仅是淫邪的欲望,更是源于血脉深处,对至高力量的顶礼膜拜。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母亲身上那种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羞耻与恐惧。
这些情绪,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却是世间最香醇的美酒,最滋补的灵药。
“娘……”苏慕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语调里带着近乎催眠的柔和。
“您看,恩人他……很难受。您是在行救死扶伤的善举,是菩萨心肠。”
“莫要迟疑,您的每一次犹豫,都在将他推向死亡的深渊。” 儿子如同鬼魅的话语,瞬间击溃了唐诗音最后抵抗的意志。 她认命般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只是凭借着本能,再次伸出了颤抖的手。
这一次,她的指尖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根巨物的温热肌肤。 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
那并非中原男子肌肤的光滑,而是带着细微颗粒感的粗糙,坚韧如久经鞣制的皮革,却又蕴含着沛然的生机与热量。
它庞大的重量,几乎让唐诗音的手腕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用双手勉强将它整根握住。
她的双手,曾经执掌过凤印,抚摸过最名贵的丝绸与玉器,此刻,却被这样一根粗鄙雄壮的物事所占据。
苏慕言贪婪地注视着一切。
看到母亲那双白皙柔嫩,保养得宜的柔蹄,与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棒形成了何等鲜明,何等刺激的对比。
圣洁与蛮荒,高贵与卑贱,在这一刻,通过母亲的身体,实现了最完美的交融。
见此一幕,一股股奇异的热流,在苏慕言小腹内横冲直撞,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因为过度兴奋而呻吟出声。
唐诗音已经彻底麻木,按照儿子之前的指点,机械地握着那根巨物,将它对准了下方的地面。
或许是她的体温与触摸刺激到了昏迷中的躯体,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柱,竟微微有节奏地搏动了起来。
这轻微的跳动,却让唐诗音浑身一僵,感觉像是握住一条即将苏醒的巨蟒。
她差点尖叫着甩开手,可儿子那灼热而期待的目光,仿佛两根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
一股温热的液体,终于从那狰狞的顶端喷涌而出。
起初只是一股细流,随即化作强劲的水柱,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气息,毫不客气地冲击在废墟的尘土之上,发出了“嗤嗤”的声响,溅起一小片泥浆。
唐诗音闭着眼,泪水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混着尘土,在她倾国倾城的脸颊上,划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她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手背上,带来一阵羞耻的烫意。
而另一边,苏慕言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 随着母亲的泪水滑落,随着象征着男性权威与侵占的尿液喷洒。 一股精纯至极的邪龙之气,仿佛从唐诗音的身上疯狂地涌出,如百川归海般,悉数灌入苏慕言的体内!
“唔……”他再也无法克制,喉间发出一道愉悦的闷哼。 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都在被这股新生的力量疯狂地冲刷与淬炼。
骨骼在发出脆响,血肉在重新凝聚,就连那颗破碎的道心,似乎都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开始弥合,并长出更加坚硬,也更加扭曲的形状。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高贵而圣洁的灵魂,正在被一层象征着屈服与玷污的气息所笼罩。
而这层气息,正是《血龙经》最完美的养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慕言心中狂笑,羞辱的真谛,并不仅仅是旁观。
而是要让最高贵圣洁的存在,亲手去接触,去执行最卑贱污秽的行为。
这种身份与行为的巨大落差,所产生的精神势能,才是催生血龙之气的无上熔炉!
今日,他让母亲为这黑奴把尿。
那明日呢?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骤然浮现。
看着母亲那丰腴饱满,曲线玲珑的胴体,看着她那因为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再看看黑奴胯下,即使在排空之后,依然雄伟可怖的巨物。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若能让二者合一……若是能让这柄神器,在这尊鼎炉之内,尽情地开凿、驰骋……那将会催生出何等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份羞辱,又将是何等的甘美?!
想到这里,苏慕言感觉自己体内的龙气再次沸腾,方才刚刚平息下去的阳根,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再度昂首挺立。
他仿佛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通往力量之巅,充满背德与欢愉的无上捷径。
苏慕言体内的狂潮,久久未能平息。
股由母亲的屈辱所催生出的精纯邪气,如同一头被唤醒的远古巨兽,在他的经脉中肆意奔腾,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他清晰的感觉到,浑身的伤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筋骨百骸仿佛被在熔炉中反复锻打,变得愈发坚韧。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每一寸血肉里。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气息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正是血龙经初步炼化精气的表征。
唐诗音仍跪坐在地,双目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方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彻底抽离。
倾国倾城的脸上,沾染泥土,泪痕交错,宛若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嫩牡丹,美得令人心碎,美得令人心悸。
“娘,您做得很好。”苏慕言忽然打破死寂,那份超乎年龄的沉静,此刻听在唐诗音耳中,却比魔鬼的低语更令人不寒而栗。
她顿时浑身一颤,如同从噩梦中惊醒,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慕言缓步上前,用衣襟轻轻擦去母亲脸上的污迹,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呵护稀世珍宝。
他的语气也同样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娘,您看,恩人虽然脱离了险境,但气血亏空,依旧命悬一线。”
说着,他看向黑奴那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任然雄伟得令人心惊的巨屌,冷静的缓缓说道:
“此等天赋异禀之人,其生命本源亦如烘炉烈火,一旦衰败,便需至阴至柔之物方能调和。”
“否则,阳火失控,阴津枯竭,最终只会油尽灯枯,化为一具焦炭。”
“阴阳调和……补充生命精气……”唐诗音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脑中一片混沌。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被儿子头头是道的说辞,搅得心乱如麻。
见母亲心神动摇,苏慕言眼底的幽光更盛,循循善诱,字字诛心的说道:
“娘,您乃是天下至贵至柔的女子,身负坤元之气。若能以您的阴元,去滋养他的阳火,便能形成周天循环,水火既济。”
“这不仅是救他,更是救我们自己。他的强大,将来必是我母子在这乱世中,安身立命的仰仗啊。”
听闻此言,唐诗音终于明白了,儿子冠冕堂皇的言辞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意图!
“不……不!”她失声尖叫,猛地向后退去,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断墙,再也无路可退。
她惊恐地看着亲生儿子,泪水夺眶而出,悲痛欲绝的说道:“言儿!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忘了……你忘了你才对我做过什么吗?我是你的母亲……如今,你却要我……要我去和这般卑贱的奴隶……”
她实在说不下去,锥心泣血般的痛苦,让她几欲昏厥过去。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亲生儿子侵占,这已是天理不容的奇耻大辱。 可现在,夺走她贞洁的儿子,竟然要亲手将她推向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个身份卑贱,非我族类的黑奴!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可苏慕言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母亲的血泪控诉,不过是无理取闹的嗔怪。
被邪龙之气侵蚀的心智,早已无法用常理揣度。
母亲的痛苦与抗拒,在他眼中,只会转化为更强烈的刺激,让体内的邪龙之气愈发亢奋。
“娘,您错了。”他平静地说道,声音里带着神只般的威严。 “正因为您是我的母亲,您的身体,才拥有了这世上最神圣的价值。”
“它不再是凡俗的肉体,而是承载我们母子未来的希望,是能够点燃儿子力量的无上鼎炉!”
“我占有您,是为这鼎炉打上我的烙印。而如今,让这黑奴进入您的身体,则是为了点燃第一丛祭火!”
他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妖异的魅力。
他甚至扶住母亲不住颤抖的双肩,强行将她从地上拉起,拖到那黑奴的身前。
“不……言儿,求求你……不要……”唐诗音声嘶力竭的哭求着,拼命挣扎。
可她的力气,在脱胎换骨后的儿子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苏慕言不为所动,甚至俯下身,握住母亲冰凉的柔荑,引导着她,抚上黑奴那粗壮狰狞的黑屌。
那东西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体温,竟又开始有节奏地脉动起来,仿佛一头从沉睡中惊醒的凶兽。
“娘,您感受到了吗?这旺盛的生命力……这灼热的阳气……它能救我们!”
苏慕言的语气仿佛在梦呓,循循善诱道:“您不是要与它交媾,您是要驾驭它,吸收它的力量!来,坐上去,骑在它的身上,您就是它的主人!”
唐诗音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灵魂更是在儿子的魔音贯脑之下,被碾成了齑粉。
她浑身麻木,四肢百骸都不再属于自己。
在极致的羞耻,屈辱与绝望中,肉体诡异地选择了遵从儿子的意愿。
或许,就这样毁灭吧。
她被亲生儿子搀扶着,双腿发软地跨过黑奴雄壮的身躯,以无比屈辱的姿势,缓缓跪坐在黑奴腰腹两侧。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纤腰,将她不住颤抖的丰腴娇躯,对准下方那根昂然挺立的漆黑巨屌。
随后握着黑奴灼热的肉棒,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抵在生育自己的神圣入口。
“娘,放松……就像孩儿上次进入您那样……张开自己,迎接它……迎接我们的力量……”
唐诗音紧闭双眼,睫毛剧烈颤动,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儿子摆布,在极致的麻木中,缓缓将身体的重心向下一沉。
然而,预想中的进入并未发生。
那黑奴的龟头实在太过庞大,简直骇人听闻。
不像噗通男人的阳物,更像一枚磨盘大的铁拳,仅仅是前端,就将她湿润的谷口撑得满满当当,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一种被强行撕裂的剧痛,让她瞬间从麻木中惊醒。
“啊……!不……进不去……言儿……太大了……会死的……会被撑爆的!”
唐诗音凄厉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和剧痛,剧烈地痉挛起来。 “别怕,娘,有孩儿在。”苏慕言在母亲耳畔安慰道,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
他将手掌贴在母亲光洁的后心,一股温热精纯的邪龙之气,立时渡了过去。
这股龙气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顺着唐诗音的经脉流淌,所过之处,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竟不可思议地放松下来。
原本紧致得无法容纳的蜜穴,渐渐变得湿滑而富有弹性,仿佛在主动迎合着入侵者的尺寸。
“就是这样……娘,您看,您的身体是多么美妙……它天生就是为了承载强大的力量而生。”
苏慕言继续蛊惑着,另一只手则加大力道,扶着母亲的柳腰,坚定不移地向下一按。
在邪龙之气的引导下,在儿子不容抗拒的意志下,那枚巨大漆黑的龟头,终于突破最后的关隘,伴随着一阵阵黏腻的闷响,一寸一寸地,强行挤进唐诗音高贵的身体。
前所未有的撑胀感,刺激的唐诗音脑中一片空白。
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化为一具被强行撑开的皮囊,每一寸内壁都在被滚烫的巨物,无情地碾过、拓印。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这非人的尺寸撕裂时,儿子却突然发力。
“娘,迎接神迹吧!”
他低吼一声,骤然发力,将母亲的整个身体,狠狠向下一掼! 噗嗤……!
一道沉重到令人牙酸的入肉声响起。
原本只进入了前端的黑铁巨屌,在这刹那之间,仿佛一柄破城的巨槌,毫无阻碍地,一气呵成地,整根没入唐诗音的身体最深处!
势如破竹,一杆到底!
“呃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不似人声,混杂极致痛苦与酥麻的短促悲鸣。 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携着万钧之力,狠狠粗暴的撞在她娇嫩花心上。
一股远超任何一次交欢,狂暴到足以摧毁意志的电流,从她的子宫颈,瞬间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剧痛与前所未有的酥麻,在她的脑子里疯狂交织、碰撞、炸裂,最终,化作吞噬一切的黑暗。
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娇躯剧烈地抽搐起来,随即当场晕厥了过去。 殷红的血,顺着黑白交合之处,缓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茅草,也染红了苏慕言的双眼。
看着自己的母亲,以被贯穿的姿态,昏死在黑奴的身上。 那圣洁的玉体,与卑贱的黑土,以最原始粗暴的方式,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一股比方才浓郁十倍、百倍的,精纯至极的邪欲之气,从母亲的身上疯狂涌出,如决堤的江海,咆哮着灌入苏慕言的四肢百骸!
“唔……啊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压抑,仰天发出畅快淋漓的长啸。
感觉自己仿佛要飞升了,体内的血龙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每一条经脉都被庞大的能量撑得滚烫刺痛,却又带来脱胎换骨的无上快感。
他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圆满,不再是破碎后的弥合,而是以羞辱为基,以背德为梁,重铸成一座崭新的,更加宏伟扭曲的魔殿。
原来……这才是《血龙经》的真谛!
苏慕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混杂着血腥与淫靡的气味,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创造,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献祭中,终于完美合一。
第8章 玉腹藏龙,锁精成胎
苏慕言拥着母亲凄美的胴体,手掌贴在其光洁的后心,一股股温热的邪龙之气,便如涓涓细流,绵绵不绝地渡入她的体内。
这股源自血脉深处的诡异能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志,细密地修复着唐诗音撕裂受创的娇躯。
被非人巨物强行贯穿带来的痛楚,在这股暖流的安抚下,竟如冰雪消融般,渐渐化为奇异的酸麻。
然而,邪龙之气修复的,又何止是肉体上的创伤。
它简直无孔不入,如同能改换心智的蛊毒,正潜移默化地侵蚀着唐诗音的灵魂。
根深蒂固的礼义廉耻,铭刻于骨血的贞洁观念,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刷下,开始变得斑驳松动。
幽暗的意识深处,唐诗音仿佛做了一个漫长而混乱的梦。 梦里,她时而被逆子压在身下,承受着天理不容的索取。 时而又被看不清面目的漆黑魔神钉在祭坛上,灵魂与肉体一同被献祭。
痛苦与屈辱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可就在她即将溺毙的瞬间,总有一只熟悉而温暖的手,将其从绝望的深渊中捞起。
当唐诗音的眼睫再次颤抖着掀开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儿子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
他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眸光深邃,仿佛藏着宇宙间最幽暗的秘密。
这张脸,她曾无比熟悉,曾是她生命中唯一的骄傲与慰藉。 可此刻,在那份俊朗之下,却读出了让她不寒而栗的陌生与狂热。 厌恶与恐惧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可与此同时,一种病态的,无法言喻的依赖感,将她的灵魂死死缠绕。
她还活着,而让她活下来的,是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亲生儿子! “娘,您醒了。”苏慕言的声音里,透着令人心安的魔力,说道:“感觉好些了吗?”
唐诗音嘴唇颤动,想要痛斥,想要哭喊,可发出的,却只是不成声的呜咽。
她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向下方。
却看道自己是如何以不知羞耻的姿态,骑坐在一个黑奴的身上。 雪白丰腴的大腿,与对方漆黑如铁的腰腹,构成了世间最刺眼,最荒诞的画面。
而连接彼此的,是那根即使在昏迷中,依旧狰狞挺立的漆黑巨屌,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
仅仅是看到这一幕,唐诗音的脑子便嗡的一声,险些再度晕厥过去。
“言儿……”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
“你……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快让我下来……”
“娘,您为何想要下来?”苏慕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露出悲悯的微笑,仿佛在点化一个执迷不悟的囚徒。
“您并非身处凡俗的交媾,而是在进行一场伟大的升华。” “您不是在承受屈辱,而是在驾驭力量。”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香肩,让她坐得更稳,循循善诱,说道: “娘,您感受一下。抛开那些世俗的偏见,用心去体会。您的身体,此刻正包裹着一股何等旺盛的生命源泉?”
“这股灼热的阳气,正在通过最紧密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滋养着您,也在“滋养”着孩儿。”
“痛苦,只是因为您的灵魂,尚未准备好接受这份恩赐。” “当您学会放下,学会从这极致的侵犯中,去寻找那超脱的欢愉,您便能化茧成蝶,完成灵魂的蜕变。”
苏慕言的话语,每个字都好似魅魔的低语,缓缓腐蚀着唐诗音最后的防线。
“您不是被玷污了,娘。您是被选中了,成为了这世间最神圣的鼎炉。”
这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言论,彻底击溃了唐诗音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
她茫然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狂热,竟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驾驭力量?灵魂蜕变?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强行撑开,濒临撕裂的痛楚。 以及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每一次轻微脉动时,令人魂飞魄散的羞耻。
然而,在儿子的邪龙之气持续滋养下,那份剧痛,竟真的在缓缓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清晰,也更加恐怖的感受。
她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蜜穴内壁,是如何被那根巨物的粗大筋络无情碾过,能感觉到那硕大的冠首,正死死地抵在自己娇嫩的宫口。
那地方,本是孕育生命的圣地,此刻却成为异族奴隶宣泄欲望的靶心。
“尝试着……动一下,娘。”
儿子魔鬼般的低语,再次在她耳畔响起:“不要抗拒它,去接纳它,感受它。让您的身体,学会与这股力量共舞。”
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对儿子的依赖,又或是在这番洗脑下,真的产生出一丝荒谬好奇的念头。
唐诗音如同提线木偶,在儿子病态的注视下,试探性地,将丰腴的臀瓣,缓缓向上提起了一寸。
“嘶……”仅仅是这微不足道的动作,就让她倒吸凉气。 黑奴深埋在体内的漆黑巨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摩擦,仿佛苏醒了一般,竟又涨大了几分。
内壁被再度撑开的酸胀感,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出乎意料的是,随着身体的移动,一股湿滑的暖流,也从交合的深处涌出。
那是她自己的体液,在邪龙之气的催化下,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着,将那原本干涩的甬道,变得泥泞不堪。
这奇异的变化,让缓慢而艰难的抽动,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见此情景,苏慕言的呼吸陡然粗重,眼中的光芒亮得骇人。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正在本能地适应这件“神器”。
“对……就是这样……娘,您做得很好……”他兴奋的鼓励着,目光死死地锁定母亲光洁的小腹。
随着母亲每次羞怯而生涩的起落,一幕让苏慕言血脉贲张的奇景出现了。
尺寸惊世骇俗的大黑屌,在母亲白皙的腹部之下,竟显现出一道潜龙般的轮廓!
就如同一条被囚禁在玉山之下的黑色恶龙,随着母亲的动作,在她的小腹内缓缓地起伏、耸动。
那狰狞的形状,那蛮横的力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都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母亲圣洁的胴体,此刻却成味展示雄性器官形状的透明容器。 “啊……!”苏慕言再也克制不住,发出一道满足的低吼。 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下体坚硬如铁的孽根,更是顶得衣袍高高鼓起,仿佛要刺破布料的束缚。
这是何等极致的画面!
自己的母亲,天下最高贵的女人,她的身体,她的小腹,那片曾孕育自己的神圣领地。
此刻,正在被异族的黑屌,从内部无情侵占、征服,甚至连形状都被清晰地烙印其上!
被剥夺、侵占的愤怒,与病态满足的刺激,如阴阳两股洪流,在他的心中猛烈地对撞。
剧烈的精神冲击,瞬间催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精纯至极的邪龙之气。
他感觉自己的所有物,被最卑贱的奴隶所染指,却又因为自己是促成这一切的主宰者,而感到无上的愉悦。
这种矛盾而扭曲的情感,正是《血龙经》最完美的养料。 他甚至能“看”到,母亲身上那层象征着屈辱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愈发浓郁,几乎化为实质,如滚滚浓烟般,被他贪婪地吸入体内,化为自身修为的一部分。
唐诗音对儿子身上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已经彻底沉浸在混杂着羞耻、恐惧与奇异酥麻的感官风暴中。
每一次抬臀,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刮过内壁的粗糙质感。 每一次坐下,又能体验到它狠狠捣在子宫深处,几乎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强烈冲击。
她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
在邪龙之气的改造下,对这种粗暴的侵犯,生出一种羞耻的渴望。 原本紧致的穴肉,此刻竟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主动地吮吸、包裹着不断深入的黑铁巨柱,每一次吞吐,都带出“咕叽”的濡湿水声。
那声音不大,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炸响在唐诗音的灵魂深处。
这不仅是皮肉与体液交缠发出的声响,更是她身为贵妃、身为慈母的尊严,被彻底碾碎后,从残骸中挤压出的哀鸣。
她的意识,陷入了一片光怪陆离的混沌。
一部分的她,仍在声嘶力竭地尖叫、哭号,用恶毒的言语诅咒着逆子,诅咒着身下玷污了自己的牲口。
可另一部分的她,却如同冷漠的旁观者,正饶有兴致地品味着躯壳上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
痛楚犹在,如影随形,可它已不再是主宰。
在濒临撕裂的胀痛之下,一缕缕难以言喻的酥麻,正从被反复研磨的媚肉深处,丝丝缕缕地滋生出来。
那感觉就像在剧毒的烂泥中,开出了一朵妖异而芬芳的毒花。 每一次生涩的起伏,都让那朵毒花绽放得更加艳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淫穴是何等的湿滑,仿佛化作一汪春水,热情地迎接着大黑屌的入侵。
不……不可以……
唐诗音在心中绝望地呐喊,可身体的反应却愈发诚实。
强烈的空虚感,在她抬起身体,让那根肉棒部分抽离时,悄然浮上心头。
而当她无力地坐下,任由硕大的头部再次狠狠地撞进最深处时,一种被填满的病态刺激,顿时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骚媚的呻吟。
母亲满足的叹息,轻得如同羽毛落地,却重如山岳,彻底压垮了苏慕言理智最后的堤坝。
“娘……您感受到了吗?”他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凡人无法理解的狂喜。
他的双目中,迸射出两道幽绿色的光芒,仿佛有两条翠玉雕琢的小龙,正在他的瞳孔深处盘旋飞舞。
“轰!”
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磅礴的邪龙之气,在他的丹田轰然炸开! 这股力量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化作滔天巨浪,在他四肢百骸,奇经八脉中疯狂冲刷。
全身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肌肉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微微鼓胀,皮肤之下,青筋如龙蛇般游走。
俊美的脸庞,更是因极致的欢愉而扭曲,呈现出好似神魔同体的诡异美感。
他看到了母亲的灵魂,原本圣洁、高贵、散发着柔光的灵魂,此刻正被浓得化不开的雾气所笼罩。
那雾气,是羞耻,是痛苦,是绝望。
可就在这片雾气的核心,一缕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明亮的粉色光晕,正在顽强地诞生。
那是情欲之光。
是母亲在经受这世间极致的羞辱后,被他用邪龙之气强行催生出的欲望。
而这缕粉色的光,对于《血龙经》而言,不逊于世间最无上的仙丹神药!
当两者交融,所产生的能量,便不再是单纯的邪龙之气,而是……蕴含“生命”与“创造”意味的本源之力!
“原来如此……”苏慕言喃喃自语,嘴角咧开一个癫狂的笑容。 “《血龙经》的真谛,并非单纯的掠夺与转化,而是‘创造’!” “是让祭品在毁灭中重生,在羞辱中绽放,最终……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她的一切!”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母亲。
此刻的唐诗音,在儿子的眼中,不再仅仅是受辱的母亲,或是修炼的鼎炉。
她是儿子最伟大的杰作!
是他以天地为烘炉,以羞辱为薪柴,以仇恨为铁锤,亲手锻造出的艺术品!
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扶着母亲的肩膀,而是近乎膜拜的温柔,覆盖在她那正显现出狰狞轮廓的小腹上。
手掌之下,肌肤温润如玉,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恶龙”每一次蛮横的耸动。
“娘,不必害怕,更不必羞耻。”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洞悉万物的智慧与蛊惑。
“您正在经历的,是凤凰涅盘般的伟大蜕变。您体内的每一寸血肉,都在为您欢呼,为您歌唱。”
“那痒,是新生的喜悦。那酸,是力量的萌芽。您并非在沉沦,而是在飞升。”
他的指尖,隔着肚皮,轻轻描摹着黑奴巨物的形状。
从根部,到柱身,再到高高耸立的冠首。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进行着神圣的仪式。
而他的每一次触摸,都让母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
那感觉太过诡异,太过羞耻。
儿子的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抚摸着另一个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性器轮廓。
这幅画面,足以让任何贞洁烈女当场疯癫。
可唐诗音没有,只是睁着一双空洞而美丽的眸子,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两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身体,在儿子的抚摸与引导下,竟开始做出大胆的回应。 纤细的腰肢,开始有节奏地画着圈。
每一次转动,都让深埋在体内的巨屌,得以碾过内壁不曾触及的角落。
黑铁巨柱仿佛成了她身体的轴心,而她,则是围绕着这根耻辱之轴旋转,身不由己的星球。
水声变得愈发淋漓,不再是羞怯的“咕叽”,而是放荡的“噗嗤”!
每一次盘旋都像是在泥沼中搅动,将那些新生的体液与旧日的血污混合,调配出象征着堕落的糜烂气息。
这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钻入苏慕言的鼻腔,竟让他品出如兰似麝的异香。
那是母亲的身体,在极致的羞辱与奇异的欢愉中,被《血龙经》催化后,所独有的“道韵”。
苏慕言的手掌,依旧覆在母亲的小腹上,指尖不再是描摹,而是随着母亲腰肢的摆动,轻轻施加压力。
他如同技艺高超的琴师,而母亲的身体,便是他掌下的绝世名琴。 母亲的每次颤抖,每次更深一分的吞入,都是他奏响的华美乐章。 唐诗音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
她分不清体内阵阵奇异的酥麻,究竟是来自儿子指尖的引导,还是体内那根巨物的征伐。
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它变成了一件工具,一件同时取悦着两个人……不,是两个魔鬼……的工具。
就在这时,一直如死物般沉寂的黑奴,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道野兽般的低吼。
他醒了。
或者说,他那原始的本能,被唐诗音极致的包裹彻底唤醒。 “吼……”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里,瞬间被赤红的欲望所填满。 他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刑具,而是化作主动进攻的凶器,坚实如铁的腰腹猛地向上一挺!
“啊……!”
一道凄厉至极,却又饱含无法掩饰的颤音尖叫,从唐诗音的喉咙深处骤然爆发。
这一记毫无预兆的凶猛撞击,与她之前那试探性,温柔的研磨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侵犯,是雄性最原始的征服的体现。
那硕大无朋的龟头,如同一柄攻城巨锤,狠狠地轰击在她那酸软不堪的宫口之上!
整个世界,在唐诗音的感官中瞬间化为空白。
剧痛,前所未有的剧痛,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体内活活捣碎。 然而,就在这痛楚的巅峰,一股更加狂暴汹涌的电流,从那被撞击的最深处随之炸开,瞬间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那不是痒,也不是酸。
那是纯粹的、不加任何掩饰,足以将灵魂都融化的……快感。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的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露出一片令人心碎的惨白。
她完了。
在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体的本能早已抢先一步,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那被狠狠撞开的宫口,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收缩,反而在痉挛中,门户大开,以近乎饥渴的姿态,将那凶猛的巨物,吞得更深、更彻底。
穴壁上的媚肉,更是疯了一般地蠕动、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榨取,又像是在乞求。
“不……啊……言儿……救我……啊啊……”
她的哭喊变得语无伦次,一边本能地向儿子求救,身体却又迎合着身下黑奴愈发狂野的冲撞。
“砰!砰!砰!”
黑奴的每一次挺进,都势大力沉,毫不惜力。
沉闷的撞击声,如同战鼓,密集地敲打在房间内每个人的心头。 唐诗音那丰腴雪白的臀瓣,随着这狂风暴雨般的征服,被撞击得上下翻飞,红浪滚滚,与那黑奴漆黑的腰腹,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而她小腹上那道狰狞的轮廓,此刻更是变得活灵活现。
“黑龙”在她体内疯狂地翻江倒海,每一次耸动,都仿佛要破肚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此一幕,苏慕言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癫狂的喜悦。
就是这个!
他要的就是这个!
母亲灵魂中,那缕代表着情欲的粉色光晕,在这一刻,如旭日东升,骤然爆发!
它不再是羞怯的微光,而是化作熊熊燃烧的烈焰,与那层代表羞辱的灰色雾气,彻底交融、升华!
一股带着神圣与堕落截然相反的气息,从母亲的体内喷薄而出,如百川归海,尽数涌入苏慕言的体内!
轰隆!
苏慕言只觉得自己的天灵盖仿佛被掀开,整个人都沐浴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乐之中。
他甚至能清晰地“品尝”到,母亲此刻所有的感受……
身体被贯穿撕裂的痛楚,贞操被彻底碾碎的绝望,以及从灵魂深处喷薄而出,火山爆发般的性爱高潮!
母子连心,通过黑色的巨屌,达到了精神与感官上的完美共鸣。 “啊啊啊啊啊……!”
在黑奴又一次深可见骨的撞击下,唐诗音骚媚刺骨的尖叫,顿时化为令人骨髓发麻的呻吟。
一股带着奇异腥骚的暖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抽搐着,四肢百骸都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软玉,瘫软在漆黑的肉体之上。
与此同时,黑奴也发出一道满足的咆哮,一股股灼热粘稠的浓精,带着蛮荒的气息,尽数倾泻在她的子宫深处。
那滚烫的温度,那充盈的分量,成了压垮她精神最后的稻草。 唐诗音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一切都结束了。
不……一切才刚刚开始。
苏慕言缓缓收回手,看着眼前这幅淫靡至极的画面,眼中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如同神只俯瞰自己造物的平静与满足。
他的母亲,他最完美的杰作,终于……完成了第一次的淬炼。 死寂。
仿佛连时间本身,都在方才惊心动魄的灵肉交媾中燃烧殆尽。 黑奴庞大的身躯,如同倾颓的黑色山峦,沉重地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疲惫的鼾声,已然再度昏死过去。
而曾为大燕贵妃的唐诗音,就那样了无生气地瘫软在黑奴身上,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着惨白的脸颊与香肩,宛如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玉兰。
空气中,交织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复杂气味。
有汗水的咸、精液的腥、淫液的骚,混合在一起,发酵成象征着极致堕落与生命本源的奇异芬芳。
苏慕言立于前,静静地欣赏着这幅堪称惊世骇俗的活色春宫。 他的呼吸平稳而悠长,眼底幽绿色的邪火已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乎于神只的悲悯与洞彻。
方才自母亲高潮时汲取到的,融合羞辱与情欲的邪欲之力,此刻正温顺地在四肢百骸间流淌,修复着因强行催动功法而受损的经脉,更将他的修为,稳稳地推上了全新的境界。
他没有半分世俗的欲望,甚至连目睹母亲受辱而怒张的孽根,也已悄然平复。
此刻的他,是一位刚刚完成旷世杰作的艺术家,正以最挑剔满意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曾孕育他生命的圣洁之地,此刻正被黑奴的精华所填满。 那是一种亵渎和背叛,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的奇耻大辱。 可苏慕言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怒火,反而升起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巨大满足。
一个念头,如同划破永夜的闪电,骤然在他脑海中炸响。 若是……若是母亲的腹中,就此结下卑贱的种子,又当如何? 让这世间最高贵的血脉,与最卑贱粗野的生命力相结合,诞下的,将会是怎样惊世骇俗的存在?
那将不再是屈辱的印记,而是他苏慕言……是他这位绿帽皇子,亲手缔造的神迹!
一个由他母亲的身体,奴隶的精血共同浇灌而成的……道果! 这个想法一经生出,便如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的心神。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未来的画面:母亲挺着日渐硕大的肚子,肚皮被异族的野种撑得薄如蝉翼,能清晰地看到胎儿在其中茁壮成长。
而自己,则每日将手掌覆于其上,汲取着那股由“血脉玷污”孕育而成的邪欲之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无声地狂笑着,俊美的脸庞因极致的兴奋而扭曲。
《血龙经》的真谛,他今日才算真正管窥一豹!
掠夺与转化,不过是第一步。
真正的核心,是“创造”与“见证”!
创造羞辱,再见证羞辱结出果实!
他不能让那宝贵的“种子”就此流失。
于是缓缓俯下身,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沉睡的圣女。
修长的指尖,轻轻复上母亲温热而柔软的小腹。
掌心之下,触感惊人。
母亲的肌肤细腻的如上等丝绸,但皮下却充盈着异样的饱满与沉坠。
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肚皮,模糊地感觉到,那被巨量浓精灌满的子宫,正微微疲惫地搏动着。
一股温热的邪龙之气,自他掌心缓缓渡入。
这一次,能量的目标并非修复唐诗音体表的伤痕,而是以鬼斧神工般的精妙,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苏慕言闭上双眼,神识跟随着那股能量,清晰地“看”到了母亲体内的景象。
原本紧致圣洁的甬道,此刻一片狼藉,媚肉上满是粗暴抽插留下的淤痕。
而最深处的宫口,更是被黑奴壮硕的大黑屌强行顶开,边缘组织红肿撕裂,凄惨不堪。
海量粘稠的精液,就储存在这片被蹂躏过的圣地之中,如同即将满溢的湖泊。
苏慕言心念一动,邪龙之气立时化作亿万根细如牛毛的丝线,开始对那破碎的宫口进行修复。
这不是简单的治愈,而是一场巧夺天工的改造。
撕裂的软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收拢。
原本因过度扩张而松弛的环状肌肉,在这股奇异能量的滋养下,竟重新变得紧致厚实,甚至比之前更具韧性。
短短数息之间,被大黑屌强行撑开的门户,便已恢复如初,甚至……闭合得比以往都要严密。
如此一来,那汪洋般的精湖,便被彻底封死在子宫内,再无一丝流出的可能。
做完这一切,苏慕言才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 他看到母亲的小腹,因为内部空间的急剧缩小,与浓精无法排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夸张地向上隆起。
那已不再是微凸,而是呈现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仿佛怀胎四五月的孕妇,撑起一个高高隆起的山包。
珠胎暗结!
母亲圣洁的玉体,此刻已然被他亲手改造成一座最完美的温室,一座专门用以培育“羞辱之果”的鼎炉。
或许是这番改造带来的奇异感觉,又或许是腹中沉甸甸的坠胀感,昏睡中的唐诗音发出一道痛苦的嘤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竟有了转醒的迹象。
待她缓缓睁开双眼,眸中一片空洞与茫然,仿佛不知身在何处。 然而,当她的视线逐渐聚焦,看清了儿子近在咫尺的脸,以及他脸上混杂着狂热,满足与慈爱的诡异表情时,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灵魂深处升起。
她僵硬地低下头,顿时看到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以及自己身体里,那份沉重而灼热的液体。
唐诗音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想尖叫,想质问,想求儿子杀了自己。
可最终,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所有的言语,在儿子如同造物主般悲悯的眼神下,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滴清泪,从她空洞的眼角滑落,没入鬓间的青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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