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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时(父女,高H) (111-115) 作者:叮叮当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1 11:51 长篇小说 3470 ℃

【零时(父女,高H)】(111-115)作者:叮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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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你在吃醋?

卞闻名将女儿轻轻搁在沙发上,动作小心翼翼,像怀里抱着一只易碎的瓷器。

自己坐在一旁,手臂搭在沙发背上,目光却像被粘住,始终没有收回来。

卞琳被他盯得发笑:“你这样看我,好像盘问犯人耶。”

“宝贝,你不觉得刚才那样过火了吗?” 卞闻名低声问。

“霞多丽她们是挺疯,可她们真性情,很懂得自己要什么。”

“可她们危险。”

卞闻名斩钉截铁。

“危险又怎样?我又不是瓷娃娃。” 卞琳不服气地嘟囔。

卞闻名揉揉眉心,像是要说什么,却忍了下来。

他握住卞琳的手腕,声音沉重:

“你要交朋友,爸爸不拦你。爸爸只是不想看你卷进她们的游戏。”

卞琳凝望着面前的男人,忽然生出一种复杂的感受——保护与占有,温柔与威压,交织在他眼神里。

像一个忧心忡忡的家长,烦恼坏孩子要带坏自家孩子;但又不止那样……

她抿着笑应承:

“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宝贝知道爸爸担心什么?”

卞闻名盯着女儿皓白手腕,目光停在那点青紫的毛细血管上,仿似走神。

“当然知道!”

卞琳一蹦而起,径直扑进男人怀里。 卞闻名下意识地环住她。

卞琳捧着他的脸窃笑。

“你怕我和她们搞同性恋,对吧?卞闻名,你在吃醋!”

卞闻名像被毒蜘蛛咬到,身体不自觉一僵。 “爸爸怎么会吃这种醋?有个女孩子作伴……爸爸以后不在了,也能安心……但是,”

男人迂回地央求。

“但是要找一个能对你认真的女孩。” 卞琳忍着笑,耐着性子陪他兜圈子。 “霞多丽很认真啊。她还郑重邀请我加入她们的三人行呢。”

她手掌下的脸颊绷得像岩石,两个眉头也锁得能夹死蚊子。

卞琳真想搬块镜子给他照照,看他还能不能嘴硬。

她眼珠一转。

“要是想找人陪,三个人不是更热闹嘛?你可以收获三倍安心……”

白皙修长的手指竖起三根,压在他眼前比划。 卞闻名张了张嘴,没能挤出一句话。 他艰难地拿开女儿的手,站起身。

“宝贝,我去下洗手间。”

高大的身影急急一转,像被什么催赶。 卞琳一愣,噗哧一下乐出声来。

她仰倒在沙发上,绷了一会儿脚尖,又抬腿练习拉伸。

有时候,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配合卞闻名,坐什么“四天小月子”。

这太奇怪了!

四天不下地、四天不练舞,简直不像文明人。 但是,卞闻名二十四小时守着她,像照顾婴儿一样殷勤细致,似乎也不是不能忍耐。

这时,卞闻名洗了把脸回来。

坐在她脚边,把她的脚抱在大腿上,细细按摩小腿。

额发还带着水意,垂落在额角,平添几分罕见的少年气。

低头沉默时,眼睫投下淡淡的阴影,连克制都显得温柔。

卞琳心口忽然一软。

她挑起脚尖,在男人的心口轻轻画圈。 “喂,卞闻名,你就是我唯一的机会。” 男人呼吸一滞,猛地抬头看她。

卞琳莞尔,目光清澈。

“除了你,世界上的男人女人,都不是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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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暗涌

卞闻名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深深望着她。 久到卞琳心中升起疑惑:这个男人,这么难哄?

他的手掌忽然收紧,将她带入怀中。 头颅被压入他的胸膛,长长的叹息响在耳际。 “宝贝,你说的——除了爸爸,谁都不是你的选择。”

他的手掌收紧,力道大得像要把她的骨血嵌进体内。

嗓音低得近乎耳语,温柔压抑不住危险的意味。

“这句话,永远不许收回。”

这还差不多嘛!

卞琳埋在男人的胸口,下面传来沉稳的心跳。 混着天然织物淡香的清冽体味,满面满鼻。她醺醺然,无法呼吸。

“嗯。”软软嘟囔,全然安心与甜蜜。 然而,在她的头顶,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一种近乎痛苦的僵硬笼罩着他。

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依赖的蹭动,都像一根针刺在他的心口。

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念头反复捶打着他。

她不知道——

她无法忍受的世界,由他一手缔造;她想要瓦解的世界,他仍在按部就班巩固!

她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寻找更舒服的姿势,嘴角溢出一个甜蜜的轻笑。

而他,睁着眼,静静望进虚空,仿如一个溺水者,攥着最后一根幻影般的稻草。

他贪婪地汲取着这随时会被撤回的温存,同时又被巨大的谎言和愧疚压得几乎无法呼吸。

这个拥抱,于他而言,似乎不是慰藉,而是一场无声的、提前举行的告别仪式。

他紧紧闭上眼,强迫自己记住这一刻的呼吸与体温。

哪怕她再不会毫无防备地偎在自己怀里; 哪怕她有一天永远不再栖息自己身旁…… 至少,这一刻,她因属意于他,交付他欢笑与真心。

父女二人十分默契,将这难得的宁馨拖延。直到身体微微僵麻,才换了个更轻松的抱姿。

侧坐男人怀中,卞琳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他衬衫上的纽扣。她语调松散,闲闲地分享新朋友的趣闻。

诸如——

卞爻弹得一手好钢琴;

霞多丽用AI技术拓展她的时尚社群; 康斯坦斯体格像跳高运动员;

葛兰许像个小妈妈一样纵容宠溺妹妹…… 卞闻名却没她这般闲适的心情。随着她轻快的话语,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又拧紧。

“宝贝……要不给你组建一家AI公司?或者请个体能教练?不,还是干脆聘个家庭教师,时时陪着你……”

卞琳听得一愣,随即坐直身体,斜睨他一眼。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胡说八道吗?” 她唇角忍不住弯起,眼神里透着对笨蛋爸爸才会有的怜爱。

“我只是单纯欣赏她们,欣赏,懂不懂?既不是要模仿,更不是拿她们当灵感库。——我有的是我自己要做!”

卞闻名一怔,像被女儿轻轻一拳击中。 她说得没错。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至于不懂。

他只是太心疼女儿,太想弥补她失去的六年。 世界是他的私有花圃,她的目光像一道无声的命令。她多看一眼,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为她采撷。

他深知女儿什么都能自己决定。惟其如此,他才时时如坐针毡。

若果一天,他再留不住她,起码有样俗务绑住女儿。

沉吟片刻,卞闻名旧事重提:

“要不,爸爸给你组个芭蕾舞团。”--------------------------------

113 .无用之用

怎么又提这茬?

卞琳一听,脸立刻皱成一团。心里犯起嘀咕:这人是不是跟她有仇?

“你等一下。”

她反身在茶几上摸到手机,解锁,打开视频软件,搜索“舞技 审判”。

点开视频,把手机塞到卞闻名手里。 “喏,自己看。”

卞闻名疑惑地看她一眼,视线转向手机屏幕。 只一眼,瞳孔一震。眉头越皱越紧,手里的手机越拿越远。没多久,像不忍心再看,按下锁屏,把手机扣在一旁。

卞琳捂着嘴,乐不可支。

他的反应,比视频主人公的舞技更幽默。 “这比业余还差点。宝贝,你不会这样的。” “嗯,别人家里的母父肯定也超欣慰的。” 卞琳眨着眼,语气贴心得过分。

男人揉了揉鼻梁,头微微后仰,一时无言。不知是不是在腹诽:这些关系户把他的路堵死了。

其实,芭蕾相对而言黑幕不算多。它太吃天赋。体能和能力,要么有,要么没有,很客观。

可也免不了混进些关系户,无视客观,只讲主观。

卞琳生病两三年后,才真正接受与芭蕾无缘。接受得艰难。她只能笼统地接受,将芭蕾相关的一切,从视野和生活里屏蔽掉。

直到来到海州,卞闻名逼着她面对。 她崩溃,她痛哭。

不管怎样,芭蕾重新回到她的生命。 她一度考虑,继续职业舞者的道路。当个群舞也好。

但很快发现,那不现实。

她现在每天固定运动三小时——普拉提、芭蕾、骑马或游泳。

这在常人中,排得已经很满。

但对于职业芭蕾演员来说,远远不够。 一出大戏跳下来,不会少于两个小时。体力消耗不少于同时段的足球运动员。

平时每天练舞六到八小时更是常态。 体能不足,身体无法负荷快节奏、高强度的训练。长期坚持,对精神和身体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视频里被群嘲的演员,未必基本功太差。也许只是精神压力过大,训练难以形成肌肉记忆。

身心健康是第一位的。对卞琳来说,芭蕾舞演员反倒不是非当不可。

不过,看起来,某人似乎比她更执着。 她勾了勾男人的下巴。

男人低下头来,眼神里闪动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痛心。

“宝贝,你跳了那么多年,爸爸舍不得你失去……”

“嘘嘘嘘”

卞琳竖起手指,拦在男人唇上。

“好爸爸,我什么都没有失去。那些芭蕾陪伴我的时光,那些芭蕾带来的美与快乐的感受,都永远不会离开我。”

“宝贝……”

“而且,它不能带来世俗成就,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我却依然每天跳一会儿。这难道不算一种真爱吗?!”

卞琳说得动情,眼眶盈满泪花。

卞闻名捧着女儿的脸颊,指腹轻轻擦拭眼角。 泪珠夺眶而出,啪嗒啪嗒砸在掌心。 卞闻名心如刀绞。

他什么都愿意给女儿,假如没有负作用…… 女儿的脸在他手心里左右甩着,将泪花挤出眼眶。

泪水洗过的双眼格外清澈,她笑眼弯弯地说: “就像我对爸爸,一点用都没有,也不影响爸爸的爱呀!”

“宝贝……”

卞闻名欲要辩解:女儿怎会对他没用?女儿意味着他的全世界!

可细想,又不太对劲。

女儿确实不必对他有用,女儿只需要存在。 这时,女儿俏皮地眨了眨眼,偏偏接上一句令他神魂俱震的话:

“不光对爸爸没用,对爸爸的那根更没用啊。爸爸没法硬,插不进,射不出。

可你还抱着我磨蹭、亲我、哄我。啧,这种爱,比做爱更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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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心湖倒影

I am now in a world

(我此时身处一个世界,)

Where I have to hide my heart

(在这里我不得不掩饰我的内心世界。) And what I believe in

(以及我所信仰的。)

大理石铺就的浴室里,锋利又温柔的女声婉转低回。

康斯坦斯泡在浴缸里,白色湿毛巾盖住脸,叫人看不清是睡是醒。

拱形落地窗外,海风骤起,蔚蓝的天空转瞬乌云密布。

黑浪掀天,一阵一阵拍击城堡下的礁石,像要闯进来,一齐叩问古堡女儿的真心。

七八岁时,康斯坦斯就明白了自己的取向,至今已过去十年。

她接受了,从未动摇。

可Christina Aguilera的《Reflection》,依旧给予她某种力量。

歌声进入副歌,灵魂的追问排山倒海: Must I pretend that

(难道我必须)

I’m someone else for all time?

(一直都扮演一个非我的角色?)

When will my reflection show Who I am inside.

(何时我的倒影才能显现出真正的自我) 毛巾被她扯开,丢进水中。唇角浮出冷淡的笑。

水面的倒影折射出她眼里的光,像雌鹰锐利的眸子。

她知道——不是她选择了一条毫无胜算的道路,而是这条路选择了她。

她披上浴衣,拢起湿发,推门而出,迎面撞上母亲玛利亚。

玛利亚怔住,慌忙背过身去,捏着袖角,擦拭泛红的眼眶。

康斯坦斯心下一软。

自从她迷上这首歌,她的妈妈玛利亚染上一个小习惯:每次听见,都会偷偷抹泪。

康斯坦斯无奈地摇摇头。

她的妈妈啊,她柔弱敏感、像小兔子一样的妈妈啊……

她走到玛利亚身前,拿开她的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

玛利亚低声掩饰:

“是风吹的,你知道……起风了嘛。” 她扭捏地瞄一眼女儿,猛然瞪大了眼。 “康康!你的头发,你剪短了!”

康斯坦斯一笑,手指从颈侧抚上,划上寸许长的短发。

“怎么样?妈妈,新发型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更英气了。”

玛利亚绕着她转了一圈,语气却透着忧心。 “只是……你祖父见了,不知会不会……” 康斯坦斯刚从卞家回来,洗了个澡,本来正要去给祖父问安。

“他让你来叫我?”

“嗯。”

“好,我换衣服。”

康斯坦斯大步走向衣橱,浴衣随手丢在地上。 健美的身体顿时裸露在空气中。

肌肤被地中海的日光宠爱,染成均匀的小麦色。行动间,肌肉线条动感又不夸张。

沐浴后的水珠顺着背脊滑落。

玛利亚张了张嘴,望一眼门口,终究什么也没说。

她弯腰拾起浴衣,小碎步跟上女儿,为她擦去未干的水痕。

嘴里絮絮叨叨,把城堡里这几天发生的事细细讲起。

很快,康斯坦斯穿上一身白衬衣和长裤。她转身伸手,朝玛利亚朗然一笑:

“好了,妈妈,我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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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豺狼当道

城堡的穹顶之下,空气似乎凝滞了数个世纪。康斯坦斯牵着玛利亚,行走在通往祖父居所的螺旋石阶上。

这条通道位于城堡最高的东侧塔楼,与其说是走廊,不如说是一条依附着巨大内壁开凿出的、永无止境的盘旋之路。

石阶狭窄幽长,仅有零星嵌入墙壁的火把提供些许摇曳的光亮,将人的影子拉长又揉碎,投在巨大的、带有家族徽记的挂毯上,那徽记上的鹰隼在光影变幻间似要振翅扑来。

攀登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敬拜,一种对至高权力或偶像的朝圣。每向上一步,脚下的寒气便似乎更重一份,压迫胸膛,让呼吸变得急促而不适。

建筑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强调着居住者的绝对权威——他高踞于所有人之上,物理上的,也是地位上的。

并且,他乐于给所有人制造不快。

登上一个相对平缓的转弯处,转过雕花石柱,忽然一个身影从壁龛暗处走出。拦住了母女俩的路。

是詹姆士——惠诺维家的继承人、葛兰许与霞多丽的同胞弟弟。

他穿着浅色马甲,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与姐妹俩相似的绿眼睛,永远像在打量猎物。

“哟,康斯坦斯。”

他拖长语调,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的短发上停留,又慢慢下滑。

“剪头发了?真大胆。我得承认……短发让你看起来更——”他压低声音,带了几分挑逗的暧昧,“野!”

玛利亚的眉头立即皱起,像只护崽的母兔,身体本能地挡在女儿身前。

“詹姆士,你和我们康康并未正式订婚,你说这样的话……可不太合适。”

“玛利亚女士,您的批评,就像您的绝世美貌一样,伤透了我的心。我可是早就拿您当岳母。”

詹姆士做作地捧着心,语气夸张又轻佻。 “您有所不知,您的父亲,金顿家最尊贵的奥尔西尼阁下,已经许诺,等那位班图林先生上位后,就为我和康斯坦斯举办婚礼。”

听到班图林的姓氏,玛利亚像听到世界上最可怕的事,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詹姆士却不打算放过她。

“要我说,金顿家的女人就是抢手。玛利亚女士,班图林先生让我转告您,他对您,可是念念不忘,时刻期待着与作为我岳母的您再续……”

“说够了没有。”

康斯坦斯打断他的话,将玛利亚护在身后,眼中的厌恶不加掩饰。

她缓缓开口,嗓音清冷,带着海风刮过悬崖的冷意。

“詹姆士,如果你不想你的姐姐们领你去补牙,现在就滚开。”

詹姆士的笑容淡去几分,眼底的轻浮变得色厉内荏。他向前微倾,靠得更近了些,火光照亮他线条分明的下颌,也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好凶啊。但别忘了,你最终会站在谁的身边。”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似乎永无尽头的上方。 “有些东西,你再强悍,也不是你能独自掌控的。比如说……命运。”

两人之间仅隔半步之遥,无声的较量在冰冷的石壁间回荡。他身上的淡淡古龙水味与她周遭的清冷气息格格不入。

康斯坦斯寸步不让,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盯着詹姆士像盯着一块腐肉。

“我的命运,至少目前,还不劳你费心。至于你,和你的班图林,送你们一句话:豺狼终会落入自己设下的陷阱。”

她的这番话,像诅咒,又像预言,带着杀意。詹姆士愣了一下。他退了一步,狐疑地盯着康斯坦斯。

康斯坦斯没再看他,拉着玛利亚,从他让出的勉强可通过的空间里,径直走过。

詹姆士站在原地,手指轻敲着外套的布料,目光阴沉。

螺旋石阶上传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却仿佛在他的耳膜里越来越响,像一次次不容置疑的挑衅。

他的笑容一点点收敛,最终只剩下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很好。”他低声呢喃,像是自语,又像是给某个未出现的同盟下的暗示。

“就让我看看,你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他抬起头,望向穹顶方向,那是老奥尔西尼阁下的居所所在。

火把噼啪作响,照亮他阴影里浮现的冷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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