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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 (下)作者:Andrea Pirlo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6 08:49 长篇小说 6220 ℃

字数原因,个人擅自分成上下

【面具下的深渊-投标迷局】(下)

作者:Andrea Pirlo

2025/7/30发表于:sis001

  “曼姐!您要是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们兄弟俩了!”李锋的表情,异常的严肃。

  “是啊!”陈默也假意地,露出了一丝“生气”的表情,“您之前给我们介绍项目,我们有项目想着您,这都是应该的!谈钱就太见外了!”

  沈曼看着两人那坚决的模样,心中更是感动。她知道,再坚持,就是对他们情谊的侮辱了。

  “那好。”她笑了笑,不再坚持,“那中午我请客,好好搓一顿,总行了吧?就当是庆功了。”

  “这还差不多!”两人立刻就笑了起来。

  沈曼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已被这两个她无比感激的男人,以及那个没有露面的张承宇,玩弄于股掌之间。在她这最精疲力尽、也最放松警惕的时刻,正是这三头恶狼,准备收网的时候。

  沈曼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私房菜馆,要了一个安静的包间。

  三人落座,点完菜,李锋强打精神开始主动和沈曼聊天,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曼姐,刚才张承宇还给我发微信了,说对您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也让我再次代他,向您表示歉意。”李锋的谎话,张口就来,“他还说,您住的那个房间,他又给您续了一天,让您下午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补个觉。”

  一听到“张承宇”这个名字,沈曼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一丝冰冷的厌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陈默,已经端起了桌上的那个青瓷茶壶,默默站起身,走向了包厢角落的茶水台。

  “我下午就回去了。”她冷冷地说道,一边说,一边就拿出了手机,准备买票,“我一天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

  昏昏沉沉端着茶壶正准备按原计划下药的陈默脑袋出现了一瞬间的短路,听到沈曼这句话立马急眼了,不自觉的把心里话喊了出来:“那哪儿成啊,我们下午还要迷了你呢!”说完自己就愣住了,一股麻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舌头都吓的开始发麻,心跳剧烈。

  沈曼听到陈默忽然喊出来的这句话也愣了:“陈默你说什么?迷了我?”她那双疲惫中依然透露着性感的杏眼中出现了一丝困惑。

  李锋瞬间眯起了眼,同样被吓得心惊肉跳,来不及破口大骂,迅速思考着该如何圆回来。

  短暂的短路之后,陈默的大脑飞速运转,立马开口说道:“哦!您下午要回去啊曼姐,我困傻了,以为李锋说要下午回去呢,我困死了都,还迷什么啊,不是,还回什么啊!迷迷糊糊的,怎么回啊,我是这个意思,先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再说啊,您也是曼姐,别急着回了,跟张承宇那人渣生什么气啊,他配吗?就让他花钱,该他的!”

  好在同样疲惫的沈曼并没有纠结陈默这句无心道破天机的真相,那双好看的杏眼中反而泛起一丝愧疚,叹了口气,“确实辛苦你们了,害的你们跟我一起熬通宵加一上午,我也不说分成的事儿,以后我们公司有你们能做的项目第一时间推给你们。”

  陈默听完憨憨一笑:“谢谢曼姐,还是曼姐对我们好!”端着茶壶继续走向茶水台,后背的衣服早已被冷汗塌湿,手止不住的抖,不断大口喘气。

  “是啊,曼姐,您就别跟他置气了。”李锋迅速掩饰过去同样紧张的心情,笑着劝说道,“项目都拿下来了,身体要紧啊。您看您,都累成什么样了。下午就好好睡一觉,哪怕晚上再回去呢?再说,张承宇房间都给您续好了,您要是不住,不是不给他面子嘛。”

  沈曼冷哼了一声:“给他面子?他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他面子,他也配?”虽然她依旧恶心这个人,但李锋的话,也确实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实在是太累了,眼皮都快睁不开了。那双闷在短靴里的脚,也早就不舒服到了极点。

  就在她和李锋说话的这几分钟里,陈默的动作,快如闪电。

  他背对着沈曼,迅速地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装着白色粉末的小袋子。他将那早已磨成粉的打底药粉末,尽数倒进了茶壶里。然后,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包间配备的一小包包装精致的龙井,撕开包装也一同倒了进去。最后,他提起旁边的热水瓶,将滚烫的开水,冲入壶中。

  茶叶在热水中翻滚,瞬间就掩盖了那致命的粉末。

  “还是听我的,曼姐,下午就好好在酒店睡一觉,睡到自然醒,什么时候醒了再看回程的票,身体重要,你都差不多三十个小时没睡觉了,这样硬撑着赶回去,我们哥俩也不放心啊,托您的福,张承宇也给我俩房间续了一天,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享受五星级酒店的床呢,昨晚忙了个通宵。您要非得回,我们俩陪您一起,不然我们放心不下。”李锋继续坚持不懈的劝说。

  陈默听着沈曼和李锋的对话,心里嘀咕:他哪是想享受五星级酒店的床啊,分明是想享受五星级酒店床上的你这骚蹄子的身体啊。

  “来,曼姐,喝杯茶,解解乏。”陈默端着那壶下了猛药的茶,走了回来,脸上挂着热情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他先是给沈曼面前那个小小的茶杯,斟满了澄黄透亮的茶汤。然后,又给李锋和自己,也倒上了。

  沈曼此时,确实是又渴又累。在李锋的劝说下,她也终于勉强同意了下午先回酒店休息的提议:“行吧,听你的,哪能让你们再跟我一起回,你们也累坏了,咱们下午都先好好休息,睡醒再说。”她端起那杯散发著清香的热茶,丝毫没有怀疑,便凑到了她那涂着性感豆沙色口红的唇边。

  李锋和陈默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都屏住了。他们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眼底深处,是即将得手的、疯狂的兴奋。他们那早已在裤裆里硬如钢铁的欲望,此刻更是叫嚣着,仿佛要破体而出。

  沈曼小口地,品了一口。随即,她便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她那涂着性感的、成熟的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她那优美的、雪白的天鹅颈下,喉咙,在不经意间,微微滑动。

  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让她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李锋和陈默,自始至终,都只是端着茶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便将杯子放下了。  饭菜很快就上齐了。三人边吃边聊,又云淡风轻地聊了大约十几分钟,期间,陈默又不动声色地,殷勤地,为沈曼续了第二次茶。

  又拖延了一会儿时间。李锋和陈默算计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眼见差不多了,便立刻借口说看沈曼太累了,让她赶紧回酒店休息。

  沈曼也确实撑不住了。她再次笑着感谢了两人的辛苦,也嘱咐他们下午好好补个觉。

  饭局结束,沈曼站起身,准备去前台结账。就在她起身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险些没能站稳。

  “嗯?”她扶着桌子,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  但她并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己通宵熬夜,加上精神放松后,身体出现的正常反应。

  她依旧神志清醒地,走到前台,结了账。然后,三个人一起,打车回到了酒店。

  车上,沈曼和李锋坐在后排。陈默则坐在副驾驶,将手机调成录像模式,用手巧妙地遮挡着,偷偷地,将镜头对准了后排的沈曼。

  沈曼还想和李锋聊几句项目上的事情,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舌头,开始有些不听使唤了,思维也变得异常的迟缓。她的话越来越少,头靠在车窗上,眼皮不受控制地,开始打架。

  这一切,都被陈默的手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他将这段视频,配上一个“骚货已中招儿,药效发作中”的文字,发进了那个三人的微信群里。

  张承宇几乎是秒回,发来了一个流着口水的、色眯眯的表情,和一行充满了猥琐与兴奋的文字:“哈哈哈哈!好!快点把这骚蹄子弄回房间!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下了车,沈曼走路的姿态,已经明显地,有些发飘了。她的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话也变得更少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迟钝的状态。

  陈默跟在她的身后,继续用手机,肆无忌惮地偷拍着她那摇摇欲坠的、性感的背影,以及那副又困又累的、迷离的表情。视频,再次被发进了群里。

  张承宇的回应,也更加的直接和下流:“操!快看这骚货的样子!马上就要不行了!那双穿着丝袜的骚腿,都快站不稳了!老子现在就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干!”

  电梯里,空间狭小而又密闭。陈默的偷拍,也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电梯到达李锋和陈默所在的楼层,两人先下了电梯。

  “曼姐,您赶紧上去休息吧,看您都累得站不住了。”李锋“关切”地说道。

  沈曼站在电梯里,眼神发直,似乎没有立刻听懂他的话。她愣了两秒,那双漂亮的杏眼,瞳孔已经开始有些涣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用一种含混不清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两人说道:“嗯……你们……也好好休息……添麻烦了……”

  说完,她便胡乱的按下了关门键。

  这一切,自然也都被陈默,完整地录了下来。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那张写满了疲惫与迷离的、绝美的脸。

  门外的李锋和陈默,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狂喜。

  “操!”陈默压抑着声音,兴奋地吼道,“你看到那骚货刚才那副样子没有?眼神都直了!跟个傻逼一样!老子看得差点当场就射了!”

  两人几乎是飞奔着,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张承宇早已等候在房间里,像一头焦躁的、即将开餐的野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三人碰头,脸上都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狰狞而又变态的笑容。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全套的“狩猎工具”,从行李箱里拿了出来,一一摆放在桌子上,开始为即将到来的饕餮盛宴,做着最后的准备。

  而此时,电梯里。

  沈曼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那股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困意,如同海啸般,彻底淹没了她最后的意识。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她的楼层。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步履蹒跚地,走出了电梯。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灌满了铅,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的艰难。她扶着墙,找到了自己的房门,用房卡,刷开了门。

  走进房间,她做的第一件事,依旧是反锁房门。这是她多年来,深入骨髓的、自我保护的习惯。

  但此刻,她的思维,已经是一片混乱。她看着门把手,眼神发直。这个酒店的门锁,设计得很简约,没有那种传统的防盗链。门把手向右拧,是开门;向左拧,就是反锁。

  她愣愣地,盯着那个门把手,费力地,思考了好几秒,才终于明白过来。然后,她伸出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个精致的门把手,向左,拧了一下。  “咔哒。”

  一声轻响,房门,从里面,被她亲手“反锁”了。

  做完这个动作,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胡乱地将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脱下,随手扔在了沙发上。脚上那双让她难受了一天一夜的短靴,她甚至都来不及脱,便摇摇晃晃地,扑倒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她拿出手机,想先回复几条工作上的重要消息,然后再去卸妆、洗漱、休息。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也彻底低估了那杯茶的“威力”。

  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开始变得模糊、重影、跳动。她拿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向下滑落。她的眼皮,疯狂地颤抖着,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次睁开。

  那双明亮的、锐利的、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眼,此刻变得迷离、涣散、空洞。  她用尽全力,想要睁开那双重如千斤的眼皮,去看清屏幕上的内容。但她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的光晕。屏幕上的文字和图标,像一群被惊扰的蚂蚁,扭曲着,蠕动着,最终融化成了一片混沌的色块。

  她的脑袋越来越沉,思维像生了锈的齿轮,艰难地、咯吱作响地转动着。李锋和陈默那“真诚”的笑脸,张承宇那“猥琐”的嘴脸,标书上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中标时那如释重负的喜悦……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模糊,像一部老旧的、褪色的电影。

  她还想挣扎,还想命令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但她的意志,在强大的化学药物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那股睡意,不是疲惫,而是一种更霸道、更不讲道理的力量,它正在强行关闭她身体的所有机能,剥夺她对每一寸肌肉的控制权。  最后的意识,是那只紧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松开了力气。

  “啪嗒。”

  手机从她那无力的手中,滑落在了柔软的被子上,屏幕暗了下去。

  她的眼睛,也彻底地、无可挽回地,闭上了。那对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眸,此刻被长长的睫毛覆盖,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半分神采。

  那颗总是高速运转的、充满了智慧与警惕的大脑,彻底地、缴械投降。  她,就这么带着满身的疲惫,带着对那两个“好弟弟”的感激,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穿着那身性感的针织连衣裙,穿着那双包裹着她汗津津玉足的沙色丝袜和黑色短靴,彻底地、沉入了无边无际的、人为制造的黑暗深渊之中。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房间里,三头已经等待了太久的、饥饿的恶狼,正拿着那张可以打开她房门的备用房卡,脸上挂着狰狞的、残忍的笑容,准备开始,享用他们期待已久的,饕餮盛宴。

  “滴……”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阴冷而又致命。那不是房卡划过感应器的清脆的声音。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李锋、陈默,以及早已在他们房间里等候多时、脸上写满了焦躁与贪婪的张承宇,如同三只幽灵,鱼贯而入。他们的动作轻巧、熟练,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显然早已对这种事情驾轻就熟。

  房间里温暖如春,厚重的遮光窗帘将午后炽烈的阳光隔绝在外,只余下一片昏黄暧昧的静谧。

  空气中,漂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沈曼的独特体香。那是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前调散尽后,与她自身荷尔蒙混合在一起的、淡淡的、带着奶香的、成熟女人的芬芳。

  而这股芬芳的来源,正毫无防备地,侧卧在房间中央那张洁白宽大的床上。  沈曼睡得很沉。

  她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因为她入睡前的扑倒动作,裙摆被向上卷起了几寸,堪堪遮到大腿中部。两条被沙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肉感与弹性的修长美腿,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微微蜷曲着,交叠在一起。那双让她奔波劳碌了近三十个小时的、精致的黑色半高跟短靴,依旧牢牢地包裹着她那双性感的玉足。

  她那张总是精致得体、此刻却未施粉黛的绝美脸庞,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侧脸的轮廓柔和而又安详。微卷的栗色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安静地覆盖在那双总是顾盼生辉的杏眼之上。她的红唇微微张开,随着每一次呼吸,发出一阵阵沉重而又粗粝的、带着轻微鼻音的鼾声。

  “呼……呼……呼……”

  这鼾声,对于这三个男人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宣告胜利的号角。  三人脸上没有丝毫大惊小怪的表情,更没有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那种沉不住气的兴奋。他们只是沉默地、用一种审视猎物的、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床上那个对即将到来的厄运一无所知的女人。

  李锋和陈默迅速地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了几台小巧的高清摄像机和便携三脚架。他们分工明确,动作麻利地在房间的几个关键位置——床头、床尾、以及正对床铺的电视柜上,各自架设好了机位。每一个角度都经过了精心的计算,确保能从不同的方位,全方位、无死角地,记录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张承宇则负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和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贪婪地,逡巡在沈曼那成熟丰腴、曲线玲珑的身体上。他的眼神,像两条黏腻的毒蛇,从她那被针织连衣裙勾勒得无比饱满的胸脯,到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那挺翘浑圆、被包臀裙包裹得惊心动魄的臀部……最后,落在了她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的、毫无防备的睡脸上。

  他心中的那股因为上次在饭局上被当众呵斥而积攒下来的、无名的邪火,混合著对这个女人病态的、疯狂的觊觎,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他的胸腔里,疯狂地翻涌、咆哮。

  “骚蹄子……”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阴狠得可怕,“不是挺能耐吗?不是挺清高吗?现在,还不是像头死猪一样,躺在老子给你开好的房间床上,等着被操?”

  他心中的怒火与欲望,已经让他等不及了。他要亲自,给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补上最后一道“大餐”,让她彻底沦为他们胯下的一件玩物,一摊美肉。  “锋哥,搞定了。”陈默压低声音,对李锋比了个“OK”的手势。

  李锋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张承宇,用眼神询问他是否可以开始了。

  张承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又克制的笑容。他从背包里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棕色玻璃瓶,和一块医用纱布。

  他拧开瓶盖,一股微甜中带着些许刺激性的、独特的化学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将瓶口对准纱布,小心翼翼地,倒上了足量的液体,让那麻醉剂,将整块纱布彻底浸透。然后,他拿着那块致命的、湿漉漉的纱布,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床边。

  他弯下腰,那张肥胖的脸,几乎要贴到沈曼的脸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呼出的、带着一丝丝甜腻鼾声的温热气息,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的变态和陶醉。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浸满了液体的纱布,狠狠地、准确地,捂在了沈曼那正微微张开、流淌着鼾声的口鼻之上!

  “唔……!”

  就在纱布接触到她皮肤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刺鼻的化学气味,仿佛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打底药为她构建的、那层厚厚的昏睡壁垒,野蛮地、粗暴地,侵入了她的大脑。

  一种来自生命最深处的、对于窒息和危险的本能恐惧,让她那已经彻底“宕机”的身体,竟然奇迹般地,做出了一丝反应!

  沈曼那原本安详美艳的睡脸,瞬间痛苦地皱成了一团。她紧闭的双眼,眼皮在剧烈地颤抖,似乎想要拼命睁开。她的身体,开始在床上,无意识地、瘫软地扭动、挣扎起来。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阵含混不清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唔……嗯……拿开……嗯……”

  这声音,再也没有了平日里那清冷、干练的女王风范,只剩下小女孩般的、无助的、绵软的呜咽。这声音,这副瘫软无力、任人宰割的挣扎模样,对于眼前的三头恶狼来说,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劲的、最顶级的春药!

  李锋和陈默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起来。他们感觉自己的下体,像被火烧一样,瞬间就硬得发烫、发疼!

  张承宇更是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将手帕死死地按在沈曼的脸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沈曼的挣扎,变得稍微激烈了一些。她那两条被沙色丝袜包裹着的性感美腿,开始在床上,毫无章法地、软绵绵地蹬踹着。那双穿着短靴的脚,甚至踢到了床头柜,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摁住她!”李锋低喝一声,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又冷静的光芒。

  三人瞬间心领神会。

  陈默一个箭步冲上前,扑倒在床尾,用自己的整个身体,死死地压住了沈曼那两条正在徒劳挣扎的、性感的丝袜长腿。他那双罪恶的手,更是毫不客气地,紧紧地攥住了沈曼那穿着短靴的、纤细的脚踝。

  李锋则从另一侧,压在了沈曼的身上。他一手按住沈曼那不停扭动的、丰腴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重重地落在了她那被针织连衣裙包裹着的、挺翘浑圆的臀部上,还借着按压的机会,肆无忌惮地、用力地揉捏、抓握着,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的弹性。

  而张承宇,则继续死死地捂住沈曼的口鼻,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被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如此死死地压制住,沈曼那点微不足道的、软绵绵的挣扎,瞬间就变得像小猫挥舞爪子一样,可笑而又无力。

  但她还在挣扎。她似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拼命地、想要扭动自己的头,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她的房间里,在她的床上,如此粗暴地对待她。

  终于,她那双始终在剧烈颤抖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了一道缝隙。

  那双总是明亮锐利的杏眼,此刻,瞳孔涣散,眼神发直,充满了迷离与困惑。她像一个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孩子,茫然地,看着眼前那片模糊的世界。  光线、色彩、轮廓……在她那被药物侵蚀得一片混沌的视野里,缓慢地、艰难地,重新组合。

  终于,一张她无比熟悉、又无比憎恶的、放大了的肥胖脸庞,在她那涣散的瞳孔中,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她愣愣的盯着那张脸,涣散的眼神有一丝疑惑,似乎在费力的辨认。

  是张承宇!

  “!!!!!!”

  当她终于辨认出眼前这张脸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惊恐、屈辱、难以置信和滔天恶心的情绪,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吞没了她那即将崩溃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那双迷离的杏眼里,瞬间被巨大的、极致的恐惧所填满!

  她想尖叫,想怒骂,想求救!

  但她的声带,她的舌头,她的大脑,早已不听她的使唤。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却只是一阵阵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的、软弱无力的哼唧。

  “张……张承宇……滚……你……你滚开……别碰我……你滚……滚……”  这声音,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冷与高傲?那是一种最纯粹的、被恐惧和绝望浸透了的、雌性动物在面对天敌时,发出的最原始的、悲哀的哀鸣。

  张承宇笑了。他笑得阴狠而又得意。他知道,打底药强大的顺行性遗忘作用,会让她在醒来之后,对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她的记忆,只会停留在自己扑倒在床上的那一刻。

  这短暂的、充满了恐惧的清醒,只会成为他们三人独享的、最刺激的、绝密的回忆。

  “哟,沈总,醒了?”张承宇看着她眼中的恐惧,非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阴狠地、畅快地笑了起来。

  “骚蹄子,现在知道怕了?”他将嘴唇凑到沈曼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变态的语调,一边深深地嗅着她颈间那迷人的芬芳,一边残忍地羞辱着她,“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当着老子面,骂我是混蛋,让我滚吗?现在呢?你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风驰集团的总监?在我眼里,你他妈就是个欠操的骚逼!老子从见你第一面起,就想把你像现在这样,按在床上,狠狠地操!操到你求饶,操到你失禁!”

  “我早就想看看,你这副高高在上的骚样,被迷得翻白眼、流口水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我早就想听听,你这张高贵的嘴,被我的肉棒堵住的时候,还能不能再让我滚!”

  “不……不要……李锋……”沈曼还在徒劳地、绝望地挣扎着,眼角,甚至渗出了一滴晶莹的、屈辱的泪珠。

  “哟!还等着你那两个好弟弟英雄救美呐?我告诉你,沈曼,你以为的那两个好弟弟,现在,一个在按着你的腿,一个在玩你的屁股呢!”

  张承宇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沈曼那即将崩溃的意识上。  李锋……陈默……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原来,从头到尾,三个人都在给自己演戏!

  巨大的、无法言喻的背叛感和绝望,如同最恶毒的毒药,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放……开……滚……滚……”

  她的挣扎,变得比刚才激烈了一些。她的身体,在三个男人的压制下,绝望地扭动着,那双穿着丝袜的腿,徒劳地踢蹬着。但这一切,在成年男性的绝对力量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她的哼唧声,也渐渐地,从愤怒的咒骂,变成了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鸣  但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强大的麻醉效力,正在飞速地、不可逆转地,摧毁着她最后的意识防线。

  她的身体,渐渐地,不再扭动。

  她的哼唧,渐渐地,变成了微弱的呜咽。

  她的眼神,也从极致的恐惧,渐渐地,重新变得涣散、空洞。

  大约持续了不到两分钟,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成熟玉体,终于,彻底地,脱力了。她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张承宇的怀里,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的、残忍的笑容。他并没有立刻拿开手帕,而是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将沈曼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继续用最下流的语言,阴狠地、克制地,羞辱着这个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的女人。  “……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这个骚货,从里到外,玩个遍……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用老子的精液,灌满……”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带着浓重痰音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声音,忽然从被手帕死死捂住的口鼻之下,传了出来。

  “嗬……嗬……”

  是呼噜声。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满意的笑容。他知道,她已经被麻翻了。

  他缓缓地,拿开了那块雪白的手帕。

  一张绝美的、却又充满了屈辱与丑态的脸,呈现在了三人面前。

  沈曼的眼睛,并没有完全闭上,而是半睁着,露出了一大片毫无神采的、呆滞的眼白。她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已经肉眼可见地,扩散开来,对光线再无任何反应。她的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着,嘴角,一缕晶莹的、混合著药物气味的唾液,正顺着她那光洁的下巴,缓缓地,流淌下来,在柔软的枕头上,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张承宇伸出自己那肥厚的手指,轻轻地、沾了一点沈曼嘴角那晶莹的涎水,然后,像品尝绝世佳酿一般,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忘情地吮吸着。

  一股奇异的味道,在他的舌尖炸开。那是一种混合著女人唾液特有的、淡淡的甜腥,打底药残留的、微不可察的苦涩,以及沈曼自身那独一无二的、芬芳体香的味道。这味道,让他瞬间就痴迷了,陶醉了。

  “极品……真是他妈的极品……”他喃喃自语。

  他看了一眼床上那具已经彻底沦为“美肉”的身体,眼神变得愈发的贪婪。  他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地,将沈曼那件酒红色针织连衣裙的裙摆,缓缓地、向上掀起。

  裙摆一点一点地向上,首先露出的,是她那被沙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大腿根部。随着裙摆继续上移,一片充满了极致诱惑的、粉色的蕾丝,出现在了三人眼前。

  那是一条极其性感的、低腰的粉色蕾丝三角内裤。内裤的尺寸似乎有些偏小,以至于被她那丰腴饱满的臀肉,绷得紧紧的,近乎透明。内裤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里,勾勒出两道无比诱人的痕迹。而最让男人疯狂的,是内裤的后片,那窄窄的蕾丝布料,早已被她那挺翘的臀缝,给死死地、深深地,夹了进去,形成了一道完美的、令人血脉偾张的“T-back”效果。  三人的呼吸,又不约而同地,粗重了几分。

  张承宇喉结滚动,他伸出手,动作熟练地,将那层薄如蝉翼的沙色连裤丝袜,连同那条已经被臀缝夹得不成样子的粉色蕾丝内裤,一同褪了下来。

  丝袜和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弯处,一具保养得堪称完美的、成熟女性的下半身,便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了昏黄的灯光和三台冰冷的高清摄像头之下。  那片神秘的、只生长着稀疏柔软毛发的三角地带,粉嫩而又饱满。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无力的挣扎,那里的颜色,比平时更显得娇艳欲滴。而在那丰腴的臀瓣之间,那个同样是浅褐色的、受肌肉松弛影响完全张开的稚嫩菊花,也清晰可见。

  一股混合著女性下体独有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淡淡的汗味,以及一丝丝从后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独特的微腥体味,瞬间钻入了三人的鼻腔。

  这股味道,是如此的原始,如此的充满了生命力,又是如此的令人疯狂!  “操……这骚货的逼,真他妈的粉嫩……”张承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赞叹,“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看来离婚之后,是真没怎么被男人操过啊……真是个良家少妇……今天,就让老子来,好好地,给你开开苞,给你做做保养!”

  陈默早已在旁边,将一支注射器吸满了透明的加深剂液体,并在针头处,接上了一根柔软的、细长的塑料软管。他将准备好的“工具”,毕恭毕敬地递给了张承宇。

  “来!先给沈总加个油!”张承宇坏笑着接过注射器,陈默会心一笑,张承宇慢慢扒开沈曼的屁眼,将那根柔软的软管,缓缓地、深深地,探入了沈曼那不设防的、紧致的后庭之中。然后,他缓缓地,将那整整一管强效镇定剂,全部注入了她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接下来,就是等待。等待加深剂被肠道黏膜完全吸收,将这个女人,带入更深、更沉、更无可挽回的麻醉深渊。

  而这段等待的时间,对于这三头饿狼来说,正是享用“开胃菜”的最佳时机。

  张承宇和李锋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沈曼那双依旧穿着短靴的、性感的脚上。

  李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变态意味的笑容。他俯下身,握住沈曼那只穿着黑色短靴的右脚,轻轻地拉开侧面的拉链。

  随着拉链的滑开,一股被禁锢了近三十个小时的、浓郁的、温热的、混合著皮革味道和沈曼脚部酸汗味的独特气息,瞬间就喷涌而出。

  李锋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极度陶醉的表情。

  他缓缓地,将那只精致的短靴,从沈曼的脚上脱了下来。

  一只被沙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形状堪称完美的玉足,呈现在了眼前。那层超薄的丝袜,因为在密不透风的靴子里,被汗水闷了太久,此刻已经完全湿透,变得近乎透明,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那性感的脚上,将她那优美的足弓、圆润的脚跟、以及五只涂着优雅豆沙色指甲油的、形状可爱的脚趾,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一股比刚才更加浓烈、更加纯粹的、混合著尼龙丝袜、汗水酸臭味和女人脚香的、奇异的“芬芳”,扑面而来。

  张承宇也早已迫不及待地,脱下了沈曼的另一只短靴。

  两个年过而立、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像两个最虔诚的信徒,一人捧着一只沈曼那汗津津的、散发著浓郁味道的丝袜美脚,开始了他们变态而又忘情的“朝圣”。

  他们将脸深深地埋进那湿滑的丝袜脚心,像吸食毒品一样,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那让他们上瘾的、酸爽的、独一无二的酸臭味道。他们伸出舌头,肆无忌惮地,在那湿透了的丝袜上,从脚跟到脚趾,一遍又一遍地,仔细地舔舐着,品尝着那咸湿的、混杂着女人体香的汗水。他们甚至将沈曼那被丝袜包裹着的、湿滑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用舌头灵活地搅动……

  站在一旁的陈默,看得是口干舌燥,心痒难耐,裤裆里的那根巨物,早已硬得快要爆炸了。

  “锋哥……张总……也……也让我闻闻呗……”他苦着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闻你妈!”李锋头也不抬,鼻子和嘴紧贴着沈曼的丝袜脚趾,含混不清地骂道,“中午吃饭的时候你个傻逼脑袋短路,对着这骚蹄子喊要迷了她,得亏她那时候已经迷糊了,不然以这骚货的警惕性,绝对给你坏了老子的大事!上午还带着老子在开标室跟你一起丢人,给老子一边待着去!今天,你他妈就是最后一个!等老子和张总,把这骚货从里到外,彻底玩爽了,玩腻了,才轮得到你这头蠢猪,上来喝口汤!”

  陈默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他看着李锋和张承宇那副陶醉的、忘我的模样,又看了看床上那个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一无所知的、如同一件艺术品般完美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幽怨和委屈。但他也自知理亏,不敢再多说一句,嘴里委屈的嘀咕着我不是圆回来了嘛,但还是只能苦着脸,认命般地拿起手机,重新当起了那个“尽职尽责”的摄影师。

  他将镜头,对准了沈曼那张丑态百出却又依旧美艳动人的脸。他悄悄地,伸手,轻轻地扒开沈曼那半睁着的、毫无神采的眼皮,将镜头凑得极近,录制着她那已经彻底涣散的、美丽的瞳孔。

  录著录着,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欲望。他俯下身,对着沈曼那微微张开、流淌着涎水的、性感的红唇,深情地,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轻易地就撬开了那毫无抵抗的贝齿,探入了那片温热、滑腻、充满了药物气味的口腔。他疯狂地、贪婪地,与那条早已失去知觉、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的香舌,纠缠、共舞。

  沈曼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受着如此屈辱的、彻底的凌辱。她依旧在沉睡着,胸口平稳地起伏,喉咙里,发出着一阵阵沉闷的、带着痰音的呼噜。

  “嗬……嗬……嗬……”

  时间,在三人变态的、疯狂的玩弄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床上那具原本还算平静的身体,忽然,毫无征兆地,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沈曼的胸脯,像一个被瞬间充足了气的气球,猛地向上高高挺起!随即,又重重地落下。紧接着便开始剧烈起伏。

  药效终于被完全吸收,开始发挥它那霸道无比的、最深度的麻醉效力了!  “哼!!!!!!!!!!!!!!!!!”

  一声石破天惊的、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的玻璃都震碎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惊天动地的死猪呼噜,猛然从沈曼那清冷成熟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化不开的痰音,轰然炸响!

  这声呼噜,是如此的响亮,如此的粗野,如此的不加掩饰!

  它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三人的心脏上!

  也像一把钥匙,彻底地,打开了他们心中那扇关押着最黑暗、最疯狂欲望的牢门!

  床上那个高贵、优雅、精致的、如同女王般的沈曼,在这一刻,彻底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真正的、彻底的、沉睡的、美丽的“母猪”。

  一摊任由他们宰割、玩弄、羞辱的,绝品“美肉”。

  随着这第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噜炸响,更加密集、更加响亮的、如同雷鸣般的鼾声,开始源源不绝地,从她那张微微张开、涎水横流的性感小嘴里,疯狂地涌出!

  “嗬……!!!!!!!!!!嗬……!!!!!!!!!!!”

  “咯……咯……吭哧……!!!!!!!!!!!”

  “哼!!!!!!!!……哼!!!!!!!!!!!!”

  正戏,可以开始了。

  寂静的、被厚重窗帘笼罩得如同地宫般的套房里,唯一的声音,便是从那张宽大的、铺着洁白贡缎床单的床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粗野不堪的呼噜。

  这声音,是如此的洪亮,如此的毫无修饰,带着化不开的痰音,仿佛是从胸腔的最深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压出来的。它像一把无形的、沉重的巨锤,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在房间每一个人的耳膜上,也砸碎了床上那个女人最后的、名为“尊严”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三个男人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沉默而又贪婪地,站在床边,审视着他们耗费了数月心血才再次捕获的、最顶级的猎物。

  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件被剥去了所有包装和伪装的、最完美的艺术品,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彻底屈辱的姿态,呈现在他们眼前。

  他们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却又怀着最亵渎、最残忍的心思,将她身上最后的那件酒红色针织连衣裙,缓缓脱下,随着连衣裙的滑落,大片雪白细腻、光滑如顶级丝绸的美背,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中。没有一丝赘肉,蝴蝶骨的形状优美而又清晰,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连衣裙被轻易地褪下,露出了里面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那件四分之三罩杯的蕾丝文胸,将她那对尺寸惊人、形状饱满挺拔的雪乳,向上托起,挤出了一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惊心动魄的事业线。而下半身那条粉色的蕾丝三角内裤,早已被她那丰腴挺翘的臀肉绷得紧紧的,近乎透明,边缘深深地勒进了雪白的肌肤里,勾勒出无比诱人的痕迹。张承宇的动作没有停。他熟练地解开了文胸的后扣,将那两团沉甸甸的、失去了束缚的雪白玉兔释放了出来。它们是如此的饱满、挺拔,顶端那两点精致的、因为空气的微凉而微微挺立的嫣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散发著致命的诱惑。最后,是那条被汗水和体液微微浸湿的、紧绷的蕾丝内裤。当它被褪下的那一刻,一具保养得堪称完美的、成熟女性的雪白玉体,便毫无遮掩地、屈辱地,彻底暴露在了昏黄的灯光和三台冰冷的高清摄像头之下。  那片神秘的、只生长着稀疏柔软毛发的私密花园,粉嫩而又饱满。丰腴的臀瓣之间,那个同样是粉褐色的、因肌肉松弛而微微张开的稚嫩后庭,也清晰可见。

  此刻的沈曼,一丝不挂,如同一块最上等的、散发著温热气息的羊脂白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那三台早已开始工作的、冰冷的高清摄像头之下。

  她被三人粗暴地翻转过身体,以一个胸部和脸颊深深压进柔软枕头里、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将她那成熟丰腴、曲线惊人的身体,以一种最原始、也最具冲击力的方式,彻底地展现了出来。雪白的、挺拔的背脊,勾勒出一道优美而又性感的弧线,向下延伸,没入那片因为姿势而被绷得更紧、显得愈发挺翘浑圆的臀瓣之中。那两瓣丰腴、紧致、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美臀,像两轮完美的满月,高高地悬挂在半空中,散发著致命的、令人疯狂的诱惑。

  即便是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趴着,也丝毫无法压抑住她喉咙深处那如同雷鸣般的鼾声。只是因为胸腔受到了压迫,那呼噜声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变得更加沉闷、更加粗重。每一次剧烈的鼾声响起,她那雪白的、丰腴的背脊和挺翘的臀部,都会随之剧烈地、大幅度地起伏一下,像一块正在被无形的手掌用力揉捏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极品美肉。

  张承宇的眼神,像淬了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那两瓣随着鼾声不断起伏的雪白美肉,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已经燃烧到了沸点,裤裆里的那根狰狞的巨物,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叫嚣着要冲破束缚,狠狠地、残忍地,贯穿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

  但他没有急。

  顶级的美食,需要最顶级的仪式,才能品尝出其中最极致的、最销魂的滋味。而对于沈曼这种高高在上的女王,最顶级的仪式,莫过于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将她最引以为傲的“体面”与“尊严”,一片一片地撕碎,然后,再强迫她那已经涣散的灵魂,“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从一个受人敬仰的行业标杆,沦为一头任人宰割的、只会打呼噜的、被肆意玩弄的美丽母猪。接下来,是布置“舞台”的时间。

  李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袋子。他将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了床头柜上,像是在陈列最珍贵的祭品。

  一串由小到大、由黑色玛瑙和金属串联起来的、冰冷沉重的肛珠。

  一个红色的、带着皮质束带的、光滑的口塞球。

  一小卷白色的、撕下来不会留下痕迹的医用透气胶带。

  一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鸭嘴形状的窥阴器。

  一根尺寸夸张的、紫色的、表面布满了狰狞血管纹路的硅胶假阳具。

  以及,一套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堪称羞耻到极点的“决胜情趣内衣”。那是一套由几根细细的黑色皮带和几个金属圆环连接而成的、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东西,仅能在关键部位起到象征性的遮挡,其设计理念,就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最羞辱地,展示女性的身体。

  三人合力,将这套设计无比羞耻的情趣内衣,穿在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任由他们摆布的身体上。细细的皮带,深深地勒进了她雪白的肌肤里,将她那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勾勒、束缚、呈现出来。  张承宇拿起酒店的电视遥控器,按下了开机键。五十英寸的液晶大屏幕闪烁了一下,亮了起来。他熟练地拿出自己的手机,通过投屏功能,将手机与电视连接。

  很快,一段视频,便出现在了电视屏幕上。

  视频的画面,是在一间装修现代的会议室里。画面中央,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外套、白色真丝衬衫,下半身是黑色包臀裙和灰色丝袜的、充满了知性与性感魅力的女人。

  正是沈曼。

  那是她第一次来邻市,拜访张承宇的公司时,李锋躲在角落里,用手机偷偷录制下来的、她做项目方案汇报时的片段。

  “……所以,张总,综合以上三点,我们可以看到,传统的市场投放模式,在疫情后的几年,已经越来越难以触及到真正的、精准的目标客户群体。它的转化率正在逐年递减,而获客成本,却在以一个非常夸张的速度,逐年攀升。这对于像贵公司这样,正处于高速发展期的独角兽企业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隐性的资源浪费。”

  电视里,传来沈曼那清冷、悦耳、充满了自信与专业度的声音。视频里的她,神采飞扬,顾盼生辉。那双明亮的杏眼,闪烁着智慧与锐利的光芒。她时而用手中的激光笔,指向PPT上的关键数据;时而又用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涂着精致裸色指甲油的手,做出各种极具说服力的手势。她的每一个用词,都精准而又犀利;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得体而又从容。她就像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女王,将整个会议的节奏,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那是一种纯粹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属于成功女性的、强大的、令人折服的魅力。

  然而,这充满魅力的、专业的声音,却与房间里那粗野不堪的、震耳欲聋的死猪呼噜,形成了一种堪称诡异的、充满了极致讽刺意味的交响。

  “嗬……!!!!!!!!!!吭哧……!!!!!!!!!!!!”  “张总,您看这张图表,这是我们根据过去三年的行业大数据,建立的一个预测模型。我们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未来五年,用户消费习惯的变迁,将会呈现出三个非常明显的趋势:第一,是场景化的深度沉浸;第二,是个性化的精准定制;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情感化的价值共鸣……”

  “哼……!!!!!!!!!!!!!!咯……咯……!!!!!!!!!!”

  电视里,是优雅、专业、高高在上的沈总监。

  电视下,是趴在床上,撅着雪白的屁股,流着哈喇子,打着死猪呼噜的,美丽的、沉睡的母猪。

  这强烈的、充满了荒诞与羞辱意味的对比,像一剂最猛烈的毒品,狠狠地注入了三个男人的大脑,让他们瞬间就进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变态的兴奋状态。  “骚蹄子……你看清楚了……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张承宇走到床边,俯下身,用手粗暴地揪住沈曼那微卷的栗色长发,将她那张深陷在枕头里的、早已被压得有些变形的脸,强行抬了起来,转向电视屏幕的方向。

  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毫不怜惜地,扒开了沈曼那双半睁着的、毫无神采的眼皮,露出了那双早已彻底涣散、对光线和画面再无任何反应的、美丽的杏眼。

  “看啊!骚货!给老子好好看看!”他将嘴唇凑到沈曼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充满了残忍快意的声音,低吼着,羞辱着,“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被老子扒光了,趴在床上!你再看看电视上那个你!你觉得,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嗯?”

  他一边恶毒地羞辱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那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狰狞的巨物,瞬间就弹了出来。他握着那滚烫的凶器,对准了沈曼那片因为被摆成跪趴姿势而显得愈发饱满、诱人的、湿润的神秘花园,眼神里充满了即将得手的疯狂与残忍。

  “沈总,您刚刚提到的”成本控制“,我非常感兴趣。”他模仿着视频里自己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同时,将那狰狞的头部,缓缓地、试探性地,抵在了那片湿滑的入口处。

  “今天,就让老子来,跟你好好探讨一下,什么叫”零成本“的”深度合作“!”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那根狰狞的巨物,便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彻底地、深深地,埋入了那片从未经受过如此粗暴对待的、紧致、温热、滑腻的蜜穴深处!  “操……!”

  那极致的、温暖的、紧致的包裹感,让张承宇舒服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呻吟。

  “妈的……这骚货的逼……真是他妈的极品……又紧又热……还会吸……”  他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抽动起来。而电视上,沈曼那自信从容的声音,还在继续回响。

  “……我们的技术团队,拥有超过十年的行业经验,成功交付过上百个类似体量的项目,无一例失败。这一点,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们的交付能力,是业内顶尖的……”

  “顶尖?哈哈哈哈!”张承宇疯狂地大笑着,身下的动作,也随着他情绪的激动,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啪!啪!啪!啪!”

  他那肥硕的肚皮,与沈曼那挺翘浑圆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一阵阵清脆响亮的、淫靡至极的声响。而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也随着他疯狂的冲撞,在洁白的床单上,无助地、被动地前后摇晃。

  “你的逼才是顶尖的!你这身骚肉才是顶尖的!你这呼噜才是他妈最顶尖的!”

  他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语无伦次地、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身下这个早已失去意识的女人。他感觉自己积压了许久的、所有的怨气、怒火、以及那病态的欲望,都在这疯狂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律动中,得到了最彻底的、最酣畅淋漓的释放。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他便浑身一颤,将自己那滚烫的、充满了腥臊气味的亿万子孙,尽数、狠狠地,倾泻在了那片温暖的、紧致的、不断被动收缩的蜜穴深处。

  第一次的宣泄,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沈曼那张依旧毫无反应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涎水的、彻底松弛的死猪脸,那股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在短暂的疲软之后,竟然又一次,迅速地、坚硬地,重新抬起了头。

  他缓缓地退出,然后对着早已在一旁等得双眼喷火的李锋,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女人。

  “到你了。”

  李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期待已久的笑容。他走到床边,将沈曼那具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侧躺的姿势,面向自己。然后,他也侧躺下来,从正面,将沈曼那具柔软火热的玉体,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紧接着,张承宇也从沈曼的身后,再次躺了下来。

  就这样,风驰集团高高在上的市场总监,那个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少妇沈曼,像一块最廉价的三明治,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紧紧地、羞辱地,夹在了中间。

  李锋对准了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泥泞不堪的蜜穴,缓缓地挺身而入。而张承宇,则握着自己那再次昂扬的凶器,对准了沈曼身后那片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的、粉褐色的神秘后庭,在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后,也开始艰难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开拓着一条崭新的、充满了罪恶的航道。

  “嗬……吭哧……!!!!!!!!!!哼……!!!!!!!”

  沈曼依旧在打着她那震天动地的死猪呼噜,对这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堪称丧心病狂的凌辱,一无所知。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夹在中间,随着他们频率不一的、疯狂的抽插,无助地、被动地,前后晃动着。

  大电视上,她那专业自信的述标视频,还在循环播放着。她那清冷悦耳的声音,与房间里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淫靡声、以及她自己那粗野不堪的死猪呼噜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无比荒诞、无比黑暗、无比讽刺的交响曲。

  如果她现在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清醒,看到眼前这一幕,听到这匪夷所思的声音组合,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但万幸,或者说,万不幸的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强大的药物,让她彻底沉入了无梦的、漆黑的深渊。

  站在一旁的陈默,则像一个最忠实的、也最痛苦的记录者。他苦逼地、尽职尽责地,举着自己的手机,将镜头在李锋和张承宇之间来回切换,录制着各种角度的、高清的特写视频。他看着两个“大哥”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身上,为所欲为,疯狂发泄,而自己,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拍着,连口汤都喝不上。

  一股混杂着嫉妒、不甘、屈辱和变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在他的心中疯狂地翻涌。他的裤裆,早已硬得像一块烙铁,顶得他生疼。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继续举着手机拍摄,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对着手机屏幕上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开始疯狂地、快速地撸动起来。

  李锋和张承宇的第二次发泄,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他们仿佛要将这几个月来积攒的所有欲望,都一次性地、彻底地,倾泻在这具完美的、毫无反抗的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压抑的闷哼,这场一前一后的双重奏,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两人精疲力尽地退出,床上,只留下一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无知无觉的女人。

  但,这场饕餮盛宴,还远未结束。休息了片刻之后,真正的“玩弄”,才刚刚开始。

  他们将床头柜上那些冰冷的“玩具”,一一拿了过来。

  首先,是那个红色的口塞球。李锋捏开沈曼那早已被涎水浸湿的、柔软的下巴,毫不费力地,就将那个光滑的、尺寸不小的口球,塞进了她那张微微张开的、性感的嘴里。然后,他将皮质的束带绕到她的脑后,拉紧,扣好。

  口球瞬间就堵住了她那不断流淌出死猪呼噜的源头。但鼾声并没有因此停止,只是被迫改变了通道,全部从她的鼻腔里,喷涌而出。那声音,变得更加的尖锐、更加的响亮,像两台小功率的马达,在她那高挺的鼻梁两侧,疯狂地轰鸣着。

  “嗡……嗡……哼!!!!!!!!!”

  接着,是那卷医用胶带。张承宇撕下两小截,再次粗暴地扒开沈曼的眼皮,将那两片白色的胶带,分别粘在了她的上下眼睑上,强迫她那双早已涣散、迷离、却依旧美艳的杏眼,一直保持着睁开的状态。

  然后,是那串冰冷的肛珠。陈默此时也终于发泄完毕,他擦了擦手,自告奋勇地接过了这个任务。他将那涂满了润滑剂的、冰冷的玛瑙珠子,一颗、一颗地,缓缓地,塞进了沈曼那被蹂躏得早已红肿不堪、肌肉松弛大张的后庭之中。  最后,是那根紫色的、狰狞的假阳具。李锋打开了开关,那根假阳具立刻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频率,嗡嗡作响地高速震动起来。他将这根不断震动的、冰冷的凶器,狠狠地,塞进了沈曼那片依旧泥泞不堪、不断流淌出污秽液体的蜜穴之中。

  就这样,风驰集团的女王,沈曼,穿着那套羞耻到极点的绑带内衣,嘴里塞着口球,眼睛被胶带强行睁开,后庭里塞着冰冷的肛珠,下体里插着一根疯狂震动的假阳具,以一种无比屈辱、无比淫靡的姿态,呈现在了三个男人的面前。  她依旧在昏睡,鼻腔里,发出着尖锐而又响亮的、变了调的死猪呼噜。  “嗡……嗡……哼!!!!!!!!!”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这副由他们亲手创造出来的“杰作”,三个男人再也无法抑制,同时爆发出一阵压抑的、疯狂的、充满了变态成就感的爆笑。

  陈默更是看得兽血沸腾,他继续举着手机,一边疯狂地撸动,一边对着沈曼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进行着最详尽的、最变态的特写拍摄。

  李锋和张承宇也各自拿出了手机,从不同的角度,不断地拍摄着、录制着。他们要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最屈辱、最丑陋、最淫荡的一面,永远地、完整地,记录下来,作为他们日后可以随时拿出来回味、品尝的,最顶级的精神食粮。

  没过多久,陈默便再次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缴械投降。

  而李锋和张承宇,看着沈曼这副任由他们摆布的、淫荡至极的死猪模样,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竟然又一次,可耻地、坚硬地,重新苏醒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疯狂的兽性。

  这一次,他们换了新的玩法。

  张承宇将沈曼的头,从枕头上抬起,让她仰面朝天。他粗暴地拔出了沈曼嘴里的口球,然后,将自己那再次挺立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凶器,狠狠地,插进了沈曼那张温热的、毫无抵抗的、被口球撑得有些变形的嘴里。

  而李锋,则拔出了那串肛珠,将自己的欲望,再次狠狠地,贯穿了那条早已被开拓得泥泞不堪的、紧致的后庭。

  陈默被两个大哥的身体,再次隔绝在了核心战场之外。他只能无奈地,将自己的脸,凑近那片还在被假阳具疯狂蹂躏的、泥泞的花园。他看着那根紫色的凶器,在里面疯狂地搅动、肆虐,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和黏腻的液体。他甚至可以闻到那混合著男人精液、女人体液和润滑剂的、独特的腥臊味道。

  他伸出手,继续摆弄着那根假阳具,同时,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沈曼的尿道口,在那片温热、滑腻的甬道里,无聊地、机械地抽插着,感受着那紧致的、不断被动痉挛的媚肉。

  “嗡……嗡……哼!!!!!!!!!”

  沈曼的鼻腔里,依旧在发出着那单调而又响亮的鼾声。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疯狂冲击下,剧烈地颤抖、摇晃。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股温热的、晶莹剔透的液体,忽然毫无征兆地,从沈曼那不断被手指搅动的尿道口,猛地喷涌而出!

  那股热流,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迅猛!

  “嗤——!!!!!”

  由于之前下体被长时间、高强度地疯狂蹂躏,再加上多种强效麻醉药物导致的全身括约肌严重松弛,沈曼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了。

  她,被操尿了。

  这股突如其来、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尿液,不偏不倚,正好尽数喷在了正把脸凑在最近处、沉浸式观看的陈默的脸上、嘴里!

  “我操!”

  陈默被这股温热的液体浇了个满头满脸,瞬间就愣住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正在沈曼身上疯狂驰骋的李锋和张承宇,也立刻就注意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停下了动作,同样愣住了。

  房间里,出现了长达三秒钟的、诡异的寂静。

  紧接着,李锋和张承宇,看着陈默那满脸尿液、一脸懵逼的狼狈模样,再看看身下那个依旧在打着呼噜、无知无觉地尿了一床的女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操!哈哈哈哈!陈默!你他妈……哈哈哈哈!被这骚货给尿了一脸!哈哈哈哈!味道怎么样啊?”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而被尿了一脸的陈默,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嫌恶,反而浮现出了一抹极度兴奋的、变态的红晕。他伸出舌头,咂巴了一下嘴,将流到嘴角的、温热的、带着一丝腥臊味的尿液,舔进了嘴里,仔细地品尝着。

  “妈的……极品少妇的尿……就是他妈的不一样……一点都不骚……还有点甜……”

  他一边说着这变态至极的话,一边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然后,像品尝甘霖一样,再次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液体,舔舐干净。

  这变态的一幕,让李锋和张承宇笑得更加大声了。

  “行了,别他妈尝了!”李锋笑骂道,“赶紧拿毛巾来,给咱们的沈总擦擦干净!妈的,尿都给操出来了,真是个骚货!”

  两人草草地用浴巾,将沈曼的下半身和被尿湿的床单擦拭了一下,然后,竟然又一次,兴致不减地,继续开始了他们那未尽的、疯狂的发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在尿液的腥臊味、男人的汗臭味、女人的体香味和空调的暖风混合成的、奇异的氛围中,这场充满了凌辱、亵渎与疯狂占有的、不见天日的饕餮盛宴,才终于,渐渐地,接近了尾声。

  李锋和张承宇,早已是精疲力尽。他们瘫倒在床的两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而陈默,在亲眼目睹了那场失禁的、羞耻的大戏之后,也早就在一旁,自己撸了好几次,同样是一滴都射不出来了。

  他,和李锋,跟沈曼一样,都是熬了一个通宵加一上午,下午又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体力劳动”,早已经是身心俱疲,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尾,也顾不上去洗漱,就那么和衣躺在了沈曼那双穿着情趣绑带的、散发著淡淡酸臭脚汗味的玉足旁边。他将自己的脸,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狗一样,贴在了沈曼那冰凉、性感的脚底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让他迷醉的、独特的味道,然后,眼皮一沉,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他的鼻子,还下意识地,在那光滑的脚心上,轻轻地蹭着。  李锋和张承宇休息了片刻,看着依旧在熟睡的陈默,又看了看床上那个被他们玩弄得一片狼藉、身上还挂着各种羞耻道具的女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又疲惫的笑容。

  他们并没有立刻就去休息。他们从背包里,拿出了更多准备好的、千奇百怪的情趣用品。长长的羽毛、冰冷的金属链条、带着微弱电流的电击器……

  他们要在这最后的、垃圾时间里,将这个女人的身体,当成一个最完美的画布,尽情地,挥洒他们那无边无际的、肮脏的、变态的想象力……

  窗外,夜色渐深。

  而房间内,这场只属于三个恶魔的、肮脏的狂欢,还在继续。

  女王,早已沦为了他们最卑微的、最顺从的祭品。

  房间里,空调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输送着温暖而又干燥的空气。那三台早已工作了数个小时的高清摄像机,依旧在忠实地、无声地记录着眼前这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灵魂战栗的、疯狂而又淫靡的画面。

  李锋和张承宇的体力,早已在数轮疯狂的、充满了征服与泄愤意味的挞伐中,消耗殆尽。他们像两头刚刚饱餐过后的野兽,瘫倒在床的两侧,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淋漓的汗水,眼神中,却依旧燃烧着满足而又疲惫的、病态的火焰。

  但这场饕餮盛宴的“余兴节目”,或者说,真正的“精神凌辱”,才刚刚拉开帷幕。

  他们看着床上那个被他们折腾得一片狼藉、身上挂满了各种羞耻道具、鼻腔里依旧顽强地喷涌出“嗡嗡”作响的死猪呼噜的女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个只有彼此才能懂的、充满了变态成就感的笑容。

  “来吧,张总,”李锋喘着气,从床头柜上,拿起了那根早已准备好的、长长的孔雀羽毛,“正餐吃完了,该上点精致的、能回味无穷的”甜点“了。”  张承宇阴笑着点了点头,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条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细长的链条,以及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带着两个电极贴片的黑色仪器。

  李锋捏着那根华丽的羽毛,俯下身,将那柔软的、带着绚烂色彩的羽尖,轻轻地,划过沈曼那被胶带强行撑开的、毫无神采的杏眼。羽毛扫过她那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却无法引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他又将羽毛,缓缓地,移到她那高挺的、正在发出巨大鼾声的鼻梁上,在那温热的鼻翼两侧,来回地、轻轻地搔刮着。

  “嗡……嗡……哼!!!!!!!!!”

  沈曼的鼾声依旧,身体却因为这轻微的、持续的骚扰,下意识地、无助地,微微扭动了一下。

  这微小的、如同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却让李锋和张承宇的眼中,再次迸发出了兴奋的光芒。

  张承宇也行动了起来。他将那两个冰冷的电极贴片,分别贴在了沈曼那两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嫣红的乳尖上。然后,他打开了那个黑色仪器的开关,将电流,调到了一个极其微弱、却足以产生酥麻刺痛感的档位。

  “滋……滋……”

  微弱的电流,瞬间通过了那两片敏感的、娇嫩的肌肤。

  “嗯……”

  一声极其轻微的、近乎无法察觉的、痛苦的闷哼,从沈曼那被口球堵住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挤了出来。她那瘫软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两团饱满的、雪白的玉兔,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高频率地颤抖着。

  “哈哈哈哈!你看!你看!有反应了!”张承宇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兴奋地低吼着,“这骚货,身体还挺敏感的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了那条冰冷的金属链条,将其一端,缠绕在了沈曼那被电流刺激得不断颤抖的乳尖上,另一端,则缓缓地,向下延伸,穿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轻轻地搭在了那根依旧在她下体里疯狂震动的、紫色的假阳具上。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微弱的电流,与疯狂的震动……这一切,共同构成了一副充满了后现代主义荒诞感的、极度淫靡的“装置艺术”。

  而这件“艺术品”的创作者,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却只能被迫地、无知无觉地,用自己最完美的身体,去承受这一切最极致的、最变态的凌辱。她那双被强行撑开的、美丽的杏眼里,倒映着房间昏黄的天花板,瞳孔涣散,空洞无神,仿佛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最精致的人偶。

  “嗡……嗡……哼!!!!!!!!!”

  鼻腔里的鼾声,与下体里假阳具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独一无二的、属于她的“崩坏交响曲”。

  李锋和张承宇又兴致盎然地,用各种道具,将沈曼的身体,当成了一个最完美的试验场,尽情地、肆无忌惮地,挥洒着他们那早已突破人类道德底线的、肮脏的、变态的想象力。他们不断地用手机,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拍摄着、记录着。他们要将这个女人,最丑陋、最淫荡、最屈辱的一面,用最高清的画质,永远地保存下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彻底玩腻了,也彻底玩累了。那股由药物和酒精催化出来的、非正常的亢奋,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疲惫。

  “妈的……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张承宇喘着粗气,瘫倒在床上,喃喃自语。

  李锋也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只是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床尾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陈默,走过去,用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的屁股。

  “喂!陈默!醒醒!操!该你了!”

  陈默被踢得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一脸的茫然。他抬起头,看到了床上那个被布置得如同淫纹祭品般的沈曼,又看了看李锋和张承宇那副纵欲过度、精疲力尽的模样,脑子里的那根弦,过了好几秒,才终于接上。

  “啊……到……到我了吗?”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睡意。

  他挣扎着,想要从床尾爬起来,去享用这迟来的“恩赐”。但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而且,他之前对着手机屏幕,早已经自己解决了好几次,此刻,那根东西软得像根面条,根本提不起丝毫的“战意”。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但刚爬到一半,就又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锋哥……我……我操不动了……太困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翻了个身,竟然又准备睡过去。

  “操!你他妈真是个废物!”李锋笑骂了一句,也懒得再管他。

  张承宇看着陈默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摇了摇头,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新的、玩味的笑容。

  “算了,别管他了。”他对着李锋说道,“正戏结束,也该拍点有纪念意义的”艺术照“了。来,搭把手,把咱们沈总监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先拆了。然后,把她那些”战袍“,都给她摆出来,拍个大合影。”

  这个提议,瞬间就让同样精疲力尽的李锋,再次来了精神。

  两人合力,将沈曼身上那些情趣道具,一件一件地,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口球、肛珠、假阳具、电击贴片、金属链条……每取下一件,他们都会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片刻,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猥琐的笑容。

  很快,沈曼的身体,再次恢复了“干净”。只是,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被皮带勒出的、暧-昧的红痕;那两点嫣红,也因为长时间的玩弄和电流刺激,显得愈发的红肿、挺立;而那片神秘的花园,和那朵稚嫩的后庭,更是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着混合了精-液、淫-水和润滑剂的、黏稠的白色液体。

  接下来,便是布置“舞台”的时间。

  李锋走到沙发旁,拿起了沈曼那件被随意扔在那里的、米白色的长款羊绒大衣,和那件酒红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张承宇则从地上,捡起了那套被他们撕扯下来的、黑色的蕾丝内衣,那条早已被臀缝夹得不成样子的粉色蕾丝三角内裤,以及那双被汗水浸透、散发著浓郁酸爽味道的沙色连裤丝袜,和那双精致的黑色半高跟短靴。

  他们将这些属于沈曼的、每一件都充满了她独特体香和性感风韵的衣物,按照人体穿着的结构,小心翼翼地,整齐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具瘫软如泥、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旁边。

  从上到下,依次是那件酒红色的连衣裙,黑色的蕾丝文胸,粉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是那双沙色的连裤丝袜,最下面,是那双黑色的短靴。这些衣物,勾勒出了一个虚幻的、穿着整齐的“沈曼”的轮廓。

  而在这个虚幻的轮廓旁边,躺着的,是那个真实的、赤-裸的、丑态百出的、依旧在打着震天响的死猪呼噜的沈曼。

  这强烈的、充满了超现实主义荒诞感的对比,让两个男人看得是心潮澎湃,变态的满足感,瞬间就填满了他们那颗早已被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

  但这还不够。

  张承宇走到门口,从沈曼那个银灰色的RIMOWA小行李箱里,翻出了她的手提包。他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地毯上。

  一个香奈儿的黑色荔枝皮钱包,一支TF的豆沙色口红,一盒纪梵希的散粉,一本黑色笔记本,一支万宝龙的钢笔……每一件物品,都彰显著主人的品味、身份与精致。

  张承宇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香奈儿钱包上。他打开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了一张小小的、蓝白相间的卡片。

  是沈曼的身份证。

  他将身份证,拿到了床边,凑到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

  照片上的沈曼,留着一头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礼貌的微笑。那双明亮的杏眼里,是一种充满了江南女子特有的、知性与温婉的美,与她此刻这副瘫软如泥、丑态百出的死猪模样,形成了天与地般的、残酷的对比。

  【姓名:沈曼】

  【性别:女】【民族:汉】

  【出生:1992年5月20日】

  【住址:江苏省苏州市姑苏区平江路XX弄XX号】

  【公民身份号码:32050119920520XXXX】

  “嘿,原来是苏州人,还是520生日。”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下流的笑容,“怪不得长得这么水灵,说话也那么好听。骨子里,就是个骚蹄子。”

  他又从那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A4纸。他展开一看,正是今天上午才新鲜出炉的、盖着鲜红公章的——【中标通知书】。

  他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女人,低声地、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残忍地说道:

  “骚蹄子,你看看,这哪里是”中标通知书“?这他妈分明就是你的”中招通知书“啊!”

  他将这张充满了讽刺意味的“中招通知书”,连同沈曼的身份证一起,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张因为深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涎水的死猪脸旁边。

  然后,他又指挥着李锋,将沈曼那个精致的银灰色RIMOWA行李箱打开,将里面那些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散乱地、却又刻意地,堆放在床的周围。

  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一套备用的、剪裁精良的职业套装,几件质地柔软的羊绒衫,一个装着La Mer、SK-II等贵妇级护肤品的化妆包,甚至还有一本她正在看的、关于后现代艺术史的英文原版书……

  这些物品,共同构建出了一个完整、立体、成功的女性形象——她有品位,有事业,有追求,有精致的生活。

  然而,此刻,这个形象的缔造者,这个所有物品的主人,却像一头最卑微的、被献祭的牲口,赤-裸地、屈辱地,躺在这堆代表着她所有“体面”与“尊严”的物品中央,被动的、无知觉地,接受着命运对她开的、最残忍的玩笑。  整个房间,此刻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艺术展。

  李锋和张承宇,像两个最专业、也最变态的摄影师,拿着手机,从各个角度,疯狂地拍摄着。他们时而拉远景,将整个荒诞的画面尽收其中;时而又推近景,对着沈曼的身份证、中标通知书,以及她那张丑态百出的死猪脸,进行着最详尽的、最羞辱的特写。

  他们要用这种方式,将这个女人,彻底地、从精神层面,剥得一丝不挂。他们要让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成就、所有的体面,都沦为她此刻丑态的、滑稽的注脚。

  拍够了,玩腻了,两人终于感到了发自骨髓的疲惫。

  “行了,收工吧。”李锋打了个哈欠说道。

  张承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也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是堪称专业级别的、毫无破绽的“善后”工作。

  两人分工明确,动作麻利。

  李锋负责将散落在房间各处的、沈曼的私人物品,按照之前的摆放顺序,一件一件地,重新收好。衣服叠好,放回行李箱;化妆品、钱包、钥匙,放回手提包;身份证和中标通知书,也原样放回。

  张承宇则负责收拾他们自己的“作案工具”。摄像机、情趣用品、空掉的药瓶……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迅速地、有条不紊地,装回了那个黑色的背包里。  然后,是最关键,也是最费力的一步——处理“现场”。

  两人走到床边,一人抬着沈曼的胳膊,一人抬着她的腿,试图将她从床上抬起来。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袋沉重的大米,肌肉完全松弛,没有一丝一毫的支撑力。那具平时看起来玲珑有致、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此刻却像一摊烂泥,重得惊人,而且根本无法配合。他们刚把她抬起来一点,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这具瘫软如泥的“美肉”,从床上抬了起来,然后,踉踉跄跄地,抬进了浴室。

  他们将沈曼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放在了冰冷的、铺着防滑垫的淋浴间地上。然后,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开始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冲洗着她那具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雪白的肌肤。那些早已干涸的、混合著各种污秽液体的痕迹,被一点一点地冲刷干净。他们像清洗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仔细地,冲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从修长的脖颈,到挺拔的脊背,再到那片泥泞不堪的、红肿的私-密花园……

  他们甚至还用酒店配备的沐浴露,帮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遍泡沫,将那股混杂着汗味、精-液味和尿臊味的、属于他们的“烙印”,彻底地、从她的身体表面,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两人又用干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仔仔细细地擦干。然后,张承宇从背包里,摸出了一管小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药膏。他挤出一些,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沈曼那依旧红肿不堪的下-体和后-庭上。这是特制的消肿软膏,能迅速消除红肿,防止感染,是他们这种“惯犯”的必备良药。

  做完这一切,两人再次合力,将沈曼那具沉重的、瘫软的身体,抬回了卧室。

  李锋将被沈曼尿湿的那张床单撤下,并且从他和陈默的房间里,拿了一张全新的、干净的床单,重新铺好。

  他们将沈曼放回床上,然后,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们像两个默契的外科医生在为一台精密的手术收尾,先用浴巾将沈曼身上残留的水珠,一丝不苟地擦干。然后,张承宇托起她的上半身,李锋则拿起了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他们费力地将她柔软的手臂穿过肩带,再将那对刚刚被清洗干净、却依旧残留着被肆虐痕迹的丰盈,小心翼翼地,重新安放回蕾丝罩杯中,最后,在背后扣上了挂钩。

  接下来,是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和沙色的连裤丝袜。这比穿文胸的难度更大。他们不得不将沈曼的身体摆成一个屈辱的、双腿大开的姿势,像是在给一个大型的、没有生命的洋娃娃穿衣服。李锋负责撑开裤腰,张承宇则抬起她修长而瘫软的腿,一点一点地,将丝袜的袜筒,从脚尖,极其费力地、向上滚动、拉扯,直至包裹住她浑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这个过程中,他们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了那片刚刚被他们亲手清洗、涂抹过药膏的、温热的禁地。

  最后,是那件酒红色的、包裹性极强的针织连衣裙。

  两人合力,将沈曼的身体,从地上半抬起来,靠在浴室的墙壁上。他们将紧身的连衣裙,从她的头部套下,然后,像给蟒蛇喂食一般,一点一点地,将裙身向下拉扯,抚平每一处褶皱,让裙子重新贴合她那完美的、却毫无反应的身体曲线。

  当裙摆最终落停在膝盖上方,那个白天在评标室里光芒四射、高贵冷艳的沈总监,在形象上,已经基本被“复原”了。李锋走过去,拿起那双黑色的半高跟短靴。他捏着沈曼那只形状完美的脚踝,将靴子套了上去,然后,拉上了侧面的拉链。

  一切,都已复原。

  ……

  不知又过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早已从墨黑,转为鱼肚白,再到天光大亮,最后,金色的阳光,已经变成了午后慵懒的暖黄色。

  床上,那雷鸣般的鼾声,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沈曼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阵宿醉般的、仿佛骨头被拆开重组过的剧烈酸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感觉自己的大脑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昏沉而又迟钝。

  她撑起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熟悉的酒店房间,一切如常。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甚至连脚上的短靴都还没脱。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即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看来……是真的累垮了……”她喃喃自语。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屏幕。

  第二天的下午三点十七分。

  “天哪!”她惊呼出声,“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将近24个小时,几乎整整睡了一天!

  这对于一向自律到极致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无比合理。为了这个项目,她已经连续一个多月高强度工作,在竞标前的最后三天,更是加起来都没睡够五个小时。投标前一天和当天将近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会发生这种“报复性睡眠”,也实属正常。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公司下属的,也有几个朋友的,还有一个是她女儿幼儿园老师的。

  身体的酸痛,被她理所当然地归结为“穿着衣服和靴子,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睡了太久”的后遗症。至于喉咙的干涩和沙哑,那更是连续多日高强度讲话的必然结果。

  她甚至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似乎传来一丝丝异样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但那感觉太过轻微,很快就被全身那股更强烈的、仿佛被卡车碾过的疲惫酸痛感,彻底掩盖了过去。她只当是生理期快要来临前的正常反应。

  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因为一切的“不正常”,在她强大的、自我说服的逻辑闭环里,都找到了最“正常”、最“合理”的解释。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混合著宿醉的浑浊,与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午后温暖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晕之中。  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慵懒的懒腰,尽管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着,但她的精神,却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满足。

  项目,拿下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彻底放空的深度睡眠,也睡了。

  虽然过程狼狈了点,但结果,是完美的。

  她拿起手机,在众多的未接来电中,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她最熟悉、也最思念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女儿清脆的、带着奶气的童音:“妈妈!”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沈曼脸上那因为疲惫和宿醉而残留的最后一丝阴霾,也彻底烟消云散。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起一个温柔而又幸福的弧度。  “喂,宝贝,”她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无限的爱意与温柔,“妈妈忙完啦,今天就回来陪你,高不高兴呀?”

  阳光下,她微笑着,眼神明亮。

  就好像,昨夜那场无痕的、黑暗的深渊,从未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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