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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二天,天云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室内的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边,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安静而庄严。沈霁月坐在价值不菲的真皮办公椅上,指尖却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划过。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处理文件。
脑海里反复播放着昨晚的画面。王大强那只粗糙的手掌,隔着昂贵的布料,狠狠拍在她臀肉上的触感。他轻蔑地将她形容为会所里主动倒贴自己的头牌。还有最后,在那个肮脏恶臭的厕所隔间里,她彻底失控,尿液浸透礼服和丝袜,在极致的羞耻中攀上顶峰的狼狈丑态。
这些画面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而像烙印一样刻进了身体。仅仅是回想,一股熟悉的湿热便从腿心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今天刻意没有穿内裤。
身上那件高级定制的黑色包臀裙被她换成了更短的一款,只要稍微坐姿不端,裙摆就会堪堪退到大腿根部,隐约露出被黑色超薄丝袜包裹的私密地带。上身的白色真丝衬衫也特意选了小一码的,胸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因此无法扣上,露出一段雪白的沟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迎合王大强给她安上的那个“身份”。
“咚咚。”
秘书敲门进来,“沈总,和星辉集团的谈判会议五分钟后开始。”
“知道了。”沈霁月压下纷乱的思绪,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会
会议室内,对家公司的谈判代表李总一屁股坐下,那双三角眼里迸射出的贪婪光芒便毫无遮掩地钉在了沈霁月身上。他的视线像一条有了实体的黏腻触手,慢悠悠地从她因呼吸而起伏的真丝衬衫领口,一路向下,贪婪地描摹着被黑色超薄丝袜紧紧包裹的修长腿线,最后停留在她交叠的脚踝处。
“哎呀,沈总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啊。”李总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声音油腻得仿佛能滴出油来,“您这么一坐,我们这些大老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这工作还怎么专心谈?”
若是从前,沈霁月只需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能让这种货色闭上嘴。可此刻,这充满侵略性与物化的审视,却像一把灼热的钥匙,精准地捅进了她身体里那把新生的、扭曲的锁孔。她的大脑嗡地一声,像是被灌入了滚烫的浆糊,思维变得迟钝而黏稠。昨夜那股被支配、被羞辱的记忆,裹挟着肮脏厕所里的气味,轰然回潮。
李总开始滔滔不绝地陈述他那份苛刻到近乎掠夺的合作方案。那些数字和条款,像一群恼人的苍蝇,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却一个字也飞不进她的大脑。她的眼神已经失焦,空洞地定在对方那两片不断开合的厚嘴唇上,感觉那道黏腻的视线已经穿透了衣物,正用一种粗暴的方式,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
见她双颊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绯红,眼神涣散,呼吸也微微急促,李总误以为是自己的“魅力”起了作用,胆子愈发大了。他肥硕的身体向前倾,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得令人作呕:“沈总,您说您这样的绝色美人,何必在商场上这么辛苦呢?只要……稍稍点个头,有的是男人愿意为您鞍前马后。说起来,您这件衬衫可真好看,就是……”他的目光在她高耸的胸前黏了片刻,“是不是太紧了点?勒得慌吧?”
这句近乎骚扰的话,像一滴滚油,精准地滴入了烈火。
“放荡”……“会所上班的”……王大强那张粗犷又戏谑的脸庞,瞬间挤占了她全部的思绪。
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快。一股汹涌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腿心深处决堤而出,瞬间便浸透了丝袜的裆部。那黏腻湿滑的液体紧紧贴着她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起一阵让她几乎失神的酥麻。她的意识彻底恍惚了,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在桌下无意识地并拢,又难耐地分开。那双精致的高跟鞋鞋跟,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极其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嘶啦”刮擦声,像是在为她此刻的失控伴奏。
“沈总?沈总?”李总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得意和猥琐,“您觉得……我们的提议如何?”
“唔……”沈霁月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她彻底放弃了思考,任由那灭顶的羞耻与快感冲刷着最后一丝理智。桌下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死死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传来的尖锐痛楚非但没能让她清醒,反而成了新的刺激,催生着腿心那股湿热变得更加汹涌。
“看来沈总是对我们的方案……很‘满意’了。”李总贪婪地盯着她那双已经蒙上水汽的迷离眼眸,步步紧逼,声音里充满了即将得手的快意,“那我们就这么定了?希望以后,能有更多和沈总‘深入’交流的机会。”
“好……”沈霁月几乎是本能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情欲烧灼后的沙哑,瞳孔涣散地望着他,却根本没有在看他。她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身体里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正将她拖入无尽沉沦的深渊。
李总心满意足地将签好字的合同收进公文包,起身离开时,特意绕到她身边。那双浑浊的眼睛又在她高耸的胸脯和紧绷的臀线处狠狠地剜了两眼,像一个屠夫在审视即将到手的猎物。
会议室的门被关上。
沈霁月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弹了一下。那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私处,像是突然炸开的温泉眼,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噗嗤”一声喷涌而出,瞬间将本就湿透的丝袜裆部彻底浸没。紧接着,那不堪重负的膀胱也跟着彻底失守,一股带着羞人骚气的温热尿液混杂在淫靡的爱液中,毫无节制地倾泻而出。那剧烈的痉挛让她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鱼,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疯狂地弹跳、抽搐。身下的座椅被她失控的动作撞得发出一阵阵不堪重负的“吱嘎”声,甚至在光洁的地面上微微滑动。她的腰肢猛烈地向上挺送,又无力地摔回椅面,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听到那被体液浸透的丝袜与皮革摩擦时发出的、黏腻又淫靡的“唧唧”水声。她的双腿彻底失去了控制,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的木偶,时而绷得笔直,脚踝绷出优美却又绝望的弧度,时而又猛地蜷起,膝盖胡乱地撞在一起。那双精致昂贵的高跟鞋,此刻成了最滑稽的道具,纤细的鞋跟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疯狂地、毫无章法地踩踏、刮擦,发出一连串尖锐又凌乱的“哒!哒!嘶啦——哒哒!”声,仿佛在为她这副狼狈不堪的失禁模样,伴奏着一曲荒唐、淫乱又可笑至极的踢踏舞。她瘫坐在椅子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着,粘稠的爱液与骚臭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在她身下汇成了一滩可耻的水洼,将黑色的包臀裙和名贵的真皮座椅都弄得一片狼藉。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息,屈辱和快感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嘴角却勾起一个荒唐又满足的笑,仿佛坐在污秽水洼里的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而是一个刚刚偷尝了禁果,被弄得一塌糊涂却又食髓知味的小母狗。
她瘫坐在那片狼藉之中,黏腻的液体已经开始转凉,紧贴着大腿根部,带来一阵阵羞耻的余韵。她低头看着自己造成的这片污秽,不仅没有半分惊慌,反而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奇异的扭曲满足感。
她竟然真的在谈判桌上,被一个她打心底里鄙夷的猥琐男人,用几句再寻常不过的、甚至算不上刻意挑逗的油腻话语,就给弄到了当场失禁高潮。那个李总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没做。他甚至没敢碰她一根手指,说的也不过是“深入交流”之类在任何酒桌饭局上都能听到的、含糊又暧昧的场面话。可就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撩拨,如同投入湖心的一颗石子,却在她体内引爆了山崩海啸。她引以为傲的商业头脑、谈判技巧、冷静自持,在对方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轻佻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瞬间土崩瓦解。她把自己所有的底线和尊严都拱手相让,签下了一份丧权辱司的合同。尽管这份合同的损失对家大业大的天云公司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这个过程本身,这种轻易就被缴械、任人宰割、彻底放弃反抗的无力感,却让沈霁月从灵魂深处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与享受。
真是……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婊子了。
她掏出手机,点开前置摄像头。屏幕里,她的脸颊依旧泛着高潮后的潮红,眼角那点细碎的金粉在灯光下闪烁,眼神迷离水润,带着一种被彻底玩坏后的妩媚。她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让镜头向下,那超短裙下不堪入目的景象,便与她精致的妆容形成了荒诞的对比。她刻意分开双腿,让那片混合了爱液与尿液的狼藉暴露得更彻底,然后按下了快门。
照片保存了下来。她的指尖在“发送给王大强”的选项上悬停了许久,最终还是退出了界面。不行,不能这么主动。
她站起身,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了新的痕迹。她走到会议桌旁,拿起内线电话,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异样:“保洁部吗?三号会议室,皮椅需要深度清洁,地板也要处理一下。对,马上。”对方大概以为是咖啡洒了,恭敬地应下。沈霁月挂了电话,仿佛刚才那个在椅子上痉挛失禁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回到总裁办公室,关上门,隔绝了一切。她从休息间的衣柜里取出一套备用的衣物换上,再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和锐利。她拿起那份刚刚签下的合同,逐字逐句地看。条款荒谬得可笑,对方简直把天云公司当成了予取予求的傻子。
沈霁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她按下另一个内线电话。“法务部的张律师吗?带上我们和星辉集团的所有合作记录,立刻到我办公室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紧张的回应。“另外,通知下去,即刻起,终止与星辉集团的所有潜在合作项目,立刻评估我们能从法律和商业层面,对他们施加的最大压力。我要让他们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挂断电话,她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上眼睛。身体深处的屈辱快感尚未完全消退,而运筹帷幄、掌控一切的快感又汹涌而至。原来,当一个下贱的母狗,和当一个无人可敌的女王,并不冲突。
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总裁办公室镀上了一层暖金色。法务部张律师的电话适时打来,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激动:“沈总,星辉集团发来正式函件,请求废除上午签署的合同,姿态放得非常低。”
“知道了。”沈霁月淡淡应了一声,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享受着这份猎物彻底屈服的快感。
工作告一段落,正当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她本想挂断,鬼使神差却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谄媚的男人声音,是王大强。
“沈总,您好您好,没打扰您下班吧?”
“有事?”沈霁月的语气冷淡疏离,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是,是有点小事。”王大强在那头干笑了两声,“上次跟您提过的那个晏清妩的事,我想找机会再跟您深入聊聊。另外,今晚有个局,我这儿还缺个女伴,不知道沈总……能不能再帮我个忙,演一下我那个会所的女朋友?”
这个请求荒唐得可笑,换作任何时候,沈霁月都会把对方当成精神病然后拉黑。
可现在,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头顶,理智瞬间被烧得一干二净。上午那种被支配的屈辱快感夹杂着对王大强的病态迷恋,在她脑中轰然炸开。
她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却控制得很好,只是尾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急切:“地址。”
“啊?哦哦!在‘夜色阑珊’酒吧,我把包厢号发给您!”王大强显然没料到她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挂断电话,沈霁月没有片刻迟疑。她快步走进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飞快地脱下身上那套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高定西装,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件准备好的衣服。
那件半透明的真丝白衬衫被她穿上,薄如蝉翼的布料瞬间就被她那对G罩杯的巨乳撑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紧绷感。胸前那两颗小小的纽扣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饱满欲滴的弧度崩开,两团雪白柔软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透过几乎透明的布料,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点深色的凸起,淫靡而又直白。下身那条黑色百褶裙短得匪夷所思,堪堪遮住她浑圆蜜桃臀的下缘,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与挺翘丰满的臀线衬托得淋漓尽致。她没有穿内裤,一双笔直傲人的大长腿就这么光裸着,套进了一双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里。高跟鞋让她不得不挺胸翘臀,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为取悦男性而生的S形曲线。她走到镜子前,镜中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让她血脉贲张,既陌生又兴奋。这已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沈总,而是一个等待恩客、准备开工的头牌女技师。她学着记忆中那些女人的样子,双腿微微分开,十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小腿绷出优美的弧线,身体的重心不自觉地向后,使得那对蜜桃臀愈发挺翘。她将一只手熟练地叉在腰间,另一只手则扶着墙面,随即刻意地将右侧的臀部用力向上一顶。这个动作极具技巧性,短得匪夷所思的百褶裙瞬间被撑开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裙摆下缘被顶得高高扬起,一瓣雪白浑圆的臀肉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边缘的弧线挺翘而饱满,充满了肉感的弹性。她对着镜子调整着脸上的表情,嘴角牵起一个标准而妩媚的弧度,笑意不达眼底,纯粹是为取悦男性而生的职业化假笑。她的眼神更是绝妙,原本清明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半眯着,眼波流转间尽是钩人的媚意与一丝恰到好处的迷离,仿佛在无声地询问:“老板,我的服务包您满意,今晚要点我吗?”这副从骨子里模仿出来的骚媚与廉价感,与她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脸蛋和万里挑一的顶级身材完美融合,催生出一种令人疯狂的、极致的堕落美感。
她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连司机都来不及通知。地库里,价值千万的超跑发出一声咆哮,如离弦之箭般冲上晚高峰的街道。车窗外是拥堵的车流和焦躁的鸣笛,车窗内,沈霁月的心跳和引擎的轰鸣声混在一起,她正全速奔赴一场属于自己的,心甘情愿的羞辱盛宴
千万级的超跑引擎轰鸣,像一头猛兽闯入了下城区破旧的街道,最终在“夜色阑珊”酒吧门口一个急刹停稳。门口代客泊车的服务生看惯了二手车和国产轿车,此刻看着那闪耀的车标,竟一时不敢上前。
沈霁月将车钥匙随手抛给他,看都没看对方呆滞的表情。她推开酒吧厚重的门,门口一个纹着花臂的保安立刻伸手拦住她,上下打量着,眼神带着审视和轻浮:“新来的?哪个经理手下的?不懂规矩?新人上班都走后门。”
这句问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沈霁月心底最隐秘的开关。羞辱感化作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没有反驳,反而觉得这个误会恰如其分,只是抬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轻声说:“我找王大强。”
保安愣了一下,嘀咕了句“强哥还有这路子”,便收回了手。
一踏入场内,嘈杂的音乐、浑浊的烟味和廉价的酒精气息扑面而来。沈霁“月如同一颗投入污水池的珍珠,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半透明的衬衫勾勒出震撼的曲线,短到极致的裙子下,一双长腿在昏暗的灯光里白得晃眼。
“嚯!哪来的极品!”
“美女,过来喝一杯,哥哥有的是钱!”
“这腿……啧啧,开个价,今晚跟哥走怎么样?”
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来。沈霁月感觉脸颊滚烫,热度一路向下蔓延,双腿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高跟鞋在地毯上走得有些不稳。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目光在乌烟瘴气的卡座里搜寻,像一个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尽管这领地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和心理交织的晕眩。
终于,她在角落的卡座里看到了王大强。他正和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吹牛,嘴里叼着烟,一条腿翘在桌上,一副地痞无赖的模样。
看到沈霁月笔直地朝自己走来,周围的男人都停下了起哄,目瞪口呆。王大强的几个朋友更是张大了嘴,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下。
王大强脸上瞬间放出得意的光彩,他猛地站起来,张开双臂,语气夸张得像是舞台剧演员:“哎哟,我的宝贝儿!可算来了,哥哥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他一把将沈霁月拽进怀里,让她紧挨着自己坐下。那只粗糙的手毫不客气地环上她柔软的腰,并在她挺翘的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旁边一个瘦猴似的男人结结巴巴地问:“强……强哥,这位……这位仙女是?”
王大强用力拍了拍沈霁月的后背,把她整个人都搂得更紧,仿佛在炫耀一件绝世珍品,唾沫横飞地介绍道:“给你们隆重介绍一下,我马子,小月!我们那儿的头牌,一般人想见一面都难,今天给哥哥我面子才过来的。”
沈霁月没有半分不悦,反而顺从地向他身上靠了靠,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娇媚:“强哥,路上堵车,来晚了。这几位都是你的朋友呀?”
这副温顺乖巧的模样,彻底坐实了王大强的吹嘘。几个朋友看他的眼神瞬间从平常的戏谑变成了敬畏和羡慕,仿佛王大强一米六五的身高,此刻在他们眼中暴涨到了两米。
几人很快在卡座里玩起了骰盅。那卡座的沙发是最低劣的人造革,表面被无数酒渍和烟头烫出了斑驳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油腻腻的光。夏天闷热,汗水和泼洒的酒液混合在一起,让沙发表面变得又黏又涩。沈霁月那条黑色百褶短裙短得几乎失去了遮蔽的意义,当她被王大强按着坐下时,薄薄的布料向上翻卷,她那两瓣被顶级丝绸和真皮娇养惯了的、雪白挺翘的蜜桃臀,便毫无保留地、大面积地压在了这片肮脏黏腻的革面上。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具侵犯性的触感。粗糙的革面仿佛带着无数看不见的砂砾,摩擦着她从未受过半点委屈的娇嫩肌肤。更要命的是,她今天刻意没有穿内裤,随着身体的坐实,那片象征着她所有高贵与纯洁的圣洁花园,也无可避免地紧密贴合在了这片藏污纳垢的廉价沙发上。那被无数陌生人坐过、沾满了汗渍与污秽的粗粝表面,此刻正毫无阻隔地碾磨着她最柔嫩、最敏感的核心地带。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混合着剧烈的刺激,像一道失控的电流,从接触点猛地窜起,瞬间贯穿了她的脊髓。她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脸颊上的潮红瞬间蔓延到了耳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滚烫。这极致的堕落与玷污,正是她不远千里,甘愿奔赴的盛宴。
王大强和他那几个朋友的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裸露的长腿和腰臀间来回扫射。那个瘦猴朋友一边摇着骰盅,一边故意把酒洒在了她脚边,借着去擦的机会,手指“不经意”地碰了碰她光洁的小腿。
这些混杂在一起的感官冲击,像投入滚油里的一滴水,瞬间在她体内炸开。沈霁月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轻微痉挛,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高跟鞋的鞋跟死死抵住地面,脚趾在鞋内蜷缩成一团。她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一瞬,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王大强就在她身边,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没有点破,只是把手臂收得更紧,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含混地问:“怎么了宝贝儿?这就受不了了?”他的语气里满是了然于胸的得意。
沈霁月整个人都软了,几乎是瘫倒在他怀里,脸上那阵病态的潮红愈发明显。她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到一片湿热已经洇开了薄薄的裙料,黏在了沙发上,甚至有几滴顺着臀缝滑落,滴在了肮脏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小印记。这个发现让她羞耻得快要晕厥,却又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感。
王大强像是炫耀战利品一样,对着朋友们大声说:“看我马子,玩个游戏都这么投入,脸都红成这样了!”
“强哥牛逼!嫂子一看就是性情中人!”朋友们立刻心领神会地起哄。
酒桌游戏继续。那只红色的骰盅在沈霁月手里,变得像块烙铁一样滚烫。这种简单的吹牛游戏,对过去那个运筹帷幄的她而言,连热身都算不上。可现在,那几颗刻着红黑圆点的塑料方块,却像是某种无法破译的密码。
“三个六!”王大强粗声喊道,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
沈霁月的视线变得迟滞,她掀开骰盅一角,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两个六。大脑里像塞满了一团浆糊,她知道,只要稍微计算一下概率,最理智的选择就是开。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另一股更汹涌的浪潮冲得无影无踪。她只是痴痴地望着王大强,仿佛他的话就是圣旨。
“我……我跟……”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讨好,“四个六。”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像是听到了一个陌生人在说话。
王大强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酒杯叮当作响,然后猛地掀开她的骰盅,指着里面的骰子,对所有人炫耀:“傻妞!你看清楚,你一共就五个骰子,哪来的四个六?喝!”
他把一杯混了不知道几种烈酒、颜色浑浊的“炮弹”推到她面前。沈霁月没有半分辩解,甚至没有羞赧,只是顺从地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让她咳了几声,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又一轮,轮到沈霁月摇。她的手心全是汗,握着骰盅的力气也忽大忽小。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要摇得响亮些,让他高兴。于是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手腕猛地一抖,只听“咔哒”一声,一颗骰子竟从骰盅里飞了出来,划过一道笨拙的抛物线,滚落到肮脏的桌子底下。
“哎哟,嫂子这是急了啊!”瘦猴怪叫一声,立刻就想弯腰钻下去捡。
“滚开,不用你!”王大强蛮横地一脚把他踹开,然后那只粗糙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沈霁月挺翘的臀上,那力道让她浑身一颤。他凑在她耳边,语气里满是戏谑的宠溺:“宝贝儿,骰子都拿不稳了?输了就得认罚,自己把酒喝了。”
又一轮的喧嚣过后,骰盅再一次被推到了沈霁月面前。
酒精和持续的羞耻感在她脑中搅成一锅滚烫的粥,思考的能力已经严重退化。她机械地伸出手,握住那冰凉又黏腻的骰盅,手腕僵硬地摇晃起来。这一次,她连摇骰的力气都显得那么微弱,骰子在盅内只是无力地碰撞了几下,发出几声沉闷的轻响。
周围的男人们都在等着她开口,几道混着酒气和欲望的视线像黏腻的触手一样,牢牢地钉在她身上,让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泛起战栗。桌面上,之前几轮开出来的骰子里,已经有了五个六。
她沉重的眼皮费力地抬起,伸出的手微微颤抖,好几次才握住那冰凉的骰盅。她掀开骰盅的一角,只掀开一道窄窄的缝隙,仿佛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视线好不容易才聚焦,骰盅里那几个塑料方块上的红点在她眼中晃动、重叠,变成一团团模糊的色块。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湿意,过了好几秒,才勉强数清。
里面是三个六。
一个最简单的加法。五个加三个,是八个。这个念头如同一缕微弱的烛火,在她被酒精和欲望搅成一锅粥的脑海里飘忽不定地闪了一下。赢,只要喊出这个数字就能赢。
她感觉自己像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这根理智的稻草。她张了张干涩的嘴唇,喉咙里仿佛被棉花堵住,气流艰难地挤出,带着一股酒后的热气。
一个沙哑、含混的音节,从她微张的唇间泄了出来,轻得几乎听不见。
“八……”
然而,这个字音刚一成型,她的视线就像被磁石吸引一样,不受控制地飘向了身边的王大强。他正咧着一张油腻的嘴,那双小眼睛里满是看好戏的促狭和掌控一切的得意。
那个眼神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脑中名为“沉沦”的闸门。
瞬间,什么逻辑、什么计算、什么胜负……所有的一切都被汹涌而来的热潮冲刷得干干净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混沌之中只剩下一个最卑微、最原始的本能——讨好他,让他高兴。
那个清晰的“八”字,在她舌尖上滚了一圈,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她的眼神彻底涣散了,水润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瞳孔里只剩下王大强那张猥琐的脸,仿佛他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光源。她痴痴地望着他,像一只迷路后终于找到主人的小狗,依赖又无助。
“巴……唔……”她喉咙里发出一声黏腻的呜咽,身体又软了一分,几乎要从王大强怀里滑下去。那个未完的音节在她唇齿间徘徊、变形,舌尖笨拙地抵着上颚,将那个清脆的音节碾磨得又软又糯,最后化成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呢喃,又轻又媚,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梦呓。
“爸……爸……”
那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股子热烘烘的湿气,每个字都拉得长长的,尾音微微上翘,像个小钩子,挠在人心尖上。她的语调里没有丝毫清醒,只有一片纯粹的、呆滞的迷恋,和一种将自己完全奉上的、令人骨头发麻的骚媚。
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又带着一股黏腻的湿热,清晰地飘进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一秒。
连那个最爱起哄的瘦猴都愣住了,手里的酒杯停在半空。
紧接着,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爆笑声炸开。
“我操!哈哈哈哈!”瘦猴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酒全洒在了裤子上,“强哥,嫂子这是玩不起了啊!等不及要认爹了!”
“八个六?我看是爸爸六个吧!”另一个男人拍着大腿狂笑,“嫂子你别急啊,在座的哥哥们都可以当你爸爸,你得一个个叫才行!”
王大强自己也笑得满脸横肉乱颤,他用力搂紧沈霁月,在她通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他对着那帮狐朋狗友,用一种炫耀的语气吼道:“听见没?我马子就是懂事!知道输了该怎么办!光叫有什么用,得拿出点诚意来!”
“对!磕头!给咱们在座的所有爸爸磕个头!”瘦猴立刻心领神会地叫嚣起来。
“磕头!叫爸爸!”
“磕头!叫爸爸!”
起哄声此起彼伏,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沈霁月。
这些污言秽语,换做是昨天,足以让她把这些人全都送进警察局。可现在,这些话语却像是最甜美的指令。她没有半分犹豫,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只是顺从地从王大强的怀里滑了下去。
她的膝盖一弯,那支撑着一米七六高挑身躯的力道仿佛瞬间被抽空,整个人便顺着王大强的大腿滑腻地跪了下去。动作间没有丝毫的挣扎,反而带着一种熟练的、献祭般的流畅感。昂贵的裙摆像一朵颓靡的花,在那片沾着酒渍和污垢的地毯上铺散开来,暴露出她大腿根部细腻如瓷的肌肤。
她没有立刻磕头,而是先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水汪汪地扫过瘦猴那群人。她的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水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舌尖若隐若现地舔过唇角,仿佛在品尝着屈辱的滋味。她朝着瘦猴的方向,柔软的腰肢款款下沉,那对傲人的G罩杯随着动作,被衣料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直至紧紧贴上她自己的大腿。柔顺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半边脸,却更添了几分引人窥探的神秘。
光洁饱满的额头与肮脏的地毯相触,发出一声沉闷又黏腻的“咚”响。
“吧……爸……”
她抬起脸时,眼角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泪珠,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那一声呼唤,被她刻意拉长了音调,尾音带着湿漉漉的颤抖和讨好的气音,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在撒娇,骚媚入骨。
她就这么跪在地上,用膝盖挪动着身体,一个一个地转向那些男人。每到一个男人面前,她都会重复这套流程,俯身,磕头,然后抬起那张绝美的脸,用浸满水汽的眼神望着对方,喉咙里溢出一声声调子各异,却同样下贱到骨子里的“爸爸”。当一个男人放肆地伸出脚,用肮脏的皮鞋尖勾起她的下巴时,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顺从地仰起脸,伸出温软的舌尖,在那沾着灰尘的鞋面上,留下了一道羞耻而又淫靡的水痕。
最后,她终于像朝圣一样,慢慢地、一步一挪地跪到了王大强的脚下。
她先是虔诚地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裙摆,将每一丝褶皱都抚平,仿佛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随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再将整个身体彻底地伏下去。她将双手手心朝下,平伸着贴在地面上,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惊人的、充满屈服意味的弧线,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便毫无防备地高高撅起,构成了一幅极致下贱又充满诱惑的画面。她将额头,重重地、毫不保留地,磕在了王大强那双廉价的皮鞋前。
“咚!”
这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响,更实,仿佛要将自己的尊严和灵魂,连同头盖骨一起敲碎在他脚下。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没有抬起,只是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扭曲快感的颤音,从喉咙最深处挤出了两个字。
“爸……爸……”
那声音又软又媚,又黏又湿,像羽毛搔刮着心脏,又像毒蛇钻进了骨髓,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令人灵魂战栗的骚浪与下贱。
在王大强面前,她根本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听从。她一次又一次地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败下阵来,时而喊出绝无可能的数字,时而把骰子摇得满地乱滚,仿佛一个刚学会数数的痴傻孩童,被他轻而易举地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她对此心甘情愿,甚至乐在其中。游戏继续,王大强的运气也并不总是那么好。几轮下来,他也输了不少,酒量本就一般的他,脸上已经泛起油腻的红光。又一次,他吹牛被抓了现行,面对满满一杯“炮弹”,他却一把将身边的沈霁月推了出去。“宝贝儿,替我喝了。”
他的狐朋狗友们立刻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瘦猴第一个响应,端起酒杯挤到沈霁月身边,不由分说地就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半抱在怀里。“来,嫂子,我喂你喝,别呛着了。”冰冷的玻璃杯沿磕碰着她的牙齿,浑浊的液体灌进喉咙,有些顺着她嘴角流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这个头一开,其他人也胆大起来。另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借着替她擦拭的机会,手掌直接覆盖在她裸露的大腿上,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挲。沈霁月浑身一僵,却没躲。那陌生的、带着烟酒味的触感,让她感觉一阵阵电流从皮肤窜进四肢百骸。混乱中,不知是谁的手掌托住了她浑圆的臀瓣,用力揉捏了两下,甚至有手指隔着薄薄的裙料,在她胸前的丰盈上放肆地揩过。
王大强在旁边看着,非但不阻止,反而得意地笑骂:“都他妈轻点,别把我马子弄坏了!”
“强哥,你这马子哪是马子,简直是极品技师啊!”瘦猴一边在她身上揩油,一边大声嚷嚷,“手这么巧,要不给我们按按脚,体验一下高级服务?”
这个提议让包厢里的气氛瞬间推向了另一个高潮。王大强一拍大腿:“好主意!宝贝儿,跪下,给猴子按按,让他长长见识!”
王大强的命令像一道无形的电击,沈霁月的大脑还未来得及处理这句指令的含义,身体就已经做出了木偶般的反应。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未及消散的、讨好的微笑,就这么直挺挺地从沙发上滑了下来。动作僵硬而滑稽,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椎的玩偶,“噗通”一声,双膝毫无缓冲地跪在了那片被酒渍和烟灰弄得黏腻不堪的地毯上。
瘦猴得意地怪叫一声,动作夸张地踢飞了脚上那双快要裂开的运动鞋,然后把一只脚大剌剌地翘到沈霁月的面前。一股难以言喻的、浓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酸臭味瞬间炸开,像是一颗无形的脏弹,霸道地侵占了她周围的每一寸空气。那味道是汗液的咸腥、污垢的陈腐和劣质皮革的闷臭经过漫长时间发酵后形成的混合物,带着一种几乎凝成实质的、醇厚的攻击性。
然而,这股能把正常人熏得当场昏厥的极致秽物气味,对沈霁月而言,却像是沙漠旅人嗅到了雨水的芬芳。她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那张原本呆滞的绝美脸庞上,神情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她的鼻翼不受控制地翕动了两下,紧接着,仿佛是遵循着某种古老的本能,她猛地向前凑去,像个溺水者终于呼吸到空气一般,对着那只脚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
肮脏的气息灌入肺腑,仿佛一把生锈的钥匙,捅开了她脑海深处一道最隐秘的欲望门锁。她的眼神瞬间失去了最后的焦距,瞳孔涣散开来,只剩下一片迷蒙的水光。一抹傻气的、痴迷的潮红从她的脖颈处升起,迅速蔓延至整张脸颊,让她看起来像个发着高烧的病人。她伸出双手,那双曾在无数重要文件上签字的手,此刻却因为一种极致的兴奋而剧烈颤抖着。她笨拙地、甚至有些手忙脚乱地捧住了瘦猴那只布满黑泥和老茧的脚,动作虔诚得像是在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她开始按压,但那根本算不上按摩。她对穴位一无所知,只是凭着本能,用她那柔软的指腹在那粗糙坚硬的脚底机械地、反复地揉捏、按压。她的头歪着,眼睛半睁半闭,嘴巴微微张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满足又急促的喘息声,像一只被挠着下巴的猫。那粗糙的、满是污垢的触感,与那霸道的、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臭气混合在一起,在她的大脑中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
她的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指尖的每一次揉捏,都让她身体的战栗更剧烈一分。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很快就濡湿了额前的刘海,一缕缕地黏在她的皮肤上,让她平添了几分狼狈而妖异的美感。她彻底沉浸在这种奇异的享受中,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轻轻摇晃,脸颊上的潮红深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那粗糙污秽的触感和霸道蛮横的臭气,如同两股强劲的电流汇合,在她的小腹深处拧成一股毁灭性的力量。突然,她身下那片最私密、最柔软的花园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旋即又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起来。一股又一股滚烫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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