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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之银面毒手 (第四部 1-8)作者:即墨江城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4 10:36 长篇小说 9000 ℃

  

  第四部

  序章

  刺拉一声,犹如布匹被撕裂的声音,鲜血顺着喉咙被撕开的口子争先恐后的往外喷涌,尸体软软的倒下,手中的剑也当啷一声掉到地上。

  “二十七”莫少白面无表情的说出一个数字,然后提脚向前踏了一步,手中的剑已经完全被鲜血浸的透红,在月光下反射出妖异的红光。

  莫少白的对面站着数十名身穿七极剑派弟子服饰的人,见莫少白毫不费力连杀二十七人,心中早已胆寒。又见他向前踏了一步,众人竟是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一进一退。

  再进再退。

  七极弟子的压力终于爆发,众人齐齐发出一声暴喝,大喝声中,两名弟子一跃而出,手持长剑攻向莫少白,剑尖一抖,竟挽出数朵剑花,罩向莫少白身周几处大穴。

  莫少白依旧面无表情,向前一踏,竟似跨出数米距离,长剑舞动之下,早已封住二人攻势。哪知此二人只是虚招,莫少白舞剑之时,又有两名七极弟子腾空而起,长剑一化为三,却是使出了七极剑法中的化三,剑招如奔雷,誓要将莫少白毙于此地。

  七极剑派创派已有百余年,创派祖师武极已一套七极剑法称雄武林。使出时长剑能够一化为七,对手与其对战时犹如与七人交战,往往措不及防中便被击伤。

  但凡使剑好手,出手时亦能将一柄长剑化为多柄,但大多皆是虚招,对手只要能认准那唯一一处实招即能破解,但七极剑法不同,这化出的七剑皆为实招,对手若以寻常办法来破,岂能不伤。

  但这剑法却极其难练,纵使武极天姿卓绝,也只是练到化七,他再融入一些自创剑招,遂成这七极剑法,凭这剑法纵横武林数十年。

  如今再看这两名七极弟子年纪轻轻就能练到化三,这份资质已属难得。

  可惜他们面对的是莫少白。

  剑魔莫少白。

  莫少白见又有两人暴起,轻哼一声,不退反进,诡异的身姿竟从剑与剑的缝隙中穿过,同时手中长剑像是在跳舞一般,封住众人攻势,继而反击。

  叮叮当当一阵响声,五人终于停了下来,只是其中四人已经成了四具尸体,再也无法拿剑。

  天魔之舞。

  莫少白所用招式正是天魔之舞。

  相传天魔之舞乃是天魔剑法中的一招,出招时犹如舞姿翩翩之仙女,但却又随时可取人性命,对手往往在不自知时便被取了性命。

  众七极弟子中,当前使出化三的两人已被击毙,剩余众人中最高也只是化二,又见莫少白使出天魔之舞,众人心下愈发胆寒。只是莫少白闯入山门已久,又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师门长辈却是一个也未出现。众人惊惧之下,身体也瑟瑟发抖起来。

  莫少白看着眼前发抖的众七极弟子,心下又回到了十二年前……

  第一章,采花贼夜探莫家庄,辛小姐闺房受辱

  相传数百年前,有一位天魔老人,此人手持天魔剑,又练得天魔剑法和天魔心法,遂逐个挑战各大门派,各大门派竟无一人是其对手。

  又兼此老性情乖张,行事只凭自己喜恶,多年下来,竟已得罪了黑白两道众多高手,终于惹得众怒招致追杀。

  天魔老人武功虽高,但也耐不得各路高手轮番追杀,终被围困天剑山。

  虽然已将天魔老人围住,但各派却也心怀鬼胎,不愿将高手派出送死,但天魔老人武功实在太高,此番能将他围困实属不易,各派也不想将此机会白白放弃,一番争论之后,各派选出门内武功最高之人,共凑出四十余人,誓要击杀天魔老人。

  此四十余人皆是武功顶尖之辈,他们轮番进攻,终将天魔老人逼落悬崖,绕是如此,这些人中也是死伤过半,只剩下了二十人,这二十人日后就被武林中人排入了天榜和地榜。

  说回这天剑山,此山相传乃是古时仙人登天之梯所化,山体高耸入云,山峰笔直,像是一把长剑直刺天穹,于是起名天剑山,山中怪石林立,兼无半片树林。

  莫家庄就在这天剑山脚下。

  莫家庄的主人是莫少白他爹莫有问,莫有问此人早些年是个秀才,一心想中进士,奈何连考数年皆是名落孙山,无奈断了考功名的念头,带着妻儿来到天剑山脚下,买了一大片地建起了莫家庄。

  按说这莫有问不是武林中人,这莫家庄也不是什么大庄,日子应该会过得安安稳稳。但莫有问偏偏却将这莫家庄建在了天剑山脚下,而且这进山之路就在莫家庄旁不远。这天剑山乃是天魔老人陨落之地,而当年天魔老人虽被围攻,最后却是跳崖自尽,这天魔剑和那两本绝世秘籍由此也不见了踪影。

  当年围攻天魔老人的各门派,在天剑山搜寻数月,却始终找不到天魔老人的尸体,剑和秘籍也是毫无踪影。此役过后,武林中也未再见天魔剑法的风采,由此可见,天魔剑和秘籍一定就在天剑山中。

  天剑山有此等宝物,武林中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多年各门各派都派出门中弟子前来寻找,这人一多,自然就免不了争斗,莫有问虽有心不理武林事,奈何这莫家庄地理位置实在特殊,因此也卷入了好几起争斗中。

  再一来,这莫有问的妻子,莫家庄的女主人,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莫有问的妻子姓辛,乃是离莫家庄百里外的一户辛姓大户的小姐,辛小姐的父亲辛老爷虽然富有,却没什么学问,因此也一直想让辛小姐嫁个读书人,继而就有了莫有问和辛小姐的一段姻缘。这莫有问买地的钱财,倒有一大半是辛小姐娘家赠予。

  辛小姐十六岁时,艳名已经传遍百里,上门提亲的媒婆更是踏破了门槛,求亲的人中不乏一些王公贵族,可辛小姐却偏偏看上了莫有问,辛老爷本就偏爱读书人,如此更是欢喜这莫有问,待得辛小姐十八岁时,便催着与莫有问完了婚事。

  莫有问与辛小姐完婚后更是恩爱,每日里如胶似漆,年后便生下了莫少白。莫有问虽然读书不行,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将整个莫家庄打理的是蒸蒸日上。

  转眼间莫有问与辛小姐成婚已有八年,莫少白也已经七岁了,莫有问寻思着也该教他读书认字了,无奈莫少白生性好动,一刻也不得闲,这字没认得几个,请的先生倒是气跑了好几个。

  这天晚上刚用完饭,莫有问便拉着莫少白到书房坐下想要考教一下他的功课,莫少白整日里调皮捣蛋,功课自是一塌糊涂,对于莫有问的考教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莫有问有心降低一点难度,便用手蘸着墨水在桌上写了个“莫”字,抬头问道,“少白,此为何字?”

  莫有问想着先生第一天教的就是读写自己的姓名,饶是少白再顽劣,这姓总是认得的罢。

  谁知莫少白盯着那字看了半天,只是觉得在哪见过,却始终不知如何读,支支吾吾声中,嘴里蹦出个大来。

  莫有问这一下真是七窍生烟,拍着桌子直骂竖子,莫少白也知道惹爹爹生气了,乖巧的站在一边不说话。

  辛小姐闻得莫有问的骂声,急忙赶来,知道莫少白又惹他爹生气了,也不劝说,只是倒了杯热茶,让莫有问润润嗓子。

  莫有问骂了一会也觉得累了,便挥挥手让莫少白去睡,自己则坐在书桌前发愁。

  辛小姐绕到莫有问身后,温柔的为他捏着筋骨,嘴里说道,“老爷,少白还小,顽劣也是正常,等他再大一点自然就懂事了。”

  辛小姐虽是北方人,可声音却是软软糯糥的,像极了江南女子,甚是好听。

  莫有问叹了口气,将手搭在辛小姐手上,入手一片滑腻。抬头想说些什么,良久又是一声叹息。

  辛小姐知道莫有问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中的进士,因此将希望放在了莫少白身上,想着莫少白能用功读书,日后考的功名,光耀莫家门楣。可莫少白顽劣成性,怎么看也不是块读书的料。但这莫家庄以后总会传到莫少白手中,自家老爷为何不愿教少白生钱之道呢。

  夫妻俩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各自想着心事。

  良久,莫有问拍了拍辛小姐的手,说道,“夜深了,夫人且去安歇吧。”

  莫有问自从与辛小姐生下莫少白后,俩人便分房而睡,莫有问这些年虽然一直在打理莫家庄,表面上是个生意人,但骨子里仍有着读书人的那一份迂腐,一直认“色字头上一把刀”为真理,先前为了传宗接代不得已才与辛小姐同房,等有了莫少白之后立即就与辛小姐分房而睡,夫妻俩虽仍然恩爱,辛小姐心里却也有些怨言。

  好在辛小姐颇识大体,心中虽怨却也只是留在肚中,日常仍是将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每到夜深总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辛小姐十八岁嫁给莫有问,如今也只有二十五六,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纪,但她自幼便懂得三从四德,心中欲火虽盛,却也从未表现出来。如今听莫有问叫她早点安歇,就知今晚自己又要孤枕难眠,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辛小姐的睡房就在莫家庄后花园中,当年莫有问建起莫家庄后,特意在庄后划出一片空地。里面种满了各式花卉,一年四季总是香味扑鼻,辛小姐的睡房就在这花海之中。

  辛小姐回到睡房,插上房门,坐在床边隐隐生着闷气。这莫有问什么都好,却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自己这么一个美艳的妻子就在身边,他却不动半点凡心,想着想着,辛小姐的手便不自觉的按到了胸前。

  辛小姐虽然已为人母,但保养的极好,莫家庄内有众多奴仆,日常劳动根本不需她动手,一双手如出水莲藕一般白嫩。平日里也不晒太阳,皮肤是白里透红,看着竟似比出嫁前更是艳丽。

  辛小姐将手按在胸前轻轻揉搓,脸色也开始变得通红。许是觉得不过瘾,就将另一只手按在双腿间开始揉弄。

  如此揉弄一会后,辛小姐干脆将全身衣物除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双腿分开,一只手揉弄着乳房,另一只手边揉着双腿间的桃花穴,边伸出手指往那桃花洞中探去。将一个放浪形骸的淫娃模样,完完整整的呈现了出来。

  这边辛小姐揉弄的不亦乐乎,却不想此时房顶上也有一人正看的过瘾。

  说起此人,就不得不说一下武林中的三害。

  这三害是哪三害,也就一个盗字,一个劫字,再加一个色字。这盗和劫暂且不说,先说一下这色字。

  此人正是武林中人人唾弃的三害之一,外号“千里追香”的秦无贺。据说此人师从轻功高手司徒月,习得一身上乘轻功,再加此人天赋异禀,竟能与鸟儿同游,人莫能及。

  可惜秦无贺生就一副色中饿鬼之相,但凡有点姿色的妇人,一旦被其盯上,就算远在千里之外也定要与其一亲芳泽,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也因此得了这“千里追香”的名号。

  而秦无贺这回就是听闻了辛小姐的艳名,才不远千里前来一探究竟,此时见了辛小姐这销魂的一幕,心里大呼过瘾。

  此时的辛小姐完全不知道武林中有名的淫贼就在房顶上,仍旧微闭双眼,将一根手指在桃花洞中快速的进出,口中念着莫有问的名字。

  秦无贺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淫兴大发,取出腰间的迷香,用竹管徐徐吹入房中。

  说起此香,乃是秦无贺特意远赴西域,向西域淫僧讨来。此香能使人身体绵弱无法动弹,却又令人神智清醒,虽然对于内功深厚之人无甚大用,但用在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身上却是正好,真乃用来采花的上等事物。

  辛小姐躺在房中,只觉一阵异香扑鼻,她的睡房本就在花海之中,闻惯了各种花的香味,倒也觉不出什么异常,只是觉得身子有些乏累。

  秦无贺在房顶上耐心等了一会,觉得迷香的药力发挥的差不多了,随即轻身一跃,犹如蝙蝠般滑行,慢慢来到房门前。

  但凡采花之贼,也必会一些开锁之术,更兼辛小姐的房门只是用木栓稍微栓了一下,更是容易。秦无贺掏出匕首,匕首整体被涂成了黑色,秦无贺更是在上面细心的涂满油脂,整把匕首是滑腻异常。

  秦无贺小心用匕首拨弄着木栓,将其一点一点的拨出,然后将房门轻轻一推,一闪身便已入内。

  辛小姐听得声音,初时以为是莫有问,再一想如是莫有问到来哪有不敲门的道理,想要抬头来看,却因迷药使得身体软弱无力,眼前一花,就见一个人影站在自己床前。

  辛小姐心中大惊,刚要大叫,却觉口中塞进一团事物,刚出口的惊呼声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声音,想要起身,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只能任由来人将自己的双手和双脚捆上。

  秦无贺采花多年,心中经验老到,是以一进门就用布块将辛小姐的嘴巴堵住,然后再快速的捆住她的手脚,这样一来,便只能任由自己鱼肉了。

  秦无贺拨了一下油灯里的烛芯,让它烧得更旺一些,然后端起油灯凑到辛小姐面前,仔细的欣赏起来。

  此时的辛小姐满脸通红,全身赤裸,一缕秀发垂在脸前,胸口更是因为惊惧而急速起伏着。

  秦无贺一边欣赏一边赞叹,自己采花无数,却从未遇到如此美妙的妇人,单这脸蛋已是极品。再看这身段,这胸前那一对伟岸的乳房,秦无贺的心中连呼这一趟来的值了。

  秦无贺早年采花之时,哪曾管得脸蛋和身段,迷倒妇人后就是直捣黄龙,犹如囫囵吞枣,又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全然不知个中滋味。待得经验老到后方才知道,这妇人也讲究一个品字,品脸蛋,品身段,最后还品这床技。

  说起来这秦无贺为了这淫字也算是下了苦功,先是不远万里讨迷香,又是苦练开锁术,最后更是将那房中术练得是登峰造极,据说被其亲过芳泽的妇人,倒有一大半对其念念不忘。

  秦无贺制住辛小姐后并没有急于下手,先是饱了眼福,然后再拿出一捆麻绳,麻绳用香油仔细泡过,这香油也是秦无贺的一大法宝,具有催情的作用。

  秦无贺先将麻绳挂在辛小姐脖子上分成两股,然后在其乳房上一点到腹部之间两股交叉打了三个结,又将麻绳穿过辛小姐胯下双腿间,再从脖子上的环中穿过,再将两股分别从腋下穿过,再从三个结之间的空隙中穿出,再绕道背部,如此往返三次固定好。

  麻绳本就粗糙,辛小姐的桃花洞被麻绳这么刺激一下,心中那股本已熄灭的欲火逐渐开始焚烧起来,再兼香油的作用,那桃花洞的泉水更是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秦无贺见辛小姐这副淫荡模样,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别急美人儿,今晚咱们有的是时间,我早已探查过,你家那相公早已和你分房,多年来更是不曾碰你一下,今晚我会让你尝到做女人最美的滋味。”

  辛小姐听得秦无贺这一番话,又羞又气,自己偷偷自慰已属大逆不道,如今被秦无贺麻绳这么一绑,快感反而是一阵一阵如浪潮一样涌来,感觉快把自己迷失了。

  秦无贺此时心中早已打定主意,要将辛小姐纳入自己胯下,成为自己的性奴。秦无贺采花无数,还是第一次生出这个念头,他决定要一展自身所长,让辛小姐对自己彻底臣服。

  第二章,辛小姐终成胯下奴,风雨夜七极剑来访

  上文说到秦无贺下定决心要将辛小姐收为性奴,但他也知道妇人间的约束。江湖中人虽然性情豪放,视规矩如无物,但辛小姐只是一良家妇人,要让其臣服只怕不易。

  只是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秦无贺虽然是一脸的淫相,却也是个心性坚毅之辈,为了一个淫字是极下工夫。他看着辛小姐因被麻绳捆绑而愈显突出的乳房,心上就像被千百只小猫刺挠一样,恨不得将其马上一口吞下,但却知道急不得,忍得一时痒,日后才能爽嘛。

  秦无贺从腰间掏出一瓶香油,此香乃是合欢谷秘制而成,专供男女欢好之用。秦无贺有个姘头正是合欢谷弟子,是以能讨得一瓶用来作恶。

  秦无贺打开香油瓶盖,一股玫瑰花的芳香飘了出来,这厮倒也不急,手拿瓶子凑到辛小姐脸前,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十分陶醉。

  此时的辛小姐早已羞愤难当,只是紧闭双眼,就当是一场噩梦,然而胯下却是淫水涟涟,将她内心欲望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秦无贺的面前。

  秦无贺见辛小姐毫无反应,心下也不甚在意,他这些年淫娃荡妇玩的多了,反倒是贞洁烈女更能勾起他的兴趣。

  秦无贺将瓶中香油倒出一点,在掌心慢慢揉搓,直将双手搓的发热,这才慢慢搭上辛小姐后脖颈处,入手一片滑腻。

  辛小姐本紧闭双眼苦苦煎熬,突然后脖颈处被秦无贺这么一搭,不知为何身子却是一颤,口中险些叫出声来。

  秦无贺这花中老手如何能不察觉到辛小姐的颤动,他也不说话,只是将手慢慢慢慢往下,然后左右分开各搭上辛小姐一片肩膀,然后慢慢的按摩起来。

  秦无贺这手按摩功夫也是学自他那合欢谷的姘头,这合欢谷地处江南,谷中弟子皆习男女双修之法,男弟子擅勾魂,女弟子擅淫媚,谷主十分神秘,只知是一名女子。

  辛小姐感觉到秦无贺的双手搭上了自己的双肩,心中想要挣扎却又有点期待,只能默不作声。

  秦无贺将手按在辛小姐肩井穴处,微微用力一压,辛小姐只觉得肩膀筋脉处一阵舒爽,她本有轻微的肩周炎,被秦无贺这么一压,感觉自是十分受用。

  秦无贺不急不躁,只是在辛小姐肩井穴四周按压,掌中的香油顺着内力慢慢渗入辛小姐皮肤,原本白皙干燥的皮肤渐渐透出丝丝油色,显得格外淫靡。

  香油本身也有催情的作用,现下被秦无贺用内力徐徐渗入辛小姐体内,辛小姐只觉得舒爽异常,内心的欲火也是愈加旺盛,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只是因为口中堵有布团才发不出声。

  虽然辛小姐无法发声,但她那神情早被秦无贺看在眼中,秦无贺见她那般模样,知道辛小姐已经动情,却仍不急不慢的按着肩井穴。

  此时辛小姐早已神志不清,只想着秦无贺那双手能够再往下按一点,最好能把自己全身都按遍,那种滋味光想一想都让辛小姐激动的发颤。

  秦无贺见时机成熟,试着将手慢慢往下移,他动的很慢,而且一边移动一边还在轻轻的按摩。辛小姐察觉到此,心中十分欢喜,甚至盼着秦无贺那双手能再快一点,如果能按压在自己胸前那对乳房上,那味道一定很美。

  秦无贺似乎知道辛小姐心中想法,渐渐加快速度,但却始终不碰辛小姐的乳房,偶尔用手指轻轻一碰,那也是稍触即收。

  辛小姐此时心中如万千蚂蚁在撕咬,忍的十分辛苦,胯下淫水一直在流。她有心想将两腿并拢好好厮磨一番,无奈双腿早被秦无贺捆住拉开,此时就是一个大字型。

  秦无贺见辛小姐忍的实在难受,嘿嘿一笑,便伸出一指,轻轻按在她的乳头上,辛小姐如遭雷击,浑身上下的酥麻感尽数涌了上来,双腿紧绷,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嘴里嗬嗬有声,胯下淫水如喷泉般直射出三尺高,辛小姐竟是泄了。

  秦无贺看得如此美景,抚掌笑道,“妙极妙极,我自忖阅女无数,这妇人泄身之景也是看的许多,但像夫人这般美妙的玲珑身子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辛小姐被他这么一说,脸现羞愤之色,涨的通红,可那泄身之感的确美妙异常,心下巴不得再来一次,但现下自己是被这淫贼抓着凌辱,哪有倒过来求贼人施暴的,所以只是紧咬银牙,不发出半点声音。

  这倒也不能怪辛小姐淫荡,她自从生下莫少白后,与莫有问便鲜少行房事,偶尔莫有问兴致来了,也只是只顾自己草草了事,完全不顾辛小姐的感受。

  但凡男女行房,这男人总是比女人更早进入状态,是以结束的也快,女人状态来的迟,来的也更加的猛烈,但这世道讲究的是一个男尊女卑,所以大多数男人从未顾及女人感受,只图自己一时爽快。

  但这秦无贺深谙采花之道,对这男女之事更是摸了个透彻,所以苦练房中术,忍耐力更是练得一流,采花之时经常能让妇人欲仙欲死之时自己还能金枪不倒。

  秦无贺见辛小姐已经泄了一次,也知她现在正是久旱逢甘霖之时,也不再继续挑逗,大手直抓辛小姐的乳房,手指更是捏着两个乳头用力揉搓。

  辛小姐刚刚泄身,身体正是处于敏感期,乳头被秦无贺这么大力一弄,一声高亢的呻吟透过布团传了出来。

  秦无贺此时早已忍耐不住,迅速除去全身衣裳,胯下阴茎高高挺立,竟有孩童手臂粗细,看的辛小姐心里阵阵惊呼,隐隐还有些害怕和期待。

  “天哪,他这物事比老爷的不知要大多少倍,若是被这一根东西插进去,会把肚子插穿吧。”

  秦无贺见辛小姐一直盯着他的阴茎,得意的甩了一下,笑道,“我这宝贝乃是天上地下,独此一根,美人儿你只要跟了我,只怕是夜夜都要岔开双腿,只喊官人我要呢。”

  辛小姐涨红了脸,哼了一声,努力移开眼睛,不让自己再看那丑陋物事一眼。

  秦无贺不以为意,又得意洋洋的介绍起来,“我这宝贝,要长可长,要短可短,粗细皆可变化,美人儿若是不信,待会咱就试试。”

  说起这阴茎,乃是秦无贺最为得意的一件宝贝,当初秦无贺立志淫遍天下妇人,那一日起,他便每天在阴茎上挂上沙袋,然后扎起马步,努力让自己勃起。

  初练时秦无贺只在阴茎上绑上二两黄沙,饶是如此也是练得无比痛苦,那阴茎本身又没有骨头,全靠着充血才能勃起。这猛然间绑上个沙袋,增加了数倍的重量,自是痛苦无比。

  但秦无贺却硬是咬牙挺了过来,练到现在不说那粗细,光那长度就足够傲视天下了。他那番可长可短可粗可细的话倒也不算太过夸张。

  辛小姐听得秦无贺这么一说,眼睛又忍不住瞟了过去,就见秦无贺的阴茎在那一跳一跳,龟头似乎在向她点头打招呼。

  秦无贺拿出辛小姐口中的布团,那团布早已被辛小姐口中的香液浸湿,秦无贺伸出舌头细细舔着,边舔还用眼睛斜视辛小姐。

  辛小姐看秦无贺舔着自己的口水,小声骂了一声,“淫贼,也不嫌脏。”

  秦无贺虽然拿出辛小姐口中布团,但也随时做好她会大喊的准备,虽然舌头在舔着布团,手中却暗蓄劲力,也防万一。现在见辛小姐这番模样,知道她已经放下防备彻底认命,这才放下戒备,笑着说道,“美人儿口中的香液怎会嫌脏,我只怕吃不够哩,日后想吃却到哪里吃去。”

  辛小姐噗嗤一笑,又道,“布团上就那么多,你还是慢慢吃罢,日后可没有给你吃了。”

  秦无贺将脸凑到辛小姐面前,涎着脸,“如此,只能求美人儿施舍一点了。”说着也不管辛小姐反应如何,捧起她的头就要亲嘴。

  哪知辛小姐却似比他还要饥渴,双唇刚一接触,一根香舌就已钻入秦无贺口中,犹如一条滑腻腻的细蛇,在秦无贺口里乱窜,将他口腔四壁都舔了一遍。

  秦无贺被辛小姐这么一弄,倒是十分乐意,赶忙伸出舌头与辛小姐的香舌卷在一起,俩人嘴巴发出啧啧的声音,涎水沿着嘴边慢慢滴落下来。

  辛小姐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伸出手欲抱秦无贺,却忘了双手双脚皆被捆住,心中大急,想要让秦无贺给她松开,无奈俩人嘴巴堵在一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秦无贺知她有话要说,连忙松开,辛小姐先是呼哧呼哧喘了口气,然后才让秦无贺给她解开绳子。

  秦无贺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事,如今辛小姐已经动情至深,给她松了绑也无妨。

  秦无贺手忙脚乱地给辛小姐松绳,才刚松开便被辛小姐如八爪鱼一般抱住,俩人一骨碌便滚到一块,秦无贺正压在辛小姐身上。

  此时的俩人早已是一丝不挂,辛小姐抱着秦无贺,下体死命的往上挺,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这贞洁烈妇平时压抑的久了,一旦动情就如野马一般,秦无贺现在就像那驯马的骑士骑坐在辛小姐身上,他也顾不得什么前戏了,胯下一挺,如孩童手臂粗细的阴茎直刺辛小姐的桃花洞中。

  辛小姐的桃花洞虽然已是滑腻不堪,但秦无贺的阴茎实在巨大,猛然之间被插入了进去,辛小姐也翻了个白眼,口中发出一声嘹亮的呃声。

  也亏得辛小姐平日里不喜有人服侍,就算最亲近的侍女也被她赶到后花园外去睡,不然这一声淫叫不知要惊醒多少人。

  辛小姐皱紧眉头,努力让自己适应下体的饱胀感,她与莫有问已经多年未曾行房,都快忘了下体被阴茎塞满是什么感觉了。

  秦无贺趴在辛小姐身上一动不动,他得先让辛小姐适应了阴茎的粗大,然后才能慢慢耕耘这块肥美的土地。

  过了约有半盏茶的时间,辛小姐觉得自己已经能够适应了,被捏了一下秦无贺,让他试着动一动。

  秦无贺抱着辛小姐,阴茎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观察了一下辛小姐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不适,便渐渐加快速度,开始大力耕耘。

  辛小姐虽久未房事,但也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下体的桃花洞早已松弛,所以才能这么快适应秦无贺的阴茎。随着秦无贺的大力抽插,身体里那股久违的感觉也涌了出来。

  辛小姐平日里虽然自慰,但手指的粗细哪及得上男人的阴茎,又何况是秦无贺这样的巨物,只感觉这些年那守活寡一样怨气一股脑全爆发了出来,双手抱着秦无贺在他背上乱挠,下体随着秦无贺的节奏直往上拱,像是要把这些年莫有问亏欠她的全在秦无贺身上找回来。

  秦无贺初时还觉得乐在其中,慢慢的也开始有点力不从心,辛小姐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下一下的往上拱着,力度和速度都让他暗自惊讶。

  秦无贺深吸口气,开始用九浅一深之法,十下里有九下只在那洞口快速抽动,只有最后那一下才会深插到底。

  辛小姐哪受过这等滋味,只觉得自己的桃花洞中奇痒无比,每次都渴望那一下重击来解痒,终于乱了节奏。

  秦无贺抓住节奏,又猛然加快速度,暗运内力,使阴茎又暴涨了一倍。辛小姐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好人儿,你快……让我……美死了。”

  秦无贺一心想将辛小姐收为性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美人儿,我的宝贝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喜欢……我……爱死……这根……宝贝了。”

  “那你想不想一直都拥有这根宝贝。”

  “想……我做梦……都想……啊……“

  “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性奴,让我的这根宝贝每晚都伺候你。“

  “愿意……我愿意……只要你给……我……这根宝贝……我做什么……都愿意。“

  此时的辛小姐早就神志不清,一心只想着秦无贺的这根宝贝,什么莫有问,什么莫家庄,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无贺听得辛小姐的这番话,就如吃了大力丸一般,又是一阵冲刺,把辛小姐插的是双眼乱翻,双腿乱蹬,又是一番泄身。

  此时秦无贺也不再忍耐,猛然间把阴茎刺到辛小姐桃花洞中最深处,龟头一颤一颤,一股浓精喷涌而出,直烫的辛小姐花枝乱颤。

  激情过后,俩人抱在一起温存,才发现原先捆住辛小姐身上那根浸满香油的麻绳早已泥泞不堪,上面还带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俩人对视一眼,不禁同时笑了出来,只是心中那个约定谁也没说出来。

  自此秦无贺便在辛小姐的闺房中住了下来,白天秦无贺就躲在房中睡觉,到了晚上就和辛小姐做那颠鸾倒凤的活计。莫有问见妻子最近脸色红润,神采飞扬,倒也没往心里去,只道是自己妻子保养有方,又见她近日里不再缠着自己,心里也是乐得清闲。

  北方的夏日里有个伏雨季,是一年中降水集中,气温最高且又潮湿闷热的日子。这一天傍晚,眼瞅着天边厚厚的云层飘了过来,眼看着一场瓢泼大雨就要到来。

  莫有问和辛小姐在前厅用罢晚饭,便早早的就各自去睡了。莫有问和辛小姐待下人极好,平日里从未有打骂,下人们对这两位主人也是异常尊敬,平日里干活也不曾有人偷半分懒。

  单说这些下人中有一个门房老头,这老头姓王,原先是辛小姐的父亲辛老爷府中的下人,平日里勤勤恳恳,待的年岁大了,便被辛小姐讨要了过来,让他在莫家庄看门,也算是给他养老了。

  老王平日里一直都住在大门旁的耳房里,足不出户,一日三餐都有其他下人给他送来,日子过得倒也轻松自在。

  这日傍晚老王早早的吃过晚饭,眼瞅着这天一会要下大雨,估摸着也不会有人来庄上,便也早早的吹灯躺下了。

  刚躺下还没半盏茶的时间,大雨就如期而至,那雨水击打在瓦上,顺着屋檐流了下来,淅沥有声。

  老王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嘴里嘟哝了几句,就快入梦的时候,耳听着大门上的铜环被人拍的山响。

  眼看着一场好梦让人给搅了,老王心下恼怒异常,把席子往身上一裹,只当没听见那拍门声,想着一会可能就不拍了。

  哪知那拍门之人像是故意要和老王做对,竟拍了有半刻种之久,而且似乎还有一种不开门就不罢休的势头。

  老王爬起身,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圾拉着一双鞋就去开门。

  哪知这门才刚开了条缝,这门缝里突然伸出一柄长剑一下架在了老王的颈旁。

  老王一惊之下直往后倒,眼看这后脑勺就要磕到地上,门缝里又忽然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这才免得这老儿受这皮肉之苦。

  老王虽然没跌伤,心里也是一阵害怕,心脏一阵猛跳,再等到心跳渐渐平复过来,这才敢抬起眼睛打量眼前的情况。

  映入老王眼帘的是四男一女五个人,用长剑吓唬他的是其中一个年轻人,拉他的是另一个较年长之人。那人见老王正在打量他们,抱拳一笑,道,“惊扰老丈了,在下乃是七极剑派弟子司马炎,这几位都是我的师弟,因贪赶夜路误了住店,又碰上这瓢泼大雨,无处可去,还请老丈通报庄主人一声,可否容在下等人歇息一晚,天明就动身。“

  还未等老王答应,就听到庄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众人抬头看去,就见莫有问正冒雨从前厅赶来,人还未到声音已至。

  “久闻七极剑派大名,莫某只恨无缘得见,今日众位来我庄内,实在是令鄙庄蓬荜生辉啊。“

  第三章,秦无贺一龙戏三凤,司马莹夜探后花园

  上文说道莫有问亲自冒雨出来迎接七极剑众弟子,这边厢早已惊动了那一对野鸳鸯。花海虽在后花园之中,七极剑拍门的声音却是没传到这里,只是惊醒了花园边上辛小姐贴身侍女梅儿。

  梅儿听到拍门声先是出去看了一下,再见到老爷竟然亲自冒雨前往接待,只恐是什么贵客,便急急赶往辛小姐睡房,想要唤醒辛小姐。

  夏日夜里的后花园很是热闹,各种虫儿交替鸣叫,梅儿走在其中倒也惬意,只是越往里走就隐隐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初时不大,夹杂在虫儿叫声中不甚明显,像是人睡着时的呢喃声。梅儿也不在意,许是夫人睡下的早,如今已在梦中罢。但越往里走,这声音却愈发大了起来,似乎还有夫人的喊叫声。

  梅儿一听就有些急了,听这声音怕不是夫人在做恶梦,脚下也走的快了起来。

  走到一半,眼稍刚刚能看见屋子一脚,梅儿却突然停了下来,继而满脸通红,身子也变得扭捏起来。

  夫人哪是在做恶梦啊,分明实在做那男欢女爱之事。按说平时梅儿也听过夫人自慰,早已见怪不怪,可这回伴随着夫人淫叫声的却还有一个男人声音。

  梅儿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照理说夫人的事一个下人也不好去打扰,只装做不知道然后退回去就是,可老爷现在还在前厅待客,夫人总不能不出面吧,梅儿心中直犯难。

  说回莫有问这边,莫有问和七极剑众人在前厅分宾主落座后,司马炎表明来意,想在庄上借宿一晚,莫有问一听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答应了下来。又得知众人还没用过晚饭,便吩咐下人起火做饭,一边又派人去唤醒辛小姐,让她去厨房照看着点。

  被派去唤醒辛小姐的侍女叫兰儿,莫有问一读书人爱附庸风雅,便将庄内最伶俐乖巧的四个侍女分别以梅兰竹菊来命名。这个兰儿日常是照顾莫少白的,现下莫少白早已睡着,莫有问便让她去唤辛小姐,自己则在前厅陪着七极剑众人喝茶闲叙。

  兰儿寻着路来到后花园,她先去了梅儿的住处,未找到人后便也往夫人睡房走去,路上自然也听到了那淫声浪语。

  兰儿一直照顾着小少爷,未曾经过人事,听到声音,以为夫人有危险。便不管不顾的大声呼喊起夫人来。

  哪知还未喊得几声,声音便嘎然而止,兰儿以为夫人已经遇害,更是急得直往里冲,险些撞到在那呆立着的梅儿。

  兰儿以为屋外也有贼人,刚想尖叫,便被一把捂住嘴巴,随后被拉扯的蹲了下来,耳旁听到有人对她嘘了一声。

  兰儿定下心来仔细一瞧,才知自己撞到的是梅儿,长呼一口气,拍着胸脯埋怨道,“梅儿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今夜庄里来了几位客人,老爷让我来唤夫人。咦,这是什么味道?”

  梅儿虽是个侍女,但却是辛小姐娘家带过来的陪房丫鬟,依理也服侍过莫有问,尝到了男女欢爱的甜头,刚才在屋外站着,又听到屋内的淫语声,情不自禁就把手指伸入自己的桃花洞中去抠,扣得忘乎所以之时被兰儿一撞,竟是泄了身子。

  梅儿红着脸只顾支支吾吾的,兰儿听了一会也没听明白,便站起身来就要去唤夫人。

  梅儿刚想起身拉她,却见兰儿不知为何突然栽倒在地,吓了一跳,刚想出口询问,却也突然没了意识,软倒在地上。

  待得两女倒地后,暗影中走出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秦无贺。

  原来秦无贺和辛小姐在屋内听到兰儿的喊声,急忙穿衣,那秦无贺更是从屋后窗口窜出,仗着无双的轻功又绕到屋前,见是俩娇媚的侍女,色心大起,便出手点倒二女。

  辛小姐在屋内正自惴惴不安之时,猛听到房门被人打开,又听得扑通扑通两声,不知发生了何事,只顾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忽然屋内亮起灯光,原是油灯被点了起来,辛小姐见是秦无贺去而复返,心下松了口气,又借着烛光一看地下,见是二女被秦无贺点了穴道,心里一惊,赶忙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秦无贺淫笑一声,说了事情经过,又想着一尝二女肉味,便动手去撕二女衣裳。

  辛小姐在一旁见状也不制止,反而嬉笑着和秦无贺一起动手,不多一会就把梅儿和兰儿剥的赤条条的。

  按说辛小姐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自己堕落了先不说,怎又帮着淫贼祸害自家侍女呢。

  原来这些天秦无贺夜夜与她欢爱,早已将她内心那一颗淫贱种子种下。秦无贺又将以前如何淫人妻女的事再说于她听,她竟无半点畏惧羞耻之心,反而觉得刺激,胯下的淫水流了好几碗哩。秦无贺又在每次欢好之时,悄悄喂她服下欲女散,这欲女散一旦服下,欲望便会冲昏神智,为了交欢无所顾忌,长期服用之下就彻底忘却道德,沦丧成一只雌兽一般。

  这人啊一旦堕落了,就再也救不回了。

  秦无贺将二女剥光后,伸手解开她们的穴道,二女悠然醒转,见此情景吓得大叫,被秦无贺一人一个布团将口封死。

  二女心中虽然恐惧,但见夫人也在一旁脱得赤条条的,心中不解,忙将目光移向夫人,乞她救命。

  谁想到夫人全然不理她们哀求的目光,反而抱住了秦无贺,张开膻口,将香舌喂了过去。

  秦无贺抱住辛小姐,俩人啃在一起,口中啧啧有声,看的梅儿满脸通红,刚刚因恐惧消下去的欲火瞬间又高涨起来,只有兰儿睁大了双眼,满脸的好奇。

  秦无贺虽在与辛小姐亲热,眼睛却在观察着梅儿和兰儿的反应,见到兰儿时心下一喜,莫非还是个处子。

  辛小姐见秦无贺面上一喜,早已猜中他的想法,心里不免有些微微吃醋,便伸手在秦无贺腰间狠掐了一把。

  秦无贺虽不以为意,却不想让辛小姐不开心,转念一想,随即脱光衣裳,将辛小姐按在床上狠狠操弄起来。

  辛小姐被秦无贺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弄,心下一惊,想要勉励挣扎一下,然而神智却很快就被胯下淫穴中巨大的快感所吞没。

  一旁的梅儿看到秦无贺那巨大的阴茎,惊讶的捂着嘴满脸通红。另一边的兰儿也是如此神情,只是她想到的明显和梅儿不同。

  秦无贺恶狠狠的干着辛小姐,一边心里想着怎么拿下兰儿这个处子,想到采花这么多年还从未碰过处子,秦无贺的阴茎又是暴涨了一倍。

  此时的辛小姐早已被秦无贺干的失神,只顾着举高双腿大声呻吟,浑然不顾自己的骚浪模样给两个侍女心里带来的多么巨大的冲击。

  秦无贺继续在辛小姐身上耕耘,对着她的两个乳房又捏又掐,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还伸出手在她肥臀上猛扇,把个肥白滑腻的香臀扇的臀浪四起。

  这巴掌却把辛小姐扇的清醒了过来,她一边忍着下体的快感,一边艰难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会来此,可是前厅有客?”

  这一问可算是让梅儿和兰儿清醒了过来,二人七嘴八舌一说,辛小姐就要推开秦无贺,穿上衣服直奔前厅。

  秦无贺正在兴头上,哪里肯轻易放她离去,但禁不住辛小姐苦苦哀求,眼珠一转说道,“要走也可以,可我还没泄身,这可如何是好?”

  辛小姐知道他意在二侍女身上,便也顺水推舟让二人留下来伺候秦无贺。

  梅儿先前在旁瞧的眼热,心里早就巴不得一尝秦无贺阴茎滋味,自然答应的爽快。可兰儿却死活不同意,她毕竟未经人事,看到夫人被折磨的大喊大叫,心里恐惧异常。

  秦无贺本就对梅儿没甚兴趣,一来梅儿不是处子,二来其长相也无甚出彩处。但兰儿不同,她身上那股处子体香对秦无贺就是最致命的吸引力。

  兰儿不肯留下,秦无贺就不放辛小姐起身,这辛小姐起不了身自然就把怨气撒在了兰儿身上,梅儿心里也想和秦无贺欢好,也帮着一起吓唬兰儿。终于在三人的劝说和吓唬中,兰儿抹着泪答应了下来。辛小姐也起身穿衣直奔前厅。

  再说回前厅莫有问那边,莫有问陪着七极剑众人枯坐良久,终于等到晚饭上桌。众人一番客气后各自落座,辛小姐也姗姗来迟赶到前厅。

  莫有问也不及埋怨妻子,拉着辛小姐向众人一一介绍,众人见辛小姐都是眼前一亮,暗道好一个美娘子。

  此时的辛小姐穿了一件翠绿色的连身长裙,两袖各袖有一朵大红色的牡丹,腰间一根翠绿色的腰带将那三寸蛮腰紧紧箍住,衬托着胸前的乳房愈发的巨大。

  辛小姐满脸红光,身上香味扑鼻,一一向众人行礼,众人急忙还礼,只有其中那唯一的一位女子,却是微微皱了皱眉。

  行完礼后辛小姐便到离开前厅到厨房照看着,莫有问在这边陪着众人一醉方休,又安排下人将众人带去客房歇息。

  先不说莫有问和辛小姐如何,单说这七极剑五人中的那位女子,此女名叫司马莹,乃是司马炎的族妹,兄妹俩同是来自河内大族司马家族。因这俩人从小就酷爱剑法,便送他们到七极剑派学剑。

  庄内下人将五人带到客房后就离开了,司马炎正准备关门歇息,却被司马莹抵住。司马炎看着自家族妹,微笑着说道,“莹妹还是早点回房歇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进山呢。”

  司马莹左右看了一下,见周围只有自家门派五人在,轻声说出了一个名字,秦无贺。

  其余四人一听这名字,不禁大惊失色,司马炎让过其他人进屋,然后反手将门拴上,又屏息听了一会,这才悄声问道,“秦无贺在哪?“

  司马莹皱着眉头说道,“我也说不准是不是秦无贺,但那庄中女主人身上有一股香味,和秦无贺那淫贼手中的香油味道十分相像。“

  “师姐,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天下香油那么多,总有一两种气味相似的。“说话的正是先前持剑恐吓老王的年轻人,名叫段璟。

  司马莹又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又道,“不对,秦无贺手中的香油乃是合欢谷秘制,除合欢弟子外也只有秦无贺手中才有,难道这庄的女主人竟是合欢谷门人?!“

  “合欢谷在江南,弟子也多是南方人士,这里地处北方,女主人是合欢门人的可能性不大。“段璟说道。

  司马莹忽然又想到一事,刚想出声,又觉不妥,也就沉默了下来。

  司马炎挥了挥手,止住众人讨论的势头,温和道,“不管那秦无贺在不在这庄内,如他撞到我等手中,我等自是要为武林除害,但眼下还是先完成师门的吩咐才是。“

  五人中本就以司马炎年纪最长,再加他平日里待人温厚,众弟子对他也比较信服,见他这样说了,便也各自回房睡去了。

  司马莹回房后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可疑,其实她还有一事没有说出来,那女主人身上除了香油味外,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淫水味。

  司马莹平时也有自慰,这淫水的味道再是熟悉不过,但这事却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是以刚才没有说出来。

  司马莹思前想后,更加认定了秦无贺就在庄内,也不通知其他人,自己从包裹中翻出夜行衣,掀窗跳了出去。

  此时已经夜深,庄内下人多已睡下,只剩几个轮值的下人。司马莹轻松的瞒过众人,开始在庄内搜寻起来。

  莫家庄并不是很大,进门后有一条三岔路,直走便到前厅,左边岔路直通一个院子,院内有房数间,此为下人所住。右边岔路则到一处园林,林中布满假山,筑有小桥。出的前厅后沿着回廊共有三处去处,一处是莫有问的书房和卧房,另一处则为一间小楼,楼里有数间客房,这里专为招待客人所用,还有一处则通向后花园。

  司马莹在庄内转了一圈,毫无头绪,便沿着回廊来到后花园,后花园边上有一小屋,正是侍女梅儿所住,只是现在里面却空无一人。

  司马莹走入后花园,立马便被里面的花海所吸引,目光到处全是五颜六色的花骨朵,此时大雨早已停歇,萤火虫伴着不知名小虫的鸣叫声四处飞舞,月亮也从厚重的云彩中露出头来,洒下一片银光。

  司马莹未料到后花园中有这么一片迷人的景色,她的少女心立刻便沉醉在了这一片花海中陶醉的闻着各种花朵的芬芳,追逐着萤火虫又蹦又跳,似乎回到了昔日的童年时光。

  如此玩闹了半刻种后,司马莹才回过神来,暗叫一声惭愧,差点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司马莹收敛起心神,慢慢沿着花海摸索前进,趁着月色看到花海中一座小木屋,同时耳中也听到了一些淫声浪语。

  司马莹听着这些淫声浪语,还以为是庄园主人和女主人正在欢爱,暗暗骂了一句,正想退出去,却耳尖听到一句什么合欢谷。

  莫非这庄园女主人真的是合欢谷门人,司马莹有心前去一探究竟,便红着脸大着胆子前往那小木屋。

  离小木屋越近,那淫声浪语就越听越清楚,司马莹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好不容易挨到近前,她伸出手指舔了舔,然后轻轻戳破窗纸往里一看,差点叫出声来。

  第四章,被捉奸辛小姐殒命,思爱妻莫有问归西

  上文说到司马莹夜探后花园,见辛小姐所住木屋有动静,便去一探究竟,戳破窗户纸往里一看,差点叫出声来。

  原来这屋里此刻正在上演一龙戏三凤的戏码。屋内四人脱了个精光,秦无贺正骑在兰儿身上卖力操弄着,兰儿双眼迷离,显然已经动情。

  原来先前辛小姐走后,屋内就剩秦无贺和兰、梅二女,秦无贺也不客气,伸手搂过梅儿就亲嘴。梅儿本就欲火焚身,自然回应的热烈,就剩个兰儿手捂着眼睛,在手指缝里向外张望。

  秦无贺看兰儿那模样,偷偷取出欲女散,均匀抹在自己阴茎上面,又伸手拉过兰儿,要她用嘴来侍弄。

  兰儿自然不肯,但禁不住秦无贺和梅儿的一阵吓唬,而且自己下体也觉得有点奇痒,似是有水流出。

  兰儿按照秦无贺的指点握住阴茎,张开膻口裹住。秦无贺骗她,说只要有了这一次就放她出去,却不知其早已备好欲女散,古往今来服下欲女散的,管她是玉女还是烈妇,无不俯首臣服,任人玩弄。

  兰儿技艺生疏,用嘴裹住阴茎后便不再动弹,秦无贺只顾着和梅儿亲嘴,也不管她,只等欲女散药力渗透进去。

  三人如此玩弄了一会之后,反倒是梅儿最先受不了,不住的用乳房蹭着秦无贺的胸膛。

  秦无贺觉得药力渗透的差不多了,便将阴茎从兰儿口中抽出,又拍了拍梅儿的屁股,梅儿乖巧的跪趴在地,撅起翘臀,只等秦无贺插入。

  哪知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秦无贺的阴茎,梅儿心中大急,回头见秦无贺正满脸调笑的看着自己,嗔道,“好人儿,你就别戏弄我了,快快给了我罢。”

  秦无贺双手叉腰,露着满身的腱子肉,淫笑道,“那你求我啊,求我给你啊。”

  梅儿虽是侍女,但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刚才那句话已经让他羞臊了脸,如今要她再说出比那更下贱的淫语,却是万万说不出口。

  秦无贺见她不说,只是叉着腰不动,阴茎对着梅儿一跳一跳,像是在向她示威。秦无贺又瞥了一眼兰儿,见她双眼迷离,脸色潮红,口中微微喘气,正是动情的迹象。

  梅儿见秦无贺不理她,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口中求道,“好人儿,我下体的蜜穴实在痒的难受,你便给了我罢,好人儿,我求你了。”

  秦无贺笑道,“光是口中求我有甚用,你得做些动作。”

  梅儿呆了一下,似是下了决心,银牙紧咬,竟缓缓扭动翘臀,口中也依旧苦苦哀求。

  秦无贺见戏弄的够了,便也不再犹豫,跪在梅儿后面,扒开她的臀肉,腰间用力,哧溜一声,整根阴茎便滑了进去。

  梅儿心满意足的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也不待秦无贺动作,自己就开始前后耸动套弄起来。

  秦无贺见梅儿如此乖巧,便也乐得让她动弹,伸手往她前胸探去,捏住乳头只是不住把玩。

  梅儿卖力的套弄着,只是下体被秦无贺的阴茎塞满,胸前乳头又被他捏着把玩,身体早就酥软,只套弄了一会便已香汗淋漓,动作也缓了下来。

  秦无贺知她力尽,便伸手扶住她的翘臀,阴茎大起大落,使劲抽插。梅儿被这一番操弄,口中直呼舒爽,淫叫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秦无贺此时也是异常舒爽,这梅儿的蜜穴中好像长了个小嘴,不停的吸允着他的龟头,腔壁上又布满了褶皱,像是无数小手在给阴茎按摩一般。

  秦无贺心中大喜,这梅儿身段和姿色皆是一般,却是生了个名器。这却是万千人中难出一个。

  想到这短短的时日里,自己征服了一个美艳无双的人妻,又得了个名器,现下身旁还有个处子等着自己来享用,秦无贺只觉得传说中的西方极乐世界也不过如此。

  秦无贺使劲操弄着,把梅儿弄得是嗷嗷直叫唤,梅儿也是投桃报李,蜜穴使劲夹着秦无贺的阴茎,把个秦无贺舒爽的直打颤。

  两人正自忘情的交欢时,秦无贺只觉一个火热的身子从后抱住了自己,胸前的两个蜜枣在紧紧贴在自己背上不住扭动,口中也是呢喃有声。

  原来兰儿身上的欲女散终于开始散发药性,再兼秦无贺和梅儿在一旁激烈交欢,让兰儿心中也开始浪荡起来,更加速了欲女散的效用。

  秦无贺舍不得放开梅儿,却也不想冷落了兰儿,便转过头和兰儿亲嘴。兰儿虽从未与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但在欲女散的作用下却无师自通,将个香舌送到秦无贺口中缠绕在一起。

  却不料此时屋门忽的被推开,一人站在门口笑道,“你等倒是快活。”

  正在交欢的三人大惊失色,再看却是辛小姐从前厅又绕转了回来,梅儿娇声怨道,“夫人进来也不先敲个门,真是吓煞我了。”

  辛小姐笑道,“吓死你最好,免得你个小骚蹄子趁我不在时偷吃。”

  “夫人可就冤枉我了,不是您让我们留下来陪这个好人儿的么。”梅儿委屈道。

  “哟,方才还一脸的不情愿,这时就叫上好人儿了。”辛小姐取笑道,顺便摸了一把梅儿的翘臀,走到桌前坐下倒了杯茶,呼哧呼哧的喝完。又瞟了一眼兰儿问道,“兰儿这是怎么了?”

  “小骚蹄子也动情了呗,方才还大呼小叫着要离开,现在倒自己贴上去了。”

  兰儿听得这番话心中大窘,却又舍不得放开秦无贺只是把头埋在秦无贺背上,脸色红的都快滴出水来。

  此时秦无贺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把梅儿操弄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顾着在哪大声淫叫。辛小姐坐在桌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三人耍弄。

  这时梅儿率先承受不住,喉咙一张,大喊数声,双眼一翻,双腿不住的颤动,股间淫水直喷,竟是泄身了。待得秦无贺将阴茎抽出,她便如条死狗一般软趴趴的躺下。

  秦无贺兴致不减,转身面对兰儿,兰儿忙像梅儿一般跪着把个翘臀对准了秦无贺。

  辛小姐在一旁看了笑骂道,“真是个蠢笨丫头,你是第一次破身,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你怎好用背对着他,还不快翻过来躺下去。”

  兰儿忙依言躺下,双目微闭,却又忍不住偷看秦无贺那巨大的阴茎。

  秦无贺掰开兰儿双腿,笑道,“好妹子,你可得好好看清楚了,只怕今晚过后你就离不开它了。”

  说罢秦无贺腰间使力,阳具微挺,把个龟头送入兰儿下体便再也动不了了。阴茎被那蜜肉死死箍住,再也进不得半寸。

  兰儿虽已动情,淫水也流了不少,但终究是第一次破身。那巨大的痛楚让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双腿乱踢乱蹬,想要秦无贺将那阴茎抽出。

  秦无贺一把按在兰儿不让其动弹,辛小姐也在一旁轻声安慰她,让她放松身子,忍耐过这一阵就能享受那极美妙的滋味了。

  而司马莹看到的正是兰儿在熬过破身之痛后,骑在秦无贺身上不住套弄着,而辛小姐则跨坐在秦无贺头部,将其蜜穴对着秦无贺的嘴巴厮磨,自己则与兰儿面对面搂在一块亲嘴。

  司马莹平日里也就靠自己的手指解一下渴,哪见过这等真刀真枪的场面,眼睛立刻就移不开了,鬼使神差之下手指就往下身探去。

  屋内春色愈加浓厚,梅儿泄身之后也缓过神来,爬到兰儿与秦无贺下体交合处看着,但见兰儿的蜜穴犹如蚌口一般张开着,套弄着秦无贺的阴茎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还不断的有乳白色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下来,一直流到秦无贺的两个卵蛋上。

  梅儿看得有趣,张口含住其中一个卵蛋,香舌把卵蛋上那乳白的浑浊液体一一舔净,全然感觉不到那液体腥涩的滋味,表情十分陶醉。

  窗外的司马莹看着梅儿的神情,心中却想这滋味难道真有那么好,她不自禁的咂咂嘴,仿佛此刻在屋内舔卵蛋的正是她自己。

  秦无贺此刻享受着三女的服务,自是快乐无比。他一边舔弄着辛小姐的蜜穴,双手却也不肯闲着,扶着兰儿的翘臀替她使力。

  兰儿骑在秦无贺身上套弄的越来越快,淫叫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叫声过后,身子软软趴在秦无贺身上,她泄身了。

  此刻的秦无贺还被辛小姐压着头部,他推开辛小姐,抬起头看着二人交合处那一丝血迹,满意的笑了起来。

  而窗外司马莹的手指也随着兰儿的叫声越插越快,终于在兰儿发出那一声高亢淫叫的同时,她的身子一颤,大股阴精喷在其亵裤上,她也泄身了,紧接着身子一软,就要倒下。

  不料此时从旁伸出一只手将她扶住,司马莹大惊,扭头看去却见是族兄司马炎,也不知他在旁呆了多久,想着自己自慰的模样尽数被他看了去,不由心中大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马炎却看都没看他一眼,他从窗户上看了一眼,沉声道,“果然是这个淫贼,今日既然被我们撞上,万不可让其再逃了去。”

  司马炎又想了一下说道,“师妹,你速速回去通知几位师弟,让他们做好准备,我们今晚就为武林除掉这一大害。”

  哪知司马莹还在想着方才之事,对司马炎的话像是未曾听见一般,只是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直到司马炎催了几次后,才羞红了脸逃也似的去了。

  司马炎又在屋外等了一会,估摸着其余几位师弟也差不多快到了,便也不再隐藏,抽出腰间长剑破门而入,嘴里大喝一声,“淫贼秦无贺,纳命来!”

  秦无贺这一惊非同小可,但他采花多年,早已练得一副临危不乱的心神,关键时刻露出狠辣本性,一把抓住趴在他身上的兰儿,将其掷向司马炎,然后迅速起身,捞起桌边的长刀,刀光紧随而至,劈向司马炎。

  司马炎左手伸出接住兰儿,右手一抖,长剑一化为二,架住长刀,正是七极剑法中的化二。

  秦无贺一击不成退守床边,看着司马炎手中的兰儿笑道,“好一个七极剑派的正人君子,如今你手中抱着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和我这淫贼又有甚区别。”

  司马炎倒也不着恼,他缓缓放下兰儿,手中长剑却始终指着秦无贺。

  秦无贺见司马炎心思沉稳,暗道一声佩服。随即举起手中长刀,一手赤练刀法施展开来。刀光如水银泻地,向司马炎攻来。

  赤练刀法相传为前朝一位前辈高人所创,刀法犹如赤练蛇般毒辣,出手时不留余地,刀法中大多为两败俱伤的招式,后由于某种原因失传,不知怎么竟被秦无贺学到了手。

  秦无贺一出手就是以命搏命的打法,司马炎只能暂避锋芒,舞起手中长剑护住身周同时伺意反击。

  秦无贺见一招逼退司马炎,突地使出一招“旱地拔葱”,身形直往上冲,右手使出一招“杯弓蛇影”无数刀光罩向司马炎,同时左手暗运内劲,向上猛力击打,“哗啦”一声,竟从屋顶破空而出。

  秦无贺刚出屋顶,未料却有一柄长剑刺来,原来七极剑余下四人已经赶来。段璟深知秦无贺轻功高明,便早早来到屋顶守着,果然等到了秦无贺。

  秦无贺轻功去势已尽,脚下却无半瓦可以落脚,无奈只能再从屋顶落回屋内。

  此时屋内形势已变,司马莹和其他二人连同司马炎一起将秦无贺团团围住,屋顶上又有段璟持剑守着,秦无贺这次是插翅也难飞了。

  秦无贺左右冲突了几次,每一次都被司马炎等人逼退,身上也挂了几处彩。

  秦无贺敛定心神,再次举刀向司马莹冲去,经过刚才几次冲杀,他已得知众人中司马莹武功最弱,又是个女流之辈,机会最大。

  司马莹见秦无贺冲她而来,早就乱了心神。此时的秦无贺身上并无片缕,阴茎又是直挺挺的,其他人还好,司马莹可是见过秦无贺阴茎的威力,此刻又见到那根阴茎向着她而来,早就软了身子。

  司马炎见师妹神情有异,知道她动了春心,暗道一声不好,加快速度往秦无贺背上刺去。其他俩人也猛攻秦无贺,向要逼得他回身自救。

  好一个秦无贺,他见三人攻来,并不急于自救,先是运起无双轻功,堪堪避过两柄长剑,再勉力侧过身子,以肩膀硬受司马炎一剑,借这一剑之力加速冲向司马莹。等到司马炎他们反应过来,早已把长刀架在了司马莹颈上。

  司马炎三人见秦无贺胁迫了司马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将他围在当中。

  秦无贺喘了口粗气,也不去管肩膀上的伤势,得意的看了司马炎一眼,正要说些什么,却见瞥见门口似乎站着一人。

  那人正是莫有问,此时他正呆立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屋内的一切,看着他那赤裸着身体的妻子。

  从司马炎进屋到秦无贺把刀架上司马莹的脖子,这当中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辛小姐和梅、兰儿女还未缓过神来,都还是赤裸着身体,此刻顺着秦无贺的目光看去,一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莫有问也不理屋内众人,直直的走到辛小姐面前,颤抖着问道,“为什么?”

  辛小姐满脸惨白,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流泪。

  “为什么?”莫有问嘶吼着,“自你嫁给我以来,我可曾有半点怠慢于你?”

  辛小姐摇了摇头,依然不说话。

  “那你又是为何要这么做,你这样做,我的脸往哪搁,少白的脸往哪搁,难道你要让少白知道,他娘是个淫妇吗?“

  “想我莫有问虽未考取功名,却也将偌大一个庄园打理的井井有条,家业蒸蒸日上。少白虽然顽劣,但却从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什么,为什么会出了你这个淫妇?”

  莫有问对着辛小姐连声怒骂,情绪越来越激动,忽的喷出一口鲜血仰面栽倒。

  辛小姐大惊,正要去扶莫有问,忽听一稚嫩的声音喊道,“爹爹。”正是莫少白。

  原来莫少白夜间被尿憋醒,醒来后找不到兰儿,便想着到娘亲这里,想让娘亲陪自己睡,却发现娘亲赤裸着身体在流泪,爹爹却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此时秦无贺见屋内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莫有问父子身上,心生暗念,猛地一掌击在司马莹背上,将其推向司马炎,又向其余二人连劈数刀,身形连退数步,竟是逃出了屋外。

  司马炎接过司马莹,和其余二人急忙追出屋外,却见屋顶上的段璟早已朝秦无贺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便一路追踪了下去。

  此时屋内只剩莫有问一家,梅儿和兰儿早已趁乱跑出了屋子。莫少白扶着莫有问不住的唤着爹爹,辛小姐想过来帮扶着,却被莫少白一下推开,怔在了原地。

  辛小姐心下凄然,知道如今她这当娘的奸情败露丑态毕现,莫少白是恨透了自己。

  此时莫有问终于悠悠醒来,见莫少白正在自己身边流泪,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唤了声“少白”。

  莫少白见爹爹醒来,自是欢喜。辛小姐见莫有问醒来后都不曾看自己一眼,心中一片凄凉。却见秦无贺逃走时留下的长刀,她举起长刀猛地刺向自己小腹,鲜血流了一地,人也缓缓的倒下。

  莫有问见状大惊,赶忙抱住辛小姐想为她止血,手中却没半点可以止血的东西,只能胡乱扯了两片布捂住伤口。

  辛小姐躺在莫有问怀中,不住的咳血,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说着这些年的委屈,又说自己是怎么被秦无贺下药,无奈之下只能就范。

  莫有问抱紧辛小姐,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语,才知这么些年竟让妻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枉他读了大半辈子的圣贤书,到头来却害了自己的妻子。

  辛小姐还在咳血,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低,她紧紧抓着莫有问的手,不住的喊冷。莫有问从床上扯过锦被紧紧包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失去光彩,直到慢慢合上。

  辛小姐死后,莫有问将她葬在了花海,又将庄内众多下人遣散,只和莫少白二人留了下来。莫有问自己也似得了失心疯一般,整日里在辛小姐墓前絮絮叨叨个没完,要么说一些二人年轻时的往事,要么就是在责怪自己不该在那个时候出现,甚至恨司马炎等人为何要在那晚来到庄上。

  再后来,莫有问就病倒了,临终前他将莫少白唤到床边,拉着他的手不住的流泪,他对莫少白说道,“我以前最大的遗憾是没能考上功名,现在最大的遗憾是没能看着你长大。少白,以后你就要靠自己了,切记不可再贪玩了。”

  莫少白流着泪点头,道,“我听爹爹的话,再也不贪玩了。”

  莫有问又道:“我有三恨,一恨那秦无贺逼你母亲;二恨那司马炎,如果不是那日他到庄上,我宁愿到现在都蒙在鼓里;三恨我自己,这么多年我竟然不懂你母亲的心思,让你母亲受这么大的委屈。那秦无贺还有司马炎,都可算的上是你母亲的仇人,少白,你要记住了。”莫少白使劲点了点头。

  莫有问又交代了几句,然后看着窗外,此时的桂花开的正盛,金黄色的花瓣随着微风翩翩舞动着,像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

  莫有问看着那飞舞的花瓣,心中又想起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夫人,我来陪你了。”

  是夜,莫有问病亡。七岁的莫少白成了孤儿。

  第五章,司马炎恶斗淫僧,莫少白拜师学艺

  且不说莫少白日后如何,先说司马炎一行人。司马炎带着师弟妹沿路追了下去,却不见了秦无贺和段璟的踪迹,那秦无贺轻功高明,他们自是追赶不上,段璟又是他们五人中轻功最好,四人只能悻悻然回头。

  司马炎想了一下,又看了司马莹一眼,见她仍是一脸的失魂落魄,心下叹了口气便让剩余的两位师弟送她回门派自己一人进天剑山。

  近日江湖中小道消息流传,说天剑山将有至宝现世,司马炎正是奉了师门长辈之命,带着师弟妹们先行探路。没想到如今还未进山,先是段璟追踪秦无贺而去,现下师妹这般模样只能连累大家,只好让其他人送她回去,自己一人进山。料想师门长辈不日也会到天剑山,自己小心一些当无大碍。

  三人拜别司马炎后一路南下,司马炎则在附近小镇上找了家客栈先歇息数晚,经过一夜剧斗再加追逐,他也是累的不行,先恢复一下体力,再做一些准备方好进山。

  一夜无事,天色微亮时司马炎便已到山脚。此时他已换去七极剑派服饰,穿了一件青色长袍,腰间一根腰带随手一系,长发在后脑处挽了个髻后垂了下来。再加他本就清秀的脸庞,倒像是个出来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

  司马炎看了眼不远处的莫家庄,心下凄然,有心想去打个招呼,又怕尴尬,想想还是算了。便抬脚进山了。

  山上树木稀少,放眼望去全是一些乱石,司马炎也无心看甚风景,直往最高的那处山峰走去。

  那座山峰名为天剑峰,传言天魔老人就是在此峰恶斗各门派高手,力尽后坠崖而亡。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天剑峰看着虽近,可走了好长一会也没到。八月的太阳又晒的人眼晕,正好旁边有一片小树林,便想进去先歇歇脚。

  还未走到树林边上,便有一阵动静传来,司马炎心中一动,屏息宁神贴到树林边上,想要探查一下。

  树林不大,树木却很密,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影影绰绰的影子投在地上,显得格外阴森。

  司马炎在林外稍等了一会,这才一闪身进了树林,抬头辨别了一下方向,便向声音的来源走去。

  司马炎越往里走声音便听得越清楚,起初是若隐若现,后来能分辨出是个女子的声音,像是口中被塞进布团的吱唔声。

  司马炎走的极慢,脚本放得极缓。渐渐的,他听到了不止一股声音,夹杂在女子吱唔声中似乎还有个男子声音。待得司马炎近前一看,不由得怒火中烧。

  在林子中心有一棵大树,树干约有两人怀抱粗,此刻树干上正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口中被塞着布团,神情似乎极为痛苦。女子身旁又有一僧侣模样的人,身材长得高大,正用手指捅入那女子的下体。

  司马炎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冲向前去,手中长剑一化为三,出手就是杀招。

  那淫僧一个懒驴打滚闪到边上,举起禅杖便劈向司马炎,嘴里骂道,“哪来的鸟人,敢管你爷爷的好事。”

  司马炎见那淫僧舞起禅杖虎虎生风,不敢硬接,只是一个转身闪到树前护住那女子。

  淫僧就一招未成,站定原地指着司马炎喝道,“兀那小贼速速离去,莫坏了爷爷好事,爷爷自会饶你一命,如若不然,爷爷手中这镔铁禅杖定教你脑袋开花。”

  司马炎怒道,“好个伶牙俐齿的淫僧,也不知多少女子遭你祸害,先前若没遇着我也罢,今日教我撞见定让你尸骨无存,也算是为武林除一祸害。”

  淫僧听了大怒,舞起禅杖直扑司马炎。司马炎知他禅杖厉害,并不与他硬拼,只是仗着身法不断游斗。

  两人约莫斗了半柱香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司马炎心中有些焦躁,身法也有些缓了下来。

  那淫僧见司马炎身法稍乱,突然加快速度,瞅准机会,杖身架住司马炎长剑,杖尾一个横扫击在司马炎小腿上。

  原来那淫僧心存扮猪吃虎的念头,开头故意显得力大笨拙,让对手以为自己不擅身法,等对手稍有轻视,便猛然加速运起身法一击制敌。

  司马炎被击中小腿,立刻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既惊惧淫僧的力量,又对他的缜密心思感到佩服。

  淫僧见一击得手,便不再示弱,急速舞起禅杖挥向司马炎。

  司马炎小腿受伤,身法一下就迟缓了下来,见淫僧攻势甚猛,只得舞起长剑勉励支撑,又捱了好几下,身法愈加凌乱,脚下也是踉踉跄跄。

  淫僧见司马炎身法愈加迟缓,知道司马炎已是强弩之末,便放缓攻势,嘴里污言秽语连珠炮一般骂向司马炎。

  司马炎满头大汗,只顾左支右挡,对于淫僧的污言秽语闻若未闻。想自己自幼拜入七极剑派,苦练多年,如今却连一淫僧都打不过,不由心中万念俱灰,本想撤剑自杀,但一想自己身后还有一女子需要保护,又勉强打起精神游斗。

  又不怪司马炎心志消沉,他自幼天赋异禀,入门后学剑极快,年纪轻轻便已进入化五之境,实乃七极剑派立派以来难得一见的人物。他又待人温厚,门中弟子个个服他,俨然是门中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

  只是可惜这第一高手却中了淫僧的暗算,现在又是心神大乱,虽还能够苦苦支撑,但是落败也在须臾之间。

  数息之间司马炎又中数招,尤已左肩伤势最重,血流如注,把左边半个身子都染成了红色。司马炎心中暗叹,也罢,便死于此地罢。心中信念一起,也不再畏首畏尾,剑招大开大合,招招都是搏命的打法,一时间竟是攻多于守,把个淫僧迫的手忙脚乱。

  淫僧就司马炎状若疯狂,不敢硬拼,虚晃一招跳出战圈。司马炎早已力尽,完全是凭着一股气才能迫退淫僧,他怕淫僧看出虚实,倔傲的站立着。

  淫僧果然看不出司马炎虚实,他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你这小贼倒有几分功夫,不过我看你这伤势早晚流血而死,爷爷我心软,最见不得死人,你这就下山快快医治去吧。”

  司马炎却不回话,只是死死盯着淫僧,抓紧时间调息伤势。

  淫僧见司马炎不搭话,忽又怒道,“既然你这小贼不承爷爷的情,就教你见识下爷爷的手段。”又淫笑道,“爷爷早就给那小娘子喂了合欢散,如若不能与男人交合,三日后就会爆体而亡。”

  司马炎咳了数口血,嘶声道,“你想怎地?”

  淫僧嘿嘿一笑,“要我放过这小娘子也可以,我这还有一包合欢散,你只要服下它,我马上就放人。”

  司马炎吐出一口血,瞪着淫僧,“此言当真?”

  淫僧哈哈一笑,“不管真不真,你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何不赌上一把。”

  司马炎想了想,手往前一伸,“拿来吧。”

  淫僧淫笑一声,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包粉末扔向司马炎。司马炎接过看也不看,撕开纸包将合欢散尽数倒入口中合着血水一起咽下,末了望向那淫僧。

  淫僧见状哈哈大笑,“好一个蠢笨的小贼,竟相信爷爷我的鬼话,现下你已服下合欢散,我只要等得你爆体而亡,就能享用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了。”

  司马炎见他不守信用,怒吼一声,正要上前拼命,突的仰天连喷数口血水,一下仰面栽倒在地,再也没了生息。

  淫僧见状心里一惊,心中暗道难道这厮刚才是回光返照,这回终于支撑不住,死了?!

  淫僧不敢大意,静静看着倒在地上的司马炎。约莫等了一刻钟,这才举着禅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着先给尸身来上一杖,纵使假死也让你真死。

  淫僧小心翼翼来到司马炎身边刚要查看,忽见司马炎双目圆睁,怪叫一声,举起禅杖便要击下。怎料司马炎早已暗扣一枚石子在掌心,此时运起内劲喝一声着,石子径直打入淫僧右眼,生生把一只右眼打瞎了。

  淫僧遭此一击,右眼剧痛,狂叫一声举起禅杖便打,禅杖击在地上激起块块碎石。司马炎趁淫僧狂乱之时赶忙解开被绑女子并携其一并逃走。

  再说回莫少白,自从莫有问死后,莫少白便离开家去学武。但他一七岁幼儿,打从娘胎起便没出过远门,哪里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拜师学艺。

  这日他来到一个小镇,这小镇上正有一个武馆,门口立两石狮子,门前一杆数丈高的大旗,旗上大书“天门武馆”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端得是气势非凡。

  莫少白见这武馆着实气派,心里暗忖,“看这武馆如此气派,必是武林豪门。只是不知是否收徒。也罢,我便去问上一问,若能学得些本事,也能为爹爹和娘亲报仇。”

  莫少白打定主意,便上前叩门,门内走出来一五大三粗的汉子。莫少白对着他行了一礼问道,“敢问兄台,这武馆收徒吗?”

  那汉子约莫四十来岁,见一黄口小儿学大人模样对他行礼,哈哈大笑,“哪来的娃娃,莫与我开玩笑,你家大人呢?”

  莫少白见汉子心中不信,急道,“这位兄台,在下莫少白,因爹娘被仇家逼死,故落魄至此,在下久仰天门武馆大名,特意前来拜师学艺。”

  汉子见他有模有样的,心里也有些嘀咕,莫不是真来学艺的?但自己这天门武馆籍籍无名,教的天门刀法也只是一些三脚猫功夫,想要学了报仇似乎难了一点。

  莫少白见那汉子只是在那沉吟不语,心头一动,忙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道,“在下的确是真心前来学艺,这区区薄银就算是学费。”

  汉子见到莫少白一出手便是十两银子,眼前一亮,接过银子拍着莫少白的肩膀哈哈一笑,“小兄弟客气了,我开这武馆就为了把我祖传天门刀法流传下去,你我相遇也是有缘,我就收下你了。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天门武馆第八代大弟子,我就是你师父,为师姓武,单名一个浪字,你可记住了。”

  莫少白大喜,赶忙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大喊,“师父在上,请受徒儿莫少白一拜。”

  武浪哈哈一笑,又从门内唤出一名下人,领着莫少白去了住处。从今日起,莫少白就是天门武馆的首席大弟子了。

  俗话说穷文富武,这天门武馆也不例外,武馆内竟有大大小小几十间房,又有四五十下人,莫少白跟着下人在回廊里穿来穿去暗暗咋舌,这武馆只怕比自家那庄园大上不少。

  莫少白在房间放下行李后,武浪便派人来唤他前去前厅,莫少白到得前厅一看,除了师父武浪外还有一名美妇。那美妇看着三十左右,头上插了根碧玉簪子,生就一双桃花眼,眼角含春,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有意无意的笑容,上身一件碧绿色的稠衣,下身一条大红色的丝裙,腰间缠了根大红丝带,胸脯鼓鼓的十分诱人。

  武浪见了莫少白,拉着他来到美妇身前道,“少白,这是你师娘。”又对美妇笑道,”夫人,日间我与你说的便是这孩子了。”莫少白赶忙行了一礼,口中呼道”师娘。”

  那美妇姓胡,人称胡二娘,乃是武浪的妻子。胡二娘见了莫少白咯咯一笑,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他,拉着手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最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一起前往用饭。莫少白心中一阵感动,想着日后定要好好孝顺师父师娘。

  用罢晚饭后,武浪就让莫少白先回房休息,并答应明日就教他武功,莫少白自去不提。

  等莫少白离开后,胡二娘一双手就攀上了武浪肩头,武浪一个哆嗦,哭丧着脸看向二娘,“夫人,我今晚还是睡在书房罢,明日要教少白练功。”

  谁知胡二娘听完武浪这话,立马变了脸色,俏脸含霜道,“休再推辞,老娘昨晚就依了你,今天又忍了一个白天,今晚你不从也得从。至于练功又有什么急的,后日再练也行。”

  武浪不敢再说话,只得一边让下人收拾桌子,一边扶着二娘往房间去,心下哀叹一声,今晚怕是躲不过去了。

  俩人到得房间后,武浪刚想坐下歇息,却被二娘一把推到床上仰面倒下,挣扎着想起身时,裤子又被扯下,还未反应过来,就觉下体一阵火热,阳具已被二娘含入口中。

  二娘吞吐数下后,捏了捏阳具,觉得够硬了,也不脱裙,只是把裙摆往上一掀,那里面竟是光着什么也没穿。

  二娘扶住武浪阳具,对准自己蜜穴洞口轻轻坐下一插到底,随后便剧烈的前后耸动起来。许是觉得不过瘾,又脱下稠衣,拉着武浪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两个乳房上使劲揉捏。

  正自骑的过瘾,忽听武浪一声大叫,下体急速挺动,二娘知道这死鬼又不行了。刚想起身,却被武浪死死抱住,又是一阵颤动后,武浪就如死狗一般躺着不动了。

  二娘看着死狗一般的武浪,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死鬼,每次都这样弄的老娘不上不下的,是不是把精力都花到别的姑娘身上去了,啊。不行,你得再来一次,今晚定要满足我。”

  武浪无力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夫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是真没精神了。”

  “没精神,对着老娘就没精神了,对着宜春楼那小桃红精神可是大的很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天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

  那胡二娘极为泼辣,对着武浪一阵数落,武浪连连求饶,二娘却兀自意犹未尽,逼着武浪再来一次。

  武浪只是求饶不止,二娘见武浪这般模样,知道今晚是不可能了。眼珠一转,又道,“既然这样,以后你就别想着去喝花酒,给我在家老实呆着。”

  武浪哪里肯依,又对着二娘说了好一阵子好话,二娘只是不肯。武浪又对天赌咒只喝花酒不找娼妓,二娘也是不依。

  武浪见二娘始终不肯,也泄了气,坐在床头独自生着闷气。二娘此时却开口道,“想我依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也得依我一件事。”

  武浪忙问何事,二娘便在武浪耳边说了一番,武浪大惊道,“万万不可!”

  第六章,为淫欲胡二娘施计,中淫毒司马炎命危

  上文说道那美妇胡二娘在武浪耳边说出一番话,引得武浪连呼不可。原来二娘见武浪如此不中用,却是看上了莫少白,想要尝一尝莫少白这童子鸡。

  武浪自是不肯答应,莫少白虽小,但也是男人,这戴绿帽的事武浪如何能肯。二娘三番四次的劝说,武浪自是不肯。

  二娘见说不动武浪,不由大怒,掀开裙摆用蜜穴对着武浪,要武浪再来一次。

  武浪见那蜜穴口黑洞洞的,犹如猛兽的一张利口,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哆嗦。心想被这娘们戴绿帽总好过被她榨干,无奈只能同意,只是如何施为就只能靠二娘自己。

  二娘见武浪答应,心中大喜,一脚将武浪踢出房间,自思计谋去了。武浪如遭大赦,忙抱头鼠窜而去。

  第二天莫少白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就来到习武场等待师父传授武功,哪知却等来了师娘。

  胡二娘今日穿了一身全白练功服,头发用丝带束成马尾垂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是英姿飒爽,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莫少白见师娘到来,忙上前行礼问安。胡二娘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莫少白不要拘束,说道,“今日你师父有要事去办,出门远行去了,这段时间就由我来教你练功。”

  莫少白一心只想着学艺报仇,便点头说道,“劳烦师娘了。”

  二娘也不客气,先让莫少白扎马步,而且这一蹲就是一个上午。

  莫少白也知道这马步是基础功夫,马虎不得,也就毫无怨言。二娘也趁着指点功夫之名在莫少白胯下摸来摸去,莫少白毕竟年纪还小,倒也毫不在意。

  一个上午练下来,莫少白早已是累得如同死狗般,走路时两腿直打晃。胡二娘也好不到哪去,在莫少白身上沾尽了便宜,未到用午饭时便已换了三条亵裤。

  如此扎了数日的马步,莫少白倒能沉得住气,那胡二娘心里反而是越来越痒,她早已不能满足手头上的便宜,想要更进一步的发展。

  这日一早,莫少白一如往常的扎起了马步,胡二娘则在一旁指点。忽听莫少白问道,“师娘,这马步要蹲到何时才能学天门刀法?”

  二娘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才道,“马步是一切武功的基础,所谓下盘不牢一推就倒,这下盘功夫可马虎不得,依我看你这马步还得再蹲三年,三年后方可学一些拳脚功夫,至于刀法怎么也得七年后才能学,且刀法需配内功,这内功何时能学成那就说不准了。”

  莫少白急道,“那可如何是好,我爹爹和娘亲的大仇何时才能报。”

  二娘安慰道“少白莫急,这拳脚功夫可以不练,刀法也可随着马步一起练,只是这内功有些棘手。”

  但凡内功自然是自幼开始练最好,一般习武世家,孩童自会说话走路开始就必须修习内功,起初是冥想,然后再学一些基本内功用来打基础。莫少白今年都快满八岁了,实在是晚了一点。

  莫少白心中沮丧,暗想大仇不知何时能报,竟悄悄抽泣起来。

  二娘越看莫少白是越爱,下体不禁又开始流水,她强忍着骚痒又对莫少白说道,“不过我倒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在短时间内增加内力,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二娘媚眼如丝,十分诱人。

  “只是什么?”莫少白急忙问道。

  “只是这法子有些古怪,你若要学,就必须事事都听我的,也不要多问,以防走火入魔。”二娘见莫少白渐渐上钩,又吓唬他一下,这样她才能把他牢牢抓在掌心。

  莫少白毫不怀疑胡二娘的用心,点头应道,“弟子自然听从师娘吩咐。”

  二娘咯咯笑道,“那你今夜便到师娘房里来,师娘好教你修习内功。”

  莫少白摸摸后脑勺,不解道,“为何要是晚上,白天不行么?”

  二娘把俏脸一摆,呵斥道,“刚答应了师娘什么,这么快便忘了么。以你这心性,我看这内功还是不练了罢。”

  莫少白脸上一红,忙解释道,“弟子不敢不听师娘吩咐,今夜便去师娘房中请教。”莫少白说的请教乃是字面意义,听到胡二娘耳中就成了另一番意思。

  胡二娘一个激灵,感觉下体又湿了,赶忙回房。又让莫少白接着蹲马步,顺便再叮嘱一番今夜之事。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胡二娘早早便在房中等待,今夜她穿了一件黑色连身丝裙,极为透薄,胸前两坨肥肉是若隐若现,下体那一簇黑色的毛发也是清晰可见。

  莫少白急于练功,吃罢晚饭就来到师娘房前,举手敲了敲门,就听里头一声酥媚入骨的声音“进来罢”。

  莫少白进屋一看师娘如此穿着,脸上一红,赶忙低着头要退出去。二娘见他要走,忙娇喝一声,“站住。”

  莫少白低着头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满脸通红。

  胡二娘见莫少白一脸窘样,柔声说道,“少白,师娘知道你急于报仇,但练武一事没有捷径,这内功也是一样。你起步太晚,想要速成,便需用些旁门左道,比如这双修之法。”

  “双修之法?”莫少白低头喃喃道。

  “不错,这双修之法乃是我合欢谷独有,用男女之事调节体内真气,半月可抵旁人三月之功。”胡二娘轻启朱唇,口中的话另莫少白怦然心动。

  原来这胡二娘竟是合欢谷出身,但合欢谷地处南方,谷规甚严,严禁谷中弟子成亲,这胡二娘又是怎么嫁于武浪为妻的。

  “可是师娘,这要是被师父知道了……”莫少白犹豫着,他自那晚在莫家庄后花园见到辛小姐裸体后,便已知道何为男女之事,只是他生性纯良,首先便想到不能对不起师父。

  “呸,理那腌臜货做甚,这厮一身三脚猫功夫,哪配做你师父,”二娘恨恨的呸了一声,继而又道,“只要你依了师娘,师娘自会教你更高深的武功。”

  胡二娘原本只是想着莫少白不懂事,想借双修之名行男女欢爱之事,不想莫少白早已明了,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不能对不起武浪师父,也罢,自己就再加一把火,让这小子心甘情愿的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少白,你本身习武起步就晚,如果再不抓住机会,你爹娘的仇何时能报?”二娘说完静静看着莫少白,等他自己决定。

  胡二娘的话仿佛有着魔力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击打在莫少白心头。想起父母的大仇,莫少白的眼睛慢慢红了,他不再犹豫,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只要能学得武功替爹娘报仇,少白愿一切听从师娘吩咐。”

  胡二娘看着跪在地上的莫少白,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边厢二人的春事暂且不谈,再说回司马炎。司马炎拉着钟艳趁着淫僧眼瞎发狂时跑掉,两人一路慌乱,竟是朝着天剑峰跑上了山。

  司马炎伤势极重,跑了没多久便神智不清,全靠着一股毅力支撑。待跑到接近山顶时终于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那被淫僧所辱的姑娘名为钟艳,因在家无聊偷跑出来游玩,恰被淫僧抓住,幸好司马炎路过,一番恶斗后将她救了下来。

  但是眼下司马炎中毒昏死,随时可能没命。钟艳在附近找了个山洞,两人暂且安顿了下来。

  司马炎与那淫僧一番恶斗,全身大小伤无数,尤以左肩那一处最重,这一路跑来又没时间包扎,是以血流的满地都是。

  钟艳看着司马炎的样子,心中异常难过,司马炎与自己非亲非故,只因路遇不平便拔刀相助,拼死把自己从淫僧手中救了出来。眼下看他就快活不成了,自己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此时司马炎已经发起了高烧,嘴里不停喊着要喝水,钟艳在他身上找到水袋,慢慢喂他喝了一点。

  喝完水后司马炎又是昏死了过去,高烧也一直没退,钟艳忽然以前师父曾经偷偷塞给自己的一粒药丸。

  “艳儿啊,这粒药丸你可得收好了,这可是师父费了半生心血才炼制成的。频死之人只要吃了,便能起死回生。”钟艳还记得师父当初的话语。

  钟艳那时见师父说得郑重,便特意将那药丸贴身收藏了起来。只是自己如今全身赤裸着,那药丸也早已不知去向。

  应该还在那个树林里吧,钟艳想,又看了看天色,决定冒险回去看看。

  此时天色已黑,空中挂着一轮明月,钟艳看了看下山的路,大着胆子摸黑往下赶。好在一路有惊无险,总算顺利到达了那片树林。

  钟艳担心那淫僧还在林内,先在林子外头找个地方躲着,林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许是已经走了罢,钟艳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抬脚走进了树林。

  林子里不算太黑,借着月光钟艳找到了自己被绑的那棵树,淫僧已经不在了,只有地上大片的血迹才能证明白日里那场厮杀有多惨烈。

  不过幸好自己的衣服还在,钟艳拿起衣服然后在靠近胸口的衣襟那里摸了一下,没有!

  药丸不见了,钟艳大吃一惊,难道是掉了?钟艳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日间的情景,衣服被那淫僧剥下后便没再翻动过,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钟艳有些急了,她将衣服拎起来使劲抖了几下,希望那药丸能从某个角落掉下来,然而她很快就失望了,衣服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掉出来。

  “你在找这个吗?”一个犹如从地狱来的声音从离钟艳不远处的地方响起。

  钟艳惊得魂飞天外,拔腿就往林子外跑,刚跑了几步,就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头顶飞过,哗啦一声击打在地上,激起的尘土打在钟艳小腿上隐隐作痛。

  钟艳一看那东西,吓得魂飞魄散,竟是一把禅杖。她知道淫僧就在附近,只敢靠着树干瑟瑟发抖。

  “你在找这个吗?”淫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钟艳听得清楚,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见一棵倒下的大树上坐着一人,身穿僧服,右眼眼窝深陷,血迹似乎已经干了。再一看那棵大树明显是被巨力击倒,可见淫僧的怪力有多惊人。

  淫僧此刻手中拿着一颗碧玉色的药丸,正是钟艳丢失的那颗。他把药丸拿到眼前凝视了片刻,咧开嘴笑了一下,那狰狞的面孔犹如地狱来的恶鬼。

  “小娘子,你与那小贼害得我好惨啊……”淫僧摸了摸右眼,咧了咧嘴,脸颊一阵抽动。

  钟艳不敢出声,只是背靠着大树战战兢兢,满脸苍白。

  “不过我在你衣服里找到了这个东西,这东西缝在你贴身的衣襟里,想必对你非常重要,我想你一定会来寻找,嘿嘿,果然让我等到了。”淫僧又拿起药丸看了看,又放到鼻前闻了一下,只觉得清香扑鼻。

  “你是要拿这药丸去救那小贼吧,可惜,你只怕是没机会再回去了。我要好好的折磨你,再找到那小贼杀了,以报我这右眼之仇。”话到最后,那淫僧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向钟艳逼近。

  钟艳心中恐慌,知道如果自己落入淫僧手中一定会被折磨致死,一想到此,她银牙一咬,转身就跑。

  淫僧也不着急,先去取了禅杖,然后又让钟艳跑了一阵才开始追。

  钟艳拼命的跑着,她知道那淫僧就在身后不远处,她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跑。

  约莫过了半刻种,钟艳已经支持不住了,她在一块巨石旁停了下来大口的喘气。却听到巨石上一阵淫笑声,钟艳头也不敢抬,拼命往前跑去。

  淫僧就像猫抓耗子一般玩弄着钟艳,他看着赤身裸体的钟艳在他的威逼下不断逃跑,心里的那股邪火也越烧越旺。

  终于在一次追逐的过程中,淫僧不耐烦的将手中石子击打在钟艳腿上,钟艳倒在地上看着不断迫近的淫僧,满脸苍白的不断往后退。

  “小娘子,先让我好好玩弄一下你,如果你让爷爷我开心了,说不定我会留你一命做我的性奴。”淫僧淫笑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哼!”这时一个冷哼声传了过来,止住了淫僧解裤带的手。

  “是谁在那装神弄鬼,快给爷爷出来。”淫僧挥舞着禅杖四处搜索着,可这一片空地上哪有第三个人。

  一阵风吹过扬起了沙石,淫僧眯缝着眼睛终于看到在一块石头上站着一个黑影。

  黑影穿了身夜行衣,头上的斗笠遮住了他的面孔,背上背着一把巨大的大刀。

  淫僧不敢轻举妄动,举起手中禅杖指着黑影喝道,“兀那贼子快快离去,不要搅了爷爷的好事,不然爷爷手中的禅杖可是不长眼的。”

  黑影冷哼一声,缓缓开口问道,“你可是西域淫僧格尔巴卓?”

  淫僧嘿嘿一笑,“没想到中原武林还有人认得爷爷,不错,爷爷我正是格尔巴卓。识相的就快快离去,爷爷就当你没来过。”

  黑影顿了一下,开口说道,“老夫前段时间听说有个和尚专淫妇人,原以为是那花和尚来了,但想到花和尚此刻应该正被六扇门追杀,哪有这闲功夫作案,便想着过来瞧上一瞧,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淫僧。”

  说完黑影缓缓拔出大刀,“既然被我遇到了,你就留下命来吧。”

  淫僧听黑影那漫不经心的口气,知道遇上了大敌,有心想要逃走,但又被对方锁定了气息。如果不是实力相差悬殊,对方断然不能如此轻易就锁定自己。

  淫僧眼珠一转,一边以言语试探,一边脚步却慢慢像钟艳挪去,既然跑不掉,那就先抓住这个小娘子让对方投鼠忌器。

  哪知那黑影似乎早已料到这招,大刀只是缓缓往淫僧虚劈一刀,淫僧只觉一股莫大的压力扑面而来,眼中只看见一把巨大的长刀直刺自己,而自己却从心底涌起一股无力感。

  淫僧不愿束手待毙,咬破舌尖努力让自己清醒,大喝一声举起禅杖就劈向刀影。

  哪知那刀影到得近前,却是一分为二,转眼化成无数刀影,穿过了淫僧的身体。

  夏夜的风慢慢吹过,钟艳看着不远处的淫僧高举着禅杖,却又不见他放下,又过了良久,方见他手中禅杖嘡啷掉落在地,人也软软的倒在地上,似是没了声息。

  钟艳惊讶的捂住了嘴巴,看着那个黑影。却见那黑影朝她扬了扬手,丢了一个东西过来,钟艳伸手接住,掌心里多了一颗碧玉色的药丸。

  “快去救你的心上人吧。”黑影留下一句话就不见了。

  钟艳满脸通红刚想否认,却想到此刻司马炎命在旦夕,也不顾得去问对方名号,急赤赤的便往山洞跑去。

  钟艳到的山洞,见司马炎仍旧昏迷着,心下稍微松了口气,赶忙拿出药丸和着水喂司马炎服下。这药丸果然有奇效,刚服下半盏茶时间,司马炎的烧便退了,人也安静了下来,只是仍旧昏迷不醒。

  钟艳松了口气,又看了眼天色,合衣躺在了司马炎身边。

  第七章,为报仇莫少白失身,图报恩钟艳解淫毒

  上文说道莫少白被胡二娘一番威逼利诱,终于下定决心要和她一起练双修之法。胡二娘自是大喜,拉过莫少白坐在自己身边,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一口。

  莫少白的脸立马就红了,他像根木头一般直挺着身子,任由胡二娘摆布。

  胡二娘觉着不过瘾,便把莫少白报到自己腿上,抱着他的头亲嘴。莫少白只觉得口中一股幽香,一根滑腻的香舌伸了进来。

  莫少白呆呆的坐着,任由那根香舌挑逗自己。胡二娘见莫少白像个木头人一般无趣,眉头一皱。

  “少白,想你娘吗?”胡二娘忽然抱住莫少白问道。

  一想起娘,莫少白的眼睛就有些红了,他抽了抽鼻子使劲点了点头“嗯”。

  “少白,以后你就把师娘当成是你亲娘,好不好?”胡二娘又柔声道。

  莫少白心中一阵感动,只觉得师娘真好。

  “少白儿子,要不要吃奶啊?”胡二娘忽然露出一脸淫笑问道。

  莫少白呆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师娘并不是真的要当亲娘,只是为了一种另类的刺激。

  胡二娘见莫少白不说话,又继续勾引他,“乖儿子,娘的奶水里可有高明的内功心法哦。”

  一听到内功二字,心思聪慧的莫少白知道胡二娘在警告他,如果想要报仇那就好好配合。心下一阵发狠,也罢,为了报仇就把这童男身献给师娘吧。

  莫少白打定主意,便也不再发呆,伸手掀起胡二娘的上衣,一头钻了进去含住其中一个乳头,嘴里含糊不清说着,“娘,孩儿要吃奶。”

  胡二娘咯咯笑着,把莫少白的头紧紧按在自己乳房上,“好儿子,想吃就多吃点。”

  莫少白吸着胡二娘的乳头,又抓住她另一只乳房使劲揉捏,整个乳房在他手中不断被挤压变形。

  胡二娘淫兴大发,扯下自己下身丝裙,将手指伸了进去狠狠抠着,口中浪叫连连。

  忽然胡二娘发出一声惨叫,原来莫少白吸的忘我,竟在胡二娘乳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差点把乳头咬下来。

  胡二娘虽然疼痛,但也更觉刺激,她把莫少白从上衣里拉出来,又让他跪下,将整个蜜洞贴在他的脸上死命摩擦着。

  莫少白只觉一股腥味扑鼻,但却激起了他体内的兽欲,他抱住胡二娘的肥臀,舌头伸到她的蜜洞中舔着,手指更是趁着胡二娘不注意一下插入她的肛门。

  胡二娘肛门被手指插入,本能的将手指夹紧,莫少白干脆将手指蘸着淫水在她肛门里抽插起来。

  胡二娘急道,“乖儿子,你插错地方了,快伸出来换个地方”

  哪知莫少白却撒娇着不肯伸出,反而又用力往胡二娘肛门深处插去。

  胡二娘的蜜洞被莫少白舔的淫水直流,肛门又被他的手指玩弄着,只觉得一股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她猛然抱住莫少白的头,下体拼命耸动着,口中淫叫连连,一大股阴精直接喷进莫少白口中。

  莫少白不及挣脱,被喷了一大口阴精,只觉满口腥臭,胡二娘喷的阴精又实在太多,莫少白不得已咽下了一些。

  胡二娘见莫少白被阴精呛得满脸通红,笑着说道,“乖儿子不要急,娘的阴精全是你的。来,让娘看看你的鸡鸡长大了没有。”

  胡二娘抓起莫少白的阴茎,那阴茎此刻已经坚硬如铁,但龟头上的包皮还未褪去。

  “乖儿子,娘来帮你把肉棒开开荤。”胡二娘说完一口含住莫少白的阴茎,嘴里不断吞吐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莫少白只觉得阴茎一热,接着就感觉到一根舌头在龟头上划来划去,就觉得腰间一酸,一大股精液直射到胡二娘嘴里,顺着她的喉咙进了她的肚子。

  胡二娘尽数吞下这童子鸡里射出的精液,咂摸了一下嘴,又觉得不过瘾。便又伸手帮莫少白套弄着,不一会那阴茎又是硬邦邦挺立了起来。

  到底是个童子鸡,比武浪强太多了,胡二娘看着那根坚硬如铁的阴茎心里大喜。

  “儿子你乖乖的躺下,娘要和你双修了,让娘来给你一个难忘的体验。”胡二娘示意莫少白到床上躺下。

  莫少白依言躺下,想着就要开始双修,心中一阵激动。

  胡二娘跨坐在莫少白身上,扶起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蜜洞,噗嗤一声直坐到底,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莫少白感觉阴茎进了一个非常温暖潮湿的洞中,洞内的腔壁紧紧包裹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胡二娘起起伏伏使劲摩擦着。

  胡二娘坐在莫少白身上扭动着,努力寻找着快感,但莫少白毕竟年幼,阴茎还未长成成人大小,始终搔不到她的痒处。

  胡二娘站起身来,忽然拍手笑道,“难怪如此。”

  原来莫少白阴茎上的那层包皮始终没有褪下去,使得他的龟头一直无法露出。胡二娘口中含住莫少白的阴茎,手中猛一用力,将那层包皮褪了下来。

  莫少白大叫一声,只觉得疼痛难当,手捂裆部,双腿牢牢夹紧,整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

  胡二娘见莫少白实在痛苦,忽然伸手在他裆部连点数下,莫少白顿感疼痛减轻,赶忙低头看向自己的阴茎。

  此时莫少白的阴茎的包皮已经全部褪下,露出了里面鸡蛋大小的龟头,胡二娘见了倒吸口冷气,语气里藏不住惊喜,“没想到儿子的宝贝这么巨大。”

  两人稍事休息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大战,胡二娘再次骑坐在了莫少白身上,那鸡蛋大小的龟头让她很是受用,把自己乐得是吱哇乱叫。

  如此交欢了一阵后,胡二娘有些乏了,她让莫少白趴到自己身上,自己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引导他进洞。

  莫少白身材矮小,阴茎进洞后一张脸就凑在胡二娘胸前,嘴巴更是直接就对准了乳头。胡二娘心中一乐,直接就把乳头塞进了莫少白嘴里。

  莫少白一边卖力的抽插着,一把吃着胡二娘的乳头,玩的是不亦乐乎,但他毕竟初尝女人滋味,很快的就射出了第二股精液。

  这一次胡二娘把精液全数吸入了体内,再一次挑逗莫少白,莫少白毕竟年轻,很快又是一柱擎天,两人开始了连番大战。

  这一折腾就一直到了天明,两人极度疲累之下抱在一起沉沉睡去,交合处不断流淌的乳白色浑浊液体染湿了大片床单。

  次日醒来,莫少白按照胡二娘指点打坐冥想,果然感觉丹田内有一股气,虽然很微弱,但也证明了胡二娘所言非虚。莫少白心中大喜,至此两人夜夜笙歌,快活似神仙。

  再说司马炎二人,钟艳喂司马炎服下药丸,见他已无大碍,便合衣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

  钟艳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司马炎,却见司马炎早已醒来,正靠着墙壁笑吟吟的看着她,只是脸色因失血过多依然苍白。

  钟艳脸一红,刚想说话,又听司马炎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七极剑派司马炎,敢问姑娘芳名。”

  原来司马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内,身上伤口被细心包扎过并已结疤,又觉体内内力已回复大半,再看躺在身边的钟艳,知道都是这个姑娘所为,是以才有救命之恩这一说。

  钟艳红着脸小声说道,“我叫钟艳,昨日多谢司马大哥相救,无以为报。”

  司马炎爽朗一笑,“原来是钟姑娘,昨日里我救你一次,你又救我一次,咱们这就算两清了,可没再提什么报不报的。”

  钟艳急道,“那可不行,若不是为了救我,司马大哥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钟艳还想继续说,却见司马炎眉头一皱,“不好,这淫僧定然还会前来寻仇,如今我伤势未愈,你又不是他的对手,咱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才行。”

  司马炎着急起身,却又牵动伤口,疼得脸上冷汗直冒。

  钟艳忙安抚司马炎,“司马大哥莫急,那淫僧已经死了。”接着就把昨晚之事一一说与司马炎知道。

  司马炎这才知道昨晚昏迷后发生了这么多事,不禁责怪道,“你也太大胆了,万一没有那位前辈出手,你叫我这辈子如何心安。”

  钟艳见司马炎虽是责怪自己,但话语间却流露出关心之意,心中一甜。再一想昨晚那位前辈说的“心上人”,脸上越来越红。

  这也怪不得钟艳春心萌动,司马炎本就生的一表人才,翩翩公子一般的人物。又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钟艳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他的身上。

  司马炎却全然没察觉到她的心思,只是在那暗自琢磨,“那位前辈只是虚劈一刀就杀了那淫僧,武功之高实在超出想象,普天之下,能够有如此高深修为的只怕只有一人。”

  钟艳也没听到司马炎前面的话,只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是谁?”

  司马炎又让钟艳详细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尤其是那把巨大的刀,这才缓缓说道,“刀神。”

  钟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刀神?”

  “嗯。”司马炎点了点头,“除了这位前辈外,也没人会用这种巨刀。”末了他又问了一声,“钟姑娘也听说过刀神吗?”

  钟艳点了点头,“我听师父说起过,当年刀神也参与了天剑山那一战,四十名各派高手恶斗魔头天魔老人,最后只余下二十人。”

  “是啊,当年那一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那天魔老人一人独战四十顶尖高手,生生击杀了一半高手。”司马炎看着洞外的阳光,心生无限向往,突然又饶有兴趣的问道,“不知钟姑娘师承何处,可方便告知?”

  钟艳扭捏了一阵才低声道,“师父不让我对其他人说出他的名号。”

  江湖中有些怪人,生性孤僻,平日里在各种地方躲着,生怕别人知道他的名号,说不准钟艳的师父也是某位孤僻的前辈高人。司马炎也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

  二人一时之间也没了话语,钟艳想着司马炎一日一夜未曾进食,便想着去弄些吃的,可这地处高峰,漫山遍野都是些石头,又能上哪去弄吃的。

  好在司马炎随身还带有一些干粮,拿出来两人就着水吃了一些,恢复了一些气力。

  钟艳看着司马炎苍白的脸,有些心疼,忽见司马炎皱了皱眉,神情似乎有些异样,忙问道,“司马大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感觉有点热。”司马炎说着话的同时神情有些古怪的看了钟艳一眼。忽然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拱手道,“钟姑娘,我们就此别过罢。”也不待钟艳回话,拖着躯体就往洞外走去。

  钟艳大惊,也不知是哪里惹得司马炎生气了,急忙追出洞外,“司马大哥,你的伤还没好,我还是再照顾你一程吧。”

  司马炎头也不回,“多谢姑娘好意,但出门在外,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就此别过吧。”

  钟艳见他说的如此绝情,心中大悲,又不好追上去,只能站在洞口看着他越走越远。

  日头渐渐升高,钟艳在山洞内又歇息了一阵,这才叹息一声,收拾行囊离开了。一路上走的是无精打采,整个人失魂落魄一般。

  正想着这回一个人该去哪,就看见前面地上躺着一人,再一细看,正是司马炎。

  “司马大哥。”钟艳惊呼一声跑上前去,只见司马炎双目紧闭,紧皱眉头,似乎极为难受。

  “司马大哥!”钟艳摇了一下司马炎,发现他身体滚烫。

  难道又发烧了,钟艳找了个凉快的树荫,让司马炎平躺在地上。又拿出水袋喂他喝了点水,暗想昨晚那药丸很灵啊,怎的又发起烧来了?!

  钟艳拿起司马炎手腕给他搭了下脉,发现司马炎体内有一股暴躁的真气在横冲直撞,似乎想要破体而出。

  钟艳大吃一惊,忽然想到昨日里司马炎服下的合欢散,难道那药丸没能解了合欢散的毒?!

  钟艳心头大乱,不知如何是好,又想起方才司马炎执意要走,还不让自己照顾他,才明白了司马炎的心思,他是不想害了自己。

  钟艳心头一阵感动,看着昏睡中的司马炎犹豫再三。忽然脸色微红,继而一咬银牙,像是下了决心一般。

  司马大哥,当初你是为了救我才中毒,如今是我报答你的时候了,只希望你不要嫌弃我。

  钟艳把司马炎搬回先前那个山洞,又给他脱了衣服,此时的司马炎全身通红,竟似发出丝丝热气。

  钟艳扶了一下司马炎的脸庞,慢慢伏在他的胸膛上喃喃自语。这一日一夜的相守,她早已爱上这个为她舍生入死的男子。

  钟艳缓缓褪下自己的衣裳,欣赏着自己丰满白皙的身子,忽而叹了口气,如果不是碰到了那个淫僧,把个完璧身子交给司马大哥,那该多好。

  其实钟艳心里也明白,若不是那个淫僧,自己又怎么会和司马大哥相遇并度过这一日一夜,更别提把身子交给他。

  淫僧用手指夺去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却又给了自己和司马大哥的一段缘分,真是造化弄人。

  钟艳的目光从司马炎脸上缓缓往下,最终停留在那一柱擎天的阴茎上。因为合欢散的作用,那阴茎竟然有着自己手腕粗细,上面青筋密布,显得十分狰狞。

  “若是被那东西插入,会把人都插穿吧。”钟艳捂着嘴巴看着那根阴茎,又试探了一下自己蜜穴的尺寸。

  不管了,救司马大哥要紧,钟艳咬了咬牙,跨到司马炎身上,伸手扶住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哪知才刚进入半个龟头,下体便传来一阵撕裂感,钟艳一阵剧痛,差点晕了过去。

  许是太干燥了吧,钟艳想着,是不是该润滑一下。钟艳思考了一下,无师自通的张嘴便把阴茎含了进去。

  那阴茎又粗又长,光是一个龟头就把钟艳的小嘴塞满了。钟艳努力的吞吐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体内似乎也有一种欲望想要释放出来。

  不知不觉的,钟艳的手指也伸到了自己的蜜穴里轻轻的抠着,另一只手则握着阴茎配合着头部上下套弄。

  “唔唔唔唔…..”

  差不多了吧,钟艳想着,嘴巴离开阴茎的时候带起了一丝银色的唾液,显得十分淫靡。

  再次跨坐在司马炎身上,“这次一定要进去。”钟艳下着决心,然后慢慢坐下去。

  下体依然传来令人眩晕的痛感,钟艳看着昏迷中的司马炎,咬紧牙关用力往下一坐。

  一声惨叫从钟艳嘴里发出,那破处的疼痛令她浑身颤抖,她伏在司马炎胸膛上,泪水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流。

  “司马大哥,为了你,我愿受尽这人世间一切的痛苦。”钟艳轻声说着,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又似乎是说给昏迷中的司马炎听。

  又休息了一阵后,钟艳感觉痛楚稍稍减轻了些,便试着动了一下。谁知不动还好,这一动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此时司马炎的身体越来越烫,鼻息也越来越重。钟艳知道淫毒快要从他体内破体而出,如再没有女子和他交合,只怕司马炎就要死在此地。

  钟艳忍着剧痛,开始一上一下慢慢的耸动,她动的极慢却又坚决。

  司马大哥,我一定要救活你。钟艳的速度慢慢加快,那种痛楚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快感。

  钟艳双手按在司马炎胸膛上,身上香汗淋漓,下体传来的巨大快感已经将她完全淹没,她凭着最原始的本能在司马炎身上驰骋着。

  “司马大哥,我要嫁给你,我要夜夜享受这样的生活。”钟艳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销魂。

  而不知什么时候,司马炎的双手已经伏在钟艳的腰肢上,阴茎也配合着钟艳的节奏挺动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等到钟艳感觉异样的时候,司马炎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她惊叫一声,想从司马炎身上逃开,却被司马炎紧紧抱住无法挣脱。

  司马炎抽插的速度已经到达了顶峰,他抱紧钟艳,阴茎猛的顶到蜜穴最深处,龟头一颤一颤,那一股淫毒终于被他排了出去,和钟艳体内的阴精混合在了一起。

  合欢散虽然是剧毒,但只要混合了男子阳精或女子阴精后,就会化为一股清水最后再从人体内排出。

  钟艳等的司马炎射出阳精后,便想起身擦洗一下,却发现自己仍被牢牢抱住,再一细察,发现司马炎早已醒来。顿时羞红了脸趴在司马炎胸膛上。

  司马炎抚着钟艳光洁的后背,心中一阵感概。继而又在钟艳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惹得钟艳脸红着直拿拳头砸他。

  司马炎哈哈大笑,抱着钟艳一个翻身,一阵诱人的呻吟声再次传来,洞内的春色又浓厚了一层。

  第八章,受屈辱武浪戴绿帽,思毒计二娘被迷晕

  自从莫少白与胡二娘好上以后,两人是夜夜笙歌。也亏的莫少白年少,换了其他人早被榨干了。

  胡二娘脸上一直是容光焕发,皮肤也是没来由的粉嫩,对待下人都是笑呵呵的。莫少白的收获也不小,内功进度极快,内力也是越发增长,而且外表也有惊人变化,八岁不到的他个头竟和十五六岁的少年差不多了。

  这日里两人大白天的就在房间开干,胡二娘的浪叫声是一阵比一阵高,府中下人也早就习惯了,反正夫人给的月俸也高,这种事也就装作不知道。

  又是一阵响彻云霄的浪叫声,房间里就再没动静了。胡二娘趴在莫少白胸口,娇滴滴的说道,“儿子好厉害,刚刚那一下子,娘差点以为自己死过去了。”

  这两人自从那晚后一直以母子相称,两人也觉得这样更加刺激。

  莫少白捏了一下胡二娘肥美的屁股,引得胡二娘一阵呻吟,忽道,“娘,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胡二娘一听这话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提他干什么,没用的东西。”

  这些日子下来,莫少白也知道了不少事情,知道他这师父所谓的天门刀法只是个三脚猫功夫,骗骗钱还行,真要拿去江湖上跟人较量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但这胡二娘就不同了,她竟是合欢谷的入门弟子。合欢谷的弟子分为外门和内门两种,大部分弟子都属外门,虽然也练合欢谷的武功,但干的都是杂役的活,只有内门弟子能修习更高深的武功。

  但胡二娘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来到了这个小镇,又嫁给了武浪为妻,更凭着一身武功把武浪收拾的服服帖帖,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

  合欢谷的武功大多都是双修之法,所以合欢谷无论男女弟子,欲望都很强烈。武浪自从娶了胡二娘之后,一开始还很欣喜,觉得自己能娶这么个美艳的老婆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那阵子两人也是日夜都在床上度过。但慢慢的武浪就不行了,他本就已经成年,内功也已定型,双修对他作用不大,不能与胡二娘互补。再加上胡二娘需求实在惊人,似乎有发泄不完的欲望。武浪便从先前的乐不思蜀到现在的畏之如虎。

  但莫少白不一样,他没有任何的内功,双修对于他是极大的滋补,又兼年少力强,初尝禁果,把胡二娘干的是夜夜求饶。

  两人正在说着闲话,忽听下人来报说是武浪回来了。

  莫少白忙要起身,却被胡二娘按住了,“回来就回来,我们接着玩我们的,谅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胡二娘说这话是有底气的,当初武浪初开天门武馆,遭到不少竞争对手的踢馆,来的人中也有一些江湖上的三流好手。武浪的三脚猫功夫自然不是对手,多亏了胡二娘出手,把来人一个个打回去,渐渐的就再也没人敢来生事了。也就因为这个,胡二娘才是天门武馆真正的主人。

  “好儿子,娘又想要了。”胡二娘一个翻身骑到莫少白身上,轻车熟路的一插到底,迫不及待的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武浪这些日子一直躲在宜春楼喝花酒,整天陪着那小桃红,直到银子花完了才想到回家。刚进家门,想着先去夫人房间一趟,还未等走近,就听到房里传来的浪叫声,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好儿子,你……快把……娘插……穿了……”

  “娘,你的骚逼也夹的好紧好舒服。”

  武浪在门外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忍了又忍,终于颤抖着手上前敲了敲门。

  门内立刻没了动静,好一会才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谁啊?”

  “夫人,我回来了。”武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复下来。

  “你还知道回来啊,小桃红的花酒好喝吗?”顿了顿胡二娘又道,“是不是没银子花了?”

  “夫人英明,这些天手头确实有点紧。”武浪在门外赔笑着。

  “没用的东西,只会在外头喝花酒,快滚吧。”说完屋内又传来了阵阵浪叫声。

  武浪恨恨的看了一眼屋内,这俩奸夫淫妇,早晚我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武浪这次回来后便没再外出,整日里躲在书房,胡二娘也不去管他,正好落个清净,好安安心心和莫少白双修。

  这天两人依然在房间双修,胡二娘的浪叫声一阵阵传出,似乎比平时还要高。

  “乖儿子……快用力……插死……娘……吧……”

  “娘,儿子的鸡巴大不大?”

  “大鸡巴……儿子……的鸡巴……真大……娘……爱死……这根……大鸡巴……了……”

  两人的淫声浪语听得让人面红耳赤,一阵高亢的淫叫声后,房间再度恢复了平静。

  二人正享受着大战后的温存,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一个下人在外面说道,“夫人,老爷特意吩咐做了莲子汤,好让夫人补补身子。”

  “这个没用的东西,也亏得他能想到我,端进来吧。”胡二娘照例先骂武浪几句,又让下人把汤端进房中。

  下人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放下汤就退出去了,胡二娘也不以为意,让莫少白抱着她坐到桌边喝汤。

  莫少白起身抱起胡二娘,阴茎碰到了胡二娘的屁股,胡二娘忽然眼珠一转,笑道“儿子,要不要和娘玩个新花样?”

  也不等莫少白回话,胡二娘便从他身上下来,端起汤碗喝了一口,然后蹲在莫少白身前,一口含住他的阴茎。

  莫少白只觉得下身一热,一根滑腻的香舌在自己龟头上舔着,伴随着热水的冲击,这种感觉却是先前未曾体会到的。

  胡二娘卖力的为莫少白口交,又抬头看着他,一双媚眼里饱含春意。莫少白觉得自己的阴茎正在慢慢苏醒,慢慢的在胡二娘的口中变大。

  “先让这宝贝补一补。”

  胡二娘浪笑着,见莫少白的阴茎又有了精神,便从口中吐出,让莫少白坐到桌旁椅子上,自己则面对莫少白跨坐在他大腿上,对准洞口一下就插了进去。

  这些日子两人一直在床上度过,坐在椅子上交欢倒是没试过,这给了两人一种新奇的刺激感。

  胡二娘又从桌边端起碗喝了一口,看着莫少白媚笑一声,嘴对嘴的喂他喝了下去。,两人忘情的亲嘴,嘴角旁的口水丝丝滴落也全然不顾。

  过了良久,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唇与唇之间拉起了一根银白的丝线,显得十分淫靡。

  “乖儿子,好喝吗?”胡二娘挑逗的看着莫少白。

  “好喝,娘我还要。”莫少白知道胡二娘的心思,撒娇似的说道。

  “别急,娘这就给你。”胡二娘又喝了一口汤,这回喝得比较多,汤水都撒了一些流到了乳房上。

  “好儿子,汤一会再喝,先帮娘舔一舔。”胡二娘捧起胸前巨乳,把个硕大的乳头直往莫少白嘴里塞。

  莫少白双手紧紧抱住胡二娘,张口就把乳头含了进去,牙齿轻咬,舌头不住的在乳头上扫来扫去,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允声。

  胡二娘抱住莫少白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头颅高昂,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好儿子……你太会……舔了……你舔……的娘……好……舒服……”胡二娘紧紧抱着莫少白的头呻吟着。

  莫少白阴茎涨的难受,用力挺动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道,“娘你动一下,儿子鸡巴涨的难受。”

  胡二娘笑道,“乖儿子别急,娘这就给你泄泄火。”说完把个磨盘大的肥臀扭动起来,阴毛与阴毛摩擦发出了沙沙声。

  也许是这样扭动让莫少白还是无法满足,他把手放到胡二娘臀下,抱起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抛了起来,次次都是直插到底。

  胡二娘乳头被莫少白舔着,肉洞又被莫少白的阴茎干的淫水直流,爽的她吱哇乱叫,一双手不住挥舞。

  “乖儿子……你太……会干……了……娘要……死……了……要升……天……了……”胡二娘断断续续的浪叫着。

  莫少白还觉得不过瘾,蘸了点淫水又将手指伸入胡二娘的菊花穴中使劲抠着。

  胡二娘浑身哆嗦了一下,只觉得一阵酥麻,菊花穴使劲收缩着,紧紧夹住了莫少白的手指。

  “乖儿子……那个地……方可……碰不得……脏……”胡二娘大口喘息着。

  “娘,你的骚逼儿子已经玩的够多了,就让儿子再玩玩你这个洞好不好?”莫少白继续抠着。

  “我的儿……娘的……骚逼……你已经……玩够啦?娘……还有很多……花样……没使……出来呢……”

  “娘,儿子现在就想玩你的菊花洞,你就让儿子玩一次行不行?”莫少白开始撒娇,但胡二娘始终不肯。

  见胡二娘怎么说都不肯,莫少白把手一放,脸也离开胡二娘的乳房,眼睛看着房顶,坐着一动不动。

  胡二娘正在兴头上,见莫少白不肯配合,蜜洞里又痒的很,急道,“好儿子,你快动一动,娘的骚逼里实在太痒了。”

  莫少白一撅嘴,双手往脑后一放,“娘不给我玩菊花,儿子就不动了。”说完干脆一闭眼睛。

  胡二娘大急,本来弄的正舒服呢,莫少白这一停下,自己上不上下不下的,十分难受,她又想了想,才道“乖儿子,只要你操的娘舒服了,你怎么玩都行。”

  莫少白大喜,立马便抱起胡二娘使劲操弄起来,光这样还觉得不够,又站起来,抱着胡二娘边走边操,胡二娘像条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个奶子一蹦一跳。

  莫少白抱着胡二娘大起大落的操着,胡二娘浑身酥软只顾着大声呻吟。

  “好儿子……你真是……娘的……好……宝贝……你把娘……操的……都快……升天……了……娘……受不了……了……娘……要给你……生个……儿子……”胡二娘被操的语无伦次。

  莫少白听到这话阴茎暴涨,速度也加快了几分,“娘,我要操的你给我生一堆儿子。”

  “儿子……娘……受不……了了……快给……娘……快点……给……娘……”胡二娘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她感觉自己快到高潮了,蜜洞使劲收缩着,要把莫少白的阳精榨出来。

  “娘,儿子也要来了,儿子要把这阳精全部射给你。”莫少白把胡二娘按在了床上使劲抽插着,犹如打桩机一般次次都直插到底。

  “乖儿子……快……再快……一点……啊……”随着胡二娘一声高亢的呻吟,阴精喷涌而出,蜜洞使劲蠕动收缩着。

  莫少白感动阴茎被死死的夹住,也不再忍耐,虎吼一声,一股阳精直射胡二娘蜜洞深处,胡二娘被阳精一烫,浑身颤抖,又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喘气,胡二娘的皮肤一片桃红色,她抱着莫少白满足的笑着。

  莫少白看着她,手指悄悄的往她的菊花穴探去,胡二娘笑骂道,“真是不老实,也不让娘休息一下。”

  莫少白干脆抱着胡二娘,一根手指直刺她的菊花穴,伸进去轻轻抠着,“娘可是答应过我的,我现在就要玩。”

  “好好好,真是受不了你这小色鬼,娘依你便是,只是今日先不急,让娘去准备一些东西,到时一定要疼惜娘啊。”胡二娘咯咯淫笑着,任由莫少白玩弄自己的菊花穴。

  再说武浪自从回府后,便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在头上,虽然先前答应了胡二娘,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当那顶帽子真的落到自己头上时,心里又全然不是滋味,整日里便借酒浇愁。

  那日里武浪正一个人在酒楼喝闷酒,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这不是武浪兄弟嘛,怎的一个人在这喝酒。”武浪回头一看,却是黄河三鬼。

  这黄河三鬼名头虽然唬人,但却是江湖中不入流的角色。这三人是亲兄弟,都姓柯,老大是个秃头,老儿长了个大鼻子,老三又是满脸麻子,刚才出声的正是老三。

  武浪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身子,让出位置让这哥仨坐下,又添置了几副碗筷,便接着喝闷酒。

  柯老大看了武浪一眼,问道:“武兄弟怎么一个人在这喝着闷酒,是不是有谁惹了你,说出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武浪一声不响,只顾喝酒,柯老二急了,一把夺过武浪的酒碗道:“兄弟你倒是给句话啊,咱们是过命的交情,你还对我们隐瞒什么。”

  柯老二这话不假,当初黄河三鬼犯了几桩大案子,被六扇门追杀,是武浪冒险收留了他们,所以称他们是过命的交情也是可以的。

  武浪怔怔的看着桌子,忽然伏头痛哭,声音之大令整个酒楼里的食客都为之侧目。

  三鬼忙让掌柜的开个包间,三人拉着武浪进去关好门细问武浪到底出了什么事。

  武浪这才一五一十的把胡二娘给他戴绿帽的事情说了,三鬼气的拍桌大骂这对奸夫淫妇,临了又问武浪有什么主意。

  武浪道:“那贼婆娘武功甚高,我若有主意就不会在这喝闷酒了。”柯老三鬼点子多,眼珠一转说道:“打不过那就下毒。”武浪看了他一眼说道:“这法子我早想过了,可这婆娘贼的很,每次吃东西都先用银针试毒,只怕瞒不了她。”柯老三笑道:“下毒当然瞒不了她,但我们又不下毒,弄点蒙汗药就行了。到时把她弄倒了,还不是由着我们怎么弄。“说完嘿嘿笑了起来。

  武浪一想这法子说不定可行,再说了自己这段时间经常给他们熬莲子汤,应该也不会起什么疑心,不如试上一试。

  柯老三忽然又问道:“兄弟,如果真的帮你迷倒了这婆娘,你打算怎么办?“武浪早就知道这兄弟三人有个嗜好,就是一起玩弄女人,想也不想便道:”真要是这样,就把这婆娘交给三位哥哥随便处置。“

  这三鬼早先与胡二娘曾见过几面,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如今有了这个机会自然不会错过,当下大喜。四人又商量了一下,各去准备不提。

  再说回胡二娘和莫少白,俩人先到房内,莫少白猴急的就要玩胡二娘的菊花穴,胡二娘咯咯笑着躲开,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却是根水管。

  莫少白不知这根水管有什么用,便问胡二娘,二娘媚笑道:“先前我不让乖儿子玩菊花穴,是因为那里乃是排泄的地方,怕脏了儿子的好宝贝。现在我拿这根水管来,就是为了洗一下这个地方,好让儿子尽情的玩弄。“

  胡二娘撅起肥大的屁股,先让莫少白用手指抠弄一会,但这菊花穴本身也不会出淫水,被这干巴巴的手指伸了进去却有点疼痛,胡二娘皱了皱眉,把手往自己蜜洞了抠了一会,等出水了就让莫少白蘸点淫水再抠。先从一根手指开始,等到适应了再加一根手指,到了最后竟能伸入三根手指。

  胡二娘觉得可以了,便让莫少白拿起水管的一头插入自己的菊花穴,水管微凉,插入时胡二娘冷的一个哆嗦,嘴里发出哦的一声。插入了差不多七八寸后便不再插了,胡二娘又让莫少白拿起桌上的水碗,桌上共摆了七八个大瓷碗,里面都装满了凉水,往水管里灌去。

  莫少白觉得有趣,端起一碗凉水就灌入水管中,凉水顺着水管一直进到胡二娘的菊花穴了,胡二娘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刺激。

  这时莫少白又灌了第二碗凉水,胡二娘觉得差不多了,便让莫少白拿出水管,自己则蹲在马桶上,把菊花穴里的水拉了出来,连带着拉出了一些大便,顿时满室都是臭味。

  莫少白捂着鼻子笑道:“娘吃了啥东西,拉出的大便怎么这般臭?“胡二娘骂道:”还能吃什么东西,这几日都被你的阳精喂饱了,还能吃的下什么东西。“

  胡二娘又拉了一小会,这才起身让莫少白再照方才的法子再来一遍,这回又是两碗凉水下去就拉,拉出的大便倒是没第一次那么臭了。等到再灌几碗凉水下去就只是拉点清水出来了。

  胡二娘见差不多了,便让莫少白停手,然后转身趴在床沿上,撅起肥大的屁股道:“来吧你这小色鬼,记得轻一点。“

  莫少白先用手抚弄了一下胡二娘的大屁股,拍了两下笑道:“娘这屁股可真大,儿子一辈子都玩不够哩。“胡二娘说道:“那你就慢慢玩,只是不要玩坏了才好。”莫少白嘿嘿一笑,抽出阴茎对准胡二娘的菊花穴刺了进去。

  菊花穴刚才已被水管通过,现在容纳一根阴茎也不是什么难事,莫少白插入后只觉得比那蜜洞更紧更热,爽的他不由自主的大力抽插起来。胡二娘被他这么一弄,马上就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莫少白听了有趣,问道:“这菊花穴也有快感么?”胡二娘白了他一眼道:“当然有了,只是这快感和蜜洞不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莫少白又道:“那娘为何先前一直不让我玩?”胡二娘说道:“要玩菊花穴先得灌肠,忒麻烦了一点,哪有操逼来的方便,裤子一脱就能操,多好。”

  菊花穴被操的久了,胡二娘只觉得前面的蜜洞也空虚起来,直想要塞点东西进去,便又随手拿起刚刚灌肠的水管,也不管脏不脏,一头就插了进去。

  莫少白笑着道:“难道儿子的一根鸡巴也满足不了娘吗,还得再塞一根。”胡二娘此时下体两个洞都被塞满了,快感前后涌来,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一根…..鸡巴…..怎么…..够…..我恨不得…..再来根…..鸡巴…..塞满…..我的嘴才好…..”莫少白又道:“那又再上哪找鸡巴去,不如娘再多收几个儿子,或者把武浪师父叫来,这样就有多几根鸡巴伺候你了。”

  说起武浪,胡二娘就是一脸的不屑:“那个…..腌臜…..蠢货在…..老娘肚皮上…..蹦跶…..个半柱香…..就不行…..了…..半点…..用都没有…..还是…..儿子好…..把娘干的…..舒舒服服的…..”莫少白又调笑道:“武浪师父虽然不行,但伺候人还是可以的,每天一碗莲子汤可是准时送来的。”“他也就…..这点…..用处了…..”胡二娘呻吟着:“乖儿子…..我们不…..要再说…..他了…..娘的感觉…..来了…..你快大力操娘…..”莫少白便也不再说话,只顾着大起大落的用力操着胡二娘。

  前后两个洞都被塞满,胡二娘的高潮来的快也来的更猛烈,她拿着水管疯狂的插着自己的蜜洞,嘴里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吼声,“来了…..要来了…..快快快快快快快…..“第七个快字刚说出口,她猛地一拔水管,狂叫声中蜜洞里的阴精如喷泉一般狂洒而出,把整个床单都弄湿了,莫少白见了笑道:“娘的这股喷泉可真是厉害,只是这味道有点咸涩。”胡二娘白了他一眼说道:“乖儿子,你快点给娘吧,娘也要歇一下了。”见胡二娘泄身,莫少白也就不再控制自己,阴茎如打桩机一般直插入菊花穴深处,将一股阳精一滴不剩全射在里面。

  高潮过后俩人抱在一起温存,又说了一会话,胡二娘觉得有点渴了,便端过莲子汤和莫少白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分着喝了,喝完又调了一会情,便觉得眼皮有点沉重,二人便抱着一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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